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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醫世無憂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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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8:42:0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千萬不要看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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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林曉強吻上蘭茹雙唇的時候,她的意志已經不再那麼堅定了,隨著吻的深入,她的身體也開始變得軟弱無力,最後,腦海變得一片空白的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神差鬼使的回應著他的熱吻.

見蘭茹的反應如此熱烈,林曉強更是施展起渾身解數!

法國式的深吻之後,女人變得神思恍惚魂不守舍了,身體也變得柔軟無比.

林曉強的熱唇在離開她櫻紅小嘴時,她卻像是很不舍的追逐起來,待得發現他的吻並未離開,而是飄移到她的香腮旁,這才放下心來,並以同樣的熱情回應著他.

林曉強知道這時候的她已經意亂情迷了,自己必須在這個時候在已經燃燒起來的火上再添些油,那她就絕對跑不了了!

不能否認,林曉強的吻技是高超精湛的,離開她的唇不是結束,而僅僅只是開始,他吻上了他粉嫩的香腮,然後是粉頸,接著是香肩在蘭茹潛意識里渴望他的唇再往下的時候,他卻突然珍珠倒卷簾逆著回到了上面,如此周而複始綿綿不絕,直把蘭茹逗得臉如潮紅,嬌喘不停,情難自己.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被點燃了體內潛藏著的烈火,迷失在情愛的海洋之中,體內的渴望已經把她的理智轟得粉碎,她再也作不出抗拒的動作了,相反的,她的身子抖得厲害,仿似極怕冷似的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眼神也如一室的水霧般迷離.

那種半推半就,欲說還羞的神態與表情應明白無誤的告訴林曉強,她是需要的,她也是渴望的,只是她還很害羞,還不習慣,也很不好意思!

已經酒精上腦的林曉強覺得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引導她,去撫慰她,去教化她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林曉強諄諄教誨之下,蘭茹終于敞開了心門,深深的擁緊了這個男人.

林曉強也同樣抱緊了她,出了浴室之後便雙雙倒到了床丶上.

昏黃的燈光不明不暗,沒讓人感覺刺眼,反而讓人覺得份外的浪漫,在這種氛圍下作愛做的事情,那是最好不過了.

上了床之後,蘭茹並未能從原始的渴望中掙紮出來,憤怒的揚手給男人一巴掌,然後冷靜的離去.相反,她那點脆弱的理智仿佛已經扔在了洗手間里,並未跟隨著她出來,上了床之後的她,顯得份的熱情與狂亂.

她顯得要比林曉強還要急迫,雙唇與雙手毫無章法的在男人的身上搜索著,仿佛渴望了想要找到甘泉似的,明知解渴的源頭就在男人的身上,可她就是尋不著,尋著了又不知該怎麼飲才痛快,才解渴,急得更是臉紅耳赤喘息不定.

她狂亂的柔媚模樣確確實實的刺激到了林曉強,他立即騰起身來,一個虎撲就把她壓到了身下.

"哦"沉重又結實的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到她的身上,使她舒服的發出了*吟之聲.

激烈,亢奮,瘋狂的沖擊下,她的嘴里發出一陣陣節奏明快卻慘不忍聞的聲音,那是快樂到了顛峰的聲音

云消霧散,落花片片!

蘭茹並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因為初次的失去而痛哭流涕,她只是默默的與林曉強相對,久久無語.

昏黃的燈光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的細膩滑溜,靜靜的室內,她就像是一樽女神像般側臥在那里,如此的炫麗多姿.

過了好久好久,她才終于開了口:"手機訪問:wap.①⑹k[X]S.co你沒喝醉,你是故意的!"

"我的確醉了,因為你的美麗!"林曉強很無恥的申辯."姐姐風華絕代優雅多姿,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我還不動心,還不迷醉,那我還是男人嗎?"

"照你這樣說,那全是我的錯咯?我不該在那個時候洗澡?"

"不是的!"林曉強溫和的應了一手,伸手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不知道為什麼,蘭茹竟然沒有拒絕,也沒有喝責,反而是柔順的,無力的依偎進他的懷里,也許這個時候的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脆弱,也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這個懷抱吧.



"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而是老天故意這樣安排的!"林曉強把責任全推給了老天,無辜的老天如果有靈,這個時候應該辟個雷,一下將他辟碎的.

"人生的際遇千百種,人的緣份也千百種,無論是萍水相逢還是邂逅相遇,都會產生終生難忘的際遇和契合.紅塵滾滾,人海茫茫,行色匆匆,這一切的發生也許僅僅因為一句話,也許因為一次不經意的回眸.它來得如此坦然,直接,強烈,可誰又能真正解釋清楚緣起何處?又有誰能來評判誰對誰錯呢?"林曉強的聲音很飄遙,說的話不但讓人迷惑,更讓人傷感.

他不能感受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感覺,但他卻能理解快感退去之後的那種空虛與落寂,這樣的情緒是很不好的,因為讓它彌漫的話,隨著滋長的就是悲傷與憤怒,所以他必須轉移她的注意力,詩情畫意羅曼蒂克自然就是最好的療傷藥.

原本一點也不想哭的蘭茹聽了這話之後,眼眶竟然有點濕,"你說得好像這一切都發生得很自然,可是我很清楚,你從一開始就瞄准了我,在保安族路口的時候,我就嗅到了你身上像狼一樣的氣息!"

林曉強一震,猶如被電了一下似的,"那你還上我的車?"

蘭茹默然,良久才悠悠長歎,語氣相當悲涼的道:"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吧,明明知道不應該,明明知道你很危險,可我就是無法控制,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跟本就受不了光的*惑!"

聽得蘭茹說得如此悲戚,林曉強心中不免一痛,他也分不清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唯有把她攬得更緊,"姐姐,不要感傷好嗎?你這樣,我也很難過的!"

蘭茹臉上浮起自嘲的苦笑,"能讓你感到難過,那也不枉咱們有過一夜了!"

"姐姐"

"不用說,也不用難過的,正如你所說,咱們的相遇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那天在崖頭門宦山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肯定會有故事發生,只是我沒想到會是這樣,而且來得這麼快,來得這麼直接."

林曉強張了張嘴,想說一句對不起,可是道歉對這種事情是一點幫助都沒有的.

"你不用自責,也不用後悔的,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如果我真的不願意,你用強也是沒用的!"

""

"怎麼?你不相信?"蘭茹說著揚起了她的一只手,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而且還帶著一只很特別的銀鐲子,上面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鳳凰!

她的手突然作了一個奇怪的姿勢,然後林曉強就聽到了一點極為細微的聲音,如果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是絕對聽不到的,但這個時候,他聽到了,而且也清楚的看到,那只鳳凰尖尖的利嘴上突然吐出了一根針,一根通體發黑的小刺,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出陰冷的光澤!

"這是什麼?"林曉強驚愕得睜大了眼睛.

"我的護身符,只要被它劃破一點皮膚,只稍幾秒鍾就能讓人七竅流血而亡!"蘭茹面無表情的說.

"啊!"冷汗立即就從林曉強的額上冒了出來,他只知道色令智昏,卻不知自己已經去鬼門關繞了一圈.

"不要緊張!"蘭如突然笑了笑,很溫柔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親愛的,現在你告訴我,和我上丶床,你是因為真的迷戀我,還是因為大族長之位?"

她的笑容很甜美,她的動作也很溫柔,她的身體仍像剛剛恩愛纏綿時一樣的暖和,只是林曉強現在卻感覺全身冰冷,因為她的手纏繞著他的脖子,手鐲上的那根刺也正對著他的頸靜脈,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她是不是就會用那根巨毒無比的刺劃破他的皮膚呢?

上得山多終于虎,搞得女人多終于搞到了個棘手貨,有幾甘風流就有幾甘折墜,把咸魚當飯吃,那肯定要抵得住渴,林曉強認了,所以他閉上了嘴巴,同時也合上了眼睛.

"親愛的,你回答我啊?"蘭茹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只是纏住他脖子的一雙柔荑卻更緊了,而林曉強也終于體會到那種芒刺在頸的感覺.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而且絕對誠實的回答!"林曉強面無人色的道.

"哦?你要提條件?"蘭茹輕輕的笑了笑.

"只有一個!"林曉強的背上全是汗,千萬不要看小女人,這是他經常告誡別人的,結果到最終,原來他才是那個最不聽勸的.

"說嘛,親愛的,咱們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蘭茹小鳥依人百依百順的模樣.

被美人如此溫柔的圍抱著,任何男人都會感覺舒心,但林曉強的感覺卻糟糕的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仿佛此時抱著他的不是一個嫵媚多姿的女人,而是一條嗜血的巨蟒,只要他稍為讓她不滿,就會被毫不留情的吞嗜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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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9:21:2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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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茹讓林曉強不用客氣,那他就真的不客氣了,所以這是他最後的要求了,"我想再做一次!"

"做什麼?"蘭茹愣了愣.

"就我們剛剛做的事情!"林曉強的身體輕輕碰撞了她幾下,什麼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蘭茹心里一驚,隱隱作疼的身體告訴她最好不要答應,剛剛那一次,她已經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如果再來一次,估計她連用毒刺劃破他皮膚的力氣也沒有了!

"親愛的,咱們不做行嗎?我那里還有點痛."蘭茹很婉轉的拒絕.

"姐姐,那我不回答成嗎?我心里有點害怕!"林曉強也很真誠的回答.

"親愛的,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啊!"蘭茹楚楚可憐的看著林曉強.

"姐姐,你也要適可而止啊!"林曉強緩聲勸導.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把一生之中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你就不能讓著我點!"蘭茹的眼神還是那麼溫柔.

"你比我大,我比你小,我讓你體驗到從所未有的愉悅,你也可以對我好一些的!"林曉強神態從容!

蘭茹無語了,因為她發覺和這個男人斗嘴皮子,那等于是自找無趣,忍不住頹然的長歎一口氣,而就在她這一走神的功夫,林曉強已經伸手抓住了她那只帶著手鐲的手,動作疾快無比,偏偏給人的感動卻是那麼溫柔.

蘭茹發覺不好,就想要收緊手腕,卻已經晚了,抓著她的那只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牢固,讓她不能移動分毫.

蘭茹抬頭看他,眼睛里再沒有溫柔,只有憤怒,林曉強也回望著她,眼神中柔情萬千.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視著,雖是生死較量,可偏偏彼此都不著寸縷赤誠相對,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仇人,倒像是一對耍花槍的癡男怨女.

蘭茹藏著這最後的殺招,原以為可以在最後扳回點面子,把他給吃得死死的,誰知道幾經掙紮仍是徒勞,感覺很受傷的她終于落了淚,不但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歐陽力,你好狠的心!竟然一點余地也不留給我!"蘭茹終于崩潰了!

林曉強歎口氣,把她那只帶著手鐲的手牽到她的背後,然後擁抱著她,"親愛的,你不該這麼要強的,安安心心的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多好,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累呢!你看你,二十好幾了仍是個處*,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要換了別人,說不定早談了幾場戀愛,或許孩子都好幾個了,你為什麼要這樣逼自己,不放松一下來體驗真正的人生呢!爭權奪利是男人之間的事,當然,女人也可以參與,可是得不償失啊,女人要付出的,將會比男人多很多很多."

