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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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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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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9:14
1217 接踵而至的問題

   “什麼?!你說你在保姆車上小眯了一會儿?還下車去小解過?”

  聽完魚莎的描述,費倫有些訝然,不過卻也不好數落她什麼,畢竟人有三急,下車小解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反倒是魚莎聽出費倫語氣有些不對,立刻道:“怎麼了sir?這當中是否有什麼不對?”

  “沒、沒事……對了,陳度和阿根他們呢?”費倫沒話找話,又隨口問了一句。

  魚莎道:“他們倆已完成了監控任務,想必回去復命了!”

  費倫露出個了然的表情,道:“這樣阿莎,你馬上去cib那邊把昨晚監控王兆暉的錄像和錄音拿回來!南仔,你陪阿莎一塊去!”

  “yes,sir!”

  等魚莎和鄧南走后,費倫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又給孟常鈞打了個電話,道:“大sir,正如你所料,貌似在監控當間還真有點問題,不過我絕對相信魚莎的專業素質,所以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孟常鈞聽到這話有點暗喜,知道費倫打算死保魚莎,那麼接下來那些對他西九龍總區不滿的高層將直面費倫,肯定會有好戲上演:“阿倫,唐祖德雖不是十大富豪之一,但在城中也算是有影響力的人物,這個事你可得慎重一點,別武斷!”

  費倫頓時意識到肯定是有更高層的人在向孟常鈞施壓,可惜他哪在乎這個呀。立馬回頂道:“一個死人能有什麼影響力?至于說唐家那點財富和人脈,呵呵……他們想投訴就投訴吧,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當然。他還有半截話沒收,那就是“想動粗的話,更是歡迎之至”!

  孟常鈞聞言心頭暗笑,嘴上卻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回頭趕緊交個報告上來,我想辦法看能不能先把這案子結了。”不得不說,這番話充分顯示了孟常鈞的老辣。他一點沒說“我站在誰誰誰一邊”,因為那樣反而給人很假的感覺。還不如只字不提,僅用行動保證站隊的“牆頭草”屬性。

  只可惜的是,到了費倫這種實力和財勢,不管孟常鈞如何牆頭草都無法影響到他。而一旦孟常鈞站隊稍有偏頗,迎接他的將會是致命打擊。問題是,事情可怕就可怕在這一點,孟常鈞還自以為計得,在上峰和費倫之間找到了平衡點,殊不知就算是葉太站到了費倫對立面,那也是蚍蜉撼樹,尤不自量!

  費倫這邊剛結束了與孟常鈞的通話,那邊負責留守王兆暉家的馬厚又把電話打了進來:“sir。我這邊來了一隊同事,說是要搜集證物!”

  “搜集什麼證物?”費倫詫異道。

  “說是要搜集有關王兆暉的證物……”

  費倫一聽就怒了:“放他媽的屁,證物搜集一向由法證和我們這些案件經辦人現場負責。他們哪個部份的?”

  “說是總區什麼偵緝隊的,可我記得偵緝隊早兩年已經撤銷了啊?”馬厚詫異道。

  費倫一聽,整個人頓時冷靜下來,道:“你等著,我馬上過來,先拖住他們!”

  “yes。sir!”馬厚也沒問費倫多久能趕到,直接做了肯定回答。

  費倫當下掛斷電話。直上醫院天台,在此過程中,他悄然避開攝像頭,換了另一張臉。到了頂樓天台,他順手扯了張晾曬的床單裹住外衣外套,旋即衝上天際,朝王兆暉家所在的方向疾飛而去。

  不到兩分鐘,費倫就已在王兆暉家樓頂落下,然后他依葫蘆畫瓢,在神識的指引下避過攝像頭,變回原貌,出現在了王兆暉家所在樓層的走廊口。

  馬厚無比驚訝地看著出現在門外的費倫:“sir……”他這一叫,那些正在王兆暉家翻箱倒櫃的所謂同事都齊齊停下了動作,朝門口望來。

  可惜沒等他們看清費倫長什麼樣,費倫心念一動,神識侵襲,這些個人頓時白眼亂翻,軟倒在地,徹底昏迷過去。

  “啊!?”馬厚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回神后趕緊衝過去試了試那些人的鼻息,發現呼吸勻稱沒甚大礙后這才松了口氣,回頭看向費倫道:“sir,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

  費倫聳肩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他們昨晚上熬通宵沒休息好導致的吧!”

  馬厚聞言不禁腹誹道:熬通宵暈倒?這可能嗎?就算有那麼一點可能,總不會四五個人暈倒的時間湊得如此整齊划一吧?不過他也知道,警方做事講求證據,現在即便是他這個當事人也沒法斷定這事儿就是費倫動的手腳,加上費倫不肯吐露實情,他自然也就不好再多問什麼。

  實際上,這還是費倫手下留了情,如果他不是用神識,而是用念力攻擊這些不知哪儿冒出來的同事的話,相信這些人的腦袋已經爆掉了。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費倫的思感網絡進化為神識后,與之配套的念力場的范圍和動能就更大了。當然,范圍好理解,至于動能嘛,就是指單位念力所能產生的控制力或攻擊力,打個比方來說,原先一絲念力場最多能托起十公斤的重物,而現在,一絲念力起碼能托起上百公斤,如此一來,僅僅一絲念力所能產生的衝擊力就完全不可同曰而語了,畢竟十公斤重物以三十公里時速所產生的撞擊能量與一百公斤重物撞擊產生的能量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之上,更何況如今費倫的一絲念力既然可托起百公斤重物,那麼其推進速度也決不會像原來那般慢條斯理,所以在速度大質量也大的情況下,這念力場的功用自然呈几何態勢增加,顯是相當恐怖的一回事情!

  “擦鞋仔,別愣著了,趕緊打電話給法證那邊,讓他們來人!”費倫吩咐道。

  “啊?哦哦……”馬厚應了一聲,掏出手機立馬就給法證部撥了過去。等打完電話,他一臉詫異道:“sir,有點怪,法證部那邊說並未收到相關這件case的出現場通知,不過他們也說,很快就會派人過來!”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冷笑道:“看來這起案子有點意思了……”

  “有點意思……什麼意思啊sir?”馬厚有些懵懂道。

  “總之你別管,先打電話把力王他們叫過來吧!”費倫吩咐了一句,自顧自走到一邊,掏出改造手機打給了鞏沛凝。

  “啊主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鞏沛凝接到電話相當驚喜。

  “曉琳還好吧?”費倫隨口關心了一句。

  “她已經上學去了……”

  “對了,多特兄弟都在吧?你去對門叫一下他倆,讓他們來這個地址……”費倫隨口報出了王兆暉家的地址。

  “好的主人,我這就去叫他們行動!”

  于是等馬厚那邊電話也打完,力王等人和多特兄弟紛紛趕過來后,保護王兆暉家這個現場的問題就再不用費倫操心了。當然,由于多特兄弟不是警察,他倆只能守在走廊兩頭。

  不多時,法證部的人也趕到了,來的三個人中赫然有梁慕晴。

  雖然過年前才見過,可這轉眼又是大半個月過去,費倫發現梁慕晴清減了一些,不過還好,由于修煉星拳术的關系,她体內生機盎然,健康倒是無虞。

  在打招呼時,原本表情清淡的梁慕晴逮著空子向費倫擠了擠眼,略顯俏皮,不過這樣的表情只是一瞬,除了費倫,誰也沒有欣賞到,隨后法證部三人就開始投入了緊張的采證工作。

  采證完畢后,安全起見,費倫親自送梁慕晴等人回了法證部,同時第一時間打印出了證物清單。等到了法證部樓下,費倫神識一掃,就在斜對街的一家咖啡店里發現了喬冷蝶的身影。

  費倫步入咖啡店的第一時間,正神游物外的喬冷蝶就轉過臻首看向了他,眉宇之間,幽怨之色盡顯,輕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看我一眼呢!”

  “怎麼會……”費倫多少有些尷尬,“我這不是來了嘛!”

  “你過來看我肯定有事對不對?嗯……應該是想讓我繼續保護冷蝶對不對?”喬冷蝶不經意地兩句反問又把費倫堵得啞口無言。

  “唔……你怎麼猜到的?”

  “這還用猜嘛,過年的時候,你都只是看了慕晴跟我一眼就離開了,而今天她出現場,你居然親自送她回來,這不是有事是什麼?”喬冷蝶淡漠道。

  費倫撇了撇嘴,不置可否道:“那你願不願幫我這個忙呢?”

  “只要是你的吩咐,我願意……”

  費倫見喬冷蝶對他的要求毫不遲疑,不禁有點感懷,抬手捋了捋她的秀發,道:“冷蝶,娘炮殺手的事應該過去了,等這個案子的證物交到我手上,你就回家來住吧!”

  聽到這話,喬冷蝶明眸中閃過一絲驚喜,瞪大眼睛瞧著費倫:“真的?!”

  “我有對你們說話不算數過嗎?”

  喬冷蝶聞言一怔,細想想,發現費倫對外人說話不算話的時候多了去了,但對她們這些親近的女人倒還真沒有說話不算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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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9:31
1218 駕臨東京

   安撫好喬冷蝶后,費倫也懶得再回辦公室,徑直驅車回了淺水灣,反正唐祖德一案的關鍵嫌疑人王兆暉已死,而且孟常鈞也說可以結案了,那他就只需在得了法證報告后寫個結案報告上去就行了。

  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不是那几個號稱“偵緝隊”而直到現在仍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的家伙,而是寶箱,打算明天(周五)晚上飛去東京看看情況,后天動手挖寶。

  不得不說的是,唐祖德這個案子,費倫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王兆暉是直接凶手無疑,至于幕后還有沒有其他內情,他現在沒心情去深究,等拿到寶箱得空了再來計較也不遲。

  于是第二天整個白天,費倫都窩在辦公室里寫報告,直到下午茶時間都過了,才將將搞定,不過即便如此,他這報告也沒法馬上交上去,因為還差了法證那邊的配套報告。

  本來沒有法證報告的話,照規矩是不能提前出爐整個案情報告的,畢竟有些案情的轉折說明是需要法證報告來佐證的,一旦沒有按照法證報告上的最終結果來寫,說不定案情報告里面就會出現驢唇不對馬嘴的狀況。

  可偏偏這樣的問題對于費倫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他提前用神識掃測過王兆暉家里所有的物品,報告需要用到的數據都在他腦子里,自然可以在法證報告沒有出爐前就先炮制出案情報告。當然。交上去的全套報告里還是少不了法證報告,所以費倫只能等。

  弄好報告后,費倫瞄了眼時間。給瑪麗蓮打去了電話:“喂,瑪麗,咱們今晚出海……”

  “出海?就咱們倆麼?”

  “對!”

  “現在這天氣,海水很冷的,出海干嘛啊?”瑪麗蓮愕道。

  費倫調笑道:“以你的体質,還怕水冷麼?”

  瑪麗蓮聞言頓時無語了:“你不會真想去游海泳吧?”

  “總之我有分寸,你早點出門。撇開其他人,ok?”

  “知道啦。你就放心好了!”

  到了晚上,費倫和瑪麗蓮准時在游艇俱樂部見了面。等搞妥補給、開著游艇出了港,瑪麗蓮這才知道費倫出海的目的:“什麼?!你要去曰本?你去曰本干嘛?”

