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6-7-10
- 最後登錄
- 2025-4-1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259
- 閱讀權限
- 50
- 文章
- 1011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九章
寧靜告訴傭人,她要跟可欣到附近的公園散散步。
她知道傭人一定會把關於她的大小事全部報告給衛聲濤,所以想跟著可欣離開這裡,就非得用騙的不可。
「別擔心,你跟我到南部住一段時候,衛聲濤如果心裡有你,一定會想盡方法找你的。」可欣開著車,可愛的臉蛋閃過淘氣。「唉,幫助人真快樂,作弄人更快樂!」
「我是擔心我會連累你。」坐在前座的寧靜微微擰著眉。她什麼行李都沒帶,只帶了重要的證件。
「什麼話嘛!我們可是好朋友、好同學,我怎麼可能讓那個男人繼續欺負你!」
「你不瞭解濤,他很霸道,有理也說不清的。」
可欣嘿笑一聲,「這樣算不算是引狼入室?他十萬火急打電話給我,本來是希望我來看看你,和你說說話談談心的,我現在卻把你打包帶走……呵呵呵,真想看他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唉,我真的有點擔心了……可欣,他如果質問你,你就說你完全不知道,別說把我藏起來,要不然他可能會……」
「會怎樣?」
「會……我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可欣一隻手無畏地揮了揮,瀟灑地說:「哎啊,暫時別去想他了。瞧,我都把你偷渡出來了,往後還有好多事情要做,高興點嘛!還是……你後悔了,想回去?」
「不……」寧靜搖搖頭,「我想開始新的生活。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定要離開他。」
「乖寧靜。」可欣稱讚地點頭,「一切有我,別想太多。」
寧靜受到鼓舞,唇邊浮出淡淡的笑意。
「可欣,我不在乎他會不會來找我,他如果不來,那……那最好,我們會把彼此忘掉,他有他的生活,我過我的日子,從此以後,我和他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了。」
「你真的這樣想嗎?別忘記,你愛著那個男人。」可欣提醒。
「我會努力讓自己忘記的。」雖然心好痛、好酸,她還是決定走出他的世界,給自己一個喘息的空間。
可欣睨了她一眼,把注意力轉回路況。
「寧靜,不要強迫自己去遺忘。時間是很神奇的東西,如果有一天你坐在咖啡館裡喝著咖啡,突然間想起衛聲濤這號人物,那個時候,你就是真的把他忘記了……所以,不要勉強自己。」
可欣的話說得好有哲理……寧靜懂得她的用心,輕輕應了一聲,轉過頭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心微微飄浮。
「可欣,謝謝你……」
衛聲濤眼前一片黑,渾身發顫,簡直就要氣瘋了。
寧靜跟著可欣前腳剛踏出公寓,傭人已經機靈地打專線電話到龍騰集團向大老闆報告。
乍聽這個消息,衛聲濤以為可欣只是帶著寧靜去附近走走,或者出去喝個下午茶、逛逛百貨商場而已。
他萬萬沒想到,等了一整晚,可欣竟然沒有把寧靜送回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帶著他心愛的寧靜就這麼跑了!
「該死!」她還是千方百計想逃開他!他不允許,也絕對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
寧靜房間裡的東西一樣也沒帶走,就連他買給她的珠寶首飾、名表等等,也好端端地擺在收納盒裡。
她甚至還把他給她的銀行提款卡和信用卡都放在梳妝台上,帳簿裡記載著每一筆他定期匯入的金額--這些年,她一直存著,一塊錢也沒花。
這個女人……就該死地要跟別人不一樣才高興嗎?!
他都如此鄭重地警告過她了,她還是依然故我,說走就走,真想和他斷得一乾二淨?!
心臟重重起伏,衛聲濤忽然有一股殺人的衝動。
很好……他灌了一口烈酒,雙目變得陰鬱深沉。
等著吧!無論花多少精神和心力,他一定要找到她!
