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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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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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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4 18:58:03 |只看該作者
299 開戰

   “哢嚓!”

    小野還是沒能閃開那羅延的掃踢,身體猛然下挫一截,居然被那羅延這個印度阿三硬生生掃中了頸側,翻了翻白眼,好險沒昏過去。

    看到這幕,費倫不禁哂笑起來,戲謔道:“看來這東瀛鬼子意志力還是有的嘛,他非常清楚自己暈過去會遭到什麼樣的悲慘命運,竟生生抵抗住了生理反應。”

    喬冷蝶附和道:“我一直覺得在昏睡中不知不覺死去會是一種幸福,看來這鬼子是得不到這樣的幸福了。”

    這個說得沒錯,那羅延一腿劈中小野頸側和肩胛的位置後,用力下壓,只聽哢嘣兩聲響,小野單膝杵地,跪碎了膝蓋,同時肩胛骨也碎成了幾塊。

    不過這種時候,小野英二也知生死攸關,嘴裡倏然開聲,發出一道野獸般的嘶吼,左右手狠狠團抱抓那羅延的膝蓋,不讓他抽回小腿,更拼了死命發力向下猛壓,意圖生生拗斷那羅延的腿。

    可惜,那羅延似乎早料到小野會如此,膝蓋骨好像裝在水袋裡的鵝卵石,輕輕向旁邊一滑,而後整個膝彎反向曲折了大概三十度的樣子,如遊蛇般滑出了小野的雙手。

    這駭人一幕的出現,讓在場的武者們有點心驚肉跳,各自背心都泛起了密密的冷汗。

    臺上,攻擊腿收回、落地、站定,那羅延倏起另一腳大力踹向小野的心口,只聽“嚓”地一聲,這印度阿三的腳竟生生插進了小野的胸內。

    這一下,徹底震懾全場,那些原本心裡多少有些不滿邀請印度阿三們來參加論武的各國武者此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了。在江湖,實力永遠是第一位的。

    費倫卻撫掌哂道:“看來這那羅延多少還有點實力,只可惜我們跟他之間註定了是死對頭。”

    已經對那羅延有所畏懼的莊勝極力壓抑著內心的害怕,道:“師、師父,這••••••我們跟這那羅……印度阿三為什麼只能是死對頭啊?”

    費倫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帶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卻莫測高深地沒有答他這個問題。

    莊勝被費倫盯過一眼後,感覺比被毒蛇咬了一口還慘,額上冷汗涔涔•低下頭,不敢再多廢話。

    那羅延踹穿小野的胸口後,沒再給小鬼子抱他腿的機會,腿就好似《街霸》中“長手長腳”那般倏然收了回去。

    血,從小野的胸腔裡噴湧而出,淋了那羅延滿身滿臉,他卻毫無所覺•只是朝著老鬼子愛洲勝次揚聲道:“愛洲老瘸子,識相的就把我師兄帕拉瓦的下落告訴我,不然你們東瀛今次來參加論武的傢伙一個也別想跑了。”

    本來這話那羅延只是以平靜淡漠的口吻說的•一點氣勢也無,可配上他半身修羅的血煞形象,就令人有點膽戰心驚、不寒而慄了。

    也許是受了那羅延的刺激,隨後幾台恩怨擂竟沒有一場拖過了整炷香時間,全都分出了生死。這讓坐莊開盤的費爾南多大為惱火,畢竟打和通殺才是最賺錢的,如今雖然小賺了幾場,可還不夠賠費倫那五千五百萬英鎊。

    要知道,今天費爾南多開出的盤口是亞洲盤•跟歐洲的盤口略有不同,比如大家都是一賠二,歐洲盤就是買一塊錢賠兩塊•而亞洲盤則是去掉了本金後的收益,除了買一塊賠兩塊之外,還要加上本金•也就是三塊。

    所以別看那羅延的賠率只有一賠一點一,但實際上他贏了之後,費倫將收到一億零五百萬英鎊的彩金。

    還好費倫贏了那羅延這一場後,對其他場次都沒甚興趣了,否則以他看人判斷實力的眼光,費爾南多只怕會輸得連郵輪也賠掉。

    這時臺上正有詠春鶴派的門人正與越南一個小門派的弟子拼得不可開交,費倫身邊朱茜的步話機卻響了。

    “茜姐、茜姐•請問一下齊垣太先生,下下一場恩怨擂他是想親自上陣還有由人代打。”

    “稍等一下•我這就問。”

    費倫的回答自然是派喬冷蝶上場,而喬冷蝶也沒有反對。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

    等詠春鶴派的門人勝出,又打一場之後,裘莫權登臺宣佈道:“恩怨擂第九場,中國香港喬冷蝶對東瀛柳生一合齋。”

    剛一宣佈完,喬冷蝶便起身朝臺上娉婷而去。費倫問身邊的朱茜道:“賠率多少?”

    朱茜愕了一下,心忖自己女朋友上擂一決生死,他居然還有心情賭錢,這都啥人啊?嘴上卻道:“我問問看。”

    沒多久,朱茜就收到了回音,對費倫道:“柳生的賠率一賠零點九,喬冷蝶一賠四點七!”

    話音剛落,莊勝就叫了起來:“哇靠,這賠率怎麼定的?難道那個叫柳生的鬼子比那羅延還能這不科學嘛!”顯然,在他所見過的人中,除了費倫'屬那羅延最殘暴最能打了。

    費倫也微皺了皺眉,心底卻狂喜不已,終於逮著機會宰費爾南多一把了。他當下道:“朱茜,那羅延那一場我暫時只收到了本金,還有五千五百萬鎊在你們老闆那兒,這一擂我打算多添五百萬鎊,湊足六千萬,押喬冷蝶勝出!”

    朱茜聞言本想一口應下,可轉念一想,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是純支持女朋友,還是真對喬冷蝶有信心?這完全沒法確定。

    “愣著幹嘛?趕快問一下費爾南多,不然等下擂臺就要開始了。”費倫喝斥了一句,又陰惻惻的提醒道:“你們老闆的事貌似還用不著你來做主吧?”

    朱茜渾身一個激靈,趕緊通過步話機聯繫上了費爾南多。

    這個時候的費爾南多豈敢不接受費倫的下注,畢竟他有求于費倫,還正欠著費倫的賠額,想不接受下注都不行,不然費倫鐵定要他馬上掏五千五百萬鎊出來,可他暫時沒這麼多現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費倫撕破臉皮。

    “費先生,我們老闆說了,接受您的下注。”朱茜邊說邊又遞上了POSS機。

    費倫刷卡五百萬鎊,一筆六千萬的投注便算完成了。

    齊垣太心頭一動,問道:“朱茜小姐,我能不能下注啊?”

    “你能下多少?”

    齊垣太瞄了眼身邊的費倫,道:“一百萬港幣押喬冷蝶勝,可以嗎?”他到底是沒敢動用費倫給的活動資金,只把自己的私房錢掏了出來。

    朱茜聞言一笑,道:“當然沒有問題。”在她心裡,一百萬只是零花錢而已。

    莊勝見狀,也跟風押了一千萬港幣。

    擂臺上。

    一身東瀛時期戰國武士服的柳生打量了眼前的喬冷蝶一番,冷笑道:“華夏果然無人了,竟派個女流上來找死。”

    喬冷蝶漠然瞟了他一眼,道:“是不是找死,打過之後才知道。”說完,連武禮都省了,直接拉開了架勢,跟第二戰鬥形態的起手式很像,但又似是而非。

    費倫見後,哂笑道:“有天賦,兵不厭詐!”這話讓齊垣太、莊勝和朱茜都滿頭霧水。

    柳生見喬冷蝶如此,也懶得再廢話,同樣擺出了攻擊姿態。

    此時,台邊一位伸裁唱道:“開始!”

    話音剛落,柳生的眼神倏然犀利得如毒蛇般。

    可惜喬冷蝶俏臉上仍古井無波,身體四肢甚至連腦袋都略略改變了些方位。

    危險,無邊的危險在蔓延,不止臺上的柳生,台下的眾多武者也都感覺到了。各個已入化勁的老傢伙們都霍然離席而起,在台底下空曠處試著比劃喬冷蝶的架勢,可怎麼比劃怎麼不得勁,費倫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天賦不夠,形似而神不似的緣故。

    老鬼子愛洲也想起身比劃,可惜自打剛才創造了醫學奇跡之後,此刻已無能再從輪椅上站起,只能坐在那裡乾瞪眼。

    柳生只覺氣氛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危險,剛想說話打破他與喬冷蝶之間的沉默,喬冷蝶身體陡然向前一竄,對著柳生便是一拳!她的速度極快,出手時帶出了音爆。

    看到這幕,台下的太子和莊勝大駭。他們想不通喬冷蝶什麼時候擁有了這麼恐怖的實力,旋即又狂喜,因為喬冷蝶越厲害,他們下的注就越有保障。

    雖然費爾南多自身的武力低得可憐,但他看拳的眼光不輸一般的行家,臺上喬冷蝶才出了一招,他就大聲罵起娘來,看來這一鋪要賠慘了。

    費倫與他正好相反,坐在席位上撫掌贊道:“動態起步還不錯!”其實無論是第一第二甚至是第三戰鬥形態,都有防禦型和進攻型兩種狀態,這裡所謂的動態,就是進攻型打法。

    柳生見識到喬冷蝶出拳,雖暗暗吃驚,但他身經百戰、臨敵經驗豐富,加上一身的功夫,早已錘煉了三十幾年,心裡面並不慌張,當下沉步紮馬,雙手向前一頂,打算跟喬冷蝶來一招硬碰硬!

    喬冷蝶嘴角微翹,身形豁然一變。半眨眼間由刺拳改劈,照著柳生的雙臂和前額就砍了下去。

    這一招太突然太迅猛,即便柳生瞅見了喬冷蝶胸前中門大露,卻也來不及變招與她來個兩敗俱傷,只能雙手上架,硬封喬冷蝶的手刀。

    “哢嚓!”

    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悶哼中,柳生的雙臂猶如鐘擺一樣垂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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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4 18:58:48 |只看該作者
300 冷戾殺戮

   柳生如遭雷殛,痛哼一聲,倒退兩步,眼中閃現出駭然色。他從沒想過自己如此脆弱,在喬冷蝶的面前竟走不過一招!

    與此同時,柳生還感覺到一絲極度鋒銳的怪線竄進了自己的身體,在體內橫沖亂撞。這是什麼?莫非是華夏傳說中的真氣。

    這個念頭還沒閃完,柳生就覺喉頭一甜,“哇”一聲嘔出老大一口血來,抬起眼皮見喬冷蝶冷冷地盯著他,頓時腳步虛浮不可抑制地繼續朝後退去,同時忌憚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柳生著實已經怕了喬冷蝶。

    喬冷蝶嘴角微扯,細聲道:“說了你也不知道,我之所以上擂,只是為了殺人練手罷了。”她說話的聲音之小,剛好夠柳生聽到罷了。

    殺人練手?柳生心頭狂跳,這生人幾十年來頭一次感到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可偏生幾無抵抗之力。

    喬冷蝶也根本不給柳生重整旗鼓的機會,腳下墊步,單腿躍起,劈掌再度直擊他的額頭。

    柳生已退到台邊,已退無可退,雙眼陡然睜大,卻悲哀地發現除了硬架,他根本沒可能躲開喬冷蝶的攻擊,但問題是,他手肘以上的前小臂已碎成了五六七八截,如何招架?

    在台下眾人眼中,柳生仿佛不會武術的嬰孩般,只下意識支起大臂(手肘到肩膀的部份)護住眼睛和前額,無奈又向後退了兩小步。

    可惜微微躍空的喬冷蝶像是一隻剛剛出蟄看到獵物的凶蟒,前撲之勢不止,反而更顯狠絕。

    看到喬冷蝶的架勢,柳生知道若接不下只有死路一條,遂臨時變招,全身緊縮猶如一張蓄力之弓。乍然間崩出搏命的一臂!