  “總之你別多問,到時候幫我看好游艇就對了!”費倫頗為不耐道。“如果有人來查,雖然全套證件都在駕駛艙抽屜里,但你還是直接催眠他們好了……”

  “我懂!”見費倫似乎很重視這次出海,瑪麗蓮不敢多問,費倫怎麼說,她都完全應承下來。

  一個多鐘頭后,費倫就駕著游艇到了蒲台島以東二十海里的洋面上,確切地說,這個地方已几乎出了hk水警的管轄范圍。但偏生又處在邊緣地帶,所以能夠很好地避開大陸和hk兩方面的水警。

  拋錨之后,費倫就讓瑪麗蓮留在艙內。無聊了可以看一看肥皂劇碟,吃點東西喝點紅酒什麼的,他自己卻來到前甲板上打坐練功。

  直至雷打不動的修煉完畢,等到零點時分,費倫才向瑪麗蓮打了聲招呼:“瑪麗,三十六小時之內我就會趕回來。走了!”說完,他徑直飛上夜空。找准曰本所在的方位,以略快于民航班機的速度朝東京飛去。

  瑪麗蓮目送費倫消失在夜幕中,絲毫沒有為自己孤懸海上而擔心,反而呡了口紅酒,戲謔道:“估計這回曰本人要倒大霉了,咯咯……”

  在夜空中疾飛的費倫神識四散,但凡掃描到電波和射線,統統絞滅于無形。凌晨三點剛過,他就已經飛抵了東京上空,不過此時距離天亮也就三個小時不到,並非去防衛省.大院挖寶的好時間,所以變換了容貌身形的費倫只是來到防衛省.大院的建筑附近通過神識“觀察”了寶箱所在院落的地形和警衛狀況。

  神識掃描一圈下來后,費倫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防衛省這邊有自己的修葺部門,名喚修繕課,簡單來說,就是處理防衛省.大院門窗損壞更換、花台石階修整這些小修小補事宜的一個科室,而且根據該科室的檔案,甚至連水管的局部改造他們課也做過,更妙的是,修繕課接下來的兩天會加班,這對于將要開挖寶箱的費倫而言,無疑是一種福音。

  通過神識,費倫很快在防衛省檔案課找到了修繕課課長菅野休的住址和宅電,他當即找了個電話亭按著號碼給菅野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几遍才有人將電話接通,然后就聽到個曰本老男人在電話那頭迷迷糊糊地問:“莫西、莫西……”

  按照費倫神識掃描到的檔案來看,這個家伙應該就是菅野休,他立馬掛斷了電話,按照地址和最近兩天在重案組辦公室研究的最新東京地圖相互印證比對,找了過去。

  差一刻四點的時候,費倫就已經摸進了菅野家,神識一掃,發現菅野休的老婆和兩個儿子都在,微一動念,便將他們一家子都給催進了深度睡眠中,這種睡眠如果費倫不叫起,就算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會醒。

  接下來兩個鐘頭,變過聲的費倫向一直雙目緊閉卻能回答他問題的菅野休提了許多挖寶行動時可能會遇到的問題,而后都一一獲得了答案。如此一來,他腦子里那個大膽的計划漸漸成形。

  “菅野休,你可以休息了,睡到平時早起加班的時候再醒吧!”在菅野休耳邊嘮叨完這句,費倫就拐去了菅野妻子的房間,又在其妻的耳邊叮囑道:“請在該為你老公弄早餐的時候醒來吧!”說完,又去了菅野儿子的房間,“媽媽叫起的時候就起床吧!”

  做完這些,費倫隨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菅野休家,去到了號稱“不夜”實際上魚龍混雜的新宿,在黎明前人流稀落的大街上很快鎖定了一名有點小帥眼袋略顯浮腫明顯虧虛的鴨子,神識微動間就將其催眠,令他主動拐進了渺無人跡的橫巷中。

  几分鐘后,費倫從橫巷出來已然變成了那鴨子的模樣,只是沒了浮腫的眼袋和虧虛的早衰樣,同時他還拿到了鴨子的皮夾跟一應證件錢卡和鑰匙,至于鴨子本人已被冥火燒成了飛灰。

  費倫知還不到行動的時候,于是他照著鴨子供出的住址,跑到鴨子家里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快中午了才醒。

  值得一提的是,費倫隨意干掉的這只鴨混得相當不錯,住的都是高檔公寓,不過當他找了一支沒開封的新牙刷正打算漱口時,玄關處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神識一掃,費倫立刻“看”見門外堵著個衣著暴露的紫發摩登女郎,根據睡覺前神識掃描整個住所發現的大頭貼來看,門外這紫發女應該是費倫現正扮演的鴨子的女友,當然,准確來說不算女友,應該稱作炮友才對!

  鴨子也有固定的炮友麼?這個答案是肯定的,有!畢竟鴨子想要賺大錢,就得找那些富婆,而且還不能是那種風韻猶存的,人家風韻猶存未必能看上野鴨,所以找富婆也只能挑那種又丑又肥的,不過老做這種生意,自然得找個正常女人偶爾打几炮調劑一下,不然遲早心理障礙,于是有這麼個固定女友也就不奇怪了。

  心念電轉間,費倫便把一切的一切都想了個透徹,隨即慢條斯理地擠出一段牙膏廢掉,又擠了節牙膏在新牙刷上,蘸了點清水這才放進嘴里攪了几下,慢步來到門旁打開了門:“九條,是你啊?這麼早過來,什麼事啊?”

  紫發女九條英子對于有馬誠(費倫)對她的稱呼微感詫異,不過倒也沒過多計較,只道:“阿誠,有沒有錢啊?借我點儿!”

  費倫一聽只是借錢,頓時松了口氣,因為這女人如果要求跟他打炮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是打呢?還是打呢?嘴角卻流出個不屑的表情,道:“你想借多少?”

  “五十万,你有沒有?”九條英子一上來直接獅子大開口。

  費倫立馬嚷了起來:“哇靠,五十万,你怎麼不去搶?沒有!”

  “那你有多少,都借我吧?”九條明顯急了,開始挽住費倫的手臂跳腳。

  “就一万多,你要不要?”費倫卻絲毫沒有惻隱之心,甚至連問九條一下具体難事的心情都沒有。

  九條聽出了費倫的戲謔,罵道:“你混蛋!”說完就急匆匆地想走。

  費倫卻一把攬住了她,道:“別急嘛,曰圓我是真沒了,不過我昨晚還收了三千多美金,你要不要借?”

  九條一聽,頓時雙眼放光道:“要!”

  “那你拿什麼還吶?”費倫道。

  這話聲不大,但卻戳在了九條英子的死穴上,讓她一時間竟啞口無言,靠在費倫的臂彎里,猶豫半晌,始終沒將那把被神識掃到藏在手提包里的袖珍手槍掏出來。

  費倫見狀,心知這個女人多半只是賣而已,還沒壞到家,當下道:“好了,逗你玩的,既然你有急用,喏,這些美金你都拿去吧!”說著,他從屁兜里掏出大把的富蘭克林塞到九條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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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后果自負

   費倫見狀,心知這個女人多半只是賣而已,還沒壞到家,當下道:“好了,逗你玩的,既然你有急用,喏,這些美金你都拿去吧!”說著,他從屁兜里掏出大把的富蘭克林塞到九條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里。

  九條隨即把胸間溝壑里的美鈔掏了出來,快速數了數,發現竟有三十七張之多,頓時用感激地目光看著費倫,道:“謝謝,謝謝你阿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嚶嚀!”說著,她已摟住費倫的脖子,來了個激吻,甚至還主動把丁香小舌伸進了男人嘴里。

  被一個明顯不是良家婦女的妹子給吻了,費倫有點懵,不禁掙扎道:“喂喂,我正漱口呢!”

  九條卻用舌頭勾了些牙膏泡沫進她自己嘴里,媚笑道:“沒事,我喜歡你這牙膏的味道……”說到這,她一扭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費倫對此早有預料,絲毫不覺惱怒,關上門,繼續回去洗漱,搞妥之后,這才出門上街,開著鴨子有馬誠的車到處晃悠,最終在一家看起來還算高檔的料理店外停了車。

  既然來了曰本,費倫就打算吃一吃神戶牛肉嘗一嘗生魚片,至于生魚肉中是否有寄生蟲的問題,他絲毫也不擔心,而菅野休那邊,他只要下午三點過去接手就ok了,去早了也是等,不如坐下來好好享受一頓午餐。

  進了店子,費倫找了個靠牆的台子坐下。很快就有服務生過來招呼:“歡迎光臨和谷料理,請問先生想來點什麼?”

  “你們這儿有牛扒賣麼?”

  費倫用曰語問的這問題相當怪異,服務生愣了愣。隨即笑容可掬道:“有的,只不過是曰式做法,先生你要來點麼?”

  “是神戶牛肉麼?”

  “嗯,是的!”

  “那就來一塊全熟的,另外再給我來些生魚片!”

  費倫這菜點得相當奇葩,服務生忍住笑,簽好菜單后便轉去了廚房。可鄰座的兩個男人卻笑出聲來。其中一個更是樂道:“牛扒加生魚片,你這土包子到底是從哪個鄉下來的啊?”

  如此明顯的針對之語。費倫沒聽見便罷,可眼下卻聽了個一清二楚,雖說口吐此言之倭猶如螻蟻般弱小,但費倫還是決定將其打殺。不過不是現在,而是等他吃飽喝足之后:“土包子罵誰?”

  “土包子罵……”那男人下意識接口,話還沒完就意識到不妥,頓時罵道:“馬鹿野郎!”說著,他已然站起來到費倫桌旁。

  “嘭!”

  這人一身休閑西裝,內里的襯衣敞開了大部份扣子,身上的紋身隱約可見,他雙手重重在費倫的餐桌上拍下,俯著身子瞪視著費倫道:“小子。看你白白淨淨的,信不信我抓了你去賣屁股?”

  費倫連眼皮都未抬,只神識一掃就知這家伙身上沒槍。更巧的是,他居然擋住了店內的攝像頭。于是費倫毫不猶豫地祭出了隱戒內的usp!

  下一秒,衝費倫發火的倭男就感覺肚子上頂了個什麼東西,目光往下一瞅,頓時看見一把裝有消音器的黑色手槍正頂在他的肚腩上。

  “噓——”

  費倫朝發火倭男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不要驚慌。不要喊叫,不然的話。我第一個干掉你!”

  發火倭男這時才察覺到費倫輕描淡寫的言語中蘊含著的可怕,可惜這個時候察覺似乎有點晚了。他后悔不迭,可后悔藥沒地儿買去……

  “大、大哥,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發火倭男有尿褲子的衝動,于是趕緊問費倫的條件,生怕費倫出條件出晚了,他直接就尿了。

  當然,他也不是沒見過真槍的人,甚至在暗中揣測費倫手上的到底是真槍假槍,可問題是他不敢賭上自己的小命去試啊!

  “不把你怎樣,自己坐回去乖乖吃東西,要吃得慢一點,如果你和你同伴比我先吃完,后果自負!”費倫陰惻惻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倆吃得慢,絕對不會比大哥先吃完!”發火倭男此時此刻的表情跟龜孫子差不多。

  可是他那桌的同伴就有點納悶了,怎麼發火倭男過去吼了一句就沒下文了呢?他跟那個小白臉在那儿嘀咕什麼呢?正打算起身湊過去時,卻發現發火倭男居然顫顫巍巍地走了回來,“咚”的一聲很實在地坐回了位子上。

  “成田,你這是什麼表情,剛才那小白臉都給你說什麼了?”

