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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唐衣]麻辣惹壞痞[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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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9-26 00:29:29
  第九章
  
  黑暗的天幕漸漸地褪去,溫和的日光由透著白暈的雲層射出,澄黃微紅的太陽接著由海平面緩緩地升起,染得海面一片波瀾璀璨。
  
  戲著天光的海鷗,成群翱翔在蔚藍的海上,齊嗚著愉悅的歌曲,彷彿歌頌著自由。
  
  聽見漸近高亮的鳥嗚聲,及太陽照射到身上的微熱,可透疲累的睡意霎時褪去。
  
  「籐愛,醒醒,天亮了。」他輕輕地搖醒懷中的佳人。
  
  「天亮了……」惺忪的睡眼射進幾道漸熱的陽光,籐愛適應了許久才睜開眼。
  
  「你看,海面的日出,好美。」可透緊抱著她,仍不忘幫她摩擦取暖。
  
  「嗯,真的好美。」籐愛心甜地納進他的懷裡,和他兩手交握。
  
  學生時代她也曾和同學夜遊到海邊等待日出,當時她覺得那只是一種天然景象,根本不足為奇。
  
  然而現在她體驗到了那種被天然神秘色彩催化,和愛人相依相偎的甜蜜感受。
  
  「想想,其實還得感謝那些大圈仔呢!」可透的手指調皮地摳玩她的掌心。
  
  「為什麼要感謝他們?」籐愛的手心被搔得一陣酥癢。
  
  「要不是他們的追捕獵殺,我們兩個人怎麼會『患難見真情』呢,你說對不對?」可透的鼻子埋入她的脖間,吸取她的體香。
  
  「什麼爛邏輯!」籐愛忍不住搔癢地逸出甜甜盈笑。
  
  「啊!」可透驚喜地大叫一聲,指向由海面直駛而來的一艘小船。「太好了!有船從對岸開了過來,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過去請求幫忙。」
  
  「我跟你去。」籐愛撐起身體想站起來。
  
  「你的腳扭傷,還是不要隨便走動得好。」可透急忙扶住她,怕她跌倒。
  
  「我的腳不會痛了。」經他一夜細心的推拿,她的腳踝已經不再那麼腫痛,可以行走了。
  
  「那一起走吧!」可透走到她身旁,還是不放心地扶著她。
  
  在洞穴口,可透脫下大衣,使力在空中揮甩、大聲喊叫,希望行經而過的船隻可以發現他們。
  
  「你們怎麼會困在這裡?」
  
  開著私人船艇來此看視環境的兩名釣客聽到可透的求教,趕緊將船停泊在岸邊。
  
  「我們好玩,昨晚下來岸邊戲水,結果遇到海水漲潮,所以被困在這裡。」可透和兩名中年年紀的釣客如熟識多年的好友,熱絡自在的交談。
  
  「哇!你們還真是命大,這裡的潮水漲得很快,一下子就會漲滿整個岸頭,只有這邊的地勢高過漲潮線,你們能找到這個洞穴還真是幸運,不然可能就被沖走了。」留著一臉落腮鬍的釣客欽佩地拍拍可透的背。
  
  「是啊!我們真的滿幸運的。」可透低頭凝睇籐愛一眼,眼裡滿溢著深情。
  
  接收到他溺愛的眼神,籐愛羞赧地回報一抹嬌媚甜美。
  
  「上船吧!我們先載你們出去。」戴著鴨舌帽的釣客放下船板,讓可透與籐愛上船。
  
  「謝謝,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可透小心地扶著籐愛上船。
  
  「助人為快樂之本,別跟我們客氣。」
  
  蓄著落腮鬍的釣客連忙倒了兩杯熱水給可透與籐愛取暖止渴。
  
  「謝謝……」籐愛感謝地道。
  
  這是她第一次跟人道謝。
  
  以往遇到困難,她絕對不會開口向人求助,一切自己解決,就算別人從旁協助她也會認為是理所當然,毋需言謝。
  
  反觀可透,他雖擁有權貴的身份,卻甘願為她放下身段,爭執時也總是他讓步,對旁人也是平等對待,不擺高姿態,不盛氣凌人,自己真的需要學習他的風範才是。
  
  「船上只有麵包跟一些三明治,沒什麼好招待的,真不好意思。」戴著鴨舌帽的釣客拿出兩個餐盒,遞給可透和籐愛。
  
  「我們才不好意思,帶給你們這麼大的麻煩,真是謝謝你們。」可透知道籐愛已經餓了許久,趕緊貼心地為她打開餐盒,再拿個三明治給她。
  
  「在外就是要靠朋友,大家相互幫忙呀!」蓄著落腮鬍的釣客邊說邊掌著舵航向對岸。
  
  「就是說嘛!」戴著鴨舌帽的釣客跟著應和。
  
  兩名釣客的豪氣及熱忱讓可透及籐愛倍感感動,也無比自在,四人就在談笑中,不知不覺地過了二十分鐘,船隻開到海岸,停在接著平緩斜坡的岸頭。
  
  「你們往北方走,約五分鐘就會看到市區。」
  
  兩名釣客同時指向建有高樓大廈的一區。
  
  「好的,我們知道了,真是謝謝你們的幫忙,麻煩留個聯絡電話,改日一定到府好好答謝。」
  
  「哎呀!相逢自是有緣,不必了、不必了。」
  
  兩名釣客瀟灑地揮手謝絕可透的好意,然後開船離開。
  
  可透走出海岸,首先看到的是一家便利商店。
  
  「對了!籐愛,你昨晚一整夜沒回家,打個電話報平安吧!我想嘉伯伯一定擔心極了。」其實除了報平安外,他還希望泰亞瑞知道他們安然無事,間接警告他偷襲計畫失敗了。
  
  「我常在外面通宵不回家,老爸已經習慣了,突然打電話回去,他一定會覺得奇怪,又會囉唆一堆,要是知道我們被狙擊就更慘了,絕對會把我綁在家裡不准我出門,我才不要打電話回家。」籐愛說了一堆,主要還是不想讓父親為她的事提心吊膽。
  
  可透瞭解她的顧慮。「好吧!那我們先搭計程車回家洗個澡,把髒衣服換掉。」
  
  「嗯。」籐愛點頭,和他一同坐上招攔到的訐程車。
  

  
  「這就是你家?!」磁卡刷下,大門一關,籐愛不禁驚呼出聲。
  
  籐愛原本猜想以可透衣著華麗的程度來說,家裡裝演必定豪華無比,無一不是講究氣派的巨大飾品,結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這楝位於市區中心的獨楝別墅,是兩層樓的挑高格局,外觀造形簡單,以紅橙色為主,純歐式庭院風格,大門外的迷你庭園種植著各類的小花、小草、小樹、小盆栽,看來極為清新典雅。
  
  而內部擺設全是重視生活品質的機能型傢俱,沒有任何多餘的複雜裝飾,客廳以粉藍色為基調,在日光透過青藍色落地窗所射現的藍色光暈映照下,如同水波燦爛的海底,看來遼闊而悠然。
  
