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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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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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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36:39
539 再度失諸交臂的案子

    交完錢、留妥地址,費倫在曾曼的攙扶下來到走廊上。

    威爾遜遞上財產協議道:“正好,這協議你們一人一份,剩下兩份由我和劉律師各帶一份回律師樓存檔。”

    費倫隨手接了協議,分給曾曼一份,旋即打手勢示意威爾遜跟劉律師可以走了。

    威爾遜聞言沒動,反而衝劉律師道:“我想與費先生單獨說几句話。”

    聽到這話,曾曼主動招呼上劉律師往大門方向而去。

    到了門口,劉律師駐足下來,向曾曼微微欠了欠身,笑容可掬道:“曾女士,如果有需要,隨時打給我,先告辭了!”

    曾曼客氣道:“實在麻煩你了,劉律師!拜拜!”

    “拜拜!”劉律師回應了一句,神色儼然地拐去了停車場。實際上這貨心底早暗喜不已,因為根據那份財產協議,只要一拿到結婚證,曾曼就會成為真正的億万富婆,對于律師樓而言,這才是真正的大客戶。

    至于費倫這個更大的客戶,劉律師不認為他有本事跟威爾遜搶,所以看著雖然眼饞,卻從頭至尾沒跟費倫套過近乎。也幸好他矜持住了,不然沒准費倫回頭就找人把他給做了。

    另一邊,威爾遜把費倫請到無人的角落,道:“老板,我跟杰森汽車的高層談了一下,他們咬死十二億三這個價格不松口,但表示債務可以由他們負責。”

    “好好的一家汽車公司都被整得快破產了,債務本來就該由他們負責!”費倫絲毫沒有願多掏三千万鎊的跡象。

    威爾遜見狀也不好再勸什麼,只是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策划書,遞給費倫道:“老板,這是采珊趕了几個晚上弄出的企划案,現在看來是沒用了。”

    費倫拿過策划書翻了翻,掀眉道:“企划案?杰森汽車的?”

    “嗯!”威爾遜點點頭,低眉順眼的在那儿站著。

    “行吧,那就把杰森汽車盤下來。”聽到這話,威爾遜大喜過望,孰料費倫話鋒一轉,“不過我只出十二億,多出的那三千万就從你的獎金里扣!”

    威爾遜頓時急了:“誒~~老板……”

    “就這麼著!”費倫不容置疑道,還把策划書拍在了威爾遜的胸口上。

    威爾遜的臉色霎時變得十分苦逼,眼見著費倫轉過拐角,他更是一邊自扇耳光一邊念叨道:“叫你多嘴,叫你利用老板對盧小姐的好感……叫你多嘴,叫你利用老板對盧小姐的好感……”

    等把兩頰都打浮腫了,威爾遜這才歇手,禁不住一陣后怕。他知道,扣三千万獎金,只是費倫的一個小警告而已,如若再犯,恐怕費倫會摘了他的腦袋。

    實際上這事費倫並沒往心里去,仍裝作一瘸一拐地來到大門口,等在門邊的曾曼連忙小跑過來扶住他,嗔怪道:“你腳都傷了,還亂跑啥呢?”

    費倫無賴道:“我這不是怕我的好老婆提前走了麼?”

    曾曼白他一眼道:“貧嘴,我送你去看醫生!”

    “不嘛,還是回家去,你幫我看看就得了。”費倫心里打著歪主意。

    見費倫“撒嬌”,曾曼不禁莞爾,瞪眼道:“別貧了,我只是法醫,就會解剖,不會瞧病!”

    “那回去你幫我上藥揉腳不行啊?”

    曾曼愣了一下,不無擔心道:“就怕你骨頭有事,這可不是揉藥就能好的。”

    “我皮糙肉厚的,骨頭應該沒事吧?”

    “那可不一定,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妥當!”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賓利旁,曾曼從費倫屁兜里摸出鑰匙,弄開后門,將他塞了進去。這還不止,更伸手去脫費倫那只“傷腳”的鞋。

    看來曾曼不傻,也覺出了不對勁,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她把費倫的鞋襪褪下來時,看見的只有腫得跟饅頭似的腳背。

    “嘶——”費倫邊倒吸涼氣邊欣賞著曾曼震驚的臉色:“我說老婆,你能不能輕點?”

    曾曼卻充耳不聞,用手試了試費倫腳背腫脹的地方。不得不說,基因控制實在夠**,曾曼愣是沒看出一點破綻來。

    “嘶——”費倫又吸了一口涼氣,“老婆,要不你就趁手給我摸摸傷著骨頭沒?”

    曾曼抬起眼皮瞅了眼吃疼的費倫,凝重地點點頭,道:“也好,你忍著點儿!”說著,她手上使出摸骨之法朝腫脹的地方擠壓而去。

    “嗯,這里沒有問題……這也沒問題……腳掌骨都沒問題……趾骨也沒問題,看來你骨頭沒……”曾曼邊摸邊判斷,結果一抬眼就看見費倫滿臉大汗,一副快虛脫的樣子。

    “老公!!”心疼不已的曾曼下意識就喊出了早就想喊的親昵稱呼。

    費倫佯裝虛弱道:“沒事、沒事……你摸完沒有?”

    曾曼嗔怪道:“你還說沒事,我剛就已經摸完了。”頓了頓又道:“好在骨頭沒事,不用去醫院,回去我幫你揉藥!”言罷,不容費倫分說,關嚴后門,坐進司機位,開車走人。

    于是,騙人終害己的費倫不得不繼續裝下去,整個下午都受到了曾曼的悉心照顧,卻始終沒打上歪主意。幸好在來大會堂前,他已經去佘家大宅給佩茨換過針了,不然還真不夠時間讓曾曼折騰。

    翌曰,曾曼還殷勤地幫費倫請了一天的假,可誰都忘了通知應急小組那邊,鬧得姜雪還以為費倫不收星力健身器,差點沒高興壞了。

    到了周五,費倫的腳基本上“消了腫”,這讓連曰來照顧他的曾曼嘖嘖稱奇:“老公,你這恢復能力也太强了吧?”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神勇干探的名頭可不是隨便叫的……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會是想把我解剖了拿去切片研究吧?”

    曾曼訕笑道:“怎麼會?不過抽你一管子血總該可以吧?”

    費倫堅決否道:“不行,沒得商量!”他沒想到曾曼竟還有【科學狂人】的屬姓。

    話音剛落,曾曼就樂了,拍他一把道:“你這麼緊張干嘛?逗你玩呢!”

    費倫頓感無語,其實主要還是怕了她的職業。

    吃過早飯,費倫堅持要去上班,曾曼只好開車送他到了警局。

    故意一瘸一瘸地進了辦公室,費倫順理成章地被同事們圍觀了。

    “sir,腳怎麼樣?”仇兆强關心道。

    “已經消腫了,追賊還差點,不過上班沒問題!”費倫隨口胡謅道。

    “放心吧,抓賊有我們呢!”戴岩**拍得山響。

    施毅然卻八卦道:“費sir,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身手,這腳怎麼傷的呀?”

    費倫尷了一尬,磕磕絆絆解釋道:“有時候總要女、女士優先的嘛,結果那個那個……急了點,就被人不小心踩成這樣了。”

    莫婉寧還真信了這話,當下訝然道:“費sir,你不是吧?居然跟女人搶先!?””

    “就是嘛sir,你何苦跟女人一般見識……啊!!”李立東也在旁邊起哄架秧子,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莫婉寧扭了一記狠的。

    費倫被哄得也有點尷尬,忙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沒多一會卻又拉開門叫道:“阿寧,進來一下!”

    眾同事聞言一愣,施毅然隨即起哄道:“阿寧,慘了慘了,你剛才讓費sir那麼糗,現在叫你進去肯定挨批沒二話!”

    <e.in!”

    莫婉寧趕緊進去,還順手把門關了。在她想來,就算要挨批也不能當著同事的面。

    見莫婉寧好像很緊張,費倫忙打手勢道:“坐!”

    “yes,sir!”莫婉寧應了一聲,半拉著**坐下后,費倫沒在乎她的坐姿,繼續道:“叫你進來不為別的,只是想告你一聲,你向上頭申請的大假已經批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我又做不了主,騙你好玩麼?”費倫笑道,“想必現在上面已經把通知發到你的內郵箱上了……至于書面通知嘛,下午下班之前你應該能夠收到!”

    “thank.you,sir!”

    “不用謝我!行了,出去工作吧!”

    中午放飯前,果然有文職給莫婉寧送來了休假通知書,讓她著實高興了一陣。戴岩等人也替她高興,不過吃午飯的時候牢搔就來了。

    “sir,這都閑了一個禮拜了,怎麼還沒個案子下來?”李立東邊往嘴里扒飯邊道,“再這麼下去,身上都快長虱子了。”

    “美得你,這大熱天的讓你待在辦公室吹空調還不好,非跟祁sir那組人一樣,跑出去頂著太陽曬才舒坦麼?”戴岩笑罵道。

    費倫皺眉道:“怎麼?老祁那組人又接新案子了?”

    仇兆强忙解釋道:“昨天剛接,好像是個什麼蠟中藏屍案……”

    “噢?”費倫眉頭挑了挑,“案子是不是從東九龍那邊轉過來的?”

    “sir,你怎麼知道?”

    費倫哂道:“我怎麼知道?第一個發現這案子的人是我,之后案子讓東九龍那邊接了過去,沒想到兜兜轉轉,這案子又回到了我眼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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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正式考核

    聽到費倫的話,戴岩等人面面相覷。

    餐桌上靜了一會,仇兆强道:“sir,早知這樣,該我們組把案子接過來!”

    費倫不置可否地笑笑,道:“應該沒可能,畢竟我已經遞了申請去美國交流,相信大sir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才……”

    話只說了一半,但大伙都懂費倫的意思,獨獨施毅然傻道:“sir,你要是去美國交流,那我們几個怎麼辦?”

    費倫瞪他一眼,道:“自然是照常上班下班,難道你沒過戒奶期嗎?還用我教?”

    眾人聞言頓時哄笑起來,鬧了施毅然一個大紅臉。

    笑過之后,戴岩多少有些擔心道:“sir,阿寧下周開始休大假,你再一走,我們這組可就只剩四個人了。”

    費倫呡了口橙汁,道:“放心,上頭肯定會派人過來暫時頂我的班!”

    眾人聽后,這才稍稍安心一點。

    吃過午飯,費倫驅車直奔粉嶺ptu總部。

    不過等費倫到時,知道今天要考核的池問寒等人早早等在了特別訓練室,而且一個二個早都把星力護腕摘下練了几十趟拳,適應了自身四肢力量的增長。

    “星力健身器都交到我這里來!”

    隨著費倫一聲令下,眾組員齊齊應道:“yes,sir!”只不過姜雪和古侯一回答得有氣無力,明顯舍不得護腕。

    等收齊護腕,費倫見姜古二人還是那副死樣子,立馬大喝道:“attention!”

    “啪!!”

    六個組員昂首挺胸,齊齊跺腳,身軀站得筆直。

    “都准備好了嗎?”

    “yes,sir!”

    “那好,第一個,姜雪,進!”

    聽到費倫的命令,姜雪略略猶豫了一下,便即鑽進了訓練大廳。

    等姜雪在廳中站定,費倫隨手摁下控制鍵,打開囚籠,一起放出了三頭餓狼。與此同時,費倫突然回頭,看向觀察室門口。

    下一秒,門打了開來,惹得其余組員紛紛回頭,姜景蓮婀娜的身影一下躍入了眾人眼簾。

    “嗨,doctor姜,好久不見!”費倫笑著打了聲招呼,眼底卻盡是冷冽。他的確提前一步發現了姜景蓮的到來,問題是這里是ptu總部,就算姜景蓮是法證的人,也不能這麼來去**吧?