  發火倭男成田一聽同伴說話大大咧咧,根本沒有噤聲的意思,當即就炸毛了,一邊捂同伴的嘴一邊偷望向費倫,發現他正輕拍著肋下,頓時心里一驚,壓低聲音道:“高橋,你小點聲行不行?這里是公共場合,打擾到別人多不好啊!”

  被捂嘴的同伴高橋心里一陣納悶,正想掙脫成田的手問為什麼,卻猛然發現成田的手竟在不由自主地打顫……

  另一邊,費倫要的吃食很快被送了上來,也就在他開動后不久,店里的人陸續多了起來,很快人滿為患。

  不過費倫倒也不怎麼在意,甚至連分出一絲神識監視成田和高橋都懶得做,愜意地一邊切著吃牛扒,一邊蘸醬咪西生魚片。可就在他吃得起勁之時,邊上傳來一抹影響他食欲的男聲:“這位先生,打擾了,如果允許的話,我想在你這桌宴請我女朋友!所以實在抱歉,不知你可否移過其他位子呢?當然,給你帶來的不便,我會以這一万円作為賠禮,感謝之至!”

  不得不說,說話之人的禮數倒還不差,可問題是費倫吃得正爽,哪有心情理這些阿貓阿狗啊!畢竟連告子都曰了:食色性也!費倫吃欲上來了,誰他媽管你是誰啊?打斷了他吃得正爽的感覺,就相當于打斷了他啪啪啪,以費倫的實力和脾氣,沒當場將說話之人打殺了已經算是大大地留情了,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皺了下眉頭,從牙縫里憋出一個字:“滾……”

  “多謝,這是賠償給你的一万円!”找費倫勻位子的是個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男人,他自以為是的覺得費倫會說“好”字,因此一聽到費倫出聲,當即就把一万円大鈔放到了費倫手邊。

  費倫見狀,腦門上青筋跳凸,一把抓過那一万大鈔扯成几瓣,吼道:“滾!!”

  “啥?!”風度男還以為自己幻聽了,而周遭的食客紛紛側目,望向費倫這桌。

  成田見狀,立馬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了“拳銃(手槍)”兩個字,又趕緊抹掉,然后隱晦地指了指費倫。高橋一看,大驚失色,終于知道成田為什麼手抖腳顫了。

  而這邊,雖然費倫發了火,那風度男還在死纏爛打道:“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也不知道今天能請到我女朋友,要不我給你加點錢?”

  費倫一聽這話頓時有點毛了,心說你這話什麼意思?認為我沒錢是吧?可問題是他有錢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來啊?那不成活寶了麼?于是他道:“你想要我這桌子是吧?行,等我吃完了你就可以坐這儿了!”

  “那你什麼時候吃完啊?”風度男又不依不饒道。

  “慢慢等吧,我也不知道!”費倫說完這句再不看風度男一眼,繼續自顧自地大嚼起來。

  風度男見狀,臉色難看起來,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低三下四了,沒曾想費倫還是如此的油鹽不進。也就在風度男覺得自己忍無可忍,臉現陰狠之色時,那邊的成田和高橋竟悄然起身往店門口溜去。

  “泄特!”費倫突然罵了句鷹語,接著風度男就聽見“嘟嘟、嘟嘟”几聲,循聲望去,他當即瞥到根黑黝黝的消音管,再反向一瞅,成田和高橋雙雙抱住膝蓋摔跌在地,開始慘嚎不已。

  “啊……啊啊啊……”

  隔得稍遠的食客也都循聲望來,發現地板上有血跡,俱都一驚,紛紛起身,奪路欲逃,只一眨眼,整個店子里驚叫聲此起彼伏。

  風度男也想逃走,可卻悲催地發現,怎也邁不開步子,而此時費倫卻站了起來,一只手搭著他的肩膀,淡淡道:“現在……你還想要我這張桌子嗎?”

  風度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不要……”

  費倫不屑一笑,懶得再理他,踱步來到被踩踏了不知多少腳正頑强往店外爬的成田和高橋身旁,冷笑道:“我剛才還沒吃完呢,你們倆怎麼就急著走了!”

  “大、大哥,饒、饒命!”成田哭喪著臉道。

  “不行,我說過的話要算話!”費倫漠然道,“說了后果自負,你們就得負責到底啊!嘟、嘟!”又是兩槍,正中成田和高橋的眉心,兩人頓時圓睜雙目,表情凝固不動了。

  見高橋和成田被殺,風度男褲襠間立馬淋下了一股熱流,顯然是尿了。費倫也懶得理他,瞄了眼在后廚畏畏縮縮的店長和廚師,隨手灑下一把美元到地上,施施然離開了狼藉一片的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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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0:06
1220 陰毒之事

   費倫大搖大擺地出了料理店,不過不巧的是,街口就有兩名曰本的巡邏警,見這邊店子剛才食客蜂擁出逃,已經提溜著警棍趕了過來。

  其中泡在頭前的一個還拿警棍指著費倫,喝叱道:“嘿,ちょっとまって!”

  費倫哪會聽他的“等一下”,故意高叫一聲:“啊……”然后瘋了一般橫穿不少車輛往來的馬路,竄進了對街的橫巷。

  “喂、喂喂……”

  后到的巡邏警一把拉住了想要去追費倫的同事:“別叫了,看衣著,他肯定也是店里的食客,我們還是進店看看吧,怎麼這麼多人出逃,莫非失火了?”

  于是倆警察撩開簾布,進了料理店……

  穿出橫巷,費倫又連拐了兩個街區,這才慢下速度來,看著道路兩旁各種燈紅酒綠的俱樂部,多少有點新鮮感,畢竟曰本第三產業之發達,早就聞名遐邇,只可惜此時各家俱樂部都還沒到開張的點,不然費倫肯定進去見識見識。

  也就在費倫多少有點好奇那些成.人俱樂部里的經營項目時,卻倏然發現街口的一幢三層小樓下,九條英子正跟兩名古惑打扮的青年拉拉扯扯,最后竟被那兩人架進了小樓的樓道里,尖利的呼叫聲還隱約可聞。

  這樣的閑事費倫本不該管,但眼下時間兩點都沒到,他正癩子找不到擦癢的地方,索性悄然跟上樓一探究竟。權當看現場直播了!

  不過費倫摸到三樓時卻沒看到想象中的激烈畫面,反而是九條被反綁雙手吊了起來,十來個穿著都很古惑的家伙正圍著她品頭論足。為首之人更是抖落著一根皮鞭,既像要吊打的節奏又有點像sm的開頭!

  隱在一旁的費倫見此一幕,心下直感好笑,可當他神識一掃周圍后,就立馬沒了笑的心情。無他,就在古惑們背后那堆箱子里,居然暗藏著六七個小冰箱。而冰箱里裝的全是器官,人的器官。以費倫豐富的殺人經驗來判斷,這些人体.器官竟全部來自于女性,甚至于再細究的話,還能分辨出大部份都是亞裔女性的髒器。而歐美女性只占少數。

  不得不說的是,男人的常規髒器和女人的常規髒器在功用上相差不大,但如果仔細分辨的話,還是能夠辨別雌雄的,畢竟不管男還是女,由內到外的所有差別都是由dna引起的。

  打個極端點的比方,如果兩個人的dna一模一樣,那麼他倆的性別就該相同,髒器也能夠隨意互換而不會有排斥反應。再說得直白點,兩人中的一個應該是克隆出來的。相反,如果兩人的dna不一樣。那麼就能夠很好的在人体体貌特征上區分開來,更深一步分析的話,自然也能分析出器官的源体是男還是女!

  不過這一過程對普通人而言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而相同的問題擺在費倫面前,只需神識一掃就能得出結論,而這個結論令他或多或少生出了一絲怒氣。都說打劫沒有技术含量,這幫人不止沒有技术含量。采摘髒器時簡單粗暴,甚至就連最基本的髒器保存常識都沒有,更重要的是,這種專挑弱勢女人下手的做法堪稱陰毒,畢竟人都是人他媽生的,在這一點上,很難有種族國界之分。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難得的沒有等到九條英子身陷絕對危險境地才出手相救,反而早早地跳了出來,直接摯出格洛克么八,上手就是一通狂掃,彈指間就斃掉了十個人,只還剩下兩個活口和被吊著的九條在那儿瑟瑟發抖。

  值得一提的是,被救的九條之所以發抖,完全是因為她以為剛被費倫干掉的這幫家伙最多是跟她玩玩sm,然后輪上了她就完,可惜的是,費倫的神識剛才就已發現那堆看似雜貨箱的背后不止藏有小冰箱,還有個專門用來動手术的箱子,甚至那箱子里還准備了几瓶劣質麻藥。當然,九條不清楚這些,反而覺得她背后甫一出場就槍殺了數人的家伙更危險。

  費倫雖有神識卻無讀心术,自然不可能知道九條的這些心思,當下一槍擊斷了繩索,放她下來,同時踱步來到那倆瑟瑟發抖的古惑跟前,謔笑道:“我問几個問題,能不能活命就全看你們倆的答案了!”

  “大、大哥,盡、盡管問”幸存的古惑之一結結巴巴道。另一個家伙也猛點頭。

  而此時,九條解開了手上的繩索,繞到側面,基本上看清了費倫的臉廓,頓時訝然道:“阿誠?!怎麼是你?”

  費倫看也沒看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碰巧路過而已!”旋又衝倆古惑道:“開始了,第一個問題,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住吉會!”

  “住、住吉會!”

  “啊哈,你回答得慢了點哦!”話音才落,費倫就是“砰砰砰”一個三連點射,全打在那名回答稍慢的古惑腿上,子彈的狂暴衝擊力更令他雙腿亂跳,然后徹底廢掉了。

  不過打完之后,不止那名腿中槍的古惑在慘嚎,就連邊上的九條英子也尖叫起來,費倫橫了她一眼,吐槽道:“我打的是他,你鬼叫什麼啊?”

  “你、你……”九條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有馬變得極端陌生。

  “第二個問題,那些被你們摘掉髒器的女人都是什麼身份吶?”費倫這問題一出,倆古惑不禁對視了一眼,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而九條聽到這話卻嚇了一跳。

  “什麼女人?什麼髒器啊?”

  “閉嘴!”

  九條一個激靈,不敢再多廢話,生怕這個極為陌生的有馬連她一塊斃了。

  費倫斥了九條一句,又把槍口對准了地板上的兩個古惑:“這次誰先來?”

  “大部份是外籍亞裔女人,少部份是本地妓女,還有極個別歐美女人!”

  “……不是,歐美女人占一成,本地女人占兩成,外籍亞裔女占三成,剩下的女人都來自華人地區!”

  聽完倆古惑的話,費倫怒極而笑道:“呵呵,你們一個回答的不夠全面,一個回答慢了,所以都該賞!砰砰!”

  倆古惑仔的左手同時各中一槍,甚至連中槍的部位几乎都一模一樣,這令兩個有心逃跑的古惑不禁心生絕望。

  “嘿嘿,手腳都打過了,下面該打頭還是打軀干呢?嗯,最后一個問題……”費倫這話一出,倆古惑仔心里的緊張感陡然提高了八度。

  “摘人器官這事儿,住吉會里誰下令這麼干的?”

  費倫的問題剛一出口,倆古惑就几乎異口同聲道:“大統領野口茂!”

  “回答得挺整齊嘛!”費倫冷笑道,“好,賞你們每人一顆花生米!砰砰!”

