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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三拾伍]機戰英雄傳說[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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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7 23:48:24
8.諷刺的烏拉聲

當然,雜魚也不會自我找虐的去非要仔細看看,是不是有些戰艦殘渣,其中是不是有些零碎肢體。

他們在看到這種情況如預期上演后,終于松了一口氣,雜魚只是配角,壓力還不是太大,而達芬奇是發自內心的輕松,因為他知道,從此以后他將名留青史,因為這是歷史性的一刻,他更不擔心名聲受損,因為這是出于報復,是根據上級指令所為。

所以,達芬奇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無視著總控臺內競相擊掌發出歡呼的部下們,他對身邊的霍成功低聲道:“謝謝。”

說謝謝的原因,則是因為一切能這麼快實現,完全基于霍成功那次險些被搞成精神分裂的“黑洞實驗”。

霍成功卻不過莞爾一笑,他在這些時候總顯得成年人一樣的成熟穩重,看著筋疲力盡的達芬奇,霍成功笑著道:“達芬奇先生,恭喜了。

“其中也有你的榮耀。”成功搖搖頭,便將目光繼續投向了遠方。

鏡頭上,那道混沌光影鋪天蓋地,但在縮放之后就會發現,這道光影並沒有無目的擴散,它雖然有遠超之前那支引發災難的箭的寬度,但它的寬度還是相對固定的,這說明,這次攻擊不會形成真正意義上的,全星域災難。

那麼,這樣一擊的目的是什麼呢?

是洞穿白令海,展現強大武力,和對人工黑洞無以倫比的掌握的同時,也將在白令海的彼岸摧毀他們和新羅馬的通道,這一次打擊成功,將終結白令海和新羅馬之間的唯一聯系。

也就是說,白令海,將徑由聯軍宰割。

至于小鷹號航母,可能已在蟲洞內航行?很抱歉,我方怎麼知道新羅馬竟然會派遣軍隊公然支持匪幫呢,如果發生什麼狀況也是你們咎由自取,下達命令之人將會被去職審判,這是毫無疑問的,至于你們氣急敗壞要和我們開戰?

那就請睜大眼睛看看吧,看看我們的實力。

不要說我們聯合起的力量將超過你,就算我們孤弱無緣哪怕只有一艘太空堡壘,但請記得,現在我們手中也有大棒,和平只有武力才可以換回!

所以說,隨著這記搶先于敵人正式抵達之前的一次打擊,完全扭轉了可能發生的被動局勢,亞歐這種強勢行為,以及其行為造成的這種后果,自然很快為新羅馬一方所知。

在接到來自克里姆林宮的匯報后,麥克阿瑟苦澀的看著星圖,他低聲道:“再見了,沃特。”是的,再見了。

星海已被隔絕,新羅馬目前掌握的技術,還沒有成熟到,可以使用人工黑洞徑直開辟出隨機通道,來跨越二千光年之遠的距離,沃特要從那里回國,除非從亞細亞境內通過,可那不可能。

麥克阿瑟心潮低落之余,下達了召回小鷹號航母的命令,這時的他其實也已經明白,隨著對方的這次行為,自己的軍事生涯可以說已經到頭,但在這最后的關頭,麥克阿瑟還是作出了一個決定。

他發函沃特那艘孤艦時,允許沃特準將以及其部下可以在必要時候投降,他發誓他將盡最大努力周旋此事,隨后他再次發文于白宮,告知總統,一切已經完全脫離掌握,另:讓沃特回來,我將承擔一切。

這個是協議,發出后,白宮方面沉默。

等了小小的一會兒后,麥克阿瑟嘆了口氣,他明白,對方這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至于對方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在要挾,他已經沒有心情去問了,現在的他,留戀的看著自己的辦公室,看著窗外的,同樣臉色陰沉的部下們,再看看那星條旗。

麥克阿瑟伸出手關閉了單向玻璃,撥通了家里的電話,他想和妻子好好聊一會兒,因為從現在開始,那二千光年外的戰爭已經和他沒有什麼關系了吧。

而在差不多十分鐘后。

在銀河系的另外一端,海恩里希向著許崇志舉起了杯,杯中酒色如血一樣的紅,這一擊的最終效果已經顯現,白令海星域的三大主星系之間的六個小型星系,被摧毀了四個,並造成了白令海方的通訊完全斷絕。

現在,掌握著高端技術的達芬奇,和他的部下們已經開始逐步前進,去“修補破損的宇宙空間”以為大軍打開前進的穩定道路。

至于白令海方現在是什麼反應,海恩里希和許崇志已經很無所謂,當然,對于那艘神秘戰艦的尋找工作還在繼續,不過許崇志和海恩里希都認為,除非新羅馬人瘋了,他們如果想繼續挑釁的話,必須先腦殘到無視這次災難背后,亞歐展現出的實力。

不可否認,或有戰爭狂人會在末路時瘋狂一把,不過這種幾率太少,且那家伙能力有限,且有更大可能,已經沒于災難中。

所以他們心情要輕松了許多。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舉杯的一刻,集敏銳的判斷,用之前的瘋狂撤退換來了幸存機會的沃特準將,正在對著他的部下們堅定的說:“不惜一切代價,我也一定會帶你們回家。…,

隨即,這艘幽靈,便沿著剛剛殘破戰場的最外延,向著亞細亞境內飛去,無聲無息無線電靜默,這艘戰列艦如一把匕首,向著亞細亞軍方的后方而去,狂躁的電磁風波掩蓋了一切……,

而他的消失,卡拉克的陣亡,和百分之三十的武力被消滅,加上聯軍這次攻擊的副作用,則導致了克里姆林宮內一片慌亂。

至于留在這里的新羅馬軍情人員已經失去了貴賓待遇,變成了求死不得的階下囚。

這是因為現實,也是因為伊凡的怒火和焦躁。

敵人會在何時出現,化不得而知,自己還有多少部隊他倒是清楚,問題是大部分在距離大本營十五光年外的第二防線處,且因為混亂導致無法聯絡。

在星際時代,失去了及時通訊手段,不要說十五光年,便是地表上的一千公里外也是天涯。

加上亂流引發的磁場混亂,使得無數先進儀器無法使用。

所以,伊凡除了手邊能調動的可見步兵警衛部隊外,甚至指揮不了紅場行星上,其他地區的任何部隊。

但也就在這一刻,他終于體會到了一個古代封建帝王的悲哀。

他懷疑一切,疑神疑鬼,那些在外的領兵者們還會聽從自己的命令嗎,他們之中會不會已經有人聯合,要取下自己的頭顱作為向敵人獻媚的道具?

自己面前的這些保衛們,他們的忠誠是真是假,他們其中可有人準備背叛?

紅場行星上,一片混亂。

本就是海盜集團,流民組成的社會,在管理者失去由上而下的掌控力后的第一秒鐘,就還原了其構成者素質造成的本來面目,那就是,臟和亂,弱肉強食。

趴窩的戰艦,懸浮機車,機甲,一一安靜停在機坪機庫內,坐在高處的一位士兵點著煙用桀驁的眼光看著遠處的克里姆林宮,皇帝?這名士兵冷笑了一聲而已。

街頭已經響起了弱者的哭喊或哀求,偶爾有槍聲,然后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女人的尖叫,撕扯衣服時男人發出的大笑聲,然后,軍警加入了其中……

有民居被點燃,然后一片民居被點燃,幫派之間開始爆發戰爭,軍營內的士兵們在騷動,這個世界目前通訊只能靠吼,交通幾乎靠走,哦,還有些復古玩家終于體會到了戰爭的樂趣,他們發動了燃油發動機為動力的古舊履帶戰車,用純手動方式駕駛,純肉眼瞄準的古樸手段,彪悍的開始了他們的掠奪之旅。

距古地球時代一千年后的白令海星區,終于再次響起了火藥槍的聲音,硝煙彌漫,古典的打劫模式得以復蘇,整個世界,就此一片混亂,末日景象十足。

且紅場故事並非孤本。

混亂,正在各個殖民星上演,但伊凡對這些已經無能無力,不過便是知道,他也懶得問,因為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可不是去安撫民眾,或者去解決糾紛,他現在必須先保護好自己才行。

所以,他正在忙著安排還忠誠于他的士兵,趕緊警戒並保衛克里姆林宮,因為他的一位部下剛剛氣喘吁吁跑來,然后告訴了他,外邊也不知道哪個有點文化的,竟然喊起了十月革命的口號。

墻外:烏拉……,

太諷刺了,更有文化的伊凡覺得這真的太諷刺了。

無數年前的一片烏拉聲中,拿著德皇資金的弗拉基米爾喊著漂亮的口號發動了一場政變,從而建立起一個幅員廣闊橫跨亞歐的帝國,可無數年后,竟然有一群海盜,也喊著烏拉,卻意圖摧毀一個本有希望重現光榮的帝國。

這群混蛋,你們等著吧一想著這一切,伊凡趕緊的催促自己的部下們,一定要守衛住這里,更要保護好被囚禁的新羅馬人,以及那些新羅馬人暗中挑起爭端的證據。

因為萬一敵人真的到來的話,那些就是他能活下去的希望所在。

當然,在他心中還有又一個希望。

那就是由于狂躁的,無法平息的亂流,導致這個星域被完全封鎖,他們無法出去,那些人也無法進來,亂流將成為他最好的保護,尤其是他已經得知通向新羅馬的蟲洞被聯軍摧毀。

所以,他在做好保護自己的工作之后,心中便升起了第二個希望,他開始祈禱亂流永遠不熄,使得紅場行星與世隔絕,只要能確定這個情況,那麼他就將帶著他的部隊開出克里姆林宮,尋找效忠于他的人,干掉存心不良的人,然后在這顆被徹底還原為土著文明的行星上,來一場爭霸。

人的一生如此短暫,且能力有限,我要那些遙遠星空中的殖民星干嘛,我的理想很簡單…伊凡在做他的皇帝夢。

但,遠方,達芬奇帶領的團隊,正在飛快的開拓著坦途,消除著他引發的災難,想使怒海平息。

而洞悉正負宇宙學的他,完全擁有這樣的能力值得一提的是,現在,曾經為霍成功主刀的科林醫生已經成為了他的助手。

在這個時候,霍成功卻已經恢復了他一貫的無所事事狀態。他回到了自己的部隊中,既然掃清前方障礙那是達芬奇的事情,下達命令是長官們的事情,那麼他要做的就只有一樣,那就是和兄弟們等待。

不過在回來之前,雜魚想起了自己直屬的兩位長官的命令,于是他就去悄悄的哀求了丁汝昌將軍和魏虎臣將軍,哀求他們一定要力主,讓陸戰5師擔負地面搜索及戰斗任務。

雜魚出馬,無往不利,老將軍們笑著答應了他。

所以他才敢回來的。

而因此,他一回來,就得意洋洋的坐在張自忠和田伯光的身邊,並告知大家這樣一個好消息,163于是歡聲雷動。

說起來,這群雜魚已經好久沒有正式開工了,上次執行正規的登陸作戰還是在登陸古地球紐約的曼哈頓時,至于突擊巴黎區的那次簡單行動已經被他們忽略。

可嚴格來看,其實他們的經歷已經足以讓所有同年羨慕,甚至讓一些野戰部隊的官兵們羨慕,但,他們還不滿足。

天才曉得這群雜魚什麼時候養成的一種,舍我其誰的氣概。

似乎,文明中的一切事務,離開了他們就不轉了一樣。

他們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甚至還調出了紅場行星克里姆林宮的30圖型,在那里開始進行任務推演,陸戰5師在此時已經形成了固定的作戰風格和責任劃分。

那就是,一旦面臨戰事,張自忠一尖刀部,雜魚一主攻部,田伯光預備隊“可為什麼總是我打預備?”回伯光不滿的吼道。

張自忠和霍成功看看他,張自忠不由罵道:“作戰計劃由你主定,武器資源配給由你負責,戰場戰力微調由你反饋並有優先決定權,現在你還想主攻,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蛋扯下來砸扁了再給你丟掉?”“…”田伯光歪著頭看看他,想想自己負責的那些方面,完全等同于總指揮官的權力,于是他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就對著張自忠扯道:“呃,這次怎麼沒塞回去?”

張自忠自然一楞,問道:“什麼?”霍成功趕緊轉移話題:“長官,這里是不是要多配兩架機甲。”但張自忠已經反應過來了,他氣的笑罵道:“你這個賤人。”田伯光則嘿嘿一笑,這次他沒有生氣,甚至都沒回嘴,而是正式開始討論起了霍成功的建議,他解釋自己的布置道:“雖然說這種情況下,我們抵達時敵人的反擊火力,很有可能還處于癱瘓,但敵人既然已經是甕中之鱉,我認為,還是小心為上,應該騰出武力先將敵人的外圍火力點拔除。”

張自忠被他說服了,就算是張自忠一向勇猛的風格,也不意味著,張自忠會為了軍功,不惜犧牲部下性命,將部下置于危險環境中,所以張自忠立即點頭贊同道:“我附議。”

但霍成功不同意,他提醒田伯光:“長官,我們是登陸作戰,基隆號的火力覆蓋足以摧毀一切可測炮位。”

田伯光道:“確實是這樣的,但是基隆號的近地火力參數你看了嗎,假如面對……”

霍成功明白了,原來田伯光是這樣想的呀,他直接打斷了田伯光的話道:“長官,基隆號不會在近地才開始攻擊,在進入大氣層之前,他的主炮就可以攻擊,我上次和張上校聊天的時候,已經明確,他們有急速下降至空降線的能力。”“這樣?”田伯光眨眨眼,好吧,那他開始修改計劃,然后對張自忠道:“你真該把你怎麼跳樓也摔不死的絕技告訴兄弟們,這樣我們的整體空降線就會提升十米,那麼我們就多了幾秒的反應時間。”“……………”張自忠決定暫時不和他計較。

霍成功忍著笑看著他們,而很快,一邊用廢話騷擾同僚,一邊修改作戰計劃的田伯光完成了工作,然后他就一把推開光屏,並在演示自己計劃后,順便總徑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心得。

他很干脆的說:“這樣多好辦,我們先打炮,后跳樓,再施暴。”

隨即一拍手:“三秒就搞定。”

但忽然之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于是田伯光轉了頭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張自忠,然后問道:“要不,安排兄弟們幫你抓幾個后宮回來,哦,你動心了,好的,那我再改改計劃。”

陸戰5師全員哄堂大笑。

張自忠自然是啼笑皆非,卻依舊懶得和他計較。

而田伯光也越來越知道分寸,也就開了這麼一句玩笑,便恢復了正經姿態,他問雜魚道:“你說,達芬奇先生搞定前面那些亂流需要多久?”這下可把雜魚難住了,霍成功想了想,他干脆撥了一下鼻話試試,因為在他們所在區域,通訊還是可以勉強使用的,結果令人驚喜,電話竟然很快打通,並且聲音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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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粗暴的命令

達芬奇的聲音傳來,其中誘著一些疲倦,他有氣無力的問:……怎麼了,霍?”

“恩,我的同僚們想知道你大概還有多久能搞定。”

“……”

見達芬奇沒說話,霍成功疑惑的試了試耳麥,但他剛剛要發聲,耳麥里已經傳來了達芬奇的吼聲,達芬奇氣急敗壞的質問:“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的艱難嗎?”

“什麼?”摸不著頭腦。

“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不是這麼容易的嗎,我忙的要死,現在沒時間回答你這些低級問題。”

好吧,霍成功悻悻的準備切斷電話了,可達芬奇聲音卻緩和了,他低聲道:“很抱歉,霍,我實在是太煩了。

“為什麼?”霍成功問道。

達芬奇苦澀的道:“問題是能夠解決的,可是由于你的幫助,我走了捷徑,最近又太忙,所以我發現還不是能完全吃透這技術,我覺得腦子不夠用。”

“呃。”霍成功無奈的道:“達芬奇先生,如果你都覺得困惑,我肯定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我知道,我知道,唉,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等等。”

“什麼?”

達芬奇卻沒吱聲,霍成功不能看到,達芬奇此刻正臉色古怪的看著全星域圖,和正常顯示不一樣的是,這片星域圖是來自反宇宙的影像,所以顯得空空蕩蕩,惟獨中間一道“壕溝”直通遠處的一片詭異星云。

但在這片版圖的右下角,達芬奇忽然看到了一道星點。

所以他覺得納悶,難道說那里發生了什麼宇宙事件嗎,其中又有什麼必然聯系嗎,他在思考,霍成功卻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霍成功喊道:“喂,我先切了。”

“不不。”

被他驚醒的達芬奇連忙喊道隨即就和他說起了這個發現,其實達芬奇並非是在尋求答案他只不過是和一個朋友隨口聊聊,他太寂寞了,往日高高在上惟獨不當他是人,所以他和是朋友,所以他才這樣。

他在說然后在嘀咕心中的疑惑,但霍成功只覺得他莫名其妙,什麼宇宙事件,你要查詢很簡單啊,霍成功立即道:“你看下正面星圖,那到底是在哪個區域,然后詢問下不就可以了?”

鉆了牛角尖的達芬奇一拍腦袋:“對。”

他再見也不說謝謝也不說,就切斷了通訊,聯絡了太空堡壘,而被他切斷通訊的霍成功哭笑不得的看看張自忠,和田伯光,霍成功聳聳肩:“他不知道。”

“那就等吧。”張自忠嘆了口氣,去幫田伯光將計劃關閉,隨即對田伯光道:“要不好好睡一睡,指不定什麼時候呃……”

“我不和你一起睡……”

“的。”張自忠終于跳了起來一把掐著了田伯光的脖子,兩人轉眼前騰成了一團。

霍成功無語的看著他們,可就在此時,他的終端忽然響了,他趕緊低頭,還是達芬奇,霍成功連忙接通,達芬奇的聲音傳來,很急促,達芬奇在喊:“霍,出問題了,我找到了那艘幽靈。”

“什麼?”

