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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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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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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
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4:57
1517 又是絕天會?

“乖!”費倫伸手在嶽峰起火的臉頰上拍了拍,然後順勢在他脖頸間抹了一把,頓時,嶽峰隻感到他的脖子也劇烈灼痛起來……

“啊!啊!啊!啊!”

嶽峰從喉嚨底部發出的不清不楚的瘋狂慘叫聲終於令人牆外的吧客們動容:“這、這……誰在叫?”

“不知道……不過兩方劍拔弩張,總有一方會叫的。”

“誰說不是呢,總之等著看好戲就對了!”

與此同時,人圈內,費倫目睹著嶽峰的脖子被燒熔三分又恢複兩分,他都替對方著急,動念之間移走了還纏繞在嶽峰舌頭根部並未更進一步的黑冥火,冷哂道:“嶽少是吧?看來你的細胞活力挺強的啊,照現在的狀況估計,我的火燒穿你的氣管怎麼著也得有十來分鍾,你看是不是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啊!”話雖如此,那也是因為費倫並未有一下就將嶽峰燒燼的念頭,不然即便嶽峰的細胞活力和恢複力再強十倍,在黑冥火的神威下此刻也是個死人了。

“什、什麼問題?”嶽峰的細胞活力果然不是蓋的,兩三秒內,舌頭就已長出一截,開始口齒不太清楚地反◆♀問,但他看向費倫的目光此時盡布恐懼。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就是想問問,雖說小剛是個受,但你為什麼一下嘍就相中他了,這點很奇怪吧?”

聽到費倫這問題,嶽峰心底微鬆了口氣,表麵上卻仍是一副惶恐模樣。道:“我、我跟他一樣,都好這一口。不過我是1、1號!”

“是嗎?”費倫皮笑肉不笑地冷盯著嶽峰,大手卻也猛地一把抓住了嶽峰胯間的那一坨。“喲呵,你的鳥中等偏短啊,這也能攻得起來?”

嶽峰聞言有點尷尬,卻強辯道:“短杵短杵,賽過猛虎!”

“那你還不交代實話,嗯?”言語間,費倫抓嶽峰鳥的手驟然收緊,嶽峰頓時露出一副蛋疼和驚恐的表情,甚至比被黑冥火燒掉了舌頭還驚恐。說到底。血氣方剛的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不就那點玩意兒嘛!

“交、交代什麼實話?”嶽峰看來是打算裝傻到底了。

“你不說了你賽過猛虎嘛,剛才你在樓上隔音房裏都幹了些什麼,不用我幫你說吧?”費倫玩味道。

“啊、哦哦,大、大哥您是說這個呀,我就搞了下女人,有什麼問題嗎?”嶽峰繼續裝傻之旅。

“你說你賽過猛虎,這我相信,畢竟二十分鍾前你在樓上操得一個女人翻白眼,然後換了個女的。又一起幹了二十分鍾才提褲子,持久力還行!”費倫似笑非笑地誇了嶽峰兩句,“不過我就納悶了,當時在場的還有倆人妖吧。論姿色,那倆人妖可不比你上的那倆豬扒差啊,你不說你是一號嘛。怎麼換人的時候沒上人妖啊?”

嶽峰聽到這番話頓時傻了眼,下意識道:“大、大哥。當時你也在場?”

“我在你媽個屁!”費倫的耐性終於耗完,開始罵咧起來。“你說你是1號,你他媽就是這麼當1號的?說吧,為什麼會看上小剛?”

嶽峰卻緊抿剛剛新生出來的嘴唇,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大義模樣。

“啪啪!”

費倫見狀在嶽峰臉頰上拍了幾下:“看來你他媽還是個硬茬,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了……”話落,他的指縫間又逸出一串黑冥火,全敷在了嶽峰的腦袋上,瞬間與其脖子上的黑冥火燒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

嶽峰此時才發現黑冥火的燒熔速度遠比他的軀體恢複速度要快得多,隻兩秒不到,他就感到氣管在噝噝漏氣了:“啊啊啊……慢……我…說!!”

“晚了……我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費倫冷笑不已,旋即掃視向硫酸臉等人,“你們有誰知道剛才我那個問題的答案,可以告訴我,我保證饒他一命,不然這個叫嶽少的家夥就是你們的榜樣!”

硫酸臉等人頓時有些沉默,眼睜睜瞅著嶽峰腦袋和頸子部份朝碳化發展。費倫見狀挑了挑眉,又道:“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這嶽少背後應該有其他後台吧?一旦他死了,那什麼後台也許會追究我,但決跑不了你們,既如此,橫豎都是個死,不如把肚子裏的話說出來,興許有條活路呢?”

“好…我說!”眼神本就有點躍躍欲試的硫酸臉頓時繃不住了。與此同時,他這話一出,費倫就察覺到大腦和識海部份一直未被黑冥火燒到的嶽峰身體微微一震。

趁現在!!

清楚知道自己還未死的嶽峰同樣也清楚知道被他視為左膀右臂的硫酸臉多少知道他跟他那個曰本舅舅在背地裏幹的事兒,所以才心內震動了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龐大的精神洪流猛然衝進了他的眉心,如海嘯般灌入他僅隻池塘般大小的識海,瞬息就將他的自我意識絞碎得點滴不剩。

哼,原來是這麼回事!!

針對阮玉剛的一切,費倫都從嶽峰的識海裏獲得了答案,於是微微失神一瞬的他眨眼恢複過來,衝硫酸臉擺手道:“你……不用再說了。”

“為、為什麼?”硫酸臉有點傻眼,他還想賣主求活命呢!

“不為什麼……”費倫隨口敷衍了一句,隨即還待再問的硫酸臉就聽到了他頸骨扭曲轉動的聲音,不止是他,連帶著他那些手下也都聽到了同樣的聲音,然後所有的人牆在下一秒視線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周遭吧客自然也聽到了頸骨轉動的聲音,但等他們抬眼尋找聲源時,卻沒有任何發現!廢話,任誰的脖子突然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又有無形的神識之力幫忙定型,旁人自不可能一下子發現其中的貓膩。

“我們走!”費倫朝身後的阮玉剛和基多揮了揮走。施施然從人牆縫隙最大處側身穿了出去。

基多和阮玉剛有樣學樣,穿出了人牆。跟在費倫身後,亦步亦趨地離開了西井酒吧。

“老板,剛才那些人……”

“嗯,他們都已經死了!”費倫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卻嚇得阮玉剛手腳冰涼,死了,他怎麼沒發現?

“可是老板,吧廳裏有攝像頭。”基多擔心道。

“沒事,攝像頭在我幹掉硫酸臉他們之前就失效了!”對於擁有神識之力的費倫來說。攝像頭什麼的就是個擺設。

“那整件事……”

“回去再說!”

酒店,套房內。

聽了費倫的講述,阮玉剛心頭一陣後怕。

原來嶽峰的舅舅西井一郎受了絕天會指示,從半個月就開始在東亞大肆擄掠熊貓血人,至於最終要把這些人拿去做什麼用,就連西井自己也不清楚,算起來他也就是執行命令的小頭目罷了。

“費大哥,我、我以後再也不去酒吧那種地方了……”說到這,阮玉剛忍不住瞟了眼基多。

基多隻覺有些莫名其妙。費倫卻心頭狂汗,哇靠,黑白配,要不要這麼重口味啊!當然。阮玉剛是黃種人來著,隻不過這妞、呃不,這小子天生皮膚就白。還是怎麼曬都不黑那種,所以想想就汗吶!

不過這種事對費倫來說。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畢竟能用一個黑化人物圈住阮玉剛。也算是對阮玉蓉有個交代了,至於阮玉蓉接不接受,那就不是費倫可以控製得了的了!

與此同時,京城特管分局收到線報,西井酒吧出了大規模殺人事件,疑似神選者所謂,正合在一塊擺弄假熊貓血人陷阱的尤憐芝和聞冥兩人當即聯袂趕到了西井酒吧!

勘查過後,尤憐芝就有點抓狂了:“看樣子,凶手是個高手!”

聞冥歪頭道:“不止是高手,而且至少是進階者!”

“為什麼這麼說?”

聞冥指著硫酸臉道:“這個家夥我認識,叫劉黃,他本身就是一個進階者!”

“就這副尊容也能成為進階者?什麼時候進階者這麼不值錢了?”尤憐芝自己以前也是進階者,加上她特管局長的身份,自然能很輕易地查到登記在冊的進階者數量,可這時不時就冒出個進階者來,實在是令她有些瀑布汗!

可實際上,真要論起來,進階者還是那麼多,大概也就五萬的樣子,多也多不了一兩千人,問題在於尤憐芝目前的生活圈子就是以神選者居多,所以時不時在她眼前冒出幾個進階者來,一點也不稀奇,甚至可以說還有點稀少!

“進階者不是看樣貌的好不好?”聞冥吐槽了一句,隨即分析道:“既然凶手能夠輕易幹掉連帶著硫酸臉在內的這麼一圈人,說明他的實力至少是二次進階者那個級別的……”

“二次進階者?!這怎麼可能?”尤憐芝雖然相信聞冥判斷沒有錯誤,但在情感上她還是不能認同,“二次進階者那種大人物怎可能屈尊降貴跑到這麼個破酒吧來?”

聞冥聽得一愣,旋即傳音道:“你我現在不也是二次進階者(三階),不一樣跑這兒來了嘛!”

“我們能跟一般的二進者一樣嘛?我們可都是主……慢著,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主人出的手?”尤憐芝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畢竟就算以她跟聞冥的實力,要想幹掉進階者也做不到像此時此刻酒吧現場這麼幹淨。

“很有可能啊,要不……我們問問?”

“問問!”

同一時間,總參也獲悉了西井酒吧十多名神選者被人秒殺的消息。梁有烈對此有些氣急敗壞,畢竟那十多個人可都是京津冀這一片的人啊,這些人雖然沒有加入特管局,但損失了他們就等於變相損失了一部份中國的神選者戰力。

“首長,這件事要嚴查,一定得抓到凶手!”

霍萬全瞥了眼一臉急色的梁有烈,啪一下重重地拍了桌子,斥道:“我還用你教?”

“可是……”

“沒有可是,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為什麼?”

一聽梁有烈問為什麼,霍萬全氣就不打一出來:“我看你腦袋是被門夾了,問我為什麼,自己好生想想,想不通今兒就在我辦公室罰站,別走了!”

“矮油~~我的大首長,這都什麼時候了,不行……我得回去調集情報網,務必將凶手找出來!”說著,梁有烈扭身就想走。

“放肆!”霍萬全怒叱道,“我讓你罰站你沒聽見嗎?”

“聽、聽到了……可是為什麼呀?”

霍萬全翻了下白眼,相當不滿道:“看來你這個二部部長真該換人了。”

“啊?”

霍萬全懶得理梁有烈的驚訝,操起申城口音的普通話接茬道:“根據情報,那個叫嶽峰的,還有那個劉黃,他們都是進階者對不啦?能輕描淡寫幹掉這樣兩個人的家夥能有什麼實力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是華人,把他招安過來不比將其投入神選監獄更好嗎?而如果他是外國人,想要圍剿他,那咱們就得調集高手,否則我們一般的神選者上去,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梁有烈聽完這席話,背上冷汗涔涔,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首長,是我頭腦發熱考慮不周,薑還是老的辣呀!”

“你少在這兒給我拍馬屁!”說著,霍萬全抄起桌上的廢紙團扔到了梁有烈頭上。

“哎喲、哎喲……首長,別砸!”

霍萬全果然停了手,主要是手邊沒廢紙團了:“我給你一次機會,就這一次啊,你現在馬上去聯絡京城特管分局那邊,讓他們全力追蹤凶手的下落,要是不拿出點成績來,我就把你這個二部部長給撤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不過等梁有烈退出辦公室後,霍萬全靠在椅背上卻歎了口氣,事實上他何嚐不清楚梁有烈那等性格的人更適合做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將,隻不過情報部(總參二部)部長這個位置實在過於重要,所以隻能找信得過的人而非能力出眾的人來當部長。

梁有烈恰好就是這樣一個人選,選他,不是因為他必能勝任二部部長這個職務,而是因為上峰以及霍萬全本人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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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5:18
1518 收養麼?

也就在霍萬全打發梁有烈去辦事的同時,尤憐芝這邊已得了費倫的肯定答複,迅速將西井酒吧案給了結了。

所以,晚一步趕到京城特管分局的梁有烈再次查看電腦檔案時就發現:“咦?西井酒吧案不是一個多鍾頭前才立案的麼?怎麼這麼快就結檔了?尤局,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尤憐芝對梁有烈這人一向不怎麼感冒,聞言癟嘴道:“那電子檔裏邊什麼都有,你自己沒帶眼睛麼?”

這話差點沒把梁有烈噎死,翻白眼間,他手指下意識滑動鼠標,屏幕滾動到電子檔下部,一瞅結論那一欄,赫然發現殺人的家夥竟是費倫!

“我查了一下這個費倫,他應該也是我們特管局的,與我平級,所以我們分局可動不了他!”尤憐芝見梁有烈眼睛發直,-心底偷笑著接茬道,“剛把電子檔弄好,正打算上報,這不你就來了。”

梁有烈卻一陣火大,咬著後槽牙問:“西井酒吧裏死的那十幾個人都是神選者麼?”

“對啊,隻有兩個稍微弱雞一點的超能者,剩下的不是神選者就是進階者!”尤憐芝點頭回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嘴上說沒問題,可梁有烈卻在心裏把費倫恨了個半死,因為費倫這次又是照“規矩”在殺人,隻要他沒無端殺害普通民眾,總參方麵就算有心找麻煩也得考慮考慮是不是會犯了所有分局長的眾怒。

同時,梁有烈也很想對在京的所有遊散的神選者吼一聲:“你們他媽的要找事兒滾遠點行不行?別老往費倫這殺神的刀口下撞,ok?”

從京城特管分局出來,梁有烈仍然氣不順,坐回車上,他猛捶了幾下方向盤,得虧他隻是個普通人,否則就砸的這幾下就能把安全氣囊給惹出來。泄完憤後,他想了想,並未直接回總參,而是驅車往費倫下榻的總參酒店而去。

酒店,中餐廳。

費倫正和才起床不久的阮玉蓉共進晚餐,卻見梁有烈走路帶風、氣勢洶洶而來。

“嗨,梁部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吃了沒?”費倫邊打著招呼,邊咬住了阮玉蓉遞過來的螃蟹腿。一副好不愜意的得瑟樣兒!

走到近前的梁有烈自也看清了費倫的做派,差點沒被氣死,卻不好當場發作,隻要移開目光,來個眼不見為淨,沒曾想恰好瞄見了阮玉蓉容光煥發的側臉:“噝……”

不得不說,阮玉蓉本就是個大美女,被費倫雨露滋潤過後,更顯風姿綽約、嬌羞萬種,引得男人側目也就不足為奇了。所以,雖然察覺到梁有烈的目光,阮玉蓉也僅隻用眸角餘光斜了他一下,連正眼都未瞧他,然後繼續一心一意地為費倫剝蟹。

“喂喂,我說梁部長,阿蓉可是我女人,你這麼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聽到費倫這話,梁有烈隻覺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下意識吐槽道:“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貌似數量不菲啊,十個?還是二十個?”說罷,他還瞟了阮玉蓉一眼。

果不其然,阮玉蓉剝蟹的手頓了一下,但完全沒有梁有烈預想中的拍案而起要死要活。

費倫更是翻了個白眼,屑笑道:“梁部長,我有幾個女人……關你個.事啊!”

