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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章 助修(下)
洪禹端坐在兵書府庫之中,面前是那張金銀相容打造的長案,長案上擺著那一卷《北荒真經》。
按照洪禹的計劃,他原本要把三座藏書樓之中的基礎武學典籍全部看完,然後才會再次進入兵書府庫。
但是因為出了大哥的事情,洪禹小小的改變了一下計劃,再次進入兵書府庫,研習《北荒真經》。
儘管他已經看遍了第一座藏書樓之中的全部基礎典籍,但是一品《北荒真經》,還是太高級了,洪禹依舊看的一知半解。好在他體內已經有了太古魔像圖騰,兩相結合,倒是進一步加深了理解。
洪禹知道,自己還是需要“一目瞭然”的幫助,可是這項技能似乎現在還是隨即發動,而且到底能看出什麼內容來,也不受他的控制。
洪禹只能在心中朝著沙彌法相許願,期望能夠開啟“一目瞭然”。
足足許願了一炷香的時間,沙彌法相似乎終於感受到了他的誠意,慢慢抬起頭睜開眼來。
一目瞭然!
《北荒真經》展開來,一枚枚斗大的光字從其中浮升而起,先後有序在洪禹面前流淌而過,就好像一條金色的長河。
直到目前,“一目瞭然”技能所顯示的內容還是隨機的。也就是說如果用一目瞭然去看一名武者,第一次顯示的可能是他的等級,第二次就可能變成他修行的功法,第三次就可能是他的戰力水準。
這一次“一目瞭然”之下,洪禹對於《北荒真經》的理解,又多了一衝玄之又玄的東西。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那是因為他現在基礎缺失。但是那種感覺,深深地紮在他腦海之中。的確是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等“一目瞭然”的效果退去,洪禹眼前的金色光字緩緩地沉入了《北荒真經》之中,他卻閉上了眼睛,端坐在長案前,寂靜冥思,許久沒有動彈。
終於,將那些感覺和理解,在心中進一步強化之後,洪禹睜開眼來,朝《北荒真經》微微一拜,天泉穴之中的太古魔像圖騰仰天一聲咆哮,氣焰滔天,彷彿能夠和整個宇宙爭鋒!
洪禹一抖衣擺從兵書府庫之中出來,洪申已經等候在外面,就好像從來沒有離開一樣。
他依舊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兵書府庫,確定禹少爺沒有偷走任何一部典籍,這才放他離開。
這一天,洪禹就在兵書府庫之中不知不覺的過去。
木魚板磚他一直隨身攜帶,揣在懷裡。從兵書府庫出來的時候,他還下意識的摸了一把。板磚還在,洪禹心裡就很踏實。
回去之後,洪禹讓洪溪去廚房叫了吃的,簡單吃過之後,就自己關在屋子裡研究起來,想要找到提升洪烈境界地方法。
幾次推斷之後,他終於有了計劃,在反覆思考幾次,覺得成功性很大,終於鬆了口氣,把這件事情放下來,開始專心修煉。
無論是《密研經》的沙彌法相,還是《北荒真經》的太古魔像圖騰,都有一套自己的修行心法,更有專門的武技配合。
只是洪禹的身體太差,所以想要由內而外,先修武氣,然後身體強悍之後,再修武技。
這個過程跟一般的武者相反,武者只有苦修武技,誕生出武氣,才能修煉心法。洪禹很另類,無論是沙彌法相還是太古魔像圖騰,都已經帶來了各自屬性的武氣。
沙彌法相緩緩誦經,梵音裊裊,金色的光霧在洪禹體內的經脈之中靜靜流淌,就好像一條水量極大地地下河,雖然威力巨大,卻不顯山不露水。
而太古魔像圖騰則要聲勢浩大的多。
那頭上古凶物在他的天泉穴之中不斷地咆哮怒吼,頓足如雷,引得天地顫抖。天泉穴之中,成了一方屬於太古魔像圖騰的小世界。
電閃雷鳴,火山迸發!
一股股毀滅、破碎、崩亂的氣息不斷發出,暗金色的武氣順著洪禹左臂的經脈飛快運轉,奔騰如大江決堤。
而當沙彌法相的金色光霧運轉到了左臂的經脈中的時候,太古魔像圖騰更是暴跳如雷憤怒無比,四根天柱一般的像腿深深沉入大地之中,那一雙眼睛噴射出九道赤紅色的火焰,雙耳拍打,巨響震天。一隻像鼻不斷在大地上抽打著,帶出一道道巨大裂痕,裂痕之中,岩漿噴湧!
