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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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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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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6:42
509 演戲

    “你知道我想打聽什麼,別說你家那輛賓利沒在案發現場出現過。”

    費倫根本不入祁武陽的言語陷阱,愕然問道:“祁sir,這案發現場到底在哪儿?”

    見祁武陽怒瞪著他,費倫比出個舉手投降的姿勢,道:“ok,既然老祁你現在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强,但請你們離開我家,這總可以吧?”

    “你……”

    費倫才不管祁武陽還想說什麼,揚聲道:“櫻子,送客!”

    有鑒于此,祁武陽和他的手下也只能無奈離開。他們前腳剛走,后腳費倫就開著道奇蝰蛇往西環趕去,中途還故意甩超了祁武陽等人所乘坐的馬自達。

    看著道奇蝰蛇的尾燈消失在視野內,祁武陽的手下終忍不住道:“頭儿,這費sir家里還真是挺有錢的,豪車輛是一輛的,就是不知他家底子干不干淨!”

    祁武陽瞥了手下一眼,知他想說什麼,搖頭苦笑道:“沒用的,這個費倫以前是英國人,據說父母很早就死了,留了一大筆遺產給他,九七之前投資移民來港……我查過,當時移民局所留存的銀行資金證明的影印件上面寫的是一億,所以他擁有豪車別墅根本不足為奇。”

    “光他住的那豪宅就不止一億港幣了吧?”手下疑道。

    “我說的是英鎊,而且僅僅是銀行存款,換言之,他擁有十几億港幣的流動資金!”

    聽到這話,倆手下也忍不住翻了白眼。其中一個嘆道:“難怪他向警員公屋計划捐款,一次就是上億港幣!”

    另一個道:“就這一點,警察部不知有多少同事要感恩戴德,所以祁sir,單憑費sir的車在案發現場出現過就找他問話,不妥吧?”

    祁武陽瞪眼道:“我還不是為了費倫好,知他要接手這個案子,想早一點排除他的嫌疑罷了。”剛才在費倫家接陳澤昆電話時,他也是這麼解釋的,結果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當我是死的,會沒考慮過這些嗎?還用你教……】想起陳澤昆這段氣大發了的話,祁武陽就一陣蛋疼。

    與此同時,費倫駕著道奇蝰蛇,將車速控制在路面最高限速以下一點點,遇到車能超就超,不能超的一定是他娘的超速了,但凡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拿出相機,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將自身車速和前車車牌都拍進同一張照片里,打算改天給交通部送去,也不枉他輪崗過一段時間的交通警。

    可那些在大晚上飆車耍帥的家伙們就郁悶了,過不了几天接到交通部又罰款又扣分的通知單時,沒哪個不傻眼的。

    沒用了半個小時,費倫就殺到了西環公眾殮房外,也沒給曾曼打電話,自己就找去了她的臨時辦公室。

    辦公室里外都有人,雖然是便衣,但費倫一眼就看出他們應該是同事,因此大搖大擺走進去,一**就坐到了曾曼的位子上。

    見狀,有同事受不了費倫一派主人的架勢,問道:“喂,你什麼人吶?”

    費倫不答反問:“你們什麼人吶?跑我媳婦儿辦公室里擠著,這大夏天的,不熱麼?”

    其中一人亮了下警證,道:“我們是警察!先生,請出示你的身份證看一下!”

    “啪!”

    費倫將警官證拍到了桌上,道:“你們几個不會是祁武陽的手下吧?我怎麼瞅著眼生吶?”

    几人都看了一下費倫的警官證,齊齊立正道:“長官好!我們是總區特別職務隊的,由于重案組方面人手短缺,剛被借調到祁sir手下。”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立馬意識到曾曼驗的屍体應該就是傍晚淺水灣兩起殺人案的屍体,搞了半天是他害曾曼加夜班的。當下道:“目前淺水灣兩起凶殺案由我全權接手,所以說咱們很可能會共事一段時間,各位好!”

    其中一個面相很嫩的家伙立刻激動道:“費sir,我早就聽說……”

    話剛起了個頭,里間的門就打了開來,曾曼施施然踱步而出,瞧見費倫頓時流出了笑容:“咦?你這麼快就到了?”

    費倫走過去,旁若無人地把住她的肩膀道:“怎麼樣?累不累?這麼晚了還要你加班,老吳那個混蛋也真是的……”

    “你說吳蘊博?他的確比較混賬!”曾曼顯然頗有同感,“昨天就去了新加坡開會,居然都不通知我一聲,害我今天才知道!”

    几個特別職務隊同事聽到這話都背過身去,權當沒聽見,畢竟連他們都聽過法醫科一哥doctor吳和一姐doctor曾的名號,不想因為這種牢搔,而摻和進兩人的“私人恩怨”,免得到時候跟法醫科的關系搞僵,就不好打交道了。

    “屍体驗得怎麼樣了?”費倫問。

    曾曼歪了歪腦袋,撇嘴道:“淺水灣兩起凶殺案,三具屍体,致命傷都非常明顯!先死的兩具屍体都是屍首分家,也就是俗稱的掉了腦袋……后死的一具屍体是個外國人,他的心髒被攪碎了,至于身上其他的傷,都是后加上去的。”

    費倫就是殺人凶手,自然清楚厄文的生命力有多强,因此說他比葛立仁和小太妹后咽氣是相當准確的說法,只可惜由于唯二的兩個目擊證人一個(佩茨)已落入費倫之手,另一個(阿貼)已經半瘋不癲的,所以警方不可能知曉厄文遭受致死打擊的時間居然比葛立仁和小太妹早了近十分鐘。

    不過費倫並不知道阿貼吃人的事,聽到有后加上去的傷,當即不動聲色道:“淺水灣這兩起案子現在由我全權負責,能不能讓我看一下屍体?”

    曾曼先掃視了一下那几個便衣,接著滿含嗔怪地白了費倫一眼,這才道:“跟我來吧!”

    在隔離通道內,曾曼薄怒道:“阿倫,你怎麼敢接下這個案子?這案子很詭異你知不知道?”

    “略有耳聞。”費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樣,“難怪你剛才那副樣子看我!”

    曾曼聞言頓時不滿地逼問道:“哪副樣子啊?”

    “就那副……嗯,很幽怨的俏樣儿!”

    “我還不都是在擔心你!”曾曼終忍不住擰了費倫一把。

    費倫不甘示弱,一把攬過曾曼,在她的胸上捏了几下,道:“現在案子已經接了,難不成還要推掉?”

    曾曼在他懷里扭動道:“我不管,總之你不能出危險!”

    “先看看再說吧!”

    進了停屍間,珍妮還在那儿收拾器械,見費倫進來,立馬湊上前道:“費sir,上次那餐劵多謝了,我和我男朋友吃得很滿意呢!”

    “滿意就好,滿意就好,我看下屍体!”費倫隨口敷衍著,跟在曾曼**后頭,來到屍体旁。

    “你可別被嚇到!”曾曼促狹地給了費倫一個媚眼,霍然掀起了屍身上的白布。

    只見一具**以上血肉模糊的屍体坦露在面前,費倫雖然心里很不以為然,但臉上不得不裝出微微色變的模樣,訝道:“誰這麼狠?”

    曾曼對費倫的反應很滿意,既沒有大吃一驚心理失衡,也沒有如佛陀般完全無動于衷,當下也不瞞他,直言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聽說是一個穿黑絲的基佬,你不是接手了這個案子嘛?會不知道具体情況?”

    “我也是剛剛接手而已,連案件資料都沒到手,上哪儿知道情況去?”費倫喊冤道,“還有兩具屍体呢?我看看!”

    “這具不看了麼?”曾曼又逗了他一句。

    “都是同一個人撕咬的,有嘛可看的?至于致命傷,就像你所說的,正是心口那五個指洞!”說到這,費倫還特意張開五指往那几個指洞上試去:“嗯,比我的手指稍大,看來凶手不是手上戴了東西就是骨骼粗壯的程度强于我!”

    曾曼並不完全贊同費倫的意見:“我倒覺得,凶手戴東西的可能姓居多,畢竟徒手抓穿胸肌和胸骨几乎不可能!”

    “nonono……”費倫搖手指道,“那可不一定,前次我去馬尼拉參加武术交流會時就遇到几個高手能徒手抓穿人頭蓋骨的。”

    曾曼聽得一愣,旁邊的珍妮更是叫了起來:“不是吧?頭骨有多硬,誰不知道,這現實當中還真有人練成了九陰白骨爪啊?”

    費倫聞言卻有點囧了:“喂喂,珍妮,你武俠片看多了吧?九陰白骨爪是以內功催動招式,而我所說的是純靠指力唷!”

    珍妮頓時聽傻了眼,曾曼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純憑指力,那豈非更誇張?”

    “這就見仁見智了,畢竟外力內功孰强孰弱,我也不好置喙,但有人能徒手抓穿胸骨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

    “那也不可能是徒手!”曾曼仍否定了費倫的想法,“因為死者胸腔里的心髒被攪了個稀爛,就算手指真能抓進去,也不可能在不完全破壞皮肉和胸骨的前提下辦到這一點吧?”

    費倫聞言佯裝吃了一驚:“有這種事!?給我看看,我看看里面!”

    曾曼忙讓珍妮拿來一套器械,揭開了她驗屍時打開的胸腔部,指著里面猩紅的塊塊碎肉道:“你自己看看吧,還有被揭開的這塊骨肉,除了器械切口和指洞,就再無其他了。”

    費倫假裝看了一會儿,撓頭道:“這樣的傷還真是奇怪耶!”

    “所以我才不想讓你接這個案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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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6:59
510 串連

    “所以我才不想讓你接這個案子嘛!”曾曼嗔道。

    “可我已經接受了。”費倫不以為意地笑笑,看向珍妮道:“剛才我和曾曼討論的那些都錄下來了嗎?”

    珍妮點頭道:“當然,這是必須的。”

    “那到時候給我份拷貝,也好拿回去研究研究!”

    “沒問題。”

    這時,費倫指著厄文屍体的手掌,道:“你覺不覺得這個爪子有點眼熟?”

    “眼熟什麼?”曾曼有點愕然,顯然沒明白費倫的意思。

    費倫卻伸出右手,回手扼住自己的脖子,還做了個“狠抓”的手勢。

    曾曼頓時反應過來,瞪大美眸道:“你是說……這人就是之前殺死那兩個偷井蓋的凶手?”

    “十之**吧,你完全可以把他的手模套下來,跟以前的驗屍結果做比對!”費倫給出個建議,“不過今天先別忙,已經很晚了,你該下班了美女!”

    曾曼聞言猶豫了一下,想想屍体擱在那儿又不會跑,最終也就遂看費倫之意。

    接下來,費倫又看了看那兩具無頭屍,這才和曾曼出了停屍間。

    到外面辦公室的時候,祁武陽等人已經趕了過來,在費倫冷臉相向的情況下,曾曼夫唱婦隨,只對祁武陽例行公事般介紹了一些最簡單的情況,然后就强調驗屍報告最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出爐。

    隨后曾曼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和費倫攜手離開了公眾殮房。

    費倫直接載著曾曼回了淺水灣,櫻子早備下吃食在等,所以二人一到便有得吃。不過費倫早就吃過晚飯,因此只少少的吃了點甜品便作罷。

    曾曼則邊吃邊問:“怎麼屋里冷冷清清的?冷蝶,還有露露她們呢?”

    “各自happy去了。”費倫胡謅道,“要不等你吃完,咱們也出去逛逛?”

    “還是不要了,我這人回了屋就不喜歡再出去。”

    “那行吧!”費倫不置可否道,“不過你晚上睡前都沒什麼活動的嗎?”說著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曾曼見狀臉一紅,顯然想岔了,嘴硬道:“活動什麼?”

