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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卜貝兒]桃色娃娃(狂愛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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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 00:17:00
第八章

晨光灑在白色石英地板上,映射出絢麗七彩的光芒。

睡房中,床上的可人兒微微一顫,粉桃紅的小嘴吐出酸痛的申吟。「唔……」

夢裡的她,正在爬一座五千公尺高的巨山,她爬得很累也很喘。當她停下腳步歇息時,往上一看,卻發現自己始終這是兜在這半山腰上打轉,接著遠遠一望,山路盡頭竟是如此的迢遙……

可憐的小女人,為何會做如此勞苦的夢呢?

這一切皆要怪罪於昨晚縱慾過度的男子,而那罪魁禍首此刻就躺在她身旁,正沉迷於她可愛的睡容,一整夜因欲求不滿而無法入睡的野獸男人。

昨夜的他只要了她一次,但在這次歡愛當中,過於勇猛激烈的索求,使初嘗禁果的襲芯雨無法承受而昏厥過去,直到隔日的早上都未曾醒來。

可見他索求的方式是多麼的狂暴粗惡,但他也受到了懲罰,因為他又再度欲火焚身,而床上的俏佳人卻依然沈于夢鄉,他只好在旁靜靜等候她醒來。

他好期待,好期待她醒來喔!

孟邪心裡默念著自創的奇怪咒語,希望能有效地將床上的睡美人喚醒。

「唔……」她又再次輕吟,渾身酸麻讓她難過的翻動身子。

夢裡的她,仍繼續征服那巨嶺。

孟邪臉上頓時揚起一抹俊朗的笑容,漆黑如金剛石的眼眸綻放出一道絢麗無比的喜悅光芒。呵!她醒了,她終於醒了。

他一直等待這一刻,期待的興奮感爬上他的身,占滿他心頭。

於是,孟邪連忙調整坐姿。

他將長腿伸直,身體靠著床頭扳,一手擱在床頭板上的鍛鐵長桿上,另—手隨意的放在身旁,平靜的望向遠方像在思考似的,一副愜意優閑的樣子。

對!就是從容不迫的優閑姿態,他要營造的正是這種感覺。

而他為何要佯裝這種愜意的姿態呢?那是因為他要讓醒來的襲芯雨,看到自己帥氣爽朗的模樣,他要讓她明瞭,他並非一直是只欲求不滿的野獸。

他靜靜地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一秒、兩秒……十九秒……,五十五秒……

一分、兩分、三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卻不見身旁睡美人的動靜。他平靜的眼神不再平靜,從容不迫的姿態不再從容,反而開始慌亂、局促不安。

難道她還沒醒嗎?他很想轉身看看身旁的嬌娃是否已經醒來。但是他不能,他怕一轉身,她剛好醒來,那方才努力營造的形象,不就要白費了嗎?

忍耐,忍耐,對,他一定要忍耐。

於是,他斂起局促不安的面容,換上從容不迫的表情,繼續維持愜意姿態,一樣地凝視遠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一秒、兩秒……四分、五分、六分……十分……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無情的掠過,而那可恨的睡美人卻偏偏未有任何舉動,使他那已開始僵硬的四肢,忍無可忍的一顫,

他受不了啦!他好想看看她是否醒了?

身下的腫脹正強烈的抗議。於是,他決定不著痕跡的瞧瞧,心裡想著:只要看一眼就好。

孟邪偷偷地、緩緩地將黑眸一斜,慢慢地往下、再往下,他不能讓她看出自己已被情欲沖昏頭,等不及要與她歡愛的蠢樣。

當他看到床上那嬌酣的粉臉時,松了一口氣,「呼……」

還好她眼睛還沒睜開,沒有看到他不小心露出的破綻。

還好!還好她還沒醒……不對!

吼——她、還、沒、醒,她竟然還沒醒!

她已經睡很久,而他也忍得夠久了。

他決定要吵醒她,再不起來,他就要慾火焚身而亡啦!

於是他轉過身,輕輕地搖動著她,溫柔的眼神卻藏不住熾熱的欲望。

「乖,起床了。」他輕柔的搖她,語調依然溫柔。

她卻繼續沉睡,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孟邪不放棄的繼續搖動她的裸肩,仿佛不將她弄醒不甘休,「可愛的睡寶寶,起床囉!」

