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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冰火寶貝]就是個領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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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2:08:31
第二百五十九章 魔刀

    “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德羅巴夫恭敬地對莫言愁說著。

    “沒什麼。只是想和你聊聊,多瞭解瞭解咱們這裡的情況。你先坐!”莫言愁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對德羅巴夫說著。

    德羅巴夫恭敬地回了莫言愁一個軍禮,然後就坐在了座位上。

    “你對咱們這些人守住海因堡有信心嗎?”莫言愁面色和善的對德羅巴夫說著,雖然自己有自己的設想,但是,作為一個要塞的總指揮,實際得很多情況,莫言愁是一點也不瞭解的,而且,莫言愁也是剛剛到達這裡,很多事情都需要了結一些詳細的情況,雖然那些資料自己也看過了,但是,那些資料都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所以現在的情況,莫言愁還是要問問的。

    但是德羅巴夫在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反而沒有了剛開始時的那種保證完成任務的氣概了,反而面現猶豫,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更準確的是德羅巴夫根本就不敢說。“有什麼情況,你就直接說吧,如果可以解決的話,我立刻就想辦法解決。“莫言愁也沒有想到,僅僅是這麼一會。德羅巴夫面對同一個問題就會有兩個截然不同的反映。

    “大人,既然您問了,那我就還是實話說了吧。剛才我有些衝動了,但是現在想了想,雖然我們有天險可守,並且還有了你們的幫助,不再擔心對方得空騎兵了,可是,我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他們的法師可以在對方士兵的保護下,直接對我們的防守戰線發起攻擊,而我們因為那時候的巷戰,放棄了城牆以及要塞內的絕大部分,我們城牆上面的所有的防禦機械都已經被破壞了,還有就是,我們沒有糧食了,除了我們最後守住的那一點點物資,所有的物資都沒了,我洲才和大家都檢查了我們以前的倉庫,裡面的糧食,還有各種武器儲備,已經全部沒有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以及手的武器外,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

    莫言愁沒有想到情況竟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沒有糧草和作戰物資,即使再驍勇的士兵,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但是,我們剛才為什麼還有肉吃?”莫言愁疑惑的問著,莫言愁感覺剛才的那頓肉本來就不簡單,現在聽德羅巴夫這麼一說,更加的心裡起疑了。

    “大人,這個……”德羅巴夫見莫言愁問起了這個,反而有些猶豫了,沒有直接說出來,看到莫言愁依然用眼睛看著自己,最後才歎了口氣說出了實情。

    “大人,其實我們早就斷糧了,但是,大家在戰鬥休息的間隙裡,依然沒有休息,我們抓住所有能吃的東西,準備起來,是給那些受傷的戰友補充體力的,還有那些饅頭,也都是只有傷患才有的吃的,而我們只是吃一些乾糧,而且配量也非常的少,數量僅僅夠大家不至於餓死。”

    莫言愁在聽了德羅巴夫那句抓住所有能吃的的時候,就感覺胃裡難受,但是莫言愁卻硬忍住,沒有作任何的反映,因為那些東西,不管是什麼,都是士兵們的心意,自己絕對不能表現出來,那樣會傷害了士兵們的尊嚴的。

    “這個是我欠考慮了,我沒有想到情況竟然複雜到了這個情況,如果知道的話,我也不會那麼輕鬆了,那些傷患們有足夠的人手治療嗎?”莫言愁接著說到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大人,我們這裡只有幾個光明法師,而且都是低階的法師,傷患們只能保證不會死,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因為我們只有那麼多的人手,而傷患的數量卻很大。”德羅巴夫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為難,因為自己確實是找不出來法師了。

    “一共有多少傷患?”莫言愁對這個非常的關心,因為傷患的多少,決定著自己還能夠增加多少的士兵。

    “大人,我們的傷患有一百多人,而且,都是一些比較嚴重的傷患,那些光明法師們現在只能吊住他們的性命。”德羅巴夫滿面地傷心。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還能夠作戰的只有三百多人了?”莫言愁看著德羅巴夫問著,看到德羅巴夫點了點頭,莫言愁的心不禁沉了一下,三百多個士兵,數量確實是太少了。

    “這位是我的妻聖法師露露!”莫言愁給德羅巴夫介紹了一下露露,德羅巴夫雖然很好奇莫言愁為什麼這個時候給自己介紹自己的老婆,但是依然還是很有禮貌的見過了露露。

    “你一會帶她去傷患那裡,以便讓那些傷患們能夠儘快的治好傷,重新登上戰場。”莫言愁對德羅巴夫說完了以後,也不再繼續話題,而是直接讓德羅巴夫帶著露露去治療傷患。

    德羅巴夫給莫言愁見了禮後,異常客氣的帶著露露去了傷患們休息的房間,一路上德羅巴夫心裡暗自嘀嘀咕咕的,本來還以為這個公爵大人有什麼真材實幹呢,但是卻沒有想到,莫言愁竟然也是一個廢物。要不然怎麼會讓一個法師就去治療那麼多的傷患呢?而且,難道剛才自己的耳朵有毛病嗎?自己那裡好幾個法師都沒有辦法把那些傷患治療好,難道僅僅一個這個什麼聖法師,就能夠把所有的傷患治好?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多一個總比少一個好啊!想到了這裡,德羅巴夫也就不再多言,帶著露露到了傷患休息的門口。

    “夫人,這裡就是傷患們休息的地方了,裡面環境比較惡劣,還請您多擔待,因為我們沒有那麼多的人員來這裡打掃衛生啊。”德羅巴夫抱怨地說著。而露露僅僅是笑了笑,對德羅巴夫客氣的說著:“沒有事情,我們那裡的傷患休息所,也差不多!”露露的表現非常的客氣,反而讓德羅巴夫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剛才還在心裡那樣的說這位夫人!

    露露說完了以後,就獨自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雖然已經有了一些思想準備,但是進去以後,露露難免還是皺起了眉頭,這哪裡是傷患們休息的場所,傷患們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躺在床上。幾乎是什麼樣的都有。而且地上雜物堆放,裡面還摻雜著很多的垃圾以及被血水泡透的繃帶什麼的。

    因為莫言愁的關係,遺忘荒原的傷病休息所都被治理的乾乾淨淨,即使因為地方不夠,傷患們休息在地上,但是也絕對不會允許有雜物堆積的。

    不過現在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露露也僅僅是皺了皺眉頭,就沒有任何的表示了,臉上再次的恢復了一臉的笑容。

    裡面的傷患們臉上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雖然光明法師們制止了他們傷情得進一步惡化,但是卻沒有辦法完泉地將身體的傷病治好。因為傷患太多了,他們不能因為一個傷患,而讓更多的傷患丟掉性命。但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他們不斷的勞碌著,但是卻沒有辦法徹底的治好一個傷患。卻依然還要不斷的奔波著。

    露露看到了幾個極其疲累的光明法師,滿臉的疲憊之色,但是卻依然還在那裡竭盡全力的忙碌著。露露也沒有往裡面走著看,而是直接就準備對躺在入口一側的一個傷患治傷,這個傷患的肚上面開了一個巨大的洞,光明法師們只是簡單的止住了鮮血,卻沒有將洞口補上,所以露露甚至能夠從那個巨大的傷洞裡看到裡面的內臟,那個傷患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反映了,但是露露知道他還活著,至於到底還能夠堅持多久,那就只有創世父神知道了。

    德羅巴夫也沒有說把露露送到就走,而是陪著露露走了進來,準備把露露介紹給幾個光明法師,好防止一會發生什麼誤會。但是他卻看到了露露準備救治一個傷患。

    “你是幹什麼的?”一個疲勞但是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露露準備繼續進行的動作。

    露露扭過頭,看到了一個雖然滿臉的疲憊之色,但是依然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的姑娘看著自己。

    “哦,這位是新來的帝國公爵大人的夫人露露小姐,她是公爵大人派來這裡準備治療傷患的。”德羅巴夫趕緊上前解釋著。

    “什麼公爵大人,那跟我們沒有關係,但是,現在這裡是我們在忙碌,所以,請你出去,我們現在確實需要人手,但是,我們不是需要什麼公爵大人的夫人。我們需要的是光明法師,請問你是光明法師嗎?抱歉,我從你的衣著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光明法師的意思,這些傷患們是等待著最後救治好的,而不是讓你們用來試驗用的!”這個年輕的姑娘的語氣很沖,沒有一點客氣給露露。

    但是露露卻沒有生氣,反而微微的笑了笑。“我卻是不是光明法師,而且,我也是一個公爵的妻,但是,我同樣還是一個聖法師,以前,我還是一個生命法師,我想你應該知道精靈族的生命法師吧。所以,我想你應該在看我治療的結果後,再決定是不是讓我繼續留在這裡。而且,我想你們這幾個人是根本沒有辦法把這些傷患完全治療好的吧,隨著你們一遍遍的治療,而沒有辦法將他們徹底的治好,他們身體對於法術的接受能力將會越來越弱,也會讓你們更加的疲憊,但是,你們最後卻救不了任何人!”露露雖然還是那麼的客氣,但是後面的話卻也告訴了這個光明法師,自己並不是一個西貝貨,不使用這些傷患們來作試驗,看自己的法術好不好的,自己也是一個有著真才實學得人。

    露露的話一下就讓那個姑娘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因為他們也發現,現在他們的法術所能夠起到的效果越來越低,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竭盡自己的能力去救治這些傷患,他們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戰友犧牲在自己的面前,如果象這個貴婦人說得那樣,自己這些人最後反而有可能會害了所有的人。

    “那好,請你試試吧,但是,我事先說好,如果你不能治好一個人的話,那麼就請立刻的離開這裡。”這個姑娘最後還是妥協了,但是卻依然要親眼驗證一下露露說得不是虛話。

    露露沒有多說話,僅僅是笑了笑,然後就伸出了自己的雙手,這個傷患的病情雖然已經非常的嚴重了,但是相比起薩拉丁王得病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他就是簡單的紅傷,只要能夠把那些肉長好,把傷口的那個洞補上,就一切沒問題了。

    輕輕地舉起雙手,露露的表情神聖而又莊嚴,裡面還透露出一絲絲的不可侵犯:

    “偉大的生命父神,請您賜給我力量,治療眼前的這個傷患吧!”

    雖然聽上去和治療術是那麼的象,但是卻變了一個詞,那就是把光明神,變成了生命父神,這樣力量的來源就發生了本質的變化,畢竟光明神和生命之神比起來的話,還是生命之神更加的會治療傷患。

    一道淡淡的綠光落下,罩在了露露所指示的那個傷患的肚上面的傷口上。然後德羅巴夫和那個姑娘的眼球就快出來了,因為那個姑娘他們費了半天得勁才僅僅是止住了血,防止了傷口的進一步惡化,但是,現在在露露的手下,傷口四周本來已經僵硬的肉,竟然跟活了一般,首先是由沉重的黑色變成了鮮肉的粉紅色,然後那些肉的尖端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四周的傷口不斷的縮小,傷口上面的皮膚也同時長了出來,德羅巴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那些傷口新長出來的肉竟然一點疤痕也沒有,完好如初,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在極短的時間內,本來恐怖無比的傷口就完全的消失了,原本滿臉痛苦僵硬在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了,代之的是一種充滿幸福地表情。

    “好了,他的傷已經沒有問題了。但是因為受傷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以及體力,所以等他睡醒以後,就可以繼續去戰鬥了。”露露滿不在乎的說著,卻完會沒有注意兩個人看著自己的表情。

    德羅巴夫現在看著露露的表情簡直比自己拜創世父神的時候還要虔誠,那神自己看不到,但是露露表現出來的奇跡,卻是自己親眼看到的。這就是偉大的奇跡啊!

    而剛才那個還對露露抱有懷疑的姑娘現在簡直就是一連的崇拜,對於這些類似于戰地醫生一般的光明法師們,唯一能夠讓她們崇拜的就是你擁有更強的本領,可以讓她們心服口服,而現在露露就做到了。

    “你們兩個怎麼了?沒有事情吧!”露露終於看到了兩個人癡呆地目光,終於忍不住笑著問了起來。

    “奇跡!絕對是奇跡,你一定是神在人間的使者!”兩個石化的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一句話,反而讓露露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我沒你們說得那麼厲害,我只是一個法師,而且是聖法師。我們這種法師有太多的限制,所以雖然能夠有強大的治療能力,但是卻也數量有限。”露露說到這裡的時候,微微的有些傷感,不禁遙想著當年草原精靈帝國的時候,成軍團出現的聖法師將會是什麼效果,只要人沒有直接死亡,就可以救活,只要身體的零件還在,不是掉落了很長時間,傷口已經長住,就可以把身體上掉落的零件結合上。但是,那種偉大的時刻已經消失在了歷史地長河,永遠也不會出現了,因為草原精靈帝國消失了,不管多麼強大的力量,在卑鄙的陰謀,都有可能會被人利用,而最後被人毀滅。

    “你能不能再說一遍,你是什麼法師?”感情剛才那個姑娘根本就沒有聽清楚露露說的話。

    “我是一個聖法師。”露露只能無奈的說著,然後就想繼續問這個姑娘自己是不是可以留在這裡治療傷患了,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那個姑娘就跳了起來。

    “你竟然是傳說已經消失了的聖法師,剛才實在是太抱歉了,我為自己剛才的失禮向你道歉,並且真誠地邀請你為這些痛苦的傷患們解除痛苦,我們已經竭盡全力了,但是,我們的實力只有這麼多了。”姑娘說完了以後,真誠地看著露露,希望露露能夠答應自己的請求。

    “你知道聖法師?”露露好奇的問著。“是的,以前,我的老師曾經提起過聖法師,他說他也沒有見過,只是在一些很少被人看到的歷史典籍看到過關于聖法師的記載。他說,我們這些光明法師和聖法師比的話,只能算是明月前暗淡無光的星星,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和聖法師可以比你的地方,我們那時候雖然也很嚮往聖法師,但是卻都對老師的說法持懷疑態度,但是,你剛才用實際行動給了我一個耳光,讓我明白了自己的淺薄無知!”這個姑娘在說這個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做作,而是語氣真誠,完全地發自肺腑。

    “呵呵,你這是誇大了,其實聖法師並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厲害,比起光明法師來說,兩者只不過是各有各得優點,在我們那裡,我有一個好姐妹是光明法師,她治療的能力一點也不弱於我!”露露謙虛的說著,然後就示意自己是不是可以開始為那些急於得到治療的士兵們進行治療,而不是在這裡幾個人扯淡聊天。

    那個姑娘再看到露露的手勢後,立刻滿臉通紅,作為一個光明法師,在這個時候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反而在這裡聊天,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在示意了露露可以開始後,這個姑娘也立刻趕回了自己剛才的工作崗位,而德羅巴夫見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也就準備離開這裡,畢竟前線還是需要人的。

    “德羅巴夫將,軍,請你一會派個人過來,把這裡地面上的雜物清理一下,它們可能會加劇傷患們的病情的!”露露連頭都沒有回,在和德羅巴夫說完了以後,就再次的念動咒語,開始繼續為下一個傷患治傷。

    而德羅巴夫也不管露露是不是看得見,在示意了自己這就回去做以後,也就離開了這裡。

    於是本來一直忙碌著的光明法師們,現在依然忙碌著,而露露則負責將那些傷患直接治療好。光明法師們負責穩住每個傷患的情況,不讓繼續惡化。累了,沒有魔力的時候,就在裡面那些光明法師們收拾出來,恢復魔力的地方打坐恢復。

    莫言愁獨自一個人在那裡痛苦的想著該去哪裡找些糧食和武器呢?

    沒有了城牆上的防守工具的幫助,守衛們就將會直接面對對方的弓箭以及魔法威脅。這是一個很大的威脅,雖然因為地勢高,會使弓箭的傷害打個折扣,也會讓對方的法師們在使用魔法的時候多多的考慮一會。但是,不管怎麼的打折扣,怎麼的考慮,這些東西,依然會奪去收成士兵的性命。而且,沒有糧食,最多三天,這些士兵們根本就不用打,自己首先就會崩潰。

    “大人,您怎麼了?”旁邊站著的泥腿發現莫言愁自從德羅巴夫出去後,就一種處於一種滿臉痛苦的表情,於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泥腿啊,你說,咱們沒有糧食和武器,怎麼守這城牆啊,咱們去哪裡搞些糧食和武器呢?”莫言愁根本就沒指望莫言愁會告訴自己該怎麼辦。純樸的野蠻人腦袋知道的都是純粹的依靠蠻力解決問題的辦法,指著他給自己想辦法,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這裡也沒有誰可以跟自己說說話了,只有這個野蠻人能夠聽聽自己的嘮叨。

    果然如莫言愁所料,泥腿在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僅僅是笑了笑,就繼續的站在那裡,給莫言愁當起了守衛,而莫言愁則繼續的抱著腦袋在那裡痛苦的想著辦法。

    去山上打獵?簡直就是扯淡,一共那麼點人,打獵打的少了吧,不管用,去的人多了吧,對方一沖,這城就丟了。別的,莫言愁真是想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後,泥腿看到莫言愁依然是那麼的痛苦,不僅心疼的說著:“大人,您別犯難了。如果您要是實在想不出來,今天晚上,我出關,去敵人的營寨裡,給咱們搶點回來總可以吧!”泥腿的話純粹就是安危莫言愁,他去了,能不能惠來縣兩說,你一個人能搶多少吃的用的?