“我找到了那艘幽靈,它在正宇宙沒有留痕,但在反宇宙無法遮掩痕跡,我推算出了它的軌跡你知道它在哪默……”

聽他說這麼重要的半情,竟然還在七繞八繞的,霍成功氣的喊道:“事關重大,你別鬼扯。”

達芬奇一驚,連忙道:“該艦正沿著戰場外緣,向著亞細亞境內而去,目的地該是海參葳……”

“你報告長官沒有。”

“我不是正和你說嗎?”

霍成功險些昏倒,他急忙撥打分頻電話,聯絡許崇志,同時急促的對達芬奇道:“趕緊共享你的操作,等待長官詢問。”

可達芬奇為難了,他道:“你的終端恐怕吃不消。”

霍成功氣的破口大罵起來:“你豬呀?”

恰恰許崇志的電話被接通了,在會議室內商議事情的他,剛剛為丁汝昌和魏虎臣說情,同意了陸戰5師的申請,現在見電話打來,于是就順便按下了免提,在按之前,還玩笑道:“看看他又玩什麼花招。”

長官本意,拿調教下氣氛。

但他沒想到,劈頭就罵他是豬,許崇志一下子都傻了,宋佳妮忍不住撲味一笑,這時,人人又聽到在吼:“老子要你和長官部共享星圖,然后匯報,這種時候你怎麼這麼羅嗦。”

然后又一個聲音響起,是歐羅巴人,翻神出他的內容為:知道了。

隨即,這位歐羅巴人還很委屈的小聲嘀唔道:我已經六十歲了,就算哩嗦一點……

怒吼:“閉嘴。”

大家聽出來了,是達芬奇,海恩里希就不信了,怎麼就能把達芬奇吃的這麼死死的呢,不過他現在沒空廢話這些,因為隨即就在喊:“長官,長官,接通了嗎?請講話。”

許崇志喝道:“說。”

“報告長官,剛剛達芬奇先生觀測反宇宙現象時發現幽靈戰艦的痕跡,該艦目的地可能是海參葳蟲洞請長官立即于達芬奇先生聯絡……”

無需他再多說,許崇志立即對會議書記員宋佳妮手一揮,宋佳妮立即按下了,同意了達芬奇發來的信息共享申請,不過短暫一秒,會議室的大屏幕上展現出了達芬奇探測到的一切。

把黃金獅艦占為己有的達芬奇,利用重裝航母編隊的強大能力,以太空堡壘的光腦為后盾,完全展示了整個戰場的所有信息,然而屏幕右側的顯示圖區卻一片空空蕩蕩,左側則有一道軌跡。

這時……達芬奇拉開了畫面,微縮之后,全景得到顯現,這下所有人看到了,其實右側空空第蕩之處,不過是戰場邊緣,遠處卻繁星點點,而左側那道軌跡之外卻是真正的無盡虛空。

達芬奇道:“我已經計算出對方行為目的地……很大可能是海參葳蟲洞。”

還在聯機中的霍成功立即插嘴:“卑職同意達芬奇先生的看法,新羅馬人唯有從亞細亞境內才能回國。”

許崇志看向了丁汝昌。

丁汝昌卻對問道:“你還有什麼看法?”

“但卑職認為新羅馬人的最后目的才是回國,他的手段卻很難說,也許他將意冉攻擊海參葳來威脅我們。”

丁汝昌拍案而起:“不錯!”

因為這也是他的看法,站起來的丁汝昌看著許崇志,說道:“如果我是他,面臨這樣的困境,也只有兩條路可走……是死路以毀滅證據,第二,就是奔襲我們后方,占據我們的一條歸途,這樣的話,我們的補給就將出現很大問題。”

霍成功立即說出了又一個深入推測,他低聲道:“更可怕……他毀滅海參葳,再前往基輔,因為我們似乎查不到他。”

低聲倒不是忐忑,而是想到這樣的后果而為之緊張,若是五航母編隊……太空堡壘被困于此處,又沒有達芬奇的技術幫助的話,那麼亞細亞和歐羅巴……根本不堪新羅馬一擊。

他推測的可能前景,也引的人人動容。

世間常理……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作戰雙方也要首先把最壞情況考慮,目前,最壞情況出現了,怎麼辦?

許崇志立即問道:“達芬奇先生,你有把握始終鎖定該目標?”

“離開太空堡壘的光腦,我沒有十足把握。”

許崇志又問:“那麼你有把握使用技術消滅對方嗎?”

“距離太遠。”

難題再次出現了,太空堡壘的運行速度,絕無可能超過一艘幽靈戰艦,而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派出攔截艦又未必能找到對方,這下該如何是好呢,但霍成功忽然問道:“達芬奇先生,你不是說已經可以開辟人工蟲洞了嗎?”

然后他急促的道:“開辟定向通道,鎖定在敵人正前方,用黃金獅艦出擊,不惜一切摧毀該艦!你能不能做到。”

達芬奇有些猶豫,不為別的,開辟人工隨機蟲洞,比起制造一場混沌攻擊的難度來說,要難上許多,更何況,他自己還在艦上,所以,他在考慮。

長官部,靜悄悄,在等待他的回答。

霍成功的聲音又響起,再次發問:“你能不能做到?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達芬奇還在思羌

霍成功急然道:“如果行,我陪你一起去。”

好吧,達芬奇終于回復了,他道:“真的?”

滿室的長官們不免為之集體咬牙,這算什麼事情,還好有,不然誰能拿達芬奇這種性格的人有辦法呢,不過他們也不是不能體諒,畢竟這次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文明的第一次隨機蟲洞穿越試驗,萬一出錯,天曉得他們會去哪里。

而到時候,茫茫星海又去哪里尋找他們,若去了反宇宙,就更悲催了。

所以,在達芬奇說了那句“真的?”之后,海恩里希開了。,他道:“不要有負擔,不行的話,你指導然后我安排人去,畢竟你沒有義務為我們犧牲。”

“是的。”許崇志也道:“何況我們現在也離不開你。”

可達芬奇直接無視了他們,不為別的,他認為這些家伙簡直太虛偽,安排誰去?自己不去,只去也沒用,不過這些“政客虛偽的關切”還是觸動了達芬奇,他想到了其中的危險性,于是他道:“好了,我試試吧,不過,霍,你沒必要來了。”

霍成功不由喊道:“達芬奇先生?”

達芬奇沒好氣的道:“你趕著去死嗎?”

說完他就切斷了通訊,去忙碌了起來,留下三方通訊的另外兩方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天后,許崇志才道:“霍成功。”

“卑職在。”

“既然他這麼認為……”

“不……長官,卑職必須去。”

“……”

坐在許崇志對面的海恩里希看著許崇志的臉色,他能明白,這位一向防賊一樣防著的朋友,其實心中是多麼的看重,他也知道有些話許崇志不方便說,因此他立即開了。道:“霍,這是命令,你去也幫不上忙……留在那里準備登陸作戰吧。”

霍成功不吭聲了。

然后他切斷了電話。

魏虎臣卻眉頭一挑,他看看身邊的戴振靜……戴振鋒在苦笑,魏虎臣也明白了,得了,抗命去了。

是的,他們都了解的……是一定會去的,他們更知道,此去冒險,絕非是因為下不來臺,這是完全出于公心,不可否認如果站在達芬奇身邊的話,會給達芬奇帶來什麼樣的心理安慰……就好像有時候他站在他們身邊一樣。

這和感覺人人都懂,尤其許崇志,魏虎臣戴振鋒,哦,還有弗蘭克海恩里希,范德法特,好吧,長官部高級軍官幾乎一網打盡……因為一向是他們的祥瑞。

可怎麼辦呢?

最終許崇志苦澀的一笑,他看著海恩里希道:“我想……上帝會保估他們的。”

“是的。”海恩里希道。

這時,遠方,一艘戰艦向著黃金獅艦靠攏而去,基隆號,的座駕。

看著這一幕,許崇志又控制不住了,他喊道:“他一個人去就可以!”

可他自己喊完也知道是廢話,在這和特殊時刻,上官壓制恐怕沒有任何作用,而那群混蛋,是誰也離不開誰的,但萬一有意外,國防第三代的精銳就今……

戰艦上,應該還有歐羅巴桑切斯特的一群年輕精銳吧。

如果有意外,我怎麼面對小約呢,許崇志神情復雜的想著,然后無助的看向了宋佳妮,宋佳妮能明白他的心思,輕輕的道:“我去告訴小約一下吧,不然,事后她知道了,一定會。”

魏虎臣喊道:“不會的。”

“是,是。”宋佳妮連忙掩口,隨即對許崇志道:“你瞎想什麼呢,不會有事情的,事后告訴小約怎麼了!”

恐怕,沒有人會想到,亞歐的前指長官部在這個時刻,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對話,似乎不太莊重,其實無比沉重,人們以后也不會知曉,人類文明的第一次隨機蟲洞旅行,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發生的。

他們以后或許會知道行動的危險性,話說任何第一次都是危險的,但他們怎麼能體會,此時此刻這些人心中的情緒呢。

無人,再說話,因為再沒有什麼,比即將開始的事情更重要了,那垂死掙扎的白令海匪幫早被他們丟在了星海的角落里,暫時沒空理會。

而這時,基隆號已經進入了黃金獅艦的船塢,然而才上艦,就突然出手,直接把他面前的莫妮卡掐昏了過去,然后還給她打了一岑安眠,又掏出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繩子,把莫妮卡擁的好像粽子一樣,然后塞進了錢機后座。

他的動作很粗魯,但得到的卻是感激。

這是因為黃金獅艦上的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將去干什麼,雖然光榮卻有多麼的危險,而作為愛戴海恩里希的他們,也一心想把莫妮卡送走,可莫妮卡不干,結果,莫妮卡的克星上來就遂了他們的心願,所以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感激萬分。

戰機駕駛員是歐羅巴空軍上尉馬賽里

在拉下駕駛艙之前,馬賽里對著霍成功微微一笑:“我馬上就回來。”

則刻薄的道:“你也可以做個逃兵嘛。”

周圍的士兵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可他們的眼睛都有些濕潤,而那在后座上仿佛沉睡的美麗女孩現在卻是那麼的安靜,根本感覺不到外邊發生的一切,而很快,霍就又發布了第二條命令,他道:無論兵和,所有女兵立即撤離本艦。

于是五分鐘后,當年輕的馬賽里抵達長城號太空堡壘時,他的身后,還有一艘戰艦駛來,然后很快,就有幾十名手腳被鏑著,哭泣著的后勤和技術兵種的女兵們,就被一群男兵粗暴的從戰艦上趕了下來。

馬賽里將莫妮卡送到了斯特林贏官的手中,並對著欲言又止的海恩里希微微一笑,他說:“這是霍干的,霍說,戰爭,讓女人走開.”

而后他和他的兄弟們便義無反顧的,回到了霍的身邊。

然后,在大約十五分鐘之后,一直靜默的通訊里便響起了霍成功的聲音,他對許崇志匯報道:“長官,一切準備就緒。”

許崇志其實很想問,有多大的把握,但他不能問,他現在做的只有祝福,不過在等待的這十五分鐘之內,長官部也沒有閑著,他們已經電令了海參葳區的軍隊嚴密戒備。

同時,他們還派遣了達芬奇的兩位助手帶著一切備份資料,以正常路徑前往該區,這是準備事情失敗后,用混沌手段搶先攻擊敵軍幽靈戰艦,以消除隱患,這樣做,還有個目的,就是留下新科學技術的火種。

但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長官們更希望的,自然是行動成功。

于是,行動很快就要開始。

為防止意外,黃金獅艦開始脫離戰陣序列,向著海參葳方向開進,于是又經過了十分鐘,當黃金獅艦抵達距離本陣一千萬公里之外后,他們就開始了這人類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隨機蟲洞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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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里程碑式的一躍

長官們都屏住呼吸,站在光屏前看著遙遠星空中的那艘巨艦,他們在等待。

而黃金獅艦上,除技術人員之外,備戰官兵都已經扣上了安全帶,戴上了防護頭盔。

只有技術指揮中心,也就是俗稱總控室的地方依舊在忙碌,之前借助長城號光腦輔助推算,再反復檢測之后,現在達芬奇正在用黃金獅艦的光腦進行最后一次演算。

同時,跟隨黃金獅艦的電子偵察等艦,已經抵達了計劃制定位置,準備按命令發射空間坐標點,太空堡壘的炮口也已經對準了黃金獅艦的正上方向前位置。

以主炮之威洞穿空間,形成一條高速通道,以黃金獅艦系統制造出一條小路,接入高速路中,然后上路,進入“折疊了空間,縮短了距離”的這條通道,再抵達制定區域,以攔截在對方前面。

這就是全部計劃。

而其中每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重要,一個環節出錯,黃金獅艦也許就不復存在。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的手心里都滿是汗水,這從開始到現在的數十分鐘,每個人都如身在煉獄煎熬一樣,許崇志和海恩里希都在想,達芬奇真的已經能完全掌握那“失去的一”了嗎?卻不敢發問。

突然,系統內響起了倒計時聲

人人能夠看到,太空堡壘的主炮再次開始運作,而這一炮也將是太空堡壘在得到補給之前的最后一炮了,因為能量消耗太大。

主炮一如上次那樣,開始緩緩聚能,同時向前延伸凸出球面。

當,系統倒計時到15的時候黃金獅艦的系統也開始讀秒,3.2.1

一聲令下,黃金獅艦所在編隊的附庸艦們立即開啟主炮轟向了前方所謂的玄妙位置區。

電子偵察艦則立即發射出近乎光速的蟲洞坐標點,于是瞬間,長城號的系統讀取到了這些坐標位置,並在繼續計算的同時開始調整主炮發射的方向。

這個時候整個艦隊的工作都已經停了下來,而許崇志干脆關閉了對遠景的讀取,他現在只看那副及時正反星圖,計劃一旦成功戰艦坐標能則穿越反的世界打破兩幅星圖中,那本不可逾越的界限,從兩幅星圖中轉一圈回來。

失敗就將去了不回,或者在不可逾越的界限上撞的粉身碎骨。

時間,滴答滴答滴答,從古地球時代起,倒計時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令人聯想翩翩,如TNT如4,如挑戰者號升空如小男孩被投放,如……,

炫目的光柱徹底貫穿了這片空間,並指向遙遠前方,和上次不一樣的是,它一直向前,並沒有射出即消失,但它在抵達電子偵察艦之前發射的固定坐標時,那一幕就又發生了。

瞬間,光有去無蹤。

憑空留下一道光柱,最盡頭卻是令人根本無法看清的一團朦朧,然而這種現象在正反星圖上,則顯現為了洞穿模式,這道光一直正星圖,在正星圖的目標位置海參崴前形成一道豎起的光柱。

而后,又一道光從海參崴的負空間透出,然而其顯現的方式卻還是那麼的莫名其妙,光不知道從哪里來去了哪里,正負星圖上的兩個點,就這樣形成了兩道光柱,那麼其中該怎麼連接呢?

許崇志等默默看著,等待系統進一步演化。

不過從負空間的光柱出現后,他們總算確定一點,那就是,理論上的空間之門現在已經打開,理論上其可以省略無數光年的距離,但是,這只是理論,而鼻金獅艦可以進入其中嗎?

沒等人們多想,黃金獅艦已經開始轟鳴,他的中性防御罩開始閃光,而后便射出了一道特質的光,直接射入了主路,也就是他正上方的通道中。

達芬奇緊張的看著面前的數據圖,三秒鐘之后,他一咬牙:“按既定軌道上升!”

黃金獅艦這次行動的飛行指揮官,前鐵十字號指揮官費雷上校,當即按部就班的指揮他的團隊開始了操作,于是黃金獅艦開始以一個斜角上升,幾秒之后,它輕輕顫動,因為它的防護罩已經切入太空堡壘射出的光柱中。

下一秒,黃金獅艦加速向前,或是被“光”帶動的加速所致吧,人們只看到一道青芒炫目,轉眼這個空間就恢復了一片的安寧,惟獨來自太空堡壘的那道光柱還存在于星空之中,但黃金獅艦已經無影無蹤。

可在星圖上,它的坐標正在疾馳,只再1.5秒左右,它就能抵達壁壘,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會怎麼樣?這個念頭不過在許崇志心中才起,他就看到那戰艦坐標嗖的一下,輕巧的掠過了壁壘,已經在負空間的起點位。

必須告知的是,在這個過程內,只靠3D模型是無法展現出時間緯度的,輔助的讀秒也只是源于人類的感知而已,所以便是人類最杰出的科技一光腦,也無法完美表達出這種玄妙,但光腦還是找到了一種最合適的,很古老的,也是人類最能理解的方式來表達。

那就是折疊圖方式。

因此,正負空間圖開始如書頁豎起,它們在接近,突然,正負點的兩道光柱就合並了,而隨即,位于負空間出發點的戰艦坐標仿佛找到了出路一樣,呼的一下,便開進了這條“新構建”的通道內它就好像一道流光,在書頁上漫走,從這一端去那一端而已,然而只不過眨一眨眼的時間也不到,書本便再次被攤開,原因無他,黃金獅艦已抵達海參崴星區指定位置!