  「嗯,這是我個人獨居的房子,以後也就是你的家。」走到她的前方,可透的兩手圈成大圓,從她的頭頂套下至腰身。
  
  「我要洗澡了。」他曖昧的笑意惹得籐愛好不羞澀,忙解開他圈圍住她的手。
  
  「我拿衣服給你換。」可透捏了下她的下巴,轉身進入房間。
  
  「你這裡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以前有女人住過嗎?」看到他從衣櫃隨意拿出的三套洋裝,她心裡就大大不爽。
  
  「我不想騙你,以前的確是有女人住過,這些都是她們留下來的,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就這樣堆到空房的衣櫃。」可透把衣服放在沙發上,讓她自己挑選。
  
  「哼!大色魔就是大色魔,『金屋』裡藏過這麼多『嬌』!」她轉過頭去,看都不看衣服一眼。
  
  「我發誓,不會了,不會再讓任何女人進來,以後這『金屋』裡就只藏你這個『嬌』,專屬你這個『嬌』的。」可透又把她圈進手臂,額頭抵著她的。「還有,這個身體也只屬於你!」
  
  「別想再用甜言蜜語來哄我!」籐愛彆扭地推開他。「我不要穿她們的衣服!」她氣的將沙發上的衣服推到地上。
  
  「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喔!」可透的手指點點她噘高的小嘴。
  
  「我才沒有吃醋。」籐愛故作慍怒地轉身走向浴室。
  
  「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吧!」可透仍是一臉嘻笑,搭著她的肩跟上。
  
  「不要,等會見你又會……」她說不出兩人在健身中心更衣室裡發生的事情。
  
  「我會忍到我們兩個都把澡洗完的。」可透嘴巴上是這麼說,手卻已經開始不規矩的撫弄她的身體。
  
  「啊!你說要忍的……」籐愛的外套及背心瞬間被他脫下,丟至地上,他的大手直接由下伸進她高領的薄衫裡面,揉捏她的胸部。
  
  「是你讓我忍不住的。」可透一手將她的臀部壓向他。
  
  「先洗澡啦!」籐愛想逃離,卻被可透一把抱起。
  
  「邊洗邊做會更羅曼蒂克。」可透抱著她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
  
  熱水直接由頭淋下,把兩人全身淋濕。「啊!都濕了啦!」籐愛大叫道。
  
  「來!」可透幫籐愛一一褪去她身上其他的束縛。「也幫我。」
  
  經由他的牽引,籐愛來到他的胸口,一顆顆地解開他襯衫的鈕扣,再解開皮帶、褲頭,最後是底褲。
  
  「你的身體好美。」此時兩人已經全身赤裸,可透如欣賞珍寶似的,目光由上至下,觀視著她每一寸肌膚。
  
  「不要這樣看我……」雖然早已看過彼此的身體,然而如此仔細的注視還是讓她覺得羞赧。
  
  「怎麼害羞了,你該為你的美貌驕傲的。」她雪白的肌膚因熱水的沖燙及羞怯轉變成了誘人的粉紅,在他眼裡看來像是以粉色水晶雕琢而成的維納斯女神,美得教他驚艷。
  
  「我才不像你,這麼自戀、這麼自大。」她想起他在更衣室時擺弄的健美姿勢,不禁在心裡噗哧一笑。
  
  「我這叫自信。」他自傲地挑起眉峰。
  
  「又來了,自以為是的自大狂。」她佯裝不屑他的狂妄。
  
  「這是事實,我有自信可以保護你、有自信永遠愛你……」壞邪的笑意此時爬上他的俊臉。「也有自信讓你高潮。」
  
  「你怎麼又扯到那裡去,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原先沉浸在他深切告白甜蜜中的她,聽到他後面加上的語句,頓時又是一陣羞澀。
  
  「不相信啊!證明給你看。」可透抬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身,直立的堅挺猛地刺入她的蕊心。
  
  「啊……那裡還沒……」乾澀的內部突地刺入碩大的物體,產生痙攣似的抽痛,讓她的身子登時一軟,倒入他的懷中。
  
  「感覺不一樣吧!」他繼續推動著腰臀,將自身的昂揚插入她下體的最底層。
  
  「可透……」她痛得緊抓住他的手臂,在他肩膀部位難耐的留下一排齒痕。
  
  「放鬆自己,不然我沒辦法動作。」她的內部緊窒地吸附著他,讓他難以加快速度。
  
  「不行……」她微睜著迷離的雙眼,無助地凝視著他。
  
  「身體放輕鬆,仔細感受被愛撫的滋味。」他兩手的拇指輕緩地揉壓她的太陽穴,順著她的耳形撫摸,手掌下滑刷過臉頰,停在脖頸動脈之處細膩地按摩,移下鎖骨部位,依著胸前的圓弧撫弄,漸漸地摩旋至中心的紅點。
  
  「嗯……」感受到他手指經過每寸肌膚所摩擦生起的火燙快感,她像被點燃引線,等待著燒至炸彈核心,在瞬間引爆一樣的亢奮。
  
  他的大手改由她的側腰曲線溜下,轉過臀部的俏圓,探進兩人的結合之處,搔弄著彼此,熱唇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呵氣。「你也來愛撫自己。」
  
  她嬌羞地凝視著他。
  
  「你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裡,好好地愛撫它。」可透示意她的手伸入蕊心,撫弄自己。
  
  經由他的眼神引誘,籐愛的手怯怯地伸進下身位置,找到漸漸綻放的花瓣,緩緩地撩撥,點刺腫脹的小核。
  
  「噢……」快感爆發的剎那,她逸出興奮的浪吟,手指全然沾滿由穴口流滲而出的蜜液。
  
  「讓我嘗嘗你的味道。」拉起她的手,可透舔食著她手指上的愛液。
  
  她的指尖在他唇舌舔含、挑逗之下,竄起一種不可異議的戰慄。「可透……」戰慄之後激起的是無限的渴望。
  
  「想要了嗎?」可透感覺她的內部已經充分濕潤。
  
  「愛我……」迷炫在兩人濃濁的情慾氣味中,籐愛強烈的渴求被填滿、被疼愛。
  
  應她的要求,可透緊抓住她的腰身,開始奮力往上衝刺。
  
  「啊……可透……」才一個衝刺,她已然達到高潮。
  
  他兩手扶住她的大腿,一個用力,把她騰空抱起,讓她整個人攀附在他身上,兩腿緊扣住他的腰際。
  
  無言的默契,她在同時間以兩手勾緊他的脖頸,配合著他的動作,下身向前挺進,全然和他結合為一體。
  
  他先是一陣快速的頂刺,然後放緩速度,改以旋轉方式在她的內部蠕動,再狂猛衝擊,反覆寵愛著她。
  
  蘊著溫濕及朦朧霧氣的浴室,隨即佈滿濃烈的情慾氣味,迴盪起激狂的身體節拍,以及男女濃熱的呼喘。
  
  浴缸的熱水此時滿溢出來,流洩一地,發出潺潺的水流聲。
  
  他緩下動作,抱著她順著以人體工學設計的浴缸坐下,讓兩人胸下部位可以完全浸入熱水,再開放按摩水柱開關。
  
  「嗯,好棒……」強勁的水柱直衝著籐愛的身體,刺激著她每個敏感地帶,激起的水泡像是軟綿的小球,滾動摩擦著她的皮膚,令她情不自禁地逸出舒服的呻吟。
  
  突地,可透轉個方向,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把兩人的下體對著一個出水口,讓水柱刺激兩人的結合之處。
  
