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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夢雲]撩惹淑女保鏢[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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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30 00:25:32
  第九章

  才追出公司大門,帥邵麒便看到白儒楓的身影,但兩人間已經有了一段不算短的距離,心慌的他只能大聲的喊著:「回來,儒楓。」焦急的吶喊聲卻絲毫挽不回佳人決意離去的心。

  這讓他更加不顧一切的只想追上她,他不能!不能就這樣的失去她!

  汩汩流下的淚水讓白儒楓幾乎看不清眼前的路,耳邊呼嘯而過的叫喊,卻絲毫止不住她奔跑的步伐。

  不想理、不再理、不能理!她已經下定決心不再理會他。

  就從今日,就從現在,再也不肯理他了。

  可是打定主意的心,卻抵不過心中那股直覺的靈感。

  她奇異的感受到,他暴露在危險之中的生命已然接近岌岌可危的境地。

  剎那之間,她原想任性的不去理會,但一顆愛他的心以及深沉的責任感,讓她不能就這樣撒手不管。

  快!再不回頭就真要後悔終生!

  白儒楓轉身快速的跑向他,想救他遠離即將面臨的危險。

  她再也無法忍受像上次那種椎心的痛苦,只要一想起上次那種心痛的感覺,她的臉色就變得更加蒼白,奔跑的步伐也更加快速,希望能夠來得及挽救一切。

  一心只想追回佳人的一顆心,讓帥邵麒失去平時應有的警覺性;忽然看到白儒楓往回跑的身子,他更是欣喜的想向前緊緊擁住她的身子,讓她再也不能離開自己。

  雖然她臉上的緊張神色讓他疑惑,但滿心的歡喜卻讓他很快的丟掉那層疑惑。

  「危險!閃開!」避之不及的危險讓白儒楓只能焦急得不顧一切,以自己纖細的身子去擋那顆疾速飛來的子彈。

  當心臟部位襲來一股劇烈的疼痛時,她眼前一黑,身子無聲無息的軟躺下來。

  當一雙大手接住那軟倒的身子時,帥邵麒不敢置信的猛烈顫抖。

  看著她胸前那抹慢慢暈開的紅色血跡,揪著一顆極端害怕又不肯相信的心,他顫抖的用手去測試她鼻間的氣息--

  沒有!什麼都沒有!

  整顆心霎時變得慌亂無比,他猛烈的搖著頭,完全不能接受這種事實。

  因為這次的意外,他終於頓悟了自己的一顆心。

  原來……在這場追逐的遊戲之中,他也不自禁的付出了自己的一顆真心!

  體會出自己真正的心意之後,緊隨而來的卻是徹底的絕望。

  才剛體驗到的真愛,跟著面臨的卻是徹底絕望的失去。

  他不能接受!斷然不能接受啊!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喊叫,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他無視路人的好奇眼光,只是喊出自己心中的絕望。

  看著懷中毫無生命氣息的她,蒼白的容顏,還有緊閉的雙眼,代表生命終結的死寂,他終於忍不住嚎啕痛哭。

  「不要!我不要啊!我不要在剛體會到真愛的時候,就面臨失去!」

  「為什麼帶走的不是我的生命?為什麼你這麼癡傻?在我這樣殘忍的對待你之後,還要這樣無悔的為我付出珍貴的生命?」她毅然決然為他付出一切的舉止,徹底震醒他心中的愛。

  「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不要用你自己的寶貴生命來教會我愛人的能力,更不要就這麼狠心的棄我離去啊!」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蒼天要這樣捉弄他?

  衪用她來教會他愛人的能力之後,卻狠心的奪走他的摯愛?

  這教他情何以堪啊!

  就在他萬念俱灰的恨天怨地時,身旁卻無聲無息的出現四個人的身影。

  一個褐髮、一個紅髮的女人,還有陪伴在她們身邊的帥邵琝與帥邵浚。

  「放開我大姊!」褐髮的女人首先開口叫囂。

  紅髮的女人根本連開口都嫌懶,直接一個狠戾的拳頭就賞在帥邵麒俊俏的臉上,將他擊退一步之後,再乘隙一把搶過他懷中那具尚有餘溫的身軀。

  兩人共同扶著白儒楓,在眨眼間,倏地消失在帥家三兄弟的面前。

  完全不能有所防範的突擊行動,讓帥邵麒頓失懷中摯愛,當他回過神來時,「回來!你們把儒楓還給我啊!」看著她們消失的地方,帥邵麒心慌的只能開口大叫。

  「大哥,你先別緊張,我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向來以冷靜著稱的帥邵琝首先開口安慰著帥邵麒。

  「你說她們會回到你的地方?還是我的地方?」嚴峻的帥家老三開口徵詢帥邵琝的意見。

  「人既然是儒嬿搶到的,想必是回到我的住處了。」況且她的個性霸道火爆,斷然不會依自己妹妹的意見。

  「走!帶我去找她們,我要向她們要回我的儒楓!」一聽到兄弟的話,帥邵麒沒有任何遲疑,直接一手拉著一個弟弟,兄弟三人共同攔一部計程車上路。

  *****

  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帥邵麒終於還是搶回了她。

  更神奇的是,白儒楓那原本不再跳動的心臟,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運作。

  這其中的奧妙,他沒有興趣去探討,唯一在意的就是她再次回到他懷中的事實。

  他無法去制止從心裡深處所湧現的溫柔愛意,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他就這麼癡癡的望著,視線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一雙大手緊緊的將一雙細弱白皙的小手包裹著,他就這麼連眼睛都捨不得眨的凝視著她昏睡的臉龐。