“你……”

“還是說你的正事吧,否則我隻好讓餐廳保安請你離開了!”費倫淡淡道。

“好,說正事!”梁有烈也知道但凡跟費倫的女人都是還沒結婚的,然後人家想待在一起又有什麼問題呢?除了有點傷風敗俗之外,法律上一點問題都沒有。再說了,這種男男女女的事,結了婚的都不一定有人管,更別提沒結婚的了,所以他還真拿費倫一點辦法沒有,“西井酒吧那些人是你殺的?”

“是我,怎麼了?”費倫一臉滿不在乎道,“你不提我還忘了,真不知你們情報部的工作是怎麼開展的,西井酒吧的少東叫嶽峰對吧?他夥同他的舅舅西井一郎正在國內大肆綁架熊貓血人,不信你可以去查一查,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殺他的。”

被費倫數落一通,梁有烈本想發作的,可一聽到“綁架熊貓血人”這樣的字眼兒,他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你說他大肆綁架,你有什麼證據?”

費倫攤手聳肩:“沒證據……要是有證據的話還讓你們情報部查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很肯定,西井一郎背後站著的是絕天會!”

“嗯?神選者麼?”梁有烈開始感到這件事可能會令他頭疼很久,不禁有些膩歪,“絕天會怎麼會牽扯進這件事的?你確定?”

“我有必要跟你扯淡麼?”費倫冷笑著回了一句,隨即擺手道:“好了,梁部長,你可以走了,不送!”說著,又一口咬在了阮玉蓉遞來的蟹黃上。

梁有烈見狀恨得咬牙切齒,偏生拿費倫沒辦法,又瞟了眼阮玉蓉後,隻得旋身而去。

“誒~~慢著,梁部長,我還有句忠告給你……”

剛走沒兩步的梁有烈倏然停住腳步,沒有轉身,隻偏頭用眼角餘光睨著費倫:“講!”

“很簡單,我就是想給你提個醒,千萬別打我女人的主意,不然你那個小老婆在外麵給你生的那對雙胞胎兒子我可就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了,understand?”

梁有烈心頭一凜,轉身又走回桌旁,伸手就想來抓費倫的脖領子。

可費倫什麼人啊,豈會讓他抓到,反而一把扣住了梁有烈的手腕,哂道:“有事說事兒啊梁部長,別動手動腳的,不然哪怕你是情報部部長,我也會把你揍成豬頭的。”

梁有烈惡瞪著費倫,寒聲道:“費倫,從現在起,如果我兩個兒子有半點差池,我都會算在你頭上!”

可惜費倫一點不在乎梁有烈的威脅,戲謔道:“呵呵,這麼說來你是在逼我現在就把你兩個兒子給……”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我弄死你兒子就好比捏死兩隻螞蟻那麼簡單,而你想要動我女人,還得掂量掂量你有沒有那個實力!”費倫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再說了,給你生下一個不省心女兒的那位主婦好像當年就是屬母老虎來著,你說我要是把你在外麵養了兩個兒子的消息透露給她,她會怎麼樣?她娘家人會怎麼樣?咩哈哈哈……”

也就在費梁二人說到私生子這個話題的同時,遠在申城的冷妡卻終於喜極而泣,因為經過這幾天,她終於拿到了對瞳瞳的正式領養文件。

不得不說,在國內辦事,即使有錢開路,政斧方麵最多也是把以前半個月才能弄完的手續給壓縮到一兩天辦妥的程度,但絕對不會一兩個小時就搞定,不然之前拖了十天半個月手續都還下不來,現在快到一兩個鍾頭就通關,這過程太快會給人一種吃拿卡要的錯覺。

也正因為如此,捐款之後,冷妡一行人雖然早把瞳瞳接回了身邊,但還是又多等了兩天才拿到齊全的收養手續,幸好在最近幾天的教導下,瞳瞳已經會叫媽媽了,光這一點就令冷妡欣喜不已,帶著瞳瞳幾乎逛遍了申城所有的大商場,給她買好多的玩具和衣服,看得伊萬卡和希林都嫉妒了。

“阿妡,你買這麼多東西,過兩天還得托運到港島那邊,這運費可不便宜,真是浪費啊!”伊萬卡吐槽道。

“不用,反正我昨天不是買了幢別墅嘛,這些東西就留在別墅裏好了。”收到了費倫匯來的錢,冷妡現在也算財大氣粗了,“等回了港島,再給瞳瞳買就是了!”說到這,她瞟了眼瞳瞳,卻發現女兒似乎不太高興。

“瞳瞳,你怎麼了?”不等冷妡發問,希林已然蹲在了瞳瞳麵前,輕揉著她的小臉蛋問道。

“希林媽媽,媽媽好有錢,能讓她再收養幾個我的小夥伴?”瞳瞳說完這話,眸子裏全是怯意,都不敢看冷妡詢問的目光。

見冷妡想湊過來,希林趕緊以眼神製止了她,追問瞳瞳道:“到底怎麼回事呀?你的小夥伴在哪裏呀?是在福利院麼?”

瞳瞳搖頭:“不是!院長媽媽說,他們沒有身份證明,進不來福利院……”

這話一出,冷妡三女俱都皺起了眉頭,因為她們已經聽明白了,瞳瞳所說的小夥伴應該都是那種所謂的街頭流浪兒,大多數都是跟著乞討集團混飯吃的。

靜默了一會,冷妡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摔開了伊萬卡拉扯她的手,抱起瞳瞳道:“告訴媽媽,你的小夥伴在哪兒呢?”

“應該在福利院後麵的一條街上……”

“那我們去找他們吧!”說著,冷妡抱著瞳瞳上了車,希林和伊萬卡對視一眼,微歎一口氣,也跟著鑽進了車裏。

車隊起步後,三女開始傳音交流起來,伊萬卡道:“阿妡,你真打算收養多幾個小孩子麼?可是allen未必同意啊!”

“他同不同意我不管,我隻想要瞳瞳開心,大不了我任他家法處置好了!”冷妡顯然是橫下了決心。

“家法處置……那得看什麼家法了,萬一是以前娜娜受的那種斷舌家法呢?你能受得了?”希林也有點擔心道,“甚至不止斷舌,斷手斷腳呢?”

冷妡聞言也有點怵頭,但一看到身邊可憐巴巴望著她的瞳瞳,她的心就又堅定起來,緊抿著嘴唇不吭聲。不得不承認,母愛的力量是偉大的!

見狀,希林和伊萬卡對視一眼,也不好再過多規勸什麼。

不多時,車隊就到了瞳瞳之前所在福利院的後街上,瞳瞳趴在車窗上,一雙靈動的眸子不斷搜索著街邊的行人:“在那裏……咦?怎麼隻有桃桃一個人了?”

車隊隨即停下,冷妡三女順著瞳瞳指得方向遙望過去,隻見稀稀拉拉的人縫中有個瘦得跟小猴子似的全身黢黑頭發衣服拉碴的小孩子在那裏上躥下跳,也不知在蹦躂個什麼勁兒!

“那小孩男的女的,看不出幾歲啊!”希林嘀咕了一句。

瞳瞳耳朵還挺尖的,一下就聽到了希林在說什麼,立馬接茬道:“希林媽媽,桃桃跟我一樣,是個女孩,但她幾歲,我們沒人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話一出,三女的惻隱之心大動,冷妡道:“下車去看看!”

結果等她們下了車湊到人圈旁才發現,桃桃之所有上躥下跳是在學狗,邊上正有個長得比較猥瑣的中年男人拿著饅頭掰成塊正扔給她。

“來來,你再學個狗叫,我就再給你吃一塊!”

桃桃隻覺得自己很餓,聽了猥瑣中年男的話,頓時“汪汪”地叫了兩聲,惹得圍觀之人一陣哄笑。

可冷妡卻一點都笑不出來,此時她很想大開殺戒,將現場所有發笑的可惡家夥全都大卸八塊。

“叫得還不錯,來,給你快小的,叼住了!”說著,猥瑣中年男當即掰了塊兩個指頭大的饅頭往桃桃的反方向一扔就好整以暇了。

桃桃見狀,趕緊一個惡狗撲食,在饅頭塊沾地之前,用連牙齒都黑乎乎的小嘴咬住了那塊饅頭,囫圇吞咽下去。

“還要不要吃饅頭啊?叫兩聲,要不要……啊!!”

猥瑣中年男還打算繼續逗弄桃桃,可他話還未完,後腰上就遭到希林重重的一踹,然後就見她衝中年男粗魯地豎起中指罵道:“法克尤!!”

頓時,有看熱鬧的不樂意了:“哎哎哎~~你這洋妞怎麼動手打人啊?”

希林懶得跟其他人辯,也不回答,隻是看著冷妡道:“你要收養她嗎?你不收養的話,我來!”

“我要……我反正都已經領養了瞳瞳,多一個不多,到時候老板要是怪罪,我一肩承擔!”冷妡堅定道。

“我說你們倆說什麼廢話,趕緊抱上孩子走人,不然警察就該到了!”說著,伊萬卡已然將又黑又臭的桃桃攬在了懷裏。

“哎哎哎~~我說你們幾個女的什麼人吶?”這時又有人出來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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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
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5:36
1519 瞳術?!

“哎哎哎~~我說你們幾個女的什麼人吶?”這時又有人出來阻攔。

當然,關鍵不在於這個出聲招呼的人,而是在這個家夥出聲之後,周遭圍觀眾裏邊突然冒出五六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東西朝冷妡三女攏了過來。

冷妡見狀,趕緊把跟在身邊的瞳瞳抱了起來,護在懷裏。希林也緊了緊懷裏的桃桃,不過卻沒流露出什麼怕相。

“你們想幹嘛?”伊萬卡的臉上同樣沒有絲毫害怕,“別再靠近了啊!”

可惜那幾個東西似乎聽不懂人話,一個二個都擺出副吊兒郎當的氓流樣,甚至還有衝三女呲牙爛笑的,依舊堅定不移地圍上來……

不過就在他們湊近到三女一米範圍之內時,本來隱在人堆中基多的手下們突然出現,照著這些氓流的背後就劈頭蓋腦的砸了下來。

“唉喲……”“啊!!”“不要,不要打……噗通……”

三下五除二,那些氓流就被基多如狼似虎的手下給菜到了地上,想站都站不起來,圍觀眾甚至看到有些個氓流的手臂小腿呈畸形狀,明顯被打折了。

而那個剛才出聲喝叱冷妡她們的男人也有點呆若木雞,他雖早看出了三女的不凡,但也隻以為她們不過一般的有, 錢人,所以想趁機詐點錢來使使,隻是沒曾想她仨出個街身邊還帶著這麼大一群凶狠的保鏢,那男人頓知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了,甚至於他還意識到。敢縱容保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多半很有勢力。哪怕把這條街上他熟識的治安管理員叫來也沒轍!

果不其然,冷妡她們回到車上後並未馬上離開。基多手下中為首之人湊到車窗邊問:“冷姐,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處理?”

“報警吧,讓警察過來把這些氓流抓回去審一下,照瞳瞳的說法,應該還有幾個小孩子跟桃桃是一撥的,讓警方問一下那些人,孩子現在在哪兒!”

“明白,我這就辦!”

兩分鍾後,管這一片的分局警察。但凡閑著的,由分局副局長帶隊,一多半都出發朝這條街趕來,沒用了(liao)五分鍾就抵達了現場。

“你們誰報的警?哪位是冷妡女士?”帶隊的陳姓副局長一上來就毫不避諱地點了冷妡的名。

由不得他不這樣做,因為冷妡捐給市府的那幾億美刀,除了劃撥出去那一半用作新增和修葺福利院的專項資金之外,剩餘的都分到各個口的單位彌補今年的財政赤字了,而這當中,治安這一塊的單位都得了不少好處。也就是所謂的拿人手短,於是聽說了冷妡手下報警這事兒,自然也要跑得快些,這樣嘛一來可以博取冷妡的更多好感。說不定人一抬貴手,又多捐兩千(萬)給你了呢?二來嘛,市府方麵已經查過希林和伊萬卡的底了。知這兩個洋妞都出身於美國的名門望族,自是不敢怠慢。

再說了。看冷妡捐款的架勢,人好歹也是億萬富豪。這要是在申城地麵兒上出了事,那些來申城投資的豪商會怎麼想?尼瑪,人家白給錢的都出了事,老子是過來投資賺錢的,指不定哪天會更慘,這樣的治安環境,還能不能愉快的投資了?如此一來,引起的連鎖反應不僅申城無法承受,甚至全國那些處在投資前沿的城市都未必能夠接受。

“這邊!”冷妡的玉臂從車窗裏伸出,朝陳局招了下手。

陳局趕緊湊了過去,也沒介意什麼,躬身衝冷妡道:“冷女士您好,請問您手下報警是因為……”同時,他暗自吞了口口水,心忖這女人怎麼能漂亮成這樣,還尼瑪有錢成那樣,實在是……實在是高不可攀吶!

不得不說,此時優雅地坐在車內的冷妡神情冰冷,骨子裏卻隱藏著足夠誘人的媚豔,黑長直的秀發寫意地披散在腦後,瓜子臉型配以精巧的五官,明眸斜視間輕易就將陳局帶入了某種妄想,所以瞅見陳局的豬哥樣,對於他的問題,冷妡一點也沒有回答的欲望,隻是淡淡召喚道:“比格,你來回答陳局長的問題吧!”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話,陳局長鐵定會心下慍怒端起官架子,可在冷妡麵前,他卻一點也不敢起這心思,畢竟眼前這女人實在太有錢了,要想教他做人,基本上就是分分鍾的事兒,別的不說,隻要在他或者他親屬的個人賬戶裏轉進幾百萬塊錢、還不用美金,然後找個人去舉報一下,就足可令他焦頭爛額,畢竟他不是沒有對頭,也不是屁股底下一幹二淨!

聽到冷妡的召喚,基多那群手下中的頭頭趕緊走攏過來,彎下身子問道:“冷姐,有何吩咐?”

“你把剛才的情況跟陳局長說一下吧,我隻想要知道桃桃的夥伴們都去哪兒了。”冷妡隨口吩咐了一句,就打手勢讓司機升起了車窗。

待陳局長從比格口中了解了詳情之後,稍微想了一下就打定主意這件事一定要辦得又快又好,於是當即讓手下驅散了那群整天就知道走街串巷看熱鬧起哄架秧子的閑人,命人將那幾個被冷妡保鏢打倒在地的氓流帶進了幾步路外的橫巷裏,逼他們在牆根縮著,親自上去盤問道:“你們這些個家夥,攤上大事兒了知道嗎?”

其實不用陳局長說這句,那些氓流也從剛才陳局對冷妡的恭敬程度之中獲悉了今天踢到鐵板的事實:“政、政斧……我們沒幹別的呀,就是想……嘭!!”

開口的氓流話還沒說完,陳局長就已經抬腳踹在了他手臂被打斷的地方。

“哇呀!!”