  「啊……太刺激了……」她直覺自己的蕊瓣快被水柱沖裂。
  
  「還有更刺激的。」他將她的大腿扳開至最大,再使勁將自身的昂揚頂進她的密穴。
  
  前方有可透狂猛的衝刺,後身有水柱強烈的沖刷,雙重的刺激下,籐愛禁不住一陣快感刷竄,往後弓起身子,高聲尖叫。
  
  他陡地抽出硬挺,扶高她的腰身,要她背對著他坐下。
  
  「這……」被他帶領著反過了身,她還是不敢坐下。
  
  沒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他強勁地拉她坐下,再將硬挺重新戳入她的窄穴。
  
  「啊……可透……這樣不行……」不止是穴口被碩大充塞的快感讓她亢奮不已,正對下體衝來的水柱,衝開她的肉瓣,直襲著小核。
  
  他故意沒聽到她情難自禁的呢喃,靠著浴缸,頭枕著圓壁躺下,兩腳撐開她的大腿,讓水柱能夠全部衝擊著她,箝住她的手腕,向後微拉,然後用力挺腰上刺。
  
  「啊……受不了,我不行了……」尖叫一聲,籐愛霎時到達高潮。
  
  還未到達情慾頂點的他仍是繼續挺動腰身,改由和緩的速度愛她。
  
  「可透……吻我……」她轉過頭,渴求地望視著他。
  
  他當然不會讓她失望,再將她抱起正對自己坐下。
  
  還在激情溫存中的她,內部因他填充的瞬間,而再次達到情慾的巔峰。
  
  他捧起她迷醉的小臉,將她凌亂濕貼在額前的頭髮順至耳後,細膩地親吻著她的紅唇,給予她最溫柔的體貼。
  
  感受著滿足窩心的甜蜜,她主動扭動身體,也想讓他享受釋放體內灼熱情慾的快意。
  
  「你這個小淫娃,知道我想要什麼。」可透調皮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一起。」籐愛勾緊他的頸項,亟欲再感受一次快感的刺激。
  
  「嗯,一起。」可透再強猛地推進,直到高潮來襲。
  
  「再來。」一段細柔的撫摸之後,可透的心頭又起騷動,轉身將胸膛壓上躺在身旁的籐愛。
  
  「你還想要?!」天啊!這個男人是超人嗎?從浴室到房間已經連做了三次,竟然還可以不停親熱。
  
  「我實在沒有辦法抗拒你的魅力,來!寶貝,我想再愛你、疼你。」可透一手邪佞地游移到她的下腹。
  
  「有人?!」籐愛聽到客廳大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連忙阻止他。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啊?」可透也聽到了,他萬分不捨地收回動作。家裡裝設了數道安全監控,除非有磁卡鎖匙及知道密碼的熟人之外,其他人是不可能進得來的,而且老爸出國,屬下更不可能未經通報就貿然進入,那剩下的就是……
  
  「可透,你在家嗎?」韓涪媚朝著房間方向嬌柔的喊叫著。
  
  果然是她!分手後,故意不把磁卡鑰匙還他的韓涪媚!可透的眉頭慍怒地越皺越緊。
  
  進門的人是女的!她知道別墅的開關密碼,可見她與可透的關係相當親密。籐愛氣恨地瞪視可透一眼,兩眼迸射兩道烈火。
  
  「還說不會再有別的女人進來,原來又是騙我的花言巧語!」
  
  「籐愛,我沒有騙你啊!磁卡鑰匙是以前給她的,我認識你之後就和她講好分手了啊。」可透舉手發誓。
  
  「鬼才相信你!」籐愛圍著浴巾進浴室,穿上洗淨烘乾的衣服。
  
  「籐愛!」可透不斷敲門,籐愛還是沒回應。
  
  「可透,原來你在房間啊!」一看到可透,韓涪媚像是粘到黏膠一樣,立即貼了過去。
  
  「我不是說過,過來之前要先打電話經過我的同意嗎?」可透憤怒地推開韓涪媚。
  
  「我打去公司,秘書說你不在,打手機你又關機,所以我就來家裡等你了。」韓涪媚裝無辜地眨眨畫得妖艷的眼睛。
  
  「你現在給我聽清楚,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你不要再來了!」可透伸手要她還回磁卡。
  
  「馬可透,你這個負心漢,真的這麼絕情!」韓涪媚把磁卡丟向床鋪。
  
  「其實你也只是想利用我的權勢來襯托身價而已,這段時間你上盡頭條,應該已經夠了吧!」可透早就知道韓涪媚接近他的目的。
  
  韓涪媚的臉色相當難看,沒想到他會知道她處心積慮勾引他的動機。
  
  此時,穿好衣服的籐愛從浴室出來,更把韓涪媚嚇了一跳。
  
  籐愛一看到進來的人原來是形象美艷的知名女星韓涪媚時,心頭的怒火燃得更加熾烈。
  
  「籐愛!」可透急著解釋,連忙拉住籐愛的手。
  
  「拿開你的髒手!」籐愛用力甩開他的手,卻沒有離開,顯然心裡還是願意再給他一次解釋機會。
  
  「原來你已經有了新歡,難怪會拋棄我,當初火熱的時候還說什麼愛我,激情一過,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韓涪媚幽怨地坐在床沿哭了起來,還以無辜的眼神向籐愛求助。
  
  他居然也對其他的女人說過愛她?!
  
  籐愛胸口的怒火、妒火像被潑灑到汽油一般,瞬間爆燃,一燒不可收拾。
  
  「你夠了!不必在我這裡演戲!」可透朝韓涪媚狂怒地吼道。要不是她是女人,他早就狠狠給她一拳了。
  
  「忙你的風流帳吧!」籐愛用手肘重撞他的腹部出氣,悻悻然離去。
  
  「籐愛,不要走啊!」可透趕忙追出。
  
  見兩人離去,原本神情哀傷的韓涪媚立即換上怨恨的模樣。
  
  「媽的!把我當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即去,我忍受你的氣焰已經很久了!」走出客廳,韓涪媚把看中許久的冰玉古飾放進皮包。「去你的『太子』,跩什麼跩!等著瞧,我一定會報復你的,就不要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走到沙發旁邊,她差點被籐愛的外套絆倒。
  
  「媽的!這一件一定是那個狐狸精的!」
  
  等等!她好像看過那個狐狸精,對她有點印象……韓涪媚仔細回想。
  
  「啊!我曾經在慈善義賣會場上看過她,她是澤靖企業老闆嘉焰峰的千金,也就是和馬可透弘堂有著私交的澤靖堂堂主的女兒嘉籐愛。」她洩恨似地踢踩著籐愛的外套。
  
  「咦?!這是什麼?」自籐愛的外套口袋掉出一個銀色的物體,韓涪媚蹲下觀看。「這不就是我廣告代言的數位相機嗎?還沒正式上市,她怎麼會有?裡面有拍攝顯示,看看她拍了什麼?」她好奇的打開螢幕,看到拍攝的照片時,驚訝地大叫一聲。
  
  這是偷拍照片!那個狐狸精幹嘛偷拍馬可透的裸照啊?
  
