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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戰國小丑】幕府將軍本紀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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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2:21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零章決定參戰

這次出陣協助三好家作戰,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讓織田信長知道知道松永家的實力,免得在投效之后,不被其重用,在松永久秀心中,投效織田家并非出與真心,他只不過是將織田家當作跳板,以為自己奪取天下進行準備,越是這樣,他就越有必要得到織田信長的重用,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快速的獲得更多的領地,待天下有便時,自己率麾下精銳趁勢而起,這天下說不定就是自己的。.

而且從情報中他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信長這個人十分奇怪,如果自己在沒有讓他吃虧之前便歸順,他一定會小瞧了自己,而如果自己在戰勝他之后,再歸順的話,那么織田信長不但不會對此懷恨在心,反而還會對其信任有加,能戰勝自己的人,才值得被尊重,這句話在信長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由于松永久秀對織田信長的性格了如指掌,所以在他看來,楠木正虎所提出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想到這里,只聽松永久秀開口說道:“此事不必擔心,我不打算在決戰之前便歸順織田家,也不打算在決戰之時臨陣倒戈,如果想要在歸順織田家之后,被信長所重視,只有在決戰之后,這樣一來有兩個好處,一是可以讓信長知道本家的戰力強大,不是一般勢力可比,二是在戰后歸順,也會將對名聲的影響降到最低。不知你們對此還有何看法?”

由于松永久秀在之前謀無不中,所以久而久之,家臣們對他的話便不再有任何置疑,最多也只是出言提醒,如果主公已經想到此處,那他們便不會再多說什么,完全去按照主公的命令去執行,在他們心中,松永久秀便好像神一樣的存在。

雖然在松永久秀說完之后,在場的家臣皆認可了主公的想法,不過,還有一點,讓家臣們感到擔心,主公在之前獨攬三好家大權已經招致大殿的怨恨,隨后又挪數萬資金以壯本家實力,更是被大殿與三好家家臣視為敵人,如果主公率軍前去的話,會不會被大殿暗害?

雖然剛才大殿已經派人前來說明只要本家出軍助戰,之前之事便會繼往不咎,可這必竟是在嘴上說說,以大殿對主公的不滿,誰知其會不會失言,如果發生萬一,又該如何應對呢?想到這里,只聽土岐賴次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而松永久秀在聽完后根本就沒對此事擔心過,首先說,目前三好家有求于自己,如果他還想在決戰中戰勝織田軍的話,就不會把自己怎么樣,而且不但不會為難自己,而且還會對自己禮遇又佳,否則的話,如果他在這時候為難自己,或是將自己斬,的話,那么三好家就要同時面對織田軍與本家軍勢的進攻了,如果三好家沒有自己的幫助,就算面對織田一家都是力不從心,又怎會把本家得罪,從而開始兩線作戰呢,

就算三好義繼并非治世之主,但荒木村重卻一定想的到這一點,就算其想將自己斬殺也會在此戰結束之后。

而到那時,自己已經歸順織田家了,可以說三好義繼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而且,為了以放萬一,松永久秀也并不打算率軍前去與三好家大軍匯合,自己在洛中城駐軍有兩千精銳旗本,就算是兩軍決戰,也足夠自成一陣了,自己又何必去與大軍匯合,只要在其幾里處找一有利地形,或是潛伏一處,伺機偷襲,那么自己不但可以讓織田信長知道自己的本事,也可減少損失,不過現在決戰時間與決戰的地點都還沒有定下,到時還需看情況,才能定下戰略。

想到這里,只聽松永久秀開口說道:“此事不必擔心,與織田軍決戰的關鍵就是本家,三好義繼又怎會在這時自取滅亡,而且如今憑本家的實力已經遠非當年可比,在拼死之下,三好義繼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而且,只要本家軍勢與其保持一定距離,在派忍者多在周圍查探,就算其想動手,也沒了可能。.”

待他說完之后,只聽家臣們連聲說道:“主公之智屬下等不及也,還請主公下達命令,屬下等必當肝腦涂地,為主公,為本家效死。”

松永久秀聽完,對家臣們的態度感到十分滿意。不過,現在織田家大軍還未將觀音寺城攻下,而三好家大軍也正在稹島城中休整,自己實在沒什么可吩咐的。

而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注意周圍的動靜,雖然前兩日麾下忍者來報,高山軍不但攻下飯盛城,而且還將中川清秀所率的一千軍勢擊潰,可這兩天又沒了動靜,誰知他會不會前來山城襲擊自己,自己歸順織田家在即,如果這時候再次被高山軍擊潰,那自己還有何臉面去見織田信長,又如何得到織田信長的重用,所以越是到了關鍵時刻,越要小心謹慎,只有這樣才能笑到最后。

上次一戰,給松永久秀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自認,自從自己元服至今,除了高山氏宗與其麾下的高山軍之外,還從未對誰忌憚過,就算三好長慶如此了得的人物,最后還不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最后生生被自己玩死,可不知為什么,他卻對高山氏宗十分忌憚。

論智謀,他不在自己之下,論心狠,他更是有火燒愿證寺,本證寺,斬殺兩寺主持的惡行,在這一點上他與自己更是在伯仲之間。

而其麾下的軍勢就更不用多說了,就連自己都是和他學來的。雖然看起來自己在各方面與其不相上下,不過松永久秀卻知道,自己有兩處不如對方,第一點就是高山氏宗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不管在何時,只要其遇到危險,總會有貴人相助,不然的話恐怕其早就死在三河了。

而且還不只這樣,高山氏宗每次作戰皆能料敵先機,如果說只有一兩次的話,還可以用巧和來解釋,可每次都這樣就實在有些解釋不通了,他好像每一次都能抓住對方的心里,攻擊敵人的軟肋,這已經不能用運氣來解釋了,唯一能解釋的是,高山氏宗對自己的每對手非常了解,而如果到達這樣的效果,那他便需要龐大的忍軍隊伍,為其打探情報,否則根本不可能讓他對每位對手都了如指掌,所以這也是讓松永久秀最感到忌憚的地方。

雖然在明面上,自己麾下的軍勢要多出對方很多,不過恐怕暗中的力量,自己就要比對方差上很多了。

而另外一點就是,高山氏宗的想法總是出乎他人的意料,讓人根本琢磨不透,沒有人會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他所作的那些事情,雖然看似不符合常理,或是根本就不應該是武士所為,不過,每一次都能讓他獲得最大的利益,或是最快最有效的達到目的,這一點不但自己比不上,恐怕世間能和他相比的也沒有一人,至少自己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

如果是別人,一定會躲這樣的惡魔遠遠的,不過,這卻不是松永久秀的性格,在他看來,越是這樣,就越有必要兩高山氏宗斬殺,只有這樣才能永遠消除其給自己帶來的威脅。

而他自上次與高山氏宗交手慘敗之后,除了開始訓練精銳之外,還招幕了二百名忍者組成忍軍,雖然這些身份低微的忍者,讓他很看不上眼,不過他卻知道情報的重要性,所以才將他們收留,不然的話,松永久秀是絕對不會接受他們效忠的。

而這只二百人的忍軍分別隸屬兩座忍者里,而其中一名上忍手下有一百二十名忍者,而另外一名上忍麾下有八十人,再淘汰老幼之后,松永家的忍軍才總算成形,雖然那二人皆是上忍,不過由于松永久秀對忍者的輕視,所以在召開會議的時候,他們二人根本沒有資格參加。

而松久秀也就只有在用到他們的時候,才會想起家中還有這樣一支軍勢。

只聽松永久秀開口說道:“立刻命令家中忍軍在山城國內搜索高山軍的行蹤,如果發現,立刻來報。”

松永久秀身邊的近侍在聽到后,連忙答了一聲,快步離開評定室去向忍軍傳達主公的命令。

而松永久秀見家臣們再沒有什么話要說,只是吩咐他們進行準備,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命令,便結束了這次會議。

在松永久秀派出忍者打探高山軍的蹤跡時,氏宗麾下的忍者也沒有閑著。

當晚,正當氏宗準備休息之時,只見一名忍者來到氏宗身前,開口報道:“主公,屬下前往稹島城在觀查三好大軍的動靜之時,探聽到一則很重要的消息。”

氏宗聽完睡意全無,只聽他連忙開口問道:“快說,是何重要消息?”

見主公著急,這名忍者不敢有任何耽誤,只聽他連忙開口說道:“回主公,松永久秀已經決定率軍助戰,還請主公定奪。”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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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2:44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一章行蹤已現
待那名忍者退下去后,氏宗不由眉頭一皺,心說這松永久秀·是怎么搞的,按說他在織田信長上洛之后,便應該歸順的,可現在他不但沒有歸順,反而還要幫助三好義繼共擊織田家,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如今天下人皆知,松永久秀因為挪用資金之事與三好家勢同水火,如果不是這時候有織田家上洛的話,三好義繼早就出軍討伐了,如果換做別人,在這時候,一定會看熱鬮才對,又怎會率軍相助呢?