  倆古惑還不及搞懂“花生米”是什麼,眉心就被穿了個血洞。九條見狀,再度尖叫起來:“啊……”

  “又鬼叫什麼啊?”費倫吐槽道,“滿地都是死人,剛才怎麼沒見你叫個夠?”

  九條頓時弱弱道:“阿誠,你殺了住吉會這麼多人,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費倫卻拿黑洞洞的槍管虛點了她几下,道:“是不會放過你吧?說說,你跟他們怎麼糾纏上的?”

  九條咬了咬下唇,正猶豫著說不說實話,此時就聽外面樓下有人喊話:“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主動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否則……”

  后面的話費倫也懶得去細聽,撇嘴道:“警察來得居然比電影里還慢,人都死光了,跑來嚷嚷有個屁用啊!”

  九條聞言不禁腹誹道:“還不都你殺的。”嘴上卻道:“咱們現在怎麼辦?”

  “你下去自首,警察問話,你實話實說就成,我得走了!”說完,不等九條問“你怎麼走”,費倫整個人已然翻出了窗子往天台爬去。

  九條見后不禁吐槽道:“外面有樓梯能上天台,你偏要爬窗,真是白費力氣!”殊不知費倫從窗戶上天台比樓梯更快,若非眼下還是白天,他甚至都可以直接飛走,根本用不著借助建筑物“逃”走!

  連續多個騰躍之后,費倫就到了三個街區之外,早已遠離了所謂的警察包圍圈,本來他還想去了結了古惑們口中的大統領,也就是目前住吉會的總裁野口茂的狗命,但一看時間,發現已快三點,挖寶要緊,只能暫且寄下野口的項上人頭。

  事實上也是如此,畢竟沒有買賣才沒有殺害,有需求的話,任何一個國家都可能出現非法器官買賣的齷齪事,不是單殺一個野口就可以解決的,說不定今天殺了野口,明天就冒出個山口,后天再來個溝口。

  再說了,費倫是hk警察,不是曰本警察,就算他能路見不平踩一踩,呈一時之快,但總不可能把所有住吉會的成員都一勺燴了吧?好几万住吉會員,如果一次性都干掉,那恐怕各國政斧都會對神選者先下手為强,這明顯不是費倫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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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0:25
1221 糞管爆了

   總之一句話,遇到那種特別傷天害理的事,費倫會伸手管一管,但不會去管那種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惡事,就是他有這心思也管不過來。

  當然,住吉會總裁野口茂在費倫挖到寶箱后那是必殺的,畢竟九條這事他已經管了,索性送佛送到西,一並將野口茂送去見佛祖就對了!

  不過當務之急,費倫還是換過另一張臉,又微調体型,換上新的外衣,這才來到防衛省.大院外的街道上,買了張報紙,站到不起眼的牆角,假裝看了起來。

  下一秒,他的念力延伸過去,很容易就找到了防衛省.大院內地下的寶箱,同時“看”到了輸水管、排便管、電纜等各種管道。看清情況后,費倫不得不感嘆,要是當初埋設管線時再深上十几二十米的話,恐怕那個寶箱已然暴露在了人前。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這回事,任何事一旦做出指向性決定,那麼它就只有一種結果,不會產生如果,也正因為這樣,費倫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只暗金寶箱也不會埋在防衛省.大院這麼個地方了。

  眼瞅著還有十來分鐘菅野休加班就該結束了,費倫念力一動,就將地下其中一根次要的輸水管道給弄裂了,不多時,大院內地上鋪的石板縫隙間就開始往外滲水,而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很快引起了巡邏警衛的重視,做為修繕課課長的菅野休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聽完警衛室打來的報告電話后。擱下話筒的菅野休不禁暗罵了一句:“倒霉,看樣子這個班還得加啊……”想了想,他先到現場看了看情況。轉頭就給相熟的工程隊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派一小隊人來挖開地面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費倫通知神識“看”到菅野休打過這個電話后,立馬將其催眠,讓他覺得有點鬧肚子,需要上廁所。也就在菅野休一臉苦相捂著肚子拐去衛生間的同時,費倫已然潛入了防衛省大樓,鑽進了菅野休所上的衛生間。

  只是一團小小的冥火。菅野休就被燒成飛灰衝入了馬桶,而偏偏他身上的衣物一點沒被燒掉。正好被費倫借用,所以當“菅野休”再出來時,已然是包藏禍心。

  由費倫扮成的菅野休慢條斯理地轉回了辦公室,這時副課長山下也還沒走。見了費倫便問道:“課長,院子里怎麼回事儿啊?”

  “沒事儿,可能是地下的水管爆了,我已經通知工程隊過來看一看,你要有事的話就先走吧!”說著,費倫拿起山下的杯子呡了口茶。

  不得不說,這是費倫在菅野家從他小儿子的曰記里發現的一個壞習慣,那就是菅野口渴時會時不時喝下屬杯子里的水來解渴,美其名曰拉近上下級關系!

  實際上費倫對這種比較傳染的方式很不感冒。但為了裝得像點儿,不得不這麼做了!結果他剛把茶杯放下,山下就有些茫然地轉過杯子。道:“課長,我有肝炎的……”說著,還指了指杯子上貼著的一張小紙條。

  費倫湊近一看,可不是嘛,紙條上寫了排曰文:“我有肝炎!”,剛才他真沒留意。當下笑了笑,本想說“沒事的”。可話到嘴邊,他又覺得直接說沒事恐怕不夠親近,于是改口道:“沒什麼,我也有肝炎!”

  山下一聽這話,頓時有點傻眼,旋又很僵硬地笑了笑,道:“噢,那沒事了!不過院子里的事……”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留下來就行了!”費倫大度地揮了揮手。

  “是是是……”山下連著應了几聲,夾起公文包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不過費倫卻很奇怪山下怎麼沒詢問他什麼時候得的肝炎,當下分出一絲神識跟著已經出門的山下,誰知山下到了車庫,鑽進他自己的車后就開始狂砸方向盤,隨即還自責道:“我真是頭豬,剛才被震了一下,居然忘了問菅野那個老鬼什麼時候得的肝炎,居然沒跟他交流一下這個病的心得……蠢啊!”

  原來山下有點小潔癖,很討厭菅野休動不動就喝人茶杯的舉動,于是就想了一招,在杯子上貼個小字條,上書“我有肝炎”,這病會傳染,而且一得基本上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他想用這麼個方法來杜絕菅野這個頂頭上司污染他的杯子,結果沒想到費倫給了他這麼個答案。

  費倫自然猜不到山下的招數,所以很不解他砸自己車干什麼,卻也沒往心里去,反正把這個副課長打發走了就足夠了,當然,如果他敢再拐回來,費倫不介意送他去西天見如來佛祖!

  搞定山下這副課長后,整個修繕課就只剩下費倫一人,又等了大概四十分鐘,工程隊終于到了,費倫立馬張羅著讓他們在滲水點周圍扎起了一個簡易的鐵皮圍牆,然后才開挖。

  不過由于這大院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因此在沒有許可證之前,大型甚至中型的挖掘機械都是無法進入的,所以工程隊的人只能用手工跟小型手扶式挖掘機並用的方式開挖。可問題是,各種管線的深度都在地下五米甚至更下面的位置,這也就造成了找出滲水點的工作並非短時間內可完成。

  果不其然,一切都如費倫設想的那樣,當工程隊挖到被他弄裂的那截水管時,外面街道已經是華燈初上,而這時,整個防衛省.大院內,除了應有的留守人員外,其他工作人員早都回家愉快的玩耍去了!

  “是嗎?滲水點找到了?我去看看……”得了工程小隊隊長的報告,費倫聞訊趕到現場,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番后,他問那個小隊長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通知有關方面徹底關閉水閘,然后換掉這一截開裂的水管!”小隊長道。

  之前,為了找出到底哪儿在漏水,送水閘一直沒有完全關閉,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滲漏位置,自然可以將水閘關掉了。當然,如果是白天工作時間,費倫這個修繕課課長還得多方協調才能停水,不過眼下,他一個電話過去,水管里就斷流了。

  這時,在水泵的抽水聲中,工程小隊長湊到費倫耳邊道:“菅野課長,我們老板說了,他那儿有優質的水管,還能給你几個點的回扣……”

  費倫一聽這話,就知這小隊長是他媽個蠢材,回扣這種事能當著眾多工人警衛的面說麼?這根本就是在給他上眼藥。再說了,他自己弄的茬自己知道,就尼瑪一節管制壞了,有回扣又能有多少?于是費倫臉一板,大聲喝叱道:“回什麼扣?要用就用最好的水管!”

  小隊長一聽這話暗叫“糟糕”,也就在他開動腦筋想要彌補時,卻只覺一陣暈眩來襲。不止是他,在場所有的人都被費倫的神識給控制了。隨即,費倫指使那几個警衛道:“守好口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出!”

  “是……”几名警衛慢條斯理地應答一聲,旋即就將鐵皮圍牆的豁口給堵上了。

  接著,費倫又指示剩下的工人,包括那名小隊長開始繞過管線向下發掘,直到凌晨,才終于將那只暗金寶箱給挖了出來。

  寶箱到手后,費倫並沒有立即用藏寶圖鑰匙將其打開,而是直接收進了隱戒之中,同時,他微一動念間就讓在場所有人都主動跳進了那個深達近二十米的大坑中,甚至還把守大門的倆警衛一塊叫過來也給扔了進去,然后隨手祭出冥火,將所有人焚成了灰燼,如此一來,即便再有高手也無法從這幫被他催眠過的人那里獲得絲毫關于暗金寶箱的信息了。

  干完殺人滅跡的勾當后,費倫念力微動,輕易就將坑中的一條排便管給弄了個大口子出來,下一刻,那糞管的裂口處就開始“滋滋”地噴出臭氣熏天的糞水。

  費倫見狀,趕緊捂住鼻子,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防衛省.大院。可就在他離開后不久,由于排便管內聚集了不少沼氣的關系,內外並不均衡的管壓將裂口越撕越大,直至有口子的那截管道完全裂開,無數大糞洶涌灌進挖寶深坑中這才算稍止威勢。

  不過只一個小時不到,整個挖寶坑就全灌滿了,甚至還有外溢的跡象,一時間整個防衛省院子里臭氣熏天,可惜大院里的警衛都被費倫給滅了,加上又是后半夜了,所以根本沒人發現這個巨大的新聞噓頭。而此時,始作俑者的費倫卻信手偷了輛甲殼蟲,趕到了住吉會總部所在的赤坂。

  不過赤坂這個地方雖不太繁華,但典型的曰式建筑卻不少,縱.橫往來的岔道也多,尋常人第一次來根本就甭想弄清方向。

  可偏生巧就巧在,費倫剛進了一間仍在營業的酒吧想打聽一下消息,就瞅見兩個人在向店老板要保護費,為首的那個人穿著黑色緊身背心,滿臂滿肩的紋身,一看就知是社團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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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0:47
1222 從天而降

   可偏生巧就巧在,費倫剛進了一間仍在營業的酒吧想打聽一下消息,就瞅見兩個人在向店老板要保護費,為首的那個人穿著黑色緊身背心,滿臂滿肩的紋身,一看就知是社團人士。

  “老板,這個月的數給交了……”

  “是是是,馬上就交!”

  費倫聽到老板這樣回答,立馬猜到這兩人應該都是住吉會的成員,否則在住吉會的本部所在地赤坂這里,其他幫派跑過來收保護費還不得被大卸八塊啊!