但床上那個可人兒依然睡得很沈、很甜,因為夢裡的她已爬上山頭,登上頂峰。

「芯雨寶貝快起來,早起的鳥兒子有蟲吃喔!」語調依然溫柔,但手中的力道似乎加重了許多。

孟邪又說:「古人說一日之計在於晨……」那聲調不自覺的提高好幾個分貝。

她依然不理,均勻的呼吸聲依舊平穩。

孟邪的忍耐已到達極限,他忿忿不平的瞪著她,決定不再做個正人君子。

緩緩的低下頭,他在她幽香的耳畔邪惡的吹氣輕語:「寶貝別怪我,早起的狼兒,決定要開始覓食了。」

八月五日,暑氣依然強烈,氣溫居高下下。

今天,是GBC進駐歐美的第一天,身為總裁的孟邪不得不參加這次重要的會議,這些特地從日本、香港、新加坡等地過來參觀見習的老闆們,都是他老爸孟克廣的生死至交。

他家的兩位老頭,再三以生命來威脅他,讓他一定要好好地款待這些貴賓們。

經過幾個星期的連串炮轟——兩位孟老頭的電話問候,孟邪不得不來出席這次的會議。

他是來參加會議了,而且攜帶著女伴。

因為他不希望在來公司的這段期間看不到襲芯雨嬌美清麗的倩影,只好破例帶她一同前來,來到這棟全是大男人、危險無比的黑色大樓。

在這危機四伏的場所裡,他限制她不准到處亂闖,生怕她—個不小心就會被一群野獸染指。

他再三嚴厲的警告,要她誠心的對他立誓後,才肯放心的將她留在唯一的安全處——他的辦公室,然後獨自前往隔壁的會議室開會。

但,他作夢也沒想到叛逆的襲芯雨,竟然、竟然敢陽奉陰違。

當他運用權力偷閒出來看她時,卻不見其蹤影,他怒火沖天的一層層樓往下找,找尋那個總是違逆他的女孩。他翻遍了整棟公司的每個角落,還是找不著她。

一道危險的警訊倏地閃過他的腦海——失樂園。

「失樂園」是孟大老闆——孟邪先生,貼心的為員工們設置的視聽室。

兩百五十坪的偌太空間裡,有著高科技視聽設備,擁有首屈一指的聲光音效,用以稿賞辛苦的員工們。

但因員工們素質不齊的關係,總是把這裡當作情色場所,一間播放最新出爐色情片的電影院,

因此,員工們替它取名為失樂園。

她應該不會涉足那個地方吧!但是,除了那裡沒找過之外,其餘的地方他都翻遍啦!

於是他躊躇的往那兒去尋找。

當盂邪持著最壞的打算,並抱著忐忑個安的心緩步行至那處失樂園的門口時,看見門上還掛有小孩、女人當心的警告標幟。

怦咚、怦咚——他個安的心急促地跳。

「礙…不……求求你……哦……嗯……」

門內傳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聲音,那是一道道粗重的喘息聲和尖銳的乞求聲,以及……

還有人在拍手?有那麼精采嗎?

他緩緩地推開這扇厚重的大門,一顆心也跟著狂跳了起來,他真希望她不在這兒。

當大門一開啟,映入眼眸的是一片漆黑,與牆上正播放兒童不宜影片的螢幕。

他銳利的眼眸,仔細的掃射那一排排的坐椅。

第一排,沒有:第二排,沒有;第三排,沒有。

第四啡,呼……也沒有。

好臉、好險!他怦怦跳的心臟也稍梢地緩和了許多。但,他顯然開心得太早。

突然,他看見她了。

「哇!這招好炫、好酷,我要學,好厲害……」襲芯雨興奮的說。

「是呀、是呀!我也一定要學。」

另一個女孩拼命點頭。

「喂!快看,這招更勁爆!」

「對耶!這女人實在是太強了。」

兩道悅耳的女聲既興奮又期待,傳入孟邪的耳裡,顯得特別尖銳剌耳。

他大聲咆哮:「襲、芯、雨……」

「快點、快點……我快受不了……哦……」

那聲聲下流低級的愛語依然繼續。

孟邪臉色鐵青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向第十二排,將偷闖進來並躲正角落的兩道纖細身影拎起。

兩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就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被拖了出去。

叮!電梯到了二十三樓。

他一把將左手的米雪兒——襲芯雨在西班牙的好友,丟入會議室給她的父親,然後再拎著襲芯雨回到他的辦公室裡,準備好好的訓斥。

「襲、芯、雨……」

孟邪的怒吼聲響徹雲霄,回蕩在辦公室中。

她搗起耳朵,拒絕高分貝的聲響傳進耳裡,像只小白兔似的無辜的看著他,

「我不是叫你好好待在這裡嗎?」他再次怒吼,指向她的長指隱隱有些顫抖。眼前這性感又美麗的女孩,竟然一再藐視他的權威。

什麼地方不去,竟然跑去那種地方。

「我很無聊嘛!」

襲芯雨無奈的聳肩,道出她的理由。

早上,她先擅自請了清潔大隊,將這棟久未清理的大樓徹徹底底的刷洗乾淨,還以原本清爽的面貌。

而後,又自作主張的挑選數名需要靠工作來維持家計的歐巴桑,來任職孟氏公司的專用清潔人員。

這樣不僅是幫了人家的忙,更能維持整棟大樓的清潔,使它遠離址圾場的臭名,恢復成一棟乾乾淨淨的大公司。

再者,她聘請一些沒飯吃的歐吉桑來擔任孟氏公司裡的守門警衛,原先這裡沒有守門的警衛,常導致一些不明的路人來此參觀;更有一些迷戀孟邪的女人們,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期待被她們心中的偶像青睞。