而且現在松永久秀麾下軍勢可不是原來能比的了的了,從情報中可以看出,目前其麾下足輕比織田家精銳的戰力還要強悍,如果其真幫助三好家的話,那么可以說兩軍戰力齊鼓相當,織田軍便在無優勢了。網

不過,氏宗轉念一想,一向精明的松永久秀又怎會看不出天下形勢,所以就算其答應出軍,并非真心,至于他有什么樣的目的,氏宗也懶的去想了,只聽他開口問道:“如今三好家軍勢如何了?”

只聽另外一名負責外出打探情報忍者,連忙回答道:“回主公,目前三好家大軍駐扎在稹島城,由于此城規模一般,無法容納三好軍全部軍勢,所以三好家七千旗本駐扎在城內,而剩下的一萬農兵則是在城外休整,還請主公定奪。

“恩,三好軍的防御如何?”只聽氏宗又開口問道。

“回主公,正如主公所料,三好家之人皆認為本家軍勢還在河內和泉等國中,雖然其防御比往常要強上一些,不過卻根本談不上戒備森嚴。”

“好,我知道了,你立刻前往稹島城繼續監視三好家大軍的一舉一動,有情況立刻來報,退下吧。”在了解完情況之后·只見氏宗揮了揮手,而那名忍者也隨之退了下去。

而誰都沒有發現,在氏宗向麾下詢問三好家近況的同時,在離高山軍幾百米外·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從高山軍部置的明哨暗哨中穿過,快速朝洛中城急馳而去。

這名忍者不是別人,他正是松永久秀麾下兩名上忍中的一名,他原本在接到主公下達的命令之后,雖然沒有抱太大希望,不過還是開始在山城國內進行搜索,他知道·這山城國不大,也正是因為這樣,可容高山軍藏身的地方也并不太多,這其中除了另一名上忍所去的長良川附近之外,就只有這生駒山了,所以他與另外一名上忍在商議一番之后,便分頭行事。

沒想到,果然如他所想·高山軍果然在生駒山之中,這讓他感到很是興奮,如果將這一消息報告給主公的話·那么定然是大功一件,這獎賞也應該不會太少,待主公的賞賜下來之后,自己便可用這些錢來武裝麾下忍者,這樣一來,雖然自己麾下的忍者在人數上不如本家中的另外一支忍軍,不過,在戰力上就要超過對方了。

日后再找個機會將他除掉,那么之后自己便可一統家中忍軍了,到那時·功勞全是自己的,想到得到主公的重用也不在是可望不可及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又加快了腳步,恨不得現在就見到主公,匯報這一消息。

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原本需要兩個時辰的路程·他只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感到了洛中城之中。

已經熟睡的松永久秀被門外傳來的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只見他連忙坐起身來,不悅的問道:“何事?”

由于在松永家中,忍者的身份低微,而且他也怕這些忍者圖謀不軌,所以是沒有直接覲見的權力,如果有事情匯報,都需要通過松永久秀身邊的近侍待為傳達。

不過當松永久秀在聽完麾下忍軍已經在山城國中發現了高山軍的蹤跡,在他看來,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還是決定親自招見那名忍軍頭領,以次來獲得更詳細的情報。

想到這里,只聽他立刻命令道:“立刻命家臣與田中三左衛門在天守閣覲見,我稍后便去,還有馬上集結軍勢,準備出戰襲擊高山軍

說完,只見松永久秀連忙坐了起來,在簡單的梳洗一番之后,快步朝評定室走去。

雖然現在正值深夜,不過洛中城天守閣中卻是燈火通明。當松永久秀出現在天守閣之時,松永家的家臣們已經分坐兩旁,而田中三左衛門也已經跪在評定室正中,雖然家臣們現在還不知道主公為何會這么晚還將自己等人招來議事,不過,等他們看到主公臉上那興奮的神情后,都已猜出,恐怕這次主公將自己招來應該是有好事宣布。

而且還應該是件了不得的大事,畢竟像這樣的神情,一共也沒在主公臉上出現過多少次。

松永久秀在坐定之后,只聽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田中三左衛門問道:“你說你發現高山軍的蹤跡了?”

三左衛門見主公發問,強壓心中的激動,連忙開口答道:“回主公,屬下在生駒山中發現高山軍,不過因為高山軍周圍負責警戒的忍者眾多,所以屬下為了不至打草驚蛇,所以并沒有太過靠近,還請主公定奪。”

松永久秀聽完,不由點了點頭,并且很是難得的用贊賞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是這一眼,便讓三左衛門感到激動了,畢竟這代表了主公對自己的認可,若是長此以往下去,說不定自己還有可能被主公聘為家臣,獲得武士的身份。

松永久秀秀聽完,不禁想到,既然負責警戒的忍者重多,那便可以說明不但高山軍在此,恐怕就連高山氏宗也在這里,在他看來,殲滅再多的高山軍也沒有意義,只要高山氏宗不死,那么用不了多久,高山軍就可以恢復戰力,而對自己的威脅也不會消除,所以只有將高山氏宗討取,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而現在正是個難得的機會。

而且高山氏宗慣用的手段就是對敵人發動出奇不意的進攻,而這次自己就要讓他自食其果,他能死在自己常用的戰法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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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3:15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二章 黃雀在后


想到這里,只聽松永久秀開口問道:“此地離高山軍所在處有多少路程,天亮之前是否可以到達?”
“回主公,以本家精銳的速度,從這里趕往高山軍所在之地,大概需要兩個時辰的時間,如果加快行軍速度的話,應該用不了兩個時辰,還請主公定奪。iHonG.”田中三左衛門連忙答道。

松永久秀聽完點了點頭后,又開口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回主公,現在正值亥時。”只聽松永久秀身后的近侍開口答道。

松永久秀聽完,想了想,如果現在出發的話,就算是普通行軍,在卯時左右就可到達,而這時正是最松懈的時候,所以根本沒有急行軍的必要,而且之后還要與高山軍作戰,所以必須要讓麾下足輕保持充足的體力,高山氏宗麾下可不是一般軍勢可比,自己這次進攻,不但要將其斬殺,而且還不能讓自己麾下損失太大,所以必須要讓麾下軍勢在狀態最佳的時候,都高山軍發動進攻,只有這樣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想到這里,只聽松永久秀開口說道:“這次你做助不錯,待將高山氏宗討取,將高山軍擊潰之后,定有封賞。”

田中三左衛門聽完大喜過望,他等主公的這句話已經等了好久了,只聽他連忙開口謝恩道:“多謝主公,屬下必當為主公效死。”

只見松永久秀擺了擺手,便不在理他,而是站起身來,鄭重的說道:“諸位立刻下去準備,本家所有軍勢,包括忍軍,在一柱香后出發,目標生駒山中的高山氏宗!”

說完,松永久秀剛想離開回到內室之中穿帶盔甲,不過還沒等他邁步,便只聽高山友照開口說道:“主公,屬下認為襲擊高山軍斬殺高山氏宗似乎有些不妥……”

見家臣們還有話要說,只見松永久秀又轉過身來,開口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是主公,屬下認為,高山氏宗乃是織田信長的心腹愛將,如果主公將其斬殺的話,這必然會招致織田信長的憤怒而且本家又已經決定歸順,萬一行為此事,而被織田信長拒絕,并率軍來攻的話,那么本家危以,這實在是太過弄險了,所以屬下認為,只要高山軍不來本家也不去招惹,只有這樣在歸順織田家之時,才不至于節外生枝。此乃屬下之愚見還請主公三思。”

高山友照所說的這些,松永久秀早就想到了,而他之所以還會這么做,那是因為,他認為,如果不將高山氏宗斬殺的話,那么,以織田信長對高山氏宗的信任程度,以及略勝自己的能力,就算自己在歸順之后也會被其穩穩踩在腳下,而如此一來,又何談得到織田信長重用,最終又如何奪得織田家大權,從而達到奪取天下的目的?