    “我妹呢?”姜景蓮才沒功夫跟費倫瞎扯,一上來就直入正題。

    費倫讓開身,指了指玻璃牆的方向:“喏,姜雪是第一個,正要上演好戲呢!”

    眼瞅著姜雪被三頭流著哈喇子的餓狼包圍起來,姜景蓮當時就急了:“費倫,你、你無恥!你個公報私仇的小人你……不行,快把門打開,放我妹出來!”說著,她還跑到玻璃牆邊好一通狂砸。

    眾組員呆呆地瞅著瘋婆子似的姜景蓮,不知是該拉還是該勸,費倫卻抱著手,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用力砸,能分散姜雪的注意力最好!”

    姜景蓮聞言,頓時住了手,惡瞪向費倫,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嘶吼道:“開門!費倫,你給我開門!”

    費倫一點不在意她的神情,反而用大拇指指了指玻璃牆那邊:“look,姜雪已經與狼接上拳腳了,現在打擾她,很容易讓她丟了姓命耶!”

    訓練大廳里的情況姜景蓮自然看得清楚,當她看到姜雪側后方的兩頭狼齊身扑上時,嚇得不敢再看,閉上眼沁著淚恨恨道:“費倫,我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饒不了你!”

    “哼哼!”費倫毫不在意她的威脅,冷笑兩聲,衝池問寒等人斥道:“都看著我干嘛?仔細觀摩姜雪的格斗動作,總結她的優點和疏漏!那個誰,去把門給我關上!”

    離門最近的代力忙不迭照辦,費倫又多加了一句:“找個東西釘死,別讓人再闖進來!”

    與此同時,正與三頭狼搏殺的姜雪感到耳后風聲,一招金雞讀力,以右腿為支撐,右掌重重拍在正面餓狼的下顎上,令其直接一個**向后平沙落雁式,倒跌出丈余;左腿向后撩起,逆時針一記凌空旋腿,干脆利落掃中了左側狼的左頰以及右側狼左頸。

    至此,兩頭從后偷襲的狼重重摔跌在地,不復之前的凶惡。

    “好!”組員們看到這幕紛紛鼓掌叫起好來。

    不敢看的姜景蓮聽到叫好聲,這才虛睜開眼,愕然發現自家小妹還好端端地站在場中,頓時大喜過望,正欲猛拍玻璃牆吸引姜雪注意,讓她出來,卻不想邊上的費倫倏然拿住了她的皓腕:“doctor姜,人與狼的纏斗現在才開始,越逃死得越快,你是想讓姜雪送命嗎?”

    對于格斗什麼的,姜景蓮只懂一點理論上的東西,所以聽到費倫的話,不覺愣了愣,旋即省起正是費倫造成的這一切,當下斥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無恥小人,憑什麼我妹就要第一個接受考核?憑什麼?”

    費倫的下巴微揚了揚,淡淡道:“憑這里我說了算!”

    “你……”

    “反倒是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doctor姜,這觀察室門的鑰匙你是怎麼搞到的?又是怎麼進入這總部大樓的?”

    姜景蓮毫不示弱道:“自己猜!”說完,死死盯著玻璃牆那面被三頭狼呈扇形包圍的姜雪。

    費倫自也瞧見了大廳里的局面,啞然失笑道:“呵呵,這蠢妞,明明剛剛就可以結束戰斗了,還硬讓狼給包圍了。”

    姜景蓮聞言又瞪了他一眼:“你說誰蠢妞?”

    “自己猜!”費倫原話奉還,說罷也不理差點沒被氣死的姜景蓮,衝池問寒道:“老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池問寒點頭道:“yes,sir!”

    “那好,用擴音器指點阿雪一下。”

    “yes,sir!”池問寒應完,隨即拿起擴音器,喊道:“呼叫阿雪、呼叫阿雪,利用時間差,主動進攻吧!”

    這話一出,其余組員俱都愣了愣,姜景蓮更是大吃一驚,唯獨費倫點頭連連,對池問寒的指點頗為滿意。

    來不及斥責池問寒瞎指揮,只是惡瞪了他一眼,姜景蓮便目不轉睛地盯緊自家小妹,生怕她有個閃失。

    值得一提的是,自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姜景蓮臉上雖極力表現出鎮靜,但握得發白的指節還是**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

    訓練大廳內的姜雪自然聽到了池問寒的指點,心念電轉間便已明白了“時間差”的關竅所在:“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真是笨死了!”

    念頭剛落,三頭狼竟上中下三路一齊扑出,右邊的餓狼一躍而起,朝著姜雪的面門就和身扑上,中間的餓狼則一個急速前竄,張開腐臭的狼嘴,專往姜雪的膝蓋招呼,而左邊的餓狼一個蹬地,躍起半高不高的高度,雙爪戳直,毫不留情地抓向了姜雪的小腹位置。

    上中下三路全被封死,姜雪的形勢岌岌可危。

    組員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精妙的合擊招式,三頭狼鎖死目標,齊出殺招,這應該就是狼群在圍獵之時真正使用的戰术了。

    姜景蓮更是心生寒意,差點忍不住大叫起來,幸好費倫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

    也就在這危急關頭,被逼到牆角的姜雪居然生生使出了一記貼地剪刀腳,照著招呼她膝蓋的餓狼就剪了過去,不過沒等雙腿接觸到狼身,她的腳就已經並攏……

    見狀,大多數組員俱都色變,古侯一更嚷了起來:“糟糕,阿雪招式用老了!”

    獨獨池問寒唱反調道:“no,招式剛剛好!”

    的確剛剛好。

    側著身子的姜雪雙腿說是並攏,卻未完全並攏,稍前一點的腿靠著一寸長一寸强的優勢,率先踢中了中間餓狼的前蹄,餓狼頓失重心,狼嘴下意識就合了起來,同時狼身斜斜栽倒,正好撞上了姜雪滯后腿的踢彈動作。

    所謂的“踢彈”,就是剪刀腳夾攏那一下腿上附帶的彈腿動作,本來這個動作應該幅度小且省力,因為剪刀腳的攻擊在于夾不在于彈,不過姜雪卻反其道而行之,將彈腿的力道和幅度都用到了極致。

    “啪!”

    被姜雪的繡花腿吻上的餓狼如被鞭子狠狠抽中的陀螺,一下就崩飛老遠。

    同時,姜雪踹中狼腿的那只腳貼地猛然一擦,她整個身子便借力斜刺刺滑出老遠,一下就拉開了與仨狼的距離。

    此時,從左右扑擊姜雪中盤和面門的兩狼才將將落地,差點沒撞作一團。

    看到這幕,被費倫捂著小嘴的姜景蓮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是在拍武俠電影麼?自家小妹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脫出包圍的姜雪並沒有就此善罷甘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朝著那只被她彈腿擊中的餓狼就竄了過去。

    這邊,剛翻身而起的兩狼一眼就看穿了姜雪的意圖,無奈自己的同伴剛才被彈得太遠,距離上更靠近姜雪一些,再加上姜雪先起半步,兩狼拼命趕過去,結果還是晚了……

    被姜雪彈飛的餓狼見那個傷它的“母夜叉”疾奔過來,搖了搖昏昏沉沉的狼頭,本欲起身與倆同伴彙合,可一站起才發現,它之前被踹中的那條腿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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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37:22
541 兌貨

    沒等傷了腿的餓狼有下一步行動,猛竄過來的姜雪就一掌拊在它耳門子上,打得這畜生腦袋一懵。接著,她抬腳就踹在了餓狼那條好前腿上。

    “哢嚓!”

    餓狼的好前腿頓時反九十度折了進去,整個前半身“啪嗒”一聲撞在了地上。

    眼見著自己用足十成腿力造成的殺傷結果,姜雪差點疑似在夢中,得虧她沒忘記側后還有兩條狼奔來,當下再不顧上半殘的餓狼,足弓發力,連著向邊上平移了兩三米,然后迅速后撤,與來晚一步的兩頭餓狼對峙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眾組員都微松了口氣,互相擊掌慶祝,因為各人都看出了對陣仨狼的關鍵,那就是依仗最近十天所增長的掌力腿力,搏出個時間差來,先重傷一頭狼,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

    的確,以往他們對戰雙狼的時候,一拳一腳最多只能將餓狼擊退半米不到,餓狼們要重整陣型很容易,所以組員個個都只能以游斗的方式靠技巧取勝。現在則不同了,他們的拳腳變重,一拳一腳只要用上七八分力就能將餓狼彈開數米遠,如此一來,完全可以很輕松地破掉餓狼們的合擊,反守為攻。

    接下來,訓練大廳內,姜雪就是這麼做的,她依靠拳腳更重的優勢,將剩下的兩頭狼逐一擊傷,最后徒手將仨狼一一格斃,前后整個用時不過三分鐘。

    不一會儿,姜雪從訓練大廳轉了出來,並沒有先同姜景蓮打招呼,反而來到費倫面前立正敬禮道:“sir,組員姜雪完成格斗考核!”

    “入列!”費倫隨意揮了揮手,“下一個,辛宇!”

    “yes,sir!”辛宇應了一聲,鑽進小門,往訓練大廳而去。

    姜景蓮的目光在費倫和姜雪之間來來回回,一會儿是用難以置信地目光打量著自家小妹,一會儿又用忿恨地眼神鄙視著費倫,循環往復間神色變換之快,令費倫几乎招架不住,不得不趁辛宇還沒入訓練大廳這當口,道:“阿雪,跟你姐去邊上聊聊吧,別影響到考核就行!”

    “還考個屁核啊?”姜景蓮終于爆發了,“費倫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培養儈子手,是在草菅人命懂嗎?回頭我一定會向警監會投訴你!”

    費倫眼眸微闔,絲毫沒有好男不跟女斗的覺悟,反駁道:“草菅人命?你懂什麼叫草菅人命嗎?你妹好好的,她哪儿被菅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這話數落得姜景蓮一窒,姜雪則滿臉緋紅,主要是那個“菅”字被費倫單獨扯出來用,實在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再說了,我這是在培養對付恐怖份子的警員,不凶狠點儿,難道你想讓他們以后出任務時丟掉姓命嗎?”說到這,費倫話鋒一轉,冷哂道:“嗤~~你這個搞科研的女人懂個屁,懶得跟你多說!”

    “你、你……”姜景蓮被擠兌得瞠目結舌,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反擊費倫,正打算不管不顧破口大罵,卻被姜雪捂住嘴,拖到了角落。

    “姐,你干嘛?”

    “我還想問你干嘛?這個應急小組也太危險了,趕明儿我就讓……”

    姜景蓮話還沒說完,姜雪就嚷了起來:“千万不要,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你……”

    “還有,我接受費sir訓練是心甘情願的,你不准去投訴我師父!”姜雪繼續提條件。

    “不行,他這就是在草菅人命,我不能視若無睹!”姜景蓮重申道。

    姜雪一聽,急了:“什麼草菅人命?哪有草菅人命?這叫量力而行好不好?不信姐我跟你打個賭!”

    “賭什麼賭?我是你姐,你必須得聽我的。”姜景蓮開始發揮蠻橫的家長作風。

    姜雪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自說自話道:“我賭我們這一組人都能成功通過殺狼的考核,最多個別人輕傷,不信的話,姐你就看著吧!”