蘭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林曉強的話擊中了她脆弱的內心,像是把她掩人耳目的假面具一層層剝落下來似的,然而這些面具在她身上已經帶了那麼久,已經融合到她的血肉里,真正被撕開的時候,可想而知她有多麼的痛哭,所以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哭罵道:"放你媽的狗屁,憑什麼男人就可以出去風流快活,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憑什麼男人就能夠爭名奪利,女人就得低三下四,再說了,我喜歡怎樣關你鳥事咩,我就是喜歡做我的老處*,誰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破了我的處?"

林曉強沒想到她激動起來的時候會是這個模樣,心里也是有點發怵,弄巧反成拙這是他不想的,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只好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身上.

"混丶蛋,你這個混丶蛋,你放開我!"蘭茹掙紮了起來.

林曉強沒敢放開她,他害怕那根隨時能致人死命的毒刺啊.

蘭茹怎麼也掙不脫他,氣急攻心,猛地一張牙就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疼痛襲上身來,擴散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林曉強卻只是咬牙硬抗著,一聲也不吭.

蘭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來咬他,一直到自己的嘴里滿是苦咸的血腥味仍未聽到男人發出讓自己解恨的慘叫聲,這才頹喪無比的放開了他!

看到他的肩膀處的一片血紅,她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僅僅是片刻的沉默,她便號啕大罵了起來.



男人與女人的事總是那麼莫名其妙,哭是沒有理由的,愛也是沒有理由,就也恨有時候也不需要理由的.

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女間就那麼點事,何必弄得要死要活的呢?

林曉強真不知道這場戲該如何收場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抱著她,悶聲不響的任由她哭,任由她罵.

"歐陽力,你個氣操蛋玩意兒,嗚嗚,我過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招惹我?"

"嗚嗚,你明明不能給我幸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該怎麼辦?我以後怎麼辦啊?"

""

蘭茹像個孩子似的放聲痛哭,語無倫次的說著只有她自己能聽得懂的話.

看著她淚流滿面的臉孔,林曉強第一次感到了後悔,他在心底發誓,以後再也不用霸王硬上弓了,這是在害己害人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蘭茹哭夠了,罵累了,最後竟然就伏在林曉強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算是搞掂了嗎?顯然不是,上半場休息罷了.

林曉強看著懷中沉睡的女人,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不知怎麼的,這個時候他竟然想起了一句別人說過的話:男人失去女人,憑吊的可能是他的愛情;而女人失去男人,哀悼的則是自己的生殖器!

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而且大多都是處*,第一次之後,女人幾乎是什麼反應的都有,有的悶聲不吭只顧埋頭哭泣,有的卻因為自己成為了女人而感覺幸福滿足,有的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基本上的都見過了,可是眼前這種,林曉強也是第一次.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個事情林曉強已經做了,後悔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負起責任.

不過,到現在為止,林曉強還沒搞明白,蘭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真的要殺自己嗎?顯然不是,那麼多數也數不清的機會,如果她真起了殺心,他現在還能好端端的躺著嗎?

那她為什麼要這樣?是強大的自尊心在作祟,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挽回失去的顏面與自尊?

還是她在試探自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這個問題,別說是她,就連林曉強自己也分不清.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刻骨銘心,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抱著她躺在床丶上,林曉強一直在胡思亂想,到了半夜,當他也感覺有些疲倦,正准備卸下她的那只手鐲也睡上一覺.

安全第一,但不完全是為了自己,帶著這麼個劇毒的玩意兒睡覺,不管是對她,還是對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當他的手撫到她細嫩滑溜的皮膚上的時候,卻覺得溫度有點異于尋常,探手一摸她的額頭,燙得驚人,蘭茹發高燒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燒的呢?林曉強仔細的想了想,沒一會就明白了.蘭茹喝了酒,酒精沒完全散掉就洗澡,而他進去的時候水淋到身上,水溫明顯不是很熱,而被自己一驚一嚇,在床丶上又一絲不掛的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出了身大汗,最後還情緒激動得又哭又罵,再加上她的身體底子原本就虛弱,就是這個折騰的過程中感染了風寒,也就是傳說中的"馬上風!"

這是中醫的說法,至于西醫,卻是很好概栝的,一句話就搞掂,蘭茹感冒了.

中醫雖然麻煩,但西醫對這種病醫治起來,卻是很小的"K屎!"

在林曉強的車尾箱里,隨時都備用著這些常見病的常用藥,所以確診了她得的是什麼病之後,他立即就弄來了針水,給她先打了一支退燒針,然後掛上了滴瓶.

西醫雖是對症而施,但不是仙丹,不可能立即就能湊效,藥物得溶解吸收,這需要一個過程,在蘭茹的燒還沒退下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她一個勁的喊著:"冷,好冷,好冷啊!"

一邊叫喊,還一邊瑟瑟的發起抖來,林曉強把所有的被子都蓋到她的身上,她仍是不停的喊冷.

此時的她臉色蒼白,容顏憔悴,就像一只剛出生的虛弱小貓,再也沒有了前半夜張牙舞爪的凶悍模樣,林曉強看得心中一疼,趕緊脫光了自己鑽進被子里,緊緊擁抱住她,想讓自己熾熱的身體使她感覺溫暖一些,盡管他很清楚,這樣做是多余的.

待得蘭茹的燒退下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發亮了.

她出了一身的大汗,秀發如絲般服貼的粘在額前,整個人看起來脆弱又甯靜!

一宿沒敢合眼的林曉強見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于是起來拿來了熱毛巾,把她粘粘呼呼的身體仔細的擦拭了一遍,又替她穿上酒店的睡袍,蓋好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掩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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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9:22: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溫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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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曉強離去時關門聲響起的時候,一直昏昏沉沉無知無覺的蘭茹竟然張開了眼睛,眼神極為複雜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

她知道自己病了,但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而是哭累了在林曉強懷里睡了一覺醒來才感覺頭暈腦脹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那個時候的她就連張開眼睛都非常吃力了,但她並不是無知無覺的,男人給她探熱,給她打針,給她蓋被子,用他的身體來溫暖她所有她都知道,只是那個時候暈暈呼呼的她,就連拒絕的意志都沒有了.

也許是林曉強這個庸醫確實是有點手段,也許是藥水已經開始發揮了功用,又也許她原本得的就不是什麼大病吧,現在她已經感覺好多了,但只是身體上好受了些,可是她的心里,卻比剛才更難受.

此時此刻她的心理,只能用百感交集來形容了,男人服侍了她整整一夜,她是很清楚的,她不敢想如果昨夜不是有他在身邊,自己在省城舉目無親,這突然的一病倒,會是個什麼結果?男人如此體貼的照顧著她,說不感激,那是假的.可是他昨夜又那麼強硬的霸占她,說不恨他,那也是假的.

感激與憤恨在交替的攻擊著她,使她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他走了嗎?他就這樣絕情的扔下了自己獨個走掉了?想到這個可能,蘭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與惆悵,隨即卻又長長的歎了口氣,走了好,走了干脆,走了大家也不用那麼尷尬的面對彼此了,昨夜的一切就當是一場夢吧,夢醒了,一切自然不複存在了,這也未償不是一個好的結局.

蘭茹搖了搖頭,想搖去頭上那種暈乎乎的感覺,更想甩掉昨夜沉重的記憶,可是一點也不管用,反而在搖頭的時候聞到了枕邊一絲不屬于她的氣息,那是林曉強殘留下來的,聞到這種味道,她的心里又不免刺痛了一下,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怕一個人啊.

正在蘭茹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輕輕的響了一下,有人從外面開門進來了,她趕緊的閉上眼睛裝睡.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曉強,蘭茹能清楚的聞到屬于他身上的那種已經由陌生變成熟悉的味道.

"姐姐,醒來了!"林曉強來到床前,輕輕的叫喚著著她.

蘭茹不想理他,一點也不想,可是她卻神差鬼使的張開了眼睛.

"姐姐,你醒來了!"林曉強的語氣透著歡快與興奮,仿佛遇著一件什麼高興的事兒一樣.

你不是巴不得我早點兒死嗎?蘭茹只是拿眼瞪他,並不回答.

"姐姐,我給你買了粥,趁熱吃點兒吧!"林曉強聲音溫和的道.

蘭茹仍是沒有反應,過了許久,才像是夢囈般道出一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一句話塞來,原本滔滔不絕的林曉強頓時就焉了,無語的站在一邊.

"你為什麼不一走了之?為什麼還回來?"蘭茹看著他問.

"你生病了,一個人,我我不敢走!"林曉強猶猶豫豫的小心回答,他真的很怕這女人會像昨夜一樣大發雌威.

然而蘭茹卻好像沒聽到他的回答一樣,自顧自的說:"你不是好人,但你也不是沒良心的人,可是咱們不會有結果的,你干嘛還纏著我!"

林曉強沒再搭腔了,他看出來小說整理發布于ωωω.ㄧб.了,女人現在不是要個交談的對像,而是要一個傾訴與發泄的對像.

"歐陽力,你真的不該來招惹我的,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女人,而你也不是我想要的那種男人!盡管我不能否認,和你在一起很開心,不管在床丶上或是在別的地方,你都像一個真正的爺們一樣.做情人,毫無置疑是最適合的人選,可是你知道嗎?我不是需要一個情人,我是要一個丈夫.你問問你自己,你能夠做我一個人的丈夫嗎?"

林曉強沒有回答,但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你說能,不管你要我做什麼,你要我怎麼樣,我都可以聽你的,可是,可是你能嗎?"

林曉強很慚愧,他不能,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只屬于任何一個女人了.所以他說:"姐,你沒說錯,我確實不能,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不!"蘭茹搖頭,語氣很平靜的道:"我不要這樣的承諾,我只要一張紙!"

林曉強明白這張紙是什麼,那就是結婚證.但他給不起,最起麻現在是給不起的.

"既然你無法給予,那咱們就這樣結束吧,好嗎?"蘭茹問.

林曉強心頭堵堵的,難受得不行,什麼樣的女人他都經曆過了,可是如此理智,如此原則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但他不會因為好勝心再想著怎麼征服她了,而是想著怎麼補償她!"姐,這個事情咱們以後再說好嗎?現在你還在病中,先讓你的身體好起來吧!你忘了嗎?明天就是大族長的演講會了,你該不會是想這樣病厭厭的上台吧!"

蘭茹聞言一愣,是啊,明天就要演講了,可自己現在這個精神狀態,怎麼去應付這個局面呢?這個樣子確實不能見人啊!

"姐姐,你告訴我,做大族長對你來說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林曉強真誠的問.

蘭茹對林曉強已經說得很絕情了,昨晚的虧她認了,她再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了,可是面對他的問題,她卻還是情不自禁的透露了心聲,"我只有兩個心願,嫁一個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人,領著保安族人到達另一個繁榮!可是現在,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嫁人的心思,我只能絕了.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了,如果我再不全力的去,我的人生就沒有奔頭了."

林曉強沉吟了好一會,終于點頭道:"好吧,你既然真的想做這個大族長,那你先把粥喝了!"

