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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教故事] 尊者 阿姜曼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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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4-16 23:22:27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本帖最後由 boy650623 於 2013-4-16 23:32 編輯




阿姜曼-布裏達陀 (1870-1949) 尊者阿姜曼1870年1月20日出生於泰國東北部烏汶府空建區班堪蓬村,15歲入本村寺院作沙彌,好學強記,活躍、大膽、廣能。兩年後從父命還俗,22歲決意再次出家,1893年6月在烏汶城邊的裏亞寺受具足戒,入阿姜索在該寺的禪堂修佛隨念、不淨觀、身念處。曾與阿姜索結伴行頭陀行數年,之後獨自在泰東北與北部、寮國、緬甸山林間長期遊方梵行,探索滅苦之道。

修成深度定力、調服自心之後,下行到中部(約1915年),在曼谷巴吞旺寺度雨安居,其間多次走訪一位同鄉上座——波羅曼尼瓦寺住持、著名學者優波離長老(1856-1932),印證體驗並探討進一步密集觀禪理論。雨安居完畢後他來到中部山區的幾處洞穴靜修,特別是在那空那育府傳說中惡靈出沒的薩裏迦山洞獨修三年,成就不凡。其時他想到早年遊方時曾遇見衆多頭陀僧在泰東北各處修行,又回想自己過去缺乏善知識指點、修行步伐的遲緩,升起了慈悲之心。他於是下山回到東北(約1919年),把自己重新開啓的修證之道先傳給了他的老師阿姜索,不久弟子與護持者接踵而來。

他與阿姜索不僅傳授禪定法門,而且爲使弟子瞄准最高目標,對他們的個人習慣、價值觀與觀察力,作徹底的重新教育。阿姜曼在東北指點了一批弟子,自知未完成最後一步,必須再次加速。機緣成熟時他只身離去(約1928年),在巴吞旺寺再度雨安居,又與優波離長老共讀經書,深受這位學者的推崇。雨安居結束後他來到北部的清邁,獨自在山裏日夜修行,不久成就。他在清邁地區遊方教化11年,1940年被烏汶弟子請回原籍。阿姜曼一生大部分時間在各處遊方,直到生命的最後五年,才定居班農伏寺,1949年圓寂。由阿姜索與阿姜曼振興的泰國林居禪修傳統,不僅傳遍了整個泰國,如今已立足海外。




阿姜曼那一晚一直禪坐到深夜,沒過多久便穩定地建立起無上的定與慧。定與慧就像是一個法輪一樣和諧一致地繞著心以及與心有關的一切,不停地運轉。他一直住在山底下,那裡是一處被廣大又平坦的石地所覆蓋的區域。當他坐在該區唯一的一棵大樹底下時,四周空曠無人。這棵樹在白天時有濃密的樹蔭,所以他有時會在樹蔭底下禪坐


我很抱歉我記不得那是哪一種樹,以及它正確的所在。當阿姜曼說到這一段驚人的往事時,我整個人已被他的大成就所淹沒,以致記不住相關的細節,譬如說阿姜曼那時是住在什麼區或什麼鎮待過,或是山脈的名稱。聆聽著他偉大的成就,我不禁想到自己,人生難得今已得,難道我應該辜負生而為人的好機緣嗎?我是否也有足夠的波羅蜜,有朝一日也能親證最高的法呢?如此思惟著,我忘了其他的事物。我自己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著手撰寫他的傳記。


黃昏時分,阿姜曼開始經行,同時專注在無始之上,因為它是這種層次的禪修最適合相應的業處。從產生緣起的根本無明開始,他對這個主題變得非常的熱衷,以致於他只觀照在這一點之上,而捨棄了其它的部分。到了九點,當他坐下來的時候,他的心全都專注在詳查無明之上,並開始徹底地從無明順向觀察十二因緣,觀察每一個因緣彼此間相互的關係,然後再逆向返回觀至無明。就這樣冥想,他前前後後、週而復始,深入心的深處-那裏正是造成生、死、其他煩惱的主要原因「無明」所聚合之處