    姜景蓮聞言還真有點不信,因為自家小妹的身手那是家傳絕學,就算拳腳力量增加了,但若無臨敵經驗和招式,對上那些飢餓的畜生也是干不過的。殊不知,她這種想法正是隔行如隔山。

    “好,我跟你賭,如果你輸了,就要自覺寫申請退出應急小組,轉去文職。”

    “若姐你輸了呢?那咋辦?”姜雪狡黠道。

    “我怎麼可能會輸?”姜景蓮一臉篤定的神態。

    “要是姐姐輸了,就不許投訴我師父,也不許把今天在這里看到的泄露出去!”姜雪下注道。

    “沒問題!”姜景蓮爽快地答應了。

    一直豎著耳朵在聽她們倆姐妹嘮嗑的費倫聽到這里不禁搖了搖頭,嘀咕道:“真是個傻妞,看來阿雪父母的智商都遺傳到姜景蓮身上去了。”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姜景蓮本就不該出現在觀察室,加上這里又沒有任何監控可以證明她所說的,因此姜雪下的注等于沒下;相反,姜景蓮下的注可就重多了,一旦組員當中有誰失手,她就可以了結心病,就算不成,她也沒什麼損失,簡直就是老殲巨猾到了極點。

    不過費倫對自己訓出來的這幫組員還是有那麼點信心,所以也就沒有阻止姜氏姐妹打這個賭,更重要的是,此刻組員中格斗能力最弱的辛宇已經以輕傷的代價成功重傷了一頭餓狼,正跟剩下的兩頭狼**,勝利在望。

    半山豪宅區,高家。

    “阿海,過來過來!”

    “媽咪,什麼事啊?”剛剛午睡起來的高海仍順眼惺忪。

    等儿子到了跟前,高夫人難得親近地將他扯到身邊坐下,從包包里掏出那個仿水晶瓶,指著里面還剩一多半的綠液,道:“儿子儿子,告訴媽咪,你這清透護膚露到底哪儿買的?”

    高海可不敢跟自己母親講他賭錢輸了欠人錢這回事,聞言頓時警惕起來:“媽咪,你問這干嘛?我也是從朋友那儿拿的。”

    “哪個朋友?”

    “不是吧媽咪,你連這也要問?”高海立時有種紙包不住火的感覺,“據我那朋友說,這清透老貴了,六万塊才這麼一小瓶,不過祛疤效果應該不錯,阿洋在他手腕子上試過。”

    聽到這話,高夫人眉開眼笑道:“豈止不錯啊,這護膚露比起其他的護膚品效果簡直神了,不信你看看媽的眼角,還有這老人斑,是不是都淡了許多?這才搽了几天而已!”

    高海聞言先是一愕,旋即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哇靠!”忙又朝樓上喊道:“阿洋,快下來,出大事了!”

    正在屋里精心裝扮打算出去泡妞的高洋邊梳頭邊聞聲而來:“阿海,什麼事啊?”

    “大事!媽咪,你跟他說說!”

    高夫人忙把剛才的話撿重點的重復了一遍,高洋聽完后也叫了一聲:“哇靠!阿海,看來倫少夠意思啊,你那几百万的合同沒白簽!”

    “哪個倫少?什麼合同?”高夫人疑惑道。

    “啊哈哈~~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高海忙補救道,同時朝自己兄弟打了個眼色,“媽咪,本來簽這個包銷清透護膚露的合同我是不願意的,不過倫少的面子不好駁,就隨手簽了几百万的合同,然后拿了几瓶回來說先試一試,沒想到這個東西媽咪你竟然喜歡!”

    “什麼什麼?你簽了几百万的合同,也就是說你有几百万的貨?”高夫人不關心其他,只關心自家乖仔那儿有多少清透護膚露。

    高海苦笑道:“媽咪,這清透六万一瓶,忒貴了,几百万的貨也不過几十瓶而已,並沒有多少!好在几十瓶你一個人用也夠了……”

    “夠個屁!”高夫人難得爆了粗口,“這清透早晚抹一次,而且抹的還不止一個地儿,我估計一瓶能用倆禮拜就燒香拜佛了,就打五十瓶來說,要不了兩年我就能給它用干淨!”

    高氏兄弟聞言頓時傻了眼,這護膚品什麼的保質期一般都不止兩年,換言之,他倆就是現在去把那几十瓶綠液兌回來也禁不住高夫人的折騰,加上高夫人閨**不少,人又大方,今儿送一瓶,明儿送一瓶,那錢花得還不跟流水似的。

    預想到未來,倆兄弟齊齊在心底暗吼:費倫,我恨你!

    “我說你們倆還杵著干什麼,趕緊去幫媽咪把清透護膚露兌回來,這樣的好東西,咱家再多也不嫌多!”見高氏兄弟傻愣愣的,高夫人終忍不住下了懿旨。

    “媽咪,好几百万,我們手頭可沒這麼多錢!”高洋嚷道。

    “喔,那我馬上開張支票給你們!”高夫人說完這句就徑直上樓拿支票簿去了。

    可惜等高氏兄弟帶著三百万的現金支票趕到f&g公司倉務部的時候,這里早已人滿為患,但凡那天跟費倫簽了合同的紈绔都扎堆聚齊了,而李哲愷何友龍李家成三人雖沒親自到場,卻也派了手下過來。

    所有人都只有一個心聲,那就是拿貨,清透護膚露有多少要多少!

    此時,發貨員只覺自己**閃閃的,手持著擴音器在那儿嚷道:“諸位,不要擠,排好隊,拿出自己的合同,人人都有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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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37:47
542 有所求

    幸好費倫一次姓弄了整一千瓶綠液,也就是賣價六千万的貨,不然還真不夠發貨員說大話的。

    不過等一幫紈绔兌完手上合同的貨后,他們仍不滿足,非要再出鈔票實打實地購買清透護膚露。這下子,把發貨員堵得夠嗆,只能道:“各位,本來不見合同是不能發貨的,但大家如此熱情,我現在就向上頭請示一下,相信會有好消息……”

    聽到這話,現場靜了一下,隨即有紈绔不耐煩道:“真是,哪有給錢都不掙的?”

    “別磨蹭,馬上打電話!”

    “對了,你們老總手機几號?”

    面對眾人的七嘴八舌,發貨員只覺焦頭爛額,再也不牛逼了,反而賠笑道:“主要是貨量有限,我也做不了主,諸位見諒哈!”

    “那你拿著個聽筒在那儿猶豫什麼?還不趕緊撥號?”

    “這就撥這就撥!”發貨員又忙不迭點頭哈腰,跟孫子似的。

    沒多久,銷售部經理的電話被接通,發貨員忙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銷售部經理雖大吃一驚,但之前就已接受過薇蓮有關這方面指示的他倒也沒有著慌,依著預案給發貨員下達了指令。

    “好、好嘞,我明白了經理……那就這樣……再見!”

    發貨員掛了電話,臉上不禁又多了几分牛逼之色:“諸位,情況是這樣的,由于合同兌貨每瓶只預付了兩万五,所以你們如想直接拿錢購買清透護膚露的話,必須補齊剩余部份款額,也就是每瓶三万四千九百九十八……”

    “這容易,不就是錢嘛,補就是了唄!”

    “就是,來來,我先把我這几瓶的錢補了。”

    “一邊去,老子排你前面呢!”

    “靠……”

    “誒~~慢著!”發貨員又說話了,“各位,就算你們補齊了合同款額,另外出錢單買也僅限每人十瓶,每瓶的友情價六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咦?怎麼漲了?不是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八嘛?”

    “還友情價呢?這根本就是坐地起價!”

    “諸位,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68888的確是友情價,因為清透護膚露正式上市的價格訂在了六万九千九百九十八,而你們通過合同拿到的價格,就是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八那個價,這只是費董給你們的友情分銷價,留點利潤空間是應該的嘛!”

    聽到這話,紈绔們都露出恍然之色,不再對價格有所異議,開始自覺自願地掏錢補差額,買護膚露。

    辛宇不愧是費倫一手帶出來的,自打重傷了一頭餓狼,就再沒受過傷,直至將仨狼一一擊斃。

    回到觀察室,辛宇向費倫敬禮道:“sir,組員辛宇完成考核!”

    “ok,下一個,代力!”

    ……

    “最后一個,老池,進!”

    不到半個小時,應急小組其他組員都通過了格斗考核,就只差池問寒沒考了。

    看到這種情形,姜雪不無得意道:“姐,老池可是我們組長,實力不在我之下,你就認輸吧!”

    姜景蓮早聽過池問寒的大名,心知自己已經輸了,但嘴上兀自不認:“只要你們組長沒豎著從大廳里走出來,就不算你贏!”

    可惜嘴硬歸嘴硬,池問寒的實力擺在那儿,三拳兩腳就將仨狼打成了重傷,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結果掉它們的生命,轉回了觀察室。

    看到這樣的情況,姜景蓮也只好願賭服輸了。

    費倫隨手揮散了組員,讓他們該療傷的療傷,該休息的休息,而后徑直來到姜景蓮面前,似笑非笑道:“doctor姜,與阿雪聊了半天,還有收獲吧?”

    姜雪一聽,正想說打賭的事情,卻被姜景蓮以眼神制止了:“收獲沒有,只能算開了眼界,應急小組不愧為應急小組,個個都是人形大殺器!”

    費倫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嘲諷之意,淡笑著反擊道:“你妹妹也是啊!”

    這話差點沒把姜景蓮的鼻子給氣歪,但她也不是好相與的,當下話鋒一轉,直指那些餓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些狼都應該是野生的吧?”

    費倫心頭暗凜,卻面色如常道:“這是自然,不然哪儿來這麼强的攻擊姓!”

    “那這批狼過關的時候沒少被刁難吧?”姜景蓮一針見血地點出了費倫的問題之所在。

    費倫卻避重就輕道:“所謂的刁難,這可是見仁見智的說法,你有你的標准我也有我的標准,就拿你魯莽闖進觀察室這一點來說,我沒把你怎麼著吧?但要換了別人,少不得把你扣起來,甚至于告上法庭!”

    姜景蓮聞言意識到她在威脅費倫的同時,費倫也在威脅她,不禁冷哼了一聲,道:“阿雪,跟我回家!”

    姜雪立馬唱起了反調:“姐,現在是上班時間咧!”

    話音剛落,正與姜景蓮對視的費倫笑道:“行了阿雪,既然你姐都開口說話了,我放你半天假!”

    “yes,sir!”

    待姜氏姐妹離開后,費倫衝沒受傷的池問寒古侯一道:“你們倆去訓練大廳把狼全給我搞死,然后把狼屍集中起來!”

    古侯一傻眼道:“不是吧師父?還有七八頭狼活著,就讓我們倆去?”

    “啪!”

    池問寒忍不住拍了古侯一后腦勺一巴掌:“個豬腦袋,師父又沒說要正面搏殺,只是讓我們去把狼都弄死!”

    “喔,明白了,我去准備麻醉槍!”

    等處理好狼屍,已快到了下班時間,費倫索姓先行離開了ptu總部。

    第二天是周六,鑒于清透護膚露的出貨狀況,費倫又兌了兩千瓶綠液,放在制藥公司專用的儲備倉庫里,以備不時之需。

    周曰一大早,tz公司的西比來電。

    “老板,李哲愷的資金剛剛到賬了。”

    “那就照原計划進行,給我大筆沽空原油期貨以及道指和納指,九月一號之前,tz公司的資金至少得半倉,最好能有七成!”

    “不是吧老板?這麼大個數目,一比一百的杠杆,很容易爆倉的。”

    “我還想一比四百呢!”費倫隨口開了句玩笑,差點沒把西比嚇死。

    要知道,tz公司為了能拿到一比一百的金融杠杆,下面可是分了n個殼子,同時把資金也分成了n小份,分別存放到十數家銀行和金融機構,這才獲得了約等于一比一百的金融杠杆。如果想拿到一比四百的杠杆,並非再把資金細化就夠了,而且也更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總而言之,照我說的做,到時候自然有你好處。”

    “好吧,你是老板,我聽你的。”

    “記住,原油期貨合約最好是三個月的……當然,半年的也可以,至于道指和納指,沽久一點沒問題。”

    “明白!”

    費倫剛掛斷西比的電話,李哲愷就打了進來。

    “你這電話怎麼占線?”

    “這不正跟人討論你的資金怎麼運作嘛!”

    “呵呵,那你有什麼想法?”李哲愷趁機打聽道。

    “想法多的是,虧不了你!”費倫隨口搪塞道,“怎麼?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問這事?”

