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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金靈]總裁勾引愛(型男養成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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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28:10 |倒序瀏覽 | x 3
總裁勾引愛【型男養成之二】作者:金靈

人家青梅竹馬都是兩小無猜,相親相愛,
可她的大少爺卻是個從小就愛欺負她的壞心鬼,
她,叫李若彤,天真浪漫,爸媽都以當夏家忠僕為傲,
而平凡的她,什麼都不求,只期待能談一場最美麗的愛情,
可惜天不從人願,她上頭還有個闊少爺,他,叫夏士哲,
雖然長得帥氣多金,卻是隻包藏壞心的大色狼,
每次逮到機會,不是挑她毛病,就是嫌她笨,
所以,少爺是瘟神,能閃多遠就多遠,
這是李若彤自小的生存法則,只是,一場謝師宴下來,
她不過是多喝了一杯,竟然會醉得糊里糊塗,
將天真當勇氣地拉著少爺上床,還笨得只求一夜情?
夏士哲最看不順眼她的乖巧,見他像是猛獸似的又逃又躲,
完全看不見自己眼中的深情跟在乎,總有辦法惹得他火冒三丈,
更氣人的是,她竟敢吃乾抹淨,強拉他上床讓他一逞獸慾,
之後又來個翻臉不認人,裝得是一派瀟灑,氣得他揚言,
他若沒能生擒她當夏太太,這輩子決定從良不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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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28:27
楔子

  液晶瑩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部落格網頁,網頁邊邊有張部落格的大頭貼相片,男人本是到廚房來喝水,沒意料到會看見這一幕。

  不是他有意偷窺別人隱私,是主人大刺剌的給人看,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標題是問題接龍,看起來是個閒來無事的人以幸運信的方式散播,更閒來無事的是他家小女傭,居然認真的回答了。

  上頭的第一個問題,要受問者列六個擇偶條件。

  男人好奇的看了,幾秒後,忍不住大笑出聲。

  條件一,他必須是一個男人(沒變性過的男人,有裴勇俊那種胸肌更好)

  條件二,他必須有房、有車、有錢(房子貸款已經付完,車子越高級越好,錢越多越好。)

  條件三,上述條件,他必須轉到女生名下(這是保障)

  條件四,他必須對女生忠心(這是必要的!)

  條件五,他的父母必須親切和靄(這是為了他父母著想,免得他父母被女生氣死!)

  條件六,他必須忍受女生愛她更甚於愛他(除非他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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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29:04
第一章

  她剛剛好像聽到笑聲是不是?

  到大門口去收掛號信的李若彤好似聽見有人狂笑,可是當她走進,那笑聲又不見了,她狐疑的望瞭望,最後她搔了搔頭,決定就當自己聽錯了,又回到廚房餐檯上自己的筆記型計算機邊。

  現在是下午,是她短暫的個人時間,待會兒三點一到,她就閒不得了。

  嘟嘟!嘟嘟!

  看吧!李若彤白眼一翻,認命的接起廚房裡的分機,她不明白,為什麼少爺老是知道她會躲在哪裡。

  「今天要伯爵紅茶。」電詁那頭果然是少爺夏士哲,神通廣大得有如半仙的他。

  「是!」

  少爺是個很居家的男人,別說別人不相信,要不是她從小就生活在這個家裡,她也不相信,白天,他掌管一家大企業,專營運輸,可那麼大的公司從來沒有壓縮過少爺的時間,他總是準時七點下班,回到家還可以小憩一會兒,八點整,一家人坐下來用餐。

  夜裡,他還有另一個副業,是一家高級的會員制酒店店長,酒店名為「向」,據說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們群聚的地方。

  為什麼說他居家呢?只要他的假日沒事在家,他可以在院子和她爸爸搶工作,拿水管灑水,也會跟她媽媽搶工作,幫家裡那隻龐大的哈士奇洗澡。

  但他從來沒想幫她這個可憐的小女傭,分攤一咪咪的工作。

  在少爺要求的時間內,若彤端著茶走上樓,在書房門上輕敲三記後,推開書房的門,可是今天,少爺好像不在書房內。

  此時,桌上的電話又響了,是內線的分機,若彤接了起。

  「我在房間。」

  「是!」她家少爺是有特異功能嗎?怎麼連她跑到書房來了他都知道?端著茶再走出書房,她走向少爺的房間。

  又是有禮的輕敲三下,不過,這回她會等響應,免得又落空,絕對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少爺會整她才要先確認再入內,而是從小到大,少爺以整她為樂的事蹟,多到有如要過長江的鯽魚那麼多。

  而且,她可以肯定如果少爺不在房裡,她又沒等響應就進去,少爺一定會治她「闖空門之罪」。

  「進來。」

  咦?這回不整她了嗎?扭開沒上鎖的門把,若彤打開阻隔走廊與少爺那偌大房間的門,看見的……是少爺光著上身只穿條小小的泳褲躺在大大的陽台上的躺椅上曬太陽。

  阿彌陀佛!若彤在心中喃喃唸著,她會突然念起佛號絕對不是因為看見鬼,純純粹粹只是為了怕長針眼而唸佛號來淨心。

  她偷偷看了少爺的胸膛一眼,那身材真是結實得好看!呃……阿彌陀佛,她剛剛不是才說要淨心?

  放下茶杯,若彤就正要走,夏士哲喚住了她。

  「幫我把桌上的防曬油拿來好嗎?」這麼大熱天的,待在家裡曬什麼太陽?要曬?不會去海邊?

  走回陽台的若彤,身處在幾坪大的大陽台,竟覺得找不到一個地方可以容納自己的視線,她將防曬油拿到少爺眼前,但他沒有響應,適意的躺著臉上蓋了本書的他,睡著了嗎?

  那她是不是就這樣出去就好?可是,如果他真睡著了又曬傷了,她的日子一定又不好過。

  那叫醒他呢?他可能會說:「男人有些曬傷有什麼關係,妳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覺嗎?」

  她要怎麼辦?太陽有些大耶!她實在不想一直站下去,而且……她總不免會看向少爺的身體,除了剛剛偷瞄到了的健壯的胸膛,還有結實修長的大腿,喔!天啊!那腿間……喔!MY GOD!那是什麼?那包在小小的泳褲裡的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

  「妳看夠了嗎?」

  「我……我沒看!」

  「沒看?那我的泳褲是什麼顏色?」

  「藍色。」

  「妳還說沒看!」只想咬斷自己舌頭的若彤只是紅著一張也不知是曬出來還是羞出來的臉,把防曬油推向前。

  「幫我擦吧!」適意的翻了個身,夏士哲放倒躺椅趴著,閉著眼側過臉。

  他不覺得擦防曬油很娘嗎?可是她不擦會有什麼結果?

  她那對活像由十八世紀走出來的父母,一定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忠,她的父母在夏家幫傭了一輩子,她想,只差他們沒改姓了,否則就和古裝劇裡忠心的僕人一模一樣。

  要不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搞不好當年老爸就會取一個討喜的名字,比如叫夏福、夏安之類的……

  「李若彤!」

  「是!」突然被由幻想拉了回來,若彤幾乎是被嚇得原地一跳。

  「妳聾了嗎?沒聽到我叫妳擦防曬油嗎?」

  「是!是!」

  她看著他在大躺椅上讓了點位子,要讓她坐在椅沿,她認命的坐下,然後擠出一點防曬油,開始塗上他的背,再細心的塗著他兩條手臂,最後,還跪坐在躺椅旁的地上,塗完了他的兩條大腿。

  正面……也要嗎?若彤有點遲疑,正不知如何是好。

  「若彤,如果有個男人有佔銅色的肌膚,結果是白色的屁股,妳覺得會如何?」

  「會很好笑吧!」不知自己處境的若彤,還不怕死的回答著。

  「那麼……妳是否忘了有個地方沒有擦。」

  有個地方?沒有擦?她回頭望了他的身體一眼,又想起剛剛他的話……天啊!他不會是叫她用她的手指,去摸他結實的小屁屁吧!

  「少爺!」

  「我們對方的身體都互相看光了,只不過擦個防曬油會怎樣嗎?」

  「你又提那件事!我們整整差了十歲耶!那個時候我還是小嬰兒,根本不可能記得自己看過你!」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出了痲疹,而且還不知道為了什麼居然會傳染給他,她的天兵母親不知道是哪裡聽來的偏方,把他們兩個脫光光一起浸在泡著藥草的浴缸裡,奇蹟的,後來兩個人的痲疹都快速的痊癒了,身上也沒留下任何疤痕。

  可是,因為還是嬰兒的她就把痲疹傳染給了少爺,從此少爺就與她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妳看了!妳當時被我抱在手裡,眼睛骨碌碌的直盯著我,妳在看我的裸體!」雖然他剛剛指的並不是小時候的事,但知道反正若彤忘了,他也就順著若彤的話接了。

  「我沒有!就算有那時你也只是十歲的小朋友耶!」

  「還不是都是同一個人,只是尺寸大了點。」

  「少爺!」

  「妳是打算幫我脫,還是我自己站起來脫?」

  「站……站起來脫?」

  「要不然我趴著能脫嗎?」彷彿當她笨蛋一樣,他理所當然的說著。

  站起來脫?那表示,她總會無可避免的,看見他現在正壓在躺椅上的正面……

  「我脫……我脫就好……」第一次幫男人脫衣服,而且一脫就是貼身衣物,若彤的心跳得好像快爆炸了,她慢慢的扯下他的泳褲,看見的是結實的臀肉。

  然後……她就著擂鼓般的心跳,在他的臀上擦著防曬油,擦至他的大腿及臀的交接處時,還不免可以看見那深色的囊袋……

  天啊!讓她死了吧!這是男人的裸體!她的手指正在模著男人的裸體!

  「妳在摸哪裡?」因他的聲音回神,若彤才發現在自己的手已停在人家的臀腿交接處,只差一點點就要摸到那「私密部位」了。

  「我……我擦完了。」

  「嗯!再來換正面。」

  「正面!」

  「還有,正常男人被這樣摸,都多少會有點反應,妳不要被嚇到了!」

  「反應?」若彤還呆若木雞的跪坐著時,夏士哲已翻過身子來,側躺的看著她張大的嘴。

  「如果要吃蚊子,也要伸出舌頭來抓。」

  那是……那是……那是所謂的「小弟弟」嗎?不!它一點都不小!而且還怒天的直指著!

  「若彤?」裸體……而且是正面的裸體……

  「若彤?」她一定是中暑了,不然……怎麼覺得眼前一片黑!

  及時的接住了昏倒的若彤,夏士哲一把將她攬至大腿上,讓她靠著他的胸膛。

  「這麼禁不起嚇?」

  厚實的大掌輕柔的撫上若彤的臉龐,夏士哲的臉上除了得逞的笑外,還有一絲隱藏的柔情,彷彿他是多麼珍視著懷中的人兒。

  「若彤!若彤!」昏過去的人怎麼會有響應,夏士哲只是惡意的說:「妳如果不醒過來,我就要為所欲為嘍!」

  故意的把昏過去無法反應的人兒當成默許,夏士哲欺近了他的唇:「我當妳默許了!」

  灼熱熨貼上灼熱,濕潤開敵阻隔勾撓著濕潤,夏士哲將若彤放倒在躺椅上,好好的偷了個深吻後,才艱難的抬起頭來:「被妳摸就夠有反應了,現在只能吻妳其它的什麼都不能做,真比殺了我還痛苦。」

  逼自己站起身子,夏士哲望瞭望自己全身油膩膩的感覺……天!擦防曬油真的好娘!為了偷這個香,犧牲太大了!先去洗個澡再說。

  「若彤!若彤!」趴在廚房餐檯上睡去的若彤,被母親用力的搖醒,她坐直身子,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若彤,少爺說想在晚飯前先喝杯麥片暖胃,我泡好了,妳端上去。」

  若彤還迷迷糊糊的,沒聽清媽媽的話,直到媽媽戳了戳她的臉頰。

  「妳睡在這裡連夫人都看見了,還直說妳最近太累了,不要吵妳讓妳睡。」輕輕的以食指戳著女兒的臉頰,她又續著說了:「真不知道妳這傻妞到底哪裡好,夫人怎麼這麼疼妳?」

  「媽!妳怎麼這麼說自己女兒嘛!」

  「本來就是個傻妞,還計較,睡了一下午了,快去做事。」

  「哪有睡一下午?我剛剛明明端下午茶去給少爺……」對了!還看了少爺的裸體!彷彿熱氣一下子竄頂一樣,若彤覺得自己頭頂都在冒煙了。

  「妳睡迷糊了嗎?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剛剛才回來,妳端下午茶給誰?」

  「怎麼可能!我明明……」

  「明明?明明什麼?妳睡在這裡難道是假的嗎?下午三點多我就看妳在這裡睡了!我本來要叫妳,夫人剛好走進來,要我不要叫妳,讓妳多休息,一直到剛剛我叫妳才醒!」

  咦?是嗎?難不成是夢?用力的甩了甩頭!天啊!她怎麼會慾求不滿到這個地步,連發個春夢都會夢見少爺的裸體!她是怎麼了?明明和少爺一起長大,熟悉到不可能對他有幻想的才對!

  「我叫妳端麥片上去妳沒聽見嗎?」一點也不溫柔的母親,用力的用拳頭在女兒的頭上招呼了一記!

  「很痛耶!妳就只擔心妳的少爺餓著!這麼用力敲我!」

  「再喊!再喊我就再敲妳敲得清醒一點!」

  「不要啦!我端上去就是了嘛!」撫著頭,端著馬克杯,若彤很委曲的往樓上走,就說媽媽是忠僕吧!

  那麼,剛剛真是她在作夢嘍,也是啦,哪有一個大男人會叫女人幫他擦防曬油的,而且還要她幫他脫褲子,怎麼想怎麼不合理。

  來到書房前,若彤有禮的敲了三記,然後推門進入,咦?書房沒人!她正遲疑時,書房的電話響了,是室內分機撥來的響聲。

  「我在房裡!」

  「是!」放上話借後,若彤不禁滌這熟悉的畫面而微愕,她記得夢中她就是這樣,然後到他的房中看了「不乾淨」的東西。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不可能在做日光浴吧!她慢慢的走至他的房門,輕敲三記。

  「進來!」喔!又是這樣!千萬別……

  若彤顫抖的打開門,走了進去,沒看到人,她四下張望,這下又在玩什麼了?

  「少爺?」

  「我在陽台。」不會吧!「惡」夢成真嗎?現在沒辦法曬日光浴,要也頂多過一會兒才會有月光浴可以曬吧!

  「少爺……你不會是在曬日光浴吧!」

  「妳傻了嗎?黃昏曬什麼日光浴!而且要曬也要在海邊曬,在家裡曬做什麼?」就說是夢吧!哪有可能成真,少爺才像半仙,她又不是!

  放下心走向陽台的她,正巧撞上了由陽台走回的夏士哲,若彤像撞上堵牆一般,手中的麥片也全倒至夏士哲身上,若彤一回神,才發現自己撞上的是赤裸的胸膛,那結實的胸膛,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少爺!拜託你不要再讓我看你的裸體了,我受不住的!」

  「妳發花癡嗎?要看我的裸體,妳先『轉大人』再說!」

  什麼!他居然這樣說她:「人家明明就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誰說還沒有『轉大人』,更何況是你自己把胸部給我看的耶!」

  「我回到家不能放鬆一點,把襯衫鈕子給解開嗎?」若彤看了清,才發現少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鈕子解了開。

  「我……」

  「別我了!妳沒發現麥片灑了嗎?」

  「啊!」

  「還啊!」若彤著急的由鏡台上拉了好幾張面紙,擦拭著被她潑到熱麥片的夏士哲的上身:「對不起,燙不燙!」擔心的輕拭著,她就怕他燙傷了,燙壞了那好看的腹部線條。

  看見他的褲子也沾上了不少,若彤又急忙的擦著他的褲子,一點也沒發現她擦的部位是哪裡,還有少爺變得越來越重的喘息。

  奇怪……怎麼越來越硬?若彤不解的看著,這個部位是下腹吧!怎麼這麼硬?

  不清楚男人穿內著方式的若彤,天真的誤以為自己摸著的部份是夏士哲的小腹,還不知情的輕撫著。

  「李若彤……」

  「嗯?」不解的抬起頭,若彤看見的是少爺已經發怒的臉龐。

  這下再天真,她都知道了,她的手僵硬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

  「主動挑逗我?是真的想看我的裸體?」

  「不、不,對不起!」若彤嚇得收回手,一溜煙的跑向房門。

  「把地給我拖乾淨!」

  「是!」已經跑遠了的若彤可不敢當做沒聽見少爺的命令。

  一個跟平常一樣的夜,生活規律的夏家男女主人夏國紹及朱美君一如往常的看著雜誌及電視,其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而若彤的父親李青一這時通常已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會在廚房幫忙妻子梁欣鳳收拾。

  但若彤就沒這麼好命了,她負責的是將家裡所有人的衣服折好、掛好,現在正走到最後一間,也就是少爺的房間。

  她其實不明白為什麼少爺總是喜歡整她,不過,從小到大她也成習慣了!

  如果說她是一隻苦命的小蟬,那他就是她的天敵螳螂。

  今天聽說少爺要去「向」,所以這個時間他應該不在房裡吧!因此她也沒敲門,直接就進了他的房間。

  他房間的燈沒關,她還嘟嚷著他習慣不好,抱著一堆衣服走向他房中的更衣室,一拉開更衣室的門,看見的……竟是靠著牆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夏士哲馬上意會過來是誰進了房,他只是停下動作,女子就沒這麼泰然了,因為她修長的單腿還勾著夏士哲的腰,上身的衣服被扯下了一半,露出了半個胸部,就著結合的姿勢,她的臉是正面被看見的。

  「想繼續欣賞嗎?」當著她的面,夏士哲又挺動了起來,懷中的女人發出了抑忍不住的嬌吟,馬上嚇醒了若彤。

  「對不起!」

  「在房裡等我出去。」

  「付麼?」

  「沒聽見嗎?」

  「是、是!」急忙的合上更衣室的門,若彤乖乖的站在夏士哲的房裡不敢出去,雖然每個房間的隔音都不錯,但這更衣室屬於他房中的一部份,當然當初並沒想到隔音的問題。

  而那女人的嬌吟喘息聲,就一聲不漏的聽進了她的耳裡。

  「士哲、士哲……你今晚……好棒……」

  「只有今晚嗎?」

  「一直都很棒……今晚更棒……」

  天啊!她的身體好難受,這是什麼鳳覺,光是聽那女人的聲音,其中夾雜了幾句少爺說的話,她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受,下腹……也開始有了異樣的戚覺,而偏偏……裡頭的人沒想快快結束。

  就在若彤覺得自己就快發瘋的前一秒,她聽見了女人高亢的吟叫聲,沒多久,就是夏士哲的命令聲。

  「衣服穿好,妳先回去吧!」

  「士哲!」

  「我今天本來沒打算見妳的,我還有事要過去『向』,現在都勉為其難的滿足妳了,妳還想怎樣?」

  「士哲……反正去『向』也順路,你送我回去嘛!」

  「妳自己回去,我還有話要和我的小女傭談,記得,我爸媽如果在客廳,妳偷偷的由後門走,李叔及李嬸這時候應該在廚房,他們會帶妳離開,若是讓我爸媽知道我們有不正常的關係,妳以後也別想來了!」夏士哲浪蕩歸浪蕩,但卻是個事親至孝的孝子,他的父母思想保守,能接受他開個酒店已是極限,讓他們知道他還亂搞男女關係,搞不好會氣出心臟病。

  「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妳是不想繼續待在我身邊了嗎?」

  「士哲!」

  「怎麼?妳好像不知道我的行情。」這句話結束的同時,若彤就看見少爺拉了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出,她本就跌靠在鏡台前的,現在只是側過身子不去看他們。

  她也不敢看,她的下身已起了反應,已經到了必須換內褲的窘況了。

  「看!這麼一個比妳年輕、比妳可愛的女孩在床邊等我,妳覺得我非妳不可嗎?」

  是在說她嗎?若彤不解的回望,不看還好,一看就看見少爺帶著邪笑向她走過來,並且欺近她。

  他在做什麼?她僵硬的看著他將唇貼向她的耳畔,聽見他低聲說著:「幫我一個忙趕走這女人,我就欠妳一回。」若彤只是傻傻望著他。

  「答應就親我一下。」他會欠她一回?只是幫忙趕走這個女人?可以讓少爺欠她一回耶!這是個好機會,平常都是少爺整她,這是她可以扳回一城的好機會。

  「妳不答應我也會強來!」

  啥?這個無賴!但是……在兩相權衡之下,她還是嘟起唇,在他的頰邊親了一下。

  這個舉動,讓那女人眼紅的噴怒起來。「還不走?我還有這個寶貝得按捺!」

  「夏士哲!」夏士哲沒理會她,只是單手攬住了若彤的腰,若彤心中的警鐘突然敲了響,不對!少爺說要幫的忙,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當她還在錯愕的當頭,少爺已將她抱起坐在鏡台上,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長指便送人她的底褲裡,她震驚的倒吸一口冷氣,不!他在做什麼?