那一夜,他靜坐到很晚,而關鍵性的時刻業已來到。最後開戰了:他以最鋒利的武器,無上的定與慧,去攻打「無明」敵軍。但這敵人卻善於擊退定與慧的攻擊,使它的對手潰不成軍。自古以來,大家都不敢去挑戰它的威勢,並縱容無明享有至高且不容挑戰的權力,去掌控所有眾生的生與死。但就在當晚午夜三點,阿姜曼積極展開他最後、傾全力的一擊,結果,魔王的威勢徹底地遭到瓦解,掌控生死的威權也全被推翻。於由突然間的癱瘓及措手不及,魔王無法再維持牠的統治威權。就在此時此刻,無明已徹底的消滅了


阿姜曼敘述了這決定性的一刻是如何伴隨一股震顫而出現,並震撼了全宇宙。遍佈各處的天界的有情立即對他至高的成就投以敬意,歡呼讚嘆聲迴盪在天地之間,大家都喊道:「又一個釋迦牟尼的弟子出現在世間了!」

為他的成就作了見證,並在一番狂喜之後,大家都急於向他道賀。然而,人類對於剛剛才發生的這麼重大的事件卻渾然不覺,世人都沈溺在世俗的慾樂中,他們對於就在片刻之前,一位人類的心中的最高的法已甦醒這件事根本毫不在意。


當如此神聖的一刻過去以後,留下的是涅槃【譯按:visuddhidhamma is “Dhamma of Absolute Purity”,即梵行已立,解脫之意。】。這純淨的法,就是心的真實、自然的狀態,遍布在阿姜曼的整個身心,並向十方擴展其光明。這個經驗喚起了一種令人非常敬畏、驚嘆、難以言喻的感覺。他對世間慣有的憐憫及教導他人的興趣幾乎都消失了。他體認到最高的法對於人們而言實在太過深奧難解,因為這樣,他感到灰心,不想再去教人。他只想在世俗中獨自享受這崇高無上的法樂。


阿姜曼當晚仔細地沈思著世尊的功德,他觀想這位崇高無上的導師具有以下的功德:「正遍知一切的真理,並教導那些對他的教法有恭敬心的人,這些人也因此得以獲得解脫。顯然,在佛陀的教導之中沒有人的虛望與謊言。當晚剩餘的時間,他毫不厭倦地對佛陀至高無上的功德表達敬意。



阿姜曼一直慈悲為懷,他對於人類的心靈狀態仍抱著深深地同情。但他的心剛剛已經達到了相當非凡的光明與純淨,以致於他覺得很難去跟其他人解釋「法」的真實本質。就算他嘗試去教,有煩惱的凡夫也可能不會希望去證得這樣崇高的心智。甚至,就算聽到他用最精妙的詞語演說,他們還是會譏嫌誹謗他竟敢講一些正常人都不會去討論的東西。他相信不太可能會有足夠善根的人激起他的熱情去弘法,他可以在餘生都過著隱世獨居的生活。他已徹底證悟了他終其一生所追求的目標,就這一點來說他已經足夠了。他認為沒有必要再去背負著弘法的重責大任,因為這有可能最終會是一個善因不得善果的例子,也就是說:他的慈悲心對於那些輕蔑正法的人可能會帶來傷害的惡果。



上述就是阿姜曼在親證無上正法後一開始的想法,那時他仍需要將視野放得更寬廣。最後,他集中心念想著世尊闡釋修行正道時的導師角色。他回顧起自己的證果與所踏過的足跡),他瞭解到過去自己與大家都一樣也是一個凡夫),在證悟「法」的能力上跟其他的人並沒有什麼兩樣。當然,有利根的人比較容易見法。一開始由於他視野過於狹隘,所以他最初瞧不起像他這樣向心內探索的人是不公平的。


