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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還沒有醒過來,一聲又一聲沉穩的心跳聲先傳進了耳。
田蜜兒緩緩地睜開眼,看著身旁摟抱著她沉睡的男人,他還沒有醒,顯然站了一天一夜教他累極了,暗黑的眼眶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顯眼。
她有些心疼的伸手,好似想撫平那兩個黑眼眶般,「對不起,我以後都再也不會懷疑你,還有,我愛你,阿震,我好愛好愛你。」她小小聲地低語着,傾訴着愛語,面對他時,她總沒有勇氣說出口,唯獨在他睡着時,她那小小的勇氣才能讓她開口。
她甜甜地笑開,完全沒有發現,當她傾訴愛語時,身旁男人的心跳倏地加速了,直到,她的手被握住,她驚訝地看著他睜開眼,清亮的墨眸裡,一點初醒的惺忪也沒有,才發現剛剛他在裝睡。
一想到自己的話被他聽到了,她的臉轟地浮上一層的紅暈,又羞又臊地垂下眼,不敢看向他。
可是終於聽到她親口說愛他的丁震,怎麼可能會讓她這樣的逃了過去,「蜜兒,再說一次。」長指抬起她的臉,要她那雙總是帶著水意的眸,看向他,「再一次。」她的臉,更燙了,而且不單只是她的臉,連她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的粉色,看起來,可口得不得了,臉皮真薄,他好笑地看著她。
「蜜兒,你不認為,這次之後,你欠了我嗎?」他深知她的性子,只要她認為她有錯了,就會儘力做出弼補的事,而且還不會反抗。
他一下子就說得她內心充滿了滿滿的愧疚,輕咬了咬唇,怯怯地抬眸看了看,他是不用着昨天那副冷漠至極的臉孔來看她。
幸好,雖然他的臉上,不像平日那樣掛着溫柔卻又有點壞壞的笑容,但至少不是那教人看了就膽顫心驚的冷漠。
「阿震……」嚅嚅地開口,她偷瞥了他一眼,水眸又垂下,「對不起,我以後都再也不會懷疑你。」這句比較容易說,所以她很快就說了出口。
「不再懷疑了?」長指抬起她垂得低低的小臉,他問:「相信我不是為了想彌補些什麼,也不是因為什麼見鬼的內疚而跟你在一起的?」
「唔……」她只是不會再懷疑他不會背着她劈腿而已,至於這一個,說實在的,她還是沒有什麼信心,不是對他沒有信心,而是對自己。
「還是不相信我?」他的語氣,倏地冷了幾分。
她驚慌地抬起眼,小手握住他的掌,很怕他會甩開自己的手,「我……那是因為我沒有信心,因為當年,你明明對我說,你不喜歡我,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你這次回來後,卻變得不一樣,所以我才會這樣想……」她小小聲地說出一直困擾着自己的理由,很期待又擔心他接下來的答覆。
原來,莫解語說的沒錯,不夠坦誠,只會讓他們之間產生誤會以及隔閡:而一旦有了誤會卻又不迅速解開,誤會便會越滾越大,甚至會到了一發不可以收拾的地步。
「蜜兒,當年我誤會了,我以為你喜歡的是少易。」徐徐地,他開口解釋着當年的誤會。「我看到你送情書給他,所以我誤會了。」
她也想起自己邊抖,邊替學姊送情書給巫少易的那一幕,「情書不是我的,是學姊的……」她只是被逼着送給巫少易。
「後來我知道了。」在隔天,巫少易已經向他解釋清楚了。
「但當時,我以為你問我喜不喜歡,是在問我少易喜不喜歡你,所以我才會回答你『不喜歡』,那是少易的答案,不是我的。」
心兒,怦然地跳動着,「那麼,你的答案呢?」她既期待又緊張地問。
「你想知道,現在的,還是那個是時候的?」他反問她,卻被她小臉上的表情,弄得既無奈又心憐。