這個瞬間,它便跨越了三百二十億公里的距離,這段航程,就路途來說,在星際旅行中不值一提,可是別忘記,過去歷次航行哪怕跨越光年,也是靠的宇宙自身的玄妙,惟獨這次,是人勝天的奇跡造就。

付出勇氣,利用智慧,就得到榮耀,說起來就是這樣的簡單。

面對文明科技史中,這里程碑式的成功一躍,長官部歡聲雷動,他們所在星區十數萬聯軍子弟兵們也無不欣喜若狂,這一刻,白令星海都被他們震動,但在這一刻,在星空彼岸的那些英雄們卻沒有功夫慶賀,因為完成第一行動步驟后的他們,還有另外一項任務,那就是擊毀敵軍戰艦。

黃金獅艦在抵達之后,立即開始調轉方向,早已經得到命令的駐海參崴港亞細亞邊防第5軍第74師的戰艦編隊也很快抵達,隨即他們就來到了已經下潛至那顆廢棄銅礦星范疇內的,黃金獅艦的身邊。

至于為什麼選擇這里,因為這里是幽靈戰艦前往海參崴的必經之路。

但除了這里,海參崴各部則沒有任何的表面反應。

現在,漁網已經張開,這個時候沃特卻還在路上。

其實沃特準將真的很優秀,化才能出眾意志堅定,且有極強的領導能力和時局判斷能力,但命運並沒有眷顧他,而在戰爭中,運氣可一向是很關鍵的一個因素啊。

而他又怎麼能想到,聯軍方竟然能這樣就找打了他的蹤跡,甚至能預判到了他的行為目的呢,現在的他,在部下們面前還表現著他的底氣,而他的神態讓人信服。

因為,他的判斷非常有道理,他的計劃也足以折服他的部下們。

確實如聯軍長官部推測,如雜魚認為的,沃特準將並沒有天真到,以為聯軍會放任他來去自如,他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那就是,在抵達時,如果聯軍阻截,他將公開“海盜”身份以及能力,以警告聯軍后撤,不然他們將被毀滅!

那麼,面對這樣的威脅,相對空虛的聯軍后方一定會做出妥協,那麼他就將得意洋洋的穿越海參崴,穿越許昌,回到首都,至于海盜怎麼去了新羅馬,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反正只要帶回部隊,他就將成為英雄。

這就是新羅馬人的一貫心態,導致的一種驕傲判斷。

新羅馬人就是這樣的自信。

不可否認,他這種對自己士兵負責,對榮耀極度渴望的行為,是有一定基礎,並且是切實可行的,如果拋棄立場,這樣的將軍值得士兵去跟隨,更值得本國人民喝彩。

可是忽略其他條件,僅僅以自以為的實力為基礎的自信,在有的時候是會鬧笑話的。

就好像在古地球時代時的一艘新羅馬的海軍航母一樣。

據說那艘航母就曾先驕傲的宣布自己的身份和實力,而后再高傲的命令鄰國的一座固定燈塔趕緊讓開,不然后果自負。

結果,這種忽略其他條件的自信,反而導致它自己的丟人現眼。

但很顯然,自信中的沃特準將並不知道其他的事情,而他,還在前進,且他們距離海參崴僅10個小時航程。

而這個時候,在黃金獅艦上的達芬奇已經忙完了,他正在急著去自我檢查,看看自己穿越隨機蟲洞會不會引起什麼生理上的變化,學識越多就活的越累,他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像無知的雜魚就不會如他這樣擔憂。

看看雜魚,在穿越之后,雜魚不過是揮舞了幾下拳腳,蹦醚了幾下,就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拉過了張自忠和田伯光,開始設計怎麼去敲那家伙的悶棍了。

哦,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那家伙叫沃特。

于是,為了方便,田伯光就給那家伙起了一個很上口的麼字,叫一雜魚。

霍成功:“……”

田伯光看看他:“怎麼,你被人搶了專利覺得不爽?”

成功趕緊搖頭。

張自忠大笑起來:“別廢話了,抓緊時間,快點。”

然后又,丁囑霍成功:“記得去和費雷上校說一下。

田伯光也連忙附和:“就是,不然我不是白費心血嗎。”

張自忠怒了:“你快點。”

田伯光不敢回嘴,趕緊低頭,看著星圖開始絞盡腦汁,他要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把對方拿下,且盡量保全對方行兇的證據,這難度很大,可對國防三人組來說,沒有挑戰性的事情他們是不干的。

然而,到底該怎麼辦呢,那位正在逃竄的驚弓之鳥,可不是鼻癡,想必能力也極其出眾才能負責這樣的行動。所以,想到這些此,田伯光的頭都疼了。

遇到問題,找雜魚。

他開始看雜魚但令他失望的是雜魚也是一副苦惱的樣子,雜魚身邊的張自忠的手卻在那里圈圈點點,忽然張自忠問道:“雜魚,你能聯絡到魏延長官?”

“干嘛?”霍成功不解的看著他。

可田伯光卻懂了,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喊道:“是不是要偽裝海盜接近對方?”

這下霍成功也恍然了他不由為張自忠的膽子而吃驚他看著張自忠道:“你的意思是這樣的?”“是的。”

張自忠毫不猶豫的道,隨即他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偽裝基隆號,並竊用海盜的通行聯絡方式,最好能找到現海盜的密碼方式從而欺騙對方,一旦近身便實施強力破甲行動突入敵人戰艦內部進行斬首行動。

對方死活無所謂,重要的是,對方戰艦得到控制,那麼證據自然就可以保留下來了。

這就是他的診劃。

可行嗎?

霍成功已經在撥打電話,但他不是打給魏延的,他是打給魏虎臣的,幾秒鐘后,魏虎臣的電話被接通了,老將軍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實施無線電靜默了嗎?”“長官,還來得及,並且卑職使用的加密單頻。”加密單頻信號,在太空中如無序的磁場亂碼,何況目前這道信號還是由單兵終端發出,信息量極小,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計,所以雜魚才不擔心這麼就被敵人發現呢,再說,敵人的目標位還在他面前的星圖上,距離遙遠。

而隨即他就道:“長官,張長官和田長官制定了一個計劃,現在缺少最重要一環,懇請長官幫助。”

“你說。”

“是,卑職希望得到海盜的加密電碼,最好有專職人員告知我們發電交流方式。”

“你們這是?”魏虎臣還沒說完,他自己就已經明白了霍成功是什麼意思,這時霍成功已經對他進行了解釋。

在張自忠計劃…的基礎上,他改進了一部分,他設定基隆號馬上就向側翼行使,在得到電碼后將開始隨機發送,爭取吸引對方上鉤,而同時,現黃金獅艦依舊在原地等待。

但這樣會打草驚蛇嗎,霍成功給出了解釋,他認為不會,一艘孤零零的殘破戰艦,是不會讓他們過于警惕的,敵人必定會懷疑,但絕對想不到,我方現有技術竟如此恐怖,竟然能憑空橫絕于他們面前。

對此魏虎臣和各位長官看看時間,得知對方最快也要在五個小時后才能抵達,于是他們考慮了一會兒后,暫且同意了這個做法。

出于本心,他們也希望獲得完美證據,甚至期待能掌握新羅馬的技術,找到他國技術參照從而完善自身科技。

至于對雜魚他們的安危,魏虎臣等人倒不是太擔心,這是因為目前黃金獅艦在彼,又近海參崴重港,對方戰艦最不濟就是發現其中蹊蹺,想再逃之天天,基本不可能對基隆號實施混沌攻擊的。

這也是由于達芬奇提供的數據預判,達芬奇的數據表示,如對方是航母級別,要施展中等程度的混沌攻擊,也僅僅只能施展三次,戰列艦級別的則最多只能發射一次。

而目前探測表明,對方是戰列艦級別。

且,還有一點,那就是,現在身在逃亡之路上的對方,是絕無可能浪費自己的能量的,不然,他們將失去動力任人宰割。

當然,面對敵人可能的垂死掙扎,還是要防范的,因此魏虎臣一再叮囑他們必須小心,同時,大本營已經在聯絡情報人員,並將之前就掌握的密碼副本發送于黃金獅艦。

這個時候,已經得知長官同意的張自忠,早已經飛奔去張漢承處,並調動黃金獅艦的后勤技術兵種,抓緊時間對基隆號的外表進行涂抹改造,力爭使其成為逼真的海盜艦模式。

田伯光則在修改計劃,用光腦十人腦努力推算,力爭在接觸期,就將戰艦置于敵人的側方,以更保證自己的安危,這很難,但他在努力。

至于雜魚,在和長官部通話后,就下達了如下命令:陸戰5師。連一備甲,戴安瀾領參謀部,就跳幫作戰制定計劃並準備上報,其余作戰機師全員待命。

163全體十后勤。連全體立正:“遵命,長官。”

田伯光忙里偷閑吩咐道:“戴安瀾,制定跳板作戰計劃時,可以你們張長官對海盜的那次作戰計劃為藍本。”戴安瀾立正:“是,長官。”

看著這一切,久久不曾吱聲的隆米爾終于忍不住喊了起來:“霍,我們怎麼辦?”

“你,龐培,莫扎特,加入參謀部,其余學員暫且進入陸戰5師序列,我去為你們申請機甲。”隆美爾他們簡直要高興瘋了,他們集體歡呼了起來:“謝謝長官。”而沃特,他,還在自信滿滿的前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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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準備

與此同時,在白令海核心區紅場行星克里姆林宮里,又一出鬧劇正在上演。

在潔白的大理石長階上,穿上了防護服的伊凡單手舉著一把復古的比,他面前站滿了“效忠”他的士兵,他正在聲嘶力竭的頒發演說,在耳麥都失靈的情況下,他在電磁風暴致使的七彩天空下,對著他的兄弟們吼著:我,才是這顆星球的唯一統治者,跟隨我,如過去一樣的跟隨我,那麼你們就將獲得無上的權力。

隨即,他扣動扳機,突突突,十殼,哢嚓,敏捷的伊凡迅速放下手,這該死的ak震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發酸,不過他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適,而是很快轉身,就從身邊一位護衛手中,取來了一枚火箭筒,然后抗在了肩上,瞄準了宮殿之外,呼喊打進堡壘最響的一個區那時就扣動了扳機。

于是轟的一聲,一道白煙彌漫,破舊的火箭彈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飛過了墻頭,不多久外邊就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爆炸聲,天曉得他是不是轟上了哪位不利的古董玩家的珍品庫,才引發這樣劇烈的爆炸聲的。

但這很給力呀。

打爛了再重建就是!

于是放下了火箭筒的伊凡,又對著他那群目瞪口呆的手下們很是有氣魄的一擺手,他道:“死一些人是無所謂的,只要我們活著,資源如此匱乏,我只會大方的給我的兄弟們分享,所以,兄弟們,面對那些打著革命旗號,實際上想砸爛我們飯碗的叛逆去狠狠的宣泄你們的怒火吧,記著,不要手軟,而我,將永遠在你們的身邊。”

說著,這位身高二米五的魁梧大漢,這位三千紀元年以來,再一位“沙皇”就這樣跳進了他的兄弟們之中,並接過了又一把ak然后他就帶頭向著宮殿的大門外沖去,他將就此開始他的定亂之旅。

這恍如是笑話,但也有可能會成為一種傳奇哦,因為天曉得那亂流會不會無休無止,卻被擋在了星系之外于是,這里將完全與世隔絕,他們就將回到古老的地表文明時代中。

那麼不殺人不奪天下,守著皇宮有什麼意思?

何況伊凡更知道,他現在再不出去的話那麼他的地位就會被完全擺蕩,也許一天以后,這顆星球上所有的軍隊城市自立為王,形成割據,于是,他就這樣沖了出去。

他的兄弟們跟著他,所有人已經頭腦發熱在射出傳統排槍,用火藥時代的武器打退了一幫板磚級格斗家后,他們發現他們確實是最強大的于是他們就忘記了之前產生的一切,開始拼命追逐敵軍,鎮壓叛逆者,掠奪叛逆者的財物和生存消耗品…

這個過程中,有伶俐的投機者向著這里效忠,有狡猾之徒,躲進深巷房舍期待時機,也有熱血上頭的家伙有決心斬落伊凡那顆粉嫩的皇冠,于是他們就堅決的伙同自己的兄弟們,向著這位新鮮沙皇開了戰。

紅場行星,就這樣,在中央集權解體后,瞬間進入了軍閥混戰階段,下一步也許將是三國鼎立,還是平定天下,誰又能知道呢,有文化的伊凡暫時沒空去想這些,他現在只想熱血的前進,前進,再前進,以仇敵的頭顱,和手下的鮮血,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擴大自己的領地。

蝸牛角上的戰爭,正如尖如荼!

而,這個時候,基隆號卻已經完成了偽裝,由于在之前的戰役中讀取了太多的現役海盜艦的外觀標示,且文明中戰列艦基本上是同一的規格模式,所以這種改造是很是容易的。

只不過花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在大型噴槍和可塑鋼材設備的幫忙下,勤懇的歐羅巴后勤很快就將基隆號改成看一艘名為瓦西里號的海盜戰艦,它的頭部被描成了一支鯊魚,張開的血口里是森森的白牙,身上則涂滿了骷髏啊,棒骨啊,等等,哦,還有鐮刀披風什麼的。

完全是!種后現代藝術的風格。

這就是海盜們的審美觀,倒也蠻符合田伯光的審美觀的,因此他一竄到這里,就喊酷,不是時間可能來不及,他甚至還要提點建議才好。

是霍成功阻止了他,雜魚要求他老人家趕緊的,去指揮海參威基地配來的那些情報人員們,其中有些情報人員就是純粹的哥薩克人,他們在過去的年代中是受害者,而有田伯光看著他們,也不擔憂他們的忠誠。

然后,支使了田伯光的雜魚又去找張自忠,要求他的長官再去輔佐看一下后勤。連的工作。

雜魚自己則竄入了這艘“海盜”艦內,用及時通訊,使用加密單碼聯絡了他久違的魏延將軍。

因為,他還有一些關于哥薩克的事情,需要向魏延這位土著咨詢一番,至于為什麼他負責聯絡,很簡單,他和魏延將軍一頓酒就喝了幾百萬的事,已經人所共知,甚至軍內有這樣一個流傳,那就是年輕時候很光棍,中年以后很丁克的魏延,希望霍成功成為他的義子。

這樣的消息也許其實不是空穴來風吧,就從哥薩克裔的情報人員,對雜魚必恭必敬的態度來看,這些天曉得怎麼被培養落發臣思維的家伙,能對雜魚這樣,就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不過雜魚現在不關心這些,他現在只是要找魏延談談國事。

德律風,很快接通。

魏延的聲音傳來,很是興高采烈的魏延將軍,在德律風接通之初,劈頭就罵道:“這種餿主意是你出的?”

“長官。”雜魚眨眨眼:“時間緊急。”

他的意思是,現在別浪費時間罵我了,我有正經事呢,而果然,魏延立即恢復了正常語氣問了起來:“什麼事情。”

“卑職發一份資料請你再看看,我們的計劃可有什麼不當的。”

說著霍成功就將田伯光指定的計劃發給了受過專業的情報特工培訓,又身在哥薩克多年的魏延,魏延立即認真的看了起來。

他在看,雜魚則在看他。

幾分鐘后,魏延抬起了頭來,提醒霍成功道:“這一切是基于對方指揮官願意和你們接觸為前提的,如果他堅決連結緘默,掉頭走開那麼你們會怎麼辦?”

“如果那樣,我們就只能追逐。”

可魏延說:“不,如果產生這樣的情況,你們一定要罵娘,在痛罵聲中流露出你們的偽裝信息以佐證你們身份,海盜就是這樣的風格,算了你等等。”

說著,魏延就垂頭在這份計劃書,開頭的一些用詞上開始了修改又幾分鐘后他將滿篇臟話的計劃書發給了霍成功,並滿意洋洋的道:“你看看,小雜魚,要知道這樣才是海盜們溝通的風格。”

霍成功垂頭看看,馬上無語,但他想象了一下,覺得魏延是對的在茫茫星海里,千辛萬苦脫離危險后遇到一艘戰艦,無論出于什麼緣由也必須先鎖定對方一個不對就開上一炮,這樣才能將緊張氣氛沾染給對方,也才能獲得交往的主動權。

而一獲得交往主動權,就必須氣勢洶洶的詢問對方的娘親…

看著看著,霍成功無奈的對著明顯布滿期待的魏延少將恭維道:“長官,你真走了解海盜的體例呀,看來我找你是對的。”

魏延卻沒理他這一句,而是認真的道:“你要小心一些,我看了后面的跳幫戰術,其中最關鍵的就是並軌時的穩定性,對方只要一個變向,就和有可能利用龐大的戰艦動力扯斷雙方之間的鏈接部。”

“是,長官。”

“不要打頭陣,我並不是質疑你的勇氣,而是鑒于你的身份,你是一位很是優秀的軍隊指揮官,作為指揮官你應該站在戰局之外,而不是親臨一線。”

“…好的,長官。”雜魚敷衍道。

魏延看的出他的敷衍,也知道這個小家伙的脾性,所以他就算還有些話,最終也只好道:“歸正你小心一些。”

隨即他就果斷了切斷了聯系。

而其實,按著魏延的脾氣和一貫風格來說,今天這樣已經足夠婆婆媽媽了,霍成功心中能體會到長官對自己的這種關愛,他看著已經消失的影像,不由緘默。

半響,才致了個禮,轉身走下了聯絡位。

張漢承等人就在一邊看著他們的名譽艦長這副姿態,看他走下來了,張漢承才開口問道:“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不過長官,我們的跳幫作戰,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你們的駕駛,奉求了。”

張漢承鄭重的點頷首,隨即道:“連已經將我調配的機甲取走了。”

然后他問:“那些歐羅巴的小家伙行嗎?”

霍成功一笑:“不可也行。”

這時,田伯光大步走來,身后跟著一竄來自海參崴的情報人員,他對著霍成功喊道:“魏延將軍怎麼說的?”

霍成功趕緊把資料給了他。

田伯光垂頭看看,立即轉發給了那些情報人員,而在張漢承放置這些穿戴破舊哥薩克軍服的情報人員進入位置時,田伯光低聲問霍成功道:“我們該解纜了吧?”

