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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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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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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8 19:41:23 |只看該作者
259 沒有搜到的藥品

    “sir!”

    “強子!”費倫趕緊幾步,把住仇兆強的手臂,捏了捏他的肌肉,道:“好好,看來你的身體恢復得不錯嘛!”

    仇兆強也很激動,反握住費倫的手道:“這還得謝謝費sir您的關心和至玄大師的……療傷手段!”到最後,差點把至玄贈藥的事給說了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個多月的休養,仇兆強的身體不僅沒有發福,人看上去反倒比以前更精悍了,這其中有仇兆強術後堅持鍛煉的功勞,更有烏玉再造膏的奇效  。

    見仇兆強狀態大勇,費倫不再落於俗套跟他客氣,直截了當道:“能馬上上班嗎?”

    “yes,sir!”仇兆強正式敬禮道,“我到警局就是打算來上班的。”

    費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咱們手上現在有個案子,正缺人手!”

    “我知道,阿東之前跟我提過了。”仇兆強道,“港大離奇暴斃案,已經死了兩個人。”

    “既然如此,辦公室這兒就由你帶著阿寧坐鎮。”費倫抖了抖手上的搜查令,“我和阿東去搜一搜謝冬傑的住處。”

    本著“有事手下服其勞”的想法,仇兆強道:“sir,還是您居中指揮,我帶隊去搜查吧!”

    費倫自然明白仇兆強的意思,卻擺手道:“不行,今次的搜查可能會碰到一些未知的化學藥品,你未必知道它們的重要性。或許會走眼也不一定。”

    仇兆強微愣,沒再多說什麼。

    港大,謝冬傑寢室。

    費倫命軍裝警守在門外。讓支援組的同事逐寸逐寸檢查謝冬傑住的地方,吩咐他們一找見未知藥品就上報。

    寢室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經過十多分鐘的嚴密搜查,同事終於在床底似堆填區的亂物裡找到了兩瓶藥劑,一白一紫。

    費倫看過之後,不禁微微頷首。

    李立東奇道:“sir。這是什麼?”

    “兩種很常見的化學藥品,微量攝入可幫助消化。”費倫淡淡道,“過量的話就會鬧肚子。大量的話就會出現中毒的徵兆!”

    “中毒!?”李立東警惕道,“這兩種藥該不會跟伊白麗和閔文野的死有關吧?”

    費倫斜了他一眼,道:“你聯想力很豐富,雖猜得不全對。但也離真相差不了多少了。”

    “sir!”此時有同事過來敬了一禮道。“整個房間我們都搜遍了,沒發現更多的可疑藥品。”

    費倫眉頭大皺道:“謝冬傑的儲物櫃那邊呢?派人去了沒有?”

    “已經有人過去了,剛傳回消息,除了些臭衣服和襪子以後,一無所獲。”同事攤手道。

    費倫又皺了下眉,旋即失笑道:“也對,那麼重要的東西要是輕易就現世的話,豈不很無趣?”頓了頓。沖那同事道:“辛苦了,把那兩種藥品當證物保存下來。收隊吧!”

    李立東愕道:“sir,我們才搜了這麼會功夫就撤麼?”

    “不然能怎麼樣?謝冬傑那傢伙應該不會讓我們輕易收到那東西的。”費倫篤定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啊?”李立東不禁又好奇起來。

    費倫淡淡道:“一旦現世,穩拿諾貝爾化學獎的東西。”說完,頭也不回地拐出了寢室。

    “啊?!!”李立東徹底愕然。

    周圍聽清了費倫言語的同事也好不了多少,個個呆若木雞。

    中午,費倫在皇悅酒店大擺筵席,為仇兆強接風洗塵。

    午飯後,費倫到了陳澤昆辦公室,遞交了休假申請。

    陳澤昆看了費倫的申請報告後,立馬就不淡定了:“什麼?七一之後你打算休假半個月?你春節前後不是才放過大假嘛?”話裡話外的意思,顯然不太同意費倫請假。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大sir,春節那次我是被暫時停職了好不好?根本不叫大假。”

    陳澤昆眼珠一轉,又找了個別的理由:“可你從警校畢業到現在,也就幹了半年,這就要請大假,不合適吧?”

    “請半個月也叫大假?”費倫撇嘴道,“正因為我考慮到只幹了半年的工作,所以我才只打算請半個月假,不然我就請仨月了。”

    這話一出,輪不到陳澤昆無語了,心說真他媽要有幹半年就能耍三個月的工作,還像員警部這麼高新,你介紹給我得了!

    想到這,陳澤昆終於有點繃不住老臉,面露不豫道:“行了行了,你這假我沒法批,真要想耍假,七一後我批你三天,加上周休二日,你就可以大歇五天,夠可以了吧?”

    孰料,費倫一聽即刻否道:“不行,你要不批我的假,恐怕我只能直接越級找一哥請假了。”

    不得不說,光菲亞特的股東大會就不是三天能搞定的事,加上來回飛的時間,五天根本不夠,再說了,費倫的重點不是股東大會而是南特古堡的拍賣會,自然不可能對陳澤昆妥協。

    陳澤昆見費倫態度堅決,索性道:“那你就去找一哥吧,他要是能批你半個月假,我倒過來喊你大sir,成不?”

    “那倒不用,只要您老別生我氣就行,畢竟以後我還得在您手下混飯呐!”費倫說完這句,不等陳澤昆手中的煙缸砸出,飛也似地逃出了老陳的辦公室。

    警務處長辦公室。

    “半個月假?”許啟南看到這份請假申請也是老眉大皺。

    費倫見狀,不得不使出殺手鐧道:“一哥,如果你不同意我請假的話,那我只有遞交辭職報告了。”

    許啟南聞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費倫這話有要脅之意,要擱在古代皇帝的面前,屬大不敬。問題是,許啟南在員警部的地位可不就是皇帝麼?但他仍拿費倫這個超超超級富豪沒轍。

    許啟南非常清楚,費倫辭職之後,恐怕會比現在當員警活得更滋潤,但員警部,特別是港島總區的重案偵破效率恐怕就得下降一大截,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費倫一旦離職,那麼初見雛形的應急小組將群龍無首。

    別看葉太和許啟南好像把應急小組一應大小事務都丟給費倫管理似的,實際上他們隨時隨地都在關注著這只小分隊的變化。應急小組成員集結一個月不到,他們的綜合實力進步是怎樣的,許啟南一清二楚。也正因為如此,許啟南無論怎樣也不想放費倫這麼個人、呃不、這麼個天才,離開警隊。

    再說了,有費倫這麼個大金主留在警隊,以後員警部想要拉贊助或捐款什麼的,豈非容易多了?

    考慮到這方方面面的原因,許啟南終於容忍了費倫的要脅,反而提出難點道:“阿倫,你一走半個月,重案組那頭的事還好說,我可以安排人暫時頂替你,應急小組方面怎麼辦呢?”

    費倫無所謂道:“頂多我多佈置點訓練任務讓他們繼續練好了。”頓了頓終忍不住牢騷道,“一哥,你是不知道,那幫人的資質差得夠可以的,規定時間內完成訓練任務的人不足一半,就這效率,小組真正能形成戰鬥力的時間還長著呢!”

    “不對吧,小組成員還是很有戰鬥力……”話到這兒,許啟南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

    費倫聞言,目光立馬變得不善起來,質問道:“一哥,看樣子,應急小組成員的戰力怎樣,你知道得比我清楚啊!”

    許啟南不得不板起臉斥道:“廢話!我做為員警部的頭號人物,要是鬧不清手下各支隊伍的實際戰鬥力,還混不混了?”

    費倫微愕,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個理兒,老實說,在之前的訓練中,他還真把應急小組當成他的一畝三分地了。

    想及此,覺得這是個機會的費倫瞬間換上笑臉,道:“一哥,既然您清楚應急小組的戰鬥力幾何,那肯定能找到合適的替代我的人選,所以我請假這個事,您看是不是……”

    許啟南不並上費倫的歪當,直言不諱道:“你請半個月假的事沒問題,我批了,但應急小組還得由你來挑大樑!”說話間,他心裡還在暗忖:姜雪那丫頭之前以一敵二跟我家那倆小子對打還只是平分秋色,這一去了應急小組沒幾天,再對戰竟把那倆不爭氣的東西揍得跟三孫子似的,想讓我撤換你這個應急小組組長,開玩笑,門也沒有啊!

    見許啟南同意讓他請假,費倫忙打蛇隨棍上:“一哥,離七月也沒幾天了,你看是不是現在就把我請假的事給落實了哇?”

    許啟南擺手道:“行行行,我這就給老白打電話,這總成了吧?”見費倫有點皺眉,他不得不多說了一句:“畢竟你還是行動處的人。”

    白紀臣顯然在許啟南打電話給他之前就收到了陳澤昆的小報告,所以雖然有點詫異許啟南竟同意了費倫的“無理要求”,卻沒有多說什麼,同樣答應了請假的事。

    半小時後,費倫終於拿到了由一哥許啟南和行動處長白紀臣聯合署名的請假批條,算是得了個歐洲之旅的好意頭。

    費倫隨即趕回了重案組,他眼下要做的就是,在去歐洲之前,偵破港大離奇暴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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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8 19:42:22 |只看該作者
260 終於吐了

  電梯審訊室。

    被帶進來的謝冬傑的情況並沒有費倫想像中那麼糟糕,看來這傢伙的心理素質遠比他小受型的外貌來得強大。

    不過也沒所謂了,至少謝冬傑在電梯房內這三十幾小時心理狀況是有變化的,不像費倫,當初被捉進去,FBI探員對他上類似手段時,幾天幾夜間,他眼神炯炯,絲毫無有變化,就如萬年不變的太陽一般,充滿無邊鬥志的同時也極端危險。

    等謝冬傑落座,費倫揮手讓押他進來的軍裝警從側門退出,又親自關上了門,這才哂道:“怎麼樣?吃了拉、拉了睡,什麼也不用想,過得很愉快吧?”

    謝冬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懣,若非他當初研究那樣東西時,曾有過幾天幾夜盯著試管不挪窩的經驗,恐怕這兩天被憋在鳥籠一樣的電梯房裡早就瘋掉了。

    “你們這是虐待,赤果果的人***,我出去了一定會告上法庭的。”謝冬傑怒道。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一開口說話,就等於打破了沉默,而嫌犯的沉默權也正是費倫在問案時最惱火的東西。

    費倫哂笑道:“虐待?!你全身上下毫髮無損,也沒傷著皮肉,又好吃好喝供著,哪兒虐待了?”

    “是精神虐待……精神虐待懂嗎?我一定會告你們的。”謝冬傑繼續大喊大叫。

    費倫滿不在乎道:“精神虐待?這種事,誰能證明?”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瞧你現在大吵大嚷的樣子,精神頭很好嘛!還精神虐待,真是不知所謂!”說罷,還指了指角落裡的攝像頭,言下之意,“你剛才精神十足的模樣”全被錄下來了。

    謝冬傑雙眼圓瞪,旋即本還算筆挺的腰身無比洩氣地軟了下去。他顯然意識到費倫說的是對的,告也白告,徒費金錢爾!

    費倫見狀,眉角微揚,拍手道:“謝冬傑,還是來談談案子吧,不交代清楚問題,恐怕你很難出得去!”

    謝冬傑哂道:“我有什麼問題,最多告我聚眾嫖.娼好了,大不了罰款和社區服務,你能奈我何?”顯然這兩天在電梯房裡他早把相關問題想清楚了。

    費倫嘖嘖搖頭道:“你的問題不止這些,遠遠不止。”說著,拿出了從謝冬傑寢室搜到的藥劑所拍成的照片,指著上面白色的那瓶,道:“認識嗎?”

    “有什麼不認識的,三氨基苯酚,怎麼了?”謝冬傑道。

    “還怎麼了?”費倫滿臉冷笑,“你是學化學的,不會不知道吧?三氨基苯酚加上這瓶紫色的,再加上這瓶紫的,按四點三七四比一配比,再輔以……”

    謝冬傑勃然色變。

    “怎麼,害怕了?還用我往下說嗎?”費倫譏誚道,“是不是聽著耳熟?想起在什麼地方隨手寫下過類似的化合反應沒有?”