「我……我兩個都想知道。」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會不會覺得她太貪心了。
丁震並不覺她貪心,相反地,他想要她說的就是這個,「那時候,我會回答你『我不知道。』」
「啊?」她呆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在她唇上輕吻了記,「因為那時候的我,遲鈍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不管什麼人明示暗示我,我都以為我對你,只是一般對學妹的喜歡,而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那你卻……」
「蜜兒……」他再吻住她,吻去她急急問出來的問題,「但,失去了你之後,我終於弄清楚,我喜歡你,蜜兒,但這個卻已經不是現在的答案。」
聽到他喜歡她,她的心,已經雀躍不已,彷彿有好多好多的蝴蝶,在她心頭飛來飛去般的雀躍,但他又說「喜歡」已經不是現在的答案,她遲疑着,想著應不應該再問。
見她一面的躊躇,他低柔的問着她:「蜜兒,你不想知道我現在的答案嗎?」
她輕咬着唇,「我可以那麼貪心嗎?」她不安地反問着他。
「我不美,又胖,而且除了會做家務、做甜點外,什麼都不會,且學歷又不高,我只有高中畢業而已;而你什麼都好,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家大型出版社的總編,學歷又高,前途無可限量,這樣,我可以那麼貪心嗎?我配嗎?」
他靜靜地聽完她心底的掙扎,聽完後,他一點怒氣也沒有,甚至還心疼地抱緊了她,「蜜兒,我不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對我而言,你美好得不可思議,反倒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知道的,我對家事一竅不通,連用個洗衣機都可以把它給弄壞;洗個碗,可以將所有的碗全都打破:更不要說掃地、吸塵這些事,永遠都只有幫倒忙的份。」
田蜜兒心有慼慼然地點點頭,這一點,從高中時,丁震已經不遺餘力地展示出,他在家事上是有多麼的不才。
「但是你不一樣,不管我將屋子弄得多髒、多亂也好,你都可以三兩下,就將屋子整理得井然有序,還有你還會做讓人心情大好的甜點來,而我除了出版社事務外,其他的都不在行,這樣的我,蜜兒,你告訴我,我配得上你嗎?」
田蜜兒聽得一愣一愣的,被他這麼一說,她根本配得上他還有餘,哪裡還有她擔心的那些。
「那麼,蜜兒,現在你要問我,答案是什麼了嗎?」
水意盈盈的眸,瞅着他好半晌,而後,一抹甜甜的笑綻放,美麗地盛放在白嫩的小臉上,「阿震,現在,你的答案呢?」
他沒有立即回答,先在她的額上印下一記吻,他吻得慎重而輕柔,彷彿眼前的她,是多高貴、多重要一樣,她心一燙,只覺自己被濃濃的幸福包圍住。
「蜜兒,現在,我的答案是……」他故意地一頓,滿意地感覺她屏息以待。
「是什麼?」她迫不及待地追問着。
「蜜兒,剛剛你的話,好像還有一半沒有說完,對吧?」他淺淺一笑,模樣既無辜又善良,但偏偏田蜜兒就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惡劣。
她眨眨眼,想起剛剛自己除了道歉之外,還有對著他說了一句愛語,雙頰一燙,剛剛他還闔着眼,所以她才有勇氣對著他說,現在他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叫她怎麼敢開口說?
「蜜兒,說吧,我等着。」顯然,他很喜歡看她害臊為難的樣子,「你說了,我就回答你的問題,怎樣?」很公平、很等價的交換吧!