蘭茹疑惑的看著林曉強.

林曉強卻向她點點頭,真致的眼神仿似在對她說:你信任我就是!

不知道為什麼,盡管蘭茹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再和這個男人糾纏下去了,可是他的眼神卻仍是讓她感覺那麼舒心與溫暖,所以她幾乎是神差鬼使的端起了那碗冒著熱氣的粥,盡管她的手還有一點顫抖.

"來,我來!"林曉強見她這樣,趕緊把粥接了過來."我來喂你!"

"不要,我自己能行!"蘭茹拒絕,但語氣並不堅定!

"姐,讓我來吧,這樣我的心里也會好過一些!"林曉強說.

蘭茹還想拒絕,可是男人眼里流露出的真摯情感卻使她失去了堅持的理由.

林曉強把自己帶回來的食物全部打開,除了粥,還有一小碟酸菜,咸蘿蔔干,然後才端起粥,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蘭茹的面前!

第一次面對如此周到又貼心的服侍,蘭茹又羞又臊又甜還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難過,如果這不是一個像風像云隨時都會飄走的男人,而是可以和自己厮守相半一輩子的男人,那該有多好啊.

"不燙了,來,張嘴啊!"林曉強像是哄小孩一樣對她說.

蘭茹沒有理由拒絕,昨晚上他的唾沫,他的汗味,他的體味,她都不知咽下去了多少,面對男人的催足,她只好張開了櫻紅的小嘴,兩排整齊的雪白貝齒可愛之極!

"是不是沒有味道?"林曉強待她喝了一口粥之後,問.

蘭茹點點頭!

林曉強挑起一點咸菜,再次送到蘭茹的嘴邊,喂著她吃下去.

"這樣好點嗎?"林曉強再次體貼的問.

"嗯!"蘭茹的眼睛紅了,長這麼大,從沒有被人如此精心的照料過,如果這是一個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人,那麼就算是為他死了,那有何可惜的.可是他不是啊,想到這一點,她的嘴上甜密,心里卻沉重得不行.

好容易,吃完了粥,林曉強拿出紙巾給她抹了抹嘴,然後竟然脫了鞋,掀開她的被子上了床.

剛吃飽,馬上就要那個蘭茹驚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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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哥要的是溫柔不是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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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確實上了床,但他並未對蘭茹怎麼樣,反而是面對面的坐在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

蘭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在做什麼.可是很快,她就感覺有一股細細的暖流從他的手掌心上傳來,很柔和,很舒服,緩緩的鑽入她的身體,散布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滲進了每一個細胞,使得身上無一處不感覺歡愉,那種因生病而帶來的沉重,乏力在那股暖流滲透全身的時候,很快就通通消失了,換來的是一身的輕松!

"我好了?"蘭茹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難以置信的問林曉強.

林曉強笑吟吟的放開了她.

蘭茹仍不能相信,趕忙的活動起四肢,是真的,她的身體已經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可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到現在仍像墜在迷霧一般,"你,你會氣功!"

林曉強不解釋,也不否認,反而是淡淡有說,"只要你沒事了就好!"

"我沒事了,一點事都沒有了!"蘭茹說著跳下了床,活動起身體,睡袍下真空的身體隨著動作而春光榨泄,看得林曉強眼睛都直了.

精神大好的蘭茹看到林曉強直勾勾的眼光,忍不住嗔罵道:"哼,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林曉強也不辯解,猥瑣卻坦誠的大笑.

二人的氣氛開始稍稍和諧了!

林曉強提議打道回府!

蘭茹自然沒有異議,省城是個傷心地,這個房間的一景一物都時刻刺痛著她的心房,昨夜的種種猶如夢一般,卻又那麼真實的不停在她腦海里回放,早點離開,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主意.

一路無話,二人回到了保安族路口,默默過了江,到了分手的叉路口,二人才停了下來.

"我們好像要說再見了吧!"林曉強看看前面,一條通向崖頭門宦的路,一條通向趙高門宦及新教的路.

一股淡淡的憂傷彌漫上蘭茹的心頭,她微歎口氣道:"是啊!"

"我知道,你也許並不願意再見到我,可是有人說過,再見意味著下一次相聚,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忘記的!"林曉強在最後說.

蘭茹也許得了間歇性的失憶症,因為她想不起來他曾答應什麼了,她也不想去追問,只是故作堅強的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曉強在那里站著,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這,確實是一個讓他意外的女人,雖然占有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直到現在,他仍還不能了解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林曉強搖了搖頭,轉身往崖頭門宦山寨走去,可行至一半,路上卻突然跳出了個俏生生的人兒,初時以為是冰妮,看真切一點,這不是阿明瑞的媳婦水玲嗎?

阿明瑞無法人道,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水玲是個曠婦,這也是不容置疑的,她不像冰妮,常靚靚那般含蓄,甚至要比和她類似遭遇的楊蘭更要饑渴,更要大膽直白!

她需要,所以她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沒想到是我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齒一閃一閃亮著晶光.

"呵呵"林曉強和她一照面,一看到她那如水般的眼神,他就完全明白了,對于男女之事,二人是心照不宣早有默契了.

"傻笑什麼呀!"水玲用貝齒咬著唇,那欲拒還迎含情脈脈的模樣別提多動人了.

"去哪兒?"林曉強低聲的問!

荒山野地雖有別有一番情趣,可山里有蛇蟲鼠蟻,還有冤魂不散的山蚊,上一次和她在山里歡好了一回,全身上下都起了無數的包,照他估計最少也失了五毫升的血,當然,這個和女人每次月事的失血量是不成比例的,可問題他並不是女人啊!

"嗯?"水玲有點為難,山蚊並不會因為她是女的就不紮她,相反,細皮嫩肉的她更受蚊子的歡迎,那一回,林曉強也許只失了五毫升的血,可她卻失了五十毫升都不只,像是又來了回大姨媽一樣,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回趙高門宦吧,太引人注目了,去崖頭門宦呢?又沒有好的地方,沉吟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猛然牽起林曉強的手就往山中走去,因為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所在.



二人在山路中扭扭轉轉行走了約半個小時,終于到達了水玲心目中的理想所在,那是一個廢棄了的牛棚,外可摭風擋雨,里面有干草,鋪平了就像床一樣,最可喜的還是牛棚旁邊還有一條流水清澈的小溪,完事後還可洗洗.

此時正值下午,日光柔和的照灑著山林,整個積石山沉浸在一片甯靜恬淡的氛圍,清風指煦中,松濤之聲時隱時現,遠遠近近的山巒峰崗在淡藍色天幕的映襯下益發顯得雄秀巍峨.

莊嚴的蒼穹,不時有鳥雁扇動著翅膀飛過,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一道劃痕!

這里,風涼水冷景致優美,絕對是野戰的最佳所在!

說實話,水玲是很懂得品味生活,享受生活的,只是和阿明瑞一起,她提不起這個興致來,因為那個什麼事都辦不成的閹蛋能讓她多好的興致都變得發黴.

不過現在,水玲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至于那個頭頂綠綠的軟蛋,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一進牛棚,她就像渴極了似的撲上前來和他糾纏成一軟,香軟柔膩的紅唇開始急切地尋找著他的唇,香舌像小獸一樣敏捷靈活.

林曉強很快被撩逗得火起,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裙里,她去像狡猾的小獸機靈的閃開了.

"我想去溪潭里洗個澡!"水玲嬌笑著說.

林曉強正想說,那好,你去吧,我等你!然而水玲卻再一次貼到他身上,嬌嗲嗲的說:"你陪我一起去!"

鴛鴦浴的邀請,林曉強哪有拒絕的道理,自是欣然同往!

別看水玲對著林曉強柔情萬千,可她並不是隨時隨地向外噴火的女人,其實除了在林曉強以外,她從未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

人前人後,她都是端莊典雅,雍容華貴,機智干練的趙高門宦族長夫人,甚至還彌散出一種淡淡的香冷氣質,在許多人眼中,她甚至是高不可攀的.

不過,此時眼前的水玲也確實有傲然的本錢,尺寸特大的雙峰高高向上翹起,足以和外國洋妞一比高低,粉紅色的純綿紋胸雖然沒有蕾絲鏤空又或是什麼名牌的高貴,但它所襯托出來的結果卻是毫不遜色的,雙峰之間塑造出一條幽深傲人的溝壑,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魂落魄.

從臉蛋到*部又到胯部再到腿部,不論從哪個方向哪個角度,弧線的曲線勾勒出令人銷魂的玲瓏身段兒,柔軟的腰肢妖嬈靈活富有彈性,筆直修長的雙腿,一顰一笑,一眄以睇,所有這些在一瞬間便能煥然搖曳出無限春光和萬種風情來.

春光無限好的洗完了澡,林曉強與水玲一絲不掛的赤誠相對,濕熱的唇在一起一次次膠結回轉.雙方的身體蛇一樣緊緊纏繞擠壓在一起,彼此的熱量和氣息頃刻融為一體.

他的耳朵里又傳來血液錚錚流過的聲音,鼻腔里一股熱氣一躥一躥,腹股溝中的燃起了騰騰烈焰,小dd興奮成一根燒紅的鐵棍棍.

他這里沒有沙發,兩人便站在在那里相互撫摩.他的手順著她的香肩依次滑落,慢慢掠過她柔韌纖巧的小蠻腰,最後終止在活色生香的翹臀上,他熟練的伸出兩根指頭輕輕進入桃花源………

兩人相互間長時間的尋尋覓覓著,她雙頰通紅,腰肢大幅度向後仰去,珠縫高高聳立在林曉強的鼻尖前,喉底不時發出千回百轉的嚶嚀,一雙媚眼醉了似的迷離夢幻,配上那副勾魂妖豔的神態,端的是令人銷魂奪魄.

林曉強對女人的反應了如指掌,從她不斷繃緊的肌肉上,不斷升溫的肌膚上,不斷加快的呼吸頻率上,他知道時候到了,于是慢慢的把她放到了柔弱的干草上………

幾曲交響,歡樂無以名狀.

最後,水玲無力的癱軟在林曉強懷里,眼神如水一般的柔軟,四目相對,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有會心與滿足的一笑.

月無常圓,花無常開,歡樂太短,離別卻又太長,短暫的歡愉過後那就是離別,水玲要回趙高門宦,林曉強要回崖頭門宦.



"對了,明天你也要參加大族長的選舉嗎?"水玲突然問.

"呃"林曉強在經過蘭茹的事情後,已經不太想做這個大族長了,可是水玲話問得突愕,仿佛話里有話似的,所以模棱兩可含糊其詞的應了一聲後問:"為什麼這樣問呢?"

"如果你要參選,那我勸你還是別去費這個力氣了!"

"為什麼?"

"因為阿明瑞從前天晚上開始到昨天,甚至保括今天,都一直在給有資格投票的人送錢送禮."

"他買票??!"林曉強愕然,選個狗屁族長罷了,至于耍這麼多小心眼嗎?

"嗯,我聽他的語氣,好像是三族中有資格投票的四十個長輩里,已經有十多個同意了支持他!"