對于奪取織田家基業,在松永久秀看來雖然不算容易,不過,只要耗費一些時間,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

而他之所以能有這樣的信心,還是出自與對織田信長的了解,織田信長雖然也同樣精明,不過其人太過剛愎自用了,作為家主有這樣的性格,便是內亂的根源,現在織田家的家臣勢力還很弱小,不過待織田家的領地再龐大一倍的話,就算織田信長再如何英明,也絕不可能有精力直轄如此龐大的領土。

而到那時,其必然會大肆紛封家臣,如此一來,織田家離分裂也就不遠了,而自己要作的便是在這之前獲得足夠的資本,并在織田家紛封之后推波助瀾,只要勢成,那么自己憑借麾下精銳,想要奪取天下應該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當然,如果在這之前,天下有變的話,那么自己趁勢而起也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如果想成功,那么高山氏宗便必須死,如果有他在的話恐怕只要自己一有動作,他便可以看出,憑借織田信長對其的信任,絕對回防備自己。

還有一點就是,自己想要向高山氏宗那樣獲得織田信長的信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他除掉,這樣一來,織田家在智謀上能和自己并架齊驅的,也就只有并不被信長信任的竹中半兵衛一人,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下,想要取代高山氏宗在織田信長心中的地位,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織田信長雖然英明,不過和三好長慶相比,他還差了很多,自己取信與三好長慶都沒花費什么力氣,想要獲得織田信長的信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現在自己還沒有歸順織田家,兩軍交戰死傷很是正常果高山氏宗陣亡,雖然回讓信長感到心疼,不過以織田信長的性格,既然損失了一名人才,那么就絕對不會再損失自己這名人才,他是絕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所以這一點根本就不用去擔心。

想到這里,松永久秀已經有了通盤的考慮,只聽他開口說道:“這見事你等不必擔心,此事并非弄險,我料定如果本次作戰能將高山氏宗斬殺的話,織田信長不但不會率軍征伐,反而還會重用本家,所以計劃不變,諸位不必多言,立刻下去準備吧。”

雖然松永久秀沒有說名,不過出于對他的盲目信任,所以家臣們也并沒有去問。

縱觀主公一生,弄險無數,哪次不是化險為宜,而既然主公已經考慮到這一點,那么便肯定沒有問題,所以雖然家臣們不知道主公為何會充滿信心,不過他們也不去多問,在行了一禮之后,快步走出評定室開始準備。

“水瀨大人,主公有令,主公命你率領麾下忍者,跟隨本家大軍殲滅高山軍,斬殺高山氏宗,不得有誤。”

剛剛從比良山返回的水瀨右衛門聽完,不由心中大驚,他不是別人,他正是三年前獲得氏宗批準并獲得資金,外出修行的水瀨右衛門,而如今他不但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成為了一名上忍,而并非當年約定的中忍,不過在他修練有成后,因為所定下的時間還沒有到,而且主公身邊又有蜂須賀大人與石川大人兩位上忍坐鎮,根本不用自己擔心,所以他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想要有一番作為之后,再重返高山家。

這樣也能彌補當年的過錯了,所以自他悟得忍術的奧義之后,便用當年主公提供的資金招募忍者,自建勢力準備等自己實力強上一些后,再率領麾下回到主公身邊,這樣一來高山家的實力力便會又強大

不過待他招募百名忍者,剛想返回之后,卻得到消息,織田家準備上洛了,那么主公也一定會來,既然是上洛,那么和三好家作戰是肯定免不了的,所以他在前思后想一番之后,率領麾下一百二十名忍者投靠了三好家中擁有最強悍戰力的松久秀。

按他的想法,三好家中,能夠給主公造成威脅的恐怕也就只有松永久秀了,所以自己有必要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而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一決定無疑是明智的,如果不是自己來投這松永久秀的話,恐怕本家這次就難免會損失慘重了。

不過,剛才松永久秀身邊的近侍在傳令時并沒有說明主公現在的位置,雖然他知道,主公既然不在自己剛才搜索的比良山中,那么恐怕就在生駒山中了,不過這山占地廣闊,就算自己想要前去報信,恐怕一時之見也無法找到主公,看來,只有先跟隨松永軍到了那里再想辦法通知主公吧。

想到這里,水瀨右衛門不敢遲疑,連忙將麾下忍軍集結起來,跟隨松永家大軍出陣。

很快松永久秀親率麾下兩千精銳與二百人軍便已來到氏宗駐扎地千米之外,到了這里,松永久秀便不敢在率前進了,在向前的話,恐怕就要讓高山家的忍者發現了,如果因為自己的冒進而導致高山氏宗逃跑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嘗失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將家臣們與忍軍中的兩名頭領招到身邊布置下一步的行動。

不得不說,高山氏宗所選擇的駐扎地還是很講究的,雖然是在山地之上,不過卻是四面皆通,而且其駐扎地不遠處還有山間小溪流過,如果想要將高山氏宗討取,將高山軍殲滅,那么只從一路進攻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必須要四面圍攻,才有成功的可能。

想到這里,只聽松久秀小聲吩咐道:“高山友照,楠木正虎,岡國高,你三人各領五百軍勢分別繞到高山軍另外三側,待我發起進攻之后,立刻率軍發動突擊。目標高山氏宗,在將高山氏宗討取后,再掩殺其麾下軍勢,此戰我必需要見到高山氏宗的首級。現在就分頭準備吧,一定不能讓高山軍有所察覺,去吧。”最后松永久秀還不望囑咐道。

“是主公,主公必不辜負主公重托。”說完他們便向松永久秀行了一禮,各率軍勢開始進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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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3:41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三章大戰將起

只聽水瀨右衛門連忙說道;“主公,屬下申請參戰”他見松永久秀沒有給自己安排任務,不由感到十分著急,自己在這里待命的話,又如何能去通知主公,如果真讓松永軍形成包圍的話,那恐怕主公便真的兇多吉少了。

而田中三左衛門在聽完,也連忙申請道;“主公,本家軍勢如果太過分散的話,很難將高山軍殲滅,而且如果高山軍潰逃的話也不易攔截,不如主公將麾下軍勢分成三路,而屬下與水瀨大人大人領麾下忍軍負責一路進攻,如此一來高山氏宗與其麾下忍軍便插翅難逃了,還請主公定奪。”

田中三左衛門在說完番話后,目不轉精的盯著主公,等待主公的決斷,在他看來,如果在這山地密林中作戰,忍軍要比足輕適合的多,別看自己與水瀨麾下一共才只有二百名忍者,可在這里作戰的話,所爆發出的戰力絕對不亞于本家的五百猜銳,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極,看主公對這高山軍的重視程度,便知如果將高山氏宗討取的話,肯定是大公一件,所以向這樣的好事他又豈能放棄。

松永久秀在聽完之后,不禁向田中三左衛門看去。由于對忍軍的輕視,所以剛才他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根本就沒想起來本家還有這么一支軍勢。

現在不正是用到他們的時候嗎,松永久秀不但想到這里更適合忍者作戰,而且還想到,如果派忍軍出戰的話,還可減少本家精銳的損失,為了打造本家這三千精銳,可以說除了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外,還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可以說每一名精銳都是寶貴的,如果不是到了緊要關頭或是生死憂關之際,他絕不愿意看到任何一名精銳陣亡的

而相對與本家精銳來說,忍軍就要廉價多了,就算有一天這二百名忍軍全部陣亡他也不會有絲毫心疼,如果他們死光了,那便在招募一批好了,反正自己治下領地與伊賀接壤,就連大和國中,大大小小的忍者里都有十幾座,就別說者者之國伊賀了那里的忍者數都屬不清,只要己需要,憑借自己與甲賀里的關系,隨時可以招募到大量的忍者,所以在松永久秀眼中,忍者只是價格低廉,身份低賤的消耗品罷了,松勇久秀還巴不得他們代替麾下精銳去死。

開始他沒想到這個好辦法現在既然有田中三左衛門提醒,那么他當然不會拒絕。

想到這里,松永久秀不由贊賞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忍軍求戰心切,那么,我便給你們一個機會,你二人率領麾下繞到東面進攻。”

“是主公,屬下必不辜負主公重托。”說完水瀨右衛門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只要自己能遠離三好家大軍,那么就沒什么可怕的了,至于與他共同負責一路的田中三左衛門為了主公,為了高山家也只有將他犧牲掉了。

而其麾下的那幾十名忍者,水瀨到并不擔心,一是等田中三左衛門死后,他們便群龍無首,二是在平時自己對他們多有恩惠甚至超過了其對他們的賞賜,只要在將他斬殺之后,再將其身邊的幾名親信控制住,那么想要將這幾十名忍者掌控,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就算他們不向自己想的那樣,在田中三左衛門陣亡之后·繼續與自己為敵也不用擔心,自己與那些忍者打的越熱鬧,主公麾下的忍軍便越容易發現,到是只要主公率領軍氏從自己這方向撤退,再由麾下軍勢斷后,那么不但可以轉危為安,而且還可給松永軍一個教訓。

山地作戰,只要對方沒有忍者,那么水瀨右衛門便有信心,在給松永軍一個教訓之后全身而退。

想到這里,水瀨右衛門立刻率領麾下軍勢跟上,尋找下手的機會,不過,田中三左衛門雖然沒有刻意提防,不過作為上忍,他時刻都在戒備著,所以一時間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而田中三左衛門也何常不想除掉水瀨右衛門人·很顯然,這次適合忍軍發揮的戰斗,想要利下功勞是板上釘釘的,他可不想有人來與自己分享,而且水瀨麾下的忍者比自己多了不少,若兩軍真戰在一起,那么水瀨獲得的功勞肯定要比自己多出不少,這樣一來,自己還要被其壓過一頭,與其這樣,那到不如這此便將其除掉,不過此事還需小心行事,一定要將水瀨的死推到高山軍身上,否則的話,恐怕自己不但不會得到任何功勛,反而還會遭受主公的責罰,要是因此喪命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很快水瀨右衛門與田中三左衛門便率領麾下軍勢來到高山軍正東方千米之外,而這時松永久秀也已經重新分配好軍勢。

只聽田中三左衛門趁著主公麾下兩千精銳還沒到達即定位置之時,開口說道;“水瀨大人不知可有安排?”