為了杜絕那些桃色誘惑,襲芯雨不得不高薪聘請那些長相看起來略顯兇惡的老伯伯們捍衛起整棟大樓的安全與安靜,

襲芯雨的種種安排完全經過盂邪的授權,只要能排解她的無聊,任何事他都舉雙手贊成。

「無聊?你難道不知這我為了你,將能搬的都搬了、能扛的也扛了,幾乎是所有可以排遣無聊的東西部找來了。」孟邪再次大吼。

這幾個小時裡,為了怕襲芯雨會感到無聊,於是他派遣公司的員工把能夠排解無聊的東西部運送過來了,但這個不知足的小妮子卻仍嫌不夠,竟然偷跑去那個已貼上警告標語的危險場所。

「可是我都玩過了,所以又覺得無聊啦!在無聊的同時,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於是我就打開門看看,卻沒看到半個人影。在好奇心作祟下我決定到處看看,但出去繞一繞的途中,我竟然不小心迷路。正在思考怎麼回來的時候卻不小心滑了一跤,這才跌進那個陌生又漆黑地方,我當然也想出來,但那裡實在是太暗了,所以我就被困住那裡了。」

襲芯雨原本想瞎掰個理由來搪塞,怎知越掰越順,於是就這麼繼續長篇大論下去。

「是這樣嗎?」孟邪怒眉一挑。

鬼話連篇!他的嘴角無奈的一揚,卻並非在笑,

「嗯!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水靈靈的眼眸瞅著他眨呀眨的。

「那米雪兒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斜睨著她。

「她、她……」囁嚅了一會兒,此刻她的心中正在衡量,自己的安全與明友間的情義,兩者相互拉扯抗衡著,一時之間難以抉擇,

「她怎麼了?」他依然抖睨著她。

呵!看她還能怎麼掰。

孟邪慢慢走向她,渾身散發危險氣息,向他美麗的小俘虜進逼。

為了保全自己寶貴的生命,襲芯雨立刻放棄情義,在她快要被逼到死角時,趕緊大聲辯解。

「是她自己偷闖進來的,我有勸她跟我一起出去,你一定要相信我。」靠貼在牆壁的她,緊張的望向眼前距離不到二十公分的俊臉。

眼前冷厲的男子似乎不聽她的哀求,將右手舉起,往她臉上一揮。

「邪!你要相信我,是她……唔……」

她以為孟邪要打她!害怕的繼續求饒。

但,孟邪揮過來的手,竟然穿過她的發絲,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迅速欺近貼住她辯解的小嘴。

小嘴被薄唇給堵住,將那還未說出口的辯白全盤封鎖。

他的吻,很狂暴、很粗烈,不知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還是因為太過思念她的甜美。

不管答案為何,此刻彌漫在兩人之間的,如同一壺醇香的巧克力醬,濃郁甜美得化不開。

辦公室外的走廊,有人正氣憤的跺腳,「襲芯雨真過分!既然把所有的罪都栽贓給我,真衰。」

阽在門板上偷聽的米雪兒,生氣的直跺著腳。

她生氣是有原因的,原本在六樓看電視的她,突然被襲芯雨拉了出去,說什麼要去樂園玩的,怎知那個樂園竟是男人的失樂園。

「當時我有勸她趕快出來,是她不聽,說什麼要給我一個難忘的成年禮,現在卻……」

在米雪兒還在氣好友陷她于不義時,突然發現一道嚴厲的目光正直直地盯著她。於是,她緩緩地微偏過頭,慢慢地住那如刀光般的眼眸看去。

是……是爹地!

「爹、爹地,我、我沒有……是她在……騙人……」受到驚嚇的她,結結巴巴的趕緊解釋。

「米雪兒……」高八度的怒吼,似在宣判她的死刑。

「爹地,嗚……下次不敢了,別打、別打……我已經是大人了,嗚……」

今天的她正好剛滿十八歲,收到了成年的第一個禮物,一個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恥辱——被打屁股。

而原本是被強迫拉進失樂園的米雪兒,竟然背起黑鍋成為十惡不赦的主謀者。

天啊!冤枉啊!

