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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h6406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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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醫世無憂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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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2:44:39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6406172 於 2013-1-19 18:33 編輯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不信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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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干什麼?"鄧秘兒嘴朝冰妮的背影努了努嘴,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屑.

要換了別人,林曉強也是無所謂的了,偏偏鄧秘兒不屑一顧的是他最喜愛的冰妮,想起昨夜被她折騰的一宿,還有她現在的態度,林曉強僅僅是對她外表的那一點好感,已經蕩然全無了,就連那八百萬的感激之心也被拋到了九屑云外.

現在,他對這個女人除了厭惡,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當然,如果她願意什麼也不要的陪他睡,他還是要的.

你要問為什麼?林曉強也許不會答你,但某個人一定會回答:男人和女人睡覺,一定要有感覺或有感情嗎?

(你如果願意,可以理解這個回答的人是胖子,又或者是猥瑣的作者大人!)

現在,林曉強面對鄧秘兒的問題,裝作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到的樣子,本來就是嘛,冰妮來不來,來干什麼,和你有鳥的關系咩,而你又算老幾呢?烏鴉cha上雞尾巴就能裝鳳凰了嗎?敢看不起我的親親妮兒,老子還看不起你呢!

林曉強真的生氣了,所以他把鄧秘兒當成是透明的空氣一樣,自顧自的添水加茶,甩給她一個冷冷背影,然後默不作聲坐下來自品自飲!

林曉強冷若冰霜的態度,鄧秘兒可不依了,因為以她的身份地位,在很多很多數的情況下,她都是萬眾矚目眾星棒月的主角,可是這個主角今天竟然被別人當成了配角,還是那種跑龍套都不如的配角,她的自尊心相當于被人賤踏在腳底的狗屎,而賤踏的那人甚至還嫌臭呢!

鄧秘兒的火氣可是騰騰的就起來,她鄧大小姐何時何地曾受過這種鳥氣呢,不管在什麼場合什麼時間,知道她的人會死皮賴臉的上前來巴結,不認識的人也會被她的美貌而吸引,可是像昨天晚上,那個猥瑣又樣衰的胖子竟然還嫌棄她,今天又因為有口無心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被人冷暴力對待,她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身嬌玉貴的自己身上.

林曉強擺出來的態度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拒人千里!

鄧秘兒的意志也相當堅定,那就是好勝心強的她一定要扳回這個面子!

所以她冷冷的哼道:"哼,都火燒眼眉了,你還優哉游哉的呢!"

"你到底哪兒不對勁嘛?"林曉強仍是那種半死不活二愣子的語氣:"瞧你一驚一咋的大呼小叫的,來個大姨媽也不用這樣子的嘛,就算一個月來四次,次次都是六七天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你都是個大姑娘了!難道就不能成熟優雅一點嗎?別動不動就耍大牌,擺出大小姐的款嘛!"

林曉強的這幾句話,差點沒把鄧秘兒氣得背過氣去,"我".

"我告訴你!"鄧秘兒只說了一個我字林曉強已經搶先接了下去,"在保安族里,沒有千金大小姐,又或者說,千金大小姐在這里就是一駝狗屎,真正值錢的是那些勤勞勇敢善良嫻惠的女子."

林曉強一套接一套的教訓,沒把鄧秘兒氣暈,不過倒是把她給氣哭了.

"怎麼?你覺得自己很委屈?覺得自己很受氣?還覺得自己來錯了地兒?"林曉強一句接一句的問,又後以嗤之以鼻道:"那你干嘛要來呢?誰也沒求著你來啊!"

林曉強的話意思是那麼明顯,你這是自作多情自討苦吃自己送上門來給別人批.

一般的情況下,林曉強是不說損人不利己的話,可是他一旦尖酸刻薄起來,那可不是人那樣的!

鄧秘兒眼圈紅紅的瞪著他,這些話問題還用問嗎?答案不是明擺著的嗎?

"你瞪我干什麼?"林曉強語氣淡淡的問,又作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准備警告我,惹得你不高興,你隨時可以收回那兩張支票?"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原本無計可施的鄧秘兒,哭也顧不上了,趕緊的就掏出了手機,手指不停的摁下了號碼.

"咦,你要打電話啊,打哪去啊?是不是要打給銀行呢?"林曉強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鄧秘兒一見他這樣心里就開始打唐突,果然,她的號碼還沒摁完呢,林曉強已經開了口:"有個很不幸的消息我想告訴你哈,昨晚你的話隆重的提醒了我,讓我再也不要那麼傻,留著把柄在你手上,所以昨兒半夜侍候好您老人家安息不,安寢後,我就通知了別人,讓別人今兒一早,就把支票轉到別的賬號去."



說著說著,林曉強又驚咋的指著牆上的鍾叫起來,"喲,現在都十二點了啊,銀行都開門好幾個小時了啊,哦,真可惜啊,我估計你那兩張支票是凍過水,已經沒氣兒了!"

林曉強的話就如當頭一棒敲在鄧秘兒的腦袋上,"嗡"的一聲響,最後一張皇牌失效了,她的手機也無力緊握摔到了地上,價格不菲的名牌手機磕在青石板磚上,頓時四分五裂,收破爛的都嫌棄了.

看到鄧秘兒失魂落魄的表情,林曉強心里得意極了,傻妞,別人說你就信,別人打屁你怎麼不去嗅一嗅啊,這麼點智商就想跟我橫,你不就是那個處*來挑戰我的性經驗,純粹是找抽嘛!

"喲喲喲!瞧你急的!"林曉強還在記恨她對冰妮的態度,所以他覺得這樣整還不夠狠,于是又裝出一副頓足捶胸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急什麼啊,你怎麼不聽我說完呢?我想告訴你的是,剛剛我所說的都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只能說是悲劇了,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幾?星期日嘛,這邊有哪間銀行是星期日開門的呢?"

鄧秘兒這回是氣得眼都白了,就差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

好半響,她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了,整了整面容竟然冷笑了起來:"捉弄了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鄧秘兒沒有出現林曉強預期的反應,心里頓時突地跳了一下,仿佛一股陰云刷地彌漫了他的心房一般,但他還是強自鎮定的道:"很得意就有點誇張了,不過多少也算有一點得意吧!"

"哼哼,那你趁現在能得意就多得意幾下吧,因為一會兒你想哭都來不及了!"鄧秘兒冷笑道.

"怎麼?你要收拾我?"林曉強不怒反笑道.

"像你這種人渣,我才懶得動手,免得髒了我的手腳!"鄧秘兒很不屑的接著道,"我不收拾你,自然會有人收拾你!"

她的話才剛剛落地,房門又被人撞開了,阿怒慌慌張張的跑來道:"兄弟,兄弟,不好了,不好了,趙高門宦的阿明瑞及新教的蘭茹帶著幾百上千的族人欺到咱們大門口了!"

"啊?"林曉強當下也有點愣了.

"這回你知道了吧?"鄧秘兒興災樂禍的冷笑了起來,"我好心好意的來提醒你,有人來犯,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大罵我一通,還擺弄你那跟本上不得台面的小心眼,現在你知道是我無知,還是你歐陽大少無知了吧?"

強敵來犯,林曉強已經沒有心情跟她計較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便扯著阿怒朝廣場奔去.

林曉強真的搞不明白,新教那邊的人與崖頭門宦這邊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他們一向主張和平共處,今兒個怎麼突然來犯了,還是阿明瑞一起來的,再說這個阿明瑞,自己昨天晚上不才幫了他一個大忙嗎?怎麼今天就反轉豬肚全是屎了?

難道自己裝神弄鬼的伎倆被拆穿了?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就突突地跳了起來.

又難道是自己挖牆腳搞了阿明瑞小媳婦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林曉強的心里疑云重重,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妄自猜測也是無用,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遠遠的還沒近前,他已經看到族門外站著黑鴉鴉的一大片人,為首的正是阿明瑞,還有一個風姿卓越的少婦,卻不是阿明瑞的媳婦水玲!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新教的新一代話事人?新教的族長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豔多姿嫵媚入骨的漂亮女人,這倒是出乎林曉強的意料之外,不過聽名字也該知道,蘭茹,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呢!

不過,眼前並不是YY的時候,像鄧秘兒所說的,都已經火燒眼眉了,他真不應該還抱著什麼幻想,崖頭門宦敢站出來的人都出來了,與來侵的敵人怒目而視劍拔弩張,一場亂戰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看到如此情景,林曉強心里有些發苦,今天自己還可以像那夜一樣蒙混過關強退來敵嗎?抬頭看看周圍,M的,那該死的胖子在這關鍵時刻竟然不知跑哪去了!

沒辦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林曉強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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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8:34:1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反轉豬肚全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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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來了!"崖頭門宦這邊一聲歡呼,人群頓時*動起來,族人們看著林曉強的表情,就像看到末世天劫里出現的救星一般.

林曉強看著眾多期盼的眼神,心里不免寒了寒,暗道:老大,我只是醫生,可我不是超人啊.

然而林曉強到底是凡人還是超人,崖頭門宦所有族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林曉強身上.所以他能上不能上都要頂著頭皮上了.

走到崖頭門宦的族人的後面,"唰"地一聲響,人群自動自覺的往兩旁分開,留出一條路讓林曉強過去.

其實,林曉強的威信並不是一天兩天就建立起來的,他來保安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放下他原來林曉強的身份,打野豬如何風光的事情不談,就說他改頭換面以歐陽力的身份再次出現在保安族人面前的時候說起吧.

第一次露臉,那應該是他以一人之力,力擒光頭為首的那伙劫匪的時候吧.那個時候,崖頭門宦的族人們第一次知道,他們的族人中竟然有個身手如此強悍的同胞,歐陽力的名字,也就是那樣見入眾人的耳朵的.

第二次露臉,應該是那對孿生姐妹的哥哥在水中伏擊黃興龍等人而心髒中彈的時候,他竟然當庭百眾的給傷者像是殺豬一樣開膛破肚,而又奇跡般的讓傷者起死回生的時候,那個時候,族人們才知道,他們崖頭門宦之中,不但有個身手強悍的族人,還有個妙手回春的神醫呢,盡管大家對這個把人當豬一樣殺的醫生都懷有恐懼之心,但大家都不得不承認,人家那醫術,可絕對不是虛的.盡管大家現在有病都找胖子,然而他們還是堅信,林曉強就是神醫,而且還是醫術在胖子之上的神醫,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又不找他看呢?那自然是他們都認為自己的都是小病,沒必要找神醫,也沒必要開膛破肚吧.

第三次露臉,那就是在黃興龍等扮作游人入侵崖頭門宦山寨的時候,林曉強以遇強愈強的摔跤能力,把黃興龍等人折騰得半死的時候了.

第四次,當阿怒宣布怒江就要建大橋,這橋是由歐陽力醫生發起的時候.

第五次,那是最近阿明瑞帶著幾百人來鬧事的時候,讓林曉強弄得灰頭土臉夾著尾巴的逃走的時候.