    不過莫言愁剛剛笑著搖了搖腦袋,就臉上的表情僵硬,自己正在搖著的腦袋也在偏的方向上就停住了。仿若醍醐灌頂,泥腿的一句話一下就給了莫言愁巨大的提示。最後想明白了的莫言愁狠狠的抱了抱泥腿。

    “好樣的,哈哈,看不出來啊,我們泥腿還有這麼好的辦法!”莫言愁現在的心情好極了,不知不覺將竟然哼起了《遊擊隊之歌》。

    被莫言愁誇的莫名其妙的泥腿只是在那裡傻笑著,只要自己家的大人不那麼愁了,就什麼事情都好辦。“泥腿,你去把克魯依思等三位龍騎士大人請來,今天晚上,咱們就搞他個空降兵搶劫。”莫言愁向泥腿吩咐完了以後,就繼續的查看起了地圖,這是前任的指揮官留下的東西,因為他的叛變,導致了這張圖紙的報廢,讓莫言愁不得不感歎,沒有普及教育的壞處就是這樣,除了最高指揮官,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得懂圖紙。

    但是莫言愁讓泥腿去叫得克魯依思沒有等到,卻等到了泥腿沖了進來:

    “大人,敵人攻城了!都上來了,黑壓壓的一片,克魯依思他們已經飛上天了,雙方得空騎兵們正在天空僵持,但是地面上,我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您看咱們怎麼辦?”泥腿在見了莫言愁以後,也從剛才的慌亂恢復了過來,喘了喘氣,向莫言愁報告著。

    莫言愁抓在手的筆啪嗒就掉到了圖紙上,自己再次的猜測錯誤了,這些傢伙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辦法來可知自己這邊的空騎兵,他們只要牽制住自己的空騎兵,不讓他們支援自己的地面部隊,海因堡要塞一樣還是要丟。

    “大人,您沒事吧!”看到莫言愁久久不說話,泥腿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事,抄傢伙,咱們也上城牆,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兩。”莫言愁也是頭腦發熱,根本就沒有考慮自己兩個人去能起什麼作用,帶頭就沖出了房門。而泥腿本來就是一個不怎麼用大腦思考問題的人,一看莫言愁現在說得,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那還會提別的意見,叫了一聲好,跟在莫言愁的後面就沖了出去。等到莫言愁到城牆的時候,敵人已經登上了城牆,雙方的戰士正在進行殊死的拼搏。但是因為莫言愁這邊的守軍人數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漸漸的被壓制了起來。

    德羅巴夫不讓一個戰士戰死,雖然這些人渾身傷痕累累,有的幾乎已經露出了骨頭,但是,卻依然還有一口氣。

    因為德羅巴夫見識了露露的手段,所以認為,只要這些戰士能活到戰鬥結束,讓那個跟神一樣的人救治一下,就又可以生龍活虎的戰鬥了。

    莫言愁剛把刀拔出來,就感覺有一個什麼東西正超自己的腦袋奔來,這純粹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感覺,但是莫言愁現在非常的迷信這種感覺,因為以前的戰鬥,自己也有過這種感覺,並且最後救了自己的命。

    沒有任何的疑惑或者是遲鈍,莫言愁雙手揮動自己的佩刀就迎著那個東西砍了過去。幾乎沒有什麼感覺,那個東西就被莫言愁的佩刀砍成了兩半,佩刀依然沒有停止,繼續的前進,最後將那個眶目結舌的,滿臉不相信的傢伙砍成了兩半,同時也濺了莫言愁一身的鮮血。

    莫言愁這時候,才有心情看了一下那個自己最先砍斷的東西,竟然是一面臂盾,盾牌後面的卡口了還依然掛著被砍斷了的胳膊。泥腿這個時候已經狂化,渾身散發的淡淡的紅光使他成為了最明確的目標,無數的敵人蜂擁而上,但是卻都被狂暴的泥腿砍成了碎片。

    莫言愁的眼睛也漸漸的被一陣陣的紅光所籠罩,最後也是一聲大吼,沖進了敵人的團堆裡。莫言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狂化了,但是那種嗜血的衝動瘋狂的侵蝕著他殘留的理智。莫言愁不斷的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失去最後的一絲理智,因為那樣的話,自己就不是人了,而是一個魔鬼。瘋狂的殺戮,莫言愁和泥腿兩個人仿佛陷入了無止境的殺戮之,滿身都是流淌的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莫言愁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了,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完全的沒有感覺了,第一刀砍刀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還有著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現在不管對方的武器砍在自己的哪裡,自己都不知道疼痛,也不知道疲倦,整個人就好像一個機械一樣,在不斷的殺戮,不斷的切割著對方的身體。當鮮血從對方的身體內飛出的時候,莫言愁才能夠感覺到稍稍的輕鬆。

    斯坦達爾邦的軍隊都被這兩個瘋狂的人嚇住了,他們想要繞過他們兩個去攻擊其他的人,但是沒有用,這兩個人正好堵住了他們的通道。

    十幾柄寒光閃閃的長矛同時刺了出去,想要把莫言愁捅成一個刺蝟後扔到城牆下,但是莫言愁卻直接臥倒從地上滾了過去,佩刀狠狠的滑過,然後將十幾名長矛兵的腿全部砍斷了,那些長矛兵們痛苦的在地上滾動著,但是,很快他們的痛苦就結束了,一柄寒光閃閃的佩刀將他們的腦袋都砍了下來。

    當最後一個長矛兵被莫言愁砍掉腦袋後,莫言愁一屁股坐在了這個長矛兵的屍體上,坐下的時候巨大的壓力,讓長矛兵的脖腔裡的鮮血再次的飆射而出,而不巧的是這個倒楣的長矛兵的腦袋方向正好沖著那些斯坦達爾邦士兵最密集的地方。

    所有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被莫言愁和泥腿的血腥所嚇住了,他們沒有一個人有勇氣沖上了,都聚在一起,看著莫言愁在那裡竟然用舌頭輕輕地舔嗜著刀上殘留的鮮血。

    “你們這群窩囊廢,要你們有什麼用,你們這麼多人,拼也把他拼死了,難道他還能是神嗎?”一個憤怒的聲音斥責著那些已經開始緩慢退縮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因為在莫言愁的身後,還有一百多名的斯坦達爾邦士兵在戰鬥,如果他們撤下去的話,那些士兵一個都別想活了。

    這個斥責地聲音是從一個雄壯的獸人口發出的。

    但是那些懦弱的人族士兵已經完全的被莫言愁的血腥所嚇住,沒有一個人向前,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看著莫言愁,這個時候,莫言愁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用一種妖異地眼睛看著那個剛才說話的獸人。

    “看什麼看,再他媽的看,老一錘把你砸成肉醬!”那個獸人咆哮地吼著,然後就把自己前面的五個士兵一腳一個的踹了出來。

    五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回頭看了看已經眼紅的獸人,最後又看了看用一種嘲弄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莫言愁。

    最後,這五個士兵也發了狠了,反正是逃不回去了,因為那個獸人已經把手的狼牙棒舉了起來,五個人輪著手的武器,就嗷嗷叫著沖了過來。但是,沒有用,莫言愁手的武器幾乎真的做到了無堅不摧,而身上的鎧甲也是最新製作的,防護能力可能是現有鎧甲最高的了。

    一刀一個,莫言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將五個人全部給砍死了,而且死法全部是被砍成了兩斷。遺憾的是下刀的位置不一樣。

    那個獸人也瘋狂了,咆嘯竟然把自己身上的鎧甲給撕扯了下來,然後輪著自己的狼牙棒就沖了上來。莫言愁的表情冷漠而又充滿了嘲諷,然後也舉著佩刀沖了過去。一刀兩半,那個獸人臨死前的不敢相信被永遠的留在了臉上,莫言愁再次的嘲諷地看了看那些依然沒有撤下去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

    那些傢伙發了一聲喊,然後就沿著梯爬了下去。本來在天空還僵持的斯坦達爾邦空騎兵們因為底下的部隊的撤退,也就扯了下去。

    剩下的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很快就被泥腿和其他的士兵們一擁而上給砍死了。而就在大家準備慶祝的時候,莫言愁把佩刀插進了刀鞘了,然後就咕咚一聲的躺在了地上,同時躺下的還有還刀入鞘的泥腿。

    倖存者們一下就炸了營了,今天如果不是莫言愁和泥腿的瘋狂表現以及瘋狂的殺戮,所有的人可能都要完蛋了,但是,現在這兩個人卻同時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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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2:08:55
第二百六十章 未知的洞穴

    在老科爾剛剛準備好豐盛的食物,準備讓戈柏林大師享用的時候,卻看到戈柏林大師已經焦急的推開門從屋裡走了出來。

    “戈柏林大師,我為你準備了豐盛的食物,吃完了再走吧。”老科爾滿面含笑的對戈柏林大師說著。

    “老科爾閣下,我真的要走了,剛才睡覺已經萬萬的不該了,地下的工人們還在等待著我的物資和人手的到來呢,我晚去一刻鐘,那裡的危險就將增加一分,我們必須要趕緊處理掉那些隱藏著的危險。”戈柏林大師焦急的說著,這麼長時間了,誰知道地下的通道是不是再次的發生了坍塌了。

    “非常感謝您給我準備的食物,但是,我真的不能等待了,所以,還是請您讓我趕緊走吧!”看到老科爾滿臉的失望,戈柏林大師立刻解釋著,因為他確實是太著急了,而忘了顧及老科爾地面,畢竟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準備了那麼多的好吃的,你卻一口也不吃,就說你要走了,這不是給人臉色看呢嗎?

    “呵呵,沒事,戈柏林大師,你先在那裡吃些,那些我叫好的人手現在也正在吃飯,我總不能讓他們連頓飽飯都沒有,就去施工吧。”老科爾笑了笑,給戈柏林大師解釋了一下現在真的不能走,不是我不讓你走,而是那些工人正在吃飯,總不能不讓人家吃啊。無奈的戈柏林大師只能坐下去,食不知味的吃著,精美的飯菜在他的口現在一點味道也嘗不出來,現在滿腦的都是地下通道裡的安危。

    老科爾看到戈柏林大師開始吃飯後,立刻就去安排那些工人們迅速吃飯,並且又多準備了很多的熟食準備給戈柏林大師帶到地洞裡,好給那裡的工人們改善一下伙食,無非就是帶些各種餅,烤肉,熏肉,炸肉一類的能夠迅速吃的東西,當然,遺忘荒原莫言愁領主大人欽點的燒雪雞當然是更不會少了,就著一個燒雞腿,喝著辛辣的雅各酒,簡直就是一種享受。雅各酒是遺忘荒原後來出現的一種酒,和遺忘荒原的標誌性酒遺忘酒不同,雅各酒辛辣如火,一口下去,就好像一條火舌一般的從身體內流過,而遺忘酒就溫和了很多,酒水竟然有一種甘爽的感覺,而且因為度數高,品質好,根本就不上頭。

    但是遺忘酒的數量畢竟有限,所,以遺忘荒原的另外一最受歡迎的酒就是雅各酒了,在寒冷的冬日,本來最好的選擇是吃著香辣的火鍋,然後喝著辛辣的雅各酒,但是,在地動,吃火鍋的leduwo估計是實現不了了,不過啃著雪雞腿,喝雅各酒,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選擇。

    很快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而戈柏林大師也立刻告別了老科爾立刻進入了洞穴之,這次帶去的還有足夠的燃燒物,以彌補上次發水所丟失的物資,並且還多準備了一些用來點燃後禦寒。這次多虧了莫言愁和那些人精心研究出來的焦炭,這種焦炭點燃後,沒有什麼火苗,只能看到上面一層的藍光,散發出來的溫度是普通煤炭的幾倍,本來一直是遺忘荒原用來冶金所專用的,但是隨著矮人城堡的逐漸完全運行,遺忘小城內的冶煉工作已經很少了,所以對焦炭的消耗量迅速減少,而多餘出來的焦炭就成為了各家的燃料,以及象洗澡堂什麼的地方所用。這次也運到了地下,為地下的工人們取暖使用。一路之上,戈柏林大師都是憂心忡忡,因為他真的很害怕,害怕那些被水浸泡了的洞壁會堅持不住而再次的坍塌,如果那個時候,剛好有人在裡面工作的話,將會再次的對工人們的生命構成極大的威脅。

    但是,不管你多急,路也只能一步一步得走。在戈柏林大師終於到了地頭後,吩咐了一下在這個距離工作前沿最近的休息所裡的人接領一下這些運來的物資,然後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前線。

    這個時候的洞穴,和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洞壁四周的那些被水浸泡了的泥上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露出了裡面嶄新的泥上,就連地面上的那些被水浸泡過得泥上都清理掉了,而地面也因此下降了很多。

    戈柏林大師微微的點了點頭,幹的不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通道,利用剩餘的木材等各種物資搭建著密集的各種架,以防護住洞壁,使之不會塌落。

    戈柏林大師一面走著,一面看著的同時也不斷的點著頭,幹的確實很不錯,沒有任何的危險發生,安全支護業已經做到了最好了。到了前面的時候,看到了一群人正在那裡辛勞的工作著,那些濕了的泥上都被清理掉,然後被運到後面,那裡的各個休息所裡因為當初建造的時候是直接開的巨大的敞廳,這個時候就利用這些上夯實在一起,將大廳分成了一個個單獨的區域。然後確定各個區域的作用。以便將來使用的時候更加的方便,當然,這些情況,這個時候的戈柏林大師還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知道他最擔心的坍塌事件沒有發生。

    當戈柏林大師見到海克拉巴的時候,幾乎都認不出來了,這個時候的海克拉巴已經完全的就是泥人一個,滿身的泥濘。

    如果說以前的海克拉巴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小夥的話,那麼上次戈柏林大師離開的時候,海克拉巴的形象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一個正日在地下忙碌的人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海克拉巴,真的幾乎和人沒有什麼共同點了。

    滿身的泥濘,血紅色的眼睛是因為長期的工作疲勞造成的。而最讓戈柏林大師感到驚訝的是,海克拉巴的頭上和臉上,都是泥濘。

    見到戈柏林大師後,海克拉巴顯得也非常的興奮,張開了雙手,就準備擁抱自己的這個恩師,但是很快,就停住了向前走的腳步,因為那一身的泥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直接就摸成了一個大花臉,然後露出現在顯得雪白的牙齒,朝著戈柏林大師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戈柏林大師的眼睛濕潤了,在自己離開的這些日裡,海克拉巴一定是不眠不休的一直工作著。輕輕地走上前,戈柏林大師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徒弟,然後也不管是不是髒的就緊緊的抱住了他。

    而海克拉巴在愣了一下後,也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恩師。這是一種很難用言語來表達的感情,即使戈柏林大師不擁抱自己的這個徒弟,海克拉巴也絕對不會有什麼意見,而是還會一如既往的愛戴自己的恩師。

    但是,戈柏林大師卻沒有那麼作,他還是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這個徒弟,因為,只有這樣,他覺得才能讓自己的心裡舒服一些,也讓海克拉巴的心裡舒服一些。

    在無語的擁抱了一會後,兩個人終於鬆開了,戈柏林大師仔細的看了看海克拉巴,然後笑了,用手使勁的拍了拍海克拉巴的肩膀:“好小,幹的不錯。有前途啊!哈哈!”戈柏林大師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好,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呵呵,還好吧!老師,這次去上面,事情怎麼樣?”海克拉巴關心的問著戈柏林大師。