那氓流頓時慘叫起來,可是沒法子,中國的刑訊藝術延續了幾千年。陳局長這一腳踹得很講究,就算事後很仔細的驗傷也找不出他半點毛病來。更何況對於這群敢襲擊冷妡這樣一個大金主的氓流給不給驗傷還兩說呢!

“老子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說牛唇不對馬嘴的東西。懂不啦?”

疼得冷汗直冒的氓流趕緊點頭,其餘幾人也都忙不迭雞啄米。

“機會,我隻給你們一次,誰能第一個答出我的問題,我就不把他帶回局裏了!”陳局居高臨下俯瞰著氓流們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就剛才被抱上車的那個黑不溜丟的小孩子,他應該還有幾個小夥伴,都去哪兒了?”

這問題一出。氓流們先是齊齊一怔,隨即爭先恐後道:“政、政斧,我知道、我知道……”

“一個個說,後麵的補充!”陳局道,“你先來!”說著,他隨手指了一個叫嚷得最勤奮的氓流。

沒曾想那氓流開口第一句卻是:“政斧,每個都說的話,到時候你放誰走啊?”

“嘭!”

陳局又飛起一腳,踹在這貨身上的傷上。斥道:“還敢跟老子討價還價,那個誰,把他給我拖下去,直接塞車裏。等下帶回局裏好好拾掇拾掇!”事實上,他這並非完全在擺架子搞針對,而是混仕途這麼久心裏麵僅存的那點惻隱之心被桃桃瘦得皮包骨頭的樣兒給引出的邪火全撒在了這貨身上。畢竟他也有個女兒。

聽到陳局的招呼,負責堵住橫巷當掩護的幹警中頓時走出一人。二話沒說,拎起那氓流的後脖領子就往外拽。不光拽,還上腳替,模樣比陳局更凶惡。

說來也巧了,這名幹警有兩個女兒,之前一個被拐走了,沒找見,現在二胎生的那個女兒也就跟桃桃一般大的歲數,所以對上這樣的案子,他的火氣比副局長還大。

見一個二個都凶神惡煞的模樣,那幫氓流終於慫了,開始老老實實、挨著個的回答陳局長的問題。

也就在陳局長開始詳細盤問氓流們小孩子去向的時候,打發走了梁有烈、剛吃妥晚餐的費倫卻倏然收到了基多的傳音:“主人,有人暗算,我不太妙……”

“嗯!?”收到傳訊的費倫愣了一下,旋即發散出神識,瞬間遍曆了整幢酒店。一時間,但凡在酒店內的神選者分局長們俱都表情僵硬,眼神恐懼,不敢稍動。

嗎的,這是什麼?實在太恐怖了,那種能夠壓製你的意識到動彈不得的威能令一個二個分局長們根本生不起對抗的念頭。

“沒有?”費倫詫異了,他竟然沒有在房間裏搜索到基多的蹤跡,“嗎的……”罵著,他收回了神識,就打算念閃上酒店天台。

“怎麼了?”見費倫臉色不豫,絲毫沒被神識威壓波及的阮玉蓉問道。

“沒事……”費倫隨口應了一句,旋即省起貌似阮玉剛也不在房間裏,“對了,你知道小剛去哪兒了嗎?”

“他不在房間裏嗎?對了,他說今晚不想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應該是換房間了吧!”阮玉蓉微感詫異道。

費倫聞言頓知基多應該是跟著阮玉剛出去了,當下道:“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就在酒店裏待著直到我回來,明白嗎?”

“喔!”阮玉蓉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費倫當即擱了張金卡在桌上,對阮玉蓉道:“買單用這張卡!”下一秒,他念閃上了天台。

同時,餐廳裏的其他賓客見費倫倏忽消失,俱都不以為意,畢竟這整幢酒店住的都是各地特管分局赴京開會的人,說白了,除了極個別外,其他的都是神選者,誰還沒點兒特殊本事啊,因此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天台上,費倫放出神識,形成單向掃描雷達針的模式,按照之前基多傳音的大致方位遍曆過去。很快,他便鎖定了基多的位置,隻不過在鎖定位置收回雷達針式神識、改為大麵積神識侵略過去後,他的臉色開始變得古怪,無他,此時此刻,基多正騎跨在清潔溜溜的阮玉剛屁股上,玩得正嗨!

“嗎的,這是怎麼回事兒?”費倫暗罵了一句,用神識確定了空間位置後,直接一個念閃就到了基多和阮玉剛所在的快捷酒店天台。

不過,當費倫下到基多和阮玉剛所在的樓層時,頓感識海一陣震蕩,但瞬即恢複,隨後他凝聚聽力,立馬發現不止基多和阮玉剛這一對,其他房間也都在啪啪啪,甚至還有房間的女郎正被條大狼狗騎在身上……

“不對勁?”費倫心頭稍稍警惕起來,同時他的神識“看”見走廊拐角處正有個男人牽著條狗往這邊走來,而且那條狗的步伐相當奇怪,仿佛扯線木偶一樣,有些機械。

留意到這個細節後,費倫靈機一動,也學著狗的走路機械性模擬出了人的走路姿勢,一步一卡頓地往基多和阮玉剛所在的房間門口走去。

正巧,牽狗的男人轉過拐角一眼就看到了剛剛換成機械步的費倫,嘴角泛起一絲邪笑,幾乎與費倫同時抵達基多和阮玉剛房間的門口,戲謔道:“支/那人,我身邊還帶了個美女,你要不要嚐嚐鮮,來上一炮啊?”

費倫聞言有些機械的扭頭,對上了牽狗男人的眼睛,頓時識海又是一陣震顫,卻遠不至於崩壞或混亂,同時一下子明白這層樓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下木訥地答道:“要……”

牽狗男人顯然沒察覺到費倫的異常,笑呵呵地抱起狗,將其中一隻狗爪子遞給費倫,嘴裏還道:“來,摸一摸美女的手,看看是不是很嫩滑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看似抻向狗爪的手倏然上揚,一下子就捏住了牽狗男人的脖子,冷笑道:“西井一郎?”

“啊?呃……”牽狗男人愣了一下,還不及有下一步動作,便被費倫捏斷了脖子,整個腦袋耷拉下來。

隻一瞬間,原本還在西井一郎手裏的狗頓時叫喚起來,隨即掙脫了人手的桎梏,逃之夭夭了。同時,附近房間裏響起了狗的叫聲,還有女人的尖叫:“滾開,你這畜生……”

其他各個房間也都不可開交的鬧了起來,實在是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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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9 00:25:52
1520 還真是瞳術

同時,附近房間裏響起了狗的叫聲,還有女人的尖叫:“滾開,你這畜生……”

其他各個房間也都不可開交的鬧了起來,實在是很熱鬧。不過,基多和阮玉剛所在的房間裏,啪啪聲隻是頓了幾秒,隨即竟更密集了。

費倫聽到後,一陣狂翻白眼,懶得馬上進去打擾他倆,直接將尚有餘溫的西井一郎屍體拽到了眼門前,仔細看了看這貨的右眼,還真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東西。

不過隨即費倫就納悶了,寧思靈不是說那些藏寶圖碎片都仿造的麼?怎麼可能還有人能挖到寶箱寶藏之類的東西,至於說西井一郎右眼是天生的,打死費倫他也不會信這種笑話。

想了想,費倫直接摳下了自己的右眼珠,然後把西井一郎看上去活力還很好的右眼給挖了出來,正欲塞入自己的眼眶時,旁邊一間房的門打開,那個被大狼狗曰的女郎衝了出來,好死不死地將這幕看了個一清二楚。

“啊!!!”女郎尖叫聲起,她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先是迷迷糊糊醒來才發現被一隻狗騎在身上,然後衝出房間就看到費倫正摳了一個人的眼珠捏在手裏。

不過也就在這悲催女郎尖叫之時,費倫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很自然地就把那顆從西井一郎處摳來的眼珠按進了右眼眶內,同時基因元力迅疾修複連接,恢複了視力:“我說……狗曰的小姐。你在鬼叫什麼啊?”言語間,他隨手啪嗒一聲將西井一郎破敗的屍體扔在了地板上。

尖叫中的女郎聽到費倫罵她“狗曰的”,頓時又羞又氣,正欲上前與他撕扯,結果費倫隨手扔屍的動作以及那周圍還帶著血漬的右眼眶令其卓然清醒。再度高叫道:“救命啊,殺……”

可她“人”字還未出口,就見費倫剛修複好能用的右眼異光一閃,這狗曰的女郎頓時就沒聲了,然後如同沒事兒人一般,快步走向走廊盡頭,拐進樓梯間。撐開那裏的鋼架玻璃窗。鑽了出去。

幾秒後,隻聽樓底隱隱傳來“嘭”的一聲墜響,顯然是那女郎身體觸地的聲音。

“月讀麼?對付實力低下者還真是好使啊!”費倫感慨了一句。

沒錯,西井一郎被摳掉的那隻右眼赫然是萬花筒寫輪眼,這也是費倫為什麼願意換眼的原因。現世的《火影》漫畫雖然連載了兩年多,而且已經牽扯出了寫輪眼,但【寫輪眼】這種東西真正出現在人前。這絕不是漫畫的杜撰就可以達到的,最大的可能還是通過藏寶圖流出。

不過如此一來,費倫覺得他就該警惕絕天會那幫家夥了,畢竟西井一郎是絕天會的人,而利用藏寶圖找到一個寶箱或寶藏,裏麵究竟有幾隻寫輪眼,這可就不好說了。

更關鍵的問題是,西井一郎的實力才二階後期,他居然有令三階的基多中幻術的實力,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莫非基多腦子裏裝的全是肌肉麼?費倫皺眉思忖一陣後沒有得出答案,索性懶得再想,還是等阮玉剛和基多啪啪完了再說吧!

本來,以費倫的尿性,他完全可以打斷兩人啪啪啪,不過嘛兩個男人攪基的畫麵實在太美,他覺得還是不要髒了眼睛的好。誠然。費倫的神識算是已經“看”過兩人攪基了,但老實說,看3D影像和看一對狗男女實戰的區別究竟有多大,兩者之間根本不能同曰而語,所以猶豫了一下,費倫還是覺得不直接闖進房間的好。

幸好這前前後後也差不多有半小時,果不其然,費倫沒等幾分鍾,房間裏的啪啪聲漸歇,不是基多頂不住了,而是跨坐他腿上的阮玉剛吃不消了。

同時,其他房間裏的男人女人們打罵聲和複又啪啪聲還在交織,酒店檢查監控線路的工人也出現在了走廊盡頭,費倫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索性趕在房內基多和阮玉剛換體位前敲響了門。

“誰?”被帶壞的基多正是漸入佳境,打算徹底鬥得阮玉剛丟盔棄甲的時候,聽到敲門聲很不爽地喝問了一句。

“我,開門!”

聽到費倫的聲音,基多和阮玉剛對視一眼,頓時都看見了對方眼眸深處的惶恐,但費倫的命令基多可不敢違背,趕緊一把把赤條條的阮玉剛扔沙發上,麻溜的穿上了褲子,同時看見蜷曲在那兒一臉委屈的阮玉剛,不忍心的基多又扯了條毛毯給他搭上,旋即快步奔到門邊,拉開了門。

門開的剎那,就在門外的費倫隻感一股**靡的氣味撲麵而來,連忙關閉了嗅覺,這才進了房間,掃視一圈後,瞄了眼基多胯間還搭著的帳篷,不悅道:“怎麼?還沒爽夠嗎?要不要我幫你切了?”

基多聞言狂汗,剛才手忙腳亂,他倒是忘了控製那處的血液回流體內了,當即心念微動,讓帳篷塌縮下去,但總覺得體內有股邪火沒有泄出,實在有些不爽,可在費倫麵前,他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我說,你怎麼跟小剛攪一塊了?你怎麼中招的?”問出這個問題後,費倫又瞥了眼還瑟縮在沙發角裏不敢與他對視的阮玉剛。

“中招?”基多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您是說那幻術吧?其實……”說到這,他苦笑起來,“阿剛,要不……”

“別叫阿剛,叫人家玉兒!”這時候,阮玉剛很不忿地打斷了基多的話。

費倫聞言微感惡心,基多倒不以為意,反而有些赧然道:“嘿嘿,你看我這記性,玉兒……”

難道這就叫吃人嘴短?費倫無語凝噎。

好在基多沒忘正事。接茬道:“玉兒,要不你跟老板解釋一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在你手臂上劃了道口子……對了,多多你的手……”說到這,阮玉剛抻起身子。就欲鑽出毯子來看基多的傷勢。

沒等阮玉剛全露,剛露了大半個白皙的肩膀,費倫就不得不提醒道:“喂喂,先把衣服穿上吧!”不得不說,雖然房間裏三人都是男的,但一想到阮玉剛是受,費倫就不太樂意看光他。怕汙眼。

阮玉剛顯然也怕在費倫這個陌生男人麵前全露。一聽到提醒就連忙縮了回去,朝基多怯怯道:“多多,我的衣服呢?”

再度聽到“多多”這個稱呼,費倫不禁搖了搖頭,開始顯得不耐煩道:“你不用出來,就直接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見費倫板起了臉。阮玉剛不敢再矯情,弱弱道:“就是我劃傷了多多,然後我們倆……就那樣了!”

費倫聞言挑眉道:“以你的身體強度應該沒法傷到基多吧?”

阮玉剛沒有立馬回答,隻是在毯子下一陣窸窸窣窣,然後伸出一隻手來:“我用這個劃傷他的!多多,你的傷現在……”

“我沒事兒!”基多趕緊安慰阮玉剛,同時把之前被劃傷的部位亮給他看。

阮玉剛瞅見那處隻有一道結痂的血疤後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又泫然欲泣道:“多多,都是我不好,弄傷你了……”

“哦~~不哭不哭!”

費倫可沒心情去欣賞兩個男人在那兒打情罵俏。他看到阮玉剛手上那枚明顯是新鑄不久的精鋼戒指一下就愣住了,喃喃自語道:“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挖出來了,媽的,看來絕天會有不少寶貝啊!”

基多此時已經哄妥了阮玉剛,聽到費倫的言語,不禁詫異道:“老板,照我看。這戒指應該是才新鑄不久,一點兒也不寶貝啊!”

費倫一聽,頓時被基多的話給氣樂了:“你腦袋被屁門夾了是不是?我有說過這戒指是寶貝麼?再說了,這精鋼戒指能輕易地劃傷你?”

“對哦!”基多反應過來,“那,這……”

可邊上的阮玉剛不樂意了:“費大哥,你怎麼能罵多多……”說著就想把手收回去,不打算把戒指再給費倫。

隻可惜他動作太慢,費倫搶先一步,劈手將精鋼戒指奪了過去,同時威脅阮玉剛道:“小剛啊,剛才你對我不敬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基多騸了,以後你們倆想爽的話,就用自己的手指吧!”

“你……”敢字還未出口,阮玉剛的嘴就被基多的大黑手給捂了個嚴嚴實實,同時隻聽他凶惡地衝阮玉剛道:“阿剛,你要敢對老板不敬,你就一邊玩蛋去!”

阮玉剛一聽,眼眸之中頓時淚花閃閃,費倫卻沒心情去理會,仔細看了看精鋼戒指上那微微凸起的戒麵,道:“果然是這樣東西,天晶碎片!!”