  「該不會只是為了好玩吧?」韓涪媚要把相機放回籐愛口袋的前一秒突然停止動作,腦子閃出一個邪惡的點子。「嘿!我是白癡啊!現在我手上有他的裸照,就可以藉此威脅他,狠狠地敲他一筆!」邪念一起,她改把相機放進自己的皮包。「哼!馬可透,誰教你喜新厭舊。這算是給你的教訓!」摸著皮包裡的相機,她仰頭陰笑,愉快的走離別墅。
  
  「籐愛,這次真的是意外,認識你之後,我真的沒有再和任何一個女人來往,相信我,我也當著你的面和韓涪媚斷絕關係了不是喝?」可透擋住籐愛,將她一把抱住。
  
  「滾回你的溫柔鄉吧!好色男!」籐愛重重地甩他一個巴掌。
  
  可透的臉頰霎時被烙上紅熱的掌印,發出陣陣火燙的刺痛。
  
  「我們的關係一定要搞得這麼敵對嗎?為什麼你總是把我的好意扭曲,誤會我的為人,不相信我的話,我們相處的方式難道不能和平一踮嗎?」可透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下被誤解的憤怒。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籐愛掙脫他的箝制。
  
  「不!我絕不讓你走!」讓她回去等於送她落入泰亞瑞的魔掌,太危險了!
  
  「你沒資格限制我!」籐愛抬起膝蓋,狠狠地朝他下身的要害踢去。
  
  「籐愛……你……」可透在沒有防戒的情況下,就這麼硬生生地被踢中要害,他悶叫一聲,痛苦地蹲了下來。
  
  氣急敗壞的籐愛推離可透後,招了計程車就走,沒注意到蹲在地上、流滿冷汗,難受到不能行走的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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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9-26 00:29:58
  第十章
  
  「籐愛,你昨天又跑到哪裡去瘋了,到現在才回來!」一見女兒走進大廳,嘉焰峰忍不住擔憂,劈頭就教訓了一頓。
  
  「跟朋友到處晃晃啊。」不想讓父親操心,籐愛隱瞞被追殺的事,一如平常地回到家就先進入廚房拿飲料。
  
  「乾妹,你怎麼回來了……」坐在客廳和嘉焰峰談話的泰亞瑞看到籐愛,臉色立即一陣青綠,錯愕呆滯許久才回神。
  
  「我回來,你很訝異嗎?」從泰亞瑞的眼裡,籐愛看見一抹怪異的陰冷。
  
  「只是剛剛和乾爹談著你的事情,你就出現,嚇了我一跳。」泰亞瑞收到她質疑的眼神時,連忙回復鎮定。
  
  「談我的事情,談我什麼?」籐愛的注意力隨即被轉移。
  
  「還不是你的終身大事。」嘉焰峰拍拍旁邊的位置,要籐愛坐下。
  
  「拜託!老爸,我才十八歲你就要我結婚嫁人,這麼想把我趕走嗎?」籐愛氣得一屁股大力坐下。
  
  「老爸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像可透這麼優秀的人選,到哪去找啊?」嘉焰峰拍拍她的頭。
  
  「去!誰要嫁給那種混蛋!」籐愛憤而起身。「我回房間去了!」
  
  「唉!又是這樣……」嘉焰峰無奈地長歎口氣。
  
  「我去跟她說說。」泰亞瑞跟上籐愛,拉她到牆角說話。
  
  「籐愛,昨天的計畫進行的怎樣?」泰亞瑞想間接套出昨天可透與籐愛脫逃狙擊的過程。
  
  「喔,有拍到照片……」籐愛下意識地摸摸衣服。「啊!相機我放在外套口袋,外套在他家!」腦子又浮現可透的影像,讓她的太陽穴一陣抽痛。
  
  「在他家?!馬可透的家嗎?」馬可透也還活著?!他也平安無事?
  
  「可能掉在他家,我會買一台還你的。」其實從跳進海裡之後,籐愛便完全忘了相機的事,因此她認為相機有可能早就掉進海裡。
  
  「不用買一台還我了。」泰亞瑞將話題再轉到可透身上。「相機在他家,他會不會發現偷拍的事情——」
  
  「我現在很煩,我不想聽到有關他的事!」籐愛進入房間,準備關門。
  
  「你和他昨天發生了什麼嗎?」泰亞瑞急得趕緊擋著門板。
  
  「乾哥,我很累,想睡了。」籐愛半關上門,臉上滿是不耐及煩躁。
  
  「好,晚些時候再說吧!」怕被看出破綻,泰亞瑞還假裝關心的慰問一番才離開。
  
  步出嘉宅的泰亞瑞,一邊走向停車位置,一邊低著頭沉思。籐愛對他顯然不存戒心,表示她並沒有懷疑他是追殺事件的幕後黑手……
  
  計畫雖然失敗,事跡卻沒有敗露,看來可以成功的掩飾過去。泰亞瑞放鬆地呼出一口氣,隨即神經又繃緊。他不能就此鬆懈,馬可透這個傢伙老奸巨猾、高深莫測,還是得小心謹慎才是。
  
  泰亞瑞走到停車位置,準備打開車門時,被四名壯漢堵住。
  
  「你們怎麼可以來這裡?!」
  
  看清擋在前頭的四人是他僱用的殺手時,泰亞瑞緊張地探視四周,把四人帶至旁邊的小巷內。
  
  「喂!你說事成之後,要給我們一人一千萬,為什麼戶頭還是空的?」四人中的頭頭氣憤地扯住泰亞瑞的領帶。
  
  「媽的!」泰亞瑞反迸出一道更強的氣勢,打下殺手頭頭的手。「我還沒罵你們是怎麼做事的,說什麼成功製造了車禍意外,兩個人掉進海裡死了,放屁!現在人還平平安安地在家裡!」
  
  「平平安安地在家裡?!不可能啊!車子整個沉進海裡,我們站在岸邊等了很久,沒看到人浮起來,還用槍掃射了好幾遍!」
  
  四名殺手驚愕地看視彼此,不敢相信獵殺行動失敗。
  
  「你們沒有看到他們的屍體就跟我說事件解決了,想騙我的錢啊!沒這麼容易!這筆爛帳我們有得算了!」泰亞瑞恚怒地拍拍衣領。
  
  「這……」四名殺手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回應。
  
  「好,現在就臨時來個計畫,等會兒我假裝東西忘記拿,回到堂口,不關上安全大門,你們就乘機闖進屋子,直接槍殺堂主還有他的女兒,到時我會用眼神暗示你們。」泰亞瑞陰狠地道。為免節外生枝,乾脆給澤靖堂來個措手不及的滅門獵殺。
  
  「可以,槍就在吉普車上。」為了錢,四名殺手已然豁出去了。
  
  「一樣,事成之後,一人給一千萬。」想到即將登上堂主地位,泰亞瑞狂傲地放聲大笑。
  
  而想到輕鬆就能獲得鉅款,四名殺手也跟著開心大笑。
  
  「哎呀!我到底該不該去呢?」可透在自家客廳來回不停地踱步,心情煩亂到了極點。
  
  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泰亞瑞這個人野心極大又貪享榮華富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絕對會再進行追殺籐愛的計畫,甚至一同獵殺嘉伯父,獨霸澤靖堂。
  
  「要怎麼告訴籐愛提防泰亞瑞……」
  
  他急著想警示籐愛,但又怕她誤會他的意思,以為他故意挑撥離間她和泰亞瑞的感情,讓兩人的關係更加惡化。
  
  「煩!真是煩斃了!」他直以捶打沙發來抗壓。
  
  有時想想,他身旁多得是乖順溫柔的女人,但為何他就是獨鍾籐愛這個潑辣強悍的女人呢?
  