第六次

林曉強是名人,而且也是權威,他在族中的身份並不是族長,而只是一個醫生,但上到老,下到小,全都把他當成一個象征,一個代表,甚至可以誇張一點的說是一個領袖來的.

阿明瑞見林曉強在崖頭門宦之中竟然如此威風,也是羨慕不已,想自己在趙高門宦里雖然貴為族長,可是很多時候卻是要威脅利誘耍盡心機才能讓族人聽命于他,像眼前這種自發自覺的,從心底里流露出來的敬佩,那絕對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蘭茹看到了一個眉宇軒昂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走出來,臉上多少也流露出驚訝的神情,但並不是因為這人長得俊朗,帥哥她又不是沒見過,她之所以驚愕,那是因為此人如此年輕,在崖頭門宦中卻又有如此高的威信,那是絕不尋常的,難道這個就是別人傳說中為保安族做出了曆史性貢獻的大功臣林曉強?

二人正思想間,林曉強已經走上前小說整理發布于ωωω.ㄧб.來,拱手一抱,不顯山不露水的淡笑道:"二位率眾而來,小弟有失遠迎."

好氣魄!蘭茹見林曉強面對自己成千上百的族人,仍然淡然自若,臉帶微笑,應對有禮,隱隱透著大將風范,忍不住在心里贊歎一聲.

阿明瑞倒沒有多大感覺,因為他早已見識過林曉強牛B時的模樣,一個人就敢跟他幾百號人叫板,所以對林曉強此時"謙虛"的態度,多少有點適應不了.

阿明瑞是一個反複小人,這是絕對不容置疑的,按照道理來說,他自然不會像昨夜有求于林曉強那般卑躬屈膝,現在他有趙高門宦這麼多族人撐腰呢!

然而讓林曉強奇怪的是,阿明瑞見了林曉強,竟然賠著笑臉走了上來,"大兄弟,昨夜的事情,老哥真的感激不盡了!"



阿明瑞一客氣,林曉強自然也免不了要裝模作樣一番,反正就是演戲唄,有其兄就有其弟,阿黑瑞是個什麼樣的人,崖頭門宦上下全都知道,他的弟弟阿明瑞是什麼樣的人,大家用P股猜一下也能猜得出來.

"呵呵,沒什麼,一點小事罷了!"林曉強謙虛的回應,又故作關心的問:"貴宅已經沒有異樣了吧?"

"已經沒什麼了,我備了點薄禮,專誠來感謝你的!"阿明瑞說著便轉身喝道:"來人,把東西抬上來!"

趙高門宦的族人里,立即幾人抬上來幾包東西,包谷,黃豆,花生,還有一只羊!

這個禮,有點俗,而且也不值錢,不過卻是保安族人表達感情最真誠的方式,在族人們看來,這個禮一點也不薄了,換了普通之家,這差不多就是一季的糧食了.

"老哥如此厚禮,小弟如何敢擔當!"林曉強雖然一點也看不上這點禮物,但他也明白保安族人的生活環境,這幾包他跟本就瞧不上眼的東西,對保安族人來說,已經是十分不易了.

"不,老哥欠了你的情,這是應該的,你務必得收下.否則我可是要生氣了!"阿明瑞與不容拒絕的語氣道.

那幾個趙高門宦的族人也相當識趣,配合著阿明瑞的話語,強硬的把東西一股腦兒的堆到了崖頭門宦族人的面前.

阿明瑞這受人滴水之恩以湧泉相報的舉動,使得眾族人都忍不住向他投來了欽佩的眼神.

"這,這"林曉強為難得手腳無措,最後只能無奈的道:"老哥如此盛情,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好!"阿明瑞作出豪爽的大笑狀,然而看著那幾包已經易了主的糧食及那頭肥羊,心里卻痛惜得要命.

新教的族長蘭茹由始至終都未發一言,她就像一枝盛開在冰山上的獨蓮,傲然的站立在那里,看著這二位把戲演過來飾過去,但眼光卻始終未離開林曉強.

林曉強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如果換作是別的女人,他真想問上一句:喂,靚女,沒見過帥哥還是咋地.不過這個女人領著好幾千人,看起來又華麗高貴不明虛實的情況下,他可不敢造次,當然,要造也不是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他可沒有當庭百眾耍寶的嗜好.

蘭茹也發覺了林曉強那不經意投過來的眼神,雖然她並不回避,但心里還是有點虛的,因為從沒有一個男人,能吸引得她情不自禁去張望顧盼的程度.

正當二人都有那麼點走神的時候

"歐陽力!"一聲喝,把林曉強與蘭茹的魂都叫了回來.

回過神來一看,竟然是剛才還張口兄弟閉口老弟的阿明瑞,僅僅瞬間,笑容從他臉上頹去了,笑不笑都一樣難看的他此時看起來更是難看.

說翻臉就翻臉,阿明瑞可真的是太有性格,只可惜林曉強一點也不喜歡.

阿明瑞真的像吃錯藥一樣翻臉了,他不再像剛才那樣,和林曉強稱兄道弟了,更不像昨夜那樣,一口一個醫生,一口一個大師了,而是語氣生硬的直呼其名,"歐陽力,昨夜的事情,我阿明瑞族長確實是感激不盡,但這禮已經還了,我也不欠你什麼情了,現在嘛,咱們是不是該說說正事了!"

阿明瑞突然變臉,這是誰都料想不及的,剛才還哥倆好親兄弟的樣兒呢,這下就反目了?

適逢突變,眾人只想到一句話:世風日下,人心難測啊!

"呃,好!"大家無法接受,林曉強卻是波瀾不驚,只是淡淡的答應一聲!

其實他的心里卻正冷笑不絕呢!他早知道送禮只是阿明瑞的前戲與托詞,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人刻意按排出來,以示自己有多恩怨清楚,公私分明的樣子.

林曉強確實沒有看錯他,阿明瑞這老東西確確實實是個反轉豬肚就是屎的貨!

先禮後兵,先禮後兵,弄了半天的禮,這兵終于來了!好你個阿明瑞,這一手玩得可真漂亮啊.

阿明瑞也為自己這一手而得意,把頭抬得高高的,把腰挺挺得直直的,然而就像他把腰杆挺得筆直又怎麼樣,誰不知道你阿明瑞天生就是個閹人呢!

"什麼事呢?"林曉強愣愣的站了很久,這才問出一句.

"哼,當然是推選大族長的事情了!"阿明瑞一甩袖子道.

"哦,是這個事情啊,這個事情咱們進去談吧!"林曉強指著一所宅子道,那是阿怒的大宅,在很多時候,它都充當著崖頭門宦的會議中心.

"好!"阿明瑞應了一聲,卻只是站在那里,看見林曉強與蘭茹都動了步子之後,這才猛地大喝一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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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老爹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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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林曉強與蘭茹齊聲問.

"我想問一下歐陽醫生,這三族間推選出大族長,這個參選的前提是不是這人必須是族長?"阿明瑞問.

"呵呵,阿明瑞老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推選大族長是造福全族人的事情,未必一定就要族長的,這個位置是能者居之的啊!"林曉強從容的回答道.

"哦!"阿明瑞只是應了一聲,竟然並不反駁,但是走了幾步之後卻突然停下問:"你剛剛的提議我是不反對的,但有一點,我必須得堅持的!"

"什麼?"林曉強看著阿明瑞眼里陰險的笑意,心里就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就是這個參選之人,必須得是保安族人,新教也可以,崖頭門宦也行,趙高門宦的都行,但絕不能是外族人!"阿明瑞大聲的道.

"這是自然!"這話不是出自林曉強的,因為他心里很虛啊,畢竟他並不是真正的保安族人,說這話的是一直站在中立態度的蘭茹.

"那好,這位歐陽力醫生就不用和我小說整理發布于ωωω.ㄧб.們談了,麻煩你去把阿怒老爹請出來吧!"阿明瑞向林曉強揮了揮手,像是揮走一條小狗似的表情.

"為什麼他不用和我們談?"蘭茹奇怪的問.

"因為他並不是保安族人!"阿明瑞大聲的回答,生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道.

"啊?"對林曉強有好感的蘭茹族長做夢也沒想到他會不是保安族人,一時間愣愣的,竟答不上話來了,好一會才對阿明瑞道:"阿明瑞族長,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事你查清楚了嗎?"

"當然,你想想,我們保安族雖然姓氏有點雜,以馬姓為主,什麼時候出過姓歐陽的複姓了?我已經查過總族譜了,族譜上跟本就沒有歐陽這個姓,所以我敢說,這個歐陽力跟本就不是我們保安族人,不信你問他!"阿明瑞冷笑道,只要能把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給擠出去,大族長之位那就是非他莫屬了.

面對阿明瑞的置疑,林曉強不怒反笑,"哈哈,你們不要我選,我正求之不得呢,我自己的事都忙得焦頭爛耳,哪有空來做什麼狗屁大族長!你們慢慢玩兒吧,我睡覺去了!"

林曉強說著就扭頭往保安族醫院走去,可是沒走兩步,一個身影就攔到了他的面前,怒聲喝道:"小子,你忘了你答應老爹的事情了?"

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自然是阿怒老爹了.

"老爹,我沒有忘,可他們說我不是保安族人,不讓我選啊!"林曉強委屈的說.

"誰敢說你不是保安族人,讓他站出來,和我說!"阿怒老爹今天很竟外的用了拐杖,而且很明顯是鐵的,重重的頓在地上,竟然磕出了火花,看來這老兒今天也想著要大拼一場的了.

"我說的!怎樣?"阿明瑞快走兩步,一下迎了上來,可是還未近前,他又畏縮不前了,因為阿怒老爹雖然老邁,可是他腿不瘸腰不彎,身形高大魁梧的他站在那兒仍是像一座鐵塔般結實,加上他手里握著的那條鐵拐杖,阿明瑞可真不敢跟他來橫的.

"阿明瑞,你身為一族之長,誰都好學,可千萬別學你那道德淪喪無恥又下流的哥哥啊!"罵人不揭短,這是阿怒老爹一向的為人准則,但對著這個阿明瑞,他卻是破例了,"剛才蘭女娃子說得在理,東西可以亂吃,話卻是不能亂講的,你可別在這里信口雌黃含血噴人啊!你說歐陽力不是保安族人,你可有證據?"

"嘿嘿,老頭兒,你不用激我,我要是沒證據敢說那樣的話嗎?"阿明瑞陰險的一笑,手一揚,一本厚厚的書便逞現眾人眼前,所有識字的人幾乎都看清了,那書的封面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族譜"二字."老頭兒,帶上你的老花鏡看看清楚,這族譜之中,哪有姓歐陽的?"

阿怒老爹接過了族譜,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阿明瑞,你這就是證據?"

"哼,這不是證據是什麼?"

"如果我說不是呢??"阿怒老爹笑容不減的問.



阿明瑞真的很想一掌拍死這突然竄出來胡攪蠻纏的老頭兒,他這個念頭倒是和阿怒老爹不謀而合的,但阿怒老爹想拍死的卻是他.