從分軍之后,水瀨右衛門便一直想在田中三左衛門被后下手,不過其又意無意間總是調節著速度和水瀨并排而行,雖然他那只攥著手里劍的手早已經滿是汗水,但卻并沒有被他冒失的扔出去,他在等一個機會,而自田中三左衛門開口后,他知道這個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只聽他開口說道;“這次高山軍是大人發現的,所以在下以為,這功勞也應該讓大人多得一些,所以我決定,由大人先發起進攻,而在下稍微拖后一會在發動進攻。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田中三左衛門實在沒想到水瀨竟然會如此大方·不由大喜過望,甚至就連害對方的心都淡了。

只聽他開口說道;“這似乎有些不好吧······”雖然他很想應承下來,不過卻還是推辭道。

“這有何不可,此戰功勞本就應該屬于大人,在下能跟著占占光就已經感到滿足了。所以大人就不要推辭了。”

“那···那就多謝大人了。”待田中三左衛門激動的說完之后,把全部精神都放在高山軍身上,想著該如何賺取功勛,戒備之心不由大減,身體也從之前的緊張漸漸松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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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四章 三徙成國


水瀨右衛門見狀不由大喜,以他現在的狀態,等發動攻勢后其背對自己之時,發起突然襲擊,想要將田中三左衛門討取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高山軍中忍者的報警聲。隨著喊聲落下,三好軍也開始對高山軍發起了攻勢。

水瀨右衛門見田中三左衛門還有些遲疑,連忙催促道:“大人若不快些出發的話,恐怕這頭功就要被主公麾下精銳奪去了。”

田中三左衛門見其乃是出于真心,所以也不再多說,在感激的同時是立刻命令道:“忍軍聽令,隨我進攻。”說完轉身便向前方奔去。

而就在他轉身,還沒奔出兩步,只見水瀨右衛門抬起右手,一枚手里箭也隨之被他甩出。而田中三左衛門雖然感覺到了破空的風聲朝自己襲來,不過由于兩人的距離太近,又加上沒有防備,想躲是已經來不急了。

只聽“噗”的一聲,隨著聲音發出那枚手里劍直接從他脖頸后方沒入,手里劍尖從其喉嚨處顯露出來。

田中三左衛門在彌留之際,面強的轉過身來,絕望的看了水瀨右衛門一眼之后,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后,便睜著眼睛一動不動了,他實在是不甘心,要看就要成功,但最后卻死在了同伴手中。

由于這一切來的實在是太快了,所以不管是水瀨麾下的忍者,還是田中麾下的忍軍,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水瀨頭領會將田中三左衛門射殺,雖然兩人不和,在本家忍者之中已經不再是什么密秘,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有理由兵戎相見啊,他將同伴射殺,那么大殿又怎么會放過他?

就在二百名忍者在這一愣神的時候·水瀨手上卻沒有停頓,只見他以最快的速度又從懷里摸出三四枚手里劍,左右開弓紛紛射向田中三左衛門的那幾名親信忍者,在這同時·還大聲對麾下忍者命令道:“快將田中三左衛門麾下忍者圍起來,不要放走一個。

而其麾下忍者雖然與水瀨一起為松永家效力,不過卻都是水瀨麾下,而且水瀨右衛門在將他們招募之后,便給他們不停的灌輸高山家八斬法的思想,時至今日在其麾下這一百二十多名忍軍心中,頭領的命令高于一切·所以當他的命令剛一下達,他們便一邊朝兩側散開,一邊掏出手里劍,如果有人企圖逃跑或是試圖反抗的話,他們手中的手里劍絕對回毫不猶豫的射向對方,根本不去管是對是錯。//

而田中三左衛門的四名親信只有一人躲過了水瀨射出的手里劍,只見他在躲過攻擊之后,根本不打算反抗·連忙朝松永久秀的方向逃去,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其射殺頭領之事報給大殿·就算自己報仇無望,也要讓大殿替頭領血恨。

不過,他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天真的甚至連水瀨右衛門都懶的再去關注。

只見他剛跑出去不到二十米,鋪天蓋地的手里劍便向他射去,別說他只是一名下忍,就算是上忍也難以躲過這密集的攻擊。

在他免強的躲過幾枚手里劍之后,只聽得一聲慘叫,便被隨之而來的幾十枚手里劍射成了篩子。

而這時田中麾下的八十多名忍者也已反應過來,雖然還有幾人試圖抵抗·不過,當他們手剛一入懷,便有手里劍向他們射去。

而剩下的忍者見狀,也不敢在有任何動作了,生怕自己步其后塵。

水瀨右衛門見剩下的那七十余名忍者已經被制住,不敢亂動了′只見他上前一步,大聲說道:“我乃高山氏宗麾下忍者,之所以可以在三年多的時間內從一名下忍成為現在的上忍,皆拜主公所賜,現在這樣的機會也擺在你們面前,愿意歸順的我全部接納,不愿意歸順的·只要不與高山家為敵,現在便可自行離去,時間不多,請立刻做出選擇吧。”

在場的所有忍者在聽完水瀨的這番話后,不由全都驚呆了,隨之而來的狂喜,他們實在沒想到水瀨頭領竟然還有有這樣讓人羨慕的身份,而自己馬上也可以擁有這樣的身份了,這不是在做夢吧。

高山氏宗對忍者的態度在忍者之中早就已經傳開了,至少在這將近二百名忍者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且在場的很多忍者,早就已經把效忠高山家當成了畢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成為高山氏宗麾下,不但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而且就算自己不幸陣亡,也根本不用擔心,在自己陣亡之后,家{以獲得一大筆撫恤,而這筆錢足夠家人們用上一輩子了。

不過,在高山家剛成立忍軍之初,他們還不知道竟然會有這樣待遇,所以他們根本不愿意向這樣的臣下臣效忠,畢竟他們也夢想著有一天能成為堂堂正正的武士,從而脫掉這卑賤的外衣,而且還不只這樣,高山氏宗作為織田家的家臣所得的奉祿恐怕連養足輕都不夠,又哪有閑錢去養忍者,所以他們當時皆把這當成了笑話看,甚至當年同伴去嘗試時,他們還在恥笑對方。

可在之后的幾年中,當他們在無意中關注高山家,想要看笑話的時候,他們就徹底傻眼,先是同為忍者的蜂須賀正勝不但成為了武士,而且還被晉升為了侍大將,這樣的身份在高山家中已經是最高了,緊接著,石川無右衛門也被認命為武士,并且高山氏宗不但親自為他員服,而且還賜名于他,這在忍者看來,是根本難以想象的。

如果說這都和自己距離太遠的話,那么只要能成為高山家的忍者,那么不但可以從此挺直腰板,獲得豐厚的俸祿,而且還可以獲得一套鋼甲,鋼甲對于卑微的忍者來說,無疑是是一個基本不可能實現的夢,尤其是下忍,以他們賺到的俸祿,在拋去必要的花費之后,就算攢上二十年,也不可能買的起一套鋼甲。

而在這個紛亂的時代,恐怕用不了二十年,自己就已經陣亡了,就算自己僥幸沒死,那么自己也是垂垂老矣,根本不會有人再雇傭,辛苦一輩子攢下的前還要用來養老,哪還有多余的錢去購買鋼甲,別說是鋼甲,就算是普通的皮甲也買不起。

在高山家出世之前,如果想要獲得這樣的盔甲,那么只有努力的參悟忍術奧意,成為一名上忍,隨后再去投靠大勢力,說不定還有被賜下皮甲的可能,而自高山家出世之后,他們又多了一個選擇,這就是效忠高山家,只要能成為高山家的忍者,那么就算是下忍,也可以獲得一套鋼甲。

鋼甲,在忍者世界里,足可以引起一場血雨腥風了,不過這并不試用與高山家的忍者,就算高山家的一名下人穿著鋼甲前去忍者最多的伊賀國,也沒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就算是百地丹波大人也不敢。

這完全是因為高山氏宗對麾下忍者的愛護,高山家的上忍蜂須賀正勝,與石川五右衛門雖然在忍術上不及百地丹波守,不過,如果其敢動高山家忍軍的話,那么就算百地丹波可以逃過一劫,不過他麾下的忍者必然會為他的愚蠢承擔罪責。

所以自高山家忍軍成立,換上盔甲之后,沒有一人是死在身上的那套盔甲之上的。

天下間除了高山家之外,絕對沒有任何一家實力會如此對待忍者,如果能效忠高山家的話,那么絕對是此生無憾了。

不過當他們再去投高山家的時候,卻不像之前那樣簡單了,除了中忍上忍之外,蜂須賀大人對前去投奔的下忍,審核已經嚴格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一百名忍者之中,也不見得有幾名忍者被招募,而這些忍者大多都是下忍中的佼佼者,根本不是自己能比的,所以他們也漸漸的死心了,繼續為下一頓的飽飯而奔波。

可就在剛才,他們已經心中那早已熄滅的希望有重新被點然,他們實在沒想到,自己還有歸順高山家的一天。

站在他們面前的水瀨右衛門見包括自己麾下的近二百名忍者,剛才在聽完自己的話后,不但沒有一個人開口表態,而且他們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古怪起來,而現在前方的喊殺聲已經響起,雖然聽聲音似乎松永軍還沒有突破忍軍的防線,不過,他知道,恐怕用不了多久,忍軍就會抵擋不住了。

當他見忍者們依然沒有開口的意思后,不由又焦急的說道:“兄弟們,我家主公對待忍者的態度恐怕你們也從以往的傳聞中得知不少,我現在只問你們一句話,你們是愿意繼續像狗一樣卑賤的活著,還是愿意挺直腰板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在場中,許多忍者在聽完后,不由激動的留下了淚水,自己在松永家過的日子甚至連狗都不如,不過老天開眼,現在自己終于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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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4:53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五章精銳對決(一)
在場的將近二百名忍者無一例外的跪到在地,發出了震天動地都吼聲:“屬下等愿意做人,屬下等誓死追隨頭領!”