    準確地說,是打出大臂,連帶著甩出已經被廢掉的小臂,就好像用皮帶打人那般。

    問題是•喬冷蝶的氣勢驚天,就連台下那些老傢伙們都被驚得寒毛炸起,更別說正面相對的柳生。他雖然全力甩手,但極具戒備的防守姿態仍沒有改變•臉上盡是驚恐,仿佛眼前有什麼可怕景象似的。

    喬冷蝶根本就不做任何防備,電光石火間便到了柳生跟前,劈掌一翻,下一秒便變掌為爪,扣住了柳生的下顎。

    柳生的“甩”拳正中喬冷蝶的肩胛,卻看到她的表情毫無變化•小鬼子眼中當即透出了絕望。

    不止是他絕望,台下觀戰的東瀛鬼子都很絕望,愛洲勝次就更是如此了。他老臉煞白•心頭在驚懼要是柳生家下任家主倚為左右手的弟弟死在擂臺上,將要如何交代呢?

    “橫練?!”

    見柳生擊中了喬冷蝶,而喬冷蝶面不改色,台下終於有老傢伙繃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屁個橫練,有讓身材保持得前凸後翹,跟你閨女一樣的橫練嗎?”另一個老傢伙反駁道,“應該是金鐘罩之類的功夫。”

    殊不知,幾樣都不是,喬冷蝶只是天賦異稟罷了。

    至玄明顯已經猜到了一點點•坐在仲裁席上的她頻頻望向費倫那邊,可費倫連眼尾也沒掃她一下,只顧關心喬冷蝶在擂臺上的表現。

    無殺真氣可以中和任何一種傷勢和自行治癒任何一種傷勢•只是治療的時間有長有短,一般的小磕碰,幾秒鐘就好•而若是被神魔所傷,假如沒掛,而無殺真氣又沒被打得煙消雲散,那麼有個幾百上千年應該也能自愈。

    喬冷蝶的極陰魔體能把無殺真氣的這種特效成千上萬倍的放大,只要不是對付神魔,自愈起一般傷勢來,效果比真正的生生造化丹還好•所以在抗打擊方面,甚至比費倫的玄金氣猶有過之。

    也就在柳生擊中喬冷蝶的一刹那•她右手全力擊出,毫不留情地拍在了柳生還算英俊的國字臉上。頓時,這小鬼子清晰的臉廓少了一半,鼻子左邊的部份變得血肉模糊,隱隱可見森森白骨。

    “啊——”

    柳生終忍不住慘叫起來,可喬冷蝶卻仍沒放過他,右手順勢扣住了他的後腦勺,加上鉗住下巴的左手,雙手一齊發力,將整個腦袋往檯面上摜去。與此同時,她騰空腳踏實,支撐腿猛然曲膝上抬,瞬間狠撞在柳生臉上眉心和鼻樑之間的區域。

    “!”“!”“!”

    撞一下還不夠,喬冷蝶連續重撞了三下,直撞得柳生的鼻樑完全凹進臉去,雙眼爆裂成兩團血球,這才雙手發力,猛然將鬼子的頭殼擰轉了一百八十多度。

    “哢!”

    柳生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嗝了屁,跌跪在擂臺上,腦袋徹底耷拉下來,再沒有抬起,像是個破了殼的雞蛋,全都是血,流得檯面上到處都是。

    台下的東瀛鬼子們看到這副景象,胃裡忍不住翻騰,嘴巴一張,連早上吃的東西都嘔了出來,吐得他們的席位氣熏天,而老鬼子愛洲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其他流派的武者也是看得毛骨悚然,這、這簡直就是一個母夜叉,幹的就是屠夫的工作!那凶獸般的恐怖氣場,更是讓臺上那些與喬冷蝶年歲相仿的年輕武者們一動不敢動,近乎窒息。

    台下的費倫卻相當興奮,因為喬冷蝶剛才殺死柳生所用的招數,和第二戰鬥動態神似而形非,所用的招式根本是變種,就沒有一樣的。

    天才,絕對是修煉的天才;天賦,好到令人嫉妒的天賦。費倫發現,喬冷蝶修煉日深,他始終沒有摸到極陰魔體的底限,這令他多少有些擔心終有一天喬冷蝶會不受控制。

    探了探柳生的鼻息,喬冷蝶確認他已經死後,不禁啐道:“小鬼子就是小鬼子,真是不禁揍!”說完,見手上沾了不少血,當即在柳生的武士服上抹了兩把,直到把血擦乾了,這才施施然走下臺。

    回到座位這一路上,喬冷蝶所經之處,簡直就是神魔避易,不單是那些年輕武者主動讓路,就連老傢伙們也對她心生戒懼,害怕她暴起發難。

    等喬冷蝶坐回位子上,齊垣太和莊勝看她的眼神由原本的羡慕加恭敬變為了恐懼。之前他倆以為喬冷蝶找了費倫這麼大座靠山,就是當花瓶當情婦靠山吃山的貨色,沒想到這根本就是頭惹不起的人形母暴龍!

    因此,齊莊二人坐在喬冷蝶旁邊都是半挪著屁股,一旦喬妞暴起欲擇人而噬,他倆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彈起開溜。

    不過此時此刻,最坐立不安的人並非齊垣太和莊勝,而是費爾南多。因為按照亞洲盤的規矩,他現在欠了費倫三億四千兩百萬英鎊的賠額,相當於四十多億港幣,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即使以阿亞那集團的財大氣粗,一時也難以抽調這麼多現金出來。

    所以,沒等下一場恩怨擂開始,費爾南多就親自湊了過來,打算跟費倫商量一下配額的事情。可惜他剛坐到莊勝讓出來的位子上,費倫就率先半開玩笑道:“哈!學長,你一定是來給我送彩金的吧?”

    費爾南多一下就了,攤手道:“阿倫,可我現在沒這麼多錢,能不能緩緩?”說著手一揮,讓手底下的財務管家把太子和莊勝贏的錢給結了,即時劃進了他倆的卡裡。

    費倫見狀白眼一翻,臉色沉了下來,冷然道:“三億四千兩百萬,你能先賠多少?”

    費爾南多看到費倫的表情,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想了一會,才比出四個指頭,道:“我現在最多只能給你這個數!”

    “不行!”費倫搖了搖頭,淡淡道:“至少翻一倍。”

    費爾南多連忙叫窮,哭喪著臉道:“今兒這盤口我真沒賺錢,錢都讓你給賺去了。”見費倫絲毫不為所動,又道:“最多五千萬鎊,再多就真擠不出來了。”

    費倫盯著費爾南多眼睛看了幾秒,這才點頭道:“行吧,先付五千,一個月內再湊齊三億英鎊給我,咱就算兩清了。”

    “三億?不是兩億九千……”

    費倫打斷了費爾南多的話頭,撇嘴道:“你以為不要利息啊?只多收你幾百萬鎊的利息,算便宜你了。”

    費爾南多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稍稍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應道:“行,就這麼辦吧!不過你可要記得介紹遊說教父給我認識喔!”

    費倫對這話不置可否,掏出自己的百夫長卡,道:“那就劃賬吧!”

    費爾南多也不拖延,即刻劃了五千萬英鎊進費倫的戶頭。本來這麼大宗的資金調動不會有這麼快,不過費倫和費爾南多都是運通百夫長卡用戶,他們兩個帳戶間的資金流動只需要加密電話確認,就不會有任何限制。

    等劃好了賬,費爾南多一邊收回自己的百夫長卡,一邊半開玩笑道:“阿倫,你放心,以阿亞那集團的實力,不會少了你那三億英鎊的,不過在我付清尾款之前,你可得介紹阿布拉莫夫給我才行!”

    費倫道:“你煩不煩呐?這都說第幾遍了?”頓了頓又道,“還有,想要我介紹阿布拉莫夫給你認識,那三億英鎊的賬你必須先清了,否則免談!”

    費爾南多眼中閃過不豫之色,沉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怕我賴帳?”

    費倫攤手道:“你已經賴帳了。”

    費爾南多聞言,勃然色變,霍然站起。旁邊他兩個手下更是臉現戾色,仲手入懷。

    費倫對他兩個手下的動作視而不見,只是冷冷盯著費爾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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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5 18:49:57 |只看該作者
301 打算殺一堆

    費爾南多與費倫對視了半秒便抵受不住他眼中的冷厲,主動避開了目光,哼道:“阿倫,能為阿亞那集團牽線搭橋是你的榮幸,希望你不要自誤!”說完,拂袖而去。

    費倫望著費爾南多的背影,嘴角扯了扯,噙出一絲冷笑,旋即伸了個懶腰,起身離席而去。

    “師父,您去哪兒?不看恩怨擂啦?”莊勝在他身後問道。

    費倫頭也不回,揚手道:“對,不看了!沒意思,又不能下注。”

    太子和莊勝聽到這話,面面相覷。

    想了想,莊勝慫恿喬冷蝶道:“師娘,師父不知要去哪裡,您不跟去看看?”

    喬冷蝶哂道:“師娘?我有那麼老嗎?再說了,阿倫想去哪兒溜達,不是我可以過問的。”

    莊勝頓時沒話說了。

    另一邊,費爾南多剛坐下,就接到了朱茜從步話機裡傳來的消息:“費倫離席散心去了。”

    “就他一個人嗎?”費爾南多問。

    “嗯,就一個人。”

    費爾南多掛斷了通訊,抬手吩咐道:“阿廣,阿安,過去看看。”他身後剛才在費倫面前打算掏槍的兩個黑西裝應了一聲,遠眺著費倫的背影,跟了上去。

    費倫拐進了甲板甬道,一步三晃地向前走著,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觀察郵輪上的環境。船上的安保設施還不錯,關鍵的轉角和艙室都裝有攝像頭。

    對於費爾南多這位哈佛校友,費倫表面上與其談笑風生、虛與委蛇,實際上一點兒也不待見他,加上他剛剛欠了三億,還討價還價,費倫心裡已動了殺機。

    細想想,有人為了幾百塊或一點小爭執就殺人,三億,還英鎊′費倫有十足的理由幹掉費爾南多。當然,這不是最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他竟敢拿三億鎊當藉口,討價還價•這是費倫所不能夠容忍的。

    至於怎麼殺費爾南多,費倫暫時還沒想好,不過多的是方法,只要有機會,怎麼樣都好。

    身後有人跟蹤,費倫早就發現了,卻沒甚在意•反而老神在在地走著,可在轉角距離那倆蠢貨較近之際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哢!”

    “喂喂,阿廣•老闆只是讓我們監視,你上彈夾幹什麼?”

    “老闆欠了那混蛋三億,要是我們把他幹掉的話,你說老闆會不會獎勵我們?”

    “可他一招就將東瀛人重傷,功夫應該很厲害。”

    “所以我才要動槍嘛,有槍怕個屁。”

    “阿廣,順便把消音器弄上,免得影響老闆的聲譽。”

    “我辦事,你放心!等幹掉他•把屍體往海裡一拋,神不知鬼不覺……”

    “說得對,哢!”

    費倫聽到這兒•冷笑連連,手腕一翻,從隱戒內掏出個打火機模樣的小玩意•指間更夾著兩枚大頭釘。

    拐角處有攝像頭,費倫剛才已經通過了攝像頭的視角,所以倒回去走會讓人覺得不正常,於是他耳力全開,聽著倆黑西裝走向拐角的腳步聲,他躲在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處默默計算著步點。

    “三、二、一……”

    費倫一邊默數一邊留意著周圍的情況:“零!”他用手中的“打火機”指著攝像頭,即刻摁了上面的小按鈕。

    “——”

    郵輪另一端監控室對應這個拐角的攝像頭監視屏突然花掉了。

    費倫倏然前沖•恰好插進了剛剛轉過來的倆黑西裝當間,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大頭釘就不偏不倚地紮入了兩人頸側後方的定冥穴。

    費倫的聲音在他倆耳邊悠悠響起:“想幹掉我?天真!”話落,這兩個感覺自己不能動的黑西裝就發現視線旋轉起來,而且在旋轉的過程中還看見了對方。

    當兩人都極力想利用旋轉看清說話的費倫時,劇痛侵腦,整個世界倏然變得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

    時間不夠,費倫懶得搜這倆2逼的身,一手一個,將他們撩進了海裡,然後走出了攝像頭的視角範圍,整個過程幹手淨腳,還不到五秒。

    這個時候,遠端監控室的監視屏回復正常,可畫面一如往常平靜,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不過倆黑西裝倒是給費倫提了個醒,要殺費爾南多,大可以讓整艘郵輪在這公海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嘛!