可是它也只能如此,它的暗金武氣只能給金色光霧讓路,不管太古魔像圖騰有多麼不忿。
這樣,兩部心法同時運轉無虞,洪禹一夜修行進度極快。
洪申就在外面,依舊坐在那一叢翠竹之中。今夜星光不錯,洪烈還沒有來。洪申就抓緊機會,借光修行。
前兩夜,洪禹都沒有主動修行,只是沙彌法相到了時間自動放牧武氣。
但是今夜,洪禹主動運轉武氣,效果比昨夜更好。
只用了半夜時間,洪申就感覺到比得上自己昨夜的修行效果了。他越發捨不得離開洪禹身邊了。再看看時間,洪烈差不多該來了。他收了《星火神爐》的心法,睜開眼來。
洪烈果然已經無聲無息的站在院子中四處張望。洪申剛才的那種狀態,洪烈根本察覺不到。直到此時,洪烈才看見竹林中的洪申,他趕緊過來:“申叔。”
洪申微笑點頭:“烈少爺,白天我跟你交代的事情都記住了?”
洪烈點頭:“記住了。”
“好,就按照那個方法修行,我為你護法,有什麼問題隨時問我。”
“嗯,多謝申叔。”
洪烈盤膝坐下,五心朝天,運轉《北荒真經》,將自己的靈覺慢慢放開。洪申微微一皺眉,洪烈只是八品身罡初期,靈覺範圍不超過一丈。他雙手隔空一推,洪烈的身體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落到了洪禹窗外。
洪烈按照洪申白天所說的,將自己的靈覺和洪禹的接駁起來。可是他卻始終找不到那種浩大光明的感覺!
“申叔,為什麼我一直找不到那種感覺?”
“嗯?”洪申一陣奇怪,他又指點了洪烈一下,洪烈照做了,改正了一些細節,可是依舊沒能接駁上那種浩大和光明的感覺。
就這樣,又嘗試了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等到最後一次,洪申讓洪烈自己描述了一下感覺,洪申已經非常肯定洪烈做的沒有錯,按說到了這個程度,完全可以接駁上那種感覺。
洪申自己又試了一下,很容易就接駁上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洪禹的這種作用,只對自己一個人有效!
這個發現讓他心裡有點小激動,可是對於整個洪家來說,卻是一個壞消息。
洪烈失望之極,他在醴陵書院的處境實在太糟糕了,太渴望能夠突破境界改善自己的現狀!讓整個醴陵書院對自己刮目相看,在宋悠然面前揚眉吐氣。
他跟洪申道別一聲,黯然離去,洪申望著他明顯落寞幾分的背影,輕輕一嘆。
小樓中,洪禹已經呼呼大睡。
洪申想了想,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
洪勝日一直沒有睡,他在等著洪申和洪烈的消息。
聽到外面只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洪勝日臉上難掩失望之色。如果成功了,洪烈肯定會和洪申一起前來報喜。
“失敗了?”
洪申如實稟告:“不知道為什麼,烈少爺始終無法和那種感覺接駁起來。”
洪勝日已經無心再去追問其他,長嘆一聲,擺手道:“罷了,你去吧。”
洪申一躬身,退了出來。
書房內只剩下洪勝日,他虎目之中幽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算是洪禹迷途知返,以他的性格也不適合接掌洪家,這一點洪勝日心中很清楚。況且洪禹是老二,傳幼不傳長,於禮不合。
洪烈性格惇厚穩重,要是能夠從平庸變成天才,絶對是執掌洪家的最佳人選。
而今夜的結果,實際上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洪家的未來!
洪老爺子其實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似乎老天一直在跟洪老爺子作對,幾乎所有他希望的事情全都落空了。
洪申走後,洪勝日獨自做了半晌,支撐他的那一口氣,就好像忽然泄了,老人家整個人蒼老了不少。
他吹滅了燈,卻沒有出門,又在黑暗之中坐了好一會兒,感覺這龐大的洪家,就好像自己現在一樣,周圍一片黑暗,找不到方向!
“唉……”他一聲嘆息,吩咐道:“洪安,明天拿我的名帖去請一下杜金城,就說老夫在春暉樓設宴,請他賞臉。”
“老爺!”洪安吃驚:“以您的身份……”
洪勝日擺擺手,蕭索道:“我沒什麼身份,我現在就是烈兒的爺爺。”
“是。”
……
洪禹一大清早就來到了家族餐廳等候著,昨天洪烈說的那一番話,對他內心觸動很大。今天,他想跟爺爺一起吃頓早飯。
可是等了一會兒,小妹洪怡蘭都來了,卻還不見爺爺蹤影,平常跟在爺爺身邊此後的洪安也不見人。
奇怪的是洪烈也沒來。
“怎麼回事?”洪禹問了一聲,卻換來了小妹的一個白眼,弄得洪禹好生沒趣。
洪怡蘭慢條斯理的吃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爺爺今天早朝,早就走了。”
洪禹心中一陣失望,也拿起了筷子。他現在飯量極大,就算是早飯,也吃了二十個包子,喝了三碗稀飯。
吃飯一抹嘴,洪禹去找洪烈。
他還以為大哥又跟大嫂吵架了,所以沒來吃早飯,可是到了洪烈的院子一問,大嫂昨天吵架後就賭氣回娘家了,昨晚上只有大哥一個人。
他剛一靠近,屋子裡就傳來一陣濃烈的酒氣。他皺眉敲了敲門:“哥?”
