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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二哥,還好嗎?」蘇晴擔心的說道,隨即暗罵自己白癡,二哥這樣子哪裡稱得上好。
葉祥明全身的疼痛彷彿又帶著他回到了那天,原本溫文爾雅的情人變身成折磨他的禽獸,不顧他的哀求,把他綁在床上,肆意賤踏他的自尊,身上的疼痛遠沒有心裡的痛來得猛烈,一切都結束後,他不想責備什麼,能怪誰呢?要不是自己瞎了眼,能受這苦嗎?
他想離開時,那個人的一句話把他打入了地獄,「如果你離開,那麼你昨晚的表現會有許多人看到的,網絡真是好東西」,那時他才知道,他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他憔悴不堪的樣子成了向謙為他請病假最好的說明,整整一個月,他沒有走出那間臥室,直到假實在請不下來了,才讓他繼續去學校。
要不是那人管了閒事,他的苦難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看著進來的幾人,葉祥明沙啞著聲音,「秦先生,雖然你可能覺得一句道謝不痛不癢,但是……我還是得說一聲『謝謝』,是你的幫助才讓我從惡夢中脫離出來,謝謝。」
秦子?只是挑挑眉,沒說話,這一點是他們兩人之間現在唯一的牽絆,聰明如他當然知道要怎麼利用這一點。
葉祥明轉向蘇晴和閻覺爾的方向,「晴晴,閻哥,我不會向你們說謝謝的,我們之間不用說那個,對吧。」真要算起來,又豈是一句謝謝就可以概括的。
閻覺爾笑笑,望著依著他的小女人,蘇晴笑道:「知道就好,說謝謝我會翻臉的,別多想,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身體的疲憊讓葉祥明沒什麼精神,沒一會便沉沉睡去,留下冷肖守在這,藍去繼續處理向謙的事,蘇晴和閻覺爾秦子?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吃點東西,順便聊聊。
當然是秦子?有話要說,蘇晴只是淺淺的笑笑,沒有拒絕,她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對二哥到底抱著怎樣的想法。
二哥確實長得好,不然她不會一直美人二哥美人二哥的叫,但是像秦子?這種看著就不簡單的人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男人女人任他挑,一個剛剛被人凌虐過的人他就看上了?如果是好奇,那麼……請讓讓,再來一次,二哥會死的。
三人都不是話多的人,一時之間氣氛有點沉悶,蘇晴只是盯著自己手裡的果汁,時不時喝上一口,以不變應萬變。
閻覺爾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都混成人精的人怎麼會看不明白秦子?那種試探的舉動,晴晴一直對同性戀保持著相對感興趣的樣子,可是這一次態度不算友好,他還是保持沉默吧。
「我希望你們讓他繼續留在這邊讀書。」秦子?開口打破沉默,他知道要是他不說話,那兩人絕對什麼都不會說,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讓葉祥明遠離他,或者乾脆帶回家,這兩人絕對做得出這樣這個他沒有說明是誰,但是大家心裡都有數,蘇晴反問,「憑什麼?除了欠你一個人情,我二哥和你好像沒有別的關係。」
「你懂我的意思。」
她是懂,但是懂歸懂,你這麼模糊的態度可不行,蘇晴撇嘴,「這和懂不懂沒多大關係。」
秦子?了了,這是要他明確的表態,把話挑明,「我對葉祥明有感覺,想讓他繼續留在哈大讀研。」
「有感覺?感覺這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我不能因為你一句有感覺就讓我哥留在一個對他用心不明的人身邊,有些事一次就夠,再來一次他會承受不住。」
秦子?不悅的皺眉,「我不是會使用暴力的人。」
「暴力傷的只是身體,比起傷心來說那不算什麼,秦先生,你應該非常自信,你的魅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抗拒的,你再耍點手段,我不認為我二哥會是你的對手。但是當你沒感覺之後呢?我二哥該怎麼辦?以他的驕傲絕對不會纏著你不放,再傷心難過他也會轉身離開,你是沒什麼損失,他呢?」
秦子?看著那個瞬間變得犀利起來的人,感歎自己的運氣不太好,祥明怎麼會有個這麼厲害的親戚呢?來硬的,他佔不到便宜,用錢財收買?人家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錢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時間太短我還沒完全理清自己的思路,但是喜歡他是毋庸置疑的。」