    “上面”這個詞是現在長期工作在地下的工作人員們對於地面的一種叫法,因為他們長期的不能回到地面,只能生活和工作在地下世界,所以,他們叫地面世界為地上,而叫地洞裡的世界為“下麵”。“恩,一切順利,你回去休息休,息吧,這次我帶了不少好吃的回來,你去趕緊補補,要是去晚了,就沒有你的分了,趕緊去吧!”戈柏林大師使勁的拍著海克拉巴,然後讓出了路,讓海克拉巴趕緊回去吃點東西。

    “恩,好的,不過這裡就全部拜託你了啊,老師,我先走了。我去看了看,前面已經泡的比較深了,不過關係不大,因為再要一段距離,就到咱們看到的那個地方了。”海克拉巴向戈柏林大師報告完了以後,就一路小跑著去吃東西了。而戈柏林大師只是笑了笑,然後就接任了海克拉巴剛才的工作位置。

    前面還有幾個戈柏林大師的徒弟,他們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前面沒有任何安全支護的的地方檢查著那裡的安全情況,並且用幾個鐵釺不斷的砸進洞壁,然後再拔出來,這是在檢查地洞兩邊的上壤和地質構成。

    戈柏林大師看了看他們的工作,然後就開始查看起了工人們的工作情況,以及清理掉那些潮濕的泥上後,剩下的泥上的情況,而那些工作著的學員們,很顯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老師,依然在那裡辛勞的工作著,他們和海克拉巴一樣,都是滿身的泥濘以及疲憊的表情,但是因為對工作地熱愛,精神上依然是精神抖擻。

    海克拉巴幾乎是跑著回去的,這幾天,海克拉巴一直是工作在第一線,其他的幾個師兄弟們還都輪換著回去休息休息,但是自己不能走啊,老師臨走的時候說過,這裡的一切都要聽自己的指揮,如果自己不在第一線,不瞭解最詳細的情況,那麼什麼事情也沒有辦法指揮啊。每天,只能喝到少量的水,因為他們所需要飲用的水全部都要從地面運來,所以地下的工作者們都異常的珍惜,雖然嗓幾乎要渴的冒煙了,但是也僅僅是稍微的抿上一口,含了半天以後才喝下去。而海克拉巴在前面最渴的時候,曾經將潮濕的泥上放在嘴邊,輕輕地潤濕自己乾裂的嘴唇,沒想到,竟然還真的起作用了。

    而至於吃的東西,則更加的簡單了,因為上次的大水,很多的食物都被沖跑了,每天每個人都是按照最低的食物配給量供給,因為地上的食物還要幾天才能運來,這段時間,就必須要忍耐了。這個時候的海克拉巴幾乎可以說是又饑又渴,但是,為了自己的工作職責,自己必須要好好的守住這個崗位,所以,只能忍耐。

    現在這副沉重的壓力,終於可以放一放了,因為自己的師傅回來了,自己多少可以輕鬆一些了。

    當海克拉巴看到那烤的流油的烤雪雞的時候,哈喇直接就不受控制的留了下來,直接在自己的髒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贓手,然後海克拉巴就伸出手準備撕下來一塊好好的解解饞了,但是在他的手要抓到雪雞的瞬間,被人阻擋住了繼續伸前得手。

    “必須要把手洗乾淨了才能吃。”一個穴居人用棍阻止了海克拉巴的手,然後海克拉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烤雪雞卻無能為力,最後不得不在這個穴居人的陪同下或者說是監視下洗了洗手,然後就立刻抓住了那只大雪雞,然後撕下了一條雞腿。就塞進嘴裡咬下了一塊,香香的嚼了起來。

    “來,這裡是水,喝一口,這是剛剛燒熱的,這樣對你們的身體好!”旁邊的那個穴居人端過了一大杯的水,然後遞到了海克拉巴的眼前。

    “謝謝你!”海克拉巴也不客氣,端起杯就喝了下去,這杯水是燒開了以後,又晾了晾的,喝道嘴裡的感覺剛好,既不冷,又不熱,而且因為是熱水,喝著還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海克拉巴連氣都沒有喘的就把一大杯的水直接給灌進了肚裡,喝完了以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爽,舒服,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喝水也能這樣的過癮!”然後就繼續的吃起了拿在自己手裡的那只雪雞腿。

    “滿點吃,這次帶來的食物多,你們就管飽吃,而且,咱們以後的食物供給也不會隔那麼長時間了,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給你們送來了。”穴居人看著海克拉巴那狼吞虎嚥的樣,真擔心一不小心把他要是噎著了可怎麼辦啊!

    不過很顯然,海克拉巴的消化能力或者說是吃飯能力非常的強,完全沒有被噎著的機會,就風捲殘雲地把那只雪雞給吃了個乾淨,讓旁邊的那個穴居人直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還有嗎?再給我來些。”海克拉巴吃完了以後,覺得不過癮,再次的伸出手,還要吃。“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吃了啊?”穴居人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我是我幾天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實際上剛才已經吃撐著了,就是還想吃,忍不住啊!”海克拉巴滿臉笑意的說著,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自己卻是是餓,是想吃東西。

    “那你先別吃了,一次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下次吧!”穴居人拒絕了海克拉巴的請求,而是好心好意的對海克拉巴說著吃的太多了的壞處,無奈的海克拉巴只能委屈自己的肚了。本來想吃完以後去前面替換自己的老師的,但是,實在是太困了。

    “就眯一會!”海克拉巴不斷的提醒著自己,然後走進了那個給自己安排在地下休息區的床鋪上,這裡自己一共也沒有來過幾次,然後就閉上眼睛,念叨著:“就眯一會!”睡著了。

    等到戈柏林大師回來吃飯的時候,海克拉巴依然還在那裡睡著,他實在是太累了,不眠不休的工作幾乎要拖垮他的身體了,而戈柏林大師則在去的路上以及來的路上和在領地都睡了一會,所以依然還能夠堅持。有了足夠的物資,前進的速度就快了很多,而新來的工人們的精神氣也比那些已經工作了很長時間的工人們高了很多,那些疲勞地工人們離開了這裡,然後回到了闊別很久的地面,在那裡,他們將會帶給地面這次損失了多少人的報告。不過這次損失得人,說來也巧,遺忘荒原竟然沒有一個損失的,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還記得,在莫言愁前往帝都的時候,曾經擊敗過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的游獵隊,這次損失的竟然全是那些俘虜到遺忘荒原當奴隸的人,在後來莫言愁知道後,不禁鬱悶的想到,難道老天也不願意自己的領地裡沒有奴隸嗎?不過話雖然是那麼說,莫言愁的領地後來依然有很多的奴隸,這些奴隸全部都是莫言愁的敵人被擊敗後,抓來的俘虜。不同於其他的俘虜,這些俘虜只能當奴隸,而沒有翻身的機會,當然,遺忘荒原的政策永遠都是好的,至少他們的弟將不會再是奴隸,而是一個普通的公民。

    過了幾天後,這段地洞就被徹底的清理好修理好了,帶著人,舉著熊熊燃燒的火把,戈柏林大師帶著海克拉巴以及自己的幾個弟,來到了當初的那個大洞這裡,準備查看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想要看看那只能聽到,但是卻看不到的轟隆隆的水聲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

    在火把的映襯下,也看不到遠處到底是什麼樣,唯一能夠肯定地,就是這裡是一個巨大的融洞,而且根據水聲判斷,還是一條地下河。

    這個洞穴的地面是一層能夠淹過腳面的水,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戈柏林大師舉著火把,帶著人,就走進了這個未知的洞穴內。

    朝著那發出巨大的水聲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都是這種能夠沒過腳的水,清涼涼的,兩邊黑洞洞的,不知道那裡到底是什麼。間偶爾出現的是粗大的鐘乳石柱。

    在走了一段距離後,那水聲已經振聾發聵了,而且空氣彌漫著細細的雨滴一般存在的水霧,不過還好,這次拿的火把全部是浸油的火把,所以,雖然水霧朦朧,但是卻還不至於讓火把熄滅。

    再次出現在這些人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黑洞,那巨大的黑洞看不到底,但是卻能夠聽到底下傳來的隆隆的水聲,舉起火把仔細的看著四周,發現他們現在所處的竟然是一個懸崖邊上。

    沿著懸崖邊繼續前進,沒過多久,就看到了發出水聲的罪魁禍首,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瀑布,這條巨大的地下河流到這裡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兩邊的地質構造不同,也許是因為地殼的運動,這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使的地下河改道,不再是朝前流,而是落下去後,再流向未知的方向。

    “這裡很大,我們先回去,等準備充足以後,再進來探探這裡到底有多大,到底是什麼樣的。”在瀑布的邊上,戈柏林大師只能是扯著嗓喊,才不至於不被自己的徒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是,即使是這樣,離地稍微遠一點的人,也只能看到戈柏林大師在火光下的臉上是費力地表情,以及那張開合上的嘴。

    地洞是不能再挖了,只有確定了地下這個洞穴到底是什麼樣的,有多大,那條寬闊的地下河到底是什麼樣的,才能夠確定下一步的施工方法是什麼。

    “師傅,你說,為什麼當初那些水能夠灌進我們的這個洞裡,但是卻又消失了呢?”海克拉巴再回去以後,耳朵邊上還依然是那殘留的隆隆的水聲,但是已經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起了這個問題,海克拉巴在戈柏林大師不在的時候已經想過很多遍這個問題了,但是卻一直不得要領,現在終於一機會了,立刻就趕緊問著。

    “這個問題呢,我認為是這樣的,我們所處的這個點可能是瀑布旁邊的一個地方,而以前那裡可能都是水,在我們挖到那裡的時候,水就順著缺口跑了出來,但是在水流出來以後,裡面就空了,而水沒有足夠的壓力,根本就保持不住,所以最後還是要流回去,而他們回去的地方,就應該是那個巨大的瀑布洞口,直接流到地下河裡。你們還記得我們進去的時候,腳下面全部是水了吧,那些水可能就是當初殘留下來的。”戈柏林大師說著自己的猜測,但是,這些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很多事情,因為現在缺少足夠的證據,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而海克拉巴則在那裡苦苦的思索著自己的老師的話,希望從裡面得到什麼啟示。

    莫言愁這一暈,可是真的驚動了所有的人,天空上的克魯依思等人根本就沒有追擊撤退的斯坦達爾邦的那些人,而是趕緊落了下來,身體還好的士兵立刻將莫言愁背著去了傷患休息室,而泥腿因為自己沉重的體重,只能被幾個戰士抬著前進了,這些戰士們也沒有一個是身上沒傷得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上依然充滿了力量,很多人本來還是有些小視莫言愁的,因為莫言愁看上去身體也不是太魁梧,估計打仗殺人的本事不是太高,也就是耍耍筆桿的事情,然後讓自己這幫受苦受難的小兵們在前線流血流汗,帝國這樣的高級貴族們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如果他們遇到一個的話,一點也不會感到稀奇。

    但是,莫言愁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改變了他們的理念,雖然手的武器和身上的鎧甲確實很好,但是,莫言愁殺戮起來的時候的那種瘋狂,卻是讓每一個人肅然起敬,這絕對不是一個正日只是躲在士兵後面的軍官和貴族所能夠做到的,這應該是一個長期廝殺在第一線的將軍所擁有的表現。

    在莫言愁和泥腿兩個人就截斷了斯坦達爾邦人的時候,很多戰士都想沖過去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但是,斯坦達爾邦的人立刻不要命的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到了最後,這兩個全身是血的人,竟然硬是阻止了那些敵人的進攻,並且還分割了一部分的敵人。這是什麼樣的人?而且,這兩個人都沒有使用鬥氣,完全是憑藉強悍的身體完成的這個他們本來認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城下的斯坦達爾邦軍隊的指揮所裡,一個騎在馬上的軍人看著莫言愁和泥腿兩個人竟然就殺死了那麼多的士兵,並且僅僅是兩個人,就完全的憑藉身上沖天的殺氣。就把自己的士兵嚇的瑟縮不敢前進,看著自己的戰友在那邊被人屠殺,卻沒有什麼作為,這個時候,那個青年將領才把自己的貼身親衛,就是被莫言愁殺死的那個獸人派了上去,務必要擊殺其一人,而這個獸人很顯然,看除了莫言愁絕對比泥腿好對付,所以就選擇了莫言愁下手,想要殺死莫言愁,但是遺憾的是,城下的軍官只能看著在自己的面前那麼強悍的親衛,被莫言愁輕輕鬆松的就劈死了,就好像劈了一個破柴禾一般。看到自己的士兵幾乎不可控制的朝著城下瘋狂而去,這個軍官也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吹響撤軍的號角,而城頭上那兩個已經成為了血人的影也消失在了城牆上。

    “吉利帝國竟然還有這麼兇悍的將領,為什麼我們的資料裡面竟然一點也沒有提?”回到營帳後,這個軍官瘋狂的吼叫著,而那些軍官們只敢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

    “你們起來吧,即使再罵你們也沒有用,我也沒有想到,吉利帝國竟然有這麼兇悍的將領,如果是我上去。”說到這裡,這個將領渾身竟然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莫言愁一刀劈死自己手下最曉勇的親衛的那個場面給這個將領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可能是看到這個年輕的軍官不是很生氣了,旁邊的一個軍官小心翼翼的說著:“我看他們兩個也就是完全憑藉手武器的鋒利,否則早就被我們驍勇善戰的士兵砍成了碎片了。”

    “哈哈,說得好,我都不知道該誇你聰明了,還是要罵你是頭笨驢!”年輕的軍官到了最後,幾乎聲音是在吼的了。而剛聽到年輕軍官前面的話還露出了一副笑容的軍官最後竟然誠惶誠恐的跪在了地上。

    “你個白癡,我給你一把寶刃,你敢給我單獨面對千軍萬馬嗎?別忘了,他的身後也是咱們的士兵,你知道他一個人殺死了我們多少士兵嗎?你知道他為此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嗎?你知道他的身上一共的多少刀嗎?”沒說一句,那個軍官就搖一次腦袋。但是卻只敢趴在地上,連腦袋都不敢抬。

    “要不然我說你是白癡,這個人,我沒有數,但是,我感說,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有他那麼狠,有他那麼的不要命,因為我親眼看到有一刀直接就砍在了他的腿上,但是,他竟然連晃都沒晃,直接就把那個砍他的人砍死了。這樣的勇士,現在去哪裡找啊!”說道最後,這個年輕的軍官晃動著腦袋坐進了自己的座位。

    “太殿下,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一直沒有說話的帕博漢姆這個時候對著坐在那裡的那個年輕的軍官說著。

    “哦?那你趕緊說說!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誰,竟然這麼的兇悍。”這個被叫做太的年輕人,立刻將身體向前傾了傾,看著帕博漢姆。

    “這個人,就是吉利帝國遺忘荒原的領主,吉利帝國最新的一名公爵,吉利帝國的小公主的未婚夫,以及派到這裡的也就是海因堡要塞的總指揮。”帕博漢姆的話終於說完了,而那個太殿下竟然沒有說話。

    “那個老混蛋,竟然已經將茜茜許配人了!我一定要打到帝都,把茜茜搶回來,她只能作我的老婆!”那個年輕的將領說出來的話斬釘截鐵,竟然方若在發誓一般。

    “你個白癡,給我起來。明天早上,帶著你的士兵,必須給我拿下海因堡這個要吃的沒吃的,要用的沒用的的空城,否則,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辦!”這個叫做太的人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後獨自坐了下去。

    在屋裡沒有一個人後,太後面的垂到地面的簾裡,走出了一個渾身散發著黑氣的人,這個人,竟然就是當初莫言愁在宮見過的那個亡靈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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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2:09:23
第二百六十一章 遊擊隊之歌

    “太殿下,您何必那麼生氣呢?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嗎?等將來你的了天下,還有哪個女人得不到手?”這個亡靈巫師這個時候的聲音依然還是那樣的沙啞,仿佛沙在磨一樣。“哼,你們這些來自黃昏大陸的墮落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是不是可以兌現你們的承諾了呢?我們已經從這裡發起了進攻,可是雅爾達那裡為什麼還沒有動靜呢?”這個被叫做太的青年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給這個亡靈巫師。

    “呵呵,太殿下,您要知道,那裡不僅僅是我們墮落者的人啊,還有那些貪婪無恥,最最陰險卑鄙的海族,我們怎麼可能說不讓他們出動呢?可是那些傢伙以前被庫塔那頭肥豬給嚇壞了,竟然現在死活不出兵,不過他們也說了,只要斯坦達爾邦能夠攻克眼前的這個海因堡要塞,那麼就立刻出兵,幫助你們消滅了吉利帝國,但是,他們的要求也很簡單,必須將雅爾達以及海法爾那裡的土地給他們,其他的就全部是斯坦達爾邦的了,到時候,就是偉大的斯坦達爾帝國了。”這個亡靈巫師根本就沒有因為太殿下的臉色不好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繼續的在那裡誘惑著這個年輕的人。

