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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0:54
6.罪證

氧氣都不夠了,這麼說外邊的一切都停擺,看來戰艦到了全主機待機狀態了,這可怎麼辦,達芬奇一頭冷汗連忙開始胡扯自己的生日啊,銀行密碼啊什麼的,他隨便說,就靠在那里胡亂按著,然后告知他:“不對,不對,不對。”

順便,還將防護取下,吸一吸通道內還存在的大量氧氣,不夠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自己用防護繩扣在了合金壁上的固定鎖上,這是以免萬一系統發瘋打開各門,他會被吸出去。

幾分鐘,抱怨道:“你怎麼總說這麼復雜的玩意,武器庫應該可以簡單些吧。”

可達芬奇不答應,入戲太深的他認為,作為一個指揮室邊的武器庫的密碼應該很復雜的,也許解開這個密碼都能解開指揮官密碼了,所以他在拼命想,抽空還建議亞細亞友軍軍官們一起想。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可憐只能趴在那里胡亂按著。

而這個時候,張自忠還在折磨著沃特,由于戴安瀾先前對沃特施展的麻痹藥劑作用,沃特對于催眠藥劑有一些抗拒,不過這對張自忠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加大藥劑就是。

因為在張自忠的心中,比誰也總要,比他的女朋友們都重要,抱著這種念頭的又何止他一個,張漢承已經將指揮權下放,他都親自來了。

來自海軍的醫護,和刑訊專家們都在待命,光腦正在讀取沃特那模糊的意識,然后將他的深藏信息轉化為具體的文字情報,可是人的大腦里藏有無數信息,催眠又沒有完全起作用的前提下,抗拒著的沃特根本提供不出太具體的東西來。

但,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叫沃特.菲利普斯。

好的,搜索,很快系統就告知在場各位,這位是個大人物,他是新羅馬北方司令部下轄直屬空降作戰旅的第二副指揮官,該旅直屬U團長官,兼空降特種作戰處處長,頭銜不少,軍銜很高,沃特.菲利普斯準將,三十九歲零八個月,獲得過新羅馬的榮譽勛章,功績不詳。

看著關于他的情報,張漢承對張自忠道:“留著他有用。”

“我知道,不過先確定幽靈戰艦內有沒有其他的問題吧,如果沒有,我建議還是趕緊將其引入黃金獅艦,再耽擱下去要出問題的,剛剛可是被關在兩頭堵住的通道里了。”

說著,張自忠又再次粗暴的喚醒了沃特,隨即便再次對他進行了一次摧殘式的急速催眠,看著躺在那里的沃特瞳孔急劇放大,變得灰暗,心電圖亂顫,生命指數狂降,張漢承看的心驚肉跳,然而他看到自己的醫療師一臉淡定,才略放心了些。

他們在努力,沃特在下意識的抗拒,戰場就在他的腦海內,不見血卻殘酷,並且這是關系到整個文明里,目前兩個形成對立的勢力的一次交鋒走向,完全可以說,這里已經牽扯了整個友軍的注視。

就連新羅馬人也在焦急的想著辦法,要了解關于幽靈的情況,在他們的理解內,幽靈無影無蹤,也許被摧毀,也許已經落入敵手,而對他們來說,幽靈被捕獲才是最壞的消息,所以他們已經發動了敵境內,所有的情報力量,不惜一切來探知消息。

與此同時,遙遠的白令海星區,達芬奇走后,他留下的技術人員們依舊在重復著作業,在鋪墊著通向敵人大本營的道路,許和海恩里希則坐鎮于長城號內,繼續等待這邊的消息,同時通過及時通訊,了解聯邦內各成員星的動態。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煎熬中的,也終于等來了口吐白沫的達芬奇的,返璞歸真的猜測,達芬奇有氣無力的道:“這些組合都不行,要不你隨便按幾個重復的試試?”

“比如呢?”眨眨眼,他坐直了,並且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

這一刻,他的聲音顯得很精神。

而這下,達芬奇也來神了,好像被鼓勵了一樣,達芬奇立即道:“就好像那些最基本的組合難道不可以嗎,比如1.2組合,2.1組合,35組合,10組合等等。”

謝天謝地,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數字,不過為了以后少些麻煩,還是強調:“你別鬼扯了,這麼簡單的數字,說起來簡單,又不知道是多少組呢。”

“可,可總要試試的吧。”

“我手都抽筋了。”霍成功像個孩子一樣的嚷嚷道。

達芬奇趕緊哄他:“再堅持會兒,你不是軍人嗎,還是這麼優秀杰出的軍人,你再堅持下,應該…”

“好了好了,說教的話,我在這方面知道的該比你多,剛剛只是有些情緒化而已,這是在所難免的嘛。”

“是是是。”達芬奇道。

但就在他話音剛落,忽然那邊傳來一聲——滴,什麼聲音?他趕緊呼叫,霍成功卻不再理他,而是在那邊發出了一種仿佛野豬在拱墻的聲音,然后又傳來一陣亂翻工具聲,最后,好像車也發動了,聽的心驚肉跳的達芬奇連忙問道:“喂,霍?”

“閉嘴。”

霍成功吼道,隨即就切斷了聯系,這下達芬奇暈了,他看看身邊那些亞細亞軍官,陳杰忍不住道:“會不會,霍長官打開了門?”

可一旦不是和霍說話,達芬奇就恢復了他的倨傲,他立即喝斥道:“你以為他是誰?這怎麼可能?”

本來就是,哪里有這種可能呢。

然后,正是這樣的,現在已經打開了鎖,但鎖雖然開了可是門卻還沒有滑開,這種情況下的話怎麼辦呢,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拱了拱,還是沒有辦法,他只能回去找車上的工具箱,還好他找到了最合適的一種工具,工兵撬。

T型的堅固薄撬的兩頭是刀刃,這玩意是星際時代單兵打洞刨坑和斗毆的第一利器,霍成功用起它來自然是手到擒來,他立即將撬頭劈進門縫,然后在纏繞上安全帶,隨即他就將帶子的另外一頭扣在車后。

最后,他不耐煩的掛了達芬奇的電話,發動了懸浮車,並使用了陸行模式驅動。

然后轟,轟!連續兩次用力轟油門后,霍成功從后視鏡內終于看到了門上一道縫隙,這一刻他恨不得尖叫起來,趕緊的,他繼續再次發力,終于,門被蠻力扯著滑過了軌上的一道卡簧,門一下子縮去了五分之一,不敢怠慢,他趕緊拉下手剎,跳下車就不顧一切的撲到了門前。

側身,努力,用力,呼的一下,把衣服都扯歪的霍成功終于進入了機甲庫內。

陸戰5師緊急撤退時,留下的三架機甲都矗立其中,霍成功立即使用自己的終端指揮。

當信號發出,當機甲引擎轟鳴,當雷霆形成跪姿等待他的主人歸來的一刻,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了,他趕緊幾步上膝,而后躍上了駕駛艙的合金平臺。

而一進入,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起了駕駛艙,並在狹小的空間內微微動了動,當熟悉的操作感覺彌漫全身時,感覺到自己徹底安全的霍成功終于發出了一聲怒吼,猛然前進半步,沉身,雙合金手反轉切入門縫,惡狠狠的向著兩邊一扯。

哢的一聲,兩道剛剛還仿佛堅不可摧的門,在機甲的暴力下,一下子就被拉的縮入了墻壁之中,軌道上蹦出了幾片防滑卡簧,叮叮當當的在地面上跳了半天。

但,已經躍出了機庫,當即就一個轉身,來到了指揮室前,這里,沒有密碼,除了使用終端只能從內部開啟,那麼就只有暴力了。

于是想也不想,惡狠狠的一腳踹出…

幾十秒鐘后,霍成功氣定神閑的站在兩扇破門前,鐳射燈光非常惡搞的照著達芬奇那張慘白的臉,問道:“看到我穿著鎧甲踏著七色的云彩來拯救你們,你們有什麼感想?”

這是中國式的幽默,內容源于N年前一個風格很無厘頭卻感人至深的電影,所以亞細亞的軍官們都因為聽的明白而笑了起來,達芬奇卻不明白,他看看氣焰囂張的,聽著說的莫名其妙的話,逐漸鎮靜下來的達芬奇不由翻了個白眼,道:“好像密碼是我提供的吧。”

立即:“…”

“快給我血樣!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快點。”

“好的好的。”

賣弄風騷未遂的想起自己還不曾能脫離險境,下一步的事情還需要面前這個老頭多出力,他只好低調的跳了出來,灰溜溜的走到了達芬奇的面前,任由他掏出也不知道哪里找來的,也不知道消毒沒有的針管刺進了自己的手臂。

幾秒鐘后,霍成功冷汗連連的看著達芬奇抱怨道:“你故意的吧?”

因為達芬奇在拔針的時候竟然微微還扭了下手腕,血管一下子被搞爛的當然疼的不行啦,所以他抱怨,可達芬奇沒吱聲,也許科學大師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無恥了吧,于是大家只看到達芬奇低頭開始忙碌。

也幸虧是他,他的光腦可能是這個時代里,最強大的單兵光腦了吧,就算沒有更多的工具,他還是利用鐳射盤和熱成儀等副件操作下,完成了對霍成功新鮮血樣的采集和制作。

隨后,他便將其輸入沃特丟下的終端,不過在輸入血樣之前他還記得幫,將這個終端內的毒針的毒囊取出了,琥珀色的,都沒有一半米粒大的微型毒囊在吸針針頭上,在燈光下閃著美麗的光芒。

看著它,達芬奇問:“你知道這玩意值多少錢嗎?”

可卻對他道:“別廢話了,趕緊完成工作,我們還要去參加白令海戰役呢。”

他這句話說出,亞細亞的幾位軍官全來神了,陳杰立即問道:“長官,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向丁汝昌司令長官,和魏虎臣參謀長官要來了我們的登陸作戰任務,克里姆林宮就是我們的目標。”

“太棒了!”陳杰喊道。

因為唯有參戰才能有軍功,惟于軍功才能升職,惟有升職才能有更高的福利待遇,才可以有房有車有女人,所以陳杰很渴望戰爭爆發,而他和他的船都將堅定的跟著。

但亞細亞軍人這種對戰爭的迷戀,卻令達芬奇大為惱怒,他看看霍成功又看看陳杰,喝斥道:“不要以為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應該冷靜的去完成任務,而不是為了殺戮去殺戮!”

“……您還是趕緊干活吧。”霍成功摟過了他的肩膀,達芬奇大驚失色:“別碰我。”

掙脫后,他小心翼翼的將毒囊封存,才松了口氣,瞪著霍成功他道:“這種毒素一旦破碎就會化入空氣里,吸入肺部一樣致命!”

似乎不太放心,他說完這句話,又去檢查了下,才真正放下心來,而隨后他就開始折騰那枚終端,並將終端戴在了手上,在輸入程序之前,達芬奇還記得順便奚落下,他表示,自己其實不該那麼好心將毒針取下的。

霍成功被他說的哭笑不得。

可這個時候,身在室內的他們卻無法看到,外邊發生的一切,現在兩艘戰列艦,基隆號和鐵十字號,已經施展了同步牽引模式,在兩側將這艘戰艦捆綁其中。

正前方則是黃金獅艦在開路,他們現在正以一種非常小心的姿態,駕駛著戰艦護衛著幽靈,以中高速向著海參崴方向而去,至于在海參崴處,一艘巨大的空間防御站已經在清理。

這是海參崴軍方決定騰出一架空間站,他們抱著空間站被摧毀的可能,也要救出他們。

而他們現在心急如焚。因為根據實際估算,的日子可不多了,最多他還能活是十個小時,此去海參崴,以這種速度的話則還有三個小時的航行路程,且路上不能出現意外,于是很多戰艦已經在四面八方布置。

這個時候的沃特,則已經無法再承受洗腦搜尋,為了防止他精神崩潰,張自忠也只能先放棄對他繼續進行信息搜查,而海軍情報人員目前還在整理讀取自他記憶里的打量的雜亂信息,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現在,張自忠已經將目標轉向了其余的被俘虜的敵軍。

但面對沃特的副官要求的人道待遇,張自忠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命令士兵將幾次混沌事件的報告,大聲念給他聽了一聽,副官立即閉上嘴。

可這個時候,輪到張自忠說話了。

這位亞細亞目前風頭正勁的上尉看著這位異族副官,冷冷的道:“你們不僅僅拒絕了我們的好意,還行使了這樣卑鄙的手段,藏頭露尾卻終于被拿下,然而,抓到你們,我們並不快樂,要知道你們的行為,是對全文明的犯罪。”

隨即,張自忠就告知了對方,剛剛還沒有告知的些信息。

西歐混沌事件,摧毀星系3.5,覆蓋半徑十二光年,覆蓋可利用資源行星數21,摧毀可商用蟲洞2條,梵蒂岡光影事件摧毀小行星帶1,覆蓋半徑2000萬公里,摧毀軍民兩用通道1…

“這次,我們對白令海的報復行動,造成損失不過是西歐混沌事件造成損失的三分之一,並且是可修復的,但這筆賬也會算在你們的頭上,很高興的告訴你一點,我們已經掌握了隨機人工跳躍技術,這就是我們剛剛在白令海,現在卻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原因。”

說到這里,年輕英武的上尉驕傲的看著對方,以嘲弄的眼神用禮貌的口氣問道:“那麼我請問閣下,當面對現在的我們,你們的防線還有意義嗎?也許下一秒,我們將出現在華盛頓!”

沃特的副官,面如土色,他似乎要強調自己不信對方的話,但就在這一刻,張自忠猛回頭,因為他看到,舷窗外那艘被近距離牽引中的戰艦,忽然燈光閃爍,引擎運作,也就在這一刻,的聲音在頻道內響起,在說:“報告聯合行動組費雷指揮官閣下,卑職霍成功,現已成功接管新羅馬北方司令部下屬,第一特勤組幽靈1號戰列巡洋艦,over。”

“歡迎您回來,霍,OVER。”

“請求派遣戰艦指揮官登艦,over。”

“收到,請等待,Over。”

十分鐘后,聯合行動組派來了戰艦駕駛團隊進入了指揮室,又五分鐘后,黃金獅艦的船塢打開,在聯軍的操作下,至此,這艘來自新羅馬人的罪證之艦終于真正落入了聯軍的囊中。

但霍並沒有下艦,因為現在他就是這艘戰艦的指揮官,在達芬奇完成工作之前他的終端不能脫離戰艦內范疇內,不過對此已經很滿足了。

他看著洞開的戰艦艦橋,那之前為T切入割裂的管道已經完全露出,于是黃金獅艦的燈光可以照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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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為戰爭方式定調

沐浴在類似自然光的光線下…霍成功悠閑的坐在了指揮椅上端著一杯蔣子恒送來的啡,開始了享受。

享受的同時,他就這樣看看前方達芬奇他們在忙碌著把光腦系統鎖定,然后將它大卸八塊,一步步的取出來,然后再接入專用機器上進行復制。

最終,再在虛擬環境內,完全組合成一臺原版的幽靈戰艦,至此,達芬奇終于可以正式閱讀該戰艦被開建以來的任何秘密。

說了話短,其實整個過程已足有三個小時之久。

在黃金獅艦剛剛抵達海參鼻的一刻,這項任務才得以完成,雜魚也才得到了解脫。

解脫的后雜魚,在戴安瀾的帶領下,來到了還在監控室內的沃特的房間外,這個時候沃特已經恢復了清醒,雖然他還很頭疼,但理智已經完全恢復。

同時,他的勇氣卻已經流失殆盡。

面對亞細亞軍官的不人道的種種手段,沃特心中恨極,但他卻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在受刑方面是軟弱的,這就是基層從文官開始做起的后遺癥之一,說起來,沃特有生以來,並沒有真正的進入過戰場,他只是一個極富才華的管理者。

而他的對手張自忠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目前全文明正規軍內,殺人放火僅次魏延少將的家伙,就他過去一些戰績和不為人知的行動成果來說,甚至一些不夠兇悍的海盜都不夠他看的。

所以,兩者相對,本就占據主場優勢的張自忠,徹底在沃特的心中留下了恐怖的陰影。

在霍成功抵達前,沃特正呆呆的看著站在窗外,負手而立的張自忠,但就在看到霍成功走來的一刻,沃特似乎就有些活過來了,而在等待達芬奇工作時已經看完沃特資料的霍成功,看到沃特的時候,眼中卻更多了一種厭惡。

源于,他制造的災難。

走到窗前的霍成功對著張自忠致禮后,便看向了沃特,在沃特面前張自忠也沒有和他的雜魚多親熱,只是勉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交給你玩玩吧。”

“好的,長官。”霍成功推開了門,走到了沃特的床邊。

此時沃特的雙手和臂腿都被固定于合金床桿上,他的頭部還套上了軟軟的防護頭罩,房間里是能催人寧神的茉li花的香味,清香撲鼻,霍成功坐在了他的床邊看著他,伸手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道:“現在怎麼樣?”

他看起來很和藹。

沃特在想,然后無力的道:“還好,少尉。”“好了沃特,我只是想近距離看一看你長得什麼樣,其他並沒有什麼事情,因為你知曉的我們已經全部知曉,你明白嗎?”沃特沒有說話,他看著霍成功,表現平靜。

霍成功為之一笑:“將軍有將軍的驕傲,我能理解你此刻內心的屈辱感覺,而我雖然看不起你,卻也沒有興起再揍你一頓,好好休息吧,你能自由呼吸的日子不多了。”

他說的沒錯,沃特的行為證據確鑿,按著海恩里希和許崇志,在行動之前的宣傳手段來看,沃特的證據也將被公布出去,因為這樣戰爭才不會真正全面爆發。

那麼,就可想而知,沃特的下場,他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嚴厲審判,很有可能是終身監禁,或者是上幾百年的徒刑,反正他的余生會在亞細亞人掌握的,國際名義下的囚牢內度過。

除非,亞細亞人敗了。

可是這可能嗎?