  為了博得她的歡心,平時不僅要費盡心思討好,還得不時放下身段,什麼都得讓步、什麼都得小心翼翼。
  
  唉!他何必自找麻煩、自討苦吃,可是他就是愛她,沒辦法不擔心她的安危。
  
  「不管了,管他什麼尊嚴不尊嚴,籐愛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最後,可透還是敵不過內心的牽掛及擔憂,拿著車鑰匙,帶著防身手槍,開車直奔澤靖堂。
  
  「亞瑞,你怎麼又回來了?」正在大廳交代屬下事宜的嘉焰峰,看到返回的泰亞瑞,納悶地問道。
  
  「我的車鑰匙好像掉在客廳。」泰亞瑞走進客廳,假裝看視一下。「糟糕!不在客廳,我到底放在哪裡?」
  
  「泰少,我們來幫你找。」幾名弟兄開始幫他尋找車鑰匙。
  
  該到了吧!就在泰亞瑞倒數到三秒時,外頭傳來一陣騷動,接著傳來槍聲。
  
  「快掩護堂主!有四個大圈仔趁大門打開闖進堂裡,直言要射殺堂主!」一名弟兄慌忙地衝進大廳。
  
  「大圈仔!我們澤靖堂沒有跟大圈仔結下仇怨啊!」嘉焰峰不解的說道。
  
  「堂主,趕快從旁門離開,車子已經準備好了。」保鏢急忙告知嘉焰峰。
  
  「我怎麼可以這麼懦弱地逃跑,我要鎮守澤靖堂!」
  
  遇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嘉焰峰深知只要他一逃離,惱怒的闖入者一定會大開殺戒,到時堂裡的弟兄一定死傷無數,唯有見機行事,才能化解這次的危噩。
  
  思及此,他只得氣定神聞地坐回沙發主位。
  
  「乾爹,太危險了,這些大圈仔殺人不眨眼,您還是先避一避吧!」泰亞瑞佯裝緊急模樣,還順勢以領導的口吻下令弟兄們加強護衛。
  
  「再不告訴我們堂主在哪裡,惹惱我們就改對你們開槍!」四名殺手持著長槍,一路衝到大廳。
  
  「我就是澤靖堂的堂主嘉焰峰。」嘉焰峰起身,神色還是一貫的冷靜。
  
  「你就是澤靖堂的堂主?」四名殺手將槍口直對著嘉焰峰。
  
  「什麼事啊!外面這麼吵!!」籐愛氣炸地打開房門。
  
  「籐愛,快走!」嘉焰峰霎時慌亂了心緒,命令保鏢全力保護籐愛。
  
  是他們!籐愛認出眼前四名殺手就是追殺她和可透的殺手。
  
  「小姐,我們掩護你離開!」兩名保鏢護衛在籐愛前方,一名弟兄則拉她欲從旁門離開。
  
  「不要!我不要走!」籐愛跑向父親,擋開指著父親頭部的長槍。
  
  「籐愛,你怎麼這麼笨!還不快走!」嘉焰峰趕緊把女兒推開,要保鏢強行帶離。
  
  「你們一個也別想走!再動就開槍!」殺手將被擋開的槍口直接轉向籐愛,阻止了保鏢強行帶離她的動作。
  
  「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不要傷害我的弟兄,你們要我的人是我,就直接針對我。」嘉焰峰毫不畏懼地走向四名殺手。
  
  嘉焰峰超越常人的鎮靜及氣勢在在震懾到四名殺手,他們呆愕許久才回神。
  
  「好!就先幹掉你!」殺手將槍改抵著嘉焰峰的太陽穴準備開槍。
  
  「要殺我之前,可以先告訴我,我嘉某人和你們到底結下什麼仇怨嗎?至少讓我死得瞑目。」嘉焰峰仍是一臉冷峻,儼然已經有了接受死亡的心理準備。
  
  「這……」四名殺手又被嘉焰峰的氣勢震懾住,下意識看向泰亞瑞。
  
  「看我幹嘛……」泰亞瑞心虛地躲到保鏢身後。
  
  四名殺手望視泰亞瑞的動作在籐愛看來相當怪異。從泰亞瑞慌張的神情看來,他們之間明顯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存在。
  
  難道事情真如可透所說的,追殺事件的幕後主謀是泰亞瑞?!
  
  「反正就是有人要射殺你還有你的女兒,我們拿人錢財就得替人賣命!」四人之中的頭頭不想再囉唆,準備朝著嘉焰峰開槍。
  
  「砰」地一聲,四名殺手的頭頭突地哀號大叫,原本對準嘉焰峰的槍口偏離,子彈射穿窗戶,而由另一方射擊而來的子彈正中殺手頭頭的右手,劇烈的疼痛讓他持不住槍,長槍應聲落地,接著手臂噴出一道鮮血。
  
  「是誰?」三名殺手猶如撞鬼,驚恐的四處張望。
  
  大廳內的弟兄也驚措地相視,以為是其他弟兄暗自開槍。
  
  「把我父親放了!不然就射爆你們的腦袋!」籐愛趁殺手頭頭惶懼之際,搶過長槍,作勢將槍口反對著他們。
  
  「媽的!你這娘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其中一名殺手也將槍口直對籐愛。
  
  「好!看誰開槍開得快,我猜你的子彈一定也會射偏,而我的則會正中你的腦袋,炸爆你的腦漿!」籐愛知道開槍解救父親的人一定是可透,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聞言,殺手們渾身不自覺地開始顫抖,再聽到同伴淒厲的哀叫聲,嚇得一身冷汗。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可透瀟灑的由屋頂天窗跳下。
  
