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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三拾伍]機戰英雄傳說[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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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1 17:02:43
12.冥冥之中

不過就在這時候,基隆號指揮室內的田伯光卻嚎叫了起來。他喊道:“不行!”

他激動的腮幫子都在抖動,而他激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張漢承等海軍的推演中,裝甲部隊在投放時的位置太過于接近敵人的防御陣線了,那麼那樣的話,就會給自己的部隊造成太大的損失。

這在田伯光看來,海軍純粹是不把步兵部隊的人命當回事,這太可惡了。

他憤怒的看著張漢承,質問道:“難道雜魚不是你們的兄弟?”

“這?”

可憐張漢承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憤怒,作為推演戰局的秩序維持官的張克連忙道:“田長官,你有什麼意見請表達。”

于是田伯光這就爆發了,他指著黃金獅艦進入行星后漫長的行為軌跡,不屑一顧的道:“在如此漫長的行蹤里,敵人的行星內部隊,和防御火力你們有沒有考察過?”

然后他指著張漢承部設定的進入點,他又問道:“你們在設定黃金獅艦進入的時候,竟然選擇了從太平洋上空進入,那麼在這個過程里你們將面對一覽無余的,敵人的海岸線火力防御陣地,我不認為這種情況下,無法全開防御的黃金獅艦,可以毫發未傷的通過。”

“你到底要說什麼。”張漢承也忍不住動氣了。

因為這個家伙上來就指責一起,直接從根本上抹殺了他的團隊的辛苦,而他發問后,田伯光立即道:“我要說的是,你們的步驟是錯的,因為你們搞錯了主次關系,在你們的思維里你們是主力,可是在這種局面下,我們裝甲部隊才是主力,怎麼樣保證我軍陸戰戰力形成才是重中之重。”

“我們不得不考慮時間問題。

“但時間的問題不是由我部陸戰士兵的性命來換取的。”

“你!”張漢承怒視著田伯光,田伯光毫不退讓的瞪著他,不過幾秒鐘之后,在田伯光看到周圍海軍官兵們眼神都不善的時候他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他隨即打電話給張自忠:“你快來,他們人多。”

張漢承都給他氣笑起來了,但張漢承也發了狠說道:“那你說怎麼辦不能說服我,就算張自忠來老子也要錄了你的皮。”

可田伯光依舊不退讓,田伯光立即頂撞上校道:“我等會和你算這句話的賬!”

但接下來,他還是非常明智的回歸了主題,他指著計劃說道:“我在之前就推演過這次行為計畿…既然你問那好,我來說。”

說著,他直接走到了操作臺上,打開新的界面,並熟練的讀取了張漢承之前設定的各編隊號碼並又將張漢承設定的登陸難度提升為

于是一瞬間,整個戰場上盡是敵人的火力封鎖,光路橫飛,而在太空向下區域也有著敵人的遠程火力騷擾,空天戰機更是呼嘯不絕于眼前。

張漢承看著這樣模擬式戰圖上的一切,幾次要說話還是忍住了,他想,看看吧,就算是看在這混蛋竟然能這麼熟練的一個人操作推演模板的面子上。

而他不說話,其他海軍官兵也只好先看著。

因此,他們就看到,田伯光開始將黃金獅艦的戰力全開,且對地球直接實施一次混亂攻擊,斷絕一切外聯。

這個行動的開始,他設定黃金獅艦是從敵人的正面進入戰場的,而黃金獅艦切入地球的軌跡始點卻竟然在南極洲,並在該地點就釋放所有空戰武力。

其中空戰兵力轉大西洋,在折向紐約西海岸黃金獅艦則直接出去了一張漢承目瞪口呆的問道:“你讓黃金獅艦獨自去面對敵人的全部太空兵力?”

但是田伯光無視了他的意見,而是繼續調動之前為他設定為唯一投放兵力戰艦的黃金獅艦。

現在,在他的指揮下,黃金獅艦開始沿著行星地表繞行。

並在十分鐘后,抵達了推論中被分隊調的防御半空的敵人大本營正上方,當即就開始主炮攻擊,攻擊效果十,摧毀敵側翼防御區,摧毀敵防御炮位3,摧毀敵機動裝甲部隊這個過程中基隆號等正向著敵人陣地接近靠攏,張自忠大步走入,問道:“怎麼了?”

張漢承無語的看著他,又看向田伯光,田伯光回頭:“老張,快來幫忙,按著之前計劃準備推演機甲部隊。”

“哦自忠也沒廢話,就直接走了上去,站在了他的副臺上開始了準備推演。

此刻,敵人的外太空戰力向著黃金獅艦攻擊,但與此同時,基隆號和鐵十字號等,作為純戰力的戰列艦,已經在黃金獅艦的掩護下,對敵人的防御點進行無干擾的絕對優勢的清理。

下一步,防御罩岌岌可兔的黃金獅艦開始下降高度,切入大氣層中。

而他推演至今,裝甲部隊一步未曾出動,單兵步兵也未曾出動,他甚至連雜魚也沒有投放,戰場上打的熱火朝天的只是雙方的海空軍們。

然后,黃金獅艦就一頭向著敵人的陣地中心而去,並開啟后備防御和低空火力掃射。

下一秒,君臨敵人陣地上空的黃金獅艦當頭壓下,清除身下敵人的同時,終于投放出了機甲部隊,並團團圍困住敵人指揮區,裝甲部隊立即突入標紅戰區中心。

看著這一幕,張漢承不由問道:“你以黃金獅艦為誘餌?你怎麼能保證敵人的兵力不會在外太空吃掉黃金獅艦?”

田伯光回了頭來告知:“根據其他戰局推演可知,長官部必定會掉動敵人外太空戰力,以幫助我軍完成這次斬首攻擊。”

隨即他又道:“根據之前情報,敵人現前線兵力為十萬,其中空天戰力為五航母編隊,而之前許昌軍區還有一艘航母編隊未曾離港,加上之前南方軍區離開的戰力,以及許昌軍區岳陽軍分區航空兵第三軍團因此我預計,我方抵達戰場時,黃金獅艦戰力加上我軍全部戰力,已不弱于對方又或者。”

他指著星圖:“就是這種情況,敵人主力被分兵,那麼最多只會留下雙航母編隊防御,對方肯定會一駐扎月球一駐扎近地軌道,而以黃金獅艦的戰斗能力來看,我方完全可以抗衡對方攻擊十五分鐘以上。”

最后,田伯光看看張漢承:“推演完畢機甲部隊。傷亡宴投后的斬首行動可正式開始,而現在,你們該去保護黃金獅艦了。…

邊上的張自忠看著他那份德性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摸不著頭腦的問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張漢承連忙擺手,並繼續問道:“那麼你這些信息是來自長官部的對嗎?”

但田伯光搖頭:“不,只來自零星情報,和對過去許昌軍區實力的了解。”

好吧,張漢承又問道:“那麼之前,雜魚說他要單獨行動。”

都沒等他說完,田伯光就搖頭了田伯光道:“你誤會他的意思了,就算秦式機甲是劃…時代的,也僅僅只是戰力特殊一些而已,這次和新羅馬的對決,以及我們的行動都決定了,這是場速戰速決的戰斗,雜魚的計劃,是在對方主力被圍困后,是在我們推演戰局尾聲后開始的掃尾作戰計劃…而已。”

“……………”

“或者叫一錘定音比較好聽些,因為雖然你們航空兵種在和敵人不停的對抗,但還是要我們陸戰部隊進行具體的地面戰果收割的,不是嗎,你之前的戰局推演里,那麼早將我們丟下去啃防御主炮那不是害人嗎?”

張自忠聽到這里明白了,他詫異的看著張漢承:“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將我們丟下去?”

張漢承狼狽不堪,作為他真是有苦說出不去,他並非大局觀不如田伯光,但是他不是田伯光,根本無法了解哪怕零星的國家戰區戰力分配情況,所以,他將對方的基地防御看的非常重。

因此,他在開始就將黃金獅艦進入了大氣層內,形成行星范疇內的,局部的戰場優勢,這也是他始終貫穿了長官部要求的,直接斬首的精神所致,因而他才一開始就集中全部兵力突擊再突擊再說,以張漢承的性格,還真做不出讓長官去為誘餌的計劃來。

可那是田伯光,張自忠,霍成功啊,那三個家伙如果能賣了總長換錢,他們恐怕也敢那麼干的吧看著田伯光,和張自忠,張漢承無語了半天后,苦笑著道:“算了,是我們之前的計劃太保守,不得不承認你們的計劃可行。”

看看田伯光似乎要說話,怕了他的張漢承連忙道:“我意思,你的計劃絕對比我的可行。”

但他想錯了,田伯光要說的可不是這個,因為這種既成事實很明顯的對比,有什麼好辯解的呢,田副官要說的是其他事,田伯光道:“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這邊施展混沌攻擊之后,敵人會因此失去聯系,那麼他們會不會急忙回頭,先掃清后方障礙,如果那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張自忠也在一邊點頭,他對張漢承道:“在他來之前,我們之間也談過這個問題的,我如果是對方指揮官,就算前面的戰區先放開,也要回頭,因為根據常規航行計算的話,我們的大兵抵達還需要一定時間的,他們如果聯合了更多部隊前來,他們的戰略目標也就已經達成了。”

張漢承連忙問道:“你們是說,回到談判桌上的”

那兩位一起點頭:“是的。”

“那你們的意思?”張漢承問道。

張自忠看看田伯光,道:“我之前建議,立即全速通過前方第二星門,然后摧毀他。”

聽到他這麼說,張漢承,以及所有海軍指揮官們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話,南方軍區一半的星空就會就此喪失掉的,但這樣的話,敵人的前方兵力也會徹底的關在了更狹隘的一道籠子里。

不過,聯邦已經有了這樣的技術,以后開辟穩定蟲洞還是可以的吧?張漢承忽然想起了之前,達芬奇在穩定白令海混沌亂局的一幕,他因此立即看向了今天閃爍了智慧之光的田伯光,因為田伯光到現在還沒有吭聲呢。

可張自忠卻道:“別看他,這家伙,哼。”

“怎麼?”田伯光兇悍的看著他,對上張自忠的眼神后,他立即又和張自忠頂上了,田伯光這就問道:“如果我們過去,摧毀星門之后,敵人狗急跳墻怎麼辦,那麼在我們主力沒有全部抵達的情況下,我們就有可能在有限兵力條件下和敵人的前鋒主力爆發一次沒有回頭的戰爭,那麼這種情況下,又要犧牲多少兄弟?”

“但我認為,如你之前判斷的,敵人必定已經被分兵。”

“那麼再如你判斷的,敵人在回頭,我們正在星門邊和他們遇上怎麼辦?”

兄你這不是在找茬嗎?”

被他們吵的頭疼,但也聽出了他們話里擔憂,並作出了判斷的張漢承連忙勸解開兩位,然后問道:“張上尉,你認為該摧毀星門,讓敵人的機動范圍再減?”

“是的,這樣的話,他們也無法利用星門防御,如果我們離開后,這群家伙封鎖星門,切割開這片星空的話怎麼辦,要知道,目前也僅僅我們黃金獅艦能進行隨機跳躍。”

張漢承點頭,他道:“張上尉,我贊同你的推測,這是最壞的可能,而我們摧毀他再建不過是第二壞可能,因此,我們要防備最壞可能。”

說著,他道:“兩位不要走,我立即向司令長官匯報,並要求我方更快速度向前,早一刻摧毀敵人,早一刻……”

他正在說話,田伯光忽然插嘴道:“好吧,假如按照你們堅持的,這樣還有個好處,就是這片星域的殖民星資源不會為敵人所利用。”

是這樣的,張漢承猛點頭,然后就連忙去聯絡魏延了。

可他甚至都忽略了田伯光在說完后和張自忠竟然還擠了擠眼睛,而張克看到了,張克不由想,媽的,這兩個家伙其實是竄通好了,然后讓我的長官去提議的吧,萬一判斷失誤是我們長官倒霉對吧,坑爹呢!

不過他也不由為這兩個家伙,竟然在無人要求的情況下,主動完成這些大局推演還做出如此的計劃,而感到敬佩,張克在想,難怪他們聲名鳩起。

而此時,小鷹號航母縱隊,依舊在前進之中,以他們的行為軌跡推測,他們將在三十五分鐘后,和黃金獅艦相遇于星門彼端,那時候,黃金獅艦該剛剛躍出星門。

然而,冥冥之中的手,將新定的未來里的一切,又再次改變了,因為,黃金獅艦突然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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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命運和壓力

但,就在黃金獅艦抵達該星門之際,一艘戰列艦編隊橫在了他們的前方一新羅馬戰艦。

“不必等待,主炮轟擊,撞過去!”

“長官?”

魏延喝斥道:“執行命令!”

對方在星門處當然會有留守部隊,但鑒于田伯光的分析,和現實情況判斷,魏延也認為對方留守部隊不可能太多,但這個時刻最致命的可不是這邊的戰艦,而是那邊的。

必須要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就穿越過去,然后執行計劃,不然的話,在黃金獅艦穿越之際,對方哪怕一艘偵察艦的騷擾攻擊,也會給己方帶來很大麻煩。

魏延,決定的對,他賭了。

而他的決定,被無條件執行了。

就在新羅馬人被這艘突兀而來的戰艦震住的瞬間,魏延的手下就對他們進行了一次瘋狂攻擊,哪怕距離遙遠,哪怕副炮乃至主炮也是無意義的,但這種鷹撲獵物的氣勢,和黃金獅艦在對方星圖上閃現的級別,兩者疊加起來,足夠讓對方選擇避讓為先。

新羅馬人在避讓,避讓這頭蠻牛一樣撞來的敵人戰艦。

一艘戰列艦不過是對方體積的數十份之一,新羅馬人做出了一個明智,但令他們后悔莫及的決定,因為,就在他們避讓的瞬間,對方主炮已又一聲轟響,然后那道白光就透過了這道屬于亞細亞南方軍區的第二星門,轉眼就抵達了遠方星域的彼岸。

且再下一秒,疾馳而來,並比預定時間提早了五分鐘的黃金獅艦就穿過了星門,來到了許昌軍區的大勢力范圍內,這片星域包括了整個國防核心右側連接新羅馬紐約港的星門,以及太陽系,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當然,其中還包括了已經注定被困于此的新羅馬十萬前鋒軍隊和已經抵達這里的六萬八千名許昌防御部隊。

以及,正在附近星域游弋的艘新羅馬留守戰艦。

而這艘戰列艦上的士兵們已經為背后冒出來的一艘敵人戰艦而搞懵了。

“他們是?”

“是歐羅巴人,他們是歐羅巴人!”大概終于有人想起,之前傳來的莫名其妙信息可能和這艘戰艦有些關聯吧,副官在稟告“報告,長官,是特裝航母我方”

然而這艘戰列艦上的指揮官卻無視了手下的匯報,因為這些都是他已經看到的,但現在他正不解的看著星圖上那艘已經被他的部下們確定敵軍身份的巨大戰艦,正在做出一種令他覺得無解的停止行為一黃金獅艦在懸停。

他們想干什麼?似乎要回頭?

魏延則冷笑著看著這艘敵人的戰艦,他都懶得打他。

因為他的部下們現在都忙的很呢在穿越星門后的瞬間黃金獅艦就開始啟動了反向作用,強行讓前行的黃金獅艦準確的停在了距離星門一5萬公里的空間中,然后黃金獅艦便緩緩的轉動了主炮的炮口。

在十秒鐘之后,在艦橋上端的戰艦主炮的炮口已經在系統的幫助下,鎖定了本“虛無縹緲”的星門。

而就在該星區兩艘戰艦,其中一方疑惑忐忑另外一方卻無謂的相對時他們都不知道也就在這個時候,1小鷹號航母編隊也已經抵達了星門所在區附近。

因為小鷹號,他們也加速了。

不過他們真正抵達,卻還需要三分鐘時間。

更滑稽的則是,由于星空之廣大,于是就連小鷹號現在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現在的小鷹號正在緩緩減速,同時派遣電子偵察部隊向前準備觀看情況,而黃金獅艦上的聯軍士兵們則還在那里無畏的忙碌著。

在軍工人員的操作下,黃金獅艦的主炮正在急速的蓄能,十秒計時已經開始10.9.8.7.6.5……

身在指揮臺的魏延現在已經在低頭觀察著之前由張漢承呈上的,其實是田伯光等一手在圭導的作戰計劃。

臭名昭著的國防三人組的計劃很激進,這深得魏延喜愛,多于他被當做誘餌這一點,魏延是不介意的,反正在近地軌道,假如黃金獅艦撐不住的話,他也不介意彈射逃生。

想來,那群家伙之所以這樣無謂,可能也就這種不是我們的戰艦我們就無所謂的心理導致的吧。

所以看著這些魏延甚至忍不住發笑。

至于還在附近的那艘新羅馬戰艦,他當真就徹底的無視了。

傳遞材料后又親自來面呈魏延具體商談內容的張漢承無語的看著自己這位彪悍無前的將軍,他忍不住去看敵人的戰艦,魏延卻道:“放心,他們現在不敢攻擊,但等他們攻擊也晚了。”如果這句話,為小鷹號上的巴頓聽到,巴頓一定會捶胸頓足,后悔自己在關鍵時刻的一次停留的,因為黃金獅艦可以無視一艘戰列艦的攻擊,但絕無可能無視一艘航母的主炮攻擊的,然而這就是命運吧?

10秒鐘已經過去,系統提示主炮蓄能已經完畢。

魏延鼻即下令:“攻擊。”

轟!于是便有又一道主炮之光,從星門這頭向著星門射去,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道光並沒有洞穿空間的通道。且此次它的能量構成也和之前的一次有本質的差異。

而當它沒入星門之后,黃金獅艦早已經待命的引擎就立即開始了加速,同步噴口閃耀出璀璨的尾焰,于是在眨眼之間,在那道光引起變化之前,黃金獅艦便如離弦之箭一樣,向著自己的目的地射去。

他們就這樣很高調的離開了。

而直到這個時候,那從頭到尾沒有發射一炮的那艘新羅馬留守艦隊指揮官,以及他的團隊才反應過來,那群混蛋不是過來了,然后覺得丟了家門鑰匙又要回去,他們這是在搞破壞吧?