深吸口氣,在那麼多年之後,再次鼓起勇氣,對他說:「丁震,我愛你,你愛我嗎?」說完,她羞得想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包裹起來,可是他卻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自己懷裡,枕着他的胸膛。
「我愛你。」好聽的男中音,徐徐響起,道出了一句足以叫天下所有女人,都為之傾倒的愛語。
她瞪大眼,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這個是一個很高興的時刻,她不要眼淚來掃她的興。
心,狂呼着、奔騰着,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點燃了一把熊熊烈火似的,昏亂的腦袋中,只有着「他愛她」這句話。
這一次,不是拒絶,而是迎合;不是難過,而是狂喜。
她很高興,太高興了,現在的她,只想對著全世界歡呼出聲,可是,她捨不得離開他暖暖的懷抱,滿足地待在他的懷裡,她傾聽著他一聲又一聲沉穩的心跳聲,願意在他的懷裡一輩子都不離開,有一種就算是被他囚禁一輩子,她也會欣然接受的感覺。
××××××
「接下來,蜜兒,來為我煮頓早餐吧,但,身上除了圍裙外,要一絲不掛的,知道嗎?」
就在她昏昏然的,以為自己在作夢時,他的嗓音,再次響起,卻又讓她傻住了,好一會兒才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看他,結結巴巴地重複:「什……什麼?」是她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
「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輕易地讀到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丁震的臉上掛着一抹淡笑,看起那是那麼的無害,可是,他口中說出的要求,卻又那麼地下流:「蜜兒,只穿著圍裙,其他什麼都不要穿,還有,記得把頭髮整個盤起來,然後為我煮頓早餐吧,不用太豐富,簡單的三明治就可以了。」
剛剛,她真的沒有聽錯,丁震真的提出了一個那麼下流的要求。
一絲不掛,就等於什麼都不要穿,什麼都不要穿就等於什麼都被他看光光。
一想到自己常穿的圍裙,前面還好,有可愛的蕾絲稍稍遮住胸前跟大腿,但只要一轉過身,整個背……
想到那個情景,她渾身的熱度也降不下來,「我,我……」
她結結巴巴地想要求情,但話還沒有說出來,他徐徐地,重複了她昨晚哀求他不要生她氣時,口不擇言的話:「要你做什麼都可以,不是嗎?」
「這……是……」她顫聲地回答,萬萬也沒想到,他會要她做這樣的事。
「那就對了。」他下床,甚至熱情地替她拿來了圍裙,「快點換吧,我餓了。」
指尖緊緊地捏緊手中的圍裙,那純綿的布料握在手中,竟然幾乎要燙傷了她,她有種想落荒而逃的衝動,但,她曾說了,他要她做什麼事都可以,而,她也怕死了他冷冰冰的態度。
深吸口氣,她抖着雙手,褪下身上的睡裙,露出只着胸罩跟內褲的身子,手指勾住了胸罩背扣,可是他人站在那裡看著,她的手根本就顫抖得無法解開鈕子。
挑了挑眉,他也發覺自己看著她換衣衫會有多大的影響,所以他很爽快地背過身。
見他轉過身,她迅速地一鼓作氣地脫下僅餘的衣物,將單薄的圍裙穿上,低下頭,看向自己,原本被包裹在胸罩裡的乳尖,一觸及冷空氣,馬上就挺翹起來,清楚地抵在圍裙之下。
她紼紅着臉,試着按照他的吩咐,將頭髮盤起,可是她的雙手顫抖得太厲害,根本就無法盤起髮絲。
十二月的冷天氣下,接近一絲不掛的她,竟然也冒出汗珠來。
「盤不起嗎?」他的嗓音,忽地響起。
她嚇了一跳地朝他看去,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過了身,現在雙眼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我……我盤不到……」她的手跟腳,都抖得無法停止。
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又或者是什麼,她已經無法分辨得出來了。