“快了。”說著,霍成功看看田伯光,忽然道:“長官,這次計劃如果成功,你知道我們會獲得什麼嗎?”

他本意是刺激刺激這個家伙,希望他能在戰斗時更為亢奮的,可他沒想到,自己這句話說出后田伯光竟然表示的很是無謂,田伯光用看癡人的眼神看著他,半響后,田伯光驚訝的喝斥道:“你怎麼這麼官迷,先好好活下去再說吧。”

雜魚真要被他給氣死。

幸虧這個時候張自忠跑了進來,進來的張自忠,對著霍成功和田伯光道:“全準備好了,我們去作戰區吧。”

然后他對著張漢承道:“指揮官,我們下去了啊。”

“好。珍重。”張漢承道。

同時他看向了霍成功,又道:“加油啊,雜魚。”

“好的,長官。”

霍成功笑著回答道,順便,他又看看基隆號指揮艙現在的裝潢風格,和室內這些穿的很非主流的聯邦軍官們,然后才跟著他的兩位長官一起,大步走了出去。

門,在他身后關上,指揮室內的張漢承立即拍手:“最后一次檢查,各就各位。”

“是。”

氣氛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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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彪悍的海盜船

而很快,霍成功等就抵達了他們早已經熟悉的,基隆號的作戰船塢邊。

這個時候,海軍U下屬的四支艦橋部隊都已經待命,鐳射聚能切割機已經預熱,加固T型切入式通道也已被安置于發射艙中。

他們的位置,在霍成功所在區四角,分布艦身兩側。

側B位為側Q位替補,如情況允許,兩側雙崗還將同時啟動工作,分流通過人數以縮短通過時間。

還有就是,在戰艦內部的兩側,其他位置還布滿了負責艦體連接加固工作的后勤部隊。

只要一接觸,並達到合適位置,那麼他們就將當即打開外甲,然后死死咬住敵人戰艦,以加固雙艦鏈接力度。

那時,雜魚所在部隊就將在各小組長官帶領下,選擇最近突入口瘋狂沖入敵人戰艦中。

所以,為了戰艦本身的安危,現在基隆號外甲層獨立供氧系統已經啟動,並在逐漸減壓,他們和內層除通訊外已經完全隔離。

所以,雜魚們現在就必須要登上機甲,哪怕接觸時間可能還有六個小時以上,他們也必須如此。

于是,張自忠一聲令下,所有參戰人員立即向著船塢機庫內跑去,雷霆早就在位,1臼的年輕機師們紛紛翻身而上,隆美爾他們則只能使用傳統的制式甲。

但這已經足以令他們幸福。

整個參戰部隊中最年輕的隆美爾,現在滿臉通紅,牙關緊咬,一躍入駕駛艙就熟練的打開各項控制檢查,再復檢,隨即便輕輕的站立起了機甲,開啟它向著霍成功告知他的坐標而去。

他,將在戰斗中,跟隨在霍的身后。

其實,此時,如有人曾如霍一樣,穿越過時空,那麼他就會驚訝的發現,這支區區百人的隊伍中,竟然名將如云,這些前世的敵人們現在還正年輕,他們竟在這個時空里並肩作戰。

其中有,亞細亞聯邦第五軍區司令長官張自忠上將,有歐羅巴尼伯龍號太空堡壘指揮官埃爾文隆美爾中將,有歐羅巴第二集團軍下屬奧丁之師指揮官龐培上校,以及第二軍區司令長官莫扎特中將,還有亞細亞國防軍第五軍區第2軍出師師長戴安瀾少將,亞細亞國防軍第五軍區第2軍軍長武安軍少將,以及,第五軍區第1軍直屬加強團長官霍成功上校。

呃,還有亞細亞國防軍第三軍區第六軍第引師第5團1營1虹班副班田伯光中士。

但現在一切全變了樣了。

現在,他們平均年齡才不足十八歲,最高軍銜上尉最低軍銜下士,好吧,大部分是下士雜魚。

然而,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

他們就算是在現在的這個年齡段,也已經是亞歐聯軍裝甲機動部隊里的翹楚,同時他們還是目前聯軍中,所得軍功排名第二的一個連隊。

第一則是整天在哥薩克境內惹是生非的魏延部下的多種族警衛兵團,周邊環境不一,屈居魏延所部之下不算丟人。

而且,他們還使用著目前,制式甲檔次里,最最先進也最有威力的機甲。

看看站在那里的霍成功,再看看他身后憋屈著的隆美爾吧,雷霆到底怎麼樣,從它們站立時流露出的氣質就能分的清楚的嘛。

另外,還要提醒一點。

那就是不要看他們只是一個連隊規模,可是他們卻有著全文明軍隊中,編制人數和編制頭銜最離譜的搭配,那就是,這正式作戰人員目前才一百人不到的部隊,竟也敢稱為師。

還是被聯邦長官部,聯軍長官部共同認可的,在電文里已經明碼標志的……陸戰5師。

不過私下,大家都稱呼這支部隊為雜魚部隊。

現在,雜魚部隊已經完成待命,但就在這個時候,劉伯濤卻一拍腦袋,趕緊從機甲里翻身下來,喝斥自己的部隊補充又一工作,那就是營養劑。

之前他太忙了,忙于對機甲的檢查,對歐羅巴外援機甲的調配,結果他忘記了,可能距離開戰還有一段時間,如果六小時以上的話,這些雜魚可是會餓壞的。

于是他又帶著他的人去搬來了營養劑,然后逐個給這些家伙們遞上。

當走到霍成功面前是,劉伯濤很慚愧的表示了歉意,因為他認為這是他的失職,可霍成功當然不會計較他什麼,然而當劉伯濤走到田伯光面前時,田伯光卻不滿了。

一向最難伺候的他這次也不例外,田伯光從駕駛艙內伸出了腦袋來,把之前甩給他的三管營養膏丟了下去,同時喊道:“人家說了最少十次了,我要烤肉味的,你總給我番茄味的。”

“好吧好吧。”劉伯濤可不敢惹他,趕緊給他丟上了烤肉味的。

可田伯光又暈了,他喊道:“怎麼是巴西烤肉味的?”

張自忠忍無可忍的罵道:“人家你母,的不吃就別吃,老劉你去忙自己的,別搭理他。”

田伯光卻大笑了起來,他伸出腦袋來對著劉伯濤道:“好啦,不逗你了,再給我一個鮮蝦味的吧,我調節下就好。”

這廝無恥,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劉伯濤無奈,只好將自己私藏的,也是自己最愛的,目前唯——支鮮蝦味道的營養藥劑丟給了他。

這番鬧劇看的海軍的士兵們無不發笑,歐羅巴的年輕人們也看的樂不可支,長官這種仿佛孩子一樣,在調。味的行為其實已經徹底放松了他們自己也不察覺的,臨戰的緊張氣氛。

尤其隆美爾,現在的埃爾文的心理素質還不是很強。

他看看身前的霍成功,進行了聯機,低聲問道:“霍,假如艦橋斷裂會怎麼樣?”

“有救援部隊已經待命,記得我說的,在通過通道時,一定要記得開啟供氧系統,而戰艦在那個時候,也會在某幾個區域開動大功率磁吸機,這樣,你就算脫離軌道進入冰冷太空,也會被我們抓回來的,放心吧。”

“哦。”

幾秒鐘后,隆美爾又問道:“霍,第一次殺人后,你是什麼感覺?”

“沒感覺。”

“哇哦,你真酷。”

霍成功恨不得把這小家伙踹出去了事,他沒好氣的道:“埃爾文,心思沉穩一些,等會我會帶你們進入戰局模擬,在虛擬作戰里,你就會知道怎麼在最艱難的時候玩跳幫啦。”

隆美爾立即道:“我會看著張長官的動作的。”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劉伯濤已經完成了他作為后勤長官目前的最后一項工作,他現在已經和他的部下們回到了駕駛艙內,他正含淚將他最不受吃的烤肉味的營養膏放在固定包裹內。

看看他們完成了工作,霍成功呼叫了張自忠。

張自忠點點頭,道:“老田,開始分隊吧”

“是小田!說了多少次了。”田伯光不滿的抱怨道,不過這家伙雖然在抱怨,還是點開了作為戰隊主機的自己的駕駛光腦。

在這一刻,他覺得很爽,我是主機哦,缺了我你們就什麼也不是。

然后他開始隨機分組,幾秒鐘后,各作戰單位就收到了信號,明確自己的身份,隨即,他們便將進入虛擬的世界,用模擬作戰方式來演練即將開始的作戰任務。

他們在忙碌,海軍地勤們在待命,基隆號指揮室內的張漢承,和他的團隊們卻沒有這麼輕松,完成了復檢的他們,在得到批準后,立即離開了黃金獅艦,向著敵人前進路線的側下方而去。

看著他們離開,達芬苛睜大了眼睛,半響,他回頭對著站在身邊的費雷上校道:“這些亞細亞人真的很了不起。”

“是的。”

“我希望他們成功,我想,霍總能創造奇跡的。”

“是的。”

達芬奇看看刻板的費雷,他覺得和他說話好無趣,于是達芬奇又掉頭走開,到一邊去看自己的研究資料去了。

費雷則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其實達芬奇不知道,費雷的心中,對于這次行動的期待之情,並不比他來的弱,甚至猶有過之。

因為費雷知道,如果這次行動,將不得不動用混沌手段的話,那麼亞細亞的海參崴星域將受到嚴重破壞。

現在,達芬奇做了他該做的,現在霍已經再次踏上他的征程,那麼,作為目前戰區最高指揮官的他,又怎麼會一些壓力也沒有呢。

但他更希望霍獲得榮耀,而不是自己。

這是基于一個受到良好教育的傳統軍人的良知,不懼戰不好戰,以最小代價奪得勝利,這就是他的戰場行為理念。

基隆號已遠去。

沃特所在的幽靈號,正向著這里駛來。

黃金獅艦所在的這顆廢舊的銅礦星上,滿是熾熱的巖漿在地表翻滾,那些巖漿呈現著和普通巖漿不一樣的紅銅色,而這顆行星的天空則是一種幽幽的綠色。

在遠處恒星照耀下,它的熱氣還在蒸騰,迷霧翻滾,將龐大的黃金獅艦遮蓋其中,若隱若現。

位于近地軌道以下,在行星范疇內的黃金獅艦,現在正保持著無線電靜默狀態,唯一開啟的工作就是,反空間偵察技術,由于幽靈戰艦能量配給的特殊構成,這種技術對幽靈戰艦非常有效。

星圖上,它的軌跡是那麼的明顯,不過才短短半個小時,他就又近了很多……

抵達指定位置。

穿的很朋克的張漢承喘了一口氣,隨即將自己的星圖掃描方向調整,張克接過了他的崗位,張漢承則走下了崗位,他來到了幾位哥薩克裔的情報人員身邊。

幾位哥薩克人對他微微一笑,作為魏延忠誠的部下,和霍粉,他們做夢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和折服約瑟夫的霍一起作戰,還擔負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他們心中充滿了驕傲。

按著程序,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在指定位置上打開了信號接收器,這種傳統的海盜接收器打開后,將會發出特定信號,必定會引起幽靈的注意。

然后,他們就會上演一出好戲。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正在抽煙,享受的同時,也為了讓駕駛艙內顯得更糟糕一些。

可他們的肺活量顯然還不夠,所以,張漢承立即開始分配雪茄,駕駛艙內開始人手一根,張克趕緊去檢查有沒有將防火防煙警報關閉,他可不想等會兒警報聲大作,嚇人嚇己。

而就在他們做準備工作的時候,那艘疾馳而來的戰艦也開始了準備工作。

沃特向著他的部下們下令,開啟混沌攻擊系統預熱,同時開啟主炮常規攻擊,並使戰艦速度下調一節。

隨即,他命令放飛隱形無人偵察機,開始掃描周邊環境,由于在真空中沒有空氣阻力,所以幽靈戰艦裝配的隱形偵察機被設置成了小型的碎裂隕石外觀。

他一聲令下,黑黝黝的數十顆隕石就呼嘯著沖出發射管,然后按照既定程序,在戰艦前方形成了一張網,向著前方兜去,它們會在太空里形成縱深近五百萬公里的偵查掃描系統。

並且是無聲無息,任何探測器都難以探測到的。

在探測器發射出去后,他就開始緊張的等待,因為下個時間段他們就將進入亞細亞海參崴軍防務區的范疇之內,目前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他是不得而知的,他只祈禱,對方沒有任何防備。

從理論上來說,他認為這是必然結果,但戰爭必須謹慎。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十五分鐘過去了,最遠的探測器已經抵達了信息反饋范圍的最邊緣,沃特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范圍內沒有任何敵軍,他下令,恢復之前速度,繼續前進。

于是,他的探測系統得以繼續使用。

在探測器的保護下,幽靈戰艦以五百萬公里范圍的偵查范圍,向前繼續開進,而沃特,開始檢查他很有可能馬上就要用上的,對亞細亞留守軍隊的一項警告。

警告如下第一條:警告,我們有摧毀蟲洞的能力。

第二條:這里是白令海公國特種功能戰列艦,立即讓開否則這里將重演西歐混沌事件。

第三條警告:準備攻擊,立即撤退否則后果自負。

他覺得這樣不錯。

時間還在流逝,第三個小時過去了,現在距離海參崴更近了,可,突然,嘀嘀嘀沁中越繃越緊的沃特準將疑惑的抬頭看去,偵查圖上忽然反饋出,下前方五百萬公里之外,天知道從哪里冒出了一艘戰艦正鬼鬼祟祟的向著前方開進。

而很顯然,對方也發現了他們。

只看到,那家伙立即發了瘋一樣的突然反制引擎,于是猝不及防的沃特所在戰艦,瞬間就沖到了對方前面,就在沃特臉色大變之際,對方直接就昂起了主炮,並當頭就是一炮轟來。

情報全息圖自動顯示:海盜船這,這混蛋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沃特準將為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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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惡的第三者

可先不管對方到底怎麼來的…因為反正悲劇已經上演。

而張漢承自己都沒想到,敵人竟然能這麼輕易就沖到了自己前面,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張漢承就展現出了他強悍的本質,是的,目的就是要抓住敵人,以特別的方式,比如偽裝海盜和他們套一套近乎。

但這不代表我們這些強悍的海盜,在茫茫星海敵人的控制區內,遇到突事件時,沒有主動開炮的權利呀。

所以,他轟的一炮射了出去,這一炮是他親自打的。

無論敵我,目瞪口呆,除了他的心腹劃官張克,張克興奮的喊了起來:“長官,命中了敵人的右邊引擎。”是的,命中敵人的引擎了,雖然距離遙遠,可是全息圖上完全能看到那艘戰艦,右后

幽靈戰艦無聲無息前來,只開啟了最低級的防護罩,這種防護罩在宇宙中無光,而這種防護也是最弱的一種,所以哪怕雙艦之間的距離有相當遠的距離,基隆號主炮之威也足以在對方艦身上造成一定的非致命性傷害。

可憐沃特的座艦竟然就這樣失去了百分之十的正推動力,和百分之二十的側推動力。

這確實是誰也想不到的,包括霍成功,以及神經一直繃緊的沃特,警報聲響起,他的座駕系統自動關閉該引擎區,打開附件外甲,利用冰冷太空的溫差和突兀真空導致的抽離力,以急熄滅被擊中區的火焰。

在這個階段,沃特的戰艦也廾始調整,戰艦上的主炮以及副炮都努力將炮口自動對準來敵,與此同時,戰艦的自動保護系統在該緊急臨陣狀態下,也自動將防護罩級別升級至了a級。

整個過程,其實不過是在炮擊事件生后半秒鐘而已。

這時,張漢承大吼道:“啟動原先計劃。”

他的部下們瞬間恍然,立即送戰報警報,開始按著魏延交代的步驟,以哥薩克海盜的編碼方式和口氣,氣急敗壞的詢問起來:“不是亞細亞人,你們是誰,關閉武器系統,否則你們將被毀滅。”

說著,主炮又開始蓄能。

而此時,信息也已經抵達對方艦內。

看到海盜詢問自己身份,沃特簡直要哭了,百億里路順風順水而來,卻在海參崴港外被一艘海盜船偷襲,並且還是有效偷襲,現在又落了對方下風?

情況緊急他來不及感慨,而是親自問:“你們是什麼人。”“立即關閉武器系統。”沃特不敢怠慢立即將武器系統的自動瞄準關閉,同時要求所部立即警戒周圍,然后他親自和對方交流道:“你們是誰。”

他反復在問,不是他話嘮,也不是他羅嗦,他確實只能這麼做,因為他實在無法主動說明自己的身份,不過令他有些放心的是,對方給他的感覺確實是海盜而不是亞細亞人。

但他的言行導致了顯而易見的結果,那邊的蠢貨確實海盜,所以根本沒底限,在他們炮口轉移的一刻,就疾馳而來,同時還用副炮打了他們的傷口又一下。

光,擊中沃特座艦的防御罩,可憐的準將苦苦忍著,因為對方轟擊的同時來喝斥:關掉防御罩,這是在亞細亞人的地盤。

對方說的對,開啟防御罩是最最容易引起對方探測警報的一種戰艦行為。

可是關閉的話沃特再怎麼樣也不會那麼腦殘,他立即回復:“表明你們的身份,不然我將不惜引起亞細亞軍方注意,開炮還擊。”同時布視頻連接。

滴一一聲之后,一群哥薩克裔和亞細亞裔的落魄海盜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當看到亞細亞人面孔的時候,沃特心中本能的一驚,但他很快就想起了海盜的復雜成分。

所以,他雖然警惕,但還是沒有立即還擊,他只是打量著對方,值得高興的時,當他的艙內畫面出現時,那些海盜明顯一愣,沃特回頭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些哥薩克打扮的軍官,他連忙和對方鬼扯道:“我們來自白令海區,你們是?”“白令海?”