“…···”一連喊了三遍,他們才將心中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水瀨右衛門也不禁被忍者們的吼聲所震撼了,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只見他將背著的那口時刻跟隨他的木箱放在地上,并脫去了身上那件黑色的粗布衣。

當他打開箱子時,在場的所有忍者無不露出羨慕的神情,這口箱子之中,正安靜的躺著一件高山忍軍所穿的制式盔甲。只見他在眾忍者的注視下,將鎖式忍甲套在身上,并將八間忍盔戴在頭上,而這套盔甲雖然與高山家忍軍所穿的一模一樣,不過在盔甲的胸前卻并沒有那團山

在穿戴整齊后,只見水瀨右衛門從鞘中將忍者刀抽出,大聲說道:“兄弟們,現在松永軍已經開始發動進攻,我們表現的機會來了,此戰諸位務必奮勇向前,就算戰死也不用拉心家人日后的生活,這是我待主公對你們的承諾。”

只聽忍者們其聲答道:“一切全憑頭領安排,屬下等必誓死報效!”

“好!半之助何在!”只聽水瀨右衛門大聲說道。

“屬下在,請頭領吩咐!”半之助見頭領召喚,連忙上前,來到其身前,開口答道。

“你立刻率領百名忍者繞到松永久秀所率軍勢后方對其發起進攻。.

半之助是最早追隨水瀨右衛門的,早到水瀨還只是一名下忍時,他便已經跟隨在其身旁了,現在見頭領將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不由十分激動,他知到,這是頭領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如果這次能夠利下大功的話,那么待自己再多參悟一些奧義成為中忍后,必然會得到大殿的賞識,想到這里,只聽他答了一聲立刻帶領百名忍者原路返回,直奔松永久秀麾下軍勢身后。

待他剛一離去,只聽水瀨右衛門又開口說道:“你等隨我前去支援主公。”

此時被困山中的高山氏宗已經是焦頭爛額了,當被其布置在離自己五百米外的忍者發出警報之后,他與麾下的高山軍便全部被驚醒,不過,這時松永軍的兩千精銳已經從三面發起了進攻,而麾下忍軍一共也才只有二百,根本抵擋不住敵人的進攻。

高山氏宗為了不讓麾下忍軍損失太多,所以在集結軍勢的同時,并命令忍軍不要與敵人硬拼,在阻敵的同時向自己這方撤退。

蜂須賀正勝現在心里十分難受,之所以被敵人突襲,完全是因為自己沒有將忍軍布置更遠一些如果將忍者警戒的范圍括大到一千米距離的話,那么就算敵人發起進攻,那么本家軍勢也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準備。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在戰都開始的第一時間,蜂須賀正勝感到最前方與敵人作戰,不過,敵人是從三面發起的進攻,每面都有數百人之多,而本家在每面又各只有五十名忍者,而且還十分分散,所以就算他親自上陣也無濟于事,只見蜂須賀正勝將懷中的手里劍整把整把,像是不要錢一樣的扔向敵人雖然有不少敵人也隨之倒在了地上,不過馬上便會有更多的敵人沖上來。

很快,蜂須賀正勝懷中的手里劍便已經所省無幾了,而這時他回頭一看,便可以看到本家軍勢根本還沒有作好準備,如果就讓敵人這么沖過去的話那么本家不但會被敵人擊潰,而且還會損失慘重。

他知道,高山軍之所以會有如今的規模,這凝結了主公太多的心血,如果就這樣遭受到重大損失的話,主公定然會為之心痛,而且,最重要的是,本家如果遭受損失太大,那么再想凝聚成如今的戰力,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雖然看似半年的時間并不算太長,不過,目前織田家正在大發展時期,別說是半年,就算是半天也不能耽誤。

而和本家精銳足輕相比,忍軍如果想要成軍就要快的多了,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一些要求,恐怕不出兩個月,忍者便會云集郡上八幡城,所以,他寧愿麾下的忍軍全軍覆沒,也要保主本家精銳足輕。

想到這里,只見蜂須賀正勝將忍者刀抽出,大聲命令道:“傳令,忍軍向敵人發起進攻,跟我沖!”

待他說完,剛要沖出去,便見一名忍者連忙將他攔住,開口說道:“大人,剛才主公已經對忍軍下達命令,叫我等節節抗擊,如果現在對敵人發起進攻的話,豈不是違背了主公的命令,而且敵人軍多,本家忍軍人數太少,就算對敵人發起進攻,也是無濟于事,這只會徒增傷亡罷了,還請大人三思。”

蜂須賀正勝見敵人已經沖到了進前,哪有時間和他多做解釋,只聽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大聲吼道:“放屁!難道這幾年忍軍沒有戰斗,就讓你便的膽怯了嗎,我告訴你,就算忍軍全軍覆沒,也要保住主公與本家精銳的安危,如果你怕死,那么就將身上的盔甲脫下,我允許你離開,此戰,我要像世人證明,就算忍軍折伏多年,也一樣精銳。至于主公那里,一切罪責有我一人承擔!”

而那名忍者雖然沒有獲得武士的身份,不過卻也容不得別人說自己膽小,就算是蜂須賀正勝也不行,只聽他堅定的說道:“大人還是將傳令的任務交給別人吧,麾下愿意第一個對敵人發起進攻,以此來證明自己并非貪生怕死之人。”說完,他根本不等蜂須賀正勝開口,報著必死的決心沖向了敵人。

不過敵人實在是太多了,當他剛一沖入敵群,斬殺四五名足輕之后,便像水滴入海一樣,被敵人大軍湮沒了。

“好樣的!”蜂須賀正勝見狀后,不由喃喃的說道。

而兩行淚水也隨之從這名鐵汗臉頰上滑過。只見他抹了把臉,又將命令重復了一便后,直沖沖的朝敵人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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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5:21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六章精銳對決(二)

“殺呀!”蜂須賀正勝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太刀,一邊大聲道。//

而待他剛一沖到敵人身前開始攻擊,剩下的四十余名忍也緊跟其后,蜂須賀正勝并非有勇無謀之輩,他知道,如果自己與麾下忍者就這么直接殺入敵人中間,那么很快就會被十數倍的敵人扎成蜂窩,所以他雖然與敵人交戰,但始終在敵人最外沿攻擊著,這樣一來,自己只需要注意一面就可以了,否則,如果被敵人包圍,就算是他忍術再怎么高強也必將難逃一死。

死他到是不怕,他只怕因為自己沒能將敵軍拖住,從而讓主公陷入危難之中。

而松永軍見那些一直在暗中攻擊的忍者紛紛現身,不由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只見松永軍也不再繼續向前進攻了,而是掉轉矛頭紛紛朝蜂須賀正勝所率的忍軍包圍而去。

如果這一路人馬是松永久秀親率的話,恐怕當麾下軍勢剛一改變方向,他便會立刻制止,繼續朝高山氏宗沖去,可這一路軍勢偏偏是由松永家第一猛將岡國高所率。

岡國高此人,雖然勇猛有余,不過這智謀卻不敢讓人恭維,從剛才發動進攻開始,他就徹底被高山家的忍者激怒了,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殺到高山氏宗身前,將其討取了。

如果高山家的忍者繼續隱藏在暗處,他到沒什么辦法,可現在他們既然已經顯身,那么岡國高可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了。

只見他一邊拉住僵繩,掉轉馬頭朝高山家忍軍沖去,一邊大聲命令道:“快將這群忍者圍起來,不要放走一人,快。”

蜂須賀正勝聽敵方大將下答這樣的命令后并沒有驚慌之感,反而十分心喜,只要能讓敵人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那么自己便等于成功拖住了其三成軍勢·這樣一來,主公那邊也會隨之壓力大減,而且他也有信心,在這山地密林之中·敵人根本不可能將自己等人包圍,他見敵人已經全都朝自己而來,也并不與他們硬拼,一邊戰一邊退,不過他退卻的方向卻是向敵人所來的地方。

岡國高現在早就已經殺紅了眼,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敵人正在引著自己漸漸遠離戰場,而且由于敵人始終不和自己正面交戰·也因此感到越來越煩躁。//

“我乃松永家部將岡國高,可有人敢與我一戰。”