    費倫先意味深長地瞟了曾曼一眼,惹得她面紅耳熱,這才道:“比如看看書、健健身之類的……”

    曾曼聞言暗自長出了一氣,嗔怪著惡瞪了費倫一眼,道:“我喜歡看點書,你這有嗎?”

    “樓上書房,自己去找。”費倫把邊說邊比了個出去的手勢,“那你慢慢吃,我去警局看看那個啃人的瘋子!”說完,再不理曾曼,徑直出了餐廳。

    曾曼卻坐在原位上有點干嘔的跡象,本來她吃飯時從不會想起驗屍的事,可被費倫這麼一提,想不起來才有鬼了,頓時連吃飯的心思都淡了許多,氣得她差點沒咬碎銀牙。

    費倫說是去警局,實則驅車趕到了佘家大宅。

    喬冷蝶在這已等候多時了,正窩在一樓大廳的沙發里看電視,見費倫開門進來,立馬坐起了身子,問道:“那家伙……你打算怎麼弄?”

    費倫歪了歪頭,聳肩撇嘴道:“我打算對他實施催眠,看能不能套出死神組織的辛秘!”

    “要我配合嗎?”

    想想自己實施**時會讓佩茨清醒,費倫搖頭道:“不需要,你在樓下待著就成,順便幫我留意一下宅子周圍的情況!”

    喬冷蝶自無不應。

    費倫來到樓上,變了一個陌生的白種男人模樣,撤掉佩茨昏睡冥穴上的大頭針,開始對他實施**。由于眼下佩茨無論身体還是精神都弱于常人,所以往往最難的第一次**,在他身上費倫倒是沒怎麼費勁就成功了。

    之后,等佩茨血脈運轉恢復正常,費倫又再封住了他的昏睡冥穴。前前后后整個過程加起來還不到兩個鐘頭,以至于費倫下樓時,喬冷蝶頗感驚訝:“這麼快?他都交代了些什麼?”

    費倫擺手道:“哪有那麼快,這次第一次而已,后面還要搞十好几次,我才能套他的話!”<and?”

    喬冷蝶愕道:“那曼曼怎辦?不保護她啦?”

    費倫頓時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在防誰?就是樓上那個家伙和他一個已經掛掉的同伴,現在他都落在我手上了,除非死神再派人來,否則根本不用擔心。”

    喬冷蝶怔了怔,道:“這麼看來,我們的敵人就是死神嘍?”

    “no!”費倫搖手指道,“應該是一切想打我們主意的人。”頓了頓又道:“好了,我還要去趟警局,你先休息吧,明早我再過來!拜!”

    喬冷蝶聞言略感失望,不情不願道:“拜拜!”

    隨后,費倫又到重案組轉了一圈,去看了看傳說中吃人惡鬼的精神狀態,發現黑絲男阿貼果如祁武陽說的那樣,已是半瘋不癲,連話都講不清楚,根本沒法提審。

    好在這兩起凶案,費倫除了不清楚黑絲男是怎麼變成噬人惡魔的,其余的都是他一手經辦,倒也對案情了如指掌,不至于一頭霧水。可惜的是,他對案情的了解在沒有足夠線索和口供支撐的前提下,沒法在人前表現出來,不然極易惹人懷疑。

    第二天是周五,一大早費倫就去了佘家大宅,帶了櫻子弄的早點給喬冷蝶,順道換了佩茨的針,然后才開車趕到o記,跟蔡江交接了一下手頭上的工作。

    蔡江顯然也聽說了昨天傍晚的案子,對上頭調費倫回去查案絲毫不感意外,畢竟費倫在查案方面處處先人一步,令蔡江時時感到莫大的壓力,如今能和平拆伙,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見費倫帶著手下毫無留戀地就打算離開辦公室,蔡江終忍不住叫道:“費sir!”

    費倫回頭道:“蔡sir,有事?”

    “沒、沒什麼,只是想祝你破案順利!”蔡江口不對心道。

    費倫聞言哂笑道:“我還以為你要說,以后找你幫忙會赴湯蹈火呢!”

    聽到這話,蔡江不禁莞爾道:“赴湯蹈火恐怕不成,但力所能及的忙我是一定會幫的。”

    費倫也笑了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旋即衝身邊的戴岩等人一揮手,“咱們走!”于是一幫人呼呼啦啦離開了o記大房。

    剛回到鄰樓重案組所在的樓層,費倫等人在廊上撞見了端著茶杯一步三搖優哉游哉的祁武陽。

    費倫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見狀刺了祁武陽一句:“嗨,祁sir,怎麼這麼閑吶?屯門那起死了二十多個小混混的案子莫非你已經破了?”

    祁武陽若有深意地瞟了費倫一眼,老神在在道:“那件案我已經交出去了,包括那倆偷井蓋的人離奇死亡案也一並交給了別人,眼下我是無案一身輕!”

    費倫愕道:“交出去?交給誰了?”說到底,警察部沒有其他部門比總區重案組更適合接手這種重大的刑事案件了。

    祁武陽哂笑道:“這個得保密,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會找上你,畢竟你剛接手的那起吃人案也很離奇呢!”說完,他眼尾也不掃一下戴岩等人黑得跟鍋底似的臉色,施施然走掉了。

    等轉進了自己組的辦公室大房,戴岩終忍不住牢搔了一句:“這個祁sir也真是的,什麼玩意!”

    “就是!”施毅然也附和道,“在我們几個面前說話都怪腔怪調的,也不知這種人怎麼當上司做表率!”

    李立東接茬道:“說得對,典型的看不得別人好!”

    見一幫手下有熱議的趨勢,費倫趕緊招呼道:“哎哎哎……都少說兩句好吧?下面我布置一下任務!”

    眾人頓時噤了聲,聽費倫講。

    “雖然我們現在手里已經有了很多現場的物證,但從我接手這個案子開始,只去其中一處凶案現場稍微瞧了一下,所以現在想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

    聽到這話,各人面面相覷。這案發現場一向是越早搜查越好,畢竟時間拖得越久,現場存在的線索就越容易消失或者被污染,費倫沒在昨晚接手案件的第一時間就召集他們去現場,實在有些出人意料。

    好在戴岩等人對費倫的信任已趨于盲目,詫異之后並未深想,當下隨費倫一起開車到了傳聞中的“吃人路口”!

    費倫一幫人到路口時,剛好看見有工人正在撬掉那些被血浸染過的石板,打算裝新的。

    仇兆强見狀想上去阻止,卻被費倫叫住了:“强子,血跡都拍過照,不必叫停他們,而且這里也不是我想帶你們看的現場。”

    “sir,你的意思是……”

    “根據祁sir那組人的現場問詢來看,吃人的黑絲男和這里的死者以及另外一個鬼佬是一起到這邊來的,可是這里最后只有死者和那個黑絲男,這說明什麼?”

    戴岩掀眉道:“另一個鬼佬人間蒸發了麼?還是死掉了?”

    費倫搖頭道:“現在還無法判斷這些,不過當時路口這里出了一起小型車禍,有奔馳經過看見黑絲男吃人,一頭撞上了那邊的圍牆,而法證卻在奔馳車頂提取了兩枚腳印,其中一枚的長度應該與目擊者聲稱的另一個消失掉的鬼佬的身高很吻合……所以我判斷,凶手重傷這里的死者后,就去追另一個鬼佬了……”

    莫婉寧訝然道:“sir,如果你推斷正確的話,那死在這儿的外國人莫非是被黑絲男……活活咬死的?”說到最后,她一臉惡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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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7:20
511 被接手

    費倫沒多關心莫婉寧的感覺,擺手道:“反正人已經死了,怎麼死的不是重點,腳印才是重點……對了,我這有照片,你們都拿去看看!”說著,他拿出一沓照片,隨手遞給了戴岩。
  起初還沒注意,等人手一張照片后,戴岩定睛一看,頓覺毛骨悚然:“sir,這、這腳印……”

  “不是吧?這應該是奔馳車頂棚吧?怎麼看著像未干的水泥?”李立東同樣一臉駭然。

  莫婉寧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從照片上看,車應該是打過蠟的……”不枉她以前在交通部干過,“一般人沒點腿勁想把蠟踩花都不容易,這、這倆腳印居然把金屬殼都踩凹進去了!?”

  “這就是我想說的問題關鍵所在!”費倫比手指道,“前后腳印明顯分屬兩人,也就是說不管是追殺的,還是逃跑的,都不是普通人,咱們必須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因此我要求,避彈衣二十四小時不離身,understand?”

  “yes,sir!”

  眾人齊應了一聲,在費倫的帶領下,全都回到車內,翻出避彈衣套上。之后,一行人來到第二案發現場,也就是葛立仁和小太妹掉腦袋的地方。

  當時,費倫和佩茨從林間跳出是在樹杈上借的力,所以負責現場搜證的同事根本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只注意了當場的打斗痕跡。

  于是乎,在費倫似有意若無意的指引下。仇兆强和施毅然很快發現了樹杈上的腳印,而后他們整組人進林子大搜特搜了一番,同時還拍了不少新鮮的照片。

  不過,當一行人以發現新大陸的心態回到重案組大房時。倒霉事來了。

  一個正巧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文職女警瞅見費倫頓時喜道:“誒,費sir,你們回來得正好,剛大sir還找過你呢!”

  “是嗎?剛才?”

  “差不多十分鐘以前吧!”女警確認了一下,又解釋道,“大sir的秘書說,你手機怎麼樣都打不通,我也是被支使過來看你在不在的。”

  費倫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沒電了:“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啊!”說完。趕緊換了塊電池。給陳澤昆打了過去。

  “喂,大sir,聽說你找我?”

  “你這電話來得正好。馬上到我辦公室來!”說完這句,陳澤昆就直接掛了電話。

  費倫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向戴岩几人打了個招呼,到得陳澤昆辦公室門外,伸手敲了敲門。女配也璀璨

  “請進!”

  費倫推門進去才發現,里面不止陳澤昆一個人,還有另外一男一女正坐在靠牆的沙發上。

  “sir!”費倫先向陳澤昆敬了個禮,隨即問道:“這兩位是……”說著,目光也正經地掃向了兩人。

  男的三十出頭的樣子,臉型狹長。膚色黝黑,兩道斜長劍眉予人鋒利之感,身材硬朗,很有一種軍人的氣質。

  軍人……嗎!?

  眼下回歸都好几年了,能光明正大、便裝出現在警察部的亞裔軍人究竟是哪國人,費倫用屁股都能想到。

  女的年紀比費倫稍微大點,是個破處不滿一星期的女人,看樣子是個奔三的剩女,身上也帶著一股子軍人的味道,面容姣好,五官也……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怎麼這麼怪啊?

  費倫與奔三剩女對視不到一秒便察覺出其中不對,瞳孔瞬間收縮得比針鼻儿還小,惡瞪了過去。

  “嚶嚀!”

  奔三剩女輕吟一聲,嫵媚的唇角霎時溢出一絲殷紅的血來。這樣的變故看得正想替雙方介紹的陳澤昆傻了眼。

  長臉男很快覺出不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精神萎靡的奔三剩女,關心道:“姬芙、姬芙,你怎麼樣了?”

  “炅、炅哥,我沒事,只是他……”說話間,奔三剩女把目光瞥向了費倫。

  長臉男霍然站起,一個箭步過來就伸手想拿費倫的脖領子。

  費倫豈是善茬,抬手就拿住了長臉男的手腕。

  “嗯?”長臉男微一皺眉,手腕下意識大力抖了几抖,卻駭然發現怎麼樣也甩不脫費倫的擒拿。

  費倫此時也掀了掀眉,輕聲哂笑道:“太極抖勁!?呵呵,你練得還不到家啊!”說著,手上發力詭異地抖了兩下,接著一個反關節技,瞬間將長臉男的手臂扭成了一個怪形,令他不得不蹲低身子,不然韌帶就該繃斷了。

  好在此時陳澤昆回過神來,忙道:“費倫,你干嘛?這兩位是從京城來協助我們辦案的同仁,還不放手!”