    想到就做,費倫當即掏出手機,通過美國備用的軍事衛星將郵輪定位,跟著摸到船長室附近,幾經嘗試,弄清了郵輪對外聯絡的頻道。

    隨即找了個犄角旮旯裝上個大功率通用型的信號干擾器。如此一來,在信號干擾器的後備電池用完之前,郵輪的控制室是沒可能聯絡到外界了。

    費倫再通過他的手機模擬出郵輪對外聯絡的信!並讓信號嘗試移動到另一片公海區域。當然,這只是假而已,等收到了從岸基傳過來的回饋信號,費倫便即刻關掉了手機的頻道,讓郵輪的信號徹底“消失”掉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費倫從隱戒內摸出N塊04,一邊干擾攝像頭一邊分別安裝在郵輪的各個關鍵位置上。

    值得一提的是,費倫在哈佛還選修過一段時間的應用力學,當時因為去上課的時間很少,差點被當掉,最後他弄了個新穎的力學模型,得了教授的高度評價,才算過關。

    應用力學在各種機械、車輛、船舶、飛機、航天器和武器系統中,都有廣泛的運用,當然也應用於各種建築、橋樑和水利工程的結構設

    其中的胡克彈性定律為力學基本的定律之一,適用於一切固體材料,它明確指出,在彈性限度內,物體的形變跟引起形變的外力成正

    安裝04的點都是經過精心考量的,俱在郵輪船體結構的彈性點上,所以雖只安了區區十來塊04,費倫也有信心把整艘巨輪肢解成碎片。美劇《越獄》中,在牆上的幾個關鍵點打洞就可以拆掉整扇厚實的空心牆也是基於這個原理。

    更毒辣的是,所有的救生艇縫隙裡也被塞上了一小塊04,而全部的04都有倒計時一分鐘起爆裝置,統一的遙控器就握在費倫手裡。

    不僅如此,在離各個爆炸點稍遠的地方費倫還藏匿了一些血袋,其距離既保證了血袋在爆炸時會被氣壓沖爆,又不至於把血液蒸幹。

    這樣一來,血入海水,相信鯊魚很快就會聞腥而來。

    佈置好一切後,費倫施施然回到擂臺的觀眾席,沒想到至玄也在,正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跟喬冷蝶聊得很開心。

    “咦?你上哪兒去了?”至玄難得奇道,“怎麼才回來?臺上已經是最後一擂了。”

    費倫坐到莊勝讓出來的位子上,隨口胡謅道:“我去上了個廁所,順便散散步,溜達了一下。”說完看了眼時間,反問至玄道:“這都快五點了,等下論完武,不知組委會有什麼安排?”

    至玄罕見地癟嘴道:“能有什麼安排,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唄!”

    費倫假裝愕道:“就、就不請頓飯,然後開郵輪送我們回去?”

    “那邊長桌上有糕點和飲料,自己過去拿著吃唄!”至玄沒好氣道,“另外阿亞那集團給每個與會者一萬美金的路費,這就算打發了。”

    費倫聞言真真無語了,近兩百號武者就被阿亞那集團這不到兩百萬美金給打發了?當然,真正成名的武者不差這點錢,但也他娘的太寒磣了吧?

    至玄似知道費倫在想什麼,哂笑道:“上屆大會在新加坡舉行,每個武者發的是一萬新元路費。”

    聽到這話,費倫狂翻白眼,尼瑪,這比一萬美金還寒磣!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武者們都會坐快艇離開,倒也不虞傷及無辜。其實在費倫看來,根本就沒有無辜這一說,就算是大陸武者,該炸也就炸了,反正有費爾南多陪葬,還可以順道把其他東南亞國家的武者一網打盡。

    當然,沒有這一茬,也省了費倫替同胞武者們默哀那三分鐘了。問題是,沒這一茬,東瀛鬼子們也會漏掉,所以費倫跟至玄聊沒幾句,就起身朝愛洲老鬼子步去。

    這個時候,愛洲已經從費爾南多那裡領回了東瀛女,一幫鬼子正打算提前離開。在小野和柳生同時身殞的當口,他們既怕費倫找茬,又怕看上去更凶戾更具威懾力的那羅延夾纏不休、大開殺戒。

    見費倫徑直而來,愛洲等鬼子都多少有點緊張起來。

    一湊到近前,費倫便沖東瀛女開玩笑:“唷,女犬,你才關多久?這麼快又被放出籠啦?”

    “你••••••”東瀛女又想衝動,卻還是被老鬼子愛洲攥住了腕子,只能咬牙切齒道:“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好啊!”費倫說著湊到愛洲的輪以前,如早上在酒店餐廳那邊雙手架在輪椅扶手上,盯著愛洲那雙昏花老眼道:“老鬼子,我期待你的孫女來殺我!”

    “你、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孫女?”愛洲愕然。

    費倫手上翻出個追蹤器,暗中粘在了扶手底下更靠近椅背的那一端,哂道:“我不知道啊,你剛剛才告訴我!”

    愛洲勃然色變。

    “女犬,我也一定會殺掉你的,哇哈哈哈••••••”說完這句,費倫在暢笑聲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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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火器才是最好使???

   東瀛鬼子們到底是提前開溜了。

    其他國家的武者紛紛有樣學樣,告辭離開。

    這其中走得最多的就是大陸各門派的武者,而每一派在走之前都會湊過來和費倫打聲招呼,互換一下名片。

    至於名帖什麼的,現在早就不時興那玩意了。

    當最後一擂、泰拳手與一個馬來人打完時,台下各派武者已走了一半多。換言之,一半以上的門派沒給泰國佬和馬來人面子。

    費倫見還剩下三四個大陸流派的人沒走,便一一找過去聊兩句,換名片,最後隱晦提醒他們趕緊離開。

    費倫這麼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可還是有兩個大陸門派的武者硬跑去同費爾南多談什麼發展合作。

    對費倫而言,他想殺人的時候,沒人不可以死,能給同胞提個醒,已經是慈悲為懷、阿彌陀佛了,至於像這樣硬要留下來找死的,他不同情也不介意送他們上西天。

    又等了十來分鐘,再瞄了眼那倆門派的人,費倫招呼上喬冷蝶三人:“走吧!”

    也就在他們下繩梯時,至玄跟著裁判團那些老傢伙登上了停靠在郵輪附近的一艘遊艇,剛剛離開,全速遠去。

    這一幕讓太子多少有些不平衡,嘟囔道:“靠,憑什麼他們坐遊艇,我們就只能坐快艇?”

    費倫哂道:“不管坐什麼艇,在海裡頭都不會自在。”

    這時,艇仔問道:“老闆,什麼時候開船?”

    費倫裝模作樣地瞧了眼表,道:“再等八分鐘,八分鐘以後開船。”

    這個決定讓眾人覺得奇怪,莊勝湊近悄聲問費倫道:“師父,為什麼要等?”

    費倫斜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他總不能回答,我是在等至玄他們那艘遊艇開出視距吧?遊艇的時速在五十節出頭•八分鐘能開出六七海裡,以現在下午快六點的能見度,六海裡的距離頂多能看清郵輪的大概輪廓。

    至於發生在郵輪內部的爆炸,他們根本看不清也聽不清•換言之無法及時回援,這就足夠了,正是費倫所希望的。

    八分鐘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根本沒有引起郵輪上的人半點懷疑,畢竟上了快艇•挨個三四分鐘,整理一下著裝這種事情還是有的。八分鐘,長是長了點•倒也不足為奇。

    而在此期間,竟再沒有哪國哪派的武者下輪登艇離開的,想來費爾南多正在郵輪上對這些人進行拉攏,說不定就像當年趙敏拉攏六大派一樣。

    時間一到,費倫沖艇仔揮手示意,讓他開船。

    快艇旋即發動,向西南方馳去。

    等快艇速度加起來,開離郵輪四五百米遠後,費倫掏出“打火機”輕輕一摁啟動鈕•接著隨手捏碎了“打火機”,扔進了海裡。

    艇後傳來隆隆雷鳴之聲,驚愕之餘•負責開船的艇仔回望過去,卻迎上了費倫玄水之氣化成的冰刀,正好紮在他的心口上。

    “你、你••••••”艇仔捂著胸口•想說什麼卻怎樣也吐詞不清。

    費倫轉動了兩下冰刀,確認艇仔的心臟被攪得稀爛後,便連人帶冰刀將他丟下了海。

    莊勝看到這幕,多少有點不寒而慄,反倒是喬冷蝶和太子這兩個被費倫洗過腦的傢伙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費倫不動聲色地朝太子打了個眼色,讓他安慰莊勝,自己掏出手機•很快確定了妮露所開遊艇的方位,卻並沒有筆直開過去•而是駕著快艇轉向,追著東瀛鬼子的快艇而去。

    另一邊,妮露從定位儀上看到了兩個光點,忙通過衛星電話聯繫上了費倫,問明瞭情況,也轉向朝東瀛鬼子的快艇追去。

    此時的郵輪上,甲板下每一個水密隔艙都被04的爆炸所洞穿,巨量的海水倒灌進船體,導致整艘郵輪下沉迅速。

    動力艙同樣被炸透,無數海水湧入,給高溫的動力裝置帶來清爽的同時,也形成了二次爆炸。

    “轟轟轟轟轟……”

    整艘郵輪在連串爆炸中劇烈晃蕩,即使以武者們強健的體魄也難以站立,更遑論費爾南多等普通人了。

    連站都站不穩,這些人哪還有時間跑去找救生艇找快艇。膽子大的就直接從甲板上一躍而下,跳入海中,奮力游向那些隨著郵輪顛簸的快艇;膽子小的就只能抱住船上的欄杆、把手,在那裡淒厲嘶吼,生生感受著船體的快速下沉。

    準備的那些血袋也如費倫預期般混入了海水裡,本就在附近遊弋覓食的鯊魚群聞腥而動,迅速合圍過來,專找那些正游向快艇的武者下口,一咬滿嘴血,幾吞幾不吞一個大活人就下了魚肚,真可謂是一場饕餮盛宴。

    不過這一幕人間慘劇怎麼都不關費倫的事了,因為這裡是公海,加上整件事做得幹手淨腳,沒留下一點證據,!官上怎也入不了他的罪。

    至於暗地裡的手段,費倫會怕麼?

    此刻正駕駛快艇的費倫顯然也沒在關心費爾南多是生是死的問題,他一門心思想要追上東瀛鬼子,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在距東瀛鬼子的快艇不足五海裡處,費倫幾人的快艇和妮露所開的遊艇在餘暉中靠攏到一起。

    等四人上了遊艇,費倫即刻吩咐妮露道:“全速追擊。”

    追擊誰?妮露心裡有數。遊艇隨即馬力全開。而費倫下到底艙,從裡面扛了具RPG火箭筒出來,把莊勝又嚇了一大跳。

    費倫瞄了眼臉色有點發白的莊勝,哂笑道:“放心吧,這裡是公海,就算我丟原子彈,只要不被人當場抓到,也沒人管的。”說罷,不再理會呆若木雞的莊勝,站在側舷瞄向滯留在海面上的快艇,毫不猶豫地扣下了RPG的扳機。

    “嗖——”

    “轟!”

    火箭彈猶如制導導彈般準確命中了快艇,大海上暴起一團焰火,隨即就只剩一些零星的火點和碎片漂浮在海面上了。

    看到這種威力,齊垣太無比興奮,道:“老大,沒想到您居然藏有這種重火力,這要是看誰不順眼,一炮就能搞定,多威••••••”

    費倫橫了他一眼,斥道:“廢話!我還有導彈,你要不要啊?”

    齊垣太頓時不敢吭聲了。

    費倫隨手擱下RPG,轉身又下了底艙,拎了兩把AK和兩把狙上來。

    這時,妮露在通訊器裡道:“我已經看見東瀛鬼子的船了,不過還有另一艘船跟在一起。”

    費倫回道:“鬼子人多,一艘快艇坐不下,另一艘上面也應該是鬼子。這樣,我叫莊勝過來替你開船。”說完,朝莊勝打了個眼色。

    莊勝好歹是港島一家遊艇俱樂部的會員,船還是會開的,看到費倫的眼色,忙點點頭,徑往駕駛室而去。

    沒多久,妮露過來,費倫抄起把狙扔給她,道:“你等下負責狙兩艘船的艇仔。”

    妮露也不答話,比了個OK的手勢,隨即擺弄起狙擊槍來。

    費倫又給喬冷蝶和太子一人發了把AK,吩咐道:“你們負責押陣,有風吹草動就射擊。”

    兩人俱都會意地點點頭。

    最後,費倫抄起剩下那把狙擊槍,在左前舷趴了下來,還用腳把僅剩一枚火箭彈的RPG勾到了身邊,旋即在通訊器裡發號施令道:“阿勝,把船靠過去。”

    “收到!”莊勝回了一句,稍微控制住船頭的方向,讓遊艇呈十一點鐘夾角靠向兩艘東瀛鬼子的快艇。

    妮露是狙擊高手,在瞄準鏡裡看清兩艘船的艇仔後,當即選了其中一個艇仔立馬扣槍。

    “咚!”