"老頭兒,我尊你是保安族中最有輩份的老人不跟你斤斤計較,可是你要再這麼胡攪蠻纏,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阿明瑞憤怒的道.

"喲,你想怎麼樣啊?就憑你?"阿怒老爹威風起來的時候可一點也不亞于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所以他很不屑的掃了阿明瑞一眼,說了句很時尚的話:"你也不瞧瞧這是誰的地盤,你難道沒聽那周什麼倫的說過嗎?我的地盤,聽我的!"

這話,深居簡出連手機也沒用過幾回的阿明瑞確實沒聽過,但他才懶得管這姓周的是誰呢,他現在正要踢這個叫歐陽力的出局呢,"老頭兒,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說這族譜不是證據,那你又有什麼證據呢?"

"我的證據可多著呢!"阿怒老爹冷聲哼道,"說你無知你還不承認,點撥提醒你也不知道,這族譜是誰編的?就是我編的!難道我不夠資格說它不是證據嗎?"

"你編的?"阿明瑞這下真傻眼了.

"你不識字嗎?你不會看嗎?你小學沒畢業嗎?你有眼無珠嗎?"阿怒老爹看都懶得看阿明瑞一眼,指著"族譜"下方那幾個較小點的字道:"來,睜大你那已經半瞎的眼睛,看看清清!"

阿明瑞真像是半瞎了一樣,把眼睛湊得前前的,果然,那著之前確確實實明明白白的標著阿怒老爹的名字.

不過,阿明瑞就是阿明瑞,大智慧他是沒有,但小聰明鬼心眼卻是不少,眼珠子一轉,他就有了新的說詞:"既然族譜是你篇的,那就再好不過了.連你自己都承認這歐陽力不是保安族人了,哪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承認你媽個PP!"很難得,阿怒老爹竟然暴了一句粗口,讓所有人都寒了好半天.

"你,你,你怎麼罵人了?"阿明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道.

"罵你怎麼了,把我惹急了,我還打你呢!你家老人是過世了,可是我還在,身為長輩,我絕對有管教你的資格."阿怒老爹今天的態度有夠蠻橫,與那囂張的鄧秘兒有得一拼了,一個吃了火藥,一個吃了槍子.

要換了別人這樣倚老賣老的話,阿明瑞肯定想都不必想,幾腳就把他踢到陰溝里去了,可是面對保安族中輩份最高,年紀最老的阿怒老爹,他卻一點粗都不敢動,不但是他,只要是保安族人,都沒有人敢對阿怒老爹動粗,以下犯上在保安族中可算是大忌.

或許,阿怒老爹正是因為知道這個,所以才對阿明瑞呼呼喝喝的吧.

不過,你要覺得阿怒老爹這樣是無理取鬧,甚至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大錯特錯了,對著阿明瑞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通臭罵之後,他才打開族譜道:"這是族譜,並不是戶口本,有可能每一個人都記錄在案嗎?而且你也不看看,這個族譜是我什麼時候編寫的?一九七零年,三十年前了."

沒錯,族譜確實是阿怒老爹在三十年前編寫的,記載著各個姓氏家族子孫世系傳承,具有區分家族成員血緣關系親疏遠近的功用,不僅為區別姓氏源流,作為數典認祖,研究曆史,地理,社會,民俗的參考資料,它還是姓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阿怒老爹編寫的這個,相對要簡單些,是用金字塔的形式來記記載的,例如太祖娶了什麼氏,生了幾個子女,這些子女又分別娶了什麼氏,又生了什麼子女,以此類推的往下書寫的,分別介紹各人的字號,父諱,行次,時代,享年,卒日,諡號,姻配等.這些介紹性的文字,長者50余字,短者僅二三字!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就是這個族譜是三十年前編寫的,那個時候別說沒有林曉強,冰妮,就連阿怒都還只穿著開檔褲露著小JJ呢!所以阿明瑞拿這個三十年前的族譜出來說事,怎麼可能成為證據.

"阿明瑞!"阿怒老爹聲如洪鍾般一聲大喝,震得阿明瑞一激凌差點沒尿出來,"三十年前,歐陽力還沒出世呢,這里面怎麼可能有他的名字?"

"喂喂喂,老頭兒,你是不是得耳膜炎了,我可沒說這族譜里沒他的名字,我是說沒有歐陽這個姓!"阿明瑞叫嚷了起來,"如果他真的是我們保安族人,他的父母應該有記載吧?他的父母沒有,他的祖父祖母總該有記載罷!"

面對這個問題,林曉強本以為阿怒老爹肯定會啞口無語,心里已經做好了回去睡覺的准備,誰知阿怒老爹打開了族譜,翻了幾翻,然後摔到阿明瑞面前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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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不服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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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捧起族譜,認真的看著阿怒老爹的所指的那一頁,可是上面只記載著:保安族馬姓十九世,馬如年(19181970),配吳氏,生一子,名為:馬世長.

保安族馬姓二十世,馬世長,配柳氏.

"這是什麼?"阿明瑞看得愣頭愣腦,這上面沒有姓歐陽的,也沒有說馬世長的後人叫什麼名字.

"這就是歐陽力的父母及祖父母!"阿怒老爹撫了撫長長的白胡子道.

"靠,你老頭兒別胡說八道了好不好,這怎麼可能?"阿明瑞啼笑皆非的道.

"你知道個屁!"阿怒老爹怒罵一句,這才道起了一辛酸的曆史,"馬世長的父親馬如年是我的表兄弟,但我們的感情卻像親兄弟一樣好,光著P股的時候就一起玩到大,只不過這老哥的命不好,人近中年才娶了吳氏,兩夫妻恩恩愛愛甜甜美美的過了兩年,然後生下一子,人近中年得妻得子,這是雙喜臨門,可喜可賀之事,可惜這吳氏因為難產,在生下馬世長的時候就撒手人寰了,我這如年老哥也因為念妻情切,悲痛成疾,最後竟然也追隨而去!"

阿怒老爹說到這里,仿似回憶起了往事,老眼開始混濁濕潤起來,眾人都傻了似的看著這族中輩份最高的老人,有些人張大了嘴巴,例如林曉強,有些人莫名不解,例如蘭茹,有些人聽得津津有味,例如阿怒,有些人卻極不耐煩,例如阿明瑞.

"老頭兒,你扯這些沒用"阿明瑞呼喝道.

"閉嘴!"阿怒老爹聲音更大的朝他怒喝,"別打斷我!"

阿怒老爹聲如洪鍾氣勢逼人,而且他那八個守宅的阿訇人也立即刷地一下齊齊把憤怒的目光直射阿明瑞,阿明瑞回頭看看自己的族人,發現眾人也仿佛被阿怒老爹的故事所吸引似的,並沒有打斷之意,于是他也只好悻悻的閉嘴.

阿怒老爹見阿明瑞不再吭氣,准備繼續往下說,可是張了張嘴,卻停了老半天,這才愣愣的問眾人:"我剛剛說到哪了?"

"說到你那老哥念妻情切,悲痛成疾,最後也追隨而去!"眾人幾乎是一起回答他.

"對,就是那兒,我這老哥夫婦齊赴陰陽,剩下了可憐的表侄馬世長,這表倒可憐啊,十來歲就沒了爹沒了娘,自己孤苦伶仃的撐著一頭家,我原想讓他做我的義子,可是他卻硬氣的要自己過活,我只能隔三差五的接濟于他!"阿怒老爹說到這里,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阿怒,你還記得你大表兄馬屁蛋兒嗎?你小時候,我經常讓你去送飯的那個!"

"記得!怎麼不記得呢!他的正名叫馬世小說整理發布于ωωω.ㄧб.長嗎?他好像比我大好幾歲吧,他在山里開荒,您讓我去給他送飯,可是我不願意,因為那時候咱家也很困難,我都常常吃不飽呢!不過後來他去哪了,我怎麼記不得了!"阿怒點頭道.

"唉,紅顏禍水啊,原本他一個人自由自由自食其力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可是後來他進城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城里賣花生的姑娘,那時候我們都勸他,城里的女人不是咱們山里人能娶的,可他偏是不聽,像是被迷了魂似的圍著那女人轉,好不容易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給娶了回來,我們原以為這下好了,你大表兄終于有頭家了,可是這女人卻是個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放蕩貨,嫁過來沒多久,就忍受不了清貧的日子,嚷嚷著要和你大表兄離婚,可當時她已經懷孕了,你大表兄好話說盡百般哀求,她才勉強留了下來,可是後來生下孩子不到兩個月,她就跟一貨郎走了!"

"啊——"眾人聽得無不感歎一聲.

林曉強也是歎,不過卻是贊歎,老爹編得故事實在是狗血又精彩啊!

"那後來呢?"有人迫不及待的問.

"後來阿怒的大表兄實在氣不過,百般辛苦的找到了這對狗男女,保安刀幾刀下去,就把他們砍死了,而他也因為故意殺人,被判了死刑!"

"啊——"眾人又是一聲驚歎,之後場中沉默一片再無言語,這個故事實在是太悲劇了,連林曉強的心情都變得沉重了.



"那個孩子呢?"蘭茹打破沉靜問了一句.

"是啊,最可憐的還是那個孩子,他還只有三個月大啊!"阿怒老爹說得老淚縱橫,"我多想收留他,把他當作自己的孫子一樣來養啊,可那個時候鬧饑荒,我家里人又多,大人都吃不飽,阿怒他們也經常餓得哇哇直哭,我哪有能力來撫養一個還在吃奶的嬰兒,實在沒辦法,只好召集了族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把他送給一對在城里經營業藥鋪卻無子無女的夫婦!"

說到了這里,阿怒老爹仿似不勝唏噓,頓在那里抹著老淚.

"再後來呢?"眾人趕忙追問.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隔三差五的進城,也能看到孩子,可是後來,這對夫婦就賣了醫館,全家都遷移了."阿怒老爹道.

"哦!"總算有個大團圓的結局,眾人都極為慰解的輕歎一聲.

"老頭兒,你別告訴我,收養這個孩子的那戶人家就是姓歐陽,而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站在我眼前的歐陽力吧?"阿明瑞翻著怪眼質疑著道.

"正是!"阿怒老爹面無表情的應道.

"**!"阿明瑞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口說無憑,你有何證據."

"當然證據,當日認領的時候,族中除了我,別的老人都在場!"阿怒老爹道.

"對,我可以作證!"一個老人擠上前來揚起手道.

"我也可以作證!"又一老人道.

"還有我!"

""

七八個老人徐徐走出,雖然都是老弱病殘,卻均是崖頭門宦中說話最響亮的老輩兒.

"哼哼,就你們幾個老兒?你們都是一伙的,想怎麼說都行了!"阿明瑞終于感覺自己上了當,這些好像早已是事先安排好的!

"放肆!"阿怒老爹的鐵拐杖一揚起,就狠狠的給阿明瑞的背上來了一下.

阿明瑞被這棍敲得一趄蹌,差點就倒了下去,無端白事的被打,他自然是不服,被激怒的他剛緩過氣,就想呼喝族人上去收拾這老頭的時候,可是不經意的回頭間,他卻看到了族人們漠然的表情,心里就涼了半截,自己明顯是中了這老兒的圈套了.