    “沒有,從來沒有過。”謝冬傑矢口否認,但眼神已然慌亂。

    值得一提的是,電梯房的效用不僅僅是用於打破沉默,最關鍵處是令嫌犯覺得律師無用。除開那些請不起律師的嫌犯,很多嫌犯在被捕之初就要求找律師,可問題是,律師能夠陪同嫌犯接受問詢但不能陪同被羈押啊,所以每次費倫把嫌犯投入電梯房關上幾十個小時之後,再提審時,嫌犯早已方寸大亂,每每把律師拋諸腦後,覺得他們根本不頂用,還不如自己應付。

    眼下的謝冬傑倒是沒忘了找律師這一茬,但他叔叔最近一段去了國外,而他嬸嬸一向不待見他,是根本不可能花那個冤枉錢替他請律師的,因此被抓之後,他根本就沒考慮過找律師這一茬。

    至於法援,性格屬於“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謝冬傑根本不屑請之,在他想來,那些日進鬥金的資深(皇家)大狀根本沒空來理會他這種小CASE,而法援若請不來最好的律師,他寧缺毋濫,不如不用。

    “不管你有沒有進行過我說的那種化合,我都認定你成功合成過C17H21NO4!”費倫老神在在道,“當然,這決不是我隨口胡謅,而是有根據的喔……”

    謝冬傑臉色又變了變,終忍不住問道:“阿SIR,你、你有什麼根據?”

    費倫面容無波,心下卻樂開了花,接茬道:“謝冬傑,我知你父母早亡,從九歲開始就由身家近千萬的親叔叔撫養長大,不過由於你嬸嬸對你不待見,所以你叔叔給予你的資助並不豐厚,即便這樣,你仍考上了港大,並在你叔叔幫助下,以本地生的身份住進了港大宿舍樓。”

    “我想那個時候,恐怕是你叔不願再見到你和他老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才幫你辦成這事兒的吧?呵呵,我打聽了一下,你嬸跟鄰里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估計你也很煩她了。”

    謝冬傑聽到這兒,終忍不住暴怒道:“她他**就是個無理取鬧的潑婦!”

    “看來你對她的怨念不輕嘛!”費倫哂道,“不過我提起你叔你嬸,並不是為了讓你撒氣,問題在於這十幾年來,由於你叔叔的資助,你全力埋頭讀書,好像一份工也沒打過吧?可我們警方在你的戶頭裡看到了七位元數的存款,貌似比你叔那間小公司的流動資金還多點兒,為什麼?給我個解釋。”

    謝冬傑一點也不驚訝,卻徹底沉默了,顯然他早知道警方會查到他所有的關聯帳戶,有些事紙是包不住火的,因為他不可能像恐怖份子那樣,不用信用卡就能生活。

    見謝冬傑臉色變換卻仍在沉默,費倫繼續施壓道:“我查過港澳兩地,沒有你中馬彩或六合彩的記錄,也沒有你到澳門賭場大贏特贏的記錄,至於股票期貨之類的,記錄太多,我沒有去翻查,如果你想以此為藉口,那麼請說出你是在什麼時候哪一單股票上賺了錢,我可以幫你查證一下。”

    話說到這個份上,謝冬傑終於頂不住壓力,低頭道:“阿SIR,我承認時不時會合成一些純古柯鹼用於販賣斂財!”

    “僅此而已嗎?”費倫陰惻惻地問。

    謝冬傑愕道:“還能有什麼?沒了!”

    費倫懶得跟他辯,隨手扯過一張便箋寫了個化學式在上面,推了過去。

    瞄了眼化學式,謝冬傑的臉色霎時劇變:“你、你你……”

    費倫一副“吃定你”的模樣看著謝冬傑,淡淡道:“我什麼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如果有誰把這化學式公諸於眾,可藉此獲得諾貝爾獎,你那戶頭裡的錢也就好解釋了。”

    謝冬傑眼中閃過絲絲後悔,仍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紙上這化學式我從沒見過。”

    費倫冷笑道:“甭管你見沒見過,至少制毒販毒你沒否認,足夠了!”說著推過筆錄,“看跟你所說的是否一致,要是沒問題的話就簽名吧!”

    謝冬傑眼中開始出現掙扎,他在考慮是否要翻供。

    費倫漠然道:“別想太多了,那樣東西就算能讓你獲得諾貝爾獎,但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名頭並不是免死金牌,該坐的牢你還得坐。”

    “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對於那樣東西,我比你更瞭解,利用人體內的特殊生物酶催生劇毒,伊白麗和閔文野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心中比你有數,不過你既然承認制毒販毒,我也就不多追究了,反正你都要把牢底坐穿!”

    謝冬傑聽完這席話,心知橫豎都要坐很久的牢,徹底繃不住了,於是打算將犯下的罪孽一股腦兒地傾訴發洩出來,哭喪著臉道:“阿SIR,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

    “那就先說說你為什麼要殺伊白麗吧?”費倫不置可否道,“別告訴我你【由愛生恨】,這太惡俗了。”

    謝冬傑聞言,這才省悟到他與伊白麗的關係恐怕費倫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是,我是對她由愛生恨,那又怎麼樣?那個*子,那個人盡可夫的jian貨!”

    “才進大學那會兒,我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送花送禮物天天不斷,她卻當我神經病……後來,她找了個男友,就是那個米爾森,我也在不理智後冷靜下來,暗暗祝福她得到了真愛,結果,沒想到……那天韋聞山讓我跟他去happy一下……”

    費倫打斷道:“具體是哪天?”

    “就是上週末!”都到了這個份兒上,謝冬傑也不再隱瞞什麼,“結果看到有個很噁心的傢伙,卻不是米爾森,騎在那賤人的大屁股上使勁搖晃,當時我腦子就嗡的一下就炸了,不管不顧過去,逮著賤人的嘴就一通猛操,後來又在她下面兩個洞發洩了幾次這才稍稍平復下來,可還是滿腔怒火……”

    “所以你就想弄死她?”費倫搖頭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伊白麗是哪種貨色,為了這麼個女生,你動手毒殺她,值得嗎?”

    “值得!”謝冬傑斬釘截鐵道,“因為她摧毀了我的初戀。”

    “初啥戀呀?人家根本沒答應跟你交往,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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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1 18:36:58 |只看該作者
261 材料來源

   “初啥戀呀?人家根本沒答應跟你交往,還初戀!”費倫撇嘴道。

    謝冬傑窒了一下,鬱悶之余惡瞪向費倫。

    沒曾想,費倫的目光冰冷狠戾無匹,令謝冬傑心頭狂跳不止,趕緊又度撇開眼神,避讓開去。

    費倫屑笑了笑,追問道:“那你為什麼毒殺閔文野呢?”

    謝冬傑聞言,怒氣又沖了上來,厲聲道:“廢話!他都幹阿麗好幾回了,我殺他有什麼不可以嗎?但凡上過阿麗的傢伙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費倫聞言愕了愕,終明白到謝冬傑對伊白麗的感情遠非初戀那麼簡單,應該叫做虐戀。這是怎樣的一朵奇葩呀?

    回神之後,費倫哂道:“那你應該第一個幹掉錢志森才對啊?”

    謝冬傑臉色猙獰,咬著後槽牙道:“他騙阿麗賣.yin,我原本打算留到最後,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那也不對呀!”說著,費倫掏出了鄧楠的照片,推到謝冬傑面前,道:“你就算不先殺錢志森,也應該先殺他吧?畢竟他應該是你親眼見到的第一個騎在伊白麗身上的男生吧?”

    謝冬傑又瞄了費倫一眼,旋即縮回目光恨恨道:“我也想啊,可阿麗暴斃之後,你們員警不斷在港大校園裡晃悠,後來還把鄧楠給抓了,我沒法下手啊我!後來我輾轉打聽到閔文野也幹過阿麗,索性就把他給毒殺了。”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你倒是會見縫插針!既然你把毒殺同學的前因後果都交代清楚了,那就再細說說網上販毒的事兒吧!”

    都到了這個份上,謝冬傑也不再隱瞞什麼,將網上販毒的流程一一作了詳細描述,特別是他利用快遞公司幫忙送毒到戶的細節。

    原來謝冬傑把方糖中間挖空用於藏毒,根據訂單要求,每一盒方糖裡面有五至十塊方糖中間藏有高純度古柯鹼。當然,為了避免露陷,他還特意把古柯鹼的固體形態提純得跟方糖顆粒一模一樣,光憑肉眼難以分辨。

    “還有一個問題,那東西你藏在什麼地方了?”費倫問。

    “哪樣東西?”謝冬傑裝傻道。

    費倫邪笑道:“還能有什麼?魔粉唄!”

    “魔粉?!”

    “多環氨基物質的作用是你想像不到的,如果你只是用來合成古柯鹼和生物酶毒,實在是大材小用!”費倫侃侃而談道,“別以為我想偷你的成果,多環氨基物質是一個系列,你弄出的那種環氨基應該是環數最少的那一種,熔點在二百零二點一七攝氏度,我說的沒錯吧?”

    謝冬傑聽到這話,眼睛瞪得溜圓,因為他無意間弄出來的那個東西在單一狀態下的確有近二十個氨基,通過數個苯環呈立式連結,熔點的確是二百零二點二度,不,應該說他實驗中的溫度計量並不怎麼準確,多一點少一點並不奇怪。

    至此,謝冬傑對費倫再無懷疑,將多環氨基物質的藏處講了出來。

    不過費倫的問詢並未就此結束,繼續深挖道:“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老實答我,關於多環氨基怎樣處置,我會遵從你的意願。”其實不遵從也不行,畢竟多環氨基物質將會作為一項重要的呈堂證供。

    “數罪並罰,終身監禁我怎麼樣都跑不了,還處置那東西幹嘛?”已經交代完全部犯罪事實的謝冬傑感覺如釋重負,對身外之物再沒什麼所謂了,只是道:“阿SIR,你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吧!不過在我回答完你的問題之後,也希望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那我先問嘍!”費倫一口應下,“據我所知,要想弄出多環氨基物質,即便是無意間一次成功,需要的化學材料也價值不菲,港大方面決沒有可能單獨提供給你,而你上大學那會貌似還沒開始販毒,帳戶裡的餘額僅有可憐的五位數,買材料的錢你哪兒來的?”

    謝冬傑聞言愣了愣,旋即失笑道:“阿SIR,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心思實在有夠縝密,不過問題的答案說穿了很簡單……”說著,他扯出脖子上的紅線,露出一塊純白玉玨來。

    “咦?這是玉玨?!”費倫見到玉玨後有些訝然。

    玨跟玦同音,但兩者又稍有不同。玨,從字形上看,左邊的王旁,也是玉,意為兩塊玉在一起,所以玨是成對的,多屬女子佩戴,而玦則不然,玦指環形有缺口的玉,通常為男子佩帶,數量僅一塊,而就大小來說,玨通常用作耳飾,比玦要小一些。

    換言之,費倫之所以驚奇完全是因為玉玨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男孩子的頸間。

    “沒錯,這玉玨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本來是一對,結果就在大一下期期末的時候,我有一天去蘭桂坊瞎逛,遇見了一個戴墨鏡的鬼佬,他扔了十萬美金給我,強買強奪弄走了玉玨的其中一塊,而留下的這塊也被摔出了一道口子,喏,你看這兒!”謝冬傑邊解釋邊指了指玉玨上的裂紋。

    費倫瞟了一眼,發現玉玨上的裂紋的確是摔出來的,同時還發現玉玨雖然是真的,但玉質並不好,雕琢的手藝也屬中庸,應該是民國時期的產物,就算是什麼名人用過,這樣一對玉玨能賣上一萬美金就燒香拜佛了,還十萬……這裡面的蹊蹺值得琢磨。

    “你得了十萬美金之後,沒報警,對嗎?”

