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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輕壓在她的身上,看著身下那張柔順聽話的小臉,他不厭其煩地再提醒她一遍:「不准再懷疑我,知道嗎?」
「嗯。」她笑開,順從地點頭。
看著她小臉上的那抹笑,他徐徐地分開她的腿,硬挺的男性輕抵在甬道的入口處,沾濕那不停泌出的水液。
她又羞又期待地闔上眼,腰肢輕抬,無聲地喑示他,她已經為他準備好,在等待着他了。
他緩緩地推進,緊盯着她臉上的表情,她每一個性感的反應都是他調教出來的,也是只為她一人而綻放的美麗。
他緩慢的動作教她有些焦急的睜開眼,迎上他帶著壞的墨眸,「快……」她忍不住催促他,所有的羞窘全都扔到一旁去。
「真急。」他沙啞地呢喃着,看著她被陷入情慾中的小臉,那沾着淚的小臉,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羸弱,可偏偏就是被那麼的她影響着,教他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將硬挺的男性緩緩抽出,而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再一次重重地深埋進她,重複着一次又一次抽送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的深入。
她抓緊了枕角,他每一下的侵犯都深得好像要將她貫穿一樣,想將她狠狠的弄壞一樣,可是,她一點退縮也沒有,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還來不及細思,紅艷的嘴兒就已經道出了,那個足以讓她事後羞上一整個星期的話……
「求求你用力愛我,就算弄壞我,也不要緊!」激情的淚,因為他不知輕重的入侵而掉下。
他倒抽口氣,難以置信她會用着沾着淚水的可憐小臉,說出這麼叫男人精蟲上腦的浪語。
「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說出這樣的話!」他靠在她的耳邊,低語着接下來他會用什麼的方式、什麼的姿勢來要她、擺弄她、威嚇她,要令她高潮不斷,令她明天都下不了床等等的活。
他的進出力道越來越可怕,越來越強勁,速度也越來越快,好像要將她整個都掏空、掏淨似的,要她永遠都記住他在她身上的所做所為,要她永遠都只能待在他的懷裡,哪裡也去不了。
激情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擎向她敏感脆弱的身子,她受不了地開口求饒,可是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無法停得下來,又或者是緩下既重且深的抽動。
緊緊包裹住他的水穴傳來陣陣銷魂的收縮,企圖逼出他的所有,他再加速,將硬杵般的男性更加地埋入她顫抖不已的花穴裡,那帶著激烈、帶著微微疼意的激情,讓她忍不住地嗚咽落淚,雙腿用力地夾緊他的腰,十隻小巧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
過多的快意教她綳直了身子,水穴緊緊地一夾,他低吼出聲,被她那一聲聲淫媚的呻吟,以及那一下夾落,逼得深深地埋進她在最深處的花壺裡,傾射而出,密密地填滿她……他與她,呼吸急促,這場激烈的歡愛,都奪去他們大部分的力氣,他壓在她綿軟的身子上,如果不是他對她而書,實在是太過沉重的話,他很想就賴在她的身上一輩子都不要下來。
他用力地呼吸着,平整着自己狂烈的心跳,威覺自己的力道稍稍回來了,他退出她的緊窒。
屬於他的男液,因為他的退出而溢出蜜液,那太過刺激的視覺效果,教他直想再次化身成為野獸,將她吃乾抹淨,只是她還沒有休息夠,她的呼吸還是那麼的急促不穩。
她累極了,不懂每次明明是他比較出力,但她卻總是比他更累。
看著她累得連眼也睜不開的模樣,那真的很能滿足一個男人的自信心,墨眸看向她腿間的狼籍,他驀地憶起,過去多次的歡愛,他都沒有做好避孕的措施,那是因為他私心地想要她早點為他孕育孩子,大掌緩緩地撫上她的小腹,不能確定,裡頭會不會已經在孕育着他們倆的孩子。
如果是真的話,他想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最好兩個孩子都像她那樣,天真純真,他已經在勾勒着未來,跟她以及孩子們一同外出遊玩的情景,那必定是相當的幸福。
下一刻,他輕笑出聲,他不該說,那情景很幸福;他應該說,其實幸福在她來到他身邊時,已經降臨在他的身上了。
希望,這幸福,會一直一直的留在他的身邊。
一輩子的!