他對面那位亞細亞海盜面色一變。

“在幾天前,聯軍擊鼻了白令海軍,我們千辛萬苦來到這里。”張漢承似乎反應過來了,當即恥笑道:“你們騙鬼吧,從白令海來到這里,你們難道想向該死的亞聯邦投誠?”說話時,戰艦還在繼續接近,現在他們已經相距不足五百公里,並還在接近,而他們交流時,張漢承戰艦的主炮依舊惡狠狠的對準著對方,完全占據著主動。

靜靜看著這一幕的霍成功,很無奈,怎麼還有這種事情,似乎事情很好辦了?

好像是的。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沃特臉色一變,詫異之際,張漢承也嚎叫了起來:“敵艦!”

張漢承確實痛心,他真不知道,遠處那艘孤零零的戰艦到底是哪兒來的,但如此緊張氣氛下誰也受不起一絲一毫的調戲,而這個時候,正在遠處觀測這里的費雷上校也氣瘋了。

這艘敵艦是誰?

在魏延用血和火,為sa百年計劃畫上一個完美句號時,很多的海盜歸于平靜希望安寧,因為他們信任魏延,和許崇志,但也有對亞細亞商船滿手血腥的海盜骨干們,絕不會妥協。他們在混亂時選擇了逃逸。

由于星空遼闊,他們又在這里土生土長多年,而之后亞歐事務繁多,所以在這段時間內,對于這些極其少數的漏網之魚,軍方也只能采取見到就到的策略,不會現在就浪費龐大精力去專門尋找。

所以他們得以幸存。

但天曉得這群混蛋什麼原因,也許是資源不夠,還是對“故土”牽掛,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急遠去,加入了白令海一方,但還是有一部分,比如這艘留了下來,不知道潛伏在哪里,抽空也會出來轉轉。

比如現在。

來艦的身份,已經被確認。

可緊張的卻是張漢承,而不是沃特,因為對沃特來說,海盜再來十艘他也無所謂了,張漢承卻不同,若是對方有什麼行為,引沃特的反應,乃至戳破自己的身份的話,那就麻煩了。

但,不要忘記魏延的那些部下,曾經的專業海盜啊。

一道電文,不經過張漢承同意就已經出,殺氣騰騰:這是我的菜!

同時,那位布信息后的情報人員對著張漢承喊道:“頭,我們該抓緊時間吃飯了。”

op四下沃特的臉在抽搐,他覺得自己的榮耀就這樣被一群骯臟的家伙踐踏成泥,他無法接受,卻不得不忍受。

而張漢承,立即前進,雖然那海盜船不顧一切前來搶食。

同時,基隆號的一架副炮,已經對那艘海盜出警告射擊,同時,張漢承所在基隆號,繼續疾馳並終于靠近了放棄抵抗的沃特。

而突然,轟!

沃特開炮了,對著那艘遠遠而來的真正海盜船開炮了。

他真的很有才,真的,霍成功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看著沃特用自己的行為“效忠”了亞細亞人,雖然他以為自己是效忠海盜的一方,看,沃特開炮之后還對著張漢承道:“我在表達我的誠意,我們該盡快離開這里,我會告知你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你看怎麼樣。”

張漢承看看他,魏延的部下獰笑了起來:“真乖,好的,我們會給你張回程票的。”

田伯光聽的險些笑掉大牙,張自忠也是,霍成功卻沒有,相反,他出了一聲嘆息,並立即悄悄的對張漢承文:開槍警告開口的,規矩。

因為,海盜這樣的暴力團伙,才是最講上下等級的團隊,亂插嘴是有損領導威信的。

張漢承看到了霍成功這個提醒,但他沒有當即開槍,因為他懂,霍成功這種提醒確實是對的,可是他不能在這時候開槍,因為這會給沃特一種,他似乎被局外人在操縱的感覺,所以他在等待下一個機會。

當然,他面色上也就此就露出了一種隱隱的不快。

沃特看著他。

戰艦,還在靠近,沃特出了警告:“先生,我已經表明了我的立場。”他的意思是,我的態度再如何,也不代表你可以登上我的船,這是我的底線,與此同時,遠方那艘被劈頭蓋臉收拾了兩次的海盜,已經停下,他來嚎叫: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偉大的切夫斯基指揮的游騎兵號戰艦,我們追這條船已經三天了,你們不要壞了規矩。

什麼切夫斯基,我干啊,張漢承恨不得直接屏蔽那混蛋的胡言亂語,他無視了對方詢問身份的問題,而是對著沃特道:“牽引,離開這個地方,我們談談。”

“好的。”

被牽引是沃特可以接受的,不過張漢承又提出了一個條件,他說:“那該死的蠢貨也許會將亞細亞人引來,和我一起干掉他。”“可以。

沃特毫不猶豫的答應,不過,怎麼干,對方如果逃避的話算干掉嗎,就在這時,從張漢承的戰艦上,呼的一下,射來了一道牽引光束,這代表捕獲。

于是,瞬間,沃特的幽靈戰艦,為基隆號牽制著,雙方變成了一榫通向,在這個過程中,戰艦依舊在緩緩靠近,而它們彼此之間距離,已經從開始的五百公里,孌成了二百,現在還在遞減。

張漢承選擇的,是側舷並軌牽引方式。

第一道牽引光之后,第二條牽引出,在這個過程里,雙艦艦體開始平行,第三道,第四,第五當雙艦距離在一公里內的時候,牽引就會完成。

正常情況下,這個過程,不過需要一分鐘時間而已。

在局外來看,基隆號此時就好像一支吐絲的蜘蛛一樣,銀線亂舞,很快就將對方戰艦包裹成一個光繭,然后拉到了面前。

但,真正的海盜游騎兵戰艦沒有閑著,用那群家伙的話來說,他已經追逐這艘獵物三天了,所以他必須分享,因此他對張漢承布了如下警告:“平分,不然我將引來亞細亞人。”第三者都是攪屎棍,老子要干死你們張漢承咬牙切齒。

而他不知道的是,沃特,現在也收到了又一份來自海盜的信息,對方說:我們一起干掉那家伙,這樣你就安全了,你看怎麼樣?

對此,沃特也很無語,對方的提議非常有誘婁力,問題是,在這里開戰,是不是會引來亞細亞人呢,而自己的戰艦現在已經在對方主炮范圍之內。

是的,一旦打起來也許他能逃脫,可他怎麼肯擔真那樣的風險,何況,現在那位亞細亞海盜頭目,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沃特在幾秒鐘之內權衡了利弊,然后他就非常明智的告訴了自己的“友軍”這個情況,這下張漢承真的火大了,玩陰的?他露出了一種便是張克也會覺得心驚肉跳的獰笑。

在完全脫離劇本的情況下,張漢承獰笑著對著沃特道:“我越來越欣賞你了,看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好吧,我對他提供的劇本很有興趣,你有沒有興趣。”

“您的意思?”沃特問道,心中竟然還有些小激動,這種垃圾局面和骯臟交易,是他這樣一位傳統軍校畢業的,正規軍出身的優秀軍人,難得遇到的,所以他激動。

可他不知道,張漢承更激動。

張漢承激動的很呢,化恨不得馬上就將那邊的混蛋砍的支離破碎,同時更為沃特這種迷霧內的智慧表現而覺得嚎,不是礙于計劃還未成功,他都恨不得大笑三聲才行。

這時,田伯光已經喘不上氣了,張自忠笑的眼淚橫飛。

連霍成功也笑了。

而看張漢承沒有說話,沃特以為他在權衡或是在考慮價格,在這種情況下,他想了想,于是道:“先生,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應該相信你的直覺,而不是眼前利益,如果我們聯手勝算會很大,我卻對他不感興趣。”

看來沃特先生也很入戲的,他完全從海盜的角度來分析問題后,他現,自己的戰艦賣相都比那艘海盜船要值錢的多,想必配置也好的多,所以他認為張漢承的猶豫就是在想這些問題。

所以,他干脆挑明了。

從表面看,他這番話就是在佐證自己確實比那艘海盜值錢,但自己可以給予對方額外好處。

但他背后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在暗示對方,我好有錢的呀,你也可以收拾完對方之后,不放過我呀。

其實他這是在用可行性利益的前景最大化,來誘惑對方能沖動起來,能快些在這個非常時期做出對自己有利的決定來,因為他的唯一目的是在抵達混沌攻擊射程前,不遇到亞細亞的大規模部隊。

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有才。

唯一的失誤是,他沒看穿張漢承的身份。

對此,張漢承,果然心動了,張漢承說:“好。”

隨即告知沃特:你假裝同意他們,我也將同意他們的決定,這樣將對方引來,不過我要警告你,我的主炮會始終對準你。

見對方上套,沃特心中更為激動,順便不齒張漢承的智商,因為他的誘惑中明明留下了一個漏洞,那就是他自己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但張漢承看不出他才覺得慶幸呢。

而為防止局面再變化,他趕緊的回復道:你可以騰出主炮,為表示誠心,我方將擔任主要攻擊,並減弱右側a級重要部位的防御級別。

張漢承:好,擊毀對方后,我留下人收拾,你們跟我走。

沃特:ok

隨即,張漢承命令,開始同步讀秒。

說著他就出了一個讀秒視窗,掌握權在他,一旦對方抵達最有效的攻擊范圍,他就將開始倒計時,倒計時歸零時,他就將和沃特一起轟殺對方。

于是,又一幕太空鬧劇開始上演。

張漢承開始和海盜談判,他說:算了,我七你三

海盜:媽的,老子跟了三天了

張漢承立即開罵:去你媽的三天,三天之前獵物還在白令海

海盜:老子也在白令海

張漢承:滾

海盜忍了,他道:你六我四

與此同時。

沃特:好的,但你們怎麼證明你們的誠意

海盜:你說話真文雅,你是干什麼的?

沃特:……

海盜:你是豬呀,干掉他,最起碼你還有一半的機會,說不定還能干掉我們,那樣你就大了,不然你就等著吧,現在他已經答應和我們六四開了小子。

沃特:干掉他,我們什麼也不要。

海盜:小甜心,你真上道。

沃特習慣性回復道:謝謝。

這次,海盜沒說話。

然后沃特鐵青著臉,他雖然沒能看到對方海盜的表情,但他能看到張漢承大笑起來的模樣,這種被人稱呼為小甜心的滋味確實不好受,沃特咬緊了牙關,但為了理想,他只能忍受這種屈辱。

也就在這時,張漢承終于和對方談到了三七開,他七,對方三,于是這位心情大好的談判專家順便安慰了一下可憐的沃特,他安慰對方道:“好了,按著規矩來,我會讓你有泄的機會的。”因此,在五分鐘后,那艘警惕的第三者,懷著玩弄了所有人的成就感,便向著這里而來,並在前進過程中,小心翼翼的繼續防范著,同時還在和沃特粗口不斷的交流著,以反復確定沃特的真心。

其實,他們已經放心了,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提議是對沃特最好的選擇,他們主要防范的則是,兔子會不會在脫離束縛后變成狼,所以他們才這麼唧唧歪歪的試探。

可對他們,沃特己經無話可說,他就在想,你們快來吧。

海盜,就這樣來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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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9 05:16:48
2.很娘很勇敢

游騎兵號在靠近,按著雙方約定的計劃,畫出一個弧。從借物戰艦的另外一邊靠近,而這種行動軌跡也是源于自我保護,保護自己不在兩艦火力夾角中。

看著它在戰區圖上的標示,張漢承面無表情。

沃特卻屏住了呼吸,對他來說,比起現在的兩艘海盜船來說,更可怕的是隨時可能出沒的亞細亞邊防軍艦隊,而隨著和張漢承的接觸,他認為這是個可以爭取的人,另外一艘海盜卻非常渣。

這其中,也有他被那邊的混蛋調侃為小甜心的原因所致吧。

所以,他和張漢承一樣恨透了攪局的人。

一分一秒,越是距離接近,對方越是小心翼翼,而沃特不敢亂動,他只能悄悄聯絡張漢承,詢問目前情況下的解決辦法,張漢承的回復:等終于,那艘海盜船似乎疑心已去,他加速向著沃特的幽靈戰艦靠近,順便喝斥他的小甜心:準備攻擊,讀秒。

于是,又一個讀秒倒計時,出現在了沃特面前的面板上,顯示為讀秒計時器2.

沃特不知道中文“二”的意思,不然他一定會說這家伙真傭TM二,而面對對方的喝斥,他在迷局揭開蓋子之前還是只有忍著這時,張漢承在命令部下們,準備進行戰術翻滾。

以艦腹推進和側翼推進相互配合,使得戰艦躍出一個微小弧度,繞到幽靈戰艦上部,而后開炮轟擊對方。

這時,海盜又在最后一次“指導”沃特:準備開炮而后下沉海盜就是這樣的可悲,他們流浪星海風餐露宿,為主流社會拋棄的同時,最不信任的卻是自己的同伙這有可能是他們自己也認為,文明國家的人要好對付些,自己的同伙們卻是群和自己一樣的人渣吧。

所以,海盜游騎兵號的頭切夫斯基先生主要糝力放在了戒備那艘同伙身上。

似乎一出鬧劇就要以這樣的方式開始了,海盜將被基隆號和沃特算計,看起來是這樣的,因為還有二十秒鐘左右對方就將成為雙方主炮的聯合標靶。

但,基隆號艦內,張自忠正在對霍成功道:“也許我們可以開始了。”

霍成功贊同,田伯光道:“從艦橋處突破同時聯絡黃金獅艦立即出動如何?”

他們的聊天頻道是和張漢承的私人聊天同軌的,也就是說,他們的決定張漢承能聽的到,而一聽他們這麼說,張漢承有些猶豫從艦橋下去是可以可是那樣的話,基隆號能抵御對方兩艘戰艦的聯合攻擊嗎?

這時,霍成功急速道:“對方戰艦內絕無可能有壓制我方的部隊,我們只要有一架機甲進去,也將給對方造成致命傷害。”

“我附議。”張自忠道。

田伯光兩眼放光:“一旦登艦便明碼告知海盜我方身份。”

隨即這家伙喝道:“全體,準備。”

作為跳幫作戰的總指揮田伯光的命令得到了包括海軍基隆號官兵在內的響應,構橋部隊已經待命,左側部隊則立即向著右邊而來,他們開著巨大的勾連器械,在橫貫艦體左右的軌道內疾馳,因為隨著計劃…

改變,戰艦左側的構建計劃可以放棄了。

系統,已經為他們標出了新的計劃作業點。

機甲分隊,也已經急速向著新的待機位移動。

張漢承幾乎再沒有時間發表自己的意見,他只能同意裝甲部隊的新的計劃,同時根據他們的計劃改變,手動輸入,調整了自己的后續操作計劃。

這一切其實就是幾句話的時間而已。

而本要悲劇的游騎兵號並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他只看到,還有緲了,切夫斯基激動的將手按在了主炮發射鍵上,就等著倒計時終結,一切即將揭曉。

可,突然!

呼的一下,他面前的戰區圖上,目標戰艦竟然翻動,同時主炮鎖定了自己這,這,轟,轟!一道主炮,幾道副炮,和獵物側舷炮位吐出的火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擊中了他的座架,切夫斯基的游騎兵戰艦的防御瞬間動蕩。

對著意外的一幕,在響起的急促警報聲中,切夫斯基嚎叫起來:“撤退,撤退,你們這群大騙子……”

系統:亞細亞國防軍許昌軍區基隆號戰列艦指揮官命令你滾開。

誰?急促的反向逃竄的切夫斯基瞪大了眼睛。

火光,四濺,沃特的幽靈戰艦控制再統發出尖銳的警報聲,系統在第一時間警告:2區外甲破裂,艦橋裝甲破裂,658

巨大的道,好像楔子一樣狠狠扎進對方戰艦的同時,張漢承第一秒待機了本艦飛行動力系統,這種操作是為了防止對方發力,從而引起陸橋脫離造成事故,他第二秒發布了預先指令給了黃金鉓艦,告知他們自已已行動。

第三秒,他啟動了戰艦右舷三處強力磁吸功能。

至于發給海盜游騎兵號的警告,是張克發的,作為指揮官他現在沒空陪那群白癡玩下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切夫斯基癡癡的想著。

和他同樣疑惑的是沃特,在警報發出時,他還以為只是發生了碰撞,這在超近距離操作中也難免,他甚至還在暗自咒罵該死的海盜操作水平之爛,同時,很有契約精神的他甚至還對那逃竄的游騎兵號又打了一炮呢。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無法接受了。

因為他面前的系統明確告知他,他的戰艦被敵人以暴力方式勾連了,目前,系統幫助下內層裝甲已經啟動然而在外圍的一些士兵已經因為突然被袒露于真空宇宙環境下就此殉職。

同時!

張自忠和霍成功帶領的最精鋒的一部分裝甲部隊,一躍而出,目標,艦橋。

戴安瀾帶領副官侍從隊,一躍而出,目標,引擎區。

武安軍帶領憲兵隊,目標,引擎區。

他們沿著巨大的通道,操作的機甲向前全模擬系統幫助下,他們只是按照訓練的方式,貓著腰向前急速奔跑霍成功提議的全息內景模式,使得他們在這種狹窄空間作業時,能有更逼真的露ǒ眼視感。

所以就看到他們行云流水一樣的沖入其中然后魚貫而出,在他們面前,或有殘存的新羅馬士兵,他們絕不留情,火力全開惡狠狠的殺了開去。

也有靠近救濟口的新羅馬人,下等兵喬治在第一時間帶上了氧氣罩並蜷縮在壁立式單兵緊急防護罩冉一動不動,而急于突破的張自忠部無視了他,所以他得以目睹過程。

喬治就這樣看著那些龐大的鋼鐵巨人一個接一個開過他的前方,他大氣也不敢出。

而他的面前,地上是已經凝固冰封的血跡,被踐踏的支離破碎的戰友屍體則早被甩到了茫茫宇宙里,他還能聽到接頭破損處,那刺耳的嗤嗤聲,區域內的空氣還在被急速抽離中。

整個過程中,喬治就只能這樣呆呆的看著,恐懼的淚水無法抑制,他第一次發現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那恐怖的機甲部隊又來自哪里?