    謝冬傑點頭道:“當然沒報警了!因為住校之後那潑婦管著我叔,我手頭上比較拮据,想買好材料都沒錢,曾經就動過典當我媽遺物的念頭,可惜玉玨我請人看過,一對只能當到兩萬港幣,單塊當八千……八千塊夠幹什麼?所以我就沒當。”

    “沒曾想竟碰上個外國傻.逼,十萬,還美金買我的玉玨,當時我其實只是想矯情一下,抬抬價,沒想到那貨竟撒下錢就動手硬搶,還白白摔裂了我另一塊玉玨,實在是得不償失。”

    費倫聞言,若有所思道:“我猜,你被強買走的那塊玉玨當中肯定有黑斑或其他顏色的斑點對不對?”

    “咦?阿SIR,你怎麼知道?”這回輪到謝冬傑驚奇了,“是有塊黑斑,有時候陽光一照,那斑還會像鑽石那樣反光!”

    費倫一聽,吐血的心都有了,嘲諷道:“你這麼喜歡化學,既然發現了黑斑神奇反光的事兒,怎麼就沒想辦法打開玉玨一探究竟呢?”

    “這不是我**遺物嘛!”

    “那你還賣?”費倫翻白眼道。

    “不是阿SIR,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東西,我打不打開賣不賣關你……”被費倫一瞪,謝冬傑終是沒敢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屁”字說出來,“什麼事?”

    雖然沒帶怪話,但謝冬傑的言語照樣把費倫噎得夠嗆,心頭滴血暗忖,尼瑪,會反光的黑斑多半是液體啊,但具體是什麼樣的液體沒見著不知道,不過根據經驗,十有八九是暗系能量之類的好東西,我……靠靠靠靠靠!

    見費倫臉上陰鬱得快滴出水來,謝冬傑本能地感到害怕,探問道:“阿SIR,你問題問完了嗎?是不是該我問了?”

    “問!”費倫斜了他一眼。

    “我就想問問,你不是員警麼?怎麼這麼清楚多環氨基物質?”

    費倫不豫道:“這是一個問題嗎?明明是幾個問題!”

    “那我換個問題,看你樣子應該是大學畢業才考的員警吧?嗯,應該是了。那我就想問問,你畢業於哪個院校?”

    “哈佛!”

    聽到這個答案,謝冬傑狂翻白眼,他總算“自以為是”地弄清了費倫精於化學、瞭解多環氨基物質的原因了。

    費倫知他在想什麼,也不多解釋,推過問詢筆錄讓謝冬傑流覽簽字。

    重案組。

    “哇靠,SIR,你也太厲害了吧?”施毅然邊翻看著費倫拿回的筆錄文件邊大呼小叫道,“進去不到一個鐘頭,不僅問到了這麼詳盡的口供,嫌犯連認罪書都簽啦?”

    仇兆強拍了施毅然一把,笑駡道:“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你也不看看費SIR是誰!”

    “就是就是!”李立東也打了施毅然一下,跟用臂彎箍住了他的脖子。

    戴岩道:“SIR,有了這些,相信律政司那邊會省掉許多工作。”

    費倫擺手道:“事情還沒完,還有樣化學藥品我們必須去取回來,交給法證那邊檢驗,等出了報告這單CASE才算大功告成!”

    隨後,費倫帶著全體重案組員起獲了灣仔地鐵站儲物櫃某格裡的多環氨基小藥瓶,用金屬箱封裝好,即刻送去了法證部。

    東西送到化驗所的時候,法證部已經快要下班了。

    費倫在走廊上碰到了霍師。對方先開口招呼道:“咦?阿倫,來接阿晴下班呐?不巧得很,她早走了一小會,應該已經坐電梯下去了。”

    費倫多少有點囧,擺手道:“不是,我是來送證物的。”

    霍師聞言奇道:“什麼證物這麼重要?還勞煩你趕在下班之前親自送來?”

    “這樣證物真的很重要,對它的檢驗我希望你和Doctor薑一塊來弄!”

    “噢?有這麼重要?”霍師臉上開玩笑的表情瞬間都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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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屬叫驢的

   姜景蓮辦公室。

    “阿蓮,還好你沒走。”霍師的圓臉上又出現了那種類似車禍現場的笑容。

    興許是看慣了,姜景蓮對霍師的笑容不以為忤,反而挑眉道:“看來你手上的東西應該有古怪。”

    霍師搖手指道:“不是古怪,而是咱們的費倫SIR親自交代要我和你一起檢驗才穩妥。”

    姜景蓮掃了眼在門口沒進來的費倫,奇道:“哦?是什麼證物這麼重要?”

    費倫聳肩道:“你們驗過就知道了,多進行一些化合實驗,應該就能看出它的神奇。”頓了頓又道,“好了,後續工作你們來做,我先走一步。”

    霍師和姜景蓮都知費倫的學術知識不比他們差,聽他這麼一說,同屬工作狂的兩人顧不上下班,當即投入了工作。

    費倫和李立東下樓後,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的關係,當即分道揚鑣,正打算去取車,倏然聽見對街有個熟悉的女聲傳來:“放手!”

    抬眼一瞧,費倫發現梁慕晴正被一個西裝男拉扯著,忙翻越欄杆橫穿馬路到了對面,一把鉗住西裝男的手摔了開來。

    西裝男長得一表人才,加上全套的阿曼尼西裝外加古奇的皮鞋,也算是佛有金裝了。不過此時,他皺著眉頭看向費倫,極度不爽道:“你哪位啊?”

    費倫沖正欲開口的梁慕晴打了個眼色,亮證道:“員警!麻煩你,身份證!”

    梁慕晴見狀,乖乖閉上小嘴,美眸中透出一絲促狹,玩味地瞟向了西裝男。

    西裝男瞧見梁慕晴略帶輕蔑的眼神,立馬不淡定了,竟無理取鬧道:“你說員警就員警呀?我懷疑你的警證是假的,憑什麼讓你檢查身份證?”

    費倫劍眉一挑,哂道:“先生,我再重複一遍,請你出示身份證。”說著,再次亮了亮證,道:“看清楚我的證件!”

    西裝男根本沒心思看費倫的證件,他又度掃了梁慕晴一眼,發現她看費倫的眼神無比溫柔,心火頓旺,一把刨開了費倫持著警證的手,嘴裡還道:“你讓開!慕晴,我……”

    費倫等的就是他這下,沒等西裝男把話說完,他一翻腕,順勢擒拿住了西裝男的手腕,腳下順其自然一靠。

    西裝男的重心霎時前竄,費倫順手一帶,就把他的手撇到了背後,再一下壓,立時把西裝男壓得匍匐在地,動彈不得。

    直到胸前兩塊還算壯實的胸肌啪一聲拍在地上,七葷八素的西裝男才多少回過味——他居然被人摁翻了。

    費倫哂笑道:“先生,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你就算要泡妞,也不能當面拒絕員警查身份證呐!”說著,掏出銬子,啪嚓一聲把西裝男給拷上了。

    到了這個時候,要是西裝男還沒意識到費倫很有可能是真員警(假警未必就沒銬子)的話,他的腦子就算白長了,不過他仍很腦半殘地大吵大嚷道:“我的阿曼尼西服被弄糟了,看你怎麼賠?”

    費倫冷笑一聲,懶得答西裝男的話,反而搜出了他的身份證,打了個電話去總台核實。

    結束跟總台的通話後,費倫輕易拉起了地上的西裝男,幫他解了銬子,道:“蔡詠笙是吧?念在你沒有案底,應該是第一次衝撞員警,你可以走了!”

    西裝男蔡詠笙卻扯著自己身上灰不啦嘰的西服,不依不饒道:“阿SIR,你說得輕巧,弄髒了我的西服,一句【可以走】就想把我打發了?沒那麼容易!”

    費倫抱著胳膊,哂道:“那你想怎樣?”

    “當然是賠我的衣服嘍!”蔡詠笙理直氣壯道。

    “賠衣服沒問題,不過你的衣服是在糾纏這位小姐……”說著,費倫指了指梁慕晴,接茬道:“我向你鄭重提出檢查身份證時弄髒的,所以說衣服被弄髒根本不是我的責任,就算要賠,也不能賠衣服,頂多賠點清潔費,而就算賠清潔費,我也只會承擔很小的一部份。”

    蔡詠笙聽完這席話差點沒當場跳起來,可介於梁慕晴就在旁邊,他好歹忍住,語氣十分不善道:“阿SIR,那照你的意思是我活該嘍?”

    費倫也不正面回答他這問題,只是道:“或許是我剛才沒表達清楚,我是在你拒絕向我出示身份證、妨礙我公務的情況下,將你制服的,如果你打算讓我全賠清潔費,也就是說你不打算承認剛才拒絕出示身份證的情況,那我只好告你妨礙公務了。”

    蔡詠笙的臉徹底垮了下來,強詞奪理道:“妨礙公務?我什麼時候妨礙公務了?誰能證明?”

    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梁慕晴脆生生道:“我,我可以證明!”

    蔡詠笙聞言,當場石化。

    費倫笑道:“阿晴,其實不用你證明,這邊和那邊都有攝像頭,剛才的情況應該拍得很清楚!”

    見費梁二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蔡詠笙頓時變成了傻鳥,呆呆地木在原地,不知所措。

    費倫懶得理他,大模大樣地挽過梁慕晴的粉臂,施施然離開了。

    等兩人坐進車內,車子拐上幹道,費倫這才問道:“阿晴,剛那蔡詠笙好像跟你很熟的樣子?”

    不提還好,一提這茬,梁慕晴看費倫的眼神變得幽怨起來,娓娓道:“費大哥,這蔡詠笙一直在國外留學,月初我生日的時候才回來,蔡家跟我們梁家算是世交,我爺爺就像把他介紹給我當男朋友!”

    費倫聞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總算明白了梁慕晴為啥一副幽怨的模樣。

    不得不說的是,上次梁慕晴生日,費倫不想見梁祖澤那個勢利眼,就推說忙,沒有去,只送了份厚禮。本來不提生日這一茬還好,怎知因為蔡詠笙的關係,費倫順嘴這麼一問,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梁慕晴對他有所怨懟也就不奇怪了。

    瞟了眼緊呡嘴唇的梁慕晴,費倫略略遲疑了一下,道:“要不,找個時間,我單獨為你辦一場生日宴,怎麼樣?”

    費倫就是這樣,屬叫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對女人動不動就愛甩臉子,如果哪個女的向他提要求,他肯定不會答應,而梁慕晴自哀自憐的樣子,倒讓費倫覺得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加上他現在心情尚可,這才給出了點兒甜頭。

    梁慕晴聞言怔了怔,小心心裡相當欣喜,面上卻略帶苦澀道:“費大哥幫我過生日,自然是好的,可生日過了就是過了,如果……”

    要擱平時,梁慕晴說出這話,費倫鐵定甩臉子了,眼下他心情不錯,順嘴問道:“如果什麼?”

    “如果費大哥生日時能邀我參加,那就再好也沒有了。”梁慕晴說完這話,生怕費倫生氣,還偷瞄了他幾眼。

    費倫卻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梁慕晴的要求如此之低,當即應道:“雖然我從來不過生日,但你既然這麼說了,那下次我生日就辦個小型的宴會,邀你來參加,如何?”

    “太好了!”梁慕晴差點沒跳起來,要不是費倫正開車,她肯定會抱住費倫啄上幾口。

    入夜。

    費倫照例幫喬冷蝶洗完腦後,道:“冷蝶,過兩天陪我去趟歐洲。”

    喬冷蝶愕道:“歐洲?具體什麼地方?”

    費倫想了想,道:“你可以去米蘭購物,當然也可以去巴黎。”

    喬冷蝶聞言傻了眼,米蘭?巴黎?這不是自詡美麗的女人們的購物天堂嘛!

    其實費倫捎上喬冷蝶去歐洲也是迫不得已。畢竟洗腦還沒有完成,而對極陰魔體的洗腦一旦間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費倫也不太清楚,所以不敢冒險,加上他不想放棄此次拍賣會,為了能魚與熊掌兼得,只好把喬冷蝶也帶到歐洲去了。

    這時,喬冷蝶回過神來,道:“就我跟你一塊去嗎?”

    “至玄也會去!”費倫道。

    喬冷蝶聽見這答案,多少感到有點意外,道:“精靈呢?她不去嗎?”