兩道偷偷摸摸的纖細身影,在一間人滿為患的夜店前徘徊。

「走啦!」襲芯雨拉著米雪兒的手臂,阻止她離去,再度以甜美哀憐的聲音乞求。

「不要!每次被抓包倒楣的都是我。」米雪兒想起下午在眾人面前被打屁股,現在回想起來仍覺得很糗、很呆。

「拜託嘛!」襲芯雨再次哀求她。

襲芯雨從十一、二幾歲開始,就很嚮往能上進這種五光十色的場所,希望能在此品酌小酒。但礙于未滿十八歲的關係,最多只能站在門口呆望,以望梅止渴的方式來滿足她的好奇心。

而今天好友剛滿十八,不如就趁此機會混進去,好好的見個世面,也順便滿足多年來的好奇心。

「什麼拜託不拜託的,我都還沒跟你算白天的帳,你竟敢馬不知臉長的又要拖我去做壞事。」米雪兒瞪向眼前這個陷她於不義的襲芯雨,總覺得只要跟著她,就絕對沒啥好事,

「哎喲!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幹嘛去計較那些小事呢?再說,你已經滿十八歲了,如果還沒去過夜店,這樣一定會被班上的同學笑扁的。」

米雪兒想了又想,覺得襲芯雨的話不無道理,但此時腦海中又浮現老爸嚴厲的面孔,於是趕緊打了退堂鼓。

「不要、不要,如果被我八股的老爸抓到,一定會被打個半死的,不去了。」父親大人生氣時的恐怖面容一浮現,米雪兒不禁恐懼的打了個哆嗦。

看到就要被說服的好友又臨陣退縮,襲芯雨趕緊加把勁地勸說:「你放心,這次你爸和孟邪一定找不到我們的,因為他們去吃懷石料理,不可能會太快結束的。」

以襲芯雨專業的分析和油嘴滑舌,米雪兒越聽越有道理,她想了想,最後終於妥協,心想去玩一兩個小時應該沒關係才對。

「好吧,不過玩一下下就回去哦!」米雪兒把話說在前頭,以免愛玩的好友會超過時間。

「知道啦!快走吧!」聽到好友勉為其難的答應,襲芯雨趕緊將她拖進去,害怕她又臨時變卦。

期待的粉臉,望向裝飾得極為現代的夜店,炫麗四射的光彩,打在她那狡黠的臉上。

嘻嘻?DancingQueen我來了。

巷子中,一道修長的身影走在前面,其後跟著七名意猶未盡的男子。

走在前方的孟邪臉非常臭,原本他以為只要招待那些賓客吃吃飯就好,哪知這些日本人死性不改,還說要去夜店狂歡把妹妹,可恨的是,身為地主的他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誰教他底下十位得意助手幾乎部趕去前線——歐洲替他奮戰,只留下那英文和日文程度都糟透的王道。

原本他寄望將這爛攤子丟給他,但那死小子卻臨陣脫逃,因此他不得不扛起這個職責,帶一群色鬼去夜店晃。

唉……現在他只想早點回去找那寶貝,他好想她啊!

王道追上來叫住他:「老大,你真是小氣,要去夜店竟然不知會我一聲,害我以為酒足飯飽後就要解散回家去。」

原本王道在孟邪與大老闆們一一道別時就自行先溜了出來,想繼續去外頭找樂子。

怎知他正在暖那台「老爺級」的跑車時,卻偷聽到那些日本賓客們的對話。

於是,他趕緊踩足油門,以飛快的速度跟隨在孟邪車後來到這間臺北最有名氣的夜店,希望不會錯過免費入場的大好機會。

「那麼想去就給你去。」孟邪揮開他的手。

「不不不!剛剛是開玩笑的,我那純潔如赤子的心,可是千百個不願意來這種花花綠綠的世界咧!還不是因為我伯老大你那不太流利的日文無法與那些色胚們溝通,於是我只好兩肋插刀的火速沖過來幫助你呀!老人。」

王道趕緊拉回孟邪,害怕他把這些「嬌客」丟給他。

「哼!要你去歐洲時,也沒見過你這般熱忱。」孟邪諷刺道。

不知孟邪會如此數落他的王道,趕緊替自己辯解,否則一世英名將會名譽掃地。「我、我可是個終身愛國的子民,所以絕不出國。」

英文程度不及小學生的王道,生怕出國後面對洋人會出糗,但死愛面子的他卻辯解成他要一輩子死守臺灣,絕不踏出祖國的國土一步。

「無聊。」孟邪怒瞪王道一眼後,便不理他繼續向前走。而身後那群色欲薰心的日本人更讓他極度心煩。

吼……好想回家。

他已有兩個星期沒來夜店,甚至沒有再去那間天堂。

如此看來,昔日那整日與女人為伍的孟邪,已變成每天都想回家疼老婆的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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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 00:18:05
第九章