天晶碎片什麼東西,也許旁人不太知道,不過費倫可一清二楚,因為他在輪回空間裏曾經曆過一場幾乎全滅的團戰,而那一場的背景就是《神兵玄奇》,裏麵的其中一把天神兵就是天晶劍,相傳原主為女媧,其鋒利程度連四階之身也未可當,而眼前精鋼戒指上鑲嵌的戒麵赫然就是一塊小小的天晶碎片,難怪能輕易劃傷基多,這麼看來西井一郎為了阮玉剛這個熊貓血人還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其實不然,在西井一郎的打算中,隻要幻住了基多,然後用狗從容換下阮玉剛並且帶走他,天晶碎片戒指自然就會回到他手上,結果沒曾想費倫橫插一杠子,不僅將這小曰本掛了,還奪了他的寫輪眼,現在甚至得到了天晶碎片。

不過費倫相信,天晶碎片應該不止這麼小小的一片,換言之,絕天會方麵如今也算有了傷他的本錢,隻可惜以費倫如今體內的基因元力之廣大,利用天晶傷他容易,想要殺他卻千難萬難。

“啪!”費倫用指甲將天晶碎片從精鋼戒指上挑了下來,用神識之力托住,隨即發現這天晶碎片的鋒利程度果然不是蓋的,原本鑲嵌天晶的戒指凹槽如今已被頂得裂開,幸好沒有徹底穿透,不然之前阮玉剛戴戒指的那根手指恐怕會被削落。

這時候,已經被基多哄好的阮玉剛赧然開口道:“對不起啦費大哥,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不會再惹你發火了!”

“用不著!”費倫擺手道,“你隻需要聽你姐姐和基多的話就好了,因為他們兩個都聽我的話!”說罷,他揮手召過浮在半空的天晶碎片,施施然出了房間。

不過在走廊上這一路,誰也沒有注意到,費倫前不久才移植而來的右眼瞳仁正在不斷變化,最終化為了白仁黑瞳,隻不過仔細看那黑瞳,居然呈太極圖案。

“耶絲,永恒萬花筒,呵呵,血繼限界麼?不過是基因進化的一個方向罷了!”費倫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隻要有了基因藍本,想要繼續進化還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話落之間,就連他原裝的那隻左眼也變得跟右眼一模一樣了。

上到天台時,費倫還在咂嘴:“嘖嘖,隻不過輪回眼這種東西,貌似我現在的基因元力還差點啊!”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更希望獲得華夏大地上古大神們的基因藍本,然後用來進化,隻可惜這現世裏沒有輪回空間的兌換列表,能獲得一隻寫輪眼就不錯了,哪還容得他挑?

一記念閃,費倫直接回了酒店,結果發現阮玉蓉正窩在套房沙發上看肥皂劇,頓時有些無語。

“阿倫,你回來啦!”看到費倫,阮玉蓉立馬拋下手中的遙控器,乳燕投懷般撲進了男人懷裏,顯得很是黏糊。

不得不說,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特別是剛**又對男方有情意的女人就更是如此了,隻不過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能夠磨平一切激.情,讓視覺出現審美疲勞,這一點費倫深知,所以他才會找上那麼多個女人,隔一段就換上一個或者幾個,這樣可以保持新鮮感,否則哪怕是九天玄女,天天對著看,久了也會感到厭煩。

“是啊,事情已經辦完了!”說著,費倫在阮玉蓉的香腮上親了一口,“有沒有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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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 幻瞳與顛覆計劃

“是啊,事情已經辦完了!”說著,費倫在阮玉蓉的香腮上親了一口,“有沒有想我啊?”

饒是阮玉蓉與費倫年紀相仿,但麵對男人如此問題仍有些忸怩:“想!”

“那咱倆一塊去衝個涼吧,瞧這天氣熱的……”

聽到這話,阮玉蓉哪還不知道費倫想幹什麼,遲疑了一下,聲如蚊訥道:“嗯!”

也就在費阮二人共赴巫山之際,申城,某五星級酒店內,冷妡正鐵青著臉色對那位陳局發火道:“你們就是這麼解救的?你看看他們……”

“冷女士,別動怒別動怒,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少耳朵缺眼睛斷腿,我手底下的幹警不是醫生,對這樣的情況無能為力。”陳局長倒是顯得很心平氣和,一點沒計較冷妡怒叱的語氣,畢竟誰看到幾個均不滿八歲的孩子被人整成這樣,都會生出憤懣之心。

沒錯,桃桃的幾個小夥伴被警方救了回來,隻不過被救的這三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就沒一個是囫圇個兒的,情況最好的一個小女孩也缺了隻左眼,剩下的缺膝蓋、缺手臂、缺腳板耳朵的不一而足,並且傷口都已結痂,若非親眼所見,隻聽旁人說起,冷妡多半是不會信的。

陳局見房間內有些靜默,希林和伊萬卡也都陰著臉子,他感覺相當壓抑,不得不開聲破冰:“冷女士,要不……這幾個孩子就送到福利院去吧!”

冷妡三女聞言一愣,還未等她們有所表示。桃桃已尖叫起來:“不要……”她喊出這話之後,趕緊從冷妡腿上下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咚咚咚”。不斷朝冷妡叩頭,隻幾下間,她原本黢黑現已洗白的額頭就磕出了血。

“妡媽媽,不要、不要把阿青她們送去福利院……求您!”

冷妡見狀悚然動容,正欲扶起桃桃,滿口答應她的要求,伊萬卡卻猛然捉住了她伸出的手,道:“阿妡,你想清楚了。allen那邊你要怎麼交代?”

聞言,冷妡渾體一震,懦懦道:“我、我……”

希林也歎了口氣,道:“還是先給allen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思吧,不然這些個孩子……”

這話雖沒說完,可冷妡聽後嬌軀又是一顫,雖然費倫的鐵石心腸極少在人前表現出來,但他的大男子主義卻是眾女皆知。收養人口這種事,一個兩個還可,但若像現在這樣,四五個五六個。不事先通氣的話,恐怕他到時候會翻臉不認人。

“咚咚咚……”

見冷妡一直沒答應,桃桃磕頭還在繼續。看得邊上陳局都有些動容,好在此時冷妡回過味來。強行將桃桃拽起,拎回了腿上坐著。道:“小桃桃,你頭疼不疼啊?”

桃桃搖搖頭,弱聲道:“妡媽媽,你答、答應我的請求了?”

冷妡聞言苦笑了一下,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媽媽在家裏也不能全權做主的,還得問問你倫爸爸的意見,不然他生起氣來,說不定連媽媽也會被趕出家門呢!”

“倫爸爸?”

桃桃不太理解,可陳局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事實上他從剛才就聽見冷妡三女在談論什麼allen,當時還沒鬧明白這allen是男是女,但眼下聽到“倫爸爸”這個字眼後,前後一聯係,頓知allen是個男的,而且恐怕是那種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同時他心裏暗忖:不是吧?像冷妡這樣的極品美女富豪居然會被一個具有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吃得死死的,這尼瑪不是開國際玩樂嘛!那個叫allen的男人也強勢得過份了吧?

“是啊,他是妡媽媽的男人,所以你得叫爸爸,知道嗎?”

桃桃聽了冷妡的解釋後仍似懂非懂,隻是還想著小夥伴們的切身問題:“那……倫爸爸要同意了,阿青她們是不是……”

“是啊,隻要倫爸爸同意,你、還有阿青她們以後就都是瞳瞳的兄弟姐妹了!”冷妡說這話時看似在笑,但美眸深處卻有一股隱憂,想想已經不堪疲倦在隔壁房間裏睡著的瞳瞳,心底歎了口氣。

費倫是否會同意收養桃桃這幫小家夥,冷妡心裏實在沒譜,不止她沒譜,就連希林和伊萬卡也沒譜。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要是沒有從了費倫的話,以希林和伊萬卡自身的財力,要收養桃桃幾個小孩子,哪怕她們已經殘疾了,都不會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現在嘛,沒男人同意,她們還真不敢隨便這樣做。再說了,若是希林和伊萬卡沒有成為費倫的女人,恐怕也不會吃飽了撐的跑申城來閑逛,就算是逛,也隻會去那些精品商店高檔會所,幾無碰上桃桃這類小孩子的可能。

至於冷妡,如果沒有費倫搭救,她早死在曰本了,自然也不可能有認回瞳瞳這一出,所以從因果關係上來講,她就更沒有資格隨意收養小孩子了,畢竟就連收養瞳瞳捐的款項也是費倫從東京政斧手裏邊訛回來的。

“阿妡,別猶豫了,打電話吧!”希林自然看得出冷妡的躊躇,當即提醒了一句。

“噢,好!”

結果冷妡撥通費倫電話後,對麵提示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其實這很正常,費倫正跟阮玉蓉鴛鴦浴呢,怎會有心情聽電話,所以就把改造手機收隱戒裏了,自然不在服務區。

“怎樣?”見冷妡把手機放在耳邊半晌不說話,伊萬卡不禁問了一句。

冷妡撇嘴道:“沒人聽!”頓了頓又道:“興許是現在太晚,他已經休息了!”

希林一聽,頓時不爽道:“指不定又跟哪個狐狸精滾床單呢!”

邊上陳局聽到這話一陣瀑布汗,心說你這洋妞打扮得就夠狐狸精的。還好意思說別人?不過那位allen先生倒真是好魅力,居然能讓這麼多女人死心塌地……殊不知。實際情況與這位陳局所想南轅北轍,倒真有女人對費倫死心塌地。但並非眼前這三位黑化女。

“現在怎麼辦?”冷妡攤手。

“給基多打個電話吧,他不是被調去京城了麼?”伊萬卡建議道。

“也好!”

手機響起的時候,阮玉剛正好把之前沒有爽到的基多咬硬,然後撅起屁股準備挨捅,結果來電鈴聲一起,差點把基多給嚇痿了。

“媽的,又是誰啊?”不爽地罵了一句,基多還是瞄了眼來電,一看是冷妡。頓時打了個激靈,差點真痿了,趕緊把阮玉剛的腦袋摁到**,“繼續幫我吹,我接個電話!”

阮玉剛很嗲的媚了他一眼,還真照辦了。基多連忙接通了電話:“喂,我基多!”

冷妡隨即問了問費倫的情況,基多聽後,沉吟了幾秒才道:“冷夫人。老板今天心情不好,我看還是不要打攪他了。”

“他心情不好麼?怎麼回事?”冷妡蹙眉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今天最後一次見到老板時,他的眼神很複雜。跟平時心情好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聽到這話,冷妡終於無奈了:“那好吧,等明天白天我再打電話找他!”

幾個鍾頭後。破曉之前,費阮二人的房間終於沒了動靜。阮玉蓉在男人身下徹底暈厥過去,費倫卻仍精神奕奕。甚至還有再來幾發的念頭,不過他控製力極強,稍一動念,便把心思壓了下去,隨即起身到客廳打坐了一個鍾頭。

此時外麵天已放亮,費倫收功斂息,又打了兩趟拳,這才去浴室衝了澡,換了身幹爽衣服,徑直下樓吃早餐去了。

電梯逐層而下,不時有不認識的特管分局神選者進電梯,然後就聽有人在議論:“誒~~我說,昨天你們樓上誰他媽那麼能搞啊,幾乎讓女人叫了一晚上,差點沒吵死我!”

“臥槽,你他媽不會封閉聽力啊,別說我認識你!”

“他豈能不會封閉聽力,我看是心癢癢了,否則也不會聽人床聽了一個晚上,哈哈哈……”

七嘴八舌到這兒,除了靠在裏邊角落裏的費倫,眾人都哄笑起來。

“不過說真的誒,那貨真他媽能搞,就不怕把腰給累斷了?”

“人家那叫持久,懂不?哪像你,一發十來分鍾,都虛成啥樣啦!”

被揭了瘡疤的那人頓時急了:“你他媽胡咧咧什麼呢?”

“我實話實說怎麼了?”揭短之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鳥,當即反叱道。

事實上,十分鍾一發挺正常的,隻不過在場的都是神選者,體力耐力明顯強化,一炮要是不弄個半小時以上,你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草,看老子今天不削死你!”被揭了瘡疤的那人說著就打算動手。

費倫見狀看不下去了:“媽的,這裏是電梯,誰想在這兒搞事兒,老子就搞死誰!”

他這一出聲,其他人頓時霍然而驚,因為他們之前都沒注意到電梯裏還有這麼一號人物,若非費倫主動開腔,恐怕等下了電梯,他們也不會留意到費倫的存在吧?因此,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費倫,一瞧清他臉,頓時都嚇白了。

“你他……”被揭了瘡疤的那人同樣也看向了費倫,嘴裏還在不幹不淨,可看清費倫的樣貌後,他已經吐到嗓子眼的怪話戛然而止,“喲,原來是費、費老大啊!”

“怎麼?你認識我?”費倫斜了那人一眼,淡淡道。

“誰能不認識您啊,之前在酒店、還有大會議室……我們都知道您的威武霸道,嘿嘿嘿……剛剛的事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啪啪……”說著,這貨竟主動地自扇起耳光來,而且下手之狠,隻幾下就把他自己的臉打得浮腫起來。

費倫見狀不禁哂笑了一下:“呵…你倒是識時務,那就放你一馬好了!”不過心底,他卻生出了一點別樣想法。

“多謝費老大,多謝費老大!啪啪……”那家夥一邊朝費倫謝恩,一邊還在自扇耳光。

打起了歪主意的費倫見此一幕,故意留下話茬道:“行了,行了,停手吧,改天我請你出去吃頓飯,咱倆也就算認識了!”

“別改天呀,就今晚吧費老大,我請!”那家夥果然打蛇隨棍上。

費倫故意遲疑了一下,道:“也好。”

“那就太好了費老大,敝人汪三修,以後還得靠老大您多照應著點兒!”汪三修腫著個臉還在那兒賣萌,若非電梯正好在此時到了樓層,其餘的就該吐了。

費倫卻不以為意,出電梯前反而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讓汪三修晚上聯係他。

吃早餐時,冷妡的電話打到了費倫的手機上。

“喂?阿妡嗎?瞳瞳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

“瞳瞳已經被我收養回來了,隻不過……”電話那頭的冷妡有點吞吞吐吐。

“有話就直說,別兜圈子!”

“隻不過瞳瞳還想叫我收養她的幾個玩伴……”

“噢,有這事兒?具體幾個?”費倫隨口問道。

“什麼幾個?”冷妡一時沒明白費倫的意思。

“我是問瞳瞳有幾個玩伴啊?人太多了可不行,畢竟家裏麵不是開善堂的,懂?”費倫道。

“五、五個,一共五個小孩子,四個女孩一個男孩,年齡都跟瞳瞳差不多大……可以麼?”

“五個啊,行吧!”費倫對於收養多五個孩子倒不是很在意,“就這樣吧,可不能再多了。”

“阿倫,還、還有件事兒……”

“說!”費倫顯得不耐煩起來。

“就是其中有四個孩子,她、她們……殘疾了!”

“殘疾?沒事兒,你要真想收養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幫他們療好傷!”

“謝、謝謝!”

“謝什麼謝,傻瓜!”費倫笑罵了她一句,“趕緊把孩子收養好了來京城吧,我還有事兒找你幫忙!”