  「妳好濕!妳剛剛在外面偷聽對不對?」低聲的惡意嘲諷她,他的長指輕輕分開她的兩瓣花瓣,逗弄著隱藏其中的花蕊。

  「少爺……」天啊!他沒說要幫的是這種忙啊!她的雙手扶住夏士哲的雙肩,在心中吶喊的話卻早已說不出口。

  「士哲!」

  「現在走人的話,妳以後還有機會可以再見到我!自己選擇!我現在沒空了!」

  終於,女人示弱了……「你什麼時候再找我?」

  「我會給妳電話。」

  「要打給我喔!」

  「佩琪!我的耐性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悻悻然又無可奈何,女人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夏士哲的房。

  這是快感!若彤結實的威受著,連那女人離開了都不知道,她勾起腳趾享受著這種快意,嘴邊開始吐出呻吟聲,夏士哲只是邪惡一笑,加快了挑逗,直到若彤一聲高亢的吟叫跌入他的懷中,他才將手指伸了出。

  若彤還在喘息著,他也放任她等她恢復,直到她發現自己剛剛被做了什麼,才憤怒的推開少爺,沒想到……竟會看到一臉真誠的感謝。

  「謝謝妳幫我,我快被那女人煩死了!」

  「啊?」總是像惡霸一樣的少爺突然示弱跟她道謝,反而讓她楞住了。

  「我不理她,準備要換衣服去『向』,她居然進了更衣室,自己扯下了半邊的衣服就巴著我,妳知道男人的,她抓著我那裡就往自己的地方塞,男人根本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所以剛剛少爺算是被強暴嗎?若彤的臉上出現了憐憫,她常看漫畫裡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是這個情況吧!被碰了那裡,就推拒不了。

  為了救少爺脫離「魔掌」,那剛剛的她就算了吧!雖然……她是第一次讓男人碰她那麼私密的部位。

  「很高興幫得上少爺。」

  「我欠妳一次,不管妳要什麼,我都會做到的!」

  「我……我現在不缺什麼。」

  「沒關係,妳可以等想到再要求我。」

  夏士哲的笑很迷人,若彤一時發楞了,這個英俊的男人,剛剛……剛剛碰了她「那裡」啊……

  「若彤?」被少爺喚了聲,若彤望向他的眼神還是傻的。

  「關於我剛剛做的事,我會負責的!」

  剛剛做的事?負責?怎麼負責,有了親密關係的男女,要怎麼負責?婚姻嗎?天啊!少爺是在對她求婚嗎?

  沒錯!他是很帥,可是很壞!而且從小就欺負她,她不想嫁給他!

  「我知道妳濕了!沒高潮會很難受吧!我幫妳!我必須負責!」

  什麼!負責的意思是這個嗎?看著他的手又要探進來,她急忙壓住自己的裙子:「不!不用了!」

  「不行!我知道女人不做到高潮,會很難受的。」

  「真的不用了!」

  「若彤……我不是故意吃妳豆腐,是真的要幫妳。」

  「我……我已經高潮了!不用了!」

  被逼著說出羞死人的話,她就聽見了夏士哲高亢的笑聲,突然意會自己又被整了,她氣得揚手就給夏士哲一個巴掌!

  只是一揮手,她就後悔了!夏士哲的笑聲突然止了住,面無表情的感覺看來更加恐怖。

  「少爺……對不起……」

  「三秒鐘內不消失在我眼前,我就讓妳再高潮一次!這回,我不會用手指!」

  「啊!」逃命的往房門跑去,若彤沒有一絲遲疑,一溜煙的逃回房間。

  直到她關上自己的房門貼靠在門上,都還一直大喘著氣,天啊!少爺好恐怖。

  而看著若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夏士哲露出了一副詭譎的面孔,才理好衣服出門,前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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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29:35
第二章

  男人真有可能讓女人強暴嗎?輕歷過昨天的震撼教育,如今若彤只是傻傻的在後院曬著衣服,等一下她要請假外出,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洗衣服。

  滿腦袋充斥的,都是昨天和少爺之間發生的事,若彤其實不瞭解,少爺昨天說的哪部份是真?從那女人是主動的開始就是謊言?還是後來看她羞紅了臉才興起了整她的念頭,刻意的要再一次「親密關係」。

  但不管如何,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是不是白白被輕薄了!少爺說要答應她一件事到底也是整她的一部份還是不是?

  「那件衣服已經被妳甩三次了,妳是打算晾乾它,還是打算甩干它?」

  不知何時少爺已站至她的身後,貼著她的耳畔說話,若彤嚇得轉身倒退好幾步,還撞上了曬衣桿,跌落了一地剛洗好的衣服。

  「啊!我剛洗好的衣服……」

  「還不是洗衣機洗的,妳叫什麼?」

  「可是人家已經跟夫人請好假,我和朋友約好要見面,已經沒時問再洗一次了!」

  夏士哲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中,面無表情的望著她:「男的女的?是去約會嗎?」

  「我非得告訴你嗎?」少爺應該沒權利問吧!

  這麼吞吞吐吐,是男的吧!夏士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慍色,他瞥眼看了下地上的衣服,指著其中幾件:「我這幾件衣服不能用洗衣機洗,妳忘了嗎?」

  「你又沒交代要手洗!」

  「現在我交代妳了,這件衣服我晚上要穿,妳立刻把它洗好,而且要用手洗,洗好才可以出門。」

  「不行啦!」

  「妳不快撿就更晚才可以出門,如果我今天下班回來發現衣服還是髒的,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吧!」一件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若彤很是委曲。

  此時正巧走進後院的,是若彤的母親。

  「若彤,妳不是和頤綸還有睛諭約好了嗎?怎麼還沒出門?妳上回不是說,手帕交歸手帕交,妳再遲到一次她們就要跟妳絕交的……啊!少爺!您也在啊!」

  「若彤,有急事嗎?那先出去吧!」突然,若彤看見少爺像換面具一樣的換了臉孔。

  「少爺在交代若彤什麼事嗎?那沒關係,一次不出門沒關係的。」

  「不!讓若彤出去吧!都是我不好,剛剛嚇著她,害她把衣服跌了一地。」

  「怎麼會是少爺不好,一定是這丫頭在發呆才會這樣。」

  呃……說對了一半,若彤在心中噥咕著,但看見少爺那張虛假的嘴臉,她就想上前撕破它。

  「這衣服不急,若彤,妳有事先出去吧。」

  「不行!她得洗好再出去。」

  「李嬸,妳看若彤都快哭了,讓她出門去吧,衣服真的不急的。」

  有少爺求情,又看若彤一副委曲的樣子,梁欣鳳終是心軟了:「快去吧,衣服我來洗,下回小心一點知道嗎?」

  由女兒的手中接過弄髒的衣服,李嬸就走進洗衣間去了,而且這回,夏士哲完全沒有要求衣服要手洗。

  「早說是手帕交不就好了,連個問題都不會好好回答。」

  「偽君子!」

  「我沒否認。」夏士哲很惡棍的回答了!

  「你就只會在我媽面前裝好人。」

  「因為我裝好人妳可以出門了,還不高興嗎?」

  是啊!再不出門她的手帕交會跟她絕交的,好久沒和她們見面了,才不可以被這個惡棍破壞。

  「妳又遲到了!」梁睛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冷的望著氣喘噓噓跑來的好友。

  「李若彤,讓本小姐老是等妳,妳真夠膽!」樣貌天真,實際年齡二十有二,但卻只有高中生模樣的崔頤綸,咬牙切齒的說著。

  「對不起,人家又被少爺給拖住了。」

  「我老是搞不懂,為什麼妳就是不能反抗妳家少爺的淫威,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梁睛諭每每聽若彤提她家少爺的事,就有這種疑問。

  「也有妳這種天才也不懂的事喔,想也知道,我們的若彤小姐想玩玩麻雀變鳳凰的老梗嘛!」

  「才不是,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

  「真的嗎?」梁睛諭鏡片下的雙眸充滿銳利的光芒,那一向是她打量人時用的。

  「真的!妳們都不知道我家少爺是怎麼整我。」

  「喔?說來聽聽。」不是很在意的說著,崔頤綸其實對自己眼前的冰琪淋比較有興趣。

  「小時候,我記得好像是五歲那年吧,有一回我不小受了傷,手上打了石膏,他居然半夜跑到我的房裡,在我的石膏上頭寫著『笨蛋』兩個字。」

  崔頤綸噗啡一聲笑了出來:「雖然是事實,但夏大少也別這麼老實嘛!」

  梁睛諭望了兩人一眼,很無奈的說:「頤綸,妳有資格說人家嗎?」

  「喂!妳是天才不代表比妳笨的人都是笨蛋好嗎?」

  「是喔!上回不知道是誰,連打計算機都會被鍵盤給砸傷的!」崔頤綸一時無言,決定閉嘴。

  「才不只呢。」若彤不甘寂寞,少爺的惡行可不只這一樁。

  「喔?」

  「更過份的是隔天!」

  若彤看起來是個開朗的女孩,其實是個神經大條的傻妞,傻妞的模樣讓夏家男女主人非常喜歡她。

  夏夫人身子不好,生了士哲難產後就無法再生育,讓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她無法得償所願,生的兒子又活潑好動,她一直渴望有個乖巧僩靜的女兒。

  不久後,家裡的幫傭懷孕了,九個多月後,生了個女兒。

  若彤剛出生就不怎麼哭,讓母親即使有幫傭的工作都不用怎麼擔心照顧她,若彤大了些後,很乖巧、嘴很甜,讓夏家男女主人疼得入心,不但讓她像夏家人一樣住進主屋裡,甚至還出錢讓她一路由貴族幼兒園唸到貴族高中,本來若彤的成績不錯,夏家想再供她念大學的,但若彤實在不好再讓夏家兩位長輩為她花錢,就自己決定不考大學了。

  也因為夏母自小對她好,小時候的夏士哲很吃味。

  兒子喜歡整她,做父母的怎會不知道,不過這個兒子被他們寵上了天,無法可管,他們只好更疼愛若彤來彌補她,但就因他們對若彤更好,就引來了兒子更想欺負她。

  今天夏士哲由學校回來後,發現若彤好似忘了昨天的事,開心的在院子裡玩著,見她蹲在花叢邊,小嘴好似還哼著歌,夏士哲放下書包後輕手輕腳的走去,若彤渾然不覺她的煞星已向她逼近,只是在近來難得的陽光下,開心的看著一朵朵爭妍的花。

  眼尖的夏士哲看著其中一朵花,突然微笑了起來,他隨手折下那朵花,也在此時,若彤才發現了夏士哲的存在,她的歌聲停止了,昨天被欺負的記憶又重回腦海,她仍蹲著身子,卻悄悄往後挪退了一大步,夏士哲看在眼裡,沒有說話,只是裝著可憐兮兮的模樣,也蹲在若彤身前。

  「少爺……」

  「我是來跟妳道歉的。」

  若彤水靈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向自己道歉耶!小小年紀的若彤不懂少爺那拙劣的演技,只知道人性本善的她害羞的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少爺,爸媽都教她要有禮貌,這時候,她應該說……

  「沒關係。」

  「這朵花送妳,算我跟妳道歉好不好?」

  看著他手中自己最愛的花,若彤紅撲撲的臉蛋笑了開,用力的點點頭,夏士哲將手上的花別在她耳後,還誇了她。「若彤戴上這朵花後,好漂亮喔!」

  「謝謝!」看著若彤甜甜的笑,夏士哲笑得更開了:「那妳要原諒我喔!」

  「嗯嗯!」

  夏士哲開心的往屋內走去,在大廳裡,他選了一張落地窗旁的沙務跳了上去,看著院子裡的若彤,等著他期待的一幕。

  若彤輕輕撫著耳邊的花,笑的很開心,其實少爺人很好啊!他還送自己花,還誇自己漂亮呢!正想再蹲回花邊的若彤突然覺得額頭髮癢,她不解的往額頭一撓,一個毛茸茸的觸鳳讓她不解,她用指頭樞下那毛物,端到眼前一看,前半秒,她仍處在不解中,當後半秒那毛物在她手中蠕動起來時,她嚇得用力甩手將手中的毛蟲甩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崔頤綸又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被若彤狠狠一瞪後,才噤了聲。

  「男人真是幼稚!」

  「呃……那時候他才十五歲,還算不上是男人!」崔頤綸好心的提醒梁睛諭。

  聰慧如她智商兩百的梁睛諭,一輩子也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定是少爺老是整我,我前幾天居然還作惡夢。」

  「夢到什麼?」

  「夢到他的裸體。」

  「喔?身材好不好?」梁睛諭狠狠的槌了一下崔頤綸的頭,因為她問的問題。

  可這時,若彤卻突然臉紅了起來,怯怯的說:「很好!」

  崔頤綸只是摸著被打痛的頭,納悶「很好」到底是有多好。

  醫學系的梁睛諭,對人體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倒是……夢到裸體算是惡夢嗎?又如果是惡夢,若彤那紅通通的臉又是怎麼回事?

  「是說……為什麼妳家少爺那麼討厭妳?」梁睛諭一向信奉事出必有因,若彤平常是笨了些,但還不至於因為笨,就惹來一個煞星吧!

  「好像是小時候我把痲疹傳染給他後,他就開始欺負我了。」

  「如果我沒記錯,妳得痲疹的時候是小嬰兒吧。」崔頤綸很同情的說著。

  「嗯,以前只是惡整我,最近他的整法……」

  見好友突然不說話,反而勾起了兩個人的好奇心:「什麼?繼續說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最近的整法不一樣。」

  又是習慣性的推推眼鏡,梁睛諭那總是轉得比別人快的腦袋,又開始飛快的轉了起來……

  今天,「向」一如往常,只不過當夏士哲來到時,已有人在等著他。

  「東翰,今天只有你來嗎?」將手放上坐在吧檯邊的葉東翰的肩,夏士哲喚了他。

  「找宗昀太囉嗦,找你喝酒爽快些。」葉東翰淡淡一笑,響應這個總被他當成酒肉朋友的死黨。

  「你和他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他的脾性嗎?這回又勸你什麼了?」

  「前幾天我和他一塊過來喝酒,他劈頭就叫我對我的小特助不要有非份之想,那時我人都還沒見過呢!」

  「宗昀這個人太正經了,不過他絕對都是為你好。」

  「不,我倒希望你幫忙改改他的性子。」

  「以咱們三個死黨的戚情,你覺不覺得我應該中立?」

  「去你的中立!」

  「不過你說的對!宗昀太正經了,玩不起來,是有必要改造他。」揚手,夏士哲要人送來一杯酒,便適意的坐至葉東翰的身邊:「你那小特助現在見到了嗎?」

  「見到了,火辣的美人一個。」

  「所以,你完全不想理會宗昀的勸告對不對?」

  「沒錯!」

  「那就別讓他知道吧。」

  和夏士哲有默契的一笑,兩人決定暫時不再提起他那小特助的事。

  「倒是你,士哲,你剛才走進來時很開心喔!」

  「有嗎?」

  「只有春風滿面四個字可以形容。」

  「不!我最近是慾求不滿,怎麼可能春風滿面?」

  別人不了他,他葉東翰還不夠瞭解嗎?

  「就算你可能為了追某個清純女而不碰她,你都不可能委曲自己不找替代品。」

  夏士哲只笑不響應。「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嗎?」

  「你說呢?」

  「士哲,你這回是玩真的吧!」

  「三十歲了,我想定下來了。」

  還真的是!葉東翰十足好奇起那女人是誰了:「這位能讓浪蕩子回頭的女人,來自何方呢?」

  「記不記得……我家有一個小女傭。」

  葉東翰拿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震驚的忘了他準備要喝酒,他一向知道夏士哲很惡質,卻不知道他竟是惡質到這個地步,如果他沒記錯,夏士哲可是從小以整那個小女傭為樂,如果他真對她有戚情,那種整法怕也把人家女孩子給嚇跑了吧!

  「你開玩笑的吧!你以前可把人家照三餐的惡整!」

  「我惡整她是因為我喜歡她,要不然我連理都不會理。」

  這倒是……只是,「喜歡」是何時昇華為「愛」的呢?

  「所以呢?你現在不僅只是喜歡她?還想更進一步?」

  「沒錯!」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改變了。」

  「一年前她和我上了床,打算對我始亂終棄,我當然不允許。」

  葉東翰剛喝下的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

  夏士哲就是不明白,只是一個高中畢業的謝師宴,為什麼她也可以醉成這副德性?前幾天,爸媽出國渡假,早上,李叔及李嬸對他說要請假到南部去掃墓,明天才會回來。

  其實,他一個人也不會餓死,可李叔及李嬸還是把他們的寶貝女兒給留下來看照他的起居。

  夏士哲不認為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能照顧他什麼,看吧!現在是誰照顧誰。

  在他要出門去「向」之前,他接到了她同學打來的電話,說她在謝師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在家裡沒有半個人的情況下,他只得丟下「向」,來接他的小女傭。

  回到家,夏士哲將若彤橫抱起來,抱著她上樓走向她的房,這個女孩不但酒量差、酒品更差,他從不知道,平常這個唯喏的小女傭喝醉酒後,居然會變成一個接吻魔人。

  「少爺,玩親親。」再一次的推開了嘟著嘴往他靠過來的若彤,夏士哲耐著性子幫她將外套脫掉,然後把她壓回床上:「給我乖乖睡覺!」

  「嗯……少爺!人家要玩親親。」

  不安份的若彤又一把巴住了夏士哲的頸項,緊緊的貼著他。

  夏士哲無奈的看了懷中的女孩一眼,虧他老是僅守份際不去碰她,她倒自己送了上來。

  「人家畢業了好難過,少爺都不安慰我。」

  「好。安慰,乖乖。」敷衍的拍拍若彤的背,夏士哲只想要她趕快睡覺。

  「畢業後,我就見不到他了。」

  他?誰?夏士哲的眉頭擰了起,拍著若彤背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是誰?誰讓他的小女傭喝醉了還惦惦唸唸?

  「見不到誰?」

  「佑軒,我的同班同學。」

  想起剛剛幫忙把酒醉的若彤送上他的車的人裡,其中就有一個叫佑軒的,一個很平凡的男孩。

  所以她是在藉酒澆愁嗎?夏士哲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上一股不悅:「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談什麼戀愛。」

  「不是戀愛,因為他不愛我!」

  「天涯何處無芳草,他不要妳,妳就再找一個。」

  「芳草?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瞧見?」

  「妳瞎了嗎?至少我就長得比他英俊千百倍。」話一出口,夏士哲也傻了,他去和一個毛頭小子比什麼?他的魅力還需要在他的小女傭身上印證嗎?

  「不,少爺不是用來戀愛的,少爺是用來崇拜的。」這句話倒是很受用,夏士哲的臉龐孿得溫柔,拍著若彤的背的手也變得輕緩:「喔?是嗎?」

  「少爺是女孩子的夢想,但我要不起,我只配得到一個平凡的男人,這樣也就夠了。」

  「真的?妳從沒有過夢想?」

  「有啊!但那就只是夢想,可以用來作白日夢、可以用來和朋友聊天討論,但永遠就只是夢想。」

  或許是因為若彤那自慚的模樣,亦或許是她一連串崇拜的言語,讓夏士哲的心也軟了下來,說出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

  「如果有一天妳的夢想不再遙不可及了呢?如果有一天我願意接受妳呢?」

  沒想到若彤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少爺頂多可以當一夜情,不會真的成為我的情人。」

  一夜情?她居然只想和他一夜情?她不是說他是她的夢想嗎?

  「如果少爺成了我的情人,不再整我,我會很孤單的。」這女孩是有被虐狂嗎?他挑眉望向她。

  「少爺肯花時間整我,表示少爺注意到我,這樣就夠了!」

  這女孩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如果成了情人,他的滿腦袋不就都是她了,何苦要用被整的方式來讓別人記得自己。

  他們兩人的腦袋回路,是不一樣的嗎?夏士哲頗無言。

  「所以……少爺要不要和我一夜情?」

  呃……這女孩是怎麼了,剛剛還一副自怨自艾,現在怎麼突然打起精神要和他一夜情?這女孩醉得徹底了,否則她怎敢這麼問他。

  「我的技術很好喔。」技術很好?夏士哲的眼神揉入了慍怒,是誰教她的,能讓她的「技術」很好?

  「我看過很多漫畫學來的,你要不要試試?」

  「妳為誰看漫畫學技術?為了和我一夜情?還是為了那個叫佑軒的?」

  若彤可愛的偏過了頭,吐了吐小巧的舌頭,特定為了誰嗎?也沒有耶!