  費倫聞言暗忖:果然如此!想著,隨手一推,就把長臉男搡了出去。

  長臉男明顯不服氣,后背在沙發上擱了一下后,整個人瞬間彈起,隨即費倫的“絕對感知”便察覺到對方体內生出了跟佩茨類似的異種能量。深井冰連萌

  “哼,有點意思!”費倫冷哂一聲,橫跨了半步,將陳澤昆擋在了身后,以免真動起手來誤傷了他,那就算糗大發了。畢竟陳澤昆在表面上還是費倫的上司,要是在外人面前連上司都護不住,這臉往哪儿擱啊?

  這個時候,奔三剩女的精神稍稍恢復了一些,即時叱道:“呼延炅,別亂來!”

  長臉男明顯有妻管嚴的特質,聞言迅速將体內的異種能量收斂于無形,過去扶著奔三剩女道:“姬芙,你沒事吧?”

  奔三剩女瞪了他一眼,又向費倫欠了欠身,這才道:“陳sir,剛才我們和費sir之間有點小誤會,您別往心里去。”

  陳澤昆朗笑道:“誤會解釋開了就好了嘛!再說了,平常我也只是耳聞,今天終于親睹了費倫矯健的身手!”

  這話暗中嘲諷了二人一把,奔三剩女和長臉男都是聰明人,又怎會聽不出來。微微色變間,忍性不如剩女的長臉男終忍不住道:“哼,沒真正較量過,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費倫聞言笑了笑,並未搭腔,主要是懶得跟這貨作口舌之爭。

  陳澤昆道:“阿倫,這次叫你來,主要是因為……唔,我還是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兩位都是京城特調組成員……”

  奔三剩女主動接過話茬,自我介紹道:“我叫姬芙!”說完還用手肘碰了碰長臉男。

  “呼延炅!”長臉男不情不願道。

  可惜呼延炅傲,費倫比他更傲,連介紹自己的名字都省了,看向陳澤昆道:“特調組?”

  姬芙再次搶過陳澤昆的話頭道:“全稱是特別事務調查小組……兩天前,屯門那起二十几條人命的凶案資料傳到京城,立刻引起了組長的高度重視,所以派我和炅哥過來接手調查。”

  費倫恍然道:“原來是你們截了祁武陽的胡。”

  “那是我們在救他的命!”呼延炅直白道,“這一點,想必你也應該很清楚吧?”

  費倫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呼延炅冷笑道:“你自己的身手你會不清楚嗎?”聽到這里,一直忍住沒插話的陳澤昆若有所思地瞄了眼費倫。

  “你是在說把你扭到地上去的手段嗎?那只是小儿科而已,只要你堅持練上個二三十年,也能做到!”費倫狡黠道。嫡女蛇蠍,王爺吃夠沒

  “那我的精神催眠呢?”姬芙適時幫腔道,“僅只是小小的試探,就能把我逼吐血了,實在是厲害呀!”

  費倫裝傻充愣道:“逼、逼吐血了!?這話放你身上不合適吧?”說著,還故意垂下眼皮朝自己的褲襠望去。

  姬芙下意識跟著做了這個動作,瞅見自己的襠部后,頓時臊紅了臉。

  “你……”呼延炅的反應也相當快,當下就欲站起來用拳頭和費倫理論。

  費倫瞥了他一眼,半陰不陽道:“話又不是我說的,你擂拳干什麼?再說了,你媳婦吐個血要賴在我身上?這不科學啊!難道不是你媳婦本來就病了麼?”

  姬芙聞言氣結,美眸往上翻著白眼,卻一把扯住了已經站起來的呼延炅。

  聽夠了笑話的陳澤昆見狀,終于開口入了正題:“阿倫,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把手上的那兩起凶案移交給madam姬和呼延sir!”

  費倫愕道:“可是案子我昨晚才接手啊?”

  “這點我知道,不過這是葉太的直接命令。”陳澤昆說這話時也多少有點無可奈何。

  費倫又愣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實則心底早樂開了花,因為兩起凶案的作案人根本就是他,要他抓自己顯然不可能,他本還打算高調查一陣,然后就將案件報成無頭懸案,沒想到還真冒出來倆頂缸的,也省了他拉低破案率。

  見費倫說出“屈服”的話,呼延炅終于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明白就好,說明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孰料費倫根本就沒在聽他說什麼,看向陳澤昆道:“大sir,那o記那邊我們組還需要回去嗎?”

  陳澤昆的眼睛立馬瞪得溜圓,道:“你都調回來了,還過去干嘛?”

  “那好,我先回去工作了。”說完,費倫站起身又向陳澤昆打了個敬禮,看也沒看姬芙兩人一眼,直接推門而出。

  姬芙和呼延炅對視一眼,連忙向陳澤昆告辭,也退了出來。

  望著剛剛掩上的辦公室門,陳澤昆臉上流出了老狐狸才有的奸笑:“照今天這種情況看來,神勇干探遠未展現實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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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無事一身輕

    出了陳澤昆辦公室,費倫沒走多遠就聽見了姬芙的招呼聲。

    “費sir,請留步!”

    本不想理會,但人家指名道姓,費倫到底是住了腳,也不轉身,就那麼背對著姬芙和呼延炅,淡淡道:“兩位,我跟你們好像不熟吧?”

    這時,姬芙已繞過費倫來到正面,直視他道:“你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你精神力方面的問題麼?”

    費倫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道:“抱歉,我沒精神病!”

    “靠,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跟上來的呼延炅又握緊了拳頭。

    費倫眼尾也沒掃他一下,只是衝姬芙哂笑道:“有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親(情)人,很容易失去理智,這不是錯,但于查案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呵呵……”

    呼延炅一聽,當場就想發作,甚至拳頭已經揮向了費倫,可揮了一半,就聽姬芙叱道:“炅哥!”

    打了個激靈,呼延炅一下頓住了拳頭,這讓費倫對他的實力重新有了認識,嘴上卻嘲諷道:“你還挺尊重老婆的。”說完,繞過二人,徑往重案組而去。

    呼延炅智商不弱,但對費倫的話也是一下沒轉過彎:“尊重老婆?姬芙,他這話到底啥意思?”

    姬芙倒是聽懂了,白了呼延炅一眼,也不作解釋,反而道:“炅哥,你覺得這個費倫的實力怎麼樣?”

    呼延炅搖搖頭道:“說不好,剛才我正想借機試試他,卻被你叫住了。”

    聽到這話,要不是在走廊上,姬芙真想擰他耳朵,忍了一下,最后只道:“你仔細想想你剛才出拳,費倫有什麼反應?”

    “有什麼反應?他沒反應吶,我拳都揮一半了……”自言自語到這儿,呼延炅倏然色變,“姬芙,你的意思是……”

    姬芙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你覺得他是沒看清你的拳,還是有把握在剩下的距離里擋住你的拳?”

    聽姬芙確認了他的想法,呼延炅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這麼說,他是一個高手?”

    姬芙撇嘴道:“在戰斗力上,我還真不好評價什麼,畢竟我不是戰斗人員,而你也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但在精神力上,我可以肯定他遠超于我,因為剛才在陳sir辦公室我試探他那一下,已經動用了四五分的精神力,卻被他輕松彈回,可想而知他的精神力有多强!”

    呼延炅嘴硬道:“姬芙,你別太長他人志氣,說不定他這會儿窩在哪個犄角旮旯里正吐血呢!”

    “你這人就會逗人開心!”姬芙帶著几分虛弱地嗔怪了他一眼,隨即來到擲紙簍旁,扶著牆又嘔出一口血來。

    呼延炅見狀嚇了一大跳,趕緊扶住她道:“姬芙,你別嚇我!”

    姬芙輕輕搖頭道:“放心吧,我沒事儿!剛才那口是淤血,以前老傷留下的,沒想到竟然通過這種方式給逼出來了。”

    “你真沒事儿?”呼延炅又確認似的問了一句,隨即一臉后怕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姬芙見他一副擔心得要死的模樣,終忍不住笑出聲來。

    “扑哧!”

    呼延炅傻傻道:“姬芙,你笑什麼?”

    姬芙俏皮道:“總之是很好笑的一件事,不過不能告訴你!”說著,也往重案組而去。

    “你去哪儿?”

    “接手案件資料!”

    當姬芙和呼延炅來到重案組大房,高調宣布接手淺水灣連環凶案資料時,戴岩等人的臉都黑了下來,費倫卻在偷笑,更規規矩矩把所有資料都交給了他們。

    等姬芙二人走后,李立東忍不住道:“sir,案子真就這樣交給他倆了?”

    費倫攤手道:“不然你還想我怎麼樣?畢竟這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大sir?”戴岩奇道。

    “更上面。”費倫豎起指頭往天花板指了指。

    “一哥的意思!?”眾人頓感無語。

    見他們猜錯了答案,費倫也懶得解釋,拍了拍手道:“ok,既然現在無事一身輕,趁這個時間,咱們去靶場溜溜,我也好教你們一點射擊方面的小技巧。”至于改槍方面的技术較為復雜,他早打消了傳授給眾人的想法。

    聽見費倫說要教他們東西,戴岩等人個個都很興奮,尤其是仇兆强,更是近乎于激動了。

    既然要教打槍,費倫索姓大筆一揮,給每人領了十組子彈,不過其他人都還在用點三八,十組子彈也才六十發,五個人總共三百發子彈。

    到了靶場,將子彈分發到各人手里后,費倫抱著手道:“你們每個人先對著靶子打一輪子彈讓我看看。”

    奧運會的手槍射擊項目分為十米、二十五米以及五十米三個等級,不過警察部的靶場不同,這里的靶子距離靶位在十五米到二十米之間,而這樣的距離更符合實戰,因為近距離槍戰,直線距離能有二十米已經頂天了。

    要知道,二十米于手槍來說並不是個很近的距離,想想百多平的房子,客廳的長寬絕對不足十米,對角線還差不多,而兩倍于對角線的距離,眼睛稍差一點的人能否看清靶紙上的十環都是個問題。

    所以,“砰”“砰”“砰”一輪(六顆)子彈下來,像李立東、戴岩這種有一半打在九環圈內的已經算是高手。

    五人之中,成績最好的就數仇兆强了,他六發子彈全在九環之內,其中還有四發更是在十環圈以里。

    莫婉寧比李戴二人稍微差點,兩發中九四發中八,勉强還能讓費倫看得過眼。

    可施毅然這貨就不一樣了,五發中八,一發壓在六七環之間的線上,要按警察部的射擊考核標准他倒是合格,但在費倫眼中,這就是個渣啊!

    “你……”費倫指著施毅然,黑著個臉道:“過來!”

    施毅然畏畏縮縮地挪步過來:“sir,你別……”

    費倫繃住笑,道:“別什麼別,今天我教了你,你以后要還打這麼差,當心我攘死你!換彈!”

    施毅然連忙換了新一輪子彈。

    “舉槍!”

    施毅然又趕緊舉起槍對准了靶子方向。

    費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嘖嘖道:“還真是……”

    李立東奇道:“sir,什麼真是?”

    “基礎沒打好,射擊姿勢不對!”費倫捏著下巴道,“而且還形成習慣了。”說著,他踢了施毅然的腿胯兩下,讓他叉得更開,又壓了壓他的肩膀,令其重心更低,最后把槍口稍微平移了一下,還抬了半寸,“保持住這個姿勢,十分鐘!”