  漲滿心懷的柔情,讓他癡望著她;有種哽咽的激動,更讓他溫柔且心疼的喃喃訴說:

  「你知道嗎?在你中槍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幾乎停止。望著倒在我懷中的你,沒有絲毫的生命跡象,更讓我差點想就這麼自盡,隨你下黃泉,永生永世不分離;如果不是你兩個妹妹的突然出現,這樣的悲劇,是一定會發生的。而今,你雖然被救回生命,但如此昏迷不醒的狀況,卻也令我更加心焦。

  醒來吧!儒楓。只要你肯醒來,我會用我全部的愛去憐惜你、愛護你,讓你從今而後的日子裡,只有很多、很多的快樂漲滿心懷,讓你沒空去感受任何的悲傷,讓你受不到一丁點的委屈。我斷然不許任何人有絲毫傷你的機會,就連我自己都下許!」

  一句句喃喃低語的深情,全都是他發自內心的真情告白。

  但床上昏睡的白儒楓卻毫無知覺,她平穩的呼吸、寧靜的神情沒有因為他的這番深情告白而有任何改變。

  但已經鐵了心愛她的帥邵麒,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只是以更溫柔、更低沉的聲音附在她耳邊,一聲聲無盡的喚著她:

  「儒楓、儒楓、儒楓……」

  這樣無止境喚著她,他也不覺有任何的疲憊,更不感厭倦。

  這是他今後絕對癡心的保證,也是他至深無悔的真情。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嘴巴乾了、嗓音啞了,窗外的天色已然暗沉。

  但他卻依然不死心的繼續呼喚:「儒楓、儒楓……」用無盡的耐心、不停的低喃,聲聲不斷的喚著,就怕沉睡中的佳人會忘了甦醒;更怕她忘了在現實之中,有一個癡愛她的男人在等著她。

  在時間無情的洪流裡,一夜的黑暗轉瞬間匆匆而過,又是黎明到來。

  終於,躺在床上的白儒楓眼瞼有了動靜,輕輕的、慢慢地,她終於撐開緊閉的雙眼。

  看著她睜大的雙眸,帥邵麒懷著一份期待和滿心的歡喜。

  激動的他,就這麼欣喜的靠近,睜著眼期待她完全清醒的時刻。

  一張很平靜的俏臉,張著一雙非常寧靜的眼眸,那種平靜與寧靜,異常讓人毛骨悚然。

  她的平靜,對上了他的激動,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她就這麼看著他。

  不!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他能夠感覺到。她的視線似乎穿透了他,看向某處不知名的地方。

  不對!這個她,已經不是原本那個深愛著他的白儒楓!

  心慌、驚懼、不敢置信,種種的情緒匆匆掠過他的心頭,他伸手扶起她那孱弱的身軀,讓她坐起身來,「儒楓,你怎麼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或者是……」出自直覺的想法,疑惑著她是不是腦子曾經碰撞到了,否則她看他的眼神,不可能會這麼陌生、這麼平靜。

  但緊跟著,他憶起昨天出事的情況--

  雖然想起昨日就會不由自主的心痛,但為了找出她不對勁的地方,他只能殘忍的逼自己去面對昨天的傷心。

  在她中槍軟倒的同時,他的一雙手臂就已接住了她,所以她的頭不可能遭受到任何傷害。

  重新仔細的凝視著她水亮的雙眸,烏黑水瑩的雙瞳雖然清楚的倒映出他的臉龐,但那平靜無波的眼裡,卻看不到有他存在的一絲一毫跡象。「儒楓,告訴我,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忘了我了嗎?」不!他絕對不肯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懷著一顆幾乎絕望的心,他猛地將她抱在懷中,極盡所有的熱情,親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頰,還有她那迷人的小口。

  可是一切的努力所得到的依然是令他痛心疾首的平靜。

  沒有掙扎,也沒有回應,她甚至不吵不鬧,只是很安靜的隨他吻著。

  她那平靜的表情,甚至連一絲絲的改變都沒有!

  猛力的推開她,他使力抓緊她的雙肩,心焦的只想弄痛她,看她是否會有任何掙動的跡象。

  就算是皺眉也行,甚至流淚也好。

  沒有!還是沒有!

  她的眼神之中連一絲動的跡象也沒有,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活死人,擁有人類的體溫,也有著代表生命跡象的心跳,但人類天生擁有的七情六慾,卻全被她遺忘在不知名的地方。

  重新扳回她的身子,懷著巨大的絕望,他拚死的擁緊她,「不要!儒楓,你給我回來,不要這樣待我啊!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殺我,我都會心甘情願的奉上我的生命,但就是不准你以這樣的方式來推離我、捨棄我,這太殘忍了!」流不盡的男兒淚,讓他就這麼抱著她,痛哭失聲!