“是,最遲明天我就飛過來!”

隨後一天晃眼而過,費倫哪兒也沒去,就在酒店房間裏與阮玉蓉膩歪了一天,到了晚上,汪三修果然打來了請吃飯的電話。

費倫掛斷電話後,一臉的冷笑,心說:顛覆,就從你這個家夥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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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 幻瞳與顛覆計劃2

顛覆,就從你這個家夥開始吧!

對於費倫這個想法,絕非無的放矢,有了寫輪眼的幫助,再加上【災變】,他完全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大多數甚至全部特管分局長都給黑化了。如果真做到了這一點,那麼以後各地有什麼大事小情,費倫恐怕比情報部還要先知道,甚至於各分局的精英下屬都有可能被黑化分局長們騙到費倫指定的地點被黑化。

不得不說的是,由於費倫移植寫輪眼前自身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變.態,再加上他的基因進化能力,所以移植一隻右眼後,連帶著他左眼也基因改造成了萬花筒寫輪眼,然後二次進化,成了永恒萬花筒,唯一可惜的是,輪回眼那種創世滅世之力想要進化出來,費倫暫時還力有未逮,不過即便如此,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以費倫的龐大精神力來說,還是相當有加成作用的。

要知道,不同個體的萬花筒寫輪眼的功能並不一樣,以費倫來說,沒有修煉查克拉的他根本進化不出“須佐能乎”這種怪胎忍術,不過由於精神力強悍的原因,月讀,甚至別天神這類的幻(瞳)術,費倫如今一個不落的擁有。

至於終極幻術“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岐”,他的精神意識卻本能的排斥,因為不管是伊邪那美的決定命運或是伊邪那岐的改變命運,說白了都是一種逃避現實的表現。換句話說,用出此種幻術的家夥深心裏都承認自己比對手弱,可對費倫而言。如果到了他這一層級,對手真比他強的話,不是用某種幻(瞳)術就可以扭轉乾坤的。簡單點來說就是,你有的境界對手不會少,你沒有的境界對手未必沒有,就好比齊天大聖跟如來佛祖一樣,大聖會七十二變。難道如來就不會麼?恐怕是它不屑變化吧!而且也沒必要,直接上來一巴掌就拍扁了。用神馬幻術啊!

總而言之,到了四階朝上的境地,幻術這種東西,戲耍實力弱或者旗鼓相當的家夥還行。要真想對付實力強過自身甚至強出一大截的人物,幻術沒有絲毫用處,哪怕終極幻術“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岐”也不行,甚至於在幻術將發未發的一隙,對手就能將你給秒了!

至於費倫才心生一計想出的顛覆計劃,有月讀、別天神兩個幻術就已經足夠用了,而且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同時,擁有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後,對上弱雞。有什麼情報要套問的,費倫就不必再用“精神衝擊”這種簡單粗暴比較消耗精神力的方法了。

入夜,七點。巨城酒店,中餐廳。

早在門口恭候多時的汪三修見費倫挽著阮玉蓉而來,頓時臉上樂開了花,畢竟沒誰會在不熟或不在意的人麵前攜女見麵:“嗨,費老大,這位是……”

“我馬子阿蓉!”費倫隨口應了一句。語氣有點像道上混的。

不過阮玉蓉倒不甚在意,反而有些羞赧。隻微紅著俏臉衝汪三修點了點頭,並未出聲。

汪三修聞言卻是一愕,心說咱們加入了特管局,好歹也算政斧人士了吧?怎麼說話還這樣啊不倫不類的?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費倫麵講出來。

等進了餐廳包間,雙方落座後,自有侍者上前遞過菜單,三人各點了幾個菜式後,汪三修隨手把侍者打發走了。

“三修啊,不就請我吃個飯嘛,怎麼非跑這麼遠的酒店來?”費倫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事實上,不是巨城酒店遠,而是總參那酒店地理位置有點偏,不過這種話善於交際的汪三修可不會隨便說出口,隻是笑道:“費老大,請您吃飯當然要找個幽靜點兒的地方囉,不然我們住的那家酒店人多眼雜,保不齊就會有賤人給上麵打小報告了!”

費倫斜了他一眼,道:“我們現在實力都不弱,就算有人打小報告,用得著那麼在意麼?”

“嘿嘿,我這是老習慣了,謹小慎微,後半輩子怕是改不了了!”汪三修幹笑道。

費倫聞言覺得汪三修這人多少有些古怪,畢竟謹小慎微的人一般都性格內向,可看他卻一點不像內向的人:“那你今天請我來,不光是吃飯吧?”

“費老大您還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我有事……”說到這,汪三修不禁瞥了眼阮玉蓉。

費倫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立馬道:“阿蓉不是外人。”

“那我就直說了……”可就在汪三修打算正式開口的當口,費倫卻看向了包間門口。

汪三修一怔,隨即也感到了什麼,看向門口,下一秒,侍者已然端著托盤推門探頭,同時敲了敲門。

“進來吧,下回進來就別敲門了!”汪三修顯得不是太耐煩道,心說你他媽的都把腦袋探進來了,還敲狗屁個門,不過阮玉蓉在側,他倒不好爆這個粗口,“對了,我們點的菜還有酒趕緊上啊,別磨磨蹭蹭的,去催一催!”

“啊?哦、哦!”將托盤裏的幾個冷盤擺好在桌上後,看上去有些木訥的女侍者這才沒頭沒腦的應了一聲,隨即就欲退出包間。

“新來的吧?”汪三修有些不滿,又問了一句。

“嗯!”女侍者聲如蚊訥地回了一聲,汪三修聽後嘿嘿一笑,揮手讓她退了出去。其實要是換了平時,他少不得要拉著女侍者調戲一番,不過此時此刻有阮玉蓉在,他倒不敢表現出色樣兒!

“費老大,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惜汪三修這話還未說完,費倫就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我看還是等菜上齊了再說吧!”

汪三修愣了愣。道:“也好!”

一刻鍾後,所有菜品包括酒水都已上齊,費倫見兩名傳菜的女侍者還恭立一旁。於是沒等汪三修有多動作,他便掏出兩張紅票一人給了一張,甚至還與她們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道:“你們倆別杵在這兒了,去門口守著吧!”

“對,去門口守著!”汪三修附和道。

倆女侍者聽見這話有些為難,其中眉目稍顯張揚的那個女侍者更是開口道:“三位先生女士,不是我們想在這兒打擾你們用餐的雅興。不過若我們退出包間後菜品再有什麼問題的話,酒店方麵是概不負責的。”

“嗯?有這規矩嗎?”汪三修挑眉道。

“本月一號。我們新上任的總經理剛立的這規矩!”女侍者答道。

“既然這樣,我們認了!”汪三修不太高興道,“你們退出去吧!”

“是!”倆女侍者齊應一聲,款款退出了包間。

不過等她們退出去掩好門之後。汪三修卻牢騷道:“費大佬,您看這……嘖嘖,店大欺客,巨城酒店這是典型的店大欺客,下次再也不來了!”

“行了,人家酒店也不容易,說不定是有人在搞針對,還是說正事吧!”

“對對對,說正事!”汪三修點頭道。“其實是這麼回事兒……”

“慢!”費倫又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那倆女侍者就在門外,先隔音吧!”

汪三修一怔:“怎麼隔?”話落。費倫的神識之力已然滿布於整個包間前後左右上下六方,不會再讓半點聲音穿透出去。

汪三修也略略察覺到了包間空間的莫名變化,愕道:“這就隔好了?”

“對,現在你可以說了,說什麼都行!”

“那我就……”汪三修再起話頭,正想吐露正事。卻發現費倫正輕拍他的手背,第一下他還不以為意。可第二下時,手背上劇痛傳來,令他“嗷”一聲慘叫出來。

接著,汪三修就發現自己整條手臂開始發黑龜裂冒血水,不止如此,這種症狀很快蔓延到他肩膀前胸後背脖子腦袋,直至全身……

與此同時,剛才在接收小費時就不知不覺中了費倫的別天神的兩名侍者正表情木然地杵在包間門外,正一絲不苟地正站崗放哨,不許任何人靠近!

十多分鍾後,在阮玉蓉驚詫的目光中,汪三修匍匐在地奉費倫為主。

費倫渾不在意地示意他起身,淡淡道:“行了,以後人前你還是叫我費老大就行了!”說著,抬手打了個響指,門外的兩名女侍者立刻敲門而入。

“先生,有什麼吩咐?”

“這裏不少椅子,還有餐具都被弄壞了,你們趕緊讓人換套新的過來吧,錢我照賠!”費倫道。

“好的,我們這就去辦!”說罷,倆女侍者旋身離開了包間。

單這一點就令阮玉蓉訝然不已:“阿倫,她們這是……”再怎麼樣照價賠償,做為酒店的工作人員總該問一問東西是怎麼弄壞的吧?還有,剛才汪三修黑化時地上那些汙血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實在令她匪夷所思。真的真的,汪三修黑化完成後她就隻眨過一次眼,可就是那麼一下,流淌滿地的血汙就消失了,這樣阮玉蓉驚訝的同時也有一些對未知的恐懼。

不過實際上,這個事兒說穿了相當簡單,就是神識之力,既然神識之力豎起的無形屏障能阻隔聲音,那麼兜住汙血自然不在話下,費倫隻不過是趁阮玉蓉一眨眼的工夫將血汙全是攝入了隱戒罷了,說穿了實在是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說說吧三修,你今天請我吃飯的真正目的是……”

“是這樣的老大,其實呢我們這些個分局長雖被總參招安,但一直都不是太信任總參那幫老家夥,所以就像推個人出來,在咱們特管局內部建立一個類似神選者工會的組織!”汪三修趕緊全盤吐露計劃,“當然,這個人一定要強力,被推出去之後就能成為我們其他這些人的擋箭牌,然後在這個組織內部,未必就是這人說了算,我們這些分局長大可以陽奉陰違,到那時候,在下麵各地方,特管分局就能成為不受限的存在!”

費倫聽完這番實話後不禁眼角抽抽,他早料到招安的神選分局長們不會這麼安於現狀,沒曾想他們居然把如意算盤打到他頭上來了,而且還想藉機架空總參,還真是胃口不小!隻不過現在嘛……

“三修啊,參與這個設計的有哪些人?”費倫問,“你都認識嗎?能不能叫出來單獨吃頓飯,聊一聊?”

剛剛才成為仆役的汪三修聞言一下就明白了費倫的意思,道:“老大你放心,三十幾個分局長,七十幾個副局長裏麵至少有一半人都參與了這個計劃,而我認識的局長副局長加一塊差不多有二十個,這些人都是可以被我叫出來吃飯的。”

“那好,你別明天幫我約出來,一次別約太多,兩到三個最佳,這樣方便黑化!”費倫漠然道。

“行,我這就辦!”說著,他掏出手機就想打電話。

費倫卻趕緊摁住他,道:“不要現在打電話,等回了酒店房間再打!不過你最好還是直接上門去邀約,以防有人竊聽!”

“明白!”

隨後,酒店之人弄來了新的物件,將黑化期間汪三修弄壞的東西一一換過,費倫三人這才開始用餐,等吃完飯後,費倫召來侍者,拿出金卡吩咐道:“買單,去刷卡吧!”

“好的,請稍等!”女侍者委婉道,“因為還有些損壞的物品要核算,我得過去看看,失陪!”

目送侍者離開,汪三修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老大,這……”剛才他不是不想搶著說付賬,隻是在費倫麵前,根本沒他槍話的資格。

“不用跟我爭,以後你有的是地方可以幫助我!”費倫擺了擺手,隨即轉頭看向阮玉蓉,道:“阿蓉,在想什麼呢?都走神了!”

“啊,沒有什麼,我隻是在想小剛這麼晚了回去酒店沒有……”

“沒事兒,有基多陪著他呢!”費倫隨口敷衍了一句,隻不過直到此時,他都沒把阮玉剛已跟基多攪在一起的事告訴阮玉蓉。

也幸好沒說,不然阮玉蓉要是知道這事兒,恐怕會被氣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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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 幻瞳與顛覆計劃3

對於阮玉蓉會不會氣個半死,汪三修不知道,但當酒店侍者遞過賬單來時,他卻差點氣了個半死。

“什麼?就幾把破椅子,外加幾個盤子杯子,你們酒店要收我們兩萬?”倒不是汪三修沒錢,而是有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女侍者見了汪三修的凶樣,一臉怯怯道:“先、先生,這、這是酒店定的,我、我也沒法給你們降價不是?”

事實上,剛才費倫要刷卡,女侍者之所以沒立馬答應就是因為她知道財務部那邊會搞這麼一出,前次她有個姐妹也是一樣,提前幫客人刷了卡,結果客人一看賬單,賠損壞器皿的錢比飯菜錢還貴,頓時不樂意了,在酒店大鬧一場,還把那姐妹給打傷了,最後到頭來,那姐妹是又被打了,還得罪了酒店財務部的人,養傷期間就被辭退了,隻多得了一個月工資,其他的錢一分沒有,下場很慘!

費倫自然不知道女侍者的難處,不過他倒真不在意這幾萬塊錢,畢竟比起汪三修成為他仆役來說,幾萬塊的成本真的可以忽略不計。當然,汪三修的潛力忒低了點兒,他這個分局長本身就有二階中期的實力,結果黑化以後也才將將二階後期,實在不值一哂,好在三修童鞋有個強項,那就是“臉皮厚吃得夠”,人脈挺廣,八麵玲瓏,大可以成為費倫手下最得力的對外聯絡員。

“算了三修,賬單拿過來我簽。刷卡就是了!”

“可是老大,這……”

見汪三修還想廢話,費倫不禁漠然斜了他一眼。他頓時閉緊了嘴巴,不敢再亂開腔。

刷完卡之後,女侍者衝費倫連連鞠躬,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汪三修當即覺出點味兒來,冷哂道:“小妹妹,那賠償賬單是你們酒店誰他媽理的呀?也忒霸道了吧?信不信我回頭讓你們酒店歇業半年。什麼高管啊經理都喝西北風去?”

“啊!?”女侍者被汪三修這話嚇了一跳,有點不知所措地僵在那裏。

費倫見狀,拍了拍汪三修的肩膀。道:“行了行了,都小錢,那麼大火氣幹嘛?”

“可是老大,本來今天是我請您跟嫂子的……”

費倫頗為不耐地一擺手:“夠了。走吧!”不過等進電梯時。他倏然想到了什麼,“這樣,等下你自己回去,我跟阿蓉今晚就住這兒了!”

“啊,你們倆住酒店?”汪三修愣了一下,隨即領悟到費倫用意,“也好……不過老大,這破酒店就不住了吧。換別家!”

“不行,就住這一家。不能換,反正也就一晚上的事!”

聽見費倫的話,汪三修的表情顯得很糾結,心下卻打定主意,錯過今晚,一定要這家巨城酒店好看!

不久,電梯到了樓下大堂,費倫攜著阮玉蓉到了前台,很隨意地抵上金卡和身份證件,道:“幫我開個豪華套!”

前台小姐微微一怔,隨即在電腦上查了查:“對不起先生,我們酒店的房間基本都已經客滿了,就剩下一個雙人標間!”