沃特都覺得不可能,他在得知黃金獅艦能這麼快抵達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掌握了空間躍進技術后,沃特就知道,戰爭若不爆發還好,而一旦打起來,那麼新羅馬千五百年不敗的光榮就將就此終結。

因為敵人會隨時出現在任何地點,他們想在哪里出現就在哪里出現,神出鬼沒,今天在華盛頓,明天在洛杉磯,他們的炮火將覆蓋所有軍營,一切住線都會從背后被其撕裂……,

想到這些,沃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真的掌握了躍進技術?”

霍成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道:“當你問這個問題后,我發自內心的告訴你,我現在非常期待戰爭能大規模爆發,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格殺你,以及像你這樣思維的敗類。

“我,我什麼思維。”

“死到臨頭的僥幸,那一千多條我亞細亞同僚的性命是那麼的沉重,你真以為你還有機會脫離懲罰嗎?做夢。”

說完,霍成功起身,再不看他一眼,大步向外走去,出門的一刻,霍成功對戴安瀾道:“和他比起來,我們的田長官簡直就是個聖人,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戴安瀾問道,長官說田伯光是個聖人,這太扯了吧。

可霍成功說服了他,因為霍成功告訴他:田伯光一心向上,辦心醇厚,雖心胸狹窄嫉妒同僚流于情緒卻不下陰手,哪怕得意猖狂走路帶風待人風格卻始終如一,尤其對感情忠貞不二,等等。

戴安瀾服了,可他怎麼也覺得霍成功其實是在罵田長官呢,所以他眨眨眼,霍成功卻只經自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問道:“田長官去哪兒了。”“張長官剛剛去找他了,他最近似乎在修改作戰計劃。”

霍成功立即和他一起向著休息區而去,海軍sa部隊的士兵們接管了這里的防務,在目送霍成功他們離開后,一位海軍sa部隊的士兵對同伴道:“你們知道嗎,剛剛我聽歐羅巴兩位軍官說,霍成功這次只花了2小時就解開了新羅馬的指揮武庫密碼。”

“我也聽說了,我靠,霍長官他什麼腦子?據說那時候他可是一個人被關在了通道內,然后他打開門駕駛機甲才救了達芬奇他們的。”

“誰知道呢。”年徑的海軍精銳眨眨眼。

他看的方向,是霍成功已經轉過的拐角處,可這時他聽到另外一頭響起了腳步聲,他趕緊回頭,卻看到一個年輕的歐羅巴女軍官正大步跑來,哦,莫妮卡,歐羅巴玫瑰,總騷擾霍的噴火女郎,歐羅巴第一殿下,哇哦,她真的很漂亮,皮膚還像我們亞洲女孩那麼的細膩,咳,她在喊什麼?

“士兵!”莫妮卡瞪著這位健壯的下士吼道:“我問你霍去了哪里?”士兵猛然驚醒,連忙致禮道:“報告長官,霍長官去了那個方向。”“好的,看好那個混蛋,等我的人來接管。”說完之后莫妮卡立即追著霍成功而去。

只留下幾個士兵面面相覷,看上去,霍長官似乎惹麻煩了。

是的,霍成功惹了大麻煩。

幾分鐘前,莫妮卡聽從費雷的指示,向霍成功要求將沃特從基隆號先移到黃金獅艦上,然而她的電話被霍成功無視了,這很讓她惱火,要知道這可是戰時,我並非在騷擾你,你怎麼能這樣呢,所以莫妮卡立即拒絕了費雷幫她打電話來的要求,而是自己親自來了。

她要帶走沃特,讓基隆號恢復作戰功能,最后,她順便來看看雜魚有沒有變得更性感一些。

所以,她來了,趁許約不在。

而這個時候,雜魚卻正擠在憔悴的田伯光身邊,和張自忠一起在和他商議戰列,在進入這個門之前霍成功就吩咐了:“任何人也不要打攪我們。”因為他知道,能讓智商突飛猛進的田伯光糾結的,讀書定是很大的難題。

事實上也是如此。

因為根據情報,哥薩克人在紅場行星目標區域內有將近五萬的陸戰部隊,並且配給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而且坑道密閉。

雖然之前的計劃可以使用機甲突入。

但是,一,戰場一旦恢復常態,敵人也可以使用機甲,這本在考慮內,但情報中提及,現在又發現敵人可能擁有強力單兵武器,類如破甲槽射裝置。

其二,伊凡可能為新羅馬人保護,生擒他之前,新羅馬人該會對他滅口,那麼只是掌握沃特證據的聯軍方,並不能提供新羅馬和對方完全合作的完全證據。

這里要說一點,這艘戰艦目前記錄中看出,該戰艦一直游離于對方大本營之外,並沒有正式進入對方軍戰序列,便是沃特受到的“命令”

也是用一種很“曖昧”的方式下達的。

新羅馬人在這方面確實狡猾至極。

也許,完全擊潰他們,就足夠了,可是田,和現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一旦和新羅馬開戰就意味著什麼,那將是一場非常恐怖的災難,霍和田伯光張自忠都能明白長官部的意圖,就是通過強勢壓力和證據宣傳,導致新羅馬現執政者格局崩盤。

只有這樣,勝利的代價才最小。

所以,田伯光怎麼能不愁呢。

都怪雜魚要爭功,我們在后邊喝風也就不必煩惱這些問題了,田伯光在心中悄咕,這混蛋遇到壓力總要找個排泄的地方,比如雜魚,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現在長官部下令他們可以不必前住一線的話,他一定會呼天搶地的。

于是,他們開始想,怎麼完全保全自己,怎麼完成任務,這非常非常難,在已知情報下。

然而,這並非無用功,在這種局勢下還能找出辦法來的話,那麼后續局面轉好之后,這種方案的保險系數將更提升,話說,田伯光怎麼忍心讓自己這些年輕杰出的部下受損呢,一個也不能,長官部也是同樣的念頭吧。

我想,想想想……,

田伯光問:“以傳統方式空天戰機密集轟炸,掩護機甲突入,同時,依靠基隆號高清掃描定點格殺單兵反機甲武器,這是a方案,如何?”“普通,穩重,但我總覺得還是有缺。”張自忠道。

霍成功因此就看了張自忠一眼,因為,他堅信自己長官在戰場上的這種天賦嗅覺,張自忠說不對頭就讀書定有不對頭的地方,那麼問題在哪里呢?雜魚開始在有限情報當全部情報的前提下,想。

田伯光眨眨眼:“說真的,我也覺得四平八穩的方式,敵人讀書定會有對策的,那部士兵總有完全忠誠于他們那狗屁皇帝的。”

“是這樣的,末代宴朝總有殉道者嘛……雜魚道。

這時,張自忠皺起眉頭道:“如果在這片亂局下,伊凡成分復雜的部下中有人叛亂呢,又或者新羅馬人要滅口煽動他們內戰,那麼你們看這里。”張自忠指向紅場貳佰公里外的地方:“這里是伊凡最信任的部下,霍伊特的機甲野戰團,平時是作為空降部隊隨船作戰的,但這次行動中伊凡一直留下了他們。”

田伯光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我的定位就是錯的,應該直接去想這個問題?”張自婁點頭:說:“你之前的設想沒有脫離固定模式為基礎,所以我總覺得不妥,不是源于計劃而是源于局勢,如果伊凡進入那里,而行星常態被恢復,那麼我們就麻煩了,我們將會面對三千架的機甲和各種可怕武器。”“我們有友軍壓制。”

“你認為星際時代,伊凡會沒有建構于行星上的對空武器嗎?”霍成功在一邊一直沒再出聲,但他努力在想,然后,忽然之間他想到了一點,雜魚立即道:“長官,會不會你們全想錯了一點呢。”此言一出,兩位長官都轉過頭來:“什麼?”霍成功咧嘴一笑:“我都忘記一點了,我們的雷霆機甲,是唯一一種,目前可以在亂磁場內作戰的機甲,因為他的驅動念力損耗是0,而且我們的作戰模式是可以讓平民使用的ab系統。”張自忠這就明白了,他問:“你的意思,長官部會不先行恢復該區域常態,然后制造出絕對優勢?”“星際時代,光能武器性能優越,但電磁,鐳射,等往往會受到磁場風暴影響,達芬奇說,在混沌影響覆蓋下,大部分高智能武器都會失靈,無法瞄準,甚至無法驅動內引擎。”“這麼說我說的對?”張自忠問道。

霍成功點點頭:“如果是這種情況,我們乘坐小型登陸艦強行滑翔降落,然后步行驅動雷霆前進,我們從這里。”

霍成功說著,他手指著了距離紅場那邊軍營后,大約一千里的地方,指著地圖,霍成功獰笑著道:“當我們的機甲面對砍刀,火藥槍之類的玩意時,不能開啟懸浮防護罩也就無所謂了,不是嗎?”

這下田伯光恍然了,雜魚哪里是在想登陸計劃,他是在為作戰方式定調呢,但,從這種層次上去操作的話,確實比自己的上品多了,就算有些危險,但一百架機甲面對一群完全的復古士兵,白癡才會打不贏。

想到這里,田伯光提議:“派遣海軍陸戰隊跟隨,步兵團跟隨機甲開路,讓我們恢復古典二戰的方式,步坦混合推進你看如何?”

“這就是我們混成旅命中注定的使命吧,我建議,長官,請立即聯絡混成旅指揮官徐衛山上校。”

“他是中校。”田伯光強調道。

雜魚聳聳肩:“已經升職了,目前特殊時期,正式通告還沒有下達。

哦,你總知道這些秘聞就很了不起嗎,田伯光眨眨眼:“那我什麼時候能混到少校?”

“這次戰爭以后,長官。”霍成功讀書定的道。

是的,如果這次計劃…實施且成功的話,田伯光不升職才怪,當然了,所有參戰的都會升職,包括自己,所以雜魚特別讀書定,田伯光一聽就忘了才嫉妒雜魚的,他當即信以為真,連忙要去聯絡徐衛山先。

看著這個官迷,張自忠哭笑不得的罵道:“你也要先做好參謀報告吧。”“哦,對。”

都已經跑到門口的田伯光忙回過了頭來,而當他看到霍成功和張自忠在取笑他時,他卻一點也不生氣,田伯光只是提醒道:“雜魚,有個妞找你。”

然后這混蛋就對著外邊喊道:“在這里,莫妮卡在這里,你們放她進來。”隨即這家伙還官威十足的喝斥雜魚喜子們道:“以后,莫妮卡小姐在我們的地盤上來去自如,無需通報,聽到沒有?”

“是!”戴安瀾道。

莫妮卡這就趾高氣昂的走過了阻攔她很久的戴安瀾的身邊,還故意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戴安瀾,然后,她便氣勢洶洶的踏入田伯光的寢室,並對著笑的很尷尬的雜魚,一腳踹來,同時,她惡狠狠的道:“我恨你,混蛋!”

得了,本來還想和雜魚再聊會兒的張自忠只好轉身就走,他還順便為雜魚抓走了居然在那里鼓掌的田伯光。

“唯恐天下不亂。”張自忠教育田伯光道。

田伯光卻無所謂,他聳聳肩:“雜魚心中有數就行,你不覺得看雜魚受窘很有快感嗎,不然我心里真無法平衡。”

“平衡什麼?”

“一些方面。”

張自忠想了想,嘴角泛起了一絲壞笑,田伯光也露出了鬼祟的笑容,于是兩個人這就湊了一起,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同時,轉身,再次向著門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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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2:27
8.群英薈萃的一刻

門並沒有關上,而他們還沒進門就聽到雜魚在喊!“莫妮卡…!”

“你這個小混蛋。”莫妮卡膩聲道。

田伯光率先探頭,哦,雜魚又被莫妮卡揪住了耳朵,同時還被莫妮卡左手掐著脖子按在墻上,更致命的是,性感的,穿著短裙的莫妮卡正提膝頂住雜魚的小腹。

張自忠伸出頭來,哦,雜魚開始反抗了,雜魚扳下了莫妮卡的手,一轉,莫妮卡不得不轉身,好吧這太搞笑了,當雙方四目相對時,雜魚和莫妮卡的姿態呈現出了一種極端的曖昧姿態。

莫妮卡轉身俯身,仰頭,翹臀,雜魚就站在她身后眼露兇光。

他們這是在干什麼,田伯光和張自忠自然知道他們只不過是看到有人在才楞住,而導致的行為定格,然而這兩個家伙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呢?

幾乎瞬間,哢嚓一聲,兩個人同時使用終端攝影拍攝下了這幅寓意深刻的場面,然后田伯光趾高氣昂的道:“雜魚,我們談談。”

“去死。”霍成功罵道。

“注意你的口氣,少尉。”

“你們都是混蛋。”莫妮卡罵道,然而這就是莫妮卡呀,她雖然罵著卻笑了起來,然后還走過來問:“給我看看,拍的怎麼樣。”可憐霍成功險些暈過去。

田伯光則立即將照片展現了出來,投影光屏豎起,照片被展現,于是剛剛場景得以忠實再現,而對此,莫妮卡說:“哦,霍生氣的時候確實很男人呢。”然后她還媚眼如絲的回頭對著霍成功吹了個口哨。

看著雜魚被莫妮卡調戲的毫無還手之力,張自忠再也憋不住狂笑起來,卻聽到莫妮卡在和田伯光要照片,然后又對雜魚道:“好了,霍,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做我的仆人,二,我將它發給一個人,然后你永遠做我的仆人。”

好吧,張自忠和田伯光全都笑出了眼淚。

霍成功只能低頭:“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首先你必須道歉,其次,以后永遠不許掛我的電話,哪怕你和你的情人在嘿咻的時候也不可以,最后,英特帶到黃金獅艦上去,我的人繼續看押他們,基隆號將歸于作戰序列。”就這些嗎,不,莫妮卡強調:“最后的最后,無論你們有什麼作戰計劃,我必須加入。”“什麼?”霍成功問道。

莫妮卡對著他揚起了下巴,很認真的道:“聽好了,我要參加這次登陸紅場行星的戰斗,就這麼簡單。”“這並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所以我才來找你,為什麼你可以而我不可以。”

成功解釋道:“你和我並沒有可比性。”

莫妮卡這下急了,她立即撲了上去再次掐著了雜魚,然后質問道:“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自忠和田伯光分析道:“按著莫妮卡剛剛的速度雜魚是躲得開的。”

“是的。”田伯光點頭,並附議道:“看來雜魚其實很享受。”莫妮卡媚眼閃閃:“真的嘛?”她立即偽裝的很驚喜很雀躍,一下跳起來摟住了雜魚的脖子親了一口,隨即就喜滋滋的道:“我就知道你其實還是愛我的。”

這下,張自忠和田伯光再次狂笑起來,可憐雜魚都要被玩的哭了,霍成功哭喪著臉舉手投降道:“好吧,好吧,我盡力說服你的父親,可以嗎?”

“是必須。因為現在對他來說,你的話,比他妻子的話都有用。”

“很榮幸。”

“對了,我的母親想見見你,哦,你別擔心,她還邀請了許約,要不,我將許約的名字劃掉?”

“好了莫妮卡。”霍成功吼道。

恩,看他這樣,莫妮卡知道雜魚確實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于是莫妮卡不再逗弄他了,而是瞬間恢復了正經的姿態,認真的對霍成功道:“拜托了,霍,你是軍人,應該能理解我的感受,對嗎?”

“知道了,知道了。”霍成功不耐煩的揮手:“你怕走吧。”他如此無禮,莫妮卡卻不生氣,莫妮卡聳聳肩:“好吧,你每次不需要我的時候總這樣。”

夠了!雜魚眼露兇光,莫妮卡一驚,連忙轉身對著田伯光道:“你陪我去完成下對沃特的交接工作。”“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作戰計劃…制定者,快點。”說著莫妮卡揪住了田伯光的衣服就把他拽了出去。

而雜魚,對她的離去如釋重負,他嘀咕道:“鬼才幫你。”張自忠忍俊不禁的搖搖頭,走過來拍拍霍成功:“好了,你又沒吃虧,怎麼樣,剛剛被老田抓走沒來得及和你聊,現在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怎麼了?”

“沒什麼,別多心,就是這次地面進攻時,我們也該找下老張,問問基隆號登陸的事宜,這可是要海軍配合的。”

“也對,那等會兒和田長官也說下吧。”

“我們先去吧,等會告訴他一聲就是。”

說著,兩個人就向著外面走去,在和戴安瀾說了一聲后,他們登上車,不多久便抵達了張漢承的指揮室,指揮室內的張漢承正在檢查著基隆號剛剛完成的補給和檢修工作。

看到他們來,張漢承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笑著迎了過來。

順便拍了霍成功一下,說:“你小子知道你蒙對了什麼密碼嗎?”

“什麼密碼?”雜魚明知故問。

張漢承對張自忠道:“雜婁蒙對了目前新羅馬航空兵的二級通用碼。”二級通用碼,供單兵戰時使用的統一解碼,針對友軍防衛門,武器庫,能源補給鬧等設施使用,在本軍內尉官級別以上不是秘密但一般的士官是沒資格知道和使用的。

但雜魚就這麼蒙上了。

張自忠無語的搖搖頭,對張漢承道:“或者,該問他明天的三合彩開什麼?”