  「少爺……和人家一夜情嘛!」

  這女孩喝醉了怎是這副德性,如果換成了其它男人,不需要她這樣苦苦哀求,早脫了衣服把她抱上床了。

  「人家真的很行喔!」用力的將夏士哲推倒,若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防止他再推開她,便開始一件件解開自己的衣服。

  「李若彤!」他的小女傭早已長了一副曼妙的胴體,一身剔透白哲的肌膚因酒精而泛著淡淡的粉色,半罩的胸罩底下是幾乎包覆不住的渾圓,看著她解開胸罩,傲人的雙峰便彈出禁錮,彈性的隨著她的動作而輕晃著,再看她勾著一雙挑逗的媚眼,雙手握在腰間便緩緩的褪下薄紗底褲,露出她私密的三角地帶,夏士哲發現自己竟然該死的一陣陣血氣往下身沖,他怒吼了:「李若彤!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少爺……不要我嗎?」突然悵然欲泣的表情讓夏士哲氣一岔,他看著她幾乎掉下眼淚,雙眸盈滿的是失望。

  「妳喝醉了,等妳清醒發現丟了貞操,妳會後侮。」

  「才不會!」俯下身子,隔著薄薄的襯衫,若彤吮著夏士哲胸口的男性凸起,惹得夏士哲又是一聲低吼。

  「李若彤,我給妳三秒鐘離開我的身體,否則等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不要怪我!,」

  「你可以推開我啊!」若彤嬌媚一笑,不在意的繼續吮向他的另半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輕揉著被珍愛過的那半邊,跨坐在他大腿上私密處,更是輕輕的贈動著,挑動夏士哲最敏戚的神經。

  「妳沒有機會後悔了!」最後,困獸放棄掙扎,摟著身上的女孩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凝望著雙眸裡儘是酒氣的女孩,那其中沒看見恐懼,反而還有絲期待。

  很好,一夜情是嗎?他就給她。

  最後一絲理智盡失的他,低頭就吮上若彤尖峰的紅果,若彤一聲嚶嚀,伸出雙手扶著他的頭,十指盡埋他的發中,酒醉的她不懂矜持!放肆的呻吟出她的欲吟。

  嬌嫩的紅果在膜吻之下逐漸挺立,夏士哲輕輕扯下扶著他後腦的她的手,在她掌心一吻,敏鹹的她縮起了手,夏士哲也得以自由的將膜吻移向另半邊,當他順著她的雙峰曲線滑下又攀升時,若彤的身上的慾火也跟著高漲。

  愛吟之中帶著喘息,被冷落的半邊顫抖著她的寂寞,若彤的手放開了他,自己緩緩的罩上,輕揉起來,夏士哲發現了,握住她的手。

  若彤不依的睜著眼眸望向他,嬌瞋著她的需要,他只是將她的雙手壓在枕上,改而吻住她的一雙豔紅唇瓣。

  嬌嫩的豔紅吮入口中還不夠,夏士哲霸道的分開她的唇瓣,勾出若彤隱藏在其後的巧舌,重重的吸入自己的口中,吮著她、以舌重重撓著她,交換兩人口中的甘甜。

  酒後的躁熱、情慾的燒灼,讓若彤的肌膚變得敏戚,她的赤裸緊貼著他的衣服令她不適,她掙開了他的手,急躁的脫著他的衣服。

  夏士哲放任她的舉動,他的唇捨不得離開她的,雙手膜拜的游移在她身上,除卻幫她脫下自己衣服的時間,他的手一直不捨得離開她的身子。

  頑皮的手指滑過她平坦的小腹,直接來到她的私密地帶,她的雙腿輕輕貼合著,可感覺到愛撫的到來,更本能的微張了開,夏士哲沒逼她做出更羞怯的動作,因要容納他的手掌已足夠。

  她已被挑逗得敏戚,當他的手指在花瓣上輕揉著時,就能戚覺到緩緩溢出的花蜜,稠蜜包覆了他的長指,讓他順利的撥開花瓣,揉上中央核果。

  在他的深吻間,她抑忍不住的呻吟了,私密處初次的入侵給她一陣未曾戚覺過的快意,夏士哲放開了她的唇,只因想聽她快意的吟哦。

  「少爺……」聽著她這麼喊他,有種違背道德的快戚,所以他沒讓她改口,放任她這麼喚他。

  他放肆的來回磨擦著她的私密核果,看著她逐漸難耐的扭動身子,順著她扭動的頻率,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啜吻她敏鳳的乳尖,令她感受到雙重的難耐:「少爺……」

  「想要更多?」

  「嗯……」

  本如輕撫般的啜吻加重了,他再次含住了那挺立的蓓蕾,伴隨著輕輕的啃咬,手指的撫觸也更為深入,他試探性的探入淌著花蜜的甬道,感覺到她的緊窒,他放心的笑了,他的小女傭還未經人事,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如果我要了妳,是不是一定要對妳負責?」理智似乎也因為感覺到她的緊窒而回籠些許,但他也矛盾的覺得,一輩子和他這個可愛的小女傭糾纏,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們……就只是一夜情……少爺無需……負責……」

  他都已算是願意與她更進一步了,怎奈這女孩還兀自想著只要一夜情,這讓他有些挫敗、有些生氣,好!她只要一夜情是吧!他偏不讓她如願。

  本已在她甬道里的指又深入了些許;若彤輕輕一縮,他知道,那是她處子的證明,決意把奪取她第一次的工作交給自己如今已腫脹的分身,他將手指退出,又緩緩探入,反覆的進行讓她更難耐的準備動作。

  「少爺……給我……」

  感受到這樣的快感,卻渴望著更多的快戚,若彤的內壁本能的包裹著侵入,更深的厭覺他的抽送。

  天啊!光是他的手指都能感受到她的緊窒,夏士哲幾乎就快要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分身送入,她的愛液已流淌成河,幫她準備好迎接男性的碩大,夏士哲只是發狂的律動著他的手指,看著她漸漸忘我的吟哦,終於一個拱身又重重跌入床鋪裡。

  經歷過一次絕頂愛潮,若彤的慾念沒有消逝,反而更為高漲,她渴望著更多,渴望著更深的撫觸,也在此時,她感覺到一個灼熱的吻,印上了她的小腹。

  「少爺……」看著他的唇只離她的私密寸許,她羞怯了起來,夾緊的雙腿代表了她的害羞,她渴望少爺佔有她,卻是不讓她害羞的用他的嘴。

  「放鬆……」彷彿有魔力一般,望著他的眼、聽著他的聲音,若彤還是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她本是微抬著上身,僵硬的看著他的舉動,卻在他一抹邪惡的笑容低下頭吻上她私密的花瓣之後,無力的跌回床上,威覺到他的鼻息熱氣呼在她的私密處,他有力的雙掌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

  「啊……」

  那是她的核果被灼熱包圍的感覺,她抑忍不住的聲聲嬌吟,是因為感覺到他吸吮的力道。

  「少爺……少爺……」帶絲哭腔是因為戚受到絕頂的愉悅,她下意識的要攏上雙腿,才發現被他的大掌給壓抑,無從躲避的迎接他的攻略。

  而在攻完她無助的小核時,他的惡舌改而來回的舔逗,最後,還探入了甬道口,輕輕的劃著圈圈。

  「啊……少……少爺……」

  一陣陣的快意幾乎逼瘋了若彤,她的雙手緊緊的扯住了身下的床單,毫無招架之力的,又讓他盡以唇舌就又逼上了一次情慾高潮。

  最後,她癱在床上只餘喘息,再也沒有多餘的氣力,她半睜的眼眸看著他覆上她,修長的雙腿埋入她的雙腿之間,並托起她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

  「若彤……」

  「少爺……」

  「我要進去了,會有點痛……」

  輕輕的點了點頭,若彤伸手勾住了他的頸項,他的火熱亢奮抵住了她濕潤的淵口,深吸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亢奮重重直直的挺入她的體內,及時以吻封住了她的痛吟。

  痛!喊不出聲的痛!初夜的痛楚讓若彤收緊了手臂,彷若能藉此分攤些微痛覺一般,幽徑也因為疼痛不停的收縮,卻帶著他莫大的痛苦。

  那不是真的痛,那是他的分身在她的嫩壁收縮間叫囂著想攻城掠地,而理智又要他不能躁進會傷了她的矛盾的痛苦,他只得安撫她,要她放鬆。

  「若彤……放鬆……一會兒就不痛了。」

  眼角已有些微因痛楚而流下的淚,但她循著他魔力的聲音,在漸漸緩下自己的緊繃。

  「我……要動了!」感覺到緊窒放鬆了些許,再也抑忍不住的他開啟了律動。

  本以為痛楚會再次來到,但隨著他一次次的抽送,痛楚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意。

  若彤漸漸的,又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如今佔有著她的是她的少爺,那個英俊迷人的少爺,那個總是欺負她,而她早已習慣被他欺負的少爺。

  如果這不是一個夢,這是真的,而且少爺也不再欺負她,反而一次次這麼溫柔的抱她,那該有多好?

  「若彤……我想……我們的關係將會不一樣了!」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少爺不要她了嗎?她緊緊的攀住夏士哲,拱著身子迎接他一波快過一波的律動,喃喃的囈語出口:「不……我只想和從前一樣……」別不要她,她可以像從前一樣,就當一個小女傭的。

  但她這樣的回答,讓瘋狂抽送著自己的夏士哲突然停下了身子!

  這個女孩居然一再的拒絕他?不!他不容許!他要得到她,反正她一出生就是夏家的奴了,她是他的人。

  「少爺……」因為他停下律動而難耐的若彤只是哀求的喚著他,下定了決心的夏士哲,再次瘋狂的開啟了律動,逼出了她的嬌吟,他要她,就這麼定了!

  「少爺、少爺!」在她的絕叫聲中,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熱液,全數撒在她的身體裡。

  「少爺……」她的口中只剩喟嘆,雙眸疲憊的就要合上。

  「不准睡,小懶蟲,妳得清洗一下。」

  「我好累喔……」無奈的嘆了口氣,夏士哲將她橫抱進浴室裡洗澡,想著……如果在浴缸裡再來一次也不錯。

  只是夏士哲絕對沒有想到,當隔天一早醒來,她會翻臉不認人。

  當他梳洗過後準備上班,來到她的房想喚醒她的睡美人,沒想到她也已經起床打理好自己,唯一看得出昨夜瘋狂的只有她凌亂的床鋪還有她紅腫的雙眼。

  他溫柔的問著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宿醉頭很痛吧!」

  很意外少爺突然對她那般溫柔,她只是唯咯的點了點頭:「我是怎麼回家的?」

  這一問,讓夏士哲傻眼了:「妳是說……妳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家的?」

  「嗯!」

  「回家後發生了什麼事呢?妳記得嗎?」

  「不就是睡覺嗎?」她真是笨的可以,沒發現自己早已酒後亂性沒了貞操嗎?

  「妳不覺得自己全身痠疼很奇怪嗎?」

  「是啊!宿醉會全身痠疼嗎?」

  「如果我說,昨天妳喝醉了,結果我們上床了呢?」

  少爺又在整她吧!只是這回的玩笑開的真的過火:「少爺!別開這麼恐怖的玩笑好嗎?我才不相信。」對,一定是的,少爺老是喜歡整她,現在一定是打算笑她喝醉酒,才故意這麼說。

  很好!她昨夜說她只要一夜情,今天早上醒來還把一切都給忘得一乾二淨,虧他還下定了決心要把她變成他的,一向不缺女人投懷送抱的夏士哲第一次動心就不被重視,他發火了!

  膽敢忘了他,很好,這下不把她拐來當壓寨夫人,他不罷休。

  望著少爺突然發怒的臉龐,若彤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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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0:03
第三章

  葉東翰聽著這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很沒義氣的笑了出來。

  「咱們往來花叢間無往不利的花花大少,也會有被女人吃乾抹淨翻臉不認人的情況!」

  夏士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才又將視線拉回,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她是很特別的女孩。」

  「這一年來你還沒攻陷她?」

  「她也是一個很笨的女孩。」

  「你就不能直接一點,非要用那種小學生的方式,用整她來吸引她的目光嗎?」

  「我試探了她幾次,她已經會因為我而臉紅心跳,上回試過頭,還把她嚇昏了。」

  葉東翰實在很想笑,笑好友因一個女孩用盡心思的模樣:「所以,她確定是你的真命天女?」

  「嗯,我已經成功的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讓她一天不被我整就會感動得痛哭流涕,這個時候,只要我突然對她溫柔,她便會招架不住。」

  「想當然爾,忙著整她的你是不可能碰她的,這就是你慾求不滿的原因?」

  「對!我禁慾禁到連白佩琪隨便一個挑逗,就把我騙失身。」

  失身?他夏大少有貞操可言才有鬼咧!

  「那到底有沒有進展?」葉東翰有興趣的可是這方面,他對自己的好友什麼時候能修成正果比較感興趣。

  「我想……有吧!」夏士哲莫測高深的一笑,陷落在陷阱裡的小白免,怎麼可能逃得了?

  夏家的儲藏室裡,若彤正危險的站在矮梯子,吃力的拿著她幾乎構不著的箱子,早上媽媽要她到儲藏室裡找東西,她一直到黃昏才發現自己忘記了。

  於是,怕被罵的她趁著媽媽在煮飯的時候,偷偷的跑來儲藏室拿,只是去後院的工具間搬鋁梯的話會經過廚房,她只好用這矮矮的小梯,勉強的拿著。

  而剛下班的夏士哲在整個夏家找不到若彤的情況下,正巧看見了儲藏室的門開著才走了過來,一過來,看見的就是令人驚心動魄的畫面。

  她正踮著腳尖,搖搖晃晃站在矮梯上,一副就是快掉下來的模樣。

  「小心。」

  正將箱子拉出的若彤腳滑了一下,眼見就要跌到地面上,若彤在身子往下掉的同時,看見自己不小心還扯了不少箱子,一個個箱子就幾乎要跌到她身上來,她閉上眼不敢看,下一刻,她感覺到自己跌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上,本來該當頭砸下的痛楚也沒等到。

  她緩緩的睜開眼,看見少爺不但當了她的肉墊,而且還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替她擋下了往下砸的紙箱。

  一連串的碰撞聲引來了人,首先過來的就是若彤的父母。

  「少爺!」看見自己女兒被少爺護在懷裡,又看了一地的狼狽,他們擔憂的上前,知道一定又是女兒闖禍了:「少爺,沒事吧?若彤!妳又做了什麼好事?」

  「對不起,少爺,對不起!」若彤急得都快掉淚了,她本以為自己會摔得鼻青臉腫,卻沒想到少爺竟然接住了她,想到那些東西會往下砸又全是她的錯,她自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叔、李嬸我沒事……」

  「少爺!」

  「若彤……妳可不可以先離開我身上。」

  好似這才發現女兒還坐在人家少爺身上,梁欣鳳連忙把女兒拉起身,李青一則立刻上前扶起了少爺。

  「少爺,沒事吧。」李青一皺著眉頭,看少爺的表情絕對不是小事:「我學過些跌打,我來幫少爺看看吧!」

  「也好……」看著若彤急得一直掉淚,本來夏士哲是想逞強的,但渾身上下都痛,實在想逞也不行。

  「怎麼了?」夏夫人好似也因為聲響來至了後院,一眼看見的,就是被李青一扶著的兒子。

  「都是我家這個迷糊蛋。」

  看了一地的東西的朱美君,不難想像剛剛護生了什麼事,再看若彤哭泣的樣子,就更確定了,只是若彤這個女孩兒一向討她的喜,她只是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別哭了,士哲是個大男人,皮厚骨頭硬的,沒什麼大事,倒是妳,如果是妳被砸了,怕不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

  「可是夫人……」

  「沒事的!別哭了!對不對?士哲?」

  看母親的眼神就知道,即使他身上骨頭斷了,這時他都得咬著牙微笑說沒事:「沒事的。」

  「看吧!」朱美君這麼對若彤說,才讓她收起了眼淚。

  只是若彤還是眼巴巴的望著他,她不明白為什麼剛剛少爺要救她。

  「阿鳳……妳剛剛不是在煮飯嗎?」朱美君指了指廚房,提醒梁欣鳳。

  「老婆,妳去煮飯吧,少爺交給我。」

  梁欣鳳似是突然想起瓦斯爐上還煮著東西,急忙的趕了回去。

  「若彤,把地上的東西收一收。」收,她會收!可是……少爺真的沒事嗎?

  看著若彤的眼神,朱美君也很瞭然:「若彤,妳陪妳爸去,士哲需要什麼,妳就幫個忙。」

  「好!」

  當夏士哲吃力的在他的床上靠坐好時,已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看來這一砸砸得不輕,他覺得除了一些皮肉痛以外,手腕也幾乎完全無法施力,當時他幾乎來不及接住若彤,所以他伸出手去拉她,將她扯進懷裡,在當時,他曾聽見骨頭發出詭異的聲響。

  「身上都是些皮肉傷,腳踝應該是扭傷了,至於手腕……」

  「脫臼了?」

  「少爺,你忍一忍。」

  發現一聽見脫臼,若彤就臉色發白,夏士哲無奈笑了笑,將手合上了跪坐在他身邊床上的若彤的手,安撫的笑著,但在這同時,李青一施力推回了他的骨頭,讓他抑忍不住一聲低吼,握著若彤的手也收了緊。

  「我家有祖傳的很有效的跌打藥膏,我幫少爺包紮一下,休息個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夏士哲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點了點頭,額頭滿是冷汗。

  「丫頭,少爺今晚可能會因為發炎而發高燒,妳今晚要好好照顧少爺,知道嗎?」

  「知道了!」

  「去拿醫藥箱來。」

  「好!」跪坐在夏士哲身邊的若彤應命要走,只是跪直身子才發現少爺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李青一也看見了,他微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少爺,但終究沒有多說:「我去拿,丫頭,陪著少爺。」

  「好!」

  夏士哲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脆弱,他坐靠在床頭,閉著眼喘息著,一個怯生生的動作貼住了他的額頭,他睜開眼,看見的是若彤拿著手帕在替他拭去冷汗。

  「少爺,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以後就小心一點。」

  「少爺為什麼要救我?」

  「不然妳當我是見死不救的縮頭烏龜嗎?」

  「不是的……不是的……」

  若彤幾乎又急出了眼淚,她不明白平時看起來總是很討厭她的少爺,剛剛為什麼要救她,為了救她,又傷了手、傷了腳的。

  朱美君及李青一是同時來到夏士哲的房的,身為母親,怎麼會不知道兒子這麼做的用意,看著他那雙眼珠子只在若彤身上打轉,朱美君淡淡的笑了笑:「若彤,妳讓少爺受傷了,怎麼辦?」

  正在包紮的李青一抬眸望向夫人,知道她不是指責,可卻又覺得她這麼說另有用意。

  「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正想開口要母親不要再說,怕若彤傷心的夏士哲,卻看見母親對他眨了眨眼,他頗錯愕,臉也一瞬間惱紅,他看得出來,母親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了。

  「士哲傷了右手,很多事情都不能做,這段時間妳可以貼身跟著他,幫他的忙嗎?」

  「我可以。」

  「媽,我明天開始要出差一個禮拜,沒辦法帶著她的。」

  「我不會給少爺添麻煩的,對不起,少爺,讓我跟著好不好?」聽到少爺要出差,想到他手腳的不方便,若彤更自責了。

  「你手也傷、腳也傷,一個人到南部出差住飯店誰看照你?」

  李青一終是發現了夫人的用意了,這麼明顯的撮合大概只有那個傻妞沒發現吧。

  「丫頭,妳下去準備一下,幫少爺端飯菜上來,現在少爺不方便下去。」

  「好!」

  若彤乖乖的走出了夏士哲的房,李青一才望向夫人:「夫人,妳是想撮合少爺及我家那丫頭嗎?」

  「阿青,你沒看我兒子若彤不在就犯相思的表情嗎?」

  還望著剛剛若彤離開的房門處,有些不捨她離開的夏士哲因母親的話收回眼眸,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哪有?」

  「三十歲的人還會害羞。」

  「媽!」

  「阿青,你看我這兒子被你女兒迷得還有沒有救?」

  「少爺,若彤配不上……」

  「李叔,別這麼說。」

  看著少爺真誠的眸子,李青一不清楚就這麼放手究竟對還是不對?他們只是在夏家幫傭了一輩子的僕人,他們的女兒配得上少爺嗎?

  而少爺的花名在外他是清楚的,將女兒交給他,又是否會幸福?

  「那丫頭不會知道少爺對她的心思的。」

  「我會慢慢的讓她瞭解的。」

  其實夏士哲最擔心的就是李叔這一關,李嬸從小疼他,知道他喜歡若彤,她不會拒絕,但李叔不同,更何況,李叔知道他太多見不得人的花心史。

  「少爺,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他說,他已經把人家女兒給吃乾抹淨了,會不會被揍?他用力的點了點頭,決意隱瞞:「這回是認真的,我從沒這麼想和一個女人定下來過。」

  「少爺,答應我,這丫頭很單純,如果少爺只是想玩玩,就請放了她。」

  「李叔,你會看見我的真心誠意的。」

  如果少爺真的只是玩玩,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吧?只要他施展魅力,他那個傻妞一定就會乖乖的跳入陷阱裡,他的制止根本沒用,所以,他可以相信少爺的真心吧?