世尊並沒有只針對特定個人的利益而闡釋走向「道」、「果」、「涅槃」的修行之路。不論是對於當代或後世的眾生,祂的弘法都是一份世紀的大禮。因世尊的教導而達到「道」、「果」、「涅槃」的人迄今已不計其數。就這一點而言,阿姜曼的成就當然不是唯一的,雖然他當初忽略了其他人也可達到類似的成就)。  

仔細的從各個角度去回顧佛陀的教導,他發現它適合世界各地的人們,對於任何想要正確修行的人都很容易做到。這些想法讓他再度生起想要幫助他人的意願。如果眾生易於接受他的指導,他又重新燃起了教導別人的想法。對於弘法一事,為了尊敬法,做老師的有責任拒絕所有對法不恭敬或不感興趣的人。有些人在聽法時會不自主的發出噪音,他們對於聞法的機緣及法的尊貴,顯然無動於衷。他們對於自己身處的場合及應有的行為都不以為意,像這樣的人將「法」看成是相當廉價之物。他們對於「法」、僧團、比丘們都表現出一種很典型、很世俗的冷漠態度,就好像司空見慣一般,這種情形就不該說法。如果老師還繼續講下去就該受譴責,聽眾也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功德利益。  

在阿姜曼證悟無上的法並開始弘法之前,他用盡全力嚴苛地奮鬥,差點就要死在森林及山區間。在經過像英雄般的努力之後,帶來尊貴的「法」,然後讓它就這樣消失在汪洋大海中,這種想法是難以想像的。曾幾何時發生過這樣的事?畢竟,比丘就是謹言慎行的代表。「法」是獨立而存,不與其他世俗的事物牽扯在一起,所以要特別注意何時及如何對大眾去宣說「法」。如果不注意說法的適當時機,結果極可能會帶來傷害。


傳法的目的是為了要幫助世上的眾生,有點像醫師希望病人康復而開藥方去治療疾病及舒緩疼痛。但如果人們自己不願意接受協助,那麼比丘又何須傷腦筋該怎麼教?如果他的心中有真的「法」,那麼他一定很樂於隱世獨居。不需要為了舒解這種來自非要教人的動力所造成的不舒服及壓力而刻意去找學生,反正這種動力也只是會增加不滿足感。若對於世尊過去熱切努力所證悟的「法」缺乏虔敬,像這樣的人,雖然自稱為老師,也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阿姜曼說過,他有全然的信心能夠在身心方面適應獨居,因為他的心已臻無上的寂滅,擁有了純正的「法」。「法」也意味著寂滅,一顆充滿著「法」的心,其寧靜可超越了一切。既然山林區有益於與「法」一起聖潔的生活,阿姜曼自然樂於住在山林間。他思考著傳法教人會是一種特殊的情形,當他與「法」同住時,這會是他偶爾但非實際必要履行的義務,也是他最後一生重要的一件事。否則,他就不會享有如此自在的生活了。
 

當我們擁有了「法」,領悟了「法」,並安住於「法」中,世間法便無法干擾他(譯按:世間八法,即:盈利與損失、聲譽與惡名,褒揚與非難、愉悅與痛苦),所以他也絕不會再去尋找「苦」。有「法」在的地方,就會有平靜與幸福。根據自然法則,「法」是安住在修行者的心裡,所以平靜與幸福也會在修行者的心中生起,而不會在別處生起

阿姜曼在傳法時總是非常的小心,他絕不會不看對象就亂傳法,因為法本身絕不是不分對象的)。他總是依循已建立好的法則以及佛經中所載的神聖傳統方法來修行,不會去盲修瞎練,也不會因此產生邪見,而正見則是逐漸生起。阿姜曼告誡修行的比丘應謹記傳法與戒律的份際,因為它們代表著佛陀與其所依循的修行方法,所以一定要避免不擇對象的傳法。他強調維持「道」與「果」的比丘即是一位維持傳法與戒律的比丘,一定是一個謙虛低調,且時時注意不令「身」、「口」、「意」偏離正道的人。這樣的修行,一定可以永遠獨當一面。