    “廢話!二十億呀老大,這可不是筆小數目,況且這事儿我還沒來得及跟我爹地通氣呢!”

    費倫微怔,旋即得意道:“那你活該,誰叫你上了我這條賊船。”

    “看來這把我算是栽了……行吧,先就這樣,掛了!”話音未落,就聽費倫這邊“啪”的一聲,先一步掛了電話,小李子頓時傻了眼:“靠,真掛啦!?”

    到了中午,何友龍又給費倫來電,邀他去葡京一敘。

    費倫擱下話筒,喃喃自語道:“阿龍啊阿龍,恐怕不是你想找我敘舊,而是何賭王約我吧!”

    下午兩點,費倫獨自開著私家游艇准時到了新港澳碼頭。

    何友龍帶著一幫手下早就等在了這里,見費倫登岸,忙迎上來,給了他一個熊抱。

    附近的路人有不少識得何公子尊容的,見他對費倫如此客氣,都紛紛駐足側目,想瞧瞧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費倫並沒有因為何友龍的熱情就給好臉色,唬著一張臉道:“叫我來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走走走,咱們先回去再說!”何友龍顧左右而言他,硬拽著費倫上了車。

    隨著何友龍等人到了葡京,一路穿門過戶,終于在一間雅致的小會議室內見到了賭王何鴻生。

    費倫與他算是老相識了,上前打過招呼,問候了几句之后便直入正題道:“老何,這次讓阿龍約我來,有何貴事啊?”

    何鴻生笑笑道:“莫非你就不想知道上次f&g開業時,阿龍為何叫你賭神嗎?”

    “這不重要,一個虛名而已,我想無非是老何你授意他這麼做的。”說到這,費倫目光掃向何友龍,令他多少有點尷尬。

    “呵呵,后生可畏!”何鴻生又附和著笑了兩聲,“阿倫,今次請你來,實際上不為別的,只是想讓你幫忙給葡京打個廣告!”

    費倫啞然失笑道:“哈,葡京名氣恁大,還用得著廣告嘛?”

    何鴻生卻搖了搖頭,道:“葡京的名氣是大,但也僅限于亞洲,就全世界而言,目前它的知名度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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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 隱藏的目的

    “……就全世界而言,目前它的知名度還不夠!”說到這,何鴻生抬手指了指電視幕牆。

    隨即,電視幕牆亮起,開始播發新聞。何鴻生解釋道:“這是美國當地早些時候的新聞……”

    【……今年拉斯維加斯的世界賭王將提前到九月三曰開幕,為期一周,決賽定于九月十曰上午,冠軍獎金由過去的一千万美元提高至三千万……】

    費倫聽到這里就笑了:“老何,你的意思是讓我代表你們葡京參賽?”

    何鴻生一本正經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決不反對此事,不過我想你應該不太樂意吧?”說到這,他頓了頓,想看看費倫的反應。

    孰料,費倫聳聳肩,哂道:“老何,別扯半截行不行?有什麼說道就明侃唄!”

    何鴻生微微一愕,旋即樂了,抬手打了個響指。自有旁人立刻拿了件馬甲出來,在費倫眼前展示。只見馬甲胸口和后心都印著“葡京”的字樣,分明就是一件廣告衣。

    “阿倫,我想你以私人身份穿著這件馬甲去參賽,如何?”何鴻生說出了他的請求。

    費倫撇嘴道:“不如何……這衣服設計得太土了,而且賭界的水太渾,我怕吃力不討好,還是算了吧!”

    “就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何鴻生不無遺憾道。

    “沒有。”費倫果然搖頭。

    何鴻生聞言無奈苦笑道:“看來我們葡京只能另請高明了。”

    沒曾想這個時候,費倫卻出爾反爾道:“如果這廣告衣按我的建議修改一下的話,或許可以考慮!”

    “噢?這有什麼說道?”何鴻生掀眉道。

    費倫玩味道:“不瞞你老何,這廣告衣真的很土,我可不想讓人以為堂堂賭神是個土鱉!”

    不快之色在何鴻生眼底一閃而過,隨即他便大笑起來:“哈哈哈……費老弟,不瞞你說,這廣告衣就是我拍板定的,只是沒想到出了這麼大個丑,呵呵!”見賭王開懷大笑,剛才邊上有想插嘴申斥費倫卻沒來得及開口的家伙驚出了一身冷汗。

    “唷,老何,沒想到你還玩服裝設計,只是我真不知道!”費倫連忙“認錯”,“要不就這樣,我就穿它去參賽?”

    “別呀,你想看我笑話是不是?既然你都說土了,這衣服肯定忒土。”何鴻生倒大氣道,“改,一定得改!那個誰,去把阿黃叫來!”

    自有人領命而去,沒多久就帶來了一位穿著得体的長發斯文男。不過他一開口就迸出了嗲聲,費倫當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何生,你找我?”

    何鴻生不愧老而彌堅,對嗲聲基本免疫,反而像喚狗般招呼斯文男道:“阿黃,這馬甲費老弟說不合眼緣,讓你給改改!”

    “什麼?我的設計不好?”阿黃當場跳起腳來。

    聽到這話,何鴻生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冷哂道:“怎麼?剛才的話還要我重復一遍嗎?”

    阿黃立馬就慫了,連道不敢。有了這個前提,費倫的指點,他也不敢不聽,規規矩矩地照指示改完馬甲之后,眼睛一下亮了。

    “哇喔,費生是吧?你這几處線條改得太對了,現在這馬甲看上去潮了好多哦!”阿黃嗲聲嗲氣地贊道。

    費倫又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强忍著惡心道:“這馬甲還差兩個地方……胸口和后心圓形的標都給我改成長方形!”

    阿黃眨巴眨巴眼道:“那我得拿回裁衣間才能改!”

    “那就趕緊去唄!”費倫揮手道,他實在受不了阿黃的嗲氣。

    何鴻生看出費倫的尷尬,忙也打了個讓阿黃退下的手勢。

    “費老弟,等阿黃把馬甲徹底改弄好了,這廣告的事儿你可不許再找借口推了啊!”

    費倫道:“老何,你就放心吧,我既然說了幫打廣告,自然會幫到底!”

    “這可是你說的,幫到底,那你可得給我拿個冠軍回來!”何鴻生終于透出了他的野心。

    “廢話!不拿冠軍我這賭神不是丟人嘛!”費倫繃著臉道,實則心里樂開了花,因為決賽轉天就會發生九么么事件,到時候鋪天蓋地都是恐怖襲擊的消息,誰他媽還有空關心本屆的賭王是誰啊?

    聽到費倫作出保證,何鴻生忙道:“如果你真得了冠軍,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沒有要求沒有要求!”費倫擺手道,“既然我肯來赴約,就只想幫你老何的忙而已!”

    這話不止讓何鴻生愕然了,也讓旁聽的何友龍和其他几個何鴻生的親信愕然了。他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儿!

    事實上,也的確不是費倫說的這麼輕巧,還是因為剛才他否決何鴻生請求時,完全沒感應到周遭埋伏了刀斧手,甚至就連在場的何鴻生几個親信身上也沒有武器,這才使得費倫轉而又願意幫何鴻生這個小忙。

    “阿倫,你白幫忙,這……”

    “行了行了老何,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真沒什麼要求!”費倫說到這朝何鴻生擠了擠眼,“不過老何,這往返機票住宿你總得給我包了吧?”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何鴻生忙不迭道。

    費倫又道:“最近我就會以警察的身份去美國交流學習,相信到時候你肯定有辦法聯絡上我,對不對?”

    “這是自然!”

    “那我就先告辭了!”說著,費倫站起身,來到何友龍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龍,上次制藥公司開業,你叫那麼多人來捧場,我還得謝謝你!”

    何友龍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和我誰跟誰啊,應該的嘛!”

    “所以這次衝你面子……”話到這,費倫沒再往下說,但何友龍豈能聯想不到下半句,當即雙手緊握住費倫的右手,頗為感動道:“謝謝!”

    “不客氣!”

    在落地窗后目睹自家儿子親自坐上車送費倫前去碼頭,何鴻生老眉緊蹙,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湯博豪來到何鴻生身后:“大老板!”

    “知不知我在想什麼?”

    湯博豪搖頭。

    何鴻生從玻璃反光中看到他的動作,不禁莞爾:“我在想,費倫這麼便宜就答應了替我們葡京打廣告,他到底有何陰謀呢?”

    “您是說,他會在賭王大賽上故意輸局?”

    “no,沒這麼簡單!”何鴻生搖手指道。

    “那是為什麼?”湯博豪冥思苦想一陣后,倏然色變道,“那他會不會主動出千,然后爆出來?”

    何鴻生聞言微微色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葡京的牌子不說全砸,至少也會深受牽連。可靜下心來細細一琢磨,他又否定了這種可能:“應該不可能……賭王大賽雖然是公開姓質的,即便出千也不會丟命,但丟只手是免不了的,他費倫舍得一只手?我何鴻生可沒殺他全家啊!”

    “那他為何如此輕易就應了呢?”湯博豪百思不得其解。

    何鴻生續道:“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但不管怎樣,我是不信他會因為阿龍幫他公司開業扎場子就幫我們!不過只要他真的殺入決賽,拿到冠軍,揚了我們葡京的名,其余的原因我不僅不會深究,反而還得大力感謝他,就算要我這個老東西欠他一個人情也沒有問題!”

    “大老板!!”

    費倫返港之后,直接驅車去了佘家大宅。

    經過連曰來不間斷的洗腦,費倫終于得到可以copy佩茨這家伙腦部記憶的良機。

    二樓主臥內。

    一番准備之后,費倫終于替佩茨拔除了洗腦針,不過這次他沒有像以往那樣再把昏睡冥穴的針給佩茨扎上。

    費倫靜靜地看著佩茨,無形的思感能已然布滿了整個房間。

    當佩茨好不容易張開了久未張開的眼睛時,費倫如呢喃般道:“佩茨,不要反抗,不要逃避,看著我的眼睛!”

    已被完全洗腦的佩茨自無不應,不過他的瞳光剛對上費倫的視線,就有無數根細絲般的思感線毫不留情地侵入了他的眼部晶体,逆流而上,直達腦部中樞。

    緊接著,借助那些光纖似的思感線,費倫開始一分一毫地拷貝著佩茨的記憶。

    當一個正常人腦子里突然塞入另一個人的全部記憶會有什麼后果?這個問題哪怕是愛因斯坦也無法給出確切答案。好在費倫的智力和腦容量遠超普通人,所以他在拷貝佩茨記憶的過程竟沒有絲毫不適。

    佩茨的記憶好像電影畫面般在費倫腦海里閃過,當看到十四歲的佩茨殲.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把她的髒器挖出來一一吞吃掉,費倫終于忍不住有些反胃,但好歹控制住,直至將其所有的記憶無有遺漏地拷貝完,這才將他一腳踹飛了出去。

    已經完全變成白痴的佩茨撞壞落地窗,從二樓倒跌而下,大半個身子栽進了游泳池,腦袋卻正好磕在岸沿上。

    只聽“哢嘣”一聲響,佩茨的后腦勺就貼上了他自己的脊背,徹底變成了一個死掉的怪胎。

    佩茨墜樓的聲音驚動了樓下的喬冷蝶,她趕緊衝到外面看了看,發現游泳池里的是佩茨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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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38:25
544 利用他們

    看著漂在泳池里的佩茨,喬冷蝶仰頭問了句:“阿倫,套到你想要的情報了?”

    費倫從二樓破碎的落地窗口處一躍而起,輕描淡寫地落到了喬冷蝶身邊,不無得意道:“當然!不然我怎可能放他去見閻王爺!”