如果放在平時,蜂須賀正勝那里受的了敵人如此挑釁,對方雖然有些名聲,不過在蜂須賀正勝看來,此人絕非自己對手,要是換個時候,他絕對會沖過去將此人討取·不過,現在自己主要的任務是拖住敵人,如果自己上前與其交戰·萬一對方借著人多勢眾,將自己與麾下這幾十名忍者圍在當中,那么留憑自己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堅持太多時間,所以他并沒應戰,而是仿佛沒有聽道岡國高的挑戰一樣繼續且戰且退。

原本已經憤怒的岡國高見敵人竟然將自己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所以也隨之開始變的瘋狂起來,他誓要斬殺眼前那為首之人,以消心頭之恨。

而除了蜂須賀正勝所率領的這一路成功的將岡國高所率軍勢調動起來之外,另外兩路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尤其是松永久秀親率的八百名足輕·根本不與高山家忍者多做糾纏,開始時,當忍者手中的手里劍還未用完時,他們到不敢行進太快,不過等對方的手里劍剛一用完,松永久秀便立刻命令加快步伐′就算是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他也是再所不惜,只要能將高山氏宗斬殺,那么就算付出些代價,他也可以承受。

眼看敵人已經接近到了二三百米外,正在整頓軍勢的高山家家臣們不由大急,在軍勢整頓完畢之前,絕對不能讓敵人沖過來,至少也要等鐵炮足輕與重藤弓足輕列陣之后,才能將敵人放過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留下殿軍立刻撤退,在場之人都發現,敵人是從三面進攻,唯獨后面沒有敵人,與其與敵人死戰到底,那到不如從這里撤退,在保存實力之后,再報今日之仇不晚。

想到這里,只見渡邊守綱快步來到氏宗面前開口說道:“主公,敵人軍勢數倍與我軍,而據屬下觀察,后面沒有敵人攻來,所以屬下肯請主公率領大軍從此處撤退,屬下愿意率領麾下作為殿軍,阻擋敵人,還請主公定奪。

這時真田昌幸也來到氏宗身邊,開口說道:“主公,屬下贊同渡邊大人的提議,如果主公選擇撤退的話,可讓彎刀騎足輕在前開路,防止敵人在那面埋伏,而屬下愿意留在這里指揮,還請主公早做準備。”

氏宗在聽完,不由心想,此刻絕對不能撤退,先不管敵人在后面是否有伏軍正在等著自己,就算沒有伏軍,如果此時撤退,那么以精甲騎的人數又能擋的了多久,到時不但渡邊守綱存活無望,其麾下軍勢也一定會全軍覆沒,而且這里是敵人的領土,自己如果就這么跑出山中的話,定會被敵人發現,到時,后面有敵人掩殺,前面又有敵人阻路,自己便插翅難逃了。

所以,就算要撤退,也要頂住敵人的這一波攻勢,從容的退走才行,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開口說道:“不要在說了,所有人隨我轉移到高地之上,待打退敵人之后,在撤退不遲。”

說完,氏宗又命令道:“半藏,久太郎!”

只聽渡邊守綱與堀秀政連忙答道:“屬下(麾下)在。”

“你二人各率麾下阻擋北面與南面的敵人,在鐵炮足輕與重藤弓足輕列陣之前,絕對不能讓敵人攻到近前!”

“是,請主公放心,屬下(麾下)必不辜負主公(大人)重托。”說完,他二人也不等軍勢列陣,就這樣以散亂的隊行向敵人發起沖鋒。

雖然精甲騎與彎刀騎只有百人左右,不過他們都已經隨氏宗征戰多年,精銳程度又豈是松永久秀所率另的那支新軍可比。

兩軍剛一交戰,雖然精甲騎與彎刀騎人少,但卻暫時占據著上風,而且又有幾十名忍者助戰,所以松永軍的傷亡頓時大增,而且面對這支軍勢在前阻路,松永久秀與高山友照可不敢向剛才那樣撇下對方繼續前進了,在隊伍中間的松永久秀見敵人英勇,尤其是那名敵方大將,其手中的長槍上下翻飛,長槍每被他揮舞一下,麾下必有一名精銳其本被刺中要害,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便已經有四名精銳在他手下陣

如果只是這樣,他還并不擔心,不過麾下足輕見其勇猛異常之后,便已經不敢在大步向前,紛紛緩步向后退著,有此人在,自己何時才能攻到高山氏宗面前,所以不管如何也要將其討取。

說不定敵人見主將被斬,還會因此崩潰,如此一來,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擋在自己面前了,而那高山氏宗也是必死無疑,想到這里,只聽他連忙大聲說道:“誰愿上前與敵一戰!”

待他話音一落,只見松永久秀身邊一名身穿綠色大鎧的年輕武士開口說道:“屬下愿往。

“好,成功后定有重賞,去吧。”松永久秀見是高山右近開口,不由心中大喜,高山右近雖然年輕,不過這武藝卻是不差,手中的那桿菊池槍更是被他練的出神入畫,以他的槍法,本家之中也只有第一猛將岡國高能勝他半籌。

不過松永家之人都能看出,恐怕用不了幾年,他的勇武,至少是在槍術上的造詣肯定能超過岡國高,所以雖然高山右近乃是高山友照之子同時也是其家臣,不過,在不久之前,松永久秀還是開口向高山友照要人,高山友照見主公對兒子如此看中,不由大喜,以兒子的能力,如果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話,完全就是埋沒人才,若是能讓他跟在主公身邊的話,這前途定然是一片光明。

所以在松永久秀開口之后,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主公的請求,而高山右近也從此成為了松永久秀麾下直臣,高山右近對此當然也沒有異議,能成為直臣,這樣才會有更好的發展。

高山右近在接令之后,策馬沖出,手中長槍向渡邊守綱一指,大聲說道:“我乃松永家足輕大將高山右近,你可敢于我一戰。”

此刻渡邊守綱正殺的興起,突然聽見敵方竟然敢有人向自己挑戰,不由大怒,只見他連忙解決掉眼前之敵,拍馬便向高山右近而去,并且大聲喊到:“有何不敢,既然你著急送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廢話少說,看招。”說完只見高山右近便遞出一槍,不過,他雖然從未于眼前這名武士交過手,不過從他麾下率領的軍勢,高山右近知道,若是傳聞不差的話,此人應該是高山氏宗麾下大將渡邊守綱,此人雖然成名不久,不過名聲卻是及大,尤其是其槍之半藏的大名,在近畿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面對這樣的人,高山右近可不敢有絲毫大意,不然的話,只要少有破綻露出,那么恐怕自己便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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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七章精銳對決(三)

高山右近雖然看似像是在全力進攻,但卻每次都不將招式脖老,免得到時敵人發力,自己招架不及。.

不過,危險與機會是并存的,他之所以會在主公說完之后毫不猶豫的申請出戰,也是因為這渡邊守綱的名聲,雖然自己在名聲上根本無法與對方相提并論,不過,他卻不認為自己在槍術上也會差他太多。

而且本家軍勢已將高山軍包圍,想必其必會因此有些慌亂,如此一來,就算自己在槍術上略有不如,但也應該可以將他戰勝,只要能擊敗渡邊守綱,那么自己也會因此一戰成名,向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他又怎能輕易放棄。

而渡邊守綱在與其交手三兩招之后,頗感煩躁,他見這高山右近年輕,且又無甚勇名,恐怕自己不出三招便能將其討取,可誰知道,對方槍術雖然不如自己,不過其卻異常小心,所以一時半刻間,別說將其討取,就算將他擊敗都不容易。

而且每交手一合,渡邊守綱心中便會焦急一分,就在自己與高山右近交手的時候,對方已經指揮麾下足輕對自己與麾下精甲騎形成包圍之勢,如果自己在如此耽誤下去的話,等敵人將口子封上,那么再想沖出就困難了。

畢竟敵人也是經過訓練,衣甲整齊的精銳,其戰力絕非農兵可比。

由于已經交手幾合,渡邊守綱基本算是已經摸清對方的攻擊路數,既然他不全力來攻,那么正好給了自己脫離戰斗的機會,雖然如果自己在未分勝負之前便先行退開,這定然有損自己的勇名,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和主公交代下來的任務,與主公的安危相比·自己的名聲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主公為麾下精甲騎注入了無數的心血,如果因為自己貪功,而導致精甲騎全軍覆沒的話,那自己又該如何向主公交代。

想到這里·渡邊守綱向高山右近猛攻三招,而高山右近沒想到對方突然改變了打法,還好因為自己每次出手皆留有余地,所以這三招在攻來之時他皆用手中長槍招架住了攻勢,不過這也讓他出了一身冷汗,難道這才是渡邊守綱的真正實力嗎,光是這三招就可以看出·自己的槍術和他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如果不是自己從一開始之時便一直小心謹慎的話,恐怕在這三招的進攻之下,自己就算僥幸不死,也必然會被其刺落馬下。

而就在他抵擋住這三招之后,渡邊守綱可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又是三槍遞出·由于兩次攻勢銜接太快,高山右近想要招架是肯定來不急了,只見他連忙向后一仰·躺在馬背之上。

渡邊守綱等的就是現在,當高山右近剛一躺在馬備上之時,他便一拉韁繩,撥馬便走,并且口中大聲說道:“今日留你性命,若有下次,定斬不饒。”