  只是這樣的他,依然撼動不了她一絲一毫,她就這麼靜止不動的讓他抱,面無表情的隨他在她的肩上痛哭,就算溫熱的淚水已然沾濕她的肩頭,她卻還是兩眼平靜,完全無視他那極痛的表現。

  *****

  「她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也影響不了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白儒楓的改變給逼急的帥邵麒,在求救無門的無奈中,只能找白家姊妹中比較好說話的白儒玉商議對策。

  擰著眉,她很仔細的思量他所說的情況,但自己本身能力有限,她幾乎想破了頭,也無法想通大姊這樣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忽然,她的腦中閃過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念頭。

  可能嗎?那個境地連媽媽都無法達到,大姊她可能做得到嗎?

  除非她對這個人世已經了無牽掛,或者是一顆心死了……抬起頭,她看向依然焦急等待她回答的帥邵麒。

  如果是因為他的話,那就有可能了!

  唉--為何世間扮演癡情角色的總是女人?低沉的歎口氣,她無限感慨的在心中自語。

  「你想到什麼答案了嗎?如果想到的話,就請直說無妨,不管多殘酷,我都能夠接受。」最主要的,現在待在他身邊的儒楓,依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縱然無情無緒又何妨?

  「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不過你不妨姑且聽之吧!」體會出他愛大姊的那顆真心,雖然感歎,但還是決定坦白言明。

  「我相信你,你說吧!不管是什麼,我都能夠接受。」同樣父母所生的姊妹,他不相信她,又該相信誰呢?

  「『入定』這個詞,你聽過嗎?」

  「聽過,但這不是佛家用語嗎?」他不懂的是,為何忽然又扯上佛學。

  「要入定的首要條件,就是心裡要絕對的澄清任何雜念。換言之,大姊現在的情況,就跟入定是差不多的情形。」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他解說她們身為靈女修煉的最高層次,她只能選擇淺顯易懂的字眼解釋。

  心無雜念?「你現在的意思是說,儒楓現在的情況,就跟僧人打坐達到心無雜念的狀況一樣嗎?」他既害怕又期待的等著她的否決,完全拒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看他的表情,白儒玉不禁有些同情他,也因不忍再傷他,所以決定不開口,只是以輕輕的一個點頭代為回答。

  踉蹌的後退數步,他搖著頭,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

  她真的心無雜念了嗎?無情、無愛、更沒有他的存在,她已到達絕情、絕愛的境界!

  為什麼?為什麼人總要在失去的時候,才能夠體會到擁有時的珍貴?

  為什麼當初她口口聲聲的徵詢著他的心意時,他卻無情的不願給她任何肯定的答案?

  現在--「他真的已經徹底失去她了嗎?」

  頹喪的喃喃自問,他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是想起她對自己那無怨無悔的付出,倏地,一股想再重新奪回她的決心,讓他振奮起疲憊的心靈。

  「謝謝你的告知,現在我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就刻不容緩的去實行吧!

  雖然已經知道他打定了主意,但看著他那急於離去的背影,她依然做了一個測試,「你如果要送我姊姊回我們當初住的地方,我可以告訴你如何走。」這個測試,是為了大姊以後的幸福。

  而他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休想!」

  兩個字的堅定答案,徹底讓白儒玉安心,她的唇邊漾開一抹溫柔的微笑,無言的目送他離去。

  *****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但真要實行起來卻是困難重重。

  「儒楓,吃飯了。」手中捧著從外面素食店買回來的佳餚,他一進門,看到的依然是兀自靜坐在窗邊的她。

  從側面的角度看去,她的神情依然平靜。「儒楓,我說吃飯了。」把手中的食物放在桌上,他不確定她是否已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只有耐心的再說一次。

  站在窗邊的白儒楓卻依然靜立不動,甚至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近她的身邊,就這麼將她給拉坐在桌前。

  「吃吃看,這家素食料理得不錯,口碑很好,我可是跑到好遠的地方特地幫你買回來的。」幫她拿起了碗,撕開衛生筷的紙套,然後再執起她的右手,將筷子塞進她的小手之中。

  「吃啊!」他瞠眼期待著她能自己主動動筷子。

  可是等了好久的時間,她還是平靜的低垂著眼,什麼話也不說,什麼動作也沒有,就只是睜著一雙眼睛,望著手中的筷子發呆。

  「我餵你吧!」擔心她會餓壞自己,他只能再次拿回那雙筷子,親自一口一口慢慢地喂起她來。

  這種情形,每天至少要演練三回,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那完全配合的態度。

  只要他細心的將食物送到她的唇前,她的紅唇就會乖乖地自動張開,然後含住食物,自動自發的咀嚼起來。

  這樣盡心盡力的服務與照顧,讓他完全忽視了自己手頭上的公事,但為了她,他卻依然甘之如飴。

  為了能夠全心照顧她,他只有把一些手頭上比較重要的工作,拜託二弟邵琝處理;不重要的,就丟給部屬去負責。

  為了不讓她餓著,或是太過於沉迷在無邊無色的乾淨世界中,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片刻。

  執著的守著她、伴著她,一張嘴從早到晚不停的講、不停的說;說往事、說他們三兄弟創業的過程,也談到自己的理想與抱負,反正所有能夠說的,他全都說了。

  但卻還是沒有獲得絲毫的成效。

  她可以很安靜的聽他說話,卻沒有任何反應;也可以在他逼急了將她抱入懷中的時候,平靜得不做任何掙扎。

  但他卻依然不肯死心,堅定的繼續執行自己的計畫。

  眼前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無止境的付出以及耐心的等待。

  *****

  剛從外面回來的帥邵麒,一進門,直接就將視線投向那不變的老地方--窗邊的陽台。

  誰知,今日竟然見不到那道嬌俏的身影。

  帥邵麒的心頭襲上一股恐慌,他甚至驚疑的心想:她走了嗎?