“成功道。

張自忠和張漢承吃驚的看看他,霍成功一本正經的道:“1萬,買五十倍。”“老子信你才怪。”張自忠罵道。

霍成功這才咧開了嘴,嬉皮笑臉的道:“我也不信呢。”

險些當真的張漢承不免尷尬,他瞪了霍成功一眼,不過隨即他就把話題引入了正事,他問道:“你們兩個一起來,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是這樣的。”張自忠道。

然后就對張漢承解釋了剛剛他們三個人商議的結果,隨即詢問張漢承,關于小型空降的可行性,而對此,張漢承立即招來了張克,命令他將平日里基隆號上海軍陸戰隊的訓練記錄取來。

記錄很快取來,張漢承調出空降訓練科目成績,並選擇了前三組,然后打開了記錄,將一些詳細影像播放起來,同時對兩位陸軍機甲軍官解釋起一些訓練動作的目的性。

這過程不算短。

張自忠和霍成功認真的看著,並認真的聽著,作為已經開始學習跨兵種聯合作戰課程的張自忠,看著海軍陸戰隊的訓練,心中已經漸漸有了些數。

而作為“曾經”親自參與並指揮過空降突擊行動的霍成功,對基隆號海軍陸戰隊的演習,卻有些不滿。

因為走過戰爭的他清楚,和平年代再嚴格的演習也無法和真正的戰爭比擬,雖然說諸多演習科目是根據過往真實戰爭情況而來的,然而文明在進步,戰爭的難度也在增大。

一個環節上的細微疏忽,就將導致參戰人員的重大損失。

且就好像兵種之間天生的隔閡一樣,作為裝甲部隊的霍,對海軍,哪怕是基隆號的海軍也不是非常放心,因為在空降過程內,所有在艦機師的性命將托付于其他軍種的駕駛機師的水平。

可哪個人能完全的將性命托付于他人呢,誰也不能。

于是,霍成功眉頭微微皺起,他已經發現,張漢承給他看的基隆號的這些士兵們在訓練時表現的水平,還不足以應付電磁風暴下紅場行星的惡劣環境。

張漢承注意到了他情緒細節上的變化,立即問道:“霍成功,你有什麼看法?”霍成功沒有猶豫也沒有藏拙,見張漢承發問,霍成功就回道:“長官,卑職認為這些資料科目有些不對,卑職們設想的是在超強電磁風暴干擾下的冒險登陸,那該是純手動駕駛,並且是靠肉眼實施環境掃描和著落的。”

“我也這麼認為。”張自忠道,隨即他對張漢承要求:“給我們看看,這方面的陸戰隊訓練怎麼樣,綜合成績第一的未必是那種環境下的成績第一。”

“我明白了。”

張漢承立即調出了分隊級別完全手動駕駛著落的訓練科目優秀記錄。

而恰恰如張自忠所認為的,之前的優異者在該科目中成績只是中等,目前成績優秀者在前科目下成績只在中上,但這才是他們要的。

霍成功只看了一會兒就確定,該分隊的機師水平其實很高,若在戰爭年代他們存活的幾率要比前者大的多,不過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莫妮卡的要求,他立即對張自忠道:“長官,我都忘記了,我看莫妮卡她們銀鷹中隊的水平也不耐。”看看雜魚,張自忠確定雜魚的建議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發自荷爾蒙的,于是他點頭:“那你叫她來好了。”

“好的。”

霍成功立即撥打了莫妮卡的電話,張自忠一把為他按下了免提,沒反應過來的霍成功給嚇了一跳,這時莫妮卡的聲音響起,莫妮卡疑惑的喊:“嗨?”

然后莫妮卡就笑了起來:“霍,你這是在和我嗎?”

下一秒,莫妮卡卻變了聲喊道:“也許是你另外一位該死的長官干的吧,是不是張?”

張漢承先由吃驚,到目瞪口呆,到捧腹失笑,張自忠惱火的喊道:“霍要你來參加我們的計劃制定工作,基隆號指揮室,快。”

“什麼?那他為什麼不親自打電話給我,這是怎麼回事?”

霍成功只好解釋道:“我在這兒,撥打你電話后他按了免提。”這樣呀,莫妮卡懂了,她立即道:“好的。我馬上來,張你真是個混蛋。”

“他是個混蛋。”田伯光在那邊附和道。

張漢承大笑,莫妮卡一驚:“誰?”

田伯光立即陰陽怕氣的道:“罵他他還笑,你說他賤不賤?”

好了,這下張漢承不笑了,他覺得郁悶的看著霍成功的終端,霍成功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他趕緊切斷了聯系,而張漢承和張自忠已經一起罵道:“田伯光這家伙。”

那家伙很快來了。

在莫妮卡身邊,走路帶風,得意洋洋,一進來他就對霍成功大呼小

叫道:“我之前就想,為什麼不和莫妮卡的部隊聯合行動呢,她們的訓練水平確實非常的高,而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所有人看著他,除了莫妮卡,莫妮卡狠狠的掐了下張自忠,然后側坐到了霍成功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對著張漢承道:“長官,會不會埋怨我的人搶了你的人的飯碗?”

非常欣賞莫妮卡的張漢承笑道:“當然埋怨,所以我建議,雙方聯合行動,誰也不要吃獨食。”

莫妮卡開心極了,連忙問:“這麼說你也同意我們加入行動了?”

張漢承這才明白,莫妮卡在給自己下套呢,他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個狡猾而可愛的女孩,一時說不出話來,而這時霍成功為張漢承說話了,他問道:“你就這樣對長官說話嗎,最起碼也該意思意思才對。”

說的時候,他只是習慣性的抬了下胳膊而已,不過要知道莫妮卡現在可是側坐在他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于是,他就好像在調戲莫妮卡一樣,所以莫妮卡一愣,立即問:“感覺怎麼樣?”

“什麼?”雜魚迷茫的看著她。

莫妮卡擠擠眼睛:“你這個趁機占女孩便宜的壞小子。

說著,又向著霍成功身邊擠了擠,恰恰雜魚反應過來面紅耳赤在讓,于是,莫妮卡一聲驚叫,從扶手越界一下滑進了雜魚的懷里,霍成功趕緊扶住她,于是這導致霍成功就好像抱住跳進自己懷里的莫妮卡一樣。

田伯光看的終于忍無可忍,他喊道:“我們在談正事,如果你們坐不住,出門右轉是房間。”

“什麼呀。”霍成功抱怨道,這個時候莫妮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倉皇的道:“該死的。”

她在抱怨沙發扶手太滑了吧,張漢承平靜的看著面前這對幾乎是在打情罵俏的年輕人,他無語的搖搖頭,而張自忠已經直接坐了他身邊去了,煩死了,擠什麼擠,我走就是了,張自忠在想。

不過,畢竟只是為了換和氣氛而已。

現實里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現場很快還是恢復了平靜,一群職業軍人暫且就放下了曖昧的,也是沒可能的一份情愫,或者說暫且放棄了玩弄雜魚的心思,將全部精力投進了這次非常重要的行動計劃制定中去了。

而,這群軍人,可以說是目前聯軍中素質最高的一群了,有霍的內在實戰經驗,有張的絕對天賦,有田的抽搐式思維,有莫妮卡的天馬行空,還有他們整體的激情四射。

便是張漢承,也是許昌軍分區最年輕的戰列艦艦長,是一千五百六十三個小時戰艦無事故記錄保持者,是十二年軍演最優秀記錄創造者,還是許昌軍分區唯一一個,從基層士兵干起,還跨越了軍種,從陸軍到空天機師,再到艦隊指揮官的人才。

至于他怎麼跨越軍種的,很簡單,他先在陸軍干了一年,但由于不堪忍受老兵折磨,就毆打了長官,然后便接受軍事法庭審判,卻被魏虎臣保下,然后魏虎臣就把他丟進了空天機師訓練班培養,最后由于成績優秀就被引薦進入指揮學院學習,當他出來后他就當副官,再最后他就成艦長了。

就這麼簡單。

所以,這里,沒有庸才,只有人才,還有奇才,比如田伯光,因為田伯光這時候又冒出了一個缺德的點子來。

他說:“我們為什麼不空投機甲,然后空降士兵登陸呢,你們的水平應該能做到這一點的。”

這似乎不缺德。

不,他還沒說呢,他第二句話則是一而在我們出現在地平線之前,空天機師應該對敵人進行大規模的另類襲擊。

什麼襲擊?水。

星際時代氣象武器早已經不是什麼高科技手段,利用氣象武器造成一次大規模的暴雨災難是完全可以的,至于為什麼這樣,田伯光的解釋很簡單:“那些苦逼海盜都是步兵,我要將他們泡在水里,這樣的話,這些老鼠就算在坑道內也會被我們灌出來的。”

一邊的張自忠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眉飛色舞的田伯光還在繼續發揮,他繼續發揮想象力道:“為了折磨對方,我們還應該使用一些更另類的手段,比如降溫,我不相信這些混蛋會穿著防護服作戰,如果他們有那我們就一會兒高溫一會兒低溫的折騰他們,想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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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另類的攻擊手段

說到這進而,他狠狠拍了下張自忠喊道!”當我們抵達時。這群雜碎已經享受了冰火九重的樂趣,他們甚至連扣動扳機的力量也沒有,就那樣屈辱的臥倒在渾濁的泥水里吐泡泡。”

他越說似乎越激動,現在他準備談談對方臥倒時的姿態了,霍成功看的出來,好了,該讓他閉嘴了,

雜魚趕緊插嘴:“如果田長官的這個計劃可以操作的話,那麼我敢保證我們的地面戰爭根本沒有什麼艱險可言,長官的提議很對,我認為就現在而言,我們就好像一群星際時代士兵對上二戰士兵一樣,我們不該和他們面對面去廝殺,而該大范圍的控制他們的環境,壓迫他們崩潰。”

“是這樣的。”田伯光道。

好險跑題又被雜魚拉回來的田伯光目光炯炯的看著張漢承問道:“你認為呢。”

“我們在空中飛,他們在地面跑,我認為你的想法很對。”

張漢承說的是真心話,他甚至都有點佩服田伯光這混蛋了,田伯光的手段不出奇,問題是,他能很輕易就跳出固定思維模式,找準雙方之間最大差異之處,然后又使用出最合適,也最不會引起他人反感的手段來解決戰斗,這就是藝術了。

而將平凡手段做出神黃效果,這則是本事。

看著田伯光,張漢承發自內心的道:“不錯,這份計劃書上報的話,我想任何人也會眼前一亮的。”可田伯光這家伙卻立即強調:“這可是我提議的哦。

莫妮卡忍不住撲哧一笑,田伯光這混蛋啊,她咬著牙看看田伯光,問道:“大規模的人工降雨確實可行,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空軍的作戰任務就會很緊迫,我們先要在惡劣環境下空降你們和機甲,然后再去騷擾敵軍,而要知道那里可沒有什麼停機坪。”

張漢承做出了回答他道:“基隆號可以在太空接應你們,就算有電磁風暴,我們在近地軌道的固定位停留,你們也能找到的。”另外他說:“既然不是在敵人核心區那麼我認為機師和機甲投放不如由基隆號完成更好。”

說著他指著之前田伯光說過的一個地方,海岸線,指著那里張漢承道:“機甲和機師完全可以在那里登陸。我們基隆號從該太平洋最核心區進入大氣層,看這個角度我們進入位恰恰在目標視覺的地平線下。”

但霍成功否定了,他連忙搖頭,這個時候的張漢承可能還不能體會到在一場劇烈的電磁風暴中,進入一顆行星氣層后,操作戰艦的難度。

那時候戰艦要面對的是行星引力混亂磁場,以及更多會導致精密儀器出現問題的神秘玩意,雜魚說不出那些玩意來,卻知道那些都很可怕。

越是強大的武器有時候越脆弱,就好像世間最強悍的太空堡壘假如接近一顆行星的話,也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就是這樣的。

他這麼堅持,張漢承未免有些覺得雜魚小題大做似的,張漢承不由問道:“你難度不相信我們的技術?”

“對不起長官。”

雜魚也不回嘴,他立即操作光腦切入界面后,模擬出一顆地球式行星和一艘戰艦,隨即他選擇了降落模式,卻在地球行星上模擬出了等量引力和磁場混亂。

只幾秒鐘,戰艦進入行星范疇之后,系統就發出了警報,要求使用手動操作。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例子而已,然后雜魚看著張漢承不再說話了。

因為現在人人都知道了,這意味著有多危險,要手動操作一艘巨大的戰艦,在失去光腦的有效幫助下,進入一顆混亂行星的范疇內,再完成那些有效的戰前布置,這又怎麼可能呢。

星際時代以來,最敢冒險的海盜都明白,只有蠢貨才會操作戰列級別的戰艦靠近非常態行星,更別說進入其范疇了。

對此,張漢承也只好嘆了口氣,並抱怨道:“如果不是為了活捉那混蛋,基隆號在太空隨便一次主炮轟擊也就夠了。”其實他抱怨的並非這個。

不過就在這時,雜魚提議:“同時派遣部隊搜索克里姆林宮吧。”然后他對張漢承道:“長官你的大部隊可以進行這方面的作業,你看怎麼樣?”

這不是在商議,這分明是在分功,伊凡歸我們裝甲部隊,占據要塞的榮譽就歸你們海軍,至于莫妮卡的空軍嘛,雜魚覺得她能夠呼風喚雨已經很不錯了呀。

這是因為雜魚聽到了張漢承的抱怨,所以雜魚才這麼分配,而幾乎瞬間,田伯光和張自忠就明白了雜魚這種老道的體貼,他們連忙點頭,這兩個家伙也絕口不提莫妮卡怎麼辦。

張漢承看的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對于雜魚這種上路,他還是很感謝的,畢竟整個戰役他總在太空沒有親自操作什麼的話,這對于他來說,確實丟人了些。

然而現在一切不成問題了,雜魚分出了蛋糕。

于是張漢承也連忙點頭。

惟獨感覺到了他們之間一些詭異的莫妮卡,卻找不出其中蹊蹺之處,在海恩里希威望羽翼下的她是不可能理解普通出身的軍人們,在面對榮譽時的心中算盤的,所以她很納悶自己的感覺。

而這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子這就問道:“你們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似的,怎麼回事?”

“什麼?”雜魚立即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眼神天真而懵懂。

田伯光則連斗雞眼都出來了,他問:“啥?”還是張自忠厲害,才和兄弟們聯手丟了莫妮卡的張自忠,竟然還好意思,裝的沒好毛的喝斥莫妮卡道:“難道你沒有參加我們的協議嗎,現在該好好想想怎麼讓我們的計劃由我們實施,我認為這不僅僅是雜魚的事,你也該出分力才行。”

妮卡這下總算懂了他們為什麼似有心事她連忙很內疚的道:“我會努力的。”

張漢承險些笑出來,他趕緊起立:“好了,那具體就這樣吧,我看莫妮卡和我的人負責空軍計劃安排你們負責機甲作戰,我另帶一部負責氣象作戰計劃…,最后匯總給田上尉,一做好我們就聯合簽名上報長官部怎麼樣?”

說道這里他一拍腦袋:“費雷上校之前通知我,我們要在六小時后回到白令海,我們時間不多了,快。”

“好干活。”

于是,一群人個動了起來,其中其實只有雜魚最輕松因為之前田伯光就做好了陸戰計劃…,所以,他現在很游手好閑的竄到了張漢承那邊去看他們怎麼制定氣象作戰計劃。

張自忠和他一樣游手好閑但張自忠竄到了張克那邊。

他要看看他們和莫妮卡的人是怎麼制定空中計劃的,這對他來說,可是個學習的好機會。

而田伯光,最忙,他兩頭飛奔忙的口吐白沫卻精神抖擻,要知道這計劃書署名排頭第一可是他呀想到這個再想到被長官部通過,再想到計劃得以成功實施,再再想到戰后授勛嘉獎,他能不興奮嗎?

這個官成功在心中嘀咕道。

但雜魚的臉上卻帶著笑意,因為他是看著田伯光怎麼樣成長至今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田伯光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曾經留于他記憶里的,那位猥瑣的中尉早就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則一位在今生再遇之初,在天網里跟隨他,在現實里關心和欺負他,在業余時總努力學習和鍛煉,在夜晚卻拼命滾床和耍賴的,可親可敬可愛而又可惡的人。

只是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但他就這樣成長了起來,現在已經是國防第二副官,並確定了自己地位的人。

看著他,雜魚再想到之前被費雷叫過去嘉獎,至今沒有回來的隆美爾,未來的名將啊,你這次的未來會怎麼樣呢,那個年代里的埃爾文橫空出世是在六年后和亞細亞的初戰時,但現在他卻是自己最堅定的追隨者。

命運就是這麼的令人唏噓和感慨,一切都面目全非了,也不知道許約現在怎麼樣。

想到許約,許約的笑容就掠過了雜魚的心頭,暖暖的,那麼明眸皓齒的女孩,她今生今世一定會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子的,一定的。

想著這些,雜魚握緊了拳頭,向前一步。

他要斗志昂揚的去參與計劃推演。

恰恰沖過他身邊的田伯光卻一驚:“救命。”

但,晚了。

田伯光狼狽的扶助了一邊的合金壁,氣急敗壞的看著他對面那瞠目結舌的雜魚,長官怒吼道:“老子在忙,你他媽的不干事也就算了,還絆我一腳是干什麼?”