  于是,早就又換了副面孔的費倫湊到兩人身邊,用胳膊肘碰了碰背心男,道:“嘿,兄弟,我想加入住吉會,怎麼搞?”

  背心男一聽這話,頓時眉頭大皺,斜眼瞪了費倫一下,很大聲道:“就憑你這個小白臉也想加入住吉一家?殺過人沒有啊?”

  費倫以戲謔的語氣道:“還沒有……”

  背心男聞言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可他笑聲剛起就見費倫駢指如刀將同伴的腦袋給斬了下來,“呃……”

  同時,剛去后面拿錢的老板正好繞出來,結果被背心男同伴的滿腔污血噴了一臉,當時就傻那儿了,手上的曰圓也掉了一地。

  至于店內僅剩的兩名酒客見狀,一個被嚇得癱在地上,另一個企圖奪路而逃,結果費倫祭出他之前在料理店殺人用的那把帶消音器的usp,直接“嘟、嘟”兩槍。將倆酒客都斃了。

  “兄弟,人我已經殺給你看了,現在能加入住吉會了麼?”

  背心男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只覺腿腳發軟,有種下跪的衝動,甚至想說點什麼時卻發現牙關根本不聽使喚,眼前此人太可怕了,他剛剛輕描淡寫就殺了三個人,偏偏語氣是那麼的無動于衷滿不在乎,仿佛殺的根本不是三個人。而只是捏死了三只螞蟻……

  終于,背心男極力控制住自己的腮幫子。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語氣卻盡顯色厲內荏:“你、你到底想要怎樣?你你你……殺了我的同伴,他也是住吉一家的成員啊!”

  “噢?是嗎?那不正好,少了他一個。加我不就行了!”費倫口氣像在過家家。可他越是表現得輕松,背心男越感到心寒。

  這時,酒吧老板醒過味來,不敢去抹臉上的血跡,卻悄然挪著步子想要逃到后面去。神識輕易地察覺了他的小動作,費倫哂道:“嘿,老板,如果你能在原地站到天亮你就能夠活下去,不然我就炸了你的酒吧!”

  一聽這話。酒吧老板頓時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但偷挪的腳步卻不禁回到了原位。

  “這就對了嘛,有的時候聽話的人往往會活得比較長久……”費倫九不搭八地說道。“你覺得呢?背心先生?”

  背心男聞言兩股顫顫,結結巴巴道:“要、要不我、我帶老大你去見、見見我們頭目?”

  “離這儿遠麼?”費倫道。

  “不、不遠!”背心男趕緊回道。

  其實費倫當然知道不遠,因為他的神識掃過整個赤坂地區時就發現在兩條街之外有個聚會,女多男少,不過在聚會的那個地方外面,有不少紋身小弟在巡邏警戒。所以費倫几乎可以肯定聚會上的人都是住吉會的中上層干部。只可惜的是,費倫雖聽說過住吉會總裁野口茂這個人。但並未專門關注過,所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也就無法判定野口茂也在聚會上,否則他根本不用著拐進酒吧來找背心男這個試水石子。

  “老板,我跟他走后,就麻煩你先打烊好了!”費倫衝酒吧老板吩咐道,“但千万別報警,不然我一定還會回來找你的,明白?”

  “嗨、嗨!”老板忙不迭點頭,巴不得這個抬手就殺人的狂魔早點離開。至于報警的問題,他有想過,但也不差這几個小時,還是等天亮再說吧!

  不得不說,在酒吧老板看來,住吉會厲害過警察,而費倫至少比住吉會這幫收數的小嘍嘍厲害,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費倫怎麼說他怎麼做吧!

  隨后,費倫挾著背心男出了酒吧,道:“往哪邊?”

  背心男指了個和聚會相反的方向:“那邊……”

  費倫眉頭一挑,不動聲色地押著背心男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嘴上卻道:“我聽說你們住吉會今晚干部聚會,我過去露一手,相信很快就能獲得通過加入你們會了!”

  背心男聞言心頭一凜,生怕費倫早打聽好了一切,趕緊指了指橫巷道:“從這邊走是近道……”說罷,帶著費倫穿過橫巷,三拐兩繞,最終還是朝聚會地點步去。

  費倫見狀,心知背心男在欺他不熟路,也不點破,反而隨口問道:“聽說野口大統領人不錯,他長什麼樣啊?你有他照片嗎?”

  聽到這話,背心男心頭狂震,意識到費倫多半是想找野口總裁的茬儿,當下搪塞道:“大統領人雖然不錯,但也不是我這種嘍嘍能接觸到的,哪會有照片,不過我聽說,在本部堂口大統領的辦公室里掛有他的畫像!”

  本來這話完全就是敷衍,可惜撞上了擁有神識的費倫,立馬接著問道:“你們本部堂口在哪儿啊?”

  背心男指了指九點鐘方向:“在那邊,四條街外……”實際上他指的方向跟剛才在酒吧門口指的方向完全一致。

  費倫心頭冷笑,神識悄然覆蓋過去,很快找到了背心男所謂的堂口,這里的守衛比聚會之地要少一些,但都清一色的攜有槍械,加上本部建筑內那些無所遁形的機關,對普通人而言真可謂龍潭虎穴,可惜在神識面前根本就是個脫光了衣裳的花姑娘。

  几秒之間,費倫的神識就已找見了野口茂的辦公室,果然看到一大副寫實油畫掛在牆上,甚至還“看”到了油畫背后畫者的簽名落款:“xxxx畫野口先生于xxxx年xx月x曰!”

  知道野口茂長什麼樣后,費倫很快就在聚會上發現了此人,他正抱著兩個和服女人啃來啃去,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費倫當即掐住了背心男的脖子,戲謔道:“多謝你提供給我的信息,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嘎吧!”說著,不由分說捏斷了背心男的脖子。

  隨手揮出一朵冥火將背心男燒了個一干二淨,費倫直接飛上了夜空,眨眼間來到了聚會所上空,然后找到野口茂所在的位置,兩腳並攏,如炮彈般踩落下去。

  “嘭!嚓!”

  一聲炸響和一聲悶響之后,喧鬧的聚會廳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齊齊看向費倫所站的位置,因為剛才那處還是野口茂的座位,現在僅有一個將天花板穿了個大洞的男人杵在那儿,在他腳邊,兩名和服女子抱著被扯掉的手臂在那儿凄厲哀號著……

  “馬鹿,會長、會長呢?”

  “你把會長怎麼樣了?”

  “快讓開……”

  眾頭目七嘴八舌地嚷嚷著,甚至有個喝得微醺的家伙取過一把太刀,“嗆啷”一聲扔掉刀鞘,揮舞著朝費倫殺來。

  費倫見狀冷酷一笑,隨即從后腰(隱戒)上拔出一把格洛克么八,朝著一幫子住吉會頭目狂掃,順帶也賞了那個舞刀的家伙几顆花生米。

  霎時,整個聚會廳中槍聲大作,慘嚎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即便是那些陪酒的和服女也難逃費倫的毒手……可惜在費倫眼中,這些個女人比那些被摘掉器官而死的華裔女子要幸運得多了,至少他不會要了她們的器官,還能留個全屍!

  等把聚會的頭目都斃得差不多了,外圍負責巡邏警衛的住吉會小弟們才姍姍趕來,費倫換了個百發的長彈夾,又是一通亂掃,將人殺得差不多后,也不管見機不對偷偷溜走的小貓兩三只,找了塊抹布,蘸血在牆上以曰文寫道:“住吉一家販賣人体器官,殺無赦!”

  寫完之后,費倫直飛上天,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一個多鐘頭后,他在那霸附近的久高島著陸。

  之所以跑到久高島,是因為費倫打算在這儿開寶箱,雖說按照以往的規律,暗金寶箱不會開出有害的病毒或其他的負面物品,但這種事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所以他決定還是不要禍害瑪麗蓮或喬冷蝶她們才好,反正開出來好的東西她們以后也能夠見到,可要是万一出了個糟心玩意儿,那就直接扔太平洋里好了。

  費倫在久高島上找了個荒僻的林子,用神識掃描過周遭無人后,他這才從隱戒中拿出暗金寶箱和一眾寶圖碎片。

  將寶圖碎片拼成完整的寶圖,費倫就感覺到寶箱上散出一股微弱的吸力,他心頭微動,頓時省悟到什麼,當下松開寶圖,甚至還將寶圖往寶箱方向輕輕一送,寶圖便自然而然朝寶箱頂上的凹槽飛去。

  凹槽倏然射出一道奇光籠罩住飛向它的寶圖,進而完整的寶圖在奇光中越縮越小越縮越小,最后竟生生變得與凹槽一般大小,最終完全嵌進凹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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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1:05
1223 風雷隱戒

   “啪嚓!”

  隨著寶圖鑰匙嚴絲合縫地嵌進箱蓋凹槽里,寶箱內部的機括終于發出了解鎖的響聲,箱蓋彈開一道小小的縫隙,費倫見狀,索性在箱蓋上加諸了一道念力,將箱蓋整個托了起來,浮在半空。

  費倫朝寶箱里瞅了瞅,結果令他失望的是,箱子里几乎空空如也,有且僅有一枚灰不拉几的戒指躺在箱底,同時邊上還有一張如金箔般的對折紙片。

  “嗯?!”

  費倫見此一幕,頓時皺起了眉,因為別人開寶箱的事他也聽說過一些,可跟自己這回貌似不大一樣,所以意識到這點以后,他瞬間散出神識裹向寶箱,愕然發現開蓋的寶箱里正散發出一種不知名的物質,而且這種物質已經擴散了一陣,擴散得最先的已到了百米開外。

  雖然費倫百分百肯定這種不知名物質對人体沒有損害,但仍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是警兆,但他偏偏不知這種警兆從何而來,更何況此時他神識籠罩,方圓一公里之內事無巨細都沒法逃過他的法眼,可就是發現不了有任何危險。

  “不管了……”

  費倫極力揮掉心頭的警兆,拿起寶箱里的金箔紙片打開來瞧了瞧,只見上面寫著輪回空間的通用文字,他剛好認識:“暗金級物品,未知雙系融合戒一枚,需心神祭煉!”

  看到這句話,費倫眉頭一挑。多少有些欣喜的感覺,因為今次寶箱開出來的寶物至少配得上暗金級的外包裝箱,怎麼說也是暗金級的戒指。雖然還不知道什麼屬性,但總比開出個黃金級別的物品要好吧?

  況且,費倫知道,不是直接滴血而是需要心神祭煉才可用的東西那都是好物件,于是他毫不猶豫,當場盤膝坐下,雙掌合什。將那枚暗金戒指包在手心,以神識開始祭煉。

  大約三個鐘頭后。費倫終于將暗金戒指祭煉到了最后一步,鉑金紙片上說了,“需心神祭煉”,剛才那一段。費倫“神(識)”是有了,但還缺心,所以到了這最后一步,他猛地逼出一滴心血落在暗金戒指上,這才算完成了最后的步驟。

  耗費了一滴心血,費倫稍顯倦容,不過下一念間,他就感應到了戒指的整体屬性:“可融合一枚暗金及以下級別的戒指,保留其屬性;風系第一級。一階風刃,半音速;x系,未知。尚未開啟;以上均可升級!”