洪烈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來:“老二進來吧。”
第一卷 第七章 魔像金翼(上)
洪禹推門進去,桌子後面的洪烈雙眼通紅,屋子裡東歪西倒的擺著七八個酒罈子,洪烈想要站起來,結果咕咚一聲摔在地上。
洪禹趕緊扶起他來,洪烈一把扯住弟弟的胳膊,通紅的雙眼之中流露出無盡的痛苦:“老二,我心裡憋屈!”
“大哥!”
洪烈腦袋一歪,呼呼的睡了過去。
洪禹嘆了口氣,把他扶到了床上,脫了鞋襪蓋好了被子。
洪烈喝的酒都是從洪家酒窖裡搬來的,二十年以上的陳釀。安頓好了洪烈,洪禹陪在屋子裡,鼻子抽動,一陣陣酒香鑽進鼻孔。
天泉穴之中,太古魔像圖騰仰天長嘯,一股股歡愉的情緒十分明顯。
洪禹一笑,隨手抓過來一罈酒,咕嘟咕嘟的喝下去。烈酒進了肚子,洪禹周身瀰漫著酒氣,太古魔像圖騰歡快之極,長鼻朝天,猛地一吸,洪禹體內所有的酒氣盡數被它納入體內。
洪禹咕嘟咕嘟的喝著,太古魔像圖騰在天泉穴內有滋有味的吸著。他一罈酒喝光,太古魔像圖騰在天泉穴之中蹦跳了幾下,大地顫抖,天空晃動。
洪禹來了興趣,抓起來另外一罈一口氣灌下去,酒氣盡數被太古魔像圖騰吸走,而這頭上古神獸似乎沒有一點醉意。
洪禹不行了,率先投降的不是大腦,而是膀胱。
他衝出去撒泡尿,回來接著喝,第三罈下肚,太古魔像圖騰更歡樂了。在天泉穴之中繞著圈跑。咚咚咚的腳步聲就像天神戰鼓。
屋子裡就剩三罈酒了,洪禹喊了一聲,很快又有人送來,於是洪禹接著喝。一口氣喝了酒罈,洪禹跑了十幾次廁所,太古魔像圖騰終於在天泉穴之中搖頭晃腦,有些站立不穩了。然後轟隆一聲,推金山倒玉柱,摔倒在了天泉穴之中,呼呼睡去。
巨大的像口盯著兩個鋸齒利刃的象牙,朝著天空,每一次呼嚕,都會噴出一股淡灰色的酒雲!
漸漸地洪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那些酒雲越來越多,漸漸地把天泉穴籠罩了,他已經“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了。
可是洪禹能夠感覺到,太古魔像圖騰的力量卻在飛速增加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種上古神獸,喝酒有利於修行?
洪禹猶豫的時候,床上的洪烈哼哼一聲醒了過來,他一坐起來,就看見一屋子酒罈,嚇了一跳:“我喝了這麼多?!”
洪家二少爺一臉敬佩之色,毫不臉紅的翹起一根大拇指:“大哥海量!”
隨後他叫來了下人準備了漱口水,煮了醒酒湯。洪烈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邊懷疑:“我真喝了這麼多?”
“大哥這種小事我還能騙你不成?”
洪烈想想也是,於是認定自己酒量大漲,以至於在半年後某一次跟好友品酒,牛皮吹得震天響,最後丟人現眼不提。
武者體質遠遠超過平常人,尤其是洪烈已經是八品身罡。這個境界正是利用修煉出來的武氣全面強化自身的階段,因而洪烈雖然大醉,實際上也只是昏睡了一個時辰,現在正是半上午的時候。
洪禹等大哥收拾乾淨了,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計劃,外面卻忽然有下人稟報:“少爺,徐公子來訪。”
洪烈一喜:“徐詠來了?快請他客廳等候,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下人領命去了,洪烈找出一身乾淨衣服換上,一邊換一邊跟洪禹解釋:“徐詠出身海城徐家,乃是大哥在書院之中最好的朋友。”
洪禹點點頭,海城是大夏王朝東部重鎮,肩負著大夏和花郎國、河桑國貿易轉運的重任。海城徐家名聲不顯,但是洪烈並不勢利,絶不會以門第擇友。
“你跟我一起去吧。”
洪禹想了想答應了。
徐詠相貌普通,不過樸素的穿著之中,流露出一種讓人很願意信任的真誠。
洪烈哈哈一笑:“小徐你怎麼來了。”
徐詠年紀比洪烈小一歲,神態卻有些黯然,看見洪烈,他拱手見禮勉強一笑:“洪兄,我……是來跟你辭別的。”
洪烈大吃一驚:“辭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徐詠苦笑一下:“今日,又被杜先生罰了,抄寫儒門六經十遍。明日就要交上去,與其等他將我開革除名,還不如我自己主動退學。”
洪禹在一旁大吃一驚:“抄寫六經十遍?!”