站在廣場上這上千號的三撥人,大家族系不同,但卻是同根生的保安族人,崖頭門宦與趙高門宦雖然爭斗糾紛不斷,可是不涉及老幼婦孺,敬老愛幼是阿訇人的美德,如今說話的都是崖頭門宦里最有權威與輩份的老人,你阿明瑞竟敢當眾駁老人的面子,那挨打也是白打,誰也不會幫的.

原本威風凜凜的阿明瑞被打壓得硬是發作不得,臉上紅一陣輕一陣,站在那里別提多尷尬了!

"阿明瑞,你還是不服是嗎?"阿怒老爹問.

"當然不服!"阿明瑞胸膛一挺,猛然應道,可是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阿怒老爹眼里一閃而逝的笑意.

"那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阿怒老爹說著掏出了一個盒子,然後從盒子里掏出了一張年代久遠的黃曆草紙.

果然,阿明瑞沒猜錯,阿怒老爹留了後著,而且還是致命的絕招.

"這是當年歐陽力,也就是馬世長的唯一後代被領養時雙方所立的契約,你可以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阿怒老爹沒把契約遞給他,反而是一伸手把他給扯了過來,幾乎是摁著他的頭看那張紙.

阿明瑞雖然比阿怒老爹年輕好幾十歲,可是懶惰瘦小的他在這威武高大的老人手里,卻硬是一點也動彈不得,非常無奈,他只好去看那張契約.

契約是三十年前在保安族里常用的那種黃曆草紙,但現在已經鮮少能見了,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收養人一欄里明白無誤的寫著歐陽生的名字.

看到這個,阿明瑞徹底的歇菜了,就連眼尖的林曉強也瞧得眼睛都直了,這份契約皺皺巴巴的,折痕一條條,邊角還有些缺損,筆墨陳舊,年代久遠,明顯不是假的,就算是假的,那麼這個造假的人也能算得上大師級了!

阿怒老爹說得對,保安族人才倍出,果不其然啊!

"怎麼樣?阿明瑞,你現在還有話說嗎?還要不要出示歐陽力的身份證件,及與這個收養人歐陽生的關系呢?"阿怒老爹好整似暇得意洋洋的道,人老了,果然就像小孩一樣的個性啊.

阿明瑞無語了,這個時候了他還能說什麼,你能問得出來,當然已經做足了准備工作的,自己今天這個人已經丟得夠多了,他可不想再出丑了.

"阿明瑞族長,既然歐陽力是我族同胞,而且他又具有如此的影響力,那麼這個推選族長的大會,他是有權利參加的.我們進去吧!"一直不說話的蘭茹終于表態了,她的結論已經是那麼明顯,幾乎是直接承認了林曉強就是保安族人.

證人證詞證據,樣樣確鑿眼前,如今新教又已經率先表態,可以說是二比一的形勢,阿明瑞還有個屁的理由來堅持,只好垂頭喪氣的領著趙高門宦的長輩進入了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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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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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茹也進入大宅,但她帶人進去的時候,卻回轉過頭來,不經意的看了林曉強一眼,臉上帶著淡淡的,卻極為複雜的笑意.

林曉強卻仍呆愣在場中,這一切都好像是夢吧,若不是他的頭腦還算清醒,阿怒老爹的這個故事可真把他給騙了.

"你還愣著干嘛,趕緊進去啊!"阿怒老爹推了推林曉強說.

"老爹,你可真是費煞苦心啊!"林曉強壓低聲音悄聲對他說.

"知道老爹費煞苦心,你還不給我賣力點?這阿明瑞與蘭茹都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沒選上大族長,從今往後你別想碰我的孫女!"阿怒老爹佯怒狀又拍了他一下.

林曉強頓時被氣得軟癱癱了,"老爹,你能不能別老是用這招啊!"

"不能,我已經用習慣少咯嗦,趕緊給我進去!"

"那你先告訴我這張契約到底怎麼回事啊?"林曉強疑云不解的問.

"現在怎麼說得清楚,等這事完了再說!"阿怒老爹推著林曉強道.

"你要不告訴我,我就不參加這破會了!"你老兒會耍橫,他林曉強也會耍蠻的,他就釘立在那里不動了.

"你"阿怒老爹被氣得吹胡子瞪眼,最後只好退了一步道:"那契約老早就有的,但收養人一欄上寫著的是:區日生!"

"那怎麼會變成歐陽生的呢?"林曉強奇怪的問.

"你腦子里裝的是糨糊,你就不會想嗎?"阿怒老爹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不由分說就拖著他進入大宅.

林曉強不情不願的進去了,可是直到坐定了,他還拿著那張屬于他"身世機密"的黃曆草紙在琢磨這名字是怎麼回事.

區日生?歐陽生?林曉強在心里把這兩名字一對比,心頭猛地亮敞了,區字旁邊再加個欠字,不就是歐嗎?而日前面又加個左耳旁,那不就是陽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靠,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還大師級呢?

林曉強再一次細看那歐陽生的署名,果然,那歐陽兩字的偏旁部首果然相對來說要新一丁點,但必須得很仔細很仔細看才能看出來,根本可以說是壓根就看不出來,只是林曉強帶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去看,這才有那麼丁點的感覺罷了.

當他解開了這個疑團的時候,三族之中有資格參加推選大族長會議的族人已經全都坐定了,總共有十二個人,每派均有四人,都是三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像林曉強如此年輕的卻還沒有,就算是那個蘭茹也大他幾歲呢!

阿明瑞見眾人就座,便站了起來,准備越俎代庖的充當主人翁,而且在來之前,他也已經准備好了一大套說詞來應付這個場面,這個時候,他覺得是該他表演的時候了,張了嘴正准備說話的時候,卻傳來阿怒老爹的一聲輕喝:"上茶!"

聲音雖然不大,卻硬生生打斷了阿明瑞的思路,杯盤交錯的上茶聲也迫使他的話往喉嚨里吞.

好不容易,每人面前都擺了茶水點心,下人們也下去了,阿明瑞准備再次張嘴的時候,阿怒老爹的聲音已經捷足先登了.

"咳!"阿怒老爹清了清喉嚨,眾人知道他是有話要說,紛紛靜了下來."呃,不太好意思,不知道大家今天會來,所以沒什麼准備,粗茶一杯,還望諸位不嫌棄."

"老爹客氣了!茶挺好的!"眾人紛紛客套起來.

頭彩就這樣被阿怒老爹搶去了,郁悶的阿明瑞不能發作,只能埋頭喝茶,沒想到這一喝就是好幾杯,雖然他很不願意說,但他卻不得不在心里承認:這狗日的茶可真香.

林曉強也想日,因為他從茶水中升起的香味聞出來了,這就是冰妮那有市無價的的稀世珍茶,老爹竟然拿這麼好的茶來招待這班人,實在太浪費了,而老爹竟然還謙虛的說這是粗茶,他真的很想對老爹說:老爹啊,你用得著這麼謙虛嗎?這要是粗茶的話,這世上還有好茶嗎?

"呵呵,大家不嫌棄就好!"阿怒老爹笑了笑,卻還是不正不經的道:"可能是更年期後遺症,今天的火氣大了一點,希望大家別見怪!不過不是我倚老賣老,我確確實實是保安族里年紀最老,輩份最大的長輩,所以在這個會議上,我應該有資格首先發言吧?"



阿怒老爹說著,眼光有意無意的掃了眼阿明瑞,打壓的意思那麼明顯,阿明瑞被氣狠狠的喝了兩壺茶仍覺得不解恨!

"那當然,那當然!"眾人均是如此回答,當然,阿明瑞是除外的.

"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就說了!"阿怒老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第一點我首先要聲明的,那就是我不參與大族長的選舉!"

此言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占多數,憂的僅是個別,雖然心思各異,但眾人卻是異口同聲的問:"為什麼?"

"哈哈,我阿怒老爹為保安族賣了一輩子的命,現在已經老得不成樣了,只想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渡過自己的晚年,雖然也許有人會說我人老心不老,但我確實覺得自己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了,更何況我連那個心也沒有."

"怎麼會呢,您老人家一點也不老嘛!"阿明瑞終于找到了個機會諷刺阿怒老爹了.

"哈哈,阿明瑞你個家伙,你不用擠兌我,你的心思不單是我,在場的諸位誰不清楚呢!我雖然放棄了選舉權,但投票權我還是要保留的!你想過我這關,恐怕得用點心才成哦!"阿怒老爹對在場所有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唯有獨獨對著阿明瑞的時候,幾乎每句話都在撕他的臉皮,只把他氣得牙癢心癢全身都癢了.

"呵呵!"阿明瑞厚著臉皮打了個哈哈,心道:你這老東西的一票還是帶著進棺材吧,老子才不稀罕呢!

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阿怒老爹不用猜都知道他在心里詛咒自己,不過沒關系,要是詛咒能靈驗的話,他也不會活到九十多了,所以僅僅淡淡一笑無視了之,然後再懶得看他一眼,環顧眾人道:"不管這個大族長是誰來做,是崖頭門宦的族人也好,趙高門宦的族人也罷,又或者還是新教的族人,我都是欣喜安慰的,保安族窮了多少年,大家啃了多久的窩頭,走了多久的山路,撐了多少年的竹排啊"

阿怒老爹說著神情就激動了起來,聲音也有些啞:"咱們保安族人活得苦啊,而我老頭也苦了整整一輩子,也許我的兒子也將在我百年歸壽之後,也將繼續承受這種苦,但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孫子,我以後的子孫們也繼續這麼堅苦的活著,保安族興旺發達,一直都是我老兒最大的心願,三派的統一,我也期盼了多少年,看到這一天即將來臨,我老兒是打心底里高興啊,真的,就算是等一下就閉眼,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阿怒老爹說得眼眶濕潤情真意切,稍為有點良心的族人均是慌恐的說:"老爹言重了!您老人家長命百歲的."

"這第二!"阿怒老爹整了整表情,神情開始嚴肅起來,"關于誰來做這個大族長,我有幾點自己的意見,不管中不中聽,我也是要說的!

這個大族長的人選,第一,他必須得有頭腦,有魄力,有實力,有領導能力,敢想敢做,,能帶領所有族人發家致富,使得大家都過上好日子的人!我這樣說大家同意嗎?"

眾人私下里交頭接耳一番,均點頭道:"同意!"

"這第二呢?那就是保安族要振興,要發展,絕不可能離了政丶府的支持,否則再怎麼整也是瞎整,所以這個人也必須得八面玲瓏能說會道能讓所有人都信服,甚至得到政丶府支持與資助的人.大家同意否?"

"同意!"

"好,那就是最後一點,這個大族長的選舉,必須得公平,公正,公開,大家說怎麼樣?"

"好!"

"那麼現在,我們群策群力萬眾一心的把這個大族長推選出來吧!"阿怒老爹興奮的大聲道.

"好!"

"嗯,那我們現在開始商量細節的東西了."阿怒老爹笑容滿面的道,他雖然沒參選,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能不高興嗎?