是的。

澎一他們面前的星門已經開始扭曲新羅馬戰艦指揮官臉色慘白,他們在防御前方,絕無可能想到后路實力一空的亞細亞人的威脅,作為星門這邊的他們更多要做的是,一旦出現狀況,就通知那邊的友軍防備就可以,然而……

抵達這里的小鷹號下屬偵察艦上的指揮官恰恰看到那道流光擦著雷達圖示邊緣閃過,幾乎不可察覺,隨即那道懸浮于無邊宇宙中的星門就忽然閃現出了一種異常的波動狀態。

進入星門區50萬公里范疇內的偵察艦連忙反制停機觀察,偵察艦指揮官新羅馬上尉奧科查眼睜睜看著只在探測圖上才會顯形的白色光團狀星門,忽然加速了旋轉,然后開始扭曲。

這是大約兩秒之前的影像到底怎麼了?對此有些不解的奧科查按下了發送,希望長官所在旗艦的大型光腦能解構出這莫名其妙的現象原因,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然又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而他的副官已經忍不住喊了起來:“后撤。”系統:能量罩受襲,空間變化,

能量罩正在慢慢的減低防御,在能量罩圖上,看的到無邊無際的一種波粒兩相的無名物質,正在不停的密集的抽井著本艦防御根據星際航行手冊一條規定:遭遇不明狀況時,必須立即反向撤退。

一條若被不明狀況包圍按防御罩受力弱小位撤退。

這些也是直接輸入戰艦光腦程序的,因為戰艦指揮官的反應絕無可能有運算急速的光腦來的快,因此,在奧科查上尉還沒做出反應前,他的戰艦就已經開始自動啟動了程序保護,戰艦同步噴口開始一起反向,向前噴射能量,他的戰艦也因此突然向后疾馳而去。

而到了這個時候,奧科查終于看到了,在星圖上,星門區爆發了一次驚天動地的崩潰演示,那旋轉光團狀態的星門,在此刻已經四分五裂化為了無數的流光,向著整個空間而來,這是一種坍塌,那邊緣有一艘逃竄中的戰艦已經被毀滅……

是友軍的!

奧科查大驚失色之際,忽然想起這是本軍后撤的唯一通道,那麼這些留守部隊干了些什麼?他在逃竄,在星門那端的新羅馬人也在逃竄,並在逃竄途中發布了對另外一邊友軍的警告,然而他們也知道,其實一切已經沒有意義。

但是,我們又如何攔得住一艘特裝航母?

這組在被割裂的星空中拼命狂竄,躲避崩塌浪潮的艦隊的指揮官,來自紐約長島的杰森上校郁悶而悲憤的看著后方,他到此刻也終于真正明白了,之前南方星門處傳來的一些詭異而混亂的信號,源于什麼,而南方星門也遭遇了這樣的打擊了是吧,那麼巴頓將軍他們的軍隊現在唯有打通紐約州通道才能回去了吧,可我們呢?

一時之間,他茫然了。

可在十分鐘之前,杰森上校還在為自己的國家強大的武力而驕傲,為亞細亞人軟弱的邊防力量而發笑,他在和他的部下們慶賀這個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太空里過的聖誕節,但他沒有想到平安夜后,上帝給了他這樣的禮物。

“長官?”

“檢查能量儲備,派遣部隊探測后路星門,聯絡泰勒將軍和巴頓將軍,看可否有答復,並立即前往最近行星。”

“長官?”

“執猝命令!”

“遵命,長官。”看著被自己的咆哮嚇的變色的副官離開,杰森上校苦澀的一笑,他看向了在駕駛臺邊擺放的自己的妻女的照片,他在想,或者,作為一個俘虜回家,已經是我最好的結局?

誰知道呢?

便是雜魚也不知道,就現在的局勢下去,一切會變得什麼樣子,如果能夠選擇,他首先選擇不會爆發戰爭,其次,在這種情況下,他會選擇,讓部分新羅馬人被包圍就足夠。

但在這樣陰差陽錯的局勢下,新羅馬人在南方一區的兵力已經有等于無,而敵人的大部兵力還在這片星空中,偏偏許昌軍到底準備的如何,不得而知,總長他們抵達會在何時他也不能確定。

而在戰爭里,一支兵力提前或者延后抵達戰場,都會對戰局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魏延在看雜魚提議的計劃第二步:在第二星門被摧毀后,敵人必定會加大對紐約港星門的防護不過在他們確切得知這些消息之前,我們就該作為全。公然進入對方核心區,以吸引敵軍回援。

很簡單的步驟,一目了然,但敵人絕對是想不到,這是一個他們不得不跳的陷阱的,其實,敵人的指揮官若能洞悉亞歐的新技術導致的南方變故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做出唯一的決定,去不惜一切保護紐約港的吧。

但我們的部隊會不會也如此呢?如果那樣,地球戰場的前期階段就會十分的辛苦,作為本旋臂近中間位置的太陽系,也是敵人前軍的總部,總后勤部,所在地。

在目前局勢下,航空兵力作戰為主的前提下,敵人在地球上目前有多少陸戰兵力呢?

魏延在思考。

霍成功他們也在思考,雜魚的雜魚們則在繼續訓練中。

而張自忠和田伯光在繼續推演,雜魚卻漸漸的變的有些神思不定,因為他正為現在的局勢而感慨。

再次參與戰爭的他,現在已經面臨了一種完全的面目全非,敵軍成了友軍,友軍成了敵軍。

不過他糾結的不是這樣一點,因為國家利益前,聯盟其實很脆弱,而相比較的話,和新羅馬人一直磕磕碰碰的他,反而更敬佩歐羅巴敵軍一些。

所以,這不是問題。

他現在感嘆的是,戰爭竟提早六年就爆發了,在自己成年之前,而自己竟然就有幸參與到這樣的時代劇變的初章之中。

這樣也好吧?他想。

在矛盾完全積累到無可積累的情況下爆發,那將會慘烈無比難以收場,比如自己的前世,而現在,卻是在矛盾之初就得以宣泄,且整個文明的未來,也已經因為那一世總未曾出現的完全星際跳躍,而看到了新的方向。

人類,再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有限空間和時間組成的牢獄里的囚徒,人類已經能擁有更廣大的星空。

其實,改變未來的人不是我,而是達芬奇先生,胡歸庭先生,以及更多和他們一樣的,人類燈塔式的科學家啊。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呢,想著他們在外人面前高傲,卻只在自己面前像個老頑童的德性,霍成功就忍不住嘴角上翹起來。

張自忠忙里偷閑看了他一眼,本要罵他,但想想,還是算了,而田伯光回頭看了一眼,立即對張自忠鬼鬼祟祟的道:“是在想許約了吧?”“誰知道呢。”張自忠道。

田伯光嘆息道:“我也想璐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看到。”

“……老子在你死不了。”

“唉。”“我警告你,作為軍官不要無病呻吟。”

“不是啊,上次我知道要去戰場,我就,咳。”

張自忠大奇:“什麼?”田伯光扭了扭,低聲道:“我就悄悄在上戳了幾下,想給自己留個后,如果沒死,我就回來娶她。”

張自忠看著這個無恥之徒,頓時為之無語了,而田伯光卻又笑了起來,他道:“逗你的,白癡,我怎麼會這樣呢,我只希望能平安回去,然后和她一起就這樣過一輩子,如果不能,像她那樣的女孩子,一定會有更好的人去愛的吧。”

“我在,你死不了,你現在給老子閉嘴,不然我保證你活著回去你兄弟也留在戰場上。”伯光立即夾緊了腿:“推演,快推演。”

“你們在說什麼?”霍成功忽然問道。

張自忠和田伯光對視了一眼連忙道:“沒什麼。”

兩個家伙這副古怪模樣,霍成功看的毛骨悚然,但他懶得問,于是霍成功去看他們的推演,但很快,他就和張自忠還有田伯光一樣,發出了一種來自內心的擔憂,他低聲道:“不管怎麼樣,我們的裝甲部隊的人數還是不夠啊。”

“是的,太少了點,贏仟架而已,敵人按著常規該有六萬陸軍部隊,就算是按著特殊情況也不可能少于五萬,一個集團軍下轄則不可能少于5000數的機甲,何況這是特種行動。”張自忠道。

田伯光插嘴:“還好我們有黃金獅艦,目前就希望魏延將軍能為我們切割出局部優勢,讓我們慢慢的吃掉他們。”

“但是這很難,黃金獅艦是敵人重點攻擊對象,近戰區域情況下,主炮威懾也會影響我軍的。”

“根據之前的計劃…,之前黃金獅艦已經可以毀滅最少五百架次機甲,不行的話,拜托長官再堅持下?”田伯光問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魏延正在對張漢承和丁奉道:“稱看看他們的計劃,這里是不是有些不妥,敵人的裝甲旅的實力還是太龐大了,這樣打,他們會很麻煩的。”

在他的地圖上,在斬首進攻后,將目標困于核心后,陸戰裝甲部隊將要面對敵人不休止的進攻,這個階段的長短,則取決于航空兵的對抗,和敵人的決心,但魏延不會去懷疑和低估敵人的婁心的,因此,他又問張漢承:“我們能為他們做點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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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1 17:09:04
2.其實是真的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前進中的亞細亞航母威海號上的胡歸庭發出了一聲歡呼,他激動的對著他手下的,來自國防機校的技工們道:“好了,我們可以解決這個分頻問題了。”

“真的?”“是的,立即匯報給長官,不,現在就先給我聯系國防軍校后勤部門,給我立即加班加點生產僚機。”

“是。”

十分鐘之后,加速抵達前線接管二線指揮權的魏虎臣看著身邊的戴振鋒問道:“胡歸庭已經下令大規模生產了?”

“是的,呵呵,不過是在李賁匯報我之后。”

說到這里,戴振鋒每著魏虎臣致歉道:“下官逾越了。”

因為戰時,國防軍校被直接劃分為許昌軍區司令部下轄直屬部門,其人物資源也將由魏虎臣全權掌管。

但聽著自己的老部下兼老友這般說話,魏虎臣卻笑了起來,他擺擺手:“振鋒你就別和我來這一套了,這麼說你很有把握?”

“呵呵,下官完合信任胡歸庭先生的能力,而這種僚機配置模式,說起來還是雜魚提議的呢,我找找看。”

說著戴振鋒開始尋找檔案,不多久他翻了出來,遞給魏虎臣,魏虎臣一眼也啞然了,又是雜魚,以這種逆向配給方式進行頻道連接,而后僚機主機自動配合形成雙倍戰力的思想又是雜魚想出來的。

魏虎臣看的失笑,他立即問道:“以國防現在的能力,能夠趕制出多少架這種程度的機甲?”

“按著胡歸庭的提議,化認為此刻的僚機都是炮火功能的,近一次性武器,所以無需太復雜,他要求的是數量眾多,以形成一定威懾和集團式戰力,所以……”

戴振鋒看看表,道:“六個小時之內,國防將生產出三千架僚機,恰恰在我軍后勤返程時,可以運載裝機。”

而聽到這個好消息,魏虎臣也不由打趣道:“集體式戰力,胡歸庭什麼時候進化到學會這樣的思考了,這可脫離了一個設計師的思維范疇了。”

“………”

看著他,戴振鋒苦笑著道:“雜魚教育他的,因此,胡歸庭很情緒化的將僚機,在文件報告上定名為雜魚甲。”

魏虎臣大笑之余立即道:“好,這樣的話,雙方機甲部隊的實力就可以拉近太多了,好了振鋒。”

“在。”

“其他部門現在準備的如何?”

“各部隊已經完全準備就緒,邱若涵將軍回電,小鷹號航母行蹤成疑,但他保證小鷹號航母的作戰能力已經降為級,另外就是,他確定小鷹號航母編隊並沒有直接駛向地球。”

“這麼說?”

“是的,下官也以為他們已經成功了。”

“那麼捕獲的新羅馬人怎麼說的?”還在等待。”

但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李賁提醒道:“報告司令長官,邱若涵部來電。”

“念。

“是,邱若涵部來電,已確認小鷹號航母目前正向南方星門方向駛去,目的是接應對方第二梯隊,由泰勒將軍率領的同規模部隊。完畢。”

“西點軍校的泰勒將軍?”魏虎臣皺起了眉頭。

滴一系統呼叫。

戴振鋒立即按下了接通,系統提示信息來自聯軍長官部,許崇志:根據達芬奇先生探測結果表明,目前我南方星門已被黃金獅艦使用混沌攻擊摧毀。

第二條:五分鐘前,我南方第二星門也被黃金獅艦使用混沌攻擊摧毀。

第三條:可以確認,敵人在許昌軍區兵力為十萬,聯軍主力正在趕來,小心防范紐約港位置。

“聯絡長字部。”魏虎臣道。

李賁立即聯絡,幾秒鐘后,獨立頻道的信號被接通,許崇志出現在了這座隱蔽的防御空間站的屏幕上,他帶著笑對著魏虎臣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

“總長。”魏虎臣抬手。

當即就告知了他才接收到了關于胡歸庭的匯報,在聽完他的口頭匯報后,許崇志沉思了下,回了頭去,畫面在放大,這時候魏虎臣才看到,原來海恩里希進來了,他連忙致禮:“閣下。”

“辛苦了魏將軍。”海恩里希回禮道,隨即他就對許崇志問道:“什麼僚機雜魚甲?雜魚又干了什麼?”

許崇志似乎有些無奈,他對魏虎臣解釋道:“剛剛弗蘭克正在和我們說,陸戰兵的壓力還是太大了,我們正就下一步計劃進行修改,不過目前看,沒太大必要了,因為只有這樣才吃的住敵人。”

說著,他示意魏虎臣將胡歸庭的匯報傳遞來,以便讓海恩里希自己去看,然后他就問魏虎臣道:“紐約港方向的防護如何?”

“目前單向破壞性防護已經構建完成,目前來看,敵人只單向突進是無法躍出星門進入我方星域的。”

“恩,井上的第二航空大隊已經向那里進發,會協助先頭部隊守衛好那里的。太陽鳥軍團和德意志閃電旅已經在我們前方,他們最慢會在八個小時內抵達預定戰區,虎賁軍團已經向著戰場西側迂回,合圍之勢會在十五個小時后形成。”

“但現在小鷹號?”魏虎臣問道。

許崇志擺擺手:“沒問題了,魏延將軍做出了明智決定,他摧毀第二星門后,小鷹號只有趕緊回歸地球戰場,然后聯合全部兵力撤走指揮部,這個過程就是他們被徹底包圍的過程。”

這時,海恩里希說道:“留下五艘偵察艦,和部分技工立即幫助國防加快生產,在必要時候進行第二次空投僚機,鎖定地球戰場地面戰局。”

“我也是這個意思。”許崇志回頭笑道,隨即又對魏虎臣道:“稍等。”

然后他撥出了一個電話,下達命令,命令前進線路上的殖民星立即調動資源進行僚機制造,並調集民用船只,加快生產,然后將制造完成的僚機,全部集結于魏虎臣管轄部。

最后,對此,他對魏虎臣解釋道:“聯邦有的是人力和物力,在這種局勢下,已經形成了雙聯解合力對付新羅馬一支十萬人孤軍的局面,這種情況下,讓士兵們區犧牲太不值得,所以我決定,就算掏空一些地方儲備,也要讓我們的兄弟們,戰斗的輕松一些。

魏虎臣重重的點頭。

不過他隨即提出了一個問題:“現在,在不驚動新羅人的前提下,誰去通知雜魚他們?”

許崇志立即道:“達芬奇先生可以在反空間星圖上確定雜魚他們的具體位置,現在黃金獅艦距離太陽系還有三個小時路程了,當投放僚機前我們會公開頻道明碼呼叫,而雜魚肯定會懂的。”

言畢,許崇志對魏虎臣擺手:“保重。”

“再見,閣下。”

通話就此結束,魏虎臣立即按著剛剛許崇志所說信息,在星圖上標識出一些部隊的具體位置,幾分鐘后他看到了這樣一幕場景。

在被封鎖的許昌軍區內,在向東的那道星門附近,集結了亞細亞的一部分封鎖部隊,在星門下沿,平行于太陽系位置,邱若涵的部隊正在整修。

來自他們北方的德意志閃電旅會在68、時后和他們會合,以堵住這個方向敵人的退路。

而和德意志友軍分兵后,太陽鳥軍團就會繞過J051那片包含了很多不確定因素的危險區,然后出現在“平面”的太陽系的東南方方向,這個時候先行的虎賁軍團則已經出現在了太陽系的西南西北區。

然后,就是合圍,而想必這個時候地球戰場上的地面戰爭已經如火如荼了吧,只希望那些孩子們能夠安然無恙……,

幾乎同一時間,正在前進中的黃金獅艦上的張漢承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對著魏延神色鄭重的道:“只希望那些孩子們安然無恙,因為他們是聯邦的未來。”

魏延,緩緩的點頭:“好吧,我支持你和丁奉的意見,必要的時候,我也會這麼做的,保重,上校。”

“保重,長官。”

說完,張漢承就立即告退了。

當他抵達自己的戰艦后,他便召開了只面對自己海軍部下們的內部會議,並提出了一項決定,基隆號將在黃金獅艦為機甲部隊掃除一些障礙時,先行獨立攻擊敵人的二號軍陣防御部,以為地面部隊后續的作戰減輕一些壓力。

說完以上決議,並在作戰圖上標出行為軌跡后,張漢承回顧自己的部下們,低聲道:“這是我和魏延長官的決定,在這里,我不會虛情假意的說你們可以退出,因為你們無路可退,而在此刻,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是為了聯邦的未來。”

“卑職等明白的。”張克道。

張漢承點了點頭,又看看下面的各位軍官,他道:“要讓他們在經歷戰火的同時,也要得到一定的保護,只有這樣,才能完美的完成長官部培養他們的根本用意,想想吧,在星際時代以來,再沒有這樣一群年輕人,以十六歲之年就承擔如此多的重任,並參與如此多的重務,而如果他們能在殘酷戰爭中存活下去,那麼他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的呢,你們都記得,我在決定授予霍榮譽艦長一職的時刻說過的話吧。”

“是的長官。”

“是啊,而我要告訴你們,我們即將開始的瘋狂攻擊,將不僅僅是在保護一個優秀的年輕人,我完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我們是在保護我們聯邦軍隊中,未來的各陸戰師長,軍長,甚至司令長官,乃至未來的三軍總司令等未來的國家忠臣們,你們明白了嗎?”