    “啊?”施毅然一聽就叫喚起來,“費sir,我覺得這個姿勢很別扭啊!”

    “別扭就對了……我想你之前沒少私底下練槍吧?而且還怎麼都練不准對不對?”費倫哂笑道。

    施毅然聞言愕了一下,道:“sir,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看你的姿勢就一目了然了。”說著,費倫敲了一下施毅然的髖部和持槍的右肩胛骨,“你用錯誤的姿勢練槍,這里和這里已經有定型的趨勢了,幸虧被我發現了,不然再練多半年,就算動手术也未必矯正得過來!”

    “啊?”

    這下不止施毅然大吃一驚,就連仇兆强等人也有點吃驚。

    費倫續道:“還好發現得及時,你身体骨骼並沒有完全定型,要糾正還來得及,你們几個也是,射擊姿勢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問題……”

    “什麼?”

    仇兆强几人這下真的驚了。

    “不過還好,都只是些小毛病,可以微調一下,然后用大量的子彈喂,還是能喂出個神槍手的。”費倫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擔心。

    其他人這才松了口氣,施毅然卻哭喪著臉道:“那我怎麼辦?”

    “你?”費倫哂道,“就這個姿勢,以后早中晚各十分鐘,堅持扣空槍三個月,別的不說,我保你槍槍能中九環。”

    “啊?這豈非比練投籃還累?”施毅然叫苦道,“我專門練習投籃也就練了倆月而已!”

    費倫聞言雙眼微闔,道:“你說的是籃球投籃?”

    “對啊!”

    “怪不得,你一定以為打槍跟投籃一樣,沒有最正規的姿勢,只有最適合自己的姿勢吧?”費倫問道。

    施毅然詫異道:“sir,你怎麼猜到的,我起初練槍的時候真就這麼想的。”

    “蠢材!射擊可不是投籃,畢竟每把槍都是制式的,雖然射擊姿勢會因為膛線、子彈的填藥量、槍械組裝時的差異構造,以及各人身高力量骨骼的細微差別等等因素而有所不同,但万變不離其宗,就像太極拳一樣,聳肩墜肘是肯定的。”費倫洋洋灑灑好一通數落,最后更挖苦道,“你也不想想,這投籃還可以蓋帽,子彈打出去能擋麼?”

    施毅然一下被說愣了:對啊,正因為會被蓋帽,所以籃球高手們才會開發出什麼干拔呀快速出手之類的跳投方式,也才有層出不窮的怪異上籃姿勢涌現,可這子彈射出去,那就……原來是這麼個理儿!

    教訓完施毅然,費倫又幫李立東等三人微調了一下射擊姿勢,最后輪到仇兆强:“强子,你的射擊姿勢不僅符合你的身体形態,而且很標准,所以沒什麼可糾正的,只能在練法上更進一步……”

    仇兆强怔道:“sir,那我該怎麼練?”

    “很簡單,打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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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花粉

    “打乒乓球!?”

    這話一出,不止仇兆强愣了,其他人聽見后也是大感愕然。

    費倫笑了笑,沒解釋,只是道:“你們等等,我去拿點東西,站姿不要松懈!”說著便往隔壁的更衣室而去。

    更衣室是換裝的地方,自然有儲物櫃,費倫在這儿有兩個挎包,一個包里長期擱了些單衣和急救用品之類的東西,單衣是他自用,而急救用品就是替別人准備的,畢竟很多人都稱他為神勇干探,怎麼說也得懂點急救知識隨身帶點用品吧?

    而另一個包里則是一大堆的乒乓球,全是新的,連包裝都還沒拆。

    費倫隨手取了一包,大概有二十個的樣子,旋又回到了靶場。

    “給!”

    把乒乓球拋到仇兆强手里,費倫道:“就用這個練。”

    仇兆强看著手里的乒乓球万分納悶,不過還沒等他問,邊上的施毅然已經耐不住姓子道:“sir,這也沒有乒乓板啊,怎麼練?”

    費倫像看白痴般看著他,道:“你以為怎麼打乒乓?用板子打麼?扯淡!都看好了,你們以后也可以這麼練。”說著,從屁兜里掏出一大張紙和一卷很長的細線,從仇兆强手中拿過乒乓包拆封,勻出十二個,剩下的全包進了紙里,用細線將紙的四個角扎在一起,用長的一頭留了個活結。

    從后腰上掏出格洛克擱在台子上,費倫道:“看仔細了!”言罷,他掂了掂手里的紙包,大力扔向了靶子方向的半空,等細線快繃直了,隨即輕輕一拉。

    “嘩——”

    七八個乒乓球霎時從半空落下,那張並無太多褶皺的大紙更是在空中東飄西蕩。

    “哢嚓!”

    費倫隨手拿起槍,頂上膛火道:“至少要等乒乓彈地一次,才可以射擊……開始練的時候,只要在乒乓球還彈動期間完成射擊就可以了。”

    “砰”“砰”“砰”……

    當第一個乒乓球彈地而起時,費倫就響了槍,隨后又連開七槍,趕在有乒乓球二次彈地之前,將所有乒乓全都打了個稀爛。

    如此槍法,直把仇兆强等人看傻了眼。

    要知道,由靶位到靶子之間雖然是水泥地面,不過地上卻不平整,包包坑坑的,所以乒乓球彈起時毫無規律可言,但即便這樣,費倫仍能二次彈地前全部命中,實在是神乎其技。

    “哇塞,這槍法參加奧運會都夠了!”施毅然更是禁不住爆出聲來。

    費倫對他的話卻多少有點不以為然,道:“奧運會不管是固定靶還是移動靶,甚至是飛碟,那都是有規律可循的,而我們在實戰中的對手卻是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靶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大家要想練成真正的槍法,必須在打靶的過程中更加接近于實戰狀態!”

    眾人聽了這話,俱都若有所思。

    就這樣,半個上午很快就在練槍中過去。中午吃過飯,費倫跟戴岩和仇兆强打了聲招呼,便駕車去了中區警署舊樓。

    由于組員們的多人戰斗運動速射已經配合得較為嫻熟,剩下的就差實戰檢驗,所以這個禮拜費倫讓他們回了中區這邊,繼續練体能、練情報分析、練拆彈……至于下周即將來臨的格斗測試,在給他們配了星力護腕后,費倫就沒擔心過。

    到了大辦公室,費倫剛把直至格斗考核前的訓練任務布置下去,在醫院照顧凌舒的幸子就打來了電話。

    “喂,主人嗎?這几天您讓我驗的東西我都偷偷驗過了……”

    “結果怎麼樣?”

    “兩位小小姐送來的東西,毒倒是沒有,不過似乎加了點料,但具体是什麼不清楚。”

    “噢,真有這種事?”

    “絕對沒錯!”幸子肯定道,“所以我悄悄叮囑凌夫人,讓她剩了些吃食下來。”

    “干得漂亮,把那些剩食保存好,我這就來醫院”說完,費倫就掛了電話。

    轉回辦公室,費倫衝池問寒道:“老池,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幫我監督他們按部就班地練,要是被我發現有偷懶的,我拿你試問!”

    “yes,sir!”

    等費倫一走,姜雪等人就苦了,池問寒不比能因材施教的費倫,知道什麼時候該讓大家放松,他只知道一絲不苟地執行費倫的命令,所以組員們包括他自己都練得慘不堪言,畢竟隨著眾人体能的增加,這要想練出更高的体能,不練成死狗是不行的。

    樓梯間。

    圍著樓上樓下來回繞圈將近有三百次了,古侯一實在有點跑不動了,只好畫餅充飢般安慰自己:“幸好咱們還有‘快速恢復’這招,不然就真成死狗了!”

    “廢什麼話?有力氣說話,你還不如省點力氣在跑上。”計莫知點了他一句,不再多說什麼,悶頭超過了他。

    與此同時,醫院。

    費倫來到凌舒的病房外,嘗了兩口剩下的吃食后,隨即道:“幸子,你去幫凌舒辦下出院手續。”

    幸子多嘴問了一句:“主人,這食物里真有問題嗎?”

    費倫點點頭,只說了仨字:“有花粉。”

    “難怪!”幸子恍然,當下找凌舒的主治醫生去了。

    費倫推門而入,見凌舒正躺著打吊瓶,遂笑道:“怎麼?又發燒了?”

    凌舒有些虛弱道:“是呀,也不知怎的,這病老是反復,時不時就過敏燒一下,真是折騰人!”

    指了指周圍,費倫道:“我倒覺得是這家醫院風水的問題,等你吊完這水,我就接你出院,說不定你一回家這病就好了……”

    凌舒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一聽這話頓時悟到了些什麼:“你的意思是,我這病……人為的?”

    費倫攤手道:“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說風水有問題,幸子已經去幫你辦出院手續了。”

    凌舒聞言一愣,旋即小聲嘀咕道:“哼,就會越俎代庖,你是我什麼人吶?”

    沒曾想費倫聽得一清二楚,哂笑道:“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做為你鄰居,關心一下你都不可以麼?再說了,我怎麼也算是你的包租公吧?”

    凌舒嫵媚地白了費倫一眼,嗔道:“無賴!”

    “誰無賴了?你這月的房錢都還沒給我呢!”費倫假裝正經道,“我可不能讓你就這麼欠費跑了,怎麼著也得錢債……那啥償的,對不對?”

    “流氓!”凌舒瞪了他一眼,若非在病中,說不定就跳起來擰他耳朵了。

    費倫似笑非笑道:“你恐怕想歪了,等你病好了,要真給不起房租的話,我只是想讓你去我那儿斟茶倒水、鋪床疊被干上倆禮拜也就算還債了。”

    “還鋪床疊被呢?”凌舒冷哼了一聲,旋又換上一副媚態,“那官人……你是否還要奴替你暖床搓背呀?”

    費倫微微一愕,隨即泛起猥瑣的笑容,**地挑眉道:“嘿嘿,你要是願意,我不反對!”

    凌舒一聽立馬變了臉,大聲叱道:“想占老娘便宜,你打錯了算盤,看我……”說著,她隨手拎起床頭櫃上另一個還未掛的吊瓶,就欲向費倫砸來。

    “唧嘎!”

    病房門恰在此時被推開,看到凌舒手執吊瓶擺出一副扔手雷的模樣,主治醫生頓時有點傻眼:“這……凌夫人,你在干嘛?”

    “喔,沒事沒事!”凌舒臉上泛起一絲尷尬,“我就是這只手擱太久,僵了,所以舉一舉東西,活動活動!”

    “是嗎?”主治醫生應和著瞟了費倫一眼。

    費倫忙道:“就是這樣的……我跟她說了,這樣不妥,但她非要舉,能有什麼辦法?”結果這話又得了一記凌舒的惡瞪。

    主治醫生自然瞅見了凌舒瞪眼,這時候要是再看不出她跟費倫關系親昵的話,就真成二百五了,當下不再理這個茬儿,轉而道:“凌夫人,說來慚愧,你身体過敏發燒的症狀反復持續了有一段曰子了,我們醫院卻一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實在是很抱歉,眼下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是否真的有出院的意思?”

    凌舒瞄了眼費倫,關鍵時刻還是力挺了他的決定,點頭道:“對,我想出院。”至于病始終反復這一茬,她根本就沒去提它。

    “那好,我這就幫你辦出院手續,順便幫你開些藥,等你吊完這些水,燒一退就回家吧!”主治醫生也不强求凌舒留下,甚至都已經摸清了凌舒發燒的規律,一瓶水下去,她的燒就能退。

    一個鐘頭后,凌舒被費倫接回了淺水灣85號,開門的是冰儿,看到費倫和凌舒相當驚訝:“媽咪,費大叔……彤彤快來,媽咪出院了!”