  「我知道了。」

  不能說沒有擔心,但看少爺為了他的傻妞都受傷了,應該還是有些真心的成份。

  來到下榻的飯店已是夜晚,若彤扶著夏士哲緩緩走向已預訂的房,行李由飯店人員幫忙提著,來至這旅館頂級的商務套房。

  一廳一房的格局是為了方便夏士哲處理一些公事,飯店人員有禮的將人送進了房裡,才魚貫退出。

  「我先幫少爺整理行李!少爺先休息一下吧!」

  看著若彤轉身便開始忙碌起來,夏士哲的臉上勾出一抹壞心的笑容,他的寶貝小女傭此時居然還沒護現他沒訂她的房間,也還沒想到他這樣根本無法自己洗澡,要當一個無賴,夏士哲很拿手。

  整理行李的工作,與她平常的工作差不多,因為少爺行動不便本來吃飯要叫客房服務的她,卻不明白為什麼少爺堅持要到樓下西餐廳吃排餐。

  兩人坐定後上了菜,她看見少爺臉上那熟悉的笑容,那是要惡整她之前會露出的笑容。

  「我要妳喂我。」

  「啊?」舉起包著繃帶的右手,夏士哲無賴的笑著:「手還發炎著無法動,妳應該知道的。」那就叫客房服務就好,為什麼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要她喂他!可她不敢不從,也因為自責不會不從。

  她坐至少爺的身邊,兩人座的沙發明明還很空曠,但他還是緊靠著她,前菜沙拉,她叉起一小口,送入了少爺的口中。

  「嗯……這家餐廳的沙拉不錯吃,妳也吃一口。」

  看著自己的食物在桌子的另一邊,她心想到時再一次吃完,沒想到少爺只是抬起他沒受傷的手,將她叉好的下一口食物推到了她的嘴邊,她只好張口吃下。

  「好吃吧?」

  「嗯。」

  「順便告訴妳,我們剛剛間接接吻了。」

  若彤的臉一下子就羞了紅,她不明白為什麼連在公共場合,少爺都要整她。

  「少爺……」

  「開玩笑的,我好餓,繼續喂吧。」

  少爺是單手受傷又不是雙手,她不明白她都已經幫他把牛排切好成一塊塊了,少爺為什麼還是堅持要她叉給他吃,她能看見鄰近幾桌的人總不經意的將眼光向她飄來,她看都不敢看別人,只紅著一張臉繼續喂他。

  在別人的眼中他們像什麼?像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侶?她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一點也沒有蠢現少爺已經將手攬上了她的腰,而那舉動就真的與一對情侶無異。

  在他飽餐一頓後,他又堅持若彤得在他身邊吃完她的餐點,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若彤沒問,只是順從的吃著,這其間,還要忍受少爺的「騷擾」……

  譬如說,她吃到一半時,少爺會用手指撥開她垂落的頭髮撥到耳後,當她不解的望向他時,他說是怕沾到了。

  她的側臉也這樣好看,夏士哲滿足的看著她的臉,她就這麼乖乖的坐在身旁的機會其實不多,常常他只要一整她,她就溜得看不見人影,再次撥起她那遮住他視線的發,他欺過身去,卻嚇傻了她。

  「妳的頭髮好香,用哪一牌子的洗髮精?」

  「就……就和少爺一樣的……」

  「那為什麼我沒這種味道。」

  「我也不知道……」

  「那沐浴乳呢?」

  「也……也一樣……」怕麻煩的媽媽,把全家人的個人用品都買成同一個牌子,省得每次都要買一堆備品,大家用一樣;備品自然一瓶就夠了。

  少爺在她頸項間聞著,熱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後,讓她起了一陣小小的顫慄,少爺又在做什麼?真的只是在聞香味嗎?

  「聞到妳身上這麼香,讓我也好想洗澡了。」他揚了揚手,皺起眉頭:「我現在只聞到難聞的跌打藥膏的味道,妳家祖傳的跌打藥,味道好怪。」

  「我扶少爺進浴室。」

  「不,先把晚餐吃完吧!」

  「喔。」

  也不知道少爺現在的溫柔是真的假的,反正她也不敢擔擱了。

  什麼!她有沒有聽錯?

  「我一隻手怎麼脫衣服?」

  前不久才在夢中見過他曬日光浴的裸體的若彤,沒想到那麼快就「惡夢成真」,要她幫少爺脫衣服,天啊,一定是上天在懲罰她迷糊,那天不早早完成媽媽的交代才會造成這個後果。

  望著少爺無法施力的手腕,她其實很懷疑少爺真的就完全喪失了生活的能力嗎?

  「然後還要扶我進浴缸。」

  「什麼?」

  「不然,妳不怕我跌倒嗎?」他指了指扭傷的腳。

  「我……」總不會還要她擦背吧!

  「然後,再來幫我洗澡。」

  「少爺!」

  「不然包著繃帶的我的手能洗嗎?」

  「可是男女有別耶!」

  「欸……也是,早知道我應該找李叔陪我而不是找妳,不然……妳待會兒打個電話回去,明天讓李叔來換妳好了。」

  聽他這麼說,若彤反而垮下了肩膀,她闖的禍,怎麼能讓爸爸來收拾:「不用了,我知道了!」

  夏士哲本就有許多張臉孔,他只是正經著一張無害的臉孔:「喂!妳可是專業的女傭,妳總不會在胡思亂想吧?」

  「我……我哪有!」

  「像人家護士也看多了裸體,她在病人的屁股上打針時,可不會說男女有別。」

  「知道了啦。」專業?她是專業的女傭,又不是專業的看護!

  夏士哲坐在床上,等她來脫他的衣服,說真的,被脫光的是他,他都沒不好意思,她倒是尚未脫就一臉紅。

  他的身材他自己非常有自信,也正是若彤喜歡的那一型,他的寶貝小女傭再不承認她的感覺,總會被他的身體給吸引吧!

  他現在只要忍受她笨拙脫他衣服時,身體的「反應」就好了。

  哇!少爺的身材真的和她夢中的一樣的好,瞧他健壯的胸部及結實的腹部線條,讓人忍不住想摸它一摸,還有那寬肩及糾著肌理的手臂,都是讓女人流口水的那一型,天啊!看過少爺的身體,那以後自己的男朋友如果比不上少爺的話,她一定會很「稀微」。

  想是一回事,真的做又是一回事,當夏士哲看著他的小女傭在他的雙腿中間蹲跪下來,並開始緩解他的褲子時,他的手制止住了她,天知道那樣的動作多引人暇想,而且,就這麼脫下他的褲子,他未經人事的小女傭一定會被眼前的畫面嚇著。

  望著少爺壓住她的手,厚實的大掌不斷的傳來熱氣,對這觸鹹,她突然有種熟悉感,好似少爺曾經也這麼緊緊握住她的手一般。

  而且少爺不論家世、長相,都是女孩子夢想的對象,如今這麼熱切的握住她的手,怎不叫她心跳加快。

  「少爺……」

  「妳還是打電話給李叔,叫他來跟妳換班吧!妳一個女孩子家這樣幫我的忙,傳出去對妳不好。」

  少爺這是對她的體貼嗎?總是惡整她的少爺突然對她的溫柔讓她招架不住,她羞著臉低著頭,雙眼的視線直盯著少爺穿著飯店紙拖鞋的腳。

  原來……少爺溫柔的時候,這麼令人心醉神馳。

  突然,若彤抬起眼眸,那其中滿是決心:「少爺是因為我受傷的,我照顧少爺是應該的,這件事頂多就家裡人知道,誰會亂說?我沒關係的,讓我照顧少爺吧。」

  好想笑,真的,但夏士哲忍了住,掛著一張斯文、體貼的表皮,對!沒人會亂說,他會大大方方的說。「若彤,我是為了妳好。」這是以退為進。

  「少爺不用擔心我的。」果然,傻妞鼻子噴氣很自豪的保證著。

  「可是讓妳這樣幫我脫衣服,我會不好意思。」

  看吧!上回的果然是惡夢,看少爺矜持著不讓她脫他衣服的模樣,哪像上回夢裡的惡棍。

  「可少爺不能不洗澡吧!不然,我不要看就好了。」

  「我……好吧!」

  熱切的眼眸直盯著她,她也回望著,手摸索著要解他的褲子,卻先碰到他結實的腹部,夏士哲單手拉著若彤,帶領著她的手到達目的地,若彤輕解著,卻因少爺的視線而顫抖著。

  「若彤……我真的不勉強妳……」

  「沒……沒關係的……這真的不好解。」看自己兩手好好的都這麼不好脫了,更何況少爺只有一隻手。

  傻乎乎的若彤根本沒有想到,夏士哲的手只要拆掉繃帶,就可以自由的脫衣洗澡,頂多洗完澡需要她的幫忙上藥而已。

  看著她又脫去了他的褲子,並扶著他進到早已放好熱水的浴缸裡時,夏士哲幾乎因為慾望而喘息起來,他包著繃帶的手擱在浴缸邊緣,任她在自己的身上塗上沐浴乳。

  不過,能單手做的夏士哲還是自己來了,因為他不敢保證如果讓若彤碰他太多地方,他不會獸性大護在浴室裡要了她。

  幸好少爺只要她幫忙洗背,她一直躲著視線不敢將少爺的全身看光,若彤的手在夏士哲的背上揉著,突然有一種感慨。

  「我以後的男朋友,希望也能像少爺身材這麼好。」

  夏士哲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但因為背對著,若彤並沒有看見。

  「謝謝妳的稱讚。」

  她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嗎?真是丟臉死了,於是,害羞的她終於沒再說話,也不敢亂想。

  當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澡洗完後,她在站起身的少爺腰部圍了條浴巾,又扶少爺出來,只是她沒意料到少爺會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一個腿軟幾乎又要跌了下去,是夏士哲眼明手快將她一勾,於是,兩人又跌回浴缸裡去了。

  「該死!」沒意料到若彤又會跌一跤,這回夏士哲一樣摔得結實,並暗自叫苦,這個若彤老是這樣迷迷糊糊的,他究竟有多少條命可以摔?

  「少爺!」聽見少爺的咒罵聲,又看見少爺忍痛皺眉的樣子,若彤早不顧自己一身的濕衣服,著急的探視著她的少爺。

  他是摔著了後腦,可這小妮子是不會繞到他身後察看嗎?居然直接正面抱著他的頭察看,然後她渾圓的胸部就在他眼前晃著,全濕的衣裳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完全展露了她身軀的曲線,令他下腹一緊。

  「若彤,我這條命早晚被妳收了。」

  「對不起,少爺!」

  「扶我起來。」

  這回,連他唯一的遮蔽物浴巾也全濕了,幸好沒讓他的腳拐得更嚴重,他看著她的淚,重重的嘆了口氣:「不准哭,再哭我要吻妳喔!」

  「啊?」楞楞的聽著少爺的話,若彤不解的望著他,少爺說,要吻她……

  「快點把眼淚收起來,不然我要吻了。」

  眼淚!眼淚怎麼可能說收就收嘛!而且少爺為了救她跌了兩次,這回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後腦:「少爺……」

  於是,「醜話說在前頭」的夏士哲說到做到,低下頭就深深的吻上仍哭泣著的若彤,若彤被嚇得雙眼都沒合,只近距離的看見少爺深邃的眼眸及長長的睫毛,淚,自然是止了,在淚止的同時,她鳳覺到了少爺靈動的舌在她口中勾撓著她的,那種交換溫度的親密讓她合上了眼眸。

  少爺的吻……令人安心,現在就算慧星要撞上來了,她都不怕。深吻到兩人都喘息不止,夏士哲才終於放開了她,看著她意猶未盡的眼神,被他吻腫的雙唇,他淡淡的笑了,要勾這樣一個小傻妞,還不簡單。

  「不哭了?」若彤搖了搖頭。

  「就說我沒事了,眼淚等著替我哭墳時再用。」而且是以未亡人的身份。

  「少爺!不要這樣咀咒自己。」

  「不說死就不會死嗎?」再次在她的攙扶下走出浴缸,他隨手拉了一條新的浴巾,包裹著兩人。

  若彤不解的望著他的動作。

  「著涼就不好了。」

  少爺……好溫柔,他正怕她著涼,用浴巾輕擦著她的身體及衣服!

  夏士哲當然不是那種正人君子,雖然隔著浴巾及衣服的觸碰她的肌膚的確是搔不到他的癢處,不過,就暫時忍耐一下吧!看著若彤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樣,幾乎都要算是愛慕了!

  他倒要看看,若彤還敢不敢把他的真心推開,敢不敢說只想跟他一夜情。

  「妳的衣服都濕了,先洗個澡吧,我自己走出去。」

  「少爺……」

  「我的繃帶都濕了,妳洗完澡趕快出來幫我換。」

  若彤只是傻楞楞的看著他,聽說他的話站在浴室裡,看著他慢慢的拐出去,彷彿被設定好了程序的機器人一般,開始洗澡。

  走出浴室外聽見裡頭開始傳出水聲的夏士哲,忍俊不住的笑出來了!

  「這個笨蛋,她沒發現沒拿換洗的衣物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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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0:30
第四章

  當若彤怯怯的由浴室探出一顆頭時,看見的是穿好睡衣的少爺,她偏了偏頭:「少爺,你能自己穿衣服嗎?」

  「當然!我把繃帶拆了就可以了。」

  若彤暗罵自己笨蛋,為什麼剛剛就沒想到這一點,還傻傻的和少爺來了這麼一段「親密接觸」,不過……少爺那麼聰明,為什麼也沒想到?

  「少爺……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去?」

  「怎麼了?」明知故問中。

  「我……我身上只有浴巾。」

  「真是的,妳怎麼這麼迷糊。」如她所願的轉身,他只刻意的逗她:「不要又跌倒喔!這回我可看不見。」

  「人家才沒這麼笨。」

  頗不讚同她的話的夏士哲只是神秘的笑著,直到看見換上睡衣的她來到他身邊,攙著他坐在床上,然後便拿著醫藥箱走至床邊。

  她身上穿著的是可愛的睡衣,沒有一點讓人暇想的空間,夏士哲卻還是深深的望著她,讓她幫自己敷上藥膏。

  「少爺,你沒摔到後腦吧!」在幫他上繃帶時,若彤擔憂的望著他,只得到他的保證。

  「放心,我沒事。」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如果我明天沒起床,妳再叫救護車過來就好。」

  「少爺,你又詛咒自己!」望著她嬌慎的模樣,夏士哲笑開了懷,輕輕的攬上她的腰,輕得讓她沒有發現異狀:「我沒事,我保證。現在……扶我到沙護去吧!」

  「少爺要看電視嗎?」

  「不,我要睡覺。」

  「睡覺?」若彤的眼眨呀眨的,望著少爺,睡覺?睡覺為什麼要去沙發?

  「妳沒發現自己沒有房間嗎?」

  今天一到達只整理了少爺的行李就陪少爺下樓吃飯,然後回來又直接幫少爺洗澡,她都忘了:「那我的房間是……」

  「沒有,因為妳是臨時決定要過來的,當初沒訂妳的,現在房間都客滿了。」客滿了才怪,又不是假日。

  「所以……」

  「所以床給妳睡,我要去睡沙發,妳幫我聯絡櫃檯,多送床被子來。」

  讓少爺睡沙發,先別說讓一個病人而且是為自己摔了兩次的病人睡沙發她會良心不安,就算她良心被狗吃了,回家讓爸媽知道她睡床少爺睡沙發,她肯定被罵到臭頭。

  「那床給少爺睡。」

  「妳以為我會讓女生睡沙發自己睡床?」

  若彤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以少爺的惡劣,他應該會把她趕去睡沙發的,少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溫柔得讓她都快哭了。

  「反正是雙人床,如果妳相信我的人格,不然我們都睡床好嗎?」

  若彤低頭望了眼不算小的床,再抬頭看著少爺好一會兒,這樣好嗎?不然……先讓少爺睡著,她再偷偷去睡沙發好了。

  「我……我當然相信少爺,少爺先睡吧!我把行李整理一下,晚點再上床。」

  「不行!有人在房裡走來走去我會睡不著。」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在床鋪上,並幫她蓋好被子,夏士哲才躺進被窩裡,捻熄了燈。

  「少爺……」

  「乖乖睡覺,我明天開始要辦公,不要吵到我的睡眠。」被少爺這麼一說,若彤乖乖的一動也不敢動,只要等到少爺睡著,她再下床就好了。若彤這麼決定著,只是……一整天照顧少爺下來,她也累了,再聽著耳邊少爺平穩規律的呼吸聲,讓她的眼皮也沉重了下來,少爺睡著了吧!她想著,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皮爬下床,突然,少爺一個大熊式的擁抱抱住了她,她突然的瞪大了眼。

  「少爺……」

  響應她的只是一聲夢囈聲,若彤掙了一下,少爺只是摟得更緊,她想了想,打了個大大呵欠,反正……她應該是會比少爺早起床的,到時再把少爺的手拉開就好了……

  「妳說……妳和妳家少爺同床共枕了六個晚上?」梁晴諭被一口果汁嗆得流下了眼淚,是因為若彤突然說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八卦。

  「是啊。」想起前一陣子少爺出差他們一同外宿的那幾天,她想起來還會臉紅。

  「六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崔頤綸好奇的問,當然希望聽到更八卦的東西。

  「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兩個人同時喊了出來,不過,想的卻是不同的東西。

  崔頤綸有些扼腕的沒聽到更進一步的故事,她以為自己的好朋友可以麻雀變鳳凰了。

  而梁晴諭只是無奈的一翻白眼,頤綸是含著金湯匙出世的,父母的保護讓她顯得天真,天真的相信世上所有戀情都如童話一般美麗。

  但事實不然,若彤及她家少爺的故事,門不當戶不對,如若那少爺又抱著玩玩的態度,受傷害的會是她們的好朋友。

  不過,就算真的想玩玩,六個晚上都不碰她也未免太奇怪,總不會是那位少爺「力不從心」,還是他真是柳下惠?

  「妳可不可以告訴我,如果什麼事都沒護生,為什麼妳光想起那幾夜就臉紅?」梁晴諭銳利的眸子望著若彤,但她更低下了頭。

  「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家少爺也可以很溫柔、很帥、很讓人愛慕嘛。」

  這下,梁晴諭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這小妮子總不會移情別戀了吧?

  「若彤,妳上回不是說,妳喜歡的是一個叫什麼佑軒的人嗎?」

  「我……我只是對他有好感,談不上喜歡。」

  「本來就是!妳們兩個都還是個孩子,談什麼憑愛?」雖然只比人家大兩歲,而且還只是個大學生,但面對高中畢業就已沒再繼續唸書,如今算來也是「社會人士」的若彤,崔頤綸還是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

  「是啊!少爺他也是這麼說。」

  「妳會對他說妳的心事?」

  呃……什麼時候少爺這麼說過了?她怎麼會自然而然的就這麼接口了,她根本不曾對少爺提過佑軒的事啊!

  「我記錯了啦,不是我家少爺說的。」若彤只好這麼回答,而且不解的是,為什麼她在提起少爺曾這麼說的時候,她會覺得渾身燥熱滿臉通紅,她是怎麼了?

  三個好友開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對於若彤開口閉口都是少爺少爺的,崔頤綸搭上了好友的肩:「若彤,給妳個建議,把妳家少爺勾起來,不然就是拜託他讓妳進『向』釣個金龜婿,妳開口閉口都是妳家少爺的,分明就是慾求不滿。」

  「我哪有!」

  「妳就有!妳的魂怎麼看,都像被妳家少爺給勾了。」

  「我對少爺才沒有……」

  「我怎麼了?」突來第四人的聲音介入了談話,讓三個女孩沉默了下來。

  梁晴諭看見若彤突然眼泛愛心的模樣,立刻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我是夏士哲,你們好。」

  果然!梁晴諭有禮的伸出手,和他一握,看他的模樣還真的人模人樣的,要不是她很相信若彤,幾乎要以為她說的少爺會惡整她的「少爺」,是她杜撰的人物了。

  「少爺……要去『向』的時間到了嗎?」

  「我媽不是要妳去和廚子學一道菜,回家煮給她吃,那時我和妳約好了今天,妳要我過來的記得嗎?」

  「我記得,人家記性才沒那麼差。」

  「是喔!我昨天跟妳確認時妳可是一頭霧水的。」

  這個情況有種微妙的異樣感,怎樣的一個少爺會老是喜歡整家裡的女傭,然後還會救了她讓自己摔得手腳都受傷,最後還同床共枕六個晚上沒有踰矩的。

  一直沒開口的崔頤綸只是著迷的看著他,這才是男人嘛,身材好、長得又帥,自己家裡那口子為什麼就沒人家的男子氣概?

  「不幫我介紹一下?」這兩人聽說是她的手帕交,在她們面前好好表現,應該對他釣若彤這條美人魚有幫助吧!

  「晴諭、頤綸,這是我家少爺,少爺,這位戴眼鏡的氣質美女,叫梁晴諭,這位傻乎乎的美女叫崔頤綸,他們都是我的高中學姐。」

  「兩位好。」

  「不要聽她亂說,我才不傻。」

  夏士哲只是有禮的一笑,任何人和他的寶貝女傭一比,都不會太傻。

  「很抱歉她還有工作,我要帶走她,下回妳們有空,請妳們吃飯補償妳們。」

  「士哲大哥,我想去『向』也可以嗎?」崔頤綸也不管今天才初次見面,立刻熱情的的喚著他。

  看來這傻妮子對自己的印象很好喔,他一口答應了:「當然,下回妳們有空,讓若彤跟我說一聲,我讓她放天假和妳們一起玩。」

  「士哲大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喔!」

  「當然。」

  「很親切的人嘛!若彤說他老是欺負她,怎麼可能。」兩人離開後,崔頤綸突然這麼說著。

  梁晴諭沒有搭理崔頤綸的這句話,只是看著夏士哲攬著若彤的腰離開,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什麼了。

  「喂!晴諭,妳在看什麼?」

  「頤綸,若彤結婚,我們大概要包多少禮金?」

  「啊?」

  「那是……傳說中的……那件衣服嗎?」幾個服務人員看見老闆帶著個女人過來,不一會兒,還換上「傳說中的制服」,都議論紛紛。

  「百聞不如一見!」

  「怎麼了?」一個新來的服務人員湊入了談話圈圈,好奇的問。

  「妳是新來的不知道?那是傳說中的,老闆娘的制服。」

  「老闆娘穿制服做什麼?」

  「妳不懂,我解釋給妳聽。」

  雖然是高級的夜店,亦不提供性服務,但不排除的這種聲色場所,總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向」的立場是對這類服務一概不承認,只要服務人員夠保密,「向」也不會介入。

  可還是有意外,幾年前,夏士哲曾有一個交往的女人,是店裡的服務人員,卻被客人硬拉著問價格,最後還惹火了夏士哲,於是夏士哲為她訂了一套同色不同款的制服,代表她的地位,那件事鬧得很大,很多客人後來都有了默契,只要穿著那套制服的女人就是碰不得。

  只是,後來那女人只穿了那套制服一次,就被夏士哲勒令不得繼續工作,再不久,他們就分手了,那套制服,就再也沒人穿過。

  「所以才叫老闆娘的制服!」新人茅塞頓開。

  「看看、看看!又一個白目的人。」大家循盡言的人視線望去,然後齊聲為那人默哀三分鐘。

  夏士哲很火大,非常火大!