    “今次不行!”費倫搖頭道,“黑妞想去的話,只能等下次了。”

    見費倫否定得堅決,喬冷蝶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她現在已深知他說一不二的霸道性格。

    不過喬冷蝶提起這話茬,讓費倫心中對古精靈多少存了些歉意,雖說兩人感情淡薄,但畢竟黑妞是他的女人,有鑑於此,當晚在古黑妞床上,費倫相當賣力,直把她幹得連連討饒、狂吊白眼,這才放過她。

    翌日,古精靈走路都有些腿軟。

    妮露見狀,差點沒羡慕死,媚眼如絲,朝餐桌上的費倫連連放電。

    費倫也不出聲,用口型回了她一句:“晚上3*!”

    妮露見後,雙眼放光。古黑妞也注意到了費倫的嘴型,不自禁打了個尿顫,下麵竟然……濕了!

    這一幕自然逃不過費倫的法眼,他略感得意,眉角飛揚,沖俏臉通過的喬冷蝶擠了擠眼。喬冷蝶見了,臉蛋更紅了,紅得發燙。

    **完仨女,費倫抄起手機給李哲愷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了李哲愷志得意滿的笑聲。

    “喂,小李子,笑什麼呢?”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笑跟著你這尊大財神有錢賺唄!”

    “哦?這麼說TZ本月的結算出來了?”費倫一猜即中,“怎麼樣?收益還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逆天了。”

    費倫懶得多問李哲愷跟在TZ屁股後頭賺了多少,直接說出了打電話的用意:“本來我是想讓你幫忙買一架直升機,現在既然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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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對應急小組的安排

    李哲愷接茬道:“這個好說,我送你一架直升機得了!”

    “不是直升機的問題。”費倫哂道,“你也知道,我在安東認了門親戚,以後往返內地的次數會增多一些,所以我想借借李叔的虎皮。”

    李哲愷立馬懂了費倫的意思,道:“不用麻煩我爸了,把直升機掛在我名下就可以。不是我自誇,在廣粵、福閩兩省,我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那敢情好,就按你說的辦吧!”費倫應道。

    “沒問題。”李哲愷笑道,“不過我就奇怪了,你今天怎麼想起跟我提買直升機的事?”

    “本來春節過後我就想買,結果一來二去,幾忙幾不忙的,就把這茬給搞忘了。”費倫對此也有點無語,“下月初我要飛歐洲,這不、女管家問我要不要包機,我正打算否決這事兒,結果倒把直升機那茬給想起來了。”

    李哲愷一聽樂了,道:“以你的財力,還買什麼直升機啊,直接整架波音777得了。”

    “沒那心情!”費倫隨口胡謅了一句,又叮囑了一遍直升機的事,旋即掛了電話。

    實際上,對於買專機的事,不是費倫沒心情,而是他怕哪天得罪了渾人,被人用導彈給揍下來。

    費倫有模糊感知,可以提前預知危險,直升機一兩百米的飛行高度,他完全可以提前跳機,配以彪悍的身體強度,倒也不虞喪命。

    可專機不同,不管是小型客機還是大型客機,通常的飛行高度都在九百米以上,那種高度摔下了,隕鐵都要小一圈,更別提費倫了。

    吃過早餐,費倫駕著阿斯頓馬丁,正打算趕往應急小組,霍師就打來了電話。

    “阿倫,你昨天送來那證物哪兒找到的?實在是太神奇了!”霍師的聲音疲憊中帶著極度興奮。

    費倫裝傻道:“什麼證物啊?”

    “就那、就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說著說著,霍師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來他是打算蒙混過去了。

    不得不說,寶刀之于豪俠,金幣之于葛朗台,貂蟬之于呂布,那都是一朝對眼,須臾不可離開的心頭所愛,而眼下,費倫送去的證物顯然也成了霍師的心頭愛。

    費倫轉念就想到此點,不得不提醒道,“禍事,你說的是多環氨基吧?那玩意可是重要的物證,別想貪污啊!”

    “不會、不會……”霍師的聲音訕訕。

    “對了,你打電話來到底找我幹嘛?”費倫追問道,“不會就為了告訴我多環氨基的神奇吧?那玩意的神奇我早領教過了……”

    “不不不,我是想告訴你,報告已經弄好了,有空的話就過來拿吧!”

    “這麼快?看來你和姜姐沒少熬夜啊!”說到這,費倫打算睜隻眼閉隻眼,“行吧,你們把剩下的多環氨基準備好,我這就叫人過去取證物和報告。”言下之意,多環氨基你們還可以污點兒。

    霍師又怎會聽不出費倫話裡有話,忙不迭道:“放心,證物和報告跑不了,你讓人來拿就是了。”聲線帶顫,明顯很激動。

    費倫潑冷水道:“悠著點,別搞得樂極生悲,先掛了。”說完,他掐斷電話,給仇兆強打了過去。

    “強子,你叫上阿東,去法證部取一下證物和報告,就昨天我和阿東親自送去的藥品,具體的他都清楚。”

    “YES,SIR!”

    中區警署舊樓,應急小組。

    費倫到辦公室門口時,只聽“嘭”地一聲,他知道,這肯定是哪個兔崽子拆雷失敗,其中的“演習”炸藥包爆了。

    這時,辦公室內傳出一陣笑鬧的聲音,費倫的臉色立刻黑得跟鍋底差不多,疾步走了進去,高聲斥道:“笑什麼笑?你、你、你,還有你們,全都死掉了!”這話倒也不是無的放矢,因為十個組員全都圍著長會議桌在拆雷,巴掌大的地方,要是真雷的話,有一個爆了,鐵定能引起連鎖反應,說不定整棟樓都得飛上天。

    組員們先是一愣,旋即也省悟到費倫話中的含義,一個二個的臉色都變得難堪起來。

    費倫掃視了一遍各組員,續道:“平時開開玩笑,減輕一下心理壓力是很有必要的,但拆雷前後,除非百分之一萬確定安全了,都他**別笑別鬧,聽明白沒有?”

    眾組員異口同聲暴吼道:“YES,SIR!”

    費倫掏了掏耳朵,道:“回答長官的問題,聲音過於刺耳,全體都有,時間五分鐘,掌上壓(俯臥撐)三百個!”

    組員們對此見怪不怪,各自拉開一定距離,在過道裡趴下,開始俯臥撐。

    費倫見他們俯臥撐的速度不夠快,當即道:“完不成的,就一直做,直到做不動為止!”

    “啊?”有幾個隊員訝然出聲,但每一個人身體的動作都開始加快。

    費倫邊在組員俯臥的身體間走來踱去邊道:“大家都聽清楚了,我忒忙,沒多少時間,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希望你們記在腦子裡。”

    眾組員聞言,耳朵都豎了起來。

    “七月初,我將休假半個月,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們也放假了。”費倫侃侃而談道,“相反,在此期間,你們的訓練任務將更加繁重,所以我要任命兩個暫時的副組長,第一個池問寒,第二個計莫知。”

    這兩個名字一公佈,組員們邊做俯臥撐邊竊竊私語開了。

    “池問寒可以,他能力夠強,成為副組長我沒話說。”

    “老池入選我也沒話說,怎麼連阿知也成副組長了?”

    “就是,他的綜合實力進前五都勉強吧?”

    “聽說他以前就跟費SIR認識,會不會……”

    “你瞎說什麼玩意呢?別扯上費SIR行不?”

    “……”

    “都不要吵!”費倫大聲喝斥道,“還剩三分鐘,你們每個人做了多少個掌上壓,我心裡一清二楚,加快!”

    各組員心頭一驚,開始拼了老命加快俯臥撐的速度。

    “我選池問寒和計莫知為副組長,並不是因為他們必能勝任,而是他倆與你們其他人比起來,性格最沉穩、遇事最冷靜。”費倫稍微解釋了一下原因,“應急小組正需要這樣的性格,所以由他們暫代副組長之責,在我休假期間,督促你們訓練、訓練再訓練!”

    組員們聞言沉靜下來,仔細想想,池問寒和計莫知還真是這樣的個性,頓時不敢對費倫的選擇再持異議。

    說到底,與普通警員比起來,這些組員哪個不是身懷絕技,他們所膺服的人,始終還是費倫,對於他的決定或命令,就算心中有多不滿,也會堅決執行。

    “還剩一分鐘!”費倫看著表道。

    眾組員聞言,在拼了老命的速度上又加快了一分。

    “停!”

    組員們的俯臥撐動作整齊劃一地戛然而止。

    費倫微微頷首道:“嗯,還算不錯,都過了三百個。”

    各組員卻心知肚明,若沒有近段時間的體能訓練,恐怕這麼高強度的連續掌上壓沒人能撐得下來。

    “好了,在我休假期間,你們仍然必須堅持體能訓練、眼力練習以及模擬拆彈訓練!”費倫當即宣佈了任務,“另外,今天我還將教你們一項應急小組成員的必會技能——情報分析!這一項在我休假期間也要納入訓練。”

    眾組員頓時面面相覷,這麼多項訓練,搞得他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費倫卻視而不見組員們的無奈樣,自顧自在長會議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道:“都坐下,我現在正式開講【情報分析】!”

    眾組員聞言,忙井然有序且迅速地落座。

    見眾人坐好,費倫當即單刀直入,展開了講述。

    “【情報分析】的方式多種多樣,最犀利的情報分析方式,其實是一種精神病!”

    精神病?!

    組員們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古侯一更是猛的笑出聲來:“哈哈哈,SIR,你剛才說精神病?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你們沒聽錯,我也沒開玩笑,的確是精神病。”費倫正色道,“這種精神病名叫低壓憂鬱症(亦稱低危抑鬱症),得了這種病的傢伙大多數是瘋子,但極個別人會成為天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天才,而是像達芬奇、愛因斯坦那樣的天才!”

    眾組員感覺不可思議,覺得自己在聽天方夜譚。薑雪終忍不住道:“SIR,那這種病的表像是什麼呢?”

    “很簡單,就是過份的發散思維!”費倫指著桌上的一個礦泉水瓶蓋道,“普通人看這個瓶蓋就只是一個瓶蓋而已,會覺得和以往看到的瓶蓋沒什麼不同,然後大腦潛意識就會將它自動歸類到平平無奇的物別中去,很少會產生深入聯想。”

    “但得了低壓憂鬱症的人不同,他們的潛意識壓抑力較普通人為低,看到這個瓶蓋,他們的潛意識就會進行反復歸類,每一次歸類,因為他們的發散思維和聯想力,都會把瓶蓋歸到不同的類別中去,比如塑膠、圓柱體……”

    “這樣一來,腦力不夠的傢伙就會患上精神分裂,相對的,腦力足夠的【天才】就會在這種重複歸類中發現常人沒有發現的東西或者線索!”

    “我想說的是,我要教給大家的【情報分析法】就是在此基礎上,讓兩兩一組的普通人能夠擁有【天才】的分析和視角,去發掘那些細微的平時極易忽略的蛛絲馬跡!”

    組員們被費倫超卓的想法給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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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老熟人

   組員們被費倫超卓的想法給震撼了。

    用精神病的思維去分析情報,這也太超前了吧?

    “其實【天才】的重複歸類也是有模式可循的。”費倫開始進入正題,“簡單來說,就是他們的大多數歸納分析都是我們常規的那套東西,而我們需要建立的情報分析機制,就是以此為基礎的。”

    大多數組員還未弄懂費倫這話的意思,計莫知卻若有所思道:“SIR,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在分析情報時,進行多重關聯?”

    “啪!”

    費倫打了個響指,笑道:“答對!大家想想看,如果得到一個人名,不管這個人是否有嫌疑,你們會收集他(她)的哪些資訊呢?”