這時,田伯光帶領后勤。連出身的士兵們,跟進,田伯光走過了他的面前,忽然,田伯光回頭,還有個活的,還會哭?他趕緊敲打了下艙門,說:“嗨。”

喬治呆呆的看著他,可他面前的那架機甲只是聳聳肩,就帶領他的人,開始加固陸橋,封閉空間,看來是要讓他們破壞的戰艦的供給系統能夠再行運轉,喬治想,那家伙真體貼,應該不會殺我吧而因為陸戰5師的行動開展,沃特戰艦的系統警報也已再次升級,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又一個的藍色光點,就好像水銀瀉地一樣,從那邊戰艦而來,穿過通道,再從通道的左右兩頭撞出。

系統是用這樣的方式告知指揮官,敵人現在已經掌握外艙區並開始攻擊內裝甲門了。

至于這些敵人前進的路上,屬于新羅馬軍的紅色光點,早一個個泯滅干凈。

這一幕,讓猝不及防的沃特面色蒼白,如果到這一刻他再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就真的白混了,而對方從破橋開始到現在為止,展現的行動素質以及對方的武器裝備更足以讓他肝膽皆裂。

因為,突入的竟然是一支全副武裝的機甲部隊。

並且他們是雷霆,竟然是雷霆,是雷霆,沃特不會忘記一些日子之前,新羅馬的軍火公司被亞細亞人冷落的灰溜溜回家后,帶回的在軍方引起轟動的一款機甲的影像,且由此,他知道了那個年輕人的名字一霍成功,並開始關注霍。

這是霍的雷霆,霍的部隊,沃特肯定。

因為沃特除了知道雷霆和霍的故事之外,沃特還知道霍其他的一些故事,包括他在海恩里希的就職典禮上的演講,那時候的他對這個年輕人有一種欣賞和感慨,他曾感慨自己年少時為何那麼無知,不然自己現在的成就會更高。

雖然俗世以為他以四十不到的年歲跨入將銜已經足以自豪。

可那些人都不是他,所以也不懂他。

沃特一直渴望對手,真正意義上的對手。

現在,一個比他更年輕,比他已經具有更多影響力,未來成就可能高于他的那個年輕人,竟然真的出現了。

可他沒想到,他和霍之間,相隔無數億里,無盡星海,可最終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出現。

站在指揮臺上的沃特看看左右,大屏幕上在顯示對方一路橫行而來的氣焰,最兇狠的是一支從艦橋上下來已經快接近指揮室的部隊,帶頭的那個人是霍嗎?

“長官。”他的副官怒吼道。

沃特猛然驚醒,當即下令:搗毀光腦。

“什麼?”提醒他的副官卻愣住了。

“搗毀光腦。”沃特大喊道。

他很清楚對責為何而來。更更清楚現在自已已經經難以走脫。

然后,他就掏出了配槍對準了光腦,可就在此刻他的副官一躍而來,一拳就打倒了他,副官不是為擔心將軍自盡,因為他看得出長官的意圖就如長官所說的那樣,然而他不能允許。

因為,光腦一旦受損,那麼戰艦的一切系統就會崩潰,那樣的話,會死去多少兄弟?

而情急之下,他的這一拳,很重,沃特仰天倒下,槍也丟了一邊,但一拳擊中長官消除了光腦被毀,維護系統失衡的隱患后,副官心中也就涌起了和沃特準將一樣的念頭。

這些如果為敵人所知的話,我們會是什麼下場?

于是,這位副官愣愣的看著他面前地上的長官,沃特躺在那里,也看著他,眼中盡是悲哀神色,這個驕傲的人,一貫驕傲的人,再還未曾面對霍的時候,就已經絕望。

因為,局勢完全無法挽回,沃特悲哀的想,還好其實這個過程內,他的部下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辦法,比如瘋狂的啟動戰艦加速,然而很快他們就放棄了這種徒勞掙扎,因為對方戰艦竟然瘋狂到停止了引擎工作,也就是說,現在成為一體的雙艦,幽靈怎麼飛,對方就怎麼飛,真空中連阻力也沒有,那麼怎麼擺脫?

難道忽然左右狠狠撞擊彼此嗎,算了,別干這些孩子氣的舉動了吧,因為敵人都已經突入內部。

而這時。

張自忠帶領的部隊還在前進,他和霍,一個在前一在側后,張自忠以自己強硬的風格開路,一往無前,霍成功在他身后用火力支援點殺漏網之魚,其他幾名兄弟則隨時替補。

包括隆美爾在內。

艦橋下來,就是指揮室,但中間的通道和電梯是不容機甲通過的,所以他們還必須轉半圈,不過他們很快就抵達了預定區域。

路上,等于阻攔。

因為雷霆機甲一旦進入艦內,再強悍的單兵,再堅固的艦體分隔部,也都不可能阻擋住它的腳步。

人類有史以來最強悍的單兵作戰武器一機甲,確實是陸戰的第一武器,當然機甲也有它的克星,可它的克星還是機甲。

哦,或者還有一些非常變態的單兵重火力武器,但那種武器極其少見,然而此刻的前方路口,已經堵在那里的一支部隊,就擁有這樣的武器一復古加特林機槍外形的鏡射粒子單兵重炮。

他們已經將槍口對準了路口。

他們在等。

來了,他們看到了敵人正向著這里而來,于是,他們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這一槍就直接將對面的合金墻壁炸開一個大洞,于是這個區域警報聲再次響起。

霍成功他們卻早已經停下。

雙方,對戰場都有非常明確的把握,雷霆的掃描圖早就顯示出了對方的位置,張自忠他們自然不會貿然沖出去。

而在警告射擊后,只為拖延時間的新羅馬部隊士兵,已經在毫無掩飾的明碼呼叫長官,要求他們立即撤退。

不過對此,張自忠並不擔心,因為田伯光那混蛋現在已經破壞了逃生艙,戴安瀾武安軍還已經切斷了前往逃生艙的通道並關閉了引擎,而另外幾隊之所以能這麼快突破,則是因為艦上的單兵們根本來不及去取重武器。

但除了這里,因為艦長的侍從隊是常年配備足以壓制艦內任何變故的武器的,所以,一往無前的他反而遇到了困境。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

面對對方那種高威力武器,身在這種狹路上,張自忠也覺得有些頭疼了,他低聲問霍成功:“雜魚,有什麼方法?”

雜魚苦笑道:“聚變雷。”

這是廢話,張自忠不可能想不到用聚變雷攻擊單兵,但是聚變雷的破壞效果極大,一個不好,甚至能炸毀一片區域,因為聚變雷可是為了破壞龐大的機甲而設計的。

也就是說,現在陸戰5師面前的困境是,他們不是沒辦法解決,但手段不合適。

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一道身影,從霍成功身后冒了出去,幽靈一樣的以一種雙腿跪下的方式,突然閃過拐角,然后仰面倒下,將自己整個機甲當成了一顆巨大的撞木,貼地撞向了前方敵人用堅固外裝甲構建的“街壘”。

是埃爾文,轟!一道光貼著制式甲的頂部掠過,無頭的制式甲仰面跪下,透明艙內的隆美爾尖叫著,他嚇得閉起了眼睛,但不忘記尖叫:“霍!”他還順便抱住了胸,用一種很娘的姿態,使得機甲合金臂保護住了制式早那脆弱的駕駛艙位置,然后他就這樣很娘很勇敢的撞到了街壘上,轟,再堅固的臨時街壘也不可能抵達龐大的機甲的這種沖擊的,所以,轟的一聲中,街壘四散。

“啊啊啊。”躺在地上的隆美爾尖叫著抱著胸的同時,不忘記亂蹬亂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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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9 05:17:43
3.誰好意思走

于是,他面前的一切被踢的一塌糊涂,龐大的機甲踢力下,那支對機甲部隊最有威脅的單兵重炮,恰恰被他一腳踢中槍口,而后就嗚的一聲,高高的飛了起來,還帶著它的槍手,啪的一下,重重砸在這層戰艦的頂部,然后槍,就在上面,槍手,則如破麻袋一樣的摔落……

霍成功風一樣躍過還躺在地上尖叫蹬腿的勇敢的少年,一腿掃出的同時喝斥他道:“閉嘴!”

因為大家都要被他吵昏了。

“呃。”

閉嘴的隆美爾剛剛要起來,哢嚓,張自忠沖過時不小心踏在了他的合金腿上,警報……、埃爾文大驚失色,這時,死皮賴臉混入霍成功隊伍的龐培躍過,同時喝斥道:“別動!”

莫扎特,躍過,蔣子恒,躍過,岳鵬,躍過,鄭野,躍過……

隆美爾躺的很好,當然,他也不忘記繼續護胸就是了,要知道這種破制式甲被襲胸的話,他就完了,而剛剛勇敢了一把打開了勝利之路的隆美爾怎麼能死在戰友的腳下呢。

他就這樣躺著,前方,新羅馬指揮官最后的防線,就此崩潰!

不久后,霍,站在了新羅馬指揮官的面前。

指揮室大門洞開,臉色蒼白的沃特站在指揮臺上,面對著他們,他身后是依舊呆在各崗位的團隊,除了他之外,那些人也都愣在那里,只是看著門外。

三架機甲魚貫而入,呈現跪姿,用槍口對準了他們,喝斥他們立即放下手里工作滾到一邊去,其余士兵則下機,持配槍突入。

而一看這群年輕的令人指的士兵進來,沃特就慘笑了起來,果然是霍,然后他問:“誰是霍?”

但機甲內的霍成功沒有理他而是直接下令將所有敵人驅逐,不然格殺勿論。

這方面他比現在的張自忠更有決斷,他的心腸比起現在的張自忠也更冷酷,所以現在一般總是他下達殺人放火的命令,然后張自忠才能舒舒服服的去殺人放火,這關系似乎有點搞但大家早習慣了。

所以,霍成功一聲令下,所有官兵就都將槍口對準了那些敵軍。

沃特咬緊了牙關,他看著,在威脅下他的部下們抱著頭走向了一邊。

他臉色慘淡。

因為霍的無視剝奪了他最后的驕傲不過他還是要見一見那個人,于是他看著這些機甲中那架令的人又問道:“你,是霍?”

霍成功卻還是沒理他,而是在仔細掃描現場,沃特打開艙門的一幕令他意外,他擔心其中有鬼所以他在仔細掃描,然后他就放心了,而后,霍成功開始檢查光腦。

沃特道:“別看了,我已經]除了全部行蹤記錄。”

是嗎,霍成功卻現了一個可能,這就在耳麥里對張自忠問道:“長官,你還記得我在古地球上那次操作嗎?”

張自忠懂了他在艙內微微點頭,因而機甲也在微微點頭。

然后張自忠道:“好像那個家伙要找你,雜魚你的名氣真大,好了這些事情交給我,我看他想死,你給他畫一個完美的句號。”

霍成功一愣:長官是不要活的?

張自忠頓時大驚失色生怕雜魚這就開槍,話說雜魚上了戰場那冷酷氣質他都心寒他連忙道:“你別胡來,我意思是你盡量保存他。”

霍成功不由啞然失笑:“我本來就想這樣。”

張自忠險些兒給他氣死,不由咆哮道:“那家伙時刻會自盡,雜魚你趕緊去。”

可霍成功卻道:“不,長官,我和你胡扯著忽視他,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你看,他似乎被羞辱了,情緒在起伏,這樣他就容易忘記之前的計劃了。”

張自忠不免為之哭笑不得,對哦,雜魚懂心理學呢,他只好道:“好,那接下來我們聊什麼呢。”

而沃特,確實氣壞了。

他已經問了幾次了,你是霍嗎,然而他卻得到了這樣的冷漠對待,他咬緊牙根依舊保存著表面的冷靜,見雜魚不理他,他干脆就轉了下身,但他這個動作終于惹來了P架機甲的注意。

今天立功的隆美爾站在門外喝斥道:“不許動。”

還是個孩子啊,沃特看了看透明駕駛艙內,努力展現威嚴,卻如漂亮女孩在生氣一樣的隆美爾,他嘆了。氣,在心里說,我竟輸給了這群年輕人。

不過,他並沒有把隆美爾的警告放在身上,而是轉身對著自己的部下們,凝視良久,當他看到自己副安慚愧的低頭時,沃特輕聲道:“對不起,各位,我沒有能做到自己的承諾。”

這時,霍成功終于開口,他冷聲道:“你對不起的不是他們,而是無辜的亞細亞軍人。”

是說那艘電子偵察艦嗎,那是麥克阿瑟將軍下達的命令,然而就讓我來承擔,想著這些,沃特看向了說話的這架機甲,再次問道:“請問,您是霍少尉嗎?”

霍成功,開艙,一步跨出了機艙,站在雷霆打開的胸臺上,恰恰俯視著對方,卻一言不。

沃特看著這位數月來名動天下,並參與了幾乎所有重要事務,且立下無數耀眼功績的異族少年,那眼神冷漠,身姿挺拔,年輕而驕傲,神態與他開創的雷霆機甲有如出一轍的桀驁出眾。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沃特終于習慣性的抬起了手來,對著他面前這位,並未曾公平交鋒,但已經讓他認輸的敵人致禮。

可霍成功卻沒有回禮,而是問道:“你是以一個軍人的身份對我致禮嗎?”

穿著一件簡單軍衣,並無國屬標志和軍銜的沃特愣愣的看他,霍成功話里的含義,以及充斥的蔑視深深刺痛了他,他卻無從辯解。

隨即,霍又對他一字一句的道:“我絕不會接受一個放棄了自己榮譽的,新海盜的致禮的。”

霍成功是真的看不起他,沃特感覺到了這一點,他眼中屈辱的火在燃燒眾人無聲。

這是戰爭的延續,是雙方精神人物的一次正面交鋒而這並非沒有意義,因為,道義總要靠類似這樣的方式來輔證。

正義總能獲得勝利,在正義強勢時。

比如現在。

占據了這艘幽靈戰艦所有要害部位,停轉其引擎看押其官兵,並控制其指揮者之后,從海恩里希上任至白令海戰役至今,一系列的迷霧背后的那只手,終于以這樣的方式不甘心情願的呈現于人前了。

這時海軍已經接管戰艦,還有一批技術兵種進入,並很快就完成了對指揮中心的全面接管,張自忠提醒他們其中的一些人,用上次雜魚的方式讀取戰艦的行為記錄試試。

對此,那位在曼哈頓的地下曾經被雜魚用槍險些嚇死的技術軍官臉色尷尬。

他們接管的過程中,霍成功和沃特卻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沃特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人知道,他還有最后的手段,雖然霍已經檢查了一下,但霍成功並沒有現戰艦真正的自毀裝置啟動器是什麼。

沃特的終端已在倒計時,大約還有三十秒左右一枚隱藏的針就將從終端的背面伸出,刺入自己的手臂注入一毫克就能致命的毒素,當他的心跳停止的一刻,最后一道指令就將被執行這艘戰艦在那個時候,會化為一團火呃……

這件事,除了沃特無人知道。

在這之前他則繼續看著霍,也許他是想讓霍成功的樣子牢牢記著以帶到另外一個世界去。

可這個時候的霍成功雖然看似忽視著他,事實卻並非如此,霍成功只不過是誘餌,真正做出準備的是戴安瀾,戴安瀾現在已經抵達了沃特的后方,他在自己的戰友掩護下,已經掏出了藏在袖中的麻痹藥劑。

而這個時候負責保護霍成功安全的則是隆美爾。

一旦沃特有什麼過激的舉動的話,他將毫不猶豫的開槍。

霍成功,劉依舊在那里作秀。

可如果就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十幾秒后,這里的一切就將化為烏有,所有榮耀和壯志都將灰飛煙滅。

但正在這時。

嘀嘀嘀,忽然室內的指示燈開始閃爍,在控制臺邊抱著一臺接入式光腦的技術軍官長出了一口氣,身為中尉的他對著霍成功喊道:“長官,已全額完成任務。”

隨著他的匯報,光屏上一道道的行動指令被重復啟動,為防止萬一,這位中尉竟然是從該戰艦下了生產線的第一刻起開始恢復指令的,也就是說,這艘戰艦的系統將要運轉又一倍的時間,然而這是值得的啊。

因為沃特的終端,和尋常終端不一樣的是,他的終端只綁定了這個系統,可以說是系統的副機。

而這位技術軍官的操作,卻導致了戰艦系統就此重啟,並重頭來過,也就是說,沃特最終的一擊將成為泡影,因為再過一段時間,亞細亞人就會現真正的自毀指令是什麼。

對此,之前還氣定神閑的沃特則不由面色劇變,他忍不住去看自己的終端,果然,他的終端恢復了開始之初的狀態,並進入了待機狀態,它下次啟動,則將是在自毀系統被再次輸入時。

這一幕的生終于徹底的擊潰了他的內心,在室內歡聲雷動的一刻,走投無路的沃特再也忍不住的狂吼了一聲,然后就沖向了那位技術軍官,試圖去奪取他手中的光腦!但,就這一劉那,一直沒有松懈的三位年輕軍人動了。

戴安瀾扣動了扳機,藏在針內的麻痹藥劑被當即擊,一枚銀色的飛針準準的扎入了移動中的沃特的頸后,隆美爾的槍口則急速下移中……沃特在半空中的身姿一個停滯,他眼神變得呆滯。

與此同時霍成功,一躍而出,砰!