孟邪坐在沙發上,臉色非常不悅。

他斜睨著那些紛紛入座的日本人,正睜大眼睛物色著滿意的物件。

哼!真是死性不改的人和民族。

他的目光繼續往角落一掃,看到方才那位說自己有純潔之心的王道,早已貼在一位身材火辣的俄羅斯女子身上;一臉急色的表情,真看不出如他說的百般不願意。

孟邪嗤地一笑,想要離開這間吵鬧的夜店。

急促的步伐,說明了他有多想奔回家中,擁抱他的可人兒,他頭也不回地迅速往大門的方向直奔而去。

突然,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人他耳中,「芯雨,走了啦!已經十一點了。」米雪兒伸長手,想將那一身火紅的女子拉走。

「再玩一會兒啦!」襲芯雨嬌嗔的睨了米雪兒一眼。

而圍繞在襲心雨身旁的男人,也生氣的怒瞪著米雪兒,因為他們還沒看夠眼前這名嬌豔的小女人呢!

纖細又豐滿的嬌軀,火紅又性感的穿著,隨著佛朗明哥的輕快舞曲擺動著。

烏黑的捲髮隨著頭兒搖擺,左右飄逸,香氣四散,火紅的絲綢質荷葉擺墜,隨著搖曳的婀娜嬌軀輕飄飛舞。眼尾往上一揚,多了分嫵媚的風情;時而噘起的紅嫣豐唇,性感的挑逗在場的所有男性。

美麗婀娜的身影吸引全場的目光,也惹火了一雙陰暗的厲眼。

襲芯雨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

門邊的男人,視線兇狠的鎖向一個焦點,殺氣騰騰的俊臉、泛紅的眼睛、抽動的嘴角……在在顯示他的狂怒。

孟邪以讓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沖向場中的襲芯雨,大手一揮將襯衫往她身上一罩,掩蓋她放出的春色,並單手將她扛起,另一隻空出的手,則往四周的方向猛然一揮,將方才圍繞莊她身旁的男人一一打昏。

而後,在眾人瞠大的錯愕眼眸目送下,迅速沖了出去。

沖到停車場的孟邪,憤怒的打開車門將襲芯雨丟進車內。發動車子,以一百公里的高速沖回家。

以為會被責駡的襲芯雨,搗住耳朵縮成一團,等待他的怒吼。

過了許久,卻毫無動靜,於是她偷偷的轉頭看向他。

孟邪森冷的直視遠方,而那緊握住方向盤的大手已經泛白。

她先開了口:「邪。」

但他沒回應。

「邪。」不怕死的她,繼續輕喊。

孟邪依然沈默。

他那嚴峻的表情,使她不由得渾身直打寒顫,不敢再繼續叫他,因為那雙充血的眼眸非常恐怖。

客廳裡,兩個嬌小的女人,正此起彼落地不斷歎息著。

「唉……」

坐在沙發上的襲芯雨瞪著眼前的食物,拿著叉子戳戳弄弄;噘起的櫻桃小嘴,不時地吐出聲聲歎息聲。

「唉……」另一聲歎息,來自於將沙發佔據一大半的米雪兒。

「唉……」這聲是襲芯雨回應米雪兒的。

自那次的夜店事件後,受到處罰的女孩們,幾乎是以歎息聲來代替對話。

始作俑者襲芯雨,幾乎已有一個星期沒看到孟邪的人影,她被他嚴禁只能在房內不准踏出門外,宛如一位被鎖在象牙塔的公主。

而可憐無辜被拖下水的米雪兒,在極力的向父親解釋事情的原委後,卻依然受到懲罰——運送午晚餐給襲芯雨。

「都是你害的啦!我這個可憐的受害者,根本比你這主謀者還要慘。」米雪兒怒瞪著她。

的確,襲芯雨足不出戶,而她卻得像個辛苦的郵差,頂苦大太陽送飯來給襲芯雨。

「唉……」襲芯雨不理會身旁大肆嚷嚷地抱怨聲,繼續歎息著,因為她極度思念孟邪。

她好想他喔!真的很想、

「別再歎氣了,我可是此你可憐個幾十萬倍耶!」米雪兒沖了過去,大力搖晃襲芯雨,希望能搖醒她。

「對了!」沉思的襲芯雨突然大叫。

她必須見他!