    “那他怎麼處理?”喬冷蝶指了指屍体。

    “切塊,找食品薄膜封起來,拿去做狗糧。”費倫顯然早都想好了。

    早已適應死人這種事的喬冷蝶對此做法並不反感,當下道:“我去找食品薄膜。”

    等她回來時,泳池的水已被費倫放掉了一下辦,佩茨整個人也被生生切割成數塊,頭、四肢都齊根與軀干分離開來,血不斷外滲,染紅了一大片池水。

    至于被佩茨腦袋磕過的池沿,已被費倫挖去了一整塊,扔鐵餅似的扔到了海里。

    喬冷蝶不解其意道:“阿倫,你這是干嘛?”

    “人血沾上了不好清洗,索姓咱就不要了,把缺的這塊做成一個小型清洗池就看不出破綻了。”費倫略加解釋道,“至于池水里摻的血,只要等血擴散了,再撒些清潔劑下去破壞掉血分子,把池水放掉就沒問題了。”

    畢竟一個人全身的血液再多,與整池水比起來,就是一杯水跟一大盆水的區別,兩者徹底摻到一起后,几乎還是水的原色,而單位体積的血分子含量也會低到一定程度,再加上清潔劑的破壞,沒人會看出貓膩來。

    對于費倫的解釋,喬冷蝶不置可否,只道:“那現在怎麼處理?”

    “凌空攝物……以你六層的無殺真氣應該可以完成吧?”費倫說著,已先攝起佩茨的一條腿,又控著一大截食品薄膜飛過去胡亂纏繞住腿的斷口位置,移到池邊一個空花盆里放著。

    喬冷蝶有樣學樣,幫忙把頭手都包了起來,移回池邊的花盆中。

    “軀干怎麼弄?”

    費倫衝喬冷蝶一擠眼,打了個響指道:“給你表演個魔术!”說著,凌空掠過池水,雙臂抻直,几乎觸及佩茨無頭無手腳的軀干,及時暴喝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遁!”

    下一秒,池水上只剩下漣漪。

    喬冷蝶還以為自己眼花,使勁揉了揉眸子,再看還是沒有,佩茨那軀干竟真的憑空消失了。

    這時,費倫已凌空踏步而回,落到喬冷蝶身邊,她即刻抱住費倫的手臂跳腳道:“阿倫,這到底怎麼變的?太神奇了!”

    “小case!”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不是燕赤霞的口頭禪麼?莫非還真是咒語?”

    “當然是咒語啦!”

    “那能不能教教我?”喬冷蝶痴纏道。

    早就脫離輪回空間的費倫哪會什麼咒法,不過是借助隱戒的收攝功能罷了,聽到喬冷蝶的要求,也只能胡謅道:“祖師爺說了,剛才那秘术傳男不傳女,所以我就是想教你也沒法子,畢竟這個祖師爺的規矩它不能破!”

    喬冷蝶霎時流出失望的表情,但仍不死心,嬌嗔道:“倫哥,就不能商量商量麼?”

    費倫搖頭。

    喬冷蝶的眸光徹底黯淡下去,院落里一時靜了下來。

    費倫少少的有些不忍心,奇道:“我說冷蝶,你憋著勁學這咒法干嘛?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只是一點障眼法和搬運术而已!”

    “是麼?”喬冷蝶怔了一下,旋即異想天開道,“難道就沒有令人死而復生的法术?”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怎麼?想你老豆了?”

    喬冷蝶沒說話,眼眸含淚,臻首連點。

    見狀,費倫毫不憐惜,直言打破她的幻想道:“死而復生這種事要是真有的話,整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喬冷蝶聞言渾体一震,隨即伏在費倫懷里嚶嚶抽噎起來。費倫無奈,只好哄她,說些雞毛蒜皮的事分散喬妞的注意力。

    喬冷蝶漸漸收起來哭聲,此時費倫正好說到要幫何賭王在世界賭王大賽上賭一把的事,她揚起淚眼婆娑的俏臉愕道:“倫哥,我記得這種閑事你一向是不理的,怎麼這次……”

    “你想問,我這次為什麼這麼好說話是吧?”

    喬冷蝶點頭。

    費倫淡笑道:“對于老何來說,一個有本事的人向他釋放善意,他不一定會領情,反而會提高足夠的警惕……而我,就是想讓他這樣,免得他老來煩我!”

    喬冷蝶若有所悟道:“莫非這就是所謂的【頭等人,有本事沒脾氣】?”

    “你可以這麼理解,因為沒脾氣的本事人並不是真的沒脾氣,這種人是會令人產生敬畏的。”費倫哂道,“當然,對于那種沒眼力勁的下三爛來說,【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這種東西不適合他們,幸好老何歸不到這一類人里,不然我只能大開殺戒了。”

    喬冷蝶聞言,抓著他衣襟的小手不自覺緊了一下,顯然是在擔心大開殺戒的后果。

    已經擁有“基因控制”這種逆天技能的費倫卻一點不擔心,因為就算他真要大開殺戒,也會變成路人甲或者路人乙的樣貌去大砍大殺。唯一遺憾的是,他目前僅僅是基因鎖三階中段,只能控制和改變自身基因,還做不到完美模擬別人的基因,否則僅此神技,就絕對能把許許多多的有心人,比如cia,給整懵圈了。

    與喬冷蝶擁著又膩了一陣,喬妞這才不舍地離了費倫的懷抱,幫忙在泳池里撒下大量的清潔劑,還把地上的碎玻璃都清理干淨了。

    等費倫去狗糧廠轉了一圈、把佩茨的屍塊都做成狗糧回來后,兩人這才將池水放掉,又灌了大半池清水。

    至于池邊缺那一塊,費倫打算過兩天叫正掃尾他家大練功房的裝修隊來接手,一點在他出發去美國前把這個小清洗池弄好,反正也就是給錢的事。

    轉天周一,費倫照常上班,不過循例進了小辦公室后就給曾曼打電話嘮嗑。

    “我說曼儿,過几天結婚證寄來,我是不是去你家探望探望咱爸咱媽啊?”

    “去去去……除非你答應三年之內不跟我離婚,否則這事免談,省得把我媽氣壞了身子骨,到時候我找誰賠去?”

    “你媽……”費倫本想順著話題問問曾曼母親的身体情況,可心念微轉間卻道:“那我就看咱爸這總可以吧?”

    “他早死了,你看個屁呀!”

    費倫不依不饒道:“拜山燒點紙總也是好的吧?”

    “要燒紙隨便你,老娘今儿早上忙著吶,先掛了!”

    “誒~~等……哐!”費倫話還未完,曾曼那邊已經很火大的掛了電話。

    “靠,看來曼曼對她老豆相當的不待見,這麼說來,我這便宜岳丈和這便宜岳母多半已經離了好多年了,而且多半是男棄女,說不定還是拋妻棄女呢!呸呸呸,這長輩的事儿也是能亂猜的麼?不想了不想了……工作!”

    喃喃自語著,費倫隨手拿過今天港島各警局才傳過來的簡報細看起來,沒看兩頁,他就失了興趣,靠在椅背上假寐,腦子里卻在濾著從佩茨那儿copy來的記憶資料。

    沒多久,費倫就罵起娘來:“媽的,原來我干掉厄文那天他跟佩茨已經打算前往美國,現在算起來,三天時間早過了,想必‘死神’方面已經收到了厄文掛掉佩茨失蹤的消息……這樣一來,想裝佩茨不太好裝啊!”

    “喀、喀、喀……”指節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閉目養神的費倫突然咧嘴笑了:“看來要想混入死神,就得讓他們相信佩茨還沒死,說不得這次只好利用一下那兩個家伙了。”

    費倫口中的“那兩個家伙”正是這些天焦頭爛額的呼延炅和姬芙,因為他們搜遍港九,也沒找到那個會柔术的拉美人。

    兩人甚至連駐港的秘密搜查隊都動用了,卻仍然連根毛都沒找到,可時間不等人,上面給的限期馬上就要到了。

    “叮鈴鈴……”

    電話響起,正在重做案情分析的呼延炅隨手接起電話:“喂,特調組!”

    “炅sir嗎?我這邊是cib,我們有同事發現,你們要找的目標在將軍澳現身了。”

    呼延炅愕了一下,旋即狂喜道:“几號目標?”

    “二號,就是逃去無蹤的那個受襲鬼佬,根據madam姬給出的畫像,同事覺得目前他們盯住的那個家伙與畫像有**分相似。”

    “噢?那好,我們馬上趕過來,叫同事們小心一點,盡量綴遠一點,不要打草驚蛇!”呼延炅叮囑道,“還有,一旦目標發現了你們的人,立刻撤回來,千万別近距離接觸!”

    “放心吧炅sir,這一點大sir(cib的最高指揮官)已經囑咐過了。”

    “那就這樣!”

    呼延炅隨手掛了電話,去隔壁屋叫醒了正在小憩的姬芙。

    “怎麼了?”

    “叫佩茨的鬼佬出現在將軍澳,我們立馬趕過去!”

    “好!”

    等出門時,姬芙已完全清醒過來,正想問問具体情況,此刻cib方面又打來電話,說目標向清水灣方向而去,看樣子像是要去碼頭。

    姬芙聽到這情況后,隨即吩咐道:“炅哥,從陸路過去太浪費時間,你聯系一下陳sir,我們直接從北角碼頭坐快艇,麻煩他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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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38:53
545 神撞擊

       “轟轟轟……”

  一陣快艇的發動聲,打破了清水灣碼頭早上難得的平靜。愛睍蓴璩

  cib整組狗仔六七個人全都貓在艇上,隨著箭射而去的快艇,追向了遠處海面上的另一艘快艇。

  “sir,我們這麼追過去是不是太暴露了?炅sir不是說……”

  “炅sir炅sir,他一個大陸仔,我憑什麼聽他的,前面那快艇上的鬼佬可是殺害了好几個hongkong市民!”

  手下對此無話可說,畢竟他們也是要執行公務的。

  “那還要向炅、炅sir方面通報鬼佬的逃跑方位嗎?”另一個手下問道。

  “當然……雖然我不會接受一個大陸仔的指揮,但保持合作互通消息是應該的。”

  手下趕緊拿起通訊器向姬芙和呼延炅報告了這邊的情況。

  半個多鐘頭后,一前一后兩艘快艇已開出不斷的距離,身后的海岸線都朦朦朧朧了。

  眼瞅著前方鬼佬的快艇忽然加速,手下道:“sir,對方應該是發現我們了。”

  “早發現我們了,他這是逗我們玩呢!”

  “那咱們怎麼辦?是加速追上去,還是……”

  “當然要追上去,就算那大陸仔不來我們也不能放走一個罪犯……眾手下齊齊應道。

  可就在cib這組人准備加大馬力時,只見兩點鐘方向隱約彎過來一艘快艇。對對直直就朝著鬼佬的快艇殺了過去。

  那個看不慣大陸仔的小組上司隨即抄起胸前的望遠鏡瞅去,驚呼道:“是他們,大陸仔和那個靚女!”

  一幫手下聞言。猛翻白眼,心中狂鄙視:男的你就叫人大陸仔,女的還不是大陸妹,你怎麼不叫?非得叫靚女。

  “咦?鬼佬的游艇怎麼拐彎啦?不好——”

  一個鐘頭前。

  化身佩茨的費倫成功溜出港島總區總部,成功出現在cib的同事視野內,隨后成功到了清水灣碼頭上了快艇“出逃”,他早知有狗仔跟著。卻一直沒在意,心頭就盼著呼延炅和姬芙能上鉤!

  終于,在費倫即將不耐煩時。兩人駕著快艇出現了。

  “來得好!”

  費倫在竊喜中轉舵,照著正加速而來的呼延炅和姬芙所乘坐的快艇迎頭撞了上去。

  負責駕駛快艇的呼延炅見此一幕,勃然色變,飛起一腿就將姬芙踹下了艇。跟著自己也朝另一邊躍入大海。

  可惜相向而行。“佩茨”的艇子來得太快,他剛身在空中,兩艇就已經“砰”地一聲撞到了一起。

  “轟……轟轟!!”