    一聲悶響過後,左前方快艇上負責開船的艇仔頭蓋骨被掀飛了一大塊,應聲栽倒。

    左前方快艇上的鬼子們一陣慌亂,不過沒等他們判斷出聲音的來向,費倫也扣下了狙擊槍的扳機。

    “咚!”

    又一聲悶響接踵而至,費倫打出的狙擊彈毫無懸念地打爆了右前方快艇屁股後頭的馬達,更角度詭異地穿進了油箱。

    “嘭!”

    快艇油箱爆炸起火,坐的較靠近船尾的一個鬼子當即遭了池魚之殃,被油火星濺到,燒成了火人。

    費倫和妮露卻沒時間關心戰果如何,再度交叉狙擊。

    “咚!”“咚!”

    兩聲狙響過後,另一個艇仔也玩完了,鬼子快艇的油箱同樣發生爆炸起火,雖不至於馬上就船毀人亡,但鬼子們焦躁的怒吼聲幾海裡外也許都能聽得到。

    看到這樣的情形,駕駛室內的莊勝徹底呆掉了,只剩雙手下意識地扶著舵。

    費倫明白,在公海殺人雖然很難被抓,但必須速戰速決,所以他一邊在通訊器裡命令莊勝再靠攏,一邊抄起RPG、弄好火箭彈,毫不猶豫地朝右前方的鬼子快艇扣下了扳機。

    “嗖——”

    “轟!”

    右前方的快艇毫無懸念的連人帶船一塊炸成了碎片,令幾十米開外、另一艘油箱爆炸起火、正在緩慢下沉的快艇上的鬼子又驚又怒,操著扶桑鳥語在那邊大吵大嚷。

    這一炸讓莊勝由呆轉醒,汗濕後背。他定了定神,在通訊器裡問道:“師父,是再發射火箭彈還是靠過去?”

    “廢話!我剛才不都已經說了嘛,馬上給我靠上去,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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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省得麻煩

   遊艇靠近之後,費倫立馬拽過太子手上的AK對著已經沉半的快艇瘋狂的掃射,打空彈夾之後又拿過喬冷蝶手上的AK進行了第二輪掃射。

    等再次打空彈夾,喬妞等人定睛一看,發現艇上有架輪椅,坐在其中的人身體完完全全成了篩子,赫然正是那個老鬼子愛洲。

    見整艘快艇一片屍骸,烈焰滾滾,妮露道:“阿倫,差不多了,走吧!”

    費倫擺擺手,刻意放出模糊感知,罩向燃燒中的快艇,赫然發現艇上還有活人。

    從隱戒中翻出枚手雷,隨手拔掉保險栓,費倫沖快艇喝道:“小鬼子,自己滾出來!”

    等了兩秒沒人應,費倫彈掉保險握片,又隔了一秒,才猛然丟向了快艇。

    手雷“嗖”一聲投進快艇,剛掉進去就發生了爆炸。

    “轟!”

    這下子,快艇本就燃燒的尾部與船頭徹底分開了,殘肢斷臂被炸得四分五裂,天女散花般掉在了浪裡,整個世界一下子清靜了。

    遊艇上的喬冷蝶等人還親耳聽到有個女的發出慘叫,爆炸過後還有個黑咕隆咚的球狀物連著一小截柱狀體“嗖”一聲飛到了左舷附近的海面上,隨波逐流浮浮沉沉的。

    妮露馬上利用狙擊鏡掃到目標,看清那是個女人頭。

    喬冷蝶也抄起之前就備好的望遠鏡看去,訝道:“刁蠻東瀛女!?”

    費倫聳肩道:“她這樣就死了倒也省事,至少不會再受我的折磨。”

    太子聽到這話,心頭狂汗,嘴上卻建議道:“老大,既然把鬼子都幹掉了,那咱們趕緊閃吧!”

    “不錯,是該走了••••••”費倫說著話,正打算通知莊勝轉舵加速,就聽見右後舷隱隱有快艇的馬達聲傳來。

    費倫忙移過去以狙擊鏡望卻只看到一個極小的快艇輪廓漸變為黑點,往波利略島方向開去。

    妮露緊跟著費倫過來,也從狙擊鏡裡看到了同樣的東西,遲疑道:“那艘快艇是不是發現我們的行動了?要不要追上去幹掉他們?”

    “是論武大會受邀武者所乘坐的快艇他們著急忙慌地離開應該是聽到了槍聲,不想惹麻煩!”費倫雙眼微闔道,“那個方向應該是對光,我可以肯定艇上沒用望遠設備打望過我,不然反射的光線我一定可以察覺得到。”

    妮露卻仍不放心,道:“阿倫,太子可沒你這麼敏感!”言下之意

    要是有人在快艇上用望遠鏡覷視齊垣太,他未必能發現。

    費倫哂道:“放心,殺了幾個鬼子而已沒那麼嚴重!”頓了頓又道,“再說了,這裡是公海,根本用不著擔心官面上的麻煩。”話雖如此,但事情沒辦得太乾淨,他始終如鯁在喉。

    不過快艇的速度()甚至比遊艇還快那麼一點點,當人家全速離去,費倫他們想追都沒得追,只能不了了之了。

    隨後費倫命莊勝把遊艇提速到最大時速的百分之八十,全力返航。

    當遊艇開到波利略島附近海域時,菲律賓方面的海巡船多了起來

    費倫他們接連遇上了三撥,但因為遊艇的一應證件均由菲律賓軍方開具,所以每次的截停檢查都很快而且相當馬虎。

    對於這樣的檢查,費倫相當不感冒,其實之前出海時也遇到過巡邏船,只是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檢查這回事。當時聽艇仔說,菲律賓海巡方面最近半個月都這樣,只查開往菲律賓的船隻而從菲律賓沿岸各港口開出的船他們一律不過問,而具體的原因艇仔也不清楚。

    穿過波利略島後馬尼拉所在的呂宋大島近在咫尺,費倫便通過手機預訂了幾張回港的機票。不久,遊艇在帕拉坎附近之前出海的碼頭拋了錨,費倫隨即帶喬冷蝶四人上了岸。

    可惜太子和莊勝在附近找了一圈才發現,早上接他們過來的車全然不見了蹤影。

    “媽的,怪不得要給一萬塊路費了。”齊垣太罵道,“敢情回去這一路都要咱們自理。”

    費倫站在碼頭上左右瞅了瞅,發現周圍倒是有不少摩的,三輪的兩輪的都有,他剛想說拿點錢買三輛兩輪的舊摩的下來,他們五個人騎也騎回馬尼拉了。

    也就在他話將要脫口而出之際,碼頭上傳來陣陣快艇的馬達聲,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馬達聲。

    見費倫愣住,喬冷蝶忙關心道:“阿倫,怎麼了?”

    費倫瞬間回神,擺手道:“沒事!”說完從內衣(隱戒)裡摸出一紮磚頭那麼厚的菲律賓千元比索塞到莊勝的上衣兜裡,“你們倆去買三輛兩輪的舊摩托回來,加滿油,在那邊花台等!”說完,沖喬妞和妮露一招手,帶著她倆朝另一邊停快艇的碼頭走去。

    齊垣太和莊勝雖不知費倫仨人幹嘛去了,但識趣地有追上去,反而拿著比索找那些開摩的的傢伙商量去總之費倫怎麼吩咐他倆照辦就對了。

    實際上,帕拉坎這裡的碼頭非常的髒、亂、差,路邊棚戶林立,唯一一點好處就是,碼頭上各種類型的船隻會紮堆停靠,不會攪混,興許是這裡船行的俗規。

    費倫剛剛在嘈雜的環境中聽到的那個馬達聲跟之前他們幹掉兩艘鬼子快艇時,從現場附近離開的那個快艇聲一模一樣,所以費倫臨時起意,打算截殺艇上的人。

    當然,碼頭這裡人多眼雜,一旦動槍,會造成多大影響難以預計,因此費倫打算以無聲暗殺解決戰鬥,說白了就是用冷兵器和拳頭解決問題。

    費倫把心頭打算跟兩女一說,她們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同。於是,他邊往前奏邊放出模糊感知,隱約感到那快艇上的人已經下船,至於這些人具體什麼模樣,模糊感知卻沒法“看見”。

    早上出海的時候,費倫和喬冷蝶曾去過那邊的快艇碼頭,知道要穿過一段棚戶區,因此三人決定就在那兒設伏。

    三人進入棚戶路段後,各找地點隱蔽,費倫趁兩女不注意,從隱戒內拿出一包暗殺裝和頭套讓她倆換上。

    喬冷蝶和妮露雖也奇怪費倫哪兒找來的衣服,但值此關鍵時刻,她們都知趣地沒有多問,迅速脫下外套交給費倫,套上暗殺裝和頭套。

    費倫將兩女的外套塞包裡,道:“我先去前面偵察看看,等下耳機聯絡。”說完便拎著裝衣服的包消失在前面的棚戶叢中。

    不一會,兩女耳機裡響起了費倫略有點興奮的聲音:“原來快艇上是印度阿三,正好,省得我麻煩兩次。”頓了頓又道:“妮露,你身上帶槍了吧?”

    “你不是說不動槍嘛?”

    “我沒讓你開槍,只是等下你聽我命令,跳到路當間拿槍震懾他們一下,讓那群印度阿三在原地停留幾秒,這樣我和冷蝶才好突襲。”

    “明白了,交給我吧!”妮露拍胸脯保證道。

    “記住,有兩個印度阿三相當厲害,你別冒然攻擊他們,只需要拖住他們就夠了,明白嗎?”

    “能有多厲害?”妮露有點不信邪。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費倫的聲音裡透著不豫。

    “安啦,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量力而行的道理我會不懂麼?”妮露顯然是逗了費倫一把。說到底,她參加過的暗殺行動不比前“費倫”少,能夠活到今時今日,自有一套生存法則。

    “…•••冷蝶,等下你看準時機,一旦我對那羅延暗施偷襲,你就殺出來對那些小魚小蝦動手,記住,如果有菲律賓猴子碰巧竄出來壞事,不必留手、一併幹掉!”

    “我知道了。”喬冷蝶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凝神靜氣待機出擊。

    “至於妮露,我和冷蝶動手後,你見到有倒地的就上去補兩刀,決不能半死不活,一定要補死。”

    “放心,實在有厲害的倒地,(怕他反撲)我會上消音器用手槍解決。”

    “不行,我要把現場偽裝成仇殺模樣,你一用槍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費倫否道,“如果用手槍打死,菲律賓政.府一定會以武者的人身安全和不影響與各國的邦交為由,將今次參加了論武大會的武者全都扣留下來,到那個時候,咱們殺鬼子的事還能包得住嗎?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並不妨礙他們把我們交給東瀛方面。”

    “那你偽裝成仇殺就不怕菲律賓政.府把所有武者扣下?”

    “江湖恩怨,誰知道印度阿三們結了多少仇家?再說了,論武大會上有恩怨擂,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解決,何必暗殺呢?所以菲律賓政.府將沒有任何理由留難與會武者,如若不然,那才真的會影響菲律賓與東南亞諸國的邦交。”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但有個問題,這些阿三應該比我們早到岸才對,怎麼反而落到了後面?”

    “應該是海巡檢查的關係吧!”喬冷蝶插言道。

    “噓,別說了,他們來了,妮露準備出去。”

    “OK,我聽你的。”妮露回了一句,掏出手槍,打開了保險。

    沒幾秒,棚戶叢中的小巷傳來紛亂的腳步聲,為首的那羅延卻倏然站定,喝道:“什麼人?”