六經每一部字數都上萬,這個世界也是用的毛筆,一天一夜的時間,抄寫十遍六經,就算這徐詠已經是九品湧泉巔峰,也不可能完成啊。
洪烈氣的咬牙切齒:“又是杜金城的陰損手段吧!”
徐詠無可奈何的搖頭:“人家是先生,我們又能如何?這七日來,我每天被罰,到現在連第一天罰抄的典籍都沒辦法完成,杜金城已經有足夠的藉口把我從醴陵書院趕出去了。”
洪烈痛心疾首:“可是小徐你十幾年的努力,好不容易才進入醴陵書院,這麼多的心血難道就這樣放棄了?”
徐詠仰天悲愴:“我從五歲開始,就立志進入醴陵書院,光耀門楣。我家乃是海城徐家旁支,備受主家欺辱,父親當年鬱鬱而終,母親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十二年的苦修,終於考入醴陵書院,本來母親以為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光耀門楣,卻沒想到……唉!我等的努力和前途,在那杜金城的眼中,根本比不上人家的成績重要!”
“小徐你彆著急,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徐詠感激看了他一眼,卻搖頭說道:“洪兄,你現在的情況我也知道。杜金城要討好宗欣月,你……唉,還是算了吧,我從海城來到武都,人人都看不起我一個徐家旁支子弟的身份,看不起我九品湧泉的修為,只有洪兄折節下交。這次不得已分別,但是這一聲,洪兄都是我的良師益友。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用得到我,洪兄差人來傳個話,徐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徐詠拱手告辭離去,洪烈呆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沒緩過勁來。
洪禹在一旁有些奇怪:“大哥,杜金城這是幹什麼?分明是要逼走徐詠啊!”
洪烈眼神動了一下,憤恨無比道:“這就是他的目的!不光是徐詠,班上還有幾個九品湧泉的學生,只要沒什麼身家背景,全都會被杜金城用上這種手段,逼得你不得不離開。徐詠之前,已經有兩名學生被他逼走了。我之前也是因為憤恨不過,說了幾句話,被杜金城懷恨在心,再加上他要討好宗欣月,才會處處針對我!”
“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洪禹不解。
“杜金城剛剛從雷州城調入武都,急切想出成績。如果能夠把整個班上的平均境界提升一層,那對於他來說絶對是一個巨大的成績,他以後就能夠徹底在醴陵書院站穩腳跟。
然後再巴結上宗家這種未來前途無量的世家,今後幾十年,他都能夠在醴陵書院內混的風生水起!”
洪禹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一位醴陵書院的師長,竟然能夠為了這麼小的一點私利,輕而易舉的犧牲數位學生全部的努力和他們一生的錢途!
醴陵書院乃是大夏第一書院,大夏入門的根基所在。
考入這座書院,無論是誰,都必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可是他們的汗水和心血,在杜金城這種人面前,完全無視,根本比不上他那顆自私自利之心!
洪禹氣憤無比,一把抓住大哥的肩膀:“大哥,不能讓杜金城這麼喪盡天良!”
洪烈仰天一聲長嘆:“我們又能做什麼?剛才小徐說的沒錯,你大哥我現在,自身難保啊。”
“有辦法!”洪禹道:“只要能夠把你的境界提上去,讓杜金城無話可說,找不到針對你的藉口,咱們終究還是四大天柱,到那個時候,你再說話,杜金城不能不有所顧忌!”
洪烈脫口道:“可是已經試過了不行啊……”
“試過了?”洪禹大是懷疑,洪烈說漏了嘴,又不想騙弟弟,只好道:“這事情你改天自己去問爺爺。”
洪禹只好先不問了,接著道:“來,大哥,讓我看看你的修為到底如何。”
洪禹讓洪烈站在屋子中央,關好了門窗,跟外面吩咐了一聲,任何人不得打擾。
洪申一陣奇怪:禹少爺還真想出什麼辦法來了?
洪烈倒是很老實的站好了,洪禹低著頭,心中開始祈禱。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沙彌法相的回應快了不少。它緩緩抬起頭來,雙眼睜開。
說實話洪禹自己也沒底,因為“一目瞭然”能夠看到的訊息很隨機。洪禹在心中不斷的祈禱,讓自己看到想看到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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