"哦?三分之一的勝算了嘛!"林曉強心里冷笑道.

"是啊,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做這個大族長,趁早打算吧!"水玲好心好意的道.

"呵呵,不用,由得他折騰去吧."林曉強淡淡的一笑置之.

水玲欲言又止,看看天色,已比日落西山了,她真沒想到這隨便搞一搞就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再不趕緊回去,天就要黑了,于是只好歎口氣,道了聲好自為之,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曉強也理理衣服,從從容容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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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投你一票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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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對大族長之位志在必得,他清楚自己的人氣不足,別說是和林曉強相比,就連新教那個勇于農業改革的蘭茹,呼聲都比他高.

不過沒有關系,他雖然沒有多少人氣,但他有心機和手段,而且他也有的是錢,雖然他這點錢相對于林曉強,甚至對阿怒老爹來說都不足一哂,但對于別的族人,他絕對可以算得上富人.

阿明瑞在動作之前,對整個形勢是作了分晰的.

政丶府的人會來,但他們只是作公證人,並沒有投票權,唯一有投票權的,就是那四十個長輩.

有投票權的是各派系里輩份最大,說話最響的族人!

每派系十人,這十人由本派系的族人自己投票決定人選.

三個派系,每派十人,總共也就三十人,那何來四十人呢?

余下四人是哪來的呢?是的,大家都沒猜錯,他們來自外族.

積石山下並不是只有保安族一個少數民族的,還有東鄉族,撒拉族,三族共存共立已經數不清多少年了!

"大族長選舉委員會"為了做到絕對的公平公證公開,以防到時候出現票數相同,僵持不下的局面,把這另外的十票給了東鄉族與撒拉族,每族各五票.

阿明瑞看清了行勢之後,覺得首先要做的,那就是先把趙高門宦的這十票牢牢控制在手里,絕不能出現肥水流了外人田的狀況,所以他幾乎是是豁出去了,在這幾天里,他不停的走著後門,送錢送禮送糧,給那十人送去足以讓他們動心的東西!

這十票搞掂了,阿明瑞卻仍放松不下來,因為形勢還是很嚴峻,他可以獲得這十票,那個新教的蘭茹也可以獲得十票,那個叫歐陽力的家伙也能獲得十票,自己一點優勢都沒有的,想要穩勝,唯一的辦法就是向東鄉族與撒拉族的那十票下手.

阿明瑞開始想辦法打聽起東鄉族與撒拉族投票人員的名單,經過一番努力,名單還真的被他弄到了,名單上的人雖然都不算陌生,但也算不上熟悉,唯一知根知底的,那就是東鄉族的副族長于殳!

于殳和阿明瑞熟絡,他們認識的時候,他不是趙高門宦的族長,他也不是東鄉族的副族長,他們倆個僅僅是臭味相投的偷窺愛好者.

他們是在水潭邊的灌木林中不期而遇的,而當時水潭里正有一群姑娘在洗漱.

同時做賊心虛者,沒有互相拆台的必要,反而結下了不解之源,二人成了好友,有空還約了一起去偷看女人洗澡.

可想而知,這種地方,這樣的狀況下建立起來的友誼是不牢固的,再說陰險的阿明瑞也不會對任何人交心.

後來,阿明瑞又一次約于殳去偷窺的時候,于殳竟然拒絕了,而且說以後再也不會去做這種下作的事情.

阿明瑞納悶了,你小子一肚子壞水,邊看女人洗澡邊搓下面的JJ,現在一天不偷腥就扮起聖閑來了?忙問這是為什麼?

于殳便吱吱唔唔的說出了原由,他看上了一戶正經人家的女孩,為了她原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阿明瑞很是好奇,想看看于殳看上的到底是個什麼女人?于殳就偷偷的帶著他,遠遠的,悄悄的,讓他瞧了水玲一眼,結果這一眼就壞了事.

阿明瑞當時看見水玲,驚若天人,連眼珠子都轉不動了,一直到于殳用手直拍他的腦袋,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可想而知,阿明瑞看中了水玲,上演了一出橫刀奪愛,硬生生的把于殳的夢中情人給搶走了.

自此之後,于殳就再也不和阿明瑞來往了,反而發奮圖強不斷作為,最後成為了東鄉族的副族長.

二人有誼在先,有仇在後,阿明瑞很想去找這人,要他手里的那一票,但他又吃不准于殳還賣不賣他的賬.

不過最後,他還是厚起臉皮提著禮物偷偷摸摸的敲響了于殳的家門,只要能做大族長,那就意味著有權有利有地位,與這些相比,面子又值幾個錢呢!

于殳見了阿明瑞,沒有黑口黑面冷嘲熱諷,反而極為熱情的把他待為座上客.



二人寒暄了好一陣,阿明瑞便吞吞吐吐的道明了來意.

于殳哈哈一笑,極為爽快的道:"沒問題啊,我這一票投給誰不是投啊!"

"真的!?"阿明瑞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幸福來得如此的容易與突然,他有點反應不來了.

"嗯,只要你讓我和你的媳婦睡一晚,我這一票絕對給你!"

"操!"阿明瑞嚯地站了起來,抓起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哈哈!"于殳不慌不忙的笑了起來,"明瑞老哥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阿明瑞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訕訕的道:"什麼都可以開玩笑,這個事情可不能用來開玩笑啊!"

這話,卻讓于殳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明瑞老哥,你既然這樣說,那我還真不開玩笑了,我就是要和她睡一回,提上褲子,我就把這票給你!"

"不!"阿明瑞毫不猶豫的拒絕,他雖然不能人道,但絕不甘心帶綠帽,其實他並不知道他的頭上早就有頂綠帽,而于殳只是再給他抹點綠罷了.

"老哥別忙著拒絕嘛!"于殳仍是淡若從容,緩緩道來:"我喜歡水玲,這個你是早就知道的,過去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不但我這一票給你,就連其他族人的票,我也可以想方設法都弄給你,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現在手上已經有十票,如果再加上我這邊的五票,那你就有十五票,三分之一多的勝算了.那這個大族長的位置,還不非你莫屬嗎?"

僅僅是一票,那是不足以讓阿明瑞把自己的媳婦賣掉的,可如果是五票,而且這五票能墊定他的大族長之位,他就開始心動了,然而他還是猶豫不決,畢竟這件事情脫出他的底線了.

"這個我得回去想想!"

"沒問題,呵呵,我一點都不急的!"于殳大笑著道,"不過老哥可是要抓緊時間了哦,很快就是大選了!"

阿明瑞面無表情的離開了,臨走時甚至沒忘記把他帶來的禮物一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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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苗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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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灰溜溜的回家了,他沒敢說于殳無恥,因為他們都是屬于同一路子的!

他們倆可算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一個無恥,一個卑鄙,否則二人怎麼會有那種共同的嗜好,又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呢?

淪落到被要挾,阿明瑞只能說自己時運不濟,票在誰的手里不好,偏偏是這不是玩意的家伙呢!不過他也奇怪,這原本爹不親娘不愛連狗都不理的于殳幾年不見,怎麼就成了東鄉的副族長了呢?

其實阿明瑞不知道,于殳之所以能發奮作人,那全是他的功勞!

俗語說得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沒齒難忘.于殳與阿明瑞雖然沒有殺父之仇,卻有奪妻大恨,在于殳看來,如果不是阿明瑞陰險卑鄙的橫刀奪愛,水玲早就是他的媳婦了.

于殳原來確實是游手好閑得過且過,可他並不是一無是處的,他有一手祖傳的絕活.

于殳家世代都是木匠,這樣說是比較好聽的,因為他家做的不是活人用的家俱,而是死人睡的棺材!

自從水玲被阿明瑞搶走之後,于殳消沉了好長的時間,後來立志振作的他又重操舊業,替人做起了棺材.

有一回,東鄉的老族長病退,眼看奄奄一息回天乏術了,但老族長還是在咽氣之前,動用自己的影響力,把兒子扶上了新族長之位,兒子感念老人的恩德,要做一口上好的棺材給即將膈屁的老人厚葬,于是找到了于殳.

于殳二話不說就住進了老族長家,沒日沒夜的干了整整八天,一口上好的樟木棺材新鮮出爐了,這付棺材前面的蓋子厚實,半圓頭,上翹下斜.整體渾圓,線條優美,剛剛刨出來的木頭反射著柔和的天光,擺在屋里竟然有種高貴,莊重的感覺!

新族長見了誇口不絕,但贊聲未完,屋的另一頭便傳來嗚呼哀哉的痛哭之聲,那早已半生不死的老族長也許是知道自己的棺材做好了,終于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族長家大辦喪事之際,于殳也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最後喊著水玲的名字在族長家的後堂,老族長的新棺材底下醉得人事不醒.

于殳這一醉就是兩天兩夜,醒來的時候正是夜半三更,老族長已經躺進了新棺材里,但並未下葬,夜里負責守喪的是老族長的幺女兒.

女人一直跪在棺材旁邊,此際正是夜半三更,原本心里就發寒,突見棺材底下爬出一人,當即嚇得暈死過去.

于殳從棺材底下爬出來,卻見一披麻戴孝的妖嬈女子躺在地上,心中還是不平衡的他看到女人還有幾分姿色,左右四下無人,于是惡向膽邊生,當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了上去,在老族長的尸首旁把他的女兒就地正法了.

蒼天是不長眼的,老人在地下也是無知的,否則的話這個時候應該行雷閃電,再來個尸變,把于殳五雷轟頂的炸個尸骨無全,可是他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搞了個黃花閨女.

剛繼任的新族長得知此事的時候,雖然頓足捶胸破口大罵,對于殳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然而此時木已成舟,好妹子都被狗日了,就算把他打死又能怎樣?最後只能無奈的把嬌滴滴的妹子嫁給了猥瑣的棺材匠于殳,把丑事變成好事來摭掩臉面.

不過後來,于殳也確實能耐,臥薪嘗膽的給大舅子鞍前馬後立了不少的功勞,得了信任,漸漸混得風聲水起,最後在副族長意外身死後,順理成章的接任了其位.

如今,于殳雖然風光無限,但睚眦必報的他卻怎麼也忘不了阿明瑞的奪妻之恨,對此耿耿于懷,好不容易,機會來了,阿明瑞未來的前程竟然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他還需要客氣嗎?.電腦看小說訪問..C0M

阿明瑞知道于殳不會對他客氣,設身處地,換了他是于殳,他同樣也會這樣做的,甚至可能會更惡劣,例如三P什麼的.

可是現在,阿明瑞不是于殳,他是那個即將要往自己頭上抹綠的男人.

如果說水玲是一塊帶肉的骨頭,那麼阿明瑞就是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沒有了牙齒的老狗,就算把骨頭塞進他的嘴里,也無法品償出香味的那種,把她娶進門已經好些年了,可是因為自身硬件不行他一次都沒享用過,然而這並不表示他願意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這種事情是誰也不能代勞的.



阿明瑞痛苦極了,一邊是如花似錦的前程,一邊是如花似玉的媳婦,手心手背都是肉,失去哪一樣他都不願意.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他卻必須作出決擇,要麼眼看著別人日自己的媳婦,要麼眼看著別人坐上大族長的寶座.不管哪一樣,對阿明瑞來說,都是很殘忍的事情.