“明鼻,長官。”

“張克,領參謀室立即開始推演,在十分鐘時間內,如何有效打擊更多的敵人裝甲部隊及反機甲部隊。”

“是。”

海軍的推演就此開始,而丁奉所在致遠號上也在做著和基隆號同樣的事情。

但這個時候的霍成功他們,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們對胡歸庭已經完成僚機配給,長官們已經急令將其投入量才,並會在關鍵時刻進行空投,也一無所知。

他們現在只知道,自己可能要面對不下五千架機甲,並要和他們真刀真槍的對著干,而對此,這群似乎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們中的大部分,卻保持著一種由于連續勝利而導致的無比信心。

五千敵人又怎麼樣呢?

看著張自忠為他們講解的,長官部之前的決議后,這群年輕人心中更有底了,按著長官們的計劃。他們得知了,他們將在最關鍵的時刻,將伴隨著黃金獅艦的主炮轟鳴,然后從天而降,並直搗黃龍,將對方的指揮官生擒活捉。

更值得高興的是,敵人現在對自己的計劃根本一無所知。

他們甚至為魏延長官決定的這個作戰計劃而感到興奮,因為在模擬戰圖上,在漂亮的致命防護光束中,黃金獅艦以及本方部隊所有的進攻行為都是那麼的凌厲和一往無前。

他們有些忽略了,在那些致命光束威脅下,黃金獅艦的防御正在減弱,而一旦離開黃金獅艦的防御保護后,獨立機甲在面對敵人拼死反擊時,又會發生什麼狀況呢?

霍成功是知道的,也是目前最最清醒的一人,看著同僚們的眼神,霍成功走了過去,接過了張自忠的演習控制權,他開始推演后續機甲部隊的地面作戰。

黃金獅艦在近地俯沖的最大角度處開始昂首然后攀升,在攀升途中它的副炮,以及舷炮還有腹部等炮位還在支援著對方,來自歐羅巴和亞細亞聯軍的空天戰機部隊,也在其中穿棱,在和敵人的近地防空戰機糾纏。

在這個時候,隨降的陸戰步兵部隊已經向著敵人的核心區突進,于是,SA和騎士團跟上,並超越他們,開始向著敵人的核心區不顧一切的進攻,而在防護下躲開了之前空襲的敵人,則開始努力還擊。

反裝甲的陸戰重炮,破甲的單兵肩發式槽管,可怕的反機甲雷,無恥的強光武器,近區域激光網,致命的次聲波,可導致機師念力系統混亂的定向電波……

而霍成功道:“那時候,我會在這里出現,我將直接空降躍至敵人的最核心區進行破壞,所以你們的壓力可能比目前看到的,略輕些,但也可能超過預期,因為我在下去的瞬間,就OVER了。”

全場頓時……

“很奇怪嗎?我怎麼能保證敵人不會對我造成傷害呢,有時候這並不取決于自身的能力,比如,在戰場上的一種心理行為導致敵人會在自己的好友陣亡的瞬間爆發出超越過往的力量,乃至極端行為,他們甚至會拉扯開破甲手雷抱著你的機甲腿然后將你炸殘,哪怕這個時候身邊還有他們的長官,這並不稀奇,

所以我們裝甲兵在作戰時候要記得自己的準則,不要停留在一個區域,不要以直線前進,不要糾纏任何一個敵人,動作必須連貫,停滯是致命的,還有一個普世軍人的準則,那就是,迎著你的敵人而不是背向,不然你會死的更快。”

說完以上,霍成功開始繼續操作。

在他取消影像定格后,霍成功操作了秦從攀升的黃金獅艦的腹部躍下,他一拍腦袋:“剛剛忘記了,其實這個階段我下降才是最好的也是最合適的時候,你們看,現在我正在他們最核心區的上方,雖然現在還不確定地圖,不過根據常規防御兵力布置,我敢肯定我就在他們的防御中心點上,好了小子們,你們運氣真好,現在我下去了,而我還沒有死,好的,我在破壞,你們快來接應吧……”

張自忠木然的看著霍成功,他對雜魚的演講風格表示無解,因為這是江萬里和他講解戰場突擊時的口氣,簡直一模一樣的神態和用詞以及腔調,蔑視生死又尊重生死,一種真正老兵才有心態,雜魚卻有。

但這怎麼解釋?

其實很好解釋,一切源于你啊,長官,霍成功收起教鞭的時候瞥了身邊不遠處的張自忠一眼“多年前”他站在軍官序列里聽著以近中年的張自忠這樣對他們描敘過即將開始的戰爭,以及我們該怎麼去打。

所以,現在他復制了。

啪一霍成功敲打控制臺,看向了下面的雜魚們問道:“現在你們還覺得很容易?很高興看到你們的面色凝重起來了,我喜歡看你們這群雜魚怕死的樣子,因為這樣才自然,你們是軍人,但首先是人,所謂無謂生死,是因為已經明白其中的危險性,然后做出理智決定,才叫無畏,

如果只是頭腦發熱的沖上去,那只是送死,而不是無畏,好了,下面各小組就隨機地圖進行單組戰斗演習,最后再提醒下,這肯定是你們其中很多人今生最后一次玩游戲了,所以,要珍惜這樣的機會,現在,滾吧!”

“遵命,長官。”

霍成功回頭看向了張自忠:“長官,你該去徐衛山長官那里參會了。”

“恩。”

“長官。”

“恩?”

“很高興,今生依舊能在您的麾下效命!”

“……”

“卑職是死過一次的人,真的。”

“……,滾。”

以為自己被玩弄的張自忠忍無可忍的罵道,然后拔腳就走,而他身后的霍成功卻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他身邊的田伯光則驚恐的看著他,因為田伯光覺得雜魚好像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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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私欲與理智

而田伯光之所以以為雜魚發瘋,那是因為,他看出了在雜魚掩飾的狂放笑容下,有著和之前嬉鬧時的一種不尋常,仿佛是他說的是真的一樣……這種感覺讓田伯光有些毛骨悚然。

他還記得,幾個月前,霍成功要求所有學員一起努力,以爭取全部成為機師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這麼笑的,還笑出了淚水,恩,是在戴安瀾說了一句什麼之后。

田伯光記得那時候,霍成功也是這樣的。

這真是古怪呢,他想。

但霍成功的笑聲已經夏然而止,恢復了平靜的霍成功現在走到了田伯光的面前,認真的看著他,田伯光不由警惕的后退了半步:“干嘛?”

“長官,還請多珍重啊。”

“什麼嘛。”看著霍成功掉頭走掉,田伯光忍不住對著他喊道,不過他很快又道:“你也小心點。”

“我知道呢,長官。”霍成功努力裝的平靜的道,而他在想,對這種臨戰的感覺明明已習慣了啊,怎麼又不習慣了呢?

而這時田伯光又喊道:“你去哪里?”

“哦,我去玩會兒。”

明顯有些走神的霍成功趕緊就鉆入了秦之中,並進入了局域網中。

在他進去后,田伯光卻不免又去回憶這一切,他呆呆坐在了那里,一直到張自忠回來,看到他這樣踢了他一腳,他才醒悟過來,張自忠對他道:“想什麼呢,長官部的詳細計劃全下來了,讓他們進入戰備狀態吧,還有十五分鐘我們便進入太陽系了。”

伯光說著一把拉住張自忠:“小心點。”

“我知道,你也是。”

說著張自忠就向著總控走去,開始呼喚所有人離開局域網中,田伯光看著他這樣隨意一句就輕松走開,不由在心中哀嘆:“真是心如鐵石的男人啊。”

但他怎麼會知道,張自忠心中也並非表現的這樣的剛強,就在剛剛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不過現在,張自忠正在告訴他的部下,以及部下的部下們,長官部的具體計劃,和目前本部擔任的具體計劃,隨即將其復制發送每個終端。

最后,他下令后勤最后一次檢查機甲,機師最后一次檢查機甲。

“是”

他一聲令下,所有機師全部出機,在區域指揮臺一側列成了方陣,張自忠當即又問道:“霍成功。”

霍成功立即出列道:“卑職在。”

“你確認參的實戰效果如你所預期?”

“卑職確認。”

“好,現令你獨自前往指定區域,準備按計劃步驟獨立空降。”

“遵命,長官。”

不過在回答完問題后,霍成功並沒有立即離開,因為他正轉頭去,他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埃爾文,看向了龐培,莫扎特,以及他的1營和后勤D連,如今的陸戰5師,以及教宗大人交給他的奧古斯都所部們。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都是他的直屬,而並非張的,可是他從進入軍校以來就擺出了一副他惟張之命是從的態度,所以,所有人現在也唯張之命是從,不過值得高興的是,霍的眼光是對的,張自忠已經征服了他們所有人。

然而到了這個時刻,在就將步入正式戰場之前,霍就要獨自離開了,而在這種短暫離別,也可能是永久離別的壓力面前,一切終于還原了本質。

張自忠和田伯光,以及觀察這里的徐衛山看到,那些年輕人的隊列雖然安靜,但一雙雙眼,都已經無可掩飾的注視向了一個人——他們的精神和實質上的領袖。

便是奧古斯都的騎士團,也人人如此。

而看著他們,尤其是看到埃爾文也在自己的部下序列中時,便是霍成功,也不免再次的失神,而后嘆息,然后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被威傳是他“女人”的未來名將的面前,他幫他整理了下軍帽,然后后退了一步。

哦,霍成功想,埃爾文都已經和我一樣高了,于是他對他一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就轉向了龐培,然后是莫扎特,然后是戴安瀾,武安軍,一個一個又一個他如將軍一樣的無視了更高長官,並獨自在那里以自己的方式完成了一次閱兵檢查,不過從頭到尾,他一句話也沒說。

而在他的面前,他的每個直屬部下們都站的筆直,眼神專注而熱切。

已被公認為傳奇的霍,就在他們之前這樣的走過,然后在隊列的那頭停下了腳步,抬起了手來,致禮,放下,然后準備登機,離開,但突然之間,隆美爾大步出列,聲嘶力竭的喊道:“全體!”

少年銀狐用力擺動了手臂,竟筆直向前:“敬——禮!”

……張自忠吃驚的看著這家伙居然公然行使起,為全文明早就禁止的納粹軍禮,而下一幕,便是他也無話可說,因為整個陸戰5師方陣一起,已在隆美爾的口令下,毫不猶豫的,完全一致的手臂筆直的伸向前方……他們吼道,同時狠狠的跺足,因此他們軍靴的后跟在重重的撞擊,發出的回響震耳玉聾。

不遠處的后勤兵中,有扳手不知不覺落地,叮叮當當,但無人去看一眼,所有人只看到這群少年以這樣一種可怕的方式,在向他們的長官暫時的告別,並表達著他們從未曾公開表達過的,死心塌地的效忠之心。

“這……”

徐衛山也在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但他決定不洗去,不洗去,媽的,就算未來麼開整個臨戰錄像又怎麼樣呢,只怕全世界都不會計較他們這樣的行為的,不會的,絕不會的,因為這是軍心所向,和政治並無關系。

而這時,他看到,畫面上的霍成功卻依舊面色平靜,他甚至楞不沒楞一下,就利索的翻入了秦的駕駛艙內,然后合攏了艙蓋,一秒鐘內魁梧且全副武裝的秦起立,向著黃金獅艦最下層的指定空降區而去。

他就這麼走了。

便是徐衛山也覺得雜魚這樣未免太混蛋了些吧,然而誰能知道,在無人看到的駕駛艙內,那只傳奇的雜魚已經滿眼都是淚,過去擔憂的已經不復存在,敵人成為了摯友,而曾經並肩的戰友卻成為了敵軍,命運就是這樣的可怕,他使得一切都面目全非。

如今埃爾文他們在向我效忠,就好像多年前他們效忠他們的領袖,然后在其命令下對聯邦發起兇猛的攻擊一樣……不久之后,他們會在自己的命令下向著新羅馬人發起同樣兇猛的攻擊,哪怕他們現在還年輕……

只祈禱你們能好好加活下去,也祈禱在對方的陣營里,不會遇到那些我曾經的真正的戰友啊,那些我新生以來,一直刻意回避的一張張面孔,我並不希望看到那面軍旗,可那是新羅人的驕傲,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們……

誰,能知道霍的精神世界經歷之復雜呢,沒有人知道,所以更無人體會,為何在這個時候,霍成功竟然會用近乎粗暴的沉默無視了那些年輕人對他的效忠,然而在埃爾文眼中,這就是完美的霍,他在發瘋之前就做好了被無視的心理準備,所以,當霍決然離開后,他喊出了。令:“全體……稍息,立正!等待長官下一步指令。”

哢嚓,軍靴再次的撞擊,裝甲兵方陣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面貌。

張自忠擺手:“后勤兵撤離,裝甲兵登機做作戰狀態下檢查。”

下一步命令:全體使用通用戰艦能量進入待機。

再下一步:全體繼續于局域聯網內進行二級戰術推演。

最后,張自忠走到了一邊,撥打了霍成功的終端,問道:“你似乎有些不對勁?”

“沒有,長官,我只是覺得,覺得該早點讓戰爭結束。”

“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打算了。”

“沒有,但我覺得之前和達芬奇現在一起時,胡謅的那種偽裝神靈的模式太惡搞了些,我現在渴望硬碰硬的廝殺。”

“但你要小心。”

“我知道,長官你也是。”

“上峰們將你們這些年輕隊伍拉入戰場,是一種培訓,但后期的陰差陽錯使得你們只能跟隨黃金獅艦一起行動,結果導致你們被頂在了最要害的戰局上,不過由于你的特殊關系,所以不必擔心,想必聯軍的行動會更快些,我們的遭遇未必有你以為的那般苛刻。”

“也許吧,可就算那樣,我們也會贏得,不是嗎?”

“是的,我們終將獲勝利,珍重,兄弟,戰場見。”

“戰場見,長官。”

突然田伯光喊道:“雜魚,你真的要小心點。”

“我知道呢,長官,你也是,再見。”

“再見。”

切斷了通訊后,田伯光看著張自忠問道:“還有多久進入太陽系?”

“快了,我們登機吧。”

“好,保重。”田伯光伸出手臂緊緊的抱了下張自忠,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轉身向著自己的雷霆走去,而張自忠愣了會兒后,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在竹上戳了洞?”

“是的。”

“你的是個人渣。”

“是的。”

“那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這樣事情還有補救的余地。”

“是啊,我也知道呢,所以你記得保護我。”

“滾。”

張自忠罵著爬進了雷霆之中,他戴上了頭盔,切入了總頻道,就此成為全裝甲部隊的基層第一指揮官,一位上尉軍銜卻行事了校級軍官實權的戰地領袖,他以下有兩個副頻雜魚,和田伯光。

三人以下是一列排開的二十名十人隊長。

奧古斯都也成了其中的一位,而雜魚不知道的是,奧古都斯所在十人隊的第一要務就是保護他,至于鵬中,戴安瀾領導一隊,武安軍領導一隊,蔣子恒,岳鵬,以及后來居上的薛裕領導一隊,后勤系按原先編制,而歐羅巴學員隊則由龐培領導。

隆美爾由于駕駛雷霆,所以歸入了鵬序列,由戴安瀾領導。

現在他們的機甲已經按著系統派列好的空降序列列好了分組隊伍,並站在了一個又一個的空降位置上。

當黃金獅艦抵達區域,空降燈亮起后,他們就會從本位滑入減速道,然后從出口跳出去,很據設定黃金獅艦當時離地距離不會超過1?,瞬間時速為0,因為只有那樣才安全,但是那短暫的停留期也是黃金獅艦最危險的時刻。

所以,此刻的魏延在再次檢查0點防御功能。

張漢承部也已經完成了一切準備,來自許昌軍區的他們現在正磨刀霍霍,長官部因為他們的計劃,而調配來了更多的彈藥,張漢承做好了將這些玩意一古腦丟到新羅馬人的頭上的準備。

他和他的團隊也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因為就整個聯軍來說,他的部下們是少數的開戰以前就真正經歷過系列戰火洗禮的人雖然說過去的一些戰斗規模很小,但這對他們的心理素質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鍛煉。

而就在此劇。

小鷹號航母編隊的三航母和一系列附庸艦正如聯軍指揮官預期的那樣,向著他們的前沿指揮所在地太陽系趕來。

在看到那道星門就此崩裂之后,巴頓在無奈之下也只有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哪怕他心中明明知道,那里恐怕已經將由亞細亞人主宰。

因為聰明人總能從對方的行為軌跡中判斷出對方的目的。

巴頓,作為新羅馬第一將的他可不是個蠢貨,他只是回憶了邱若涵部的所作所為再結合現在,就在有限情況下判斷出了對方的最根本目的,他判定:亞細亞目睹南方軍區失陷時,就干脆的退讓至了許昌軍區二線構建防御的真正目的並非為了等待后路援軍,其實是在等待黃金獅艦。

但至于黃金獅艦是怎麼來到這里的,便是巴頓也感到迷茫因為對于他的思維習慣來說,他還是不能接受人類在經歷上千年煎熬后終于有天能擁有真正的星際跳躍能力偏偏這種能力為對方擁有。

所以他無視了這種可能性,而他也只能無視,因為若是真的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那麼這次戰爭對于新羅馬來說,就是自討屈辱的一場戰爭。

所以他只能在有限的情況下盡最大的努力,而這種最大努力就是,趕緊加速回程抵達地球,然后將新羅馬前軍司令長官蒙哥馬利以及下屬的5萬陸軍撤離,至于其他的,比如被隔絕了的星域中的殘部他已經不去想了。

現在巴頓只想快些聯絡上蒙哥馬利,然后立即再回頭打通前往紐約港的星門,但如此,就要奔波近5千光年路程,並要經歷注定會發生的一次入圍和一次突圍,以及一次阻擊這樣殘酷的波折,想到這些巴頓就心中發冷……不,亞細亞聯軍的目的既然是等待黃金獅艦,那麼就說明,他們早就已經設定好了一切,那麼也就是說黃金獅艦導致的一切行為不是偶然而是預定。

那麼從南方星門的變故,和二道星門的變故來看,最起碼亞細亞人已經掌握了和新羅馬一樣的破壞性技術,如此的話,前程如何是好?

