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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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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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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1:24
1507 不同想法

“體型巨大的海怪?能有多大?誰給估計估計。”

“這可說不好!”有現場的專家搖頭。

“照我看,根據兩艘潛艇殘骸上的破損痕跡來看,海怪至少在長度上應與兩艇相當!”一個痕跡學專家道。

不過這話一出,頓時惹得一片嘩然。

要知道,美軍的弗吉尼亞級核潛艇的長度是多少?一百一十幾米,如果海怪能有這種長度的話,體型得有多龐大?

最關鍵的是,某些已知的深海生物其抗壓性能特別牛逼,三五千米的深度都不在話下,如果真有這樣的海怪與美曰兩國的海軍作對,恐怕他們真要寢食難安了。至少潛艇部隊沒法玩了,而少了潛艇護航的話,航母編隊的防禦圈不就不完整了嗎?那航母還怎麼行動。

在場的專家都不是蠢人,很快就想到了這些關竅,不過還是有人提出疑義道:“如果真是百米長的海怪,應該沒法潛太深吧?”

另一專家聞言嗤笑道:“照你的說法,那就不應該出現百米長度的海怪!”

“就是,既然這樣體型龐大的變異海生物都是有可能存在∈的,那麼它的體型結構抗深壓也不是不可能!”又有一名專家附和道。

“說得沒錯,神選其實就是基因進化的過程,它擁有無數可能性,讓體型巨大的海怪進化出強大的抗壓性不是不可能!”

“那照你們的意思,這報告要怎麼寫?”

“我看……實話實說就可以了,不要隱瞞也別誇張。剩下的交給政斧自己去判斷!”

轉天,犬養和小布什幾乎同時看到了有關相模灣潛艇失事的報告。對於其中所說的海怪體型巨大化和深抗壓性俱都震撼不已。

不過震撼之餘,兩人對下麵的命令卻並不一樣。

“三木。我們的機會來啦!”

“長官,您說的機會是……”被叫進辦公室的武官三木還有點不明所以。

“啪!”犬養老神在在地把潛艇失事報告扔到了三木麵前,“自己看!”

三木把報告快速地瀏覽了一遍,仍滿臉不解道:“長官,我還是沒領悟到你的深意……”

犬養聞言也不叱罵他,反而露出回憶之色道:“早在明治時期,那一批倒幕的精英前輩們就深刻認識到,我們大曰本帝國想要製霸東亞乃至世界,發展海軍是必由之路。可是現在你看看,放眼全球,有美國人的艦隊杵在那兒,我們還有機會嗎?”

聽到這番話,相當精於武略的三木頓時沉默了。

“沒有……我們沒有這個機會了!”犬養說這話時臉色相當悲憤,“我們最多在美國人指縫間偷偷摸摸地搞一些擦邊球式的製造,這樣成型的海軍,別說比他美國了,就連支/那人的海軍也比不過。就算再過幾十年,趕超了支/那人,可那又怎麼樣了?我們的土地貧瘠,資源匱乏。幾乎不具有大型戰爭的潛力!”

三木繼續沉默。

“不過現在不同了,海怪,隻要我們的生物基因科學家能夠想出辦法控製報告裏麵所說的那種巨型海怪。數量不要多,隻要一千頭。那麼至少東太平洋就會由我們說了算,連美國人都要靠邊站!”

聽到犬養這話。三木呆了呆,他沒想到自己這位首相長官的胃口這麼大,一千頭巨型海怪?遼闊無比的海洋裏肯定是存在的,但如何捕縛它們,又如何控製它們卻是相當大的難題。不過這個設想一旦實現的話,說不得製海權還真會被他們大和民族奪回來一些。

要知道,全世界所有國家的海軍加起來,正在服役的潛艇超不過三百艘,若真有一千頭巨怪受他們控製,那就完全有對抗各國潛艇部隊的資本了,畢竟海怪們可沒什麼續航時間這類東西,也不需要補給,大海就是它們最好的補給站,一旦能夠遠程遙控,呵呵!

yy到這兒,就連三木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木、三木?”

“啊?長官!”

“你小子想什麼呢?居然在笑!”其實犬養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翹起。

“長官,我是在想,您剛才給出的設想實在是太有前景了,如果能控製上千頭的巨怪為我們進行遠海作戰的話,哪怕是美軍的航母編隊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了!”三木說著說著就開始好高騖遠侃侃而談了,“因為對航母編隊作戰的話,咱們還可以控製一些小型海怪充當神風敢死隊,既能吸引火力,還有可能予敵重創!”

犬養聞言眼前一亮:“你這個想法很好……”正當他打算跟三木暢想下去時,內線電話“嘟”的一聲響了,令其回神:“好了,有想法是好的,不過還得實施……這樣三木,這件事隻能由你秘密聯絡軍部去操作,千萬要保密,別被美國人嗅到什麼風聲,明白?”

“嗨!”

犬養當下揮退了三木,接通內線電話問道:“什麼事?”

與此同時,小布什也在召開安全會議。

“諸位,關於潛艇的失事報告都看了吧?有什麼想法,說一說!”

結果現場一片沉默。

小布什微微皺眉,又等了大約半分鍾,這才開聲道:“全球的海洋麵積有多大,就不必我贅述了吧?所以我認為這份失事報告還是可信的。不排除巨型海怪在【神選】中進化誕生,而且數量恐怕不是一兩頭而是成百上千頭,不然的話,那些海怪潮也就不會發生了……”

這番拋磚引玉的話一出,cia局長鄧克西立馬附和道:“總統先生說得沒錯,海怪潮的背後很有可能是一群進化出智力的海生物在推動!”

這話令在座的人都不禁挑了挑眉,nsa局長蓋耶道:“鄧克西。你不要跑題好不好,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失事報告!”

鄧克西蔑了蓋耶一眼。道:“我正想接著說這個話題,以失事報告上的描述來看。如果我們海軍沒有有效的能夠對抗巨型海怪的武器在短期內上馬的話,那麼我們龐大的海軍編隊就隻能是一堆窩在港口裏的鐵疙瘩,而且都還不一定安全!”

安全顧問利特海爾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照鄧克西局長你的說法,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增加一筆緊急軍費預算呢?”

“當然!”

“可是我好像聽說最近有不少軍火巨頭雇傭的說客光顧過鄧克西局長家吧?”利特海爾毫不留情地揭短道。

鄧克西一聽,斷然否認道:“根本沒有這回事……再說了,這完全是兩碼事,失事報告可是今天才新鮮出爐的啊!”

“可那些評估事件的專家達成一致意見的時間可不是在今天!”利特海爾反唇相譏道。

“你……”

眼瞅著鄧克西就欲拍案而起,蓋亞接過話頭道:“那不知海爾顧問有何高見吶?海軍一艘潛艇無緣無故失事,咱們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問。當然要問,不過我的想法是咱們能不能想辦法讓海怪為我們所用,比如基因控製!”利特海爾開始拋出自己的觀點,“這樣一來,有了海怪幫助,我們的艦隊將不再受到其餘海怪的騷擾,而且也能大大增加海軍的遠洋作戰能力!”

這個奇葩想法讓小布什眼前一亮,不過隨即他就和在座大多數人一樣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就為那四個字【基因控製】,鄧克西更是第一個跳出來反駁道:“哈,基因控製,海爾顧問的思路還真是開闊啊。通過手段控製海怪,是不是也能通過手段控製人呢?”

利特海爾頓時勃然色變,辯道:“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你是沒有這樣的意思。但保不齊哪個知道這計劃的人就會生出這樣的意思,到時候整個國家被某些野心家控製。誰來負責?”

利特海爾啞口無言,不是不辯。而是不敢辯,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話題隻會越辯越黑,讓人咬住不放。

幸好小布什還是挺信任利特海爾的,當下擺手道:“好了鄧克西,海爾隻是給出一個的方案嘛,未必就要用,所以你就不要大驚小怪了。”

鄧克西見總統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咬住不放,隻是表現得氣鼓鼓地坐下,嘟囔道:“還是買入更大殺傷力的先進武器比較穩妥!”

小布什自然聽見了這話,卻不置可否道:“還有誰……還有誰有其他建議的?”

也就在小布什和手下一時拿不定主意時,費倫則趁夜乘班機抵達了京城,他是來這邊開特管局局長級會議的。

與費倫同行的還有阮氏姐弟,隻不過如今的阮玉剛更加誇張了,來回來去已作偽娘打扮,令阮玉蓉這個又當姐又當媽的女人看得心痛無比。

費倫倒還好,一路上絲毫沒流出厭惡的眼神,畢竟當年他在輪回空間內時還遇到過純gay的黑人家夥,既不修邊幅,還時不時對周圍男人拋媚眼,那惡心勁兒就別提了,而阮玉剛還好,他的模樣本就清秀,男扮女裝後隻要不刻意去觀察,就不會汙了眼睛,見多識廣的費倫自不會去厭惡什麼,隻要別和這種人一起滾床單就ok了。

不過繞在阮玉剛身邊的蒼蠅就讓費倫有點煩了。這不,正下飛機,在頭等艙認識的一個中年胖男就招呼阮玉剛道:“阮玉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我有車,送你們吧!”

費倫瞟了眼那胖男,發現他看阮玉剛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下去,心下不禁吐槽:這老小子要是知道眼前這“美人兒”是個西貝貨,呵呵!所以本著看笑話憋著壞的費倫雖然討厭蒼蠅胖男,卻出奇地沒有趕走他。

倒是阮玉蓉看不過眼了,一手挽過阮玉剛,衝胖男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自己有安排了,你請便吧!”

“是嗎?”胖男死纏爛打的技術顯然不賴,“我正好沒什麼事兒,陪你們走一道吧!”

阮玉剛雖然喜歡男人,但對胖子並不感興趣,所以聽胖男這麼說,當即細著嗓音推脫道:“就算我同意你,費大哥想必也不會同意你的喔,是不是呀費大哥!”

幸好這一路上費倫早適應了阮玉剛的偽娘嗓音,不然他這一嗓子出來,鐵定掉一地雞皮疙瘩:“當然!”

胖男聞言頓時不悅道:“兄弟,你做人不厚道,有了姐姐,難不成還想連妹妹也一塊飛囉?”

饒是費倫的心髒耐受力,聽到胖男這話也不禁抖了三抖,還好能保持住麵不改色道:“我雙不雙.飛關你屁事,滾蛋!”說著,當先一步走下懸梯,往停機坪一角正候著的紅旗車行去。

阮氏姐弟見狀趕緊跟上。

胖男同樣緊跟不舍,還在後麵嚷嚷:“我說你叫誰滾蛋呢?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呃!!”說到此處,他正想返點狠話,卻被紅旗車上下來的兩個彪形西裝漢給震住了。

這兩人的眼神好銳利啊!胖男如是一想,再斜著身子一瞅車牌,得,【甲a】,遠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然後就見兩個彪形西裝漢在給費倫打敬禮,胖男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心說就這一幕,人家雙.飛又咋地?

最後,不敢再往前靠的胖男隻能目送心目中的“女神”阮玉剛和阮玉蓉手挽手地鑽進了車後座,隨即紅旗車一溜煙開走了,隻給胖男留下一些尾氣供他呼吸。

車子一路開到了總參下屬的一個五星級賓館。費倫一下車,稍稍打量後就衝邊上的其中一個彪形西裝漢道:“宋非,想不到總參還有這樣的產業啊!”

“呵呵!”宋非露出個僵硬的笑容,解釋道:“費局,其實這隻是掛靠在總參的酒店,並非總參私產……”

“嗯?什麼意思?”費倫沒聽太明白。

“本來總參最好的招待所也達不到眼前這酒店的標準,這不你們這些局長來了嘛,所以才額外找了個讓你們能住好的地兒!”

費倫瞪大眼,指著麵前的酒店道:“也就是說,這酒店……是私人的?”

“也不全是,這家老板吧就是從總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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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1:42
1508 有蒼蠅

費倫瞪大眼,指著麵前的酒店道:“也就是說,這酒店……是私人的?”

“也不全是,這家老板吧就是從總參出去的。”

聽到宋非這句解釋,費倫臉上閃過恍然之色:“那進去吧!”

宋非聞言,趕緊向同伴打了個眼色,照著護衛領導的走位一前一後鉗著費倫進了酒店大堂,至於阮氏姐弟,他們連理都沒理。

等宋非同伴去前台幫忙辦理入住手續時,費倫和阮氏姐弟到了一角的茶圍坐下,還隨手要了五杯涼茶。

宋非侍立在側,並未多問費倫為何會叫五杯涼茶,反而略帶戒備地留意著四周。

費倫見狀,不禁哂道:“我說宋非,你是神選者麼?”

“不是。”宋非有些遺憾道,“我連超能力都沒有,在神選中隻增強了一點身體素質。”

“那你這麼緊張留意四周幹嘛?”費倫撇嘴道,“坐下歇會兒吧!”

“不用了費局,這是我的職責!”宋非並未被費倫輕易蠱惑。

費倫對他的態度不為己甚,淡淡道:“宋非,警戒這種事我真用不著你,其實之所以我願意坐你跟你同伴的車一路過來,隻因為你們倆的身份,哦對了,還有那塊車牌子!”

宋非聽得一怔,旋即苦笑不已。事實上,全國各地那麼多特管分局的局長來京,也就隻有幾人能夠獲得總參派專人接駕的待遇,費倫就是其中之一,剩下那些沒有獲此殊榮的分局長。一個二個都隻好自己開車或打車來這邊的酒店集中。

好在這時阮玉剛跟阮玉蓉嘀咕了一句:“姐,我們什麼時候回老屋看看啊?”

不得不說。阮氏姐弟當初遇到費倫時雖然落魄,但好歹也算老北京。當初他倆住那院兒,更是祖產,雖然如今以阮氏姐弟在費氏的地位用不著計較這麼點產業,但照華人的習俗,祖產是不容丟的,且不說那小院兒還有不少姐弟倆的生活記憶。正因為如此,費倫今次進京,在阮玉蓉的懇請下,就把他倆給捎上了。

“小剛。你急什麼?”阮玉蓉不悅道。

“我這不是怕當年欺負我那幾個孫子跑了嘛!”阮玉剛忸怩著身子不依道。

費倫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反倒是眼觀六路的宋非見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差沒吐了。

“你為什麼這麼想找那幾個小子報仇啊?”阮玉蓉不解弟弟的怨憤從何而起。

阮玉剛聞言沒有說話,緊抿著嘴唇,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樣兒。費倫卻看出一旦端倪,哂道:“我估摸著小剛之所以喜歡男人,跟那幾個兔崽子有關吧?”

這話一出,阮玉蓉渾體一震,而被戳中心事的阮玉剛更是麵色大變:“費大哥。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你明顯是心理逆反行為常態化的一種表現嘛!”費倫攤手道,“雖然心裏很恨那幾個曾經給予你欺辱的兔崽子,但當對上除他們之外的另一些強勢男人時,你反倒覺得理應弱勢。覺得自己應該被愛護對吧?”

這番解釋一出,阮玉剛頓時沉默了下去,阮玉蓉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狠狠擰了一下自家小弟的臂肉,咬牙切齒道:“小剛。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啊?”