正在他難以取舍的時候,門輕輕的響了一下.

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但阿明瑞前半世卻做了很多昧良心的事,所以就算現在是晴天白日,他也是疑神疑鬼的,所以聽到這一聲響,幾乎是下意識的喝道:"誰?"

"是我啊,阿青嬸!"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是你?"阿明瑞疑惑的打開門,臉上卻沒有表情的問:"你來做什麼?"

"嘿嘿!"阿青嬸咶噪的一笑,"阿明瑞,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夜你急著過河的時候,你忘了是我一點也不嫌棄的用嘴給你"

阿明瑞聞言大驚,趕緊掩了她的嘴,探出頭四下看看,發現左右無人這才放下心來,把她拉進了屋里,反手關上門壓低聲音問:"你想做什麼?"

阿青嬸淡淡一笑,"瞧你慌得,我又不是厲鬼,那夜你不是說我的技術"

"行了!別再說了!"阿明瑞斷喝道,那夜他是被鬼摭了眼,才會神差鬼使的和她攪和到了一起,現在清醒了,自然對丑不堪言的阿青嬸畏如蛇蠍."你到底想怎樣?"

"沒什麼,我的竹伐有兩根竹壞了,想找你要兩根!"

"你大老遠的來就是為了兩根竹?崖頭門宦不是到處都有嗎?你存心來找碴的吧!"

"泥竹是到處都有,可是苗厘竹卻只有你阿明瑞一家有啊!"

"**,你想我家的苗厘竹,門都沒有!"阿明瑞怒道,苗厘竹又稱為鐵杆竹,一般每株高十多米,徑粗十到三十厘米不等,竹杆通直,壁厚,枝細,葉疏,節平,環細,光滑,堅韌,彈性強,不易蟲蛀,耐腐蝕等特點,有"鐵竹"美譽,多產于溫熱濕潤,光照充足的雨林,在積石山這種地理環境極難存活,而阿明瑞偏偏就種生了它,可真是奇跡.

阿明瑞也知道此竹的珍貴,所以珍惜若命,把它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還嚴,現在阿青嬸竟然跑來討要,而且一要還是兩根,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阿明瑞,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阿青嬸不緊不慢的道.

"不用考慮,別的事情還好說,這個事情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阿明瑞堅決的道.

"好,阿明瑞,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不要後悔啊!"阿青嬸說著就扭頭出門,邊走還邊自言自語的道:"不知道趙高門宦的長舌婦們是不是很想知道她們族長的下面到底是長個什麼樣的呢?我去和她們嘮叨嘮叨!"

阿明瑞一聽這話臉就青了,"回來!"

阿青嬸置若罔聞,仍自顧自的走,自顧自的說:"我阿青嬸一年到頭的擺渡,男人的JJ見過無數,可是長得像豆芽菜似的,還扭扭曲曲"

"閉嘴,你給我閉嘴!"阿明瑞惱怒成羞,凶神惡煞的攔住了阿青嬸.

"你想怎樣?殺人滅口?嘿嘿,我可是早就活膩了!"阿青嬸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否則她也不會這麼變態,這已是保安族里人盡皆知的秘密.

"我,我,我給你還不行嗎?你別到處去說!"阿明瑞什麼都不怕,就是怕這不怕死的女人的這張嘴.

"嘿嘿,那我就謝謝了!"阿青嬸笑了,"竹子在你家後院是吧,我自己動手就行,不勞煩你了!"

阿青嬸說完便拿著鐮刀去了,留下哭喪著臉的阿明瑞呆愣在那.過了很久,敲門聲竟然又響了起來.



"操,砍了竹就給老子滾!"阿明瑞氣急敗壞的吼道.

"是我!"門外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

"誰?MB的,通通給老子滾!"阿明瑞正在氣頭上,哪管門外站的是誰.

"兄弟,別嚷,是我啊!"門外那人聲音低低的應道.

這下阿明瑞聽出是誰了,臉上一喜,趕緊的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衣衫襤褸還沾著血汙蓬頭垢面的中年男人.

這人雖然如此模樣,但阿明瑞卻神情極為激動握住了來人的手喚道:"哥!"

是的,眼前這人就是失蹤了好久的阿黑瑞,阿黑瑞的故事說來不是很長,不過稍安勿燥,後面會提到.

阿黑瑞鬼鬼祟祟的進了屋,神經兮兮的趕緊反手關了門!

"哥,你這是怎麼了?"阿明瑞不明就里的問.

"唉,一言難盡,兄弟,趕緊給我弄點吃的,我快餓瘋了!"口干唇燥的阿黑瑞抓起桌上的茶壺對著嘴就是猛灌.

"哦,好,我讓媳婦馬上去給你做好吃的!"阿明瑞忙道.

"不,不要!"阿黑瑞幾乎是神經質的攔住了他,"兄弟,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里!"

"為,為什麼?"阿明瑞被弄糊塗了.

"別問那麼多了,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好吧!"阿明瑞無奈的應了句,隨後就去給他拿吃的.

水玲不知上哪去了,廚房里只有幾個冷饅頭是現成的,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阿明瑞不會做飯,只好把饅頭拿給阿黑瑞.

饅頭又冷又硬像石頭一樣,但阿黑瑞卻一點也不嫌棄,一把搶過狼吞虎咽起來.

阿黑瑞一邊吃,一邊四下打量室內的裝潢,抽著空兒說:"兄弟,看來你的環境不錯嘛."

阿明瑞歎了口氣,"勉強湊合吧!"

"聽你的口氣,好像有什麼事不順心啊!"阿黑瑞又灌了一大口水,把嘴里的饅頭咽了下去.

"是啊!最近確實不太如意!"

"哦,說說什麼事,看我能不能幫你!"

阿明瑞上下掃了一眼邋遢不堪的兄長,心說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想幫我?不過他還是照實把于殳威脅的事情說了出來.

阿黑瑞聽完後氣憤的一拍桌子,吼道:"操他個狗日的!反了他了!"

阿明瑞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那張桌子,心里喊道,哥,你輕點兒,我這可是紅木的.

"兄弟,你就這樣任他欺辱嗎?"阿黑瑞質問道.

"如今我有求于他,不順著他的意思辦,我這大族長就沒指望了."阿明瑞憋屈的道.

"瞧你那出息樣!"阿黑瑞憤憤的罵了句,怒不可遏的他摘了牆上的腰刀就要出門:"兄弟,你等著,我這就去砍了那厮的腦袋來給你當凳子坐!"

阿明瑞一聽這話就急了,趕緊攔住他,心道難怪你混得如此淪落,原來是全憑著下半身沖動辦事呢!

"哥,你別這樣,于殳陰險卑鄙,可不是等閑之輩,而且現在我的前程被他捏在手里,殺了他不但不起作用,反而會壞了我的事!"阿明瑞急道.

"那,那怎麼辦?"阿黑瑞愣了一下,"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睡你的媳婦!"

"不這樣又能怎樣呢?"阿明瑞無奈的道.

"要不咱們假意先應承他,把他騙來,待他和弟媳進了房間,然後咱們就沖進去,來個捉*在床"

"不行!你以為他像你一樣"阿明瑞打斷他道,但最後"沒腦子"三字卻硬生生吞了進去,改口道:"于殳精個鬼似的,絕不會無備而來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樣嘛?"

""阿明瑞不言語.

阿黑瑞怒急了,"于殳,我日你老木!"

兄長的這句粗口,倒是讓阿明瑞突然靈台一動,道:"我倒是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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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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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有什麼主意?趕緊說我聽聽!"阿黑瑞急道.

相對于性情急燥只用下半身想事的兄長阿黑瑞,弟弟阿明瑞的沉穩老練就顯露出來了,阿明瑞不是那種打脫牙齒和血吞的人,相反,他是睚眦必報的,你于殳敢欺他一尺,他就會想著還給你一丈."哥,你附耳過來!"

阿黑瑞湊近前來,阿明瑞便低聲對他如此這般的耳語一番!

"哈哈,兄弟此計妙絕,此計妙絕啊!"阿黑瑞贊不絕口.

"哥,此計雖妙,但以我的能力卻辦不來,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阿明瑞問.

"一世人兩兄弟,我不幫你幫誰呢!"阿黑瑞豪爽的道.

"可是,這個事情很是冒險,一個弄不好,那就是強 *罪啊!"阿明瑞假惺惺的道,其實他身上就是沒有這種功能,要不然這事哪輪得到他阿黑瑞啊!

別看阿明瑞嘴上說得好聽,像是情真意切的樣子,其實在他心里,跟本沒有"親情"這兩字的概念,世人皆可用,只要有利益,別說是朋友,老婆,就算是親兄弟,他也能"老點"到飛起.(老點是粵語利用的意思!)

"嘿,人我都敢"阿黑瑞話說了一半,仿似意識到自己失口似的,趕緊改口道:"沒事,搞個把女人算什麼!"

他的話使得阿明瑞心里打了個突,人他都敢怎麼樣呢?但這個時候眼看天快黑了,並不是盤根問底的時候,還是趕緊去辦事才是正緊.所以他拿出了手機.

自從積石山有信號之後,阿明瑞一下買了兩個手機,雖然都是二手的,但也算是趕了趟時髦.

"喂,水玲,你在哪兒啊?"阿明瑞拿起手機的時候,不用裝模作樣都是老秋橫秋的.

"我在崖頭門宦這邊往回趕,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回家給你做飯了!"水玲氣喘籲籲,仿似正在趕路的樣子.

"算了,你不用著急了,我今晚不在家吃飯,現在都這個天時了,你回到半路天就黑了,今晚你就住在那邊,別回來了!"阿明瑞道.

"這樣啊,那好吧!"水玲仿似有點無奈的樣子,其實心里別提多高興了,更加賣力的扭動著腰肢,因為這個時候,她並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一絲不掛的騎在林曉強的身上.

"嗯,就這樣!你今晚別回來了!記住了嗎?"阿明瑞又交待道.

"記住了!"水玲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立即掛了電話,全情投入到那激奮的運動中去了.

阿明瑞打完了電話,然後讓阿黑瑞先在外面躲一下,他再去安排一下.

阿黑瑞自然沒什麼意見,走到門外躲了起來.

阿明瑞則進了後院,看到阿青嬸還在買力的削砍著竹子,而且並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只砍兩根,而是砍了四根.

看到如此模樣,阿明瑞心中冷笑,這麼貪心,難怪我要把你當雞一樣來賣了.

阿青嬸見阿明瑞突然出現,心里頓時一慌,趕忙想用竹葉摭蓋起自己多砍的兩根竹子.

"算了,別摭摭掩掩了,四根就四根唄,.手機看小說訪問.16KχS.CoМ沒什麼了不起的!"阿明瑞故作大方的道.

"呵呵,那,那真是謝謝了啊!"阿青嬸的丑臉上紅了紅,顯得更是丑陋不堪,阿明瑞的大方,沒使她收斂,反讓她更是得寸進尺的道:"那我再多砍兩根啊!"