「哇!嚇死人啦!沒事幹嘛突然人叫。」

受驚的米雪兒,往後彈跳了一步。

襲芯雨突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食物和叉子丟下,像中了邪似地往大門的方向直奔而去。

「芯雨!你要去那?」

那迅疾的身影,卻頭也不回地任外街小去。

飯店外,一抹倩影住大廳內沖,直奔到櫃檯前才停住腳。

她好想見他,既然他不見她,那她只好自己過來找他。

昨天,襲芯雨可是拜託米雪兒去跟王道打交道後,才探聽出孟邪所謂的天堂在何處。

她想他一定待在此,便趕緊飛奔過來,會見那久別多日的情郎。

當她想要詢問服務人員時,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女聲響起。

「嗨!小妹妹。」

原本出來閑晃的田靜婷,在步出大廳時,便眼尖的看到今她憎恨的襲芯雨。

看她那副憔悴的模樣,她猜測她與孟邪之間可能出了問題,於是她決定乘機卷起一場風暴。

於是田靜婷快步定向她,準備展開復仇計畫。

但是,襲芯雨只瞄了她一眼,又轉身面對服務人員,此刻的她根本沒空理其他的閒雜人等。

「請問……」

田靜婷斜睨著她的後腦勺,哼!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孩,竟敢如此的囂張狂妄。

她打斷襲芯雨詢問服務員的話,「你來找孟邪,對不對?」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露出等著看好戲的模樣;濃豔的裝扮猶如一個壞心醜陋的巫婆,拿著一個鮮紅的毒蘋果,等待白雪公主上當。

聽到她這麼一說,襲芯雨趕緊轉過頭面對她,狐疑的問:「你知道他在哪?」

「他還在睡覺。」

田靜婷的嘴角緩緩上揚,看來她方才的假設是正確的,

呵!你的死期到了。

「你、你怎麼知道?」襲芯雨驚訝的看著她。

難道孟邪昨晚跟她……

她趕緊甩開這個念頭,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她無聊的猜測罷了。

「我當然知道,我們倆這幾天來都足不出戶地待在房裡翻雲覆雨,累壞的孟邪現在正在養精蓄銳,為今晚的狂歡做準備。」她一手揉著肩,佯裝被折騰得渾身酸疼的模樣,臉上則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

她講得很露骨,為的是想證明孟邪只屬於她一人。

龔芯雨震驚的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一定是在說謊。

可是,他的確是好幾天沒回家了,會去哪里呢?

襲芯雨的心開始掙扎。

田靜婷睨了她一眼,看那瞬間黯沈的臉龐,便趁勝追擊的繼續編織謊言。「你知道嗎?看孟邪這幾天強烈的索愛姿態,就讓我體會到一件事,他還是深愛著我。呵!難怪有人會說初戀總是讓人難以忘懷。」

最後的那句話是想要諷刺襲芯雨,意味著她只不過是她的代替品。

聽到此,襲芯雨難過的呆在一旁,她的心有如被千萬根細針刺穿般疼痛。

他這麼快就忘記她了?她好難過、好難過。

她還以為自己是他的最愛,原來她錯了。

「你還好吧?」

看她那槁木死灰的面容,與輕微搖晃的身軀,田靜婷趕緊低頭詢問,佯裝一副關心的樣子。

哈!還真好騙,小孩就是小孩,歷練不足。

「要不要帶你去找孟邪?」田靜婷假好心地伸手扶住傷心欲絕的襲芯雨,那副模樣讓她看得極度開心。

襲芯雨揮開她的手,轉身低下頭,濕熱的淚水佈滿了眼眶,模糊她的視線,刺痛她的心。

背對田靜婷的她,絲毫沒有發現身後那個險惡的女人笑得好不陰森,令人頭皮發麻。

當她步出大門,傷心的淚水開始潰堤,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

夜幕低垂。

一抹車影迅速穿過黑暗,來到一棟燈火通明的高級大廈前,

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步下車。

他又恢復保母的身分,來送晚餐給那個被關在家反省的小女人。

他好想她!那雀躍下已的心跳是這麼告訴他的!

盂邪抬起頭望向三樓,那漆黑的房間令他有些錯愕。

她不在?又偷跑出去了嗎?

思及此,他飛快的沖進大樓,步人電梯直接上三樓。

砰!

他大力的推開門,厲眼掃射著黑暗的房間,這才在床上一角發現她。

那緊縮成一團的模樣,分外惹人憐。

她在家!她沒出去。

盂邪輕笑,陰鶩的表情轉為寵溺。

呵!原來她這麼聽話,一直待在家裡。

將食物放在桌上後,他便朝俏影的方向走近,悄悄的靠近她。

「你醒了!」他俯身一看,驚覺她的眼睛竟然是睜開的。

她一語不發,寂寥空洞的眼眸直看著他。

他斂起笑容,雖然在黑暗中,但敏銳的他,清楚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芯雨,你怎麼了?」他趕緊將她抱起,細心的審視著。

他好擔心她,那毫無生氣的模樣,宛如一個布娃娃似的。

她依然不語的望著他。

「芯雨!襲芯雨——」她那冰冷的眼眸震懾了他的心,他像只發了瘋的野獸朝她怒吼,雙手扣在她肩上用力的搖晃著她。

他絕望而哀戚的低吼:「芯雨,別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他哽咽沙啞的低喊,回蕩在這漆黑的夜裡。

他哭了!