阿怒老爹高興,可林曉強就郁悶了,他還真不知道選個狗屁族長竟然有那麼多的細節,要花那麼多的時間,嘮嘮叨叨叨叨嘮嘮的竟然就是好幾個小時

最後,眾人終于達成了一致的協議,流程像是外國搞什麼大選一樣,以自願自覺為原則,以公平公開公正為基本,先是把參選人的名單先確定下來,然後進行民意調查,再進行公開演講,最後進行民主投票,投票結果將成為誰是大族長的重要參考依據,

散會的時候,大家都得到了明確的分工,阿明瑞負責民意調查,阿怒老爹布置會場,蘭茹負責複印投票的表格,林曉強則是去邀請政丶府領導來作公證人,而其他人等則負責更瑣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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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6406172 於 2013-1-19 19:04 編輯

正文 第七十章 蘭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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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剛結束,林曉強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這個漫長的會議可把他悶得腳都抽筋了,好幾次都差點睡著,若不是坐在旁邊的阿怒老爹時不時用他那不會跳舞的腿猛踩踏的話,估計林曉強此刻已經做了好幾個夢了.

做不做大族長,那是阿明瑞關心的,卻不是林曉強所看重的,他現在著急的是與沈氏合作的問題,杜四小姐的那批貸款,拖來拖去也不能拍板,他已經沒有耐心了,英明的林曉強大人認為,與其在一棵樹上吊死,那不如多找幾棵樹試試,所以他開始認真的考慮常靚靚的提議了.

散了會之後,他馬不停蹄的召來了常靚靚和老曾,三人仔細的商議之後,便開始實施退而求其次的辦法,那就是以養殖中心作為抵押,通過正規的途經向銀行貸款兩億,但這個前提是養殖中心必須有完整的手續!

這個手續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困難的,但對于林曉強來說,卻是小菜一碟.為什麼?朝庭有人做官唄!

第二天早上,林曉強早早就起來了,他必須得進城一趟!

首先這族中的大選必須得到他們的支持,並讓他們代表政丶府作為公證人出席,另外那就是養殖中心的牌照也得這兩位關心才能夠一路綠燈的去辦.

過了江來到保安族路口的時候,林曉強卻意外的發表了另一人,新教的族長蘭茹,她正站在路口翹首期盼,像是在等車進城的樣子.

"咦,怎麼是你?"林曉強驚訝的道!

"呵呵,怎麼不能是我嗎?"蘭茹焉然一笑道,說實話,她對這個保安族中突然掘起的紅人很是好奇,她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在今天,幾乎有點能力的保安族人都擠破頭往外奔的時候,這個留過洋,喝過咸水的年輕人為什麼甘心回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另外,那就是在阿明瑞與林曉強這兩個候選人中,如果一定要讓她做出選擇的話,她一定會選擇林曉強,別的都不論,就這外表的硬件,年輕,英俊,高大的林曉強就比那猥瑣的阿明瑞強多了.

不過呢?現在的蘭茹卻是誰也不會選,因為她也是個候選人呢!你林曉強與阿明瑞有三分之一的支持率,她不也有三分之一嗎?一點也不服輸的她堅定的認為,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同樣能做,更何況誰也沒有規定這個大族長必須是男的.

"你也進城?"林曉強問.

"是啊!"蘭茹點點頭,只有二十六歲的她在新教甚至是整個保安族來說,都算是個排得上號的美人,豐姿神鬢,瑩潤如月,加上原本就在外面上過五年大學經曆,氣質就更是不同凡響.

"蘭茹姐姐,"在女人面前,特別是美人面前,林曉強的嘴巴一向是很靈活的,特別是他明白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這次選舉中所擔任的角色,如果把她給添溜侍候好了,讓她放棄選舉,並在新教的族人面前說說好話,那這個大族長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

那要怎麼添溜呢?

用美男計?這招太土了吧!

霸王硬上弓?這個也未必行吧,杜四小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給你睡了又怎樣,不結婚貸款就不給你,你吹咩!

恩威並施雙管齊下?弄個英雄救美,再威脅利誘一番?這招恐怕也不好使吧,就拿鄧秘兒來說吧,自己不是照樣救了她,給她治了傷嗎?可她不但不順著你,反而變著法兒跟你擰,你又吹得她脹咩?

沒有辦法,林曉強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就是個女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數招並用就是了,所以他的嘴巴這會兒就淌過油似的滑溜起來了,"蘭茹姐姐,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一直都以為新教的族長是一個又老又丑又凶的女人呢?"

蘭茹沒說話,不置可否的看了林曉強一眼.

林曉強自問自答道:"結果見了之後,我卻是大嚇一跳,蘭茹姐姐你不但不老不丑不凶,反而年輕漂亮又溫柔呢!"

"正因為這個,所以你就一直盯著我瞧是嗎?"蘭茹突然開口,極為大膽又老道的問道.

"這,這個,那,那個"林曉強臉紅耳赤,裝嫩地吱吱唔唔起來,其實他完全可以答一句,你如果不靚的話,我怎麼會被你所吸引呢?他之所以沒有說,那是因為他認為既然這位一定要裝經驗豐富,那他只好裝處了.



在胖子師父的教導下,在幾年來的經曆磨練中,林曉強對于看女人,可說是已練成了火眼金睛,只要他法眼一開,就能分出哪個是裝處,哪個是裝經驗豐富的了!而眼前這個女人,早在昨天開會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女人雖然是另一派的族長,雖然看起來處事穩重得體,雖然比他大幾歲,雖然說話老練,雖然她的眼神大膽還有點放蕩,但他卻明明白白的看到,這個女人,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處*.

在眾多女子的熏陶下,林曉強基本已成了個"師奶殺手",泡妞的功夫可說是到了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的高度!

對付那種已經精成妖的女人是有些難度,可是對付那種並沒有多少經驗的女人,林曉強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的,因為他泡到手的女人,好像沒有幾個是有經驗的,所以僅僅是幾句話,就讓蘭茹掉進他所設定的話意之中了.

林曉強為什麼要這樣做?那是因為他認為,有的女人喜歡成熟穩重大方得體的男人,但有的女人卻喜歡健康活力比自己小的男人,反正羅卜青菜各有所愛,投其所好的下手,往往就會事位功倍的.

眼前這個女人,林曉強憑自己的觀察,感覺她很有可能是屬于後者,所以玩慣了深沉老練的他不得不無奈的裝起了嫩.

果然,林曉強逼真的裝嫩表現,使得蘭茹的心里突然跳了起來,仿佛心髒里面被誰放了條不安份的蟲子一般,撓得她心里癢癢的,酥酥的,好想它再來撓幾下似的.

看到林曉強尷尬的表情,蘭茹心里樂了,有種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感,于是繼續大膽逗著他道,"是不是姐姐美得讓你轉不過眼來啊??"

這種話要是丑的女人說出來,只會讓人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就算長得不丑,也會讓人覺得這位自大到了自戀的地步,可是偏偏蘭茹說出來的時候,不但讓人沒有絲毫惡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惑意味.

"嗯,嗯!"林曉強使勁的點頭,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個毫無城府的敦厚男孩,第一次裝羊,擁有狼性的他只能從蘭茹的表情與眼神來分別自己的演技.

不過,從蘭茹的表現來看,好像他這個角色也飾演得不錯!

誰能想到,擁有俊美清純善良外表的他卻藏著一顆邪丶惡的內心呢,蘭茹不知道,她已經完全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竟然對林曉強生出了一種好感確切的來說應該是親切感.

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愛聽別人誇自己的容貌姣好,特別是美女,越是美麗越在意,哪個美女不希望自己走街上回頭率是百分之二百呢?再聰明睿智的女人也不例外.

"蘭茹姐真的好美,是我見過,最美,最有魅力的成熟女人!"林曉強笨掘的道,盡管他拍馬屁的詞一點也不新鮮,盡管他這話還說得結結巴巴讓人聽著很費勁,但有一樣就足夠了,那就是他臉上的真誠.

是的,林曉強這話是發自內心的,但最美卻並不盡然,但最有成熟女人魅力,那倒是真的.

蘭茹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一種成熟的芬芳,就如一朵已經完全綻放的玫瑰一般,讓你不自覺的生出一種想采摘的感覺.

林曉強的直覺是對的,因為經驗豐富的女人一聽這話,不管你的表情有多逼真,話說是有多動聽,一下就能明白你的心思,花言巧語說那麼多好聽的,你不就是想上我嗎?只要是有點經驗的都會冒出一句:這位說得真好聽,經常用這樣甜言密語哄別人吧?

然而蘭茹聽了這話之後卻是一愣,隨後臉就紅了起來,反倒接不上話了.

"蘭茹姐姐,我也進城,我載你一程吧!"林曉強避免氣氛尷尬變僵,趕緊的給她開脫道.

"你有車嗎?"蘭茹左右看看,並未看到有車,于是疑問道.

"有!"林曉強笑笑,"姐姐要進城,我就算沒有車,也會變出一輛來的!"

林曉強說完,便鑽進了旁邊的樹林里,不一會竟然真的開了一輛車出來,還是那輛老款的凌志,不過這對鮮少出門的蘭茹來說,已經算很高級了.

看著蘭茹驚詫的神情,林曉強笑笑,摁了一下喇叭後,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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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被浪漫撞了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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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與蘭茹二人一路說說笑笑,路程不但不苦悶,反而極為歡愉,兩人間的距離也因此拉近了許多許多.

到了省城的時候,時間已到飯點,林曉強便要請蘭茹吃飯.

蘭茹原想推辭,一路來二人雖然聊得歡快,可她並沒有忘記這個人自己才認識了幾個小時,而且嚴格的說起來,這全還是自己的竟爭對手!

女人,不是天生就該矜持些的嗎?可是沒有吃早餐的她確實很餓了,再加上林曉強的誠摯邀請也使她不知該怎麼拒絕,她也怕拒絕後會傷了這男人的心.

在蘭茹看來,林曉強就是一個靦腆內向甚至還未見過世面的男孩,好不容易張開口邀請自己已經是鼓足了勇氣,自己要是當頭澆一盆冷水的話,這可太傷人心了.然而她哪里知道,林曉強就是捉住她這種心理來飾演的,每一處都是維妙維肖,緊緊圍繞著她的心理活動而進行的.

林曉強見她答應,心中暗喜,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呢,于方向盤一打就捌進了一家意大利西餐廳.

蘭茹雖然在省城上過五年大學,家境也不算差,但只在保安族而言,對于大省城來說,卻還是遠遠不夠的,就拿這種高檔消費的西餐廳來說,她是從來沒有涉足過的!不是她不想來,是並不鼓漲的錢包不允許她來啊!

後來,她畢業了返鄉種殖農副產品,也掙了一些錢,可是當她真正想來的時候,卻發現來這種地方的人都是出雙入對的情侶,孤身一人的她便放棄了這個的念頭,把一個渺茫的希望埋藏在心里,那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有一個男人大方的請她去西餐廳,讓她感受一下西方人的用餐方式.