站在指揮臺上,表面還很堅定的巴頓,心中已經隨著自己的推測越來越涼,至此,他不得不去想,會不會黃金獅艦是星際跳躍而來的呃

若他能聯絡到國內的話,就該知道,黃金獅艦確實是擁有了星際跳躍的能力,亞細亞人並非在吹噓,因為此刻新羅馬國內已經炸窩了。

泰勒的第二艦隊僥幸離開星門區還遠,所以目前損失只在于十二艘戰列艦而已,然而在戰列艦被摧毀前他們接受到了對門星域的影像,雖然殘缺但他們已經能確認那艘敵人的特裝航母就是黃金獅艦。

而在他們的情報中,在短暫的一天時間前,那艘特種航母還在該死的白令海區域,那麼亞歐聯軍有可能擁有兩艘一模一樣的黃金獅艦嗎,不可能的!

那麼對該艦在短暫的一天時間內,竟跨越近萬光年的距離這件事又有什麼解釋呢,結合許崇志和海恩里希之前遞交新羅馬特使肯尼迪,並轉交新羅馬總統約翰森的聯合聲明中,完全可以得到這樣一個一個巴頓正在回避的結論,那就是對方已經掌握了完全星際躍進能力,許和海恩里千所說,絕非威懾,而是事實!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新羅馬紐約星區華威頓行星的五角大樓內人人面泛愁容,因為他們在確定以上所有后,也就同時確定了蒙哥馬利麾下的十萬軍隊現在已經被困于了亞細亞的星空中。

除非,打通紐約港,然而新羅馬進一步的行為會不會讓鷹派的亞歐聯軍選擇強烈的報復行動,他們會不會突然兵臨城下呢,讓敵人的戰艦公然進入自己的星域導致的后果,將是任何執政當局都無法承擔的。

唯——次例外,在古地球期,于珍珠港。

可新羅馬執政者們知道,這次將不會成為例外,因為國內反對黨早已在拆臺曝光一些該死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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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往無前

劃時代的科技躍進,就這樣輕易的將局勢再次推向了一個更為復雜的地步,雖然從表面上來說,亞歐聯軍不僅僅已掌握戰局戰場主動,還已擁有壓倒性優勢,但這也意味著,決議發起戰爭的新羅馬目前當局,已無路可退。

若進,或能一搏,若退,無需亞歐出手,只臺下的反對黨就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因而,執權的既得利益集團的私玉與理智的殘酷交鋒,將再次主導文明的部分進程,而之所以說它殘酷,那是因為,他們的決定,將決定無數年輕軍人們的生死。

因而此刻,整個宇宙,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惟獨在遙遠的亞細亞旋臂那端,黃金獅艦呼嘯而至!

可是間接躍至太陽系邊陲的黃金獅艦上的指揮官和軍人們,並不知道新羅馬人心中的糾結,他們現在只知道緊張的探測四周。

而四周可探測范疇內並無敵人的蹤跡。

因為相比較整個宇宙空間來說,人類還是太渺小了啊,就算是黃金獅艦以及敵人的十萬大軍來填,也別想填滿其中一顆行星,透過傳送影像再次看到冥王卡戎夫的霍成功正在那里靜靜的等待著。

他所在區域,是黃金獅艦終端偏后的,全艦最后一個空投區。

秦在他的操作下,就那樣呈一種單膝跪下駐劍于地的姿勢,如戰神一樣等待最后的時辰到來,那把巨大的寬劍就在他的手邊,左手是盾,威武的牛頭盔下是一雙褐色的眼睛閃著寒光。

秦的背后是一面猩紅的披風,艦內的風吹過,披風悄然作響戰艦在繼續前進全艦官兵已經做好了一切備戰準備,並在最后一次進食,因為戰艦的下一步,就是突入敵人的防御中而也就在這時,系統中終究傳來的微弱的探測信號回饋,回饋顯示在小行星地帶藏有些敵人的預警裝置。

對此,魏延再次下令測算最佳突入直線航程和時速。

他的部下們立即按著目前黃金獅艦所在位置,假設推進至天王星繞恒軌道,然后開始根據目前地球的所在區,和地球公轉速度開始測算自身出發位並要考慮在航行時間內地球公轉導致的戰艦切入角度問題。

星際戰爭是復雜的,在這個時代之前,從來沒有說戰爭能真正意義上的空間化而從今以后,戰爭將會變得更可怕,因為人類已經就此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四維時代。

過去未來從某種意義上說走入反空間捷徑的黃金獅艦不正在還處于常規行軍種的許崇智所部的太過遙遠的未來時空中嗎?

科技使得時空也成了人類的玩物,但也會帶來更可怕的可能。

比如對恒星防不勝防的逆空間摧毀。

阿基米德的杠桿夢想經歷一個又一個紀元后,到了今日才算真正的成了真,只需一點正物質,沿著“穿透壁壘的杠桿”的臂悄然滑落那麼當它落在那上帝才能夠使用的天秤的左托盤上時,右側那顆沉甸甸的恒星就會霎時蒸發從而使得神所希望的平衡就此出現。

而這將是多麼可怕的景象,又是多麼令人敬畏的能力呢?

所以絕不能濫用。

所以,許崇志再三猶豫之后,還是放棄了命令達芬奇以長城號主炮攻擊摧毀太陽系外圍行星制造星際風暴,完全毀滅敵軍所有航空兵力的決定。

當然,這種考慮也有擔心黃金獅艦被牽連其中的原因,但主要還是源于他身上所有的真正人性,以及作為一個大國領袖對整個文明的考慮,因為他知道,在這種對陣局勢下,一旦自己開了這個頭,以后一切就將變得愈加無可收拾。

值得高興的是,他的摯友海恩里希和他有同樣的看法。

達芬奇也因而松了口氣,于是他開始繼續聯絡他新勾搭上的同類怪胎胡歸庭,兩個人親身連線遙遠的許昌后勤基地,幾如設身處地一樣的在生產線邊轉悠,他們這是在為雜魚他們的勝算拼命的添加籌碼,而這段時間內已經有60架僚機成品出爐了。

看著那些以至連外甲拋光都懶得做的粗糙的,無頭機甲,胡歸庭卻覺得這些是無與倫比的工藝,他在和達芬奇熱烈的討論著自己當時的構思,以及某個小家伙的鬼扯提點,順便和心有靈犀的達芬奇一起異口同聲的罵一罵那個少年暴徒。

同時,也在共享著黃金獅艦在反空間內留下的蹤跡。

現在長官部們已經非常肯定,黃金獅艦已經即將進入太陽系,戰爭即將打響,而星圖上黃金獅艦則在圍繞著太陽系轉悠,不過大家全知道,他們在調整角度而已。

小鷹號航母編隊的出征,以及宇宙的廣大,導致敵人就算有心防備,也對這樣一望無際的宇宙空間無能為力,所以黃金獅艦得以在敵人的鼻子下面轉悠竟至今還未曾被發覺。

但突入其中后,一切就會如冷水滴入沸油一樣的猛然變化吧。

許崇志和海恩娶希屏住了呼吸,默默的看著,他們的艦隊及已經按著計劃,前往指定區域的艦隊還在疾馳著,而敵人那組倉皇回頭的戰艦也同樣如此。

站在小鷹號旗艦艦橋上的巴頓則正在不眨眼的看著星圖,經過一路提心吊膽的加速之后,他們也已經抵達了太陽系的邊緣,但就在此刻,巴頓忽然聽到了雷達探測位的副官一聲喊:“發覺敵艦!”

與此同時,魏延收到了警報,敵人戰艦編隊已經追至。

然而,黃金獅艦還在按著既定軌道相對慢速航行,並且不可逆轉,因為系統計算后找出的通道不可更改,若是轉換角度的話,那就要再次重新計算,而星系里的潛在危險是那麼的多,若是重新計算的話,就算以黃金獅艦的光腦系統來做,也需要再一個三分鐘時間。

那麼該怎麼辦?現在距離進入還需要一分鐘時間……,

“聯絡敵艦。”

“………”

魏延再次下令:“聯絡敵艦,給我。

得了,他又來了,他的副官們無語的看著他,面對龐大的敵軍艦隊隨時可能的攻擊,他老人家竟然不防備不準備,只是準備來聊天。

而接下來,在座各位就更為崩潰了。

因為魏延婁布信號:“¥#kleffs…”亂碼也行嗎?

行,只一會兒,來自新羅馬艦隊的回復來了:這里是新羅馬聯邦第一艦隊,不明戰艦請表明你們的身份。

原來是新羅馬人啊,魏延忙里偷閑看看時間,趕緊打下了如下文字:哦,落后的字母語言,是一新羅馬?是人類?

全場登時……

包括接遭到這個訊息的巴頓也為之瞠目結舌,而他不由自主的聯系之前的火星亂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來自敵人的第三條訊息抵達,那位明明是黃金獅艦指揮官的家伙竟然發來這樣的消息:愚蠢的人類,你們的文明擋在了亞特蘭蒂斯帝國無敵艦隊前進的道路上了,我們將摧毀你們的星系,以構建偉大帝國的南方行省的主高速干道。

如此消息令所有新羅馬人繼續石化中。

而魏延擦拭了下冷汗,就亢奮的喊了起來:“好了,兄弟們,去征服這個落后的文明吧,3.2.1!”

轟一只見同步噴口發出耀眼的火光,然后這艘可能被高等文明挾持的歐羅巴戰艦,就以第一星際速度一頭撞入了太陽系中,而按著巴頓以及全文明戰艦指揮官們的理解來看,是個人,都不可能在這樣“小”的空間內,以這樣的速度駕駛戰艦的。

但對方確實這麼做了。

這,這,巴頓的部下們張口結舌的面面相覷,而巴頓已經怒不可遏的咆哮了起來:“去他媽的外星文明,那混蛋是要去地球,給我追!”巴頓已經要氣瘋了,因為他剛剛顫抖的伸出手解析對方來函源碼后,卻得到了一個讓他抓狂的消息,原來對方的源碼竟然是中文源碼,那該死的騙子,豈有此理,如此莊重的國家戰場,他竟然寫出這樣的文字來戲弄他人拖延時間?

而更令巴頓為之恨極的是,無論戰局結果如何,就這次消息來回而言,必定為戰場記錄儀器忠誠記錄,那麼一旦傳播出去的話,自己必定成為千秋萬世的笑柄,人類?我!巴頓眼睛已經變得赤紅,他咆哮道:“給我追!”

于是,一道又一道噴口閃光,新羅馬人也立即當機立斷的向著太陽系內沖了進去,而由于和黃金獅艦經過計算后的路徑不一,所以也就導致了,他們要遇到一定的麻煩,所以在進入太陽系沒多久,他們的陣線就開始松散,戰艦的近身防御系統也紛紛自動開火,以破壞高速時迎來的各種空間物質,

以至包括古地球時代的破爛的探測器碎片但為他們目標的那艘黃金獅艦卻在高歌猛進,魏延並在忙里偷閑中發布又一條消息儲備,這次他是準備發給即將遭遇的敵軍的,他無恥的將追擊自己的戰艦描述為自己的友軍,隨即發布消息宣布他擁有四航母特裝編隊,現要求敵軍放下武器。

不奢望能騙的過敵人多久,只希望他們反應再遲鈍些,要知道在這樣的高速戰爭里,人工反應遲鈍半秒,戰地雙方的距離可就差有千萬里遠了。

最后,魏延還啟動了,根據捕獲的那艘新羅馬戰艦殘骸中得到的消息所偽造的身份消息,以暫時改變自己戰艦在敵人眼中的存在感覺。

想吧,當敵人見到一支屬于友軍的龐大戰艦發來了敵軍才會發布的消息時,便是聰明絕頂也會感到詫異的吧,那麼對方的猶豫就是我們的戰機,就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們的主炮該已經對著敵人轟鳴了!

但現在,放在魏延面前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敵人比預期要更早的抵達,但我軍什麼時割氐達呢?看著身后的小鷹號戰艦編隊的規模,再想想預測的敵軍在地球的防御力度,魏延現在也不由頭疼,但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罷了,想必長官們就算沒殺過人,也不會是吃干飯的那就去吧。

想到這里,魏延還是立即在頻道內向著自己的部下們通告了這個消息,並告知所有參戰部隊最新的一切情況,並讓大家做好改變之前a投放計劃的準備。

與此同時他的部下們已經開始緊急推演,因為按照之前的a計劃,以這樣的規模去戰斗的話,黃金獅艦是絕無可能在五艘航母包圍下支撐多久的。

可現在距離進入地球戰場僅僅還有短暫的20分鐘時間。

魏延令下全艦所有中尉級帶兵軍官已經開始聯網,同時旁聽這次意義嚴峻的緊急軍事會議,大規模推演圖已經展開各部隊行動路線根據黃金獅艦的切入角度,在不停的變換,就之前有的b預定方案進行操作但總難以定稿且他們對于黃金獅艦在投放部隊后的后續戰斗行為做如何打算,空戰部隊的參謀們也不由爭論了起來。

而在系統判斷下,霍成功得以以中尉軍銜參加此次會議。

不過他是中期才加入的,因為之前他根本沒有太在意,只是在琢磨著陸戰方面的事情並根據自己真實而豐富的局部戰斗指揮經驗,在考慮怎麼把責任承擔起來。

要知道在殘酷戰場上每個人都可能死,而每個長官都可能要下達讓誰注定去送死的任務指令,可這種壓力是巨大的,霍成功就算心中對自己的長官們再信任,對張自忠再尊敬,也不認為現在的張,能有自己這樣的心理素質。

但是,很快,他被田伯光高亢的聲音驚醒了,他趕緊看去,田伯光正在指揮著黃金獅艦從南極向著亞馬遜方向挺進,而已經有海軍官兵們在不滿了,因為漫長的近地航行會導致戰艦更容易成為靶子。

可霍成功看著,卻眼前一亮。

田伯光操作黃金獅艦以絕對速度在南極切入而后急速前進,同時,他在南極已經釋放了所有的空戰序列部隊,包括附庸戰艦空天戰機等,並選擇了將部分陸戰部隊由三艘戰列艦承擔。

這是典型的也是日前很合理的,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明智決定,因為現在的黃金獅艦的危險程度其實比兩艘戰列艦還要大。

霍成功還發覺,與此同時,田伯光已經操作黃金獅艦進行了一次高功率的全扇面混亂攻擊,霍成功能明白,這是在為三艘戰列艦做掩護。

而后,田伯光在喊:“基隆河鐵十字號和致遠號聯合黃金獅艦主炮攻擊敵人南方扇面防御,黃金獅艦向前,空投部隊,三艦交叉掩護,而后在左右空投部隊,這時黃金獅艦不顧一切去攻擊敵人b營地。”

“但是敵人的高空火力。”

“在敵人營地上方,對方瘋了才會對下方主炮全覆蓋,加固下方防御是重點!”

“我贊同田長官意見。”

“誰?”

“卑職霍成功,各位長官,卑職同意田長官意見,我部要進行的是誘餌任務,所以卑職以為,我部在困住敵人同時還要利用好敵人的現成防御,而空天部隊去努力破壞敵人b基地的防御,然后和他們形成戰場逆態,變成我防敵攻。”

不再掩飾的霍成功在急促的繼續,他隨即又道:“所以在空投后,陸軍部隊必須毫不留情的殺死自己防御區的任何敵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殺,而與此同時,黃金獅艦等完全能夠繞行目標行星,利用行星龐大體積形成的攻擊死角進行喘息,而不是要進行絕對硬抗!”

“出色!”

是聽到最后的丁奉忍不住喊道。

而其余空戰部隊也無不眼前一亮,雖然說課程上教導過關于近地種種,但是以能夠進入近地距離的航母,對抗其他航母時的作戰方式卻史無前例。

其實雜魚也沒有這樣的經驗,但是他知道一些空戰的要領,比如,他現在隨便畫出的,在行星側面的小型橢圓軌跡,他說:“未必要全繞行,這種飄忽走位足夠讓你的敵人煩死,因為不管他們多少,但限于速度和距離以及空戰規格導致,你一直要面對的,只有少數。

最后他道:“將軍,只有保存黃金獅艦,才能讓敵人無法完全放開,所以,在空投后,無論如何,哪怕我部傷亡再大,也千萬不要沖動,卑職相信所有陸軍部隊的兄弟們,都已經做好了以身殉國的準備了。”

“是的,卑職等無不如此。”張自忠道。

此情此景下,哪怕只是在虛擬的局域網內,魏延也忍不住唏噓,但很快他就收起了這種目前無謂的情緒,而是斷然下令:“模仿計劃推演后傳送各單兵終端,空戰部隊準備,陸戰部隊立即分列上艦,自行決定。”

“是。”

“行動,a連,跟我走。”

“b連,致遠號。”

“c連,基隆號。”

“你們這邊,你,那邊,你這邊,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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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熟悉的旗幟

腳步聲隆隆,口令陣陣,戰視在更加速的疾馳之中,近艦防御部正全神貫注的進行防護,士兵則在努力,而濤方的月球基地中的第一艘敵軍航母已經出動,他們正向著疾馳中的黃金獅艦駛來,可魏延不屑一顧,他只是發送了預定信息后道:“媽的,我們這麼多人,你是找死,嗎,給老子撞!”