    套著頭罩、籠著黑衣的妮露從距離那羅延三丈遠的一塊門板後跳了出來,舉著槍正對著一干印度阿三。

    (:這裡指最大時速,不過這種航速一般都無法長時間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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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5 18:52:48 |只看該作者
304 截殺

    也就在妮露跳出去的同時,費倫的絕對感知發現那羅延!夥`在面對槍口時,對周遭環境的戒備程度反而比剛才妮露沒跳出去時更高了。

    “失策!”

    費倫早該想到在這種棚戶環境下一旦被槍口所指,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隱藏在暗處的槍口還不知凡幾,不戒備才有鬼了。

    不得已,費倫只好改變策略,在通訊器裡道:“冷蝶,你也出去,和妮露一起挑戰那羅延。”他很清楚,兩女聯手,武力較低的妮露一定會打亂喬冷蝶的節奏,還不如喬冷蝶單獨應付那羅延。

    可惜費倫要的不是她倆擊殺那羅延,而是讓印度阿三們分神。印度阿三一行總共八個人,正好一艘快艇能載下,如果第一輪突襲就能幹掉一半,那就再理想也沒有了。

    喬冷蝶收到指示後,也沒回答,直接跳了出去,攻向那羅延。

    妙@出天那羅延見狀不慌不忙,哈哈笑道:“果然有陰謀,都別動,讓本尊自己解決!”他一句話就制止了幾位同伴的蠢動,暴虐而起,朝喬冷蝶揮出淩厲的一拳。

    有無殺真氣護身的喬冷蝶清楚知道那羅延一時半會奈何不得她,見對方攻來毫無畏懼,當即出掌接拳,口中喝道:“右邊!”

    妮露雖從來都沒跟喬妞配合過,但也明顯看出那羅延右邊有空當,見喬冷蝶擋住了那羅延的攻勢,毫不猶豫身子一閃,下一秒出現在喬冷蝶的右側,朝那羅延全力出手!

    一干印度阿三見狀,臉上都帶出了輕視之色。

    高手與高手仍有區別,雖然他們不得不承認後跳出來的頭罩女子的功夫修為夠高,但那羅延應付她和那位棄槍動武的女人足夠了。

    費倫早就將無殺玄金氣催動,卻藏在毛孔內蘊而不發,見一干阿三圍觀那羅延欺負喬妞和妮露正看得津津有味•心知機會就在眼前。

    費倫斷絕外呼吸,轉為內呼吸,從兩米出頭的棚戶頂上斜竄而下,身體幾成離弦之箭•半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射到兩名阿三身後,依靠前沖之力,雙拳齊出,看似大力,印上倆阿三後心時卻陰柔無比,同時無殺玄金氣從拳面上狂湧而出。

    這一擊雙響費倫幾乎使上了一半的力道,加上無殺玄金氣在倆阿三體內的無情絞殺•當他拳頭離開兩人後背的一刻,這兩個印度阿三已然失去了生氣,頹然軟倒。

    突如其來的的襲殺僅帶起些微風聲•靠前的幾個印度阿三隻感到了一絲異樣,卻並沒有即時回頭,反倒是在與倆女對戰的那羅延第一個察覺到不對勁,喝道:“小心!”話音剛落,二女的攻勢更盛。

    那羅延發全力震開倆女,其實主要是震開喬冷蝶,而後吼道:“摩伏勒負責迎敵,其他人從旁協助!”

    可惜的是,那羅延都喊了兩聲•阿三們才剛剛回過味,連身都沒來得及轉,連對敵的架子都還沒來得及拉開。

    更要人命的是•費倫的動作比那羅延的聲音還快上三分,也就在他第二句話剛起頭時,已經擰腰旋身而起•雙腿併攏,重重踩踏在了一個剛轉過頭的阿三側臉上,讓對方連嘴也張不開,慘叫聲都出不了口,就悶哼一聲,往地上倒去。

    其他剛剛轉過來的印度阿三見到這幕,頓時全身寒毛乍起•本能反射般拉開架勢。

    可費倫知道,他們架子雖來開•但立足未穩,這也是最後能一擊秒殺他們其中之一的機會了,當即雙腳猛蹬,在向下軟倒的阿三臉上借力,反向猛竄而出,如“人間大炮”般雙拳重擂在對面一個阿三的胸

    “哢嚓!”

    印度阿三悶哼一聲,左右胸骨被巨大的拳力擊得盡碎,口中鮮血狂噴,身體支撐不住直挺挺朝後倒去,甚至連慘叫也不及發出。

    “弟弟!”

    見狀,一個面相木訥的印度阿三悲呼出聲,眼含絕望向費倫奮力出手。

    “摩伏勒?”費倫一下猜到了木訥阿三的身份,卻不和他正面接觸,腳尖點地,瞬間轉向朝旁邊另一個躑躅不前的阿三攻去。

    被費倫當做目標的阿三雖然武力遠不如那羅延和摩伏勒,卻不缺乏搏命精神,當下不管不顧,根本不作防守,一拳印在費倫胸膛上。

    可惜費倫要的就是速戰速決,早已把“玄金之身”開到極致,硬受對方一拳,臉上卻無絲毫變化。反而運起兩指直插對方透出絕望的雙眼,同時下三路勾出陰毒的一腳,直奔襠部就去了。

    “嚓!嚓!”

    眼球爆裂聲和蛋蛋破碎聲幾乎同時響起。

    “啊——”

    印度阿三慘叫一聲,靠著蹄邊的木板牆就軟了下去,在地上嗷嗷亂叫直打滾。!

    震駭!

    極度震駭!!

    那羅延才又與倆女過了三招,費倫就已斃掉四人、重傷一人。其實在這三招裡面,妙-毗天無時無刻不想脫離戰圈,可每每出殺招攻向武力較弱的妮露時就會被喬妞或硬擋或硬捱給破壞掉,沒法脫身。

    這時的費倫已然殺意凜冽,看也不看剩下那個有點微滯的龍套阿三,也沒管追在身後的摩伏勒,反而朝正跟倆女纏鬥的那羅延攻去。

    摩伏勒心頭微慍,腳下發力蹬地,速度更快三分,搶攻向費倫後背。

    孰料費倫竟在半空中毫無借力來了個神轉折,一記手刀隔空劈向僅余的龍套阿三。

    龍套阿三眼睜睜看著費倫的手刀虛空斬下,根本沒有挨到他一根汗毛,不解之餘正暗自慶倖,卻倏然發現一股極巨極薄的風力猛吹過來,竟從他身上透了過去。

    與此同時,費倫也不再管他,反身和摩伏勒對了一掌,頓又折向殺入了喬冷蝶她仨的戰圈。

    摩伏勒被費倫一掌震退,剛剛站穩,眼角餘光便瞥見幾米外的龍套同伴身體中線形成了一條猩紅的血線,旋即整個人爆開,裂成了兩半,各種花花綠綠的內臟流了一地。

    看到這一幕,摩伏勒這生人中第一次升起了害怕的情緒,第一念頭並非撲過去關心同伴,而是……退!

    可惜事與願違,當摩伏勒打定主意閃人時,從那羅延背後攻去的費倫已經替代了喬冷蝶和妮露的位置,倆女轉而向摩伏勒殺來。

    倆女一前一後將摩伏勒堵在中間,妮露冷笑道:“想跑,命留下再說!”

    摩伏勒喉頭動了動,顯已失了銳氣的他值此生死攸關之際倒也被激出了一股背水而戰的戾氣,平靜道:“既然你們兩個女子褻瀆神明,那本尊就送你們去西天見如來佛祖!”說著,他身上白衫寬大的雙袖頓時掃向二女。

    本來那羅延差一點就6要重傷妮露於掌下,沒想到對方竟轉移目標,轉攻向自己的師弟摩伏勒,這不禁讓他心頭微焦。

    要知道,剛才兩女的實力他已經試過了,後跳出來的那個女子(喬冷蝶)的功夫與他差了一截,卻也相差不大,出全力打鬥,把那女子神奇的硬捱功夫也算上,恐要五十招過後才能分出勝負,如果另一個棄槍動武的女子不幫倒忙的話,那她對付自家師弟摩伏勒綽綽有餘。

    一想到這種可能,那羅延對費倫的出手更加凶蠻,力圖速戰速決,這也正合了費倫的心意。

    “砰!”

    兩人實打實地對轟了一拳。那羅延只覺得手像過電一樣酥麻,駭然道:“內家真氣?!”再不敢硬接費倫的拳掌。

    這邊,喬冷蝶一腿掃出破了摩伏勒的袖攻,沖妮露喝道:“補刀!”

    妮露會意,略一點頭,微一跺腳,一把鋒刃就從她右腳鞋底彈出,快步過去,一腳就撩在了正在翻滾的瞎眼阿三後心上。

    補完這下後,妮露改補其他五個已死的阿三,轉了一圈回來,瞎眼阿三僅剩半口氣不到,只有小尾指還在微微抽動,但也很快沒了動靜。妮露又在他後頸補了一腳,這才松了口氣,回身想去幫喬妞。

    那邊的費倫卻道:“去巷口放風。”他早知妮露插手會幫倒忙,所以才這麼說。

    妮露聞言,收回腳底的鋒刃,往棚戶巷口奔去,其實這個時候從費倫發動襲殺算起,才剛剛十秒鐘時間。

    在招呼妮露去放風的同時,費倫將玄金之身催至極限,更爆出七成無殺玄金氣,一拳重過一拳地砸向那羅延,拳拳到肉,招招狠戾。

    那羅延開始還能還擊,可是抵擋了五拳之後就只覺雙耳嗡嗡作響,幾乎失聰,費倫的拳風更是刮得他皮膚生疼。

    交手幾招,費倫心中對那羅延的真實戰力已了然於胸,如果把費倫看作是中國國乒隊的絕對主力,那麼那羅延的實力頂多也就地級市隊替補的水準。

    探清了對方真正的實力,費倫倏然放棄了防守,雙拳單腿齊出,猙獰地攻向那羅延!

    那羅延罕見地出現了慌亂的情緒,他不敢硬接費倫的攻勢,腳尖墊地,向後飛退,同時雙手在胸前中門和麵門處上下揮舞,意圖干擾費倫的攻勢。

    可惜費倫打定主意硬打硬進,絲毫沒把他的阻截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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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一地死屍

   “嘭!嘭!”

    那羅延連續兩拳,一拳打在費倫左肩、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卻如擊敗革,只感到費倫身上有股奇異的力道將拳力消弭於無形。

    費倫趁隙欺進那羅延中門,底下一腳正狠踹在他的胯間,還不及呼痛,費倫就對準這印度貨的面部連出重拳,沒兩秒鐘,那羅延臉上的模樣比鎮關西還慘,只剩血糊糊一片,根本不辨五官。

    即便這樣,費倫仍沒有就此放過那羅延,反而一閃身,滑步到了他身後,一手掐住頸後,一手扳住他的天靈,猛然發力向後一折,及至那羅延的後腦勺緊緊貼上背脊,費倫這才鬆手。

    等那羅延直挺挺墜地,費倫一腳跺在他後心,直將他的心臟踩個稀爛,令這個古瑜伽高手永世不得翻身,方才縱身一躍,向正與喬妞纏鬥的摩伏勒殺去。

    不得不說的是,今次截殺,那羅延在費倫面前甚至連施展古瑜伽術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針鋒相對、死拼硬捶的暴力打法給幹掉了。

    與喬冷蝶硬拼了七八招,甚至連古瑜伽術都用了兩回,摩伏勒仍拿喬妞沒法,甚至漸被對方一個女子占了上風。

    摩伏勒表面不露聲色,心裡卻早已驚駭到了極點。他可是印度古神(佛)教的天龍八部之一摩呼羅迦,除了自號三大神明的三位師兄之外,即便是天王也只與他半斤八兩,可對上面前這個藏頭蒙面的女子,竟在數招之內已微露敗相!?