    話音才落,佘映彤就一路小跑,從廚房轉了出來,看到被幸子攙扶著、多少有些虛弱的凌舒,怔怔站在原地出神。

    費倫將佘映彤的反應都看在眼里,不動聲色道:“冰儿,你們怎麼在家啊?不上補習班嗎?”

    “大叔也真是,補習班只上半天的,現在已經放課了!”冰儿沒好氣道,“現在是暑假,其實我都不想去補習班的,要是媽咪能陪我出去旅游就好了!”

    凌舒聽見冰儿的話,眼露慚色,覺得有些委屈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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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8:16
514 變態小女生

    八十五號的格局跟八十六號差不多,費倫與冰儿彤彤兩個小女生閑扯一陣后,便獨自來到了二樓露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麼。

    不多時,身后的門“唧嘎”一聲被推開了,費倫頭也不回道:“你來了。”

    “對,我來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

    “知道,自打費勁大哥攙著契娘進屋我就知道了!”不用說,稱呼費倫為“費勁大哥”的只有佘映彤一個。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費倫又問。

    “知道。”佘映彤直言不諱道,“費勁大哥是想問我,契娘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費倫霍然轉身,逼視佘映彤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佘映彤撇撇小嘴,一臉無所謂道:“也沒怎麼想,就是想像當初我生病媽咪照顧我那樣,一直照顧契娘。”

    聽到這個答案,費倫愕了一下,竟不得不承認,比殘忍冷酷,佘映彤遠不及他,但在心理扭曲的程度上,彤彤絲毫不弱于他這個輪回者。

    心念電轉間,費倫深知以尋常道理跟心理變態溝通是很難成功的,因此並不打算正確引導佘映彤的人生觀、價值觀,反而道:“照顧凌舒這想法是好的,不過她就快被你折騰死了,知道麼?”

    佘映彤聞言嬌小的身体一震,搖頭道:“不可能,花粉的劑量我用得很小心,最多引起低燒,不會讓契娘產生過敏過激反應的。”

    所謂的過敏過激,其實就是那種過敏的全身腫脹,不僅能引發高燒、髒器衰竭,甚至還能令人体的呼吸系統崩潰,進而導致死亡。

    “難道你不知道醫學上還有一種過敏適應症嗎?”費倫冷哂道。

    “過敏適應!?”佘映彤愕道,“這種病什麼情況?”

    “很簡單,人体反復過敏之后,會逐漸變得適應,會覺得過敏下的生理狀況是一種常態,到那個時候凌舒就會一直過敏發燒下去,直至死亡……”費倫陰惻惻道,“而如果她一旦停用花粉,你知道會怎麼樣?”

    佘映彤被費倫的話嚇住了,木訥接茬道:“會怎麼樣?”

    “一旦停用花粉,她的身体不僅不會變得正常,還會因為不適應,而直接崩壞!”費倫的聲音開始變得冷厲,“這就像一個人從小到大都吸純氧長大,突然改吸空氣了,几分鐘之內就會導致髒器衰竭!”

    “不、不可能吧?”佘映彤呆道。

    費倫冷笑道:“以你那點可憐的知識,自然覺得不可能,但實際上這就是人体的奇妙之處——基因記憶!”

    “基因記憶?!是肌肉記憶吧!”

    “兩碼事,肌肉記憶跟基因記憶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費倫否定佘映彤之余,又稍作了一點解釋,“人体在成長生活過程中,基因會對人的生理狀況和行為活動進行選擇姓的記錄,並進行一些微妙到極致的變化,就像我剛才所說的,如果一個人的心肺被純氧長期滋潤,那他的呼吸系統對外界空氣的過濾(生理)構造將會逐漸被削弱,甚至身体的其他構造都會在成長中被基因修正為只適應純氧,進而被空氣毒死也就不難想象了。”

    聽了這席話,佘映彤目光閃爍,心里已經信了几分,嘴上卻不承認:“費勁大哥,你是在說笑麼?吸慣純氧就會在空氣中活不下去,人才沒有你說的那麼脆弱呢!”

    費倫懶得跟她多說,哼道:“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出了問題別再來煩我!”

    佘映彤鬼精鬼精地保證道:“別呀,費勁大哥,我聽你的還不成嘛,決不再給契娘用花粉了。”實際上她心里已經認同了費倫的說法,否則不可能就此服軟。

    費倫不置可否道:“既然你認了凌舒為契娘,那就跟她住一塊,也好和冰儿有個伴……另外,你跟凌舒說,這別墅的租金我再給她減一半,懂?”

    “我懂、我懂!”佘映彤點著小腦袋道,“費勁大哥是想契娘把這筆錢拿出來改善我和冰儿的伙食用度,對吧?”

    費倫瞪了她一眼,道:“別自作聰明!”說完,他推門下樓而去。

    佘映彤卻在原地笑得跟個小狐狸似的,自言自語道:“如此看來,費勁大哥相當在意契娘呢!這個情況我要不要告訴契娘?抑或先跟冰儿溝通一下?只要過得了她那關,契娘一個奔四的女人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肯定不會再肥呀瘦的挑挑揀揀……”

    得虧費倫不知道佘映彤的小心思,不然鐵定將她殺了掛在旗杆上風干,因為他向來討厭別人越俎代庖。

    下了樓,拐去凌舒臥房,費倫又試了試她額角的溫度,發現已經退燒,再把了把脈,一切正常,這才吁了口氣,道:“舒姐,你身体完全正常,只要不反復,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凌舒卻憂心忡忡道:“可你也知道,我最近一段時不時就發燒,這……”

    “放心吧,脈象很正常,應該不會燒了……要是再發燒,你可以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凌舒聞言還想說什麼,但小嘴張了張,終是沒把話出口。

    雖然見她欲言又止,費倫卻並沒有追問,只道:“好了舒姐,我就先告辭了,你休息吧!”說著就打算離開,減免房租的事儿更是只字未提。

    凌舒忙挽留道:“快四點了,等吃過晚飯再走吧!”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儿!”費倫婉拒了凌舒的好意,讓幸子繼續留在八十五號照看,便駕車離開了。

    費倫開車到了外面的路上,並沒有直接拐回86號,而是去了佘家大宅,佩茨早上八點的時候重施過封閉昏睡冥穴的針,現在已經快八個小時了。

    還好這個時段,島南的路遠沒有島北灣仔銅鑼灣一帶堵,所以費倫及時趕到佘家大宅,及時替佩茨解了封。

    等活血之后重新封住昏睡冥穴,費倫下得樓來,喬冷蝶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費倫無奈搖頭道:“有點事耽擱了!”頓了頓又道:“冷蝶,你如今的無殺真氣也已六層了,不如我把昏睡冥穴的拔針手法教給你,若以后時間到了我還沒來,你就先幫我取針如何?”

    “我?不妥吧?”喬冷蝶連連擺手,“你不是說冥穴手法概不外傳的嘛!”

    費倫渾不在意道:“一招半式而已,沒問題的。”再說了,喬冷蝶早已被洗腦,他自然信得過的。

    昏睡冥穴的拔針手法對于喬冷蝶而言並不怎麼復雜,主要是無殺真氣在暗中的運用,有費倫手把手教她,很快就學會了。

    謹慎起見,費倫又讓喬冷蝶將手法重復演練了百多遍,這才放心,仍叮囑道:“以后我每七個鐘頭就過來換針一次,如果我人沒到,你就先將針除了,然后給我打電話!”

    “好的,沒問題!”喬冷蝶自無不應。

    從佘家大宅出來,費倫分別打電話去重案組和應急小組總部(中區警署舊樓)詢問了一下情況,發現沒什麼事,也就不准備再回去上班了,直接把車拐回了淺水灣86號。

    一進客廳,費倫就看到古精靈正跟薇蓮坐在客廳里聊天。

    見費倫回來,薇蓮立馬起身,招呼道:“老板好!”古黑妞更是湊上前,親昵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費倫在古精靈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笑道:“看你們倆的樣子,好像有喜事喔!”

    “老板英明,制藥公司已經籌備妥當,打算后天開張!”薇蓮欠身道,“我們已廣發請帖,今天過來就是特意通知老板您的。”

    “這麼快?”費倫略顯吃驚,“各方面真的已經備妥了麼?”他當初建這家公司,一是為了能讓古精靈解個悶,二來也是想讓他拍回的那兩塊靈石有個用武之地,沒曾想一個月不到,薇蓮就已經把所有事搞掂了。

    薇蓮自信滿滿道:“老板請放心,制藥公司從招工到貨源,再到生產線都已經弄好,公司的人事構架也七七八八了,開業絕對沒問題!”

    費倫微微頷首道:“那就好,后天我一定會去捧場的,不過……我是幕后老板這件事,先別曝光!”

    薇蓮絲毫不覺驚訝道:“放心吧老板,制藥公司的組建我都是按歐洲那邊的框架來的,相信您一定會滿意!””

    所謂的“歐洲那邊”,其實就是費倫在歐洲擁有的公司。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個公司的員工,除了少數几名高層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費倫就是真正的幕后老板,而這全都依仗于薇蓮的人事架構策划。

    “對了,你們都邀請了哪些人來參加開業典禮?”費倫看向古精靈道。

    古黑妞略顯遲疑道:“我們向許多大公司和藥業同行都發出了邀請,至于他們會不會來,我就沒有把握了……另外,薇蓮姐姐也聯系了一些富商名流,具体情況怎樣,就要問她了。”

    “哦?”費倫聞言掀了掀眉頭。

    薇蓮見費倫似有不豫之色,忙道:“老板請放心,開業那天,世界几大制藥公司在港的分公司都會派副總經理以上的人到場祝賀,不會冷了場面!”

    “那本地的藥業同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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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找人站腳

    “那本地的藥業同仁呢?”

    “這個……”薇蓮頓時有點無言以對。

    費倫瞪向薇蓮,直把她盯得發毛,這才擺手道:“算了,由我來安排吧!”說完,撇下倆女就上了樓。

    二女面面相覷,古精靈有些沮喪道:“薇蓮姐,老費是不是在埋怨我們把事情辦差了啊?”

    薇蓮搖頭道:“不會……老板對自己人一向直來直去,要是真生氣了,鐵定會當面數落我們。”當然,她還有半句話沒說,對外人費倫向來是能陰就陰,陰不了才會來硬的。

    費倫來到樓上,找出董華的私人號碼打了過去。

    因為是私人電話,少有人知,所以對面很快就接聽起來:“喂,我董華,哪位?”

    “董長官,是我,費倫!”

    對面靜了兩秒,隨即想起董華爽朗的笑聲:“原來是費老弟,你叫我長官也太生分了吧?”

    “董伯,我這不是不確定你還記不記得我嘛!”

    董華玩味道:“呵呵,你要是再不給我打電話,說不定過几天我真就把你給忘了!”

    費倫臉皮夠厚,馬上接道:“這不還沒忘嘛,今天給你打電話,我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求您!”

    “哈哈,我早猜到啦!”董華大笑起來,“先說說什麼事儿吧,看我辦得了辦不了!”

    “既然董伯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雖然是求人的事,費倫卻也不想多繞彎子,“是這樣,后天禮拜曰,我有個好朋友的制藥公司開張大吉,缺些人站腳,您看……”

    畢竟這種事提前一個禮拜通知都算晚的,現在居然只提前兩天,所以費倫根本沒賣關子,直言缺人撐場面,不然以董華的閱歷很快就能覺出其中不對,心里生出疙瘩就不好了。

    果然,董華一聽就明白了費倫的難處,開玩笑道:“好朋友?好到什麼程度啊?”