他是真丟人了呢,所以雜魚大為惶恐,連忙道:“對不起長官,卑職在想些事情,沒有注意到。”

可田伯光不答應,他繼續舞動手里的光腦記事本,繼續怒吼:“你就是故意的!我看的出來。”

張自忠擺擺手,為霍成功證明道:“雜魚不是故意的,剛剛站在那里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笑的像花癡一樣,一看就是真的在想事。”

田伯光立即對他喝道:“你又站在他那邊。

張自忠趕緊舉手,得了,我不說話行了吧。

霍成功也好認了,好吧,隨便你怎麼說吧,不過霍成功看著田伯光提醒道:“時間來不及了哦。”

哦,我要升官呢,田伯光這才轉身,但他還是對雜魚惡狠狠的道:“你給我記著。”霍成功則當即不屑一顧。

周圍的人為這三位上下級之間的特殊氣氛而無不捧腹,可那三位卻很快又沒事一樣的湊了一起,開始商議了起來,這就讓很多人徹底為之無語了。

但張漢承例外,因為張漢承早麻木了,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懶得去管這三位的內訌種種,不多久后他舟問各組進度如何,在得到讀書定答復后,張漢承將自己負責的計劃書發給了田伯光並道:“田長官審核吧。”

田伯光可以和雜魚擺架子,怎麼好意思和軍銜比自己高的張漢承擺架子呢,田伯光連忙扯道:“指揮官師我呢。

不過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張漢承的計劃里。

看著他那副認真勤懇,一心爭功只會向上爬的模樣張漢承笑著捅了一下現在站在了他身邊的雜魚,低聲道:“哎,雜魚,這次他要升少校你想當個什麼?”

但他沒想到,雜魚竟然嚴肅的看著他,然后道:“卑職等如此努力,是一心為了聯邦為了總長而絕非為了自己的區區地位。”張漢承立即……

雜魚卻笑著跑掉了,氣的張漢承連連搖頭,然而就在他們準備之際費雷上校發來了訊息,要求基隆號配合黃金獅艦所在的奧丁軍團后勤做好戰艦固定工作。

他順便提醒:總長下達最新命令,要求返程時間提前。

“好的。”張漢承立即安排了下去。

同時問張自忠道:“不會是前線又出什麼狀況了吧。”

“應該不會十有是老頭子們想看看小雜魚吧。”張自忠很不負責任的胡扯了這麼一句后一拍光腦喊道:“田伯光,這邊的也搞好,你接受。”

“好的。”田伯光按下了u,至此所有計劃分部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他的事情了。

田伯光不僅僅要完成文字部分還要完成模擬式的,紅場行星登陸戰的演習推演他接下會非常的忙,所以這家伙一接受完了就捧著他的未來前程屁顛屁顛的跑回了自己房間去了。

而既然要返程,莫妮卡也還要任務要做,于是她招手:“嗨,送我出去。”“好的。”雜魚連忙去找車,他之所以這麼痛快是因為,因為他不這麼痛快就會很不痛快。

但他的爽快讓莫妮卡眉開眼笑,她得意洋洋的看著張自忠:“你見過雜魚這麼聽話嗎?”

可張自忠卻說:“你還是看看雜魚到底是為你找車了,還是趁機跑了吧。”莫妮卡一驚,不過她才回頭,門口就響起了雜魚的喊聲:“快點!”“好的。”莫妮卡連忙跑去。

這下,張自忠回頭對著張漢承道:“歐羅巴的男人們見過她對哪個男人這麼聽話嗎?”

指揮室內的軍官們大笑起來,莫妮卡倉皇上車,雜魚則從另一邊跳了下去,擺手:“再見莫妮卡。”

“走開!”莫妮卡喊道,並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車立即如離弦之箭一樣的竄了出去,懸浮車卷起的風險些把雜魚帶到車底去,霍成功嚇得臉色發白,與此同時戰艦上的超速警報聲也響起,並在瞬間,強制性的制止了該超速車輛的前進。

于是啊!莫妮卡尖叫了一聲,胸口被安全帶勒的都變了形,她臉色發白眼睛發直的向前,再被安全帶狠狠的拉回撞上了靠背,而懸浮車,熄火,落下。

霍成功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繞過車身,來到車邊,終于看到莫妮卡正坐在里面忙著整理衣服,順便拍打胸口安撫著自己的情緒,那里,波濤洶涌。

雜魚,趕緊后撤。

但他卻忘記了后視鏡的取景角度,結果他很快就看到車窗落下,車內直接伸出了一只右手並對他豎起了一根中指,中指豎在了那里半天,還搖了搖,然后才以龜速揚長而去。

站在那里的霍成功看的啼笑皆非,他嘟囔了一句什麼,轉頭要去叫張自忠,可一轉頭他才發現,指揮官們竟然都站在那里,在以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他,這一幕讓雜魚終于忍不住跳了起來:“你們是不是太無聊了點?恩?”

“不無聊。”張漢承道:“好了,你歐羅巴的女人走了,現在許約小姐來電,在指揮臺。”“什麼?”霍成功一愣。

張漢承連忙道:“放心吧,我們沒說你去找莫妮卡了。”

雜魚大圃:“什麼呀,我是奇怪她怎麼不撥打我的終端。”

“她和魏延長官一起。”什麼,許約抵達前線了,她瘋了嗎?霍成功連忙跑了進去,一進指揮宴,他就看到大屏幕上,無聊的少女正坐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她邊上是歪著檐帽敝著軍服叼著雪茄,形象如同匪首的魏延將軍。

而一看到霍成功,魏延就喊了起來:“雜魚,你趕緊把你這個煩死人的妞給我帶走!”

許約則立即滿面通紅的對他拳打腳踢。

霍成功啞然失笑,看來許約把將軍折磨的要瘋了吧。

不過他還是先行對魏延敬禮道:“長官好。”

魏延點了點頭,對許約問:“我回避一下?”

說著他竟然真站起來走了出去,許約看看他咯咯一笑,就回到了鏡頭前對著霍成功道:“你最近怎麼樣?”

“在執行任務啊,抓到那家伙了。”

“恩,我知道的,又是稱立的功,你真了不起,呀,他們怎麼全在這里。”

霍成功回頭,張自忠為首各位開始假裝很忙,霍成功苦笑著對許約道:“我們馬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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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3:47
10.群情振奮

他的潛臺詞是,很快就該能見到她的,許約懂,許約立即嚴肅了起來,她對霍成功道“教宗打了電話給我,也關心了你,恩,奧古斯都似乎快要瘋了,他說他被你遺棄了。”

“這是你的說法吧,奧古斯都那和人可不會那麼說。”

“咯咯,是哦,假如是田長官的話,他一定會這麼說的吧,咳。”

指揮室內已經響起了一片笑聲,顯然大家對田伯光的認識是和許約一樣的,這時許約奇怪的問道:“田長官呢。”

“他去忙了,好了小約,奧古斯都說什麼的。”

“哦,他就說希望能早點見到你,問我有沒有聯系到你,你還是打個電話給他吧。”

“好的,我知道了,其他沒有什麼事情?對了,你和魏長官現在在哪里?”

“我在,門響了,還是讓魏延長官和你說吧,就這樣吧,回頭見。”

霍成功忍著笑看著女孩,他知道她想自己了,可是這麼多礙事的人在這里他又能說什麼呢,他只能悄悄的飛吻了下,他做的很快很隱蔽,竟然無人能發現,

但許約不一樣的,心虛的許約總是這樣的,她總以為每個人都能看到她和他之間,因此她為了證明清白立即假惺惺的喊道:“臭流氓!”

好了吧,這下熱鬧了,全場猛的回頭看向雜魚,許約倉皇的拉開門離開,還險些撞進魏延懷里,魏延覺得莫名其妙面看看她回到屏幕前之后就問:“你干什麼的?”

“卑職,咳,長官,什麼事情。”

“上面說,這次將讓你們進行登陸作戰,不過你們現在開始歸我管,懂我意思了嗎?”

霍成功大喜:“長官,您是總指揮?”

“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難道我那個一天到晚假正經的哥哥?”

張自忠撲味一聲魏延眼睛瞥向了他發出警告:“張自忠,衛青芒校長告訴我你曠課的時間已經太久了。”

張自忠大驚:“卑職一直在執行任務。”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雜魚,聽說你很有本事,這次讓我見見你的本事。”

張自忠連忙立正:“遵命長官。”

魏延領首,又對雜魚道:“我和許約現在都在二道防線處等會我就出發返回一線,在那兒見吧,雜魚。”

霍成功點點頭:“好的,長官。”

而接下來,魏延便對張漢承道:“張上校,時間緊急,我傳一份大概的行動計劃給你你們做些準備吧。”

他正說著,忽然覺得不對頭,雜魚你什麼眼神?”

看他發問,霍成功連忙解釋說:“報告長官,我們之前也做了一份行動計劃。”

“行動計劃?你做的?、。

“不是田長官和各位長官以及卑職一起商議的。”

魏延立即道:“給我看看。”

“恩魚猶豫了下,立即撥打了田伯光的電話可電話才接通田伯光就不耐煩的喊了起來:“我都已經到門口的,催命嗎?”

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果然是他,田伯光正在齜牙咧嘴:“本來以為很麻煩,可是我過去太敬業啊,我都沒想到我光腦里有那麼多模擬模板,結果隨便找一個套一套……”

田伯光立正:“長官好。”

魏延忍著笑看看這個整天神經兮兮的家伙,問道:“你計劃書做好了?”

“是的,長官。”

“發我。”

田伯光不敢怠慢,趕緊上前去,遞給雜魚,然后由雜魚當即傳輸文件給魏延,同時魏延發來了一份計劃書,然后就切斷了聯系,因為黃金獅艦和附屬各戰斗單位的蓄能工作已經完成,而另外一端的太空堡壘也已經在準備發射,以制造軌道。

二十分鐘后,太空中,一道朦朧的光團出現,逆向的人工蟲洞已經形成,達芬奇指揮下,黃金獅艦立即以上次的方式,躍入了其中。

常態時間不過區區一秒而已。

黃金獅艦就出現在了白令海戰區,出現在了太空堡壘附近。

當他出現時,聯軍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歡呼。

如果說,當他們看著黃金獅艦離開的那一刻,心中還是忐忑的話,那麼現在黃金獅艦回歸,則令他們只剩下了一種情緒~~~自豪!!

是的,自豪。

因為嚴格來說,隨著黃金獅艦的回歸,才算完成了整個隨機人工蟲洞實驗,因為這樣才箕說明,聯軍現在掌握的最新空間技術不是一張單程票,而是可往返無數次的雙程票。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迎著太空堡壘的射出的一道光的盡頭,那片混沌之中忽然波瀾壯闊,然后黃金獅艦就昂首從中躍出時,聯軍簡直就可以用歡聲雷動來形容。

便是各位長官也控制不住這和情緒。

黃金獅艦上,費雷上校請示靠岸,丁汝昌批準,黃金獅艦立即向著太空堡壘靠攏,然后接上了安全艦橋,和太空堡壘共享通用了系統,並連接內部。

通道剛剛連接上,接收到匯報任務的幾位就沿著堅固的全密封通道,乘坐懸浮疾馳而去。

張漢承,張自忠,田伯光,霍成功,莫妮卡。

原因無他,他們的計劃書和長官部制定的計劃小書幾乎可以用不謀而合來形容,問題是,長官部制定的計劃書是根據詳細全面的情報來的,但雜魚他們的計劃書的根基卻只是殘缺通報而已。

看著他們拿出的計劃小,長官們不得不感慨說,這群年輕人湊在一起真的不得了。

這也就是長官們要見他們的原因,另外一個關鍵原因則是他們將是行動的尖刀,長官們當然要對他們當面叮囑或勉勵一番才是。

很快,他們就抵達了現在將星云集的長城號內部的軍情會議室門前。

門內,許崇志,海恩里希,丁汝昌,米爾斯,魏虎臣戴振鐸范德法特,李偉然田中……

許崇志道:“坐。”

,是,。

五個人這才依次坐下。

誇不誇他們呢,可這次不誇沒有辦法啊,糾結了幾秒后,不甘心的許崇志也只好看著田伯光道:“你的計劃書非常的出色,長官部一致認可,並且就此將你的計劃書作為本次行動的計劃主綱,以及你部的行動手冊。”

然后許崇志便道:“當然,我也知道這是你們集體智慧的結晶,對此,我個人,以及在座各位長官非常欣慰也非常欣賞你們的才華,現在我想知道,氣象手段是誰提議的?”

說著他習慣性的看向了霍成功,長官們幾乎人人如此。

霍成功連忙起立:“報告長官是田長官提議的。”

“哦?”許崇志的聲音里明顯有意外之情呢,田伯光大受傷害,他郁悶的看著許崇志,許崇志不由啞然,並趕緊轉移話題道:“我看到你們計劃書開篇就建議長官部,繼續保持對匪幫的混沌優勢,使得戰爭實力差距徹底拉大,這種定調非常好,田上尉,你的思路確實不錯。”

他本是好意,可這下田伯光真的氣壞了,我的功勞你以為是雜魚的,然后誇我卻又拿出雜魚的功勞說事,長官,你要誇你家雜魚何苦玩弄卑職呢?

聽著就委屈的田面光淚汪汪的看著許崇志……

他起立:“報告長官,為戰術計劃定調是霍少尉的功勞,卑職不敢居功。”

許崇志尷尬極了,真是的,他狼狽的看看田伯光,再看看霍成功,以及眼中明顯有了笑意的張自忠,包括都已經露出笑容的莫妮卡,他只好趕緊擺擺手,敷衍一句說大家都不錯,就匆忙的結束了這次領袖的勉勵。

下面,他將具體教導交給了真正的軍事專家,米爾斯和丁汝昌將軍,他和海恩里希則準備打打醬油,而坐下后的許崇志甚至都不忍心看委屈的田伯光一眼,因為總長覺得自己今天的言行,未免有點對不起田伯光這缺心眼的孩子。

但田伯光這時候卻淡定了,面對許崇志這和級別的,他一般受了點委屈是不計較的,因為他知道實力差距相差太大,而面前又有這麼多長官在指點戰術的細致操作過程,田伯光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已經開始認真聽講。

偶爾,提出自己意見。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但凡涉及陸戰操作對,田伯光和張自忠兩個人的意見都是非常令人贊賞的,而霍成功則一直沒吱聲,他只在安靜的聽著。

很快,話題又轉向空軍方面的一些問題。

這次,輪到張漢承和莫妮卡兩人陳述,並接受長官的建議。

時間過去的很快,在他們的討論中所有的行動計劃基本上已經被敲定,只等各部隊在各指揮官帶領下,具體實施了,而在陳述計劃和商討結束后,許崇志為這次行動計劃起了一個名字。

很酷很拉風的名字,他說:“這次計劃就命名為光復吧。”

光復?起初人人不是很能理解。

許崇志解釋道:“沒落的封建集權制度,在黃金時代末期的最后一次回光返照,但民主的浪潮最終還是將其拖殺,並光復了淪陷的文明共產白令海星域,所以我定義這次行動是一次光復行動。”

海恩里希聽后大加贊賞,他道:“是這樣的。”

其實他贊賞的並非許崇志說的表面陳詞,而是贊賞許崇志話語背后的含義。

他能明白,其實許通過這樣的定義,是將敵我正義和邪惡化,並同時將這次行動定義為全文明正義力量聯盟撲殺落后的獨裁組織模式的正義之舉。

最后,要知道現在亞細亞歐羅巴聯盟已經完全掌握,並成功實施人工隨機蟲洞技術,這也就意味著只要資源足夠,那麼人類很快就能跨出銀河。

要知道,過去的人類,只能飛躍最遠三千光年的路途這和能力束縛下人類只能困于銀河牢獄,但現在人類擁有了飛躍大星系的能力,這也就意味著牢獄被打破。

人類將跨入一片更為廣闊的天地中,又一個黃金時代即將開始,人類的新的開拓時代的啟程號角,已經被吹響.所以海恩里希極為贊同許的話,想到未來的前景他更是激動。

因為他,和許,還有在座的各位,從此必將青史留名,可以想象一千年后的后人們,一定會就如他們紀念開拓時代的前輩一樣長久不息的歌頌他們的豐功偉績,那麼他們的榮耀將不朽。

面對這些,一個有抱負有理想的人,怎麼能不激動呢。

海恩里希之外,在場人人其實也都如此。

至于新羅馬很抱歉,這次時代的弄潮兒不再是你們了,而提到這點便是海恩里希在內,所有人都隱隱有些快感因為亞哦和歐洲的后裔們,忍受新羅馬帝國倨傲的態度已經很久很久,但現在,他們成功翻盤。

所以在這種情緒下,許崇志在為這次聯軍行為定調之后,他便再次開口,直接告知了列會各位,這次行動后,一定要完全占據白令海所有資源,因為他已經和海恩里希商定,他們將在戰后第一時間就準備開始新的開拓計劃。

並且,他說:“這項決議目前已經得到我們雙方內閣成員和軍方的一致認可,但我們覺得還不夠,下一步,我們將在戰后,進行真正意義上的一次全民調查和公決……”

霍成功看著慷慨激昂的許崇志,開心的笑著,長官英明,在這種情況下進行一次全民公決,不僅僅使得聯合開拓行為就此成為定調,而且,還將引發全民對兩位代總長的完全認可。

開拓之功背后是利益,什麼勢力不想參合進來呢,那麼在這和情況車,他們的地位還能動搖嗎?

想著這些,霍成功笑的更開心了。

而許崇志看到了,演講告一段落的許崇志不由發愣,雜魚在干什麼?這麼“欣慰”的看著我,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走神的雜魚還在欣慰的看著他。

是的,欣慰的眼神看著他。

許崇志一點也沒感覺錯。

作為知道許崇志曾經的遭遇的霍成功,作為知道聯邦曾經的變故的霍成功,看著如今的這副新局面,看著自己作為下引發的蝴蝶效應,最終竟演化出這和結局。

這一切,又怎麼能不讓霍成功為之欣慰呢。

問題是,他這樣不太妥吧。

果然,許崇志不爽了,他看著雜魚,雜魚繼續走神中……

坐在雜魚上首的田伯光趕緊踢了雜魚一腳,與此同時,莫妮卡也掐了雜魚一下,雜魚一驚,他看向田伯光:“你干嘛?”