    有這樣莫測的身手,放眼當今日益凋蔽的武林,摩伏勒實在想不出有哪門哪派能培養出這樣一個女子,而且聽她將才招呼同伴的聲音,年齡應該不超過二十五歲。

    聯想到這兒,摩伏勒這生人中第一次有了汗顏的感覺,心中又羞又愧。他的年紀至少大了人家一輪(12歲)•可對上她仍感縛手縛腳。

    就在摩伏勒苦苦支撐、希望師兄那羅延及時來援之時,一聲悶哼讓他臉色大變。悶哼是那羅延發出的,這一點他不會聽錯。換言之,那羅延十有八九遭了毒手•摩伏勒甚至不用看也能確定這一點。

    不止摩伏勒聽見了悶哼聲,喬冷蝶同樣也聽見了,她的攻勢頓時變得更加淩厲,甚至連第二戰鬥形態中“與敵皆亡”的招式都用了出來。

    要知道,“與敵皆亡”這一類型的招式往往是在敵方強於自己數倍甚至十倍的情況下才會使用,在那種情況下,唯一可取的就是兇狠、拼命•就算死也要咬掉敵人一塊肉的瘋魔勁兒。

    喬冷蝶此刻就進入了瘋魔狀態,她合身撲上,絲毫不理會摩伏勒的封擋和還擊•左右拳連續開弓,照著印度阿三身體的中線就是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擊打。

    之所以攻擊人中線,是因為喬冷蝶對摩伏勒的古瑜伽術多少有點忌憚,但瑜伽再厲害,也不可能人中線給變沒了。

    摩伏勒沒想到喬冷蝶的攻勢會變得如此猛烈,只能硬著頭皮接招,等他好不容易抽空用余光瞄向那羅延所在的方位,頓時驚得魂飛魄散,那羅延癱在地上•生死不知,費倫已向他這邊撲擊而來。

    一行八人已去其七,摩伏勒眼露絕望之色•深吸了一口氣,冷視著喬冷蝶,看樣子打算跟她作生死一搏。

    身體詭異地讓過了喬冷蝶的重拳•摩伏勒再硬受了一記她的刺拳,而後右腿出全力向喬妞的小腹蹬去。

    喬冷蝶似算到他有這一招,同樣飛起一腿,與他對腳蹬了一下。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倏生,當喬冷蝶發現摩伏勒腿上並沒有使多大力時已經完了,這印度阿三竟借著喬妞的腿力倒飛而出•整個身子如鉛球般重重砸向巷邊的棚戶門。

    已然飛撲而至的費倫哼道:“想逃?門都沒有!”說著,身在空中的他連續劈出兩記手刀•無殺玄金氣所形成的罡風狂掠而出,毫無懸念地穿過了摩伏勒乾瘦的身體。

    “啪嗒!”“啪嗒!”“啪嗒!”

    摩伏勒整個人被斬成了三段,如死豬肉般從半空落下,砸在地上血流得到處都是。

    見狀,費倫和喬冷蝶對視一眼,道:“撤!”

    兩分鐘後,已換回普通衣服的費倫五人分別駕著三輛摩托車呼嘯而過,駛出了帕拉坎。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華燈初上的碼頭才有了另一艘快艇抵岸,艇上的客人上岸後,經過那段棚戶區小巷時才發現了被殺得一塌糊塗的印度阿三們。

    這些路人趕緊向當地警方報了警。

    聽說死了人,警方很快趕到現場,只看見一地死屍,把領頭的菲警臉都嚇白了,而他的手下更有幾個當場吐了出來。

    可惜小巷兩邊的棚戶區大多都已搬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的,屋主竟然是個醉漢,一開!就是老大一股子酒味,整個人二麻二麻的,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往馬尼拉的公路上。

    “阿倫,你既然能劈空殺人,早那樣做,那羅延還不一下就解決啦?”坐在後座上的喬冷蝶環抱著費倫的熊腰親昵地問。

    “你以為劈空殺人簡單啊?一記劈空斬就要耗我兩成的真氣。”費倫邊開摩托邊回道,“而且需要少量時間蓄力,那羅延一定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

    喬冷蝶這才算鬧明白了其中的因由。

    其實關於劈空斬,費倫還有更重要的兩點沒告訴她,每一記劈空斬的真氣量是固定的,以費倫目前的真氣液量和真氣境界都不足,加上他的精神力對真氣的精微操控也還不到家,所以才會耗兩成真氣那麼多。

    一旦以後無殺玄金氣突破了境界,精神力(入微操控)增強,真氣液量增多,每一記劈空斬的真氣使用量就不會再是費倫真氣總量的兩成了。

    旁邊一輛摩托上,妮露見費倫和喬冷蝶親密貼身,多少有點不高興,一轟油門,向前面趕去。

    費倫不以為意,反而偏過頭沖落後了幾個車位的太子和莊勝道:“加點速,咱們得儘快趕回馬尼拉!冷蝶,抱緊!”說完,同樣一轟油門,追著妮露去了。

    太子見狀,也沖後座上的莊勝道:“抓緊!”說著狂轟油門,向費倫仨人追去。

    馬尼拉,機場。

    近八十公里路程,費倫五人沒用五十分鐘就趕到了,平均時速在一百公里上下,對於臨時買來的二手摩托而言,這個成績已經極好了。

    去服務台取了預訂的機票,費倫等人順利過關,登上了飛返港島的航班。

    四十分鐘後,班機順利起飛,沒入了夜空。

    因為是倉促訂票,所以費倫他們沒訂到頭等艙和商務艙的機票,只能屈就於經濟艙。經濟艙座位較窄,還是三連位,費倫和喬冷蝶、妮露坐到了一起,而齊垣太和莊勝坐在了前面一排。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來參加論武大會,齊垣太不僅沒被鬼子打死打傷,還跟風賭擂,賺了幾百萬港幣,實在是再好也沒有了。

    莊勝同樣如此,他跟風賭擂賺得更多,還實實在在地見識了一回什麼叫殺人如麻,十幾二十個鬼子,說殺就殺,毫不留手,令其葬身大海,連屍骨都找不回來。如今他對費倫不只是恭敬,簡直就是敬畏萬分。

    等航班飛平穩後,坐在過道邊上的乾癟菲律賓男又向鄰座的太子提出:“先生,麻煩你跟我女朋友換個位子成嗎?”

    這乾癟男的女朋友就坐在過道另一邊的位子上,眼睛一直往太子這邊瞟,顯然很想跟他換位。

    本來這是個小事,換也就換了,可惜莊勝不小心看到那女人“醜陋”的模樣,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當即用肘子在另一邊狂頂太子的手臂,暗示他別換。

    實際上就菲律賓那種猴子模樣的女人類型而言,那女的真心不算醜,只是長得過於平凡罷了。可問題是,這兩天莊勝一隻對著妮露和喬冷蝶兩大極為養眼的美女,再對比如此平凡的女人,自然而然就將其升級為豬扒了,當然不肯她坐自己旁邊了。

    其實就算莊勝不給他暗示,齊垣太也不想換這個位子,所以當乾癟男又一次提出這問題時,太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換!”

    “為什麼?”

    “不換就是不換?哪有為什麼?”莊勝插言道。

    乾癟男見狀不樂意了:“我跟這位先生說話,關你屁事?”

    太子聞言,目光變得兇狠起來:“你和你女朋友這是去港島吧?那就別他媽來煩我和我兄弟,不然航班降落之後,我不保證你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乾癟男顯然不是被嚇大的,打量了太子兩眼,冷笑道:“跟我裝道上混的,你還嫩點兒!你知道我乾爹是誰嗎?”

    “草!”太子大吼一聲就竄起身來打算掐乾癟男的脖子。

    費倫見狀,忙向坐在最裡邊的妮露打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頂了一下前面的靠背,莊勝背上被膈了一下,也領悟了其中的意思,斷喝道:“大哥,別衝動!”同時起身摁住了太子的肩膀。

    太子倏然停手,側臉看向莊勝,發現他的眼神正向後瞄,頓時息了給乾癟男一點教訓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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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主動 送上門?

   “算你媽運氣!”太子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扔在椅背餐上,又沖乾癟男罵了句:“草!”這才悻悻而坐。

    本還很囂張的乾癟男這時卻徹底噤聲了。無他,太子脫了外套後,只剩個緊身背心在身上,他前胸後背還有手臂上的混黑紋身一下全露出來了。

    乾癟男還算識貨,知太子身上的紋身不是隨便紋出來的,再不敢在他面前囂張。

    可是乾癟男懂得看紋身,他女朋友卻不懂,見自己男友沒談成換座位的事情,立馬竄將起來,揪著乾癟男的耳朵,當著聞訊趕來的空姐的面,把他拖到衛生間那邊去了,看樣子是準備將他塞馬桶裡。

    本來空姐聽說這邊發生了爭執,打算過來看看情況,見狀忙尾隨乾癟男和他女友而去,一旦這兩位打算同時進入單人衛生間,她會作出提醒。

    倒是那女的揪乾癟男耳朵這一幕被不少乘客看到,紛紛哄笑起來。

    費倫也莞爾了一下,搖頭道:“女人太彪悍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喬冷蝶和妮露聞言,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孰料,前排的莊勝偏偏還在哪壺不開提哪壺,哂道:“師兄,你知不知道男人明明在染色體上比女人弱小得多,為什麼還會強而有力的獲得種族主導地位?”剛剛當著外人面,他叫太子為“大哥”,現在又改口為“師兄”了。

    “為什麼?”齊垣太奇道,旋又覺得不對,愕道:“我記得你中五畢業就出來混,怎會知道這麼有深度的問題?”

    莊勝擺手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這問題的答案並沒什麼深度。”

    “那答案是什麼?”齊垣太追問了一句。

    莊勝笑道:“很簡單,因為連上帝他老人家都忌憚女人的力量,所以給女人設定了一個每月持續掉血的系統,導致她們HP值長年不滿,打怪得的錢都用在買藥買零食買花俏的裝備上了•導致正兒八經的裝備沒幾件,經驗又跟不上,所以就被男人主導嘍!”

    前半句太子還聽得懂,後半句完全是一頭霧水•呆道:“你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又裝備又經驗的?”

    坐在莊勝後面的喬冷蝶和妮露跟太子一樣,聽懂了前半句卻搞不懂後半句,但並不妨礙兩女的臉色變黑。

    反倒是費倫,全都聽懂了,原因很簡單,莊勝所說的話應該是他幾個月前發在暗黑戰網上的聊天內容,只是不知莊勝從哪兒看到的這些•好在無傷大雅。

    前排的莊勝顯然沒有發現身後的兩頭母暴龍在磨牙,他仍朗笑道:“聽不懂沒關係,你可以想像一下上小學的時候•有沒有被女孩子欺負過?還欺負得很慘那種。”

    太子聞言老臉一紅,矢口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

    莊勝拍了拍他的手臂,哂道:“師兄,安啦!那時候她們還沒開始掉血,現在嘛,哪個女人不怕你……哎喲!”剛說到這,他座位的靠背就被後面的妮露猛踹了一腳。

    太子見狀,拍了拍莊勝的肩膀,道:“阿勝•你自求多福吧!”

    莊勝虛喊道:“不要啊—”卻還不敢出聲。

    這時,乾癟男和他的女友轉了回來,莊勝主動站起道:“老兄•我跟你女朋友換位!”

    乾癟男和他女友聞言一愕,旋即喜上眉梢正想答應,妮露的聲音從後揚起:“莊勝•你敢!”

    可以想見莊勝在接下來的航程甚至以後更長時間裡的悲慘命運。對此,費倫表示愛莫能助,畢竟他一向奉行幹掉女人可以,得罪女人遭記恨絕對不行。

    港島,淺水灣86號。

    費倫到家時已過午夜,他洗完澡吹完頭就打算睡覺,沒想到喬冷蝶已先他一步爬上了主臥的大床。

    “搞什麼?你不去妮露那邊睡跑我這邊來做什麼?”費倫愕道。

    喬冷蝶倒也大膽•回道:“今天晚上,妮露把你讓給我了。”

    “胡鬧!”費倫微斥了一句•在喬冷蝶身邊躺了下來,“你現在就過去和妮露一塊睡,我今晚沒興致!”

    喬冷蝶卻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素手摸上了費倫的胸膛,魅惑道:“現在有興致嗎?”

    費倫一把捉住喬冷蝶的手,道:“就算有興致也不會跟你做!”

    這話的傷害很嚴重,喬冷蝶幾乎變了顏色,激動得尖聲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費倫道貌岸然()道,“我答應過你老豆要好生照顧你,加上你現在又學了無殺真氣,算是我半個徒弟,我可不想把你照顧到床上去。

    喬冷蝶一愕,旋又死纏爛打道:“可我們現在已經在床上了,你答應了要照顧我的。”說著,臻首更枕上了費倫的胸口。

    費倫捋了捋她的秀髮,輕輕道:“冷蝶,別鬧!”