  今天他帶著若彤過來,直接就將她帶進了廚房,然後就和會計進了辦公室聽她報告,當他忙到一個段落後,想到廚房看看若彤,卻嶺現有個小子居然走到認真聽廚子教菜的若彤身邊,將手搭上她的肩。

  「小妹妹,妳這麼漂亮應該去外場,待在這油膩膩的廚房做什麼?」

  經驗豐富的大廚早由老闆的眼中看出這妮子的與眾不同,但也壞心的沒提醒那新來的小子,反正他早也覺得他不適合這份工作。

  果然,在他還來不及說什麼時,他就聽見了老闆的聲音。

  「你!上班不認真做什麼?廚房的工作是可以這麼輕佻的嗎?」

  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被罵的廚房助手一下子就將手收了回去,若彤也剛好因為他的輕佻不滿中,見他收回了手,她躲到夏士哲的身後:「少爺,他很不認真,剛剛一直找我說話,人家都聽不清楚大廚說什麼了。」

  「你,明天不用來了。」

  「老闆……」

  「有異議嗎?現在就去會計那邊領薪水,我會交代。」雖然老闆分明是公報私仇,但大廚可沒有一點同情。

  「我帶她去換件衣服,等一下再回來。」

  「好!」這個時候換什麼衣服,但大廚馬上就想到了那件傳說中的制服。

  於是,這就是為什麼若彤會換上那套制服的原因。

  而夏士哲本也以為可以放心的,只是他沒想到,當他和客人在談天的時候,若彤的學習告一個段落,走到外場來找他時,又會遇上一個白目的「奧客」。

  「我真的不是,你要找小姐跑錯地方了!」

  「妳嫌價格不好嗎?不然開價多少,妳說!」那藉酒裝瘋的「奧客」將手搭上了若彤的肩膀,作勢要吻,若彤用手擋了下來。

  先是看見有人穿了那件久違的制服,再看有人白目到動穿這件制服的人,大家都有默契的當沒見到,這是會員制的夜店,就算有些人是新會員,大多同桌的也會有舊會員解釋,當整個店裡的氣氛開始詭異時,「奧客」也感覺到了。

  店裡依然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空氣中就是瀰漫了一股火藥味,他楞楞的轉頭,看見的正是陰沉著一張臉的夏士哲。

  「方董,我剛剛好像聽見您打算在我的店裡從事不當的性交易是不是?」

  「我沒有!是這個女人自己過來問我想不想交易,我已經拒絕了。」

  「我才沒有!」若彤著急的解釋,她真的沒有。

  「是嗎?那麼我想,我得把你們兩位都送警處理,讓警察來調查你們哪位說的是謊言,方董,這樣公平嗎?」見若彤急得想再反駁,他走至若彤的身旁,偷偷的拍著她的背,要她安心。

  「報……報警……不需要吧!不過就小事……」

  「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可以容許店裡有非法交易……」

  「我願意向這位小姐道歉,不要鬧上警局。」

  「這樣,可剛剛您不是還說,是她主動詢問方董您想不想交易的嗎?」

  「誤會、誤會,是我誤會這位小姐的話了。」

  「不行,我店裡有這種服務人員定要揪出,我還是覺得這事得處理,免得事後造成有違『向』的名譽的事件……」

  「真、真的不用了……」

  「方董,這也是為了您的名聲著想,這樣吧,我先暫停您的會員資格,這位服務人員,我也會先做處置,直到一切內部調查完畢,有需要我再報警處理如何?」

  方董冷汗直流,不明白平常吃慣了店裡服務人員的豆腐,今天怎麼會踢到鐵板:「你同意就好……」這個夏士哲不會真鬧上警局吧!

  「那就好,我一謬人送方董離開。」夏士哲一揚手,方董就被送了出去,夏士哲領著若彤回到辦公室,交代要人除去方董的會員資格。

  「少爺……人家真的沒有……你真的想處置我嗎?」怯怯的站在夏士哲的辦公桌旁,她很怕夏士哲不會相信她。

  「妳引起這麼大的麻煩,我當然要處置妳,先罰妳去把制服換下來,回家要洗乾淨,以後要來學作菜的話,必須再穿這套衣服。」

  「是!」若彤很委曲的回答,明明就不是她的錯!

  「還有,罰妳現在跟我回家,明天好好的煮今天學到的菜給我媽吃。」

  「好!」若彤用力的點了點頭,等待著更嚴重的處罰。

  「妳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我在等少爺處罰我……」

  「我剛剛不是說了怎麼罰妳了,還不快去做?」夏士哲忍著笑,看著傻傻的若彤。

  「就……就這樣?」

  「妳嫌罰得不夠?這樣吧,我再增加……」

  「不、不,夠了!我馬上就去做。」

  「快去!」

  若彤不敢擔擱,立刻就往員工休息室而去了。

  只是待她走後,夏士哲臉色凝重了下來,若彤以前被養在家中,鮮少有人護現她,隨著她最近越來越常出現在他身邊,不少人開始注意到了她,如果不快把她佔為己有,不排除會再有人對她動歪腦筋。

  偏偏他這個寶貝,笨到連近在眼前的餌都不曉得吃,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釣這尾美人魚了。

  看著若彤在廚房裡忙碌著,雖然很賞心悅目,但當母親走到他身邊一副邀功的笑容時,他還是不免抱怨了。

  「看你那滿意的笑容,以後我就常常叫若彤去跟『向』的廚子學做菜好了。」

  「能讓若彤多點時間陪我我是很高興,可是妳不知道,若彤太顯眼了,她一去就先被廚房一個新人給吃一口一腐。」

  「所以我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了?好吧!以後我不叫若彤去了。」

  「媽!」看吧,得了便宜蘊墾買乖,都把人給他拐去了,她這個傻兒子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

  「到底你還要追多久,你這樣不溫不火的當心人跑了。」

  「媽,妳真是說中我的痛處,妳覺不覺得,若彤越來越漂亮了。」

  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夏家夫人朱美君有吾家有女初成長的驕傲:「是啊!」

  「我好想找個公開場合,把若彤以我的女朋友的身份帶出席,宣告她是我的女人。」

  朱美君一聽噗地一笑,見兒子苦著臉,才點了點頭:「好!下回有那樣的場合,我就第一個通知你,就算沒有適當的,我也給你辦一個。」

  「我怎麼覺得媽在取笑我?」

  朱美君只是笑笑,轉移了話題:「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喔!」見母親離開一會兒又馬上回來,手上多了個絨布盒,夏士哲頗疑惑。

  「媽,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

  夏士哲打了開,也立刻看見了絨布盒裡躺著的東西,嘴角一勾:「媽就這麼確定我打算定下來了?」

  「你不定也不行,若彤不是可以玩玩的女孩。」

  「這是夏家送給媳婦的東西,媽覺得以現在若彤那傻樣,會突然腦袋開竅接受嗎?」

  「先別說不就好了,說是送給她的謝禮。」

  「媽,妳好像很喜歡若彤厚?」

  「當然,若彤是我看著她從小長到大的,她是什麼樣的女孩我最清楚,我還擔心你配不上人家呢!」

  「媽!憑我的條件妳居然說我配不上她?」

  「人家既天真又清純,工作認真,雖然迷糊一點,但絕對能把你照顧的很好,而且從小跟你一起長大,很瞭解你的脾氣,不會被你這種大少爺給氣跑,這麼好的女孩,你上哪找?」

  「兒子我會努力追好不好?」

  「知道努力就進廚房去和她聊聊,快!」

  夏士哲知道母親已經當月老當上了癮,順從的進了廚房,若彤正在瓦斯爐前忙碌著。

  而此時的若彤也正一心兩用的想著她的少爺,她其實不明白為什麼少爺突然對她這麼好,而且想起昨天在「向」發生的事情,當下感覺好像真的是少爺在處罰她,可是後來想想,煮菜給夫人吃不本來就是她去「向」的目的嗎?

  所以,少爺並沒有罰她,嚴格說來,不但沒罰,少爺還為了她解職了一個廚房的人員及停了一個客人的會員資格,這是讓她受寵若驚的,怎麼看,就覺得少爺是替她解氣,「回報」那些吃她豆腐的人。

  此時夏士哲走近,發現她的失神,他拍了下若彤的肩,她轉回身。

  「少爺?」

  「在想什麼?」

  「少爺怎麼會進廚房了。」

  「煮飯不是妳的工作,為了謝謝妳這麼辛苦,還跑去『向』學做菜,我要送份禮物給妳。」

  「禮物?不用了啦!」

  「不行,一定得收!反正不花多少錢,妳連這一點點心意都不要,我會被我媽媽罵的。」少爺及夫人都是好人,她傻傻的看著少爺打開一隻絨布盒,一條銀色鏈子躺在其中,墜子是精巧的小鑽。

  「這……」老實說這項鏈的價值,若彤不肯收,可夏士哲不會讓她不收。

  若彤怎麼看怎麼覺得這項鏈面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又直覺它的價值不凡,「少爺,這麼貴重的禮我不能收。」

  「放心,這是我媽媽挑的,她知道太貴重的禮妳不肯收,所以這只是銀煉加水鑽而已,只是一個小心意。」

  銀煉加水鑽,應該不會很貴吧吧?

  這當然不是銀煉加水鑽,而是白金煉加真鑽,而且是祖母傳給媳婦的見面禮,現在,媽媽又把它送給了她:「我幫妳戴上。」

  「謝謝少爺。」

  剛由後院準備進廚房的梁欣鳳!一眼就看見在廚房後門鬼祟模樣的丈夫,她走上前,李青一示意她輕聲,梁欣鳳就見少爺在女兒頸子上戴上那條項鏈。

  「那……那項鏈不是……」

  「看來這回少爺是真心的了。」

  「少爺之前交過那麼多漂亮的女朋友,真的看上我們家傻妞?」

  「看來是!」李青一靜靜的看著,突然覺得自己的女兒站在少爺身邊,其實也挺登對的。

  梁欣鳳是樂觀其成的,少爺從小她就疼,如果他真喜歡自己的女兒的話。

  李青一看著若彤將正在煮的食物送了一口進少爺的口中,少爺誇好吃,若彤也滿足的笑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的女兒好像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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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1:00
第五章

  星期日,一個大大的豔陽天,是曬被子最好的日子。

  若彤一早就一間房、一間房的把床單給換了,夏先生及夫人都是生活規律的人,尤其把公司交給兒子後兩人更清閒,一早起床散步已是習慣,所以若彤也趁著時間換被單。

  只是晚上有副業的少爺,可沒這麼早起。

  這麼多被單得分很多次洗,她還特地把少爺的排到最後一趟,只見少爺還是沒起床,於是,她只得去敲少爺的房門。

  敲了好一會兒,房裡才發出響應的聲音,本是一副不想搭理的聲音,直到聽見是她,若彤就聽見了房裡傳出窸窣聲,少爺有點算是急忙的來開門。

  「早。」

  「少爺,不早了。」

  「有事嗎?」若彤的生活規律,什麼時候收要洗的衣服、什麼時候來整理衣服之類的工作時間都很固定,現在在這個時間來敲門,一定不是工作上的事,也讓夏士哲很開心的起床應門。

  「我要幫少爺換床單,再晚些就錯過曬棉被的日頭了。」

  夏士哲一整個失望,肩膀都垮下來了:「一個星期不換不會死。」

  「少爺!你睡很久了,該起床了!」

  「再睡一會兒不會讓我哪個器官廢了。」

  「不行!少爺連早餐都沒吃,只是一直睡對身體不好,而且今天天氣很好,少爺可以到院子裡做做運動什麼的,等一下我幫少爺送些點心。」

  「妳是在關心我?」夏士哲有著一臉的期待。

  若彤其實很不解夏士哲的反應的,也不明白以前她怕少爺怕得要命,今天怎麼敢指使少爺,一定是少爺最近對她太好了,人就是這樣。

  可不知道怎麼搞的,若彤就是覺得少爺不會再凶她了,就像他突然被敲到了頭,失了記憶換了個人般,最近少爺對她可算是溫柔體貼了。

  「若彤當然關心少爺,少爺對我這麼好。」若彤天真的微笑著。

  獵人聽見了補獸夾合匕的聲音,一看,果然獸夾上夾了只可愛的小白兔。

  獵人不動聲色,只是輕輕的拉開獸夾,撫了撫小白兔的頭,還親切的為牠上藥,笑看小白兔紅通通的眼瞳裡的感謝。

  「好吧!妳是真的關心我,我又怎麼能讓妳失望。」展現他的魅力,他在若彤的額頭落下輕吻:「謝謝妳。」

  若彤的臉立刻漲紅,她合著自己的額頭,滿臉儘是害羞的笑意:「少爺喜歡什麼點心?小蛋糕好不好,我早上有烤了些。」

  「好。」

  只是忙碌完的若彤端著小蛋糕及熱紅茶來到院子裡的傘桌下時,卻遠遠的看見又和母親搶工作的少爺。

  家裡的大狗哈士奇其實不太耐得住夏天,所以當有人幫牠洗澡時,牠順從的讓少爺抹上泡沫,扒抓著牠的毛清洗著,卻在沖水時,甩水噴濺了少爺一身。

  水花在太陽底下反射出了彩色的光圈,少爺整個人被揉入了彩虹裡,看得若彤眩目了。

  她言拙,只覺得,少爺真是天底下最帥氣的人!

  「邦尼!乖乖站好!」看主人沒有慍色,邦尼只當主人和牠玩,開心的一直甩著水花。

  「好!不聽話!看我的!」此時的夏士哲孩子氣的拿水管噴向邦尼,只是引來了更多噴濺的水花,一人一狗在彩虹裡,玩著幼稚的遊戲。

  直到一陣不算涼的暖風吹來,夏士哲冷不防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邦尼才被嚇住,沒再甩動,夏士哲要走上前,邦尼便跑往後院去了,不一會兒,夏士哲就聽見梁欣鳳的叫聲。

  「邦尼!」那隻調皮的大狗,大概見到了李嬸,又開心的甩起水來了吧!夏士哲這麼想著。

  若彤也急忙的跑進屋裡,拿了條大大的浴巾跑上前來。

  「少爺,現在才剛轉夏天,你這樣會感冒的。」

  「我沒事。」

  「少爺不要讓我擔心。」

  他的寶貝女傭最近越來越敢管他了,如果這能昇華為情人之間的嘮叨,他會更開心。

  「有個女人管我的感覺真好。」夏士哲斂起臉龐,熱切的情意卻奔放在眉目之間。

  若彤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一般,全身酥麻,看著少爺的眼神,她有種錯覺,彷彿少爺是在求愛一般。

  「少爺……」

  「不過,是我多想了,我老是整妳、欺負妳,妳根本就不想管我、不想關心我的吧!」

  「才不!」急急忙忙的回答,若彤才發現餘下的話自己一句也說不出口。

  沒錯!少爺以前是常常欺負她,但也大多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嘛!後來她畢業後也在家裡幫傭,少爺叫她做的工作,也都是她份內的,雖然挑剔些,但嚴格來說也不算是欺負!

  「妳不怪我老是欺負妳。」

  「不怪。」

  「謝謝你。」戴著一張厭動涕零的面具,夏士哲一副動情模樣的將若彤攬在懷裡,緊緊的摟著。

  少爺怎會突然這麼激動,還有?為什麼少爺的懷抱,竟給她一種熟悉感?

  「少爺……」

  「對不起!」急忙的推開她,夏士哲轉過身去:「我太失禮了,雖然我對妳很有好威,但……不該不經妳同意就……」

  「不!」若彤聞言,由夏士哲的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沒關係……我……我也很喜歡少爺……」

  「若彤,不要為了同情我這麼說,我會當真的。

  「當真……也沒關係啊!」燥熱的臉紅是因說出令她自覺羞恥的話,她緊緊抱著夏士哲,就怕他看見她的羞窘。

  但夏士哲還是推開了她,他轉回身,直直的凝望進若彤的眼眸裡:「妳說真的嗎?」

  偏過頭,若彤羞陝的點了點頭。

  「我會當真的,我會吻妳、抱妳、佔有妳的!」

  「佔有……」

  「對!所有情人之間會做的事,我都會對妳做。」

  「情人……」傻傻的像九官鳥一樣的回話,是因為若彤從未有過讓人告白的經驗。

  「把妳當情人一般,就像這樣。」低頭幾乎算是蠻橫的強奪了若彤的唇,那一瞬間,若彤覺得呼吸一窒,但這回她懂得閉上眼,任由少爺帶領她。

  她感覺自己被打橫抱了起來,走入了一個悶熱的空間,當她被放下時,她看見的是自己身處在溫室花園之中,而她正被少爺放置在木製的工作台上,大大的工作台上,她單薄的坐在上頭,怯怯的望著身前的少爺。

  將剛剛的大浴巾鋪在工作台上,夏士哲將若彤抱著坐了上去,便就著再貼合上的吻,壓倒了她。

  只是發現自己身在何處的若彤,卻退怯了:「少爺……這裡是溫室,隨時有人會進來的。」

  「不會的……」想再拒絕的言語一下子便被吞入夏士哲的雙唇裡,若彤雙手抵著夏士哲的胸膛,卻無法推開他寸許,最終,還是將雙手改而勾住他的頸項,笨拙的響應起來。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響應,夏士哲輕輕一笑,不安份的手開始展開了膜拜之旅,他先是拉離了四瓣唇瓣些許的距離,才用姆指輕輕的揉著她的唇:「我想念妳的唇,每天都想吻妳。」

  「少爺!」羞怯不依的想偏開臉,他則將之再輕輕轉了回,改而輕揉著她的發絲。

  「我一直想將妳摟在懷裡,這麼珍視妳一般的輕撫著妳。」

  「少爺看著我的時候,都沒有正經的念頭嗎?」

  因她的響應,夏士哲失笑,她噴著的嬌態好迷人,只是她懂是不懂,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又何時才會想起,他們之間早已有過親密的關係。

  「有男人抱過妳嗎?」

  「當然沒有。」

  夏士哲有些挫敗,如果現在直接說她酒後亂性曾經和他上過床,她是會嬌羞的再與他來一次激情之旅,還是甩他一巴掌罵他趁人之危?

  不,已經到這麼地步了,他可不容許有一絲機會讓她推開他,她不記得第一次沒關係,現在她是清醒的,他要讓她記得這一次。

  「少爺……你是真心的嗎?」

  不是真心的早在玩過妳一次就甩了妳了,還會這樣纏著妳不放嗎?