不過,她知道這是沒有可能的,圍著她身邊打轉的男人並不少,可有這種品味的卻一個也沒有,于是她也漸漸死了心,然而她卻沒想到,今天,這個才相處了幾個小時的男人,竟然帶自己來吃西餐

幸福來得有點突然,她有些手足無措了,愣愣的站在門口,連腳步都忘了邁了.

"怎麼了?"林曉強發現蘭茹的表情點點兒不對,于是關心的問.

蘭茹看著西餐廳的大門,咬著唇沒說話.

"姐姐你不喜歡吃西餐嗎?要不我帶你去吃中餐好嗎?"林曉強體貼的問道.

"不,我喜歡,只不過,我,我一點准備都沒有!"蘭茹緊了緊自己的衣服,仍顯得有點慌亂失措的樣子.

這話讓林曉強莫名其妙,吃個飯罷了,要作什麼准備呢?是擔心沒錢嗎?還是嫌穿的衣服不好看?于是淡淡的安慰道:"沒關系的,一切由我來安排!"

終于,蘭茹被林曉強帶入了意大利西餐廳,剛進入大門蘭茹就忍不住咋舌了,這里面的華麗與奢侈簡直超出了她的想像,和外面比起來就是兩個世界.

林曉強雖然也是第一次來,卻並沒有像蘭茹那般大驚小怪,見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並不跟上來,只好回過身來牽著她的手往里走.

自己的小手被還算陌生的男人突然牽著,蘭茹當即身體一震,差點就要甩掉,但不知是身處在這種優雅高尚的場合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心態,反正她就是沒有,反而乖乖的被他牽著,神差鬼使的跟著他走,但心跳,卻已經亂得沒有了節奏.

林曉強沒有在大堂停留,甚至連穿過.手機看小說訪問.16KχS.CoМ了普通包廂,腳步直往貴賓區走去,這使得蘭茹內心有些惴惴不安,怎麼還往里進啊?越往里消費越高的啊,而且她好像聽人說過,西餐廳的貴賓區僅僅只對VIP會員開放的.

果然,剛要進貴賓區門口,一個侍應便溫文有禮的攔下了他們."先生,女仕,非常抱歉,我們這里只對會員開放,如果二位想就餐,請到大堂或包廂入座"

蘭茹心想這下可能要糟了,他們哪是什麼VIP會員?這跟本就是第一次來啊!眼看就要出丑了,她的心里就不免歎起氣來,對林曉強也有點失望,這個年輕的男人雖然讓人賞心悅耳,可畢竟是太年輕了,行事冒失沖動欠缺穩妥,不知道輕重得失啊,這種地方是他們來的嗎?好好的充什麼大頭鬼呢,找個大排檔隨便湊合一頓不就得了.讓她抱了那麼大的希望,結果卻只換來失望.



正當蘭茹心里又氣又急的時候,林曉強卻揮了揮手,打斷了侍應還要往下說的話,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放到他的手上.

蘭茹以為他掏的是鈔票,心里更是哭笑不得:笨蛋,這個時候掏錢有個鬼用咩?

然而結果卻是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那原本還不陰不陽不咸不淡侍應突然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趕緊換了一副表情,堆起滿臉的笑容對林曉強點頭哈腰,連連道歉."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

有錢能把鬼都請來推磨,那還有什麼事是錢辦不到的呢?可是別人怎麼說這個貴賓區只有會員才可以來的呢?而且還是VIP會員才行呢?正當蘭茹疑惑不解的時候,林曉強卻揮揮手,淡淡的道:"沒關系!前面帶路吧!"

那從容的語氣,優雅的動作使得蘭茹驚訝得微張了櫻唇,看到她如此表情,林曉強真想把嘴巴一下掩上去,和她來個舌吻,但不過兩人的關系明顯離那一步有點遠,所以他只好牽起她的手,跟著侍應走去.

一直到了貴賓套間門口,侍應把東西交回給林曉強,蘭茹這才注意道原來他剛剛交給侍應的竟然是一張黑色的貴賓會員卡.

一時間,蘭茹雖然恍然大悟,卻又驚愕得不行,一個保安族里的破醫生,每月能有個一千幾百收入就要偷笑的人竟然是這里的VIP會員?怎不叫人吃驚呢?

"呵呵,朋友送的!"見蘭茹奇怪又複雜的表情,林曉強只好淡淡的解釋一句,這卡是他在杜鋒送的車子里放著的,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卡的貴重,欲將此卡歸還給杜鋒的時候,杜鋒卻硬塞給他,還神經兮兮的囑他用的時候最好帶上女伴.

臭屁無比的杜鋒為何要如此巴結林曉強,這已經沒有必要再咯嗦了,但林曉強卻一直都不明白杜鋒當時說這話的含義,直到今天,此時此刻進入昂貴的套間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這里浪漫的情調,高雅的氣氛很適合談談情,說說愛啊.

進到套間的時候,蘭茹也瞧得傻了,兩只眼睛都變得不夠使喚了,這里的優雅,高貴,溫馨,浪漫,就像是皇後的寢室一樣華麗.

眼見林曉強在點著烊燭,鋪著紅餐布的桌旁從容自若的點菜,她簡直懷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像是昨天吧,她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只是保安族里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甚至還有點土的赤腳醫生,完全與這種地方不搭界的,怎麼這會兒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呢?

親眼目睹著土包子變成了優雅皇子,蘭茹能不大跌眼鏡嗎?

蘭茹不是那種唯利是圖愛慕虛榮的女人,相反的,她還有很多的堅持,否則的話,也不會弄到現在還是孤芳自賞了,可以說她是一個相當感性的女人.

盡管如此,可是有哪個女人不注重表面化的東西呢!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是郎情妾意的話,興頭來了,就算在荒山野地里也能盡情的恩愛,可是如果有結實又柔軟的大床,有賞心悅目的環境,有唯美又浪漫的氣氛,誰會願意選擇前者呢!

林曉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她,心里一陣自得,嘿嘿,看來這個新教的公主已經被震懾住了,那麼,自己是不是該趁熱打鐵呢?

稍稍的思索一下,林曉強就有了決定,男人嘛,該出手時就出手.

不過,在出手之前,林曉強覺得應該先填飽肚子,不吃飽哪有力氣干活呢?

西餐是他以前經常吃的,所以點什麼菜對他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在蘭茹還在神思恍惚的時候,開胃紅酒及美味佳肴已經徐徐送了上來!

服務生道了聲二位慢用,便悄聲離去,並體貼的替他們關好了門.

為了更富有情調,林曉強打開了CD音響,挑了一首《愛的羅曼曲》,音樂舒緩地響了起來,整個包廂都低回在一種浪漫的小提琴協奏曲中,音樂中那種絲一樣的柔韌和纏綿很是撩人心扉.

蘭茹喜歡這種羅曼蒂克的味道,低頭,桌上是佳肴美酒,抬頭,是俊逸瀟灑的男人,閉眼,耳朵里響著那如詩如畫般的音樂,這一切,都讓他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因為這種境頭,好像只是在夢里才會出現.

酒還沒喝,她的臉紅了,人未醉,心卻已經醉了好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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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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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蘭茹雖然知道這句話,可是從來不能理解,然而今天,她終于有了體會,當一切都美好的如詩如夢一般的時候,人,是很容易沉醉的.

"蘭茹姐姐,為了今天的緣份,我敬你一杯!"林曉強揚起了高腳酒杯,敬向蘭茹.

"緣份?"聽到這個詞,蘭茹似乎不能明白其含義.

林曉強淡淡一笑,緩緩解釋起來,"俗語有云,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又去百年修得共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今日有幸一桌共餐,怎麼說也得有一百幾十年的緣份吧?"

面對這種似是而非的強詞歪理,蘭茹忍不住掩嘴撲哧一笑,卻也不做作的端起酒杯,"好吧,就為了這一百幾十年的緣份,我陪你喝一杯."

"乒!!!"的一聲清脆響聲起,兩只杯子輕輕的高碰,兩人的臉上也有了笑意.

酒是開胃菜,酒也是話引子,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也許正應了林曉強的話,兩人確實有緣,也確實投契吧.幾杯酒下去,蘭茹的話漸漸多了起來,扯著扯著便說起許多童年往事,引起笑話一堆!

在別人談性大起的時候,林曉強知道自己該扮演什麼角色,那就是一個專注的聽眾.

不知不覺,酒已經喝下去好三瓶了.不知不覺,蘭茹也醉態微酡.

一個午餐吃好幾個小時,這是誰都想不到的,待得他們從套間里出來的時候,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夜幕悄悄的降臨了.

酒乃催情之物,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經,興奮了心髒,就算是蘭茹這等成熟穩重警惕性極高的女人也不免放下戒心與自我約束的能力.喝多了,連站都站不穩的她已經不再含蓄與矜持了,軟綿綿的她非常無力的依靠在林曉強身上.

林曉強見她如此模樣,便建議在附近休息一下.

街上的冷風緩緩拂面而來,蘭茹稍稍清醒了一些,心里頓時警惕起來,"去哪休息啊?"

"就這附近吧!"林曉強指了指意大利餐廳旁邊的酒店.

""蘭茹沒有回答,因為頭暈腦脹的她確實很想躺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去這樣的地方,她又隱隱感覺不好,心里很是猶豫.

蘭茹沒說話,林曉強就當她是默認了,扶著趔趔趄趄的她走進了酒店,二話不說就開了標准雙人間.

進了房間,林曉強把她扶上了床,甚至還拿來了熱毛巾替她擦了把臉.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周到的服侍,蘭茹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林曉強已經在問:"感覺好些了嗎?"

蘭茹的神志是很清醒的,只不過腦袋有點發暈,思路與情緒也有點失控,但意思還是能表達清楚的,"好些了!謝謝你!"

"呵呵,不用客氣的!"林曉強淡淡一笑,隨後問:"對了,剛剛我看你坐在車上的時候,好像很不自在,是不是腰不太好!"

蘭茹點點頭說,"嗯,早上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到現在還隱隱作疼!"

"要不我給你!"林曉強熱情的提議."這腰啊是人的根本,扭傷了不要緊,可是留下後遺症的話,以後就會很麻煩的!"

蘭茹早就聽說林曉強醫術高明,現在一見果然不假,什麼都還沒問呢,就知道她的腰不好,早上扭的那一下雖然不是很重,但還是留著隱痛,如果林曉強不說,她可能還不放在心上,然而聽他說得這麼嚴重,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擔憂.想了想說:"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沒有什麼麻煩的,舉手之勞罷了!"林曉強笑笑說.

此時的蘭茹躺在床丶上,沒有疊枕頭也有蓋被子,披散的秀發灑在床丶上,玲瓏浮突的身材盡收于林曉強眼底.

酒精可以使人心奮,也能使人精神放松,更能使人變得大膽與放縱,看到林曉強那直勾勾的眼神,蘭茹心里雖然有點緊張,但更多的還是好受,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關注呢!