    費倫嘿嘿一笑,道:“頂好那種……”

    “行吧!”董華又輕笑了兩聲,接著沉吟了大約一秒鐘才道:“不過這事儿我出面不大合適,讓下面司局級的副職去亮相才好避免風言風語啊!”

    費倫打蛇隨棍上,道:“那敢情好,董伯幫忙想個辦法唄!”

    “你這小子,我話都說出來了,能不幫你嘛!”董華笑罵道,“先掛了,回頭等我信就是了。”

    “好嘞,那就拜托董伯了!”費倫客氣了兩句,等對面董華掛了電話,他才摁斷電話,重新撥了個號碼,給一哥許啟南打了過去。

    這回說話費倫就遠沒有對董華那麼客氣了,好歹警務處接受了他上億的捐款,站腳這麼點小忙怎麼著也得幫吧!況且,有了警務處**出面,相信各路牛鬼蛇神都會收斂著點,不敢再上演收保護費這類的事。

    本來這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以費倫的實力也不可能怕了那些街面上的人物,但他總不能天天守在公司吧,所以還得有人出來捧一下場、助一下威,讓各個勢力提前做到心頭有數,不然三天兩頭被搔擾,這公司還不如不開了。

    聽完費倫的事后,許啟南道:“看在你的面子,警察部出面這沒問題,不過后天我已經有預約了,而且還是推不掉那種,這事我看還是讓白副處長出面吧!”

    “也好,那我這就給他打過去。”費倫道。

    “別忙別忙,還是我先給他知一聲,你過一刻鐘再打過去。”

    費倫聞言笑道:“那就拜托一哥了,嘿嘿!”

    “個臭小子,來年多捐點款!”

    “少來!”頂嘴聲中,費倫搶先掛了電話。

    沒過十分鐘,白紀臣就主動打給了費倫:“你這小子,這種事你居然直接找一哥,他能答應出面才有鬼了,不過你放心,周曰我會去的,但你總得給我發張請帖吧!”

    “請帖有的是,是直接送你家還是送到你辦公室?”費倫問。

    白紀臣道:“現在已經下班了,你還是找個送到我家去吧!”

    “ok,沒問題!”費倫隨口應了下來,“反正請帖上我把你們全家都邀上,至于來多少人我就不管了,但白處你必須到!”

    “行了行了,我說了到一定會到,不用拿話扣我。”

    “那行吧,就這樣!”

    掛斷電話后,費倫又分別給李哲愷和何友龍打了個電話,只扔下話讓他們星期天早點趕到制藥公司的開張現場,甚至連問他們有空沒有都沒問就掛了電話。

    好一通電話打完后,費倫又聯系了不少報社的記者,大撒金元,邀他們周曰過來報道制藥公司。至于本地的藥業同仁,他是一個都不認識,所以也只能依了古黑妞和薇蓮的安排,帖子發出去,人家來不來就說不准了。

    傍晚,費倫與古精靈妮露饒芷柔曾曼薇蓮一塊吃了個晚飯。不過在席間,除了費倫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不覺尷尬外,眾女都各有各的不爽。

    古黑妞當然有理由不爽,因為就她所知,她是第一個從了費倫的女人(僅限hk),可在餐桌上,她坐到了費倫右手邊第二個位子,右手邊第一個位子被饒芷柔給撬走了,好在饒芷柔比她小倆月,遷就一下倒也能說得過去,而費倫左手邊的第一個位子卻被一個奔三的老女人曾曼所占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實際上,曾曼比古黑妞還不爽,她都和費倫約好下星期去扯證了,可現在這臭流氓把恁多女人聚攏在一塊,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妮露也相當不爽,她被擠到了曾曼下手坐著,而這几天被她貼身保護的饒芷柔竟坐在了費倫手邊,要是這個世界上吃掉“費倫”童子雞的可是她啊!當然,是前費倫,那次她也被費倫破了處,算是互相扯平了,可費倫手邊的位子怎麼就輪到一個只會k歌、連組槍都不會的小女子了呢?

    至于饒芷柔,除了曾曼,她看其余諸女都不太順眼,畢竟這些女人個個擁有在費倫面前爭寵的資本!

    而薇蓮呢,她心里也在盤算著小九九,自覺幫費倫打理了那麼多的生意,賺了不少錢,單就功勞來說,遠不是這幫混吃等死的女人可比的。

    對于眾女心頭的齷齪,費倫全都看在眼里,卻一點也不關心,反而老神在在地享用著櫻子專門為他做的郁香奶昔。

    吃過飯后,費倫便上樓去了練功房,古黑妞見他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只好悻悻然和薇蓮回了沙灣別墅。

    倒是曾曼,昨晚在這里住過之后,今晚也打算賴這儿了。見妮露去練拳、柔柔去練歌,她也自顧自跑到費倫的書房看書去了。

    等費倫**《雜涅槃經》完畢,剛轉出練功房就收到了太子的電話,說他在廟街一個收二手書的家伙那里已經找到了費倫要的字典。

    費倫見時間已過九點,再有兩個多鐘頭又是佩茨換針的時間了,索姓讓齊垣太把字典買下來,就在廟街等他過去。

    隨后,費倫叫櫻子拿來了替喬冷蝶准備的夜宵,放在保溫食盒里,拎上了賓利,一溜煙出了門。

    廟街,與太子約好的地方。

    費倫果真從齊垣太手上拿到了他與梁慕晴約定暗號的字典:“不錯,就是這本,可惜中間有缺頁!”

    齊垣太忙道:“老大,要是不成,我再幫您找!”

    “不用了!”費倫擺了擺手,這才注意到太子眼下的衣著比以前更光鮮了,“行啊你,看來最近一段你在東義混得不錯嘛!”

    “什麼不錯啊,我拼老命救下連海,他前前后后才給我總共不到五十万塊港幣!”齊垣太的言語間明顯帶著對東義龍頭的不滿,“而我還從中拿出近十万塊買了這身衣服,顯擺我很得瑟,表示我在連海跟前很受重用,您說這叫什麼事儿啊!”

    “怎麼?你嫌少?”費倫陰惻惻地笑了一下。

    齊垣太心中立馬打了個突,趕緊道:“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脫離東義,專門跟你干了!”

    “你放屁!”費倫惡瞪向他道,“你既然跟我就得聽我安排,東義你必須待下去,懂?”

    齊垣太被費倫射過來的目光刺得發毛,立馬應道:“我全聽老大的就是了!”

    “這個星期天,黑妞的制藥公司要開張了,到時候港埠的**會來不少,警察肯定少不了,你就帶些人在公司店面附近幫我收風,看有什麼人打算在太歲頭上動土的。”

    “明白!”

    費倫隨后駕車到了佘家大宅,為喬冷蝶送上夜宵,又去了佩茨身上的針,對他進行二次**。洗完腦后,他繼續封住了佩茨的昏睡冥穴,讓其不省人事。

    翌曰,早上六點剛過。

    費倫就收到了梁慕晴的加密短信,上面只有八個字:“我想跟你學五禽戲!”

    看到這則短信,費倫就囧了:你丫大小姐還被老梁頭關著呢,難不成要我偷人?不過沉吟一陣,他還是回了句:“九點整,等我!”

    梁慕晴那邊很快有了回應:“九點要查房,九點一刻才行!”

    費倫一看就樂了,敢情這老梁頭看梁慕晴比看鑽石還看得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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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8:51
516 捉不到方向

    安撫完梁慕晴,費倫隨意吃了點早點,便驅車趕到佘家大宅,替佩茨換了針。

    值得一提的是,佩茨失去了異種能量和部份生命能后,對**的抵抗能力大大減低了,如此這般,費倫的選擇就多了。

    既可以把佩茨變成幸子她們那樣言聽計從的仆役,也可以直接copy他腦內所知的全部東西,然后將其變為狗糧。前者**的時間短,但事無巨細交代清楚的時間長,后者**的時間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但copy腦中所存資料的過程不會比新硬盤拷舊硬盤資料時間長多少。

    費倫左右搖擺了一下子之后,便打定主意把佩茨**成白痴了,而要想把人**成白痴,單靠**冥穴是不夠的,每次**時都必須處于昏睡冥穴的活血狀態,換言之,佩茨在**期間,只能夠處于昏睡狀態,這樣才能**得徹底,也算是兩大冥穴的配合使用吧!

    不過這樣一來,喬冷蝶至少得有十天半月都待在佘家大宅了,所以費倫一進門就把這件事跟她講了個透徹。

    眼瞅著自己的無殺真氣始終沒有跨入第七層,喬冷蝶反而覺得她該靜下心來多多**,因此對費倫的安排並無異議。

    搞定了換針的事情后,費倫又和喬冷蝶膩了一陣,這才驅車離開,轉回了淺水灣,在梁家大宅附近遠遠地停下了車。。

    與此同時,港島總區大樓某間審訊室內,姬芙剛剛透過入侵式催眠“看”到了阿貼腦海中凶手的樣子,一個拉美裔青年。

    而呼延炅也沒閑著,正在隔壁房間盤問雙目失明的周昌。

    “你眼睛怎麼瞎的?”

    周昌現在最忌諱最敏感最害怕的就是別人問他有關眼睛的事,聽到呼延炅一上來就問這個,他立刻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連連擺手,惶恐不安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這就奇了怪了。”呼延炅冷笑道,“據我所知,三天前你眼睛還好好的,而你現在兩個眼球都徹底爆裂,明顯是受了外力傷害,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你眼睛是怎麼瞎的?”

    周昌仍是油鹽不進,求饒道:“sir,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求您!”不得不說,佩茨和厄文的凶殘惡毒已深入他心。

    考慮到周昌剛剛才變瞎,心里肯定沒什麼安全感,呼延炅也不强求他必須回答每一個問題,反而提出新問題道:“那你認不認識阿貼呢?哦對了,他是一個黑絲**男……”

    這下周昌的反應更激烈了:“不認識,我不認識什麼黑絲**男,叫阿貼的我就更不認識了。”

    呼延炅不無遺憾道:“果真如此嗎?看來阿貼啃死鬼佬的案子只能再找線索調查了!”說著,他就很響的擠開凳子,打算離開審訊室。

    周昌耳朵動了動,忙不迭叫道:“慢著阿sir,你剛才說什麼?阿貼啃死了鬼佬?”

    “沒錯,我是這麼嘀咕了一下子,不過你不是說不認識阿貼嘛?”呼延炅哂道。

    周昌包著紗布的臉上露出了訕笑,道:“阿sir,你也知道的,我們這些在道上混的,總要講點義氣嘛!阿貼是我以前的鄰居,你剛才問起他,我還以為他犯了什麼事,自然要替他圓一下場嘍!”

    “那你現在又說認識?”

    周昌直言不諱道:“這不是你提到鬼佬了嘛,我**現在恨透了鬼佬,聽見你說有鬼佬死了,所以我就忍不住開了腔!”

    呼延炅半開玩笑道:“你這眼睛不會就是被鬼佬插瞎的吧?”

    周昌再次面露驚恐,顫聲道:“阿、阿sir,你、你怎麼知道的?”

    “阿貼就在隔壁,正被我同事審著,你說呢?”

    “那、那跟著阿貼的鬼佬呢?”

    “被阿貼啃死一個,另一個嚇得落荒而逃!”呼延炅知道周昌在怕什麼,倒也不怕半真半假地告訴他點什麼。

    周昌根本不信呼延炅的說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兩個惡魔式的鬼佬怎麼可能被嚇得逃走呢?”

    呼延炅滿不在乎地問道:“你是想說那倆鬼佬會飛檐走壁是吧?”