費倫擺手道:“阿蓉,你教訓他也沒用。這明顯是個心理問題,而且還是長期形成的,不是打罵幾句就可以糾正得過來的。”

阮玉蓉很是無語,想了想,道:“那有沒有解鈴還須係鈴人的辦法呢?”

費倫愣了一下:“你是想……”

“如果把那幫孫子宰了,祛掉小剛這個心結,他會不會好一些?”阮玉蓉惡狠狠道。

邊上的宋非聞言一陣狂汗,心說好歹哥也是總參出身的機要人員,維護國家安.全與法製的,你這名大美女能不能別當我麵喊打喊殺啊?如是想著,他卻發現似乎費倫真在考慮這個建議是否可行,頓時又汗了一把。

“姐……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阮玉剛再度抱著阮玉蓉的藕臂忸怩起來。

費倫點頭附和道:“嗯,小剛說的也不無道理。”

“哼,我懶得管你!”不太有主見的阮玉蓉沒好氣道。

這時,宋非的同伴幫費倫仨人辦妥了入住手續,於是一行五人也懶得品味剛剛才呈上來的涼茶,徑往電梯步去。

到了樓層,電梯門叮一聲打開,費倫等人剛步出電梯,就迎上了往電梯間而來的一行四人。

四個人都是男的,無一不奇裝異服、眼神狠戾,一看便知是難纏的角色,而他們看阮玉蓉的眼神更是令費倫極為不爽。

偏偏這個時候,四人中為首之人身邊穿皮馬甲的光頭還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老大,昨天你教我背什麼勞什子的洛神賦,老子今天才曉得還真有這樣的美人兒……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阮玉蓉聞言羞惱不已,正欲發作,費倫卻先她一步叱道:“放肆!”

“我就放肆了,你怎麼著?”光頭皮笑肉不笑地瞅著費倫。

留中分的為首之人見光頭出言挑釁,假模假式地斥了一句:“石頭,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同一時刻,就在費倫身邊的宋非和他的同伴也相當尷尬,因為他們知道,最近幾天這酒店裏根本就不會接待外人,換言之眼前這四人應該也是下麵省市區特管分局赴京開大會的人,在雙方沒發生直接衝突前,身為費倫的臨時護衛,他們還真不好說什麼。

可是,宋非二人不說話。不代表費倫會忍氣吞聲,隻聽他淡淡道:“閣下。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馬上向我這位紅顏知己道歉。不然……”

中分男聞言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正想說點什麼試探試探費倫的深淺,沒曾想被喚作石頭的光頭先他一步開腔道:“我要是不道歉呢?你能把……”

“嘭!!”

眾人感到眼前一花,隻覺費倫似出手了,又似乎杵在原地沒動,但光頭男的那顆大光頭卻突然如墜地雞蛋般爆開,紅的白的頓時濺了其餘三人一身,最重要的是,這一擊不僅破壞了光頭男的大腦。更將他的識海攪得粉碎,人倫意識不複存在。

“我能把你這樣。”費倫輕描淡寫地接續上光頭未說完的話,然後又斜眼掃視了一下麵色鐵青的中分男三人,“怎麼?你們不服氣,還是說打算找特管總局主持公道啊?還不給我滾一邊去,擋路的狗東西!”

這話一出,中分男三人臉色再度驟變,卻敢怒不敢言,因為他們剛才就那麼眼睜睜地傻站著。根本沒看清費倫的出手,如此天差地別的實力直接開打報仇根本無有絲毫勝算,隻是給對方手上多添幾條人命而已!

所以,別看費倫的話說得極為刺耳難聽。為首的中分男在權衡了利弊之後,終還是唯唯諾諾地開始往走廊邊上站,但他兩個手下卻沒有這麼理智。其中一人當即攥緊拳頭就朝費倫擊來。

“嘭!!”

再次的悶響,再次的腦袋爆炸。徹底把在場除阮氏姐弟之外的人都震住了。

“不自量力……”費倫吐露出這四個字就抬步往前走,徹底無視了尚未完全推開的中分男和他僅剩的一名同伴。

中分男趕緊往邊上退。靠牆站好後終忍不住道:“閣下你連殺兩人,就不怕總局方麵找你算賬嗎?”

“總局?算賬?呵呵!”費倫不禁莞爾起來,“看來你還沒鬧明白神選者世界的法則啊,優勝劣汰,強者為尊,understand?”

聞言,中分男和他僅餘的手下無語凝噎,張了張嘴,想反駁什麼,卻終是沒發出聲來。

阮玉蓉趁機攜弟跟上費倫,小心心裏卻是大爽,畢竟費倫剛剛為了她,絲毫不顧及監控探頭,在這廊上連殺兩人,實在是太man了!殊不知,在費倫動手前幾秒,他就已經利用神識之力,將現場附近所有的攝像頭都給掐斷了,絲毫沒留下把柄。

宋非和他的同伴看了看頹然歪倒在地上的兩具屍身,有些惡心,對視一眼後,又不知該感慨些什麼,隻好追著阮氏姐弟的屁股去了,惟餘中分男和他僅剩的手下在現場對著他倆死去的兄弟默哀。

“黃老大,石頭他們死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中分男唯剩的長發披肩男手下不甘道。

中分男苦笑一下,道:“怎麼慶烽?你想給石頭他們報仇?”

長發披肩男慶烽聞言一愕:“難道真這麼算了?黃智,當初我們四個可是拜過把子的……”

中分男黃智聽後不禁屑笑道:“劉關張還信誓旦旦說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呢,我們拜的把子算個屁!”

“你……”

“好啦,我又不是說不給石頭他們報仇,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黃智擺手道,“我想你也應該感受到了吧?剛才那男人的實力,就算我們倆綁一塊也不是他對手!”

慶烽頓時沉默了,隨即打了自己一耳光,道:“我也是,剛才臨出門的時候我就不該跟他提什麼找小姐的事,結果他興致上來了,一見那女人就昏了頭,口沒遮攔的……”

“這不怪你,就石頭那好.色的毛病,就算你沒提找小姐,他見了那美女也會忍不住口花花的。”黃智開解著慶烽,實際上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如果將才石頭沒出口調戲美女的話,說不定他就張嘴了。

“可這也不該是他被殺的原因啊!”慶烽咬牙切齒道。

黃智道:“所以呀,我們得想替他倆報仇!”

“具體怎辦?”

“說不得還真要借助總參的力量……”

與此同時,剛剛才幹掉兩個人的費倫步入套房看了看,吐槽道:“宋非,這套房是上麵安排的麼?如果我自費的話,能不能換個房間?最好是總統套……”

宋非和同伴對視一眼,心底對費倫的忌憚又深了幾分,尼瑪,這才殺了兩人吧,怎麼還有閑心去關心房間大小舒適的問題?一點不受血腥影響麼?隻可惜他們根本不了解費倫的過往經曆,否則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試想一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屠宰場工作了三年之後,他殺起雞來會是什麼模樣?其實殺人也是一個道理,普通人成不了儈子手其實是過不了心理關,一旦邁過了心裏的那道坎,殺人如殺雞都算是輕的,更有可能是殺人如剪草!!

費倫就是如此,真要算起來,他早許多年就已經是萬人斬了,甚至離百萬人斬亦不遠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殺人盈野,擱費倫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所以剛才幹掉那倆人,對他而言也就是順手的事,好像捏死兩隻螞蟻那麼簡單,自然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論說宋非和同伴也是見過血殺過人的,但即便是在他們那個部門裏最能耐殺人最多的家夥也沒法做到像費倫這樣剛殺完人即談笑自若,這尼瑪也太妖異了!

“宋非,想什麼呢?我在問你話!”

“啊、啊哦……費局,您剛說什麼?”

費倫一見宋非這般模樣,頓時沒了再跟他廢話的心情,擺擺手,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這裏用不著你們了,都滾吧!”

“是!”宋非和同伴齊應一聲就打算退出房間。

費倫卻又倏然道:“慢著……”

“費局還有什麼吩咐?”

“剛剛在走廊上那兩個家夥的腦袋無緣無故的爆了,你們看沒看清是誰出手?”

“這……”宋非一時有些無言。

費倫卻咧嘴笑了起來:“總之你們記住,看清了就是看清了,沒看清就是沒看清,實話實說就對了!”

宋非和他同伴聽到這話頓時明白過味兒來,心裏狂汗不已,說實話,他們還真沒看清費倫是怎麼打爆那兩個倒黴家夥的頭……

“既然你們都懂了,那就自便吧!”說完這句,費倫老神在在地窩進了真皮沙發裏,再不瞧宋非二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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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2:03
1509 老仇人

“既然你們都懂了,那就自便吧!”說完這句,費倫老神在在地窩進了真皮沙發裏,再不瞧宋非二人一眼。

等宋非他們退出房間後,坐了沒一會,阮玉剛就又待不住了:“費大哥,你明天要開會的吧?”

費倫挑了下眉,道:“有什麼話直說。”

“我想著回老屋瞧瞧這事兒是不是今晚就把它辦了。”阮玉剛道。

費倫聞言斜了阮玉剛一眼,直盯得他有些發毛才道:“行吧,打電話叫東西吃,吃完了,我陪你倆一塊去看看!”

“好額,多謝費大哥!”

也就在阮玉剛點餐的同時,黃智掛了兩個兄弟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酒店。

“我擦,誰這麼猛,一出手就滅了川西四狼中的兩條,真是大快人心人心大快啊!”

“你小聲點兒,萬一被黃智聽到,又有得煩了。”

“什麼啊?怕什麼,有的人死都死硬了,還怕被人說嘛!”

“那你就盡情耍嘴皮子吧,就是不知有沒有對抗剩餘兩狼的實力!”

叫囂那人一聽這話頓時噤了聲,不得不說,川西四狼的名頭在內地的特管分局中特別是西南地區還是有很響的名頭,是那種讓人又恨又怕的角色,≠↙隻不過在今天以前,黃智四人仗著自身實力從未吃過大虧,所以行事難免霸道一些,孰料踢中鐵板了。

“誒~~你說,幹掉黃智兩個兄弟的是誰啊?我聽說黃智當麵鑼對麵鼓連仇都不敢報!”

“這我哪兒知道,我又不在現場!不過……嘖嘖。那人還真是有夠猛的,一出手就毀了兩條狼。想必在這座酒店內,他隻要把名頭亮出來就能唬住許多人!”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強勢人物我倒想認識認識……”

同一時刻,總參。

“首長,根據宋非傳回來的消息,hk特管分局局長費倫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是不是有點太……”

“太什麼?”

“大那個了……”

“那個什麼?”總長霍萬全步步緊逼地追問道。

“費倫這人是不是有點太暴力太血腥了?”

“暴力什麼?血腥什麼?”霍萬全冷哂道,“神選者不就是喜歡打打殺殺麼?隻要他不無故殺傷平民就行!”

“……”

“再說了,就算我把他撤了,hk那邊還得派人去,而且人選照樣得經過hk幾大商會的同意!”霍萬全撇嘴道。“還是說你小子有辦法把那個姓費的抓起了處以極刑?”

聽到最後這個問題,二部部長梁有烈立馬挺直腰杆道:“如果首長需要的話,我負責安排!”

“你……瞎搞!”霍萬全算是被梁有烈的打蛇隨棍上給氣著了,“先不說你手下的人能不能圍捕到費倫,就憑那酒店下榻著所有的特管分局局長你就不該說出這樣冒失的話!”

梁有烈聞言頓時一個激靈,他剛才憤懣過頭,倒是忽略了這一點,若因為打死兩個欺辱當麵的神選者就抓了費倫的話,恐怕其他分局局長皆會生出唇亡齒寒之心。

見梁有烈麵上生出恍然之色。霍萬全不禁冷笑道:“哼哼,別說什麼唇亡齒寒了,就是沒有這茬兒,你敢辦證你的人比川西四狼還強?”

梁有烈怔了怔後。惟餘苦笑。總參不是沒有單獨一人就可殺光川西四狼的高手,隻是這樣的大高手不是梁有烈能夠請得動的。

“呵呵,行了。還胡思亂想什麼呢?”霍萬全抬手拍了拍梁有烈的肩膀,“而且我剛剛得到消息。費倫與天隕集體貌似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酒店內神選者們的打打殺殺我們就別過問了。叢林法則就可以!”

聽到“天隕集團”四個字,梁有烈有些皺眉又有些驚疑,要知道,他可是二部(情報部)部長,怎麼來見總長之前沒收到這方麵的消息?

也就在梁有烈疑神疑鬼之際,費倫仨人用完茶點,輕易甩開宋非和他的同伴,溜出了酒店。結果沒有開車出來的三人很快發現下榻的這家酒店附近根本就看不到出租車,不是沒有,而是因為特管局大會在即,被交通管製了。

幸好費倫仨都不是凡人,直接躍上附近建築的天台,趁著夜幕朝西苑方向掠去。

輕車熟路到了西苑附近,趕在頭裏的費倫停下了驚世駭俗的身法,正打算往阮家姐弟曾經住的院子拐去,阮玉剛卻叫住了他:“費大哥,這邊……”

費倫一愣:“不對吧,我記得是這邊!”說著,還指了指與阮玉剛所指差不多相反的方向。

“費大哥,你沒記錯,我家院子是在那邊,不過我們還是先去找人的好!”說到這,阮玉剛眼中竟閃過一絲寒芒。

費倫聞言倏然省起阮玉剛這偽娘有心結,旋即恍然這大晚上偏跑出來,估摸著阮玉剛是想趁月黑風高殺幾個人吧!

“行,那就先去會會你的老朋友。”於是三人從岔路口拐往了另一邊的小吃街。

京城就是京城,不僅車多,人也不少,這都快夜裏十一點了,小吃街上仍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甚至有不少街邊吃席上的人看見費倫一拖二帶著兩名大“美”人,沒少敲盤子打碗吹口哨。

費倫卻絲毫不為外物所動,蔑了眼正東張西望的阮玉剛道:“小剛,看到你想找的人了嗎?”

阮玉剛搖搖頭,有些失望道:“許是他們今晚上沒……”來字還未出口,他的目光倏然定住了,愣愣望著一處店麵的街邊吃席,丹鳳眼中閃過絲絲殺意。

“找著人了?”費倫問。

“對……”

“那咱仨過去坐坐?”費倫哂笑道,“阿蓉,一起吧!”

阮玉蓉沒有反對。隻是捉住阮玉剛的手安慰性的捏了一下,然後才牽著他隨費倫朝那家店走去。

到了店門口。自有夥計上來招呼,費倫三人平平淡淡地落座。一點沒驚動阮玉剛之前在街對麵注視的那桌人。

其實也不怪那桌人沒警覺,因為一看扮相費倫就知對方是那種在街麵上混還混不出好來的人,這種人說白了就是小混混,連黑道都算不上,頂多隻能靠凶相嚇唬嚇唬普通人,要不就見點血,若讓他們去殺人,絕對腿軟。

當然,阮玉剛找的這些人不是真正的黑道中人。所以缺乏警惕是一方麵原因,但更重要的是,這幫子混賬此時正逼著兩男三女五個學生仔模樣的小年青喝酒。

“剛才劃的那一把又是你輸,把這瓶給我幹囉!”其中一個頭發染成蟑螂紅的家夥叫得最大聲。

蟑螂紅逼迫的那個男學生一臉的苦相和憋屈,想要發作卻又不敢,隻好在蟑螂紅五六個同伴的逼視下,仰著脖子硬灌那瓶啤酒,結果還沒灌到一半就哇一聲嘔了出來。

“靠,你小子找抽是不是?啪!”蟑螂紅立馬飛起一巴掌扇在了那男學生後腦勺上。“給我幹了!整瓶!”