    “哼,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嗎?難道就真的是只要那塊遺忘荒原的土地嗎?你要知道,我們可是知道的,那裡一年,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大學覆蓋,而且還有無數的兇猛魔獸,你們要那裡有什麼用呢?”這個年輕人這個時候的話已經不象剛才那樣的嚴厲了,而是委婉了很多。

    “那片土地對你們這些智慧生命來說,根本就是一個負擔,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墮落者來說,卻已經可以算的上是天堂了,你可能根本就無法想像,在黃昏大陸,即使是想要聽到聲音,都是一種奢望,即使風再大,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而且,在那裡除了亡靈和魔族那些已經不能叫做生物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生命,而且,那裡的顏色只有單調的黑色和白色以及灰色,你根本就無法想像,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我雖然是一個亡靈巫師。擁有了無限的生命,但是,那種生活簡直是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我得神經,讓我恨不得自己已經死掉了。但是,遺忘荒原則不一樣了,那裡有顏色,有生命,有所有黃昏大陸上所沒有的東西。而那些,就是我們想要的!”亡靈巫師的聲音充滿了幻想地語氣,仿佛那簡直就是自己夢的伊甸園一般。“希望你們那個時候能夠遵守咱們的約定,不要有什麼放肆地表現,不要忘記了,我們斯坦達爾邦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太殿下再說完了以後,就沉默不語,仿佛在考慮著什麼事情一般。“太殿下,您難道是在為眼前的這個要塞擔憂嗎?”亡靈巫師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就坐了下去,然後對著在那裡沉默的太殿下說著。

    “實不相瞞,我確實是在為這個要塞擔憂,你也看了,應該知道海因堡要塞的險惡了吧,如果不是對方的人確實少,而且初期沒有任何的空騎兵,被我們輕易的毀掉了城裡的那些守城器械的話,我們可能還真的很難啃動這個要塞。”太殿下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那個亡靈巫師說著。“這個啊,呵呵,其實,只要我們有足夠的士兵,還有什麼城市和要寨是不能攻破的呢?天下沒有永遠不會被攻克的城堡,只有失掉了士氣,而坐以待斃的軍隊。”亡靈巫師這次的話讓太殿下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因為這真的有點是在說太殿下一般。

    “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一點責怪您的意思,你們的士兵非常的英勇,而我們需要的,就是在明天的時候,派出足夠的士兵去對他們發起進攻,他們已經沒有吃喝了,而我們只要有足夠的士兵,一直和他們持續的進行戰爭,他們總有被拖垮的時候,指著那麼幾百號人,就像守住這麼大的一個要塞,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亡靈巫師的話讓這個年輕的將軍茅塞頓開,簡直就是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太謝謝你了,哈哈,為了,未來的帝國,即使今天我們有些犧牲,也是值得的。”這個斯坦達爾邦的太殿下興奮地說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斯坦達爾邦帝國,而那個高高地坐在王位上的就是自己的父王,不那就是自己坐在上面。想到了這裡,斯坦達爾邦的太哈哈地笑了起來,而那個亡靈巫師如同惡鬼一般的笑聲也附和著發了出來。

    露露已經很疲勞了,因為這裡的傷患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絕對不能這些戰士們再耗費太多的精神力了。

    當莫言愁和泥腿被抬著進來的時候,露露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身體也跟著晃了晃,眼看著就要倒下,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光明法師趕緊扶了一下,才沒有讓露露到了下去。

    “夫人,您快來看看大人吧,他昏過去了。”德羅巴夫也是滿身的鮮血,在剛才的戰鬥,雖然竭盡所能地保存那些士兵的性命,但是,依然有很多的士兵犧牲了,面對那麼多的敵人,你如果僅僅是想變成重傷都是不可能的,因為那裡是死神的舞臺,死神要收走自己的奴僕。

    露露在那個光明法師的攙扶下,走到了莫言愁的跟前,就看到莫言愁全身的血漿,有些地方的血漿都已經幹硬了,變成了黑褐色。

    仔細的檢查了檢查,露露終於松了一口氣,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勞累過度,昏迷了過去,休息一會就好了。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大人一會就好了,大家回去以後,趕緊檢查自己的武器,我們以後還有好幾天的惡仗要打呢。咱們不能丟了咱們的名號。”德羅巴夫見莫言愁沒有什麼事情,也松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對著那些士兵說著,除了要檢查修理自己的武器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打掃戰場。因為今天的戰鬥很多都是在城牆上面進行的,那裡應該散落著大量的敵人沒有帶走的武器,而這些武器正是缺少武器的防守士兵們所急需的。

    莫言愁朦朦朧朧,感覺自己被一片血紅色的液體泡了一般,自己從這裡跑到那裡,有從那裡跑到這裡,但是沒有用,全都是無邊無際的血紅色。莫言愁大聲的喊著自己熟悉的名字,但是沒有用,沒有一個聲音回答他,莫言愁又趕緊用心靈感應呼喚小紅,但是也沒有用,根本就感覺不到小紅的存在。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莫言愁不斷的詢問著自己,但是又同時的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只有這樣,莫言愁才有勇氣在這裡走動。

    那是誰?那是一個熟悉的影,竟然是自己的父親,莫言愁已經多久沒有看到自己的父親了?不知道,但是旁邊又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自己的父親,他們都叫著自己,莫言愁追著這個影,但是沒有用,追不上,自己只能看著他們,伸出了雙手,卻沒有任何的反映。很快,離自己的父親越來越遠,自己叫著他們,而他們也呼喚著自己,但是沒有用,仿佛是被什麼牽引著一般,雙方離地是那麼的遠,那麼的遠,最後自己的父親都仿佛消融在了這無邊的血紅色之一般,找不到一絲的痕跡。有一個熟悉的影從記得身邊走過,那是自己的母親,莫言愁興奮地叫著自己的母親的名字,但是自己的母親卻根本就沒有反映,只是向前走著,莫言愁伸出雙手擁抱她,但是卻撲了個空,只看到她匆忙的趕著路,卻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莫言愁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混帳,你給我出來,是哪個混蛋在設計我?把我引進了這個幻境之?”莫言愁大聲的喊叫著,但是卻忽然恐怖得發現,根本就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有過一次被人精神襲擊的莫言愁現在已經斷定了自己處在一種精神幻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掉進來的,但是,沒有好事情,自己只要保持自己的心的穩定,就不怕破不了這個幻境。

    莫言愁心默默的念著:“我自身形不動,管他千變萬變。”隨著莫言愁心的念想,周圍的景色迅速地變化著,同時也仿佛著了魔一般的扭曲著。

    “啊!”發出一聲長長的喊叫,莫言愁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疲憊的趴在自己旁邊已經睡著了的露露。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屋裡麵點著蠟燭,發出淡淡的火光,照亮了這個房間。

    莫言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那裡全部都是冷汗,剛才在夢,最後的時刻,莫言愁馬上就堅持不住了,但是那個幻境也破了。

    莫言愁心萬分的後怕,自己這是怎麼了,總被人襲擊,這次不知道又是著了誰的道了。上次是那些犬鼠人的祭祀,但是這次的這個傢伙肯定比那些祭祀們要高級太多了,因為那次自己是在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著了道的,但是,這次自己確實昏迷了過去,按照莫言愁的理解,昏迷過去後,人的大腦就處於一種短暫的休息狀態,這個時候的人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的,也不會有什麼想法。這種情況下,竟然都有人能夠讓自己著了道,自己以後可真的要小心了。

    “你醒了?”露露揉了揉自己惺松的眼睛問著坐在那裡的莫言愁,肯定是自己剛才的動靜把這個睡著的姑娘給吵醒了。

    “恩,你繼續睡覺吧。我下去看看,對了,吃飯了嗎?”莫言愁說著就下了床,然後也不管露露是什麼態度,就把露露抱著放倒了床上,然後在露露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吻,就準備出去吃飯。

    “沒東西吃了,那些士兵們正在抓那些能吃的東西呢,本來給咱們準備了一些粗糧,但是那些傷兵們也沒有吃的,所以,我讓他們給那些傷兵們送了過去。”露露幸福地躺在莫言愁剛才睡著的被我裡,對著莫言愁說著。

    “那麼說,你到現在還沒吃飯嗎?對了,咱們不是來的時候,帶了不少吃的嗎?還有嗎?”莫言愁看到露露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問起了自己來的時候代的那些吃的去哪裡了。“我看那些士兵真的非常的可恰,還有那幾個光明法師,已經很多天沒怎麼吃東西了,所以,我就全部給他們吃了。”露露謙意的對莫言愁說著:“我認為你會同意的。”

    “你都給了,我還能不同意嗎?”莫言愁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想著該怎麼辦。

    對了,自己不是就是正準備去搶東西嗎?結果碰上了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傢伙攻城,才沒有計劃成功,那麼現在自己就去招呼招呼人,然後大家趁著天高月黑,出去幹點什麼勾當,以解決大家目前最重要的這個飲食問題。

    “你老老實實在這裡給我睡覺,我去給咱們想想晚上吃些什麼,一會等好了,我來叫你吃飯。”莫言愁對露露說完了以後,就走出了房間。

    外面站著的就是和莫言愁同時昏倒的泥腿,但是泥腿卻在露露治療後,立刻就蘇醒了,對於自己是怎麼昏迷的,泥腿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但是自己的這把新得的武器在戰場上面大方光彩,今天讓自己殺了個爽的痛快感覺已經讓泥腿根本就不準備再考慮為什麼自己會昏迷了。“泥腿,去,把德羅巴夫和克魯依思他們都叫來,就告訴他們,咱們要吃飯了!”莫言愁對泥腿說完了以後,就哼著那首五音不全的《遊擊隊之歌》晃蕩晃蕩的朝著會議大廳走去。

    很快,德羅巴夫和克魯依思等人就跑了過來,莫言愁不禁猜測是不是大家都沒的吃得了,所以一聽到要吃東西就跑得這麼快啊?

    “大人,聽說有吃得了?在哪裡?”克魯依思等人和莫言愁都算是比較熟的了,他們和莫言愁還不一樣,都是正規的騎士,所以這次出來,也沒有人再多帶吃的,結果就是到了海因堡以後,這些帝國的驕傲,竟然還粒米未進,在聽到了莫言愁有吃的的時候,他們很自然地就連想到了莫言愁來的時候,帶了一包吃的東西,那些都是他私自攜帶的。

    以為莫言愁知道了大家都沒有飯吃,良心發現,準備把自己的那些好東西捐獻出來,供大家一起分享呢。

    莫言愁直接揚起了自己的雙手,表明自己一無所有,你們就不要指望我了,我是沒飯吃啊!

    “大人,你既然沒吃的,還叫我們幹什麼啊?我們正在那裡忙著呢,眼看著就要抓住了,結果你一句話,就把我們給叫來了,不管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你都要管我們的飯了。

    一想到那些東西,說實話,我真的是沒有什麼胃口。”性格急躁的波力亞克說完了以後,就坐在了一張椅上面,然後氣哼哼的準備今天晚上要把莫言愁吃定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何況明天還要作戰,而且自己這麼多人也是一路奔波而來,路上本來就沒帶多少補給,以為到了這裡就有足夠的了,所以在到達的前一天,就把所有能吃的都吃了,那個時候,偉大,英名的莫言愁領主還高呼什麼:“這叫作減輕負重,可以讓我們更加快的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到了那裡我們就是要吃啥就有啥了。”

    現在的情況卻是,要吃啥就沒啥。

    “呵呵,這個,大家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把大家招呼來,就是準備好好的商量商量咱們的伙食問題的,我得那點東西,都已經捐獻給那些勤勞的光明法師了,不過我估計他們都是和那些傷患們一起吃的。所以呢,你們就不要指望我帶的那點東西了,我縣在想說的是,我們要想辦法解決咱們整個要塞的糧食問題,而不僅僅是解決咱們幾個人的問題。”莫言愁看到其他的人也是一副怨婦地表情,趕緊說著,就是害怕這群怨婦一會全部都賴上自己了。

    “大人,那你說怎麼辦吧,只要你畫出道道來,我眉頭都不皺一下,以前在帝都的時候,哪裡會為了這麼點吃的東西發愁啊,沒想到,一頓飯都能夠難道英雄漢啊!”還是波力亞克,在那裡感歎的說著,仿佛有多深的感慨一般。

    “大人,您別聽他的。我想,您既然把我們叫過來,應該就已經又想法了,您看是不是先把您的想法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大家好一起下手啊!”還是克魯依思人老成精,莫言愁短短的幾句話,就聽出來了一點跡象。“哈哈,好,我找大家來,就是商量這件事情的,你看咱們這裡也確實沒什麼吃得了,不過呢,下面的那些斯坦達爾邦的人,可是有著足夠的糧草的,咱們是不是可以去他們能裡借點呢?只要一點點就足夠咱們吃得了,現在的問題是,咱們根本不知道那些傢伙的糧草補給站在那裡,所以也就不知道該去那裡搶了,我把你們叫來,就是想讓你們幫著參謀參謀,看看哪裡是他們的補給點,特別是德羅巴夫,你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有點消息吧。”莫言愁把自己一直研究著的那張圖紙推到了大家地面前,讓所有的人幫著參謀參謀。

    “大人,應該是這裡,這是離咱們這裡最近的一個城鎮了,以前的時候,這裡是連接斯坦達爾邦和帝國的一個重要城鎮,所以發展還是不錯的,主要依靠商業交流來發展,現在一爆發戰爭,那裡的人肯定會非常的少,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傢伙應該會把倉庫設在那裡,拒我們以前得到的消息,他們在那個小鎮上,還修建過一個比較大的倉庫,那裡應該有足夠的食品。”德羅巴夫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小點對莫言愁說著,這個小點是離雙方正在交戰的海因堡要塞最近的一個城鎮。

    “我以前也認為可能是那裡,但是,那裡的目標太明顯了,敵人不會那麼白癡吧,難道他們不害怕我們回去襲擊他們的城鎮嗎?”莫言愁說出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疑惑。

    “大人,那些斯坦達爾邦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耗這麼長時間,所以,以他們的倡狂,一定會把那個補給點設在那個小城鎮的,畢竟那裡還有城牆可以防守,對於守護糧食和各種物資也有著極大的幫助。所以,我認為他們一定還是會把補給點設在那裡的。”德羅巴夫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莫言愁看了看其他的三個龍騎士,三個人都輕輕地點了點頭,莫言愁想了想,現在也確實不知道去哪裡再找什麼補給點了,不管那裡有沒有補給點,既然那裡是一個城鎮,去那裡搶些吃的總可以吧。

    “好,既然已經確定了,咱們就朝那裡出發,我和克魯依思四個巨龍騎士,每個人都再攜帶一名戰士,其他的所有的獅鷲騎士同時出發,目的地直指那個小城鎮。記住,咱們出發地時候,不要直接朝著斯坦達爾邦那裡飛,而是要先朝著帝國的方向飛,然後再轉一圈,從山上飛過去,繞到敵人的後面,去襲擊那個小城鎮,記住,不管那裡是不是補給點,我們的任務非常的簡單,就是搶到足夠的糧食,所以,大家一定要分工明確,我們的時間很短暫,所以千萬不要拖拖拉拉的,一定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莫言愁叮囑著這幾個已經眼睛裡冒綠光的傢伙,難道人在餓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竟然會連眼睛也變成綠的嗎?