××××××
田蜜兒與丁震和好如初,讓所有膽心他們的人都替他們感到高興,只可惜有一個人似乎很不滿意。
「田蜜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就原諒他,你知不知道你那時候流了多少眼淚?他只是說了幾句話,外加一個電話,你居然就這樣死心塌地跟着他回去?你到底還有沒有骨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骨氣?」文清穗猙獰着一臉美麗的小臉,氣呼呼地瞪着好友。
田蜜兒極無辜地看著她,「那是我誤會了,是我錯了,當然要跟他回去……」怯懦懦的,她向着好友解釋。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心軟?好歹你也再刁難他一下呀!」
「可是他都已經在外頭站了一天一夜了,而且外面還很冷,我……我捨不得嘛。」田蜜兒再解釋,不過文清穗只是一副快要昏過去的表情。
「蓮姨,蓮姨,您瞧瞧,蜜兒她居然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牽着鼻子走了!你多年來教她的女性要獨立,通通都沒效了!」說不過好友,文清穗連忙搬出好友的母親。
田喻蓮好笑地看著文清穗大聲地吼着女兒,卻一點也不幫口。
「媽……」淚光閃閃地看向母親,田蜜兒以為母親會幫着好友一起來數落她,「我只是……」
「蜜兒,媽都知道了。」看著女兒已經將整顆心拴在那個男人身上,她這個做母親的,還能說什麼?
其實這次回來,她都已經有預感,女兒會永遠地待在這裡,不會再隨她回美國了。
事隔多年,再次見到當年那個求着她,要她讓他見她女兒的少年,已經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敢做敢當的男人時,她不得不說,她真的感到很欣慰,尤其還見到那男人,對她的女兒是一等一的好。
「來,蜜兒,有一件事,媽媽想告訴你。」把女兒招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娓娓地將當年丁震追着女兒到美國的事,全都告訴女兒,「他信守了他的承諾,所以媽覺得他的確是一個值得你付託終生的好男人。」
「阿震他……」田蜜兒瞪大眼,完全沒有想過,曾經有過這樣的一件事發生過,而她卻完全不知情。
就連文清穗也不再罵著丁震了。
是什麼樣的感情,會讓丁震不顧一切的追過去;又是什麼樣的感情,會因為對方母親的一句話,默默地守着一個承諾,默默地等着一個人,那麼多年也不放棄?
文清穗很清楚。
「我想,他應該不會告訴你,所以就由我來告訴你。」田喻蓮看著女兒,慈愛地道:「蜜兒,你真的找到了一個愛你的男人,媽很高興,也終於可以放心了,你這孩子,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比不上人家,但你可曾想想,如果他真的愛你的話,會介意你是什麼人,會介意你有什麼家庭背景,會介意你的缺點嗎?不會的,如果他夠愛你,他會包容你的一切,而對他而言,你的信任,你全部的愛,都是最好的回報。」
田喻蓮想起了,自己也不是出身什麼良好的家庭,父親是酒鬼,整天只會待在家裡喝酒,醉了就會對她拳打腳踢;而她的母親,更因為不堪丈夫的不良德性,在她出生後不久就扔下她走了;唯獨蜜兒的父親,也就是她的丈夫,他一點也不介意她的過去,不介意她有一個嗜酒的父親,仍然那麼愛她、保護她,對她始終如一。
而丁震,就讓她想起了她的丈夫,她相信,女兒一定會很幸福的。
感動的眼淚湧上眼眶,但田蜜兒忍住了。
「謝謝你,媽,謝謝你保護了我。」她不氣母親的擅自作主,母親所做的,為的只不過是想好好地保護她。
「對了,蓮姨,這次你回來會待多久?」因為久居美國,田喻蓮的事業已經在美國完全植了根,文清穗很好奇,為了女兒,田喻蓮會不會也跟着回來定居?