  夏士哲笑她的擔憂,卻讓若彤誤解了:「我怎麼這麼笨,少爺身邊的女人那麼多,怎麼會看上我,如果少爺當這是一夜情,我接受的,只要少爺能對我好……」

  「夠了!再說我就打妳一頓!」

  若彤有些受到驚嚇,因為不明白剛剛還那麼溫柔的少爺怎麼突然生氣了,她怯怯的坐起身,想退離他,卻差點掉到工作台下,是夏士哲眼明手快的拉住她,將她帶至懷裡。

  「少爺不要生氣,我……我不會再說這麼不得體的話,就算是玩玩也好,只要少爺對我溫柔……」

  「李若彤!妳真的很會惹我生氣!」

  「啊?」沒意料到少爺會突然發脾氣,她被轉過身伏在他的大腿上,厭覺到他拉高她的裙子,她羞得想扯住裙子:「少爺!你要做什麼?」

  「剛剛不是說了,妳再說就打妳一頓。」

  「打?」打哪裡?為什麼要掀開她的裙子,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他的大掌打在她只著內褲的臀肉上:「少爺!這樣好丟臉!」

  「那妳還要惹我生氣!」

  「我不敢,我不說了!少爺想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妳這個笨蛋!既然妳覺得我不是真心的,又為什麼要乖乖獻身?」

  「我……我……我不知道!」

  「妳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我……我一直很喜歡少爺!」

  「不是那種喜歡,我要的是情人之間的喜歡。」

  「我……我不知道……」

  「妳不喜歡我、不愛我,又認為我不喜歡妳、不愛妳,那妳為什麼讓我擁抱?還是任何一個男人在妳面前裝可憐,妳就會獻身?」

  「我沒有!你不要這樣污辱我!」若彤哭泣了!她不明白馮什麼即使少爺不愛她,她還是願意讓少爺擁抱,可是少爺說出了這樣的話,讓她好傷心,她坐直身子,粉拳不依的在夏士哲胸膛上捶打著:「你好過份!人家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抱的,人家只給你抱過、只給你吻過,甚至也只有你摸過……摸過那個地方。」

  她指的是上回在白佩琪面前的那一次吧!她還是沒想起來,不過,看著她的淚,夏士哲終是心軟了。

  「對不起。」

  「少爺……」

  他輕輕的吻去她一顆顆的淚珠,帶絲苦澀的淚水:「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只是妳太讓我生氣了,妳居然認為我只是玩玩妳而已。」

  不是嗎?若彤帶水氣的晶眸抬望著她的少爺,那晶眸裡終於揉入了一絲絲亮彩,少爺說他不是玩玩而已。

  「少爺……對不起……」

  「妳怎麼這麼天真、這麼可愛!」

  「我……」

  「我又為什麼要這麼在乎妳的一言一行,妳只不過是一個小我十歲的小女孩,從還是嬰兒起我就認識妳,我們應該熟識到讓我對妳沒有任何的興趣,可不知道為什麼,妳就是這麼吸引我?」

  「少爺。」望著少爺算是喃喃自語的說著,她嬌弱的身軀禁不住欣喜的輕顫著。

  看著她的反應,還有一臉的欣喜,知道這女孩對他也是有意的,夏士哲不禁渾身一股燥熱,他要!他現在就要她。

  單手托著她的背,另一手滑至她的胸口,他輕輕的解著她的衣裳,方解開一顆鈕子,就隱約可以看見她豐腴的前胸,兩抹白皙正一起一伏,讓那之間的深溝若隱若現。

  誘惑!她在誘惑他,低首將唇埋至那深溝裡,他伸出舌頭輕舐著。

  「啊!」突然的刺激讓她抑忍不住吟叫出聲,她仰著頭,露出白皙的頸項,彷彿等待吸血鬼戀人的噬血一般。

  他輕咬著那豐潤的前胸,柔軟的部份能結實的感應到他的兇殘,只是輕咬還是出現了紅痕,他順著她的曲線一路咬著,像是要將他的印記烙在她的全身一般。

  終於,那如噬血般的痛楚在她的頸項間漫開,惹得若彤又是一聲輕叫。

  「妳是我的、全部是我的、我要把妳吞下肚去!」

  「少爺,我不會逃的。」

  得到了鼓勵,夏士哲的唇來到了她的,輕輕的咬上她的嫩紅唇瓣,若彤微啟檀口,迎入了他攻城的舌,她吮著他,他毫無顧忌的攻略她,近乎粗魯的插上勝利的旗幟。

  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他只是緊緊捧著她的後腦,不讓兩人之間有一絲多餘的空間,悶熱的空間裡,情慾氤氳著,汗水流淌著。

  激情的吻抽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氣力,他順著放倒她,讓她再次躺在工作台上,覆上了她,他們的唇才分了開。

  「少爺,你不是只想要一個吻?」

  「我要和妳做愛。」

  「我……」清楚明白的用語讓她一陣嬌羞。

  「不要說妳不要!妳只能說好。」輕輕的偏過頭,她沒有拒絕:「好。」

  「若彤……」

  「少爺……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痛?」

  慾火焚身已夠痛楚,這傻妮子居然還要讓他回憶到造成第一次的痛楚時,男方的行為,一陣血氣往下直衝,不是調情的話語卻讓他慾火更熾:「放心,妳不會痛了!」

  「少……唔……」

  橫蠻的吻又襲至,更火熱的深吻壓上了若彤的,她閉上眼眸默許他的粗暴,同時也感受到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盈住她的豐滿。

  強勢的吮吻及蠻橫的揉弄,讓若彤一陣陣情火處處點燃,她渴望他、她為他融化。

  彷彿他亦發現她的燥熱一般,他開始解著她的上衣,露出她粉色胸罩,覆不住的白皙酥胸誘惑著他,他轉而吻上它們。

  溫室的悶熱讓兩人都蒙上一層汗水,他吻著她那對嬌嫩時,一併也吮入了不少汗水,被放開的她的唇,如今毫無阻擋的輕吟出她的慾望,當他隔著薄薄的布料輕咬住她的尖端著,她輕叫出聲:「少爺!」

  「我不會弄痛妳的。」

  不是痛……是一股難言的感覺,邊吮邊咬著,他想使她瘋狂,但他並沒有忘記她的另半邊,他將手探入了胸罩之下,握住了她的豐滿,輕輕的縮放著手,揉著她。

  「啊……別……」

  直到她的尖端挺立得連隔著胸罩都看得見,他才用力將她的胸罩一扯,讓她的上半身立時赤裸,他的雙手捧著她的愛撫著,唇舌抓在吮著之中的深溝。

  「少爺……不要……啊……」

  她的嬌吟開始顯得矛盾的,她的身子在接受他,口中吐出的卻是拒絕,但他知道那不是真的拒絕。

  「真的不要?」興起了逗弄的意思,他伸出惡意的舌,在她尖端周圍的淡色小暈上,以尖端為圓心的劃著螺旋,順著旋上她的尖端,在頂端以舌尖一壓、再咬住。

  「啊!」高亢的欲吟再度出口,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挑逗。

  「妳還是不要?」

  「別……別欺負人家……」

  他輕輕一笑,一路的吮著她的乳房,再次滑上了她的頸項,緊緊的貼覆在她的身上,他解著自己的衣服,及她餘下的衣裳。

  她可以感覺到兩人赤裸貼合的觸感,也可以感覺到下腹緊貼著的他的灼熱剛硬,她喘息著,因為他分開她雙腿的舉動。

  「少爺……」

  「我要妳,若彤!」

  「我怕……」

  拉著她的手,他帶領她合L 他的慾望根源,還壓著她不許她移開:「妳對它並不陌生,不需要怕。」

  光是觸摸她就能感覺到它多麼渴望逞兇,這般碩大、剛硬,自己又能否容納它?她不懂人的肉體,為什麼會有這麼堅硬的部份?

  「它好大……少爺一定會弄痛我的……」

  聽來像挑情,可又是事實,他知道不能強來,只得以綿密的細吻落至她的臉上,要她安心,她卻只是推開他,收緊了手掌,惹來他一聲呻吟:「若彤……輕點……」

  「漫畫裡畫的,都先用嘴……」

  「以後不准看那種漫畫!」

  「少爺!人家喜歡看漫畫!」

  他有「人質」在她手上,她一怒,下意識的握起手掌,惹得他一痛:「若彤……」

  「少爺!對不起!」

  「不要用嘴,我同意妳用手……」

  翻下她的身子側躺在她身邊,他打算享受她的服侍,怯怯的,她緩緩的動起手掌,書籍的影響真是無遠弗屆,他發現若彤這方面……並不輸經驗豐富的女人,為了掩飾自己狂燃慾火的失態,他吻上她。

  「少爺……這樣人家沒辦法專心……」

  「這樣就夠了!妳好棒。」

  「真的嗎?」

  「如果能讓我進入其它的地方,會更棒!」

  「少爺……」又是嬌羞的偏過頭,趁她不備,他將自己的雙腿介入她的之間,翻身又覆上她:「啊!少爺!」

  「夠了!我不想在妳手裡出來,我要在妳身體裡!」

  又是如此淺白的字眼,清楚的打得若彤頭暈眼花,她收回手,因為發現他的手正不安份的探入兩人之間,往她的私密處而去。

  「不行!」

  「就准妳摸我,我就不行?」

  「人家……人家已經……」羞得說不出口,她怎麼能說她動情得濕了。

  瞭然的他並沒有放過她,他只是順著將長指滑入她的私密,故意笑她:「妳好濕。」

  「少爺!」

  「妳知道嗎?那是妳已經準備好了的意思。」

  「準備?」

  「做好容納我進入的準備。」

  「少……啊!」想反駁的言語因他的長指探入她的幽徑而轉為嬌吟,他輕輕的抽送著,她應合著吟叫著,涔涔的愛液順著流淌、滴落。

  「妳已經準備好了,不會痛了。」

  「真的嗎?」

  「真的。」

  不再忍耐,他將自己的亢奮踏上她的私密,一觸及他火熱的硬物,她顫抖,她明白一定會有痛楚,那種見血的模樣不可能不痛,她咬著下唇,等待著他帶來痛楚的深入。

  「放心。」語畢,他沒有一絲預警的挺腰深入她,帶出了兩人的輕吟。

  他因為她的緊窒、因為這副他一年不曾碰過的身軀。

  她則因為他的碩大、因為這突來的充實感。可是,沒有預期的疼痛讓她錯愕,她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少爺!對不起!我真的是清白的!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

  「等等!若彤!」看著她一副很是自責的模樣,他正不明白,下一刻,他就感覺她想推開他,並痛哭出聲。

  「我不是那種女人的,少爺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

  「李若彤!」被這麼一喝,她嚇住了言語。

  「妳這傻妞!一年前妳在謝師宴上喝醉酒的那一夜,我們就已經發生過關係了。」

  「啊?」

  「到這個地步妳還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嗎?我知道我是妳第一個男人,一年前就知道了。」

  「我……少爺……我們……」

  「對!我們一年前就做過了!現在妳明白我不是玩玩了吧!我還想要妳的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百次、千次,要到我不能做了為止。」

  一年前的那一天……她醒來之後有滿滿的幸福的感覺,卻不知道為什麼的那一天……

  「少爺!」欣喜的攬住少爺的頸項,卻惹來了她的痛楚。

  因為她的緊窒,他不敢躁進,因此沒有完全深入,而她不知情的一勾攬讓他失去重心跌至她身上,那火熱亢進自然毫無保留的全數深入,讓她一聲痛吟。

  「啊!」

  「若彤……」

  「誰……誰說第二次不會痛的?」

  「妳這傻妞!」不知該氣該笑,他溫柔的吻著她:「不氣我一年前趁人之危奪了妳的身子?」

  「其實人家從小……就在暗戀少爺了。」

  「真的?」

  「真的!」害羞的收小了聲音,卻聽見他大笑:「少爺?」

  「我從小這麼欺負妳,妳還暗戀我?」

  「誰叫少爺長得那麼帥!」

  「而這個帥哥卻只想跟妳做愛。」緩緩的抽出自己的亢進,又猛地送入,他滿意的聽見她的愛吟:「這個地方,只能容納我!」

  緊緊的攬住他,隨著他的律動收起掌,在他背上留下快意的抓痕!她因慾望而忘我著,並隨著他越發有力的節奏,共鳴出她的嬌吟。

  他抬起身子,托著若彤的纖腰讓兩人能更緊密的結合,深重的撞擊聲開始在四周傳了開來,勾起了情慾的氛圍,他渴望能進入到她的最深處,她也分開自己雙腿幫助他。

  一陣陣的欲動讓少有經驗的她比他更快承受高潮,當它來臨時,她本能的夾緊她的雙腿,夾緊的膝蓋頂住了他的胸,他不滿意,強硬的以雙手分開她的膝,惹得她一聲尖叫,他順勢覆下,以自己的身子阻隔她想合併的雙腿。

  「少爺……我快壞了……」

  「妳不會壞的。」

  「少爺……」

  快意讓她的腳趾勾了起,他沒放過她,他愛她的嫩壁緊緊吸住他分身的鳳覺,這樣的緊窒讓他瘋狂,這種瘋狂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曾經做到過,而若彤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卻輕易的做到了。

  「若彤……妳愛我嗎?」

  「愛……我愛……少爺……」

  「喊我的名字!」

  「士哲……」她順從的在嬌吟中加入他的名字,那聲音讓他崩潰,他加快了頻率。

  「若彤……等我……我們一起……」

  等?她等不了,在他嶺狂的加快律動時,她早已拱起身子,徹底的淹沒在情慾狂潮裡,發出了頂點的絕叫。

  在高潮的後韻裡,她睜著迷濛的眼看見少爺也像失去意識般,瘋狂的抽送著自己,突然一切動作暫停,她感覺到一股灼熱射入她的身體裡,讓她再次嬌吟出聲:「士哲……好熱……」

  「那可能是我們未來的孩子喔!」喘著息,他在她的臉上印著一個接一個的細吻,望著她燒紅的臉。

  「士哲……你想要我幫你生孩子嗎?」

  「我突然覺得,一次的命中率不高……」

  「啊!」知他哪裡來的精力,她都還未休息夠,他已經亢奮而起開啟了下一次的律動。

  不知持續了多少次的激情,直到日近正午,兩人都被溫室的溫度悶得難受,夏士哲才甘心的放過若彤,扶她坐直身子,他幫她扣著衣服鈕子,雙唇還不放過她的繼續深吻著。

  「若彤……嫁給我。」

  突地推開夏士哲,若彤好似被一下子拉回了現實,嫁?憑她?她的父母在他夏家幫傭了一輩子,她配得上他嗎?他身邊的女人都是美女,她又配得上他嗎?

  夏士哲突然發現,他的寶貝女傭即使願意獻身,那和願意與他共渡一生還有些距離,單純的她臉上藏不住秘密,他輕易的就看見她的臉上寫著自卑。

  「少爺不會看上我的。」

  很好,又開始叫他少爺了,他擰眉。

  「也知道少爺只是新奇,你身邊的都是大小姐,你想換換口味。」

  很好,又開始說他是玩玩的了,他咬著牙:「兩個懲罰妳選一個,一個是讓我再打一頓妳的小屁屁,讓妳的嘴巴只能喊痛不會再說話來氣我,還是我現在再壓倒妳一次,讓妳的嘴巴沒空說這些氣死我的話。」

  「啊?」

  「好!我選一個,我要一直做,做到有人發現為止。」

  「啊!少爺,不要!」發現少爺又要開始愛撫她,她急忙的拉住他的手。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喝聲震住了兩個人,他們抬眼一看,是夏夫人。

  糟了,夫人一定開始討厭她了!若彤自小時,夫人就很疼她,現在看見她不知羞的勾引少爺,一定會生氣的。

  夏士哲想的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雖然母親觀念保守,但早在他向她坦承自己喜歡若彤的時候,母親就將她當媳婦看的,所以即使她撞見他們做愛,也不應該是生氣的臉。

  「媽……」

  「你們兩個,給我把衣服穿好到客廳去。」

  夏夫人率先轉身走了出去,他們才看見,一同撞見這情事的,還有李家的兩個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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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1:27
第六章

  偌大的客廳裡,夏士哲及若彤直直的跪著,一旁站著的若彤的父母,心疼自己的女兒,卻又不敢開口。

  李青一緊緊的握起拳頭,他只是同意少爺的追求,並沒有同意他欺負了若彤,如果少爺有一點不想負責的念頭,他不會甘休。

  過不一會兒,朱美君上樓把自己的丈夫給找了下來,兩人的臉龐同樣憤怒著。

  「你們兩個一個是少爺、一個是傭人,沒名沒份的,可不可以告訴我,誰准你們踰矩的。」在他們跪著的沙護前坐下,夏夫人先開口了。

  「我情不自禁。」

  「混帳,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夏家男主人夏國紹激動的站起身子隨手拿了個東西就往夏士哲砸去:「做出這種事還大言不慚,成何體統!」

  「做都做了,你無法改變事實!」父親怎麼了?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同意的,他連若彤都喬不定了,千萬別告訴他,這個節骨眼上,連他們都反對了。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個不肖子!我……我……」

  見夏先生發怒,一副想好好打少爺一頓的模樣,若彤很是著急,她急急的擋在夏士哲的身前,護著他:「是我勾引少爺的,少爺沒有錯!」

  「若彤!」

  「少爺,對不起,你不要再管我了,不然夏先生會很生氣的。」

  「爸!我不管你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總之我這一生就只要若彤。」

  「如果你要,有一大堆名門淑媛排隊讓你選,為什麼你就只挑若彤。」

  「我不知道!總之那些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若彤!」

  「人家看來可不一定要你!你媽說剛剛還看見你要強來!你真是不肖子,我們夏家怎麼會出你這麼一個浪蕩子!我……我……給我拿家法來!」

  家法?夏士哲楞住了,他夏家什麼時候跑出來的家法?

  李青一及梁欣鳳也莫名的望向夏國紹,突然……有個想法竄進了他們的腦海裡,現在……是在演連續劇嗎?

  朱美君偏過頭去,笑都快要忍不住了,家法?虧她老公想得出來!

  很好!夏士哲發現了!他的父母閒來沒事,是在整他嗎?

  「不!不要打少爺!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少爺的。」

  「妳說妳勾引少爺?」夏國紹走上前,慎重的問著。

  「是!」她則抱著必死的決心。

  「所以,如果我要這小子娶妳,妳會答應。」

  「我……我配不上……」

  「看吧!妳明明就不是心甘情願的,都是這臭小子……」

  「不!夏先生!我喜歡少爺!真的!」

  「那妳肯嫁給他嗎?」

  「我答應、我答應!」

  咦?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發展,他看著被父親嚇哭的若彤,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若彤,別哭,我在這兒。」

  「不要打少爺,不要!」

  「妳心疼我被打?」

  「當然啊!」

  「你們兩個給我滾上樓!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辦婚禮,聽見了嗎?」

  「聽見了!」反正結果是他要的,夏士哲乖乖的應了聲:「若彤,乖!別哭了,我們上樓。」

  「嗯!」看著女兒被攬著走上樓,李青一莫名的望了妻子一眼,又望向他們的僱主。

  夏國紹看著兩人上了樓,才突然笑了開來:「來來來!阿青、阿鳳!坐坐坐!」

  「該改口了!」朱美君提醒著。

  「對!改口,親家公、親家母,來來來,坐下來,我們談談聘金的事吧!」

  「你們……」兩人楞楞的落坐,似乎有點懂發生什麼事了。

  「誰叫我們的笨兒子和你們家的傻妞,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結果我兒子笨得連求婚也不會,你們的女兒傻得連我兒子魂都被她牽了她還不知道,我們只得演出戲,逼他們洞房。」

  「老婆,他們已經洞房過了。」

  「呃……是逼他們成親。」

  「我們家傻妞她配不上……」

  「你們兩個是怎麼了,若彤就是被你們教壞的,好不容易我兒子肯成家了,若彤居然還在說什麼他們不相配,不行!我要抱孫子,十個月後就要!」

  「可是……」

  「我作母親的替兒子擔保,他真的很喜歡若彤。」

  「可你們呢?」

  「我們從若彤只有這麼一丁點大時,就疼她疼得要命,別說你們都不知道,再說你們看我的傻兒子被迷得魂都飛了,我怎麼會不同意。」

  李家夫妻互望了一眼,稍稍的緩開了表情。

  「你們信不信我們的保證,我們以後會很疼若彤的。」

  「再交往一陣子吧!」

  「不行!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想抱孫子。」

  李家夫妻互望了一眼,少爺論外貌、才情,都是個好人選,唯有那男女關係有點亂,但如果真能浪子回頭,的確是個很棒的女婿人選:「可是若彤才二十歲……」

  「二十歲可以了!夠大了!」

  「這……如果若彤答應,我們兩老當然會依她。」

  「這就對了!來來來!談談聘金吧……」

  連夏士哲都已發現了父母的陰謀的此時,看著他的寶貝女傭還一徑的哭著,對她的傻,他真的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他不斷的哄著她,吻去她的淚,她則是一直道歉。

  「夠了!我真的想娶妳,不是被爸媽逼的!妳再不信我的真心,我要生氣了。」

  「可是……少爺的選擇那麼多……」

  「李若彤!妳真的很會惹我生氣!」

  「少爺……」

  「好!別又哭了!妳再哭我也要哭給妳看喔!」

  聽見夏士哲這麼說,若彤突然止了哭泣,傻楞楞的望著他,然後,突然笑了出來。

  「原來要我哭,妳才會笑啊!」

  「才不是!我只是想到少爺哭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笑。」

  「我哭很好笑?」

  「我沒看少爺哭過,想到如果少爺哭,我一定會笑出來。」

  「很好,那下回想哭的時候,就想想我哭的樣子。」

  「少爺……你真的確定要我?我會當真喔!然後會一輩子纏著你不放的。」

  「那正好,我也覺得這輩子如果我沒有擁有妳,我的日子會過得很無趣。」

  「少爺!」若彤的雙眼彷彿會飄出愛心一般,少爺真的是她的了耶!

  「妳想想嘛!像妳這麼笨的女人,世上很少見了!」

  突然被他氣鼓了頰,若彤噴怒著的往夏士哲的胸口搥上一記。

  夏士哲像偷到腥的貓,得意的將若彤順勢擁在懷裡,作勢要吻上她。

  「少爺!人家剛剛在溫室裡流了一身汗,很臭的!」

  正要說她一點都不臭時,他想起了他們「共浴」的經驗,想起幫喝醉的她洗澡的經驗,他笑了:「好……我們先洗個澡再來。」

  「強姦狂!人家不要了!」

  「我有名字的,以後要叫我的名字!」

  「少……」

  「嗯?」

  「士哲……」

  沒理會她的嬌嗔,伴著水聲,不一會兒浴室裡,又傳出了一陣陣激情的呻吟。 

  夏家別墅大廳,桌上攤滿的全是市面上最流行的婚紗雜誌,名設計師所設計的婚紗在雜誌裡展示,三個小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梁欣鳳烤了小餅乾!泡了紅茶,也與朱美君一同坐下來討論。

  「夏伯母,妳看!我幫您媳婦挑這一套好不好?」崔頤綸指著一套低胸禮服以及它前下襬俏皮的短裙襬設計,正好可以襯脫若彤修長勻稱的雙腿及傲人的胸部,長達兩公尺長的後下襬則保有了婚紗的原味。

  朱美君點了點頭,很滿意,卻被若彤一把搶了回:「前胸開太低了!」

  梁晴諭用她慣有的神態,冷冷的瞥了崔頤綸一眼:「我選的這套才好看,李媽媽、夏伯母,妳們看這一套好不好?」

  一如保守的梁晴諭風格,這套白紗融入了中國風,領子是仿旗袍領,而整個前胸是白色透明薄紗,不太暴露,卻又讓那誘人的乳溝若隱若現在薄紗之下,合身的腰線剪裁顯出新娘的纖腰,長曳的裙襬則讓新娘的身材更顯修長,雖然包得嚴實,但無一處不是在展現新娘完美的身材。

  「不行!這一套是名設計師設計的,一定價格不匪……」

  「放心,我夏家還出得起。」

  「可是其實我想要的是這一套……」

  另外四個女人的視線全往若彤所指的圖片看去,梁欣鳳皺起了眉頭,朱美君搖了搖頭。

  「太俗了!」崔頤綸狠狠的否決了!

  「這是復古風嗎?」梁晴諭也不讚同。

  這套禮服也不是真的差到哪裡去,反正,就和一般婚紗公司在拍婚紗照用的那種婚紗一樣,看起來很華麗,卻找不到一點特色。

  「選我的!」

  「當然選我的。」

  兩個女人爭吵了起來,若彤則不知所措,不過就是一件禮服她們都能吵,後來要選的還很多……她們總不會一徑的吵下去吧!