    “是,大人,我們這就回去安排人。”克魯依思三個巨龍騎士連一分鐘也不願意呆了,因為他們也不傻,攻擊一個城鎮,然後從那裡得到足夠的物質,簡直太簡單了。總比吃那些廢了很大的勁抓到的蟲什麼的東西好吧。

    “德羅巴夫,你怎麼了?難道還有事情嗎?”莫言愁看到德羅巴夫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好岢的問著,莫言愁沒有什麼好準備的,自己肯定是帶泥腿去,這個強悍而又忠誠的野蠻人簡直就是戰鬥機器,讓他跟著自己,簡直就是安全地保障。

    “大人,我怎麼去啊?”德羅巴夫終於不好意思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哈哈,原來就是這個事情啊,你去乘坐克魯依思的龍吧。”莫言愁笑著對德羅巴夫說著:“對了,你順便再找兩個人,然後安排他們去乘坐波力亞克他們的巨龍。我的就不用你安排了。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件事情啊,快點去,快點回來,記住,我們很著急,現在都這個點了,我們要趕緊去,回來以後,大家吃完了飯,還要睡覺呢,把廚師安排好了,把水燒好了,回來咱們好直接吃。”莫言愁笑著對德羅巴夫吩咐著。

    “是的,大人,太謝謝了。哈哈,我也可以坐龍了!”德羅巴夫的最後一句話終於暴露了他這麼擔心的原因,也讓莫言愁哭笑不得,原來就是乘坐巨龍的這麼簡單的事情啊。本來應該再多帶些人的,因為畢竟人多了搶劫才會快些,但是,去的人多了的話,帶回來的東西相應的也就要減少很多,所以最後莫言愁還是決定,就帶著四個士兵算了,搬東西的時候,就讓獅鷲騎士直接抓住了往巨龍的身上放。這樣搬東西的效率應該還更加的快吧,想到了得意處,莫言愁不禁哈哈的大小起來。

    自己的鎧甲這次戰鬥基本上沒有什麼傷害,僅僅是留下了一些被敵人武器訓下的痕跡,在清理了以後,就再次的恢復了乾淨和整潔,莫言愁穿上了自己的鎧甲,然後就趕緊的和泥腿趕往了訓練場那裡,所有的龍和獅鷲都是在那裡過夜的。

    等到莫言愁趕到的時候,發現這裡竟然已經人山人海了,除了五十名獅鷲騎士以及三名巨龍騎士外,幾乎所有的海因堡德戰士都到了。他們是來觀看自己的戰友乘坐巨龍來了。

    莫言愁沒有多說什麼。就趕緊爬上了小紅的後背,因為現在的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如果再不抓緊,時間就不夠用了,現在需要的就是趕緊抓緊時間,趕到那裡以後好完成任務後回來大家吃飯。按照莫言愁的習慣,吃完了飯,怎麼說也要睡一覺不是。“好了,克魯依思,穩羅巴夫都準備好了嗎?”莫言愁這次來可沒有在領地時的那個龍鞍轎了,而僅僅就是一個龍鞍。帶上了自己的那個已經很久沒有帶過的水晶防風眼鏡,莫言愁對另外的兩個關鍵人物喊著。

    現在說話真的很麻煩,所以德羅巴夫和克魯依思是用手勢回答的莫言愁,一切全部都已經好了,就等著大家去當劫匪了。

    莫言愁看了看另外的兩個巨龍騎士,也得到了全部都好了的回答,而那些獅鷲騎士也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著去幹活了。

    莫言愁在心靈感應告訴小紅,不要發出聲音,因為這次可是去幹偷偷摸摸的事情,要是按照小紅以前的習慣,估計自己還沒有飛上天空,都已經被人家發現了。

    小紅很顯然理解了莫言愁的含義,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煽動著兩個翅膀就飛上了天空,其他的人也都明白了莫言愁的意思,所有的動物都沒有發出聲音,而地下的那些士兵們雖然看到自己的戰友竟然也乘坐了傳說的巨龍而驚喜萬分,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心,沒有發出來,因為這個夜晚實在是太寧靜了。

    順著山坡。一行人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裡。

    安達貝絲,這個被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當作補給基地的小城市,裡面堆積了大量的糧食以及各種軍械物資,這裡面,又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從海因堡要塞搶到的,本來準備運走,但是卻最後決定留在了這裡,留下後怎麼處理,那就不是這些普通士兵可以知道的了。“薩拉穆,你說會不會有人來啊?”一個年輕的士兵推了推自己身邊的一個正在那裡打盹的士兵。

    “穆沙伊爾,你要是不睡覺,不要打擾我好不好?咱們在大軍的最後面,我聽說那裡面一共才幾百人,如果不是海因堡要塞確實太過堅固,早就被我們攻下來了,他們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哪裡能夠跑到咱們這裡來啊?要是按我說的,讓咱們在這裡,都純粹是多餘,我聽我的一個同鄉說,他攻上海因堡以後,在那裡不知道搶了多少好東西呢,哪裡象咱們,就只能在這個破城牆上面防守,你說有什麼用啊?”

    這個薩拉穆被吵醒後,就不斷的抱怨著。

    “不過咱們也沒有危險啊。這裡很安全,帝國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據說帝國有幾百萬的軍隊呢,咱們現在這麼作,將來還不被帝國懲罰啊?”薩拉穆擔心的說著。

    “哼,現在想什麼都晚了,咱們都是普通百姓,如果帝國的大軍一來,打不了勝仗了,咱們就直接投降。帝國是不會懲罰咱們的,最多就是把咱們放回家完事。”穆沙伊爾滿不在乎的說著。

    “薩拉穆,你看那是什麼?”穆沙伊爾本來還是睡眼惺忪的,這個時候睜大了眼睛指著天上對自己的戰友說著。

    “能有什麼啊?”穆沙伊爾滿不在乎的說著,然後也抬起了頭,和薩拉穆一樣,穆沙伊爾也睜大了眼睛,然後驚訝的看著天空,那裡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的陰影,雖然現在的天空是完全的黑色,但是那一陀的暗影,還是能夠清晰的辨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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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半路殺出的

    警報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的安達貝絲,本來寂靜地小城鎮被驚動了,然後就看到巨大的火焰從天而降,穆沙伊爾和薩拉穆還沒來得及逃離這斷城牆,就被這個黑色的火焰燒成了焦炭。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黑色陰影從城牆上空飛過,帶起的巨大的風將幾具焦炭直接訓成了吹在風的炭沫。

    這是一頭巨大的黑龍,血紅色的眼睛,配合著頭上兩個猙獰的大角。兩個鼻孔內還不斷的噴出帶著黑色火焰的氣息,巨大的口內露出的是猙獰的牙齒,可能是因為剛剛噴完龍息吧,牙齒還算是比較緊的合在一起,從裡面還不斷的有火焰冒出。黑色巨龍的身上是一個全身都被包裹在鎧甲內的龍騎士,看不到這個騎士的真正面目,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那一身玄黑色的鎧甲,幾乎和黑龍的顏色一般,鎧甲上面是豎起的各種尖刺。

    肆虐沒有停止,面對匆匆爬起來的那些驚惶失措得人們,黑龍在天空肆虐著,不斷的有龍息一掃而過,將那些逃竄的人群燒成了黑色的焦炭,但是立刻的就會被緊隨而來的大風訓成碎末。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聚集在一起,準備共同抵抗這頭黑龍的侵襲了,但是,因為斯坦達爾邦的大意,在這裡駐紮的,僅僅是一些普通的輕步兵戰士,面對堅硬的黑龍甲,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只有被屠殺的份。

    就在黑龍在這邊肆虐的時候,莫言愁帶領著自己的大隊人馬也來了,不同于黑龍的從天而降,莫言愁帶著人幾乎是貼著地面飛過來的,但是,這邊的城牆上現在已經根本沒有人了,對於莫言愁的到來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警報,莫言愁也很驚訝,到底是哪路的大神,竟然這樣的照顧自己,這麼早就襲擊了這個斯坦達爾邦的重要補給基地,這不是跟自己作對呢嗎?明顯現在已經驚動了駐紮在大本營的那些斯坦達爾邦士兵了,現在熊熊燃燒的烈火,在漆黑的夜裡,如果僅僅是離了十幾裡地,他們還看不見的話,莫言愁覺得他們真的可以去死了。

    來不及去找那個黑龍騎士的晦氣”莫言愁帶著自己的人馬著急的尋找著糧庫究竟在那裡,而那些守衛們在看到了又來了四頭巨龍,以及密密麻麻的獅鷲騎士以後,都全部撒丫就跑,一個個恨不得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那個黑龍騎士仿佛和那些士兵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只是追這那些士兵們跑著,而根本沒有任何打劫的意思。

    莫言愁大叫一聲天助我也,糧草堆放的場地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四頭巨大的黑龍立刻降低飛行高度。然後四個身影就從巨龍的身上跳了下去,還有二十命獅鷲騎士駕著自己的坐騎降落在了地面上。

    本來這裡還有一些守衛的,他們躲在自己的房間,乞求著上天能夠讓自己躲過那頭殺不死的黑龍的襲擊,但是,現在他們連哭得機會都沒了,因為比那個黑龍騎士還要厲害很多倍的敵人竟然落在了場地內。

    什麼寧可燒了這些糧草,也絕對不能夠讓敵人得到的規矩全部給拋到了腦後,因為對於那些被燒成焦炭的戰友的慘狀,他們簡直是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一個個現在都躲到了床底下,生怕外面的人發現了自己。

    泥腿帶著幾個戰士直接就沖進了一個房間,把裡面已經爬到了床下的那些斯坦達爾守軍全部從床底拉了出來,那些人驚叫著,想要掙脫泥腿的手,但是泥腿手起刀落,血淋淋的三個人頭讓其他的人都戰戰兢兢的,但是卻異常老實的跟著泥腿走了出來。

    “說,哪裡是堆放的糧食,只要你們說出來,我就可以饒你們不死。還有,哪裡有武器?快說,如果慢了,就跟那三個人的下場一樣。”說完了以後,泥腿用佩刀指了指那三個已經身首異處的斯坦達爾邦士兵。

    很快就有踴躍報名的,泥腿命令他們帶著自己的人到了那裡的倉庫前面,打開艙門,就看到了一袋袋的糧食被壘在一起,堆成了大垛。在檢驗了確實是糧食後,士兵立刻就給泥腿了一個就是這裡的信號。

    然後泥腿接著個在天空盤旋的莫言愁了一個手勢。小紅從天空充了下來,然後兩個巨大的爪直接就把這個倉庫給掀了頂,緊接著,獅鷲騎士們飛了下來,每個獅鷲在起飛的時候,都用爪抓著裝滿了糧食的袋,這個時候,就看水準了,因為如果抓的勁大的話,就會把袋撕爛,從而把糧食全部流下下去,如果抓的勁小的話,就抓不住袋,最後袋還是會被尖端鋒利的爪撕爛,從而把糧食白白的流了下去。

    被抓起來的糧食都被放到了其他的三個巨龍騎士的身上。而莫言愁則只負責將一個個泥腿給了指示的倉庫的房頂掀開,好讓獅鷲騎士們一會從裡面搬東西。安達貝絲的上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情況,那個黑龍騎士在不斷的追殺著所有的斯坦達爾邦的人,而在糧食堆放的地方的上空,卻停著一群在那裡搶糧食的人,雙方誰也不打擾誰,誰也不到對方活動的區域內,但是,地面上的那些斯坦達爾邦的人卻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了,因為無論是哪裡,他們都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人相信那些僅僅是懸停在糧食堆放區上空的人會好心好意的收留自己這幫人,要想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甩開腳丫,沖啊。

    這個時候,已經能夠看到遠處的大營上空出現了一片的黑色的小點點,莫言愁一直沒有忘記那裡,看到了那些黑色的點後,立刻招呼著所有的人趕緊加快速度,因為那些傢伙來了以後,自己這些人就只有跑路的分了,帶了這麼多糧食,去跟人家的面碰撞,那簡直就是找死。泥腿等人也已經開始依靠那些獅鷲騎士重新回到了巨龍的身上。莫言愁現在也已經讓小紅平緩了身體,好讓那些獅鷲騎士給自己裝貨。遠遠地,一頭巨龍的怒吼聲傳了過來,巨龍飛行的速度還是非常的快的,但是因為在黑夜之,沒有哪個龍騎士敢自己亂飛。因為他們也擔心,萬一在半路上被人劫擊了怎麼辦,這是非常的有可能的,一群獅鷲騎士就足以劫殺一名巨龍騎士了。

    在聽到了巨龍的怒吼聲後,那頭黑龍也傳出了驚天的怒吼,然後放棄了那些四處奔逃得人,朝著那些巨龍就飛了過去。

    莫言愁心裡叫了一聲“娘啊!哥們你真英勇!俺在這裡給你加油了,多堅持一分鐘,我就能夠多裝幾代糧食,朵拉一些東西了。”

    沒過多久,那裡就發生了激烈的對殺,巨龍的嘶吼聲驚天動地,當兩頭巨龍碰撞在一起的時候,聲音就能夠傳出很遠很遠,而且因為還有飛龍騎士,所以黑龍還不斷的發出龍息攻擊那些飛龍騎士,防止他們襲擊自己,有時候,趕上了特別倒楣的,就會看到一個燃燒著的大火球從天空落下去。那是不知道哪個倒楣的飛龍騎士被巨龍的龍息襲擊了,黑龍的龍息燃燒的溫度可能不如火系巨龍,但是它的裡面卻含有大量的腐蝕性物質,這些腐蝕性的物質對被攻擊的物件構成了強大的殺傷力,而且,說黑龍的龍息沒有火系巨龍的龍息高,那是只巨龍之間的,飛龍還是沒有辦法承受的。

    這個時候,莫言愁看壯的也該差不多了,就準備打呼哨走人了。按照莫言愁的原計劃,應該是沿著來的路走的,但是現在莫言愁卻忽然改變主義了,莫言愁準備幫助一下那個幫了自己不少忙的黑龍騎士。

    其實說是幫助也不太切實,就是自己走點路的事情,在黑夜了,那些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們也分辨不出來自己是不是和那個黑龍騎士是一夥人,肯定會以為自己是那個黑龍騎士的援軍,自己這麼多人,再加上一個黑龍騎士,以及黑暗的天空,那些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們一定會回到營地,尋求到大本營地面部隊的支持以後,在和自己這些人對抗的。想通了這些,莫言愁在小紅的身上,指了指自己要前進的方向,然後就帶著小紅朝著那裡飛去。當然了,這都要走了,怎麼說也要留下些紀念不是。小紅憋了半天的龍息這個時候終於得到了釋放,火紅色地龍息仿佛一條火龍一般的襲擊了自己遇到的一切物體,不管是房屋還是人,只要被燒到,就沒有一個還是完好的,連堅硬的岩石在龍息的直接襲擊下,都炸裂成了石粉。

    果不其然,和莫言愁預料的情況一樣,看到了自己這麼多的黑點從安達貝絲地上空朝著交戰的上空飛去,本來盤旋在戰場四周的那些飛龍騎士們都迅速地開始了撤退,他們要現飛走一段距離,因為如果他們和巨龍騎士一起撤退的話,就會被巨龍騎士落在後面,然後被緊追不捨的敵人空騎兵一口一口的吃掉,所以他們要迅速地撤退,這樣等到巨龍騎士們再撤退的時候,就不會有什麼擔憂了,而只需要使了勁的跑就可以了。

    莫言愁一看這個情況,還猶豫什麼?立刻高呼一聲:“沖啊!”就帶頭沖了出去,因為巨龍們的身上現在都已經裝滿了糧食,而各個獅鷲也沒有空手而歸,每一個人都是滿載而歸,最讓莫言愁哭笑不得的是一個獅鷲騎士,竟然在身上纏滿了各種的香腸,背後還背著一大塊的熏肉,被牢牢的綁在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一群人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過好在這些魔獸們都非常的配合,一個個昂首嘶嚎,巨大的聲音直震天宇,如果光聽聲音不仔細看得話,還真的是那麼回事一樣。

    那幾個斯坦達爾邦的黑龍騎士明顯著急了,匆匆的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黑龍騎士晃了一個虛招,就朝著自己的大營飛去,不過有一個黑龍騎士還是慢了一些,吃了些暗虧,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黑龍騎士的坐騎張開巨大的嘴,在最後面的那頭黑龍的身上猛地咬了一口,帶下來了一大塊的血肉,疼的那頭黑龍嘶吼不止。但是卻也不敢回頭,只是往前追,那個黑龍騎士趨勢著自己的坐騎追了一程後,也不再追擊,而是轉了個向,飛向了茫茫的黑夜之,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莫言愁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消失的黑龍騎士,人家那可是真正的巨龍騎士,你看看,僅僅是一個巨龍騎士,就敢於和那麼多的巨龍騎士以及飛龍騎士戰鬥,而且貌似還收穫不小,哪裡象自己,純粹是拿巨龍當作唬人的幌。不過估計那個黑龍騎士也受傷肯定不輕,那麼多人,他要是一點傷都沒有,簡直就讓人根本不可能相信,不過這個傢伙是不是也太那個了,對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竟然連一聲謝都不知道說,就跑路了。這個時候的莫言愁,一點都不記得如果不是人家幫助自己抵擋住了那些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也許自己一點都糧食帶不回去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莫言愁做了個手勢,然後所有的空騎兵都調整了方向,沿著斯坦達爾邦的大營的邊緣,饒了一個圈,最後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而那些懸浮在斯坦達爾邦大營上面的空騎兵們卻一點都不敢追擊,而是不斷的巡視著黑暗的天空,生怕那個強大的龍騎士會突然殺出一般。