而隨著話音落下,渡邊守綱又已經回到麾下精甲騎隊伍當中,根本不在給高山右近任何交手的機會。

而高山右近見渡邊守綱轉眼的功夫已經退回到精甲騎足輕之中,根本沒有在與他戰斗的機會·只得撥馬又回到松永久秀身邊,繼續保護主公的安全。

渡邊守綱剛一退回,見歸路就要被敵人阻斷,所以連忙大聲命令道:“精甲騎聽令,速度隨我后轍。”

說完,只見他一馬當先沖在最前·所過之處無不慘嚎連連,松永軍眾足輕見這敵方這名勇武的大將又殺了回來,不由心中慌亂,不由自主的為其讓開了一條道路,而那剛剛封上口的包圍圈,也隨著渡邊守綱翻身殺回,而被沖破。

雖然由于是在山中作戰,精甲騎足輕只是步戰,并沒有其在馬上所以導致戰力大減,不過,敵人除了武士之外,也沒有騎馬,又有渡邊守綱沖在最前,所以,還是有近八十名精甲騎足輕跟著沖了出來,雖然在數倍于己方軍勢的敵人面前,只有二十余人的傷亡,并且還給敵人造成了四十余名精銳的傷亡,但這已經算的上是輝煌的戰績了。

不過,渡邊守綱不但沒有絲毫欣喜,反而感到十分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剛才接受高山右近挑戰的話,那么這片刻之見絕對不會有如此大的損失,精甲騎在上次伊勢鹿原之戰后,戰力好不容易才勉強恢復,看來等此戰之后,又要休養生息了。

而在敵陣中的松永久秀見敵人已經沖出包圍,沒能將其全殲感到有些遺憾,不過,敵人撤退也是好事,免得在這里耽誤太長時間,如果讓那高山氏宗跑掉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里,只聽松永久秀大聲命令道:“快,速向高山家本陣進發,不要讓高山氏宗跑了。”

不過,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渡邊守綱率領的精甲騎并非是真的撤退,而是在向后跑了幾十米之后,又停住了腳步,這讓松永久秀感到大為惱火,高山軍竟然如此難纏,再將高山氏宗斬殺之后,其麾下的軍勢也絕不能放過。

不過,現在精甲騎就只剩下了不到八十名,而對方卻是還有七百五十多人,而且渡邊守綱又沒打算硬拼,只能且戰且退,很快便離主公所在的高地便已經只有百米的距離,而當他向旁邊看去時,敵人的另外一支軍勢離主公的距離比自己這邊還要近一些。

松永久秀見高地上的高山軍并沒有潰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他沒有逃跑,那么自己憑借麾下優勢兵力,在家上同樣精銳的軍勢,想要將高山氏宗討取應該不是什么難事,想到這里,他不由興奮起來,不斷的命令麾下足輕對擋在前面的精甲騎進行猛攻。

而其麾下的精銳足輕,見高山氏宗就在眼前,勝利就在眼前,不由士氣大振,渡邊守綱與堀秀政麾下的軍勢很快便抵擋不住了,雖然他們還是正面沖著敵人,不過后退腳步卻是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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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6:24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八章精銳對決(四)


站在高地正中的高山氏宗見敵人已經沖到了面前,不由心中大急,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本家精銳的攔阻下這么快就沖了過來,由此可以看的出來,這近兩千名敵人絕非是那些臨時拼湊起來的農兵,甚至就算是三好義繼麾下的直屬旗本也絕對沒有這樣強悍的戰力。

在近畿地區,唯一能用有如此強軍的只有一人,而他便是松久秀,一想到這個名字,氏宗不由感到背脊有些發涼,此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而且又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恐怕這次自己會輸的很慘,甚至慘到丟掉了性命。

由于這此是松永久秀率軍來攻,那么氏宗就更不敢選擇從后方撤退了,松永久秀的才智,在這天下間都是數的著的,在進攻之前,必然會有稠密的安排,有怎會露出如此破綻,恐怕他就是想讓自己逃跑,而在后面早以布屬了重兵等待自己自頭羅網,圍三缺一的計策氏宗還是清楚的。

如果不撤退的話,那么麾下的足輕還可以奮勇作戰,可如果自己選擇撤退,那么麾下的軍勢一定無心戀戰,如此一來損失將會更加慘重。

而且自己也不能撤,現在撤退就意味著暴露目標,在敵人的領地暴露了自己,那和送死完全沒有區別。

現在氏宗也只能期盼著有奇跡出現了。而就在松永軍發起猛烈進攻,精甲騎與彎刀騎足輕就快要抵擋不住的時候。水瀨右衛門率領的忍軍也已經朝前方沖去,雖然松永軍沒有用后面發動進攻,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氏宗并沒有將他們調到前方戰場。依然讓他們在身后進行警戒。

所以當水瀨右衛門率領麾下忍軍剛一靠近,便聽見高山家的忍者發出了警報,而水瀨連忙將麾下軍勢扎住,自己一個人向前走去。

“什么人!”前方樹林中有人開口說道。

“諸位兄弟,我是水瀨右衛門啊,如今我已修煉有成,特率麾下前來助戰,還請放我等過去。”

當他說完之后。只見一名領頭的中忍從樹躍下,快步來到水瀨右衛門面前。

對方之名,在高山家的忍者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算是沒有見過面。剛剛被招募的忍者也知道,他可是第一個獲得主公允許,并支持其外出修煉的忍者,而這名走過來的中忍則是當年與水瀨一起被蜂須賀正勝招募的下忍,而現在他由于刻苦修煉。也終于如愿以償的成為了一名中忍。

他之所以走出來,一是因為忍術高強,不怕對方耍詐,還有就是當年自己與他在忍軍中最為要好。如果有人想要冒名頂替,根本不可能逃過他的雙眼。

水瀨右衛門見有人走了過來。連忙摘下的將頭的八間忍盔,讓對方驗明正身。

“水瀨右衛門!”只聽佐助大聲的說道。

雖然三年過去了。不過,他的容貌并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水瀨右衛門見來人正是自己的好,又見其的衣服漆著紅色的團山紋,不由感到十分高興,他雖然離開高山家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不過卻一直關注著高山家的一舉一動,他知道忍軍之中,紅色家紋是中忍的象征,如今佐助盔甲漆著紅色的家紋,這就已經代表他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中忍了。

水瀨右衛門見狀,不由連忙說道:“佐助,你已經成為中忍了,恭喜。”

佐助不由先是垂了水瀨右衛門一拳,笑著說道:“應該同喜才是,想必你經過這三年的歷練,也已經成為中忍了。”

“說來話長,在不久前,我現在已經領悟了全部忍術奧義,現在已經是一名忍了。”

佐助聽完,不由驚訝的望著水瀨右衛門,在他心中,這輩子能成為一名中忍便已經可以讓他心滿意足了,根本就沒有想過參透全部奧義成為一名忍,在他看來,成為忍是遙不可及的,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卻已經答到了這一讓自己仰視的高度。

而且這只才過了短短的三年時間,三年,水瀨右衛門只用了短短的三年時間便從一名下忍成功越升為忍,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知道,忍術的奧義到底有多難,自己從成為一名下忍到現在,已經有近十年的時間了,這時間比水瀨右衛門要長很多,可自己才參透潛伏與暗殺兩種奧義,勉強成為了一名中忍,可他卻在這短短的三年便能全部參透,恐怕他的悟性要比石川五右衛門大人還要強。

雖然石川大人也是只用了三年左右的時間便成為一名忍的,不過,他卻有蜂須賀大人在悉心傳授,石川大人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去問,在加刻苦的修煉,所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名忍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這水瀨右衛門,就單單憑自己一人,便在三年內成為忍,這樣的參悟速度實在是太恐怖了些,佐助現在突然感覺到,對面的水瀨右衛門給自己帶來了無形的壓力,而這壓力就好像在面對蜂須賀大人與石川大人時候的一模一樣。

見佐助聽完后整個人完全呆住了。水瀨不由十分著急,前方喊殺聲不斷,如果在這么磨蹭下去的話,不知又有多少高山家的兄弟會在此陣亡,而危險離主公也會越來越近。

想到這里,只聽他連忙說道:“佐助,前方戰況吃緊,稍候我在向你解釋,還是快傳令放我與麾下忍軍過去。”

這時佐助也已清醒過來,雖然水瀨右衛門與自己十分交厚,他也知道其不會背叛高山家,不過畢竟他已經離開三年,如果自己就這么將其與其麾下的忍軍放過去的話,那么便是自己的失職,就算主公不責怪自己,那么自己也是于心難安。

想到這里,只聽他開口說道:“水瀨大人,本家的規矩你是清楚的,在下可不敢作主,還請大人在此稍待片刻,在下這就去通報主公。”

而就在這時,只聽前方松永久秀那得意的話語傳了過來:“高山氏宗,今日就讓你死個明白!不要以為天下間就只有你擁有忍軍,我松永家的忍軍也不是吃素的,你沒想到,早在你躲入生駒山中之時,我麾下忍軍便一發現了你的蹤跡,哈哈哈哈,給我殺!”