    代力道:“年齡,身高,體重,血型……這些都要收集,當然,重點會弄清楚他的社會關係,比如有沒有什麼仇人、債主之類的。”

    這樣的回答中規中矩,但各個組員還是認同的。

    費倫不置可否,道:“力仔所說的,正是我們平時辦案經常會做的那一套,不能說有什麼錯,但是……太常規!這樣的情報收集和分析,只能應對普通罪犯的思維。”說著,他拿出一遝資料發給了各組員。

    池問寒看資料的速度較其他人為快,很快將費倫給的東西流覽了一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道:“費SIR,這些案例是……”

    “全是二戰以後,世界各地比較大的恐怖活動,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費倫撇嘴道,“當然,對於恐怖主義,聯合國方面至今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基於港府的立場而言,任何有組織的團體性暴力犯罪,企圖吸引媒體注意,從而達到某種政.治訴求的事件都可以稱為恐怖主義。”

    “打個簡單點的比方,有組織有預謀地搶劫某家銀行,這一類案件通常會交由O記負責,這方面我沒有絲毫異議,但如果有那麼一個團夥,將滙豐銀行大樓爆破掉,然後在媒體電視上聲稱,三個小時之內如不釋放某某罪犯,他們將對更多的銀行大樓下手,你們說,這樣的案件是個什麼性質?”

    眾組員聞言面面相覷,直到這時此刻,他們總算明白了應急小組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案子,當初各人還以為應急小組嘛,就是在其他一線行動隊人手不足的情況下用以“救火”的小組,沒想到竟要應對這種案件,實在是出乎意料。

    看著組員一個二個都有些臉色微變,費倫哂笑道:“怎麼,怕了?其實存有畏懼之心是好的,因為這樣一來,你們至少不會在行動中疏忽大意。好了,繼續剛才的話題【情報分析】,力仔說了常規的分析法,其他同事有什麼高見啊?”

    薑雪妙目流轉,道:“我覺得,可以試著找一下嫌犯的生活軌跡,比如他小學在哪兒上的,中學在哪兒讀的……這期間他受到過什麼傷害打擊,從而形成過份的信仰或心理依賴,進而分析出嫌犯的心理,並對他的下一步行動作出預測。我想這樣的話,應該對破案有所幫助。”

    “嗯,不錯!”費倫點頭道,“是一條可行的建議,還有嗎?”

    “可以收集嫌犯用過的生活垃圾,加以歸類分析。”計莫知終忍不住開口道。

    “具體怎麼辦呢?”費倫臉上出現了感興趣的表情。

    計莫知顯然早有腹稿,立馬答道:“我們完全可以從嫌犯的生活垃圾中分析出他買過什麼東西,到過什麼地方,如果嫌犯只是單獨犯罪,那沒什麼可怕的,相信他到過的那些地方總有攝像頭會攝錄下其影像,而如果真是團體犯罪的話,那些地方應該會摸到嫌犯所在團體的蛛絲馬跡。”

    費倫嘴角微翹,道:“說得雖然很籠統,但不乏建設性。”頓了頓又道,“OK,大家說了這麼多,我就不過份贅述了,你們只要直接按照這份表格上的要求去收集情報,就應該能形成【多重關聯】的分析頭腦。”說著,他又拿出一遝資料分發了下去。

    “這個表格人手一份,不得外傳,希望等我休假回來,你們都將表格記在了腦子裡。”費倫道。

    眾組員都在埋頭看表格,發現表格上每一項都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最少三重關聯,從人物姓名到他喜歡的吃食,從人物的作息習慣到他的字體簽名,至少都得三重關聯。

    費倫從旁解釋道:“三重關聯,或者說多重關聯,說穿了一點也不神秘,打個比方,嫌犯的姓名,他從父姓還是從母姓這是一目了然的表像,不算關聯,但深挖下去,比如他父母為什麼要給他取這麼名,有何意義?這種意義如果能從風水命理上解釋,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斷嫌犯的父母信命,而這種迷信會不會影響到嫌犯,導致他在犯罪或策劃犯罪時有機可循?”

    一連串的解釋讓組員們瞠目結舌,也令他們明白所謂的“三重關聯”真的跟“低壓憂鬱症”患者的思維相差無幾。當然,三重關聯分析是可控的,而精神病是不可控的。

    這一回,古侯一先于池問寒看完表格,嚷道:“SIR,你教我們這方法細緻是夠細緻了,先進也夠先進了,可問題是我們一旦形成了定式思維,會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費倫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都不稀跟他解釋,揚聲道:“哪個誰,來給他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第二個看完的池問寒聽到這話,瞪了古侯一一眼,指著表格最後一頁最下方的注釋道:“沒看到這裡嗎?每次情報分析完,需以旁觀者的角度再審視一遍所有情報……這段話明明白白告誡我們,要隨時隨地打破定式思維。”

    古侯一翻到最後一頁,果然在最下面發現了“旁觀者清”的字樣,怪叫道:“這幾號字啊?印得也太小了吧?”

    費倫瞪他一眼道:“這字小?那你的狙擊眼長來幹嘛吃的?再鬼叫,信不信我讓你去野外靶場狙蚊子?”

    古侯一聞言,縮著脖子哀求道:“SIR,你還是饒了我吧?下次再不敢馬虎了。”

    費倫不置可否道:“姑且饒了你,不過等真正槍械訓練的時候,狙蚊子這個項目你還是躲不掉。”

    “啊?!”古侯一發出一聲鬼哭狼嚎般的驚叫。

    費倫懶得跟他多說什麼,總結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各自訓練吧!不過我還是得最後提醒你們一句,在我休假期間,體能、眼力、拆裝雷以及情報分析的訓練每一樣都不許落下,我回來之後會進行測試,測試不合格者,黃牌!”說罷,目光一一掃過了那幾個已經得過黃牌的組員。

    週五,重案組。

    費倫帶著仇兆強去了律政司,將港大離奇暴斃案的相關證物全移交了過去。

    律政司的人看過資料後,立即作出答覆,雖然這起案子表面證供較薄弱,但由於謝冬傑本人已經寫下了供認狀,所以仍可以提起上訴,狀告他兩項謀殺罪。

    而謝冬傑制毒販毒的案子,NB已經接手,至於要不要起訴,已經不關重案組的事了,反正破案的功勞已經算在了費倫等人頭上。

    由於周日就是七一,所以費倫下禮拜一就會開始正式休假。下午,王一鵬帶了暫時接替費倫職務的人過來,沒曾想,竟是老熟人。

    “老任,怎麼是你?”

    “哈哈,阿倫,咱們有半年沒見了吧?”曾經是費倫教官的任高峰笑道。

    王一鵬見狀也笑了,道:“阿倫,原來你跟任SIR認識,那就更好說話了,關於交接的事務,你們談吧!”說完,他轉身而去。

    “古德拜,SIR!”辦公室裡的人齊聲道。

    等王一鵬徹底消失,費倫忙把任高峰拖進了小辦公室敘舊。

    剛一落座,任高峰就開門見山問起了謝亦欣的事:“聽說你跟阿欣沒成?到底怎麼回事啊?”

    費倫聳了聳肩,撇嘴道:“也沒什麼,就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只能說有緣無份嘍!”

    任高峰聞言歎了口氣,道:“唉,你們倆都是喜歡做主的那一類人,沒走到一起也好。”

    費倫擺手道:“過去的事不提了,還是說說你吧,我記得警校那會你就是督察了吧?怎會被調來頂我的職?”

    “嘿嘿,這全是大SIR(陳澤昆)的安排!”任高峰感慨道,“實話說了吧,你們港島總區重案A組的名聲大噪,要是過來直接頂你的位子,那肯定有大把督察願意來,但只是暫頂,就沒什麼人感興趣了,所以大SIR才用心良苦動用關係,把我給弄過來暫時幫你看著這攤子事兒!”

    費倫聞言挑了挑眉,道:“既然是你來,我也就放心多了。”頓了頓又道:“外面我那幾個手下還算得用,到時有什麼事你吩咐他們一聲就是了。”

    任高峰笑道:“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來之前我就已經找阿欣打聽過了。”

    閒扯完後,費倫來到外面的大辦公室,正式向戴岩等人介紹身邊的任高峰:“這位是任SIR,我在警校時的教官,往後半個月他將暫代我的職務,指揮重案A組,under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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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神回復

   任高峰做為警校教官,人脈自然沒得說,有了他看顧重案組一干同事,費倫也可以放心休假了。

    週末,費倫待在家裡哪兒也沒去,通過網路親自調集了三百億鎊到瑞銀的一個不記名帳戶裡。

    不得不說的是,雖然費倫足夠財大氣粗,但他並沒有準備在拍賣會上投入太多,如果有某樣拍品超過了三百億鎊的限額,他暗自決定改拍為搶。

    七月二日,禮拜一,費倫沒去上班,將要飛歐洲的事兒跟古精靈和妮露通報了一下。

    古黑妞雖然很有些失落,但對費倫的決定並未提出異議。

    倒是妮露,嚷著要回歐洲看看,卻被費倫強力喝止了:“吵?吵吵什麼玩意呢?這次去歐洲,我有正事要辦,你在那邊仇家不少,跟我一起去是嫌我不夠忙嗎?”

    妮露霎時無語,眼眸流轉間卻不服道:“那冷蝶為什麼能去?”

    其實古黑妞也在奇怪這個問題,聽妮露這麼問,和她一塊看向了費倫。

    可惜關於極陰魔體的事,費倫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喬冷蝶本人,他也打算捏造純陰體、九陰體之類的名號搪塞過去,當下冷笑道:“我做什麼決定需要問你意見麼?”

    妮露聞言一窒,知道費倫正在即將發火的邊緣,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撩撥他。古精靈亦是如此。

    費倫見狀,伸手摩挲了幾下兩女的秀髮,道:“乖乖在家待著,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們帶禮物!”雖然這更像是個安慰獎,但仍把黑妞和妮露哄得很開心。

    下午,費倫回了趟淺水灣,在到85號接至玄的同時,順道看望了一下已經放學回家的小冰兒。

    佟冰見著費倫,怨念瞬間爆發,童言無忌道:“大叔是壞蛋,居然這麼久都不來看冰兒!”

    費倫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我這不是忙嘛!對了,你媽咪呢?她可以幫我證明!”

    “你騙人,媽咪都跟我說了,你請了大假,要去歐洲旅遊!”

    費倫聞言瞬間無語了,這個淩舒也真是的,怎麼啥實話都敢對冰兒講啊?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這時,佟冰又道:“大叔,學校放暑假了,我想跟你去旅遊。”

    費倫翻了個白眼,哄道:“冰兒,這次我去歐洲有正事,沒空旅遊!”

    佟冰一聽,小嘴立馬癟了起來,一副要哭的樣兒。

    與此同時,大門口傳來淩舒的聲音,道:“休假就休假唄,還騙小孩子說有正事,你臉皮真是厚得夠可以的。”

    費倫霍然回身,怒瞪向淩大處長。

    淩舒仍舊風采依依,容顏淡雅,身姿妖嬈,可費倫全然不在乎,面色不豫道:“大處長,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話你該聽過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準備去度假旅遊了?”

    顯然被費倫的態度嚇了一跳,淩舒滯了滯,這才反應過來,回瞪費倫道:“那你去歐洲幹什麼?”

    費倫偏過頭去,故意不看淩舒,道:“本來這種私事我是不屑與某人解釋的,但在冰兒面前,我也不怕告訴她,快意(菲亞特)集團的股東大會將在七月五號舉行,我過去就是為了參加這個會。”

    淩舒聞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俏臉上一副無語至極的表情。別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快意集團股東大會決不是你買點股票就可以去參加的,需擁有快意集團百分之二點二以上的股票才能獲邀參加這個會。換言之,股東大會其實更像一個超級富豪們的聯誼沙龍,一般二般的人物連門票都買不起,更別提參加了。

    佟冰見淩舒不說話,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費倫,她指著一直沒吭聲的至玄道:“大叔,那至玄姐姐為什麼可以跟你去?”

    這話一出,輪到費倫翻白眼了,至玄的年歲貌似還比他大點,怎麼這輩份叫法卻倒過來了?

    至玄妙目微動,瞟了費倫一眼,幫他解圍道:“歐洲那邊有個富豪請我去為他小兒子批卦,正好費倫也要去歐洲,於是我和他相約同行。”

    知道至玄不打誑語的冰兒聽見這話,頓時沒轍了,小臉上盡是失落。

    費倫忙哄道:“冰兒,你想要什麼禮物啊?等我到了歐洲,給你買回來!”