  正當他焦急的要轉頭出去尋找時,忽然--

  浴室裡傳來一道異樣的聲響,止住他往外衝的腳步。

  「儒楓,是你在裡面嗎?」懷著一顆擔憂恐慌的心,他忐忑不安的詢問。

  一秒、兩秒……好像過了有一世紀之久,浴室裡依然沒有傳出任何回答。

  迫於無奈,他只有大膽的將浴室的門拉開--

  映入眼簾的是那副熟悉又陌生的胴體,靡顏膩理的肌膚沒變,纖細誘人的玲瓏曲線也沒變。

  但她的神情卻不見有嬌羞之色,只是一臉平靜的回視著意外闖入的男人。

  沒有羞澀的遮掩,也沒有紅著臉的嬌容,就這樣大刺刺的與他對視。

  應該嬌羞的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羞態;那個一向不曾因女人誘人胴體而羞赧的男人,卻首次因看到女人的胴體而漲紅了一張俊臉。

  「呃……對不起,我是……因為你始終沒有回應,所以才忍不住的開門探視,我……」不知所云、辭不達意,他困窘得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在她平靜聖潔的表情之下,他漲紅著臉,呢喃著:「對不起,我馬上出去。」只是不捨眷戀的眼光,依然膠著在她的胴體上。

  他口頭上雖然說要出去,但一雙眷戀的眼神,卻捨不得離開分毫。

  忽然,一個極端邪惡的念頭竄過了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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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30 00:25:59
  第十章

  帥邵麒所打定的邪惡主意就是誘惑,他想要試著誘惑她看看。

  只要她能夠表現出一些情緒,就算是掙扎也聊勝於無,不是嗎?

  以這個邪惡的念頭作為他想再次品嚐她的借口,他不退反進的逼近她。

  看他一步步縮近兩人間的距離,她還是睜著一雙平靜的眼眸、一臉寧靜的神情,與他的邪惡對峙。

  已經打定的主意,不想因為她的表現而退縮,他以絕對堅定的決心跨步到她面前,修長溫熱的手指就這麼輕輕的劃過她胸前的突起。

  這一劃,讓他的手指感到了溫熱與酥麻,下體也因為這有心的接觸而自然的昂然挺立。

  苦苦的一笑,他無奈自己所扮演的誘惑角色。

  知道她依然是毫無反應,但自己卻已然渾身漲滿狂熾的慾火。

  長臂一伸,他攬著渾身濕透、卻依然誘人的女體,以極端親匿曖昧的語調,喃喃的在她耳旁訴說:「你知道嗎?你對我真的有很深的影響力,只要輕輕的一碰,或者是你無心誘惑的一個深情眼光,都能夠輕易的操縱我的意志,激起我心中強烈的激情。」這個弱點,是從前他來不及說出口的告白。

  此刻他不只在她的耳旁喃喃告知,更甚的是,他伸出溫熱潮濕的舌在她細緻白皙的耳廓,來回不斷的舔吮著,貪婪的吸吮、輕舔那白皙誘人的甜美珠玉。

  她卻依然無動於衷,甚且連掙扎也省了。

  這讓他更加執意的將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盡情的搓揉、恣意的撫弄,他自信自己對她身體的瞭解,只要拿捏對地方,他不相信她真的還能夠無動於衷。

  但殘酷事實卻讓他倍受打擊!

  不肯輕易死心的他,更加霸道的吻上她細膩的紅唇,無盡的熱情從交接的雙唇全數傾倒在她的口中。

  他懷著一顆幾乎絕望的心,盡情的付出心底深處的濃情。

  他吻得激烈、狂猛,但她卻依然不為所動,平靜的雙眼瞠得圓大。

  「儒楓,求求你!給我你的反應。」再也顧不了自己男性的尊嚴,他哀戚的在她唇邊乞求著。

  但她依然視若無睹,充耳未聞,沒有戰慄的激動,更沒有憤恨的推拒。

  再也無法忍耐的他,終於下了孤注一擲的決心。

  抱起了她,他將她抱回到兩人所共享的大床邊,然後溫柔的將她放下,跟著他便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裸著身上了床,將自己完全覆在她的身上。

  懷著絕望的深情的吻,細密的撒向她全身的細膩肌膚;霸道的手,更是忙碌的游移在她的胴體之上。

  但身下的她卻依然平靜不動,她的眼神定定的望著天花板的某處。

  這樣的她,彷若已經將體內的魂魄抽離了肉身,也許有思想,卻不在他身上;也許有感覺,卻不在這件事上。

  「啊--」

  洩氣的一聲大呼,他做不來,無法持續這樣恣意妄為的舉動。

  握緊拳,他憤怒的擊向大床,然後才站起身,離開了那具雖誘人卻毫無反應的嬌美身軀。

  憤怒的他就這麼踏著沉重的腳步,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的身軀,來回的在她的面前踱步。

  煩躁的用手爬梳頭髮。

  「該死!該死!」

  倏地,他逼近她,拉起她躺在床上不動的身子,「告訴我,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做,才肯對我有所回應?告訴我!」句句充滿悔恨的言詞,就這麼傾瀉而出。

  但她卻依然不言不語,眼神寧靜的看著他。

  不!錯了!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啊!