田伯光喝斥道:“總長在看你。”

什麼呀,霍成功茫然的轉頭,許崇志確實在看著他,霍成功不免覺得摸不著頭腦,他看看許崇志,怎麼了,我沒干什麼你不會現在又要找我茬吧?魏校長可是坐在那里的哦。

雜魚于是趕緊找靠山。

但這次他的靠山也不管用了,許崇志立即問道:“霍成功。”

“到”

“我看你剛剛若有所思,你在想什麼?”

“啊?”

“說!”

“卑職,咳,卑職。”雜魚看看許崇志,再看看對面的各位長官,他連忙道:“卑職剛剛在想。”

好的,急中生智的雜魚終于想到一點了,他立即道:“開拓行為是延續性的,上一個開拓時代足有三百年之久,而這次的話,恐怕要延續千年不止,因為天曉得宇宙到底有多麼的廣闊,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海恩里希問道。

“所以卑職認為,我們應該將文明聯合政府的事情提上議程為好。”

“為什麼?”

“因為卑職想到了一點,目前我們的聯盟之所以得以成功,且前所未有的同心同氣,這是緣于弗蘭克先生和許崇志先生的友誼,以及你們團隊的共同治國理念,可是如果你們的后任發生了分歧呢?”

終于知道雜魚在說什麼了,許崇志沒好氣的道:“取蹄聯邦直接組成松散的全文明大聯盟模式豈是易事,在這和大趨勢下,我們的后任又豈會開歷史的倒車?”

雜魚卻頂嘴道:“可卑職記得這麼一個人,贊同聯盟的前歐羅巴總長費德勒先生有過這樣一位部下,現獨裁海盜集團首相,他叫卡拉克。”

他話音剛落,室內頓時哄堂大笑,一群將軍竟然為雜魚將了許崇志一軍而叫好,范德法特甚至鼓掌起哄,搞的坐在那里的許崇志哭笑不得的看看左右,只好投降,然后問:“那你說怎麼辦?”

結果,室內再次大笑起乘,看吧,全文明的前程竟然交給一只雜魚了,雜魚,則狼狽不堪的站在那里一聲不吭,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辦,而就在這時,魏延抵達。

他大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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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前線

這其中原因嘛,則很簡單,魏延,現在為前線作戰第一指揮官,戰時,一線軍官才是重中之重,就這麼簡單。

雜魚自然也連忙立正。

此刻的魏延,也已不再是在屏幕上看到的那副匪首模樣,他穿著筆挺的少將制服就連風紀扣都扣的緊緊的,而他一大步跨入,幾乎沒有寒暄,就問道:“列位長官,都已經準備好了吧?”

米爾斯在告知了他之前和雜魚他們的計劃后,確定已經做好準備。

聽完計劃小的魏延獰笑了一下,既然如此已經沒有其他可擔憂的了,他說:“前方已經接通紅場行星外圍,目前海盜集體第十二邊防軍已經向我方投誠,目前已被看押。”

雜魚在想,原來戰爭已經開始,隨即他就聽到魏延道:“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可以。”許崇志批準。

魏延立即向外走去,張漢承連忙致禮,而后便轉身,跟著魏延走了出去,其余四人立即跟隨。

其中,田伯光眼神亂轉。

不為其他,因為剛萬這里還談笑風生,結果魏延一來就殺氣騰騰,這讓田伯光有些覺得受不住,除了他之外莫妮卡也有些覺得意外,但張自忠和霍成功例外。

因為他們知道,這就是軍隊……這就是前線啊……這樣的氣氛轉換又算什麼呢,戰場上會有更突兀的殘酷告別,上一秒還在頻道里取笑你技術動作有偏差的戰友,下一秒也許就會化為一團火光,那,才是戰爭的本來面目。

霍成功在隊列尾端走著,而他們的隊伍可以用越來越龐大來形容……因為每當過一個路口,就會有一些軍官跑步前來,加入其中,霍成功發現還有些哥薩克人的面孔,那些是只忠誠于魏延個人的武力,現歸屬于聯邦力量。

不多久,他們開始登車,與此同時,堡壘前數千萬公里外的太空中,參與光復行動的艦隊已經在待命。

而很快,魏延就先抵達了被批準為作戰一號指揮戰艦的黃金獅艦,魏延一登上戰艦……就從費雷手中接過指揮權,並命令莫妮卡的銀鷹中隊,和已待命在太空堡壘內的徐衛山領的混成旅部隊……分別登上基隆號和鐵十字號戰艦。

整個過程不可超過十分鐘,聯軍要完成一百二十架太空戰機的移位,完成五千二百名士兵的登艦,完成十五架大型空天運輸機的準備,在前線待命的特殊部隊也要同時完成氣象作戰的必要準備。

如此急促,又要有條不紊,則完全體現了高智能系統幫助下,完美的單兵行動素質,因為系統將每個士兵的具體位置和行動路線都已經表明,此刻戰士只是龐大戰爭機器里的一粒螺友。

確奐是這樣的。

便是霍成功也只能隨波逐流,區區少尉在平時或能另類出彩,在這個時刻,軍令壓迫下的他也只能按部就班。

站在混成旅隊列內的他,身邊是天曉得什麼時候抵達的奧古都斯的騎士團,這個時候,他們前面大隊的后勤正從戰艦上撤退,他們則準備迎面而上。

很快,部隊動了,他們鴉雀無聲的在所有參戰部隊的洪流中前進,區區二千人在其中根本無聲無息……從舷窗看到,黃金獅艦的船塢早已全開,更多的戰機正飛入其中。

十分鐘到,黃金獅艦脫離太空堡壘,向前行進發。

進入黃金獅艦內部的混成旅一部,登上左傳送,前往基隆號所在船塢,混成旅二部和莫妮卡等歐羅巴士兵,登上右傳送,前往鐵十字號所在船塢。

黃金獅艦引擎在轟鳴,巨大的艦體都有些顫動,指揮室內的魏延在低頭檢查前方及時通報,和刑訊專家對新抓獲海盜分子的審訊匯報,並隨時將情報和長官部和自巳的部下共享。

他下方的前指參謀軍官們在做最后的計劃推演,還不時增加新的情報條件,一旦演繹成熟,他們就會將其形成具體指令,然后輸入光腦,再傳達單兵終端。

而到了這一刻,霍成功他們反而輕松多了。

至于那些雜魚們,他們在肯定上面將他們作為這次唯一可用的機甲部隊,讓他們成為聯軍突襲紅場行星的拳頭部隊后,這群雜魚們立即興奮的找不著北了,因為開著坦克對騎兵的快感誰不想享受呢?

其實,他們已經壓抑的很好了,比如戴安瀾,就在掐著武安軍的大腿告訴他:“你不要笑出聲,不要笑,出了聲長官會罵的。”

“戴安瀾。”田伯光喊道:“別老欺負他。……

“是,長官。”戴安瀾悻悻的收了手,心中大罵,媽的,是缺心眼自己要我掐他的好吧?

武安軍則,嘿嘿……

霍成功淡淡的笑著,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奧古斯都則坐在他身邊,低頭不知道在擺弄什麼,一分鐘后忙碌完了的張自忠抬起頭來:“現在。”

哢……嚓

全體起立,基隆號內的運兵樞紐區廣場上,二千一百名士兵站的筆直。

張自忠抬手:“行動具體步驟已下發各位終端,我方將在五十分鐘后斷絕一切外聯,只憑原始燈光信號和語言口令進行行動,各位務必牢記于心不得有誤。”

“是,長官。”

張自忠回頭:“奧古斯都閣下,你部在此次行動中,將行使裝甲部隊附屬第一步兵團職能,關于貴部具體安排也已詳細送達,請多多留心。”

“明自”

田伯光道:“二十分鐘后,你部前往左a區后勤窗口逐個領取單兵護甲和武器,注意在得到命令之前不得裝配彈夾。”

“是”

張自忠再次舉手,這次田伯光也立即立正,霍成功上前一步:“諸位請牢記。”

他大吼道:“屬于我們的光榮時刻即將到來,這將是人類新開拓時代的奠基之戰,並將為未來千年的國際勢力劃分定調,而我們也將名垂青史所以諸位,努力!”

“誓死追隨長官!”

“全體,即刻進入戰時狀態,禁止喧嘩,默讀行動手冊,預備,坐!”

轟的一聲二千余名士兵一起坐下,霍成功對張自忠道:“我去看看那邊的后勤配置吧。”

“好。”

得到允許后,霍成功立即帶著奧古斯都前去基隆號后勤區,去再次核對檢驗聯軍總部配給二千士兵的單兵防務武器。

在走的路上,霍成功對奧古斯都低聲道:“很拖歉特殊時期,沒有太多的合適裝甲給你們,所以委屈了。”

奧古斯都卻笑了起來:“沒有關系的對了霍,許有沒有告訴你教宗大人希望你有空和他聯系一下?”

“大概的說了一下,不過要等戰后才可以,奧古斯都。”

“恩?”

“請放心吧,你看著,不出十年上帝之名將眷顧整個宇宙口……”

“是的,我堅信,閣下。”

霍成功莞爾一笑:“我才十六歲不要這麼正式稱呼啦……”

奧古斯都也不由笑了,他道:“霍,我想,我們得以參加這次行動,是你的功勞吧?”

霍成功連忙搖頭,道:“不,這是長官們的安排,從頭至尾我沒有說過一句。”

說到這里,霍成功看著奧古斯都意味深長的道:“畢竟誰能忽視教廷的力量呢,我想今日之戰,不僅僅是人類開拓的新里程之初,也是政教兩權又一次的蜜月期的開始了吧。

是嗎?奧古斯都不確定,不過他相信了霍成功推斷,他開心的一笑,微微欠身道:“為上帝之名而戰,將光明傳播到遠方,是我們唯一的動機。”

然后他看著霍成功。

霍成功沒有讓他失望,霍成功甚至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看著他,回答道:“是的,我相信您的虔誠之心,尊敬的騎士長閣下。”

“謝謝。”

“走吧,讓我們快些去檢查下那些玩意,哦,對了,奧古斯都你知道那些是什麼嗎?”

“武器呀。”

“不。”雜魚壞壞的一笑,他道:“是鑰匙。”

鑰匙?

“是鑰匙。”雜魚比劃道:“是為那些海盜打開地獄之門的鑰匙,哈哈,想到那群混蛋不久就會在忽然冰封萬里忽然大雨磅礡,忽而狂風大作忽而烈日炎炎的環境下受罪,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也許當我們抵達時,這些混蛋們已經筋疲力盡的蜷縮在掩體內抽搐了吧。”

他說的有趣,奧古都斯也不由大笑起來,他說:“看起來是這樣的。”

雜魚卻詫異了,他忍不住贊道:“奧古斯都,你都會幽默了呢,是和我們田長官學的吧。”

那個神經的田……奧古斯都的嘴角抽搐了下,趕緊加快了腳步,他的反應令雜魚捧腹,雜魚在惡趣味的想,也許哪天再帶田伯光去見見教宗,去了之后多待會兒,這樣看看教宗什麼反應如何?

想的有趣他就壞笑起來,結果奧古斯都更是不寒而栗……

而這個時候的紅場行星上,末代沙皇正殺氣騰騰。

三十六年的海盜生涯磨礪下,伊凡有著一身的暴戾之氣,這氣質在此時此刻更為明顯,因為他在殺氣騰騰的離開克里姆林宮后,沿途過關斬將好不容易來接近他預留的特和裝甲營時,卻發現,他留下的心腹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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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4:50
12.光復之戰進行時

證據很明顯,三千機甲兵現在正分成小隊在四處清場,這就好像野獸用尿液畫圈證明勢力范圍一樣,他們的動機明顯,而伊凡到來后,他們有部分人的反應極為的不對。

這令伊凡大為惱火。現在穿著一身卡其色軍服的他,提著一把彈夾滿滿的AK,已經跑了二百公里的伊凡沉著臉,正在聽著還算忠誠于他,或者說是再次見風倒的舊部,在對他講述機甲部隊指揮官別斯坦科維奇上校的安排。

一千人守營,五百人向西,一千五百人分成十隊,向東梳理,打探克里姆林宮的消息,但前進速度不可過快,要保證自己安全為先,沿途遇到不明意圖者,可搶先攻擊。

搶先攻擊?我是不明意圖者嗎,擔負衛戍大任卻在這種非常時期,不趕緊派遣部隊前去首都接近,竟然還下達這樣的荒唐命令,在聽完這些后伊凡非常的憤怒,他認為別斯坦科維奇對自己的忠誠肯定在動搖。

換位思考,若自己是對方,掌握三千兵力,還有目前可控范圍內最強火力裝備的情況下,何苦守著“忠誠”?在過去的日子里,別斯坦科維奇就表現過一些壓制下的桀驁不馴,想著這些伊凡愈發的不放心,他當即下令,命令所有在野機甲士兵立即向自己靠攏。

並嚴禁預先通知別斯坦科維奇。

這是源于,伊凡需要增強自己的力量,他要先收攏一千五百名機甲士兵,然后才會放心的向著軍營進發,至于后方的克里姆林宮,伊凡早已經放在了腦后,那個象征性的新建筑里,哪里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在失去星際時代武器的情況下,沒有自己的密碼鎖,就算那群混蛋想辦法湊出了一頓的TNT,也別想炸開地下的堡壘。

所以,伊凡直接放棄了克里姆林宮。

他現在定下的策略則很簡單,收回三千機甲士兵指揮權,然后向北,再去收回最近的空軍基地武力,就算那兩艘戰列艦現在不能起飛,但一切總會過去的嘛,而掌握最大武力就是自己最安全的保障,就這麼簡單。

他在繼續忙碌,一條條軍令以口頭的方式,在這顆混亂星球的最混亂區域傳遞下去,一支支部隊或者四散,或者歸來,或者遠去,叵測的人心導致出他們的選擇,也將注定他們的結局。

但真正的結局,又豈是他們說了算的呢。

在他們頭頂,那屏蔽了一切信號,由于磁場以及更多莫名其妙原因導致的變化,從而演繹出的七彩的天空之外,他們以為還很混亂的宇宙其實已經漸漸平息,聯軍的這種能力超過他們的所知,而一支格外龐大的艦隊也正從宇宙深處向著這里駛來。

在這支龐大艦隊的指揮艦,黃金獅艦的指揮室內,魏延看著軍情專家對紅場行星局勢的預測,和遠距離偵察機對紅場行星的掃描,他忽然笑了起來。

這確實好像一起外星入侵地球的大劇啊,先進的文明對土著文明將舉起自己手里的屠刀,只為了資源…

想到這些,魏延忽然在想,人類是何等幸運,竟生存在這樣一個安全區域,和一個安全時期。

因為,從開拓時代起至今,人類發現並登陸類地行星時,總能發現點屬于該星得原始的動植物,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基本上,所有行星的動植物都還處于他們的初級階段。

更遠的,不了解,最起碼目前,在銀河系內,在這麼多接近古地球的生存環境的行星上,人類沒有遭遇到任何一種,已經進化出社會特征的生物,從來沒有。

這意味著什麼?很多科學家感慨,若是人類晚出現一千萬年的話,也許就將面臨一種,不是來自同類的,真正意義上的異族的攻擊,也許,那時候人類將會遭遇滅亡,或者滅亡他種,但不管怎麼樣,我們文明的開拓進程將不會這麼的容易。

想著這些,魏延不由在想,新的技術已經可用,一旦推入實際操作,人類新的歷程開始后,在茫茫宇宙,我們會遇到這樣的敵人嗎,魏延認為這很有可能,因為宇宙太大了,就算地球上的人類是宇宙的奇跡,按著概率來計算的話,其他的高等生命也是會存在的,一定的。

那麼到那個時候…魏延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個畫面,十五年后,胡子拉碴的雜魚駕駛著雷霆氣勢洶洶的騎在一只巨大的蠍子身上,然后雜魚蠻橫的用合金刺扎入了蠍子的兩眼之間,一邊扎雜魚一邊大聲的喊:“我們口味不同,老子對你們進貢的美人不感興趣,征服,我們要的只是征服!”

魏延想的忍俊不禁,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部下們摸不著頭腦的紛紛轉頭看向他,魏延這才回過神來,他連忙擺手:“沒什麼,想到點好玩的事情,哈哈。”

看下面的人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魏延干脆就把自己想的那些說了一遍,結果整個指揮團隊哄堂大笑,便是聽到魏延講述的長官部的許崇志他們也不由失笑。

魏延就是這樣的性格,可能源于他的經歷,他雖然在正規軍旅里能做的很好,可是他更適應于戰場而不是長官部的氣氛,看,這家伙一旦出征時,就又恢復了匪首的本性。

魏虎臣不知道是欣慰還是無奈的搖頭,但這個時候許崇志卻道:“其實我們也不得不考慮這些問題。”

海恩里希也點頭。

並沒有隨行出征,留在長官部內,正在和長官們講解自己掌握的人工蟲洞新技術的達芬奇則更為嚴肅,他看著長官們道:“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必須要先穩定內部才可以實施這樣的試探性計劃。”

然后他道:“我看過很多的歷史資料,在開拓時代之初,就有很多的科學強人強力反對冒進,結果新羅馬孤注一擲,從而才導致了他們領先時代,可我們真該慶幸我們的能力范圍內沒有相對的敵人,或者說我們更該慶幸,有這樣能力的異族沒有注意到我們。”

這好像是在玩科幻劇情幻想吧,范德法特歪著頭,但就算有些玩世不恭的他,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達芬奇的意見不可忽視。

大家在聽,達芬奇繼續道:“如果再說的嚴重一些的話,那就是,有毀滅我們能力的異族,因為我們的低能,所以暫時還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而已,所以,在此我也必須要鄭重的向長官們提議,我們的新開拓計劃必須謹慎。”

他說的,確非危言聳聽。

許崇志立即問道:“達芬奇先生,按著目前來看,我們的科技水平,最高武力能力是不是就是你現在掌握的技術。”

“是的,但請記得,我只是找到了可以使用反空間的空隙而已,而我們對于反空間的了解還非常的薄弱。再打個比方吧,假如我們的科技水平,可以完全利用和使用反空間的物質運行的話,那麼我們毀滅一顆恒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這麼說,海恩里希都茫然了,他問道:“在混沌事件時,星系不是被摧毀了嗎?”