  「可透!」真的是他!籐愛凝視著可透,不再隱藏內心的愛戀,直接奔向他的懷抱。
  
  「是你……」殺手們認出可透就是昨天的狙擊對象,被他一身偉岸威嚴的霸勢震撼得登時腿軟。
  
  「太子!」弟兄們彷如看到救星,高興地歡呼。「有太子在,我們就不必怕了!」
  
  保鏢們乘勢制伏三名殺手,再以麻繩捆綁他們。
  
  可透的出現立即安定弟兄的慌亂,這種渾然天成的領袖魅力著實教嘉焰峰激賞,更確定將澤靖堂交付給可透是個正確的決定。
  
  「你們可以講義氣地不說出幕後主謀,我會安排把你們遣回內地,我想,暴龍老大會幫我處置你們的。」可透走到被他射擊的殺手身邊,拿條麻繩綁緊殺手的手臂幫他止血。
  
  澤靖堂的弟兄們看到可透如此宅心仁厚,對他更為崇敬讚佩。
  
  「不要,不要把我們遣送回去……」殺手們連忙下跪,因為他們被遣回幫派,只有死路一條。
  
  「我可以請暴龍放寬處罰,真想活命的話,就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可透拍拍三名殺手的肩膀,示意他們是敵是友全由現在決定。
  
  「是他!」為保性命,三名殺手一同指向泰亞瑞。
  
  「媽的!你們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泰亞瑞老羞成怒,狠狠地踢他們一腳。
  
  「亞瑞?!真的是你?!你居然僱用殺手來暗殺我!」嘉焰峰錯愕地退後了一步。「我平時待你不薄,念在你死去父親的份上,對你打著澤靖堂招搖撞騙的事,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沒看到,結果你竟然意圖謀殺我!」他難過的說道。
  
  籐愛和可透對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將泰亞瑞先前曾追殺他們的事情壓下不說。
  
  「他還僱用我們追殺弘堂的太子,還有澤靖堂堂主的女兒。」跪在大廳上的一名殺手說道。
  
  「他要我們跟蹤他們上濱海公路,在回程下山時追殺,射擊車輪製造車禍意外,說事成之後會匯給我們一個人一千萬。」另一名殺手接著說道。
  
  四名跪在地上的殺手早就不滿泰亞瑞趾高氣揚的氣焰,開始舉發他的罪狀。
  
  「媽的!你們竟敢出賣我!」見事跡敗露,泰亞瑞拔腿就跑,衝向已經備置在旁門的轎車。
  
  「不要跑!」泰亞瑞才衝出門口,就被全體弟兄連手制伏,捆綁帶回大廳。
  
  「這是真的嗎?籐愛,你有沒有受傷?」嘉焰峰驚惶地趕緊查視著女兒。「可透,你呢?沒事吧?」他再望向可透問道。
  
  「沒事,一切平安。」籐愛給父親一抹安心的笑容。
  
  「嘉伯伯,別擔心,我天生命大,凡事都能逢凶化吉,是無敵的幸運星。」可透以嘻笑淡化嘉焰峰的擔憂。
  
  「老天保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嘉焰峰合握住可透與籐愛的手,緊繃的情緒這才放鬆。
  
  「是啊,沒事就好。」可透緊握住籐愛在他掌心中的小手。
  
  可透暖熱的掌溫在籐愛的手背泛起一股暖流,流進她的心窩,蘊成甜蜜。
  
  「太好了,這一切實在是太好了!」站在中間的嘉焰峰看見可透與籐愛眼中相互傳遞的無限情愛,不由得開心大笑出聲。
  
  「堂主,現在要怎麼處置他?」弟兄將泰亞瑞架到嘉焰峰面前跪下。
  
  「乾爹,饒了我、饒了我……」泰亞瑞直磕頭懺悔。
  
  「亞瑞,我原本只想把你逐出幫派,但沒想到你不止是忘恩負義,還想趕盡殺絕,危害澤靖堂,你這一連串的行為已經違反堂規,必須受到處罰!」嘉焰峰神情變得凝重。
  
  「乾爹,我只是一時走錯路,原諒我……我不會再犯,我對澤靖堂是忠心的,饒了我……」泰亞瑞已然驚慌地語無倫次。
  
  「你犯下最為嚴重的背叛罪名,無法饒恕!」嘉焰峰沉重地搖搖頭,狠下心腸判決。「把他帶進大堂,依照堂規背叛者斷其手臂,不過,念在他父親生前的委託,改以砍斷左右兩手食指作為懲罰,另外給予一千萬安家費用,自此逐出澤靖堂!」
  
  聽到判決,泰亞瑞手腳發軟,神智呆茫,就這麼被弟兄架進大堂行法。
  
  「另外這四名……」嘉焰峰看向可透,欲讓可透裁決。
  
  可透看視了下手臂受傷的殺手。「先送他到醫院治療,傷癒後送回內地。」他再轉向其他三名殺手。「我會遵守我說過的話,聯絡你們的老大暴龍,一切從輕發落。」
  
  四名殺手默然接受,由弟兄送出堂口。
  
  「可透,真的很感謝你及時出現解救了大家。」嘉焰峰眼中滿是對他的激賞。
  
  「我只是剛好路過,進來看看而己。」可透搖著頭,不敢居功。
  
  「只是路過?!」籐愛不悅地跺了下腳,她原本還以為可透是特地回頭來找她的。
  
  「我肯路過就不錯了。」想起之前她朝他要害踢的那一腳,可透的心頭就泛起一股悶氣。
  
  「路過就路過,沒人要你進來,你幹嘛不請自來!」籐愛大力戳他胸膛一記,撞見他金屋藏嬌的嫉妒心又起。
  
  「我要是沒剛好進來,你可能早成了槍下亡魂!」
  
  「不用你假好心,我手上也有槍,才不怕他們咧!」
  
  兩人就這樣鬥起了嘴,越吵越凶。
  
  站在一旁的弟兄們可是越看越覺得有趣,不時摀住嘴巴,生怕一個忍不住,爆笑出聲。
  
  「好了,沒事了,各位弟兄可以離開了。」嘉焰峰揮散聚集在大廳的弟兄,留給可透和籐愛單獨相處的空間。
  
  「觀眾都走了,我們也不必再上演鬧劇了。」見弟兄們全部離去,可透的怒氣也跟著散去,終究還是先投降了。
  
  「誰跟你演鬧劇!」籐愛打掉他伸來要摟抱她的兩手。她氣的可都是真的,氣他花言巧語、氣他嫌東嫌西,更氣的是他是濫情的花心大蘿蔔!
  
  「那咱們來演個浪漫愛情喜劇吧。」可透又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
  
  「別想用打哈哈來混過!」每次都被他這麼唬弄過去,她這次絕對不能心軟。
  
  「過來啦!算是對我剛才搏命演出的一點小獎賞。」環住她的纖腰,可透將她抱進懷裡。
  
  「神經病!我不要!」籐愛想掙扎卻無法動彈。
  
  「什麼?!你要我演個神經病?好,我就來演個『愛親人』的神經病。」可透開始在她臉上亂親一通。
  
  「不要啊……」籐愛被他的胡碴搔得渾身發癢。
  
  「我是神經病,聽不懂你說什麼。」只要能得到她歡心,要他裝瘋賣傻他都願意。
  
  「喂……」籐愛接著的尾音全封在可透的嘴裡,隨著唇舌攪弄在甜蜜當中。
  
  翌日,可透一進公司,便發覺員工臉色相當怪異,尤其是女性職員,看到他都會羞得整臉酡紅,不是附著耳朵竊竊私語,就是失控似地發出尖叫。
  
  怎麼回事?他才兩天沒來公司,公司的人怎麼好像中邪一樣,行為舉止都怪怪的?
  