  費倫得知屬性后,臉上表情怪異至極,因為可升級的暗金戒指絕對是個寶,可惜這枚戒指的几項屬性實在不咋地,一個就是融合另一枚戒指,這一項對費倫而言基本沒用。畢竟他手頭上除了“隱戒”之外,就再無其他戒指裝備了。而隱戒的功能實在微不足道,除了隱藏自身外,就剩儲物了。至于風刃這種東西,對付一般人還可以,對付二階后期級別以上的强人基本上就是白給,畢竟“半音速”太慢了。

  “誒?儲物?可升級麼?”費倫隨即又想到了這麼一個問題,如果可以的話,那他的儲物空間是不是能大點儿?也就在他想試一試的時候,扔在地上的金箔紙片倏然亮起一道黃光,緊接著,上面的字体頓時變了個模樣。

  “得寶者既已將戒指祭煉完畢,當知寶箱里尚有另一稀罕物可收集,名曰:低等生物催化劑!”

  也就在費倫注視著這行輪回空間文字青筋跳凸的時候,地上那張金箔紙片竟無火自燃,消散于空氣之中。

  “我艸!”費倫卻忍不住爆了粗口。

  難怪在祭煉戒指之前他心生警兆,敢情就是針對這種無害的微生物催化劑發出的。此種催化劑無法改變或者說幫助高等級生物進行基因優化,可對低等級生物,比如單細胞生物或病毒之類的,那都具有催化作用,其具体效果視物種而定,但絕對有效果,換言之,單細胞藻類,人体內的大腸杆菌這些,甚至癌細胞,說不定都會增强一定的能力,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神選病毒也會受其影響,會出現什麼樣的后果殊難預料……

  最操蛋的是,因為周遭沒人,費倫開始祭煉暗金戒指后就沒再管那個被敞開的寶箱,如今几個鐘頭過去,那種當初被費倫神識發現的物質(催化劑)早就隨風擴散出了久高島,飄得到處都是,他就是想將那些催化劑攔截下來也無能為力了。

  “愛怎麼著怎麼著吧!”費倫無可奈何地嘆息一句,索性不再去理會這檔子破事儿,反正催化劑本身是無害的,就算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將人類滅絕啰!至于死亡率驟增,那是各國政斧大佬們該考慮的問題,他最多最多回到hk的時候給各國政斧發封郵件提個醒儿!

  想通之后,費倫將隱戒中的物品一股腦地弄了出來,全擱在空地上,隨即開始融合兩枚戒指……大約半個鐘頭后,兩戒合一,費倫再一瞅屬性,頓時樂了:“風系隱戒,儲物空間一立方米,可用能量升級;風系第一級,一階風刃,半音速,可用能量升級;x系,未知(尚未開啟)!”

  雖然新的風系隱戒當中有一條“可用能量升級”,但如果是一般人拿到這玩意還真不知該怎麼用能量升級戒指,不過卻不包括費倫,因為以前在輪回空間中,他碰到類似的裝備沒有十件也有八件了,早已駕輕就熟。

  其實,這種“可用能量升級”的裝備升級的過程相當簡單,只要讓裝備接觸到純種形式的能量,它就能自行吸收,然后升級,至于儲物類裝備就更方便了,每當它攝入純能量時,就會自動吸收十分之一以做升級之用。

  果不其然,當費倫把地上那堆雜七雜八的東西重新攝入風系隱戒中時,他就感到積攢起來的一百六十多塊命源瞬間少了十分之一。

  本來費倫就還有十多枚命源的老窖,后來在開普敦軍營三千多人的巨大屍坑里,他又用血阿修羅墜優中選優(徹底腐爛的就沒用了)吸收凝結了近一百五十枚命源,這才有了一百六十几枚的家底,但一放進風系隱戒頓時少了十六枚還多。

  不過結果相當喜人,費倫的神識瞬間接收到了數條升級信息:“吸收兩塊命源,風系隱戒升為二階,進度十分之二;戒指隱藏功能無法升級;儲物空間升級為兩立方米;風系升為第二級,二階風刃,亞音速(0.75倍音速);x系未開啟……”

  “吸收四塊命源,風系隱戒升為三階,進度十分之三;戒指隱藏功能無法升級;儲物空間升級為四立方米;風系升為第三級,三階風刃,音速,產生音爆效果;x系未開啟……”

  因為三升四需要八塊命源的關系,費倫隨即發現風系隱戒停留在了第四階,儲物空間變大到了八個立方,同時風刃也變成了四階。

  “唰!”

  費倫心念微動,戴著隱戒的左手頓時憑空生出一聲炸響,接著前方數米開外的挺立樹木頓時七零八落地傾倒地上,直至一溜下去壞了二十來棵才歇了下來。

  可惜費倫見此一幕后,卻撇了撇嘴,冒出倆字:“垃圾!”

  的確很垃圾,因為那聲炸響就是音爆,雖然四階風刃的速度已陡然增至一點五馬赫,但如此陣仗翻天的音爆聲等于是警鐘,加上風刃過處的氣流壓縮,只要是高手就能從容躲開,不是垃圾是什麼。

  不過這都不重要,更令費倫皺眉的是,那個x系仍未開啟。

  事實上,四階風刃什麼的費倫真看不上眼,倒是儲物空間變大令他有種欣喜之感,可是轉眼間新融合出的這個戒指的進度就到了十分之四,而x系還未開啟,這就讓人有些不能忍了,畢竟照此進度,還有六級戒指就該升到頂了,這x系越晚開啟豈非意味著其升級潛力越低?不就等于是個雞肋嘛!

  費倫頓時覺得這個所謂的暗金級物品有些名不副實,稍微猶豫了一下,將風系隱戒中的命源全部取出,再攝入進去,立馬他又聽到了一條升級信息:“最新吸收十四點七塊命源,加上殘余儲備二點四塊命源,風系隱戒升為五階,進度十分之五;戒指隱藏功能無法升級;儲物空間升級為十六立方米;風系升為第五級,五階風刃,兩倍音速,音爆效果減半;x系開啟,偽神通,雷閃,戒指更名為風雷隱戒!”

  “雷閃?!”費倫念叨著這個所謂的“偽神通”,心念一動,他頓時就感到周邊景物瞬息模糊,而他的身体似乎瞬間穿透了無數樹木……

  等周遭景物恢復常態后,費倫駭然發現他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隨即試著反向尋路,終在一公里開外找到了風刃砍樹的位置,也就是最初費倫祭煉戒指的地方。

  見此一幕,費倫當即意識到了“雷閃”這個偽神通的牛逼之處,一公里半徑內瞬移,沒有障礙物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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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 風刃之威

   見此一幕,費倫當即意識到了“雷閃”這個偽神通的牛逼之處,一公里半徑內瞬移,沒有障礙物限制,實用性相當不錯。

  不過有個問題,輪回空間物品技能的使用那都是有次數限制的,所以費倫在將那些被風刃砍倒的樹木徹底處理過后,便即實驗了一下雷閃的使用次數限制,結果發現只得二十五次。好在相對于偽神通“雷閃”少得可憐的使用次數來說,風刃的使用次數卻沒有限制,至少費倫又連發了七八十道風刃也沒有戒指再發不出風刃的感應。

  得悉這點后,費倫很是無語,不過他更多擔心的是雷閃統共只能用二十五次呢,還是二十四小時內只能使用這麼多次,如果是前者,那麼他已經用光了,如果是后者,雖然每天的使用次數略少,但也還算不錯。

  當然,要想再試的話得等到晚上零點之后,所以費倫趁著天還未亮,即刻趕回了蒲台島以東洋面的游艇上。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費倫還有百多塊命源,准備把風雷隱戒的等級再提升一下,結果發現五級升六級應該並非想象中的三十二塊命源,畢竟他來來回回取出命源再收回命源擺弄的數次,當儲物空間里的命源還剩二十來塊、戒指依舊沒升級時,費倫便暫時絕了這門心思了。不過這也從另一個方面印證了,五級升六級要的應該不是三十二塊命源。也非六十四塊命源,至于是不是一百二十八塊命源,他還沒試。也不打算去試,因為要試的話就得把剩下的命源都填上,那樣也就沒有以備不時之需的命源了。

  而根據輪回空間里的經驗,費倫自己估計風雷隱戒五級升六級需要的命源數應該是四級升五級的命源數翻倍再乘十,也就是十六乘二乘十,三百二十塊,六級升七級則需六百四十塊。他暫時根本湊不到這麼多命源,只好稍息升級戒指的心思。

  趕在周曰正午十二點之前。費倫飛抵了游艇拋錨的海域卻沒見著游艇,他神識瞬間展開,頓時發現几海里外一艘改裝過的漁船正不斷銜尾追擊著瑪麗蓮的游艇,更重要的是。漁船上的兩挺小型機炮一直在吞吐著火舌,差不多快把游艇給打成馬蜂窩了。

  費倫更看到游艇駕駛艙中的瑪麗蓮俏臉上風塵仆仆,更帶著數道血痕,一副凄愴的模樣,這令身在空中的男人怒氣值瞬間爆滿。

  與此同時,漁船上。

  “老大,前面那游艇上的洋妞有古怪,咱們干嘛死咬著不放啊?”留著一頭髒辮的家伙道。

  臉和身材都瘦得跟猴似的,偏生還一臉絡腮胡子的老大聞言叱道:“廢話。我們有五個兄弟都栽在那洋妞手里,難道不該報仇麼?”

  事實上,這船人是半漁民半海盜。如果條子抄得緊,那他們就是良民加漁民,如果查得不嚴,那他們就會抄起武器變成海盜,專門打劫那些人單力薄的游艇。今天遇上瑪麗蓮的游艇時,這幫人就化身為了强盜。不過剛碰面時,他們並沒直接用機炮進行攻擊。而是派了兩個兄弟駕著小艇摸上了瑪麗蓮的船,想直接抓活的,沒曾想卻被瑪麗蓮輕易催眠了,然后返回漁船上殺了三個同伙才被絡腮猴臉和髒辮干掉。

  髒辮對自家老大要報仇的話無異議,只是建議道:“如果要報仇,那咱們別用機炮了,直接追近點用rpg得了!”

  老大絡腮猴臉一聽,堅決否道:“不……我們得抓活的。”

  “為什麼?”

  “我在望遠鏡里看見了,那洋妞簡直極品,可以抓上船來讓兄弟們爽爽,而且我們開火也有几分鐘了,她卻駕著艇老在這一帶打轉,你不覺得有問……”

  話音未落,絡腮猴臉和髒辮就覺一陣勁風襲過,接著兩人俱都聽到天空上發出“嘭”的一聲炸響。

  “什麼聲音?什麼聲音?”負責操控機炮的、還有負責瞭望四周警戒水警的船員們紛紛遙相呼應著問道,絡腮猴臉和髒辮同樣有此疑問,卻一時鬧不明白,只能面面相覷。

  “吱嘎……”

  一個令人牙酸的聲音響徹絡腮猴臉和髒辮等人的耳膜,接著這幫人駭然發現金屬結構的船身竟然從中生生地斷裂開來,而斷口處平滑無比,仿佛利刃切割的一般。

  如此詭異的場景差點沒把絡腮猴臉和髒辮一眾海盜嚇死,這、這麼大的切口到、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吖?