  仰頭一聲長嘯,他幾乎要徹底的絕望了。

  *****

  這日,不知是什麼原因,白儒楓那張一向平靜的臉色,匆促砂閃過恍惚與不安。

  始終把全副心力專注在她身上的帥邵麒,理所當然的,對她這麼細微的反常也無一絲放過。

  看她倏地凝神專注的模樣,他甚是心慌的向前,不顧一切的抱住了她。

  緊跟著,眼前忽然一暗,耳邊彷若吹過了陣強風。

  再回神時,他甚是訝異的望著眼前熟悉的場景。

  這不是他所居住的地方,望著熟悉的擺設,他才驚覺到他們竟在眨眼間來到二弟所居住的屋子。

  「儒楓,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心中的疑問讓他開口詢問道。

  但被徵詢的主角,卻連甩也不甩他的直接就往屋子裡走去。

  「儒楓,等我。」

  打定了跟定她的主意,他快步緊跟在她身後。

  房門一開,看到的竟是一個滿臉鬍渣、衣衫凌亂的男子,他那落魄的模樣,讓帥邵麒幾乎認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臉色一向嚴峻的三弟。

  「出去!」不管來者是誰,正為白儒玉受傷的身子憂心忡忡的帥邵浚,連頭也不抬的就開口驅離闖入者。

  白儒楓面對他這樣冷峻的語氣,卻絲毫不退縮,她筆直走向前,正要伸手為自己的三妹治傷時--

  誰知一隻蠻力的大手,卻倏地緊鉗住她所伸出的小手。

  「放手!帥邵浚。」他小氣的連她的玉手都不肯讓別的男人碰,就算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行。

  況且他那無情蠻橫的力道可能會抓痛她,為了拯救佳人,他只有不顧兄弟情誼的上前扯開帥邵浚的手。

  終於看清楚來人是誰時,帥邵浚一改剛才的態度,轉而淒苦的哀求:「大姊,救救儒玉,求求你!」幾乎絕望的心彷若看到一絲光明,他不顧一切的想緊抓住出現在黑暗中的一線曙光。

  還是一樣的平靜,她推開他,然後再次伸手向白儒玉受傷的部位,神情專注的按著,慢慢地對她施展本身的靈力。

  兩個站在一旁的男人,神情上同樣的焦躁。帥邵麒擔心他的白儒楓,而帥邵浚卻擔心躺在床上那脆弱的身軀。

  時間就在沒有聲音的緊張氣氛中,一分一秒的度過。

  終於,白儒楓鬆開了緊按著傷口的小手,但卻身形不穩的踉蹌後退。

  如果不是一雙健臂適時的扶持,她可能會有跌到在地的尷尬,回過頭正想開口道謝,誰知對上的竟是那雙曾讓她傷透心的眼眸。

  毫不領情的推開他之後,她轉而開口叮嚀:「三妹的傷目前已無大礙,只要小心的照顧她,補充她失去的元氣,再過一段時間,她又是生龍活虎的一個人了。」仔細的叮嚀之後,她已經無力再使用靈力,虛軟的雙腿讓她只能尷尬的僵在原地。

  忽然聽到她開口說話,初時--帥邵麒還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勁。

  他一心只在意剛剛她那推拒的態度,頹喪的心再次淪陷在無邊的傷心之中。

  推拒?對啊!他怎麼沒有想到,她的平靜已然不再存在,至少她懂得推開他,不再擺出那種毫不理會的平靜態度。

  再想起她剛剛開口說話的聲音,好久……已經好久不曾聽到她開口說話了,這讓他狂喜的抬眼凝望著她。

  但她一臉的蒼白,卻讓他更加心焦地不顧一切向前,再次扶著她嬌弱虛軟的身子。

  正想再次推拒,但一陣低語卻在她的耳旁響起:「你現在想必是移動不了分毫,不靠我,你要靠誰?邵浚?或者是叫醒你三妹?」帥邵麒充分的掌握優勢,言明眼前的事實。

  否定不了的事實,讓白儒楓更加憤怒卻也無助,心裡有著一絲的掙扎。

  到最後,她還是只能妥協,將自己的身軀緩緩地偎入那壯碩熟悉的溫暖胸膛。

  當懷中再次擁有那熟悉誘人的嬌軀時,一種失而復得的狂喜漲滿他的胸懷,滿腔縈繞的柔情,讓他就這麼漾起一抹傻笑,怔仲的站在原地。

  「我要走了!」話雖是對著帥邵浚說,但又何嘗不是對他的要求。

  只關心著床上嬌人兒的帥邵浚,對其他人是連甩都不甩,他專注的看著那張昏睡的玉容。

  「我現在就帶你回家。」帥邵麒依然是一臉的傻笑,但至少懂得回過神,盡心的為佳人服務。

  *****

  「你想休息了嗎?你肚子餓不餓?人會不會覺得不舒服?你……」

  「停!我想休息,請你保持安靜。還有,請你放開我的手,離開這裡,讓我能夠得到充足的睡眠,不要干擾我。」從離開帥邵浚的住處開始,他的手始終就沒離開她的,那堅持黏人的姿態,幾乎讓她懷疑是否自己的手上沾有什麼黏性極佳的東西,才會讓他這樣緊黏著不放。