轟……于是這片星空被有史以來,第一道來自航母的主炮白光照亮,敵人狼狽的閃躲魁梧的重裝騎士的沖勢,並為來自這位身份詭異的騎士后方龐大的敵人艦隊而感到驚恐,然后有人在驚恐中慌亂開炮一轟……這是第二道主炮,卻來自新羅馬而對準新羅馬。

魏延發出了狂笑,並喊道:“角度30全速前進進入近地戰區!”

“是,閣下。”

隨后全軍回應:是榮屬于我們!殺!”

下一秒,在經過兩次過載跳動后穩定了巨大身軀的黃金獅艦的濤方,那座南極的冰山在轉瞬間崩裂,而在黃金獅艦之后的太字中,敵人的戰艦卻還在狼狽的互相確認身份中。

這一切則只因為,他們來的太快太突然。

可來自聯軍的行動這才算剛剛開始。

在魏延身邊,于戰時狀態下駕駛黃金獅艦這和重裝航母進入行星近地范疇的指揮團隊們,還在認真的沿著系統判斷指令進行著一系列的輔助操作。

值得高興的是新羅馬人在布置的時候是嚴格按著普世防御陣勢布置他們的營地的,所以,就算沒有親眼目睹這里的規模,但聯軍來襲路上推演時設想的場地模式和這里的差別並不大。

于是黃金獅艦的主系統,就搶在電磁攻擊濤按著地球戰場的具體經緯,將微調后的戰地位置圖發送給了每個士兵的終端,戰區情況發送完畢的同時,在系統的操作下巨大戰艦內的氣壓系統很快和地球環境形成等量,于是數十個船塢和通道口就此打開。

于是新羅馬人就此看到了在他們的視野內的那艘龐大敵艦如戰鷹一樣展開了雙翼,然后就有無數的空天戰機密密麻麻的沿著船艦的出艙道呼嘯而出。

同時那三艘附庸戰列艦也脫離了船塢。

從視圖上可以看到,由于同速原因所致,在黃金獅艦左右兩側的戰列艦,在脫離母艦的過程中,就好像是以一和極其緩慢的姿態慢慢的飄出而已但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的速度已經悄的可怕。

這是在行星內進入了第三星際速度啊,這群亞細亞和歐羅巴的瘋子,巴頓瞪目結舌的看著這支來自敵國的偉大艦隊,在他們偉大的指揮官的完美操作下,就這樣輕易完成了戰地條例中嚴重警告指揮官使用的一系列高危的操作動作,從而在他的面濤形成了這樣一幅壯觀的景色。

如果從地面看去的話,天空里的云團已經被燒的如火焰一般並在巨大的沖擊壓力下風流四散,其中一些化為了暴雨傾瀉而下,那戰視則一直向濤,並通過自己的行動,在這顆人類母星的天空中刻下了一道美麗的軌跡。

而在它的四周是三艘飛行技術同樣了不起的戰列艦在伴隨。

主機……僚機同步脫離,同步齊射。

這是每個指揮官都熟悉的經典的星際戰術動作,習慣性思緒帶來的想象畫面要比事實來的快但也快不上半秒,偉大的敵軍就為新羅馬人們的想象畫面做了一次深刻證明。

轟轟轟轟!

瞬間脫離母艦的三艘戰列艦混合航母那可怕的主炮,在一萬四千公里外的遙遠距離上,已經向著紐約新羅馬軍事基地南方防御位進行了一次震撼人心的近地星際級攻擊。

和太空里作戰不一樣的是,主炮在氣層內開火后充分燃燒了它攻擊路徑附近的一切可燃物,所以這導致,那白光在剎那間變成了一條火紅的長龍,它的盡頭是毀滅……上帝啊……整個過程里只來得及看的巴頓看著那四道白光就這樣合一,然后在藍色星球的表面閃耀,面對這璀璨的鋒芒,便是膽氣如他也不由閉起了眼睛。

他不知道的是,敵軍在這次攻擊中還混合的電磁攻擊。

而這時的遠方,已經翻起了沖天的煙柱,就如一顆小行星轟擊了紐約港一樣,那個,區域的新羅馬地面陸軍部隊營防御面處,已經變得狼藉一片,他們布置在南方的一片機甲部隊也遭遇了毀滅性打擊,因為根本沒有什麼防御能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抵達航母混合戰列艦發出的疊加主炮轟擊。

然而,對亞細亞人來說,合力攻擊的機會也就只有這一次,現在黃金獅艦要做的是,開啟全防御了。

因為敵人不是蠢貨,話說他們就算是個蠢貨的也會狗急跳墻的吧,果然,就在黃金獅艦等戰艦開啟全防御的一刻,來自新羅馬的外太空火力,和地面防御火力已經全部密集的對著他們開火襲來。

“攻擊!”

完成戰列調整的巴頓的命令在下達,他要求全部火力集中攻擊對方最有威脅的那艘航空母艦,而暫且放棄攻擊那該死的漫天戰機,以及對方那三艘正分開遠遁的戰列艦。

他做的是最基本的也是最直接的算法,因為黃金獅艦是能影響戰局的唯一武力。

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和地面部隊失去了聯系,電磁攻擊?該死的,今天有些失去理智的巴頓憤怒的握緊了拳頭,有準備而來的敵軍每一步都走在了他的前面,這和感覺對他來說,並不好受……

不過讓他安慰的是,就算沒有接受到他的命令,但地面部隊已經在蒙哥馬利的指揮下,開啟了所有防空火力。

在承受了對方第一波打擊的,新羅馬那縱橫數十公里的營區中,近地防御的對空速射級的防空火力開始發出了密集的爆發聲,在側二百公里外的營地中的主炮也開始蓄能。

營地內,軍官們在怒吼,士兵們在操作,后勤們則在拼命加固殘缺的防御,但龐大的黃金獅艦在地表投下的陰影已經越來越近……且由于戰艦的逼近,還開始引起了營區力場的混亂。但就在黃金獅艦濤進的時候,新羅馬友並沒有閑著。

沿著行星的外層空間嚴格反斥行星引力的同時,以小鷹號航母為核刃的新羅馬五艘航母以及其編隊,正展開著足以遮蓋小半個星球的龐大陣勢,在從后方,在太空內向著行星內層處正急速向前的黃金獅艦追來,火力全開的他們,將鋪天蓋地的白光透過大氣層砸在黃金獅艦的藍色防護上,打的波光蕩漾不絕。

在地表,迎著黃金獅艦方向的紐約軍隊的防御火炮終于也吐出了怒火。

可其中的黃金獅艦卻還在不顧一切的疾馳著。

但每個人都知道,他即將再次攻擊。

是的……魏延正在下令,他在下令抓住這和直線前進的最后的最佳攻擊機會,在要求他的部下們,無視在上次攻擊內已經啞火的基地的主炮,他要求全力的攻擊對方基地的主防御炮。

基地的主炮留著吧……維修之后也許我們還能用呢。

他就是這樣的想法,聯軍上下也是這樣的想法。

于是很快,轟又一道可怕的巨炮之光穿過天行。

它從遠方而來……然后就直接命中了目標,目標區域隨即騰起了一朵蘑莉云……並發生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這是防御能力相對低下的營地主炮被就此啞火……

同時,鋪天蓋地的敵人戰機已經抵達,他們呼嘯過這里,用機翼割裂防御,再投下密集的近地集束彈后點燃了半個區后,便貼地向著基地方向而來,斯科特甚至都能看到它們短翼上猙獰的銀十字標志……那是歐羅巴的銀鷹衛悵

敵人的另外一部分戰機則忽然上揚,拉起了機身,迎頭向著終于進入戰場的新羅馬的空天戰機友而去,鐳射光,導彈,速射機哦,沒有進入實戰距離內,雙方就已經有好幾架戰機為密集的流彈所傷翻身落下,

而就在這時,斯科特突然緊縮了瞳孔,因為,他看到一架受損嚴重的敵人戰機正拽著尾煙向著自己的基地撞去。

這時黃金獅艦在友軍空降的瞬間,再次發力向濤了

這次,它將駕臨三架戰列艦的上空,用自己龐大的身軀作為掩護,掩護后續部隊完成全部空降,與此同時,敵人的主炮也已經開始向著空降區移動。

在巴頓的指揮下,五航母主炮他們即將對戰列艦開尖。

不過在這之前,一個極其可憐的短暫時間段內,黃金獅艦用一個急速的轉向,竟就此君臨了已經一塌糊涂的基地上空,而黃金獅艦在變向濤進,以腹部對準對方防御陣心的一刻,他所有下層火力已經全開,開始對著下方進行瘋狂的亂掃。

同時將投放區位置全開,所有等待位上的陸戰部隊則立即躍出……于是,戰艦在向前,而近在咫尺的血色就此開始蔓延。

因為敵人的近地火力已經在調整方向,在向著出艙口掃射,于是犧牲開始出現,先行落到的聯軍士兵,或者已經是屍體,或者還在努力反擊,他們正在爭取在敵人防御腹地形成戰力,從而導致開花的效果,但一切是這麼的艱難,甚至有士兵,在跳出時被流光當場掃成了兩截。

然而,勇敢的歐羅巴奧丁軍團的士兵們還是前仆后繼的跳出了空降口,他們甚至在空中就已經向著敵人開火,密集的火光以一個個空降。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散去,良好的友軍判斷系統自動規模防止了友軍傷害,所以這些死神之焰無孔不入卻對自己人毫發未傷。

工兵落地,立即匍匐在地啟動單兵挖掘,按著系統設定挖掘起了防御陣地壕溝,有后勤兵開始加固單兵防御火炮,單兵速射機炮,哪怕那光焰的溫度都已經讓他們的防護服燃燒,哪怕敵人的攻擊洞穿了身邊戰友的身體,他們也心無旁鶩在摧命努力,因為這是戰場,時間就是生命……

“口點鐘方向放!”

基層隊官一聲令下,呼的一聲,在整個戰列前段突然憑空升起了一面單兵聯網防御扇面,從而瞬間隔絕了敵人的光能武器攻擊,但單向防御內的部隊卻還在肆意對著敵人掃射,打的新羅馬人紛紛后退,而就在這短暫的,濤時間內,就在他們完成基礎點防御的一刻,他們上方的黃金獅艦已經即將過頂。

而也就在這時。

滴……魏延喊道:“保重!”

下一秒,霍成功的秦彈進了滑軌,然后便沿著軌道沖了出去,再下一秒,防御全開的秦已經身在半空,而當它臨世的一刻,就算是因為陣心被攪顯現亂象的新羅馬人也不由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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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所向披靡是國防

因為他們看的是一個巨神披著猩紅的披風,穿著復古的鎧甲,持著可怕的寬劍凌空而下,然后轟的一聲落在了他們的一座防御炮位上,當場就踏死了好幾個。

隨即,這個形象令人震撼的家伙就在歐羅巴友軍驚天動地的歡呼聲中,只單手就用盾砸翻了一個防御炮位,並氣勢洶洶的越過自己的陸戰步兵們向著前方而來面對秦的新羅馬人無不嘩然,那頭盔下的眼,身姿,以及神態,簡直是有人在胸口畫著十字,有勇士當即開火,但那巨大的生物根本不在乎,也有理智的士兵喊道:“他有防御罩,是機甲!”

“愚蠢的人類!”

霍成功怒吼著,但他的左手卻將盾砸在了前方,而后就突然旋轉操起了之前被他砸翻的炮位,隨即發力,狠狠的向著之前他看到的,附近的一個防空庫位置砸去。

轟的一聲巨響,一座重有數噸的速射炮就這樣從天而降,直接將那個可能藏有裝備的防空庫的大門砸的坍塌,可霍成功似乎還不滿足,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秦的系統告知,威脅性武力瞄準,是機甲。

隨著秦的出現,敵人的預備機甲部隊也開始加速前來,現在在秦的掃描圖上,來自核心防御區的一架執勤機甲正沖來,可以預測,他的合金刀即將劈落秦的頭顱,但是口鏗!

霍成功左足敏捷的點地,右撤彎腰轉身,長劍貼地撩起,但在弧度半途時他就換了握姿,直接用刺的方式,直接刺入了因為他的靈巧避讓而沖過頭的那架機甲的駕駛艙內下一秒拔劍,格擋又是聲鏗鏘的撞擊。

是再一架近身的機甲的重擊被他擋住,但秦的運力更符合人體學,所以秦在格擋的同時靈巧卸力,而隨后就是一個左重拳砸出,當即砸坍了對手的駕駛艙位。

秒殺,兩個。

看著威風凜凜的秦正在猛烈開火對抗敵人攻擊,並在槍林彈雨里突擊建立防御的歐羅巴陸軍部隊再次大聲的歡呼起來,雖然那秦在轉身之間猩紅的披風已經被無數光束洞穿,但那面燃燒起來的紅色卻給了人更可怕的暴力美感。

而紅浪里寒光四射是霍成功已經向著第三架機甲而去,他急速向前,躍起膝凌空面下,轟那架機甲為秦龐大的動能沖力撞的當即向后飛去……,他仿佛無人可擋,尤其是面對一群士兵級機師時。

在兩公里外看到這一幕的隆美爾也不由大聲的喝彩而已構建近區域聯網的系統內則傳來了張自忠的喊聲:“鋒矢變向11點方向前進!”

“SA”

張自忠的令下,犀利的雷霆部隊開始變向,並加速向前,以他為首田伯光在左,兩個人合力后軍齊射,很快就在新羅馬人的防御陣地里犁出了一條血路。

整個雷霆部隊的百架機甲就這樣如一把尖刀一樣的從海軍SA的正面攻擊線側翼殺出,斜斜的刺入了新羅馬人的防御火線。

戴安瀾下令:我隊,聯合槍刺于是,163副官指揮第一隊整齊的對著前方一列機甲刺出長槍,合金冷兵鋪天蓋地的向前呼嘯而去,並在空中使用張自忠傳授給他們的槍花技巧,顫出了十朵耀眼的銀色玫瑰。

武安君下令:保護一隊,跪姿射擊于是,16級憲兵長官隊成員同時下蹲並手持搖桿,以霍傳授的單手操作技巧,使得機甲呈現跪姿,穿棱在前軍之間,並抬起左手盾,利用盾中的銷射武器,三一,疊加射向他們視野內弧度線上的敵人機甲駕駛艙位置。

田伯光下令:預備隊,左右刺于是,163其余部隊忽然中開,左右刺出長槍,同時口中的主炮轟鳴,打的包抄的敵人連忙躲避……,而張自忠怒吼:死開!

他從田伯光身邊一步躍起,二步踏下,前列中戴安瀾忽然抬左臂搭在了岳鵬的右肩,恰恰此刻張自忠一足踏下,第三步時,他已經如鷹翱翔在天空,並以瞬間加速至每秒200公里的恐怖速度,狠狠地向前面的一列敵人撞擊。

砰一砰瘋狂的家伙準確切入敵人二線機甲中心的兩架機甲間,落地之時一個彪悍的左右肩撞,下一秒,他一頭向前,劈手刺入第三列機甲的駕駛艙中,捏爆了那名機師的同時,竟直接將那架機甲掄起,蕩開,砸開三列砸向四列。

但他還沒完,在系列動作才行動至第三秒半時,機艙內的張自忠頂著天曉得此刻NG的壓力,咬著牙虎吼一聲,就狠狠拉動了操作桿,同時連續而密集的按下了雷霆路組合鍵發出了可怕的指令動作,

然后這個家伙就再次躍起,並在第二次騰空時讓犀利而華麗的十連招現如果是以二維水平觀測角度去觀看的話,張就好像不是這個二維世界里的生物一樣,他就這樣憑空突破了二維限度,從三維的高度開始俯瞰和統治他面前的低級世界。

平面上,這個點躍出,而后俯沖,然后摧毀。在他的面前,一直壓陣在最后的這支新羅馬88軍裝甲加強營上尉指揮官達格利什除了發出一聲驚叫以外,甚至沒有來得及做出一個戰術動作來掙扎。

而隨著張的爆發,整個單兵可測區域內的新羅馬機甲系統當即發出了警報:警告,少將機師,立即后撤,少將……,新羅馬人為之大亂之際,張自忠的十連招才恰恰使完,轟隆一聲巨響,這次他以自己鼻喜歡的一個橫掃收尾,順便將一架正在調頭的敵人機甲從側面踢成了兩截,但干完這些的張卻仰頭怒吼道:“這麼打真沒有快感啊!兄弟們給我殺”…

“殺!”混成旅裝甲部隊怒吼回應。

轟轟轟新羅馬人的機甲軍陣徹底的狼狽分崩。

他們所過之處,所有面前的新羅馬制式機甲四分五裂,爆炸連綿不絕,其余幸存者在系統提示下,在“少將機師”的武力威脅下不得不后撤聯合,爭取能擋住鋒芒,而為張自忠的彪悍激勵,在國防軍身后的騎士團恰恰爆發出了一陣喝彩,這次新羅馬人聽的清清楚楚,那群洶涌而來的機師們在喊:“是上帝之鞭!”

新羅馬人……,趙敬堯操作新式的雷霆,以不遜色張的兇悍,將面前一架敵人的機甲當中劈斷后,他丟開了殘缺的合金斧,並抽了另外一把備用的戰斧,這個剎那,他身邊兩名警衛聯手,為他擋住了敵人的進攻。

趙敬堯于是得以后退半步時觀測戰場,又看到張自忠猶在那里左右沖殺,轉眼又崩了對方一名中尉機師,趙敬堯不由氣的破口大罵:“你進度慢點!”