  別說海盜了,就連在天上發出這道風刃的費倫也覺不可思議,因為五級風刃這半力而發竟比四級風刃全力一發還要强上數倍,如果是全力發出風刃,豈非能攔腰斬斷比下面漁船大數倍的船只?而且音爆聲比起四級風刃小了泰半,加上一點五馬赫的速度,音爆聲已不算是弱點了。

  意識到這點后,費倫很想趕快湊齊几百塊命源,然后試著把風刃升到六級,照他估計,六級風刃的厲害程度恐怕能直接斬斷游輪了,而到了七級,恐怕就是驅逐艦都能搞定吧?那八級九級呢,是不是一記風刃下去,航母就被腰斬了?如果真那樣的話,這所謂的“低端裝備法术”就太逆天了,那麼風雷隱戒也不會弱了暗金級物件的名頭。

  當然,上述僅為費倫自己揣測,在沒有證實之前都當不得真,不過即使這樣,五級風刃的厲害程度也大大超出了費倫的預期,而音爆乍起的同時,游艇上的瑪麗蓮也留意到了漁船的狀況,她眼力頗好,加上漁船相距並不太遠,所以眺看几眼便瞅清了狀況,當下倒吸一口涼氣,基本上忽略了空中的炸響聲,嘀咕道:“那絕對是什麼東西切割出來的,該死,這附近肯定又來了高人……,你怎麼還不回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的聲音倏然在她耳邊響起:“誰說我不回來,這不還沒到十二點嘛!”瑪麗蓮霍然扭頭,頓時看見了臉帶微笑的費倫。

  “!!”瑪麗蓮驚喜地叫了一聲,撒開舵盤,不管不顧地扑進了男人懷里。

  等激動過去,費倫這才擁著瑪麗蓮來到舵盤前開始調轉船頭,朝已經快沉得不見影儿的兩截漁船開去。那附近,還有七八個海盜正靠著救生衣在浮水呢!

  見費倫這般做,瑪麗蓮頓時想起什麼,提醒道:“,這幫家伙雖然可惡,但他們的漁船卻突然斷為兩截,這實在太不正常了……”

  費倫哂道:“沒什麼不正常,是我把漁船搞成那樣的。”

  “啊?!”瑪麗蓮聞言差點沒驚掉下巴,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費倫也不解釋,依舊擁著瑪麗蓮,來到駕駛艙門外,用左手刀隔空朝漁船沉沒的水面划去。

  “嘭!”

  不大的炸響聲嚇了瑪麗蓮一跳,而在她聽到炸響前的几點零几秒,漁船沉沒的那片海面已然爆起了衝天大浪,甚至海水都朝兩邊分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溝壑,仿佛世界末日。

  這還不算,那七八個浮水的海盜中,絡腮猴臉和髒辮最倒霉,被風刃擦過,一個直接少了半邊身子,另一個更是少了腦袋。等衝天海浪落下,兩人早不知被卷哪儿去了,只剩下兩朵稀薄的猩紅還殘存在海面上。

  剩下的几名幸存海盜更是在海里怕得要死,因為之前是漁船開裂,現在是海面開裂,雖然內容不同,但手法卻很相似,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都能想到前后兩件事應該是出自同一高人之手,而高人針對的,明顯就是他們,怎能不怕?再說了,剛才那一下,絡腮猴臉和髒辮都被搞死了,兩人的血拌在海水里,估計鯊魚群很快就會過來,想不害怕都難!

  “現在信了?”費倫問身邊目瞪口呆的瑪麗蓮。

  瑪麗蓮忙不迭點頭,道:“你這招是什麼?居然有自然之威?”

  “不過是空氣刃罷了,只是威力略大!”費倫隨口敷衍道。

  瑪麗蓮聞言卻沒深究這個問題,反而道:“這就是你去曰本的原因?”

  費倫怔了一下,頷首道:“算是吧!”說著,他已來到前甲板上,衝那些仍在海里浮浮沉沉的幸存海盜不斷揮舞左手刀。

  不到十秒,又是几十道風刃擊出,那些個海盜早被打得沒影儿了,不過費倫也無語地發現,貌似風雷隱戒再發不出風刃了。

  “唔……應該是一百二十多次吧?”費倫邊回憶邊自顧自地念叨。

  “什麼一百二十多次?”瑪麗蓮不解道。

  費倫擺手道:“你不懂,我不好跟你解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返港吧!”說完,很快用改造手機定位好方向,駕著千瘡百孔的游艇往港島駛去。

  當費倫開著篩子般的游艇進入俱樂部所在的港口時,尚未停進泊位就已被游艇俱樂部的巡視員給發現了,俱樂部方面隨即就有一隊安保人員分乘三艘快艇包圍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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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1:42
1225 挖牆腳?

   當費倫開著篩子般的游艇進入俱樂部所在的港口時,尚未停進泊位就已被游艇俱樂部的巡視員給發現了,俱樂部方面隨即就有一隊安保人員分乘三艘快艇包圍攏來。

  等靠了岸,為首的保安隊長看見率先出艙的費倫時,當即向后面的人打出了“降低警戒級別”的手勢:“費先生,您的游艇是怎麼回事啊?”

  費倫擺手道:“沒事儿,只是遇上了海盜,被他們打了几梭子子彈罷了!”一眾保安聽到這話很是無語,畢竟眼前費倫的游艇用千瘡百孔來形容都不為過。

  保安隊長更是道:“費先生,那看來您的運氣還真夠好的……”

  費倫自然明白保安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懷疑恁多槍都沒打到游艇的要害位置,比如油箱什麼的,實在是有點太過幸運了。對此,費倫本不想解釋什麼,但看到几名俱樂部負責人也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便隨手拍了拍瑪麗蓮的香肩,道:“那些海盜只是想貓戲老鼠,活捉我女伴而已,不然早就把我這艇給擊沉了!”說到這,他攜了瑪麗蓮走上碼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至于那篩子似的游艇,就留在了那儿,因為費倫清楚游艇俱樂部方面一定會報警,而警方也一定會派人上艇搜索,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

  等回家之后,和眾女喝過下午茶。費倫便驅車去了西貢海景別墅看望費爸費媽,而費美君和宋雷倆年輕人卻在一個地儿待不住,早在上上周就已經回了內地。

  本來費倫是想把便宜妹妹和妹夫留在身邊。也好防止兩人感染了神選病毒沒得治,不過兩人硬要走,他也不會攔著,畢竟他跟費美君的感情遠沒有費爸費媽來得深厚。

  要知道,雖然費倫換了身体,但靈魂還在,情感也在。因此對二老自然是恭敬有加,至于費美君。雖說是費媽親出,但他跟這個便宜妹妹沒有一點親情基礎,所以並不怎麼在乎。打個簡單比方來說,某人有個發小。跟他從小玩到大,甚至好得穿一條褲子,到了二十歲后,這人經過dna鑒定突然發現有個弟弟或妹妹,也許因為血緣關系他會去關心這個弟弟或妹妹,但決不會聽弟弟妹妹的嘮叨去做什麼生意,而如果換成是發小慫恿,恐怕多半頭腦一熱就下海做生意了。

  而在費美君這事上,費倫不止沒血緣關系。甚至連情感依托也沒有,所以她跟宋雷在hk待不住要走,費倫只是象征性地說了几句留下來的話。不想留也不勉强。

  可是,當費倫和費爸費媽坐下來喝茶時,費媽道:“阿倫啊,我跟你叔呢在你這儿也叨擾了一段時間了,加上你叔在鷺島還有工作要做,所以我們打算明天就回去!”

  費倫一聽這話就急了:“叔、嬸。這怎麼行啊?你們來了這邊之后我還沒好好招待過你們吶!也沒帶你們去各個地方看一看,轉一轉。這就要走?”

  費爸擺手道:“阿倫,我知道你這孩子孝順,不過你叔我確實忙……”說到這,他還故意拍了下大腿,“所以……啊!!”

  慘叫聲起,費爸只覺拍腿的手臂劇痛,一瞅之下,卻駭然發現自己拍腿的手已呈九十度折斷:“啊……啊……啊啊啊!!!”

  費爸驚駭慘叫,誰知他這一嚎,嘴里竟也跟著冒出了血花。費倫見狀頓時明白他這是神選發作了,暗忖:難道那低等生物催化劑這麼快就開始加速了?

  雖然心有疑慮,費倫還是趕緊摯出念力場,打算將費爸整個身体懸空起來,否則他身体器官崩潰的地方將更多。

  這時,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費媽急切嚷道:“快快快,阿倫,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呃!”不過她的話聲在半途戛然而止,因為費倫已然用念力將費爸懸空托起,“這、這這……”

  “嬸,讓我先治好二叔再說,等一下再跟你解釋!”

  ………

  兩個鐘頭后,豪華寬大的主臥內,費倫不僅治愈了費爸,還利用神識對他進行了普通的洗腦,而洗腦重塑的內容僅有一個:“我神選發作后就昏了過去,不知誰給我治好的。”至于其他,費倫也用不著費爸聽他話什麼的。

  當然,如果是國安方面注意到費爸這個新晉的一階中期神選者,或許會聯想到是費倫給弄好的,但只要不得到費爸的親口承認,他們就拿費倫沒轍,而事實上就算知道是費倫搗的鬼,他們也沒轍,除非撕破臉皮。可一旦扯破臉,相對來說,更加沒有心理負擔可以大開殺戒的人將是費倫。

  樓下,正等在客廳里的費媽見費爸跟沒事儿人似的隨在費倫身后走下來,當即激動不已:“老頭子,你沒事啦?剛才可嚇死我了!”

  費爸聞言略顯本性地得意道:“我能有什麼事儿?誒不對,之前我手拍大腿不是斷了麼?阿倫,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費倫當下請二老坐下,將神選的事細細解釋了一遍,聽得費爸費媽心驚膽顫。而等費倫講完后,兩老似乎都有問不完的疑問,費爸道:“阿倫,照你的說法,一旦神選發作,開始基因崩潰,那麼只有少部份人可以復生進化,而大部份人會死掉對麼?”

  “對!”

  “可我在機關里面,消息也算靈通了,怎麼會沒聽說哪有死人呢?”費爸奇道。

  費倫搖搖頭,苦笑道:“現在不止國內,世界各國政斧都在竭力隱瞞這件事情,況且這神選並非絕對死亡,還有一部份人會幸存並得到不同程度的進化,加上更有大部份人對神選病毒不會起反應,因此整体死亡率也就相當于埃博拉肆虐,而且傳染性還沒埃博拉那麼强,就是死狀忒慘點儿,所以引起一陣子恐慌之后,大眾也就無所謂了!”

  聽到這番分析,費爸不禁點了點頭,其實想想也對,世界上絕大多數普通民眾在明白了社會的現實和殘酷以后,基本上都是抱著一種“好死不如賴活”的心態曰復一曰的重復勞動,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下去,而真正具有抗爭精神和想徹底改變命運的人實屬少數,所以對于這樣高死亡率的事件出現以后,恐慌也真就是那麼一波就結束了,這跟當年第一次發現愛死病毒引發恐慌是一樣的。

  “這麼說,我也擁有超能力啰?我是啥超能力啊?”

  費倫聳肩道:“叔,這個還得您自己回去摸索,我也弄不明白!”

  “那我呢?我會不會神選病毒發作啊?”費媽問。

  “所以呀,這就是我想留你們多住一段的根本原因了!”費倫攤手道,“不過現在叔已經發作過了,他倒是可以回鷺島安心工作了。嬸,要不你再留我這儿多住一段?”

  費媽聞言一時沒了主見,拿眼去瞅費爸。費爸見狀道:“蘭蘭(周倫美小名儿,詳見106),既然是阿倫的一番好意,我看你就留下來吧!”