    小學生就是小學生,費倫一提到禮物,下半年才上六年級的冰兒馬上來了精神,嚷道:“我想要芭比娃娃,要十個,能有媽咪那模樣造型的最好了!”

    費倫聽了,轉頭過去,以玩味的眼光審視著淩舒,直把她看得神色慌亂,終忍不住斥道:“費倫,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明知故問,當然是往你身上看嘍!”費倫調侃道。

    “去!”淩舒啐了一口,雙手抱胸,把頭扭往了一邊。

    費倫也不在意,笑摸著冰兒的小腦袋道:“想要芭比沒問題,到時候我給你帶一百個回來,保證有跟你媽咪一模一樣的芭比娃娃!”

    “噢耶!!”

    車上。

    “我說至玄,你還真挺會撒謊的嘛,在冰兒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

    至玄瞥了眼正開車的費倫,淡淡道:“我沒說謊,真有一個義大利富豪請我過去為他兒子算命。”

    “呃……義大利還有人信這個?他們那兒的人不都比較排外嘛!”費倫多少有點難以置信。

    “排外只是相對的。”至玄難得地打趣了一句,“只要你會忽悠,讓對方覺著你的好,他們就不會排斥你了。”

    費倫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神棍,此乃經驗之談。”

    回到沙灣別墅,費倫跟古精靈和妮露告了別,接上喬冷蝶,往機場趕去。路上,他給戴岩打了個電話。

    “咦?費SIR,你不是去度假了麼?還沒走啊?”

    “這不是在等你消息嘛,你升級試考得怎樣了?”

    “多謝費SIR關心,筆試還行吧!”

    “那就好,提前預祝你升職成功!”

    “謝謝、謝謝……謝謝SIR!”說到這,戴岩多少帶了點哭腔。

    費倫最聽不得大男人,又不好數落戴岩,只能道:“好了好了,我先掛了,趕著上飛機!”

    “費SIR,祝你一路順風!”

    “嗯,也祝你升職順利!”

    到了機場,費倫一行輕鬆過關,登上了飛往米蘭的航班。

    可是,進了頭等艙,還沒落座,費倫就撞上了一個熟人——蔡詠笙。

    西裝革履的蔡詠笙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姿色絲毫不輸梁慕晴的至玄。

    雖然至玄不施粉黛,永遠一身素衣打扮,但她的氣質就是那麼不食人間煙火,就是能讓人感到親近,甚至會令男人油然升起一股征服欲。

    不得不說,頭等艙的過道就是寬,蔡詠笙直愣愣地堵在那裡,旁邊乘客過上過下也不覺擁擠。

    與普通艙不同,頭等艙的座位寬大舒適,一排只有三座。費倫隨即讓喬冷蝶坐了其中一個靠窗的位子,這樣就算班機出事,靠窗位因窗戶密閉性超強的緣故,受事故影響的時間會慢上一點,方便費倫救援。

    轉頭,費倫又安排道:“至玄,你坐那邊窗戶的位子!”

    至玄無有異議,點點頭坦然接受,眼尾掃也沒掃一直盯著她看的蔡詠笙,施施然在靠窗的位子優雅地坐了下來。

    費倫同樣對蔡詠笙視而不見,在中間位子坐了下來,還左右逢源,與兩女說說笑笑。

    可以說,在航班起飛前的這一段時間,是機艙裡最為熱鬧的一段時間,不管是普通艙商務艙還是頭等艙都如此,乘客互相打著招呼,聊一些感興趣的話題,還不失時機互換名片增加自己的交際網。

    蔡詠笙自然也認出了費倫,但在這班機上,他可不敢瞎鬧,否則丟人不說,還會被空警當場請下機去。

    看著各乘客相互攀談的場面,蔡詠笙本想上去和至玄搭訕,但被她清洌的目光一掃,頓時沒了那勇氣。

    殊不知至玄的目光頗有玄妙,稱之為“鎮邪法眼”,專治那些心術不正之人。當然,這裡的人指的是普通人,若遇上功力相仿的人物,便沒了奇效。至於費倫這樣的,更是拿捏不住。

    不過,有所謂色膽包天,蔡詠笙顯然沒那麼容易死心,靈機一動計上心來,當下扯過鄰座的一名中年剩女就侃開了。

    中女顯然春閨寂寞,對於一表人才的蔡詠笙找她搭訕來者不拒,還聽得津津有味。

    “美女,哥給你講個笑話怎麼樣?”

    “什麼笑話呀?咯咯,不會是葷段子吧?”

    “那哪兒能呢?我是那樣的人嘛!”蔡詠笙說到這,聲音倏然提高了八度,“這個笑話的名字叫【女朋友嫌我下面太硬,她真心受不了】!”前後左右的乘客都聽見了蔡詠笙這話,當然也包括費倫這排座位,但凡男乘客,都會意地笑了起來。

    中女也在吃吃地笑:“你這人真是假模假式,還說不是葷段子?”

    蔡詠笙見吸引了大部份人的注意力,神采飛揚頗為得意道:“這個真不是,聽下去就知道了!”

    見他磨嘰,有男乘客催道:“快講快講,不然等下就該飛了!”

    “這就講!”蔡詠笙應了一聲,即刻開講:“唉,第一次做,女朋友嫌我下麵太硬,她受不了。昨晚上,女朋友說讓我搞,因為以前都是她主動,煩了。我就按她的要求,把水熱上,開始下面。可下的時候,面撈得太快,等到碗裡時,麵條還都硬的,夾生。女友不高興了,說你下的什麼面呀?時間這麼短,讓人怎麼吃?”

    眾男乘客聽完,頓時哄堂大笑。

    費倫卻嫌蔡詠笙聒噪,不陰不陽地回了一句:“照你這麼說,你女朋友下面很好吃嘍?”

    場面霎時一窒,旋即,眾男爆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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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不是冤家不碰頭

    費倫的一句回復,不止讓男乘客們哄笑,就連不少女乘客都莞爾起來,更有大膽者,竟還向費倫拋媚眼。

    喬冷蝶和至玄各自白了費倫一眼,顯然有點嗔怪費倫說話太露骨。

    費倫自然看見了她倆的眼神,頭靠椅背,故意板起臉道:“看我幹嘛?他自己說的下面,我就接了句嘴。”

    兩女聞言,各啐了一口,撇過臻首,不再理會費倫  。至於蔡詠笙,她倆更是連眼尾也沒掃一下。

    眾人哄笑之下,蔡詠笙的臉早漲成了豬肝色,正欲乘怒過來與費倫理論,不想航班上的廣播開始提醒乘客們關閉移動電子設備。

    在空姐的招呼下,蔡詠笙只得悻悻然坐回座位,但心理的憋屈就甭提了。

    等班機起飛之後,頭等艙內靜了下來,看電視的看電視,上網的上網,除了偶爾竊竊私語的交流聲和鍵盤敲擊聲外,最多的就是鼾聲,不少乘客都放平的躺椅,開始小憩,畢竟飛行旅途還很漫長。

    二十多個鐘頭後,航班順利在米蘭裡特納機場降落。

    下飛機的時候,蔡詠笙對費倫的怨念不僅沒有消失,反而益發深重了,所以他故意走在費倫三人前面,打算等下他老豆的朋友開車來接他時,好好噁心費倫一把。

    一下到停機坪,就有兩位迷彩裝男子上前朝費倫打了個敬禮,費倫沖他們微一擺手,而後偏頭對有些發愣的喬冷蝶和至玄道:“他們都是我安排的保鏢!”說著。領著兩女上了不遠處早已等候多時的加長型防彈林肯。

    隨即,整個車隊發動,防彈林肯在前後兩輛悍馬的護擁下。駛離了停機坪。這一幕,讓不少乘客羡慕嫉妒恨,蔡詠笙卻生出了後怕之感,搞半天他完全沒資本與人家計較。

    裡特納機場距米蘭市區只有幾公里,車隊很快到了市中心的四季酒店。

    剛進入大堂,就有一名栗色頭髮的美女出現在費倫面前。

    這個突然出現的美女讓跟在費倫身後的喬冷蝶呆了呆。喬冷蝶發現眼前的女人有著一頭大波浪卷長髮,寫意地批在背上。幾乎及腰,瓜子臉,高鼻樑。五官精巧,典型的白種人皮膚卻沒有尋常歐洲女人那麼多雀斑,毛孔也沒有那麼粗大。

    最重要的是……一米七幾的身材真好!連自詡身材頂級棒的喬冷蝶在心裡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白種女人的身材該凹的地方比她更凹,該凸的地方比她更凸。她自己跟人家一比。就好像一個身材還沒長開的蘿莉。

    “來,冷蝶,我跟你介紹一下。”費倫招呼了一聲多少有些發呆的喬冷蝶,用手勢比向白種女人道,“這位是負責幫我處理地中海周邊國家法律事務的資深律師薇蓮.艾塔,今次歐洲之行,她將擔任嚮導,全程陪同。你有什麼要買的、想觀光的。問她就好了。”

    “你好,喬小姐。叫我薇蓮或艾塔都可以,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地方,你儘管吩咐。”薇蓮沖喬冷蝶微微躬身道。

    喬冷蝶乾笑了笑,道:“艾塔……對了,我該叫你夫人還是女士?”

    不得不說,自打費倫為她老豆報了仇,喬冷蝶就開始努力學習各種社交禮儀,希望自己能夠變得淑女,就算當不成費倫的三奶四奶或五奶,她也希望能夠成為女管家之類的人物,幫上費倫的忙。

    “女士,我還未婚。”薇蓮淡笑道。

    喬冷蝶瞥了眼薇蓮事業線深不可測的胸部,多少有些不豫道:“好的,艾塔女士,歡迎你成為我們的嚮導,不過我希望出行的時候,你稍微穿著保守一些。”

    薇蓮聞言,見費倫沒反對,面色微僵,卻仍保持著笑容,道:“我明白了,這完全不是問題。”

    此時,費倫擺手道:“好了,薇蓮,先帶我們去房間吧!”

    薇蓮又朝費倫微一躬身,道:“請跟我來。”

    等費倫三人在總統套房安頓下來後,薇蓮便躬身退出了房間,剛到走廊上,就被滿臉絡腮胡的保鏢頭子輕佻地攔了下來。

    “嗨,薇蓮小美女,老大怎麼沒讓你留下伺候啊?要不等我換了班,咱倆一塊去泡澡?”

    薇蓮瞪他一眼,叱道:“滾蛋!”

    “你……”絡腮胡雙眼圓睜,抬手就準備給薇蓮一巴掌。

    可惜另一隻手橫伸出來將絡腮胡的手腕給拿住了,接著一個強健不輸史泰龍的白人閃身出來,斜眼恨著絡腮胡,道:“泰瑞克,你想被老大拿去釣鯊魚嗎?”

    絡腮胡泰瑞克聞言,臉色頓時白了白,不敢再擋著薇蓮的去路。薇蓮微哼一聲,屑笑了笑,娉娉婷婷地走遠了。

    “威爾,你看那女人囂張得……”

    “能被老大的法眼相中,她有囂張的資本。”白人威爾厲瞪著泰瑞克道,“你記好了,再敢騷擾薇蓮,就算我想放過你,恐怕也有兄弟向老大報告這事兒!”

    泰瑞克聽了這話,身體不自禁抖了兩抖。

    翌日,費倫帶著喬冷蝶和至玄去了米蘭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購物。

    防彈林肯內,薇蓮徵求費倫的意見道:“老闆,咱們是先去看珠寶首飾還是時尚用品?”

    費倫抬手指了指正在看雜誌的喬冷蝶,道:“問她!”