“主公,渡邊大人與堀大人就快要抵擋不住了,敵人又有一路殺了來,而鐵炮足輕與重藤弓足輕陣勢未成,主公還是撤退,屬下愿意率領鐵炮隊為主公斷后。”只聽杉谷善住坊焦急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又傳來高山氏宗的喊叫聲:“高山家眾人聽著,如果現在撤退的話便是死路一條,而若是在此死戰還有一線生機,你們是愿意愿意背逃兵的罵名含恨死去,還是愿意轟轟烈烈的與敵人死戰,從而搏得一線生機,現在請給我答復。”

“愿為主公死戰到底。”前方足輕發出了震天徹地的吼聲。

“好,鐵炮足輕聽令,刺刀,對敵人發起進攻,你們向世人顯現強悍戰力的時候到了,我希望你們能用行動向世人證明,高山家的鐵炮隊不僅可以在遠出攻擊敵人,而且在近攻之時,也不輸與任何一支強軍!”

“鐵炮足輕隨我沖!”

“大宮景連!重藤弓足輕們,鐵炮足輕與本家其他軍勢會不會百百犧牲,就看你的了,快趁此時列陣。”

“是主公。”

前方一一道道命令不斷的傳入水瀨右衛門與佐助的耳中。只聽水瀨焦急的說道:“佐助現在情況緊急,前去向主公匯報,恐怕已經來不急了,還是快放我等過去。”

“這…”佐助略微遲疑了一下,前方戰場傳來的聲音也真真切切的傳到了他的耳中,他不由想到,如果自己不放水瀨右衛門與麾下忍軍過去,那么恐怕本家很難抵擋住敵人的進攻,不然的話,不到最后關頭,主公是絕對不會讓鐵炮足輕參與近戰的,要是因為自己沒有及時放他通過,導致主公陣亡的話,那么自己便是高山家的罪人,。

與這相比,自己因為失職而被主公責罰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沒有主公,哪會有如今的自己,主公的安危高于一切,想到這里,只聽佐助開口說道:“水瀨大人,主公的安危便全靠你了!”

水瀨右衛門見其終于同意放自己過去,也來不急多與他客氣幾句,連忙大聲命令道:“兄弟們,這是你們效忠高山家的第一戰,我希望你們勇往直前,讓主公看到你們的戰力,讓主公與蜂須賀大人知道,你們已經不在是當初落選時的樣子了,跟我沖!”

“請頭領放心,此戰屬下等只有面對敵人而死之軍,絕無被朝敵人而逃之人。”說完只見近百名忍者一邊跟隨他沖向前方,一邊從懷里掏出大把的手里劍,準備一入戰場便射向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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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 18:16:51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四九章精銳對決(五)
而此時前方戰場上的戰斗已經進入了百熱化階段,這時松永軍的三支軍勢已經從北,南西三面將高山軍包圍,并且他們離高山軍的本陣已經縮短到了只有二十米的距離,由于岡國高已經恢復了冷靜,不再與蜂須賀正勝麾下的忍軍糾纏,又加上高山軍正在與家中另外兩路軍勢戰斗,沒有人來管他,可以說他這一路是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高山軍陣前。

如果不是杉谷善住坊及時率領麾下百名鐵炮足輕上前攔截的話,恐怕這時他已經率軍沖上高地,討取高山氏宗了。

而高山氏宗麾下的忍軍經過剛才高強度的作戰,陣亡人數已經過半,并且早已經疲憊不堪,蜂須賀正勝見麾下忍軍已經不能再戰了,所以值得無奈的下達命令,命令忍軍與敵人脫離戰斗,來到高山軍陣前一邊休息,一邊守在陣勢最外邊。

如果敵人真的突破殺上來的話,那么他們必然會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敵人,除非忍軍全部陣亡,否則,敵人別想靠近主公半步。

要說起來,高山家的所有軍勢當中,忍軍對于高山氏宗的忠誠無人能及,只要是高山家的忍者便知道,如果沒有主公的話,那么自己也決不會像現在這樣堂堂正正的做人,而且家人也不會向現在這樣過上吃的飽穿的暖的,而且還有錢可用。

雖然他們并沒有多少學識,甚至大多忍者連大字都不識幾個,不過他們都知道,現在這樣的生活是主公給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對主公不利的話,那么不管敵人是誰。除非是自己陣亡了,否則別想傷害主公分毫。

雖然現在他們已經退了下來。不過從他們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堅定之色依然沒有改變過。

而由于高山家的忍軍在不得以的情況下脫離了戰斗。這使得松永家三支軍勢分顧周圍,只要全力對擋在前方的高山軍發起進攻就可以了,所以,自剛才高山家的忍軍退下去以后。松永軍發起的攻勢也隨之更加猛烈了,只是眨眼間的功夫。松軍便就向前前進了十米左右。

現在距離高山氏宗所在的本陣,也就只還剩下十幾米的距離了。而最后趕來的岡國高,最開始時。見前方無人抵擋。又見本家另外兩支軍勢面前皆有敵軍阻路,不由敢到大喜過望,如果照這樣繼續下去的話,那么討取高山氏宗的大功必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就當他率領麾下軍勢沖到高山軍本陣三十米外的時候,不可思意的是,高山家的鐵炮足輕竟然向自己沖了過來。他知道,鐵炮這東西可是遠程攻擊武器。如果是近戰的話,這種武器甚至連竹槍都不如,難道是高山氏宗瘋了?竟然命令他們沖過來白白送死不成。

所以當他見到是這樣的軍勢沖過來,根本就沒把他們當會事兒,這也是因為現在天色太黑,岡國高沒有看到那鐵炮上的刺刀,又加上對鐵炮的一慣印象,不然他決不會如此大意,而他現在已經將全部的精神都幾種到了討取高山氏宗身上,根本沒打算與眼前那些毫無戰力的鐵跑足輕多坐糾纏。

所以只聽他大聲命令道:“不用去管眼前之敵,目標高山氏宗,跟我沖!”

不過等杉谷善住坊率領鐵炮足輕沖過來之時,岡國高與其麾下的精銳足輕便全傻眼了,兩軍剛一交手,便只聽得慘叫聲連連,而這些慘叫之聲并非是敵人發出的,而皆是從麾下軍勢口中發出。

岡國高聽聞不由大驚,他實在是搞不懂,敵人并沒有射擊,麾下軍勢怎么會無顧發出慘叫之聲,不過當他朝敵人手中的武器仔細一看,不由大驚,怪不得只剛一接觸,麾下軍勢便有了如此傷亡,原來敵人手中的武器雖然是鐵炮無疑,不過,再向上看去,只見從炮口上方還延伸出一根長長的尖刺。

現在岡國高了沒有時間去想高山氏宗是怎么會想出如此運用鐵炮,他現在只希望麾下軍勢能少損失一些,只聽他大聲,且焦急的命令道:“小心,小心敵人手中的武器。”

就算他不喊,其麾下的足輕也已經發現眼前鐵炮足輕手中的鐵炮上那長長的刺刀,所以連忙停住腳步開始進行抵擋。

而杉谷善住坊見自己不但趁其不備一擊得手,給敵人造成了三十余名的傷亡,而且還迫使敵人不得不停下腳步,不由心中大喜,只見他緊握鐵炮,也向麾下足輕一樣不停的戳戳點點,雖然看似輕巧,不過他每向前刺一下,便會有一名敵人倒在地上。

岡國高剛才被蜂須賀正勝一通戲耍,肺都快被氣炸了,他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剛剛平復下來,現在又見敵人挑釁,剛才心中沒有發泄出去的怒火也隨之竄上心頭,這次他也不在向剛才那樣通報姓名了,免的這名敵人大將也想剛才那樣不與自己交戰,只見他一帶韁繩,直沖沖的便朝杉谷善住坊而去。

待快要到了近前之時,才聽他大聲喊道:“你可是高山家的杉谷善住坊!”

正在專心與敵人戰斗的杉谷善住坊見敵人已經來到了近前,不由連忙撇下眼前之敵,一邊將鐵炮擺與胸前驚醒戒備,一邊開口說道:“是我有怎樣。”

“哈哈,我岡國高不殺無名之輩,既然是你,那你就準備受死吧。”說完,也不等杉谷善住坊答話,挺槍便刺。

杉谷善住坊之前在忍者里之時,便早已聽說過松永久秀麾下猛將岡國高的大名,就其武藝而言雖然不比本家前田利家與渡邊守綱,但也應該相差不遠,而在看自己,之前只不過是一名忍者,雖然也學習過武藝,不過只是為了防身之用,而且之后又將全部精力放在了研習鐵炮上面,對武藝更是殊于練習,若是真說起來,以自己現在的武藝也就是和本家的山內一豐在伯仲之間,別說是對上前田利家與渡邊守綱這樣武藝精通之人,就算是面對大宮景連,自己也不是對手。

所以當岡國高剛一報出姓名,他便已經先怯三分,他見對方已經攻來,并沒有用手中鐵刺進行招架,而是向旁邊一滾,將手中的鐵刺扔在一邊,連忙將腰間的直刀抽出,對于太刀來說,他還是絕對手中的直刀更為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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