墨眸的雙眼,看到她那身的打扮,閃過了一抹的火光,「過來,我幫你盤。」他伸出一掌,掌心朝天,等着她走向自己。
他的神情,以及那霸道的姿態,讓她有一種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她是一個永遠都不被允許拒絶他的女奴的錯覺,憑着這詭異的錯覺,她開始邁開步伐,一步步地走向他。
接過她手上的髮夾,他輕易地將她一頭及肩的細軟長髮盤夾起來,看著那凝脂似的白玉肌膚,他像是被了迷惑似的側首,吻上她小巧可愛的耳垂。
她縮起肩頸,閃過那挑逗着她最細緻官感的挑情舉動,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
「瞧你抖成這樣子,蜜兒,你很冷嗎?暖氣要再加強一點嗎?」室內的暖氣其實已經夠了,可是他還是明知故問。
她困難地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的喉頭乾澀得無法發聲。
「不需要嗎?那麼,你現在可以去煮早餐了嗎?」他再問,指尖滑過她全裸的背,在上頭寫字似的滑來滑去。
毛細孔全開,雞皮疙瘩全起,她像個僵硬的機械人一樣往廚房走去,那很困難,可以說得上是步步為營,因為落在她後方的視線太過放肆、太過炙熱,教她完全不能忽視,再加上,他呼吸濃重,好像陷入情慾中時的喘息一樣,教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到廚房是為了什麼原因。
「蜜兒,三明治。」跟在她後方,欣賞着那絶無僅有的絶美美景,他好像預見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極好心地提醒着她:「小黃瓜跟番茄放在冰箱底層,美萬滋和吐司片在中間。」她回頭,看著他好整以暇地靠在門邊,他那角度,不論她怎麼遮也遮不到全裸的背、臀,而且他指明要的材料在冰箱底層,那代表她要彎下腰才可以得到,她現在這個狀況,如果一彎下腰的話……心中羞恥極了,她就那樣僵在原地,好像再次被石化似的。
看得他一陣的好笑,不管已經被他看遍了、吻遍了,她還是那麼地害臊,帶點疼惜以及無奈的,他走到冰箱前替她拿出所需要的材料,放在流理台上,小黃瓜跟番茄則放進清水裡。
「謝……謝……」她顫聲着道謝,看著新鮮的小黃瓜跟番茄在清水下發出閃亮的光澤,而美味的吐司如果將它放進烤爐裡烤一烤,那必定會更加地香脆綿軟,這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妙。
她拿起麵包刀,將吐司一一去邊,她的刀法失了平日的嫻熟俐落,好端端的吐司被她切得七零八落,好不容易將吐司送進烤爐,設好時間,她再去洗水中的新鮮蔬果,洗滌過後,再次拿起刀開始切,還是一樣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她已經很努力地想控制自己過於顫抖的手,可是身後的他,冷不防貼上她的背,雙掌緊緊地箝住她的腰肢,而那勃發的男性,則是隔着布料朝她的臀部磨蹭擠壓,她嚇了一跳,鋭利的刀刃差一點就劃破指尖。
「小心點,別傷了自己。」完全沒有意會出,自己正做着性騷擾舉動的自覺,他說著,嗓音比平日低沉了幾分:「瞧你多不小心,我不在你身邊就差點傷到手了,你這樣我不放心,我還是站在你身後看著你。」說話的同時,他還不時地挪動腰,以既緩又重的力道,抵着她,前後地摩擦。
「你……你這樣……我不好弄……」她握緊了刀柄,一手撐在流理台上,試着與他商量。
「來,我握著你的手切。」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掌固定住小黃瓜,慢慢地切片。
他的手一點都不顫,還穩得很,然而他切出來的小黃瓜片,卻比她顫抖着手切的,還要難看,如果小黃瓜會哭,現在它必定在哀哭着自己死於非命的慘狀。
看得他一點也不熟練的刀法,她很想笑,只是她真的笑不出來,因為她正忙着,忙着抵抗他在自己身上勾起的可怕感覺,在他不時的磨蹭下,她的女性秘道,因為這不能忽視的逗弄下,緩緩地溢出蜜液,濕了腿間。
他太清楚用什麼的方法來逗弄她,是讓她最受不了的,在這些逗弄下,她早就被他勾出了最渴望的慾火,熊熊地燃燒着,「阿震……」圓渾的臀,禁不住折騰的往後頂去,讓他能夠更用力地頂弄自己。