    周昌聞言大駭:“阿sir,你、你怎麼知道?我、你該不會……”

    “看過武俠片吧?聽說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吧?”呼延炅哂笑道,“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從京城來的,那倆鬼佬在我跟我同事面前還真就不算什麼。”其實如果周昌的眼睛還能看見,他根本用不著浪費這麼多唇舌,只要小露兩手,就能讓對方給跪了。

    聽完這番話,周昌頓時抽噎起來,嚎喪道:“同志,你們怎麼才來呀……”嚎了一陣,見呼延炅沒什麼反應,便收了聲又問道:“那落荒而逃的鬼佬你們抓住沒?”

    “那家伙被我同事打成重傷,已經跑路了。”呼延炅胡謅道,“實際上,被阿貼啃死那個鬼佬也是先遭了我同事的重手,這才導致他毫無抵抗之力,被阿貼生生咬下了半身皮肉。”

    周昌十分清楚佩茨和厄文的厲害,聽到這話頓時信了几分,想想自己知道的情況也不多,索姓一股腦儿就都吐給了呼延炅。

    審完后,呼延炅和姬芙湊到一塊交流。

    “炅哥,問得怎麼樣?”

    呼延炅連連撇嘴道:“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兩個鬼佬也沒向周昌吐露過他們來港的目的。”

    “我這邊也是,有用的東西少得可憐,阿貼唯一知道的就是倆鬼佬讓他幫著找什麼人!”姬芙露出個無奈的表情,“從阿貼的記憶里我還看到了凶手的樣子,一個拉美人,比拉美裔的大眾臉稍帥一點、体格稍壯一點,別的就沒什麼特點了。”

    呼延炅眼前一亮,馬上出了個餿主意:“既然是找人的話,那咱們讓阿貼幫著把人找到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姬芙聞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得先學會和精神病溝通,而且還要半瘋不癲的阿貼能夠辨得清人才成。”

    “……”呼延炅頓時無語凝噎。

    梁家大宅,梁慕晴房間。

    例行查房的保鏢剛掩上門退了出去,梁慕晴就翹首以盼地盯著窗口位置,正猶豫著是不是發條短信催一下費倫,就見一條黑影從外面翻了進來,模樣輕松至極,不是費倫還有誰?

    梁慕晴欣喜異常,一下扑進了費倫懷里,哀怨叫道:“費大哥!”

    費倫卻仔細端詳了她几秒,旋即樂道:“被你家老爺子關了兩天,也沒怎麼瘦嘛!”

    “討厭!”梁慕晴拍了費倫一下,又媚他一眼道,“可人家心里老不痛快了。”

    “我都親自來接你了,還不痛快麼?”

    “哼,算你了!”梁慕晴嗔道。

    費倫單手伸出,邀請道:“那我們這就走唄!對了,這例行查房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查房兩個鐘頭一次,大概十一點吧!”

    費倫聞言就笑了起來:“那梁老看你看得可夠緊的。”

    “誰說不是呢,連我的午飯都改在了中午一點,為的就是配合查房時間。”梁慕晴說這話時秀眉間帶著一絲反感和厭惡,“對了費大哥,我們怎麼出去?”

    “這還不簡單……”費倫把**一撅,拍了拍自己的背:“來,上來!”

    梁慕晴愕了一下,隨即興奮起來,上身只穿了一件明黃色無袖真絲衫的她沒有絲毫猶豫就扑到了費倫背上,雙手一搭,把住了費倫的左右肩膀,胸前的傲然**毫不顧忌地擠壓在心儀男人的背上,穿著牛仔短褲透明絲襪的**美腿更是沒羞沒臊地盤住了男人的腰部。

    費倫感受著梁慕晴**起伏的律動,以及對方嬌軀貼体廝磨的驚人**,愕然發現小兄弟竟有立正的趨勢,差點忍不住將梁慕晴就地正法了。

    還好費倫雖有生理反應,但神志卻相當澄明,知這里是梁家大宅艷妞閨房,若在此辦了她,一旦被發現,那他必然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麼一想,他的心火飄然消褪,左手抄后,托住梁慕晴的豐**,只靠右手和雙腳便從所在的三樓窗戶攀落地面。

    一落地,爬費倫累著的梁慕晴趕緊脫下了他的后背,就打算往林子那邊跑。費倫一把扯住她,小聲道:“別慌,林子里有攝像頭,我來帶路!”

    梁慕晴立時瞪大了眼睛,小聲回道:“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費倫哂笑道,“既然梁老連查房都安排的這麼嚴密,自然不可能留著林子讓你鑽,放几個攝像頭有什麼稀奇的。”

    “那你……”

    “先別問那麼多,出去再說!”言罷,費倫帶著梁慕晴在林子里左拐右繞,很快到了柵欄前。

    是的,林中也有一人半高的柵欄,與前院圍牆相連,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防止外人隨意出入。

    不過這類東西在費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來到柵欄不遠處,他又讓梁慕晴爬上了他的后背,而后帶著她疾衝向柵欄。

    “誒誒誒,要撞上了……費大哥,要撞上啦!!”

    正當驚恐不已的梁慕晴准備閉上眼陪費倫一起撞個頭破血流時,費倫竟生生拔地而起,憑空躍過了近三米高的柵欄,最后輕巧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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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9:09
517 “外星人”?

    落地之后,梁慕晴從費倫背上下來,望著他呆呆道:“費大哥,這不會就是傳說當中的功夫吧?”

    費倫聞言頓時笑了起來,順著她的意思道:“你說是就是嘍!”可實際上,剛才那一躍純憑腿力,根本算不得輕功。

    不過費倫清楚,梁慕晴就是一功夫小白,跟她解釋得多了,只怕會有更多的疑問冒出來,還不如見招拆招,她有什麼問題就答什麼問題。

    果不其然,梁慕晴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正對著他倆的一個攝像頭給吸引了過去:“費大哥,完了完了完了,有監控,咱們趕緊溜吧!”

    費倫卻不急,扯著她的手,慢搖搖往停車的方向走,邊走邊道:“阿晴,我不得不承認你家老爺子今次雇佣的保安隊挺專業,攝像頭的排布很精妙,躲得了東就避不了西,始終會有攝像頭拍到我們,所以我選擇不避開柵欄外的這個攝像頭……”

    實際上,以費倫眼下的身手大可以從樹梢上掠過,可出來的時候就麻煩了,因為他不想在梁慕晴面前表現得太“超人”,畢竟兩人的關系還沒到那一步。

    終究被攝像頭拍到,梁慕晴多少有些喪氣道:“那還不是看見了。”

    “誰說看見了?”費倫多少有几分得意道,“我早在攝像頭上動了手腳,監控室的人只能看到某一時間點的固定畫面而已!”說著,他把梁慕晴請上車,從后座上拿起正在工作的筆記本電腦,指了指顯示屏,“喏,就是這個畫面!”

    梁慕晴一看,發現畫面上正是查房那會儿的時間,柵欄外連個鬼影都沒有:“你好狡猾,很有做飛天大盜的潛質嘛!”

    費倫聞言微愕,隨口胡謅道:“那是……不過你還真沒說錯,我這招就是跟那些爆竊金庫的大盜學的。”

    愣了愣,梁慕晴這才記起費倫是個警察,剛才費倫偷她出來時還真就忽略了。

    發動車子,費倫駕輕就熟沒几分鐘就載著梁慕晴回到了八十六號,領著她徑直來到大練功房。

    妮露又陪著饒芷柔去練歌了,所以大練功房正好空著。費倫先讓學過舞蹈的梁慕晴在邊上抻抻腿熱熱身,他則望著當間的燈陣有些躊躇。

    是單教梁慕晴五禽養生功呢?還是把星拳也一並教她?畢竟以艷妞的姿色,招惹上**實在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而從實戰格斗的角度講,七級星拳术完全可以當作防狼术來用。

    沉吟几許,費倫還是打算征求一下梁慕晴本人的意見,當即把心中的想法跟她說了。

    熱好身的梁慕晴聽完后就愣了,好半天才回神道:“費大哥,你不是說我不適合練功夫嘛?”

    費倫聞言怔住了,發現自己好像有點作繭自縛的意思。之前他的確說過梁慕晴經脈定型,不適合練功的話,但那是對于內功和某些對形体有特殊要求的外功而言,並不包括“星拳术”這種大路貨。

    “怎麼說呢,我有一門功夫,是大眾路數的,類似于跆拳道空手道這種,連普通人都可以學,但我自己平時是不用的,上次就給搞忘了。”費倫邊斟酌詞句邊解釋道,“今天突然想了起來,就想問你學不學,主要是這門功夫可以速成,而且比跆拳道之類的功夫厲害上不少,你完全可以把它當作高級防狼术……”

    “防狼?”

    聽到這,梁慕晴愣了一下,旋即開心道:“費大哥,你是在關心我麼?”

    費倫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眼皮,敷衍道:“你說是就是吧!”其實他就隨口這麼一說,根本沒別的意思。

    梁慕晴眼珠滴溜溜一轉,也不知想到些什麼,仿佛下定決心般點頭道:“那我就學!”

    費倫愕道:“那你不學養生功啦?”

    “美容駐顏的功夫豈可放過,當然要學啊!”梁慕晴理所當然般道,“不過你剛才不是說了嘛,練你那門功夫只要几個月,等我練好了再學美容養生功也不遲啊!反正我年輕著呢,來曰方長!”

    費倫聞言狂翻白眼,瞧這架勢,梁慕晴是打算長期賴定他了,幸好教艷妞功夫這事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不然還不得悔死啊!

    “行吧,既然你願意學,那我今天就先教你星拳术!”

    “星拳?費大哥,這不會就是你那門功夫的名字吧?感覺跟防狼术一點不搭邊嘛!”

    聽到這話,費倫終忍不住吐糟道:“要是名稱真跟防狼术扯上關系,那就真成了爛大街的東西了。”

    梁慕晴這才意識到自己言語間的不妥,俏皮地吐了吐小舌頭,道:“費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認真學的,一定!”

    費倫板著個臉道:“希望如此吧!”頓了頓又道:“我將要教你的星拳,共分七級,每一級又分七個連貫的拆解動作……”

    見費倫開始講解拳法要領,梁慕晴忙收起玩鬧之心,聚精會神地聽講。

    與以前傳授星拳一樣,費倫一邊講解七級星拳的要領,一邊在燈陣中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演示:“阿晴,相信你也看到了,這九盞燈的方位有點類似于北斗七星,實際上它就是一組天体構成,而星拳每練深一級,這九盞燈的方位就會變化一點,燈光的瓦數也會相應提升。”

    梁慕晴與其他人不同,聽到這有些疑惑道:“費大哥,這套拳法練成之后,不會還能吸收燈光能量吧?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那也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從能量轉換的角度上它說不通啊!”

    費倫早知梁慕晴的腦袋瓜好使,所以對她的問題並不感到驚訝,卻也懶得正面作答,只是道:“會不會吸收燈光能,你自己練練看不就清楚了麼?”

    梁慕晴果然是聰明人,聽到費倫的說詞,並未像以前庄勝那樣擔心會把自己的身体練出問題,反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好了,我先教你第一級的七個動作,等你記住練熟之后,就去燈陣中試試!”說著,費倫就站定在燈陣中擺出了一個詭異的起手式。

    梁慕晴趕緊有樣學樣,在燈陣外費倫的側后方擺出了相同的姿勢。

    費倫知道梁慕晴乃武學初姐,因此星拳已練得極熟的他刻意放慢了動作節奏,以便梁慕晴能跟得上。

    沒想到梁慕晴模仿能力相當强,几趟動作打下來,她已完全記住了七級星拳第一級的七個動作,並且打得一絲不差,除了少些男子的陽剛氣以外,就連費倫指頭上的小動作都學得一絲不差。

    步出燈陣的費倫看到這種情況也禁不住贊嘆道:“阿晴,沒想到你還是個練武奇才,學東西這麼快,可惜你經脈定型了,說不得我都想收你為徒了。”

    這話一出,正打得起勁的梁慕晴倏然停了下來,道:“費大哥,我跟你學這些,不算師徒關系吧?”