“你們海軍不行的。”那個殺人如麻的痞子氣都不喘的在公開的局域頻道內鄙視友軍道。

全體海軍陸戰隊被這個混蛋撩撥的發了狂,有基層軍官在怒吼:“被群未成年嘲笑嗎?給老子上!”

張自忠卻立即插嘴:“是跟老子上才對,媽的,一看就是平時做老爺的,兄弟們,再來,看我取了那個傻逼連長的腦袋!”

“是。”

和他越來越心有靈犀的田伯光連忙大喊:“目標位,三點鐘方向,梯隊連射,掃清障礙!”

“是。”

在瞬間,戴安瀾一部十人橫拉左側,武安軍一部右出,一個外三角形成,兩面二十架機甲開始外側排射,但他們在一手防護自己的時候,另外一手卻一起向前,沿著張自忠身邊兩側脫手砸出了戰斧。

轟一在脫手瞬間啟動了戰斧自毀裝置的163學員們看著新羅馬人狼狽的閃躲或者就此倒下,並就此形成了張長官對敵軍長官的相對單挑環境而發出了歡呼,

而在他們歡呼的同時,張自忠已經如幽靈一樣的竄了出去,然后,他似乎隨隨便便的向前伸了下手,他手里的合金長槍就嚓一KO了對方,而田伯光卻還沒完,他繼續亢奮的高呼:“五段連擊!”

因此163全體,前進,前進中變一字長蛇,啟動路系統,握住了搖桿,下一秒,100架機甲形成一條鋼鐵之鞭狠狠向前抽去,與此同時打出了犀利的聯合五連招數,于是整個戰場上開戰至今,在張自忠爆發后,作為集體的陸戰5師全班人馬就此開始了一次華麗的集體爆發。

注:混在其中,駕駛雷霆的隆美爾在這一刻,明智的后撤半步打醬油……,而他面前,那上百架魁梧的,同模式的鋼鐵巨人則在使用幾乎同樣,但有連貫首尾的格斗招式,拳腳呼嘯寒光閃耀,此刻他們拉出的陣線散發出的奪目光彩就是主炮之光也無法掩蓋。

第一秒,新羅馬第二裝甲營,集體后退。

第二秒,新羅馬第二裝甲營,開始混亂。

第三秒,密集的撞擊聲響起並開始連綿不絕。新羅馬88軍第二裝甲營,從前列開始向兩側崩潰,而他們兩側突出準備包圍163的機早部隊則干脆調頭就跑。

顯而易見,敵人已經喪膽。

可那個來自亞細亞的“少將”級的殺星卻持著鋼鞭繼續的不依不饒,張自忠憤怒而兇猛的驅趕著他的雜魚們去追殺前面那群逃兵,同時咆哮如雷,他在譴責對方的鼠輩行徑口你們算什麼騎士?

似乎,他一向是個品德高尚的人一樣。

不過就戰場風格方面來說,此時此刻無論敵我,所有的士兵都不得不發自內心的承認,這個彪悍的家伙確實太可怕了,如果有選擇,一定要做他的戰友而不能做敵人。

但被張自忠坑了數次的趙敬堯則怒不可歇。

完全沒有天理的事情嘛,老子拿著犧牲清白“出演劇”換來的秘籍黑天瞎地的訓練了多日,卻還是打的步步維艱,而那一百架少年駕駛著機甲,卻能超越我們突入密集敵陣,並轉眼就打出了一個機甲演習里稱為局域分的優勝局來。

還就此導致對方的防線露出了一個中路的通透段,這真爽啊,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的趙敬堯大吼道……徐光榮左橫進,我部,右進掃蕩破”

“殺!”

漫天的喊殺聲中,新羅馬人倉促形成的一線機甲陣,因為妖孽們的一次透陣,和海軍的及時反應追加攻擊而徹底的崩盤,近千架機甲就此被如狼似虎的聯軍以聯合攻擊方式,壓迫著向兩邊狂撤,

而他們每退一米就要倒下數架機甲……,遠方,新羅馬基地88師裝甲3營的指揮官肯德爾上尉面色蒼白的向后,向后他隔著前方紛紛倒下的部下們,看著遠處戰地的中央,

翠群正在進軍內再次微調間距便再次陣勢厚實成型的那支特殊的好像全是由高級尉官機師組成的特別戰隊,看著那里,看著那位一槍秒殺了他戰友的那位領銜軍官,他在想,亞細亞人瘋了他們哪里來這麼奢侈的突擊配置?

可他怎麼知道,那些殺氣騰騰的機甲內的機師只是一群少年。

此刻,霍成功則還在中心陣線處,肆無忌憚的破壞著敵人的防御指揮體系。

蒙哥馬利因為通訊斷絕無法具體指揮到這里,而失去了上級指揮的基地防御部隊只能各自為戰,在這縱橫數十公里的基地戰場上,核心區內卻出現了一片詭異的空白。

當然,這所謂空白只是相對而言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里比起外圍的機甲部隊的廝殺場面來說,都未免太單調了些,基層步兵火力在不疼不癢的交錯著,在先前閃電空襲中失去了多重武力的新羅馬人在步步后退,而霍成功還在逐個的將新羅馬防御陣中留下的軍隊調車,彈藥傳輸,傳令機車等裝備繼續一一搗毀。

雖然,有更多的敵人預備機甲向著這里涌來,黃金獅艦也已經遠去,可由于霍成功的敏捷秦的彪悍,以及他對這種團級指揮體系的了解,導致了大部分為士兵的對方機師只能跟著他轉,他破壞起來卻得心應手。

但因為他的牽動,也為陸戰步兵部隊怕建穩固的基點贏得了時間。

所以現在,在付出了五分之一的慘痛傷亡代價后,空降的歐羅巴奧丁軍團內的工兵部隊,已經以新羅馬的防御主炮為核心,飛快的構建成了一座直徑有150米的防御級的圓陣,並在圓陣上固定了十架破甲機炮,十五架速射槍,從而就此形成了絕對戰力。

“感謝霍!”

看著那個年輕人到了這個時候,才遠去,歐羅巴奧丁軍團突擊營指揮官波爾克上尉擦拭了下頭上的冷汗,隨即重重的劈下了手,他吼道:“該我們為他做點什麼了!”

于是中心機炮就此開始轟鳴,粗如鵝卵的光彈開始連綿不絕的向著附近區域的敵人射去,在重炮襲擊下,內圈的新羅馬人完全被壓制了下來。

而看到這一幕,並看到歐羅巴軍隊的防御中心內,他們的幾位工兵還在那里忙碌著,爭分奪秒,要修理好己方之前被損壞的主炮,被雜魚戲弄的要吐血的新羅馬預備裝甲部隊軍官才終于醒悟,他總算記得投出所有兵力,放棄那不可追的目標,而是向著這里撲來。

然而,已經成型的歐羅巴圓陣堪堪抵御了他們的攻擊。

由此,聯軍空降部隊設想的中心開花布局也已經完成,由此可見

基地的淪陷,是時間問題。

但關于基地的淪陷,遠在基地,並在敵人火力下不得不進入防空掩體的敵軍司令長官蒙哥馬利,也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可總的來說,也不能算他無能,因為黃金獅艦的到來是任何消息隔絕的名將也無法預料的事情,要說責任的話,巴頓的責任要更大,而在黃金獅艦抵達地球后進行的閃電空襲行動,蒙哥馬利更是沒有什麼辦法可說。

在黃金獅艦的主炮面前,基地沒有被敵人相對優勢的火力徹底摧毀已經算是大幸,不過也就在這個階段,在觀測敵人的行動之后,蒙哥馬利確定了敵人的一個行動意圖,對方似乎並不想徹底摧毀基地。

至于對本基地。

這漫天的戰機,不停的攻擊,在破壞之余卻是行分割和騷擾為主,敵人這是蒙哥馬利去看地圖上的基地,詢問身邊的參謀副官漢默:“電磁干擾什麼時候會結束?”

“還有5分鐘。”

“在聯絡空中之前,繼續命令我部加強防御,不得脫離陣地進入野地,另,現緊急發送火焰信號,要求一架空天戰機降落。”

默趕緊傳令下去。

壓制了自己數萬部下埋頭防御不救友軍的蒙哥馬利則繼續沉思,現在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太空,如才智出眾的他所預料,他只根據目前情況,就已經明白,這是陷阱,亞細亞人正在合圍,對方的電磁攻擊是為斷絕一切聯系,這一切聯系,包括了他們和自己空天部隊的聯系。

他想的,當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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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這並非個人英雄主義

此刻,巴頓艦隊的拼命追逐下,近地航行的黃金獅艦正狼狽的向著南半球躲避,不是戰士們不勇敢,是因為巴頓一連串的被動后終于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為了擊毀對方的唯一威脅武力,巴頓甚至都沒有空去安排聯絡地面,和空降自己的陸戰部隊,他現正全力調集所有的他可控的太空戰斗序列,依靠系統幫助,星球藍圖上布下了四面八方的天羅地網。

所以,霍成功當時的提議的某些方面也成為了想當然,現黃金獅艦絕大部分時間內,要承受少三架航母主炮的攻擊,巴頓將五艘航母的控制權全歸于了自己,他現一手操作,就如游戲模式一樣,鳥瞰行星藍圖上的敵人,時刻鎖定。

徹底放棄地面戰場的巴頓,爭取攻擊效果持久大化方面,他成功了。

黃金獅艦的防御此時已經為,並得不到喘息,而分散開的致遠號,基隆號,以及鐵十字號,又為對方進入氣層內的同等級數倍敵人追殺。

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只要再過十分鐘,鼻定會有戰列艦隕落,再過二十分鐘,便是黃金獅艦也要承受不起。

怎麼辦?

魏延的部下們努力回擊,魏延思,電磁攻擊斷絕長途通訊的惡果現也為聯軍方面承受了,目前,魏延和其他戰艦已經無法聯系,他和地面也無法聯系,目前,他只能靠他和他的團隊了。

哥薩克族的說:“上去干死一個算一個。”

亞細亞軍官明智的提議:“遠遁,去太空中,緊急聯絡部隊,然后再回來。”而聯邦一號已經為亞細亞人玩爛了的歐羅巴人則勃然大怒:“這是光榮的時刻!”

一枚破甲彈向著戴安瀾急速射來不遠處的田伯光大驚失色,他匆忙之間放棄了面前的敵人,一個轉身急速向著那枚破甲彈的方向撲去,同時砸出了手里的戰斧。

是武安軍和田伯光擦肩而過隨即一個重重的反手僚擊,將追擊他長官的敵人當場打退,這時,薛裕鬼魅一樣的出現了敵人的側后方用一個利的刺擊,將他們的目標就此放倒,然而也就這時,又一枚破甲彈射來貼地而過擊斷了薛裕機甲的左方。

薛裕一個踉蹌,一架羅馬鷹式機甲立即揮舞了手里的戰斧向著他的駕駛艙劈來然而天曉得從哪里殺回來的霍成功竟然一個前滾翻來到了對方的機甲下方,然后利起來起來的時候順便抓住了對方的一條,然后他就就將對方這樣丟了出去。

田伯光受夠了,剛剛拯救了戴安瀾的他怒火中燒的對著張自忠和剛剛歸隊的霍成功咆哮道:“不要總脫離部隊不能我一個人照顧他們。”撲一一道銷射刁鉆的射了他機甲的頭部田伯光頓時視野受損,世界變得灰暗起來,他立即尖聲大叫:“是點鐘方向!”

163齊射當即摧毀那架悶了他們長官一把的機動鐳射炮。

這個階段,曾經被這支瘋狂的雜魚拳頭隊伍拉下距離的海軍,還有聖殿騎士團已經從兩側合圍而來奧古都斯至今已經損失了0名部下,但海軍的機師們至今未損63同樣如此。

至此,他們面前的敵人后的裝甲部隊,也已經完了,剩下的羅馬步兵部隊正拼命后撤,他們剛剛雙方機甲廝殺越來越近的時候,就開始了這種后撤。

“前進!”霍成功道。

但五分鐘后,田伯光忽然問道:“雜魚呢?”

是啊,雜魚呢?

張自忠也臉色大變,廝殺雖然慘烈,卻也不過眨眼功夫而已,以這麼多訓練有素的高水平裝甲部隊,對付一支雜魚甲部隊,這種勝利不是太難,剛剛不是還嗎,他記得雜魚錯身后就一直跟了自己身后,是和隆美爾一起的。

他趕緊去四處張望,趙敬堯則徐衛山的命令下指揮部隊壓進,去包抄攔截,一定要把正逃逸的對方部隊徹底的圍住,形成人質效應,以免對方主炮攻擊。

徐衛山都急的直接沖了過來,對著張自忠怒吼:“要分散開去,現我們的防空力量不足,稱想成為靶子嗎?”

“雜魚沒了。”

“………什麼?”

“埃爾文,霍呢?”戴安瀾大喊,他終于找到了和龐培他們一起又竄到了海軍部隊內的隆美爾。

這混蛋不是第一次殺人了,桑切斯特他就干過,但他是第一次入戰場,但這個混蛋竟然這麼有天賦,這麼的嗅覺靈敏,戴安瀾剛剛已經目睹了幾次,被163拋棄的隆美爾指揮下的歐羅巴學員們完成精彩獵殺的場面了,但現他可不會對他客氣,戴安瀾氣沖沖的吼道:“長官呢?”

“他……”

“說!”戴安瀾吼道。

隆美爾玉哭無淚,剛剛還殺氣騰騰的他現又恢復了自己的本色,他委屈的對著戴安瀾道:“剛剛長官突然跑了,我要跟著他,他卻要我滾。”與此同時,張自忠那邊已經炸了窩了,戴安游看去,一個歐羅巴的傷痕累累的陸戰士兵正那里說著什麼,他連忙也跑了過去,不走近不知道,一過去戴安瀾聽了也面色大變。

因為霍成功,去了基地。

“他要停止戰爭?他以為他他媽的是上帝嗎?”張自忠憤怒的面色血紅,號稱瘋狂的張現真的瘋狂了,他甚至都直接越過了徐衛山,向著四周開始下達命令,他怒吼道:“所有人,立即給我將所有活著的羅馬人抓起來,膽敢反抗的就地格殺,這是命令!”

63不敢怠慢,連忙撲了出去張自忠又對趕來的趙敬堯怒吼:“別管什麼事,現要你的人立即配合我的兄弟,將這些羅馬的廢物全部壓制起來,快!”

“好。”

徐衛山也懶得計較這些了他對張自忠喊道:“冷靜點,先看完雜魚留的什麼。”

說著,徐衛山命令那位士兵繼續播放終端錄音,原來雜魚路過他的時候丟出了一份納米儲存,並對他和他的兄弟們交代,必須親自交給徐衛山長官,而開頭雜魚就直接告知了所有人,他現已經前往基地,他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麼,張自忠能不急怒攻心嗎然而他已經決定了。

張自忠決定,雜魚如果活著回來他要將他打爆,若是掛了,他會將所有羅馬人斬首報復,不過現心急如焚的他也只能徐衛山的壓制下,暫且控制情緒觀看起來于是畫面上,雜魚告知了他們自己的目的,以及該怎麼去做。

這個時候,野外,人類有史以來的第一架生物機甲還疾馳中,他的前方,是未來。

而也就這個時候,電磁攻擊效果已經漸去。

基地處,高層官防務所中看著雜魚留下的錄音,聽著他信手廝殺之際的留言無不面面相覷,張自忠的怒火已經漸消,外邊,大批的羅馬陸軍步兵被看押,並成十人一組被分散囚禁于陣地中,而歐羅巴工程兵抓緊時間維修基地防御。

田伯光還特地抓了一百十二名羅馬人捆了維修好的基地防御主炮臺下,這時,主炮正對著天空肆無忌憚的射擊,定點的格殺但凡飛過他們攻擊扇面的一切敵人。

黃金獅艦則終于和自己的三艘傷痕累累防御微弱的戰列艦聯合,形成了級防御,現他們也已經收到了基地陸戰部隊的要求,要求他們立即回航。

羅馬太空艦隊還攻擊,然而巴頓已經頹廢,因為,他接受到了來自亞細亞人的明碼通告:放棄攻擊,否則你們的士兵會被斬首。

亞細亞人是營地內,用向著天空射出光幕彈形成恒久字母的方式宣布這個決定的。

面對這種毫無騎士精神的要挾行為,巴頓憤怒滿胸,但他確實不能不顧忌自己那些被看押俘虜的陸戰士兵們,與此同時他也已經得到了來自még哥馬利的軍令,暫且停止對敵人的攻擊,放任對方得到基地,並命令他將所有可空降部隊空降。

még哥馬利要干什麼?要進行陣地野戰?巴頓不知道他的算盤,但現巴頓很火,他已經忍耐那個平日游手好閑裝優雅的司令長官很久了,他之所以之前太空游弋也就這種原因,而現他已經到了忍耐邊緣,他想,也許自己改換個方式行動!

與此同時,屏蔽了一切外聯的霍成功還古紐約區的狂野上狂奔,大隊的空天戰機就他的天空里繼續交戰著,不過他看得出來,這已經是一種撤退式的脫離戰了。

果然,沒多久,雙方戰機就壁壘分明的互相后撤了,但天空中的一批戰機現向著他飛來。

霍成功為之苦笑,是了,自己可以斷絕命令絕不接受,但別人卻能接受到命令的,難道不是嗎?現莫妮卡鐵青著臉駕駛著一翼已經有了裂痕的戰機,正惡狠狠的對著這只該死的雜魚俯沖了下來。

但這次,她絕非,而是發自內心的怒火,接到張自忠親自發來的電訊后,莫妮卡已經為這只自以為是攪亂全軍進程的雜魚而憤怒到了極點,作為一名榮譽感和使命感極其強烈的職業軍人,她痛恨這樣的個人英雄主義行為。

莫妮卡凌空而來,霍成功嚇得連忙一個翻滾,但當他再站起來時,四面八方的戰機已經懸空成圓形圍住了他,並集體打開了武器發射,還去除了友軍屏蔽模式,也就是說,現誰走火的話,他也會受到攻擊的。

因此,秦的警報系統開始狂響,霍成功無奈的趕緊關掉這其實沒有意義的警報,而莫妮卡則用一個利的后拉回旋,就懸停了他的駕駛艙水平面上,並打開了駕駛艙蓋,怒氣沖沖的莫妮卡現喊:“你給我滾出來!”