  「可是我……」

  他想跟她說話啊!這些日子以來,他長久下來不停說話的習慣,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給養成了,現在要他不說,他還真是頗難受的。

  但她那蒼白的臉色,卻讓他只好不捨的妥協她的要求。

  「好!我放手,我也可以閉口,但我堅持一定要在這裡陪著你入睡,就握著你這隻小手。」

  篤定的心意,讓他以滿臉的堅決,執意一部分的不肯妥協。

  看他一臉的堅決,雖想繼續跟他鬥氣,但滿身滿心的疲憊,卻讓她不得不屈服在這樣的條件之下。

  「隨你。」簡單憤怒的開口,她不再理會的躺下身子,閉起眼睛,才沒有多久的時間,就已經被滿身的疲憊給征服,沉沉入睡。

  在一旁凝望著她的帥邵麒,一臉癡傻的笑容,始終膠著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因為她的入睡而移開。

  看著她甜美的睡容,他心中激盪的是一種更深沉的溫柔。

  重新得回她的感覺竟是如此令他悸動,他對她的那抹深情,已經不是任何人能夠取代的。

  但一想到她剛才清醒時,堅決拒絕他的態度,卻讓他不安的擰眉。

  那不安,煩擾了他的心。「不行!我得上床抱著她,才能真正的放心。」 為平撫自己的不安,他厚顏的開口:「儒楓,我要上床了喔,我要抱著你入睡喔。」

  這態度是絕對的有禮,但沉睡中的玉人,怎麼可能會給他回覆呢?

  頓了下,他才又繼續說道:「喔!我知道了,你不開口就是代表贊成了囉!」點了點頭,他一臉的賊笑。

  然後,心動不如行動,他大膽的爬上床,抱著她的身子,就這麼將她的纖弱緊鑲人自己的壯碩,密合在他的懷中。

  臉上掛著的是滿足的笑容,他就這麼看著她,而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的也墜入夢鄉中。

  *****

  「放開我!」白儒楓萬萬想不到,她再次醒來所身處的位置竟然又是他那令她又愛又恨的壯碩胸懷,這讓她忍不住的唾棄自己。

  拼了命的推拒,大聲的嬌喊後,她幾乎無力的輕喘,但他卻只是嘟噥一聲,更抱緊了她繼續沉睡。

  看他睡得那麼熟得模樣,她的心霎時一狠,掙開被他緊纏的小手,用力的往他的手臂一捏。

  但鐵一般的肌肉,不只讓她捏不動,甚且還弄痛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這挫折讓她更加的氣餒,同時也決定執行更狠心的動作。

  張開檀口,她猛烈的往他的頸側一咬,咬得幾乎深入皮肉,當然也順利的叫醒他。

  這意外襲來的疼痛,雖然讓帥邵麒勉強的張開眼,但神智依然不甚清楚,「你餓了嗎?」為了回報她把他的脖子當成食物的熱情,他同樣的將唇深深地埋入她纖細的白皙頸項,輕嚙一口,代表他的回報。

  因為限制住她全身動作的手臂,正緊緊的環繞著她的身軀,讓她雖想躲避,卻又不能。「放開我,我不喜歡你這樣抱著我。」

  「可是,我很喜歡也很享受欸,怎麼辦?」好為難的問題,但他依然小心的藏起臉上得意的笑容。

  他如此厚顏的姿態,氣得她不再妥協的猛力掙扎,可是在耳旁所傳來的一聲低吟,卻讓她嚇得不敢再妄自亂動。

  兩人之間的肉體默契,讓她知悉他現在身體的變化。

  紅著臉,她緊張的悄悄挪動緊貼在他身下熾熱源頭的修長雙腿。

  「不要動!否則等一下我這一雙手臂,抱的就不是原來的地方,可能是這裡,也可能是那裡,更可能是……」邪惡曖昧的言詞,配合的是他絕對真實的實際操作行動。

  他邪佞的大手,不只掃過她胸前的敏感地帶,更滑下至她的私密處,當它正要穿透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褻褲時,她紅著臉,猛烈的抽氣,並火速的將它給推開,同時全身也僵硬得不敢再亂動。

  懷中僵硬的女體,讓他產生了一股想笑的衝動,而他也真的不客氣的大笑出聲。

  雄壯渾厚的笑聲,就這麼毫無掩藏的侵入她的耳裡。

  漲紅的臉更見其艷麗的絕色,同時也激發了她不顧一切的衝動,手腳奮力掙扎著。

  她不要他看輕自己,更不許自己每次都被他壓制得死死的!