當對大家說明傳法時所可能引起的爭議後,阿姜曼又將注意力轉向「內明」的本質。他說當「法」在心中明亮的生起,也就是證悟的那一刻,完全難以想像。「法」的真實本質以完全無法預期的方式自我呈現,彷彿不可思議且無法事先探索一般。在那一刻,他覺得就好像置之死地而後重生一般,是一種獨特且不可思議的死亡及重生。這種轉變帶來了覺悟,而這覺悟的本質他以前從未經驗過,但卻又像是它早就存在那裏、一直不變。)直到那時,突然間,它變得清晰、莊嚴、且不可思議。就是因為這樣使得阿姜曼認為要教導他人瞭解無上的法是不可能的,因為它是如此的甚深難解。


從阿姜曼早期開始修行的那一段歲月,他就一直擁有積極的個性。這種與眾不同的個性在他最後證果的那一刻最明顯,對他而言也是最難以忘懷的,所以他後來會以此激勵啟發他的學生。一旦他的心徹底擺脫生死輪迴後,它就出現了三次的改革,圍繞著新生起的解脫心。當第一次的改革结束時,巴利語所謂的「lopo」-(全然的斷除)隨之生起,意即此刻的心已完成了斷除貪執的職責,包括了對所有殘餘的相對性(因緣、緣生)、世俗事實的貪執;第二次的改革結束時,巴利語所謂的「vimutti」-(全然的自在)隨之生起,意即此刻的心已臻徹底解脫的職責;第三次的改革結束時,巴利語所謂的「anãlayo」 –(全然的捨離)隨之生起,意即此刻的心在所有成就方面都已臻全然無垢的職責。那時,「心」就是「法」,即「一心一法」,「心」與「法」的真正本質同義。不同於相對性(因緣、緣生)、世俗的事實,它是沒有二元性的。真正的解脫是單純的,它是絕對唯一的,沒有相對性(因緣、緣生)、世俗事實的任何軌跡。只能一次完全地體悟純然的「法」,因為無法更完美了。

世尊及阿羅漢們也只證悟過一次:「心」與「法」的本質是完全的相同,他們不需要再去尋找什麼東西了。「五蘊」,構成他們在世間的存在,就只是單純的五蘊而已,沒有垢染的成份。阿羅漢的五蘊跟以前還是一樣,在證得涅槃後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例如:那些負責思想過程的五蘊仍是接受它們老闆,「心」的命令。本質上,當達成「全然的自在」時,已經切斷所有五蘊與心之間的繫縛與牽絆了。「心」與「五蘊」各自獨立而存,是不同的現象,各自有其自然的真實狀態。它們不需要再彼此的欺瞞與混淆,兩邊以其各自不同的自然本質和平的共存,各自發揮其特有的功能,直到死亡時,每一個構成元素各自分道揚鑣。

當身體最後死亡時,清淨的心將如燈火的燃料耗盡般熄滅,就這樣「心」根據其自有的本質而入滅了。在那之後,就像五蘊等相對性(因緣、緣生)、世俗的事實等都與清淨的心不再有任何的關連了。事實上,沒有任何相對性、世俗的因緣會再伴隨著心去製造「未來有」。此刻,像這樣「法」的本質在阿姜曼的心中生起,並完成了三次表現出他活潑積極個性的改革。而那是在阿姜曼的五蘊因緣與「心」各自永遠分道揚鑣前的最後一次聯手合作的場合。