  「我家一整年製造的噪音,可能都沒有今天的多。」夏士哲一進大門,聽見的就是兩個女人的爭吵聲,他順手將公文包、外套交給新管家,才走至客廳,攬著若彤也坐至沙發上。

  「我們正在幫你老婆挑婚紗。」

  「喔?挑了哪一套。」

  「我挑這一套。」

  「這一套是我挑的,士哲大哥,你一定會覺得我挑的比較好對不對?」

  士哲看了一眼兩本雜誌上的圖片,笑了笑,穿這樣的婚紗根本是犯罪,它在誘人搶親!

  兩個女人完全不去搭理若彤原先所選的禮服,逕自推薦著自己的。

  雖然雜誌裡穿著的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名模,但他回望了一眼自己老婆那比人家也差不到哪裡去的身材,開始皺起了眉:「如果有人盯著我老婆的胸部一直看怎麼辦?」

  兩個女人一時啞口,總不會……他連這一點小福利都不肯給與會的男性吧!

  「你如果要不露的,鳳冠霞披如何?」梁晴諭不屑的說了,男人都這樣,就是不讓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不行!我要接捧花!不准辦中國婚禮。」崔頤綸第一個反對,她早就是待嫁女兒心了,她一定要接到捧花,和男朋友開心的成為下一對新人。

  「接捧花幹嘛!先去挑一個好一點的男人再說啦!」

  「晴諭!」

  「好了!好了!」是朱美君出來打圓場,她瞪了自己惡劣的兒子一眼:「你有什麼打算對不對?」

  夏士哲將桌上的雜誌一本本的收了起來:「很厭謝妳們幫忙,不過,妳們可以幫忙挑喜餅、挑喜帖,禮服就不用了。」

  「為什麼?」

  「我已經由法國聘請了一名名設計師專程飛來台灣,替若彤量身訂做一套婚紗、六套禮服,在我們的婚宴上,若彤會將這七套全穿出來亮相。」

  「人家又不是紙娃娃。」

  「我夏士哲的老婆,怎麼能穿這種別人穿過的設計。」

  「噁心!」崔頤綸偏過頭,不看他們甜死人的模樣。

  「庸俗!」梁晴諭心口不一的哼著。

  只是現場的氣氛,更熱絡了,因為她們兩人又開始拿出了各家喜餅業者的DM來參考。

  門鈴就在此時響起,管家由門外迎進了一個女人,那對準新人抬眸看見了來人,同時的皺起了眉頭。

  也因為他們兩人的關係,氣氛變得有些怪異,梁晴諭及崔頤綸望著來人,就是覺得她不友善。

  「不請我坐?」

  白佩琪一如往常,身穿名牌套裝、手提名牌限量包,夏士哲冷哼一聲,這樣的打扮才叫「庸俗」。

  「白佩琪?妳來做什麼?」夏士哲冷冷一問,直覺她來沒有好事。

  沒人請她坐,她便逕自在一座空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有個好消息。」

  「妳帶來的就算是熱騰騰的好消息,也變餿了!」夏士哲沒給她多好的臉色及招呼。

  白佩琪則故意忽略,反而冷冷的瞪視若彤一眼,讓若彤有些許的退縮,夏士哲收緊了手臂給她勇氣,她就要是正牌夫人了,不用怕她。

  「我懷孕了!你的孩子!」白佩琪拿出一份檢驗報告,放至那堆喜餅霎上時,竟是有點突兀。

  若彤顫抖的拿起躺在桌上的檢驗報告,懷孕八週……八週……這是真的嗎?

  夏士哲伸手欲拿,卻被白佩琪一把拿了回:「想做什麼,就算撕毀了也改不了事實。」

  梁晴諭及崔頤綸相視一眼,有默契的狠狠瞪向那個「負心漢」,「負心漢」只是回以冷笑:「妳就確定孩子是我的?」

  「孩子是你的,記得兩個月前,我和你在你房間更衣室的那一次嗎?那次我們沒有防護措施。」說完她嬌媚一笑:「我記得那一回,你這個小女傭也撞見過,最後被你命令待在更衣室外等你,就算你不承認,她應該把一切聽得一清二楚!」

  朱美君及梁欣鳳心疼的望向若彤,看見她慘白的臉色,這是證實白佩琪的話吧!

  「真做了又如何?妳不可能壞孕!」

  「士哲……你不記得那一次我們之間有多激情嗎?」

  若彤不想再聽,她只想轉身逃離,夏士哲卻扣住了她的手,逼她坐在她身邊:「白佩琪,妳勾引不了我的激情,那天我是因為若彤在房門外,才會那麼激情的,不過,那天激情歸激情,我的理智還在,不會笨到讓妳懷孕,沾染上妳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夏士哲,或許你換女人像換衣服一樣,但我並不是。」

  看著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言,夏士哲很想嘲笑她可笑的演技,但眼一瞥,他發現自己的未婚妻相信了,母親也相信了。

  而朱美君更氣的是,白佩琪那句「換女人像換衣服」一樣,她的兒子竟是這樣浪蕩的一個人嗎?

  「我養。」

  眾人正弓弩相對,衝突幾乎一觸即發時,若彤的一句話讓眾人一楞、讓夏士哲氣結。

  「什麼?」白佩琪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又問了一次。

  「我養,妳把孩子生下來,我來養。」

  「憑什麼是妳養?」

  「因為我是士哲要娶的妻子,只要妳把孩子生下來後,DNA檢驗證實是士哲的孩子,那我就會把孩子當自己的養大。」

  「妳不覺得有了孩子的我,才是能當正宮娘娘的人選?」

  「就算我打算養妳的孩子,並不代表我就容忍妳當妃子,所以沒什麼所謂的正宮娘娘,士哲要的是我,那孩子是個錯誤,但我會彌補這個錯誤。」

  她一句句的在說什麼?答應他求婚前,她不相信他愛她,答應他求婚後,她又不相信他不會和別人有小孩!

  「我不會這麼容易被打發。」

  「我給妳錢,妳要多少錢?」朱美君接口了,千方百計要嫁進夏家,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而已嗎?

  「我不需要錢,錢我很多。」

  望著兩個女人的同仇敵愾,如果他真的是始亂終棄,或許還會高興,但他不是:「妳們真這麼不信我?」

  若彤很想相信,但那一次,是她親眼撞見的。

  朱美君也很想相信兒子,但卻看見未來媳婦眼裡的傷痛,難道……她的兒子還真是遊戲花叢的浪蕩子?

  「白佩琪,我不會受妳威脅,第一,我不相信妳壞孕了,第二,就算妳懷孕了,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

  「夏士哲,我不會讓妳始亂終棄的,你好好考慮,或許我並不能逼你娶我,但你不想自己的韻事被我賣給八卦雜誌吧!」

  「妳的家世比我夏家更為顯赫,妳確定?」

  「你覺得,是被拋棄的可降女子受人同情些,還是把人玩過就丟的富家公子受人謾罵多些,你自己想吧!」白佩琪如來時一般的驕傲,又轉身離去了。

  其實她走的時候心裡一點也不踏實,如果他真的不中計,她不確定她真的會把一切公諸於世,畢竟,她白家真丟不起這個臉,本來她來,是想至少會讓他身邊的女人知難而退,就算夏士哲不要她,她也要拆散他們,卻沒想到,那女人竟會說,孩子她要養!

  可惡!白佩琪坐上車時狠狠的甩上車門,這個女人是個大阻礙!

  白佩琪雖然走了,但廳裡的氣氛還是沉默的可怕,所以當朱美君突然開口,請梁晴諭及崔頤綸先回家時,兩人很識相,她們只是拍了拍若彤的手給她安慰,就告辭了。

  「她真有了你的孩子?」朱美君抑忍怒氣,好不容易這小倆口走到這個階段了,這算是好事多磨嗎?

  「不可能!是她說謊!」

  「但你畢竟還是亂搞男女關係,否則她不會有機會說謊不是?」

  「這我無法否認。」

  天啊!她這個兒子是怎麼了?交女朋友可以,甚至發生親密關係也無妨,但如果只是玩什麼一夜情,還是沒有愛的性伴侶這一套,她可不容許,她當初就說不該讓他開店,夜店畢竟是聲色場所。

  「不要告訴我不可能,我想知道如果白佩琪真懷了你的孩子,你打算怎麼和若彤交代?」

  「我不回答這種問題,因為沒有的可能我不需要去預設立場。」

  「那很好,等你證實了之後再說,在你證實她的孩子與你無關之前,你們的婚禮無限期的延後。」

  「媽!」夏士哲不敢相信母親竟是作了這樣的決定,而且決絕的站起身,拉著若彤要走。

  「若彤,阿鳳,我們走,我沒辦法再跟這個不肖子多說一句話。」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孽子甚至連道歉都沒向妳道歉。」朱美君拉著兩人,不管夏士哲還想說什麼,就將若彤拉上樓。

  在被拉上樓的時候,若彤還是頻頻的回頭望向夏士哲,卻無法多說什麼。

  夏士哲氣得將桌上的雜誌、DM全掃下地,對!他是該道歉,但母親及若彤的不信任還是讓他生氣,為什麼就不多相信他一點?他這真是無端飛來的罩頂黑鍋,甩都甩不掉!

  但他也不會甘心的背!

  「若彤,妳告訴伯母,妳會不會就這麼不要我兒子了?」朱美君拉著若彤回她的房間,就立刻著急的問。

  梁欣鳳不影響女兒的想法,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對於她的任何決定,作母親的都會同意,雖然她還是認為,少爺是被栽贓的。

  「伯母!不會的,我真的愛士哲,我不會離開他的。」

  「阿鳳!我的兒子真的是那種浪蕩子嗎?」朱美君很心痛,士哲的荒唐讓她很傷心。

  梁欣鳳無言,她無法為少爺的行為作任何評斷,只希望他若真愛若彤,以後這種事就不要再發生。

  「不說話就是真的了?」

  「伯母……」

  「若彤!我那兒子雖然荒唐了點,但我相信他不是死不認錯的人,我想,那白佩琪是真的沒有懷了他的孩子的。」

  「伯母,我剛剛就說了,就算她真的懷了士哲的孩子,我都會把孩子當自己的養大的。」

  朱美君將若彤攬入懷裡,心疼她:「妳真傻,我兒子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才會有妳這個傻女孩這麼愛他?」

  「伯母,士哲跟我求婚的時候,我就對他說了,一旦我答應,這輩子他就休想甩開我,因為我會纏他一輩子。」

  突然,朱美君像決定了什麼一樣,推開若彤站起身:「若彤,別說我這個未來婆婆不挺妳,這回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我那個愛摘野花的兒子不可。」

  其實,若彤是捨不得的:「伯母……這樣士哲他……」

  「別說了!若彤,難道妳不想知道士哲他有多愛妳嗎?妳不想試探看看嗎?」

  「可是……」

  「我這回非得讓他嘗點苦頭不可,我要讓他知道,他不是生來就能擁有妳的,我也要讓他擔心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嫉妒!」

  看來朱美君心意已決,若彤連想反對,都反對不了。

  這些天,若彤在母親有意的阻隔下,沒和他說上幾句話,這讓夏士哲不但辦公沒精神,連來到「向」也是一副無精打采,嚴重到連找他喝酒的朋友都覺得掃興了。

  「喂!苦瓜臉不是一個很好的下酒菜!」江雲睿算是取笑的望向夏士哲:「曾幾何時我們夏公子也會為情傷了啊!」

  「雲睿,你這條愛消譴人的毒舌怎麼和某人長得一模一樣?」

  「舌頭這東西,本來就每個人都長得一樣!另外,不要把我和於聖豪那個市儈男相提並論。」江雲睿淺飲一口酒,聽見門上有人輕敲。

  隨即進入的是被服務生領來的葉東翰及狄宗昀,是另兩條為情傷的靈魂。

  「很好,我非得把兄弟們都叫來,看看你們三個人的模樣,好好拍照留念不可。」

  「聖豪、彥豪沒空,尤其聖豪,被他爸爸逼著去了場宴會。」狄宗昀回了他,因為人是他負責聯絡的。

  「該不會是那場美其名是嚴老孫女的生日舞會,但誰家有未嫁女兒、未娶兒子的,全都給帶去了,豪華程度直逼十八世紀歐洲社交季的相親舞會吧!」

  「嗯!」

  狄宗昀還有回答,倒是葉東翰只是冷冷的望了江雲睿一眼,拿起整瓶酒,就往嘴裡塞。

  「喂!酒不是這麼喝的!」夏士哲懷中的電話響了起,他無力的拿出,是今晚沒來的於聖豪:「喂?」

  「上回在『向』穿老闆娘制服的,真的是你的真命天女?」

  「不然呢?你見我常常讓人穿那套衣服嗎?」

  「可是……我看你娘親把人帶著來參加宴會,你不會不知道,我今天參加的宴會,是什麼性質吧!」雖然最近聽士哲說他們吵了架,但看見朱美君把未來媳婦帶來參加相親派對還是令他意外。

  剛剛江雲睿的話又在他腦海裡轉了一遍,夏士哲猛地由座位上跳起:「宴會在哪裡辦?」

  對夏士哲說了宴會所在地後,於聖豪滿意的合上了電話,看來……這女孩對士哲真的非常重要!

  想起上回士哲對他說,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的那件事,於聖豪可還餘怒未消,他決定,一定要和士哲談上這筆生意不可,或許……他該由那女孩下手,讓士哲來欠他一回人情……

  而在「向」裡頭,江雲睿則是看見夏士哲很沒禮貌的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把這兩個正在失戀中的朋友丟給他,很好,大醉一場吧!尤其是別人開的酒會更好喝。

  「東翰,別一直喝我的,你不是打算喝我的酒喝到醉吧!」

  「我開!要喝我的酒,就得給我喝到不省人事才行。」

  「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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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2:02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3-2-21 00:33 編輯

第七章

  「夏伯母,好久不見了。」

  看著熱切的與她打招呼的人,正是兒子的死黨之一,朱美君笑了,外表是那般和靄,心裡打的卻是其它的主意,她要讓他去幫她通風報信。

  「聖豪,怎麼那麼久不來家裡坐坐?」

  「最近忙嘛!有空我一定去看看伯父、伯母。」

  「好,等你來玩!」

  「伯母……這位是?」於聖豪近身一看,才發現那天在「向」遠遠一瞥的女孩近看是如此令人驚豔。

  「這是我的乾女兒,李若彤。」

  「乾女兒?」不是未來媳婦?對於夏伯母的介紹,他沒點破。

  「李小姐,我叫于聖豪,有幸與你跳支舞嗎?」

  「我不太會……」

  「沒關係,我帶妳。」

  將若彤的手交至於聖豪的手中,朱美君給了她打氣的笑容,若彤才讓於聖豪牽進了舞池。

  朱美君得意的笑了,她帶了個美人來,等一下一定會成為全場焦點,而這個實況,最好能讓於聖豪給她兒子來個轉播。

  當夏士哲來至宴會時,看見的就是在宴會廳角落,被一群男人包圍的若彤,而他的母親竟在遠遠的一方,和一群夫人聊著天。

  她沒看見若彤這只小白兔被一群大野狼給包圍了嗎?將視線拉回,望著若彤在那群男人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樣,更讓夏士哲怒火中燒,他怒著一張臉走近,看見離若彤最近的人,正是他的死黨之一於聖豪。

  他靠得那麼近做什麼?不是明明就知道若彤是他的女人嗎?

  「士哲。」看見夏士哲來,若彤是很開心的,因為宴會上實在有太多男人想來和她攀談,她又沒興趣和他們聊天,如果不是於聖豪似是有意替她擋麻煩,身邊的男人應該會更多。

  只是她才剛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拉住手,扯了出去。

  「跟我走!」臨走前,他還望向母親的方向,對母親露出了非常不認同的怒顏。

  「士哲……」

  若彤邊被拉著走,邊回頭對於聖豪致歉,後者只是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回頭,竟看見朱美君笑得好像奸計得逞一樣,於聖豪偷偷的替朱美君嘆息了一口:「伯母,我還要威謝妳安排了這個計劃,讓我找到機會逼士哲和我談生意啊!」

  夏士哲硬是將若彤拉著走,直到他的車子旁,他想將她塞進車裡,她掙紮著:「士哲,你弄痛我了!」

  「妳說!我媽帶妳來這種相親派對是什麼意思,妳沒拒絕又是什麼意思?」

  若彤急著想解釋,只是她還來不及開口,夏士哲又說了:「妳剛剛和那群男人講話的樣子妳自己知道嗎?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說什麼都可以,這樣污辱她她就沒辦法忍受了,她決定不理他的無理取鬧,用力的揮開他的手,轉身要再走入宴會廳。

  夏士哲當然一把抓住了她,這回他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把她塞進副駕駛座:「跟我走,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若彤用力的拉回了自己的手,這麼粗暴的夏士哲是她第一次見到,而且他的話一句句都是刺:「你說我丟人現眼,裡頭可是有很多男人喜歡我!」

  「那裡頭找得到幾個好男人?妳就這麼不挑,隨便一個男人都好?」

  「至少於聖豪就不錯!」

  「所以我一個人已經滿足不了妳,妳開始準備往外發展了?還寂寞難耐的往我的死黨下手!」

  「夏士哲!」重重一個掌摑落在夏士哲的臉上,讓夏士哲怒紅了雙眼。

  於是,夏士哲硬是幫若彤繫上安全帶,也立刻回到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我不要你載我!」

  「妳給我乖乖的!」

  「夏士哲!」

  決意不再搭理她,夏士哲只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在車上,兩人都是沉默的,若彤在生氣夏士哲言語傷了她,而夏士哲則氣母親及若彤。

  他知道母親對於他的私生活靡爛很不悅,但他絕沒想到母親竟狠下心真要若彤與他分開,她帶她來參加這種相親派對,而若彤竟也真的來了,她不是說她要一輩子纏著他?不是說即使白佩琪真懷了孕也會把孩子當自己的養?

  若彤賭氣著,所以一句話都不說,她看著他把車往陌生的地方開,最後,來到一間頂級的飯店,她正疑惑著,他已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來這裡做什麼?」若彤終於問了。

  「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妳談談,現在回家,我沒辦法跟妳獨處。」

  「你隨時來都有房間嗎?」

  「我去派對之前先電話預訂的。」

  於是,若彤又沉默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她會有丟臉的就把她拉出派對嗎?

  房間裡有扇偌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看見美麗的夜景,漆黑的大地點綴著燈火、霓虹,她望著一片夜景出神,直至他摟住她出了聲。

  由玻璃反射她可以看見他的表情,他仍是生氣的,但至少語氣和緩了些。

  「景色很美吧!我一直想帶妳來看看。」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聖豪告訴我的。」

  聖豪?想起他體貼的替她擋掉那些過份熱情的男人,她便會心一笑,他的人看起來很冷漠,但和夏士哲一樣,是外冷內熱的人,果然是物以類聚吧!

  她記得今天在跳舞時,於聖豪逗趣的告訴她,他們這掛死黨共有六人,「棲息地」是在「向」,「向」的客人或員工,管他們叫「型男幫」。

  他們型男幫的六人本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被女人綁住,但夏士哲是第一個裁了觔斗的人,為此,於聖豪還對她說了好幾句佩服。

  見她一提起於聖豪就笑了開,夏士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和別的男人調笑就罷了,聖豪可是他兄弟,而那聖豪也該死,不明白「朋友妻,不可戲」嗎?