    莫言愁現在可沒有想那些了,一落地就高興的要命,那些戰士們都一個個翹首以盼的等待著莫言愁他們的回來,在聽到了那巨大的龍吟後,所有人的心都懸到了嗓眼了,因為那可能會傷害到給自己去找了糧食的空騎兵們,但是最後他們看到的卻是安然歸來的莫言愁他們。怎麼能夠不高興呢,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跑到了練兵場,然後等待著空騎兵們落下,然後開始滿面興奮地搬著一袋袋了糧食以及一塊塊的熏肉和一串串的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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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先鋒營

    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內一片壓抑的氣氛,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走動著,而站立著的哨兵們則筆挺的站在那裡,將自己最精神飽滿的一面嶄露了出來。

    在大營間的一座大帳內,斯坦達爾邦帝國的太殿下臉色陰沉的坐在主座上,而下麵的一重將官們則全部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見只可移用噤若寒蟬來形容了,昨天晚上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安達貝絲幾乎可以說已經被徹底的摧毀了,而且前去救援的空騎兵也損失了近十名的飛龍騎士,至於黑龍騎士雖然沒有死亡的,但是帕博漢姆的巨龍也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那頭黑龍將他的坐騎的尾巴上面撕扯下來了一大塊的肉,一股一股的鮮血順著那個口不斷的流下,多虧了大營內各種人員全部齊備,立刻將鮮血止住了。

    “你們說,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啊?到是給我說話啊!竟然連最重要的物資補給基地都給人家端了,我要你們有什麼用?我自己一個人來都比帶著你們這群飯桶強太多了,你們現在誰來告訴我,是誰當時安排的安達貝絲的防守?是哪個白癡?”太殿下終於將憋了半天的憤怒咆哮了出來,而所有的人都搭拉著腦袋站在那裡,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因為當初這麼安排的那個白癡,就是站在上面政吼叫的太殿下,當初的太殿下志得意滿,在發兵海因堡要塞前,很多人都勸他多安排點士兵。

    而當時的太殿下是這麼回答的:

    “我們的大營就在前面,而敵人只有那麼三千名地方上的民兵,我們這麼多人,哈哈,我想要不了兩天,我們就可以到海因堡要塞的那邊去吃飯了,這裡還有必要留那麼多士兵嗎?”

    所,有的人看太殿下都這麼說了,也不敢再說什麼,但是身份特殊的帕博漢姆卻提醒當時的太殿下:

    “殿下,咱們雖然堵在了海因堡德前面,不用擔心那裡的士兵能夠沖出來,但是,吉利帝國還有幾個巨龍騎士,以及一個大隊的獅鷲騎士的,所以,咱們最好還是在這裡安排一些巨弩,以防止他們對我們這裡進行偷襲,如果這裡被人襲擊了,那麼我們就只有撤退一條途徑了。

    太殿下聽到帕博漢姆這麼不給自己面,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但是誰叫人家是巨龍騎士呢?自己還是要用到人家的。“這個,帕博•漢姆大人,您看,由您帶著咱們的飛龍騎士在大營那裡駐紮,我想,吉利帝國的那些空騎兵也是不敢離開海因堡的,而且,那些空騎兵全部都是用來防守帝國的都城的,他們怎麼捨得向我們這樣把空騎兵調到前線呢?所以,我們完全沒有那個必要,而且巨弩對於我們工程還是非常的有用的,依我看,咱們留下一隊輕步兵就可以了,這裡有城牆可以依靠,敵人短時間內是根本攻不進來的,而且,咱們的大營離這裡只有十幾裡遠,如果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也可以非常迅速地趕過來,畢竟我們還有空騎兵呢,您看我這樣安排怎麼樣?”

    帕博•漢姆雖然在哪裡都受尊敬,而且即使是卡爾馬克思大公爵見到了他,也會表現出非常尊敬的樣,但是,這排兵佈陣畢竟不是他的強項,而且也不是他的職責範圍內,他之所以出聲提醒,只不過是自己覺得自己應該說,而不是自己必須說,見到太殿下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再說了。太殿下看到沒有人反對自己,就高興的宣佈了自己的安排:“留下一對輕步兵防守安達貝絲,其他的人,全部給我開拔,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攻下海因堡,然後就可以在吉利帝國富庶的內陸隨意縱橫了。”

    所有的人發了一聲喊,然後就開拔前往海因堡要塞前,開始了對海因堡要塞的進攻,而穆沙伊爾所在地部隊,因為是臨時編成的部隊,部隊裡的士兵全部是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所以被幸運的留了下來,而過程很顯然非常的不順利,雖然斯坦達爾邦的軍隊既有步兵,又有天空的空騎兵。但是很顯然,那些駐防海因堡的吉利帝國的地方民兵部隊,還是很有戰鬥力的,他們頑強的抵抗著斯坦達爾邦的軍隊,躲藏在海因堡要塞內龐雜的建築內躲避天空的那些巡邏得空騎兵,然後在暗處給予斯坦達爾邦士兵以致命的攻擊,戰鬥一直沒有結束,但是每天卻好像都馬上就要結束一般,對於安達貝絲的防守問題,也被焦灼的海因堡要塞攻防戰而忽略了,太殿下曾經想起了駐防在那裡的輕步兵,這還是因為大營內的輕步兵損失嚴重,想要調出那裡的輕步兵過來參加攻城戰,但是在手下們告訴他,那裡的都是一些剛剛穿上軍裝的農民後,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

    “混帳,難道你們這個時候,就已經全部變成了啞巴了嗎?“太殿下從自己剛才坐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著,憤怒的眼睛看到哪裡,哪裡的人就把腦袋耷拉的更加的低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報訊兵匆匆茫茫的沖了進來。

    “報告殿下,對面的要塞上,現在正在架設已經被我們拆掉的城防工具。”一句話,一下就把剛才還安靜的掉一根陣都能聽到的大營炸開了,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

    海因堡德要塞本來就異常的難以攻擊,對於防守方有著無比的優勢,在剛開始的時候,那些守城的民兵們依靠強大的城防工具,對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最後還是依靠空騎兵,才最終實現了兩面夾擊的方法,使的防守方最後被迫放棄了城牆,而開始了血腥的巷戰,這個時候,一聽到那些防守的民兵竟然再次的開始架設城防工具,所有的人都止不住的想起了剛開始的時候那血腥的場面,地面上全部是各種死亡姿勢的士兵,鮮血順著臺階從要塞的前面一直流到了山下,以至於士兵們的鞋都濕了。“突巴,今天為什麼沒有發起進攻,難道昨天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太殿下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一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的是生氣,大聲的對著昨天的那個將領怒吼著。

    而這個全身披掛得獎領心裡這個鬱悶,今天早上的時候,自己已經點起了部隊,就等著鼓聲一響,就帶著自己的部隊去攻城的,結果被太殿下派來的親兵叫了過來開會,然後自己就一直站到了現在,沒想到,最後還怪上自己沒去功城了。“是,殿下,我這就立刻帶兵前去攻打!”突巴立刻恭敬地對太殿下行了一個禮,然後就退了出去,軍情緊急,現在也不是聽太殿下發牢騷的時候了。

    一通鼓響,然後整個斯坦達爾邦的大營都運動了起來,所有的戰士都跑動著尋找自己的隊伍究竟在哪裡,然後站成了整齊的佇列。一聲號響,突巴就帶著自己的隊伍從軍營內走了出去。

    隊伍的最前面全部是赤身赤膊的士兵,一個個全部是突腦亮,身上刺著各種形態恐怖的魔獸或者是骷髏頭一類的東西,手上提著一把輕便的單刀。沒有任何的防具,這些人全部是永遠也得不到自由地死囚犯,被發配到了軍隊,擔任每次衝鋒的前鋒。和很多人想像的情況不一樣,這些人在軍隊的待遇是非常的高的,吃喝都幾乎可以和正規騎士相媲美了,而且也極受其他的士兵的尊敬,但是就是有一點,他們沒有任何的軍餉,而且也只能在自己的軍營內活動。每次戰鬥的時候,都擔負著開路先鋒的任務,也是每個軍隊最高長官所寵愛和珍惜的部隊,因為這些人的戰鬥力都是極強的,但是卻也是每次損失最大的。一場戰爭下來,往往一百個人殘留不下來十個人,很多的時候,都是全軍覆沒,如果可以堅持幾次還能夠活下來的話,幾乎都可以成為軍隊神一般的存在了。

    這些人每個種族的都有人類、獸人、精靈、矮人,甚至於侏儒和穴居人也有,但是,除了種族不同外,這些人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每個人都強壯的幾乎可以和魔獸相比,因為要想生存下來,就必須有最強健的身體,所以這個部隊裡的人,每個人每時每刻,都幾乎是在玩命的訓練,即使是本來應該俊美的精靈,在這裡也可以和那些身材魁梧的獸人們一較高下。

    這個部隊是突巴一直所珍藏的,根本就不願意拿出來的部隊,因為面對海因堡這個要塞,這個部隊上陣的話,一定會有大量的損失,但是,這裡一共才三千地方上的部隊,用一百個普通士兵的性命,突巴也不願意換一個這些敢死隊裡的士兵。

    所以,自從開戰到現在,突巴都沒有動用過這個先鋒營,這一百多個先鋒營的士兵一個個形態散漫的站在那裡,沒有一點的隊形,但是他們站立的位置卻是對於防範床弩,投石機,拋石車等防守方大範圍殺傷性武器的最佳位置,可以將傷害減少到最少。

    在這個先鋒營的後面,是一隊隊整齊的身上穿著整齊的布甲,左手一面小盾,右手一把長刀的精銳營。

    精銳營顧名思義,就是部隊裡的精銳部隊,他們不同于先鋒營裡的那些死士,因為先鋒營裡的人都是一群的變態或者可以叫做天才,而精銳營裡的都是正規士兵,他們經過了最嚴格的訓練,各個方面都是正規士兵裡的最好的部隊,雖然單兵作戰能力不能和先鋒營裡的那些變態相比,但是在集團作戰的時候,一千名精銳營的戰士幾乎可以消滅三千名的先鋒營的死士,因為他們的嚴格地組織性和紀律性以及艱苦的訓練,使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加的像是一個機器一般。

    在精銳營的後面,就是一隊隊的普通的士兵了,他們或者是拿著斧,或者是拿著長槍,或者是拿著單刀,但是不管是拿著那種武器的士兵都有自己的陣營,所有的士兵都站成一個一個的方陣,然後在軍號聲跟在精銳營的後面開除了大營。

    突巴把自己手裡所有的部隊都調了出來,反正突巴也想開了,如果這次自己不能攻下海因堡的話,也不用回去了,直接死在上面的了,這樣,太殿下對自己的那些留在斯坦達爾邦的家眷還能夠好一些,如果自己回去了,沒准就是全家都要跟著倒楣了。

    突巴的部隊一共有三千人,他們踩著整齊的步伐,順著上山的坡道走到了城牆上面的防守武器構不到的地方。

    先鋒營就好像一把撕開防禦的利刃,但是她們能夠撕開,卻不能把這個口繼續的開大,因為面對整齊有序的部隊,他們的殺傷性除了剛開始的突然性外,在後面就會被防守一方全部殺死了。而跟在後面的精銳營卻可以接替他們的工作,因為他們訓練有素,完全可以將先鋒營用性命撕開的口繼續的擴大,最少也能夠堅持住,一直到後面的大部隊上來,然後大部隊就將順著這個口徹底的摧毀對方的防線。莫言愁站在城牆上面,看著底下的站在一起的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問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德羅巴夫。

    “那些站在最前面的是什麼人?怎麼一點紀律也沒有,但是卻都夠強壯的啊,哦,難道我的眼睛不好用嗎?誰能夠告訴我,那個人真的是一個穴居人嗎?我只知道穴居人做的飯菜真的非常的好吃,但是膽小的他們一直都是其他的種族所欺負的對象,他們怎麼也會長得那麼的粗壯,哦,你看他的胳膊,簡直快有我得腰粗了。”莫言愁驚訝的叫著,但是旁邊的士兵們卻沒有莫言愁那麼的輕鬆寫意,他們忙碌的組裝著昨天莫言愁才從安達貝絲搬運回來的弩箭,這些弩箭全部都在城牆上的箭塔里,在那裡,它們通過箭塔上的射擊孔對下面的敵人發起進攻,但是在前面的戰鬥,因為對方的空騎兵的巨大殺傷力,幾乎所有的箭塔都已經被去掉了頂,只留下了一個發射的平臺依然可以使用。但是,這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在他們的頭頂,有著自己強大的空騎兵部隊防守,所以,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牢牢的守住城牆,只要不讓對方佔領就可以了,至於頭頂的危險,那就是空騎兵們的事情了。

    “大人,那些好像是斯坦達爾邦的先鋒營。”站在莫言愁邊上的克魯依思帶著憂愁的對莫言愁說著。

    “先鋒營?我看和一群流氓沒什麼區別嗎,站沒站樣,哦,還是有區別的,他們比流氓強壯了很多,克魯依思,你能夠告訴我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嗎?我不知道斯坦達爾邦為什麼要一群流氓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但是,我想,他們應該不是站在那裡讓我們欣賞他們的肌肉的!”

    莫言愁也聽出了克魯依思的話裡的擔憂,而且,莫言愁也不是白癡,這些看上去明顯不對勁的人站在最前面,只要不是白癡都知道,攻城的時候,他們肯定會沖在最前面。

    “大人,在卡爾馬克思還沒有叛變帝國之前,我曾經前往過斯坦達爾邦的首府伊絲巴蘭,參觀過他們的軍隊,這些站在最前面的人,全部都是斯坦達爾邦內的死刑犯,他們已經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而且還會牽連家裡得人,在這個時候,這些被判了死刑得人,將會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進入軍隊,成為軍隊裡的先鋒營內的一員,如果在戰鬥,你沒有死亡的話,你的家裡人就將不被你的罪行牽連,如果你一旦戰死。

    你的家裡人就全部會被立刻牽連抓起來,除非這個時候,你的家裡再出現一個進入先鋒營的死士,另外一個選擇就是,你立刻被處死,而你的家人也會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為了家裡人,在戰鬥的時候,這些先鋒營的人都是瘋狂的進攻對方,並且還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且,他們根本就不能後退,如果後退半步的話,根據斯坦達爾邦的規定,家裡的男性會被發為奴隸,而家裡的女性會被直接拍賣成為女奴。這些都使的先鋒營內的這些人在戰鬥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可以這麼說,只要能夠殺死對手,讓自己活下去,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的戰友。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的戰鬥力都非常的強,如果是正規軍的話,還好一些,但是,我們這裡的都是。”說到了這裡,克魯依思不再說話了,而莫言愁也明白了克魯依思的話裡的意思,這裡的都是一些幾乎和民兵沒有什麼區別的地方部隊,讓他們面對這些瘋狂的先鋒營,只怕一擊即潰,而且,莫言愁他們的人手實在是太少了,滿打滿算,才五百多人。可是看下面的那些人,最少也有個幾千人。

    莫言愁也沉默了,自己手下的戰鬥力到底是什麼樣的,莫言愁也不是一無所知,上次戰鬥的時候,雖然自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會那麼的瘋狂,但是,莫言愁卻知道這些吉利帝國的地方部隊戰鬥也非常的頑強,但是,頑強只是精神上的,他們的殺傷力在面對數量相等得人的時候,也許還是可以的,但是在面對數量龐大的敵人的時候,特別是敵人的先鋒營還是那種玩命要人性命的部隊的時候。莫言愁也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大人,您放心,不管對方來的是什麼人,我們都不會後退半步的,我們一定會堅持到最後的!”站在旁邊的德羅巴夫把克魯依思的話全部聽到了耳朵了,而且克魯依思也不是笨蛋,立刻明白了莫言愁擔憂的是什麼,立刻保證的在那裡說著。

    莫言愁笑了笑,然後用手拍了拍克魯依思的肩膀:“我相信你們的戰鬥力,但是,如果我們可以在減少自己的損失的同時,加快對方的損失的話,我想,那就更好了,你說是不是?”莫言愁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顯現出自己的心裡的擔憂的,因為那樣會讓跟著自己的士兵心裡沒有信任感,從而降低士氣。