那晚剩餘的時間,阿姜曼為他自己過去竟是如此的無知而感到驚愕。他就像一個木偶,不斷地從一個存在被拖入另一個存在。當他了解到他終於抵達這清澈、奇妙美味的水池,他流下了眼淚。他抵達了尊貴的佛陀與他的阿羅漢弟子在2500年前發現並向世界所宣說的純淨正法之池,又稱證悟之池。他終於找到它了!他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向佛、法、僧禮拜來表達他由衷的敬意。如果那時人們看到他流著淚水、不停地禮拜,他們一定會認為這比丘因為承受極大的痛苦而淚流不止。他們或許會懷疑他正在向四方的神靈祈求,祈求能減輕痛苦;又或者會懷疑他瘋了,才會有這般異常的舉止。事實上,他徹底且清楚地證悟了佛、法、僧的真正意義。猶如箴言中所指出的:「見法,即見如來,因此活在佛、法、僧之中。」阿姜曼的行為只是單純地表現出一個懷著崇高敬意的人所會做的事情。

  
一開始,阿姜曼考慮放棄當天的晨間托缽。他覺得從證果得來的喜悅已足夠支稱他身體的所需。但他不禁慈悲起那些為他付出這麼多的村民。雖然他不需進食,但後來他還是托缽。那天清早他進村之後,便堅定地注視那些他之前所忽視的村民。當他專心地注視那些前來將食物放進缽中的信眾、在家中碾米的人們、在泥巴中玩耍的兒童,他體驗到一種全然特別的愛與慈悲。那天整個村落顯得特別地明亮、快樂,人們看到他都會露出快樂的笑容。


但身體還是感到飽足,心與身體一點都不餓。然而為了身體,他還是強迫自己進食,畢竟身體是需要營養才能維持所需。口中的食物感覺沒什麼味道,這是因為法味已滲透瀰漫他整個身心,就如同佛陀說的:「法味勝過所有其他的味道」。

諸神因為渴望聽法,第二天晚上又來拜見阿姜曼。地居天的天神和空居天的天神都是一整群、一整群地抵達,幾乎每一個角落都充滿著歡呼聲。每群天神都在敘述前一天晚上因為正法不可思議的力量而造成的驚人光芒。他們把它形容為一個壯麗的震顫,使這廣闊世界的所有天界都為之震動。震顫伴隨著一道奇異的光芒,令上下諸天都呈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透明狀,他們對他說:


「尊者,因為您所發出耀眼的正法光芒,使我們能夠毫無障礙地看清整個宇宙。它的輝煌耀眼遠遠超過幾百甚至一千個太陽的亮度。真是無法想像有誰會錯過這樣的奇觀。可能只有地球上那些汲汲營於生活的人類和動物,才會如此難以置信的盲目與無知,他們並不知道昨晚的輝煌耀眼。但各處的天神都驚訝極了、完全地目瞪口呆!他們發出大聲的讚嘆並表達對您完美成就的歡喜。如果不是這樣絕對的驚人成就,又豈會傳遍到整個宇宙呢?」
 

「尊者,您具有聖潔的戒德,不可思議的神通,以及浩瀚的影響力,足以成為各界眾生的歸依之處。在您的偉大成就之下,所有的眾生都能夠找到平安與喜樂。任何人類、天神、或是梵天,也不管生活在水中、陸地、或是空中的眾生,能在有生之年目睹到這樣的完美成就,是多麼地難能可貴!尊者,我們認為是因為福報才能遇到您,才有如此珍貴的機會向您頂禮並接受您慈悲的教學。我們感謝您的說法,照亮我們的心,帶領我們實修,使我們能夠逐漸瞭解到如何提升自己。」

當聚集的諸神最後回到了各自的天界以後,阿姜曼開始沉思他在實現正法的過程中所經歷的各種巨大的困難。因為他的修行方法必然會經歷這些特殊的艱難,他認為正法必須不畏懼死亡才能獲得。如果不是他如此地接近死亡,並盡力解脫諸苦以爭取解脫,那麼可以肯定他將永遠不會證得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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