蘇晴依然不為所動,「也許那只是你的錯覺,二哥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容易引起人的保護欲,尤其是自認強大的人。」
「那麼,能給我幾天時間嗎?在你們離開之前我肯定能認清這到底是不是愛情,或者就像你說的,只是錯覺。」
秦子?不再繼續再糾結,他確實需要多點時間來確認這感情,不管是對葉祥明還是對他來說,都需要認清楚,他不想豎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蘇晴不置可否,如果可以,還是把二哥帶回國吧,離得近點有什麼事也好解決,再怎麼說葉家在國內也是大家族,像這次的事,就是因為離得太遠了才讓二哥受了這樣的罪。
「回去吧,出來太久了,不知道二哥有沒有醒來。」
閻覺爾拉起她,給她穿上外套,「應該沒有,走吧。」
秦子?先一步去買了單,這一點錢對這幾個來說都不算什麼,也就沒人計較了。
這一晚上過得很辛苦,閻覺爾想送晴晴回酒店休息,他來守著就行了,蘇晴不同意,堅持要在這守著,再加上還有自動留守的秦子?,就算把冷肖打發回酒店了,這個小小的診所也顯得有些擁擠。
蘇晴躺在閻覺爾懷裡睡了一晚上,饒是閻覺爾底子好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不過這對他再言也是甜蜜的負擔吧,看著晴晴有些愧疚的眼神,溫聲笑道:「沒事,活活血就好了,我出去走幾圈,順便買早點回來。」
蘇晴點頭,「當心點,現在還很早。」就算不常出遠門她也知道在天還沒大亮之前在外面走很危險,尤其是他們這種明顯的外國人。
「放心。」
看著閻覺爾出門,蘇晴一回頭便對上二哥帶笑的眼,「醒了?怎麼不多睡會,現在還很早。」
葉祥明是被尿逼醒的,一醒來就看到那兩人粘粘糊糊的樣子,說真的,很羨慕,原以為自己也擁有了。
「扶我起來,我去上廁所。」
蘇晴正想起身,旁邊也早就醒來了的秦子?自覺走過去,「我力氣大些,我來吧。」
蘇晴不多說什麼,看秦子?小心翼翼的扶著二哥坐起來,蹲下身給他穿上鞋子,攙著他去旁邊的小洗手間。
被秦子?這樣對待,葉祥明很不自在,想從他手裡掙脫出來,秦子?裝不知道,硬是把他扶到洗手間門外才鬆了手。
看著葉祥明逃似的進了洗手間,秦子臻轉身靠在牆上,對上蘇睛清明的眼,用眼神詢問「怎麼」?
蘇晴別開眼,裝,繼續裝,如果不是希望二哥趕緊走出陰影,她才不會讓這個男人靠近二哥,現在是關鍵時刻,再過幾天等二哥身上好得差不多了,他有力氣把心思都藏起來了,到時想幫他走出來都沒辦法。
葉祥明解決了個人衛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張臉真是個麻煩,秦子?也是因為這張臉才想要接近他嗎?毀了它怎麼樣?那樣就不會有麻煩了吧。
可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那裡怎麼交待呢?晴晴那一關也不好過,算了,就這樣吧,不管別人怎麼樣,他不再放在心上就是了。
葉祥明自己慢慢走到床上坐下,閻覺爾提著幾人的早點進來,「祥明,我沒有買到粥,你先喝點牛奶,一會我去酒店買,凱悅有。」
「不用,我吃牛奶就好了。」葉祥明接過牛奶,已經麻煩他們許多了,哪還有那麼嬌貴,非得喝粥。
秦子?接過自己那份早餐,「我回去拿吧,我叫廚房準備好了。」
沒給葉祥明拒絕的機會,他幾步就跨出了小小的診所。
葉祥冊望著蘇晴,眼裡有著迷茫,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他身子已經這麼髒了,這個男人明明都看到了,為什麼還是要接近他?
「沒事,別胡思亂想。」蘇晴不知道要怎麼和二哥說,總不能直接說「那個男人對你有意思」吧,那二哥一定會有多遠逃多遠,對男人,他現在一定很抗拒,不知道二哥會不會因為這事變直了……吃了早餐,蘇晴回了趟酒店,梳洗過後先打了個電話回家,只是說在波士頓玩,其他事一句沒說,和媽媽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閻覺爾把手裡的電話塞給他,「藍有事找你。」
詫異的望他一眼,讓閻覺爾轉告一下不就行了嗎?「藍,怎麼了?」
「蘇晴小姐,向謙說想見你,你要見他嗎?」
挑眉,「他和我好像沒什麼好說的吧?還是嫌招待得不夠?」
藍摸摸鼻子,這話裡有殺氣,「他一直要求,好像是有什麼話想和你說。」
蘇晴左手無意識的敲擊著沙發扶手,想了一會,回道:「那就見吧,我一會過來,挺期待他能說些什麼。」
第二百二十四章
把電話遞回給閻覺爾,「向謙想見我,一起去吧,看他有什麼想說的,如果他精神很好的話,我會覺得藍失職的。」
閻覺爾失笑,在藍手裡過了一次的人精神能好才是怪事,「好,一起去。」
兩人來到診所,譚水晶笑瞇瞇的打招呼,「這麼快就過來了?」
「嗯,過來看看,我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可能需要點時間。」
「沒事,吊水而已,我會讓護士看著的,再說,不還有個特級護工在守著嗎?」譚水晶調侃道,做得那麼明顯,不明擺著讓她看出來嗎?