“這、這位大、大哥,我確實喝不下去了!”男學生相當苦逼道。他的幾個同學更是一臉怯相,無人敢幫忙求情。

阮玉剛見此一幕,不禁攥緊了拳頭。

費倫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小剛,別急,該是你的跑不了!夥計。把你們這兒最拿手的菜一樣來一份!”

正侍立在側等了有一陣的夥計聞言頓時眉開眼笑,道:“這位先生。飲料方麵你們需要什麼?酒,還是其他的?”

“鮮榨藕汁有嗎?”

對於費倫這要求。夥計猶豫了一下,狠狠點頭道:“有,不過那東西老貴了,價錢是茅台的好幾倍……”

“沒事,就用那種大啤酒杯裝,給我先來三杯!”說到這,費倫揮揮手,把夥計給打發走了。

與此同時,蟑螂紅那邊又大聲唔氣的劃上拳了:“哇哈哈,這次是長發美女輸了,喝喝喝……”

“喝!”“喝!”“喝!”

蟑螂紅的幾個同伴也開始起哄。

三個女學生中模樣最周正最清麗的那位聽到這話頓時變得俏臉煞白,舉著啤酒瓶沒動嘴巴,心裏更是跟明鏡兒似的,清楚知道蟑螂紅等人的企圖是什麼,不禁有些暗惱今晚出行的魯莽。

剛才都灌得喝不下去的男生見狀立刻大義凜然道:“我替詠馨喝!”

“啪!”

他話音剛落就又遭了蟑螂紅的巴掌:“你替,剛才那瓶你就是半吐半喝的浪費完了,現在又想喝,準備全吐啊?還是說你想英雄救美?”

這話說得相當誅心,果然被喚作詠馨的女生聽了蟑螂紅話後,看向那帥氣男生的眼神都有點不悅起來,事實上今晚出街就是這男生提議的,說是為了慶祝最後一次模擬考試完成,大夥兒放鬆放鬆,結果來這家店沒多久就被蟑螂紅這群小混混給堵上了,甚至於連手機也被對方收繳了。

“要、要不我替、替祁詠馨喝吧?”這時,五個學生中顯得最平靜最沉默的眼鏡男生狀似怯懦地開口道。

“你……好,就你喝!”蟑螂紅本打算拒絕眼鏡學生的提議,倏地眼珠一轉,似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便一口答應下來。

眼鏡男生隨即伸手抓住了女生祁詠馨麵前的啤酒瓶,不過恰在此時,祁詠馨也一把扣住了瓶子,頓與眼鏡男生形成僵持不下的局麵。

費倫看到這一幕,不覺嘴角微翹,淡笑道:“喲呵,看來有好戲了!”

果不其然,蟑螂紅見眼鏡男生與祁詠馨爭持不下,頓要發怒,可還沒等他手拍在桌上,祁詠馨扣住酒瓶的手就吱溜一聲滑了,然後……

然後捉住瓶嘴那頭的眼鏡男生順勢一酒瓶菜向了蟑螂紅的太陽穴。費倫見狀不禁嘀咕道:“太嫩!”

話落的同時,蟑螂紅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眼鏡男生的酒瓶一下就打在了他的斜側額頭上,血流如注,卻並沒有如想象中那般當場昏厥過去,隻是捂著傷處往後一個倒栽蔥,嘴裏卻在狂叫:“幹他們,女的別打臉!”

這叫聲一出,蟑螂紅的幾個同夥頓時朝五名學生圍攻過去,而到了這個時候眼鏡男生才發現,與蟑螂紅一夥的遠不止五六個人,在附近兩張桌子上吃吃喝喝的家夥也都是跟對方一起的。

阮玉剛看到這幕就打算起身過去替五個學生解圍,卻被費倫伸手給摁在了座位上。阮玉剛頓時急了:“費大哥,那幾個學生……”

“太魯莽……讓他們吃點苦,對他們以後有好處!”費倫淡淡道,“反正女生應該不會被傷到臉蛋兒,不會有什麼大礙!”

“可是……蟑螂紅那幫人,他們、他們……”

“他們怎樣?”費倫有點納悶。

“他們慣會撩陰腳!”

阮玉剛這話一出,費倫和阮玉蓉齊刷刷看向他:“弟弟,你該不會……”

沉默地點點頭,阮玉剛道:“雖然後來被費大哥轉到國外,也完全治好了那兒的傷患,可我當時已經……”

“這幫混賬!”阮玉蓉聽到這兒,立刻拍案而起,就欲參戰。

費倫再度把她也給按了下來,道:“放心,有我呢,他們跑不了!”

而這時,店老板見店門口這攤子鬧起來了,趕緊讓後廚的人打電話報警,卻相當明哲保身地沒有出來摻和這事兒,畢竟蟑螂紅一夥差不多有十四五人,拆店都夠了。

果不其然,雖然眼鏡男生也會些拳腳,但架不住人多,沒兩分鍾就被人用椅子狠狠地砸倒在地,隨即被五六個人拳打腳踢圍毆,反倒是那個帥氣男生抱頭瑟縮在一角,隻被踹了幾下,沒受什麼大傷害。

而三名女生,包括最漂亮的祁詠馨都被最少兩個混子絞著手臂,不敢亂動,一動就會被揩油,氣憤之餘卻又無可奈何。

被打得腦門流血的蟑螂紅這時拎著一個酒瓶竄上前,喝道:“都讓開!啪!”說著,他的同夥四散,啤酒瓶不偏不倚在眼鏡男生頭上炸開,“小子,剛才你請老子喝了一瓶,現在我回請你十瓶!”說著,就又要回身去拎酒瓶子。

祁詠馨見狀高聲叱道:“別打了,你要傷了他,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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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0 警察親人

祁詠馨見狀高聲叱道:“別打了,你要傷了他,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得不說,如果是在學校,身為極品美女學生妹一枚的祁詠馨這麼喊出聲的話,說不定打人的人還真就停手了,可惜這是在街麵上,而蟑螂紅正是所謂的街麵人物。

說是“街麵人物”,這稱呼有點文青,其實說白了就是有時候父母口中掛著的“社會上的人”,屬於那種整天不務正業、沒事找茬的典型,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聽一個女學生的呼呼喝喝呢?所以……

“啪!”

眼鏡男生頭上頓時吃了第二瓶可樂,呃不,第二瓶啤酒,這一下幾乎滿臉是血了。

祁詠馨見狀急了,嘶叫道:“他可是我們四中成績最好的,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高考了,你們要是重傷了他,四中沒了高考狀元,有的是人拾掇你們!”

“高考狀元?!”

聽到這話,在場的混混們俱都一愣,而那瑟縮在角落裏的帥氣男生眼底閃過的那抹不易察覺的妒恨卻被不遠處的費倫輕易發現了:“呵,有點意思!”

同時,正打算賞眼鏡男生第三瓶啤酒的蟑螂紅也僵在了原地,旋又哈哈大笑起來,甚至都快把眼淚笑出來了,“小妞,我雖然讀書不多,; 但也知道高考狀元就是個屁,不信我舉個例子給你聽,咩哈哈哈……”

被蟑螂紅笑得心裏發毛,祁詠馨卻明白這時候不能弱了氣勢,否則就真成了砧板上的肉了:“什、什麼例子?”

“呵呵。很淺顯的例子,新中國成立以後國家領導人無一是高考狀元這就不提了。咱說點兒遠的,曆朝曆代有哪個當宰相的是狀元?沒有吧?所以啊曆史都證明了。狀元就是個屁,更何況高考狀元!哈哈哈……”說到這,蟑螂紅一長串大笑,仿佛在顯擺自己很有文化底蘊。

祁詠馨和另外兩個女生聽到這話都有點傻眼,但仔細想想,貌似曆史上還真沒有哪個宰相是狀元出身,這、這是不是意味著……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的聲音淡淡地飄了過來:“是狀元也好,不是狀元也罷。能不能當宰相,那得看人,比如……文天祥,他就是狀元及第,不照樣官至右丞相嘛!”

“誰!?”蟑螂紅霍然轉頭,惡狠狠地盯著費倫,隨即發現了阮家姐弟,隻覺阮玉剛有幾分麵熟,一時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但在他眼中,這對“姐妹花”簡直極品啊,一個輕熟一個清秀,明顯不是雙胞胎。嬌魘卻有八.九分相像,“喲呵,咱們這條街上今兒算是冒了青煙了。居然……”

沒等蟑螂紅把調戲阮家姐弟的話說出口,費倫接道:“冒青煙的該是你家祖墳。有大福氣喔!”

本來“祖墳冒青煙”是好話,可在費倫陰陽怪氣的語調調侃下。蟑螂紅聽在耳朵裏怎麼想怎麼不得勁,頓時有點拉下臉來,隨手抄起一瓶啤酒,就又甩在了正欲爬起的眼鏡男生頭上,將其徹底打趴下,同時衝費倫冷笑道:“哥們,你口沒遮攔,大晚上的又帶了這麼兩個極品美女出街,就不怕被人給黑整、然後將她們兩個給輪大米了嘛?”

這話一出,費倫沒生氣,倒把忍了很久的阮玉剛給激得拍案而起,嗲聲嗲氣叱道:“衛紅兵,你滿嘴噴糞,是想後半生落個殘疾麼?”

“你……你的聲音好耳熟啊!”被阮玉剛喚作衛紅兵的蟑螂紅有點愣然,隨即笑道:“妞,你說我會落殘疾?我看是你想落個劈叉腿吧?哇哈哈哈……”他這一笑,周遭聽清他說話的混混們也都哄笑起來。

阮玉剛見狀,咬著後槽牙逼出三個字:“你找死!!”話落,他人已從原位消失,下一刻衛紅兵整個人向後拋飛起來,旁人甚至能看見衛紅兵整個右肩和右臂灑著鮮血與其軀幹分離。

待衛紅兵如破敗布包般重重地摔在地上,阮玉剛人已然出現在衛紅兵剛才站定的位置上,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愕然驚駭,看著正滿地打滾慘叫的衛紅兵無一不戰戰兢兢。

“啊啊啊……我的手……”

阮玉剛倒十足冷酷,見衛紅兵在地上打著滾地大喊大叫,細眉一挑,森然道:“閉上你的臭嘴,再叫我把你四肢全卸下來!”

這話聲不大,但忒管用,話音剛落,地上的衛紅兵就死死地咬緊牙關,不敢再發出任何慘叫聲。

此時,阮玉剛一偏頭,衝正傻愣愣瞅著自己的仨女生道:“詠馨是吧?還不趕緊帶上你的同學走?”

“啊?哦哦!”祁詠馨聞言趕緊招呼兩個女同學幫忙,三女互相攙扶著架起帥氣男生和眼鏡男生倉惶離開了店麵。

躲在後廚往外探望的店老板見此一幕,剛想扯開嗓子喊一句“還沒給錢呢”,卻在不經意間瞟見衛紅兵那隻血淋淋的斷臂手指正在微微彈動,頓時被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哪還顧得上什麼錢不錢的,就這架勢,命都快沒了,警察怎麼還不來啊!

也就在店老板想警察的時候,衛紅兵那些混混同伴終於緩過神來,也不知誰帶頭大吼了一聲:“草,先菜翻這婊.子,再輪了她!”話落,周遭混混抄酒瓶的抄酒瓶,掄椅子的掄椅子,呼呼啦啦就朝阮玉剛圍攻上來。

阮玉蓉見狀,終於按捺不住了,霍然站起,就欲過去幫自家小弟的忙。費倫卻一把按住她,淡淡道:“女人家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還是我來吧!”

阮玉蓉聞言一愕,小嘴動了動,正想分辯點什麼,卻見費倫雙手後繞,在後腰上一摸,就摯出兩把格洛克么八來。

“呃……”

“砰砰砰!!”連串槍聲響起,頓時七.八個混子身冒血花。吃疼慘叫著就往地上栽倒,而還沒中槍的混混們一見費倫這架勢。立馬僵在原地不敢再動彈了。

“槍!?”

近處的衛紅兵、後廚門口的店老板,甚至街對麵熙熙融融站著正瞧這邊熱鬧的食客們全都呆若木雞。剛剛沒眼花吧?他們看到了什麼?那人居然掏出了槍,還一次就兩把,雙槍老太婆啊?

“都別動啊,誰動一動我打死誰!”費倫雙手舉槍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好死不死地衛紅兵因為不經意牽扯到斷臂傷口,**了一下,“砰!”

費倫直接一槍爆了衛紅兵的頭,惹得阮玉剛嗔怪而幽怨地瞅著他,幸好費倫沒有刻意去對視。不然得跪了。

與此同時,見費倫真敢殺人,在場的混混們一個二個都噤若寒蟬,不敢稍動。

“小剛,當年還有誰欺負你了,都點出來,我幫你斃了他們!”

“不要啊費大哥,我想親手報仇!”阮玉剛嗲道。

費倫見他如此,索性唬下亮道:“聽話。趕緊……等一下警察就來了!”

阮玉剛這才不情不願地指了指其中一長毛:“有他、有他,還有他……”

“別、別殺我!”長毛和其他幾個被點到的混混稀裏糊塗跪倒在地,狂叩頭狂求饒,其實直到現在他們都沒鬧明白費倫這三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瘋子為什麼會斃掉衛紅兵。又為什麼會盯上他們幾個?

費倫自然也看出了這些個混混心裏的疑惑,當下哂笑道:“其實衛紅兵死得不冤,因為找他報仇的人叫阮玉剛!”

聽到【阮玉剛】三個字。那些個被點名的混混先是一怔,旋即俱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偽娘阮玉剛:“啊……你、你怎麼……”

“砰砰砰!”

幹淨利落的幾槍,槍槍爆頭。幾個跪地的混混頓時頹然軟倒,身子歪癱在地上,抽搐幾下後便徹底沒了動靜。

“費大哥,你就不興給人家留一個啊,也好讓我親手……”

費倫聽到阮玉剛的話,還沒來得及起雞皮疙瘩,街口處就隱約傳來了警車聲,那些沒被點到名卻兩股戰戰了好久的混混聽到車聲不啻於天籟,就差沒喜極而泣了。

店老板心裏也在想,警察同誌誒,你們怎麼才來啊,我這家店死了不止一個人,生意還做不做了?

費倫倒是不緊不慢,隨手將手槍插回後腰(隱戒)上,衝那些眼神激動的混混道:“你們是想等警察來了打我小報告呢?還是現在就如鳥獸散?”

眾混混來回來去相互看了幾眼,哄然抱頭鼠竄掉了,對他們來說,已經死掉的同伴遠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至於說為衛紅兵幾個人報仇,或者指證開槍的費倫,那這些混混一定會告訴你:呵呵,收集證據那是警方的事兒,我們要做的就是相信警察,不是麼?