「你這樣子,真讓人想好好的欺負你。」他低嘆出聲,接過她手上的刀放回刀架上,兩手探進圍裙底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揉捻起來。
他的手沾上了清水,那清涼透澈的冷意跟她熱燙得不可思議的身子,形成強烈的對比,當他的掌一觸及自己,她猛然地一僵,口中喘息不已。
「冷?」他側過面,唇舌在她的耳上、頸間放肆地舔弄着、吸吮着,留下一個個淺色的吻痕,「很快就不冷的,我保證。」說著,長指挾起怒放的乳尖,時輕時重的揉捻起來。
尖鋭的快意從他的手傳進全身,她難耐地扭動腰肢,被他逗弄得不能自己。「阿震……我……我要……」軟甜的嗓音,因為難耐而重重地喘息着,一句話都說得不好。
真是讓人抗拒不了的要求。
他的手,先是重重地掐了她一下,然後才順應她的要求,下滑至她腿間已經濕透的女性秘處,一指闖入溢滿了水蜜的甬道,他肆意地進出着,彷彿想掏出更多的水液,將她的腿間弄得更濕潤。
「叮」的一聲,烤爐盡職地提醒着他們,吐司已經烤好了,可以上盤了,他看向已經被慾望控制住的女人,壞壞地在她的耳邊低道:「蜜兒,吐司已經好了,可以拿出來的。」田蜜兒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是,他一個口令,她一個動作,未戴隔熱手套的小手就想往烤爐伸去。
他馬上攔住了她,只覺現在實在不適合再逗弄她更多,免得她真的傷了自己。
「蜜兒,餓嗎?」他再問,邊問,邊舔過她小巧的耳垂。
「餓……」她很餓,但餓的是情慾,不是肚子,「我想要你……」禁不住太多的折磨,她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顫抖的小手拉著他身上睡袍的帶子,拉開他的睡袍,貪心的小嘴吻着他白皙的胸膛。
雜亂無章的吸吮跟輕嗜,談不上是什麼技巧,可是卻足以讓情慾高漲的他低吼出聲。
她急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很可愛,白嫩嫩的小臉,此刻暈紅一片,細小的汗珠佈滿在額際,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再擠入一根,兩指合併地在她緊窒的花穴裡進出着,難以想像在愛過她這麼多回以後,她還是如此地緊,縛教他寸步難行。
被撐開的刺激,一下子就將她推上期待已久的高潮,在他的指掌下,她顫慄着、呻吟着,將身子最完美、最嬌艷的那一面,呈現在他的面前,只為他一人盛放。
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田蜜兒渾身酥軟,欲振乏力的雙腿幾乎快要支撐不了自己,濃稠的蜜液氾濫成災似的,順着腿部的曲線緩緩下淌,在敏感的肌膚上帶來另一波的顫慄。
她羞怯地想要夾緊雙腿,阻止這種羞窘的事繼續,可是,他手還夾在那裡,還沒有抽出,帶著水氣的眸看向他,等着,或者說期待着,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出什麼事。
「喜歡嗎?蜜兒。」他的臉上,也帶著情慾的暈紅,在白皙的臉上格外的顯眼。
現在,不單只有她一人受影響,他也跟她一樣,備受情慾的影響,不知為何,知道這個消息,教她心怦怦然地跳快了幾拍。
「阿震……」她輕喚着他,只是這樣喚着他的名,她就覺得自己幸福得不得了,「我愛你,很愛你,最愛你了。」她伸出手,抱住了他。
唇畔,泛着溫柔的笑,因為她的愛語,他的心,高興得像要飛上天似的。
他何其幸運,可以得到她這顆純真美好的心。
「我原諒你了。」他輕語,道出她最介意的事。
「真的?」她驚喜地再問,擱在心頭上最困擾她的事終於解決,也不枉她強壓下害臊羞恥,為他做出這種男人性幻想必有的一幕。
在她這樣聽話地、乖乖地任他擺佈下,他還怎麼可能氣得下去,更何況他也早已不氣了。
「傻女人。」他嘆息似地低語,橫抱起她,往睡房中央的那張大床走去。
雖然他是想在廚房裡將她「就地正法」,但以她羞臊的個性,如果他真的在廚房做了,想必她往後會有陰影,不專心做飯,這樣一定會弄傷自己,為了避免她真的如此,他只好壓下腦中狂楓的遐思,帶她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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