這是他第一次哭泣,也是第一次為了心愛的女人流淚。

「求求你,芯雨……」

他的淚水染濕她的頸子,傳來的溫熱濕意漸漸喚醒了她。

他在哭?

襲芯雨寂寥空洞的雙眼,終於看清抱著自己的身影是一個男人,那個讓她心傷的男人。

「邪。」她緩緩開口,咽喉灼熱疼痛,聲音有些沙啞。

「芯雨!」聽到她的聲音,他拭去淚水,欣喜的看著她。

她終於說話了,他覺得好開心。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生伯這一切只是夢境。

她緩緩地開口:「邪,你愛我嗎?」

「我愛你,永遠不變。」他毫不猶豫的訴說,他要讓她知道他愛她,超過他的生命。

這一刻,自尊拋在一旁,他只想將心捧在她面前,讓她看見他的愛。

「謝謝。」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那寒冷的心似乎吹入一股暖風,得到一層最溫柔的保護。

但此刻的她,心中依然有疙瘩,因為田靜婷的那番話。

「你呢?」

他扳住她的肩,要她說出他想要的回答。

她將頭偏向一邊,不願回答,他那深情的眼神,在此刻顯得有些刺眼。

她的心好茫然,不踏實的感覺襲上身,讓她覺得猶如踏在雲層上,飄忽不定。

「芯雨,看著我。」他大手捏住她的下顎,「回答我。」激動的他,幾乎是用吼的。

他不喜歡這樣,她突然的冷漠,讓他有種即將頭去她的不祥預感。

她緩緩的說:「日出。」

什麼?他瞪著她,不懂她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帶我去看日出,我會在那裡告訴你。」她的表情依然平靜。

在她講完的同時,他迅速的欺向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沒有溫柔,只有痛心。

直到那腥味充斥在口中,他才停止強烈的索求。

孟邪冰冷的長指撫過她紅腫的唇,並剛黑眸看著她。他不懂,此刻的她完全讓他摸不透,他好害怕。

他的神情陰鶩,眼眸銳刊如鷹,緩緩地道:「女人,你別想騙我。」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後,他便將她放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孟邪的氣勢讓襲芯雨感到手腳發軟,她不知為何他臨走前眼中投射出異樣的光芒,讓她覺得他好像傷透了心似的。

那種悲哀、心痛,她從沒看過,而他受傷的眼神,讓她的心陣陣抽痛。

難道是她誤會他了嗎?

公園裡,一道落寞的高大身影,隱沒於黑暗中。

冷厲的眼眸哀戚地望向那棟大樓。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突然瞭解,過往那些女人的傷痛與悲哀。

他錯了,過去他狠心的踐踏無數顆對他抱持期待的真心,傷害許多努力付出的真情,所以現在他得到應有的報應,

他深愛的女人不願接受他的愛。

此刻,他終於知道,原來心……真的會疼痛。

他決定回去找她,依她的要求帶她去看日出,然後對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愛,他不會讓她離開的,絕對不會!

來不及了!來不及……

襲芯雨本來是希望能趕在日出前向孟邪告白,來完成上次未完成的計畫,但今天的太陽似乎偷跑了一步。看著緩緩上升的太陽,她難過的掩面哭泣,抱怨上大總是處處跟她作對。

孟邪深深歎了一口氣,不懂她為何又落下淚來。

他靜靜的望苦她,以為她打算離他遠去,因此才會哭泣。

突然,他以快捷的速度抱住她,朝著她的耳畔低吼:「我不准,我絕對不准你離開我。」

「咦?」

不知孟邪在說些什麼的她,將他稍稍推開,淚眼朦朧的凝視著他。

什麼不准離開?他在說些什麼呀?

她才剛拉開些許距離,很快又被孟邪拉近,兩人再次緊密貼合。

「邪!你這樣讓我無法呼吸。」她幾乎快被揉進他的身體裡。

但他仍未放手,依然緊緊的抱著她。

她笑了,因為感受到他的不安。

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告訴她,他是愛她的。她從不知道原來他也會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他那模樣讓她看了好心疼。

是啊!他愛她,

這不就是她忍痛與他分開八年所希望得到的結果嗎?