費倫聞言眉頭大皺,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要是換了才剛從輪回空間脫身的費倫,你讓他睡屍堆都沒問題,可現在嘛,美人在側,苦了他可以,總不能讓女人家家的也受委屈吧?

“那總統套呢?”

前台小姐一愣,旋即答道:“總統套房也已經有人了!您看……”實際上看到費倫手裏那張金卡,小姐就知他不是一個差錢的人,問題是豪華套和總統套不是有客已經入住就是處於的狀態,總不能趕人走吧?況且能住總統套的人也算是豪客了,酒店方麵並不想好了這個惡了那個,和氣生財才是正道。

“老大,要不然換別家吧!”汪三修忍不住插嘴道。

結果又遭了費倫斜眼:“好吧,就那間雙標!”

前台小姐這才鬆了口氣,接過費倫的金卡刷過之後,開始給他錄入身份信息,恰在此時,大廳自動門朝兩邊無聲滑開,外麵走進來了一個風風火火的女人。

汪三修瞟了那女人一眼,當下就嘀咕開了:“現在六月天,居然穿風衣,真他麼有病!”

“你管人家那麼多幹嘛?趕緊滾蛋!”費倫吐槽道。

“是老大!”汪三修應了一句,扭身往大門而去,正好與那風衣女人擦肩而過。

不得不說,這女人臉盤子還長得不賴,可外麵都華燈初上了,居然還戴著副墨鏡,隙開的風衣裏麵是輕紗衫和齊膝裙,整個打扮還真有點兒不倫不類的感覺,但哪怕是汪三修也不得不承認,這母的就是老輩子口中那一類的好生養的女人,胸大腚圓,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要多風.騷就有多風.騷!

此女走路有點帶蹭兜風,費倫自然不可能沒注意到,當下挽著阮玉蓉倚在台邊,邊等前台小姐辦妥入住手續,邊看這墨鏡風衣女的笑神!

風衣女絲毫不以為意,來到前台邊,衝那位正幫費倫辦手續的小姐自來熟道:“姐們,幫我開間房,謝謝!”

前台小姐連眼皮也沒抬一下,隻道:“不好意思,我們酒店已經沒有空房了。”

風衣女聞言一怔,蹙眉道:“我問你話,你連眼皮都沒抬,更沒有查電腦,你好意思跟我說沒有房間?”

聽到這話,前台小姐呆了呆,還真不好接茬,恰在此時,費倫在旁邊來了句:“小姐,我的房卡辦好了嗎?”

“啊~~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您的房卡,還有您的證件!”說著,前台小姐雙手奉上了費倫的身份證件和房卡。

不過費倫伸手去接的時候。那風衣女居然也伸過手來想要抓費倫的證件和房卡,可費倫什麼人吶,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把證件和房卡截了胡去。隻稍稍分出一絲神識之力就令她的手一頓,慢了那麼零點幾秒,然後從容不迫地拿了房卡和證件在手。

拿過卡後,費倫瞪了風衣女一眼,本以為她就該識趣,不會再做出無理取鬧的舉動,沒曾想她居然再度抓向費倫手中的房卡。同時嘴裏嚷嚷道:“想必應該是你訂了最後一間房吧?不然這前台小姐剛才答我話也不會那麼篤定了,這樣吧我出五百塊……”

“啪!”費倫一巴掌拍在風衣女還在向前抻的爪子上。

“哎喲!”風衣女頓時尖叫起來,怒瞪費倫道:“你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費倫嗤之以鼻道:“是該我問你幹什麼才對。搶東西搶到我頭上來了,雖然我不打女人……”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風衣女一陣搶白,同時挺起大胸,一副“有本事你就碰我一下試試”的表情。“把你那張房卡拿來吧。老娘最多給你出到一千!”

“臥槽,老子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還真是遇上奇葩了!”費倫啼笑皆非道,“那個誰,搞定她!”說著,就挽著一直沒吭聲的阮玉蓉往電梯間而去。

“哎哎……別走,啊!!!”風衣女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還想追上去找費倫胡攪蠻纏。沒曾想她剛往前半步就被人從後邊拽住了頭發,直接將其拖倒在地。

拽風衣女頭發的不是別人。正是準備離開酒店的汪三修,他剛才與風衣女擦身而過時,見她胸大腚圓就生出點其他想法,孰料她居然去撩撥費倫,好嘛,那隻能掐滅想法,狠狠教訓教訓她了!

“啊啊啊……你幹什麼?”風衣女抓住汪三修的手,一個勁兒撓,大長腿也使勁蹬地,企圖站起來,隻可惜汪三修這種狠人,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把人拖到承重柱邊,就拎著她的頭往柱子上猛撞,一邊撞還一邊嚷嚷:“叫你個逼亂拿人家的卡,老子給你長點記性……叫你個逼亂拿人家的卡,老子給你長點記性……”

咚咚咚……連撞了六七下,風衣女滿臉是血,白眼一翻,當場昏了過去。看到這一幕,前台小姐和附近正留意這邊狀況的保安頓時都驚呆了。

“啪嗒!”

汪三修隨手把風衣女扔在了地上,朝那些正衝他緩緩圍攏過來的酒店保安道:“就你們這幫龜孫的膽子,我看還是報警好了!”

與此同時,隨口吩咐汪三修搞定風衣女的費倫已然和阮玉蓉步入電梯,上樓去了,根本沒在意剛才在他麵前無理取鬧的風衣女接下來是死是活。

第二天,費倫也沒問風衣女的事情,倒是汪三修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已經約好兩個以前的熟人晚上可以出來吃飯。

到了晚上,費倫再次攜阮玉蓉一起出席飯局,不過今次沒再在巨城酒店開席,一來是因為昨晚汪三修實在是太出彩了,警察到場後看過他的證件愣是沒敢把他帶回局裏;二是因為汪三修今天白天別的什麼也沒幹,就做了兩件事,首先就是請熟人入甕,其次就是托了關係去給巨城酒店添堵,從這一點上來講,汪三修還真有點睚眥必報的性格。

包間內,俱都落座後,汪三修就開腔了:“費老大,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杜介中,這位是邱大龍,都是我初中同學,現在他們一個是霧都特管分局的局長,一個是滇南省特管分局局長!”

杜介中戴副眼鏡,看上去像一個很文青的研究生,模樣平凡,從外表上絲毫看不出他是一位應該張揚跋扈的神選者。

至於邱大龍,古銅色的皮膚,一派硬漢本色。他臉容硬朗,國字型,顴骨和顎骨較普通人為粗,看上去很像野蠻人,予人一種凶惡的感覺,若放在古代,用“惡來”二字形容亦不為過。可偏偏是這樣一個人,咧嘴笑起來的時候一口白牙顯得足夠陽光。

掃視完杜邱二人的形象,費倫尚算滿意,隻不過他最看重的並非是外在皮囊,而是這兩人的黑化潛力,要是他們倆的潛力跟汪三修一般無二,那費倫恐怕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過好在黑化之後,杜介中的實力由進階者(二階)提升到了三階中期,而邱大龍更是幾乎達至三階後期巔峰。

重新坐下來開始吃食之後,一般很少說話的阮玉蓉忍不住問道:“汪先……”

“嫂子,你叫我老汪就行!”汪三修在阮玉蓉麵前可不敢稱先生。

“老汪……昨晚那個風衣女怎麼樣了?”阮玉蓉問。

汪三修渾不在意地聳肩道:“能怎麼樣,麵部五處骨折,中度腦震蕩,目前應該還在昏迷中吧!嫂子,你關係這個幹嘛?那女人就是一個二三線的小明星,後台弱得很,聽到【特管局】三個字就痿了!”

阮玉蓉:“……”

邊上的邱大龍也接茬道:“嫂子,不是我們跟你吹,就算是那些後台硬紮的二代,惹了我們特管局也照揍不誤,隻要不死人,上頭是不可能拿我們怎麼樣的!”

“不是吧?”阮玉蓉聽後有點傻眼。

“怎麼不是?”杜介中也開了口,“就算那些二代被弄得缺胳膊少腿兒,但隻要有命在就有希望恢複原樣……當然,這一點得我們神選者幫忙,所以他們囂張不起來,真要惹急了我們,一勺燴,然後去國外逍遙,一樣醉生夢死……”

“屁話!”杜介中話音未落就被費倫悍然打斷,“去國外逍遙?怎麼逍遙?當漢奷?”

“不是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萬一遇到被逼急了的情況……”

“沒有萬一!”費倫搖手指道,“一旦有這種苗頭,我們就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扼殺在搖籃之中?”

杜介中反問了一句,可惜費倫沒有回答,隻是續道:“更何況如今的華夏大地也不是某一個人某一個家族說了就能算的。”

聽到這話,汪杜邱三人似懂非懂,總感覺費倫話裏有話,隱藏著無邊殺機……殊不知,費倫早就計劃好了逐步控製絕大多數特管分局首腦,真到了那個時候,國內任何對他不利的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遭到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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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4 幻瞳與顛覆計劃4

總之一句話,隻要費倫的顛覆計劃成功,那麼在特管局這個係統裏邊,總長霍萬全說話都不一定有他好使,加上以神選者的實力來講,一旦形成勢力很容易尾大不掉,所以到時候費倫可以調用相當一部份四大部的資源為他所用,幾乎等於隱形的土皇帝。

“行了,咱們這飯局可以散了!”又夾了口菜吃,費倫隨口說道,“三修、介中,還有大龍,你們三個回去之後照計劃約人吧,每人弄個飯局,時間上錯開一下,我們得隊伍在短時間內還得不斷壯大……”

“明白,老大!”三人齊齊應了一句,直接起身離開了包間。

這時候,費倫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冷妡她們打過來的,說是已經到了京城國際機場。

瞟了眼身邊的阮玉蓉,費倫直接傳音給了尤憐芝,讓她想辦法去接下冷妡一行。

尤憐芝好歹是京城特管分局的局長,也算是地頭蛇了,接人這種小事對她而言自然不在壞笑,加上時已華燈初上,基本不存在塞車一說,因此一個多鍾頭後,正在吃“二回飯”的費倫和阮玉蓉就見著了冷妡幾女以及她收養的瞳瞳幾個孩子。

“allen,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些孩子也算是命苦了!”希林吃味地蔑了眼費倫身邊的阮玉蓉,當先開口就要求費倫想辦法給孩子們療傷,“你看是不是盡快找個時間為孩子們治治?”

費倫自然留意到了希林對阮玉蓉的不爽,當下哂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別跟我說你很愛心哈,要不你幫他們治?”

隻這一句話,不僅把希林頂到了南牆上。就連被搶了話頭的冷妡和想要幫腔的伊萬卡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見幾女瞠目結舌無言以對,費倫擺手道:“好了,今天先這樣吧,你們在這家酒店先住下,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聊。”

冷妡她們互相看了一眼,很是無奈,就在此時。瞳瞳去一溜小跑到了費倫身邊,主動抱住他大腿道:“大叔,你就是我媽媽口中的那個厲害的老板嗎?”

費倫:“……”

“媽媽說。隻要見到了你,桃桃她們的殘疾就可以好起來,真的嗎?”

“呃……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看!”說著。費倫一指隔空點向了那個缺了隻左眼叫晶晶的女孩。

眾人見狀都不太明白費倫這麼虛空遙遙一指是什麼意思。唯獨晶晶如遭雷殛,倏然捂住自己的眼眶,開始在地上打滾慘叫:“癢……癢啊……癢死了……”

費倫聽到她的叫聲,隨手打了個響指,瞬那間小女孩想要摳挖自己眼眶的舉動便被神識之力阻止了,甚至她整個人都被定在了地上,隻知道傻愣愣的慘叫。

在場的女人見此一幕,大都舒了口氣。因為她們都知道,費倫這是在出手醫治晶晶。唯獨尤憐芝有些不明所以,杵在那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大概一分鍾過後,小女孩晶晶慘叫聲歇,徹底昏厥過去,不過捂住眼眶本想摳挖的手指卻放鬆下來。這時候,尤憐芝愕然發現小女孩原本黑洞洞的眼眶竟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了新嫩的眼皮。

“阿芝,我看你剛才好像有話想說?”費倫道。

“啊?”尤憐芝驚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直言不諱道:“我剛才其實想說,小女孩而已,別折磨她,直接殺掉就可以了!”

“噗!!”

正喝水的伊萬卡聽到尤憐芝前半截話感覺也還好,可最後的神轉折差點沒讓她嗆到。不止是她,其餘幾女也都感到對尤憐芝的說法無力吐槽。

費倫也翻了個白眼,道:“阿芝啊,你腦袋怎麼想的,也就一個普通小女孩而已,我殺她幹什麼?”

“我看她慘叫,所以就誤會了……”尤憐芝赧然道。

費倫不禁搖了搖頭,揉著瞳瞳的腦袋道:“瞳瞳啊,幫叔叔一個忙,過去看看你的小夥伴怎麼樣了,順便把她叫醒,好嗎?”

自打晶晶昏過去就一臉緊張地盯著她的瞳瞳聽到費倫這話,頓時應道:“好!”說著,溜下費倫的大腿,興衝衝地奔到昏迷的晶晶身邊,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把遠處的冷妡嚇了一跳,差點沒忍住就想上前扶女兒!

不過包間之中,費倫的氣場實在有夠強大,輕易就將平時在外人麵前趾高氣揚的幾女壓抑得不敢亂動,就連那幾個已經被冷妡收養的殘疾小孩子在這樣的氣氛之下也都沉默是金,不敢隨意笑鬧。

“哇呀,晶晶,你的左眼好了,它重新長出來啦!!”瞳瞳翻看了一下晶晶新生的眼皮,立馬變得興奮無比,兩隻小手把住晶晶的肩膀就一個勁的搖晃。

其實晶晶隻是被癢昏過去了,所以瞳瞳一搖晃,她當即就迷迷糊糊地醒轉過來:“嗯?瞳瞳,我、我怎麼了?咦,你的樣子似乎……”說著,她伸出小手想要去觸碰瞳瞳的小鼻子。

沒曾想,她自覺還沒戳到,隻是感到手指被阻擋了一下,卻聽瞳瞳哇呀一聲,捂著鼻子向後就倒栽蔥下去。

冷妡見狀,終於忍不住直奔而來,一把將瞳瞳摟在懷裏,急切道:“瞳瞳,瞳瞳你怎麼樣了?”

“她沒什麼事兒!”費倫的聲音適時揚起,“隻是被手指戳中了鼻孔而已!”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完全是因為晶晶獨眼太久了,已經用自己的身體觸覺摸索出了一套修正視距的方法,眼下乍一恢複成雙眼視力,雖然已能夠準確定位物距了,可形成習慣的身體觸覺卻感到別扭,依然習慣性地采用老的探摸方法。所以才會出現戳中瞳瞳鼻孔的情況。

幸好的是,隨著雙眼視力愈加頻繁的運用,這種身體記憶是可以得到修正的。不然費倫還不如讓晶晶就那麼一直獨眼下去。

瞳瞳也的確沒什麼事兒,隻是被晶晶突然一下戳得有點疼,鼻孔裏有一點點充血,捂了一會兒也就不疼了,反而扯著晶晶來到費倫身邊,道:“晶晶,你現在應該摸到你的左眼了吧?就是大叔他幫你治好的。快謝謝大叔吧!”