"怎麼了,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來呀!"蘭茹雙頰微酡,神態和口氣都很嫵媚,看得林曉強心驚肉跳.



"好!"林曉強答應一聲,趕緊的收斂心神,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說,"我先給你把把脈!"

手搭在男人的腿上,感受到那結實的腿肌,又被他的手輕輕摁著自己的手腕,蘭茹的心跳也快了一些,但她的眼光卻還是在看著林曉強,仿佛是想從他的神情變化間看出些什麼來,原本她也不是那麼緊張的,可是男人漸漸緊皺起的眉頭卻讓開始忐忑難安了.

好不容易,林曉強號完了脈,蘭茹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呃,你的身體有點麻煩啊!!"林曉強神情凝重的道.

"啊?不會吧,不過是小小的扭傷罷了!"蘭茹聲音很低的應道.

"不,我說的不是你的腰,我是說"林曉強欲言又止,仿似有什麼不方便說出口的話一般.

"歐陽,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啊,咱們都已經那麼熟了,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蘭茹著急的道.

"好吧!"林曉強有點勉強的答應,"那我問你,平時你的月事正常嗎?"

林曉強突然說起這個羞人的事情,蘭茹原本就微紅的顯得更紅了,聲音低低的回答,"不,不是很正常!"

"是不是每個月都不准時,而且來的時候甚至疼痛難忍,跟本就無法正常工作與生活,必須得吃止痛藥或止痛針才能稍為緩解?"林曉強問.

"是啊!"蘭茹拼命的點頭,被林曉強一語命中,她也顧不上羞恥了,忙問:"歐陽,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從開始有月事之後,我就經常這樣的,看了好多醫生都說不出個糾究來,藥吃了也數也不見好."

"痛經呢?是分原發性和繼發性兩種的.經過詳細婦科臨床檢查未能發現盆腔器官有明顯異常者,稱原發性痛經,也稱功能性痛經.繼發性痛經則指生殖器官有明顯病變者,如宮內膜異位症,盆腔炎,腫瘤等.你既然看了很多醫生都不能得出確切的病因,很有可能是前者,也就是原發性的,不過得確認,我還得檢查一下!"林曉強有板有眼的道.

那你趕緊給我檢查吧!蘭茹差點就把這話說了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臉又再次紅了起來,一個大男人給自己做婦科檢查,那怎麼好意思呢?

林曉強見她沒有要求自己檢查,也不急,反而繼續道:"原發性痛經,也就是初潮不久後後就出現痛經,有時與精神因素密切相關.也可能由于宮肌肉痙攣性收縮,導致宮缺血而引起痛經.多見于宮發育不良,宮頸口或宮頸管狹窄,宮過度屈曲,使經血流出不暢,造成經血瀦留,從而刺激宮收縮引起痛經.有的在月經期,內膜呈片狀脫落,排出前宮強烈收縮引起疼痛,排出後症狀減輕,稱膜性痛經,原發性痛經多能在生育後緩解的!"

"照你的意思是說,我只有生了孩子之後,這病才能好?"蘭茹驚訝的問.

"不是!"林曉強搖搖頭,"我的意思是,只要把你的病因弄明白了,我就能治,可這前提必須得讓我先檢查清楚!"

"這"蘭茹猶豫了起來,想了好一會才道:"這里能做嗎?"

"這里只能給你作初步的檢查!"林曉強搖頭道,"但系統的檢查必須回到保安族醫院才行!"

"哦!"蘭茹稍為松了一口氣,只有還有時間做心理准備,那還是好的.

"不過你這病必須抓緊治,否則會影響你以後的生育與夫妻間的生活."林曉強突然又來了一句.

"這,這麼嚴重?"蘭茹的臉白了一下.

"嗯!"林曉強重重的點頭,"你這樣的身體,對**是很難提不起性趣的!"

"你是說我性冷淡?"

林曉強差點忍不住笑起來,但在這個點子上,只好強忍著,"不是,我是說你一天到晚的被月事困擾,是很難被性喚醒的,你以前有過這方面的體會嗎?"

蘭茹的臉又刷地一下紅了,因為林曉強這等于是在問自己從前有過性生活沒有,雖然羞臊難當,但她還是如實回答,"沒有!"

"一次也沒有?"林曉強疑問.

"一次也沒有!"蘭茹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但話剛出口,她又覺得自己眼前發生的事實在匪夷所思,從小到大,自己少想過這方面的事情,現在卻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談及男女之事,非常自然且毫不感到困難,膽子之大臉皮之厚真是前所未有,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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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治病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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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雖然一直都很低調,從來不參與任何紛爭,但這並不代表蘭茹沒有野心,相反的,她凌云壯志,一心想要成為大族長,但傳統的文化教育又讓她認識到,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嫁人生子那才是跟本,現在得知自己這個病會影響到發後的婚姻,如果沒有幸福的婚姻及溫暖的家庭,那麼就算她真做了這個大族長又有什麼意思,權力地位再高人生也是殘缺的,所以她忍不住憂心忡忡的問:"歐陽,我這病你真的能治嗎?"

"你只要相信我,我就能給你治好!"林曉強緩緩的回答,甚至又補充了一句:"必須是絕對的信任!"

"什麼絕對的信任啊?"蘭茹又問.

"就是完完全全的配合,不能存在懷疑的態度."林曉強認真的道.

"可如舉例說明一下嗎?"蘭茹再問.

"例如,給你檢查的時候,你必須得配合,我怎麼說你怎麼做,例如給你針灸推拿的時候"林曉強說到這里,又玩起了欲擒故縱,"不過你覺得為難的話,那我們可以看看再說的!"

這個看看,自然就是放一放的意思了,可是蘭茹知道自己的事,她這病從初潮到現在已經十年了,再放的話,那又要放到什麼時候,放到她的處*膜發黴為止嗎?所以她幾乎是賭氣的道:"我不管,我必須得讓自己好起來,歐陽,我信任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好,既然你信任我,那我就敢保證治好你的病!"林曉強也爽快的道.

蘭茹得知自己康複有望,神情激動了起來,"歐陽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呵呵,客氣什麼呢,剛剛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了嗎?不管新教,崖頭門宦,還是趙高門宦,咱們都是一家人不是?既然是一家人,相互關照那不是應該的嗎?"

"對,咱們是一家人!"蘭茹的眼眶有點濕了,可想而知其內心的感動.

一家人就該相親相愛的,林曉強在心里又補充了一句,這才喚道:"姐!"

"嗯!"蘭茹很自然的回答.

"剛剛我給你號脈的時候,發現你可能在這兩天里就要來月事了!"

"我也覺得小腹有點墜脹,恐怕是真的要來了!"

"可是這兩天就是大選,你如果那個的話,不是不能參加大選嗎?"

蘭茹聽了這話,一顆心頓時像掉入山谷般沉重,是啊,別的女人來那事只是麻煩,但她來的時候卻是疼痛難忍,萬一演講的那天,自己跟本就起不來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嗎?

"那,那我該怎麼辦啊?"心慌意亂的蘭茹頓時就亂了主張.

"別急,別急,我有辦法的!我給你針灸推拿一下,雖然不能完全治好,但絕對能保證你能硬硬朗朗的參加大選!"林曉強拍著**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蘭茹欣喜若狂的歡呼起來,連聲催促道:"來,趕緊給我治吧!"

"可是,可是這針灸與推拿的位置在小腹以下,你一個大姑娘的,恐怕,恐怕"林曉強再一次玩起了欲擒故縱.

"嗨,我以為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你們做醫生的不是提倡醫患之間不分男女的嗎?"

林曉強做出極為難的樣子,"話雖然是這樣說,理也是這個理,可是事到臨頭,我有些下不了手啊!"

"歐陽,你該不是不會治,拿這個借口來忽悠你姐玩吧?"蘭茹有些不悅的問.

"我當然會治!"林曉強立即應道.

"既然會治,那你還咯嗦什麼,我一個大姑娘都不介意了,你還有什麼好介意的,趕緊的吧!"

"可是"林曉強仍很不爺們的猶猶豫豫.

"瞧你那出息樣,讓你給我治個病,你都這麼為難,要是讓你和我"

再往下的話林曉強雖然很想聽,但蘭茹卻並沒說完,反而是推了他一把道:"別磨吱了,快點兒,反正在這里誰也不認識咱倆!"

"好,好吧!"林曉強仿似終于被蘭茹說動的樣子,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其實他的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于是乎,林曉強上了床,毫不客氣的去掀蘭茹的衣服,也許是這個粗魯的動作把她給嚇著了,使她下意識的往旁縮了縮,雙手緊緊的摁住了他的手.

林曉強也沒用什麼強硬的措施,只是用一本正經的眼神看著她,說了兩個字:"信任!"

蘭茹愣住了,他已經說過,這病要治好,必須建立在絕對信任的基礎下!

她想了又想,想了再想,終于猶猶豫豫的放開了他的手,並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蘭茹妥協了,林曉強心里得意極了,但表面還是裝得一本正經的,就連剝她衣服的時候,他的表情仍是那麼嚴謹!

沒一會,一具美輪美奐的胴體便擺在了他的眼前.

林曉強深深吸了幾口氣,盡量按捺著被眼前尤物刺激起來的沸騰熱血,但他的眼睛還是把那些不該看的隱私部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看了個遍.

靠,果然好看!林曉強猛吞一口唾沫,在心里贊道.

銀針是隨手就能拿出來的,因為林曉強什麼時候都准備著,紮針的時候,他的臉幾乎是貼著蘭茹那隱秘得不能再隱秘的部位,近乎零距離的接觸,連毛孔都清晰的展現在眼前!林曉強如果沒有反應,那他真的不夠男人了.

是的,他的身體出現了反應,下腹悄悄的挺起了一頂准備偷襲的機關槍,蘭茹的身體也出現了反應,但她卻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姐,你覺得怎麼樣?"林曉強一邊轉本書轉載ㄧбkwαр.κXs.сom動著銀針,一邊正兒八經又不失親切與溫柔的問.

"酸,麻,癢,脹"蘭茹近乎呢喃的償試說出自身的感受,但最後她卻頹然的合上了櫻紅的嘴,因為她用盡平生所會的形容詞也無法貼切的表達這種感覺.

"好,你慢慢的放松身體,放松,放松!"林曉強像是催眠師那樣溫柔的說著,然後悄悄的起出了針,雙手揉搓了好一會,然後平貼到她的小腹上,"現在告訴我有什麼感覺?"

"熱!"蘭茹被他熾熱的手掌一貼上,而且還是貼在這麼個位置上,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一下,近乎*吟似的吐出一個字.

林曉強見她如此反應,心里樂了一下,雙手開始緩緩的動作起來,猶如出海的游龍一般在她的小腹上輾轉翻騰.

"好熱!"蘭茹終于忍受不住,身體不安份的扭動起來,臉色變得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整個人看起來仿似極為痛苦,又仿似極為舒服似的.

"我現在給你舒宮活血,給你排出一些淤結之氣,到時你來月事的時候,就不會感覺那麼疼痛了!"林曉強煞有介事的說.