  她那不顧一切的用力掙扎,終於惹得帥邵麒只能傾盡全身的力量,將她壓制在床上,以他壯碩的身子當她身上的被子,親匿的接收她一切的掙扎。

  「不要再動了,我擔心你會傷了自己。」他軟言軟語的相求,只希望她能停止這愚蠢的妄動。

  「不要我再繼續掙扎,你就離開我的身子,不要抱著我。」瞠著眼,她怒瞪向身上的他。

  「好!我妥協一半,你也試著妥協一半,先聽我說完我所想說的,然後我就不再抱你,好嗎?」

  這樣的條件,卻依然惹來她一個懷疑的眼神。

  「我保證。」

  為了取得她全心的信任,他只能擺出絕對的保證態度。

  他的態度清楚的顯示他的誠意,白儒楓終於妥協的靜止不動,乖乖的聽話。

  當懷中的溫暖終於安分的不掙動時,知道她已經妥協了,他才放下心鬆開她的身子,但雙手卻依然還是不肯放鬆。

  「我愛你。」不想再浪費太多的言詞,他一開口就直接的表達這遲了多時的真正心意。

  冷嗤一聲,她雖然為了這三個字而悸動,但卻強硬的壓抑住,「是啊!你愛我!這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愛的就是我這副身子而已嘛!」這也是讓她真正傷透心的緣由。

  「是。」沒有否決,他完全不否認這首要的條件,緊跟著開口澄清:「剛開始時,我確實為了你這副身子而著迷,但在費心的挑逗以及惡意的捉弄過程之中,我不知不覺也失落了自己的一顆心。記得嗎?從宴會回來的那次,我們之間所發生的爭執,就為了那些該死的書。」

  對這點,她心虛的紅著臉,不敢坦誠那不過是她騙自己的一個借口,只因為她當時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愛上他的事實。

  在看到她紅著臉的羞赧時,他瞭然的勾起一抹笑,禁不住激動的低頭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才接著說:

  「說實話,到目前為止我還是非常討厭那些書,而且它們也極端的讓我覺得礙眼,甚至想摧毀它們。」

  無法想像他這樣的行為代表了什麼,所以她只能保持靜默的態度,聽他繼續說下去。

  「對男女間的感情問題,我始終抱著輕視與厭惡的態度去看待它的存在,所以我是不可能輕易接受的。還有,那次的爭執事件曾讓我非常納悶,現在我終於能夠瞭解。」

  想起那荒唐可笑的醋勁,他不由得露齒一笑,尷尬的繼續開始述說:「我的獨佔欲竟然讓我嫉妒起一些沒有生命的書,我不容許它們佔據你所有的注意力。而且你竟然完全不在意黃百合那個女人的挑釁,還表現接納她的大方態度,甚至想把我推給她,這讓我更加的不能忍受。」

  想起過往一切的荒唐,他還真的有幾分的汗顏。

  雖感到汗顏,但急於表白的心卻沒有任何停頓的打算。「那封情書是所有過錯的導火線,我雖然不能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但我愛你的心,卻不容你存有任何一丁點的質疑。」

  溫柔的大手,抬起她那白皙的下巴,他繼續以深情的態度向她表白:「我為我曾經開口說過的混帳話道歉,我更為我曾經傷了你而道歉,當我看到你中槍,就這麼軟倒在我懷中時,你知道我的心幾乎死去嗎?你知道我差點隨你共赴黃泉相伴嗎?」說到這時,他已經因為感受到當時的心痛而顫抖著身子,說不出話來。

  他只能無助的緊擁著她,藉著她身上的寧靜香氣,試圖安撫自己不安的心。

  等心中激盪的心情平靜一些之後,他再次開口:「受傷後的你醒來時卻擁有了異於常人的平靜,當時我心中的絕望,真讓我不知所措。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會從此離開我的生命,我害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費盡心思,為的就是重新捉回生命中的你,若真的失去你,我寧願不再活下去。」

  白儒楓被他的表白完全震撼住了!

  不敢相信今日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更不敢相信,他真的會有愛上她的一天!

  但心中那股渴望,卻讓她想相信、想接受他所有的說辭。

  渴愛的心,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決心;軟弱的心性,更讓她決定要再相信他一次。

  「你能保證這輩子只愛我,永世不再沾染任何女子,就算貪求對方的身子也不行,這你能夠做得到嗎?」

  既然要,那就要全部,否則她寧願收回一切的深情。

  聽到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沒有任何不悅,欣喜的點頭,心甘情願的接受。

  兩顆交織纏綿的心,就這樣緊緊的相合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空隙,更容不下任何第三者的介入。

  「我可以吻你嗎?」首次的尊重,是因為他那滿心的溫柔。

  唇邊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她不等他的主動貼近,已熱情的送上自己的溫軟,去品嚐他的味道。

  無盡的溫柔,延伸而來的是熾烈的狂焰,親匿交纏的四肢,變得更加的無法自抑。

  他們慢慢地深入這共享的激情感受,完全去體驗首次的身心交融、擁有愛的激情,竟是這般的甜美誘人!