    “我相信大家,對於這些帝國的叛徒,我們一定能夠將他們消滅的,我們是帝國的驕傲,要讓這些叛徒知道,被判帝國的最後的懲罰是什麼!”莫言愁大聲的對所有的士兵喊著。

    “大家準備好,自己手裡的武器,那些傢伙馬上就要來了!”莫言愁這個時候聽到了第二聲的號響,在向下面看了以後,心裡不禁叫苦,看來這些傢伙簡直就是不把海因堡要塞攻下就不會停止進攻了,因為在斯坦達爾邦的大營裡又開出了一隊隊的士兵,而站在最前面的突巴的部隊已經準備了各種工具,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先鋒營的士兵們拿著五個長梯,莫言愁再白癡也知道那是用來爬城牆的,令莫言愁鬱悶的是自己這裡沒有撐杆,否則可以把那些梯直接撥出去,這個時候,從突巴的部隊的旁邊,走出來了一隊隊的弓箭兵,看起來他們是準備壓制莫言愁這裡的城牆上的人的,以保證自己的人能夠安全地登上城牆了。莫言愁心裡這個鬱悶啊,自己雖然在架設床弩箭,但是這種弩箭雖然射程比較遠,但是射速實在是太慢了,慢到了莫言愁頭疼的地步。而且,數量也實在是太少了,海因堡要塞在這種床弩擺滿的時候,應該有足足十五張,但是,莫言愁昨天晚上一共才搶回來了兩張,而且弩箭的數量也不太多,不過好在部隊裡面還有幾個木匠,他們稍稍的將要塞裡的那些木頭棍稍微的加工了一下,然後就可以當作弩箭使用了。但是,自己一個弓箭兵都沒有啊,昨天晚上真的還是搶到了不少的弓箭,但是,自己這裡竟然連一個會用弓箭的人都沒有。

    弓和弩是不一樣的,弩只要上了弦,然後瞄準自己要發射的方向,然後松了上緊的弦就可以了,但是弓卻不一樣,弓不能直接瞄準射殺,而且,如果是不會用弓的人用的話,簡直和給人送箭差不多。第三聲號聲在莫言愁胡思亂想的時候響了起來。然後那些弓箭兵方陣開始向前移動。而兩架床弩很顯然還沒組裝好,不過他們側是不擔心會被弓箭傷到,因為他們的位置已經超過了弓箭兵們的殺傷範圍。

    這個時候,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內飛出了一片片的空騎兵,他們依然飛臨上空,並不發起進攻。克魯依思回去匯合了已經準備好的空騎兵,也飛上了天空,小紅在沒有了莫言愁這個累贅以後,自由地在天空表演著各種姿勢,簡直就好像是在跳舞。

    一陣箭雨從那些弓箭兵的方陣射了出來,莫言愁帶著所有的防守士兵躲在了女兒牆後面,將身體蜷縮起來,儘量減少暴露出來的面積,基本上沒有一個損傷,除了兩個倒楣的士兵的腳丫被箭釘在了地上,其他的人都是完好無損。

    一聲大喊發出,莫言愁趁著射箭的間隙,從觀察孔看了出去,那些先鋒營看到弓箭兵方陣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發了一聲喊,端著長梯瘋狂的沖了上來,而緊跟在後面的精銳營也是一聲喊,沖了上來。

    “帕博漢姆,你的龍屁股上面怎麼還有一塊疤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出去沒幹好事?被人家給揍了?“克魯依思在上面朗聲對著對面的帕博漢姆說著。

    克魯依思現在比莫言愁看到的可要詳細的多了,因為他在高空,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阻礙,這一看,克魯依思也是心憂如焚,為什麼呢?因為地面上,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簡直和螞蟻一樣,而且,他們正在將防止空騎兵的巨型弩箭向前移動,同時還有大量的法師也在朝著城牆移動。而最前面的那些人已經瘋狂的沖,了上去,他們原來地位置立刻就被其他的部隊佔領了,這時候,即使他們想退下來,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看起來,今天不僅僅是地上,天空一直保持的那種奇怪的均衡,今天也要被打破了。

    露露這個時候正在和幾個光明法師站在那個用來安置傷患的房間裡,焦急不安地望著他們根本看不到的前線,在上次露露說了以後,德羅巴夫立刻就帶著士兵親自把這裡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現在不要說那些堆積的垃圾了,即使是髒亂的床鋪都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

    一陣“砰,砰”的聲音傳進了莫言愁的耳朵裡,其有一個聲音就在自己的耳朵邊上,看起來那些先鋒營的人已經把長梯架在了城牆上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莫言愁廠直詛咒的床弩終於傳來了兩聲清脆的“繃,繃”聲。然後就聽到下面在人們的喊叫聲夾雜著幾聲慘叫,以及軍官們緊跟著的訓斥聲。而且剛才還茂密的箭雨也立刻淡了很多。看起來對於弩箭的攻擊還是給了那些一直肆無忌憚的弓箭兵們以一定的威攝力。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了,莫言愁拔出了那把自己異常喜愛的佩刀,一股暖暖的感覺順著刀和手接觸的地方傳進了莫言愁的身體,這是一種拿著武器的時候的安全感,以及依靠感。敵人的箭雨在剛才的那陣散亂的射擊後,就停止了,所有的戰士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後靜靜的等待著接觸的那一刻得到來。

    一聲淒厲的“殺!”聲從城牆上傳了過來,莫言愁還沒有轉過腦袋去看,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腦袋出現在了自己的頭頂。

    沒有任何的思考時間,佩刀在瞬間就看了上去,莫言愁親眼看到了那個腦袋上的眼睛裡的驚恐,但是已經晚了,佩刀已經砍進了腦袋裡,然後在鮮血還沒有流出來的時候,這個腦袋的主人就已經掉了下去。

    莫言愁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開始劫殺那些想要爬上來得人。

    所有的戰士都站了起來,離地金的就用刀劍斧對付那些敵人,離地遠的則用長矛進行攻擊。

    但是一個個的梯開始不斷的靠在城牆上。很多地方得逞牆上面,都已經有了那些先鋒營的不要命的死士的足跡,他們上去以後就牢牢的守在那裡,雖然僅僅是一個人,但是很多時候,守城的士兵都要付出兩三個人的代價,才能夠把他消滅,莫言愁這個時候和泥腿已經成了救火隊了,哪裡漏了,敵人攻上來的多了。他們兩個就出現在哪裡。

    但是,民兵和精銳士兵以及先鋒營的那些身經百戰卻還能夠活下來的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城牆的很多的地方竟然已經被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站穩了腳跟。

    莫言愁這個時候才聽到了那兩袈床弩再次發出的弩箭的聲音,然後操作床弩的士兵都放棄了那些床弩,從箭塔上跑了下來,幫助守城的士兵防守。受傷的戰士被迅速地送往後面的醫療所,在那裡,如果能夠立刻治好的話,就迅速地再次趕回前線,如果不能救好的話,就留在那裡排隊。

    克魯依思已經快要瘋了,因為從天空看下去,就看到海因堡要塞前面的城牆上面已經密密麻麻的佈滿了人了,而且城頭上也總是會出現一塊塊的穿著深藍色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的身影,而代表著帝國的紅色的防線則在不斷的遠離城牆,使的深藍色的顏色在不斷的迅速地擴大。

    莫言愁已經快要瘋了,四處的奔波和砍殺,他幾乎比那些不要命的先鋒營的死士還要不要命,但是,沒有用,身邊現在已經很難看到自己的人的影了,除了泥腿一直跟隨在自己的左右,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士兵的身影了,這個時候,一個頭戴牛角鐵盔,身上也是一身明晃晃的鎧甲的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城牆上面,莫言愁連想都沒想,就帶著泥腿沖了上去。

    突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全身已經浸泡在鮮血的人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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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2:10:23
第二百六十四章 損失慘重

    在莫言愁沖向突巴的同時,天空也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龍吼聲,一直接受莫言愁的命令而緊緊的守住位置沒有進攻的小紅這個時候終於爆發了,再也不管在剛開始的時候莫言愁警告它不要輕舉妄動的話,沖向了地面。地面上本來時期高昂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驚愕的看著天空那頭已經紅了眼睛的巨龍沖向了自己。而帕博漢姆一行斯坦達爾邦的龍騎士和飛龍騎士們也立刻跟著動了起來,緊接著的就是克魯依思一眾吉利帝國的巨龍騎士。

    帕博漢姆兩個黑龍騎士是朝著小紅筆直的飛去的,因為只有巨龍才能夠跟上巨龍,而克魯依思三個人也是朝著兩個黑龍騎士去的,因為他們要阻止這兩個黑龍騎士,防止他們傷了正在朝著地面飛去的小紅,兩邊的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獅鷲騎士以及飛龍騎士。

    小紅現在就仿佛是一個俯衝式轟炸機,帶起的空氣發出了尖利的叫聲,有點像是二戰時期德國的斯圖卡俯衝式轟炸機,還沒有到,就首先已經先聲奪人了。對於天空的變動,莫言愁現在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因為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掉這個帶著牛角鐵盔的傢伙。

    突巴的親衛們這個時候都沖向了莫言愁和泥腿,要阻止這兩個仿佛從血之漿池走出來的人,但是很難,雖然他們的人不少,雖然他們已經傷到了這兩個人,但是沒有用,這兩個人除了會護住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不讓自己徹底喪失戰鬥力外,對身上的其他部位已經基本上不怎麼管了。

    你在我的肩膀上面砍一刀,可以舊我不會阻止你。但是,你要付出代價,代價就是你的性命。

    “快,快給我擋住這兩個傢伙!”縱然突巴也是一個悍將,但是這個時候,依然忍不住心裡直打顫。這兩個傢伙現在到底是人啊,還是怪物,特別是那個大高個,身上竟然已經鑲嵌了幾把武器了,但是卻還是沒有阻擋住前進的腳步。莫言愁這個時候的身上已經全部都是傷口了,縱然他的鎧甲是現在最好的,但是,也經不住這麼多人的斧劈劍砍。

    在天空,只看到那深藍色的斯坦達爾邦士兵仿佛襲擊海岸的海浪一般,不斷的朝前推進著,這個時候看來是漲潮。而紅色的吉利帝國士兵已經被逼到了第一道建築群裡。

    莫言愁的右眼被流下的鮮血擋住了視線,看不清前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了。使的莫言愁不得不站住用手擦了擦眼睛上面的鮮血,就是這麼一下,莫言愁的腿上就被兩把長矛紮,莫言愁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用那把鋒利的佩刀插在地上使自己不會倒在地上,而泥腿則護在莫言愁的身邊,阻擋著那些想要衝上來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

    莫言愁的精神已經有些迷糊了,朦朦朧朧看到了泥腿在那裡奮力的砍殺死了一個刀盾兵,但是身上也被一個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在右肋處狠狠的砍了一刀,留下了一道噴血的傷疤。

    “我這是在幹什麼?這裡為什麼一個我們的士兵都沒有?我怎麼拉?為什麼我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莫言愁的大腦瘋狂的轉動著這幾個念頭,但是卻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想什麼。

    泥腿的身上再次的被一個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在臨死前在右腿上砍了一刀,使的泥腿幾乎都要站立不穩。但是泥腿也一刀砍死了兩個人,並且用手抓住了一個活著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然後把自己的佩刀插在地上,在所有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的眼前,用左手抓住這個士兵的脖,好像是拎著小雞一般的給拎了起來,然後用右手一下就給插進了這個士兵的胸膛,生生的將這個士兵的心臟給掏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那個士兵的心臟還在一跳一跳的跳動,而且那個士兵還沒有死,就看著泥腿握緊了拳頭,將那個跳動地心臟給捏暴了。所有的人都被泥腿這殘暴的行為給鎮住了,站在那裡,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眼看著泥腿高高地舉起自己的右拳,然後那被捏碎的心臟流出的鮮血就順著手流了下來,張開自己的嘴,貪婪的接收著這心血。然後將心臟的碎末以及已經死掉的那個士兵扔進了站在那裡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的群裡。“哈哈,哈哈!”倡狂的笑聲奇異的回蕩在本應該殺聲震天的城牆戰場上,泥腿的眼睛看到哪裡,哪裡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畏懼的向後退著。

    可以和人戰鬥,但是,不能和怪物戰鬥,特別是這種幾乎已經不能夠用人來形容的生物。

    泥腿在笑完了以後,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後身體忍不住晃動了一下,腿上的那一刀傷的太深了,可能已經傷到了骨頭。

    “他已經不行了,大家上啊!”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隊長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瘋狂的叫著,然後鼓動著那些本來還畏懼不前的士兵們向前開始移動。

    泥腿露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但是那嘴角邊塗滿的鮮血以及伸出來舔嗜鮮血的舌頭卻使的本來應該和善的笑容變得異常的詭異和猙獰。

    僅僅是一眼,那個剛才還喊的最響的斯坦達爾邦的小隊長竟然活活的被泥腿那可怕地笑容給嚇的肝膽碎裂而死。莫言愁這個時候的精神依然沒有恢復,在那裡癡呆了一般的看著泥腿的動作。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內,那個太站在大營的前面,觀看著城牆上面的爭奪戰。

    “呵呵,縱然是吉利帝國有再多的聰明人,也沒有想到,他們派來的這個所謂的公爵,竟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如果那些吉利帝國殘存的士兵依然依靠海因堡要塞內堅固複雜的建築和我們玩捉迷藏,也許我們還要繼續進行下去,但是,這個白癡竟然真的以為自己是戰神複生,竟然依靠那麼一點點士兵以及沒有任何的城防工具的情況下,就敢和我們進行城牆的爭奪戰,這簡直就是在幫我們的忙啊!哈哈!很快,我就可以在海因堡內開會了,而昨天晚上被他們搬回去的糧食,還要再次乖乖的回到我們的手裡!”太殿下對於突巴的表現非常的滿意,僅僅是一個突擊,竟然就快將整個城市給奪下了。

    “這一切都是太殿下運籌幃幄之功,才使得我們取得了這麼大的成功。”幾個馬屁精立刻拍著太殿下的馬屁,不過這個自詡如何如何的太殿下竟然一臉理所當然的受用了。

    就在太殿下正感覺良好的時候,天空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然後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臉色發白的看著天空之。

    天空之,斯坦達爾邦唯一的兩個黑龍騎士的一個,而且還是那個沒有受傷的黑龍騎士,這個時候竟然已經身死了。

    僅僅是一個回合,僅僅是一個回合。小紅就擊斃了這個追擊最快的黑龍騎士。

    因為帕博漢姆受了傷,所以這次戰鬥的時候,總是在後面,而這次追擊小紅,也是這個樣。但是,所有的人都忘記了一件事情,雖然他們都看到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深入的考慮。那就是小紅的身上,沒有龍騎士,小紅完全就是一頭七階的火系巨龍。

    所以在小紅抬起脖,張開大嘴”馬上就要向下面斯坦達爾邦士兵聚集的城頭噴出龍息的時候,這個巨龍騎士幾乎是不顧一切的趨使著自己的這頭黑龍沖了上來,並且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龍騎槍,準備一下就把小紅的脖紮個對穿。    c就在他幻想著自己殺死了一頭巨龍的時候,前面的那個龍脖猛地落了下去,然後本來出現在前面的小紅完全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後他就聽到了後面的帕博漢姆一聲的驚叫,緊接著就感到自己的坐騎猛烈地掙扎了起來,並且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在這個黑龍騎士的龍槍紮下去的一瞬間,小紅猛地翻了一個身,反著飛到了這個黑龍的下面,用自己強壯的兩個前肢抓住了這個黑龍的兩個後肢,然後就張開大嘴猛地咬向了巨龍身上鱗甲最薄弱的腹部,一口就將這個黑龍的肚咬了一個大口,鮮血在一瞬間就將小紅的腦袋給淹沒了,但是巨龍的眼瞼全部都是雙層的,他們的那層仿佛潛水鏡一般的眼瞼保護住了他們的眼睛,使的小紅得以繼續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已經被咬開了的黑龍的肚裡訓扯著,然後被吃進了自己的肚裡。小紅的兩個粗壯的後肢也沒有閑著,阻擋著黑龍的腦袋以及前肢襲擊自己柔軟的腹部。