“謝謝叔叔!”雖然眼裏仍存有對費倫的畏懼,但是晶晶的聲線卻相當誠懇和感激。顯然,能夠讓失去的左眼重新長好。對吃苦不少的晶晶來說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隻不過對醫學知識十分懵懂的她並不知道在眼球被挖掉的情況下再生一隻出來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乖,不用謝!”費倫揉著晶晶的小腦袋,回應了一句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

不用謝。這三個字有多久沒出現在費倫的人生字典裏了。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可是現在,哪怕它針對的對象是一個小孩子,也足以讓回過味來的費倫心情變得惡劣起來。於是乎,包間裏看似快要融洽的氣氛在瞬間又變得冷凝起來,仿佛寒流來襲。

“好了,都該幹嘛幹嘛去吧!”費倫淡漠地吩咐了一句,挽起阮玉蓉。以高冷扮相離開了包間。

“呼……”

希林和伊萬卡幾乎不約而同地長出了一口氣。冷妡比她們倆好點兒,不過手心也出汗了。

此時。瞳瞳卻嚷了起來:“大叔怎麼就這樣走啦,桃桃她們的傷還沒治……”話還沒完,冷妡就過來捂住了女兒的小嘴。

見此一幕,基本上屬於“外人”的尤憐芝嘴角扯了扯,道:“幾位,既然老大讓你們住在這家酒店,我這就去給你們安排房間!”說完,她也直接閃人了。

希林對此嗤之以鼻,不過等到真入住的時候,她才發現尤憐芝還真幫忙以冷妡和伊萬卡的身份信息預訂了兩間豪華套房:“唔……那女人到底是幹嘛的?她怎麼會有我們的身份信息?”

“不清楚,這恐怕得問allen了!”

轉天,費倫又把尤憐芝召了過來,讓她陪著冷妡幾女遊覽京城,甚至讓阮玉蓉也跟著一塊去了。等到了中午,費倫獨自出席了邱大龍約好的飯局,在飯局上又黑化了三個特管分局長。

而晚上,杜介中和汪三修的飯局令費倫再添四名仆役分局長,如此一來,算上聞冥尤憐芝,幾天之內,居然有三分之一的特管分局長成了費倫死心塌地的手下。

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是,新黑化的七個手下全部二階後期,無一三階,這多多少少令人有點鬱悶。好在顛覆計劃費倫並不打算就此中止,加上總參召開的會議還有兩天才結束,所以他並不是沒有機會再添多幾名三階打手。

到了會議結束的倒數第二天,費倫的飯局從上午十一點一直排到晚上九點,六個飯局,又讓他增加了十七名手下。至此,不到四十名特管分局長中有近三十名都被費倫給黑化了,剩下的那幾個沒被黑化的分局長要麼就是屬於內蒙省這種地廣人稀沒太大情報收集潛力的省份,要麼就是與某一個或某幾個黑化分局長有著密切私人關係的家夥,對於這樣的人,費倫的打算是留著,如此一來可以借他們有所遮掩,讓上頭難以察覺顛覆計劃。

會議最後一天,費倫又通過飯局黑化了近三十個黑化分局長們信得過的副局長,幾乎是每個黑化分局長都給配了一個黑化副局長,令他們能夠在地方一唱一和,有起事來也好相互照應。至此,費倫的顛覆計劃已經完成大半,剩下的就是靠這些黑化分局副局們回到地方後建立起暗藏的情報網絡,隨時隨地可以將重要消息通報給費倫。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各特管分局在當地的人才招募能夠為費倫源源不斷地提供黑化手下,而且費倫早都計劃好了,那些招進來的新人,隻有被黑化成三階他才會留在身邊驅策,至於三階以下的就發還給各分局,讓黑化分局副局們添多幾個幫手。

一旦全部計劃都照費倫設想的那樣展開,他估摸著有個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那麼在亞洲的地下世界就得由他說了算了,再加上天隕集團在歐洲非洲的影響力,費倫這簡直就是要一統歐亞非地下世界的節奏啊!

不過也就在費倫憧憬未來的時候,在茫茫北太平洋的某個海域下,他的四大巨型海寵正跟一隻體型更加巨大的海洋巨無霸對峙著……

“異龍老大,我都告訴過你啦,這(四)大洋霸主不好惹,現在該怎辦才好啊!”

不得不說,異龍百多米的巨型身長已是極其駭人聽聞,可跟不遠處那個體型和噸位更加誇張的巨獸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哂了。不止如此,異龍那天生的凶獸直覺告訴它,對麵那位大洋霸主的防禦力完全不是它跟三個夥伴的攻擊力能夠破開的。

“好了巨鰻,別廢話了,咱們是打是逃總得拿個章程出來吧?”這時候,巨章也傳音加入了討論。

“我覺得吧,咱們不用打也不用逃……”巨龜傳音道。

“不打不逃?你幾個意思啊?”巨章聞言有點懵。

巨龜鄙視了它一眼,傳音道:“章魚,我真是替你的智商感到捉急,巨鰻之前不是那邊那位的手下嘛,咱們大可以投誠啊!”

“投誠?當叛徒?”巨章徹底傻眼了。

這下子,連異龍也開始鄙視起巨章來:“狗屁叛徒……難道你沒聽過有一種職業叫臥底嘛!”

“臥底?”

“對,臥底,咱們大可以假裝臣服於對方,然後替主人打探情報!”巨鰻聽到【臥底】計劃顯然也有點心動。

“可萬一要被對方識破了呢?”巨章擔心道。

“識破了大不了開打,要不然就逃跑,不就跟現在的情況一樣嘛,說不定咱們還真有可能藉機打聽到點兒什麼!”

巨章愣了愣:“好像是喔!要不……咱們就這麼幹?”

“當然要幹,不過首先咱們得確定一件事情,那邊那個大家夥知不知道巨鰻陽奉陰違的事情,如果它不知道,咱們的計劃才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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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5 海潮原因

也就在費倫的四頭巨怪正相互傳音討論對策時,(四)大洋霸主之一的太平洋霸主竟主動朝異龍四個遊了過來。

不過,太平洋霸主隻一下遊動,它身周的海水就主動排渤開去,同時海水中的生物,無論大小,都有一種被巨大水壓給拉向、呃不,應該是說壓向太平洋霸主的感覺,單止這一點就令四巨怪勃然色變。

“哇靠,巨鰻,你以前的老大實力很牛逼啊,幾乎不比主人差多少!”

“這點我知道啊,不過它現在過來了,我們連逃走都困難,怎麼辦?是拚還是……”

&nb——msp; “廢話,當然是臥底囉!”

“就是不知道對方接不接受……”

“管它接不接受,反正已經過來了!”

四怪七嘴八舌地在那裏傳音,大平洋霸主已在悄然間劃動到了距離它們不足半海裏處……之前四怪跟太平洋霸主的對峙離得較遠,隻能看到個黑影,現在近了,它們才真切感受到了這位霸主的巨大和猙獰。

其實,費倫的四怪之中,要說形象最醜陋的就是異龍了,其餘三怪隻是體型過於巨大,加上表皮猙獰化,所以看上去才顯得恐怖,而異龍本身就與上古滄龍極為相似,配上全身泛著金屬幽光的鱗片以及刀鋒般的背鰭,形象在四怪中最為醜陋凶惡,如果公開亮相,恐怕能夠止小兒夜啼。

而太平洋霸主這貨,論起形象來比異龍還要醜陋凶惡,因為這家夥看上去就像放大了無數倍的鱷魚。體長幾乎是異龍的兩倍,那巨大的鋸齒嘴隨便一張一合就把海水中無數不由自主被壓向它的小魚小蝦給咬在了嘴中、吞下了腹去。哪怕是沒被咬住的海生物,從它身體周圍劃過。也會被其鋒銳無匹的鱗甲輕易割裂開來,所過之處盡是血腥……

“尼娘,它該不會是由上古恐鱷進化而來吧?”

“這可說不好,反正就這形象跟恐鱷挺像的。”

“瞎說,我看像鱷魚多一些!”

“你不抬杠會死啊?”

“會死……(看向異龍)對了龍老大,它那爪子你的鱗片能扛住不?”

“要試過才知道,老龜你呢?”

“夠嗆!”

“那還等什麼,巨鰻趕緊打招呼,免得誤會!”

“臥底是吧?明白!”

巨鰻傳音回應了一聲。隨即擺動尾巴往前竄了幾個身位,開始向倒卷的海水中發出一種特殊的電流,就仿佛交流電磁脈衝那樣,不會傷到體型大到一定程度的巨大化海生物,反而會向其釋放善意。

隻不過太平洋霸主周圍的海流實在有些暴亂,直到它遊到距離巨鰻一百多米時才察覺到了“示好電流”的存在。

要知道,一個人以衝刺百米的高速跑向另一個人時,如果在兩人相距僅僅一個身高的距離(差不多一米九)才想著剎車,那是鐵定會兩下撞一塊的。而太平洋霸主在距離巨鰻不足兩百米時才打算停下,這點距離說實話還不及太平洋霸主本身的身長,若按常理,太平洋霸主鐵定會撞上巨鰻。可問題是,偏偏沒有,在太平洋霸主。想停止遊動時,他的身形僅僅往前又滑動了幾十米。居然在距離巨鰻一百米遠的位置上堪堪停住了。

僅僅看到這一下表現,位於後方的異龍三怪就意識到。憑藉它們四怪的力量真要跟太平洋霸主鬥的話,恐怕會死得很慘,並且最終給不了對方太大的傷害。這就好比開著現代的巡洋艦去對付一戰後的各海洋大國建造的重型戰列艦,兩種軍艦根本不在一檔上,哪怕戰列艦數量絕對占優,也未必能吃下一艘現在巡洋艦。

“你的電磁脈衝我很熟悉,你是……”

也就在異龍幾怪生出些許畏懼之意時,太平洋霸主的腦電波傳進了四怪的腦海,雖然不是什麼傳音,但四怪就是一下子便明白了太平洋霸主之意,就憑這一點不得不說太平洋霸主進化得的確比它們幾個高級,雖然不能口吐人言,但隻要腦電波一出,手底下的人、呃不,手底下的海生物就會明白太平洋霸主的意思。

“霸主陛下,我是你手下眾多的之一啊!”巨鰻開始以電磁脈衝回應,“之前您不還通知我們要發起進攻海潮的嘛,可惜我的小弟們被那些萬惡的嘭嘭彈覆蓋,死傷大半……”

“我想起來了,你應該是負責東海那塊的吧?”太平洋霸主這話一出,似乎連它猙獰的鱗甲都在一剎那之間和善了許多,“其實。你小弟的大量損失我也很痛心,不過這應該都是陸地上那些萬惡的人類幹的好事……”

“謝陛下理解,不然我還真沒法對您交代了!”巨鰻虛與委蛇道,“霸主陛下,我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我在路上認識的朋友,實力相當不錯!”

“嗯?”太平洋霸主似對異龍三怪不太感冒,“行了巨鰻,我已經記住它們三個的模樣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得繼續修煉,最近一段海潮就不要發動了,等我指示!”

巨鰻聞言有些納悶和疑惑,不過還是立馬回應道:“好的陛下!”同時傳音道:“你們都聽見了?咱們還是先閃吧!”

巨龜卻傳音回道:“太平洋霸主是這麼說了沒錯,可我總覺得哪裏有點怪怪的……”

異龍道:“它會不會太仁慈了?就算它不清楚巨鰻背叛它的事,可在我們三個新人麵前總該露點威風吧?這貨居然沒這麼做,實在有些蹊蹺!”

“哪裏蹊蹺了?”巨章不解道。

“我也不清楚,算了,還是先撤吧!”

於是三怪先撤。巨鰻負責殿後,一邊麵朝著太平洋霸主說著離別之語謹防它偷襲。一邊整條身子也悄然往後開溜。

可太平洋霸主明顯沒什麼攻擊的惡意,更未作出什麼實質性的攻擊姿態。就那麼目送四怪漸漸遠離了它的地盤:“哼,若非我突破在即,你們四個小崽子一個也別想跑掉,統統都要變為我的盤中餐……”話音未落,太平洋霸主自身的鱗甲之下開始起了鼓動變化,不大一會,它整個體型竟然開始漸漸縮小,再縮小……

不到三分鍾,四海霸主便縮小到了僅有一百二三十米的長度。雖然比起異龍來仍顯得要長些壯些,但已然不再是那種連看一眼都令四怪畏懼的龐大體型了,甚至於就連那副猙獰霸氣的模樣也失卻了些鋒銳之起……

當然,如果費倫在這兒的話,一眼就能看出這太平洋霸主剛才的變化根本就是因為四階初期無法穩固進化之體所造成的“退化”,簡單點兒來說就是這貨的水準已然踏入基因鎖四階,隻不過趕費倫還差一點點就是了。

與此同時,正在落荒而逃的四怪倏然頓住了。

“怎麼了?異龍老大,你怎麼停下來了?”

“回去!”

“回哪兒去?”

“我們回去找你那個霸主陛下。我終於想到究竟是哪兒不對了。”

“哪兒?什麼地方不對啊?”

“很簡單,照巨鰻的說法,對方應該有不少這一級的手下吧?可是剛才,你們想想。我們見著了嗎?”

聽到這句傳音,巨鰻沉默了一下,回道:“也許是它正在修煉。不想被人打擾吧?”

“那就更不對了,如果他想修煉。應該找人在這片海域外圍放風才對,可它並沒有這麼做。我們來的時候也沒碰上任何級的海生物啊?”

“我明白龍老大的意思了,快回去!”

於是四怪即刻掉頭,朝太平洋霸主所在的海域遊去。同時,做事最穩當靠譜的巨龜開始通過巨鰻的電波向費倫傳訊……

可惜這時候,京城早已入夜,費倫收到訊息時已經打算和某女共赴巫山了。

“什麼?你們確定?”

“我們也不是太肯定,但是覺得有可疑!”巨龜在通電中強調,“主人,如果可以的話,您能不能趕過來看看!”

“我當然要過來了!”說著,已經來到床邊的費倫旋又轉回了衛生間,下一秒念閃消失……

一分鍾後,費倫已在四怪的引領下抵達了之前太平洋霸主遊水發飆的海域,結果毛都沒發現一根。

“你們確定是這片海域嗎?”

“我們確定!”異龍傳音回道,“這片海水裏還有血腥味呢!”

聽到這話,費倫當即從空中降下,紮進海裏,稍微一嚐,便知異龍沒有說謊,當即重又飛上天空,強悍無匹的神識瞬間變為單向雷達針模式,掃描至最大範圍:“嘿,在那裏,想逃?可不那麼容易……”話落,費倫已然念閃消失。

早已離開當初那片海域的太平洋霸主正潛伏在一片海峽內吸收著海洋的潮汐之力,並且不斷吞食著周圍的海生物,利用本身強大的消化能力,將其轉化為最本源的基因之力。不過就在太平洋霸主感覺自己已然進入修煉狀態時,一股龐大的神識從它的身體上遍曆過去,正當它驚愕得不知所措時,下一秒那神識又遍曆了回來,最終鎖定在它身上。

逃!!