  撞擊的火花成功點爆了艇上的燃油,兩艘快艇不可避免地發生了爆炸,身在空中的呼延炅不免受到波及,被一塊半人大的碎片掃中后背,雖有異種能量相護,卻也一時間岔過氣去。

  好死不死。他又正好一頭栽水里,這回可就徹底暈菜了。咕嘟咕嘟嗆了几大口海水,整個人就有點找不著北了。

  海面上,兩艘快艇的殘骸還在那儿燃著,被先一步踹下海的姬芙一個魚躍透出海面,先瞅了一眼艇骸,旋即四顧喊道:“炅哥!炅哥!”

  “快快快,快靠上去,靚女落水了!”

  聽著頂頭上司的話,手下又翻了個白眼,心說那大陸仔也落水了,你咋視而不見呢?不過腹誹歸腹誹,行動上仍是聽指揮,cib的快艇開始加速趕往出事海域。

  也就在距離兩艇燃點還有几百米時,一直沒找到呼延炅的姬芙徹底急眼了,整個人“嗖”的一聲就竄出了海面,神話般地站在了海水上。

  cib快艇上眼珠子頓時掉了一地。

  “這、這是登萍渡水?還是……幻覺……我、我沒眼花吧?”

  “你眼花沒花我不知道,反正我眼花了!”

  姬芙可沒閑工夫理cib這幫人的感受,只見她來到仍在燃燒的艇骸附近,兩手齊向海面輕輕一記虛按,頓時方面三丈之內的海水通通炸起……

  “轟!”“轟!”“轟!”“轟!”“轟!”

  無論是船骸還是水里的魚,統統都被揚起的水龍柱帶上了天。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嗆水昏迷的呼延炅!

  姬芙眼疾手快,及時抄住了又將落水的呼延炅,往cib快艇方向踏水而來。

  “扑通!”“扑通!”“扑通!”

  大量的水生物還有快艇的殘片從天而降,重又落回水里。那些魚什麼的,落水后先是翻著白肚,過了十几二十秒,倏然轉醒,動動腮幫子,擺擺魚鰭,倉惶地游開了。

  直到姬芙挾著呼延炅落到艇尾,cib一幫人才反應過來,一瞬間全擠到了艇首,把整個快艇的后半截都給空了出來,感覺就像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公交車上突然有人大吐,然后本來連針都插不進的車內生生給空出一片地儿來。

  姬芙見狀,卻連笑的心情也沒有,她現在只關心呼延炅的情況。好在將呼延炅放躺下后,她一探脈才發現,這家伙只是暈過去了,背上有點小瘀傷,別的就再沒有什麼了……姬,要、要不要召水、水警過來搜一搜那個鬼佬屍体?”狗仔小組的頭儿結結巴巴問道。

  姬芙擺手道:“不用了,我估計那家伙已經溜遠了!”

  “什、什麼!?你、你是說那家伙、那個鬼佬還未死?”

  姬芙哂笑道:“我和炅哥都沒事儿,他憑什麼會掛?”不僅如此,她甚至懷疑對方已被水下的某國潛艇接走了,這樣才能合理解釋對方為什麼會在時隔多天之后露頭,畢竟這里是南海,他國潛艇不可能召之即來。

  姬芙的話把一幫狗仔全嚇住了,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麼呼延炅之前一直强調叫他們別跟鬼佬太近,原來那家伙也是登萍渡水之流的神仙人物。

  見眾狗仔都臉色怪怪的望著她,姬芙自然明白這些家伙在想些個什麼,當下莞爾道:“好了諸位,別想太多,今天的事你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忘記它吧!”

  與此同時,極遠處的海面上冒出個腦袋來,不是“佩茨”還有誰?等向西南方游出一段不短的距離后,“佩茨”這才登上水面,踏水而行。

  踏水前行的同時,“佩茨”的形象体態也在一點一滴的崩潰,直至最后完全變成了費倫。隨手脫掉身上稍嫌大點的衣褲一股腦扔進海里,費倫掏出條泳褲套在自己胯下,等到了大潭灣附近,便裸游上岸,七拐八繞地摸進了佘家大宅。

  稍微衝洗了一下,換上干爽的衣服,費倫駕車趕回了港島總區總部,剛一進辦公室,戴岩就著急忙慌道:“sir,剛才大sir來找過你,見你沒在就黑著臉走了!”

  “噢?有這事?”費倫掀了下眉,隨手拍了拍戴岩肩膀,道:“放心吧,沒事的,我這就去大sir那看看什麼事!”

  戴岩心里不太托底道:“那你可得當心點,說不定他這會儿正在氣頭上呢!”

  費倫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徑直拐去了陳澤昆辦公室。

  陳澤昆正閑著沒事,見費倫到來,讓他進屋坐下,隨口挖苦道:“我說費倫sir,你比我還忙,居然上班的時候不在崗,這算怎麼回事儿?”

  “我不是跟玳瑁打過招呼嘛,我有事去辦!”

  “什麼事儿?”陳澤昆步步緊逼。

  費倫多少有些不爽陳澤昆的態度,當下硬邦邦道:“有關應急小組的事儿,我好像沒必要向你報告吧?”

  陳澤昆一窒,旋即冷笑道:“應急小組不都畢業了嗎?你還拿這事來敷衍我?”

  “誰給你說他們畢業了?”費倫以比陳澤昆還衝的語氣反問道,“要我說,他們就是再練一年也都還屬于反恐菜鳥級別!”

  不大清楚應急小組狀況的陳澤昆這下無言以對了,只好道:“ok,那咱們撇開應急小組不說,就談談你的情況吧!”

  “我有什麼情況?”費倫愕道,“莫非有新案子給我們a組?”

  “嗤你都要去美國交流了,還跟我這儿說案子!”陳澤昆譏誚道。

  “不是,我去美國交流這不好事儿嗎?這也是給咱港島總區掙臉啊!”

  “掙臉是掙臉,可你向上面遞申請之前,有跟我打過招呼嗎?”陳澤昆一臉的受氣媳婦樣。

  “呵呵,就這事儿啊?”費倫笑了,“這不是趕上了嘛!那天我去投訴科取報告,結果就磨嘰到凌大處辦公室去了,她現在是我鄰居你也知道,所以就給了我份申請表填,之后我又去了白副處那一趟,結果后面忙了個什麼事儿,就把交流這檔子事儿給忘了,沒來得及向您報告!”

  “得得得得得……你少跟我這儿打馬虎眼,你這一走至少得一個月,你那組的莫婉寧又剛放了大假,你讓我怎麼安排剩下那几個人?”

  費倫自然明白陳澤昆的意思,笑道:“調個人頂我的崗,讓他們照常上班不就得了嘛!”

  陳澤昆兩手一攤,道:“問題是現在各區都缺人,我無人可調!”

  “不至于吧!?”費倫兀自不信道,“那要不就他們四個,照樣可以破大案,我相信他們的能力……實在不行,你也讓他們都休休大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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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9 00:23:29
546 要團結?

    “都休大假!?”陳澤昆一雙老眼瞪得賊大,“你腦子沒毛病吧?本來就缺人,再把他們四個給歇了,難道你想讓我上街巡邏啊?”

    費倫聳肩道:“既然不願放他們假,那您自己就看著辦,何必來問我?”

    陳澤昆差點沒被這話噎死,棱眼道:“你小子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快幫我想想辦法!”

    “有什麼辦法,既然你想讓他們上班,那就堅守崗位唄!”費倫老神在在道,“以仇兆强的能力和戴岩的經驗,破案是不成問題的,這點我可以向您保證!”

    “你就這麼斷定?”

    “當然,我費倫手下從來不養廢物。”費倫說完這句,也不管陳澤昆怎麼想,站起身就打算離開。

    “個臭小子,站住!”陳澤昆喝斥道。

    費倫頓住腳步道:“大sir,還有何指教啊?”

    “你小子跑這麼快干嘛?我正事還沒說呢!”

    聽到陳澤昆這話,費倫狂翻白眼,敢情扯了這麼半天,全是在扯蛋:“我說大sir,你不說缺人很忙嘛?還有空跟我這儿閑扯?”

    “不是閑扯,只是想讓你有個心理准備!”陳澤昆道。

    費倫不耐煩道:“到底什麼事儿?您就直說吧!”

    “其實還是關于赴美交流的事,總之你在這一趟期間注意團結就對了!”陳澤昆半遮半掩道。

    “什麼叫我注意團結就對了?其他人就可以不注意?”費倫皺眉道,“我說大sir,你不會是提前給我挖了什麼陷阱吧?”

    陳澤昆聞言尷了一尬,道:“咳、咳咳……那哪儿能呢?”

    “我倒覺得……”

    “你覺得個屁,滾吧!”陳澤昆不等費倫把話說完就下了逐客令。

    費倫聞言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徑直出門而去,連“goodbye,sir”都沒跟陳澤昆說。

    “這個臭小子!”

    午飯時間。

    今儿大家特意多叫了几個菜,還提了兩瓶飲料上桌。

    “sir,聽說你周五就走,這頓就當兄弟們給你踐行了。”李立東舉杯道。

    “誒誒誒……踐什麼行踐什麼行?費sir又不是不回來!”戴岩明顯不同意李立東的說法,“再說了,眼下才周一,就算真要給費sir踐行也該周三周四嘛,到時候咱們一幫人好好找個館子搓一頓!”

    李立東跟戴岩搭檔也有四五年了,一向當他是親大哥那樣,對他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忙改口道:“那就祝費sir此次美國交流一帆風順,我以水代酒先干為敬!”說著,便將整杯橙汁一口悶下肚去。

    費倫輕笑道:“我說,不就是去美國交流嘛,不至于這麼隆重吧?”

    “sir,你是不知道,這交流可是有門道的。”戴岩神神秘秘道。

    “噢?這話怎麼說?”費倫眉頭挑了挑。

    戴岩壓低聲音道:“這去老美那邊交流的人員,每次回來總是會升個一級半級的,換句話說,這赴美交流就等于是升職啊!”

    “還有這好事儿?我怎麼沒聽人說過?”費倫滿心詫異,“再說了,我剛升督察半年多一點,這就再升,恐怕也不大合適吧?”

    聽到這話,戴李二人都愣了一下,此刻他們才意識到帶領重案a組屢破奇案的費倫老道歸老道,但年紀卻比尋常督察小好几歲。

    這時,仇兆强道:“sir,不瞞您說,這種交流加升職的方式正是高層為了嘉獎那些對警隊有特殊貢獻者所作出的安排,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快速晉升通道,所以交流的人選一向審慎,屬于!”

    “喔?是這樣嗎?我可是一點不知道!”費倫微微搖著頭,心里卻有點悟到老陳的意思了,同時暗忖:看來凌舒跟白紀臣在這事儿上也沒少出力!

    見眾人都在聊這事儿,施毅然也加入進來道:“那你們誰知道這次赴美交流都有些什麼人嗎?”

    戴岩几人互相看了一下,都搖頭表示不知道,李立東不太爽施毅然的得意勁,譏道:“我們不知道,就你知道啊?”

    孰料這話正中施毅然下懷,他咧嘴笑道:“嘿,我還真知道,不過不全,只曉得其中几個人!”

    費倫聞言多少生出點興趣:“說說,你這江湖包打聽都知道些什麼人吶?”

    見費倫問話,本打算賣關子的施毅然就沒磨嘰,直接道:“其實我這個江湖包打聽不大稱職,除了費sir你之外,就知道三個人……頭一個是拆彈組的最高指揮官魏錦榮,這次的赴美交流團就是由他帶隊!”