眼瞅著又是一群吃霸王餐的混混溜掉,店老板徹底沒了脾氣,而且沒了這幫混混身形的掩護,店老板再也不敢在後廚門口探頭探腦朝費倫三人這邊打望。不過唯一值得他慶幸的就是,警車在這時候吱呀一聲停在了店門口。

管片民警從副駕位上下來,尚未來得及留意現場情況就大喇喇地問道:“你們這兒誰報的警啊?”

正好杵在店門前的費倫答非所問道:“你們來得正好,幫忙把這幾具屍體收拾一下,該抬走抬走,該火化火化!”

屍體?火化!?

管片民警愣了一下,隨即就感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直衝腦門,眼睛再一掃,頓時瞅見了倒在血泊中的衛紅兵等人:“這、這這這……”

“怎麼了?”這時一個波濤胸湧的女警從駕駛位那邊繞了過來。

“所、所所……”管片民警舌頭打結,連人話都不會說了。

女警的五官不太出彩,頂天也就八十分的樣子,有七分像《天下無賊》裏的鍾萍,不過身材嘛,簡直是聳得偉大翹得光榮,一點不輸大姨子卡黛珊,配上頎長的身材,費倫覺得她最佳的職業不應該是警察,而是健身教練。

“嗯?這是……血腥味??”從女警的視角,她還未瞅見屍體整個人就已經警覺起來,右手下意識就摸向了臀後,顯然是想掏槍。

“你是這片的所長吧?槍就不用拿出來比劃了,這是我證件!”費倫隨口說著,將自己特管局的證件掏出了拋了過去。

不知是出於謹慎還是怎麼的,女警依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砸炮對準了費倫三人,並沒有去接所謂的什麼證據:“你們三個,把手舉起來!”

費倫當然不可能照做,大失所望地搖搖頭,徑直走向女警,邊走邊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腦子都長到胸上去了,如果我們是凶手的話,還會等在這兒讓你來抓嘛?”

聽到這番狡辯,後廚門邊的店老板在心裏狂吼道:“警察同誌,別信他的鬼話,他就是凶手!”

似乎聽到了店老板的心聲,女警雖覺費倫的話有幾分道理,卻仍嚷道:“不許動,你再往前走我可就開槍了!”

費倫卻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地步向女警,而阮家姐弟更是老神在在地各自重新扯了吧椅子坐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舉手投降的動作。

女警氣急,打算給費倫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正欲放低槍口在費倫腳邊開兩槍嚇唬嚇唬他,卻驚駭欲絕地發現她的手……動不了了!

不止端槍的雙手,就連身體也無法挪動分毫,女警發現這個能夠危及自身安全的問題後,咬了咬銀牙就狠心想扣扳機:“嗯?”結果駭然發現她連小尾指都動不了,更別說勾食指了。

這時,費倫來到女警麵前三尺處,抬起左手朝掉在地上的證件遙遙一招,那本外皮看似不起眼的證件頓時嗖的一下就飛進了他掌中,僅隻這一手就震得女警和那管片民警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這都是雕蟲小技,你還是看看我的證件吧!”費倫渾不在意地說著話,隨手打開證件,放在女警眼前一尺處,“仔細看看……看清了沒?”

“看清了,首長!”女警看似鎮定自若地答話,實則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特管局?這就是最近瘋傳的特殊危害管理局的證件麼?雖然我沒見過製式證件模板,但上麵的鋼印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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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2:45
1511 一幫生人

“看清了,首長!”女警看似鎮定自若地答話,實則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特管局?這就是最近瘋傳的特殊危害管理局的證件麼?雖然我沒見過製式證件模板,但上麵的鋼印騙不了人……

女警自顧自想著,費倫卻沒那麼多時間跟她磨嘰,直接收回證件和神識之力,偏頭朝阮家姐弟示意了一下,隨手拍了幾張紅票在桌上,率先走人。

“首長,地上這些屍體怎麼處理?”女警在費倫背後嚷問道。

費倫頭也不回,隻抬起右手隨意向後揚了揚,道:“你是警察,怎麼來問我?”說罷,帶著阮家姐弟就上了路邊的出租車。

等車子起步後,司機便問道:“幾位,去哪兒?”

費倫並沒有馬上回答司機的問題,反而玩味地看向阮玉剛道:“現在你的心結都死光了,不必再回老屋了吧?”

阮玉剛卻一時沉默。阮玉蓉見狀,替弟弟答道:“費先生,還是回老屋看看吧,至少我想回去看看!”

“那行……司機,麻煩你繞去隔壁街的胡同!”費倫招呼道。

司機一聽這話,頓時氣急,畢竟大晚上拉個客人誰都不容易,而且小吃街這邊還得排隊接生意,這一圈回去又得重排,所以擱誰都想多跑段路,現在費倫居然說就到隔壁街,依早幾年司機的暴脾氣,說不定搶人的心思都有了,可眼下卻不行,因為剛才他親眼看到了費倫持槍的英姿,知他身上有槍,雖然以後麵那個女警對費倫的稱謂來看,這貨好像也是警察係統裏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對付平常百姓,但前提是不能去招惹對方,所以司機也隻好忍著起,甚至連回應都沒有一聲,悶悶地開著車在街口拐彎。

沒兩分鍾,車便開到了阮家老屋所在的胡同口,費倫隨後扔了張紅票給司機,說了句不用找了,便招呼姐弟倆下了車。

本來司機老大不爽的心情在看到紅票後頓時樂了,還放下車窗衝費倫三人的背影來了句:“幾位走好啊,下次要用車聯係我,我的手機號是130***……”也不管費倫他們記不記得住,大聲念叨完自己的手機號,司機這才發動車子調頭離開。

鑽進胡同之後,離阮家的院子也就二三十米遠了,不過沒走幾步,費倫的眉頭便挑了起來,小聲道:“你們家的院裏有人,不會是鳩占鵲巢吧?”

“啊?不會吧?”阮玉蓉詫異道,“這院的房產證還在我手上呢,隻不過今次進京沒帶在身邊,怎麼可能有人敢亂來!”

“姐,那可不一定!”阮玉剛道,“當初我們剛被老爸接來城裏的時候,那院不還住著另兩戶人家嘛!”說到這,他嬌豔的臉蛋兒上閃過一絲猙獰。

“接來城裏?”費倫疑惑道。

阮玉蓉苦笑道:“當年我父母被打成了走.資派,那個時候的生活可想而知,返城前一年,母親生小剛難產去世了,加上父親回城後一時也不安穩,就讓我們倆在鄉下多待了一段時間,由我姥爺照顧!至於這個我父親以前的院子,當時確實住了另兩戶人,隻不過那也是政斧分給他們住的……”

聽到這兒,隱約知道一些那個年代事情的費倫擺了擺手,道:“不用說了,我想我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事實上,那個年代在京城被政斧分出去給別家住的院子哪怕是後麵撥亂反正給要回來了,也隻是手續和名義上的返還,簡單一句話,政斧承認房子以前該誰的就是誰的,但正住在裏邊的住戶,哪怕是作為房子的主人也不能亂趕走,得人家自願搬走戶主才能徹底收回房子。

不過這都是那個年代的事了,費倫不想管也沒心情去過問,隻是問了阮玉蓉一句:“那你們家的院子後來徹底收回來了嗎?”

“當然。”阮玉蓉點頭,“八七年還是八八年就收回來了,那時候我還沒上初中,隻可惜之後沒兩年,我父親就得了癌症,沒熬滿一年就撒手人寰了……”說到這,她的情緒多少有點低落。

費倫見狀,也不安慰阮玉蓉,直接岔開話題道:“那就奇了怪了,現在你家院裏那幫子人是誰,走,過去看看!”

聽費倫這麼說,阮家姐弟也不反對,若換了以前,他倆絕逼沒有這麼膽大,隻要提前發現自家裏進了生人,那肯定是報警的命,不過現在嘛,別說費倫正跟他們在一起,就是沒有費倫跟著,以阮家姐弟如今的實力也足以應付大多數危險,膽子自然而然比以前壯實了許多。

於是費倫三人加快腳步,很快到了院門口。

正巧,被神識留意到的院內的那幫生人吱嘎一聲打開破舊的院門,與費倫他們撞了個正臉。

“你們?”

費倫假裝錯愕,隻不過他剛問了個開頭,這幫子生人就從門內一擁而出,迅速將他們仨包圍了起來,為首的寸頭漢子還從後腰上拔出了手槍,一下頂在了費倫腦門上,低聲威脅道:“不許叫,叫一下我打死你!”

之前費倫通過神識早知這幫人有槍,不過就他的實力而言,導彈來了都沒用,槍算個什麼,所以根本就沒在意,可一想到這裏是阮家的院子,便打算探探底:“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見費倫眼神淡定,問話的聲線也相當平穩,寸頭漢子就有點炸毛了:“小子,現在誰掌握主動你還搞不清麼?給老子閉嘴!”

其實如果寸頭漢子不出口成髒的話,費倫或許還能讓他多活一會兒,但【老子】二字一出口,他的臉就徹底冷了下來,漠然道:“你是誰老子?”

“呵,叫板……呃!!”寸頭漢子話還沒完,就隻感眉心劇痛,接著白眼一翻,整個人當場軟倒在地,再沒了鼻息。

不止是他,其餘幾個圍著阮家姐弟的陌生漢子全都遭到與寸頭漢子相同的厄運,一個二個相繼倒地,不省人事。

“費先生,他們這是……”

“應該都死了吧,沒死的也會變白癡!”費倫渾不在意道。

事實上,以費倫如今的精神力,就連一般的進階神選者遭到他的“精神搜索法”也會被攪碎識海變成白癡,更何況寸頭漢子這幫普通貨色,被如有實質的精神力一衝,不僅意識消散於無形,就連腦子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傷到了控製呼吸或心跳的神經區塊,自然而然就會死於非命。

幸好的是,也正是由於這幫人精神強度底下,費倫通過精神搜索法輕易就探知到了他們深心裏的無數隱秘,自然也清楚知道了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過來這邊綁架阮家姐弟。

不過他們也是受人雇傭,得了雇主的消息,知道阮家姐弟今晚抵京,這才會跑來阮家院子先翻一翻,然後打算守株待兔。至於為什麼要綁阮家姐弟,包括寸頭漢子在內都不甚了了了,可恰好這是費倫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好在還有一條線索就是,雇主方麵留下一個手機號碼,說是等綁到了人,就可以用來聯絡,而現在,那個號碼就在費倫腦子裏。

費倫消化完得來的信息後,祭出神識之力將寸頭漢子一幫人都扭了個轉,徹底殺死,隨手收進了隱戒內,這才對阮家姐弟道:“有人盯上我們了。”

“誰?”阮玉蓉訝然道。

“不知道!”費倫搖頭,“不過對方的目標應該是你們兩個,似乎是想將你們倆綁票還是怎麼的,目的不太明確,真是搞不懂!”

阮玉剛見費倫眉頭大皺,便左右瞧了瞧胡同前後,見沒有生人,當下道:“費大哥,我看我們還是進屋聊吧!”

“呃……好!”

等進了屋,阮玉蓉駕輕就熟地去燒水沏茶,費倫則和阮玉剛在堂屋裏待著。

“費大哥,你剛才說被人盯上了是什麼意思?綁我跟我姐又是什麼意思?”阮玉剛不解道。

費倫歪了歪頭,撇嘴道:“我也想不通這點,照道理,雇傭寸頭那幫家夥的人知道你們倆今晚抵京,說明至少能查到航空公司的信息,換言之對方至少是人脈不淺,可為什麼綁架這種大事會動用寸頭這種混混來完成呢?”

是的,通過費倫搜索到的記憶來看,寸頭這幫人就是混混,最多也就是致人重傷,連人都沒殺過,算不得是道上的人。

阮玉剛聽了費倫的分析,點點頭道:“綁架對普通人家來說的確是件大事,可如果對方是神選者的話……”

“啪!”費倫屈指在阮玉剛的額頭彈了一下,惹得他“嬌嗔”不已:“你什麼腦子啊?如果幕後之人是神選者,自己動手不就成了,何必勞煩寸頭那幫人呢?”

“唔……也許是他多少了解一些費大哥你的實力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了解我的實力還派普通人來送死,這不是提前暴露目的嘛!”

阮玉剛頓時無奈了:“那我就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費倫卻笑了起來:“幸好……幕後的雇主還給寸頭留了個手機號,等會兒我命人追蹤一下,看到底對方是何方神聖!”

“怎麼追蹤?”

“這你就別管了!”說到這,費倫倏然想到什麼,眯縫眼睛死盯著阮玉剛,直盯得他發毛。

“費大哥,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阮玉剛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末了來了一句:“如果你想做的話,別在這兒,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聽到這話的也就是費倫,要是換了別個性.取向正常的家夥隻怕得老血噴湧,仰天倒地不起。

“想什麼怪呢?去叫上你姐,讓她別泡茶了,咱們回酒店!”

“啊?”

“啊什麼啊呀,快去!”

大半個鍾頭後,在阮家院子沒待夠十分鍾的費倫三人回到了下榻酒店。

一進房間,費倫就掏出改造手機要通了國際長途,很快聯係上了薇蓮:“喂,是我,弗希尤裏斯在嗎?”

“在,就在我樓下住著,我現在去叫他?”

“不必了,你聽我說,叫他馬上搭乘最近一班飛機來京城。”

“現在?”

“廢話!”

“我需要一起過來嗎?”

“不必了,我隻希望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能夠看到他!”

“好的,我明白了!”

結束與薇蓮的通話後,費倫又隨手撥通了冷妡的電話,淡淡道:“瞳瞳都安頓好了吧?”

“嗯,謝謝老板!”

“基多在嗎?”

“他在,您有事兒?”

“你替我通知一下他,明天上午十點之前,我要在京城看見他……”

冷妡聞言怔了半秒才又問道:“是他一個,還是我們都過去?”

“你們隨便,他必須到,就這樣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九點一刻,總參,大會議室。

“……在座的都是各省市區神選者之中的精英,今天我們大家齊聚一堂……”

總長霍萬全的助理正在前台上滔滔不絕地講著開場白,下麵突然“嘟嘟嘟、嘟嘟嘟”的響了起來,赫然是費倫的改造手機在狂鳴。

正好就坐在走道邊的費倫立馬站了起來,揚了揚改造手機,道:“不好意思,有個急電,得接一下!”說著,也不管總長助理答沒答應,徑直就出了會議室。

見此一幕,剩下的特管分局局長們頓時議論紛紛,會議室裏嗡嗡聲一片。

坐在台下第一排的霍萬全見狀頓時老眉大皺,隨即將梁有烈招到身邊,拖過他的手掌,在其掌心寫道:“監聽費倫的通話!”

梁有烈得令後不動聲色,隨即也悄然溜出了會議室,迅速拐去了電偵處。

與此同時,費倫來到衛生間,進了廁格反鎖上格門,省起這是在總參大樓,於是祭出神識罩住身周,這才接通了電話:“喂!”