太平洋霸主在瞬那間就知大事不妙,開始不管不顧地逃竄起來。

看著海麵下正在竄遊的那個巨大黑影,費倫不禁翹起了嘴角:“嘎嘎,三階圓滿,正在衝擊四階麼?那就怪不得了……”

下一刻,費倫的神識侵襲過去,向太平洋霸主發出了自己的意誌:“我說下麵那位,你最好停下,咱倆談談,別逼我動手行嗎?”

當費倫的意思準確無誤地傳入太平洋霸主腦中令它毫不困難的明白時,它心中叫糟,更是不敢應答,隻是悶著頭一個勁向深海潛去。

“找死!!”

剎那間,費倫的神識之力發動,侵向太平洋霸主。

很快,太平洋霸主就驚駭地發現,它明明在往更深處劃水,可問題是它的身體卻被一股無形巨力拖著方向倒退。

“唔……嗚嗷!!”

太平洋霸主難掩心中的恐懼,竟在水下張大嘴吼叫出來,隻這一下,頓時激起數米高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勢朝海平線盡頭襲去……

“呵,無謂的掙紮!”身在空中的費倫輕笑,他此時正在太平洋霸主腦後正上方,對方的聲波一點也影響不到他。

也就在太平洋霸主後背出水的一剎那,無數黑針由費倫雙掌射出,可下一秒就隻聽“叮叮叮叮叮叮”連綿不絕地響起。

“尼瑪,天賦異稟麼?”費倫見狀傻了下眼,隨即明白過味來。

正所謂天地鍾靈秀,有些物種一出生就得到了老天爺的眷顧,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先天優勢,比如蒼蠅,它的複眼可比人類的眼睛好用多了,再比如眼鏡王蛇,它的毒液用好了,殺幾個力氣比它大的人根本不成問題,這就叫先天優勢。

當然,這種先天優勢還不甚明顯,可太平洋霸主這鱗甲的先天優勢就太也明顯了,竟能以三階抵住費倫四階中期的黑針攻擊,實在是天賦異稟過頭了,這要是讓它晉級了四階,恐怕費倫隻能與其周旋,拿它還真沒辦法了。

不過太平洋霸主現在僅僅三階,雖然能突破至四階初期,其時間也太過短暫,根本不值一哂,而且費倫清楚知道,對於天賦異稟的物種來說,有強就有弱,既然太平洋霸主殼子強,那它的內裏就不會強到哪裏去,這跟孫悟空鬧騰鐵扇公主的肚子是一個道理。

於是,在神識之力的作用下,太平洋霸主百餘米長的身體很快就在海麵上豎直了起來,並且被不情不願地掰開了大嘴,然後黑化肉針如流星般鑽進了它的嘴裏……

半個小時後,太平洋霸主不再是霸主,費倫正站在它的背脊上眼神複雜地踩著這個新收的黑化小弟,嘀咕道:“臥槽,這尼瑪是要逆天還是怎麼的?你這貨居然進化到了四階中期……”

“主人,反正是給您打下手,老鱷我強點兒不好麼?”

“你個傻鱷,老子不是說這個!”費倫很是無語,重點不在這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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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 海潮原因2

“你個傻鱷,老子不是說這個!”費倫很是無語,重點不在這裏好不好。

“那主人您在說啥?”太平洋霸主不解道。

“閉嘴,我需要跟你解釋麼?”費倫叱道。事實上,他擔心的是,類似太平洋霸主這樣天賦異稟的巨大化海生物,既然太平洋霸主能夠憑藉黑化突破至四階,其他海怪未必不行,甚至有可能出現那種不借助黑化、隻要天時地利人和都對就自然突破至四階中期的海怪,到那時,借助四階的飛行能力,一隻巨型海怪完虐一支軍隊的畫麵絕對很美,普通人根本不敢想。

“對了,問你個事兒!”

“主人請講!”

“你們這些海怪不好好在海裏待著,幹嘛沒事兒總發動海潮啊?”費倫一直搞不懂海怪們是怎麼個思路,趁今天剛好奴役了太平洋霸主,他索性將問題拋了出來。

“不是我們想發動,而是有人給了好處讓我們發動!”太平洋霸主答道,“畢竟攻擊陸地好處不大,而且小的們也無法深入內陸,所以……主人您懂的!”言下之意,沒好處的事海怪不會幹,這其實也事常理,就好比械劫押款車,要是搶匪知道押款車上裝的是紙錢,他們肯定不會去搶了。

“人?什麼人?”聽了太平洋霸主的解釋,費倫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訝然道:“你是說海怪潮是人為的?”

“也不算是人為的,畢竟海怪潮隻能由我這樣的大洋霸主或萬裏霸主才能發動得起來,但發動海怪潮的根本原因是有人出了高價……”

“什麼高價?”費倫眉頭大皺道。

“也沒多高啦,就是幾張位於深海的藏寶圖而已!”太平洋霸主道。

“藏寶圖?”費倫對於這樣的答案既感到意外又覺在情理之中,畢竟海怪要人類的財物也沒用,不管是美元英鎊還是黃金,對海怪來說都是無法花用的東西,哪怕是成噸的人類吃食,也未必合海歸們的胃口,更何況,要想把四大洋中的海生物都喂飽了,這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藏寶圖就不一樣了,隻需用完整的藏寶圖忽悠四大洋霸主同意,就完全可以調用海怪大軍做出一些恐怖的事情來。

“是的,對方給了十張藏寶圖,我分了三張,大西洋霸主也分了三張,剩下的由印度洋霸主以及北冰洋霸主均分,然後發動海潮的事基本上由我跟大西洋霸主負責完成!”太平洋霸主在費倫麵前毫不隱瞞道。

費倫本就略顯的眼睛頓時眯成了縫:“那你知道送藏寶圖人的身份嗎?”

太平洋霸主咂巴著大嘴道:“不清楚……人類在我眼中,除了公母,都一個樣!”

“嗯?”

“不是……”聽到費倫不滿的鼻音,太平洋霸主趕緊改口道:“除了主人您,其餘的公的母的一個樣兒!”

“這還差不多……不對,照你的修煉方式,你不會這麼容易碰上人,得到這筆生意吧?”費倫疑惑道。

太平洋霸主承認道:“這是當然,我基本都在深海活動,很少去淺海地區,就算偶爾遇到人類船隻,也是一口吞了了事……”

“那發動海潮這筆生意……”

“是我手下的一個萬裏霸主介紹過來的,具體它是怎麼跟那人搭上線的,我也不大清楚!”太平洋霸主解釋了一下因由。

“還有這等事?”費倫聞言挑起了眉頭,“那……你手下的那個萬裏霸主呢?現在能找到它麼?”

“當然可以,我這就把它傳喚過來!”言罷,太平洋霸主的識海中傳出一道奇異的脈衝,迅速朝周圍海水擴散開去。

費倫的神識感受著脈衝的衰減程度,一時間大為驚詫,因為這種特異的脈衝在海水中的衰減度極其細微,簡直就是用來傳訊的不二法門。

也就在費倫試著模擬這種傳訊脈衝時,遠處的海水反饋回另一股脈衝。太平洋霸主隨即道:“主人,我那手下的手下報告說,它們的主子於兩海時之前奔赴洋心群島了。”

“兩海時?洋心群島?”

“主人,一海時是我們海族的計時單位,是通過潮汐起落來劃分時間的,至於洋心群島,位於咱們目前位置的那個方向上,我馱您遊過去的話大概得花半海時!”太平洋霸主一邊解釋一邊揚起鱷魚腦袋給費倫指了個方向。

費倫掏出改造手機一定位,頓知太平洋霸主口中的洋心群島指的就是夏威夷,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檀香山有三千四百多公裏。本來沒這麼遠的,但太平洋霸主剛才逃竄那幾分鍾,就遊了差不多八百公裏。

“還得花半海時遊過去?你不是大洋霸主麼?直接用脈衝把你那手下召過來不行啊?”費倫有些不滿道。

太平洋霸主聽後眼睛中流出無奈之色,卻不得不解釋道:“主人,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的脈衝夠不著那麼遠啊!”

“夠不著那麼遠?”費倫對這樣不清不楚的解釋實在頭疼,索性跟太平洋霸主解釋了一下人類“公裏”的概念,再相互一交流,才明白所謂的萬裏霸主,也就是方圓(直徑)一萬裏內的海生物霸主,其脈衝召喚的極限半徑也就一千五百公裏的樣子,而大洋霸主的召喚半徑是從兩千公裏起底,太平洋霸主則已達到了三千公裏半徑。相對來說,在海生物中,召喚半徑越大,實力也就越強。

當然,這一點也並非絕對,拿四大洋霸主來橫向比較,太平洋霸主的召喚半徑隻能排到倒數第二,但它的實戰能力卻一直雄踞四大洋霸主之首,雖做不到像王重陽那樣一挑其餘全部高手,但它一挑隨便兩個四大洋霸主還是能夠做到。

另外令費倫吃驚的就是,大洋霸主級別的海怪並非隻有四個,單單太平洋霸主知道的就有九個之多,隻不過在公選四大洋霸主時,其餘那五個大洋霸主落敗,所以隻能屈居(四)大洋霸主之下,乖乖蟄伏。

差不多明白了海怪世界實力構成的費倫當下道:“這樣吧老鱷,你馬上往洋心群島趕,同時隨時利用脈衝聯係你手下那個萬裏霸主,一旦聯係上,就叫它去洋心群島最西邊的尼豪島,我在那兒等它!”

“這樣啊……主人,還是我馱您過去吧!”

“不必了,你遊得太慢!”話落,費倫已然念閃離開,唬得太平洋霸主一愣一愣的。

下一秒,期間念閃了N次的費倫出現在夏威夷最西邊的尼豪島上。要知道,此時的京城已經午夜,而夏威夷時間要比京城標準時間慢十八個鍾頭,正是早上六點,朝陽初升之時。

也就在費倫抵達尼豪島沒多久,太平洋霸主就通過巨鰻聯係上了他:“主人,我聯係上那個蠢貨了,它剛剛離開洋心群島附近,我已經讓它轉向來見您了!”

“我怎麼辨認它?”費倫直接問了個關鍵。

“它叫西昂,是一條……”說著,有點表達不清楚的太平洋霸主在急切間傳輸了那種特異的傳訊脈衝過來,費倫的神識與其交織在一起,瞬間秒懂了太平洋霸主的意思,它的那個手下是一條巨大化的劍魚。

費倫鬧明白了太平洋霸主手下的形象後,立刻擴開神識,很快就搜索到了那正往尼豪島遊來的劍魚,一個念閃就站立到了它的背鰭上。

“西昂?”

正欲甩費倫入水的大劍魚立馬止住了衝動:“你是……”

“太平洋霸主讓我找過來的。”費倫表明身份,趁西昂微鬆一口氣時,黑化肉針頓時從它的腮部縫隙射了進去。

………

十多分鍾後,實力提升至三階後期的西昂也成了費倫的仆役之一,在聽過費倫的問題後,它立刻驚叫道:“主人,我半個海時前還與那人見過麵,可惜了……”

“那人呢?”費倫皺眉道。

“走了,坐快艇走了,往東邊去了!”

聽到西昂這個回答,費倫瞬間知道與西昂勾搭成奷那人應該還在檀香山,隻可惜整個夏威夷人不少,在不清楚對方的形體樣貌前,費倫根本無從找起。

“西昂,如果你再見到那人,能認出他來麼?”

“能!”西昂使勁點頭。

“那好,你現在回憶那人的樣子,然後看著我的眼睛!”

對於費倫的要求,西昂自然不會違背,不過當這條大劍魚對上費倫眼睛時,一下就陷入了幻境。

同樣的,費倫也進入了幻境,一下就看到了通過藏寶圖策劃海潮攻擊那人的形象,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西昂居然在半個多小時前與那人交易了一個金屬箱子。

下一秒,費倫撤除了幻境,咬著後槽牙道:“嗎的,居然是個小曰本!”

見費倫很生氣,西昂弱弱地傳音喊道:“主人……”

“我來問你,交易給那家夥的金屬箱子裏麵有什麼?”

“不清楚……那箱子是那人用兩張藏寶圖跟我換的,本來我也想一探究竟,隻可惜打不開……”

“嗎的!”費倫又罵了一句,“你潛到水下,就在這兒等老鱷它們過來,我先去群島東邊看看!”說著,他念閃離開,直接出現在了檀香山機場最大的一個候機廳。

經過一番查詢,最後費倫無奈之餘又有些慶幸,因為那個與海怪們做交易的小曰本比他早到機場一個鍾頭,於四十分鍾前就已經上天了,目的地是東京,如此一來,費倫大可以於幾個鍾頭後念閃去成田機場,在那裏守株待兔。

唯一可慮的是,費倫並不知道那隻金屬箱子對方是否托運走了,還是說對方變換了包裝,將裏麵的東西留在了夏威夷,這中間有無數種可能,令人無從捉摸。

有些煩躁的費倫不得不到機場的冷飲店點了杯冰咖啡降火,在落地窗邊的餐桌坐下後,他卻收到了西昂的傳音:“主人,好像有人發現我了!”

“蠢貨,你不會死遠點兒啊!”

“明白!”

結束傳音後,費倫滿腦子都是那隻金屬箱,根據西昂的說法,那箱子是從夏威夷附近的海域撈起來的,但從幻境中箱子的光鮮程度來看,那絕不是一隻普通的箱子。

“嗎的,小鬼子就沒安過好心,一定要把那箱子拿到手!嘭!”自言自語著,費倫突然把餐桌捶得一跳。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更有兩個洋人青年麵色不善地湊了過來,其中的瘦高個道:“嘿,夥計,你打擾到菲麗絲朗誦詩歌了,你知道嗎?”

見對方沒有一開口就種族歧視什麼的,費倫倒也沒有立刻發火,反而詫異道:“菲麗絲?朗誦詩歌?”他剛進店時貌似真聽到一個女孩兒在那邊角落念誦著什麼,但心情惡劣的他根本就沒在意。

“你看不起朗誦詩歌嗎?”另一個洋人青年皺眉道,“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懂得欣賞詩歌?”

費倫翻了個白眼,很想說一句,你沒病吧?但好在對方雖然臉上很不高興,卻並未惡語相向,他倒不好發作什麼,隻是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而且這裏是公眾地方,詩歌什麼的還是不要念了吧?”

倆洋青年聽到這話多少有些尷尬,費倫見狀心裏隻感好笑,心說這倆貨文青病看來犯得不輕啊!這時候,一個青春靚麗的洋女孩湊過來,仰著下巴道:“這位先生,我之所以在公眾地方朗誦詩歌不過是想預演一下,而且這家店的經理也是同意了的,可你剛才捶桌子卻打擾到我了,明白嗎?”

費倫搖頭:“不明白……就算這家店的經理準許你當眾朗誦詩歌,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這是褻瀆高爾基大師的作品!”洋女孩指著費倫鼻子叱道。

費倫一聽“褻瀆”二字,頓時不爽起來,撇嘴道:“高爾基?還大師?”同時暗忖,這都什麼人吶,一群神經病!

“怎麼?難道你連高爾基大師的《海燕》都沒有……”

見女孩還在那兒自以為是,費倫悍然打斷她道:“《海燕》這首詩是不錯,但高爾基是否大師這就值得商榷了!”

“什麼?!你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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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8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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