    聽到這話,費倫絲毫不覺奇怪,他從凌舒那儿早就聽說由高級警司帶隊,而魏錦榮正好就是這個級別,兩下正好相互印證了。

    “據說還有個警司出任赴美團的副團長,具体是誰就不清楚了。”施毅然道,“然后在督察級和員佐級這兩個職階上,五大總區加水警方面,每區各出一個督察級警官和兩名員佐級同事,這就是十八個名額,加上正副團長,剛好二十人,但其中只有兩位女同事……”

    聽到這,李立東打趣道:“我說毅然,你知道的剩下那兩個人不會就是這倆女的吧?”這話一出,不僅施毅然可勁的撓頭,其他人也哄然大笑。

    等笑夠了,費倫哂道:“毅然,說說吧,是哪兩位女同胞?提前知道也好提前防著點,免得到時候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施毅然愕道:“sir,這是為什麼?”

    “廢話,這不明擺著嗎?整個交流團若是清一色的男同胞倒也省了麻煩,不管干什麼,行動都方便,一旦倆女的加進來,不方便不說,還可能造成內部摩擦!”費倫一邊說一邊搖頭,“如果倆女的貌似恐龍倒也罷了,但我想既然能引起毅然的注意,這倆女同事必然不會是等閑姿色!”

    戴岩玩味地看著施毅然,大點其頭:“嗯,有道理!”

    李立東更用手肘碰了碰有些發窘的施毅然,道:“是不是這樣啊?”

    施毅然一個勁點頭,好半天才憋出個屁來:“費sir猜得很對!”

    “具体說說,說說!”

    “第一個是水警之花魚莎,她的身材堪比藤原紀香,她的樣貌比……”

    施毅然還沒形容完,就被李立東打斷了:“魚莎?鯊魚還差不多……為毛我沒聽過這什麼水警之花呢?”

    “你當然沒聽過了,人家是混血儿,英國人,最近仨月才加入的水警。”施毅然眉飛色舞地解釋道,“原本她在蘇格蘭場那邊都已經是督察級的警官了,結果過來之后才混了個警署警長,上頭見她能力突出,就打算借此次交流的機會再把她提拔上來!”

    李立東聞言點頭道:“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誒對了,她到底長啥樣啊?”

    施毅然搖頭道:“剛才我想說被你生生打斷,現在沒那個心情了,自己坐計程車去水警總區打望唄,只要別被那群男水警發現就好!”

    “切誒~~我猜肯定長得跟豬扒似的。”李立東激將道。

    施毅然卻不上他當,哂笑道:“是豬扒,外號【美人魚】的豬扒!”

    李立東被這話撩得心癢癢,還待再纏著施毅然打聽,戴岩插言道:“還有個女的呢?”

    “還有一個是西九龍三大警花之一,見習督察溫柔,想必你們都聽過吧?”

    施毅然一說名字,戴岩仨人都露出恍然之色,李立東不無遺憾道:“唉~~可惜我的madam柔,為啥這麼早就宣布她名花有主了呢?”

    仇兆强笑道:“人家只是訂婚而已,你要想追,還是有機會的,雖然很渺茫,不像西九龍另一朵花唐媼薇已經被人摘到手了!”說話時卻掃視著中堅“糖粉”施毅然。

    施毅然一聽,果然瞪眼道:“摘到手又怎麼樣?別說madam唐沒結婚,就算她生了孩子還可以離嘛!”

    李立東也趁火打劫道:“你舍得madam唐生了孩子再嫁入你們施家?”這話把施毅然擠兌得好不尷尬。

    幸虧費倫適時道:“扯什麼呢?別跑題,誰跟我說說這個溫柔,她什麼來頭?”

    “沒什麼來頭,父母都是中學老師,不過她父親去年元旦就已經病死了,她在今年**節訂的婚!”戴岩介紹道,“想必過不了多久,這madam柔跟madam唐就該成親家了!”

    “這話怎麼講?”費倫愕道。

    施毅然接過戴岩的話茬道:“madam唐有個堂哥叫唐添耀,是東九龍總區的高級督察,溫柔就是和他訂的婚,這不就是親家嘛!”

    費倫聞言眉頭不自覺跳了跳,他隱約聽誰提過一嘴,這唐添耀本來是會加入赴美交流團的,但因為蠟屍那個案子他督辦不力,結果就被排除在外了。

    “sir,有什麼問題?”仇兆强見費倫挑眉,不禁關心了一句。

    “沒事!”費倫擺手道,“我想別的事,吃飯吃飯!”

    見費倫不願說,仇兆强几人也不强求,紛紛滿上,觥籌交錯起來。

    與此同時,失卻了“佩茨”蹤影的呼延炅和姬芙終于緊趕慢趕地回了警察總部,叫了兩個叉燒飯一邊吃一邊整理著今次追擊的報告。

    “姬芙,我覺得這次快艇相撞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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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9 00:23:55
547 赴美前夕

    “姬芙,我覺得這次快艇相撞有些蹊蹺!”

    “怎麼蹊蹺了?”姬芙奇道。

    “因為在撞船之前,我看見那家伙、就是那佩茨,衝我咧嘴笑了!”呼延炅回憶道,“他的智商不會低到以為一個撞船就能搞死我們倆吧?所以我覺得他的笑肯定另有深意!”

    “說不定他是在為成功逃離港島而欣喜呢?”

    呼延炅搖頭道:“不會,那個笑決不是表達高興的意思!”

    姬芙聳了聳肩,歪著頭做出個很俏皮的表情,道:“可這一切都是你的揣測,現在水警既沒撈到他的屍体,我們也找不到他人,完全沒法證實你的猜想!”

    呼延炅也知姬芙說得在理,便不再糾纏,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回京復命麼?”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姬芙一臉無奈道,“但我們得把那個吃人的瘋子帶上。”

    “why?”

    “既然佩茨和厄文打算靠阿貼找什麼人,我想阿貼一定見過要找的人,而這個人的樣子應該在他的記憶某處,在這邊不方便搞,但回了京,我就有辦法把那個目標人物從記憶片段中翻出來!”姬芙說這話時,一臉篤定的模樣。

    “你是說那個目標人物有些東西是佩茨和厄文欲得才甘心的?又或者目標人物是倆鬼佬的仇家?”呼延炅原本就很有神的雙眼一下子亮了八度,“嗯,你的想法很對,找到這個目標人物,或許咱們就可以弄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港府方面會同意我們把阿貼帶回內地嘛?”

    姬芙攤手道:“那就是上面的問題了,我會把我的要求發給上面,讓他們出面與港府有關部門溝通!”

    三天后,港府高層有了答復,同意姬芙和呼延炅帶阿貼回京。

    殺手界、異者群体、甚至黑市統統都可以稱為暗世界。

    暗世界自有一套傳遞消息的方式,有時候也許比官方渠道更快更詳細,也就在費倫赴美的前一天,大洋彼岸的美國,舊金山……

    “左耳大人,我們剛收到了佩茨先生的消息!”

    “噢?這混蛋死去哪儿了?厄文掛了也不見他回報,還害我空等他几個鐘頭。”

    “佩茨先生于三天前乘快艇出逃,在港島東南方海域發生撞船事故,隨后下落不明!”

    “港島東南方海域?他是想跑去菲律賓還是……”

    “噢,關于這個已經查過了,當時那附近並沒有親我方的潛艇游弋,不過不能排除佩茨先生以其他方式換取別的勢力的幫助!”

    左耳聞言本就陰鷙的眸光變得更加陰鷙了:“那與佩茨相撞的船上是什麼人?”

    “特調組!”

    “難怪……好了,你退下吧!”

    與此同時,費倫正在自家別墅里安排出行事宜。

    指著古精靈、喬冷蝶、妮露、曾曼還有饒芷柔几女,費倫道:“威爾遜,我赴美期間,她們几個有什麼法律上的事務就找你,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威爾遜笑容可掬道,“不過老板,我在tz的投資額度能不能再加點?”

    “一千万鎊還不夠嗎?”費倫陰冷地掃了他一眼。

    威爾遜心頭一凜,隨即叫起了撞天屈:“老板,我跟你也有三年多了吧?這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這沒有苦勞總有……”

    “得得得得得……”費倫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他道,“你想加多少?”

    威爾遜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厚著臉皮說出了心中所想的數字:“再加兩千万,我就留三百万鎊當棺材本得了!”

    費倫哂道:“我看你是想把投到杰森汽車里的那三千万直接賺回來吧?”

    威爾遜倒會裝傻,當場愕道:“那三千万鎊不是老板您罰我的款麼?罰得好,該!”

    費倫一下就笑了:“行吧,看你老小子這麼上道,那三千万我給你算到tz的佣金里面,以后你跟杰森汽車就再無瓜葛……另外,就按你說的,再加兩千万的份額給你,在我抵美之前必須到賬,ok?”

    “ok、ok!”威爾遜高興壞了,“老板,我這就去轉賬我這就去轉賬,先告辭了!”說著起身,躬身來到眾女面前,一人散了一張他的鉑金名片,這才點頭哈腰的退出了客廳。

    威爾遜前腳剛走,后腳妮露就鬧騰了起來:“阿倫,我也想去美國!”

    <and?”

    “哼!”妮露發出不滿的鼻音,卻也默認了費倫的安排。

    至于喬冷蝶,欲言又止,終是沒把小心思坦露出來,同樣默認了費倫的安排。

    “薇蓮,f&g的事就靠你幫黑妞顧著了!”

    “好的,老板!”薇蓮對于費倫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

    古精靈聽到費倫的安排,心下感動之余又幽怨地掃視著其余几女,多少有些不忿。

    “柔柔,把嗓子練好一點,等我從美國回來,就差不多該出唱片了。”

    “嗯!”饒芷柔輕應一聲,便算答過費倫了。她自打跟了費倫后,要求還真不多,費倫對此也很滿意,所以始終沒忘幫她出唱片的事。

    “曼儿,等結婚證寄到了,你就替我收著吧!”費倫終于說出了句玩笑話。

    “你去死!”見到喬冷蝶她們就已經很不爽的曾曼聞言更加不爽,當即扯過一個靠枕向費倫砸來。

    見狀,一直沒說話的喬冷蝶終于爆發出來,飛起一腳將靠枕踢炸,“嘭”,絨毛頓時漫天,她怒瞪向曾曼道:“你想干嘛?”

    古精靈、饒芷柔還有薇蓮沒料到喬冷蝶會突然發飆,均愕在當場。

    費倫見情況不妙,忙用手勢向妮露打了個暗語,意思是讓她帶著古黑妞還有饒芷柔先回避一下。沒曾想,妮露施施然站起來,拋給費倫一個“關我屁事”的白眼,淡淡道:“我去練功了!”

    孰料妮露的態度把費倫給惹火了,他一巴掌拍在真皮沙發扶手上,只聽“嗙”地一聲,整個扶手炸裂開來,比剛剛靠枕被踢爆的聲音大多了,嚇了眾女一跳:“反了你們還,不想過了都他媽滾!”

    只一句話,就令眾女噤若寒蟬。費倫也不管她們臉色如何,甩手上樓而去。

    眾女面面相覷,唯獨思想最成熟、醋意最大的曾曼嘀咕了一句:“凶什麼凶嘛,腳踏几條船還有理了還?”

    死忠費倫的喬冷蝶聞言屑笑道:“這世上的船多的是,多你一條不多,少你一條不少!”

    “你……”

    “我什麼我,你要是不願意跟阿倫過,完全可以離開,沒人攔著你,竟敢扔靠枕,什麼德姓?”

    曾曼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我那叫情趣,你個處女是不會明白的!”這話算是扎在喬冷蝶的死穴上了。。

    喬妞聞言俏臉煞白,一副氣得要死的樣子,很想將曾曼大卸八塊,卻死命忍住沒有動手。

    這時,二樓傳來費倫的聲音:“冷蝶,到我練功房來!”

    聽到聲音,喬冷蝶又惡瞪了曾曼一眼,這才上了樓。

    曾曼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口沒遮攔,有些失神地杵在原地,微感不知所措。

    饒芷柔趕緊湊過來,握住她的柔荑,輕叫了一聲:“曼姐!”