風吹過歐羅巴玫瑰美麗的臉龐,她就算如此怒氣勃發也無掩她的光彩那頭金發硝煙彌漫的戰場背景下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而那雙眼中的怒火卻毫不掩飾的刺入了秦的胸腔,莫妮卡繼續高喊:“滾出來,混蛋你的自以為是讓戰友們的犧牲毫無意義!”

“不是這樣的,莫妮卡。”

“你以為是上帝嗎?”

“……………,某些程度上說,是,是的。某些時候某些領域中,或者某些重復后蠻的似而非的時空事件里,我想,我的想法是真正正確而對所有人有益的。”

“……………”

“還記得我為你指出戈爾那個混蛋嗎?還記得我為達芬奇先生解決黑洞迷局嗎,以及我們聯邦許總長的上位,哦,還有很多很多,所以你們歐羅巴人稱呼為我傳奇的霍,不是嗎?”

“滾出來,你就是個瘋子。”莫妮卡尖叫。

但霍成功還四平八穩的說著:“現,我要去做一件絕非為了自己榮譽的事情,希望您能夠理解,如果事與願違,我也希望我的付出能讓我們的立場為堅定。”

“…你除非從我的身上跨過去,不然你永遠別想獨自去面對,聽好了霍,我承認……”

“你是個好女孩,真的。”

“……”

莫妮卡終于要瘋了,她準備發動戰機撞過去,將這個混蛋徹底的干掉,總好過他一個人去死羅馬人的手中,可她畢竟也只能想想而已,而那只雜魚卻堅定的繞過了她,不過走到她的戰機邊的時候,雜魚駕駛的秦,對著她,微微掀開了面具,露出了那相似的面容然后微笑著又說了一句。

霍成功道:“莫妮卡,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羅馬人會這麼徹底的放棄基地,為什麼他們現停火了呢,所以,請你相信我吧,和從前一樣。”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早一刻抵達那里,他們才會真正停止攻擊,你的戰友們還流血,明白嗎?”

“你這樣不算說服了我。”

“所有的交代全張自忠長官那里,你去詢問就是。”算了,這個混蛋,莫妮卡下令:“全體撤退,霍,你等一等。”

“…想和我一起去?”霍成功聽的不對,他趕緊發力狂奔,只看到雜魚如電光一樣的穿過了正西方的兩架戰機之間,然后就開始風馳電掣的前進了,不過他跑的同時還喊:“千萬不要跟來,不然就會引發對方的強烈反應,不要害我。”

說著,他煙塵滾滾向前……

被他說中想法的莫妮卡呆呆的站自己懸停著的戰機的駕駛艙里,神色迷茫的回頭,然后又回顧左右,可她的部下們都幾乎是同樣的表情,很顯然,雜魚說的對,這麼多戰機一起壓過去就是要繼續廝殺,誰打響一槍之后戰火就會再次燎原,可是這樣讓他就獨自過去?

頻道內,張自忠唉聲嘆氣:“算了,讓他去吧,反正也沒指望你留得住他。”

他簡直是找死啊,本積了滿腔說不清的情緒的莫妮卡,他嘀咕之后就此爆發,莫妮卡立即抓起耳麥喊了起來:“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啪一經驗豐富的張自忠當即切斷聯系先。

莫妮卡怒,可就這個時候,田伯光的通訊傳來,田伯光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真正嚴厲的態度咆哮道:“莫妮卡中尉,立即回來,不要沖動而害了他,現,我命令你立即回來,指揮所有你需要的答案。”

這……

遠方,黃金獅艦正向著這里駛來,如此仰望距離這般遙遠,也能看到那龐大的威武的戰艦現傷痕累累,防御罩雖然能抵御光系武器的攻擊,但不代表就此能屏蔽所有物理方式攻擊,羅馬人的混合攻擊已經給黃金獅艦造成了很大的損害。

只從艦身上的傷痕和很多破裂甲板處騰起的濃煙就能看出,這艘被譽為不沉之艦的巨獸其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再進行十分鐘的高能戰斗,黃金獅艦的主系統就要出現大的問題。

看著它,莫妮卡后的堅持終于松懈了,打下去會怎麼樣,我們會勝利,但我們能看到嗎?她嘆息著看著本屬于她父親的戰艦,這時,魏延的命令也傳來了,魏延命令銀鷹衛隊立即回頭,隨后魏延單獨聯系了莫妮卡。

他道:“相信他,他已經說服了我。”

“但是長官,如果敵人……”

“如果那樣,我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去將羅馬徹底的摧毀掉!”

“遵命長官。”

而指揮所里,聽到以上這些的張自忠將煙頭掐滅,他對田伯光道:“好了,總算讓她安分了,現我們該擔心那個混蛋了,我和你再說一次,他回來的話,我一定要揍他,你可不要拉。”

“誰他媽的拉誰是孫子。”田伯光怒吼道。

可這時,霍成功還狂野中疾馳,但很快他就開始減速,並開始發送自己之前奔跑中設定的通告文件,內容如下:下亞細亞聯邦國防軍中尉霍成功獨自一人前來,要求面見貴國前軍司令長官még哥馬利閣下,本機甲已經放棄所有防御關閉所有武器系統,請掃描檢查。

發送頻道則為一級,然后他按下了發送,因為此刻,敵人龐大的

營地,也是真正的主鼻地已經地平線前方不遠處,而他再近一些后,秦系統就收到子敵人的命令:停止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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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1 17:12:23
8.只為不流血的和平而來

好的。

霍成功停止前進,打開了駕駛艙,從秦的胸腔內跳了出來,而后穿上了自己的備用軍服,然后關閉秦的駕駛艙,最后,設定以自己的心跳為觸發信號的自毀裝置。

他忙碌的時候,遠方已經有機甲部隊開來。

不過交戰至今,被壓制于b營地內不得援救a基地的這批機甲部隊,還是第一次見到秦這樣的機甲。

就算現在秦是跪姿,但從秦的身體線條都可以看出,這架機甲和自己的機甲截然不同,所以他們有些吃驚。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那位亞細亞的機師竟然站在機甲邊穿著正規軍服在等待。

接到命令的他們一路前來,在接到命令時,他們只知道是接一個亞細亞人,然而當他們看到這位穿著亞細亞聯邦軍服的機師時,不由都有些發怔,這小子多大?中尉?

如果他們知道,這家伙還曾經做過“將軍”不知作何感想。

不過作為交戰雙方,尤其是現在看似占據上風的新羅馬人,且是被上級完全封鎖外太空戰局情況的下層士兵,尤其是機師,自然有他們有生俱來的驕傲。

比如現在,新羅馬陸軍75游騎兵團特勤d連上尉蓋文就流露了這種姿態,他惡趣味的走向了這位年輕的敵國中尉,他駕駛的是新羅馬的鷹式機甲,他準備給這個小雜碎一個下馬威先。

是人,看到機甲到來,就算強撐著也要有一定的情緒變化的吧,看著監視器里的霍成功,蓋文準備等待他終于流露出惶恐的時候再小小的嘲弄一下……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真正的戰士,一個不知道這樣惡搞過多少新兵的惡棍啊。

霍成功不屑一顧的仰頭看了一眼那個家伙,隨即譏諷的道:“就這點把戲?問題是你我都知道你不可能一腳踩死我,那麼這種菜鳥才干的事情又有什麼意義?”

“是來求饒的嗎,小家伙。”

“等你升職為將軍時,就有資格知道我的來意了,很奇怪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難道75軍苦bi的生活里竟然連電視也沒有?難道你們在閑暇時是通過搞基來排遣寂寞的嗎?”

“沃德爾,這家伙很鳥嘛,來,你下去讓他見識見識你的家伙怎麼樣?”

周圍的新羅馬士兵們大笑起來,但霍成功竟然也咧嘴大笑起來,他瞇著眼睛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這位軍官的副官位,根據習慣判斷,他認為沃德爾肯定就是這架機甲的機師,

于是他充滿好奇的問道:“這麼說,這位沃德爾機師在閑暇之余還負責給閣下爆菊?看來你的長官很享受嘛,不然怎麼會在敵人面前炫耀令他愉悅的東西。”

可憐新羅馬上尉蓋文當場被伶牙俐齒的家伙嗆的無語。

最終蓋文徹底失去了再糾纏的心思,他冷下了聲來:“希望你能活下去,走吧。”

“好的。”霍成功拔腳就走。

蓋文忍不住提醒:“你的機甲?”

“為表示誠意我將武器留在貴方暫時的營地外,這種交戰的禮節你們也不知道?”

“小雜魚,就算你帶著武器進去,我們也能在第一時間將你的卵蛋……”

但這就是霍成功期待的一幕。

霍成功當即什麼廢話也沒有的回頭,登機,在他登機的一刻,新羅馬人愣住了,這什麼玩意?可下一秒,秦就啟動了,然后卻在后退,然后,一直退到了安全距離處,隨即,秦,鏗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合金劍。

新羅馬士兵大吃一驚,他們立即將武器鎖定了秦,蓋文發出了警告:“你干什麼?”

霍成功卻不屑的一笑,而后道:“不必緊張,菜鳥,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進入那里后,是不是真的很沒有問題,看好了。”

下一秒,秦,動了,弧度——十字斬殺——躍步。

新羅馬人吃驚的看著,從開始的警惕,到漸漸失色,因為他們的系統正在報警,而他們從觀測畫面上能看到,那無數耀眼的閃光最終在瞬間組合成了……

是鐵十字絕技再現人間!

整個新羅馬機師部隊無不目瞪口呆,他們瞠目結舌的看著在自己遠方,那架機甲用流暢的姿態在完美的復制了傳奇模式里才有的戰神絕技,絕無可能出錯的系統也在提示:中將水平機師,警告,警告,立即避讓呼叫增援……

不是新羅馬的戰地系統沒種,這是雙方的差距太大,如果真正的中將級別機師對上一隊尉官好手的話,也是所向披靡而已,所以系統發出了明智警告,並同時通知新羅馬營地后備部隊。

因此,整個新羅馬營地內的裝甲兵部隊都得到了警告,因此營地系統也立即提示了該情況,

于是蒙哥馬利看到了這一幕,他吃驚的看著畫面,這位新羅馬著名的將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茫然回顧身邊的漢默,作為機師好手的漢默卻露出了比他更吃驚的表情,因為,作為機師的他明白,這些技術動作在實戰中代表了什麼。

轟!秦收劍,開艙,躍出,關艙,霍成功站在了鏡頭前,他對著遠方的機甲部隊,其實是對著對方的指揮官微笑著舉手:“將軍,請給我派遣一輛戰車吧,我想,如果我駕駛著機甲玉圖不軌話,您的部下們不會是我的對手,對嗎,這位一線長官?”

“這,這……”蓋文愣愣的,說不出話來,他看著這張年輕的臉,心中忽然想起來了,霍?對,是那個是那個他們曾經聽過卻當成亞細亞為權貴子弟造神的笑話,隨即不屑一顧都不太記得的人。

可今天,今天他在我們面前展示的是中將水平……

而看著畫面中的那個身后直通亞細亞高層的妖孽少年軍官,蒙哥馬利沉思一番后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他令:“派遣我的專車迎接這位偉大的機師,另外,裝甲部隊全體。”

“在,長官。”

“按著你們的傳統,列隊歡迎這位偉大的機師吧,他就是被亞細亞和歐羅巴兩鄧國民稱贊為傳奇的霍的人!”

“遵命,長官。”

蓋文轉身,機甲單膝點地,打開了機艙,這個三十歲的男人終于露出了他的真容,不過此刻他已經再沒有一絲囂張,相反,他畢恭畢敬的,尊敬的看著面前的亞細亞年輕軍官並抬起了手臂致禮道:“對不起閣下,我為我剛剛的無禮而道歉。”

是的,這是戰時,雙方是敵人,也許不久后還要廝殺,但現在霍堂堂正正而來,並表示了足夠的誠意,那麼作為新羅馬人自然也有他們的驕傲,蓋文心中甚至在為出身75軍團的蒙哥馬利將軍的決定喝彩,他在對霍致禮后想,不虧是我們的將軍。

人,同此心,其實他對面的霍成功也在為蒙哥馬利的決定而喝彩,當然,他並非為蒙哥馬利給予了自己榮譽待遇而喜悅,他是從蒙哥馬利的行為中看出了一絲,可能。

蒙哥馬利將軍,一個以理智而著稱的男人,霍對他相當了解,這則是因為他的獨家記憶。

那份記憶中,作為聯軍第二任和第五任總司令的他,之所以經歷一番起伏,就是因為他的理智,而事實證明理智的人總是對的。

那麼,今天這位理智的人,能在又一段歷史中的重要關頭前,在又一段的頹勢前,做出一個偉大的決定嗎?

霍成功不能確定,他只是覺得,可能。

但既然可能就要嘗試才行啊,所以他很快就又收起了情緒,然后對著對面的這位新羅馬機師道:“你的名字。”

“蓋文.諾伊維爾,閣下。”

“如果戰爭結束的早的話,我們去好好的喝一杯怎麼樣?”

“不勝榮幸,閣下。”蓋文結結巴巴的道,說真的,他還沒醒過神來呢。

而他們說話的時候,新羅馬的防御營地內,裝甲部隊也正在集結,並有無數的士兵在議論,說起來,中將級別的機師新羅馬不是沒有,但那是國之重器,而那些機師往往又都在壯年以上的年歲,且都在更高層的國防部直屬部隊中擔任高級軍官或者教官等要務,所以尋常軍人根本難得一見。

但現在,他們卻終于能見到一位將階機師了,並且他們這些普通機師能目睹的真正的一位中將機師還是這麼的年輕,如此落差也就導致作為軍人的他們,更無法隱藏自己對于傳奇式存在的好奇。

所以,哪怕a基地的血戰硝煙還彌漫著,雙方也已經出現了陣亡人員,但現在的他們還是充滿了期待的等著霍走到他們面前的一刻。

甚至蒙哥馬利也是如此。

作為高層,他是知道關于這今年輕人的一切的,而在之前他看到霍成功的來訪通報時他還不是很在意,這是因為他的地位和世故,但是當他看到鐵十字戰技還有這個少年的臉的時候,蒙哥馬利就明白了,那些也許不是假的,是少年妖孽!

當然,蒙哥馬利的期待也因此而別有了懷抱,因為他有他的目的,所以,他再飛快的思考后才在尊重機師傳統的基礎上,再如此如此安排,其實這也在向霍試探。

不過現在的他的心中已經有些隱隱的懷疑,霍似乎看穿了一切,包括他的退路,所才會來的,然后他就在想,這該死的小家伙,的令人嫉妒,他還有多久就會追上我的腳步?不,他即將和我對話,這該死的。

這時漢默稟告他道:“長官,您的車已經抵達了。”

蒙哥馬利這才收起了這種情緒,不過他接下來卻對漢默說:“給我根煙。”

漢默一愣,將軍似乎有些,不敢多想的他趕緊給他點上,蒙哥馬利吐了一口濃煙,似乎魂雜著一聲嘆息。

與此同時,指揮室的系統畫面上,出現了霍成功在兩列機甲護衛下,進入營地,並對已經集結完畢的機甲部隊方陣致禮的一幕,而所有機師都打開著駕駛艙,並趴在艙口……

“我為我的部下們驕傲,他們對優秀軍人的敬佩跨越了生死。”蒙哥馬利自我安慰的道,然后他又吐了一口煙。

但就在這時,霍成功忽然要求停下。

這讓正要起身到指揮室門口去的蒙哥馬利不由覺得意外,但隨即他就看到,霍成功竟然下車,然后穿過了機甲,所有人不免納悶,他這是在干嘛?

霍,正走著,他目標堅定。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直走到了軍營內飄揚著的,新羅馬聯邦陸軍第75游騎兵團的那面軍旗前,然后每個人都看到,他走過去,伸手去觸摸旗桿,然后再后退幾步仰望,然后再后退幾步,而他整個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溫柔,和充滿了感情。

這簡直是見鬼,因為每個人都感覺的到,他確實是這樣的發自內心的這種感情在流露。

可是……

霍成功,立正,抬臂,致禮,並低聲道:“我們不能再流血了,對嗎?”

看著他如此的舉動,所有的新羅馬官兵都為之意外,因為他們不能理解,于是他們就只能呆呆的看著這個來自異族敵軍的,中將水平中尉軍銜還僅僅是個少年的年輕軍人,在對他們陣營的一面軍旗鄭重其事的敬禮。

“閣下?”

蓋文不由吃驚的看著他,作為75游騎兵團的老兵,他對這面軍旗有著很深的感情,所以他才能體會到霍並非在表演,但問題是,霍怎麼能和他一樣呢?

然而這是事實。

因為那個少年的身姿是那麼的堅挺,他的軍姿如山手臂紋絲不動而眼神是那麼的堅定和熱切。

半響后,蓋文終于舉起了手來,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吧,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在一個其他國家軍人的帶領下對自己的軍旗致禮,然而他覺得這很和諧。

在他的帶動下,和他做出同樣動作的是很多很多的,不,是全部的新羅馬聯邦第75游騎兵團官兵們,包括他們的第二長官斯科特。

本在第二線等待霍成功的斯科特都忍不住在想:“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亞細亞人沒有忘記?”