“老板,我基多,我已經到了。”

“很好,阮家姐弟就在xx酒店落腳,你馬上趕過去,負責暗中護衛他們的安全,understand?”

“明白,我這就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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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2 考慮不周

也就在費倫跟基多通話之時,梁有烈趕到了電偵處。

“快,把十六樓走廊的監聽打開!”

負責監聽工作的情報人員一聽這話,頓時詫異道:“啊?部長,您剛說什麼?十六樓,那不是開大會的樓層嗎?”

“對,就是那一層,趕緊打開,這是總長的命令!”梁有烈知道時間緊迫,也不過多解釋,再次對情報員發布了【開機監聽】的指令。

情報人員卻並沒有動作,為難道:“可是……這樣的大會如果監聽的話,得有書麵授權啊!”

值得一提的是,總參情報部的監聽能力的確超強,一旦開啟全部監聽設備的話,除了總長辦公室,隻要是在總參大樓範圍內說話,電偵處都可以聽得到。當然,具體監聽哪間辦公室哪條走廊還需要獲得相應的授權,否則一旦發現違規就會遭軍法從事。

也正因為如此,梁有烈聽了情報員的話後立馬就怒了,當下從後腰拔出槍來,頂在那情報員的腦門上,道:“你開不開機?”

情報員見狀,倒也不再硬頂:“我開!”不過他一邊撥弄監聽器的按鈕一邊道:“不過我得提醒部長你一句,由於此次監聽沒有授權,所以我會如實記錄,然後上報!”

“你記錄、上報沒錯,去做就是了!”梁有烈不置可否道,“但我要馬上收到監聽結果!”

情報員聞言微微頷首。不再說話,開始全神留意起監聽器。

很快,監聽器內傳來一些雜音。情報員查看了一下電波過濾記錄。道:“報告部長,目前從十六樓走廊上僅摟到了一個無識別波段的電子信號,要不要放大?”

梁有烈聽後神情一動,心知應該就是費倫在通話,即刻道:“當然!”

“滋……滋……滋……”

聽到監聽器內傳來像電流一樣的雜音,情報員臉色頓時變了:“奇怪,我們處目前的偵聽設備可不是以前的老舊貨。都改數字化的了,怎麼可能有電流雜音?”

本就是搞技術出身的梁有烈一聽這話。頓時微微色變道:“你的意思是現在十六樓走廊上的通話咱們沒辦法監聽?”

“差不多吧……我再想想辦法!”說著,那情報員又隨手打開了幾台儀器,但隻是讓監聽器內傳出的滋滋聲更大而已,根本讓人無從辨別那滋滋聲代表的是鷹語還是鳥語。“對方應該是用了便攜式的反監聽設備……”

聽到這話,梁有烈就一陣蛋疼:“有沒有可能再進行二次破除?”

“沒這個可能,即使能破除,我們得到的電子信號也絕對會是紊亂的,根本不可能重組!”情報員道,“不過還有個方法可以試一試……”

“什麼方法?”

“很簡單,那就是我們把外界傳進樓內的信號接過來,自己進行解密,那麼一旦成功。至少就能知道一半的電話內容!”

“這個辦法行得通?”梁有烈追問道。

“應該可以,畢竟我們總部大樓都是有防屏的,今天因為開大會的原因。所以總長才讓技術部那邊暫時開放了十五六七這三層的信道通路,不然隻要非總參的加密信號,根本傳不到樓內!”

梁有烈聞言一拍腦袋,恍然道:“對對對……我記得有這麼回事!”

不得不說的是,搞技術的人其實跟打籃球的人是一樣一樣的,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隊友知道,三天不練全世界都知道了。梁有烈現在就是如此,他剛才就沒有跟上情報員的趟,好在他的技術底子還在,就跟籃球員的基本技術還在是一樣,如果進行大量的練習恢複,照樣有可能重新馳騁在球場上。

也就在梁大部長做恍然大悟狀時,那名情報員已然開始捕捉十六樓走廊上的外來電信號了。很快,他就獲得了一個外來電信號圖譜,同時電腦也開始分析這個圖譜,以期破解。

“怎麼樣?怎麼樣?”

“部長,你看這裏,應該是個衛星國際長途!”

“具體的呢?”

情報員搖搖頭:“照我看,這個加密算法是複式的,很複雜,破解起來需要花大量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

“你是說算法不可逆?”梁有烈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問題。

“沒錯,複式加密絕大多數都不可逆,隻有極個別可以解開,不過……”

“不過什麼?”梁有烈刨根問底道。

“不過我總覺得這複式算法有點眼熟……啊我想起來了,這、這這不是……”

眼見情報員一臉震驚的模樣,梁有烈追問道:“這不是什麼?你真見過這種複式加密?”

情報員也不廢話,腳下一蹬,他所坐的靠背椅就一下滑到了另一台電腦前,然後他飛快地敲擊著鍵盤,幾秒後,那台電腦的顯示屏上出現了另一個電信號圖譜:“部長,你看這兩者像不像?”

“唔……至少有一半波幅圖紋都是相同的,應該類似的電信號!”細看後,梁有烈很快得出結論,隨即問道,“你新調出來這副圖譜是什麼電信號的?”

情報員撇了撇嘴,流露出個俏皮的表情,哂道:“這是美軍通訊衛星的通用電信號圖譜,但凡美軍的常規衛星通訊信號,都帶有這副圖譜的特征……”

“什麼!?”

費倫結束與基多的通話後,施施然返回會議室,這時候台上有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家夥正在做學術報告,不過費倫一眼就看出這家夥一點都不簡單,居然是個進階者。

“……通過我的研究發現。神選進程在兩個月前突然加速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變得極為緩慢了,最近半個月,全世界範圍內發生的神選事件隻有百分之零點五三左右。而這其中,成功的甚至還不足二十分之一……”

“……所以,基本可以斷定,通過【神選】產生超能力的時期應該已經快要結束了,那麼接下來人類將要怎麼樣進化基因了,很簡單,那就是繁衍!通過神選者或超能者的結合繁衍下一代。通過神選者與普通人的結合繁衍下一代,或者通過超能者與普通人的結合繁衍下一代。這些都可能使人類產生出更多的基因優勢個體,當然,也可能產生更多的畸形。總之,基因拓展的可能性是無限的。關於這一點連我也沒法完全預料……”

坐回位子上的費倫聽著斯文眼鏡在台上胡吹亂侃,不禁心裏發笑,好在他臉上一點沒表露出來,不然不止會得罪台上的斯文眼鏡,甚至就連那些聽了斯文眼鏡論調深以為然的家夥也會被他得罪。

這時候,鄰座的家夥倏然用胳膊肘碰了碰費倫:“嘿,老兄,認識一下,我叫聞冥。看你麵無表情的,恐怕心裏正在笑話台上那家夥吧?”

費倫聞言心頭微微一震,麵上卻不露聲色。斜了眼聞冥,發現此人五官還算周正,隻是有刀疤斜劃過左眼,幾乎貫穿了整個左臉頰,令他看起來有幾分凶惡,但這對於費倫而言。毫無壓力,當下裝傻道:“文明?哪個文?是否講文明那個文?”

聽到這話。聞冥的臉頓時黑了幾分:“聞太師的聞,冥王的冥!”

“聞太師誰啊?沒聽過!”費倫繼續裝傻。

可聞冥卻似乎看穿了費倫的用意,眯縫著眼道:“這位老兄,想岔開話題是吧?你就別演戲了,瞞不過我的……”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不知怎地就省起了麻星宇,當即試探道:“聞冥是吧?你說我瞞不過你,莫非你會讀心?”

這話一出,費倫清晰感到聞冥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頓時蹙眉續道:“不是吧?你真會讀心?”

聞冥苦笑道:“老兄,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居然能一下就拆穿我,了不起!其實我是雙能力,其中一項叫做【心情感知】,雖然沒讀心那麼誇張,但也差不多吧!”

“心情感知!?”費倫裝作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對他的話並不盡信。

聞冥也沒指望費倫一下就相信他所說,隻道:“剛才我就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因為我察覺到台上的眼鏡在說得最激動時,你的心在笑,是譏誚的那種笑!”

“嗯?”費倫一聽這話,頓時對身旁的聞冥警惕起來,因為如果這家夥沒說謊的話,那他在施展【心情感知】時,費倫一點感覺都沒有。

本來費倫聽到聞冥【心情感知】這超能力時還有點不屑,以為這超能力就是【讀心】的弱化版,沒曾想他能夠發現麻星宇【讀心】,而發現不了聞冥施展【心情感知】,如此看來,【心情感知】這超能力並非他之前想象的雞肋那麼簡單。

也就在費倫盯著聞冥不知打什麼主意時,聞冥卻炸了毛:“喂喂喂,老兄,我不是你敵人,你別打我主意成不?”

泄特!

費倫聽到聞冥的話不禁在心裏暗罵起來,這尼瑪【心情感知】也太變態了,一點征兆沒有不說,還能隨時察覺到他的心意,如果是用在算命看相上的話,豈非無往而不利?

聞冥見費倫不說話,還直愣愣盯著他,終於繃不住了,趕緊朝另一邊座位的家夥道:“嘿,老兄,人有三急,能讓一下嘛?”

那人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費倫道:“他那邊就是過道你不走,跟我這邊擠,沒吃藥吧?”

聞冥一聽這話,臉徹底黑了。

也就在聞冥絞盡腦汁想要遠離費倫珍愛生命時,梁有烈匆匆回了會議室,先是假裝不經意地掃了一圈列席的人員,見費倫在座後,這才收回目光,往前排的霍萬全走去。

聞冥瞥了眼臉色有點陰鷙的梁有烈,隨即樂了起來,衝費倫道:“哈哈,你要完蛋啦,剛進會議室那家夥貌似對你很有敵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情報部的部長吧!”

“嗯?他對我有敵意?”費倫霍然看向聞冥,“這麼遠距離,你的【心情感知】還能用?”

“廢話!我【心情感知】的有效範圍是……”正想繼續往下說聞冥突然來了個急剎車,開始唱起了兒歌:“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費倫見狀吐槽道:“我說聞冥,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你幼稚也就算了,還坐我旁邊,簡直拉低我智商!”

聞言頓時滿頭黑線。

與此同時,梁有烈正跟霍萬全低聲匯報:“首長,查到了,費倫那個電話應該是通過美國軍用衛星轉接過來的……”

“噢?有這種事兒?”霍萬全麵無表情,隻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那通話內容呢?”

本來在這種神選者一抓一大把的大會上匯報工作那是相當容易被旁人偷聽的,隻不過最近總參研究出來了一種便攜式震波屏蔽儀,可以在小範圍內把聲波攪碎了再發散出去,這樣就可以達到防竊聽的目的,可惜的是,如今的費倫想要竊聽某人談話,根本就不用直接聽到聲音,隻要利用神識捕捉到談話人的嘴型,然後讀唇就可以搞定了。

果不其然,當神識探去,震波屏蔽儀對無孔不入的神識毫無阻滯,任由它輕易就捕捉到了霍梁二人的口型,將談話內容一絲不苟地反應進了費倫的腦子裏。

費倫知道了兩人的密談內容後,差點沒扇自己的耳光,千算萬算他還是放鬆了,居然栽在了總參大樓的內部監聽上,雖然他並未跟美國佬有什麼勾結,但剛才那個電話著實不好解釋。

好在費倫就是費倫,他很快放平了心態,暗忖: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不用解釋了,省得越描越黑,不如……

接下來,又有人上台發言,費倫卻一點沒聽,一直在琢磨怎麼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畢竟他黑了美軍備用衛星這事兒不能給暴露了,否則絕逼會惹一身騷,就算美國佬肯放過他,他也極有可能成為總參的長工,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當然,以費倫的實力也可以不管不顧,隻不過眼下的情形遠未到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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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3 被穿小鞋

“首長,通話內容由於加了密,而且是不可逆的,所以我們無法破譯……”

“這麼說,暫時抓不到他把柄了?”對於梁有烈的話,霍萬全多少有些失望,畢竟早在費倫成為hk特管分局局長之時,總參方麵就已經摸過他的底,雖然沒發現什麼問題,但費倫身上查不清的事太多,現如今又沒個借口逼他就範,以後這人怕是不好控製。

不得不說的是,對於目前這些特管分局局長們,總參方麵采用的是分而治之的策略,簡單點來說,下麵的特管分局就好像還不到春秋時期的諸侯,那時候周王室的實力還很強,雖然沒有能夠應付諸侯群起而攻的軍力,但要各個擊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所以下麵的諸侯一個二個都老實得很,而眼下也是一樣,各省市區招來的特管局長不是被總參方麵打服了就是有天大的把柄被抓住,所以相當聽話,不過也有極少幾個分局長總參方麵還沒找到突破口,費倫就是其中之一。

根據糜飛沈煥的報告,這費倫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似乎在神選之前他就有這實力了,所以在剩下的極少數幾個不太聽使喚的分局長當中,總長霍萬全最急於搞定的就是他。

“把柄的話……實質的不太有,不過就美軍專用信號傳到他手機上這事兒,咱就。可以扣他個裏通外國的罪名!”梁有烈隨口出了個餿主意。

“狗屁!”霍萬全斥了一句,“你不說費倫身上有信號屏蔽器嗎?那你怎麼就能證明美軍信號是發到他手機上的呢?你別跟我說當時就他一人在通電話啊,說不定人美軍信號(無法解密)正給上下兩層樓的誰誰誰發短信呢!”

梁有烈聞言苦笑道:“首長。您要是這樣想的話,那還真拿他沒轍!”

“沒事。慢慢來,反正他名義上已經算是咱們的人了。總能想到辦法完全支使他為我們所用的。”霍萬全倒是胸有成竹,“對了,不過等下大會之後,給各分局長開通權限時,那幾個不太聽使喚的分局長,包括費倫,權限都不能開太高,懂?”

“明白!”

透過神識,費倫偷“聽”到這兒。不禁冷笑了一下,卻又相當理解霍萬全的做法,畢竟各特管分局是要情報共享的,還真的防著某些人得了情報不辦實事反而去搞歪門邪道,那可真就違背了當初特管局建立的初衷了。

“誒我說哥們,你臉色怎麼突然變這麼差了?心情不好?”這時,聞冥突然又在費倫耳邊吐槽起來。

“滾蛋!”

聽了費倫的叱罵,聞冥還在不知死活地撩撥費倫:“我不是蛋,怎麼滾啊?!!!”說到最後一個字。他突然慘叫起來,惹得周遭的人紛紛注目過來。

費倫卻毫不在乎眾多目光的聚焦,隻在聞冥耳邊淡淡道:“趕緊給大家認個錯,不然我讓你完蛋!”

“哦哦……不好意思各位。剛才地上有隻蟑螂,我被嚇著了,不好意思!”聞冥向周圍打了個哈哈。隨即收到了一圈鄙視,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可憋屈歸憋屈。費倫的話他還得聽,不聽不信啊。因為費倫的神識之力已然形成了一隻無形大手,正攥著聞冥**要害,差一點力就可以把他最重要的兩顆東西給捏爆了。

等大家紛紛轉回頭去恢複了秩序,聞冥這才向費倫小聲討饒道:“大、大哥,現在可以鬆開了吧?”