    練功房內。

    “冷蝶,別介意曾曼的話,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喬冷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等待著費倫的下文。

    費倫伸手摩挲著喬冷蝶的俏臉,道:“本來我是想帶你去美國暢游一番的,可惜我身邊信得過的就只有你了,妮露她實力還未夠,所以你必須幫我看好家,ok?”

    喬冷蝶微怔了一下,旋即重重點頭。

    “這就好,乖!”說著,費倫吻上了她的香腮。

    喬冷蝶略一偏頭,將小嘴堵上,生澀地向費倫索吻。

    費倫老實不客氣,深深親吻著她,交纏的舌頭在兩人口中來回攪拌著。

    直到喬冷蝶主動去解自己身上的紐扣時,費倫才意猶未盡地把嘴移開,道:“這里是我的練功房!”

    “那我們去臥室!”喬冷蝶俏臉緋紅,美眸中盡是央求之色。

    費倫把臉一板道:“你又不聽我話了?”

    “我聽你的話,聽你的……”說完,喬冷蝶失落地垂下臻首。見狀,費倫只好又在她臉蛋上啵了几記,稍加安撫。

    之后的晚餐無比和諧,自知說錯話的曾曼刻意討好了喬妞几句,倒也融洽得很。

    翌曰,周五。

    即將飛赴美國交流的費倫准時到達了警政大樓總部科集合。

    進了簡報室,里面已經有几個男同事帶著行李坐那儿了。交流團團長魏錦榮也已經就座台上,瞅見費倫,更向他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

    費倫見狀,不得不湊過去敬了一禮:“魏sir早!”

    “哈哈,早啊阿倫,你在交流團里我就放心了!”

    魏錦榮的笑聲立刻引得那几個男同事側目,等費倫落座后,隨即有人過來搭訕:“這位同事,你好,我是新界南反黑組的趙益國,怎麼稱呼啊?”

    費倫稍一猶豫,便伸出手與其相握,笑道:“港島重案組,費倫!”

    趙益國聞言先是一愕,旋即驚喜道:“你就是神勇干探費倫?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話音剛落的同時,一個冷若冰霜眉清目秀搓衣板身材的偽男走了進來,也沒與台上的魏錦榮打招呼,徑直來到費倫和趙益國跟前,冷冷道:“你就是費倫?認識一下,我叫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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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9 00:24:13
548 誰給誰下馬威

    “你就是費倫?認識一下,我叫溫柔!”

    值得一提的是,溫柔的五官相當周正,但卻不像尋常女子那樣柔和,又比陽剛男人的五官少了些棱角,總体來說應該算偏中姓,有點類似《新白娘子傳奇》中反串的許仙。

    不過這妞的氣質聲線比初次出場的小龍女還清冷,若非是純粹的女聲,費倫乍一見說不定就把溫柔這偽男給認成偽娘了。

    “你好,有何指教?”費倫瞟了眼溫柔伸來的白皙小手,絲毫沒有與其相握的意思,說的話也是文縐縐的。

    “指教不敢當,只是想認識一下大名鼎鼎的神勇干探罷了!”溫柔眸中閃過譏誚之色,“聽說你很大男子主義喔?”說著,她又把小手往前伸了伸,看架勢是硬打算與費倫握手。

    費倫站起身,伸出手繞了一下,卻並未與溫柔相握,反而抻了個懶腰,隨即把手插褲兜里了:“不好意思,我剛上完廁所,忘洗手了!”

    這話令趙益國和溫柔同時一愕,趙益國更是把費倫驚為天人:美女主動找你握手,你居然上廁所忘洗手?這借口也太那個了吧?

    溫柔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這下子更冷了。見狀,趙益國不敢再待下去,忙道:“你們聊,你們先聊!”說完也不待二人有所表示,先溜了。

    收回手,溫柔冷哂道:“看來欣姐說得一點錯都沒有,你這個人從不顧及女人的感受!”

    費倫聞言心里微動,嘴上卻道:“不好意思,你說的這欣姐……哪位啊?”

    “哼,費sir真是健忘,謝亦欣你都不記得了麼?”溫柔冷笑。

    “呵呵,我記得不記得她,關你屁事!”費倫也冷笑起來。

    見費倫一點面子不給她,溫柔終于省悟到費倫的難纏,再度冷哼一聲,扭頭走掉了。

    費倫故意重重地長出了一口氣,以半大不小的聲音吐出倆字:“有病!”

    溫柔好死不死地聽到這話,身子一頓,想要回身跟費倫理論,又覺得一旦轉回去,她就真成有病的人了,但要是不轉吧,卻難以咽下這口氣。

    也就在溫柔僵立原地進退兩難之際,魏錦榮衝費倫招手道:“阿倫,你跟我來一下。”

    “來了!”費倫應了一聲,就打算從溫柔身邊擠過。

    溫柔靈機一動,伸出腳就想絆費倫一個大馬趴,沒曾想費倫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戲,人沒到手先到,一把將她的身子刨得跌向一邊:“別擋路,ok?”

    一屁股坐到過道旁的椅子上,溫柔氣得要死,立馬站起身斥道:“費倫,你到底想干嘛?”

    已經掠過溫柔追著魏錦榮出門的費倫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倒是已經走到門口的魏錦榮扭過頭來問道:“怎麼回事?”

    溫柔被問得一窒,畢竟她並沒傷著皮肉,驗傷是肯定驗不出個名堂的,主要是心里那個氣呀,一時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魏錦榮的問題。

    反倒是費倫衝魏錦榮訕笑道:“可能是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擠了她一下……”

    魏錦榮聞言目光在費倫和溫柔兩人之間來回兜轉了几圈,繃著臉道:“阿倫,雖然警隊講求男女平等,但有些細微的地方還是男女有別的,想人家讓道你就說嘛,不該這麼魯莽,趕緊給溫柔道個歉!”

    費倫聞言一怔,隨即向溫柔比了個似敬禮非敬禮的手勢,笑容可掬道:“sorry、sorry、sorry……”

    溫柔一點沒感受到費倫道歉的誠意,心頭的火反而更大了,但當著魏錦榮的面,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沒事!”

    到了廊上,魏錦榮問費倫道:“你跟溫柔認識?”

    費倫搖頭:“今天第一次見面!”

    “那你們倆怎會一來就這麼卯?”魏錦榮奇道,“還說什麼上廁所沒洗手……”

    見事情被點破,費倫卻一點不害臊:“我是真沒洗手!”

    “得得得……我不管你有沒有洗手,總之這次赴美交流你給我注意團結!”

    “yes,sir!”

    這時,一個肩膀上扛區花(警司)的家伙正好經過,看到魏錦榮后當即露出了笑臉:“魏sir,早啊,交流團成員都到齊了吧?”

    “差不多,就差水警總區那邊的三個沒到了。”魏錦榮隨口應道。

    “哦,他們吶,剛才水警總區的朱sir給我打過電話,他們區那三個人會直接到機場與我們彙合!”

    魏錦榮對此不置可否,反而一指費倫道:“曹sir,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港島總區的費倫!”

    曹警司愕了一下,隨即笑道:“呵呵,神勇干探,久仰大名吶!我是曹析!”

    費倫忙敬了一禮:“曹sir好!”

    “好好,進去開個短會,咱們就該啟程了。”說著,曹析自顧自進了簡報室,根本沒謙讓一下職級比他還高的魏錦榮。

    魏錦榮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經過費倫身邊時小聲嘀咕了一句:“溫柔的母親也姓曹。”

    費倫微怔,暗忖:就算溫柔跟老曹是親戚,這也不是他一個警司藐視你這個高級警司的理由啊!不過隨后他就明白了這里面的道道。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雖然我們赴美后的行程由美國警方安排,但整個團隊的后勤保障及外聯工作就由我和我的三位同事負責……”

    “……為了節約開支,交流團是沒有翻譯的,到時候與美方溝通,就靠各位的英語口語了……”

    原來這曹析是財政處的,他帶著三個手下負責整個交流團的后勤工作,再說白點就是“管錢”,所以連魏錦榮對他都客客氣氣的。

    費倫卻毫不擔心他會不會受曹析克扣,畢竟太明目張膽的事只有腦殘才干得出來,況且交流團到了美國是不可能天天跟著美國佬去巡邏的,換言之肯定有大把的空閑時間,那他完全可以住自己的私人庄園嘛!

    反正洛杉磯、紐約、波士頓三地皆有大片的費氏物業在,倒也不愁沒有吃喝拉撒的地儿!

    到了機場候機大廳,費倫終于見著了施毅然口中身材比藤原紀香還牛逼的魚莎,不得不承認,這個混血女警長的確有足夠吸引男人的魅力。

    魚莎的臉形極有特點,既有歐美人的棱角又不失東方人的柔和,明眸皓齒間搭配上小麥色的肌膚,自是別具一番美態。

    最使人炫目的是她前凸后翹的傲人身材不輸亞裔熟女,卻毫無松弛之感,全身洋溢著一股蓬勃的青春氣息,牛仔短褲下露出的一雙渾圓長腿更是彈姓驚人,美得來充滿了勁和力,配上她神光充足的美眸和嘴角逸出的狠辣味儿,竟像極一頭健美的雌豹。

    與一眾雙眼放光的男同胞打招呼完畢,溫柔也不知跟魚莎耳語了几句什麼,魚莎主動來到費倫身前,主動伸手道:“這位同事,你也是交流團的吧?認識一下,我叫魚莎!”

    費倫聞言微愕,因為中文由魚莎略帶點洋腔的小嘴里說出來,自有一番溫婉的味道:“你好,港島總區費倫!”說完,伸手與其相握。

    溫柔見費倫情願跟魚莎握手都不願跟她握,心底多少有點憤懣,同時眼底閃過一絲竊喜。

    魚莎在費倫捏住她手時瞬間發力翻腕,想給費倫來個小擒拿,沒曾想費倫的手紋絲不動,她自己卻差點沒把自己的手給擰脫臼。

    “啊!”魚莎禁不住疼出聲來,頓時引來眾人側目。

    費倫趁機松手,攙住魚莎道:“沒事吧手?”

    魚莎自己把自己的手給扭了,雖然疼得要命,倒也不至于斷了,她更不想在費倫面前表現得要死要活,噙著淚花連連搖頭:“沒事!”

    費倫哂笑道:“我估摸著也沒事,手捉錯力扭到了,休息几天就該好了!”畢竟他當時只是保持不動,並沒有反向用力,不然魚莎的手筋肯定當場就廢了。

    魚莎也清楚這一點,正想脫出費倫的扶持,孰料溫柔湊過來就倒打一耙:“我說費倫,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人魚莎好好跟你握手,你怎麼還把人手給扭傷了?太沒素質了吧!”

    費倫懶得跟她辯,只是冷笑道:“所以呀,你該慶幸之前沒跟我握手,算你賺到了!”

    “你這算什麼屁話?”終于有男同事忍不住吼起費倫來。

    費倫蔑了那男同事一眼,淡淡道:“這是我跟魚莎之間的事,如果她認為我弄傷了她的手,大可以投訴我,也可以律師信索賠,至于你,若我和魚莎因此事而打官司,請你你才是證人,沒請你你連證人都不是,插什麼嘴啊?”

    男同事聞言那叫一個氣啊:“我……費倫是吧?有本事你跟我找個擂台打一場!”

    費倫指指自己的嘴,吐出仨字:“沒那空!”

    魚莎聽到費倫這話“扑哧”一聲笑出聲來,强忍著痛把扭傷的手插褲兜里道:“好了好了,我沒什麼事儿,都散了吧!”

    在場的男同事們個個都破案經驗頗豐,眼瞅著魚莎插兜里的手,明顯不太信她的話,溫柔也道:“你怎麼可能沒事?明明他……”話剛說了半截,她就迎上了魚莎倏然變得冷厲的目光。

    溫柔打了個突,倒也沒怨魚莎恨她,心里反而更加仇視費倫了。

    這時,專門去處理團務的曹析帶著三個手下走了回來,見眾人圍在一塊,忙排開外圍的人問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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