蘇晴笑笑,進了裡間,小房間裡很安靜,葉祥明左手上紮著針管,安靜的閉著眼睛休息,秦子?在翻報紙,看到他兩進來隨口說道:「來了。」
留著閻覺爾和他去打招呼,蘇晴走到床邊,和已經張開眼睛的葉詳明說話,「二哥,你精神不好多休息,我和閻大哥要出去一陣,大概中午回耒。」
「我這沒什麼事,自己也可以照顧得過來的,放心去吧。」葉祥明沒有問他們要去幹什麼,這時候離開反正不就那麼一件事要處理。
蘇晴頓了頓,還是老實交代,「向謙說要見我,我去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二哥,你一一有什麼要轉達的嗎?」
葉祥明扭過頭,望著窗戶外邊,喃喃說道:「只要別在我面前出現就行了。」
蘇晴理解的點頭,給他按了按被角,「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眼睛對上一邊的秦子臻,「如果秦先生有事可以先行離開,我會讓冷肖留下耒看著。」
秦子臻嘴角抽了抽,讓他們兩個單獨呆著不會怎麼樣吧,就祥明現在那個樣子,他還能幹什麼7
「我沒什麼事。」
蘇晴嘴角勾了勾,挽上閻覺爾的胳膊離開,知道你什麼都做不了,就是不爽你單獨和二哥在一起而已。
兩人驅車來到藍呆的地方,那是一棟佔地挺大的別墅,外面有人在守著,看到兩人下車恭敬的叫道:「大少。」
「辛苦了,彥,藍在裡面吧。」
「是,請跟我來。」他們是兩天前抽調過來的人,原以為有什麼大動作,結果就是這麼一件小事,真失望,不過看在是為大少排憂解難的份上,也還不錯。
彥領著兩人來到地下一屋,裡面有不少人在,藍看到兩人連忙迎上來,「大少,蘇晴小姐。」
蘇晴應了,瞇著眼睛看著渾身血跡斑斑趴在地上的向謙,一個晚上而已,人便脫了形,藍的手段還不錯,不過,房間裡的**味道真難聞。
閻覺爾一進來就聞到了,沒有多做逗留,丟下一句「把人帶到樓上來」便拉著蘇晴離開,這樣的環境不適合晴晴呆著。沒等多久,兩個男人一人提一邊,把向謙放到離蘇晴三步遠的地方,蘇昨沒看到的時候可以說得很狠,真的見到他殘成這樣,心裡也不太好受,說到底,她雖然經歷了兩次人生,但到底從來都是個良民,沒做過大奸大惡的事,做不到視人命如草芥。
別開頭,蘇晴不再看那個人,「藍悅你找我。」
向謙應該是剛剛昏迷過去一次,蘇晴他們去地下室的時候他不知道,聽到聲音猛的抬頭,卻因為扯到身上的傷勢而痛得直吸冷氣.平靜了好一會才說話。
「你是祥明的妹妹蘇晴?」
「是。」
向謙臉扭曲了一下,「是你啊,祥明和我說過他有個又漂亮又聰明非掌有才氣的妹妹,看來他還少說了不止一點,呵呵,護短,利害,狠心。」
蘇晴冷笑,轉過頭看他,「我可以當成你是在讚美我嗎?」
「當然可以,我確實是在讚美你。」向謙說著,強撐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對面的單人沙發旁,一屁股坐下去,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彈起來,「啊」
看樣子藍很好的執行了她說的話,真是好好疼愛了他,不過他居然還有力氣站起來,是他本身底子好呢還是那些人沒盡力?