  走進辦公室,可透還是想不通原因。
  
  「可透,你打開電腦裡一封名為『世紀猛男秀』的電子郵件看看吧。」一早回國的馬益軒,未到上班時間就進入了公司。
  
  「這是……」天啊!這是他在肯薩斯健身中心更衣室裡換脫衣服的照片!怎麼會張貼在網路上?
  
  「可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被偷拍了還不知道!現在你的裸照不但在整個公司流傳,其他合作廠商也都收到郵件,不少媒體記者打電話過來詢問,甚至還有寫真集公司請示簽約事宜,你啊……」馬益軒猛搖著頭,不知該怎麼責罵兒子。
  
  可透暗忖著,籐愛偷拍他的裸照原來是為了要張貼上網讓他出糗啊。
  
  其實當時在健身中心的更衣室裡,他早就發現到這台相機,也知道是籐愛故意打電話到櫃檯支開他後放置的。
  
  他原本以為她只是好玩,也就假裝不知地配合著她,看她玩些什麼把戲,沒想到她居然將他的裸照張貼到各個網站上去,還大肆傳送!
  
  奇怪?!他們不是和好了嗎?她沒必要做出會惹怒他的惡作劇才是啊。
  
  就在可透反覆猜想時,他的手機響起。
  
  他打開手機,看到螢幕上顯現的是韓涪媚的名宇。
  
  「看到『世紀猛男秀』了嗎?還滿意嗎?『大明星』!」韓涪媚故意以挑釁的口吻譏笑。
  
  「是你。」照片的來源一定是那天她貿然闖進家裡,造成籐愛誤會,他追上解釋時,她就乘機把冰玉古飾及相機拿走。
  
  「對,是我,我現在手上還有更多你的裸照,不想再被張貼上網的話,匯兩千萬到我的戶頭,我就把照片毀掉。」韓涪媚改以威脅口氣。
  
  「不用毀掉,還得麻煩你多加點花邊、特效,讓照片看來更唯美一些。」可透放聲大笑。
  
  「呃?!」韓涪媚霎時驚愕。「你不怕我再把你的裸照張貼上網嗎?」
  
  「你張貼啊!好身材不怕人看,還得感謝你幫我打響知名度呢!」不等她反應,可透關上手機。
  
  「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馬益軒關閉電腦。
  
  「沒什麼處理不處理的,話題一過,就會恢復平常了。」
  
  可透聳聳肩,完全不在意裸照被公開的事。
  
  「你要去哪?」馬益軒看見可透又穿回外套,拿起車鑰匙。
  
  「藉機去催討我的終身大事。」一抹壞邪的笑泛在可透的嘴邊。
  
  「催討終身大事?!」馬益軒一頭霧水。
  
  「老爸,你等著兒子的好消息吧。」可透比個V字形的勝利手勢,愉悅的關門離去。
  
  「是誰啊!煩死了,手機打個不停!」還在睡回籠覺的籐愛受不了手機連著數十次的震響,終於起來接聽。
  
  「大姊頭,你真的把太子的裸體照張貼上各個網站了呀!你知道嗎?現在網路上都在流傳、轉載,好多網站即時開闢討論大廳,以太子的裸照作為專題,所有的聊天室全部爆滿……」美美在電話一端興奮地說著,接著吸了吸口水。「啊!太子的裸體真的好漂亮,肌肉又壯又結實,尤其那個屁股,讓人看了不禁心神蕩漾起來,還有他那個……」
  
  「什麼?!可透的裸照被張貼上網?!」這回籐愛可嚇醒了。
  
  「對啊!大姊頭,你打開電腦看就知道了!」美美發出嘖嘖稱奇的聲音。
  
  掛下電話,籐愛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跳而起,打開桌上的電腦,隨便點一個網站,頭條消息皆是「世紀猛男秀」的標題,張貼滿版可透更衣及裸體的照片。
  
  怎麼會這樣?可透的裸照怎麼會被張貼到網路上去?
  
  相機不是掉在他家?他沒必要自己張貼上網吧!
  
  還是相機早就掉在更衣室裡,被別人撿走,惡作劇貼上網站?
  
  還是……就在籐愛苦思許久,仍抓不著頭緒的當頭,門外傳來一聲叫喊。
  
  「籐愛,可透找你。」嘉焰峰敲敲她的房門。
  
  哎呀!他怎麼會來?!完蛋了、完蛋了!籐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抓著頭不停踱步。
  
  等等!她陡地停下腳步。「他又沒發現我偷拍,再說公開裸照的人也不是我,我何必心虛呢!」籐愛定下心神,強裝鎮定。
  
  「籐愛,開門!」房門再被敲響,傳來的是可透低沉的聲音。
  
  聽到可透的聲音明顯有著極大的不悅,籐愛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怎麼會來這裡?」籐愛特別嬌柔地問。
  
  「你正在上網啊!」可透逕自走進房裡。「你的數位相機拍出來的照片還真是清晰,什麼都拍得一清二楚。」他移動滑鼠,以拉頁方式看著自己連續動作的分格式脫衣照片。
  
  啊!原來他知道她偷拍他的事!「好,我承認是我偷拍你的裸照,但是張貼上網的人不是我,相機可能在健身中心就不見了。」籐愛拍拍胸脯,一副敢做敢當的模樣。
  
  「這麼說,你邀我到健身中心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要設計我、拍我的裸照?虧我還相信你是誠心誠意的。」可透大力地拍打桌子。
  
  「我只是想惡作劇一下,沒有真的要讓你出糗,誰知道有人撿到相機就到處上網張貼……」糟了!她這次真的惹火他了!
  
  嘿嘿!一路上練習的「臭臉」還滿像樣的,果真騙到她了!可透高興的想著。
  
  「都是你偷拍這些照片,才會讓人有機會四處散佈,不止是我的公司,就連國內外的合作廠商也都看到這些照片,我的裸照現在全成了弟兄們的笑柄,你這樣要我馬可透以後怎麼做人?這樣看我出糗,你很高興是吧?」可透加強效果的狠狠發飆。
  
  「我也不曉得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籐愛心虛的走到他旁邊,手肘輕輕地磨蹭著他。「人家國際巨星布萊德•彼特也被偷拍了裸照,他就很處之泰然,照片也廣獲好評,你不是說過,好身材應該讓人欣賞,不然就太可惜了。」
  
  「他是明星,裸露可以說是為藝術犧牲,但我不是,我可是個生意人,這下公開裸照,人格、尊嚴全沒了,以後怎麼跟客戶談生意啊?」他說的會不會太嚴重了點?不過,是該給她一些教訓,讓她愧疚,以後就不會再隨意惹麻煩了。
  
  「對不起……」籐愛愛嬌地拉拉他的衣角。
  
  她向他道歉?!這是籐愛第一次向他低頭道歉耶!「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事情都發生了!」可透的心頭激起一陣驚喜,睇視到她難過內疚的神情時,心又不捨地揪痛起來。
  