    薇蓮愣了愣,忙把剛才的問題對喬冷蝶重複了一遍。

    喬冷蝶顯然不能免俗,幾乎沒怎麼考慮就道:“先去看珠寶吧!”不得不承認,對於亮閃閃的珠寶而言,女人和龍擁有共同的愛好。

    薇蓮馬上抄起車內的電話,給頭車的味兒打了過去。車隊隨即改道,開往米蘭市區內最大的珠寶商鋪。

    店內,琳琅滿目的各色珠寶差點沒把喬冷蝶的眼給閃花了,不過她卻很有自知之明,只是看,並不打算買。

    本來女營業員們看費倫攜著三位美女進得店來,又有不少與他們同來的黑西裝和迷彩裝男子守在店外,還以為今天來了大金主大買賣,沒曾想喬冷蝶欣賞了一圈珠寶,可就不下單買,這令她們鄙夷加不耐煩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服務態度大冷,本有三名女營業員一對一招呼喬冷蝶至玄和薇蓮,結果別的顧客一光臨,其中兩位就找藉口搪塞掉至玄和薇蓮,招呼新顧客去了。

    薇蓮見狀,差點沒當場發作。不過至玄對此倒不以為意,只是隨在喬冷蝶身邊,她看什麼她就看什麼,一副萬事不縈於心的樣子。

    喬冷蝶近距離欣賞那些珠寶,過足眼癮後,本來真沒打算買,可惜此刻她眼底的藍寶石原石實在是太漂亮太合眼緣了。

    “這位女士,欣賞也該差不多了吧?你到底買還是不買?”僅剩的女營業員終於在不耐煩的情況下問出了不合她身份的話來。

    喬冷蝶聞言怔了怔,猶豫幾許道:“請稍等一下我再答覆你,可以嗎?”

    “你到底想幹嘛?”女營業員顯然已經煩了這種磨嘰。

    喬冷蝶沖她做了個對不起的手勢,趕緊幾步朝坐在那邊沙發上小憩的費倫走去。

    店外。

    蔡詠笙挽著一個略帶兩分華裔血統的女子到了門口。

    女子因為多國混血的關係,倒有幾分姿色,但飛揚的眉鬢和極具張力的五官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看到門口費倫留下的那些守衛,混血女子奇道:“咦?今天怎麼加強安保了?”

    “珠寶店嘛,很正常!”蔡詠笙倒覺得不足為奇,只是看著其中兩個守衛身上的迷彩裝樣式有些眼熟,“歌麗,走吧,進去選一選,有中意的,我幫你買單!”

    混血女子歌麗聞言,開心笑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說著,踮起腳,旁若無人地在蔡詠笙臉上親了一口。

    被親之後,蔡詠笙心裡志得意滿,攜著歌麗進了珠寶店,抬眼掃去,頓時看見了至玄。跟著,又瞄見了費倫,這下他哪還不明白外面那些迷彩男是幹什麼的。

    心裡躊躇了一下,蔡詠笙瞬間釋然,老子今天是陪女友來買珠寶的,幹嘛怕他(費倫)?再一省起女友家在米蘭的財勢,蔡詠笙的信心就更足了。

    “詠笙,你愣在原地幹嘛?”歌麗推了蔡詠笙一把。

    蔡詠笙心念電轉間,佯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自嘲道:“遇上情敵了,我……”

    “情敵?!”

    歌麗覺得詫異,要知道她之前雖然私生活不檢點,亂搞了許多男女關係,但真正談男朋友這還是第一次,換言之,蔡詠笙是她第一個正式男友(炮友不算),根本就沒有競爭對手嘛,哪兒來的情敵?

    蔡詠笙苦笑道:“歌麗,實不相瞞,我以前談過兩個女友,第一個算是和平分手,第二個硬生生給人撬走了。”說到這,他眼中還露出一抹心痛莫名之色。

    歌麗果然上當,絲毫沒計較蔡詠笙交過女友的事兒,反而為他的“重情重義”所感動,露出同仇敵愾的神色道:“寶貝,你的情敵是哪個?指出來,老娘替你出氣!”不得不說,姓蔡的演技已經可以拿小金人了。

    蔡詠笙故作為難道:“不好吧,我前女友(至玄)也在,雖然她現在已與我形同陌路,我也不想她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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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營業員的惡趣味

    一句“不想傷她心”,歌麗又被感到了,拍著高聳的胸脯道:“放心,把她弄回來給你當情人就是了。”說罷還摸了蔡詠笙的胯部一把,吃吃笑道:“只要你這兒夠強,應付得來!”

    蔡詠笙早摸透了歌麗的脾氣,沒敢露出絲毫得色,心下千肯萬肯的同時,反而苦著臉道:“這恐怕不妥吧?”

    “怎麼不妥?你是我老公,我說妥就妥!”歌麗沖蔡詠笙瞪眼道,仿佛他不答應就把他生吞了。

    “行行行,你說怎辦就怎辦吧!”蔡詠笙在歌麗的逼視下“服軟”道,實則心裡樂開了花。

    歌麗又推他一把道:“快說說,哪個是你情敵,哪個是你舊情人?”

    蔡詠笙立馬朝正跟喬冷蝶說話的費倫努了努嘴,小聲道:“就他,我情敵……另外那邊跟那個身材很火爆的長髮女子站在一起的淡雅女人(至玄)就是我前女友!”

    不得不說,至玄飄渺出塵的玄功特質中外通殺。歌麗視力相當不錯,遠遠地打量了她一番,很快被其風輕雲淡的氣質所懾服,歪著腦袋道:“你沒認錯?她是你前女友?”

    “對啊!”蔡詠笙點頭道,“就她的氣質她的形象,我能看錯嘛?”

    歌麗卻還似不信:“她能看上你?扯淡吧?”這話差點沒把蔡詠笙噎出個好歹來。

    不過蔡詠笙還算有些急智,心知歌麗可能有點小吃醋外加在故意試他,當下道:“你要不信,咱們就別往上湊了,反正珠寶櫃檯恁多,在別的地方看也是一樣的。”

    歌麗聞言,微斥道:“真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跟我來!”說著,當先朝至玄走去。看來這女人果然是在試探蔡詠笙。

    嘴角泛起一絲陰笑,蔡詠笙跟在歌麗身後,來到了至玄和薇蓮左近。

    玄功有成的至玄自然發現了蔡詠笙和歌麗,卻絲毫沒放在心上,反而戴上手套拈起了喬冷蝶看中的那顆藍寶石原石,問女營業員道:“這寶石什麼價?”

    女營業員雖攝于至玄的氣質,不敢惡形惡狀,但對她和喬冷蝶只看不買的陋習早已出離憤怒,眼珠一轉,狡計上心頭,道:“標價是500萬里拉(約等於兩萬RMB)!”

    至玄聞言,搖了搖頭,把寶石輕放回了盒內,淡淡道:“太貴。”

    女營業員臉上鄙夷之色盡顯,暗忖報500萬里拉你都嫌貴,那你來珠寶店幹嘛來了?薇蓮見狀,心說老闆的女人也是你能鄙視的?差點沒上去掄圓了給營業員一個大嘴巴子。

    殊不知,在至玄眼中,珠寶鑽石之類的東西其價值還抵不上每天都要用到的陶瓷碗勺。

    可是,邊上的蔡詠笙把至玄“不值”的搖頭當成了“遺憾”的搖頭,以為她出不起錢,腦子一熱,脫口而出道:“這塊藍寶石我要了。”

    紅顏禍水,這真是天大的實話!在美色當前的情況下,蔡詠笙還算精明的一個人,竟也會使出泡腦殘拜金女的砸錢招數來。他也不細想想,就算至玄沒那個財力,請得起大隊保鏢的費倫會缺這幾個小錢嘛?

    蔡詠笙的話一出口,歌麗立馬不高興了,心忖老娘帶你過來找場子,話還沒說半句呢,你他娘倒先獻上殷勤了!醋意上湧的她甚至於連眼尾也沒掃一下那塊藍寶石,只是怒瞪著蔡詠笙。

    感受到歌麗灼灼的目光,蔡詠笙摸了摸鼻子,沖女營業員發火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東西包起來,再幫我填張卡,就寫送給我的未婚妻——歌麗!”

    歌麗哪會看不出蔡詠笙在補救,可就算是補救,她也高興,頓時喜笑顏開。女營業員卻還是沒動,結結巴巴道:“這、這位先生,你、你確定要買這、這塊寶石?”

    “廢話!”蔡詠笙斥道。

    “它的標價可是五百萬里拉!”

    “我剛才都聽見了,你煩不煩啦?”蔡詠笙此刻也生出了大嘴巴子扇女營業員的衝動。

    “我、我的意思是說,這、這塊寶石,五百萬里拉,一、一克拉!”女營業員在蔡詠笙的惡瞪之下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全乎了。

    蝦米?!

    一克拉等於零點二克,眼前的藍寶石個頭雖然連乒乓球都比不上,但少說也有二三十克的重量,換算過來就將超過一百克拉,再乘以500萬里拉的單價,最終會得到一個巨大的金額數值,即便換算成美元(01年歐元還未正式流通)也有幾十萬。

    蔡詠笙頓時猶豫了,他隨身帶的幾張卡合共才一百萬美金出頭,拿幾十萬買塊破石頭逗歌麗這騷娘們開心到底值不值,令他很是懷疑。

    歌麗也看出了蔡詠笙的猶豫,卻並不催他,仿佛在等他做出決定。

    不過蔡詠笙猶豫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會猶豫,已經被喬冷蝶說動的費倫快步過來,連寶石是啥樣都沒看,指了指身後的喬冷蝶,淡淡道:“她看中那塊石頭我買了。”說完,把百夫長卡甩到了女營業員面前。

    這話一下激怒了歌麗,她暗中捏了蔡詠笙一把。

    蔡詠笙當然明白歌麗的意思,同時他也不打算當著至玄的面向費倫認慫,當即沖直愣愣看著百夫長卡有點目瞪口呆的營業員道:“我先說買的,你趕緊包好,我這就付款!”

    費倫蔑了蔡詠笙一眼,沖營業員道:“我出八百萬一克拉!”甚至都懶得辯解寶石是喬冷蝶先看上的。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愕。敢情買珠寶瞬間升級成為競拍珠寶啦?蔡詠笙腦袋一炸,尖聲厲叫道:“我出一千萬,一千萬一克拉!”

    費倫聞言,咂巴咂巴嘴,屑笑道:“得,你出價高,寶石歸你了!”

    蔡詠笙當場傻.逼了,不是競拍嗎?怎麼喊一次就不喊了?怎麼寶石的價錢瞬間翻倍了?

    “給錢吧!”費倫抱著胳膊催促道,整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不行!”蔡詠笙橫了費倫一眼,偏頭惡瞪向女營業員,威脅道:“五百萬一克拉的東西,你們這家店要是敢收我一千萬一克拉,我回頭非告到你們破產不可!”

    “我同意。”歌麗附和道,“要是你們敢坐地起價,馬佐托家族是不會放過這家店的。”

    馬佐托家族?!

    女營業員被這個字眼嚇了一跳,忙對蔡詠笙道:“先生,我這就替你開單!”

    費倫見狀,收回百夫長卡,懶得再多說什麼,沖喬冷蝶攤手道:“看見了?要不你選點別的吧?”

    喬冷蝶十分看不慣蔡詠笙和歌麗小人得志的嘴臉,但想想這是在國外,不宜做義氣之爭,便擺手道:“算了,別的東西我沒什麼興趣,咱們還是走吧!”

    費倫豎起大拇指道:“高見!”當下招呼上至玄和薇蓮徑往店門口走去。

    雖然以五百萬里拉一克拉的價格買到了寶石,一下花掉了幾十萬美金的蔡詠笙相當肉疼,最關鍵處在於,他在至玄面前的砸錢露富行為被費倫隨口的叫價搞得煙消雲散,絲毫沒起作用。所以,一付完款,剛拿到寶石和一應鑒定書,蔡詠笙就扯著歌麗出了珠寶店。

    歌麗對此倒也不甚在意,她看重的是蔡詠笙的心意。對於她這個馬佐托家族最小的女兒來說,珠寶首飾的用度自不會缺,每次出來逛珠寶店,都只會選一些可以攥在手裡把玩的小物件,就好比這次的寶石一樣。

    再者說了,眼下蔡詠笙這個男友的表現歌麗尚算滿意,自也知道他急於找情敵(費倫)出氣,便隨著他出了店。

    此時,費倫他們並未離開,就杵在珠寶店門口不遠處聽薇蓮介紹附近的商鋪。剛才沒買到寶石的喬冷蝶多少有點悶悶不樂,費倫正打算攛掇她去別家珠寶店看看。

    蔡詠笙攜歌麗追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得最靠外的至玄。他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沖上來想拽至玄。負責警戒的威爾一伸手就擋住了蔡詠笙。

    旁邊的泰瑞克更是掏出了格洛克一下頂在了蔡詠笙的腦門上,寒聲道:“滾遠點,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費倫卻沒泰瑞克這麼“善良”,想都沒想,就過去一腳踹在了蔡詠笙的肚子上,當場把他踹了個大馬趴。

    即便這樣,費倫還覺不解氣,要不是這貨橫插一杠子,喬冷蝶怎會買不到心儀的寶石。說到底,他這個外來戶遠沒有“馬佐托”這樣的地頭蛇吃得開,加上剛才在珠寶店內,不易起衝突,不然很容易招來荷槍實彈的義大利員警,多少是個麻煩!