是的,如他所想,沒有忘記過,無論恩仇,亞細亞軍人從不會忘記,所以臺上的霍成功正在回頭,然后他就在他們的軍旗下,開始注視著這支部隊現在的軍人,並發表了一次注定會再留青史的莊重陳詞。

他所述內容如下:在下亞細亞聯邦,國防許昌軍區,陸戰5師中尉霍成功,今日此刻僅代表個人在此,向貴鄧這支曾經在中華民國立國之初,用生命和熱血,幫助我們的祖先去對抗異族侵略暴行的,偉大軍隊的英雄前輩們,致以崇高的敬意,並表示由衷的感激!

然后他說:“謝謝。”

而后,便是又一個標準而有力的軍禮!

“不客氣,孩子。”

出身游騎兵團的蒙哥馬利終于動容,他大步走來,雖然這有損將軍的矜持,但他已經不在乎,不管怎麼樣,他喜歡這今年輕人。

所以他大步走來,然后走到了霍成功的面前再次道:“不客氣,孩子,我想我們的前輩們的血並沒有白流,因為他們幫助過的國度如今已經橫越星海。”

“是的,長官,不過,這就是我來的原因。”

說著,霍成功示意他說的是這面軍旗。

但隨即他就強調:“不正義的戰爭應該就此結束!”

說著,他卻蹲下身去了。

這是干什麼,再次被動的蒙哥馬利不免低頭,很多人也好奇的看來,霍成功卻又抬頭,哦,漢默閣下,現在你還很年輕啊,希望你這輩子不要再不自量力的找我的張長官去打架了吧,話說肋骨斷了很疼的呢,另外,我的那只雜魚伯納呢?

算了,那個表面老實卻吹噓自己經歷騙過老子一輩子的魂蛋,以后有機會干你的,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于是他又低頭,然后撿起了一塊石子,開始在地上作圖並科普說,這是太陽系,這是旋臂,這邊歐羅巴,那邊新羅馬,look,這是星門。

他這是干嘛,所有新羅馬軍官上下集體無語之際,蒙哥馬利卻微微色變而玉言又止。

然而就在這時,霍又站了起來,並伸出腳將星門抹去后道:“掌握了星際跳躍能力的我們,已經摧毀了你們的后路,黃金獅艦一日內從白令海抵達地球就是最好的證明,至于你們的紐約港星門也重兵囤積,而今大軍四處合圍,所以你們已無路可走。”

“這麼說,你是來說降的?”蒙哥馬利當即問道。

既然談事,將軍的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至于霍成功所述,他已經不想再去辯解,說實話他已有這樣的懷疑。

而他現在也已經不喜歡這只雜魚了,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感動而來,但這只雜魚竟然說變臉就變臉的當眾捅了自己一家伙,看吧,自己周圍官兵們的臉色有些……

雜魚,狡猾的小子,剛剛是在演戲嗎?蒙哥馬利發自內心的在心中咒罵這個魂蛋。但事情已經在繼續,他對面的霍成功已經在搖頭,並道:“不,在下如此尊重這支偉大的部隊,那麼在下又怎麼會抱著這般的想法而來。”

“那你的目的?”

“閣下,在下來此的目的很簡單,結束戰爭,你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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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31 17:12:43
9.眼中的感動

說著霍成功看著蒙哥馬利,眼中卻有了點譏諷,他似乎在說你何苦這樣玩弄口舌以讓我公開定義自己的行為,然后再借此形成官方模式呢,你不覺得高看我了嗎,不過其實我確實是就這麼想的。

而可憐的蒙哥馬利之所以可憐,就在于,他看懂了雜魚的譏諷。

但雜魚卻已經又在繼續了。

且霍成功接下來的行為對蒙哥馬利來說還是很不友好的,因為他直截了當的道:“我能看出將軍的用心,從戰局開始后,將軍便是做好了放棄a基地的計劃小,這說明將軍能看出我們是使用了中心開花的戰略,于是將軍干脆借a基地反誘我們,然后將軍就要把我們這支誘惶吞下來的吧。”

“不出意外,貴方所有部隊很快就會出動,然后將我們的陸軍部隊全部吃下,這樣的話,將軍就可以利用我們和優勢的聯軍談談怎麼回家了,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的,因為,我們和將軍的目的是一致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將軍沒有獲得一次名義上的主動罷了。”

蒙哥馬利要說話,但霍成功再次搶先,這次年輕的軍官言辭如刀的問道:“將軍,您也應該知道,只這次名義上的主動,我們雙方就要犧牲更多的軍人,對嗎?”

“你怎麼能肯定,我是要吃掉你們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沒有什麼煩惱了,請讓我通電我的長官們……讓戰爭就此結束,如何?”

……蒙哥馬利冷玲的看著面濤的少年,雖然在部下面濤他要強自鎮定,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霍成功真的看穿了他的意圖,狡辯確實毫無意義。

不過,霍成功最后的話竟蘊含了一和,你是為自己的名譽……其實我們早就準備不打了的意思……而任何將軍被這樣的質問,換誰誰也要吐血的吧。

所以蒙哥馬利肖了點怒色……不過他還是克制了,然后問道:“這是你個人的決定,還是亞細亞聯邦長官部的決定?我必須得到亞細亞聯邦長官部的保證。”

聽他如此說,霍成呢不由在心中苦笑,還真是唇槍舌戰呢……對方的要求不可謂不正常,但也可謂無理,因為所有的局勢已經表明新羅馬人輸了,那麼在這和情況下亞細亞軍人們會這樣放棄榮譽,來主動“求和”嗎?

但霍成功還是當即回答道:“目濤還是我個人的決定,但得到了我軍誘餌部隊上下的一致認可,而你知道……我很了解我們的許,和海恩里希。”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保證悄所述的?”蒙哥馬利卻一步不讓。

其實他自己也覺得,在這和情況下,還這麼說也未免有些太無恥了……然而霍成功還是點了頭,並且點的毫不猶豫,霍成功道:“在這樣的軍旗和那血寫的歷史淵源面前……我想我的長官們會明白什麼才是最可貴的東西,比如歷時千年不散的袍論之情……和我們雙方士兵活生生的生命,以及整個文明的未來,我相信他們能如此決定,而下官也不相信,在這和情況下,您還會太過于堅持要一份自欺欺人的所謂榮耀的,是嗎?”

蒙哥馬利看著他,終于沉悵。

其實他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沒有想到,在自己準備二次進攻的間隙,對方竟然孤身濤來,還單方面的停止了戰斗,然后又當眾說出了無可辯解的一切呢。

蒙哥馬利在想……

不過很快,這位將軍就道:“我並非為了我個人的榮譽。”

對此,霍成功不由為之啞然,然后反問:“那麼長官您認為我此次來,是為個人榮譽嗎?”

聽他這樣的詢問,蒙哥馬利則緩緩的搖了搖頭,因為通過之前那短暫而深刻的交談,和對方的行為軌跡判斷,他已經能明白,這個少年真的是只為不流血的和平而來的。

這,甚至讓他有些敬佩對方。

然而正在這時,漢默忽然臉色一變,他都顧不上霍成功在此,就叫了起來:“長官,巴頓部正要對敵人進行全面攻擊。”

如此消息簡直如晴空霹靂一樣,便是蒙哥馬利也不由變色的喊道:“什麼?”

他都顧不上霍成功在看著他,他已經顧不上底牌,並趕緊的當場聯絡巴頓部隊,可通訊斷絕。

然后在漢默的提醒下,大家就看到了遠方天空里,新羅馬的空天戰機已經開始被經放,戰列艦正開始布陣,而其中,那艘巨大的黃金獅艦的主炮也已經在瞄準高空,很顯然太空中的巴頓艦隊必定已經集結在a基地上空,也許下一秒,戰火就將再次被點燃。

而這次之后,一切就會徹底的無可挽回!

蒙哥馬利不由急怒攻心,他身邊的霍成功也同樣如此,然而,現在該怎麼辦呢?

而后他們不由對視一眼。

這一刻,蒙哥馬利驚訝的發現,霍和自己對視時,他再次讀懂了霍成功的擔憂,或者說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霍成功在這一刻和他在精神層次都是平等的。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于是蒙哥馬利立即又將心思放回了巴頓孤注一擲的進攻可能會導致的變故上去了。

不過蒙哥馬利都沒有發覺,自己在這一刻,在心理上已經完全站在了霍成功的立場,其實也是將軍他自己的立場吧,所以作為一個善于決斷的人,他都沒有“將霍先扣下”這樣的念頭,而是有一和,和他共同面對的心理。

可以說,若無巴頓的行為,一切本來該畫上句號了啊。

看著這一幕霍成功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若蒙哥馬利聯系不上巴頓的話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就在這時,他的終端系統響起,魏延的聲音傳來:雜魚?

鋒延這是急了,雜魚過去時他已經無能為力,但這個時候出現這和狀況代表什麼呢,他對雜魚的關愛導致他甚至暫且放下了擔憂局勢,他迫不及待的發來的明碼訊息,在黃金獅艦駕駛艙總控上的魏延其實可以用咆哮來形容。

他焦急的吼道:“雜魚!”

雜魚……正在指揮部下進行挽救行動的蒙哥馬利也忍不住眉頭微跳然后心頭有一和快感掠過而至于站在一邊的乃游騎兵團其他官兵則無不為之無語。

但這個時候,霍成功也已經吼了起來他急促的道:“長官,請克制反擊行為,蒙哥馬利將軍在我身邊,我以人格擔保此次行為是對方戰艦指揮官的一次莽撞獨斷,蒙哥馬利正在緊急聯絡長官。”

“你的意思,我們任由這鼎王八蛋打?”

“長官!”

這時,系統內飄過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說,霍成功會不會被脅迫了!砰!是火藥槍的聲音,而后是張自忠的破口大罵聲,張自忠在罵:“我的雜魚會是被脅迫的人?”

謝謝長官便是此時此刻霍成功心中也流過一陣暖流,而站在那里的斯科特也在為自己素未謀面的那位看來是霍成功直屬上官的軍官喝彩,不過和他通話的是?

這時,霍成功在繼續說:“將軍,卑職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前美利堅乃游騎兵團出身的蒙哥馬利將軍對大局的判斷!這絕非他的授意,所以我們不能打!”

“我保留回擊的全力,另外通告對方若是你青閃失,新羅馬將被我們毀滅!這不是威脅現在,雜魚,你保重。”

“長官,請不要主動開火!”

哢……嚓

通訊斷絕,魏延鐵青著臉看著已經做好全體聯網防御的部下們,忽然獰笑了起來,他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現在的麻煩就是頭頂上這群蒼蠅了,不幸的是,如果挨不過第一輪談毆,老子和你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媽的,說起來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日啊!”

然而,全體亞細亞軍官,以及歐羅巴軍官,和哥薩克后裔們則無不肅立,而后用三和語言齊聲道:“追隨將軍!”

“很好,張自忠,帶你的部下們像個真正男人一樣的滾蛋,快。”

葉……嚓

是一向敢于玩命,剛剛還在將軍面濤拔槍幾乎轟殺了一名上校軍官的張自忠,這次什麼廢話也沒有,他只是一個立正,連敬禮也沒有,他就大步向外跑去,不過他在跑的時候還是丟下了一句,他道:“將軍,你放心吧。”

可魏延卻道:“的,要做老子的接班人,你還要混幾年。

張自忠則已經從指揮室的高臺上直接跳了下去,而后扶著欄桿急速的轉了個半圈,就躍上了一輛停在了那里的車,然后便風馳電掣而去,而他一邊開車一邊下令:“陸戰5師全體棄甲,進入黃金獅艦特級救生艙,坐標已發至。”

那里,田伯光接令,立即下達命令,隨即便帶著他的部下們拼命向著指揮車跑去,這個過程里劉伯濤帶領的原后勤。連,無不把駕駛位也讓給這些年輕的孩子們,田伯光就聽到他們紛紛道:“快走,我們還來得及。”

謝謝了,田伯光看著他們,一咬牙,喊道:“前往坐標。”

163分成三輛車疾馳而去,這個時候劉伯濤的部下們才紛紛登車,而在舊3前進並登艦過程內,沿途所有年長官兵無論軍銜,一律抬手致禮,一律紛紛引導並喊道:“保重!”

是的,保重啊,聯邦的未來們,隊列內的后勤畫總指揮歐羅巴上校抬頭去仰望視窗,誰知道敵人的主炮火焰會在何時落下呢,也許早一秒登入救生艙就多一份生存的機會。

這時,他的右前方t道口處,一輛車叟的一個急轉彎,一頭撞向了墻壁,然后擦著墻壁火星四濺的一溜煙就又沒了,但他看得到那是張自忠。

張自忠干嘛?

澎,整個,防護區的合金墻都險些給他撞拐塌了而后他就跳下車大步的走入了空戰船塢內,他登入的是莫妮卡領導的銀鷹中隊休息區,莫妮卡吃驚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來這里,而張自忠大步向濤,面露微笑:“嗨!”

“張,你?”

轟……張自忠上前就一個重拳,可令淬不及防的莫妮卡當即被他打的倒飛了出去,沒有落地就昏迷了,然后張自忠就上濤抓起了莫妮卡銬住了她,然后就這樣塞回了車內,而后他才回顧左右,荒唐的是,整個中隊無論男女軍官都袖手旁觀這整個過程。

其實,他們清楚張是好意,是的吧?是的……張自忠看著他們,以拳擂胸:“我將用生命來保護你們的長官,保重,兄弟們。”

“保重,張!”

張自忠離去后,銀鷹的副隊長圖蘭打了個響指,道:“好了哥們……該我們準備上場了。”

她的部下們紛紛響應,準備登機,有機師笑道:“張真的很厲害,還沒有人敢這麼打過小姐呢。”

“他可是霍的長官啊。”

“也對。”

“我感覺莫妮卡的鼻粱可能都被打斷了,但他的動作真的很棒。”

“張……好樣悄,我相信他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嗯。”

……車上,莫妮卡在掙扎,張自忠回頭,揪住了莫妮卡的領子,抬起了手,滿臉是血鼻青臉腫的莫妮卡眼中終于有了恐懼,可張自忠卻毫不客氣的又一拳砸去,額!沒昏挫著沒好發力的張自忠準備再來一下,莫妮卡終于明智的眼睛一翻……

張自忠卻搖搖頭,這臭娘們分明是裝的,于是當即又一次重擊,結果這次莫妮卡真的再次昏迷了過去。

好了,搞定。

兩分鐘后張自忠拎包一樣的把莫妮卡丟給了田伯光,隨即開始查到第一批準備的人數,這時,其余高等防護救生艙內也已經進入了人,比如極其少數的女兵們,以及一些家庭的獨子等。

然后,系統已經鎖定救生艙,啟動區域防御,並開啟了近地鉆探,巨大的探頭向著地下延伸,兩側內置裝甲開始向著救生艙位置上方移動並合並從而形成又一個獨立區。

下一步,黃金獅艦最下層區域脫離主艦體,再次形成第二獨立防御,同時就剛挖掘的下腹部位置投放救生艙,並自主設定第三內層高強緩沖防御,並就此正式啟動艙內可獨立供給,千人使用旦刻、時的供氳系統,同時準備發射國際通用平民做擊性防護信號。

那麼一旦開戰,黃金獅艦就會在挨過一次齊射后開始遠離,用自己的身軀吸引炮火,以讓他們獲得生存機會……

而這個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之久。

這個時候,在太空內的巴頓,也已經完成了對a基地聯軍部隊的全體鎖定,和主炮預熱,他只要輕輕的點一下頭,黃金獅艦就將在一秒鐘內遭遇到來自五航母。戰列艦的集體主炮齊射,可以預見,這次炮擊后,下方那聯合q基地系統搭建的防御就將徹底崩潰。

巴頓,臉色沉重的看著下方,他已經屏住了呼吸……

但這個時候,霍成功並沒有閑著。

在和魏延切斷通訊后,他就對著要求打出燈語的蒙哥馬利道:“給我你的部隊。”

“什麼?”

“讓你的部隊跟我過去,便是他們再瘋狂,也不會無差別攻擊你們友軍!”

“……”

“立刻,老頭子!”霍成功在新羅馬的軍營內一把揪住了蒙哥馬利將軍的衣領,他的口水都已經濺到了蒙哥馬利的臉上了。

而隨即他就放開了手,一個人向外跑去,不過他同時喊道:“如果他們被消滅,你們的國家就將遭到兩個聯邦的合力攻擊,戰爭會燃到你們的本土!你就休想體面的退休,你們甚至別想再離開這顆星球,我絕非恐嚇。”

跑了百米的霍成功猛然回頭,怒視蒙哥馬利:“還在為尊嚴而忽視生命嗎?告訴你們,若不是為你們的生命而想,難道我們不可以放棄黃金獅艦,捆綁你們被俘虜的士兵嗎?”

遠方,黃金獅艦的系統開始播放魏延的警告:“一炮,殺一人!”

其聲如雷,堅定而冷酷,這是魏延為停止戰爭做的最后一次努力,魏延仰望長空,等待著,主炮的轟擊,或者,和平就此降臨,在仰望長空,看到投影中宇宙內璀璨無邊的美景的一刻,魏延忽然明白了,雜魚孤注一擲的原因是因為生命是如此美好吧?

該死的雜魚啊,魏延微笑著想,而他之所以能在這個時刻還能微笑著坦然面對敵人的利刀,那是因為,一個前輩看到一今后輩在某和意義上竟然已經超越自己,才有了如此的欣喜。

而這時,整個,乃游騎兵團的機師們已經在霍成功的帶領下,向著這個區域狂奔而來,蒙哥馬利的部下們在軍營中也已經再次向著天空射出大型光幕提醒:停止進攻,這是命令,巴頓將軍,請不要為了自己的榮譽葬送國家的濤程!

但是,就在這一刻,轟!敵人的主炮已經開始轟鳴,幾道的光柱向著霍成功qian方的,原新羅馬a基地內的黃金獅艦處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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