“那不可控,那是無序的反空間風暴導致的。我說的是可控的,定點的,比如我們針對太陽系而言,要知道正反空間的相比,在我們的想象中是這樣的,正空間是恒星,反空間就是黑洞,是嗎?”

“好像吧。”許崇志有些不自信的道。

雖然這種說法普遍流傳,但是從沒有得到科學論證,那麼他怎麼能對達芬奇說肯定的話呢。

而達芬奇笑了起來:“就當這個謬論是真的吧,那麼我們針對太陽系文明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呢,當古地球文明龐大的星際戰艦在列陣等待時,我們才不和他正面對抗,我們只要摧毀反空間的黑洞,導致他們的恒星瞬間坍塌,那麼他們的文明生態體系就將就此被終結,他們將徹底滅亡。”

所有人……

但達芬奇還沒說完,他接下去又道:“而要知道正反空間的能量是守恒的,那麼也就是說,恒星坍塌只是一種能量的流逝,它流逝,反空間的黑洞將遭遇龐大能源的輸入,導致飽和,而后爆炸,好的,新的反恒星在異界誕生了,對嗎?”

大家茫然點頭。

達芬奇揮手:“反正能量守恒,我們又必須生活在正空間,OK,勝利之后再摧毀反空間的恒星吧,轟,太陽又出來了,而且還是新的太陽哦,哇哦,一顆重組了內部結構,充滿了新的活力的新的太陽的光芒照耀下,一個全新的太陽系就此出現了,經過小規模的波折,行星軌道得以固定,OK,我們是神,我們將就此構建新的太陽系生態藍圖,我們甚至能在生存線位置上,安上六顆甚至更多的地球,讓他們像珠竄一樣的圍著太陽轉,這真酷。”

得了,所有人全傻著,惟獨達芬奇在壞笑:“不過注意一點,我的假設基礎是,正空間的黑洞是反空間的恒星,實際上,卻未必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許崇志不由問道。

達芬奇聳聳肩:“沒去過,不知道,也探測不到,我只知道目前來看,我們所在區域的反空間一片荒蕪,所有物質盡是基本的粒子形態存在的,其實我現在還擔心一點。”

“擔心什麼?”

“我擔心宇宙的組成,不是我們相信的維度上的重疊,我擔心,我們的宇宙是如古地球時期中國的太極模式的,是正反兼容的,如果那樣倒是能解釋為何恒星位置對面竟然是虛無,那麼也就是說宇宙是相對的對等,而不是絕對的連位置也對應的對等。”

“陰陽魚?”許崇志問道。

達芬奇點點頭:“是的,就那玩意,真可怕,如果是那樣,魚眼就是蟲洞吧。”

這下海恩里希急了:“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你怎麼解釋,蟲洞進去,下一秒就出現在無盡遠方呢,一秒啊。”

達芬奇聽的無奈,他只好抱怨道:“我正要說,然后魏延將軍就說故事了。”

“那你說。”

“好的,失去的一,正常的時間的流逝只是我們的感知,或者說我們對時間流逝是這樣的感知方式,如果剝奪了這種感知方式,或者繞過了這種感知方式的話,那麼我們就會覺得時間沒有流逝。”

范德法特大驚:“這麼說時間其實在流逝?”

“是的。”

達芬奇看看各位,既然跑題了他也不介意科普下,他道:“根據我的秘密調查,但凡頻繁參加星際旅行者的生命衰老期要比正常人快的多。”

說到這里達芬奇突然有點忍不住,可能他確實有些嫉妒雜魚,于是他借機道:“雜魚那麼少年老成,這下好解釋了,那小雜魚是在反空間發育的吧。”

這個比方讓大家哄堂大笑的同時,許崇志不由問道:“你的意思,雜魚的實際年齡其實在反空間的一秒鐘時間內,流逝了很久,但沒有即時顯現出來?”

“可能是這樣的,但我又不能解釋,為什麼出來后檢查身體時,一切還那麼的一樣,惟獨長期來看,這種現象是真實存在的,想了真是頭疼呢。”

這時,許崇志忽然道:“會不會是生理上暫時沒有反應,其實損耗的是靈混?”

達芬奇一愣,什麼,他忽然跳了起來:“對,對,就是這樣的,一定就是這樣的,你們發現沒有,每次出來后疲倦的是精神而不是身體,其實那時候我們疲倦的也許是靈混,可是。”

達芬奇翻翻眼:“可是他媽的,靈混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同時,他在心中想,也許自己真該放下架子,不再賭氣,去和科林那群專門搞生物內在研究的家伙們好好的交流交流?他在琢磨,心中忽然有翻過一個更令他擔憂的情況時,海恩里希卻已經停止了八卦的心思,海恩里希開口道:“好了,這些還是等以后再說吧,我們該關心一下前線的情況了,雖然他們每個人都那麼值得信任。”

是這樣的。

許崇志也立即看向了大屏幕。

這一刻,黃金獅艦已經駕臨紅場行星四十六萬公里范圍內,就在紅場行星那顆以氨分子為主組成的氣態衛星的軌道上,黃金獅艦的周邊,是密密麻麻的艦隊。

其中包括投誠的海盜們的艦隊。

當然,他們的系統已經被全面控制,防御罩都只在D級,倒霉的他們還被魏延勒令列陣聯軍艦隊之前,不聽話就會被踢屁股的。

哦,他們的指揮官還都被抓了起來,現在全部由副手指揮。魏延,正接通長官部:“我方即將開始光復計劃一期行動,氣象作戰。”

“祝你好運,指揮官閣下。”許崇志道。

魏延微微一笑,揮手下令:“特種作戰組,出發!”

令下,十艘特種偵察艦立即向前開動,與此同時,基隆號和鐵十字號緊隨其后,轉眼他們就消失在了畫面中,畫面立即切換,現畫面切換到了基隆號上,他們將在十二萬公里處懸停。,而這時,張漢承正在緊張的看著屏幕…

前指下令:“行動。”

停靠于十二萬公里處的十艘偵察戰艦的船塢當即全部打開,從他們的船塢中駛出了共計六十架,雙倍空天戰機大小的特種空天飛機,隨著引擎的微光閃耀,他們這就向著紅場行星而去。

十分鐘后,他們將抵達紅場行星氣層,十五分后他們將對該行星近距離釋放氣象武器——冰火。

光復之戰,就此打響,然后就在此刻,總指揮部,卻接到了一份緊急電報,來源許昌軍區第二副司令長官宋哲功。

下集預告這是正義一方對腐朽勢力的圍剿,這也是人類文明新里程的奠基之戰,聯軍更是在為千年后世界勢力的劃分定調。

用血與火。

也許,這次手段另類的戰爭之后,一切就不一樣的。

可就在光復之戰剛剛打響之初,來自許昌軍區的急報就擾亂了長官們的心思。

面對突如其來的瘋狂行徑,長官部不得不下令,全軍轉向,抗擊狗急跳墻的敵人。

于是文明,再次走到了最關鍵的轉折點上,向前一步是天堂,危急時刻,雜魚下令:陸戰5師,擔負起你們的歷史使命吧,便是孤立無援,此戰我們也必須獲勝,全軍,前進!

雙線戰局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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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空降

宋哲功報:許昌軍分區對應軍民蟲洞x15發生不明狀況一分鐘,戰報傳來:小規模敵軍出現,我方衛戍部隊已于其交火,其身份不明一分半之后,宋哲功確定,對方身份為新羅馬軍,番號不詳。,,。

沉默的兩分鐘,宋哲功轉告,二級橙色警報:南方軍區遭遇大規模敵軍入侵,敵軍明碼標示,該軍是新羅馬南方司令部下屬第十二集團軍,第十五集團軍,合計十萬兵力后續不明。

附:許昌附近敵軍脫離交戰,我軍正在追擊。

西元3016年末,12月8日,聖誕節前一周,在聯軍進攻白令海,並掌握了新羅馬破壞星海證據,雙方還在準備談判之時,竟悍然動兵,利用歐羅巴和亞細亞主要兵力盡在北方之際,對亞細亞南方星域,太陽系位置大舉入侵。

現在,亞細亞南方司令部星際戰力百分之六十外調遠征白令海,許昌軍區司令部星際戰力僅往日的十分之一…新羅馬人是瘋了嗎?

許崇志看著這一份份突兀而來的戰報,他派遣的副官可能還沒有抵達許昌,戰事就已經爆發,從戰報他就已經看出,新羅馬人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在許昌虛晃一拳隨即就勾向了南方軍區。

從那個位置來說,新羅馬人只要拿下太陽系,就只會面對亞細亞人,並隨時可借太陽系封存的一些遠古蟲洞,進入歐羅巴境內。

而現在,聯軍主力盡在白令海,前方已經要作戰。

“回軍。”魏虎臣提議。

作為參謀長官的他起身對許崇志道:“白令海前往新羅馬的蟲洞已經毀滅,有魏延在此,白令海翻不了天,南方司令部星戰兵力不足,若是敵軍入侵直插許昌,發現許昌星區空虛的話,那麼。”

他沒說完,許崇志已經明白,他當即下令:“海參崴駐軍移師港右,作戰狀態。”

港右——蟲洞另側,保護這處通道,大軍才能盡快過去,許崇志第二道命令:“目前su2軍區留守戰艦,即刻啟程前往許昌,接受宋哲功將軍管轄。”

第三道命令,他看向魏虎臣:“請許昌軍區司令長官魏虎臣,帶領所部,以及太陽鳥軍團先行,即刻返程于許昌區建立第二防線,我沒想錯的話,許昌已經危及,敵人之前作戰絕非騷擾,而是摸底。”

是這樣的,丁汝昌也這麼認為,他建議:“換由虎賁軍團過去,太陽鳥隨我第三批過去。”

“也好。”許崇志道。

同時他在心中浮現一個念頭,太陽系恐怕已經失陷,敵人能長驅直入南方司令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是有內應,內應——全文明理事會,是這樣的嗎?許崇志不讀書定,亞細亞的內應斯內德已成明棋,然而還是疏忽了啊。

這些念頭從他心中一閃而過,下一個問題,雜魚他們怎麼辦呢。

訊息通向前線,魏延得知了以上情況后,堅決的道:“無需留兵,就我目前兵力足夠。”

並道:“這是新羅馬的情急之舉,唯有占據部分優勢,才會有談判的余地,且他們不可能確定我方已經掌握的技術,在下建議總長閣下,立即明文發布我方掌握技術以及證據。”

許崇志頷首:“我已準備啟動應急程序,李廣部長將動用軍情局力量向新羅馬官方民間公布消息。”

隨即,許崇志問魏延:“這里你準備怎麼做?”

“兵力有限,在下以為擒獲伊凡后,便保持現有宇宙狀態,使各匪幫無法聯系。”

這是穩妥的做法,許崇志放心了,他切斷了聯系,對在場各位下達下一步命令,請求聯軍另一方履行盟約條款,共同進軍對抗新羅馬。,,。

海恩里希自然滿口答應,已叮囑國內立即做好戰備準備的他,都已經下達了調集軍隊的命令,斯特林進來,匯報:“長官,德意志第一軍,德意志第二閃電旅,挪威十字軍已經做準備,會在六小時內出發。”

聽完匯報的海恩里希對許崇志道:“許,相信魏延將軍的能力,而我的部隊會在十個小時內抵達,他們將幫助並聽從魏延將軍的指揮。”

說到這里,海恩里希又道:“而我現有的部隊,奧丁軍團以下所有官兵,都將履行盟約,我將和你並肩作戰。”

“謝謝。”

面對海恩里希的慷慨,許崇志心中感動,在場亞細亞將軍們也是如此,因為這是對新羅馬的戰爭,而這種程度的戰爭帶來的負面影響絕非輕微,沒有擔當的領袖是無法承受其最壞可能的,但海恩里希義無反顧,並安排了后續軍隊繼續前來。

這人情,是真摯的。

但面對許崇志的感謝,海恩里希卻連連搖手,他說:“許,既然我們約定一起奮斗開拓時代,然后期許得到榮耀,那麼我面對事端就不能置之不理,目前戰火雖只在你們的國土上燒蔓延,卻也是我的恥辱,我,以及我的部下們,感同身受!”

最后他說:“開戰吧,許。”

黃金獅子眼神炯炯的看著許崇志,他很堅定而真誠,許崇志為之欣慰的道:“好的,弗蘭克。”

亞細亞軍就此轉向,一個小時后,su2軍區留守部隊已經盡數通過海參崴港,石寅堅將軍也已派遣部隊急速前往許昌,而魏虎臣所部已經快抵達海參崴,準備跟進的許崇志已移師機動力強大的長風號航母,他在發出一條條的命令,查詢前方情況並判斷局勢,海恩里希則在幫助著他,他們面前光屏閃爍,他們身邊腳步聲匆匆。

太空堡壘長城號,正在緩緩的開動,它在三個小時后才能抵達海參崴,而這個時候的紅場行星上,已經狂風大作烏云密布並暴雨滂沱。

哦,還有tm的冰雹砸的地面一塌糊涂。

“該死的。”

伊凡裹著厚厚的幾層軍服,呆呆的看著這場突兀的大雨,眼睜睜就看著tm的云越來越多越來越厚,然后天就越來越冷,然后這些玩意就下來了,當,伊凡側頭看看,一塊碎冰雹可能砸在了地面的一根鐵柵欄上,這該死的,他詛咒著。

海盜所占據的行星,雖然也是類地行星的一種,但人的本身是何其脆弱,哪怕細微的幾度溫差也會惹來一場感冒,星際時代的人們體魄雖然強健了許多,然而這些二等類地行星上的惡劣自然環境還是很折磨人的。

不然,主流社會怎麼會不屑一顧呢。

n多年去,一代又一代白天打劫晚上種田的海盜,在幾聯邦和一些人道主義機構或明或暗的幫助下,緩緩的改造著居住環境,好不容易才讓這些行星真正的適宜人來居住。

可是高科技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高科技一旦失效,麻煩很大,比如夏天沒了空調,冬天沒了暖氣,由于混沌效應電磁風暴導致,紅場行星上大部分輔助生存設施停轉,這本已經讓人不適應了,沒想到,跑了二百公里后,又來一次十幾年沒見過的大陣仗。

這個時候的伊凡,自然想不到這次是人造的。

思維慣性決定了他現在的思維有死角,聯軍現在一定還在混沌亂局外打轉呢,這就是天災,所以伊凡只能在那里罵老天爺,他和他的部下們在那里凍的瑟瑟發抖。

忽然,高空中的田伯光問:“怎麼還在下?”

于是,云收雨住,但一個小時后,汗流浹背的伊凡又縮回了遮擋中大口的喘氣,他已經脫的只有一條了,他在那里無力的罵道:“地表溫度48度,我干啊。”

看著龜裂的地面,他死的心也有了,他更情願,之前的冰雨回歸吧,畢竟冷,他還能穿衣服,可是熱,難道剝皮嗎?

好的,上帝看來很眷顧他,對他有求必應,于是,再一個小時后,當天色已經暗淡時,狂風暴雨又來了,伊凡趕緊穿衣服,心中更是怒罵該死的叛賊。

因為他之所以在這里風吹日曬,那是因為不知道那個王八蛋竟然告知了別斯坦科維奇,他來了,且來意不善,好吧,這下前面機甲營地的大門被徹底關閉了,舉著火藥槍的伊凡在城下咆哮,然而他的原始武器對上合金裝甲有屁用,而坐在一架停擺的機甲上的別斯坦科維奇在他的威脅中也下定了本還在動搖的決心,他在想,一旦機甲能開動,就沖出去干掉那混蛋。

所以,現在,皇帝在城外的合金棚中受苦,臣子在城內的機甲武庫內享受,而此刻天光慘淡風吹石走,也完全符合了歷史記載中無數次王冠落地前的景象。

這殘酷的環境也讓伊凡身邊的人,可能有了點別樣心思。

還因為,別斯坦科維奇用tmd的光能的高音喇叭喊過了,要伊凡的腦袋就開門讓他們進來,伊凡卻沒有這種“高科技”玩意,他的話最多喊出三米就被風吹散,而風中的諾言不僅僅不可信,都沒人聽啊。

這下伊凡麻煩了,他頻繁的拉動槍栓,狐疑的看著外邊,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他準備干掉一個家伙,用他的血鞏固自己的地位,同時他選用了更合適的方式,傳遞了自己的有利條件,伊凡語重心長的告知他的臣子們:風雨總會停的,而我有機甲總控的密碼,一旦信息能夠傳遞,那麼我將鎖定他們所有的武器,只要幫我拿下了這個地方,那我們就可以在這顆行星上吃香的喝辣的的了!”