    喬冷蝶在他胸膛上忸怩了兩下,道!我沒鬧!總之你幫了我、還有我老爸那麼多,我要報答你

    “我圖你報答的話就不會幫你了。”費倫繼續道貌岸然,心底卻在偷笑。

    “總之我不管,我喜歡你!”喬冷蝶撒嬌道。

    費倫愕道:“我這人脾氣不好心性又殘忍,你喜歡我哪點?”

    喬冷蝶不管不顧道:“可我覺得你蠻不錯的,至少你幫過我。”

    “看看,又回到了原點不是?根本原因還是我幫過你,你想報答!”費倫撇嘴道,“我說了,用不著這樣!”

    喬冷蝶聞言,猛然抬頭,與費倫四目相對,搖手辯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真喜歡你!”

    費倫聳肩道:“問題是我已經有了黑妞這個女朋友了,情婦也不少……”

    喬冷蝶聽到這話拍了費倫一把,氣苦道:“男人都花心,HKP更是如此!”

    費倫愣道:“關HangKwngPalice什麼事?”

    “我是說UangKangPeapl”喬冷蝶狡黠道。

    “你既然知道是這樣,還硬往我面前湊什麼呢?”費倫問。

    喬冷蝶嬌憨道:“我願意,你待怎樣?”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我不願意,行不行?”沒想到話剛出口

    喬冷蝶竟騎上他身,打算解他的褲腰帶。

    “幹嘛?”費倫真有點火了,不僅腦門上有火,心火更旺。

    喬冷蝶幽怨地盯著他聲若蚊呐道:“一個女人幫男人寬衣解帶還能幹嘛?當然是做那事兒嘍!”

    “扯淡!我跟你絕對不行,至少今天不行!”費倫堅決擺手,拒絕得像偉人。

    “為什麼?”喬冷蝶癟嘴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費倫淡淡道:“等你什麼時候不想著我幫你的事了,就可以了。”

    “啊?可你明明幫了我很多嘛!”喬冷蝶顯然難於忘記費倫對她施以的幫助。

    費倫哂笑道:“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很現實,你如果不能忘掉我幫你的事那就等你武力足夠強大、能隨時幫到我再來吧!這樣我們之間交流起來應該會平等一點。”

    喬冷蝶聞言一呆,嗔道:“那人家要達到什麼程度才夠嘛?”她顯然也清楚自身的武力不夠,至少那羅延就勝她一籌。

    “很簡單無殺真氣小成就可以了。”費倫提要求道。

    “無殺真氣小成?”喬冷蝶奇道,“那是第幾層?”

    “第七層!”

    “什麼?第七層?那要練到猴年馬月去了?不行不行!”喬冷蝶否道。

    費倫把臉一沉,道:“我說的話還沒有不行的。”

    喬冷蝶見費倫黑了臉,頓時不說話了,但眼裡的失落是個人都看得到。

    費倫沉吟了一下,聲線轉柔,安慰道:“以你突破真氣第二層的進度來看,第七層你應該可以在一年內達到,在此期間我還是像平常那樣照顧你,行嗎?”

    喬冷蝶撅著嘴道:“我聽你的就是了。”

    “既然你答應了,那就去妮露房間睡吧!乖!”

    喬冷蝶在費倫的推動下不情不願地下了床,嬌哼一聲,娉婷而去。

    費倫目送喬冷蝶出了臥室等她婀娜的背影消失在門縫間,不禁低笑一聲,嘟囔道:“妖精!”旋又給幸子打了個電話,叫她來房間陪睡,其實主要是剛才被喬妞挑起了火。

    第二天早上,餐廳。

    費倫見到聽了一晚上房、掛著黑眼圈、極度幽怨的喬冷蝶,多少有些尷尬好半天才憋出一個詞兒:“早啊!”

    喬冷蝶用鼻哼回應了他一聲,顯然很不滿。坐她旁邊的妮露倒沒什麼反而吹起了挑逗的口哨。

    費倫假裝看了下表,吩咐櫻子道:“早餐幫我打包,多弄幾份,我帶去警局!”櫻子聞言對他鞠了一躬,趕緊照辦去了。

    “你們慢用!”費倫又沖喬冷蝶和妮露客氣了一句,便轉身出了餐廳。

    等再聽不到費倫的腳步聲,妮露猛然拍了喬冷蝶一把,怪叫道:“哇靠,我沒眼花吧?阿倫對上你竟然有幾分尷尬,他不會真喜歡上你了吧?”

    喬冷蝶俏臉一紅,否道:“哪有?沒這種事!”說完,只顧埋頭吃早餐。

    “還說沒有,臉紅嘞!”妮露嬉笑著試探喬冷蝶,手卻暗襲向她的咯吱窩。

    喬冷蝶雖然正在尷尬中,但反應仍相當敏銳,倏然出手,一下就捉住了妮露作怪的手。

    隨即,兩女在餐廳裡鬧作一團。

    (:人是很矛盾的生物,道貌岸然和五毒俱往往會結合到“同一個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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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5 18:55:50 |只看該作者
307 兩黃變一紅

   警務處長辦公室。

    “你這小子,開你半個月假,你還真歇滿十五天?”許啟南看著面前的費倫,頗為不爽。

    費倫倒是不計較他的臉色,反而笑道:“長官給多久假期,我就休多少假嘛!這是執行長官命令,有什麼不多的?”說完,不待許啟南分說,端了一份冰糖銀耳燕窩加奇香飯團擱他桌上。

    “這是什麼?”許啟南板著個臉問道。

    “早餐唄!”

    “哈——”許啟南指著費倫道,“你完了,賄賂上官,等著被調查吧你!”

    費倫一點不害怕,哂道:“這不是你吩咐我幫你買的嗎?極品冰糖銀耳燕窩加好吃的飯團。”這話一出,頓時點中了許啟南的死穴。

    其實費倫早就聽說許啟南喜吃燕窩和飯團,沒想到今早幸子和櫻子就準備的這些,結果來許一哥這裡銷假,發現他烏雲蓋頂,所以才“忍痛割愛”把帶給戴岩他們吃的早餐勻了一份給著老頭子。

    見許啟南眼露猶豫之色,費倫趁機道:“一哥,我已經向你報完到了,就先回去工作了。”

    許啟南忙道:“銷假這種事,你跟我打招呼沒有,得打報告向幾個部門的頭頭說明一下,最重要的當然是財物那邊了,不然怎麼給你開工資?對了,你不需要工資……”

    “我不需要工資?”費倫愕道,“你這什麼話?”說著還瞄了眼桌上的早餐。

    許啟南見費倫在瞄早餐,他也瞄了一眼,隨即揮手道:“行了行了,你去上班吧,我幫你通知其他部門。”

    費倫裝出大喜之色,敬禮道:“ThankYau,SIR!”

    等費倫一出他辦公室,許啟南馬上通過內線電話通知秘書:“從現在起一小時之內,沒特別緊急的事別打攪我!”

    “好的長官!”

    重案組。

    費倫拎著大包小包進辦公室之後,受到了同事們的熱烈歡迎。當然,他們是歡迎禮物歡迎早餐還是歡迎費倫這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費倫把禮包扔一邊,把早餐擱桌上道:“哈哈,大家好!從今天起,我正式歸隊!”又一指早餐道:“沒吃早飯的可以吃,吃過的也可以少吃一點。”

    跟費倫早就熟稔的戴岩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哄而上,分食著早點。費倫則打開了禮包,從裡面拿出一些小禮物分發給各人。

    的確是小禮物而且選這些小禮物還很費了當時在倫敦大手大腳花錢的喬冷蝶幾女一番腦筋,因為大家頭上都頂著廉政公署(ICAC),所以送的禮物不能太貴重不然被ICAC請去喝咖啡就糟糕了。

    “咦?任SIR呢?”

    正一邊拆禮物一邊吃飯團的戴岩四下望瞭望,道:“任SIR剛才還在,怎麼這會兒沒影了呢?”

    仇兆強也在到處看,倏然指著門口道:“誒,任SIR回來了。”

    “老任!”“阿倫!”

    費倫和任高峰互相打了個招呼,這才問道:“任哥,你剛到哪兒去了?”

    任高峰笑道:“能去哪兒?聽說你回來銷假了,自然是向陳SIR交接嘍!”雖然他說得輕鬆,但費倫能看出他眼底的失落。

    費倫拍拍他的肩膀問道:“下一站調去哪兒?”

    任高峰攤手道:“特別職務隊!”

    費倫高興道:“那敢情好,咱們以後肯定還有機會合作。”說著拿過兩盒禮物塞到他手裡,“老任給!這是我去歐洲順道給你們帶的禮物,人人有份!”

    任高峰也不矯情,爽快地收了禮還當場拆開來看。

    其實費倫給每個人的禮都差不多,男警員就送個飛利浦的刮胡刀,女的就送瓶清淡的香水,家中有老婆或老公的就多配一樣,有小孩的有幾個就再多加幾件玩具。當然,還有一些巧克力之類的吃食,人手一份這樣的安排自然皆大歡喜。

    隨後,眾人一起歡送任高峰離開這才靜下心來做事。

    不過,在費倫休假期間,港島總區並沒有發生什麼大案子,所以重案組根本不忙。到中午的時候,費倫抽空又去了鄰樓的員警總部,在監管處那一層的廊頭找上了淩舒,送給她一套歐萊雅的化妝品。

    “多少錢?”作為監管處的大處長,淩舒一向對收賄受賄這一塊比較敏感。

    費倫擺手道:“沒多少錢,以你淩大處長的月薪,每天買一套都不是問題。”

    淩舒白了費倫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費倫看了下表,邀請道:“一起去吃飯?”

    “不吃了,我還要回去做事。”淩舒擺了擺手,轉身走掉了,結果沒走幾步,又轉身回來把費倫拖進了樓梯間。

    費倫不解道:“幹嘛?神神秘秘的。”

    “想不想出國交流?”淩舒問。

    “交流什麼?”費倫下意識問道,旋即反應過來,“你是員警交流?”!

    “沒錯,聽說下個月二十號就走,人員已經開始在內部篩選了。”淩舒擠眼道,“要不要我幫你美言幾句呀?”

    費倫擺手道:“算了吧,你剛收了我禮物,活動這種事容易落人口實,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頓了頓又道,“對了,這次交流的國家是……”

    “美國!”

    淩舒這倆字一出口,費倫頓時呆了一呆,又問道:“你確定是下月二十號出發?會交流多久?”

    “如果不出岔子,那就肯定是二十號出發,交流的時間為一個月。”

    “一個月?”費倫聽了直翻白眼,八月二十號往後延一個月那可是把“九么么”包括在其中了。

    淩舒疑道:“你怎麼了?翻什麼白眼?”她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值得翻白眼的。

    “沒事沒事!”費倫連忙擺手道,“我還想問問,這次去美國交流,已經確定好哪個城市了嗎?”

    “不出意外,應該是洛杉磯、波士頓及紐約這三個城市。”

    費倫聞言,又翻了個白眼,隨即瞅見淩舒一臉不滿地瞪著他,趕緊澄清道:“別這樣看著我我得慌,翻白眼又不是針對你。”

    “那你針對誰?”淩舒的小脾氣上來了。

    “回去做事啦!”費倫說著話,推她出了樓梯間,回到廊上淩舒的俏臉頓時恢復成冷若冰霜的模樣,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費倫沖她的背影撇撇嘴,即刻轉去了白紀臣的辦公室,探問了幾句關於去美國交流學習的事。

    白紀臣聞言哂笑道:“我說阿倫,這件事剛剛才開會定下來,暫時也就總警司以上級的人知道你怎麼這麼快就收到風了?”

    費倫也不答他話,笑道:“嘿嘿,看來還真有這事兒我可是很期待與美國同行交流切磋。”

    “你想參加交流?”白紀臣微微皺眉道,“這我可以理解,我會認真考慮你的訴求,至於能不能安排你進交流團,那就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

    費倫點點頭,道:“那行吧!”說著就想把拿在手上的剃鬚刀禮包收進兜裡。

    “你手上拿的什麼?”白紀臣漫不經心地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從歐洲帶回來的,本來是要送給你的禮物。”費倫哂道,“不過現在用不著了。”

    這話頂得白紀臣那叫一個胃疼他咬著後槽牙道:“怎麼它就用不著了呢?”