"嗯!"蘭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思考能力了,自然也無從分辨他說得是真是假.

"你現在感覺淤積之氣要排出來了嗎?"林曉強又問.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好熱"蘭茹半眯著眼睛,眼光迷離的看著林曉強.

"嗯,估計是很快了!"林曉強自問自答的說了一句,然後取了一條白色的毛巾疊到了她的臀下.

果然,沒多久,毛巾就開始濕了,有一條涓涓細流,正從她的*體流出,初時顏色較為混濁,慢慢的轉為清澈,最後變成透明如蛋清一般.

"看,你身體里的淤積之氣開始排出了!"林曉強臉上出現了喜色,仿似極為安慰似的.

"是是嗎?"蘭茹不敢去看,因為她能感覺得出自己的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熱,很難受."蘭茹顏面潮紅,嬌喘不停的道.

"沒關系,很快就會好的!一次生,兩次熟,第三次你一定會感覺很舒的!"林曉強的雙手再一次動作起來,熾熱的雙手在她的小腹上旋轉游動.

時不時的,他的手會滑向她那毛發濃密的禁區,但神思恍惚的蘭茹已經分不出神志來阻扯了,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一團火正在燃燒,越燒越烈,如果不找個突破口把這團火趕出體外的話,她想自己會被活活燒死的,可是除了難受,又有另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舒服的,麻麻的,軟軟的,柔柔的像是全身都很癢,需要人來撓撓一樣!

很複雜卻很強烈的感覺,可憐未經人事的蘭茹卻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還以為是治療所引起的反應呢!不過潛意識里,她卻是希望那雙正在給她撓癢的手能多停留片刻的,因為每一次他的雙手撓過她的身體的時候,她都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里滋生.

聽著她喉間不自覺間發出的*吟,林曉強臉上終于浮起了笑意,是的,時候已經到了,所以他分開了她的雙腿,並把手滑向了她的禁區再次申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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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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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蘭茹的反應,林曉強認為該是水到渠成的時候了,所以就大刀闊斧的准備搭弓引箭!一只大手也滑向了她的禁區

"不行!"也許他太過急臊了,也許這樣的動作太刺激了,在最關鍵的時刻,蘭茹突地叫喊了一聲,猛然坐起來一把推開了林曉強,並用床單緊緊的裹著自己.

林曉強傻眼了,仿佛是看到煮熟的鴨子飛了似的.

他真的沒想到,蘭茹竟然有如此毅力,意亂情迷了,仍然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刹車.

有些掃興,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嘛,他還真不信搞不掂她,但眼前這下是不好再繼續了,所以他反倒是從容鎮靜的作出被嚇了一跳的表情,"怎麼了,姐!推拿要有效果,是得面面俱到的,你這樣把我嚇著了."

"那個我,對不起"蘭茹喃喃的,很勉強的吐出幾個字,針灸她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推拿竟然推到了這個地方上,她真的很難為情啊,"我需要時間來適應!"

林曉強悠悠的歎了口氣,"沒什麼的,剛開始確實是很難的,咱們慢慢來吧!"

蘭茹沉默的點點頭.

房間里的氣氛在那一刻顯得很是尷尬,林曉強想起自己要辦的事情,于是道:"我有事情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嗯!"蘭茹輕輕的答應一聲,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直到關門聲響起後,她才探出頭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好久好久,當她終于從酒精與**刺激的興奮中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多少明白了林曉強給自己的治療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不願意捅破,因為在潛意識里,她認為,也許自己的病就是必須這樣治的.

人分為三種,一種是感性的,一種是理性的,另外一種那就是兩者綜合的,蘭茹明顯屬于後者,她理性的認識到了林曉強的目的,卻感性的當作這只是治療的需要.

人是好奇的,也是貪婪的,沒吃過的東西總想著去償試一下,可是一旦償到了它的美好滋味的時候,卻再也難放下了,別說是抗拒,反而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

人的身體是敏感的,也是誠實的,人的意志也是堅強的,可是當誠實的快感襲來的時候,人的意志就會變得脆弱,有時候**甚至會征服意志.

異性相互吸引,是人繁衍生息的的根本.蘭茹不顧一切的想成為大族長,同樣,她也在不顧一切的追求這種跟本,但前提是她必須有個健康的身體,如果林曉強真的能把她的身體治好,那麼她就算豁出去了又怎樣,正因為有了這種心態,她和林曉強的關系變得微妙了起來!

林曉強出了酒店,便給王華打.電腦看小說訪問..C0M電話!

兩人碰面後,王華便把族中大選的事情及現在的形勢說了一遍.

王華聽了大喜,"好啊,盼了好久終于盼到今天了,大侄子,這個大族長非你莫屬了!保安族在你的帶領下,想不發展都很難啊!"

"呃"林曉強面有難色的吱唔一聲."我不是很想做這個大族長!"

"為什麼?你不做誰做?"王華的臉上頓時有了怒意,"讓那個阿明瑞來做嗎?他還是那個新教的女人來做?"

林曉強沒吱聲.

"我雖然不在族里,可是族里的事情沒有一件我是不知道的,那個阿明瑞是個什麼樣的我不清楚嗎?頭上頂著族長的帽子,暗地里卻做著欺男霸女的事情,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能做大族長?"王華質疑道.

林曉強仍是沒吭聲.

"還有那個女人,那個蘭什麼的,她是不錯,農科院畢業生,搞農業很有一套,可是咱們保安族要全面發展,靠單一的人才怎麼能搞得起來,更何況她還是個女的咳,不是我對女人存有偏見啊,我只是以事論事,你說真讓個女的做了大族長,保安族那些大老爺們的心里不別扭嗎?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那個蘭什麼的真有本事,能服眾,可要弄到什麼時候呢?不用想,你就是最適合的人選!"王華說到了最後見林曉強還是默然不語,心里更是來氣,卻不知該打他好還是罵他好,最後只能問:"阿怒老爹怎麼個意見?"



"你們兩個就像同穿一條褲子的,你說他是什麼意見?"林曉強苦著臉道.

"那不就結了,既然老爹都支持你,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王華這下樂了.

"我,這個,可是唉"林曉強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有些事他還是不能讓王華知道的.

"別這個那個吱吱歪歪的了,這個大族長你不做也得做."王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了一句,沒等林曉強接話,立即就安排了起來,"這樣,那個蘭什麼的,你搞掂,那個阿明瑞,我擺平,大族長,一定得你來做!"王華下了結論之後才問:"有意見沒有?"

林曉強張嘴剛想說有,王華卻已經打斷了他,"有意見我也無視了,這個事情必須這麼辦,也只能這麼辦!"

林曉強徹底無語了,你都擺明了趕鴨子上架,他再"嘎嘎嘎"的又有什麼用.

"哈哈,咱們說定了,走,現在我帶你去找你的小舅子去!"王華用力的拍了一下林曉強的肩膀,大笑著說.

"我的小舅子?"林曉強愣頭愣腦的問.

"就是杜鋒啊!"

"呃"

"不過這事我還真服你,這小子以前就是個操蛋玩意兒,竟然被教得人模狗樣的,有一套,真的有一套啊!"

""

王華帶著林曉強找到了杜鋒,三人在夜總會的包廂里一邊喝酒一邊談事,待得事情說完的時候,酒已經喝了很多!

三人分手告別的時候,杜鋒已經爛醉如泥的被人扶上車的,王華還算好,但說話也不是那麼利索了,林曉強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今天中午和蘭茹喝的酒還沒消化呢,現在又喝一場,而且喝得比別人都多,甚至是他們兩人加起來的總和,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所幸他體內有異能,還能強壓著酒意,但如果不盡快離開的話,他真的不知道後果會是怎樣?

他不敢醉,特別是在這兩個人面前.

為了不出丑,林曉強沒敢耽擱,飛似的趕回酒店,但走到房門前的時候,腳步已明顯有些蹌啷了,用房卡打開房間的時候,只見室內只有昏黃的燈光!

他也沒去注意床丶上的蘭茹還在不在,直接一頭就撞進洗衣手間,喝了那麼多酒,卻一直都忘了上廁所,他可真是急得不行了,可是一推開洗手間的門,他頓時就呆了

洗手間里水霧彌漫,一具光潔如玉玲瓏浮突的酮體正在水柱下盡情的淋浴,那挺俏的雙峰,纖細的腰肢,渾圓的美臀,無一不再*惑著林曉強已經被酒精興奮著的神經.

他對自己說過,對待這個女人,要用小火燉豬頭,涼水煮青蛙一樣慢慢來的,可是此情此經,就連神仙都等不了了,更何況他只是一凡人.

忍無可忍還要忍的話實在太痛苦了,所以林曉強決定不再忍了,女人的驚呼聲還沒停,他已經撲上去抱住了她.

漂灑而下的熱水打濕了他的衣服,但沒能讓他的頭腦清醒,反而讓他的情欲變得更是高漲,因為水是熱的.

吻住了女人的嘴,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感覺讓他無比的亢奮,但現在的他早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知道什麼時候該急什麼時候不該急,像是水玲,楊蘭那些個女人,就是要大馬闊斧風卷殘云的狠狠征伐,但是對待這個成熟豐韻的女人,卻必須調情,預熱,引導

女人顯然是沒想到林曉強會這個時候回來,正盡情享受著熱水浴的當下突然看到了他,她連反應都忘了,只是呆愣的看著他.

發現他渾身飄散著酒氣,眼睛里還散發著如狼一樣的氣息,預感到危險的她,恐慌頓時多過了羞臊,再顧不得什麼,立即就想叫人,可是聲音還沒發出來,自己已經被他抱住了,嘴巴也被他堵住了.

四片嘴唇瞬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蘭茹只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竟然就這樣輕易的失去了!



她想要掙紮,但是卻發現自己是那麼的無力,她只能兩只小手狠狠的錘打著他的胸膛來表示她的抗議,可是她那麼點的力氣,又怎麼能打得疼他?又怎麼能讓他放開她呢?

原本狂熱的吻慢慢的緩和了下來,變得柔柔的,淺淺的,暖暖的,蘭茹的防線在這種契而不舍的攻勢下開始一點一點的崩潰了.當他的舌頭開始向她的嘴腔進攻的時候,她用力的僅僅的咬住了兩排潔白整齊的貝具,不讓他得寸進遲的侵犯.

林曉強已經是調情的高手,小小的抵抗在他眼里是徒勞的,心里冷笑一聲,他的嘴就離開了她的雙唇,慢慢的吻著她俏挺的鼻梁,還有她長長的睫毛,還有她那大大的眼睛,然後慢慢滑落到她的耳邊,吻著她的粉嫩的耳垂.

他的每一下親吻,真的好象有巨大的魔力一樣,讓她的身子都微微的一顫.

"張開你的嘴."林曉強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

"不,不行!"蘭茹的身子一顫,堅決的道.

但她張口之際,林曉強已瞬間吻上了她那鮮嫩的雙唇,舌頭已經乘機攻了進去,把她的小香舌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打磨,糾纏,讓兩個人的唾液盡情的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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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5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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