"你——"阿明瑞差點當場叉氣,可是想著今晚要進行的事情,卻又硬是不敢發作,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在心里如此安慰著自己,嘴上卻說:"砍吧,需要多少砍多少."

"嘿,好咧!"有了阿明瑞這話,阿青嬸可再不客氣了,她想紮一個全新的竹排呢!

"對了,現在都這個天時了,看來你今天也不能把竹帶回去了,要不今晚就在家住一晚吧!"阿明瑞雖然別有用心,卻仿似很不經意的隨口一句.

阿青嬸只是變態,卻不是遲頓,所以一聽這話,她就感覺味兒不對,不禁咶噪的笑了起來,"呵呵,留我過夜有什麼目的啊,是不是太久沒有和我那個,想我了,想來個重溫舊夢?你就不怕你家的那個母老虎嗎?"



"隨你怎麼想了!"阿明瑞故作無所謂狀.

"那你家有什麼好吃的啊?我最近身體可虛著呢,最好有只老母雞什麼燉著補補身子,要不然晚上我可沒力氣哦!"阿青嬸作出嬌嗲嗲的模樣.

阿明瑞強忍住惡心,皺著眉頭道:"雞欄里大把雞,要吃你自己弄,今晚我不回來吃飯!"

"哦哦!"阿青嬸大喜,又捏著嗓子道:"那你可要早點回來啊!我洗淨身子等你啊!"

阿明瑞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趕緊的快步離去,他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忍不住吐出來.

回到屋里,阿明瑞沒耽擱,提起一直不舍得喝的三瓶好酒及幾條紅參,還有一包專門偷雞摸狗時用的蒙汗藥,這就出了門,招呼起藏在暗處阿黑瑞,兩人趁著墓色往東鄉走去.

遠遠的,還沒進于殳的家門,耳中便聽到了這家伙從屋里傳來破鴨公的聲音,透過窗戶,阿明瑞兩兄弟看到于殳春風得意滿臉*笑,正在那里恬不知恥的唱《十八摸》呢!

"哥,你在外面藏著,我進去搞掂之後,你就進去,然後"阿明瑞低聲的交待道.

"好!"阿黑瑞說著就要找可以藏身之處.

"我進去後可能要和他套點近乎,最少也要把他灌得半醉,這可能得費些時間,你可要有耐心!"

"沒事,你放心去吧,我精神頭好著呢!"阿黑瑞想到今晚的美事,忍不住就搓著雙手猥瑣的笑了起來.

"那好,我進去了!"阿明瑞看著兄長藏好了之後,這才整了整衣服,提著禮物敲響了于殳的家門.

"喲喲喲,這不是明瑞老哥嘛,你來得正是時候,我這正開飯呢!"于殳開門的時候,看到是阿明瑞,又看到他手里提著的禮品,臉上就榨了彩!但那副陰陽怪調的語氣卻聽起來極具諷刺挖苦意味.

看到于殳這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臉,阿明瑞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天靈蓋上直沖,當時恨不能沖上前去一個撩陰腳將其踢翻,然後劈頭蓋臉啐上一臉痰.MB的,打主意打到我阿明瑞的頭上,你真是買棺材不知店了,好,今晚我就告訴你死字怎麼寫!

壓了壓怒火,他強擠出一絲笑紋:"于殳老弟好興致啊?氣色看起來不錯嘛!"

于殳的眼睛一直在看他手里的那幾瓶好酒,還有那裝著紅參的包裝盒,不冷不熱的道:"呵呵,一般一般,怎麼,明瑞老哥還想來送禮走後門這套,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只有一個條件,除了這個,你拿座金山給我,我都不會答應."

"于殳兄弟,你別急嘛,我回去想過了,我"阿明瑞語氣低低的,作出一幅烏龜王八蛋的樣子,"我答應你還不行嗎?這東西是我順帶稍來,給你和弟妹補身子的!"

"呵呵,這樣啊!"于殳一聽這話頓時就換了副嘴臉,裝出極熱情的道:"明瑞老哥太客氣了,你還沒吃飯吧,走走走,我剛開始吃呢,屋里請屋里請,媳婦,明瑞老哥來了,趕緊加兩個菜."

"好!"于殳的媳婦答應一聲,放下碗筷進廚房去了!

"呃,一點意思,不成敬意啊!"阿明瑞把禮品放到桌上道.

看到阿明瑞卑恭曲膝的模樣,于殳心里別提多解氣了,你阿明瑞不是能耐嘛,現在怎麼不能了,瞧你這灰孫子做得,喲喲,挺投入的嘛.

記恨阿明瑞多時的于殳,這個時候一點也沒忘譏諷奚落他,雖然樣子裝得客氣,但嘴上卻毫不留情,"明瑞老哥啊,這怎麼使得呢,呃,這酒就留下,這參嘛,你就帶回去!"

"呃,不好,不好!"阿明瑞趕忙推拒.

"呵呵,拿著,拿著吧,我的身體比老哥結實,不怕你見笑,我就算一個星期行七回房,每回連續三五次,一點問題都沒有!"于殳恬不知恥的吹噓起來,就差直接說: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媳婦搞得吱呱亂叫.

"啊,是啊,老弟可真是強人中的強人啊!"阿明瑞心中冷笑不絕,嘴上卻極為順溜的奉承.

"哈哈,一般一般,全國第三般了,來來來,喝酒,喝酒!"于殳說著毫不客氣的擰開了阿明瑞帶來的酒.

沒一會,二人喝了起來.

阿明瑞心中有些苦悶,于殳卻是小人得志別提多興奮,但他卻沒忘記多吃飯菜,因為沒有力氣,今晚可不好辦事啊.

于殳的媳婦很快就端來了兩個熱菜,擺好了之後,端著自己的碗筷低眉順眼的就要下去,顯然是要自己下廚房去吃了,這是保安族的風俗,一般男人喝酒的時候,女人是要退讓的.

阿明瑞見狀,卻一把攔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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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9:26: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一章 玩的就是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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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明知于殳的媳婦是被男尊女卑的思想所左右,也怕妨礙男人們喝酒,所以添了菜之後就要躲到廚房去把飯悄悄吃完.但他還是攔下她,"弟妹,你這是去哪啊?"

"我廚房還有點活,你們慢慢吃!"于殳的媳婦低眉順眼的回答.

"弟妹不用避嫌,都是自家人,一起吃啊,不用客氣的!"阿明瑞假意的挽留,看著珠圓玉潤別有風韻的女人,心里又不免妒忌起于殳來,狗日的真有福氣,竟娶了這麼個花容月貌又知情識趣的好媳婦.

"老哥,甭管她,咱們喝咱們的!"于殳大大咧咧的cha了一句,仿佛男人喝醉,女人躲到一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喝你媽的頭,阿明瑞心里暗罵一句,別的事情女人雖然不好參和,可是他玩的這個移花接木,女人卻必須在場不可,可如今女人要提前離場,他這藥還沒下呢,那可如何是好.

看著桌上一盤還沒怎麼洞過的酸菜煮魚,阿明瑞突然靈機一動.

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得清楚,女人的筷子正在夾這個菜,而喝酒的時候,于殳什麼菜都吃,就是不吃這個,顯然是這菜不合他的胃口,于是阿明瑞在一邊假意挽留的同時,一邊悄悄的把蒙汗藥抹到了手上!

"既然這樣,那弟妹把這個拿下去吃吧!"阿明瑞站起身來,仿似極為好心的端起那個酸菜煮魚給于殳的媳婦,其實卻是悄悄的把手指中的蒙汗藥沾到了菜里.

這個蒙汗藥是族中一個老人給他的,專門給年輕的牛犢上鼻圈所用,要知道還沒上鼻圈的牛犢無法上缰繩,不便圈養與勞作,要上了鼻圈,再把缰繩系到鼻圈上,那才能聽使喚,可是這個上鼻圈的過程卻極為困難的,還有野性的牛犢哪會像現在那些追求非主流或潮流的人一樣,心甘情願的把鼻環往鼻子上套.

如果用蠻,往往要六七個人合力猛捆,才能把鼻圈費力的上到牛鼻子上,可是如果有這個藥,只要一點兒,牛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你折騰,一個人就能輕松的把活完成.

這藥對牛管用,對人也同樣好使,只要于殳的媳婦把這菜端下去吃了,哪怕只吃了一點,那就夠她睡上個三五個小時了,而且在這三五個小時里,就算是被幾十個人輪番折騰,她也不會有一點知覺的.

于殳的媳婦看到阿明瑞遞過來的菜,也不知是看穿了他的詭計,又或是不好意思,反正就是猶猶豫豫的沒敢接,不過她要真不接這個菜,那她一會就真的只能吃白飯了,因為能吃的基本已全端上桌來了.

"老哥,我都說不用管她的,來來來,咱們喝咱們的!"于殳見阿明瑞婆婆媽媽的,有點不耐煩道.

"呵呵,兄弟,咱們喝醉,哪也不能委屈了弟妹不是,弟妹,你把這個端下去,你看,我們不吃這個!"阿明瑞仍是面帶笑意的說.

"那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端下去!"于殳沖著媳婦就是一聲呼喝.

性格溫柔的女人只好接過菜,端起自己那碗僅吃了幾口的飯下去了.

阿明瑞臉上這下才露出了如菊花一般多皺褶的笑意,端起酒杯道:"兄弟,來,咱們碰一個!"

"碰一個,碰一個!"于殳也顯得很興奮,這樣的好酒可不多見,而像今晚這樣的好事更是千金難求,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酒過甘處,一瓶好酒已經見了底,阿明瑞與于殳的臉上都現出了酒意.

"老哥,咱們什麼時候過去?"酒是好酒,但于殳並沒有忘記還有個更好的女人在等著他.

"兄弟別急啊,這事我既然答應了,就絕不會反悔的!"阿明瑞拍著胸口道.

"明瑞老哥,你別不要跟兄弟玩虛的啊!"于殳喝了醉,腦袋不但沒糊塗,反而顯得更清醒了.

"我的前程都捏在兄弟手里,我怎麼敢耍什麼小心眼呢!"阿明瑞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兄弟,是這樣的,我雖然答應了這個事情,可是你知道,水玲的性格卻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

不喜歡妥協才好,我就是喜歡帶刺的玫瑰,于殳在心里猥瑣的笑道,可表面卻裝作極為氣憤的道:"既然她不能答應,你還來找我搞個毛啊!"



"兄弟你別急嘛,你聽我說啊!"

"好好好,你說!"

"水玲雖然不會答應,但我卻有辦法讓她答應."

"哦?"

"一會兒夜再深一點,我和你一起過去,到時候我把電斷了,你就假裝是我,悄悄的摸進房間里,趁她熟睡的時候,你就別管三七二十一的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又黑燈瞎火,一時半會她肯定認不出你來!"

于殳聽了也忍不住一愣,心里又驚又喜,驚的是這麼無恥卑鄙的主意你阿明瑞都能想到,實在不是一般的陰險.喜的卻是,今晚終于能一償宿願,和自己想了好久的女人睡一宿了.于是樂得見牙不見眼的道:"好好好,一切就聽從老哥的安排!"