「知道疼了?」
向謙動作頓住了,然後慢慢的走到沙發後面,整個身體都趴了上去,不說別的,光說他在這麼多人的眼光下還能這麼自在,蘇晴就佩服他,臉皮厚到一定程度了。
「是,很疼。」向謙承認道。
「你這才一天就叫疼了?我二哥被你這樣對待了四十二天,那他該有多疼?你還有臉口聲聲說愛他?兒哥長到這麼大,一直是家裡人寶貝著長大的,從沒有人加過一指,你倒好,以最傷人的方法讓他疼了個夠,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向謙沉默了一會說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咖啡館,他就坐在窗邊看書,被呔陽照著,好像整個人都是透明的,他不知道,咖啡館裡所有的人都在扯長了脖子看他。
我那天原本是約了朋友在那裡見面,看到他後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過去,用中文和他打招呼,我賭他是中國人,他先是驚訝了下,馬上也用中文回我,我知道一·一·我賭對了。
那時候我完全忘了我還約了朋友,就坐在他那桌和他聊天,他好像很少碰到中國人,和我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笑著的,真的一…很好看,很乾淨,我第一次知道男人也可漂亮到透徹,那時候我就決定了,我要留下他。
那天我們互相留下了電話號碼,我知道了他在哈大醫學院讀研,所以一有空就約他出來坐坐,或者去他校區門口等他,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因為每次見到我,他都笑得很開,。
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他,有多少人對他有想法,男的女的,這讓我很心慌,我怕我六不住他,我怕那些長得比我好的人吸引走他的目光,我·一…我就是想讓他一直留在我身邊。
知道我是他的第一個男朋友,我欣喜若狂,更讓我下定決,要得到他,讓他離不開我……」
「所以你用最折辱人的方法威脅他?」蘇晴冷冷的接道,「你瞭解二哥嗎?你知道你那樣會逼死他嗎?要是我們沒有來,會是什麼後果,你有想過嗎?」
向謙低垂著頭,「我不會永遠都這這麼對地的,我只是想給他一個警告,讓他永遠都不可以離開我,不可背叛我。,讓他永遠都不敢再看向別的人。」
蘇晴冷笑,「這就是你的愛情?如果我二哥一開始是愛你的,到了後面恐怕也被你磨得一點不剩了,四十二天這樣的折磨,你才一天就覺得受不了了,想像一下四十二天是什麼感覺?」
「我一我不知道有這麼疼,要是知道,我怎麼捨得這麼對他。」
「狗屁,到了這時候還給自己找借口,全身傷痕你會看不到?流血你會看不到?我二哥天天發燒你會看不到?他一天天瘦下去你會看不到?如果沒有別的要說的我就離開了,二哥還在醫院,沒時間和你在這耗。」蘇晴不想再繼續和這人扯淡了,他還是好好的接受疼愛吧,欠收拾。
「等等…」向謙不顧身上的疼痛,幾句走過來就要扯住蘇晴,閻覺爾一甩手把他丟出老遠,再也爬不起來。
掙扎著半坐起來,向謙還是堅持,「我有話要說,請幫我轉告給詳明。
蘇晴停下腳步,回頭面對著他,「看你說什麼,合適的我會轉告。」
向謙冷汗直冒,這個男人下手真狠,不知道肋骨是不是斷了,緩了好一會他才說道:「請轉告樣明,我是真的愛他,為了他,我和家裡都斷了往來,我是真的打算和他結婚過一輩子的,我知道我用錯方法了,也知道以他的性格已經無可挽回,所以,請轉告他一聲,對不起。」
蘇晴面無表情的聽完,轉身離開,也許他確實是愛二哥的吧,可是他的愛太畸形,只想著禁錮愛人,卻不知道真正的愛是給愛人自由的翅膀,任他飛翔。
回程的車上,蘇晴只是望著車窗外,一句話不說,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閻覺爾在又一個紅燈面前停下車,握住晴晴放在腿上的手,溫柔的問道:「怎麼了?還在想向謙說的話?」
蘇晴苦笑,「我在想這到底算不算是愛,太恐怖了。」
前面的車流已經在動了,閻覺爾發動車子跟上,答道:「有什麼好想的,那是他以為的愛惜,不會是你我的愛情,晴晴,你放心,我絕不會禁錮你,你有多高飛多高,只要讓我陪著就行。」
蘇晴臉上的愁霧散去,是啊,那是向謙的愛情,和她無關,想那麼多幹嘛,這個男人愛她的方法和向謙截然不同,卻讓她覺得舒適,眷戀,這就夠了。
回了診所,只有個護士在看著,譚水晶出診了,冷肖看到他們進來起身打招呼,秦子臻沒見人,隨口問道:「秦先生呢?」
冷肖答道:「說回家給祥明拿吃的,應該快到了。」
蘇晴看了看二哥的表情,還好,沒什麼變化,這就是好現象,要是對每個陌生人都有了防備,男人恐懼症。那就杯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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