這不是玩笑,任何沒落的集權勢力統治者,在末路情況下,煽動人心鞏固權勢時,惟有用武力和財力兩條而已,至于女色那是附加值。

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伊凡難道和他這些心思漂浮的部下談人生理想,憶苦思甜嗎?有,伊凡咬牙切齒:“那混蛋在里面享受,卻不讀書放我們進去,我對他那麼的信任,我甚至上了他的姐姐和妹妹,這混蛋卻為了權利背叛了我,可他的眼光只有這麼長,風雨總會過去,這是電磁風暴安靜之前最后的瘋狂,所以,兄弟們,你們看吧,他將受到最殘酷的懲罰!”

他說的不錯,也許電磁風暴快要停息,人工氣象武器催動的狂風暴雨中,電閃雷鳴,大自然在協調著大氣的組成,並安撫著環境,力圖讓行星范疇內的一切回歸到往日秩序中去。

比如,他的終端,有部分功能,每在閃電大作時就會顯示正常,比如,機甲庫內的別斯坦科維奇先生也驚喜的發現,他身下的機甲駕駛艙竟然能打開了,雖然現在又合不上了,不過這已經足夠他驚喜。

然而,高空的田伯光,卻還在繼續煽風點火。

作為氣象作戰計劃的倡議者之一,和書面計劃的唯一制定者,田伯光在這件事上是很有發言權的,作為先頭部隊的第四指揮官,他也是有資格說話的。

所以,田伯光在頻道里催促:“應該繼續,我們應該在凌晨一點之前不停歇的操縱天氣,然后逐漸減弱,等我們到達地面后,敵人也將進入生物鐘的困乏期。”

雜魚聽了之后也插嘴了:“然后我們在繼續操縱天氣,直到我們抵達那個區域時,再將作戰范圍內的天氣恢復常態,最好地面曬干一些,這樣機甲好前進。”

田伯光大喜:“對,按著我的計劃就是這樣的,雜魚都這麼說了,你們還不執行?”

虧他還是上尉,在面對陸戰5師的時候總能趾高氣昂,但一面對其他軍隊的戰友時,他就會明智的屢屢抬出名聲確實比他要大的多的雜魚的名號來,壓制對方服從自己的命令。

這是典型的小人行徑,偏偏大家都習慣了,還都認為田上尉人其實很不錯的,也算是怪事了。

果然,這個小人說話是有用的,于是暴雨更大了,但在暴雨范圍之外的大洋面上卻是波光粼粼一片安寧,海濱的炮臺公園的幾顆長得如雜草似的棕櫚搖搖晃晃,氣態衛星反射的光朦朧的泛白,照耀的這顆異星如此美麗,簡直好像人間天堂。

田伯光見自己說話又用了,就很高興的去透過臭氧層被戳了數個洞的大氣層,觀測著紅場行星的境況,讀取投出去的類鳥偽生態間諜器反射回的不算穩定的空降目標區域環境指數,做一做最后的計算。

莫妮卡等空降部隊空軍行動組已經待命。

西元3018年12月9日凌晨,一時。

氣象攻擊程度5,空降目標區域環境b,光腦判斷可以執行。

基隆號,鐵十字號,船塢一起打開,所有航空兵種立正致禮,在他們的注視下,一架架懸掛機甲的戰機先行啟動向著該行星飛去,五分鐘后,第二批運兵戰機啟動,按著既定路線切入該行星大氣層,隨即向著之前機甲降落區而去。

又五分鐘后,運輸陸戰步兵的運輸機啟動。

凌晨1:30分,戰機懸停于海濱,穿著單兵防護服的雜魚落地。

1:32分,雜魚跑到了自己的機甲邊,翻身上甲,關閉駕駛艙,啟動獨立供氧系統,取下自己的單兵面罩,戴上內視鏡換上機師頭盔,五分鐘之內所有空降機師入位並做好了戰斗準備。

同時,陸戰部隊運輸機降落,很快,地面部隊集結完畢。

所有戰機就按調整計劃,繼續停于炮臺公園內,等待機甲部隊抵達目標區域前,再行追上攻擊。

機甲,則準備出發,向著一千公里外的敵軍陣地而去,從炮臺公園區域能看到那片天空中電閃雷鳴的烏黑云團,能想象到在那玩意下面的人是什麼樣的感受,霍成功看的很高興,田伯光則很亢奮,張自忠卻喝斥道:“還不前進?”

于是,1點35分,機甲部隊一百架雷霆當即開進,前往戰區,陸戰兵團在徐衛山帶領下乘坐開啟了原始履帶運行方式的戰車,跟進。

這個時候,伊凡已經抵達不住寒意,蜷縮在那里進入了瞌睡狀態,風大雨大,便是心中有鬼的人現在也已經筋疲力盡,沒有了反叛的玉望,所以他的營地里一片死寂。

別斯坦科維奇卻還在那里精神抖擻的檢查機甲,看看是不是能夠盡量恢復運行,作為機師他對機甲了解的很深,他知道現在之所以不能啟動,是因為光腦判斷,念力輸入方面不穩定,這是一種自我保護而已,現在,他正在帶著他部下的技工們,想辦法取締這個保險。

反正現在是原始時代,就算沒辦法使用一些念力功能,走出去也能碾死那個暴君了吧,他是這麼想的,他想的很對,目前,他的技師已經在著手解決這個問題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問題,將在兩個小時之內解決,而一旦解決,那麼,下一架機甲的問題就會在三分鐘之內解決,那麼十架呢,只要人手足夠其實也差不多時間。

但更多的,比如一百架呢,這是別斯坦科維奇自認的最底保險武力,他算算時間,來得及,天亮之前,一定會將該死的暴君踏成肉泥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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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6:04
2.良知的平衡

看來所有人都在努力。

不過最努力的還是雜魚部隊,張自忠在最前面,霍成功在左,田伯光在右,身后是163全體和咸魚翻身的后勤。連,這陸戰5師,目前編制于混成旅的直屬裝甲部隊正在向前開進。

一千公里又算什麼呢。

身在駕駛艙內的霍成功驅動著機甲,靠著單純的引擎動力和主光路承擔的模擬駕駛方式,將機甲前進的速度已經提升到了3檔位,時速已達每時260公里。

而此刻,無線電靜默,惟獨他們機甲身上的指示燈在閃爍,鋼鐵巨人的腳步聲隆隆,卻又被夜里的風雨淹沒。

看著地面探測器傳回的,不算清晰的這一幕,聯軍航空部隊的官兵發出了一聲發自內心的贊嘆,這樣的間距這樣的速度,竟只靠純手動操作,這不是本事是什麼呢。

要知道,地面不可能是完全平坦的,甚至有些地方會有類似沼澤的地方。

比如現在,張漢承就看到,一架隊列中的機甲忽然一沉,身形外動,但他趕緊支持住,就看到黑影穿棱,就緊跟著它的那架機甲忽然一躍就敏捷躍過了他,隨即又一個,又一個,又一個,最后大隊過去,那架落后的機甲才從坑洞里拔出腳來,然后就跟了上去,隨即便融入了之前的隊列里。

整個過程不過三個呼吸時間,這種情況還屢屢發生。

看著這一幕,張漢承嘆道:“這就是行云流水!我終于明白了,這群雜魚為什麼平時走路都TM的沒個正形。”

他一,他的部下們也想起來了,這群雜魚平時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無論前進隊列還是餐廳散場時,只要有一個家伙趴下,沒等他起來,其他雜魚就哄笑著一個個或者繞過,或者躍過他的身邊,有缺德的長官,如田伯光這樣的,甚至還按一下對方……,

原來,他們在打鬧的時候也訓練嗎?

是的,在霍成功的建議下,張自忠早就命令雜魚們沒事情就要親密一些,要親密到女朋友都嫉妒才行,走路要貼著,坐下要緊靠著,

躺下也要肩並肩,因為只有把這種緊湊環境下的動作協調性鍛煉出來,那麼將來在密集的戰場上,才不會拳頭打到自己隊友身上。

所以,其實163的訓練是無處不在的,但無人知道而已。

別人只看到,這群混蛋感情不是一般的好,打同僚一起上,打長官一起上,吃飯一起吃,睡覺一起睡,曠課一起曠,是國防有史以來最令人發指的一支優秀團隊,就連。連的劉伯濤這樣的中年男混到他們隊伍里后,也變得神經兮兮的。

但大家現在知道,原來,原來這群混蛋平日里做的一切是為了今天一嗖,嗚嗚嗚,田伯光抽風似的舞了幾下胳膊,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時候他的胳膊閃閃發光。

好的,長官在要大家加速加速再加速呢,不然他就會把的什麼扯下來,砸扁了再哦,長官這次手掌向外翻的雜魚們明白了,長官這次扯了的蛋砸扁了后不會給塞回來的,他會給丟到這顆陌生的行星上去。

太可怕的,武安軍縮了下脖子,舞手:跟進長官,安全第一。

天曉得他的手語后一句是因為什麼而的,張漢承他們則只看到幾乎瞬間,呼的一下,這群禽獸就發了瘋一樣的,開始歇斯底里的在這顆行星上狂奔起來。

不累,一點也不累,機甲驅動良好的利用了慣性,在一次驅動后只要能把握其節奏的話,那麼在做重復性動作並不是每次都要到位的,于是,其實這個時候的雜魚們,在狂奔的機甲里,操做的動作卻很可笑,假如有人看的話,會發現,這群雜魚一個個擺著打開雙臂,雙腿微分前后的姿態,隔了幾秒才抽風一樣的動一下。

但,就算這樣,一千公里距離也是很不簡單的吧同樣看著這一幕的莫妮卡在想,她就坐在戰機駕駛艙內,靜靜看著戰機配給的遠景取景,電磁風暴的亂流偶爾穿過讓畫面亂舞,不過她足夠看到那列機甲,和她想看的那個人。

哪怕前方千軍萬馬,她也能一眼看出其中最特別的雜魚是哪只。

“該死的,我怎麼能輸呢?”莫妮卡惆悵的點了根煙,反正爸爸看不到。

至于她的輸,很簡單,上自學成材的許約在前些日子里,有一次背著雜魚去和她擺明車馬打了個賭,許約我知道喜歡雜魚,可是他是我的,但女人不為難女人,這樣吧,我給個上他的機會,只要贏了莫妮卡在打賭后認為自己永遠不會是那只亞細亞狐貍精的對手,可惜她當時不知道。

于是她不僅僅暴露了自己內心,還沒有效果,因為就算她贏了,許約還可以去警告雜魚,其實那只是許約為試探自已而來的呢。

SHIT,莫妮卡想到這一點就很惱火。

她惱火的關閉了駕駛艙內響起的煙霧警示,將駕駛艙悄悄打開了一條縫,把煙頭彈了出去,這個星球的氧氣很充足,比標準要高二個百分點,于是那煙頭,在空氣中滑過了一道非常明亮的弧線,然后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她的副手,那位一心要上斯特林的女軍官的駕駛艙上。

看到那個女孩明媚的臉,哀怨的眼,莫妮卡聳聳肩,愛情里每個人都這麼的賤,SHIT突然,她瞪大了眼睛,雜魚呢?

畫面上,什麼也沒有了,莫妮卡看看時間不由長大了嘴,不知不覺也不過才三十二分鐘,雜魚他們就跑出了三百公里距離?怎麼可能的,他們起初時速度也不過貳佰公里。

不,是電磁風暴范圍擴大了,一定是這樣的,莫妮卡趕緊檢查,發現果然如此,目前核心區電磁范圍已經擴大了一佰公里,中心風暴正在減弱,當然,氣象武器制造的自然界的狂風暴雨還在繼續。

哦,好吧,莫妮卡想,就算這樣,他們三十二分鐘就跑出了二百多公里的距離,那麼他們的時速在每時四百多公里,他們真厲害。

不僅僅她,每個人都這麼認為,除了張漢承。

熟悉國防三人組的張漢承早就知道,有一次田伯光被校長喝斥,嚇得瘋狂亂竄,結果跑出有史以來機甲最高速的糗事,所以他一點也不驚訝,什麼長官什麼學員嘛。

而這時,陸戰5師卻停下了,他們就地開始休息,戒備,因為約定時間到,在制定位置線停下的他們警戒的一刻發出了遠程信號,在高空取景到這一幕的友軍立即將信息傳遞地面,徐衛山一聲令下,陸軍部隊立即前進。

媽的,徐衛山想如果多一架雷霆多好,那玩意確實不錯,不要念力也能在電磁風暴里亂竄,這就是實用,他一邊想,一邊催促部下加快速度,在雷霆開辟出的安全區里,運輸陸戰士兵的履帶戰車隆隆的前進中。

他們的速度,要比雷霆要慢了許多,可是這沒辦法,機甲兵是攻堅至強的武器,但要將戰場成果具體化和細致化,就必須陸戰部隊來配合了,所以再急他們也只能等著。

前方,雜魚看看時間:“他們會在一個時內抵達,那時候我們應該已經在中途島了吧。”

中途島,中途站點,抵達那一刻的時候,戰機將啟動,貼地飛行,在半途接上陸戰運輸車,將陸戰車運送到中途點附近。

而那個時候,陸戰5師裝甲部隊又會向前,推進一百五十公里。

然后復制行為。

這樣的遞次前進,既省略機動時間,又節省空戰備用能源,這其實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目前電磁風暴中心的情況已經是全無知的狀態了,只有這樣,才最穩妥。

之所以雜魚部隊為先鋒,則因為他們本身是先鋒,另外他們值得信任,長官部一致認為有他們三個在,在面對敵人團編制以下的武力時,他們是能應付問題的。

所以機甲部隊負責開路,戰機負責飛。

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的過去。

這個時候的魏延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核心區的電磁風暴減弱問題上了,他在觀察並等待技術人員的分析報告,決定是不是再進行一次

規模的電磁攻擊,以恢復風暴中心力度,確保對方機甲等智能武器無法被啟動。

而這時,別斯坦科維奇正在機甲里激動的腮幫子都在抖動,他的機甲已經搞定了,不僅僅搞定了,而且很順手,就算念力驅動的一些戰術動作做不出來,光能武器也不可行,不過在這顆星球上,就一架機甲也足夠橫掃對方了的。

他的部下們也歡聲雷動,別斯坦科維奇卻收斂了笑臉,伊凡這樣的家伙必須要一棍子打死,他可不想轉眼再被那家伙翻盤,他甚至在想,也許伊凡已經撤退回克里姆林宮了呢,如果那樣的話,麻煩就大了。

他也知道,伊凡有控制機甲的辦法,一旦讓伊凡回到那里,在堅固的地下堡壘中躲到電磁風暴減弱,那時候他只要發出指令,自己搞不好就給困在機甲里活活餓死!

所以他隨身帶了配槍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當然,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告知下面的人呢,他誰也沒有告訴,他只祈禱,這該死的電磁風暴再猛烈些吧,反正我只要這樣邁開腳步踏出去。

他和聯軍方的作戰思維是一樣的,機甲是大規模威懾武器,是穩定軍心的,但真正要具體戰果,還是要靠下面的步兵的,所以他祈禱,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伊凡也在期待。

伊凡就沒能睡踏實了,風一陣雨一陣,他在這長夜里,思來想去,幾番琢磨之后終于決定了一點,明天天明時,他將徹底運該死的地方,再回到克里姆林宮去,在那里,他將蜷縮于總控中心,等待電磁風暴減弱的一刻。

並且,他還非常明智的將這個決定告訴了他現在所有的部下,無論他們真心假意,他做的很對,因為現在人心動搖,可他描繪的前景卻讓人信服。

伊凡了,前面是注定要和我們殺的死我活的家伙,他們唯一依仗的就是機甲,可是那玩意我能控制,而現在冰天雪地誰也難受,

我們回去,回到那里喝一杯,等待電磁風暴減弱我將他們鎖死在機甲里,活活餓死,然后榮耀歸于大家,我再帶領們征服整個行星。

他又,他來之前已經征服了海軍。

大家完全可以在半途,在海軍失去動力的戰艦內休息休息,他還他已經在那里留下完全忠誠于他的人手,一旦戰艦可以開動,哪怕只是導彈發射,那麼別斯坦科維奇這混蛋的渣都不會留下。

海盜們發現,他的侍從官確實沒有出現。

伊凡,的是真的,熬過這一陣,贏的還是他,現在干掉伊凡,也許還會被忠誠于伊凡的人干掉,那麼這種傻事誰干的,于是,城外的海盜在祈禱電磁風暴不要停,不過最好在他們回到克里姆林宮就戛然而止,又在祈禱,不要下雨了,降溫受不了。

但,大雨滂沱。

高空中,身在戰艦內的數延看著下方的情況,下達了命令:“十分鐘后,啟動5級電磁攻擊,增強風暴力度。”事將在三個地面時間后被解決,魏延非常信任雜魚和他的同僚們,他看著那橘紅色的電磁風暴圖,嘆了口氣,低聲道:“快點吧,解決了這里,鬼才他媽的和海盜耗著呢。

他的副官,猛回頭。

魏延看著他聳聳肩:“老子不行嗎?”