隆美爾的一槍,卻始終沒有能出,這只小雜魚正在駕駛艙內愣,他的額頭冷汗連連,好險,他險些把霍干掉了,呼呼……他眼睛亂轉中。

而從機甲胸臺向前躍出的霍成功,已經以一個非常完美的凌空掃踢非常準確的擊中了沃特的胸口,正下躍的沃特其實只不過才離開指揮臺而已,所以,他哪里來,哪里去。

轟的一聲可憐的沃特被霍一腿掃出,當即打了回去,撞在了指揮臺U式的欄桿左側,又彈了回來,這時霍成功已經左腿踏上了指揮臺見他回來,不知道戴安瀾有沒有擊中對方的霍成功本能的,提起了右膝,于是,轟!

又一下。

沃特僵硬著,后退中反彈中,僵硬的前傾……

雜魚懂了,趕緊扶住眼神呆滯的對方,但就在這是,那名技術軍官忽然大喊起來:“長官,小心,有自毀程序,指令是他的心跳。”

一言既出滿室那些還為雜魚剛剛的利索動作喝彩的士兵們,包括被抓獲的那些“海盜”成員們,無不變色,霍成功驚駭回頭:“什麼?”

那位技術軍官指著屏幕。

霍成功看到了3016年X月X日X時X分,輸入自毀程入自毀程序,觸鍵一副停擺

副門霍成功驚恐的看著屏幕再回頭看被自己扶著的沃特雖然現在他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而這個時候整個艦內所有亞細亞軍方和對方都呆若木雞,人人緊張的看著面孔猙獰的沃特。

從背后能看到,戴安瀾射出的那枚麻痹針的橙色尾翼是那麼的醒目,而戴安瀾尖叫了起來:“我射的是麻痹藥劑。”

麻痹藥劑,副脖擺啟動自毀,那麼是心臟停擺嗎,霍成功趕緊再去看沃特,這時他無意看到一點閃光來自對方的終端,霍成功可以對天誓,這是他前世今生以來最最緊張的一瞬間。

沃特手腕上的終端,指示燈由紅變藍的剎那,他眼中耳中的世界唯有這支終端的變化,因為沃特的手腕僵硬,雜魚不得不轉去單膝跪下去看、終端,在被重啟中,界面顯示U剛選擇。

U州之下,是一個細微的倒計時讀秒,鰩出呃……

這時,那位滿頭大汗的技術軍官確定,這是靠心臟停擺觸終端斷電,再啟動自毀的一種程序,他連忙喊道:“長官,對方的終端是生物電能供給。”

霍成功連忙問道:“麻痹會不會受到影響?”

但隨即雜魚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他趕緊又問道:“對方終端上顯示U州,倒計時只有舊了,現在該怎麼辦?”

結果,他很好的將壓力給了對方,技術軍官頓時傻眼了,他喊:“N啊!”

然后又驚惶的道:“不,不,我,我再想想。”

霍成功頓時破口大罵起來:“的快說。“我,我……”

隆美爾一聲大喊:“霍,繼續重啟系統,我們就多一個選擇時間。”

對!霍成功恨不得去親他一口,技術軍官也如釋重負,他趕緊重啟系統,于是,戰艦系統,又來了,它開始暫停所有服務,然后開始進入黑屏,而后重啟中。

張自忠趕緊上報該情報,要求趕緊派專業排爆隊登機,並要求所有不相關人員趕緊撤離,基隆號指揮官張漢承立即安排,海軍U部隊開始押送俘虜撤退,這個過程中系統還在慢慢的啟動著。

扶著沃特的霍成功同時下令:“陸戰5師,撤退!”

遠方,黃金獅艦已經]接近,在接到情報的一刻,費雷上校派出了快速戰機,運送他手上最優秀的軍事技工前來……

而這個時候的幽靈戰艦內,陸戰5師卻在抗命。

在面對霍成功的命令時,副官戴安瀾以下所有官兵無視。

張自忠在忙完后則躍出了機甲,一腳踢開雜魚,然后下令道:“你們全給老子撤退。”

但面對張自忠的命令,雜魚以下所有官兵又繼續無視起來。

和他們相比,還是田伯光更實在些,面對這種近乎鬧劇的折騰,田伯光當即顫著嗓子高亢的開了罵,他直接氣急敗壞的罵道:“這時候誰好意思走,你們有這功夫推來推去等死,趕緊想辦法是真。”

什麼叫誰好意思起就算這個時候,所有人也忍不住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了尊敬的田長官,田伯光卻毫不在意,他繼續跳腳叫道:“誰都怕死,尤其老子最怕,不是和你們在一起老子早跑了,媽的,雜魚你看什麼看,快想想辦法先。”

雜魚被這樣的長官喝斥的五體投地,不敢怠慢,他趕緊想辦法去了。

至于那位被麻痹了肌肉組織的沃特並沒有喪失神智,所以他也看到了全部的過程,而對于這群亞細亞年輕軍人在面對絕境時的言行,他的心中五味俱全。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無法想到的。

他想過可能還沒有抵達海參崴就遭遇敵人,從而爆激烈的戰斗,那麼他將帶領他的部下們驕傲的迎著炮火前進,並最終利用“技能”迫使敵人讓步。

他甚至幻想了,自己從遙遠的白令海,穿過海參崴,繞道亞細亞境內,最后平安抵達紐約港后,他會得到他的兄弟們怎麼樣的熱情擁抱。想必一向欣賞自己的麥克阿瑟將軍會親臨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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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49:42
4.誤打誤撞

他還想過,敵人一步不讓,自已彈盡糧絕,最終不得不引一次他一點也不想操作的攻擊,並在慷慨激昂的國歌聲中決然自爆,從而保守住幽靈的秘密,使得自己的國家在談判時不至于那麼被動。

等等。

他想過很多的情況,惟獨沒有想到,霍會出現在這里,他又是怎麼想的出偽裝成海盜的呢,現在的沃特甚至懷疑,另外一艘海盜船也是道具之一,這群該死的亞細亞騙子。

至于田伯光那句,誰他媽好意思走,更令他覺得悲憤,自己竟然輸給這群小人都寫在臉上的家伙?到現在為止,他還認為自己是個英雄。

在此,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戀,竟貫穿他整個一生。

而在那里默默詛咒的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本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觸動引爆系統,但他現在渾身麻痹,他總不能使用憋氣自盡,那種自殺方法不過是傳說,應該從未曾有人能實現過。

且他看到,系統重啟,亞細亞人如果沒轍的話,他們甚至可以一直這樣重啟下去,這群該死的亞細亞人,就靠復讀存檔打通關算什麼英雄?

沃特眼睛亂轉。

他的表情,讓他心中的小人田伯光看到了。

在雜魚被田伯光喝斥去想辦法后,田伯光就氣勢洶洶的接過了雜魚的班,現在輪到他扶著沃特了,所以他看到了,但現在的田伯光可懶得去想對方的心思,他只不過掃了沃特一眼,就低頭蹲了沃特手臂邊,開始琢磨起終端來。

順便,他自己開始打開終端,登陸國防軍工網,搜索關于這種自爆方式的解決辦法,三個稗將抵一個武侯嘛,他在忙碌,張自忠也在干同樣的事情。

對方的所以人員現在已經全部撤離,海軍用生命探測在做最后的檢查,而后便也撤離,所以現在整個敵艦上僅僅陸戰5師一部十基隆號一個技術中隊。

這個時候,所有官兵都在默默的看著面前的屏幕,屏幕上正及時傳播著目標戰艦指揮室內生的一切,而他們都知道生了什麼,如果一旦生什麼的話,那麼又會怎麼樣。

在這里的幾乎每個人都為陸戰5師這群年輕人的勇氣,以及擔當,而感動。

某種程上來說,他們是可以撤退的,留下技術兵種就是,甚至也可以說,他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做無意義的賭博,問題是,人們能看到,他們並沒有閑著,他們並不是為了表現而表現,因為國防三人組正和技術軍官在密切交流,其他的士兵則安靜的坐在他們的長官周邊,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是強撐的堅毅,卻絕不可笑。

時間就這樣過去,后方的黃金獅艦還在急速前行,那架戰機已經快抵達這里,而幽靈戰艦的系統已經第三次重啟中,這個時候田伯光干了一件事,在戴安瀾提醒麻痹藥劑效果已經快過去時,田伯光取過手銷,將沃特的雙手分開雙腿分開,銷在了護欄上。

于是,現在沃特就像個一個“大”字一樣,沃特憤怒的看著這個明顯有些神經質的亞細亞軍人,他保持這種別扭的姿態眼中盡是怒火,他怒視著對方,他已經決定,一旦麻痹效果過去,他就將咬舌自盡。

哦,不。

田伯光怎麼想的到的,沃特不知道,他只知道,忽然,田伯光取過了一個備用話筒,擰下了話筒頭部,竟然塞了他的嘴巴里,然后用膠帶轉了幾圈。

好,這下沃特除非撞墻,可是,這不可能。

沃特,這下是徹底的絕望了,他呆呆的看著田伯光,忽然有想哭的沖動,可就在這時,剛剛折騰完他的田伯光忽然跳了起來,他喊道:“看看這終端有沒有DN檢查。”

技術中尉一愣。

田伯光喊道:“快來檢查,如果沒有這種獨立配置,我們先換個人帶上,就不擔心這家伙出什麼事情了。,…

對啊,張自忠看看他,趕緊的催促那位技術軍官上來,中尉上前趴在了沃特的手邊,接通了光腦開始讀取該終端的系統程序,快速分析起來。

幾十秒后!在終哦再次出現Y/N字時,霍成功按下了再次的系統重啟鍵,而這位中尉則在急速問:乙誰戴?”轟,陸戰5師整體起立,一個個年輕人在喊:嚇了一跳的那位技術軍官卻很快目瞪口呆,因為他看到回伯光上去一把就扯住了那終端,然后戴了自己手上,可憐這位技術軍官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嚇得喊道:“小心毒針。”“啥?”才戴好終端的田伯光的臉劇烈的顫抖起來。

那位技術軍官看著明顯腿軟的田伯光,又佩服又無奈的道:“長官,自毀啟動前,終端背后會探出毒針擊斃持有人,從而使得終端無能源啟動,…”

“…”田伯光眨眨眼,告訴自己要堅強。

技術軍官不敢怠慢,他連忙道:“長官,您先戴著。”

田伯光頓時:……

而一說完,那位技術軍官趕緊就著田伯光的手開始繼續檢查這枚終端的構成,他邊分解邊對田伯光道:“他的背面是整塊的讀取器,能通過人體出的生物電流和熱量以及其他信號,保證終端的運行,在危機情況下,或者是先行斷絕供能,或者是被毒針刺入,都會導致信號出。

聽到這里,田伯光忍不住問道。“那剛剛我取下了一會兒。…

“那時候在重啟,但重啟的初始幾秒后就”

田伯光聽到這里忍不住嚎叫起來:“那你為什麼不關機?”

但說完他自己也覺得丟人。

因為現在系統關機,戰艦整個運轉就將完全停止,包括重力,供氯,防護,等各維生系統,那麼在宇宙中這艘戰艦就是一個靶子,便是莫名其妙來一顆什麼碎陌也會將戰艦毀滅。

就在這時,張漢承呼叫:達芬奇先生已經抵達。

“誰?”

所有人都沒想到,黃金獅艦派出的技師竟然是達芬奇先生,讓這樣一位科學巨匠乘坐一架空天戰機,跨越數萬公里距離前來,竟然也不先明確通知一聲。

他們不知道,這是達芬奇強烈耍求的,因為他不能讓他的幸運符掛了,為防止被拒,所以達芬奇還強烈要求了,不必告知是自己親自去的。

不知道達芬黃先生迷信心理的亞細亞的軍人們,自然為這個消息而感到意外,他們目瞪口呆,張漢承的部隊趕緊出動去迎接對方,霍成功則喊了起來:“他來了?”

雜魚趕緊撥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達芬奇的聲音傳來:“不要擔心,我已經看到了,你們的處理方式很對,這是傳統操作系統的一個弊病,他重啟時連自毀系統也隨之重啟,所以……”

“如果出現選擇,是選Y/N?”霍成功急促的問,他可沒功夫聽到的嘮叨。

達芬奇連忙道:不是同意嗎,霍成功眨眨眼:“算了,還是等你來,你自己戴上再選擇。”

達芬奇頓時給雜魚氣昏了,他在頻道內咆哮起來:“難道你認為我是拿田上尉的性命開玩笑的人嗎?”

隨即,他又看到了現場的田伯光那種不信任的眼神,深受傷害的達芬奇這就再次怒吼道:“第一界面的,是同意接入準備,如果你選,那麼就是取消終端信號布,這樣的話,就等于同意啟動自毀,明白嗎?”

吼完之后,深覺自己氣不佳的達芬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遇到那只雜魚火氣就這麼大的,于是他不由心中暗恨。

可要命的是,霍成功還是非常的不信任他的判斷,而且道:“我檢查過,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士兵搜索到現在,完全沒有現戰艦如何自我毀滅。”

對這只文盲雜魚,達芬奇沒好氣的回答道:“它只毀滅光腦主系統。”

只毀滅光腦主系統?霍成功一瞬間恍然,是了,毀滅主系統,和什麼也摧毀有什麼兩樣呢,維生系統崩潰的瞬間,舷窗也許會自動開關,空氣完全流失,防護就此終結,就算沒有意外,艦內的人將沒有幸存的可能,狠啊。

想著這些,霍成功看向沃特,沃特的臉上卻有一種詫異,霍成功很敏感的抓住了他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這讓霍成功覺得達芬奇的判斷也許是錯的,他想了想,便詢問張自忠:“長官,我看該對他動刑,詢問所有情況。”

“早該這樣。”

說著,張自忠不僅僅同意了,還從靴內掏出了一把傘兵刀,親自走到了對方面前。

手段,張自忠有的是,而對現在沃特實施不致命的傷害,根本不會影響大局,所以張自忠不介意讓沃特這個混蛋受點罪,于是他含著刀走到沃特面前,劈頭先是一拳打的沃特當即昏厥。

而后他便解開了手銷,並對霍成功道:“我去外邊,免得影響你們,戴安瀾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

戴安瀾武安軍上前,一把接住了張自忠推下指揮臺的沃特,他們剛剛要扶起他,張自忠卻道:“拖著就好,別那麼客氣。”

于是,很多人注視下,兩只小雜魚一人拽著沃特的一條腿,就這樣拖出了指揮室去,然后張自忠大步走出,門就這樣關上了,看著這一幕,基隆號指揮室內的張漢承無奈的搖搖頭,為張自忠這種暴徒式的表達方式而感慨,但他知道那家伙要倒大霉了。

十有,十分鐘后,那家伙能連自己祖父的生日都說出來,假如他知道的話。

他想的一點沒錯。

在自盡也毫無意義的情況下,醒來的沃特面對張自忠這樣的暴徒,面對他極其有分寸的狠辣打擊,沃特慘叫連連,一貫自詡為優秀軍人的他,其實從未曾遭遇過這種肉刑。

所以,他很快,就呼天搶地起來,當然,目前階段下,他還在苦忍著,可崩潰只在遲早。

一輛車駛來,達芬奇跳了下來就急速跑向指揮室。

但他剛剛跑近,就看到一地血污,其中一個人在翻翻滾滾,達芬奇給嚇了一跳,他看看那邊卷起袖子的張自忠,再看看他手里的刀子,還有站在張自忠身邊兩只殺氣騰騰的小雜魚。

被嚇了一跳的科學大匠心驚膽戰的停下了腳步,然后他轉身,著墻壁路過中……,

張自忠卻在喊他:“達芬奇先生,就這個家伙搞的鬼。”

芬奇說。

張自忠一愣,他什麼毛病,于是張自忠回過頭來,恰恰看到達芬奇那副恐懼的模樣,張自忠不由撲哧一笑,就在這時達芬奇驚恐的喊道:“小心。”

但他話音未落,剛剛還對他笑著的張自忠,已經一腳,轟的一聲就把那家伙踹到了對面的合金壁上去了。

想起了這位恐怖上尉,在初次見自己的時候,就一腳踢斷了合金椅達芬奇咽了。唾液,眨眨眼他決定自己還是趕緊去從事科學研究比較好,順便他建議道:“你們都撤退。

“那雜魚呢?”張自忠忙里偷閑的問道。

達芬奇擺手:“你把他帶走。”說著,他似乎不忍再和張自忠再說半句,就竄進了指揮室,門轟然關上后,戴安瀾對張自忠道:“長官,達芬奇先生似乎嚇壞了。”張自忠卻毫無心理負擔,他還抽空評價達芬奇道:“這些科學家都是瘋子,他能夠制造轉眼毀滅數個星系的龐大災難,卻不能目睹一次小

小的毆打,靠,完全是田伯光式的人格分裂。”

戴安瀾猛點頭:“長官英明。”

說著,他順便沖上去也踢了沃特一腳,缺心眼趕緊跟上,可憐沃特被對方劈頭蓋臉的毆打,對方卻又一句話不問他,仿佛只為揍他一頓一樣,郁悶的沃特在那里翻滾哀嚎著,心中的痛苦無法言表三分鐘后,陸戰5師離開了這里,順便帶走了他。

田伯光也走了,達芬奇抵達后,便勇氣十足的從他手上取過了沃特的終端,而達芬奇的神情就好像從冰箱里拿出一枚雞蛋一樣的無畏,這讓田伯光很佩服他的勇氣。

毒針,要知道那玩意里面有毒針呀!