  「那……」籐愛彆扭地扁扁嘴。「那要我怎麼做,才能補償你?」
  
  「我的身體被全世界的人看光光了,你要負責,也要受到懲罰!」可透雙手交疊,還故意呼出一口怨憤的長氣。
  
  「好,要我怎麼負責?怎麼懲罰?」籐愛認錯、認命地點頭。
  
  摩挲著下巴,可透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淫邪的笑痕。「負責成為它的主人,懲罰你每天得取悅它。」他指著自己的身體。
  
  「負責成為它的主人?每天取悅它?什麼意思?」籐愛看出他的邪笑滿是曖昧。
  
  「傻瓜,成為我身體主人的意思就是要你嫁給我,至於每天取悅它就是你這個妻子應該盡的義務囉!」可透邪佞地點點她的鼻頭。
  
  「原來你生氣是假裝,主要的目的是這個……」籐愛又羞又氣地捶他一下。
  
  「嫁給我,我只要你蹂躪我的身體,別人只能看,永遠也摸不到。」可透抓住她的手腕,拉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
  
  「你怎麼老說些不正經的話。」籐愛捶打他的胸膛。
  
  「不正經的人喜歡做不正經的事。」可透又扭曲她的話,還藉機偷香一記。
  
  「不行……家裡有人……」他的手開始撫摸著籐愛的身體,惹得她一陣酥麻。
  
  「他們會識相離開的。」可透迫不及待地脫去她的熱褲,手指慢慢地揉弄她的腿間。
  
  「會被聽到的……」籐愛被他挑逗的呼出陣陣氣音。
  
  「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不怕他們知道。」可透吻上她,舔食她口中甘甜的蜜律。
  
  「啊……」隨著可透的挑弄,籐愛旋即沉入迷炫的情慾世界。
  
  全書完
匿名
狀態︰ 離線
13
匿名  發表於 2013-9-26 00:30:33
  哈啦時間 唐衣
  
  承接上本《煞到粉紅豬》的哀怨,唉!唉唉唉……
  
  為啥咪?為啥咪偶的體質變得如此怪異呢?
  
  怪!怪!怪啊!
  
  以前到「海霸王」這些可以吃到飽的地方,不管大啖了幾斤蝦子、海鮮,都給他安然無恙,「整塊好好」(台語)。
  
  但素、但素為什麼現在的偶卻變成了「超級過敏」的體質呢?
  
  吃一點海鮮、喝一點小酒,就會給他全身犯過敏,長滿又熱又癢、像是草莓的紅疹呢?
  
  啊!偶不要、偶不要啦(淒慘吶喊到天明)!
  
  話說去年母親節那晚,偶苦思不知該送母親啥咪東東,二妹則素買了一堆母親和她自己愛吃的蝦子回來,偶想這樣也好,就奉獻出偶那「絕妙的廚藝」,炒一盤「糖醋鮮蝦」孝敬、孝敬她老人家好了。
  
  看著媽媽和妹妹們吃得像是吸到毒品一樣的HIGH時,偶也忍不住地吃了那麼一尾,想說才一尾,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吃完,偶就給他回房間上網找「客弟」(年紀大的叫客兄,年紀小的當然就叫客弟啦)打打屁、哈啦哈啦!
  
  然而,就在快釣到一個粉嫩的「客弟」時,老天下了懲罰,讓偶頭腦頓時一陣昏眩,「轟」地一聲,身體突然爆熱、心臟狂跳,接著四肢無力。
  
  天啊!偶該不會素……中風……了吧?
  
  中風、中風、中風!偶滿腦子都素「中風」這個字眼,想著偶年紀輕輕要素就這樣中風死掉,那多丟臉啊!準被恥笑一輩子,偶不要、偶不要!
  
  接著,偶努力走出房間(其實是用爬的),向在客廳看電視的母親求救,母親看偶昏倒在沙發上,嚇得急忙打119叫救護車。
  
  那時,偶感覺腦子快爆炸,眼前滿是黑點,耳朵開始耳嗚,四肢不停發抖,全身烘熱得不得了,偶想偶可能就要「去」了。
  
  人在危急時,總會不自主地脫口說出一串髒話,偶在心底則是不爽地痛罵著,「xxx,老娘連『高潮後的天堂』都還沒『去』過!怎麼能就這麼『去』了!不公平!偶不依!」
  
  呵!現在想起那時覺得真是好笑,不是常聽人說,人在快死亡的一刻,腦子會瞬間閃過一生的畫面,結果偶沒有,有的只是一連串的「不爽」。
  
  沒多久,救護人員來了,一名義工爸爸將偶背起,直往樓下救護車衝去。
  
  當時偶在心裡慶幸著,還好今天沒把衣服換掉,不然平時在家偶都只穿內衣褲,呼!還好、還好,沒有走光!
  
  有點難過的素偶那「處女背」也就被那名義工爸爸奪走了,嗚……
  
  一路上,救護車像是賽車一樣的狂飆,狠狠地嚇開了前頭的車子至兩旁,直衝醫院。
  
  在車內的偶虛弱得不能說話,更要命的是還有股「超強」的「便意」抵在肛門口,那種痛苦跟折磨簡直生不如死。
  
  偶老媽看偶難過得閉上眼睛,怕偶一閉就真的這麼「去」了,嚇得一直用力的搖偶、叫偶。
  
  最後,偶受不了地大喊出一句,「『麥叉』(別吵)!」當場把偶老媽嚇傻,也嚇得其他的醫護人員不敢出聲,車內只聽到偶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以及刺耳的救護車鳴笛聲。
  
  到了省立醫院,醫護人員急忙把偶從擔架移至滑輪床架,就在一陣慌亂之中,偶那牛仔裙好死不死的給他勾到,整個向上翻起,露出了內褲。
  
  啊!丟臉死了!天啊!偶被看光光啦!
  
  不過,唯一可以高興的是那天偶穿的內褲是新的、紅色的,有好多層的蕾絲,又漂亮又「卡娃伊」,哈!就算是給那些辛苦的義工爸爸一點小小的「獎勵」咩!
  
  醫生看診後,判定偶是食物引起過敏,還猜中偶一定是吃了蝦子,還貪吃地吸食蝦頭的汁,才會發病。
  
  天哪!一尾耶!偶才吃了一尾蝦子耶!
  
  由於病情算是嚴重,偶整整在醫院躺了五個小時,吊了一瓶點滴,打了兩支退疹針才恢復。
  
  嘿!別以為今天的「衰運」就這麼給他結束,哈!還有的咧!
  
  下了病床,偶才發現慌忙中偶忘了穿鞋子。
  
  啊!老天爺,為什麼這麼狠心的處罰偶,今天昏倒的事已經讓偶夠丟臉了,最後還要打著赤腳回家,嗚嗚嗚……
  
  還好悲慘的一天終於真的給他結束,回到家裡,唯獨讓偶可以感到「欣慰」的是還有蛋糕可以吃(妹妹買的「母親節蛋糕」)!
  
  呵呵!偶想,去年偶送母親的「母親節禮物」,偶媽一定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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