他的副官繼續看著他。

這是軍部配給他的副官,宋博平,起所謂的監督作用,雖然魏延將軍的忠誠值得信任,不過這里的情況太復雜,其實李廣安排這樣的副官來,更是為萬一出現狀況,魏延多個人證吧。

不過弊端在這個時候顯現了。

宋博平走到了魏延身邊,低聲道:“長官,您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延將腦袋狂搖,卻忽略了自己指揮臺上攤開的一張手工圖。

這是復古的海盜生活留給他的后遺癥,他喜歡手寫字,喜歡翻實體書,喜歡喝沃特加,喜歡泡腿長的風騷娘們,還喜歡很多,不過其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副官看到了這張圖上,一個直線,兩個圈。

魏延還有英文字母標了下,看著那兩個字母,宋博平瞬間就明白了,魏延想干什麼。

黃金獅艦在這里,達芬奇和他的部下們在這里,好的,太空堡壘不遠,敵軍正在入侵,魏延想,打開及時通道,讓黃金獅艦出現在南方軍區,入侵敵人的后方。

天,身為副官的宋博平瞠目結舌的看著忙著扯證據,撕碎夢想的匪首大人,魏延惱羞成怒的看著他:“滾邊上去。”

可他沒想到,他的副官卻道:“長官,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和長官部提議呢。”“恩?”魏延一愣。

但他看到了宋博平眼中認真的光芒,魏延于是不罵他了,而是想了想,然后道:“提議沒有用的,太冒險了,這次距離非常的遠,我們又只有這麼多,哦,還有他媽的一群匪徒跟著。”

這下宋博平是真的意外了,他剛剛的瞠目結舌不過是激動反應的一種假象而已,但現在,他聽魏延居然要將這群貨全帶過去,為亞細亞賣命,這讓他怎麼能不吃驚呢。

對此,魏延告訴他:“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可是海盜出身,我呸。”惱怒的正規軍出身的少將呸了自己一口之后,惡狠狠的看著他的副官道:“我是在這里潛伏多年的人,我知道這里的規矩,拳頭大就為王,敢殺就是頭,明白嗎?”“但萬一。”

“沒什麼萬一的,我已經安排兄弟們去給他們裝遙控起爆炸彈了,他們不聽話就是死,就這麼簡單。”

“那,那告訴他們沒有。”

“還沒呢,等會找艘戰艦炸一炸再,比什麼也有服力。”看副官要話,魏延不耐煩了,他喝斥道:“好了,這是我的決定,是干還是不干?”

著他打個響指,幾名哥薩克人立即按著腰間沉著臉走來,看這樣子,宋博平不答應,魏延就會把他抓起來,這讓宋博平為之無奈,他哭笑不得的看著魏延:“我干,但是長官,卑職剛剛聽長官,要找一艘戰艦炸一炸?”

“不可以嗎,我在這里也有不嚴仇家,我已經安排人去把他們調到一艘點爛點的戰艦上去了。”

聽他的一本正經,宋博平終于信了,自己不是在聽玩笑,宋博平不由為之頭疼,他喊道:“將軍,如果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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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0 23:56:39
3.呼嘯的銀鷹

“你會泄露嗎?”魏延問道。

然后他傲然的看向其他人,包括歐羅巴的軍官們,留守這里的歐羅巴上校費雷對著宋博平咧嘴一笑:“去問問雜魚怎麼樣?”

魏延頓時大笑起來,他道:“老子不是要看看雜魚他們的真正戰力,早他娘的已經殺過去了。”

好吧,宋博平看著魏延立正:“長官,請將卑職關起來吧,不然將來有人詢問時,卑職無法為長官做偽證。”

“如果不關你呢。”

博平看著魏延,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然而這個時候的魏延,卻收斂了半身匪氣,他看了看宋博平,看著他這張年輕的臉龐,半響,魏延搖搖頭嘆息道:“看來,軍人的必須手段和人的所謂良知之間,怎麼去平衡,你還沒有學會,幾個小時之后,看看那只雜魚怎麼說吧,至于張。,…

費雷微笑著道:“張上尉會要求親自引爆戰艦的吧。”

指揮室內立即哄笑起來。

宋博平則為之啞口無言,他發現自己這個軍校畢業的優等生,卻和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可就在這時,魏延卻又對他丟下了一句話,魏延說:“書呆子,不要看表象。”

說著,魏延丟給了他一份名單新羅馬情報人員名單。

宋博平低頭看去之后才恍然,原來將被集體格殺的,是新羅馬的那些潛伏者,或者說,是新羅馬的傀儡,那麼無論是為了白令海以后安定,還是為了即將進行的突襲,這些人都該被囚禁,但何至于殺戮呢宋博平再次看向了魏延。

對上將軍的那雙眼,剛剛還在笑的將軍眼中卻有了一絲悲痛,在這一刻,宋博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聽人說過,將軍少年時就認識的,在海軍里的一位朋友,前些天剛剛犧牲~

那艘被幽靈戰艦擊毀的戰列艦艦長,海軍上校雷鵬,還有,那一千多名官兵啊。

人道,人道,想到這里,宋博平突然懂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軍隊的基本面貌,而不是單純的校園,盡量傷亡的演習,守護,對抗,殺戮和復仇,只有明白了這些最基本的詞匯背后的含義,才知道怎麼去做一個軍人吧……

心中在糾結,最終,他卻一咬牙:“長官,卑職申請負責引爆任務。”“哦?”魏延看著他,費雷也覺得意外的看向了宋博平,魏延甚至還試探著問道:“你就不怕前途盡毀嗎?要知道軍法官一定會追究這次屠殺行為的。”

但宋博平說了不,並且他道:“能親手為友軍復仇,才是無上的榮耀。”他的回答,讓魏延為之欣喜,魏延立即喝彩道:“這才是老子的副官,好!放心,我告訴你,有老子在,誰他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老子在這里就是軍法,只要你是我的人,就沒人敢動你,明白嗎?”

“明白,長官。”

“好的。”

魏延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回頭就把目光停在了光屏上,他手指微動,一張年輕時代的合影出現了,前排右起第二位,一個少年在對著他傻傻的笑著,看著他,魏延低聲的道:“兄弟,一路走好。”

無人能聽到,而又無人,聽不到。

時間就這樣過去,在又一次電磁風暴攻擊引起的混亂下,雜魚他們還在前進,已抵中途島,可又過了一段時間后,忽然,魏延收到了頻道里傳來一聲警告:敵人機甲已啟動。

什麼,正在琢磨后續計劃的魏延猛然的抬頭,警報是從一線隊,也就是陸戰5師那里發出的,然后由莫妮卡的部隊匯報近地軌道部隊,再由其轉發過來,想到這一點,魏延不由臉色一變。

情報脫離地表后,在太空的傳遞過程不會被耽擱。

但雜魚部隊發出警報到莫妮卡部隊接受到,這個短暫路途中卻會被耽擱一段時間,因為在電磁風暴中,無線電會非常不清晰甚至無法發送,只有人工傳遞才能最有效傳達。

所以,魏延看到橡報的一刻,一定又發生子什麼的。

想著這些的魏延趕緊急促下令,暫停第二次電磁風暴攻擊,因為假如情況判斷失誤的話,雜魚他們就麻煩了。

要知道,哪怕這一百架雷霆里全是張自忠這種殺星,也絕不可能是三千架機甲的對手,一旦出現這種情況,魏延寧可不能活捉伊凡,也必須要使用戰艦巨炮保護自己的部下們。

然而地面情況怎樣的呢。

作為先鋒,在抵達中途島后,張自忠帶了雜魚和戴安瀾武安軍一起,率先潛伏前進,去探測敵人機甲陣地外圍。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更確切了解對方機甲部隊的現況。

這次行動前,雷霆上配上了最新的復古式高倍取景,用其可以觀測到一百公里外的具體情況,並且無銷射信號不會為敵人發現,這事是偷窺專家田伯光在計劃書內ps提醒的。

這得有效。

戰機,陸軍部隊,停留于中途島等待下一步命令,陸戰彈繼續前進,最先是張自忠和雜魚,他們就延續著這樣的陣列秩序,二十分周,陸戰部隊開進,戰機依舊在原地。

而這個時候,機甲部隊已經抵達目標區蕭佰五十公里處。

張自忠等則已經抵達一百公里內。

地圖上一個明顯的u,這里就是背靠大山,半掩于山體內的目標一海盜機甲庫房了,突出部便是他的外延防護,值得一提的是,這個u兩邊還有兩道高酸性防護河,也就是說,要突入其中或者挖山或者正攻。

所以伊凡只有可能在那里,在前方的平原上。

這真是機甲作戰的好地方,張自忠看著這副地圖的時候在想,然后他便取出了遠景器,不過他掃描的是近五十公里范圍內,他很驚喜,這個方向竟然沒有人,好極了,張自忠帶著雜魚前進。

又三十公里過去,張自忠和雜魚兩人蹲下,龐大的雷霆在這片原野上也顯得如此的渺小,頭頂旋轉式的云團遮蓋了一切,不通過取景器根本無法看到世界的原貌,野草竟能到機甲的腳踝處這般的茂盛。

張自忠操作機甲扒了把野革,然后無意義的準備塞到自己的嘴巴里,合金手和駕駛艙外殼碰撞后,張自忠才醒悟,現在不是吃素的時候,他惱火的丟了野草,無視近距離對話機里傳來的雜魚壞壞的笑聲,他罵道:“看看有什麼動靜。”“好的,長官。”

霍成功繼續觀察起來,這次他將取景繼續放大,直抵達機甲武庫外沿,結果,無人,第二次,他調節出了紅外裝置,雖然他不奢望這麼遠的距離能看到什麼玩意,不過如果有大功率武器驅動的話,發出的能量就會被看到。

在這場電磁風暴里,紅外探測這種程度的定向的無攻擊性信號是不太可能被海盜察覺的,所以雜魚放心的很。

然而很快他傻眼了,紅紅的哦,一塊一塊的,什麼玩意。

他焦急的道:“長官,好像是機甲被啟動了。”

什麼,張自忠趕緊去看,紅紅的方塊似乎是能量引擎的反射現象,它們在微微的動著幾秒鐘后,張自忠對著霍成功道:“是的,好像已經有十幾架被啟動了吧,怎麼辦?”“打呀。”霍成功道,怎麼辦,對方有三千架,現在卻才啟動十幾架,現在不打馬上就要挨打了。

也就他這麼說,不過他邊上是張自忠啊,張自忠立即點頭:“對,信號后面兄弟立即跟進,我們殺過去。、,

“空軍外圍包抄吧,陸軍負責戰地檢查,目前看外邊沒什麼重型武器的,我們去封門然后突入怎麼樣。,…

“好的,你封門。”張自忠道。

霍成功沒回嘴,張自忠長官永遠比自己能打,自己在他后面只能封門,雜魚于是悻悻的道:“好的,可是后面有人來的話,我也”“田伯光封門。”張自忠道。

雜魚嘿嘿一笑,張自忠也壞笑了起來,隨即霍成功就在機甲內寫就具體策略和命令,然后編碼為戴安瀾讀取,然后,他便將信號源向著后方戴安瀾部發射了出去。

轟,一聲機炮聲,一枚渾身有著黯淡光芒的,軟頭的拽光信號彈立即貼地向著戴安瀾所在區過去,它落地后會在五公里范圍里發出極其強烈的呼叫信號,和燈光信號,除了瞎子是個人都能找到,何況在光腦輔助下,雜魚的打炮的準頭非常狠。

正和武安軍在鬼扯海盜里到底有沒有上品船娘問題的戴安瀾忽然一驚,什麼玩意,他茫然看去,取景器上提示,遠方一枚光彈向著他這邊飛來,幾乎一秒之間,戴安瀾一個鷂子翻身,順便將武安軍踢的四腳朝天,同時口中大喊:“敵襲……”

砰,光彈穩穩當當的落在他身前五十米外,一頭扎了土堆野草中,然后發出信號:戴安瀾副官接受,戴安瀾副官接受。

長官發的,戴安瀾趕緊上前去撿起了光彈,去了他尾部的噴射動力部,將前部摘下,然后低頭掃描起來,滴的一聲,他的光腦屏幕上顯示終端號輸入,完畢,霍成功指令如下……,

戴安瀾大怒:“兄弟們,長官去吃獨食了,岳鵬。

“到。”

“將這道命令轉發田伯光長官后立即跟上,其余所有,跟我上。”“遵命,長官。”轟的一聲,戴安瀾瞬間就沖了出去,武安軍不甘其后,蔣子恒跟上,鄭野跟上,薛裕跟上,岳鵬罵罵咧咧的轉身,瞄準鎖定,而后對著田伯光開炮,砰!

十幾秒鐘后,田伯光驚叫:“敵襲!”又過了會,田伯光暴跳如雷:“來人,將這道命令轉發后軍,我部,立即前進。”

“是。”

陸戰5師全體動了起來,奔跑中的田伯光對他的部下們破口大罵張自忠的無恥,他揪心的道:“兩個混蛋不要命了嗎,兩個人對十幾架機甲,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媽的,兄弟們快點,那兩個混蛋只能死在我們手上。”“遵命,長官。”“這次沒事情,老子一定要把雜魚閹了,劉伯濤。”“卑職在”

“沒什麼好講究的,戰爭沒不死人的,給我傳達命令,空軍牽引陸戰裝甲立即出動將陸戰機車投到敵人陣地上去,空軍外圍防護,另外,我們的部隊有防護服去告訴空中部隊,我要冰雹。”

“遵命長官。”劉伯濤立即組織語言記錄命令,而后回頭一炮對著后方射去。

拽光信號彈高高的弧線照耀了這片平原已經不想再掩飾行蹤的機早部隊拼命向前,他們隊列最前的那架機甲內發出了怒吼:“來的給力點,砸死那群混蛋兄弟們老子要在克里姆林宮過聖誕,沖啊!”“沖啊!”雜魚們熱血沸騰,手中的合金戰斧旋轉如風,他們就這樣嗷嗷叫著撲了出去。

戰場記錄儀,記錄下來了現在發生的一切和這些戰士們的一言一行,所以總有一日人們會知道在紅場行星的這次突襲中,有人多麼勇敢,有人多麼瘋狂,有人呼風喚雨歇斯底里,有人瞠目結舌想去看心理醫生。

五分鐘后,接收到命令的莫妮卡,瞠目結舌,瘋了嗎,他們他們就這樣上去了,伊凡怎麼辦,可不管怎麼樣他們已經上去了,好吧,好吧,莫妮卡立即下令:空陸武器連接,即刻開向前方。

而此刻,張自忠和霍成功已經沖近了敵人的機甲武庫。

巨大的雷霆友轟的腳步聲震動大地,在已經冰封的大地上,被吵醒的卑微的海盜們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看到的東西,他們看到地平線上,兩位魁梧的武士正向著這里急促的奔跑。

太廣闊的天地,太暗淡的光的照耀下,只能看到他們如穿鎧甲,手中似有利器狀若天神,是機甲?哪里來的,伊凡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電磁風暴已經完全終止,念力信號傳輸可以解封了嗎?

他趕緊低頭去看自己的終端,而這個時候的機甲武庫內,也傳來了驚叫,就算現在的環境再惡劣,兩架機甲出現鬧出這麼大動靜,他們還不知道的話,也就是白癡了。

別斯坦科維奇吃驚的看著自己機甲上的掃描圖,信號源飄忽,急速,不過光腦已經判斷亞細亞軍方機甲“是敵人,是敵人。”他咆哮道,他確定就這兩架,回顧左右,別斯坦科維奇喊道:“給我干掉他們,快。”

隨即,他下達了又一個命令:所有機師全部登甲。

他以為自己判斷是對的,既然對方能夠出動機甲的話,那麼說明機甲已經可以常規駕駛了吧,然后,十幾架已經能動的機甲立即向外沖出,大隊的海盜留守機師們,放棄了防御,紛紛向著機甲武庫內的待命機甲而去,這個過程,張自忠和霍成功則已經跑的更近。

奔跑途中的張自忠還在,丁囑霍成功:“堵門的時候不要站的太近,明白嗎?”

“明白。”霍成功催促道:“再快點,誰后到誰堵門吧。”

張自忠大驚:趕緊發力,躍過不要命的雜魚,他可不想小雜魚陷入敵軍叢林里,說心里話,張自忠認為雜魚什麼也狠,就是打爛架的本事肯定不咋地,而那可是他與生俱來的本領,所以他要爭先,去爭這最危險的活計。

就在這時,前方,敵人的機甲轟然而出,張自忠看的心急,現在的他並不知道敵人為何能啟動機甲,在他的理解內敵人既然啟動機甲就是能啟動機甲所有功能了,可雷霆,卻還難以發揮全部效果啊,想到這一點,他猛然移動在霍成功前進方向前,口中大吼:“防御全開。”

轟一兩架機甲防御同時全開,但這個時候,張自忠才發現一個問題,懸浮式防御罩在混亂磁場中亂竄,貼著機甲全身亂舞,發現這一點的張自忠大驚失色,因為他看到敵人們紛紛抬起了槍口

他不知道的是,敵人的機甲其實更為緊張,因為他們啟動機甲,然后出動,然后就按著常規程序啟動念力系統,啟動防御,可是…系統無動于衷。

別斯坦科維奇急的渾身冷汗,可這個時候敵人越來越近,他顧不得去想怎麼敵人能啟動防御罩自己不能的,身在隊列后方的他就在咆哮:“開炮,開炮!”海盜們連忙抬起槍口,

他們前方,張自忠遮擋著雜魚,跟著亂舞的防御罩上躥下跳,也急的渾身冷汗,他在破口大罵魚腩大師胡歸庭,順便發泄心里的緊張,不管了不管了,張自忠想,挨幾下沖過去近戰。

想著,他順便砸出了一顆聚變雷,轟!幾道光亂舞過來,那顆聚變雷準確落在了敵人機甲叢中,瞬間掀翻了兩架,呼哈,張自忠狂喜之際,他后面的雜魚,嗖嗖,又兩枚聚變雷,同時在喊:“長官,丟山洞!”轟,轟,狼狽亂閃的機甲跌跌撞撞,又兩架冒著青煙癱瘓下去,剩下的十架機甲連忙蜂擁而上,張自忠大吼:“去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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