    “因為白SIR你已經有幫我忙的意願,所以再送禮就好像答謝一樣,不太合適。”費倫這話差點沒把白紀臣噎死。

    不過白紀臣倒也會開玩笑道:“進交流團的事兒我不會幫你的,把禮物給我吧!”

    “喔!”費倫應了一聲,還真就把禮物放在了白紀臣桌上“東西不貴,就算ICAC想找茬也找不了!”說完,敬了一禮,沒等白紀臣揮手趕人,他就自覺退出了辦公室。

    費倫深知,既然話都說到份上了白紀臣還是收了禮,想來他在交流團人員的選擇上至少不會難為他。不過身為兩大副處長之一白紀臣肯定擁有名單否決權,他根本用不著特指某一個人(費倫)只要否掉其他人就可以了。

    下午,費倫見重案組沒什麼事,就驅車到了中區警署舊樓。

    自然又有一番禮物大派送,不過派送完畢後,費倫就開始了訓練成果的檢驗。

    “池問寒、計莫知!”

    “到!”池計二人同時出列。

    費倫比出一根手指,道:“帶隊圍著樓上樓下跑一百個圈,一小時之內完成。”

    “YES,SIR!”所有人同時應答,接著從辦公室魚貫而出,背上碼在走廊牆角的全副裝備,乒乒乓乓急沖下樓,開始完成圈數。

    好在體能這一項應急小組平時一直在練,而且是一小時九十個圈,所以現在只多出十圈對池問寒等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因此,一小時後,有九個人都達標了。

    費倫瞪著最後一個多用了五分鐘才跑完全程的組員,厲聲道:“你,黃牌一張!”

    這話一出,所有組員皆是一愣。

    費倫續道:“兩黃變一紅,滾蛋!”

    “SIR,我、我……”

    費倫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總之,我說過的話,你照做就行了!當然,相比起其他一線部門的同事,你的體能應該相當出色,如果你不想回原部門,我可以寫一封推薦信,讓上面調你去其他部門,比如SDU!”

    “ThankYau,SIR!”那組員回答完這句,頓時痛哭流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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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5 18:56:41 |只看該作者
308 貪功冒進

  鈷能、眼力、拆裝雷以及情報分析,這四樣測試下來,又三個組員得了黃牌,加上之前他們就得過黃牌,結果這仨人統統兩黃變一紅,不得不捲舖蓋走人。

    當然,一下開掉四個人,這又讓費倫在白紀臣跟前費了老大一番唇舌才說通。

    好在這四個組員不愁沒地方去,SDU的厲鋒第一時間出手搶人,把他們都弄了過去。

    至此,費倫的應急小組就只剩了六個人,池問寒、姜雪、古侯一、計莫知、代力和辛宇。

    費倫掃了眼面前的六人,道:“OK,現在我們這個部門的人更少了,所以我要求你們在訓練正式結束後每兩人一組,八小時三班倒,wnderstand?”

    “YES,SIR!”

    “另外,你們練好了眼力,從明天起,我將正式教授你們擒拿術和戰術配合。”

    “耶——”薑雪興奮地叫了起來。

    費倫瞪她一眼,道:“當然,戰術配合在舊樓這裡施展不開,我已經聯絡了PTU,這兩項訓練將會移到粉嶺總部進行,所以明早上班直接去粉嶺,都聽明白沒有?”

    “YES,SIR!”

    是夜,費倫剛回到淺水灣家中,就接到了李哲愷的電話。

    “阿倫,直升機幫你弄好了,不過要九月初才能拿到貨。”

    費倫聞言打趣道:“小李子,看來你辦事很麻溜嘛!”

    “不是麻溜,而是你運氣好,有個預訂了直升機的富豪資金暫時周轉不靈,所以退訂了,我正好幫你撿了個漏,你不介意吧?”

    “介意什麼?反正那直升機還沒出廠。”費倫笑道,“對了,你手裡面有沒有空置的大廈?”

    “大廈?”李哲愷怔了怔•“莫非你想買?”

    “不是我想買,你應該聽說過,我在你表弟莊勝的電影公司入了些股,但他公司所在的大樓我去看過了•太爛,一點氣勢都沒有,所以想讓他挪個地兒。”

    “這樣啊,他那是小公司,根本用不著買大廈,租幾層樓辦公不就好了嘛!”

    “東西還是自己的用得自在,況且最近黑妞打算開個製藥公司•也得找地方,你有沒有什麼好介紹啊?”

    “怎麼?你那個小情人靜極思動啦?”李哲愷頓時八卦起來,“行行•我幫你問問看吧!”

    “記住,樓不得低於二十層,錢多錢少無所謂。”費倫強調道。

    “知道,我不會替你省錢的。”

    “那就這樣,有消息CA11我,儘快!弄好了我請你吃飯。”費倫說到這裡,朗笑著掛了電話。

    隨後,吃過晚飯,費倫就把喬冷蝶叫上了樓•一起練功。

    所謂的一起練功實際上是一個練一個護法,否則不管是練功出了岔子還是外界有干擾,都會造成大大不利的後果。

    進了練功室•費倫並沒有第一時間開練,反而把從法國拍得的骨瑙串拿了出來。

    喬冷蝶見費倫小心翼翼的模樣,奇道:“阿倫•這串子真有古怪?”

    費倫點點頭,道:“當然!你能不能在一年內突破到無殺真氣第七層,就靠它了。”

    “有這麼厲害?”喬冷蝶雙目放光。

    “不過你得先服用這個。”說著,費倫又從內兜裡掏出一試管黃金腦髓來。

    色澤金黃的液體極度誘人,已經微生出真氣感應的喬冷蝶見後頓時雙眸放光,她明顯感覺到試管中的金黃液體對修煉有幫助。

    “盤腿坐好,張嘴!”費倫指示道。

    喬冷蝶立馬照做•比馬戲團的小狗還乖。

    費倫邊把黃金腦髓倒進她的小嘴邊道:“行功,我幫你護法!”

    喬冷蝶將嘴裡的黃金腦髓一股腦咽了下去•隨即開始搬運周天,俏臉上並沒有費倫第一次服食黃金腦髓那種痛苦之色,反而有種舒泰感。

    看到喬冷蝶的模樣,費倫不禁翻了個白眼,只剩下羡慕嫉妒恨了。有這種現象,簡單來說就是喬冷蝶體內的雜質較少,所以沒有那種“除垢”的痛苦。

    打個比方,便池用久了就會沉積尿垢,人吃五穀雜糧多了,食物中的雜質同樣會沉積在體內各個犄角旮旯,所謂“伐毛洗髓”的過程其實有一大半是在清除這些後天雜質,另外一小半則是在清除先天隱患(),因此對沒有特殊體質的凡人而言,伐毛洗髓實際上相當痛苦。

    可喬冷蝶不一樣,她的極陰魔體毫無先天隱患,而後天吃的那些東西,在極陰魔體強大的吸收和轉化能力下,不是徹底變成廢物被排泄掉了就是完全被轉化成能量了,所以對她而言,不存在伐毛洗髓。

    不到一炷香,喬冷蝶就睜開了雙眼,瞳光大盛,喜道:“黃金液不錯,我的無殺真氣已晉升二層中段了。”

    “啥?”費倫聞言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要知道,剛才那一管的量如果費倫第,都夠他提升一個境界了,沒曾想到了喬冷蝶這裡,居只過了一個小階,這也就意味著她的身體容積,嗯,應該說細胞的容積比費倫更大。

    除非費倫能找到一個改變最根本體質的方法或是突破二階基因鎖,否則就他目前的身體質素而言,跟喬冷蝶完全沒得比。

    更恐怖的是,費倫很難想像這只是喬冷蝶普通狀態下的體質,一旦她偶然突破一階基因鎖,會厲害成什麼樣子費倫不敢想像,怕不要頂得上他二階甚至三階的基因鎖狀態。這就是天賦,這就是起點高,這就好比喬冷蝶站在珠峰頂上墊腳、而費倫站在泰山頂上一蹦十丈也高不過

    “還有沒有黃金液?”喬冷蝶扯費倫的衣袖,“我想多服食一些

    費倫心頭一跳,連連擺手道:“誒~~修煉最忌貪ˉ功冒進,你今天已經提升了一小階,鞏固最重要!”見喬冷蝶似有不信,續道:“不信你想想看金大俠筆下的男豬腳,喬峰、郭靖,還有楊過,他們哪個基礎打得不牢啊?”

    喬冷蝶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段譽,段譽就不牢!”

    倒!

    費倫聞言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斥道:“那你也不想想段譽前期痛苦成啥樣了?”

    “這倒也是喔!可我吸收黃金液一點也不覺得痛苦。”喬冷蝶實話實說道。

    “那也不行,一次吃麵包吃太多也會噎死人•服食黃金液是同一道理。”可費倫不知道的是,以喬冷蝶的極陰魔體而論,想吸飽談何容易。

    “好吧,那我明天再服。”

    費倫繼續否道:“明天也不行,至少也得等個三四天,等你把黃金液完全轉化掉後才能再服食!”

    “可我覺得剛才的黃金液已被我的身體吸收轉化完畢了呀!”喬冷蝶撅嘴道。

    “那也不行,最少也得鞏固兩天•等你新增的真氣運行穩定後,我才會考慮你對黃金液的二次服食問題。”

    見費倫態度堅決,喬冷蝶只能屈從道:“好吧•你怎麼說我怎麼算!現在到你練功了。”

    興許是受了喬冷蝶的刺激,盤坐在地的費倫打算吸點偽魔氣以增功。他暗忖反正有喬妞從旁護法,應該能可以隨時收回骨瑙串。

    打定主意,費倫將裝有骨瑙串的水晶盒遞給喬冷蝶,道:“先幫我拿著,等下我叫你打開盒子你就開打盒子,但別碰骨瑙串,明白嗎?”對極陰魔體來說,不碰骨瑙串就不會被偽魔之氣侵襲。

    “我懂。”喬冷蝶點頭•“不過我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費倫聞言惡瞪了喬冷蝶一眼,她頓時噤聲。

    見她不說話了,費倫這才把手伸到水晶盒縫邊•吩咐道:“打開!”

    喬冷蝶立即照做,掀開了盒蓋。

    費倫趁偽魔氣中蘊含的無形戾氣還不及散發的一瞬,閃電般伸手•將骨瑙串賺在了手心裡,即刻雙掌合什,置於丹田。

    與此同時,費倫渾體劇震,有若觸電。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感到偽魔氣侵體,反而是心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強烈感覺,就好像骨瑙串活過來般•放射出無比的精神異力,似要侵入他識海般。

    各種稀奇古怪、血腥猙獰的景象在費倫腦中紛至遝來•即便以他殺人如麻的心態也煩躁得幾欲瘋狂大叫。

    旋即,骨瑙串內夾雜著無數戾念邪意的偽魔氣比以上次在拍賣會現場更兇猛倍增的來勢不斷倒灌進費倫的手心裡去,再循每一路大大小小的經脈闖進他的丹田,彙聚到一起,開始狂暴地、不受控制地llL撞亂轉,就好像不受控制的龍捲風般。

    費倫哪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刹那間就欲甩脫掌心的骨瑙串,可惜他此時連小尾指都動不了,更別替甩手了。他只覺全身的氣血都有點不受控制,似要沸騰又似要凝固,而骨瑙串內的偽魔氣卻有增無減,源源不絕竄入掌心。

    偽魔氣像狂瀉而下的泥石流般狂湧進費倫體內,他的身體抑制不住顫抖起來。

    喬冷蝶瞧出不對,驚叫道:“阿倫,你怎麼了?”扔掉手中的水晶盒剛想觸碰費倫的身體,卻倏然省起費倫第一次教她練功時的再三交代——真氣運行的緊要關頭切記不可觸碰軀體!

    “噗——”

    喬冷蝶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費倫嘴一張,噴出一大蓬血來,淋得她滿臉滿身都是,入眼殷紅,觸目驚心。

    (:先天隱患是指從母胎裡帶出的隱患,這種隱患其實每個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有,比如癌症的隱患,再比如血管壁較其他人薄,這樣的隱患不會影響人的前半生,但在後半生就會漸漸凸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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