“不行……你不是有【心情感知】嘛,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你還在這兒跟我磨嘰,當心我真讓你那玩意兒不好使你信不信?”費倫又隨口威脅了一句,令聞冥不敢在多廢話,苦著一張臉,弓著身子,極力保持著讓**要害好受一點的姿勢,可即便這樣,被無所不在的無形之力擠壓,他的蛋蛋也極不好受,甚至隨時隨地都能感到疼痛。

“乖乖聽台上的報告,別打歪主意,不然我一下就捏爆你!”費倫又威脅了一句,就不再管聞冥了,讓他蛋難受去吧!

聞冥聞言卻真不敢轉什麼壞心思了,因為他清楚知道身為神選者的反應速度有多快,而且他還真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不管不顧先擺脫費倫,事後再進行基因修複”這上麵,畢竟基因修複也是神選者人為的一種手段,既然有手段能夠修複基因,那麼也就可能有手段令基因遭受到不可逆的破壞,加上費倫的手段他看不清,所以一點不敢賭這樣的可能!關鍵是,身為男人,核心部件是不能有萬一的。

於是乎,整個會議,聞冥都在蛋疼中度過,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總長霍萬全上台為大會做總結,聞冥瞅準機會,向費倫求道:“大、大哥,您看這麼久了,是不是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不忙,我覺得你還沒疼夠,再多挨會兒吧!”費倫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又把聞冥打落地獄,令他有苦難言。

霍萬全的總結語不長,主要就兩個意思,一是大家齊心協力把特管局搞搞好,二是要時刻有為國為

民盡力辦事的思想,也得虧他沒有說什麼為國盡忠,不然在座的分局長們十有八.九會嗤之以鼻。至於為國為民盡力嘛,那也得看分局長們當時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了,否則即便他們有把柄在總參手上,也未必會聽上峰指揮。說到底,還是因為神選者有能力在任何國家過活,所以許多人都打好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心思,不稀罕在總參這棵樹上吊死。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倒是有點腹誹總參對於特管局的建隊方案,要是讓他來搭建整個特管局的班底的話,絕對會以“寧缺毋濫寧精毋多”的原則來搞。隻不過眼下他既不是中.央的大人物也不是軍.委領導,所以隻能袖手旁觀。

“接下來。請大家隨梁部長去開通情報共享權限,當然。開通權限時需要用到你們各自的特管局證件,如果沒帶,那就隻有抱歉了!”

霍萬全這話一出,下麵就嗡嗡成了一片,無他,還真有那麼將近十個人沒有隨身攜帶證件的散漫家夥。

其實費倫之所以用神識之力攥著聞冥的蛋蛋不放,就是想找個機會把他給黑化了,可那九個沒帶證件的這一鬧,現場所有人頓時都駐足不走了。顯然打算看一看霍萬全的笑話。

也就在霍萬全微微色變之際,費倫倒難得不計對方謀算自己的前嫌,直接揚聲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要吵出去吵,老子還想早點拿到情報共享權呢!”

這話一出,那九個沒帶證的家夥頓時齊刷刷瞪向費倫,其中染了頭土豪金發色的魁梧大漢最囂張,當下衝費倫罵道:“誰他媽褲襠沒關好,把你給……嘭!”

話還未完。費倫的神識之力已然將魁梧大漢的腦袋掃成了血粉狀一蓬,跟著無頭屍身胸血狂噴,灑了周圍人一身,嗙一聲栽在地上。再不動喚。

見此一幕,在場有一多半清楚魁梧大漢實力的分局長們頓時呆若木雞,不敢稍動。因為他們無一看清費倫是怎麼弄死土豪金的,而剩下的也都心頭震撼。木訥訥地瞅著費倫,一副驚他為天人的模樣。

費倫掃視了一圈眾人。嘴角微翹,流露出個嗜血的詭笑,道:“還有誰想跟我講理的?那就趕緊去開通權限,我他媽還有事呢!”

這話一出,站在費倫身邊的神選者趕緊嘩啦一聲讓到兩旁,為他閃開一條道路,其中離得費倫最近那人還諂笑道:“這位兄弟,既然你有急事兒,那就請先!”

費倫聞言還真不客氣,衝側後的聞冥吩咐了一句:“你跟著我!”當即朝會議室外步去。

到了門口,見梁有烈還直愣愣地盯著他,費倫挑眉道:“梁部長,你還愣著幹嘛?帶路吧!”

“啊?哦、哦!”梁有烈趕緊低下了頭,側身欲走。

這時候,總之霍萬全開聲道:“慢著……hk的費局長是吧?雖然西海省的王局長當眾罵了你,你也不該出手就要人命吧?”

費倫冷哂道:“不要命難道請他喝茶啊?”

“呃……”霍萬全對費倫的回答是徹底無語了,本來他還以為費倫會給他點麵子,稍微謙虛一下認下錯什麼的,那樣他也就可以在眾分局長麵前顯一下威信了,沒曾想費倫早竊聽到他跟梁有烈說的那番話,因此一點麵子沒給他,令他在此時此刻多少有點尷尬。

好在這時候梁有烈開口幫腔道:“費局長,可你當眾殺人,這種有悖國家律法吧?”

費倫聞言啼笑皆非的一攤手,道:“我當什麼眾了?這裏的各位都是神選者,份屬暗界中人,哦,當然你跟霍總長不能算,但你們倆至少也是特管局的領導吧?總不會不清楚暗界最大的一條規矩就是叢林法則吧?”

“這……”

“沒有這那,梁部長,請帶路!”費倫催道。

梁有烈沒有立馬動作,而是朝霍萬全瞟去,見他微微頷首,這才悶聲不吭地出了會議室大門。等費倫和聞冥魚貫跟出去之後,會議室裏頓時炸開鍋了。

“牛逼!”

“豈止是牛逼,王大漢的實力我們幾個都見識過,居然在那個姓費的麵前隔空都走不了一招,你說那家夥什麼來路啊?”

“我看吶,他至少是個進階者!”

“屁……王大漢就是進階者,我看姓費的是個二次進階者!”

“你咋不說三次進階呢?二次進階者會來幹這破分局長?他最多不過是入微級別的進階者!”

“入微級的進階者?那也很強大了好不好!”

霍萬全聽著嘈雜的議論聲中居然有什麼“破分局長”之類的詞,原本就已經很難看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一分,可惜他卻不好再開聲說什麼,畢竟當初組建特管局他是帶頭讚成的,隻是沒想到這些神選分局長這麼難以約束。

等到一直沒能擺脫蛋疼的聞冥也開通了情報共享權限之後,費倫發現他更有理由將其黑化了,因為聞冥開通的共享權限居然是副部級的,而他自己的權限則是副廳級別。

事實上,特管局局長這個位置是由總長助理馬競韜兼任的,當然,他隻是掛個名,甚至於因為今天有別的重要的事兒,大會上他連個麵都沒有露,反倒是霍萬全這個總長全程旁聽了會議。

不過說到這,特管局這個單位的級別也就清晰明了了,總長相當於副國級,總長助理相當於部級,所以特管局赫然就是當初商討所定下的正部級單位,不過由於總局長是由馬競韜兼任,所以在外界看來有點不倫不類的,但級別已經到了,而特管總局的常務副局長比起下麵各分局長的地位來,要稍微高那麼一點點,屬於副部級,而總局的一般副局在地位上又比各分局長要低了那麼一點點,畢竟各分局長下麵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而總局的副局長上麵還有常務副以及馬競韜這個名義局長壓著呢!

所以,這當中的級別問題就有點複雜了,畢竟真要算起來,常務副和一般副局的級別還是一樣的,而分局長還要跟低一些,隻能算正廳,不過鑒於各個分局的重要性,總參給他們副部級的共享權限倒也說得過去。

相對而言,費倫隻拿到副廳權限就明顯是在被穿小鞋了,不過對他而言,這一切都是通過神識探查到的,不能直接說出來,否則恐怕就連hk分局長都沒得當了,到時候還得多費一番手腳,實在得不償失,於是他不動聲色,等聞冥一出網絡授權室,就將其拽進了電梯。

“大、費老大,你還想怎麼樣啊?我現在蛋疼得要死!”

“你給我閉嘴!”

“噢!”

等出了總參大樓,上了聞冥的車,費倫不放心地用神識將車子檢查了一個通透,這才吩咐他道:“開車!”

“去、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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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果然不出所料

等出了總參大樓,上了聞冥的車,費倫不放心地用神識將車子檢查了一個通透,這才吩咐他道:“開車!”

“去、去哪兒?”直到此時,聞冥還感到自己的要命玩意被一股無形之力給攥著,想不怕都不行,除非他想自己切了練神功。

“隨便,嗯,總之人少的地方就對了!”

“人、人少的地兒?”聞冥心頭打了個突。

費倫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撇嘴道:“放心,不會把你怎麼著的,不然你活不到現在,剛剛在會議室裏的那個土豪金就是榜樣!”

聽到【土豪金】三個字,聞冥果真放鬆了一點點,不過回想起費倫對付土豪金的手段,他心裏還是多少有那麼點不自在。不得不說,這就是人性,某人看到電影裏有戰士被子彈打得腸子都流出來了還一副漠然神色,但這事兒真要擱他自己身上,恐怕他比那戰士叫得還慘!

聞冥現在就有點對土豪金感同身受的意思,但無奈形勢比人強,他也隻能發動車子,往他知道的某個人少的地方駛去。

到了地頭,下車之後費倫神識一掃,發現這裏是片還未來得及拆遷的廢棄工廠,頓時調侃道:“我說聞冥,你咋就知道找來這裏呢?莫非平曰裏經常處理個屍體什麼的?”

聞冥沒好氣地瞥了費倫一眼,道:“難道你就沒處理過屍體?”

“我?我沒那麼麻煩,直接燒掉不就完了麼!”

“燒?能燒幹淨?”聞冥嗤之以鼻。

“當然!”說著,費倫直接衝聞冥的車子彈出朵黑冥火。然後連嗶啵聲都沒有,那輛車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燒了個點滴不剩。

聞冥眼睛瞪得牛大。目睹了車子被徹底燒掉的全過程,似乎還不敢相信。使勁揉了揉眼,發現車真的沒有了之後,這才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費倫的目光更畏懼了。

“行了,不會要你命的,咱倆先進廠房再說!”費倫淡淡道。

聞冥卻駐足不走了:“我不……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樣?”

費倫見他有打昏撒潑的苗頭,當下冷冷一笑,道:“那你有本事就在這兒待著別動!”說著,他自顧自往其中一間空曠的破廠房走去。

“哼!”

聞冥還故意扭過頭去不看遠去的費倫。似乎打算跟他強到底。

可費倫也就走了六七步的樣子,聞冥臉色就開始變了,因為無形之力貌似攥得他那玩意更緊了,豆大的汗珠頓時從他頭上不停的冒出,但他偏生咬著牙又忍了費倫幾步:“嗯?!!”

隻見費倫又跨出幾步,聞冥就感到自己那玩意所受的無形擠壓又重了兩三成的力道,幾乎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等等我!”

終於,聞冥還是不得不挪動步子追向費倫,他實在是繃不住了。生怕費倫離得他再遠點,蛋黃就被擠出來了,要真這樣的話,那他之前的妥協又有什麼意義呢?不白搭了嘛!

等跟費倫一起進了廠房。聞冥道:“這裏什麼也沒有啊,咱們來這兒幹嘛?”

“不幹嘛,脫衣服!”費倫道。

“?!脫、脫衣服?”聞冥以為他幻聽了。“為什麼?”

“讓你脫就脫,哪兒那麼多廢話!”費倫惡瞪著他道。

聞冥不敢再辯什麼。直接三下五除二脫掉了上衣,露出裏麵的背心。

“嘖嘖。你身材還是蠻好的嘛,褲子一起脫了,聽不懂人話嗎?”費倫叱道。

“啊?大、大哥,我、我不搞基的……”

“你脫?還是不脫?”費倫的眼瞪得溜圓,同時罩住聞冥那玩意的神識之力也收得更緊了。

“痛……脫、脫脫……”

要害被拿住,半點不由人!聞冥也隻好暫時服軟,開始脫褲子,拖得一刻是一刻。

等聞冥把褲子也脫下來後,費倫直接腳尖一挑,就把他的外衣褲都挑飛出老遠,這才上下打量了隻剩內衣褲的聞冥一眼:“嘖嘖!”

聽到費倫口中冒出的擬聲詞,聞冥打了個哆嗦,一手捂屁股一手捂前麵,哭喪著臉道:“大、大哥,你放過我吧!”

費倫皮笑肉不笑道:“放心你?明明是你先挑釁我的好不好?”

“我、我錯了……啪!!”

正當聞冥又一次認錯服軟時,費倫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左肩上,數枚奴役黑針頓時紮入了聞冥體內,一點都不帶浪費的。

“啊!”聞冥吃痛,開始往後退,“大哥,你別過來……啊啊啊!!”隻是下一秒,他體內的黑針就開始發作起來,令其痛不欲生。

費倫見狀,主動退開幾步,雙手抱胸,冷眼旁觀,隨即聞冥就好像孫悟空中了緊箍咒一般,倒在地上開始打滾……十幾分鍾後,成功通過黑化實力達至三階中期的聞冥匍匐在費倫腳邊,虔誠叩首道:“主人!”

“行了,以後人前你還是叫我老大或者大哥就好,起來吧,去穿衣服!”費倫淡淡地吩咐完後,便轉身出了廠房。

聞冥這時候才發現之前費倫讓他脫掉外衣褲有多麼的明智,因為整個黑化過程中,他的內衣褲早就不知飛哪兒去了。

等一切搞妥,聞冥隨費倫乖乖回到酒店的時候,其他那些個分局長也早都回來了酒店,看到費倫,無不退避三舍。

笑話!不避還能怎麼地?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費倫)不是一個見人就殺的瘋子!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集體大會開完,但每個分局長都還有季度任務小會要開,所以絕大多數參加了集體大會的分局長都沒有離開。

帶著聞冥回到所住的套房,見阮家姐弟果然聽完沒有出去亂逛。費倫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當然。他並非在擔心阮家姐弟的安危,因為現如今的阮玉蓉對他來說利用的價值不大。而阮玉剛這個gay就更沒什麼價值了,隻不過昨晚的綁架太過蹊蹺,費倫很想看看幕後黑手是誰,竟連他的行蹤都給摸清了……

“對了!”剛剛坐下的費倫腦子裏翻騰著綁架事件,倏然想到一種可能,“也許是對方人手不夠,所以失誤了,嗯,這應該是唯一的解釋。不然哪怕對方在眾多分局長裏麵有內線,也沒法子從我身邊搶人!”

碎碎念叨完這番分析後,費倫霍然看向聞冥,吩咐道:“阿冥,用你的權限查一查最近一個禮拜京城地界內所發生的綁票案!”

聞冥聞言,雖搞不懂費倫為什麼要用他的權限,但還是毫不猶豫地走到了房間裏待機的台式電腦前,開始聯網。

不多時,聞冥就查出了結果。向費倫報告道:“老大,最近一禮拜隻京城一地的話,發生了十二起綁票案,其中三起疑似神選者所為。目前由京城特管分局跟進,剩下的都是普通案件!”