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不管他做了些什麼,反正他愛她,這樣就足夠了,不是嗎?

「邪,我愛你。」不管是否如計畫進行,現在的她只想大聲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

偉岸的身軀一震。

「我好愛、好愛你,從七歲那年就已經愛上了你,難道你忘了嗎?」她張開雙臂,將他緊緊擁住,深情溫柔的低語。

她愛孟邪的心,不再受田靜婷的影響,只要能夠得到他的愛,一切就已足夠。

她好愛他,愛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孟邪顫抖的拉開兩人的距離,那雙泛紅的眼眸不敢置信的望著她。他真的忘了,以前的他,只覺得那個小毛頭只是在跟他開玩笑,從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愛你,邪……」她緩緩地靠近他,吻住那雙薄唇,將心中道不盡的愛意全然向他傾吐。

他是她的最愛,永遠不變……

柔美的金黃光束,柔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

兩顆熾熱的心,毫無間隔地密合著。

床上,一隻可憐的小手止被大野狼以高壓的姿態逼近。

「救命啊!」

小手的背緊貼住床頭,雙手只能無助地護在胸前,完全沒有退路。

「是媽打來的吧!」那黑影緩緩的籠罩在她上方、嗓音低沉地問。

「對啦!」她朝他甜甜一笑。

「那是什麼事情成功了?」

他撲向她,將她壓在身下,雙手一同加入戰局,狠狠地搔她的胳肢窩,要她說出實情。

「呵呵……好癢!」她難受的笑著,卻躲不過他的攻擊。

「快說!」他毫不鬆手,繼續逼迫身下的她,順便一報先前被她誣賴的仇。

雖然,她是被田靜婷所陷害的,但他還是非常生氣,因為她竟然不相信他,而寧願相信一個外人的話。

自從他要了她後,就再也沒碰過其他的女人,而她竟然如此地看待他。

「你、你先停手,呵呵……」

上氣接不了下氣的襲芯雨終於決定說出實情。

「說。」孟邪這才停止侵略的動作,但那放在胳肢窩的大手卻沒離開,怕她會再次耍賴。

「大壞蛋!」她笑瞪著他,嬌嗔地罵道。

見她不說,孟邪的手指又開始蠢蠢欲動,示意她別耍把戲。

「好嘛!好嘛!」

她嘟起粉嘴,酡紅的嬌顏十分可愛,骨碌碌的眼眸則透著奸黠。

他起身調整兩人的位置,讓她趴睡在自己的胸膛。

「我、我不告訴你,呵呵!」她乘機跳了開來,跑到遠處。

孟邪早知她會這麼做,忍不住輕笑,笑他有個無賴的小寶貝。

他坐起身,靠在床板上,黑濃的俊眉狂野不馴,懾人的眼眸直盯著她,那若有所思的神態包含了更多複雜的情緒。

「女人,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他緩緩地吐出話,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知道什麼?」她作賊心虛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們四人的計謀,也知道你為何去西班牙,更清楚你為何來臺灣。」他字字清楚的道出,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杵在窗口的襲芯雨,臉上的笑意因他的話而消失殆荊

「你、你竟然都知道?哼!」

她生氣的撇開頭。

哼!原來她的計畫他早都知道了,那豈不代表著這場仗她又輸了?啊!經過了八年,她始終還是敗在他的手下。

「但有一點是我始料未及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呃!」

她嚇了一跳,不知他何時靠過來的。

孟邪一把握住她的柳腰,將她牢牢地鎖在他的懷抱中,俯身窩進她的頸旁,沙啞地道:「我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熱切的要一個女人。」

肉麻露骨的話語一出,嬌小的身軀同時被他抱起,直接走向床。

激情再起,房裡熾熱的溫度比太陽高掛的夏日來得高。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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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匿名  發表於 2013-1-2 00:18:17
尾   聲

英國倫敦

會議室裡,一名正研究基因複製的男子,突然全身打起寒顫。

「哈啾……」

他優雅的拿起紙巾擦鼻子。

奇怪,英國現在是夏天,怎麼突然有股陰冷的寒意。

「哈啾!哈啾!」他無法控制的又打了兩個噴嚏。

「襲先生,您是否要去休息一下?」一名年輕的研究員禮貌的向他建議。

襲翼可是這場研究的靈魂人物,少了他,真不知研究該如何繼續下去。

「喔!謝謝,我想應該不用,哈啾……」才說著,他又打了個噴嚏。

突然,孟邪的臉在他腦中一閃?讓他陡然睜大了雙眼。

慘了!芯雨該不會被他給……

霎時,他的心中充滿憤怒、懊惱、後悔、憎恨……現在的他,想要殺人。

孟邪,你這大混蛋……

是誰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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