「這次我會待到蜜兒結婚後才會回去,大概三個月左右吧?」田喻蓮看向女兒,豈料,女兒卻一副大禍臨頭的表情,看著她……身後的文清穗。
文清穗淺笑出聲,「三個月左右?我說蜜兒,你要結婚了嗎?為、什、麼、我、會、不、知、道、呢?」故意拖慢拖長的語氣,教田蜜兒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我也是昨天才被求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媽會知道。」看著好友恐怖的臉,可是田蜜兒卻想到昨天丁震向她求婚的那一幕。
沒有燭光晚餐,沒有音樂相伴,一點也不浪漫的求婚,但田蜜兒卻感覺窩心極了,丁震不是懂那些浪漫花招的人,但他給予她的承諾,卻比天底下所有的甜言蜜語更要動人。
他說,他愛她,會對她一輩子的忠誠,絶不出軌。
再多的甜雷蜜語,遇上男人的不忠、出軌,那又有什麼月?他雖然不會說,但他會用行動表示,他有多愛她。
所以,她毫不遲疑地點頭,讓他為自己戴上手上的這枚戒指。
可是,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這麼早就知道,丁震會向她求婚的這件事。
田蜜兒愣愣地看向田喻蓮,跟文清穗一樣,在等着答覆。
「那是因為我跟阿震的媽媽有聯絡。」基本上,從女兒一回來後,她就已經跟未來親家有聯絡了。
田蜜兒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答案,說服不了不是第一個知道自己要結婚的好友。
「田蜜兒,你這個女人,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文清穗氣極了,做出狀似想要掐她脖子的動作。
田蜜兒當下就跑給她追,口上還不忘給自己「辯護」:「你已經是第一個知道的……」她還沒有跟其他人說。
「如果不是蓮姨說了,你要給我拖到什麼時候才講?」
「我會很快告訴你的啦!」田蜜兒怕怕地繞着沙發,不讓被發怒中的女人抓到。
接着,門被打開,她看到丁震跟邵志揚走了進來,「阿震救我!」她向他跑過去,躲到他背後。
丁震先是一怔,然後看到來勢洶洶的文清穗,連忙一手將身後的邵志揚推出去,再將自己心愛的小女人護到背後。
邵志揚無奈地抱住老婆,「小穗。」他只不過是跟丁震出去買晚餐材料而已,一回來就看到她追着人家未來老婆,還一臉兇殘,雖然看在他眼中,他的老婆不管怎麼樣都是最美的,只不過現在他們身處人家的地盤上,太過分也不太好吧?
「邵志揚你滾開!田蜜兒,你不要孬種的躲在男人後面,乖乖出來接受懲罰。」文清穗伸直了手,想將田蜜兒拉出來。
「小穗對不起嘛,我不是有意的。」田蜜兒不肯出來,一張小臉不停地搖晃着。
丁震給了記眼色給邵志揚,要他好好安撫自己的老婆,邵志揚無奈但也只好抱著老婆離開。
「幸好沒事。」縱使知道文清穗只是作勢嚇嚇她而已,但她還是被嚇到了,「人家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她,只是一時高興過頭,忘了而已。」她好可憐好可憐地對他抱怨。
「我知道。」因為,昨晚在他求婚後,她真的愣了好一會兒,在他強力的撫弄進犯下,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她臉一紅,在他的目光下,顯然也想起了昨晚的激情。
「你該慶幸,媽今天在這。」他輕聲地在她耳邊說著,一道暗示着。
田蜜兒的臉更紅了,不依又害臊地瞪了他一眼。
「還看?就不怕我……」屬於情人間最親昵、最秘密的話,只訴說給她一個人聽。
走出房間的田喻蓮,看著那對親愛的男女,就覺得自己在天上的老公,一直都在眷顧着她們母女。
看到女兒幸福,就覺得沒什麼可以比得上的了。
田喻蓮悄悄地回到客房,關上了門,沒有被那對一直在細語的情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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