費倫聞言擺手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查一查所有肉票的資料,比如dna圖譜這些!”

“好的。”

如果是別的資料係統。恐怕還做不到這些,但一旦入了總參的法眼。以其龐大的資源,絕對能把特定人物查個底兒掉。

果不其然,沒多一會兒,聞冥就又報告道:“老大,所有肉票當中隻有那三個被特管分局跟進的才有基因圖譜,不過很奇怪,這三人的基因圖譜似乎有點血緣關係……”

“血緣麼?把資料打印出來我看看。”費倫隨口吩咐道。

“是!”不過在打印的同時,聞冥無意間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老大,這一十二起肉票的血型都是rh陰.性.血,也就是俗稱的熊貓血!”

費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你確定?”

“確定……雖然那九起普通綁票案沒有對肉票以前的血樣進行dna分析,但記錄的血型就是熊貓血!”聞冥道,“要我一並打印出來麼?”

“不用了!”費倫一擺手,反而把目光落到了坐在邊上一直沒吭聲的阮家姐弟身上。

阮玉蓉當然知道費倫看過來是什麼意思,趕緊道:“費先生,我弟不是熊貓血,所以昨晚的綁架應該跟你們討論的案子沒關係吧!”

“你怎麼知道沒關係?你確定小剛不是熊貓血?”費倫問這話時,腦子裏也在回想著以前阮玉剛住院的記錄,卻發現並沒有關於他血型的印象。

“因為我(血型)不是啊!”阮玉蓉理直氣壯道。

“那可不一定,萬一小剛的基因突變了呢?”費倫卻並不武斷,隻是隨口就提出了一種可能,而眼下正是“神選時期”,這種可能未必就不存在。

這時候,聞冥來到費倫身邊,一邊雙手奉上打印好的資料一邊建議道:“其實隻要驗下血就一清二楚了。”

沒等阮玉蓉發話,費倫聞言直接拍板道:“好,就這麼辦!”至於阮玉剛自己的意願,那不重要。

很快,聞冥就找來工具替阮玉剛采了血,並親自護送去了總參的化驗室。一個鍾頭後,檢驗結論直接發到了聞冥手機上,結果不幸被費倫猜中,阮玉剛還真就是熊貓血。

聽到這樣的結果,阮玉蓉呆了呆,有些傻眼道:“這怎麼可能?”

“呵呵,真要論起來,現在是【神選時代】,有什麼不可能的?”費倫哂笑道,“當然,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把你的血樣也送去總參,驗一驗就應該知道你跟玉剛到底是不是姐弟關係!”

其實阮玉蓉阮玉剛是否親姐弟,對費倫而言一點都不重要,畢竟就算不是,阮玉剛也是一受,他根本用不著擔心這對姐弟會亂搞,重要的是,經過驗血之後,費倫終於知道那幫綁匪背後的黑手想要什麼了。

可惜的是,雖然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但費倫還是鬧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樣東西,也許……京城特管分局清楚一點?想及此,費倫問聞冥道:“知不知道京城特管分局誰在管事兒?”

聞冥怔了一下,道:“我記得好像是個女的吧,叫尤憐芝!”

“名倒是取得不錯,她人不會是一恐龍吧?”費倫隨口調侃了一句,續道:“你有沒有辦法把她給我約出來?”

聞冥又是一怔,旋即拍胸口保證道:“老大,這沒有問題,實際上我跟這尤憐芝是大學同學,她有點暗戀我!”

“靠,那你不早說!”

兩個鍾頭後,東小口村東南麵的一片老林子內,已經被黑化成三階中期的尤憐芝渾身血汙地叫費倫主人。

“好了好了,我黑化你也是因為聞冥,以後你跟他一樣,叫我大哥或者老大好了!”

聽到這話,長相也就比剛剛及格好點的尤憐芝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徑直惡瞪向聞冥,仿佛要把他吃了似的。

聞冥見狀屁話都不敢說,反而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套上,結果被尤憐芝的小手在腰上來了個八頻道。

費倫見此一幕,心下不禁狂汗,暗忖這尤憐芝長得骨架子頗大也就算了,果然還蘊有悍婦的氣質,不禁咳嗽兩聲,道:“阿芝,關於你們局那個連環綁票案現在有什麼頭緒沒有?”

“連環綁票案!?”尤憐芝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聞冥趕緊把事情給她解釋了一番,“噢老大,你說那三起案子啊,還真沒什麼進展,畢竟從手法上看,是神選者綁架普通人,而且一直沒向肉票家屬要贖金,所以我們局也沒甚好辦法!”

費倫一聽這話,頓時無語了,吐槽道:“阿芝,難道你們局就沒打算設個圈套把幕後的神選者綁票者給引出來?”

“引出來?怎麼引出來?”尤憐芝愕道。

費倫聞言一陣無語,左右盯著她比飛機場好不了多少的胸部使勁瞧了瞧,心說這胸也不大啊,怎麼這麼無腦啊!莫非其餘的特管分局長都這素質?

要是換了以前被男人盯胸,以尤憐芝的彪悍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可現在是費倫,她反倒有點不好意思,更拿眼去瞪聞冥。

聞冥也是個沒談過戀愛隻搞過女人的傻缺,見狀傳音道:“你……看我幹嘛?”

“蠢男人,你也不知道過來幫我擋擋光,萬一要是主人瞧上我了,看你以後怎麼找媳婦兒……”

聞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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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4:16
1515 暴增的無殺真氣

“蠢男人,你也不知道過來幫我擋擋光,萬一要是主人瞧上我了,看你以後怎麼找媳婦兒……”

聞冥:“……”

聽到尤憐芝彪悍的話,不止聞冥無語了,就連費倫也有些無語,揚手道:“好了好了好了,不說廢話了,阿芝,你想個辦法,今天就從外省調幾名死刑或重刑犯過來,然後把他們在內網裏的血型記錄改一下,都改成熊貓血……”

“噢,我懂了,我記得那三起綁架案的肉票也都是熊貓血對吧?”尤憐芝大喇喇道。

費倫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聞冥也微歎了口氣,道:“阿芝,你沒看過內網上其他的協查通報麼?”

“其他的協查通報?什麼意思?”

聞冥瞄了眼費倫,趕緊把其餘幾起類似的綁票案的情況跟尤憐芝說明了一下。

“啊?除了我們局查那三起,原來還有這麼多案子都連環在一起啊,那我算徹底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費倫卻有點替尤憐芝的智商捉急,吩咐聞冥道:“這樣吧阿冥,這件事你協助阿芝,記住,新加入的熊貓血犯人別一下加太多,最多兩個就夠,另外這驗血的時間也不能寫現在,得往前推若幹年,最好是國內還沒有建立數據庫的那個年代!”

“明白!”聞冥點頭應承的同時,也清楚意識到費倫為什麼會這樣再三交代,無他,主要是尤憐芝這悍婦智商太實在了。

“那行。這件事你們趕緊去辦吧,一有動靜就通知我!”言罷。也不待尤聞二人再說什麼,費倫直接念閃回了酒店。

與此同時。總參,總長辦公室。

“首長,那個姓費的也太囂張霸道了吧?”梁有烈略顯不滿道,“他居然在大會議室當眾殺人,還有沒有把我們總參把軍.委放在眼裏啊!”

總長霍萬全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聽完梁有烈的話後,隻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哂道:“那你說怎麼辦?把他抓起來,還是將他剿殺掉?”

梁有烈一聽。頓時不說話了,畢竟他也是清楚費倫身家的,億萬富豪,能在《福布斯》雜誌上排得上號,加上他hk居民的身份以及並未完全放棄的美國國籍,動這樣的人,沒有十足證據,就算能動成功事後也是個麻煩。

更何況,在總參酒店裏殺人那次不說。單論在會議室彈指間滅掉土豪金就可以看出費倫的實力絕對不弱,起碼也有進階者的實力,而真要下決心搞死這麼一個人,對方的臨死反撲也會相當狠絕。到時候的戰力折損絕對不止僅僅減員費倫這麼一個進階者,實在有點得不償失。

“想通了?”見梁有烈臉色陰晴不定,霍萬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令他好不尷尬,“再說了有烈。費倫是囂張,但他幹掉的至少也是超能者。說白了,他的行為並未僭越暗界的規矩,所以我們即便不爽他,也是不能妄動,不然費倫的朋友把這事往暗界的消息網裏邊一捅,以後誰還替我們辦事啊?下邊那些特管分局長不陽奉陰違就算好的了……”

梁有烈聞言沉默不已,霍萬全續道:“其實你也不用揪心這事兒,反正謹守一條就好了,隻要不傷到民眾,神選者們打生打死又有什麼關係呢?”

梁有烈心頭一動,道:“那如果有平民主動送上去找死的呢?”

霍萬全一眼就看出了梁有烈在冒什麼壞水,淡淡地來了一句:“那得分人,也得分事!”

這話令梁有烈失望無比。

回到酒店套房的費倫發現隻有阮玉蓉在客廳裏無所事事的調換著電視頻道,阮玉剛卻不見了蹤影。

“小剛呢?”

“他、他出去逛街了……”

聽到阮玉蓉這話,費倫的眉頭頓時跳了一下,瞪眼道:“我不是說過不讓他出去嘛!”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畢竟有基多看著阮玉剛,就算出事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我、我不知道,他那麼大個人了,說不用我管!”阮玉蓉有些失神又有些幽怨道。

費倫見狀連忙坐下,伸手在她背上輕撫,和聲細語道:“阿蓉,你怎麼了?”

阮玉蓉不禁有些軟弱地靠在費倫肩膀上,喃喃道:“小剛他在懷疑我跟他的血緣關係,結果沒說幾句我們倆就吵起來了,然後他……嗚嗚嗚!!”

“哦哦哦,不哭了,我看你還是進房間裏休息一下吧!”說著,也不待阮玉蓉應承,費倫便半推半就地挾著蓉妞進了臥房。

不過就在費倫把阮玉蓉放平躺到**時,她的一雙藕臂卻猛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費先生,現在我心裏好痛苦,聽人說做完那事兒就可以什麼都不想了,你能成全我嘛?”

得,人家女的都這麼說了,加上阮玉蓉還是完璧,費倫又有幾天沒碰過女人了,對於這撞上槍口的妞自然是順水推舟囉!

“這可是你惹我的,隻要你不後悔就行!”說著,費倫的大手已經覆在了阮玉蓉的豐臀上狠捏了一把。

“我、我不後悔……”阮玉蓉話還沒完就感到費倫重重地把她給壓倒在**,同時大手上下遊走摸索,令蓉妞很快就氣喘籲籲了。

這還不止,在阮玉蓉幾乎順從毫無抵抗的情況下,費倫很快將她剝成了白羊,然後大嘴狠狠地堵上了她的櫻口。

頃刻間,兩人便激熱吻到了一起,唇舌交纏,美妙的感覺頓時從阮玉蓉的小心心裏升起。

激烈地纏綿一陣後,費倫也脫了個赤條條,然後……

“啊!!”

阮玉蓉慘叫聲起,**之痛令她的眼角不禁淌下幾滴清淚,但隨著男人的耕耘。她漸漸攀上了某種美妙的毫巔……

“嗯!?”

也就在阮玉蓉達至峰頂的一剎,費倫倏然感覺到一股龐大而又純粹的無殺真元從兩人的結合部傳了過來。進入他體內後瞬間轉化為精純的無殺真氣,令他的真氣修為至少壯大了一分。

“有這麼厲害嗎?”費倫隻覺難以置信。當即減慢了來回來去的速度,頓時發現他律動一回體內的無殺真氣就壯大一分,律動一回就壯大一分,仿佛絲毫未有停歇,這樣的境況實在是遠超他的料外。

一個鍾頭後,阮玉蓉已昏死過去兩回,費倫體內的無殺真氣也悍然跨過了七層門坎,達至八層:“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當然,他所說的誇張。並非是說無殺真氣晉級八層誇張,而是指阮玉蓉的體質加上她的完璧之陰所帶來的增功效率實在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預計。

………

又一個鍾頭過去,費倫給予了阮玉蓉雨露滋潤、令她不至於被索取太多而損耗生命力後,這才意滿神足的退出。此時此刻,費倫的無殺真氣已然達至八層中後期左右的水準,實在是令他喜出望外。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由於無殺真氣的提升,費倫的無殺玄金星力也得到了一大步提升,甚至於他的基因元力也在悄然之間向著四階後期穩步邁進。差一點就要趕上他的精神修為了。

“四階後期麼?真是令人期待啊!”坐在床邊絲毫不覺耕耘疲累的費倫自言自語的同時,伸出手輕柔地替昏睡的阮玉蓉整理好了被細汗沾濕而淩亂的秀發,這才躡手躡腳的退出臥房。

如果說之前一段時間費倫對阮玉蓉的重視程度大大降低的話,那麼經此一炮。他對阮玉蓉的重視又重新回來了,不禁如此,吃人嘴短。連帶著對阮玉剛這個玻璃小舅子也稍微重視了幾分,至少在心裏邊想著要把這小子提溜回來給他姐叩頭認錯。

也就在費倫想著阮玉剛的時候。基多倏然傳音過來道:“老板,阮玉剛進了一間神選者開辦的酒吧。我要不要跟進去?”

若是兩個鍾頭前,費倫絕逼會對這個問題愛答不理的,但現在是兩個鍾頭之後了,所以隻聽他斥道:“廢話,你不跟進去,他有個閃失,你怎麼保證及時到位?”

“可那樣的話,我就沒法掩藏行蹤了。”畢竟神選者酒吧裏幾乎全是有超能力的家夥,基多就是再能耐,也是避得了這個避不開那個的探查。

“沒法掩藏就沒法掩藏,趕緊跟上去!”費倫吩咐完這句後,轉念一想,又問道:“對了,你說的是哪個酒吧?”

“就豐台這邊的,在望園路附近,叫什麼西井酒吧,名字有點怪怪的。”

“西井?曰本人開的?”費倫挑眉道。

“不大清楚……”

“總之你跟進去先看住小剛,我馬上過來!”說完,費倫直接一個念閃,就到了豐北橋頭,然後他直接跳下立交,往左近的望園路趕去。

同一時間,西井酒吧內。

阮玉剛剛在吧台坐下,就有個女酒保過來跟他搭訕:“嗨帥哥,來得夠早的啊,這才剛開業,要喝點什麼?我請你!”

不得不承認,阮玉剛是來得夠早的,畢竟很好有酒吧在下午三點以前開業,而這一家也是剛剛四點過了才開門,不過一開業就已經有十幾號湧進酒吧各坐各的了,而其中阮玉剛的形象最為紮眼,隻見他一身小清新的中性穿著,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吸引眼球的資本。

聽到女酒保的話,阮玉剛厭惡地掃了眼對方,哂道:“你是不是是個男人都請他喝酒?真要這樣的話,恐怕你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酒錢的……”

尚有幾分姿色的女酒保一聽這話,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怒意,倒沒當場發作出來,隻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阮玉剛,做自己的事去了。

過了有十來分鍾,吧內已經有了近三十的人頭數,男女比數大概三比一的樣子,而且其中那六七個女的,幾乎個個都朝吧台邊坐著的阮玉剛拋媚眼放電。

這樣情況自然有旁人注意道,當下就有人在那兒小聲地罵咧起來:“媽的,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生瓜蛋子,居然連火玫瑰都在打那小子的主意,不行,這事兒我得告訴土哥去!”