于殳兩夫妻一點一點的鑽進了阿明瑞設下的套兒,阿明瑞看著眼里,喜在心里,但表面上卻裝出無可奈何的語氣,"老弟,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你,可是我這大族長的選票"

"老哥,我是什麼人啊,我是你的兄弟于殳啊,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于殳嘴上打著包票,心里卻在心冷:哼哼,阿明瑞你個老王八,你就等著哭吧,我要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過了今晚,我把你媳婦睡了之後,就給你來個翻臉不認賬,看你奈得我何?

阿明瑞有夠陰險,可這于殳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就想好了,阿明瑞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到了明天自己就算真的翻臉不把票投給他,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難道他阿明瑞真的好意思到處去別人說,我的媳婦讓于殳這個狗東西給睡了,他卻不把票投給我嗎?只要他阿明瑞還想見人,他就不敢這麼干,至于私下里打擊報複,他才不怕呢,他現在是誰啊,他可是東鄉的副族長,要人有人,要勢有勢,硬拼?誰怕誰啊!

于殳打著如意算盤,一心想要報複阿明瑞,他早已打定主意,這票就算投給阿貓阿狗,也絕不會投給他阿明瑞.

可是,于殳哪里知道,阿明瑞壓根就沒打算把媳婦給他睡,而且也早料到他會過橋抽板,所以他就來了移花接木

酒喝得差不多了,夜也很深了,積石山下的還在亮著的燈火也見不到幾盞了,阿明瑞這才和于殳出門,往自己家走去.而就在他們身影剛消失在院子外的時候,躲藏在暗處的阿黑瑞已經悄悄的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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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9 19:27:2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說不出口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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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把于殳領回自己家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整個宅子不見一點燈火!

"老弟,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我進!"阿明瑞對于殳說.

"好,你快去快回!"于殳一想到即將要和曾經的夢中情人共渡良辰美景,心里就別提多高興了.

"嗯!"阿明瑞點點頭,進了宅子之後,左右查看一下,發現阿青嬸在東廂房睡下了,于是就悄悄的退了出來,把于殳領到了房門前.

"老弟,我媳婦就在里面!"阿明瑞指著房門悄聲的道.

于殳傾耳一聽,果然里面有一個女人正發出均勻的睡息聲,又看著阿明瑞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像是做賊一樣,心里不疑有假,能在你家的床丶上睡著的女人,不是你媳婦,你至于這麼鬼祟和緊張嗎?于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你淡定些,就像是我一樣!進去之後"

"行了,這種事情不用你教我!"于殳心急如焚的打斷了他,然後就一頭撞進了東廂房,然後迅速關上了房門.

阿明瑞在于殳進了房間之後,就把家里的開關總閘打了下來,但為了怕出什麼意外,他並沒敢走遠.

在于殳得償所願的享受著阿明瑞的"女人"的時候,他做夢也想不至,自己的女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在于殳身上體現得是那麼淋漓盡致.

女人,關了燈之後都是一樣的.阿明瑞身體有缺陷,從未真正的領略過女人的滋味,所以他堅信這句話,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在門外候著.

于殳進入房間沒多會,里面便傳出了女人銷魂無比的*吟聲及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還有床板撞擊牆壁的聲音.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這種聲音還沒停下來,于殳的戰斗力竟然比林曉強還強悍?

非也,非也,那是因為于殳在向阿明瑞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已預感到這事可能有戲,所以在來之前,他已經偷偷的服下了三粒在街攤上買來的"大力神丸"!

搞別人的媳婦,那還不往死里搞.

于殳是這種心思,阿明瑞的哥哥何償不是這種心思,盡管他的能力不怎樣,也沒有事先服用什麼大力神,但他還是一炮三停的堅持著,勉勉強強的打了三炮,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阿明瑞家.

這個時候,于殳還在房間里沒完沒了的折騰著.

"哥,怎麼樣?"阿明瑞見到了他,立即把他扯到背角處,低聲問了起來,其實這事不用問,他就能從阿黑瑞的表情神態中看出來,不過他還是問了.

"搞掂了!而且還是搞了三次,真是太為難我了!"阿黑瑞長長的呼著氣道.

"相片拍了嗎?"阿明瑞才不關心他的兄長到底搞了幾次呢,就算是精盡人亡的死在床丶上,他也沒什麼感覺的!

"拍了,你看!"阿黑瑞趕緊的掏出了他百忙之中抽空拍的照片,盡管角度和姿勢都很業余,但只要能看清于殳媳婦的臉就足夠了.

"嘿嘿,好樣的!"阿明瑞看到了這些相片,臉上發出了陰險的笑意.

"他還沒出來?"阿黑瑞聽到東廂房傳來的陣陣聲響,忍不住問.

"這家伙明顯是吃藥了,不過沒關系,隨便他折騰吧,反正他也蹦不了多久了!"阿明瑞冷笑著道.

"嗯,那就由得他吧,我累得不行了,相片給你,我去睡了!"阿黑瑞說著把手機扔給弟弟,自己隨便找了個房間就鑽進去了.

阿明瑞手中有了相片,已經是有恃無恐了,他原本是想立即就撞開房門,讓于殳體驗一下心酸心痛心碎的滋味,可是想了想,他覺得這事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手中的相片能不用,那就最好不用,以免弄巧反成拙不是!

聽到房里那種混合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著,阿明瑞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兀自從兜里掏出煙,自顧點了一顆.煙從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來,雙頰上的青筋不易察覺地抽動了兩下,心里那股被欺壓的邪火總算是出盡了.

一支煙剛抽了一半,房間里的聲響停了,沒過多久,于殳就一臉倦意的從里頭走了出來.



"呵呵,老弟辛苦了,來支事後煙!"阿明瑞笑呵呵的遞上煙.

這舉動多少讓于殳多少有點受寵若驚,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搞了你的老婆,你還給遞煙,做男人做到你這份上,那也有夠衰的了.

不過轉念想想,也處之泰然,阿明瑞現在正有求于他嘛,就算搞了他的老婆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賠上笑臉?所以就大大咧咧的接過了煙,還心安理得的讓他給點著了火.其實他哪里知道,他搞的是一個變態的老女人,跟本就不是阿明瑞那嬌豔欲滴的小媳婦.

"明瑞老哥,你的這個女人,可真沒話說的!我搞腿都快軟了,她那水"于殳向阿明瑞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你喜歡就好,你喜歡就好!"阿明瑞仍是笑呵呵的應道,帶綠帽帶得像他這麼開心的,那也算是曠古第一人了.

在于殳的眼里,眼前這笑得齜牙咧嘴的人就是一傻冒,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他糾纏下去了,所以打了個哈哈後,這就准備離去.

"老弟,且慢!"阿明瑞見于殳什麼也不說就想離開,不緊不慢的攔住了他.

"怎麼?還有事?"于殳明知故問的道.

"老弟,你看,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了,那你答應我的事"阿明瑞故意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我答應的事?"于殳這會兒開始裝傻扮懵了,明知故問的道.

阿明瑞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准備賴賬了,不過沒關系,你有防狼術,我不是有踢腿功麼,你敢做初一,我就不敢做十五,哼哼,于殳,你小子想跟我玩,你還很嫩啊!

"你答應給我投票的事啊!"阿明瑞故作著急的語氣.

"哦,哦,是這個事啊,這個事咱們明天再說吧,你看現在天都這麼晚了!"于殳已經打定主意要過橋抽板了,所以使出了緩兵之計.

"可是,可是明天就是大選了啊!"阿明瑞像是急得要發瘋,維妙維肖的表演可真像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啊,可是這個事情不能急的啊!"于殳看著阿明瑞上竄下跳的模樣,心里別提多解氣了,阿明瑞,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你說得對,這事急也是沒用的!"阿明瑞突然一反常態,語氣淡定了下來,掏出了一根煙揚了揚.

于殳正想伸手過去接,阿明瑞卻把煙扔進自己嘴里,悠然自得的點了火.

于殳討了個無趣,又見他突然間變了臉,心里雖然有點打突,卻也不慌亂,反正你的媳婦我不搞已經搞了,你還能咬我嗎?

"呵呵,老哥,沒什麼事,我這就走了啊!還有"于殳說著頓了頓,浮起個極為諷刺的笑意:"謝謝你的招待啊,你媳婦可真的很棒!"

"呵呵,彼此彼此,你的媳婦也不錯嘛!"阿明瑞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你說什麼?"于殳陡然一驚,喝道.

"哦,我說你的媳婦也很棒呢!"阿明瑞並沒理他,只是低頭欣賞著手機的相片.

"你,你干了什麼?"和阿明瑞站得很近的于殳一下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相片,而且也看到了自己媳婦的臉.

"呵呵,也沒干什麼,讓人干了一下你媳婦罷了!"這麼無恥的話,阿明瑞還能神情自若的說出來,可真的有點為難他了.

"你——"于殳當即被噎得面皮發紫,嘴唇發紺.

"嘿嘿,于殳,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厚道,你想過橋抽板,想吃干抹淨就走人是不?"阿明瑞說到這里,轉身進了東廂房,打開了燈,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淺淺啜了一口,極有風度的用舌頭將嘴里的茶梗慢慢運到舌尖上,然後拿出一張紙輕輕將茶梗吐到紙上,這才淡淡地轉過頭盯著跟進來,垂頭喪氣一言不發的于殳,"你對我不仁,能怪我對你不義嗎?"

"吵什麼呀,還讓不讓人睡了!"掛著蚊帳的床丶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蚊帳開了,一個披頭散發滿臉皺紋的女人探出頭來.

"她,她是誰?"于殳一見這個女人,頓時像個娘們見了鬼似的失聲尖叫了起來.

"她?"阿明瑞故作糊塗的模樣,"你們不是親熱過了嗎?哦,對,我忘了介紹,她是阿青嬸."

"你,阿明瑞!你——"于殳咬牙切齒的指著阿明瑞,但話已經說不完整了,像是中了什麼毒,連舌頭都抽了筋似的,如果說他剛剛的臉是白的,這會兒就是黑的了.若是他的神經再細一點,這會兒恐怕已經被氣暈過去了.

"喲,剛剛是你啊,我還以為"阿青嬸掩嘴一笑,極為回味無窮的道:"不過你的技術真棒,我可有些年頭未償過這種淋漓盡致快活到死的滋味了,你"

于殳看到阿青嬸那張丑不堪言的臉,沒來由的一陣惡心,像是吞了一大把剛吃過屎的蒼蠅一般,再也沒辦法往下聽,捂著嘴蹌蹌啷啷跌跌撞撞的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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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 看看誰更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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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殳此刻的心情,是任何人也無法理解的.

他原以為自己真的和水玲睡了,真的給阿明瑞帶了一頂綠綠的帽子.

可他千千萬萬也沒想到,他睡的竟然是一個變態的老女人,阿青嬸是什麼人,整個保安族誰不知道呢?而當時黑燈瞎火的,他竟然棒著這個女人的丑臉親了又親,親了再親鏡頭在他腦海里還沒回放完畢,他的胃就一陣陣的翻騰,再也強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

惡心,他是可以承受的,可是恥辱,他就無法忍受了.