三個禮拜過去了。
寧靜的心由原本的慌亂慢慢穩定下來。
可欣幫她找的這個地方雖然有些偏僻,但租金十分便宜,門前還留著一個曬穀場。
南部的生活步調十分優閒,她喜歡這裡的空氣,也讓自己慢慢適應這裡的生活環境。
「寧靜,你在哪裡?快出來吃東西……我告訴你喔,這一攤的臭豆腐真是臭到家,好吃得不得了。」可欣嚷嚷著,小頭顱探進屋子裡。
「寧靜?!」
「我在後院啦。」輕柔的聲音響起。
聞聲,可欣咚咚咚繞到後面的小院子,看見紫籐架下,寧靜坐在木製的躺椅上,認真的看著報紙。
「厚……你還真清閒哩。快來吃美食啦。」她拖了一張矮桌子過來,把塑膠袋打開,登時「臭氣」四溢。
「你幹什麼看報紙看得這麼專心?」
寧靜抬起頭,微皺著眉看著可欣大快朵頤。
「就像你說的呀,我真的太清閒了,想找一份工作來做。」
可欣大皺其眉。「你現在都還不太穩定就想找工作?你不會想回台北了吧?那邊你又沒什麼朋友,我會擔心耶。」
寧靜微微笑著。「我沒有要回台北。我想找兼職翻譯的工作……從大學畢業到現在,我一直都依賴著衛聲濤,現在就要靠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了。」
可欣點點頭,明亮的眼睛轉了轉。
「這樣好了,我明天叫我老公幫你弄一台電腦來,然後叫人來設定網路,你上網找工作比較方便。」
「可欣,謝謝你。」
「大家是好朋友,別這麼客氣啦。快點來吃!」可欣耍寶地搔搔頭,繼續進攻她的臭豆腐。
忽然間,她好像想到什麼--
「對了,我有兩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寧靜狐疑地瞧著她。
「第一件事是那個衛聲濤啦!他連續打了幾天電話,口氣好沖呢……應付這種事我最拿手了,只要對他裝傻就行啦,從頭給他裝到尾,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聽到他的消息,寧靜的心就像被人投進石子,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嗎?」
「還不就是那些,說他一定會把你找回去,還一直逼問我你的下落。」
寧靜輕輕歎了一口氣,秀氣的小臉罩上淡淡的愁緒。
「他為什麼要這麼固執?我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價值了……男人不都是喜新厭舊的嗎?他為什麼不去找其他女人,不要再來糾纏我……」
他越是糾纏,她的心就越沒辦法堅定。
可欣聳聳肩。「或許是因為你執意要離開他,所以他不甘心。也有可能他真的對你動心,因為愛你,所以不肯放你自由。」
「他不愛我的……」寧靜悄聲的說,唇邊揚起自嘲的弧度。
「再看看囉。我打算再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如果夠積極,就證明他真的是在乎你……到時候我說不定會變成站在他那一邊,鼓勵你接納他,跟他在一起喔!」
嗄?!
寧靜真是敗給這個古靈精怪的好朋友了。
「我和他不會有結果的。」雖然這麼說,語氣卻很脆弱。
「那可不一定,話別說得太早。」可欣笑咪咪的。
寧靜不想再辯下去,轉移了話題,「你不是有兩件事要告訴我嗎?另外一件是什麼?」
「對喔。」可欣點點頭,「就是寧安的事啦。你不是拜託我老公北上的時候幫你查一下寧安葬在哪裡嗎?」
「你有消息了?」寧靜欣喜地露笑,兩眼都是期待。
「嗯……我老公有個高中死黨現在是徵信業者,沒幾天就查到了。」可欣頓了頓,把最後一塊臭豆腐塞進嘴裡,「衛聲濤把寧安火化了,骨灰供在桃園的一棟靈骨塔裡。聽說那個地方管理得很好,風水也不錯……等下個禮拜我老公有空,他會開車載我們去。我也想去看看寧安……你怎麼哭了?唉唉……」
寧靜紅著眼眶,吸吸鼻子。「可欣,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老天,你不要哭了啦!唉唉唉……救命喔!」看見寧靜掉眼淚,害她鼻子也酸酸的,好想跟著哭。
唉……
可欣本來還想留下來陪寧靜在後院喝喝茶聊聊天,卻被她的阿娜答的奪命連環扣給叫了回去。
寧靜在後院又坐了一會兒。風很涼,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泥土香,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直到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鄉下的老屋子平常時候都是門戶大開的,方便人進出。
她由假寐中睜開眼,以為是可欣又跑回來了,剛剛站起身想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挺拔地立在離她約莫五步距離的後門。