也就在那個不服小白臉阮玉剛的家夥要起身離開時,卻倏然被鄰座的彪形大漢給摁住了肩膀:“你等等!”

“等什麼?要是火玫瑰沒守好,土哥得扒了你我的皮!”罵咧的那家夥留著碴胡,一開口就是滿嘴的唾沫星子噴濺在彪漢臉上。

“嘭!”

按住碴胡肩膀的彪漢拍了他一掌:“小心你的口水!”旋又續道:“你看看後進來那個家夥,他恐怕不好惹,我們還是看看再說吧!”說到這,他悄悄指了指才剛剛進門坐下的基多。

“你是說那個長相凶悍的黑人嗎?”碴胡也一下將抬起的屁股放下,他明顯也感覺到了基多身上的危險氣息。

“不是他還有誰,你發現沒有,他一進來就死盯著那小白臉看,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彪悍道。

“我有眼睛,都看見了,不過有什麼問題?”碴胡撇嘴道,“咦?那小白臉也在看他,還舉杯致意,這什麼結構啊?”

“喂喂,我說,該不會那小白臉是個彎的吧?”

“啊?”碴胡愣了一下,隨即偷笑起來,“很有這個可能啊,不過要真是這樣,他看上那黑人,這口味還真是……嘖嘖!”

“唔……這倒不是不可能,要不你打個電話讓清蘭過來試試那小白臉!”彪漢建議道。

可碴胡並不同意:“試什麼試啊,萬一那小白臉要不是彎的,讓清蘭那**去搭訕,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

彪漢聞言輕笑道:“呵呵,我看是你看上了清蘭那**吧?可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你!我可是聽說她連黑人都來者不拒的……”

碴胡一聽就炸了:“你放屁!”說著,還一巴掌拍在彪漢的大臂上,脆響聲頗大,引得周遭之人無不側目。

彪漢見狀,對碴胡的激動行為也不在意,隻是冷笑道:“我聽說土哥還拍了她跟黑人三通的視頻呢,信不信由你!”

聽到這話,碴胡渾體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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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4:35
1516 我給你點

“我聽說土哥還拍了她跟黑人三通的視頻呢,信不信由你!”

聽到這話,碴胡渾體一震,暴怒道:“你他媽胡扯!!”

彪漢卻對碴胡的大吼大叫不以為意,反而嗤笑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像什麼嗎?”

碴胡下意識道:“像什麼?”

“像那些追星族得知自己極其喜歡的玉女明星早就被搞爛的表情……呵呵呵……嘭!!”

沒等彪漢的笑聲完全揚起,碴胡砂鍋那麼大的拳頭已然搡在了他臉上,兩人迅速扭打起來。旁邊的人見狀,無一勸架的,全都在那兒起哄。

吧台處的阮玉剛自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微蹙細眉,有點不豫,卻還是端著酒杯湊近了基多所在的幾子:“嗨(英文)!”

黑人基多淡淡地瞟了阮玉剛一眼,還以為他被發現了,心裏打了個突,但旋又想想不像,於是很冷酷地用生硬的中文回了兩個字:“有事?”

“哇塞,你居然會中文,了不起!”阮玉剛拍馬道。

“謝謝!”還好基多不是玻璃,不然他馬上就能意識到阮玉剛在勾引他。

不過阮玉蓉顯然不願就此放棄自己相中的獵物,當下換個話題道:“對了,你是從哪個國家來的?看你的言談不像非洲人啊!”

“怎麼?你瞧不起非洲人?”基多臉色沉了下來。

“那倒也不是,不過聽說非洲那地方挺落後的,我就怕那裏來的人不太懂這個花花世界裏的美好。沒情趣!”

基多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很有情趣囉?”

“那就要看你怎麼理解了,要不……咱倆開個房間。單獨交流一下?”阮玉剛的言語開始直白起來,這要是讓阮玉蓉聽見的話。絕對會氣得跳腳。

基多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上下打量了阮玉剛一番,嘖嘖道:“不得不說你長得還是挺漂亮的,而且細皮嫩肉,可惜我不好這一口,實在不好意思!”說這話的同時,他想起了當初與他一起加入費倫麾下的另幾個三階高手,有黑有白,都他媽是純攻。若遇見了眼前的阮玉剛,那還不幹柴烈火一點就燃啊!

聽了基多直白的拒絕,阮玉剛有些失望,卻仍未死心,畢竟就好像正常男人喜歡美女那樣,人純受也喜歡**啊,怎會一遭拒絕就罷手,怎也要死皮爛臉兩三回吧?

可就在阮玉剛打算對基多發起第二波勾引的時候,吧廳一角的樓梯那兒下來幾個人。抬眼看見彪漢和碴胡正如一對爭奪配偶的黑猩猩般打得熱鬧,為首的迪奧西裝削瘦男輕聲哂笑道:“假打有什麼意思?直接拆樓多好啊!”

也是,以彪漢和碴胡的實力,真要對決的話。恐怕整個西井酒吧早就支離破碎了,眼下兩人雖然拳拳到肉,但其實連一層戰力都沒用上。

不過這事兒雖然周遭圍觀的吧客都清楚。但無一挑明說出來的,沒曾想迪奧削瘦男甫一亮相就拆穿了兩人老底兒。說話聲雖不大但在場之人無一不是神選者,自然聽得清楚。當即哄笑出聲,令還抱在一塊的彪漢和碴胡好不尷尬,齊齊循聲惡瞪過去,但看清迪奧削瘦男的麵貌後,俱都打了個寒顫,趕緊避過了對方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

迪奧削瘦男對此也不以為意,反而掃視了一眼吧廳,很快注意上阮玉剛,狹長的眯縫眼頓時一亮,衝身後幾人吩咐了一句:“你們自己叫喝的……”說著,已然徑向基多那桌走去。

早在迪奧削瘦男剛下樓時基多就注意到他了,清楚此人有進階者的實力,不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此時發現他徑直而來,頓時瞟了眼還在嗲聲嗲氣糾纏他的阮玉剛,心裏很是有些無語。

恰在此時,基多手邊響起了“咚咚”兩下敲桌子的聲音,惹得他駭然轉頭,剛欲發起攻擊,卻發現身側的竟是費倫,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鬆下去。

阮玉剛同樣呆了呆,看清是費倫後,頓時不依起來:“費大哥,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不等阮玉剛把後麵的話說完,費倫笑吟吟地打斷他道:“小剛,你姐派我來接你回去。”

不得不承認,久未增功多少的真氣實力突然暴漲一截,這心情就是不一樣,否則慣會發號施令的費倫絕逼不會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跟阮玉剛說話。

“我不嘛,人家剛跟基多聊天可愉快了,我想再跟他聊一會兒!”阮玉剛撒嬌道。

基多差點吐了,但不得不說的是,阮玉剛剛才那一陣對他的死纏爛打,倒是逼得他透露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有所失守吧!

“聽話,不然我隻有使手段囉!”其實費倫對阮玉剛的嬌嗲也有點惡心,但他見識過的惡心事兒實在太多,也就沒甚感覺了,不過一點點不耐煩的情緒開始油然而起。

阮玉剛一聽費倫這麼說,頓時有點不高興的癟起了嘴,但心裏卻知費倫的命令不可違背,正打算起身時,迪奧削瘦男剛巧殺到,一手摁在阮玉剛的肩頭,開腔就把費倫的話給否了:“我看這位美男兄弟早到了成年人的歲數了吧?既然如何,自己做主就可以了,何必聽誰的話!”言罷,還挑釁地瞪著費倫。

依得平時費倫的脾氣,這會兒恐怕早一巴掌敷上去了,但今天他心情好,反而拉過張椅子在基多身邊坐下,朝迪奧削瘦男哂笑道:“你這家夥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真是閑得來管我的家事!”

“家事麼?”迪奧削瘦男淡淡道,“那不知這位先生是這位美男兄弟的什麼人呢?”

費倫聞言挑了挑眉,並沒有馬上接茬。可基多卻忍不住了,罵道:“草。關你屁事!”

這話一出,迪奧削瘦男的臉色就變了。目光來回來去在費倫和基多臉上晃悠了幾遍,隨即哂笑道:“搞了半天你們倆是一夥的,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們輕易就帶美男兄弟走了!”說到這,他大臂一攬,竟將阮玉剛整個摟在了懷裏。

阮玉剛雖有點驚訝基多跟費倫的關係,但更對迪奧削瘦男的粗魯動作相當不滿,尖聲道:“我說你這人是誰呀,趕緊放開我!”可任憑他掙紮,迪奧削瘦男看似纖細的手臂竟紋絲不動。

費倫見狀掃了眼迪奧削瘦男的手臂。捏著下巴輕笑道:“喲呵,還有點實力,隻是你不該跟我叫板!”話落,基多的黑手已然鉗住了迪奧削瘦男的手腕,二話不說,直接硬生生掰斷。

隻聽哢嚓一聲,迪奧削瘦男“嗷”地一下慘叫出聲,抱著傷腕訝然地看著基多和費倫,可嘴角仍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不屑。

“哈。看來你還有後手,那沒什麼可說的,隻能把你的頭擰下來了!”

費倫冷哂著說完這話,眼看著基多就欲動手。迪奧削瘦男見勢不妙,趕緊高喊了一聲:“慢著!”

聞言,費倫倒是不急。反而衝基多比了個“坐下”的手勢,漠然道:“既然你都出聲了。那就等你的手下到齊了再說吧!小剛,站到我身後來!”

“喔!”阮玉剛也看出了費倫與迪奧消瘦男的不對付。當下乖乖地挪到了基多身後站著。

與此同時,周遭不下七八個神選者圍攏過來,一半人堵著費倫他們的退路,另一半到了迪奧削瘦男身後,其中有個臉頰似被硫酸腐蝕過坑坑窪窪的中年男探問迪奧削瘦男道:“嶽少,怎麼個弄法啊?”

被稱作嶽少的迪奧削瘦男惡狠狠道:“不忙,我先跟他們仨談一談,談得攏就好說,談不攏今天一個都別想離開這裏!”

“明白!”硫酸臉點了點頭,轉而衝費倫道:“知道你們得罪了誰嘛?這位就是我們這間酒吧的少東,嶽峰!”

費倫聞言哂道:“嶽峰麼?可酒吧名字卻叫西井,我本來以為這間酒吧是曰本人開的呢!”

迪奧削瘦男嶽峰聽到費倫這話,眼底閃過一絲異色,臉色卻絲毫不變,冷笑道:“這有什麼不對嗎?我母親是曰本人,她叫西井香奈,這酒吧就是為了紀念她而興建!”

“你倒是很誠實嘛,不過你想怎麼跟我談呢?”費倫道。

嶽峰指了指基多和阮玉剛,道:“你能做得了他們兩個的主?”

“當然!”

“那好,我的想法很簡單,你隻要幫我……”說到這,嶽峰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盒香煙,撚出一根來叼在嘴上,“點上這根煙就可以走了!”

“放肆!”沒等費倫說話,基多已然喝叱出聲。

“你放肆!”硫酸臉反過來喝叱了基多一句,同時響指一打,一朵小火苗就在他指間升起,“嶽少,還是我來幫你點吧!”

“你一邊去,我就要他點!”說著,嶽峰手指夾煙,指了指費倫。

費倫聞言麵無表情道:“那你被我手下掰斷的手怎麼算?”

嶽峰卻不屑一笑,從桌子下麵舉起那隻本該已斷腕可此刻卻完好無損的手道:“能怎麼算?我隻再說一遍,要麼點煙,要麼被我這些手下輪大米,你自己選!”

“呵呵,看來你手下的口味都蠻重的嘛!”費倫咧嘴笑了起來,“好,我給你點煙!”說著,他已然站起身,直接伸出兩手越過桌子到了嶽峰嘴邊。

同一時刻,硫酸臉等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最緊,因為在他們看來點煙的時刻就應該是費倫暴起之時。不過下一秒,他們就愕然看見費倫學著之前硫酸臉的架勢打了個響指,指間同樣生出朵小火苗來。

嶽峰詫異了一下,帶著勝利的微笑道:“沒想到你也是火係超能……”隻是他跟硫酸臉一幫人都沒注意到的是,費倫指間的火苗隻有外圍一圈是焰紅色,核心卻盡是純黑。

無他,這其實是費倫以八層的無殺玄金星力暫時改變了黑冥火的外圍顏色,但本質上還是黑冥火無疑。

下一秒,嶽峰叼著眼稍稍湊前了一點便不動了,眾人都眼瞅著費倫艱難地抻長手,好不容易才把火苗靠近到香煙上……

“哧——”

一聲極其輕微的燃燒聲響起,嶽峰略感詫異,卻沒覺得什麼,還故作一臉享受的狠吸了一口,這才衝費倫道:“我說你好歹也是有手下跟著的人,剛才我說的條件你還真信……”話還未完,他就感到嘴唇和手指上極度灼痛,而此時硫酸臉一幫人沒誰去注意嶽峰,反倒隨著嶽峰的話摩拳擦掌地盯著費倫他們三個。

“啊啊啊……”極度的灼痛令嶽峰慘叫出聲,硫酸臉們這才將目光轉移到嶽峰身上,隻見他的嘴唇以及夾煙的手不知何時都燃燒起來,其上的火焰黑得滲人。

“你、你找死!”硫酸臉回過味來,惡瞪向費倫就欲動手。

周遭的吧客看不到裏麵談判的情況,但聽到硫酸臉的咆哮,都不禁搖頭歎息。

“哎,又有他嗎的外地人被嶽少欺負了,真是不開眼吶!”

“誰說不是呢!”

“誰說是呢?”這時,吧客中有個長得像猴子的小矮個反駁道:“莫非你們沒聽出硫酸那家夥的憤怒麼?說不定嶽峰被對方唾了一臉!”話雖如此,但他眼底深處卻閃過絲絲驚恐,仿佛已經看到了嶽峰被燒的情況。

“怎麼可能?除非那倆男的不怕被賣到泰國去當人妖!”

“那也不一定,萬一有過江猛龍呢?”

“過江猛龍?難道你沒聽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麼?”

“壓不住蛇的還是龍嘛!”

也就在吧客神選者們你一言我一語聊得起勁時,場中的硫酸臉驚恐地發現他動不了了,不止是他,但凡嶽峰的手下無一能動,全杵在那兒給費倫他們當人牆。

這時,費倫施施然繞過桌子,來到已經燒掉了舌頭正滿地下打滾的嶽峰麵前,一腳踩在他胸口,彎下腰看著他道:“想不想我的火燒快一點?想的話你就繼續動!”話落,費倫就感到腳下的嶽峰不再打滾了。

“乖!”費倫伸手在嶽峰起火的臉頰上拍了拍,然後順勢在他脖頸間抹了一把,頓時,嶽峰隻感到他的脖子也劇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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