阿明瑞竟然趁他不在的時候,讓人去搞自己的媳婦,而且還把那些髒東西抹到她那聖潔的嘴上一想到這個,于殳心里的怒火就騰騰的燃燒了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他毅然轉過頭,拾起地上的一塊板磚沖了進去.

阿明瑞仍然好整似暇的坐在那里喝茶,見于咬牙切齒似乎要吃人的沖進來,他的心里不免冷笑了起來.

"阿明瑞,你這老狗,我和你拼了!"雙眼發紅的于殳已經狗急跳牆再也顧及不了那麼許多了,他要砸死這老東西才能解心頭之氣.

迎頭而下的板磚就要拍到阿明瑞頭上了,如果他再不躲的話立馬就要被拍得腦漿並裂,在床丶上的阿青嬸見于殳怒氣沖沖的沖進來的時候心里已是直哆嗦,這會兒更是被嚇得連聲尖叫.

然而在凶殺案就要發生的電光火石之間,也沒見阿明瑞怎麼動作,僅僅是一伸手,就捏住了于殳的手腕.

"嘿嘿.小子,玩陰的我都不怕你,我還怕你來硬的麼?"阿明瑞冷笑不停,抓著他的手腕猛地一甩,于殳就蹌蹌啷啷的摔了出去,跌了個狗吃屎.

阿明瑞如此神力?像林曉強一樣?

非也,非也!阿明瑞一點也不強悍,林曉強一只手就能把他給扔得遠遠的,可是他再無用,相對于荒無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于殳來說,還是強很多的.

今晚來之前,于殳就被阿明瑞灌了不少的高度白酒,加上又服用了大力神丸,在床丶上不停的折騰了三個多小時,下來的時候,藥力已經散去,要知道這種大力神丸純屬于假冒偽劣,當時用著是效果很好,鐵金剛似的,可是這種藥霸道無比最是傷身,藥力散去之後,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般,更何況于殳吃了三粒那麼多,下得床來的時候,他僅僅是站著就感覺雙腳發抖,沒有三五天的調養休息跟本不可能恢複過來.

剛剛他沖進來的時候看起來是來勢凶猛,可全憑著一股怒氣在支撐,老*巨滑的阿明瑞看他腳步發虛,心里就明白了幾分,所以輕輕巧巧的就拿住了他.

"MB的,你跟老子玩橫,你真是找死!"阿明瑞沖了上去,對著癱成一塊爛泥似的于殳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強弓之末的于殳哪有一點還擊之力,只剩下哭嗲喊娘的份兒.

當阿明瑞停下來的時候,于殳就像是死狗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

"于殳,我告訴你,這一頓打是輕的!"阿明瑞說著頓了頓,臉上露出冷笑,雙眼也露出了凶光,"如果明天你不把那五票給我弄齊了,我不但讓你身敗名裂,我讓你連人都做不了!"手機快速閱讀:wap.κx s. 文字版首發

阿明瑞說完,拿出手機拍下的照片在他眼前晃了幾晃,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于殳不按他的話辦,那他就會把這些照片散布出去,使得于殳再也沒有臉面做人.

于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雙眼無神的張著,呆呆愣愣的,像是已經被打傻了一樣.

當他拖著受傷的身體一瘸一捌的走出趙高門宦山寨的時候,他的心里是又悔又恨又難過的.

他後悔啊,悔得腸子都綠了,他明明知道阿明瑞是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卻還想在他身上討回公道.

他恨啊,恨自己的無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阿明瑞當是猴兒一樣的耍.

他難過,真的很難過,因為那低眉順眼人禽無害的媳婦也因為自己而遭了殃!

走著走著,他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



這是一場狗咬狗的游戲,不管是于殳吃了虧,還是阿明瑞占了便宜,他們都不是贏家,因為在阿明瑞把于殳搞得雞毛鴨血的時候,他阿明瑞的媳婦水玲,不也正在崖頭門宦里與另外一個男人顛鸞倒鳳,給阿明瑞的頭上抹足了綠嗎?

這一夜很多故事,除了阿明瑞與于殳的,還有林曉強與水玲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關于公安局長王華的,但不管這一夜的故事有多少,都已經過去了,因為黑夜已經過去,陰暗的天已經黎明破曉了.

這一天,可說是保安族崖頭門宦山寨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天!

三個派系,一萬多人,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能動的,基本都來了,甚至有些不能動的老人,聽說如盛舉,也按奈不住坐在竹椅上讓青年人抬著來了.

崖頭門宦的廣場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在前排的座位上,林曉強邀請來做公證的政丶府領導已經就座,其中有縣委書記李正聲,縣長黃其中,副縣長杜鋒,縣政法委書記兼委公安局局長王華等人,不過,王華的那個位子上卻一直還是空著.

在第二排里坐著的,那就是四十位有投票權的持票人.

于殳雖然沒有缺席,但他一直低著頭,沒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也許在後台准備演講的阿明瑞多少知道一點他的心思.

在後台,參選的九人都已就位,有的還在緊張的背著自己的演講稿,有的在整著自己的儀容,的有板著臉一聲不吭,有的卻仍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不用問,這個人就是不拿大族長當干糧的林曉強.

他一進後台的時候就和蘭茹照了面,雖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蘭茹看林曉強的眼神卻十分的淡漠,仿似不認識似的.

林曉強占了便宜,自然要乖一點,所以他也不去招惹她,自己找了個角落,伊呀伊得喂的唱著小調:

王老五呀王老五,說你命苦真命苦;

白白活了三十五,衣裳破了沒人補.

啊呀呀 王老五鍋里有水沒米煮.

可憐可憐王老五,天天害得相思苦;

胡說,我幾時相思苦!

你呀,想米呀,想面呀

想大洋錢呀,還想討媳婦!

阿明瑞原本是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鳥人的,可是看到他春風得意滿臉*笑還恬不知恥唱小調,心里就有些窩火,我說你個傻不拉雞的小雜碎瞎咧咧個啥呢?你很得意嗎?你得意個啥呢?老子才是最該得意的,十五票,我已經拿下了十五票,你們能有多少?哼,你給老子等著吧,等我做了這個大族長,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里雖然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可那小人得志的嘴臉,還有那聲聲不絕入耳的怪氣小調,卻讓阿明瑞心里很是忐忑,真恨不得像于殳那樣,撿起個板磚就砸他的天靈蓋.

"喲喲喲,這不是歐陽醫生嘛,這麼好的興致啊!"阿明瑞實在忍不住了,裝出剛看到林曉強的樣子.

林曉強又哼了好幾句小調,放了阿明瑞一個冷炮,待得阿明瑞忍不住就要發火的時候,這才不咸不淡的說:"哦,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明瑞族長啊.咦,今天精神不錯嘛!家里還鬧鬼嗎?"

提起這事,阿明瑞心里仍是有些寒,冷哼道:"謝謝你歐陽醫生的關心咯,那事早過去了!"

"是嗎?"林曉強說著笑了笑,眼睛卻盯著阿明瑞猛瞧個不停,像是他的臉上長了什麼腫瘤一樣.

阿明瑞被他盯得很是不自在,但他並不去抹臉,因為他出門的時候已經照過鏡子了,他的臉雖然很多皺紋,但很乾淨,一點灰也沒有!

按奈不住就要發作的當下,卻聽的林曉強道:"明瑞族長,我看你家那事好像還沒過去啊,你瞧,你面帶煞氣,額現烏云,今天恐怕"

"你說什麼?"阿明瑞怒喝著打斷他的話.

"呵呵!"林曉強不慌不亂的笑笑:"沒說什麼,你要覺得不中聽,當我是胡咧咧好了!"



阿明瑞頭上的青筋不易察覺地抽動了好幾下,但還是強忍著沒發出火來.

林曉強卻懶得再管他,又哼起了他的小調.

阿明瑞想了想,突然想起昨夜和阿黑瑞在去于殳家半路上討論最近家里鬧鬼的事,于是道:"歐陽醫生,昨天我家來了個高人,他說我家那事不是什麼鬼神作怪,而是有個小人在作孽!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哦,有這個可能?"林曉強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的淡淡回應.

"我仔細想了想,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阿明瑞加強了語氣.

"是嗎?"林曉強說著歎了口氣,"明瑞族長啊,這個事情啊,我確實很同情你的!"

很同情我?林曉強的眼神與語氣都滿滿的帶著嘲諷,這讓阿明瑞的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就怒吼道:"我懷疑那個跟我裝神弄鬼的人就是你!"

"喲喲喲,明瑞族長,這話是從何說起喲!"林曉強像是唱戲一樣哼哼了起來,嘴角也帶著冷冷的笑意:"你聽哪個王八烏龜蛋說的?說的什麼?證人是誰?何時,何地,證據何在?敢不敢當面對質?"

咄咄B人的一連串問話,把阿明瑞B成了個大紅臉.

原本他這就是瞎乍唬的,昨夜和阿黑瑞說起這事也是無意,他堅信自己家里確實鬧鬼了,可阿黑瑞當時不在場,所以分晰有人故意搞鬼也正常.

不過這時候,他被林曉強反句得一句也答不上來,而且已經騎虎難下了,于是強蠻橫的道:"你別管是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你做的?"

"呵呵"林曉強大笑了起來,湊到阿明瑞的跟前,聲音卻不低的道:"我們這有幾條母狗懷了狗崽,我猜就是你明瑞族長干的,你說,是不是你呀"

"你胡說,我下面這東西明明就"阿明瑞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打住了,臉紅耳赤的瞪著林曉強.

林曉強卻不管你是瞪還是不瞪,忽然就板起臉教訓起他來:"阿明瑞族長,我知道你下面不管用,我只是打個比喻,為的只是想告訴你,這東西可以亂吃,可是這沒屁沒眼的話你可不能亂說的,別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還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雖說你沒老沒後,可眼看沒多少年就要入土為安的人了,說話做事應該分得清青紅皂白吧,不然你有個毛資格來選大族長啊!"

他這番話極盡嘲弄,挖苦,諷刺,揉搓之能事,陰損,刁刻,剔骨誅心,舌尖上一句句尖刻的單詞像一根根毒刺一下下全戳到阿明瑞的肺管子上,把他紮心里直嗚咽,渾身篩糠一樣直哆嗦.

而他漫不經心的舉動則表現出一種從容不迫和不屑一顧,活脫脫就是阿明瑞長輩的語氣.

可憐的阿明瑞被弄得又氣又恨又悔又難過,他好端端的招惹這個渾身長刺的毛球做什麼呢!

不過阿明瑞就是阿明瑞,也許他的頭腦確實不如林曉強的好使,他的家伙事也不如林曉的有用,他的嘴皮子也不如林曉強的銳利,但有一樣是林曉強沒法比的,那就是他的臉皮.

他阿明瑞臉皮的厚度,就算林曉強再修練千百年也達不到這種刀槍不入的地步的,沒一會兒,阿明瑞大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轉眼功夫便眉開眼笑恢複了常態.

"哈哈,歐陽醫生,你瞧你,激動個傻子喲,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瞧你認真的,像真有這麼回事惟的,哈哈,還反過來教訓起老哥來了,哈哈,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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