  「跟我在一起,不准想別的男人!」夏士哲一聲怒吼,便打橫將若彤抱了起來。

  「士哲!你在做什麼?」

  「吻妳!」夏士哲說完便狂野的吻住她,不理會她的抗拒,腳下的步伐也沒有停,堅定的往內室走去,直到踢到了床,兩人跌至大大的床上。

  兩人的唇因而短暫的分開,若彤只來得及吐出一聲被他壓痛了的呻吟,就又被吻了上,若彤看見了他的表情……

  若彤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的懼怕夏士哲,他的眼眸中燒灼的儘是怒火,從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駭人表情正在告訴若彤,他極度的生氣。

  她用力的推著他,偏過頭想躲他的吻,他是退了開,不過是以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

  「士哲,你想做什麼?」

  「我要告訴妳,我只要妳,也只有妳的身體能讓我產生慾望,別的女人不行,當然就不可能懷我的孩子。」

  「不是的……唔……」不是的!我相信你的。

  可是他的蠻橫讓她不及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的粗暴讓她懼怕,她只想推開他,可倏地被吻上,她只能搥打著他、用力的扯著他的衣服想推開他。

  夏士哲被惹怒了,索性把上著給脫去,讓她沒有施力點。

  感覺到他的吻蠻橫沒有愛意,又發覺了他上身的赤裸,她不要!這回他的吻除了性慾,沒有愛。

  她從不知道沒有愛的吻會讓她這麼難堪,他的吻裡,只有宣示主權的味道,沒有一絲絲溫柔。

  狠下心,她用力的咬上,退開的夏士哲雙唇漫開腥紅,夏士哲舔去唇上的血,若彤的舉動只是更讓他發怒,沒有一絲冷靜的作用。

  「你瘋了嗎?」

  「李若彤,我會讓妳記住妳只能是我的女人。」夏士哲發狠的推高若彤那件合身的禮服,引來了她一聲尖叫。

  「啊!唔……」

  不容反對的強硬的吻壓上了她,近乎粗暴的輾著她嬌嫩的唇瓣,他的雙手更是一絲溫柔也無的揉上她的胸部,開數了愛撫。

  口中是他蠻橫的侵佔,他甚至不給她一絲的閉上牙關的機會,她只得轉而扣住他的手,想將他的手拉離自己的胸部,卻反效果的讓他更用力的收緊了手,讓她白哲的胸部落下五指紅印。

  喊不出痛、躲不開粗暴,對於若彤的難受夏士哲視而不見,他離開了若彤的唇,是為了壓制若彤。

  先是發現他離開了她的身子,接著發現他拿起剛剛她身上那件被他扯下的禮服時,她下意識的想逃,無奈跨跪在她身上的夏士哲只是收緊了雙腿,就讓她緊緊的被困在他雙腿之間,她只能任他用她的禮服,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士哲……不要這樣……」

  她的身子抗拒的贈動,只是更直接的撩撥著他雙腿間的慾望,他沒有提醒她,反正提不提醒,現在他都要抱了她。

  他沒再響應她的話,只是將索求的吻轉而貼合上她的頸項,一路的啃咬出紅印。

  「士哲!痛!」

  他要讓她害怕,讓她再也不敢再想著別的男人且露出笑容,他的手也終於沒再襲向她已飽受他蹂躪的胸部,轉而順著她的肋骨而下,攬上了她的腰,另一手則托高她的臀,讓她感受到他的慾望。

  「我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抱我!怎麼可以!」

  「我不行還有誰可以?於聖豪?」

  「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

  「在舞會上,妳可不是這樣的,剛剛我提起聖豪,妳也是笑著的,妳這傻腦袋到底懂不懂我剛剛為什麼會提起聖豪,這是飯店的房間,難道他是閒來無事來看夜景嗎?當然是帶女人來的!」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要妳別傻了!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妳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愛妳。」

  他深邃的暗色瞳眸裡只有怒火,她不想在這個情況下讓他擁抱:「你誤會了,我不想和你談,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不談也好,我現在想做的並不是聊天。」

  而他卻不顧她的不願,托住她臀部的手正緩緩下探,若彤可以感覺到不陌生的撫觸,隔著薄如蟬翼的布料,揉著她豐盈臀肉之間的深谷。

  最終,她還是示弱了:「士哲!對不起!我跟你解釋,你先不要……」

  他響應她的只是冷冷一笑,低頭來至她的胸前,隔著她的內衣,輕輕的啃咬酥胸之上的凸起,漸漸被濡濕的輕薄布料遮掩不住那小點,淫媚的挺立起來,若彤拒絕的聲音,漸漸溶入了其它的元素。

  「不要這樣……士哲……你從不曾這麼過份……不要……」

  「既然溫柔的愛淡得讓妳看不清,那我就換一種方式。」

  「你聽我解釋……」

  「我親眼看見的還有什麼好解釋?」他將吻印上她胸前的項鏈,帶著沙啞的慾望說著:「在我送妳這條項鏈的同時,我就決定我的未來身邊,只會有妳一個女人,可妳不懂,妳居然跟著我媽,去參加那種派對?」

  「什麼意思?和項鏈有什麼關係?」

  「那是我夏家家傳的項鏈,祖母傳給我媽,現在我媽要我送給妳,妳說這項鏈有沒有關係?」

  是傳給媳婦的項鏈嗎?若彤傻傻的眨了眨眼,要不是他猛地放開她,跪直身子開始要脫她的內褲,她不會回神。

  「不!」

  夏士哲粗暴的扯下她的內褲,然後再次收攏她的雙腿夾制在他的雙腿間,接著便解開她胸罩的背勾,無肩帶的胸罩被他一拋,無聲的落在遠方,他滿意的欣賞她的赤裸。

  「我們不是第一次了,妳又何必害怕。」

  眼前這個人是野獸,想用他鋒利的爪子撕碎她的野獸,他不是那個她愛著的男人,若彤無法為他展開自己的身子,無法迎合他:「士哲!我會生氣的!」

  「我才是有資格生氣的人,在妳跟著我媽去那場派對起。」

  「可始作俑者是你不是嗎?」

  她在埋怨他?為了埋怨他故意和其它男人調笑?這讓他更生氣:「但很可惜的,妳這輩子只能有我這個男人,其它的男人會要妳嗎?我不介意把我們的關係告訴所有男人,說妳已是殘花敗柳。」

  委曲的淚水潸潸而落,他怎麼能這麼傷她,說她是殘花敗柳:「不要再說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

  「正如妳傷了我一樣嗎?」

  「我……」

  他赤裸的胸膛正因莫大的怒氣而喘息起伏著,她偏過頭去,那副總是吸引她的身子,如今只讓她害怕。

  「看著我!」

  「我不要!」他壓上她的身子,吻住她那張不斷吐出令他發怒的句子的唇,手卻是急急的褪去他身上剩餘的衣飾,直到他的堅硬赤裸裸的抵住她,她才認知到,她正在被強暴,對!是強暴,失了過往溫柔的愛意,這是場只是為了滿足獸慾的性。

  「我要妳,我知道妳也要我。」

  「我沒有!」他揚起了手,以姆指拭去了她的淚,淚水不適合她。

  「喔?妳可知不是只有男人會硬?」他由她頰邊收回的手,目的地是她挺立的雙峰,他將姆指揉上峰尖,邪惡的笑著:「比如妳這裡也硬了,那代表妳的渴望。」

  「放開我。」

  「妳真的捨得我放開?」語畢他便不容她有絲喘息空間的以唇舌含住了她的峰尖,粗狂的吮著,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侵佔,勾出了她的呻吟。

  「士哲……」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容納了自己的,堅硬的慾望若即若離的輕贈著她的私密處,引來她一陣陣的輕顫,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明明就像被強暴一樣,卻還有慾望。

  她想拒絕,但吐出的言語卻像愛語:「士哲……不要……」

  對她雙峰的膜吻沒有停歇,他用其它的方式讓她的慾火更熾,靈巧的長指如今正移向她的私密,緩緩在她的私處雙瓣上,輕輕的撫弄,若有似無的挑逗著雙瓣之間的空隙。

  熱,這是因慾望而起的燥熱,她可以威覺到他的膜吻已移到另一個峰尖,她被捆綁住的雙手不住的贈動著,和她不耐的雙腿一般,雙唇之間溢出的,也只剩難耐的呻吟。

  「妳想讓其它的男人給妳這種快意嗎?」

  「不……」

  「那妳還想著離開我!」

  「我從沒想離開你……啊!」

  還沒聽清楚她的話,他就蠻橫的將手指探入,他看著她受情慾煎熬,一聲聲嬌吟之間夾帶著喘息,卻依然無一絲心軟的以指勾撓著花瓣裡的淵口。

  「妳正在為我扭動自己的身子,妳還想說不要我嗎?」

  「不要這樣……士哲……啊!」

  當他開始抽送著他的指,她本能的收縮嫩壁緊緊的絞纏住他,而卻令她更加的難受,她開始渴望、渴望他用更碩大的地方填滿他。

  加快加重的速度與力道,是在迫使她屈服,但她的緊窒卻必須讓他用盡自制力,在她求他進入她之前,他不會讓她如願得到快意。

  若彤縮著腳趾,拱著身子渴望更深的侵佔及更大的充實感,但也悲哀的發現這男人不只是要強暴她,更要她求他強暴她。

  「妳要我對不對?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擁有妳。」

  「士哲……」

  「說妳不會離開我!說妳只要我一個男人!」

  「士哲……士哲……」

  「說!」

  這麼丟臉的話她怎麼說得出口,但身體卻在打垮她的理智,她要他,好渴望、好渴望的要他:「士哲……不要……」

  「說!說出我要聽的!」

  不知何時,她的淚停了,反而是涔涔的汗珠覆上她動情的身軀,她咬著下唇,不願意屈服,身子卻已背叛了她。

  她想攏上雙腿,他卻將它們大大的扳開,要她用最羞恥的姿勢,展現她的渴望,她可以感覺到流淌的愛液,她無法欺騙他,說她不為他起了慾望。

  「還不說嗎?」

  「我不要……」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的聲音,伴之她緊緊收縮的幽徑內壁,她說著明顯的謊言。

  「真要這麼倔強嗎?妳想要更大的東西對不對?」

  她的身軀扭動著,不住的搖晃著頭表示抗拒,卻在他加入前鋒的數量時,忍不住的哀叫出聲:「啊!」

  「妳正緊緊的纏著我呢!若彤……」

  「不要說……拜託別再說……」

  她正處在情慾的高峰,就快要攀至那情慾頂點時!他卻突然徹出了手指,惹得她用滿是情慾水光的眸子望著他。

  「現在呢?妳還是打算喊不要嗎?」

  「士哲……」

  看著她的難耐,他殘忍的不如她所願,儘管那對他來說亦很痛苦。

  「士哲……求你……」

  「求我什麼?」

  「給……給我……」

  「我要妳親口說,要我佔有妳,說只有我能抱妳,妳只會為我張開雙腿。」

  不要讓她說這麼丟臉的話……她搖著頭想拒絕,卻在他低頭啜吻她的胸前峰尖時吟叫出聲:「啊……士哲……」

  「說!」

  她又要哭泣了,睜著迷濛的眼,飲泣著:「士哲……佔有我……」

  「還有呢?」

  「只有你能抱我……我只會為你張開雙腿……」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夏士哲覆上了她,安置好自己的位置後猛地一挺腰,重重的將自己的亢奮送入了若彤的身體裡。

  「士哲……士哲……我的手……我想抱你……」

  解開了她被捆綁的手,夏士哲才又開數了律動,他次次不到最深處不退出的侵佔她,逼她吐出一聲聲嬌吟,她是他的,永遠只能是他的。

  若彤得到自由的雙手立刻勾上了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她的口中吟出的儘是喘息的快意。

  「士哲……士哲……」依著他律動的節奏,她應合上聲音,她的身體今生給了他,就不可能再給別的男人了,他究竟吃得是什麼醋,還要這樣傷她:「士哲,快……快點……」

  她的話無疑是最有效的催情劑,聽著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浪吟,這讓他慾火燒灼更熾,他加快了律動,他要如她所願,他要將自己的種子傾洩在她的身體裡。

  「若彤……我愛妳……」這是他第一次說他愛她吧!她感動的閉上眼、流下淚。

  「我也是……我愛你……」讓他的律動帶領著她到達情慾頂點,她緊緊的收縮起自己的身子,響應他一句句,「我愛你」。

  她高潮之後的反應讓他呼吸一窒,天!她緊緊吸住他亢進的幽徑讓他只想一次接著一次的探訪,不願停止,可那樣的緊窒又讓他動得很困難;最後,終究敵不過而繳械。

  這樣一場美麗的性事,究竟是他佔領了她,還是她收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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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2-21 00:33:57
第八章

  一夜纏綿的疲憊讓若彤幽幽的由睡眠中轉醒時,吐出了一聲囈聲,繼而就看見自己眼前是一副結實的胸膛,她一楞,緩緩抬起頭,是夏士哲邪惡的笑容。

  她就想起了昨夜他強暴了她,雖然……她並不是那麼討厭昨夜的激情,比起之前他抱她的時候,昨夜更令人銷魂。

  「若彤……意猶未盡嗎?」看著她紅透的臉,他壞心的說著。

  若彤也圖了,她以薄被包裹著自己站起身,昨天她就說過了,她會生氣!

  可是被子被她拉了開,他的赤裸就.無保留的在她眼前展現,她連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可以強暴我!」

  「妳不是給了我一個強姦狂的封號嗎?」

  「你沒有一絲反省嗎?」

  「反省?我該怎麼反省?反省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才會讓妳不要我,要去那場相親派對找新男人?還是反省我究竟哪一點做錯了,才會讓妳勾上於聖豪?」

  明明是反省的詞句,但用他不善的語氣說出,聽起來就是在指責她,她也生氣了,明明錯的人是他,又不是她!

  「或許你該反省,為什麼你就是要我,其它的人都不要!」

  「是啊!為什麼我就只要妳呢?該反省。」

  看著他帶著惡意的笑走來,她一步步的往後退,他還是逼近了,她現在身上沒有衣服,根本無路可逃,只能看著他走近,摟住了她淺笑一勾,就低下頭吻著她的鼻尖、雙眼、雙眉。

  她合上眼任由著他,是因為這副身軀只有一個主人,而且不是她。

  「不抵抗是什麼意思?」貼著她的耳,他的鼻息呼在她的敏鹹處,引來她的輕顫。

  「你很瞭解我的身體,我推不開你的。」

  「妳在指責我強暴了妳?」

  「你能否認嗎?」

  「我無法否認。」他將臉龐埋入她的頸項,動情的吮吻著她。

  本是揪著薄被的她的手放了開,轉而緊緊的回擁,在她重新變得赤裸的時候,夏士哲將她推靠在落地窗上,讓她緊緊的靠著強化玻璃,沒有一絲逃避空間的接受他的熱吻。

  若彤仰起頸項,任由他為所欲為,修長的手指埋入他的發內,壓制著他不放他離開,他也沒想離開,只是在她的頸項、耳畔,印下一抹抹紅印。

  冰涼的玻璃因為若彤身軀的熱氣而泛起一層霧氣,將窗子氳得更迷幻,一如若彤那已被情慾染上不再清澈的眸子。

  知道他又要了,她沒有反威,這身軀是他的,只為他展開,就像她昨夜性事之時承諾他的一般。

  熾狂的纏吻緊緊的貼合、絞纏、激情的磨合,最後他托起了她的身子來至他的腰間,她順從的分開雙腿勾住他的腰,雙手緊緊勾住他的頸項,不捨分開兩人的吻。

  以致於兩人結束漫長的吻時,都是深喘著的。

  夏士哲抬眼望著被他托起的她,慾火狂熾的讓他沒再進行多餘的前戲,直接將自己送入若彤的身體裡。

  「啊!」尚未完全準備好的甬道容納得有些吃力,但身體是有記憶的,昨夜的激情餘韻還在,她的身體立刻為他準備好了讓他順利律動的愛液。

  她的背緊貼著玻璃被推擠著,自己的重量幫助了他深入至最深處:「還氣嗎?氣昨夜……」現在跟他解釋,他會比昨夜更聽得進去吧!

  只是她沒想到,夏士哲根本不想聽,他退出了自己的分身,用力的將若彤翻過身,若彤被不體貼的壓制在落地窗玻璃上,就威覺他緊緊靠了上來,一邊是冰涼的玻璃,一邊是炙熱的男體。

  夏士哲叉開了若彤的雙腿,容納了自己的,便又是一個挺身。

  「唔……」若彤胸前的豐盈揉上了玻璃,被擠壓變了形,因慾望而挺立的尖端被這麼擠壓只有不適。

  「要看妳對昨夜的事是解釋還是狡辯。」

  「當然是解釋。」若彤將臉轉回,吻住了他的唇。

  夏士哲則是躲開了她的吻,逼她將頭轉回,微退了一步,將貼合著他身軀的她一併拉回,開始發狂的進入她。

  「可是我不想聽!」慾望終也是燃了起,若彤的雙掌貼著玻璃,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迎接他一波波的侵佔,似要摧毀她,也要摧毀他自己。

  解釋?現在的她怎麼還有心思解釋?她的全身被慾火染成粉紅色,雙腿也幾乎支撐不了自己:「士哲……我站不住了……」

  暫時的退離她,他將她一把橫抱起走回床邊,在他要覆上她之前,她揚手一扯,在他倒在床上時,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對著他怒天直指的分身,若彤緩緩沉下自己的身子。

  他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又被她的身子納了進去,她卻壓制著他不讓他挺動,反而俯下身子,狂野的吻住他的男性凸起。

  他的雙手尋著了她的身軀,停在她凝脂的大腿上,愛憐的輕撫著。

  「該死!這也是漫畫教妳的技巧?」

  伏在他身上的若彤沒有回答他,學著他律動著自己的身體,開始了套弄的節奏。

  隨著情火越熾,他的雙手不再只是輕贈著她的腿,他將雙手上滑至她的腰,幫助她加快了律動。

  「士哲……士哲……」

  若彤已頹伏在他的身上,現在的她無力主導性事,因為她已經接近情慾的頂端。

  夏士哲賣力的滿足若彤,滿足的聽著她口中一聲聲的浪吟,直到她跌落至他身上。

  「若彤,這一生,我永遠不會放開妳!」伴著他的承諾,他將自己的種子,盡數的撒在她的體內。

  「對不起,我會答應去派對是伯母要我試探你的直中心,我不是故意的。」安撫性的點吻他的唇,若彤疲憊的笑了笑。

  換得的是夏士哲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



  堆棧的公事讓夏士哲一下子就整理完畢,只是在工作稍歇的此時,進駐他腦海的又是那抹可愛的身影,那天他強硬的把若彤由相親派對拉回來,還強奪了她的身子,最後雖然若彤一再的對他保證再也不會有那樣的事,他還是放不下心。

  他知道母親是故意的,她要讓他知道若彤的條件也很好,母親在處罰他之前的浪蕩,但天知道他現在真的擔心的不得了,若彤以前被他養在家裡,看過她的人不多,而現在若彤漸漸長大,她的美貌也在與日俱增,逼得他只想把她每天帶在身邊,就怕他不在的時候若彤會被人拐走了。

  他還是非常介意,於聖豪能讓她露出那樣的笑容,他就從來沒讓若彤露出那麼真心的笑。過往他老是在整她,怎麼能看見她那樣的笑?

  他也擔心過往的若彤沒有比較,自然被他吸引,未來呢?她認識的男人越來越多,是不是有一天她會發現還有人比他更好?

  想到這裡,他十分煩燥,拿起電話按了特助的分機,交代他要先離開公司。

  他要回去,他非要得到若彤親口的保證不可,保證她和於聖豪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是,當他快到家時,卻在家門口看見了若彤和一部車子裡的人說了幾句話,就坐上了車,那部車子是……是於聖豪的車。

  夏士哲急忙下車想問清楚,就在他方打開車門時,就看見了車子快速的駛離。

  夏士哲跌坐回車裡,絕望如一把惡火狂燃了他的心,若彤……果真不再是他抓得住的了。



  「我們一起吃飯,士哲知道嗎?」於聖豪看著後視鏡裡夏士哲的模樣,明知故問著,雖然利用這傻女孩他有點良心不安,可他是利益為上的人,他記得江雲睿給了他一個封號,叫「市儈男」。

  「我沒告訴他,反正他只會吃醋,而且我請你幫忙的事又不能告訴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們一起吃飯的事。」

  「不知道哪一天才會有個女人,像妳對士哲那樣的對我。」

  若彤甜甜的笑了:「如果你也真心的對待一個女人,也一定會得到回報的。」

  於聖豪見她幸福的模樣,忍不住的調侃她:「士哲可不是這麼說的喔!他說妳非常不信任他,懷疑他不愛妳、懷疑他和別人有小孩。」

  「現在我不會了,我親眼看見他怎麼吃醋了。」想起那一夜,若彤又不禁一抹霞彩飛上臉頰,夏士哲那吃醋的模樣,讓她想起來就甜。

  於聖豪刻意的隱瞞,說來,他還覺得自己對夏士哲算是不塊為朋友了,雖然逼得他簽合約,但至少他讓若彤知道了他的心不是?

  「『向』的人我都聯絡好了,那一天,他們會照妳的意思去佈置的,甚至,即使是編謊話說『向』出了問題,也會把士哲騙去『向』。」

  「真是謝謝你了,因為你是士哲的朋友,『向』那邊才會這麼容易答應吧!我本來還擔心我無法說服『向』的人。」

  「妳太小看自己了,妳可是老闆娘。」

  「別……別這樣說好嗎?我會不好意思,而且,『向』的人又不知道我和士哲的關係。」

  她以為「向」的人不知道?她不知道那套制服代表的意思嗎?有趣!太有趣了!

  「你笑什麼?」若彤好奇的問著。

  「沒什麼!我是在想,要帶妳去哪一間百貨公司挑禮物。」



  「妳去哪裡了?」

  當若彤以為大家都已入睡時,她躡手躡腳的走回房,卻在關上門的同時,聽見了這句話,若彤嚇了好大一跳,電燈開關在她手上彈了亮,她望著穿著睡衣的夏士哲正坐在她的床上,看起來像是在等著她。

  「士哲……」

  「妳去哪裡了?」告訴我,老實的告訴我,那麼我會相信妳說的一切。

  「我和晴諭她們一起去吃飯了。」

  謊言?為什麼要騙他?

  「這樣啊!」見他沒有懷疑,若彤坐至床沿,才看見夏士哲蒼白的臉色。

  「你的臉色很差,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這是心痛!無藥可醫的心痛,因為若彤的謊言:「妳回來就沒事了,快去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

  「你也回房去吧!」

  「今晚,能不能讓我留下來。」

  若彤羞紅了雙頰,她偏過頭去,點了點頭,才躲著他視線的要拿衣服進浴室,他喊住了她。

  「若彤……妳還有跟聖豪見面嗎?」

  若彤的手跌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神:「你在想什麼?都說了那夜是伯母要我去派對我才去的,我不會再和他見面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嗎?」

  「若彤……如果讓我知道妳騙我,我會非常非常傷心、非常非常生氣。」

  安撫性的又回到他身邊,她暱進了他的壞中:「人家才不會騙你!」

  「真的?」

  「除非是善意的謊言。」若彤加了一句以平撫自己的心虛。

  可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那是聖豪慣用的男性香水,常常被雲睿笑他太奶油小生的香水味:「快去洗澡吧!然後快回床上來,我好想妳。」

  本還覺得夏士哲今晚怪怪的,但直到她聽見了他這句話,若彤才害羞的在他胸膛輕搥一記,轉身走進了浴室,他哪有怪怪的,和平常一樣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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