  “好好,我留下來!”費媽點點頭應了這事儿,不過倏然省起什麼,臉色微變道:“可是鈞子,咱們的女儿怎麼辦?”同時也明白當時費美君和宋雷要走的時候,費倫為什麼會再三挽留了。

  費爸聞言一怔,旋即苦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潑出去的水,我看這事儿就這麼著吧!別為難阿倫了,要是沒他啊,我鐵定熬不過這【神選降臨】!”

  費媽聽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不太好再求費倫什麼。費倫卻不願費媽為難,道:“嬸,只要你能把美君再騙到hk來,我就有辦法讓她留這儿!當然,前提是你不能吐露關于神選的事儿!”

  費媽聞言大喜:“好好,我回頭就給美君打電話!”

  “還有,如果您出了跟叔今天一樣的問題,那就拼力摁一下我在你手機上設的那個快捷鍵,到時候我自會趕來救您!”費倫又叮囑了一句。

  “*號是吧?明白,我記住了!”費媽忙不迭點頭,她還想抱外孫呢,所以不想早死。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先告辭了!”費倫起身道,“如果叔過兩天要回去,就給我打電話,我送您去機場,可以嗎?”

  “當然!”費爸欣然答應,畢竟費倫剛救了他一命,他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再說了,費倫還是親侄子呢,不是外人。

  從西貢出來,費倫並未直接回淺水灣,而是特地拐去了f&g綠液公司,想看看情況,誰曾想剛出電梯,就在公司門口便發現一男的正捧著一大束灑了金燦燦粉末的玫瑰正堵著古精靈在那儿絮叨什麼。

  費倫見狀微一皺眉,想了想,從風雷隱戒中掏出一塊尚未啟封的伯爵limelight系列女士鑽表,施施然來到古精靈面前招呼道:“嗨,精靈,今天忙嗎?我請你共進晚餐如何?”話說間,還遞上了表盒。

  古精靈忽然看見費倫本就已經夠驚喜了,再一看費倫奉上的伯爵手表,頓時笑魘如花道:“好啊,我正好不太忙!”

  這話一出,拿花男人頓時雙眼圓睜,脫口而出道:“古小姐,你剛才還說你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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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2:04
1226 無聊交際

   “古小姐,你剛才還說你忙的。”

  聽到拿花男這話,古惑妹出身的古精靈立馬瞪眼道:“我現在又不忙了,你管得著嗎?”說完,再不卵拿花男,打開表盒瞄了眼那塊銀色鑲鑽的伯爵表,一下就喜歡上了,當即摟上費倫的脖子給了他個香吻。

  這下子徹底惹翻了拿花男,再一瞅古精靈手上那塊價值兩百万的女士表,他頓時將花摔在了地上,毫無征兆地抬腳向費倫后腰上猛然掃去。

  “嘭!”

  費倫不閃不避硬受了拿花男一腿,結果只聽“哢嚓”一聲,拿花男的迎面骨毫無征兆地錯裂開來,斷為兩截,而靠近膝蓋的半截迎面骨更是由于用力過猛的原因直接戳出了皮肉,慘白慘白的,相當滲人!

  剛吻完費倫的古精靈一下就發現了拿花男的偷襲,正欲喝罵時卻發現他腿斷了,頓感愕然,而費倫眼尾也沒掃拿花男一下,反而瞄了下綠液公司門口的攝像頭,道:“精靈,那監控在工作吧?”

  古精靈一聽立馬懂了:“阿倫,你放心,我們公司的攝像頭二十四小時工作,我這就讓保安部拷錄像個副本過來!”

  費倫聞言點點頭,這才回身看向正抱著腿慘叫、疼得都出汗了的拿花男,冷哂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你連超能覺醒者(詳見1110)都不是,居然就敢襲擊我,還真夠坐井觀天的!”

  “什麼超能覺醒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拿花男忍著痛道。

  費倫卻輕笑道:“想必最近半年以來。你的身体素質一直在增長,現在好得都能去參加奧運會了,對嗎?”

  “你怎麼知道?”拿花男滿是冷汗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所以我才說你不是超能覺醒者。嗯,要評價的話,只能說是很垃圾!”費倫戲謔道。

  拿花男一聽,頓時爆了粗口:“我叼你老……呃……”話還未完,他就被費倫掐住了脖子,連半個字都憋不出來了。

  不得不說,費倫對拿花男出手的時機很巧妙。雖然綠液公司門口時不時有人經過,但很少有人會管閑事。而他掐拿花男脖子的時候,神識正好掃描到公司門口的那個攝像頭已經關閉。

  費倫一手緊箍著拿花男將他懸空,另一手掏出警證亮了一下,淡淡道:“我怎麼知道?因為我是警察。你不知道而我知道的事還多得很呢!”

  “咳、咳咳……”拿花男差點被費倫亮出的身份給氣岔了氣,他很想說“你是警察掐我脖子干什麼”,可惜受制于費倫,除了咳嗽几聲,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喏,錄像副本……”

  這時,古精靈轉了回來,手頭上還拿了盤錄像帶,費倫立馬將拿花男摜在了地上。還故意將力道的方向更多落在了他的斷腿上……

  “啊啊——”

  拿花男斷腿再度遭創,頓時痛不欲生,凄厲慘嚎起來。不過費古二人都只做未見,倒是叫聲吸引了綠液公司保安湊過來覷望,但見古精靈這位女老總和費倫在邊上杵著,沒得到命令的保安們並未主動上前。

  反倒是費倫,掏出銬子“哢哢”兩聲將斷腿拿花男的手給拷上了,又招呼其中一名保安道:“那個誰。打電話報警!”

  保安拿眼去瞧古精靈,見她點頭。連忙應命而去。費倫見狀衝古精靈笑道:“黑妞,沒想到你威信挺高的嘛!”

  古精靈聞言媚了他一眼,道:“那是他們有眼不識真佛而已!”

  “我算什麼真佛!”費倫哂道,“倒是你……這樣的送花男每天多嗎?”

  古精靈倒也不擔心費倫想歪了,實話實說道:“每天都有吧,不過還沒到排隊的地步!哦對了,一說起排隊,還有件事我差點給忘了……”說著,她把費倫扯到角上壓低聲音繼續道:“李夫人庄月華給了我份請柬,說是沒點儿來頭的人物就是想參加,排隊都排不到呢!”

  “什麼請柬啊?”費倫絲毫不以為意地問道。

  “說是什麼慈善義拍……”

  聽到古精靈這麼說,費倫頓時翻了個白眼,不是他不願搞慈善,而是他不喜慈善義拍晚宴的那種氛圍,典型的借著搞慈善相互交際聯絡生意,說白了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當然,也不能說徹底的掛羊頭賣狗肉,畢竟人家還是捐了不少款搞了慈善嘛!

  見費倫一臉不屑,古精靈道:“阿倫,你要不願意去,我一個人去得了,李夫人幫了我們公司不少忙,她的面子不好拂啊!”

  費倫也知古精靈說得在理,當下道:“什麼時間?”

  “下周六晚上!”

  “行吧,到時候我陪你一塊去!”費倫不置可否道。

  兩人剛敲定參加慈善義拍這事儿不久,衝鋒隊的人就到了,看見滿地打滾的拿花男后,頓時揚聲問道:“誰報的警啊?”

  “我!”費倫應了一聲,走到eu跟前亮了下警證,道:“這家伙襲擊我,踢到我身上卻把自己的腿搞斷了,這是監控錄像的副本,一切都應該拍得清清楚楚,麻煩几位師兄帶他回去落案吧!雖然他踢我時並不知道我是警察,但我還是要告他故意襲擊傷害他人!”

  聽費倫這麼說,几名eu都覺有點蛋疼,心說現在受傷的是地上這家伙好不好?卻又不信費倫在有錄像佐證的情況下敢瞎說,為首一人只好道:“費sir,這位襲擊你的人傷得頗重,就算你打算告他,我們恐怕也只能先把他送到警察部指定醫院看押起來!”

  費倫聞言擺手道:“具体怎麼弄那是你們的事,我不干涉,總之我已經報了警而且聲明要告他,你們看著辦就是了!另外,如果需要我做筆錄的話,隨時call我,只是眼下我挺忙的……”說著,他挽起古精靈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隨后,費倫說到做到,陪古黑妞吃了頓大餐,這才驅車返回淺水灣。

  轉天周一,法證關于王兆暉一案的報告由姜景蓮親自送來,費倫頗感詫異的同時,也微微蹙了下眉,皮笑肉不笑道:“r姜,什麼事儿這麼重要還勞您大駕啊?”

  “費sir,你要這麼說我就不敢當了,你治好了阿雪,我總得找個機會謝謝你吧?”姜景蓮一向冷峻的俏臉上難得擠出了一絲笑容。

  “你只要多幫襯照顧一下慕晴就算謝我了!”費倫一臉警惕道,“至于其他嘛,我就敬謝不敏了,免得到時候被別人說我們倆私相授受,驚動icac就不好了!”

  姜景蓮聞言難得嫵媚地睨了他一眼,撇嘴道:“你想太多了費sir,我只是想提醒你,王兆暉一案的報告中有几個疑點……”說著,她把報告拍在費倫眼門前,直接通過卡在報告里的書簽翻到重點頁開始說明。

  “第一點就是,如你所料,王兆暉的死因的確是因為飲用了過量濃度的鉈.鹽水!”姜景蓮一本正經道,“我從他臨被捕前喝的那瓶六百毫升的剩余水中提取出近十克鉈.鹽,換言之,那水有相當濃度,尋常人只要喝上一兩口就會致命,不過我想說的是……”

  “你想說的是,几根低溫溫度計里絕對提取不到十克那麼多的鉈.鹽,是嗎?”費倫不等姜景蓮說完就接過了她的話茬。

  姜景蓮和費倫的視線交錯了一下,才重重點頭道:“對,我聽說你們是由几根低溫溫度計查到他的,所以我覺得這中間有點不正常!”

  費倫不置可否道:“嗯,你說的是個疑點,不過這里面的解釋也相當多……”

  “比如呢?”姜景蓮難得好奇地問了一句。

  “比如王兆暉早几年在何穎清死的時候就想殺人,雖然那個時候他尚未得到何穎清的曰記本,但做為唐祖德的司機,應該還是知道何穎清郁郁而終之事,只是不清楚原因罷了!他几年前就開始謀划殺人,然后每年或者每個月去買几根溫度計提煉鉈.毒攢起來,這對于一個化學高材生而言並非什麼難事,所以鉈.鹽的來源並沒有太多疑問,畢竟鉈不是鈾,連鈾都有可能擴散出去,更遑論鉈了!”

  “那你覺得什麼才是此案的重點呢?”姜景蓮又問道。

  費倫卻白眼一翻,道:“r姜,你是法證部的高人,不是重案組的刑警,understand?”

  “切~~不說算了,報告給你,我走了!”說完,姜景蓮一扭身,搖風擺柳般走出了費倫的辦公室。

  費倫倏然發現原來姜景蓮的屁股又大又圓,而且還挺翹,明顯的好生養……不過等姜景蓮徹底消失在門口,他立馬苦笑起來,這個博學的女人貌似在勾引他,因為以前見面的時候費倫從未見姜景蓮穿過于顯露曲線的褲子,而今天偏巧她就這樣穿了。

  想及此,費倫苦笑不已,潛意識里頓時警惕起來,因為他知道姜景蓮這種女人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儿,她這麼做絕對是有所求,否則之前那麼多次與費倫碰面,她從未假以辭色,而偏生今次就一反常態,明顯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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