  因為愛他,所以她更火熱的奉獻自己,也因為愛她,所以他不敢讓自己的動作太過於粗暴。

  溫柔與激情,就這麼纏綿的交織出一段動人的情曲,迷惑了所有人的心靈,羨煞天下間渴愛的男女。

  《本書完》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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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匿名  發表於 2013-12-30 00:26:26
  一則小小的故事 夢雲

  這天,天氣真的很熱,酷熱的太陽幾乎有要把人蒸熟的危險。

  一位辛苦的母親,就這麼背著高燒不退的小兒子,行走在充滿暑氣的街上。

  一路行來,她雖然已經汗流浹背,但還是抬頭仔細的梭巡著每個高掛時招牌。

  她在找,找一個鄰居介紹、聽說很行也很厲害的醫生。

  現在,她心中唯一所想的,就是希望那個醫生能夠治好她兒子這高燒不退的疾病。

  從兒子發燒生病以來,都已經過了好幾天的時間。

  她帶他看過無數次的醫生,連醫生也被她換過好幾個。

  但兒子總是看過醫生,打過針,退了燒之後,不到一天又發病了,而且每次總是燒到三十九度多。

  擔心他會燒壞了腦子,更擔心他會這麼的……

  不!不會的!雖然心中這麼擔憂著,但她總會用力的搖搖頭,否定心中這不好的猜測,然後就忙著使出所有的方法,想讓兒子退燒。

  餵藥,塞退燒劑,甚至用酒精幫他擦拭高熱的身軀;一整個晚上,她連好好的睡上一覺,都不敢去奢想。

  如果累極了,就只能稍稍地瞇一下眼,隨即又驚慌的醒來,急著摸他的額頭,看他是否已經退燒?

  可是每次的答案,都宣告著她必須繼續忙碌下去的事實。一個晚上下來,她就這麼忙著幫他擦拭身體、忙著摸他的額頭、忙著……

  白天,她連飯都沒空去吃,因為她的肚子根本就不覺得餓,她一心所想的,就是如何照顧自己病重的兒子。

  想盡一切的辦法,她要讓兒子看起來不這麼病懨懨的;在這時,她總是會祈禱著,兒子能夠在突然之間,恢復平時那常常讓她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調皮模樣。

  「媽媽,我很不舒服。」兒子病重呢喃的聲音,總算拉回她的心思。

  「你乖,再忍一忍,媽媽等一下就帶你去看醫生。』她很溫柔的撫慰著在她背後的他。

  「要打針嗎?」這是兒子每次到醫院裡總會問到的問題。

  「要。」兒子很聰明,已經不容她任意的欺騙,所以她很誠實的回答。

  「我要打手,不要打屁股喔!」兒子深思一會兒,才跟母親妥協的交換條件。

  打手,就是打血管;打屁股,就是打肌肉。知道兒子的意思,也知道他這樣難得妥協的態度,是因為她曾哭著告訴他,只要他的病好了,肚子裡的蟲蟲都死光光,她就不再讓醫生幫他打針。

  兒子的聰明與懂事,讓身為母親的她,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感慨與辛酸。

  「不要怕,你在哪裡,媽媽就跟著你到哪裡,絕對不離開你,就這樣保護你。」哪怕是黃泉,她也不會猶豫,就怕她真的會失去他。

  對她的話,兒子自有一番詮釋。「爸爸呢?」

  想到那個不負責的丈夫,她心有不平的說:「不管爸爸,就只有媽媽跟你兩人。」

  「你不要爸爸了嗎?」他好像很擔心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下要,媽媽只要你。」有子萬事足,不是嗎?

  「媽媽,不要不理爸爸啦,這樣爸爸會很可憐的喲!」

  對這樣的兒子,身為母親的人,心中的感觸更深,但一個小小的孩子,怎麼能夠瞭解她心中所有的感觸?她不能灌輸他不好的觀念,也不能教導他不要愛他的爸爸。

  但他那個爸爸,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呢?

  為何他忍心放任他們母子倆就這樣頂著毒辣的太陽行走?

  就這樣,一顆掙扎不已的心,在終於找到醫院的所在時才被她拋到腦後。

  眼前,兒子的病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事。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夢雲有幸聽到這樣感人的事件,在心中,夢雲也對那位母親的辛苦以及心境上的轉折有著很深的體會。

  所以,在擁有一個完美的愛情故事結局後,將它寫出來與讀者們一起分享、跟大家一起感受。

  好不好看,夢雲不能為讀者們下定論。

  至於你們的感覺,也不是夢雲所能控制的。

  其實,在真實的社會裡,有時現實是真的很殘酷的。(若不殘酷的話,一翻開報章雜誌,又怎會老是看到一些觸目驚心的殘忍事件,或者是情殺,也或者是……很多、很多的或者,夢雲一時之間也說不透徹。)

  在這裡,夢雲忽然有一個想法,想說出來跟大家分享,那就是在這樣殘酷的世界裡,唯有靠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俗話說的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自己,不倒也不跑,才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要靠自己之前,就是要先努力的充實自己,唯有充實自己的實力,才能夠讓自已有足夠的依靠。

  想想,夢雲這天外飛來的一個小小故事,是否能夠啟發你們的任何……感覺、感動;或者是在看了這篇小故事之後,你們會在突然間決定要振作自己,激起鬥志,好在往後的人生旅程中,添上個轟轟烈烈的一筆。

  期盼嗎?如果期盼的話,那就共勉吧!

  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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