想到就要抖三抖的,田伯光可沒什麼心情表現勇敢,既然你來了,OK,我們快走,說著田伯光就帶人走了。

然而,雜魚還是留下了。

在張漢承送來一車的單邊防護后,雜魚一邊穿上防護服,一邊對達芬奇笑著道:“我想我能幫你的。”

“你能幫我什麼?”達芬奇不屑的道。

可他的嘴角卻盡是笑意,霍成功哈哈大笑著伸出手,去幫這個老頭整理好防護服,順便提醒道:“你該理了,先生。”

“也許我該換個型,你說我換個什麼型比較好?”

“我看,您可以不用型。”

“不用?小雜魚,你竟然敢玩弄我。”基隆號上的技術軍官們看著自己心中的神,竟然和雜魚艦長鬧成一團,他們無語至極,要知道,邊上的系統還在重啟中啊,若一個不小

心,好,他們現在已經不擔心生命安危了,然而一個不小心的話,戰艦主系統自毀,那麼所有物證豈不是沒有了?

這時,達芬奇問:“是你設置的完全重啟讀取嗎?”

他問的是技術中尉。

然后他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可憐這位技術中尉,自登機以來就是個龍套,連上次用槍要崩了他的名譽艦長都沒問他的名字一句,現在達芬奇先生竟然關切的問了,受寵若驚的他連忙道:“卑職亞細亞海軍電子工程兵種中尉陳杰見過達芬奇先生。”

達芬奇贊道:“恩,你很不錯,你這種思路非常經典,這是鉆了一個傳統思維的空。”說完他就準備去忙了,可轉頭時候他看到那位中尉臉色古怪,而雜魚在那里壞笑,這讓達芬奇覺得莫名其妙,他不由罵道:“我難道沒資格誇獎一下你們亞細亞的技術人員嗎?”

魚看看他,不忍心打擊他。

而陳杰中尉連忙道:“很抱歉,達芬奇先生,您誤會了,其實我這次行為是復制的霉長官的行為。”

復制,這麼說又是雜魚,雜魚,雜魚,切,達芬奇咬咬牙毫不客氣的諷刺道:“整天不務正業,哪里像個職業軍人。”

隨即他道:“干活了。”一片大笑聲中,等待表揚的霍成功只能郁悶的扣上了面罩,然后蹲到了達芬奇的身邊,繼續做起了他祥瑞的本分,只看,不說。

他本想這樣,然而達芬奇卻是不會放過他的。

達芬奇一邊收拾一邊對他說道:“霍,你看這個圖顯的解構,

這一邊的電路集點就是自毀程序的觸位,如果斷絕它的回路,那麼信號就被出,看到沒有,這可憐的CPU竟然擔負這樣偉大的使命,嘖嘖。”可能他故意在賣弄,而霍成功覺得頭疼。

然后達芬奇又道:“現在我用我手上光腦的CPU取代這個CPU,好了,現在我可以對這可憐的家伙號施令了,新羅馬人真是愚蠢啊,竟然連他們的中央處理器一個生產工組的名號還留了下來,哦,微縮字體,這是哪個有怪癖的家伙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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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0:15
5.密碼闖關游戲

“什麼呀,霍成功只能繼續……

達芬奇回了頭來,問:“你看出點什麼了嗎?比如我的思路,你總能看出來的。”

他明明是在作弄雜魚,可所有亞細亞海軍技術軍官都當真了,而雜魚可丟不起這個人,霍成功眨眨眼,只要說思路是嗎,好的,他立即道:“你用光腦取代原先的終端C,這使得你可以使用C內隱藏的很多功能,沒辦法,現在這年頭,C太強大,便是簡單使命的這種C,在組建時它的成品零件里也已經隱藏了很多仿佛天生可以被利用的功能。”

一口氣說完了,霍成功看看達芬奇:“是這樣嗎?”

達芬奇沒理他,又去忙了,這下雜魚明白了,自己又蒙對了,他立即得意的看看周圍的海軍軍官,他的名譽部下們,他對著他們擠擠眼睛,順便伸手在達芬奇的后腦上比劃了一下,然后壞壞的一笑。

海軍軍官們,包括目睹這一切的張漢承都忍俊不禁。

看著霍成功那張年輕的臉,是啊,他才十六歲,還沒有過新年呢,他就十六歲而已,然而太多的人已經忘記了他才這麼大,可現在他卻孩子氣十足。

年輕,真好。

很多人在笑,但這時雜魚卻又安靜了下去,他眼巴巴的看著達芬奇使用著光腦,天曉得他用的什麼技術,很快終端就熄滅了,看來達芬奇是將對方的自毀程序控制器移了自己光腦上了吧。

是這樣的。

因為達芬奇站了起來,他將那破終端丟了一邊,然后走到了指揮臺上,插入U接口連接了光腦,隨即又開始了忙碌,而他接上線路的瞬間,整個戰艦系統便開始轟鳴並再次重啟。

並且,很快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了一個碩大的U剛,對此,達芬奇毫不猶豫的按下了U,滴的一聲后,謄成功看到系統進入了正常界面,藍屏之后,一行行的數據顯示,似乎該戰艦各區域正在被逐步檢查,一行,一行,又一行,仿佛沒有盡頭。

看著這一幕,霍成功忍不住跑了上去,作為全場目前最自由的他,竄到了達芬奇身邊好奇的問道:“你現在在干什麼?”

“我在下載他隱藏文件夾內的行動日記。”

“你,就,就這麼下載?”

“不可以嗎?”達芬奇覺得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來雜魚是個文盲,于是他就耐心的解釋道:“我欺騙了戰艦系統,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正常工作了,然后一切就很容易。”

他說的實在太簡單了,但背后的故事太深奧了,屏幕上明明在檢查各區分系統啊,霍成功覺得頭昏腦脹的,而既然在這里毫無意義,于是他忍不住道:“那麼,現在我先走吧,我還以為要有多危險呢。”

可達芬奇卻忽然道:“找到了。”

霍成功一愣。

達芬奇立即按下暫停,隨即切換畫面后調出一行文件,他指著這里對霍成功道:“這是程序粉碎機,通過他粉碎一些必須的系統文件,從而導致系統硬件局部劇熱,然后光腦系統就會被徹底摧毀。”

然后他道:“這就是接受信號的文件。”

霍成功看到了,那文件打開了,顯示出了“終端”持有人現在的“生命指數”,指數是四,對此,達芬奇順便說了一句,他說:“這是你的生命指數,你真是健康的很呢。”

雜魚一下傻眼了,他看看達芬奇:“我的?”

達芬奇點點頭:“你的。”

然后達芬奇還強調:“但他現在屬于我。”

隨即達芬奇就解釋說,這是雜魚在法蘭西醫院內治療時留下的生命藍本,而之所以在這里,那是因為想好好的研究研究雜魚的構成,說完以上緣由后,達芬奇厚著臉皮看著霍成功問道:“不可以嗎?”

“……”霍成功總算看出來了,這樣的問題對于達芬奇來說,就跟玩似的,所以達芬奇現在很有心情順便玩玩自己,想明白了這一點后,雜魚立即扣上頭罩,並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

達芬奇則忍住笑喊他:“哎,還沒有結束。”

霍成功再回頭就傻了,他氣沖沖的道:“你侵犯我的隱私,我要告你!”

卻沒有人在意他的威脅,相反,室內再次爆發出了大笑聲,霍成功只能一個人垂頭喪氣的跑出了指揮室的合金門,他在想,自己就不該留下。

但在上車之前他想起來了,自己該怎麼去基隆號呢,又想到那個家伙的終端還丟在那里,霍成功趕緊回頭,可就在此刻,指揮室內卻忽然傳來一聲驚叫,合金門,轟然一下關閉,而整個通道的光也瞬間全部熄滅!

怎麼了,眼前一黑的霍成功臉色一變,然而他什麼也難看的,指揮室那堅固的合金門又將一切隔絕,目前來說他是孤立的,幽深黑寂的通道似有冷風穿過,然而更冷的卻是霍成功的心。

因為他知道,假如電路斷絕也就說明這里的維生系統停止,那麼,自己的氧氣又夠多久呢?還好沒有離開車幾步,他趕緊回頭,鉆入了車內,然后轟鳴了發動機,車燈亮起的瞬間,照耀了他的正前面,通道似乎沒有盡頭又似乎直接接入了宇宙。

雜魚這可不是在抽空玩文青,因為天曉得這艘戰艦通向宇宙的門會不會再突然打開,雜魚趕緊先檢查車輛供給系統。

檢查,級別……Q,一切正常,可供給單兵五個小時生存時間。

加上自己的單兵防護有三個小時,八個小時足夠了,心里先定了點的霍成功打開了頭罩,先使用車輛供給,而到了這個時候了他才開始撥打電話,他打給張漢承。

但電話,無法接通,不,是無法撥出。

這下雜魚又傻眼了,只能等嗎?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旦超出達芬奇的預算之外后,便是霍成功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而這份緊張,比之之前得知有自爆系統時,似乎更為強烈,因為現在他完全是孤立的一個人,恐懼一下子襲中了霍成功的內心,他手腳有些發麻。

雖然他知道,這一幕一定已經為外界所知,張漢承會立即派人前來的,但是,到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一個合格的士兵是不會將生存寄托于他人的,于是雜魚開始,想,想,想。

而與此同時,在一門之隔的總指揮室內,達芬奇也正滿頭的大汗。

意外,對他來說這一切確實是個意外,達芬奇只根據情報而來的,所以在他理解內戰艦系統就這麼一個隱患而已,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的戰艦在正式重啟運行后,還需要一個指揮官密碼,這本是常識,可達芬奇以為他們已經掌握。

結果,問題就這樣出現了。

在系統已經被欺騙的情況下,達芬奇放心的開始下載,他只是截取出了行動日記界面,卻並沒有注意到,主屏幕其實已經出現窗口和一個倒計時。

恰恰三十秒時間,在雜魚出門后不久,戰艦系統便進入了一級自我保護,等待密碼解開,于是現在,達芬奇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密碼鎖窗口發呆,他身邊的亞細亞軍官們無不目瞪口呆。

這,是條溝渠吧,本可一跨就過,但現在破解來得及嗎,達芬奇滿頭大汗的看著那些他本不屑一顧的亞細亞軍官,然后擔憂的看向了大門外,那里,維生系統已經斷絕,而現在,呼救信號也別想發出去。

怎麼辦?達芬奇去撿起丟了那里的指揮官終端,開始努力想辦法先,同時喝斥那些亞細亞軍官,想盡辦法看看是不是可以聯呃

這時,基隆號上也一陣驚呼。

戰機當即被派遣出來,然而戰機在這艘懸浮太空的戰列艦周圍只能團團轉,因為隨著系統鎖定,目前所有船塢全部封閉,所以戰機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從窗。?別扯了,那和進行高強度破壞沒太大區別。

且星際戰艦的構造和古地球時代的海洋貨輪一樣,都是隔格連組的,戰艦內部一層又一層,就算沿著之前的T入口進去之后也別想在戰艦停擺維護系統的前提下,再輕松的進入下一關。

因為,那樣極有可能傷害到里面的人。

那麼希望在哪兒呢,得知消息的張自忠用上了他只是聽說的,甚至電影里的殘酷手段,並借助基隆號海軍憲法隊內,一向不為民間所知的“非法”刑訊工具對沃特進行深度催眠,他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尋些線索。

更最要命的還是外界對情況的無知,他們並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麼原因才導致這種局面發生的,所以他們不得不將局勢向著最壞處想,他們把問題已經無限放大。

這時,黃金獅艦已經抵達,張漢承在緊急聯絡,向費雷指揮官匯報目前發生的情況,然而正是由于他們的思維,導致黃金獅艦指揮官不敢將該幽靈戰艦吸入自己船塢,然后進行硬式破解,其實這本是一個最好的破解辦法。

那麼,該怎麼辦呢。

在戰艦內,黑暗中,雜魚咬緊了牙在努力,面臨困境他從不奢望奇跡會突兀發生,他直接選擇了自救,雜魚想起來了機甲,雷霆還在這艘戰艦上,他確定他的雷霆還在這艘戰艦上,就在指揮室邊的特種裝備機庫內。

更值得高興的則是,他終于聯絡上了達芬奇。

在聯絡張漢承失敗后,他幾乎放棄時,試探著又撥打了下達芬奇的電話,卻居然接通,這種直接繞過思維盲區找到可行路徑的手法,倒附和他祥瑞的名聲,其實雜魚不過是下意識而已。

而在接到他電話的瞬間,達芬奇險些嚎叫起來。謝天謝地,雜魚沒有飄去太空。謝天謝地,信號在內部可以局域使用,只是外聯被隔絕,謝天謝地,現在亞歐軍方聯軍部隊內電碼通用,所以才得以連接,更值得高興的是這里有最少三臺終端,從而在局部構成了一個三點信號平臺,所以話音才可以這麼清晰。

達芬奇喊道:“霍,你怎樣?”

“我還沒死。”霍成功沒好氣的道,隨即就問道:“告訴我具體情況和造成原因。”

一分鐘后,雜魚暴跳如雷的對達芬奇怒吼起來:“居然發生這種失誤簡直是不可原諒。”

達芬奇無言以對。

但雜魚很快就收拾了情緒,因為現在隨便吼什麼也毫無意義,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那麼指揮官密碼只有等待張自忠那邊了,不過這個時候雜魚也想到了,他立即問道:“現在只是這種情況,你能保證其他方面沒有任何的危險?”

“我能。”似乎要立功的達芬奇急忙道。

他在雜魚面前現在低聲下氣,可惜周圍的亞細亞海軍軍官們無心欣賞這一幕,作為被達芬奇點名的陳杰中尉連忙插嘴證明道:“霍長官,卑職可以證明,確實再沒有其他危險了。”

霍,長官,卑職,雜魚眨眨眼,反正他也習慣就是了,于是他這就拿出了上官的威嚴來,對著他們喝斥道:“這麼件事情也失誤,我看回去你們麻煩大了。”

他才說完,通訊器內就響起了腳步聲,達芬奇一愣,連忙道:“你可別亂跑。”

“我沒,我在看看能不能把隔壁那破門打開,讓機甲出來。”

他要找機甲折了戰艦嗎,達芬奇趕緊道:“霍,你不要亂來,張應該在想辦法,也許很快就能得到密碼。

“那他們怎麼送進來呢。”霍成功反問道。

達芬奇再次啞口無言,霍成功一邊在觀察門禁一邊抱怨道:“這該死的防護,我說達芬奇先生,現在指揮密碼一鎖怎麼就無法重啟了呢,之前不是重啟過嗎?”

達芬奇懊惱的道:“別提了,終端本身發送附加密碼,可以自動開啟指揮鎖的,問題是,現在終端已經被破解。”

聽到這里,霍成功好奇了,他歪著頭繼續倒騰那附加密碼,順便問道:“難道不可以裝回去嗎?”

達芬奇並沒有看到,此刻霍成功的臉很古怪,因為霍成功想起了自己“曾經”知道的,“友軍”的一些常用密碼,在戰爭年代,為了彼此方便,新羅馬軍甚至還向亞細亞友軍公布過一些他們的通用密碼,其中就包括武器庫密碼。

那麼,如果有效,機庫會被打開,那麼一旦打開,下一個問題就出現了,那就是,你怎麼破解的呢?再歸咎于幸運的話就太扯了,沒有這樣隨隨便便的每天都幸運的,雜魚一旦能解開新羅馬人的軍用密碼,等待他的就將是憲兵處情報調查科沒完沒了的盤問。

便是許崇志也沒辦法幫他,可能,那時候許也會好奇的吧。

想到這種可能雜魚就不寒而票,他頓時郁悶了,怎麼辦,被囚禁在漆黑的空間內,門就在手邊,明明隨時能推開,卻不敢推開,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此,雜魚這就惆悵了,怎麼辦怎麼辦?

“霍?”見他許久不吱聲,達芬奇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喊道。

“恩?”

“我剛剛說裝不上去,因為你的血樣模板只有一份。”

他說的嗎,霍成功瞪大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像田伯光的風格了,想到這里雜魚趕緊甩了下頭,然后抱怨道:“你的意思是,再使用終端,就必須要我的血樣藍本輸入終端內,這樣才能保證不被觸發自毀裝置?”

“是的。”

“那麼,放在我面前就兩件事,一,打開這道該死」的門,二,進入機甲。”

“三,就是打開指揮室的門。”

達芬奇插嘴道,他好像是想幽默一下,順便調節一下氣氛,然而他不知道雜魚現在根本不能惹,幾乎是他才說完,雜魚就怒了。

霍成功大吼起來:“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現在密碼盤上有U,還有該死的井和,你現在告訴我,密碼多少。”

同時心中在說,舊四舊

達芬奇卻為之傻眼了,這叫他怎麼說呢。

忽然,雜魚心中一動,趕緊慫恿他道:“來,你猜猜,我隨便按按,說不定我們合力能解開呢,就好像上次玩黑洞游戲一樣?”

同時,心中祈禱:“你快蒙吧,蒙的接近了我就好下手了,我一定會幫你的,老頭。”

而這時許崇志正急電海參崴:便是犧牲證據也要保證霍的安全;魏延電令海參崴舊部:誰想出辦法救了霍,老子給他升官發財;海恩里希則電令費雷:不惜手段進入戰艦,前提是要百分之一百的保證霍的安全。

可憐整個世界似乎都在為霍成功而擔憂,可誰又能知道雜魚賓然在忙著誘惑達芬奇玩密碼闖關游戲呢。

這時,雜魚在繼續慫恿達芬奇,他說:“你猜。”

達芬奇愁死了,達芬奇道:“還是你猜吧,根據過去的經驗,也許你能夠,你會使用終端的無序排解嗎?”

霍成功立即沒好氣的道:“你開什麼玩笑,這種程度的密碼鎖可能靠一只終端計算出來?”

隨即,雜魚很認真的警告道:“別消磨了,我的氧氣不夠了,你快點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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