    歌麗被泰瑞克拔槍的動作震懾了一下,等蔡詠笙摔到地上,她才回過味來,嚷道:“你們幹什麼?怎麼隨便打人?”

    可惜費倫等人對歌麗的話充耳不聞,威爾更是小聲請示費倫道:“老大,怎麼處置地上的傢伙?”

    費倫瞥了眼處變不驚的至玄,對威爾道:“剛才他伸哪只手來著?廢了!”

    “明白!”威爾微一躬身,旋即朝泰瑞克使了個眼色。

    泰瑞克二話不說,一把刨開擋在蔡詠笙身前、正掏手機打電話的歌麗,抬起腳,用軍靴的後跟狠跺在蔡詠笙的右手上。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令遠處正打算路過的行人心頭一緊,紛紛退避三舍,繞道而行。

    被刨開的歌麗回望過來,頓時被看到的畫面震驚了!不是蔡詠笙手掌被跺得有多血肉模糊,也不是蔡詠笙叫得有多淒慘,而是泰瑞克絲毫無有變化的神情把見慣大場面的歌麗給驚到了。

    這個保鏢是狠人呐!他用靴底碾碎蔡詠笙手指骨時仿佛像在碾一隻只的螞蟻,甚至於連眼眨毛都沒有分毫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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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1 18:44:11 |只看該作者
268 輕描淡寫

   泰瑞克以“把石頭砸碎好和泥”的態度,面無表情地跺爛了蔡詠笙的右手,本來這事兒就算完了。

    沒想到,歌麗的手機被威爾手下一個長得跟母夜叉似的女保鏢“不小心”碰掉後,並不甘雌伏。見有巡邏員警已經注意上這邊,忙坐在地上大喊大叫道:“員警,殺人啦,我男友快被打死了!”

    聽到這話,費倫剛剛平復的怒火噌一下又竄了起來,淡淡吩咐道:“另一手也廢了。”

    泰瑞克聞言,毫不猶豫猛跺向蔡詠笙另一隻好手,腳勁使得之大,仿佛地裡埋了什麼寶藏有點鼓包、不踏平了容易露陷那般。

    這還不算完,等員警快跑攏時,泰瑞克還自由發揮,一腳足球項目裡的抽射,踢在了蔡詠笙胯間。

    “啊——”

    輕微的碎裂聲響起,本已疼昏過去的蔡詠笙頓時轉醒,淒厲慘叫著像蝦米一樣弓著身子在地上撲騰,扭動幾下後就不再動彈了。

    剛跑到近前的倆員警不自覺夾緊雙腿,感到褲襠裡涼嗖嗖的。歌麗更是呆若木雞,僵在當場。

    費倫見狀,長出一氣,做了幾下擴胸動作,過去拍了拍泰瑞克的肩膀,漠然道:“這口氣我算是出了,不過你自作主張我很不喜歡,進去多住幾天,當作懲罰吧!”

    泰瑞克聞言菊花一緊,卻不敢違逆費倫的意思,躬身答道:“是!”

    此時,倆員警正打算往人堆裡擠,威爾帶著母夜叉女保鏢攔住他們道:“中天保安辦事,閒雜人等閃開。”

    中天保安公司?!

    近幾年聲名鵲起,號稱歐洲黑水的那家背景神秘的保安公司?

    不得不說,義大利是個很奇葩的國家,它比較排斥遠東人,特別是華人,但它整個社會夠成卻很講人情關係,這方面被戲稱為“歐洲之中國”,所以威爾一亮出身份,倆義大利員警的腳步瞬間遲疑了。

    難怪這些人一個二個看上去兇神惡煞的,還敢當街捶人,一定是地上那小子想糾纏裡面那位清麗淡雅的女士吧!質問的話語也變成了詢問:“幾位,是否地上那位先生沖亂了你們的保護陣型?”

    這話一出,已然回神的歌麗瞬間就怒了。平時她欺負了人,員警以同樣的問句徵求她意見時倒還不覺得,可現在此時聽來,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得勁,太他**欺負人了:“你們倆怎麼說話呢?怎麼說話呢?他們打我男友了,我男友現在重傷,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馬佐托家族不會放過你們的。”

    馬佐托?!

    倆員警瞬間麻爪了,怎麼又把這一家子給扯了出來?他們今天這是撞了什麼邪了?竟夾在這麼兩夥人中間受罪。

    左思右想之下,倆員警決定公事公辦,臉上霎時變得嚴厲起來,疾言厲色地排開威爾和母夜叉,將泰瑞克拷了起來。

    要擱在別的地方,這倆義大利員警如此行功恐怕早被周邊中天保安的保鏢們打成篩子了,但是眼下,費倫沒發話,他們誰也不敢妄動。

    歌麗見狀,頓時得意了,指著費倫叫囂道:“他也踢了我男友一腳,把他也拷起來!”

    這話一出,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威爾一干保鏢俱都祭出武器,對著倆員警和歌麗叱道:“看誰敢?”

    劍拔弩張,絕對的劍拔弩張!要知道,中天保安擁有槍牌,就算真發生了擦槍走火的事,也未必能拿威爾這些人如何。倆員警顯然清楚這樣的事,在十幾杆槍的逼迫下差點沒尿褲子。歌麗也是心驚肉跳,但好歹面上沒露怯。

    費倫擺擺手,哂笑道:“幹嘛幹嘛幹嘛?都把槍放下。”說著又沖歌麗道,“這裡可沒有什麼攝像頭,你說我踹了你男友,誰能證明?不會就憑你空口白話吧?”

    歌麗無言以對,倆員警也給了她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至於我的保鏢打了人,他也是因為護主心切,雖說在法律上該咋辦咋辦,但若有的人打算靠家族名義施壓的話,我不介意讓這樣的家族消失掉!”

    歌麗聞言,勃然色變。費倫對她的臉色視而不見,沖威爾等人一揮手道:“走了,還得繼續去購物呢!”說罷,他挽起喬冷蝶和至玄的手,向走廊另一邊而去。

    威爾給了泰瑞克一個“放心”的眼神,帶著母夜叉等保鏢呼呼啦啦地跟了上去,只留下倆員警、面色陰晴不定的歌麗和雙手胯間重傷的蔡詠笙在原地。當然,還有個戴著銬子、目光卻不安份地在歌麗身上游曳的泰瑞克。

    等上了車,費倫即刻吩咐薇蓮道:“打電話給沃德,讓他出面擺平泰瑞克的事!”

    “是,老闆!”薇蓮即刻抄起車載電話,開始撥號。

    也就在薇蓮與中天保安公司三大巨頭之一的沃德溝通之際,費倫掏出手機給西比打了過去。

    “嗨,老闆,怎麼想起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您都不用睡覺的嗎?”

    “我現在在歐洲!”費倫隨便解釋了一句,轉入正題道:“TZ在歐洲這邊的分公司TC(通吃)搞得怎麼樣了?投入運營了嗎?”

    “本月一號剛剛起步,才做了兩單生意,小賺了幾萬鎊而已!”西比介紹情況道,“老闆,有事您吩咐!”

    “壓一壓馬佐托家族的生意,讓他們吃點苦頭,順道把TC在歐洲金融界的威名豎起來。”費倫道。

    “馬佐托是嗎?好的,我這就著手安排!”西比一口應下,旋又八卦道,“老闆,我想問問,為什麼是馬佐托?這家得罪您啦?”

    “廢話!”

    轉去別家珠寶店,喬冷蝶又在賣寶石的櫃檯發現了藍寶石原石,水色個頭比之前她相中那塊還足還大,價格六百萬里拉一克拉,費倫眼都沒眨就替喬冷蝶買了下來,等付過款後,他又問至玄道:“你不選幾樣?”

    至玄搖頭道:“這些看看還可以,拿回家束之高閣或戴在身上我就敬謝不敏了。”

    費倫知她性子淡泊,也不勉強。隨後,一行人又去買了些穿戴之物,這才返回了四季酒店。

    兩天后,都靈,菲亞特總部。

    股東大會現場外的廊上,費倫在薇蓮的陪同下又撞上了馬佐托家族的人。

    見歌麗也在其中,心情還算不錯的費倫湊了過去,招呼道:“嗨,美麗的小姐,你男友蔡先生還好嗎?”

    歌麗聞言,俏臉瞬間黑了下來,恨恨地瞪著費倫。

    “嘖嘖嘖,我好意關心一下,你這是什麼表情?”費倫似笑非笑,眼中全是幸災樂禍。

    馬佐托家族一行為首之人見狀,正想開口詢問,那邊股東已經開始入場,費倫當即扭頭就走,再沒興趣和馬佐托家族的人搭話。

    目送著費倫步入會場,為首之人科爾.馬佐托的臉色即刻陰鷙下來,偏頭問道:“歌麗,剛才那年輕人你認識嗎?”

    歌麗不忿道:“就是他指示手下打傷詠笙的。”值得一提的是,蔡詠笙的傷勢不可謂不重,雙黃蛋已完全碎掉,昨兒剛做完蛋蛋摘除術,生殖系統也有大概一半的管道和血脈斷裂,以後基本上是沒法勃起了。

    科爾聞言,臉色反而稍霽,沖歌麗斥道:“蔡已經是個廢人,為他鳴不平有什麼好處嗎?”說著,也不等歌麗答話,他便徑向會場門口而去。

    進了會場,科爾掃視一圈發現費倫竟坐在第一排,頓時心頭狂震。尼瑪,那可是持股超過百分之四的股東才能獲得的殊榮啊!慢著,這兩天家族公司的股票被不明來歷的資金瘋狂打壓,幾乎透不過氣來,莫不是這個年輕人搗得鬼吧?

    科爾這麼一揣測,越想就越覺得可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不止他臉色難看,隨之而來的歌麗臉色更是難看,她突然發現那天在珠寶店裡以馬佐托之名威懾營業員是多麼的可笑。

    費倫卻根本沒在意也不可能在意科爾的臉色,他正跟身邊的幾個股東寒暄著。

    其他股東雖覺費倫年輕得過份,卻也不敢慢怠他,嗯,應該是不敢怠慢費倫所代表的財富和資本。

    不久,整個會場開始清場,股東們的秘書和隨行人員一一被請出了會場。隨後,菲亞特董事長賈尼.阿涅利步入會場,向各個股東揮手致意。

    待賈尼落座,股東大會正式開始。

    賈尼倒也不廢話,上來就宣佈了桑尼將名下股票悉數轉賣給費倫的事情,同時動議費倫進入菲亞特董事會。

    聽到這個決議,股東們的表情不一而足。坐在台下的費倫卻暗罵賈尼老狐狸,但不得不笑著起身上臺發言。

    上臺之後,費倫只有一個表態,他相信賈尼的經營頭腦和經營方針,名下股權的行使將與賈尼.阿涅利先生的決定保持高度一致,至於成為董事這件事,他就敬謝不敏了。

    此番發言獲得了股東們的高度讚揚和巴巴掌,搞得賈尼不得不順從民意,不再提讓費倫入董事會一事。

    接著,大會又詳細討論了股東分紅事宜,最後賈尼承諾了若干“小恩小惠”,才讓股東們閉上了烏鴉嘴。

    諸多小恩小惠條款當中有一條費倫特喜歡,那就是菲亞特集團名下所有品牌的限量版豪車,各個股東都可以成本價優先選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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