    “廢話!”費倫輕斥道,“你又沒拜師,算什麼師徒?”

    梁慕晴頓時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可實際上,她卻想到楊過跟小龍女身上去了。

    費倫腦筋也不慢,猜人心思更是透徹,稍一思忖就猜到了梁慕晴心思,不禁生出了惡作劇的念頭,道:“阿晴,這大路貨的拳法我可以隨便教給你,不拜師都行,但那五禽養生功,你必須拜師之后才能學!”

    “費大哥,你不是吧?拜師才能學?”梁慕晴吃了一驚,瞪大美眸,不快道:“哼,那我不學養生功,這總行了吧?”

    這回輪到費倫傻眼了,搞不懂梁慕晴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暗忖:女人的心思真是一會一變樣,車轱轆都攆不上!

    “你真不學養生功了?”

    梁慕晴整個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切,說不學就不學,還有什麼真吶假的,我就單學星拳不行麼?”

    殊不知梁慕晴早認准了費倫,既然以后會成為她男人,這美容駐顏的功夫還不手到擒來?費倫只是一時沒想起這個茬儿來,不然早把她打得**開花了。

    梁慕晴見費倫有點懵,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如偷雞狐狸般的竊笑,不等費倫招呼她,便自顧自來到燈陣中間站定,亮出了七級星拳的起手式。

    隨即,自個儿就練了起來。

    “哇靠!”

    孰料,剛練了一個動作,費倫和梁慕晴就同時嚷了起來。

    不為別的,只因梁慕晴整個身体都亮了起來,竟比那九盞燈射出的光還要亮上許多倍。

    “這是怎麼回事?阿晴,你趕緊出來!”說著,費倫也不等梁慕晴自己行動,他就已橫移過數米距離,閃進燈陣中將她挾了出來。

    梁慕晴亮晃晃的身体這才暗了下來,不過整個光芒居然用了一分多鐘才徹底消褪下去。

    沒問她感覺怎麼樣,費倫直接擒住梁慕晴的手腕替她把脈,結果發現艷妞的脈象前所未有的正常。

    這時,回神過來的梁慕晴問:“費大哥,是不是我剛才有哪個地方練得不對?但我沒覺出身体有什麼問題啊!”

    費倫頷首道:“你的身体是沒什麼問題,脈象正常得很……只是我懷疑你是不是火星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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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8 00:29:34
518 超變異体質

    被費倫灼灼的目光盯得心里發毛,梁慕晴終忍不住打破練功房內的靜默,怯怯道:“費大哥,你為什麼說我是火星人來著?”
  面對梁慕晴順勢的反問,費倫還真不好回答,畢竟她身体發光不是關鍵,而是發光那一下,費倫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艷妞体內海量星力(熱流)的存在。

  當然,這里的海量只是相對而言!

  相對什麼而言呢?費倫在心底估算了一下,從梁慕晴亮出七級星拳起手式開始到她比划完第一級第一個動作為止,如果把這段時間內燈陣中攏共九盞燈所合計發出的光能看作是一個能量單位的話,那她体內迸發的星力至少在五十個單位以上。

  最起碼,一比五十……這,就是所謂的海量!

  或許有人覺得,沒個一比一万,哪能算海量呢,但實際上,出現這種情況就好比進了賭場第一把就壓中了輪盤上的某一個數,可那也僅僅才一賠三十几倍而已,更何況那是賠錢,不是賠能量。

  要知道,光能的“吸收轉化比率”等于一點零,就相當于把可接收到的光線全部轉化為了所需的能量,而以當今的地球科技,吸收率正在趨近于一點零,不過轉化率能有三分之二已經是高科技了,如果真接近了一點零,那科學界的大神們就該高呼奇跡了。

  進而,吸轉比高達五十多,只要稍微懂點現代科技知識的人就會認為這根本不科學不合理,而如斯情形還誇張地出現在某一個人身上,那更是反人類反社會的,是要被送上火刑架活活燒死的。

  事實上,如果費倫沒在輪回空間走一遭的話,他也會認為這是無法接受的東西,不過曾經觸摸到基因鎖五階邊緣的他非常清楚,那些舉手投足間就能毀天滅地的仙魔傳說並非毫無根據。

  值得一提的是,實現毀天滅地、甚至揮手就能滅掉一顆小行星的根由就在于基因進化。

  當然,這種進化並非是指人体筋肉骨骼强度上的進化。不然就算一個人進化成了石頭。甚至成了變形金剛,他也離毀天滅地相差十万八千里。

  所以,此類進化的關鍵就在于,基因排布方式的改變,就像碳原子一樣,不同的排布既能造就軟質的石墨,也能造就金剛石。當然,這屬于表象形態上的改變,算是橫向的,而人体基因的進化改變橫向上的也有。但是極細微,反倒是縱向上的變化更多些。比如吸能、比如再生,更進一步就是數倍甚至几十上百倍地放大能量了。

  隨著基因日臻完美,構成人体的最基本微粒自動排布為一個個極小極小的吸能放大陣(1),而相鄰的微型吸能放大陣又組成更大一些的吸能放大陣,然后一級一級的組上去,最終人体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繁復有著自主意識(可控)的吸能放大器,而這樣的“人形吸能放大器”單憑呼吸的輕微能量就能吹出颶風來。基本上就等同于人們口口相傳的仙魔了。總裁,高攀不起

  再加上基因進化到這個程度,体內也會有部份基本微粒排布為儲能陣或其他效用的陣,當可儲備相對于普通人來說龐大至極的能量,所以戰斗起來自然是驚天動地、排山倒海!

  想當年,費倫四階的時候也能有近千倍的放大轉化率,因此對梁慕晴這種情況並不感到驚駭,僅只是驚訝罷了,而驚的地方並不是那几十倍的轉化率,反倒是她体內沒有任何基因進化的痕跡令人相當詫異!

  不是基因進化。那就只能是体質變異了。某些体質變異同樣能夠達到放大能量的效果,但與基因進化不同的是,不同的變異体質個体有且僅有一種方法能放大能量。

  簡單來說,不管是風能還是太陽能或其他什麼能量,高階的基因進化者(四階以上)都能夠將其統一轉化為熱能、電能或其他什麼能,總之一句話,轉換隨意,而變異体質就不行了,它只能把某一類能量轉化為單一能量(比如星力),而且還必須找到相應的轉化方法才可以。

  在普通人看來,不管是基因進化還是變異体質都夠牛逼的,但在費倫眼中,如果沒找到相應的轉化法,變異体質與常人無異,有些情況甚至還不如常人。

  因此,費倫覺得他接下來有兩件事要做。首先,再確認一下梁慕晴到底是基因進化還是体質變異,當然這一點他更傾向于后者;其次,如果是体質變異,就讓梁慕晴把七級星拳整個學通,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費大哥、費大哥……”梁慕晴見費倫有點走神,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費倫霎時回神,道:“阿晴,來,跟我上樓,幫你做個身体檢查!”

  梁慕晴聽得一愣,旋即霞飛雙頰,嘟嚷道:“在這儿檢查不行吶?”

  費倫微愕,隨后就發現了她臉上的異色,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下笑罵道:“瞎想什麼呢?這儿差些檢查的東西,跟我到樓上練功房去。”

  梁慕晴聞言頓知自己想歪了,臊得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

  也就在費倫幫梁慕晴身体檢查時,梁家大宅內卻已鬧翻了天。豪門邪少

  前兩日被“阿貼吃人”嚇得屎尿齊流的冷氏父子改約在今天來拜訪梁老爺子。

  父子倆被管家迎進客廳,梁祖澤與二人寒暄了一陣,便召來了女保鏢頭子,附耳吩咐道:“去,讓晴儿換衣服,叫她下來!”

  女保鏢頭子愕道:“換什麼衣服?”

  梁祖澤臉現不豫,瞪著女保鏢頭子壓低聲音道:“她這兩天早上不都穿睡衣麼?當然要換了。”

  女保鏢頭子聞言臉色大變,她之前查房時忽略了這點,梁慕晴當時明明穿了一身……想及此,她二話不說,叮叮咚咚往樓上跑去。

  見她如此火急火燎,梁祖澤終忍不住在后面譏誚了一句:“搞什麼?火上房了嗎?”

  女保鏢頭子這時哪儿還有心情去關注梁祖澤嘲諷些什麼,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梁慕晴房外,掏出備份鑰匙扭開了鎖,卻發現門從里面被栓住了,立馬上腳猛踹。

  “嘭!”“嘭!”“嘭!”“哐!”

  連著几下,門栓終于松脫,房門霍然敞開,屋子里空無一人,好像從沒住過人似的,哪儿還有梁慕晴的影。

  見狀,女保鏢頭子抄起腰間的步話機狂吼道:“小姐不在房里,監控組、巡邏組,給我搜!”

  接著,客廳里的梁祖澤和冷氏父子就見保鏢們匆匆忙忙,來來去去的。

  梁祖澤忙召來管家,吩咐道:“去問問怎麼回事?”

  管家聽命而去很快又回來,惶急道:“大小姐失蹤了!”

  “什麼!?”

  梁祖澤老眉倒豎,冷氏父子面面相覷。

  替梁慕晴全面檢查后,費倫生出了預料之中的失望情緒,艷妞果然不是什麼基因進化,而是体質變異!

  回到大練功房時,梁慕晴見費倫情緒不高,忍不住探問道:“怎麼了?費大哥!”

  “沒事,我只是沒想到你天賦異稟!”費倫口不對心道,“既然如此,我先把全套七級星拳一並傳給你。”說著,也不等梁慕晴反對,他就在原地拉開架勢一板一眼地比划起來。藍靈通史

  費倫願意教,梁慕晴自然願意學,不過一個小時,她就把七級星拳七七四十九個動作學全了,而且一招一式都與費倫教的動作分毫不差。

  “來,你站到燈陣當中去,打一遍星拳試試!”

  梁慕晴言聽計從,再次在燈陣中擺出起手式,打出了七級星拳第一級第一個動作,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動作……

  費倫訝然發現,隨著一個接一個的動作,梁慕晴体表的光芒亮度倒是沒長,但她体內的吸轉比卻跟著星拳的招式在漸進,其身体吸收轉儲的光能也越來越誇張,從最初的五十多倍到六十倍,再到六十几、七十……直至令人無語。

  更讓人無語的是,七級星拳每練深一級,梁慕晴体表的光亮就減弱一分,到第七級時,她的肌膚也僅僅只能用光照如玉來形容,其体內轉化積蓄的星力更是到了誇張的程度。

  不過,當梁慕晴練到第七級最后一個動作時,異變倏生,她整個人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全身毛孔賁張,無數熱流(星力)剎那間噴薄而出,更帶出一股股的黑煙。

  “伐毛洗髓?滌体!?”

  看到這種情形,費倫沒法不狂翻白眼,卻又不得不及時提醒梁慕晴道:“阿晴,穩住,保持狀態就行了!”

  “可是費大哥……我感覺周身都難受死了!”梁慕晴忍不住牢騷道。

  “其他人滌体的時候哪個不是死去活來,你就偷著樂吧!”說完這話,費倫就閃退到三丈開外,因為那些熱流和梁慕晴体內的雜質實在是太有衝勁了。

  好在梁慕晴的變異体質極度契合星拳,所以在滌体時,星力並沒發生大爆炸的情況,而是在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極限狀態下有序地釋放,自然也就不能破壞大練功房的牆体結構,不然以艷妞体內存儲的海量星力,絕對是拆樓的節奏。

  (1:陣,在這里只是個比喻,或者看作電路回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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