「濤……」寧靜呆愣地瞪著來人,兩腳像生了根一樣,動也不能動。
「我終於找到你了。」
衛聲濤神色陰鬱,兩道眉糾結難解,雙目直勾勾盯著眼前的小女人。
「你……你……」寧靜吸氣又呼氣,呼氣又吸氣,小臉比紙還要白,抖著音問:「你怎麼知道這裡?」
他瞇起眼,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以為耍這種把戲就能躲我一輩子嗎?」
「我們沒有耍把戲。」
「是嗎?」他逼近她,臉色難看到不行。「我真該殺了那個女人--她竟然敢帶走你,還把你藏到這個鬼地方來!」
寧靜嚇了一跳,忍不住驚慌地嚷著,「你要是敢傷害可欣,我就……我就永遠不理你,我會恨你一輩子!」她深知他的個性,那麼偏激強勢,會做出什麼事沒人說得準。
他嘴角忍不住抽搐,沉沉地說:「你就只顧著你的親朋好友,從來沒想過我會多震驚嗎?我已經警告過你,永遠別嘗試從我身旁走開,你根本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你、你--」寧靜握緊拳頭,「你到底想怎樣?!」
他深沉地瞪著她,氣得兩邊的太陽穴隱約跳動,好一會兒才出聲,「是你到底要怎樣!你想要我怎麼做才高興?!」
「我要重新過生活,我一定要離開你。」
「除了這一點,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寧靜忽然哭了出來。
這三個禮拜,她不斷地替自己做心理建設,不斷地自我鼓勵,告訴自己不再為他心痛難過、傷神哭泣,可是如今他就站在眼前,用那對她魂牽夢縈的深邃眼眸看著她,把她努力建設起來的防禦一下子都擊垮了。
她好沒用呵……李寧靜,你是個沒用的人!
「不要哭。」他的口氣轉為兇惡。
寧靜不理會他,抬手揉著眼睛,珠淚仍自顧地掉落,像個迷路又委屈的孩子。
下一刻,一雙強健的手臂伸了過來,她被他鎖進溫暖又熟悉的胸膛。
「不要哭了,寧靜……」衛聲濤無奈地歎氣,厚實的大手輕輕拍著她顫抖的背脊。
「都是你惹人家的!你最壞最沒良心了……你走開啦!嗚嗚嗚……」
「你還不是一樣沒良心!偷偷摸摸地跟著人家走……那天晚上我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我……」他忽然不說話了。
寧靜在他胸前疑惑地抬起頭,竟然瞥見他的俊顏浮出詭異的紅暈,真是太、太、太奇怪了。
他低吼一聲,俯下頭吻住她的小嘴。
兩人分開了三個禮拜,這個吻喚起了彼此的熱情。寧靜嚶嚀一聲,任由他的舌探進自己的小嘴,她捲起香舌和他纏綿,才知道內心依舊渴望著他的愛撫和火熱的吻。
「我每晚都想起這些……你嘗起來真的好甜……」
衛聲濤低聲呻吟,唇移開了她的小嘴,改而進攻她可愛的耳垂和雪白的頸項,大手滑進她的襯衫裡面,擠開她的胸罩,握住兩團高聳的雪峰。
「啊……」寧靜攀附著他的肩膀,雙腿虛軟地幾乎要站不住。
「老天,你摸起來好滑……」
他抵著她的肌膚歎息,手指邪惡地摩擦著她乳尖上的紅梅,這樣的動作讓寧靜仰起頭,紅艷艷的朱唇發出輕細的呻吟。
「不……不行,不能在這裡……啊……」
「我偏要。」他任性地說,有些得意她在他的挑逗下漸漸棄守。「我要在這裡佔有你,好好的和你歡愛……我忍不住了!」
寧靜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秀眉蹙著,一張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我要懲罰你!誰教你不聽話,竟然想離開我。」
他拉下西裝褲的拉鏈,男性火熱的慾望昂揚露出,他拉起她的小手強迫她握住,自己的手指邪惡地探進她裙內的底褲,刺激著女性花園。
「啊……」寧靜被他的粗指侵入,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可是他不允許她逃開,修長而粗糙的指頭開始在她體內抽撤。
「濤--嗯啊……」眼淚再度流下,但這一次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太開心。
「我在這裡,寶貝……我在這裡。」他親吻著她,細細地為她吻去臉頰上的濕意,而手指沾染著她花間晶瑩的液體,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他俐落地脫下她的底褲,抬起一隻玉腿圈住自己的腰桿,接著捧住她的俏臀拉向自己,火熱的巨龍狂猛地衝進她的體內。
「啊--」寧靜大聲叫了出來,雪白的手臂在他頸後交握,把整個重量交託給這個男人。
「寧靜,跟我一起,我會給你快樂的……」他啞聲地承諾著,腰桿開始前後進擊,帶來不可思議的快感。
「濤……」寧靜掛在他身上,神智已經混沌不清了。
「寶貝,我愛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