    帕博漢姆已經瘋了,但是沒有用,他被三個植物系巨龍騎士死死的攔在了那裡,只能看著那頭可惡的火系巨龍殘殺著自己的同伴。

    小紅在過完了癮以後,才鬆開了這頭現在只能抽搐的黑龍,沒有了小紅在下面頂著,這頭黑龍立刻就朝著地面摔了下去,但是還沒有完,黑龍身上的那個龍騎士在經過小紅的面前的時候,被小紅的爪一下就給抓住了身體,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小紅一聲怒吼,告訴了所有的人和龍,自己才是這裡的老大的同時,也收緊了自己的爪,然後將那個黑龍騎士給捏成了一團肉泥。這個時候,那頭落下去的黑龍屍體也仿佛彗星撞地球一般的砸在了地面上,而且落下的位置正好是一般在城牆上面,一半在城牆外面,巨大的腦袋直接就砸在了圍著泥腿和莫言愁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的身上,接著就從城牆上面落了下去,翻滾著從臺階上面滾了下去。一路上把不知道砸死了多少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因為黑龍的身體實在是太龐大了,在滾到臺階最底下的時候,也擋住了道路,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在一時之間也不可能上來幫助自己的這些攻上城牆的士兵了。這些士兵成為了孤軍。

    德羅巴夫一聲大喊,帶著本來已經退進了建築物內的吉利帝國的守軍們沖了出來,衝擊著那些依然在那裡堅守著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天而降。

    籠罩了整個城頭。

    莫言愁感覺到了一種深深地擔心,感覺到了有一雙深情的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本能的移動了自己的腦袋,看向了那個自己感覺到眼睛的地方。

    然後,莫言愁就看到了一副讓自己的精神立刻陷入了混亂之的畫面。一枝利箭,射了正舒展著精靈之翼飄蕩在空的露露的身上。

    正在胸前,但是,露露並沒有馬上落下去,而是懷著深深地不舍,以及眷戀。充滿了留戀和擔憂的看了莫言愁一眼後,才掉落了下去。而那片金黃色的光芒也隨之消失不見。

    “啊!”一聲幾乎可以和野獸相媲美的叫聲從城牆上面傳了出來。

    莫言愁憤怒的嘶吼著。然後一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揮動著手的佩刀沖向了前面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群裡,心只有仇恨,只有憤怒,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想著想要殺死眼前所有的敵人,特別是那個正拿著弓箭看著自己的頭頂帶著牛角鐵盔的敵人。

    突巴拿著自己的弓箭,看了看那個正瘋狂的沖向自己的人類,然後舉起了弓箭,瞄準。目標牢牢的鎖定了那個人的頭部。

    一聲弓弦繃動的聲音響起,然後整個世界仿佛都進入了慢動作一般。然後所有的人都在忙亂間,看到了那個剛才還吼叫著四處殺人的男人,就那麼的手持佩刀站在了那裡,而他的頭頂正紮著一根還在晃動的長箭。

    “大人!”泥腿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響了起來。隨手砍掉了身邊的幾個敵人,泥腿就沖到了莫言愁的身邊。

    而天空在殺死了一個黑龍騎士後就一直把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們當作玩具的小紅也發出了一種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那是一種心靈上的痛苦的傳達,小紅瘋狂的沖進了飛龍騎士群裡,殺死那些飛龍騎士,也不管自己的身上受了什麼傷。

    帕博漢姆這個時候,明智地選擇了撤退,這頭火系巨龍變得這麼狂暴,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聽剛才的反映,也許那些吉利帝國最重要的一個人被殺了。

    這個時候,遠遠地再次傳來了一聲巨龍的怒吼,誰也不知道是敵是友。在擊退了那些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後,小紅就沖向了地面,落在了莫言愁的身旁,用自己的腦袋拱著莫言愁僵立的身體,而莫言愁沒有象往日那樣伸出手拍他的腦袋,而是在拱了一下後,就倒在了地面上。

    小紅伸出自己的舌頭,不斷的舔著莫言愁的臉,是多麼的希望這個人能夠醒來啊,但是,他躺在那裡,用自己的眼睛看著天空,卻沒有一點的反映。

    泥腿這個時候已經瘋了,他不顧一切的追殺著四處逃竄的突巴,而德羅巴夫也帶著自己的人瘋狂的衝殺著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最後,在付出了最慘重的代價,也就是,幾乎所有的士兵犧牲了以後,他們殲滅了那些敵人。跪在這滿是屍體的城牆上面,所有倖存得人都留下了眼淚。

    突巴最後還是沒有逃脫得了死亡的命運,他本來想要順著梯爬下去,但是卻被小紅一尾巴給掃側在了地上,然後就被緊跟上來的泥腿給抓住以後,拉到了莫言愁的面前。

    天空的空騎兵們也回到了地面,上,在天空的時候,他們只能看到兩種顏色的移動,但是,在地面上,他們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死亡,那滿地的屍體,又有多少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和自己一起吃喝,但如今,他們已經去了,去了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地方。

    德羅巴夫的一條胳膊被人砍斷了,他哭著跪在莫言愁的面前,多麼希望這個對自己有著提攜之恩的大人能夠起來啊!

    一道陽光衝破了一直被陰雲所籠罩的天空,照到了城牆上面,彷徨,仿佛無數的靈魂都順著那天梯飛上了天空一般。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在陽光的照射下,莫言愁一直我在手的那把佩刀,竟然也出現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本來光滑的刀身上,竟然出現了各種花紋。但是,不管怎麼樣,莫言愁沒有起來,露露也沒有醒來。

    天空這個時候再次的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龍吟,來者是遺忘荒原的另外一名龍騎士哈亞,天空的八階冰霜巨龍在吼叫了幾聲後,落到了地面上,隨同哈亞一起來的,還有莫言愁讓回去的莎婭以及茉莉。在看到了莫言愁和露露的樣後,這兩個姑娘當時就暈倒在了地面。

    泥腿本來想要把突巴一刀砍死,但是,後來卻在克魯依思的阻止下沒有殺死這個人,因為,他要等莫言愁醒來以後,親手殺死這個傢伙。

    “竟然還有一個八階冰霜巨龍,多虧自己察覺的早,否則自己帶的這些空騎兵,全部都要折在那裡了,不過以後,自己也沒有機會再戰鬥了,在面對一個七階火系巨龍加一頭八階冰霜巨龍帶隊,下面還有三名植物系巨龍,自己這方卻僅有一頭黑龍了,那些飛龍騎士如果數量再多點,也許還能夠起到牽制作用,但是,現在,卻只有送死的分了。”帕博漢姆再看到了那頭八階地冰霜巨龍後,不禁慶倖的想著,但是,很快又想到了自己已經屍骨無存的戰友,本來慶倖的心情又變得非常的低落。

    太殿下本來還準備繼續派人上去,但是卻被其他的人阻止了。

    “殿下,咱們已經有力的殺傷了他們的有生力量,現在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因為現在那些人肯定會拼死相博的,雖然最後的勝利肯定是我們的,但是,那樣我們就會損失不少兵力,這樣就會影響我們對吉利帝國內部的攻擊。殿下,我想您不希望其他的幾位殿下最後得到的好處比您多吧,公爵,哦錯了,是國王大人,不是曾經對你們幾位說過嗎?將來誰攻佔下來的,就是誰的地盤,誰的地盤大,誰就是未來的帝國繼承人,當初,我們以為這裡的三千地方士兵不堪一擊,所以才搶了個先鋒,想要到時候搶地盤,而國王陛下肯定是最疼愛你的,沒有理會其他的幾位殿下的反對,就同意了這件事情,但是,現在我們在這裡已經損失了太多的兵力,這樣會影響我們未來的計畫的。您說是不是,所以,我們等一天,到明天的時候,他們的士氣就會因為損失太大而異常的低落,到時候,就是我們一舉攻破海因堡的時候了。”這個將領說得話讓太殿下不斷的點著頭,說得太有理了,真是我的心腹啊,這就是太殿下的唯一的念頭。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我們養精蓄銳一天,明天早晨,立刻發起對海因堡的總攻。”太殿下說完了以後,就轉身朝著大營內走去。

    而那個剛才勸說太的將領卻抬頭看著那巍峨的海因堡。剛才勸太的話,完全就是一堆的廢話。因為現在在他們架設好對付對方空騎兵的巨弩前,根本就沒有機會攻克這座要塞了,因為自己的空騎兵現在根本就沒有和對方空騎兵抗衡的能力,如果在自己的部隊進攻要塞的時候,對方的空騎兵不斷的襲擊自己的部隊,那可就是損失慘重了,而且對方現在已經有了五名巨龍騎士了。

    戈柏林大師在回去了以後,並沒有再次馬上的阻止對那個山洞的勘查,而是開始整頓所有的施工隊伍,檢查已經修建完的地洞是不是安全,然後開始了對這段已經修建完的地洞的加固工作。海克拉巴則在進入地洞後,終於離開了這個陰暗的地下世界,回到地面世界的他,有兩個任務,一個任務就是陪伴一下自己的妻,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攜帶大量的火把等各種探索地洞所需要的物資再次進入地下世界,然後匯合戈柏林大師後,對這個地洞進行檢查。以探索到底是什麼樣的洞穴,這個洞穴到底有多大。

    時間過得非常的快,海克拉巴回到地面後,只休息了一天,就再次的進入了地下世界,這次陪同前往的,還有幾個矮人,以及大量的火把等各種用來在地下世界照明的物資,戈柏林大師的其他幾個在地面輪休的徒弟,這次也金部出動,他們要一起開始繪製這個地洞的詳細地圖,以便戈柏林大師確定該如何繼續工作。再次進入這個地洞的時候,第一次還能夠沒過腳面的水已經一點也沒有了,露出了底下乾燥的岩石。

    這次的隊伍已經分成兩個組,一組是戈柏林大師帶隊,另外一組則由海克拉巴帶隊,他們進了這個洞口後,就順著地洞兩邊開始搜索,一路上都插上經久燃燒的臘油燈,這種燈是依靠一種植物的油來持續燃燒的。一個燈里加滿了油以後,可以燃燒很長時間。

    只見一盞一盞的燈不斷的燃起,朝著地洞的兩邊延伸著,最後兩邊都隱沒在了黑暗之,彼此再也看不見那代表著人的火把,只有那一盞盞的幽暗的燈光燃燒著。這個洞穴的巨大,遠遠地超出了戈柏林大師的預計,除了那處瀑布流下去的洞口外,還有湍急的地下河,以及各種怪石嶙峋的地底岩石,在火把燈光的照射下,他們仿佛活了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仿佛要撲向這些前來探索的人類一樣。

    “大人,你看,那是什麼?”一個走在前面的犬鼠人顫抖著手,指著前面的一處地方。戈柏林大師順著這個犬鼠人的手看了過去,也是滿臉的驚訝。那是一頭蹲伏在那裡的怪獸,竟然全身都散發著朦朦的亮光,唯獨兩個眼睛那裡一點光亮也沒有,就那麼盯著眼前的這群未經他的允許就進入了他的地盤的入侵者。“都慢點!”戈柏林大師伸出手阻止了這些人繼續前進,而是站在原地和那個怪獸對峙著。雙方誰也不敢動。戈柏林大師這個時候心裡叫苦不迭,現在的領地內幾乎連一個正規訓練過得士兵都沒有了,就在海克拉巴進入地下的當天,領地內所有的武裝力量幾乎可以用傾巢而出來形容,據說是受了領主大人的命令,要去討伐那個殺害了自己兄弟的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戈柏林大師也非常支持,但是,現在遇到了這個怪獸,領地內一個強力戰士都沒有,要是這怪獸發作起來,自己這些人可不是它的對手,但是,如果現在就轉身逃跑的話,那就更加的死的快了,如果在怪獸的前面轉身就跑的話,那就是找死。

    人群和那個怪獸,就那麼的對峙了起來,寂靜,只能聽到那火把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戈柏林大師焦急的看了看手的火把,馬上就要燒完了,到時候,自己這些人就必須要在黑暗逃跑了,因為現在可沒人敢去拿火把,這樣的動作簡直就是在刺激那個怪獸。

    這個時候,仿佛是睡醒了一般的聲音從那個怪獸的那裡傳來。

    讓戈柏林大師鬱悶異常,搞了半天,剛才這個怪獸竟然是在睡覺,自己這群人剛才就應該往回走了,現在晚了啊。

    隨著一陣火光搖曳後,雖然火苗掙扎著想要再多燃燒一會,但是,已經沒有了可以讓它存在的基礎,無奈的火苗最後不得不吐出了一口青煙後消失了。

    整個山洞一下就淹沒在了黑暗,只有戈柏林大師後面的那些點燃的燈還能發出微弱的光芒。但是,那個怪獸竟然還沒有動。

    “老師,那個東西,不是生物吧。”莫言愁的一個學生輕輕地問著自己的老師。

    因為莫言愁剛才沒跑。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也沒有走。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又發出了一陣聲音。

    所有的人都互相驚疑的看著。

    “噗”的一聲,火把再次的被點燃了一根,戈柏林大師舉著一個火把就朝著那個盤踞在那裡的怪獸走了過去。

    “老師,危險!還是我去吧!”剛才那個和戈柏林大師說話的學生追上了戈柏林大師,然後了燃了自己的火把以後,朝著你個怪獸走去,而戈柏林大師也沒有阻止他,只是叮囑他小心些,不要亂動。

    所有的人都看著那個火把慢慢的接近了那個怪獸,但是,那個怪獸依然是一動也不動。

    “老師!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怪獸,而是一塊石頭!”那個學生大聲的向戈柏林大師叫著,然後就立刻傳來了一陣的聲響。

    只見那個學生低下了身體,然後提出來了一個東西。

    “老師,聲音是這個傢伙發出來的,你快過來看看!”

    戈柏林大師快不得走了過去,然後發現那個所謂的怪獸果然是一塊形象的大石頭,而眼睛的位置是兩個窟窿。

    這個學生得手上提著一個正在不斷掙扎的動物。

    “這個看起來,應該是雪鼠的近親,只不過因為生活在地下,你看,他的眼睛也已經退化了。而且,兩個耳朵也沒了,只有兩個耳洞!”戈柏林大師看完了以後,對自己的學生說著。

    這個形像怪獸的大岩石的表層,長著一層類似於苔蘚的東西。著寫東西能夠發出一種淡淡的光芒,而這種類似於雪鼠的小東西雖然眼睛已經退化了,卻還是能夠找到這裡,它們就是依靠這些發光苔蘚為食的,所以戈柏林大師他們才能夠在看到怪獸的同時又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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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2:10:44
第二百六十五章 奇異的地洞

    在戈柏林大師他們發現這塊奇怪的發光的石頭的時候,海克拉巴那一組人卻已經走進了一個童話一般存在的通道內。

    這是一個奇特的通道,通道的兩側是各種各樣的鐘乳石以及各種菌類,但是,所有的這一切,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發光,五顏色的光芒從這些石頭以及菌類上發了出來。

    有紅光,有綠光,還有其他的光芒,例如紫色的光芒,粉紅色的光芒。

    海克拉巴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奇景,這裡的景色絕對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看到過,那姿態各異的穴內岩石仿佛各種各樣的動物一般,而那些巨大的菌類,就有點太大了,在地面上,再大的菌類,人類也能夠採摘回去,但是,這裡的蘑菇,卻仿佛是一個房一般,人站在下面就好像站在方言下面一般。

    “師兄,這都是什麼啊?怎麼咱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海克拉巴的一個師弟傻傻的問著海克拉巴。

    “我也沒有見過,也是頭一次見到這些東西。

    ”海克拉巴癡迷的看著這些五光十色的東西,脖發僵也沒有覺察出來。

    “德爾,你是犬鼠人,你們犬鼠人一直生活在地下,有沒有見過這些東西?”海克拉巴問著和自己一組的一個犬鼠人小隊長。

    “大人,我們可沒有見過,我們那裡雖然也有無數的發光的石頭,但是,那些都是各種各樣的寶石,這種整塊石頭發光的還真沒有見過,而且還是整個的山洞都是。別說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德爾也是癡迷的看著這些徇麗的通道。

    “好了,我們還要繼續工作,看看這個通道到底有多長,裡面到底有些什麼,以及最後到底通向哪裡。走吧!”海克拉巴最先從這種景色回過了神,自己是來工作的,可不是來遊玩的,以後要參觀這裡,還有的是時間,先把工作忙完再說。

    然後就招呼著自己這隊的人朝著裡面走去。

    “師兄,你看這裡,這些東,西好像是一種苔蘚類的植物,是它們發出的光芒,而且,你看,這些苔蘚的種類不一樣,所以發出的光芒也不一樣。”海克拉巴的一個師弟湊近了一個發光的石頭,仔細的看了看,就發現了這些發光的東西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了。

    海克拉巴也蹲了下去,確實看到了這些東西並不是石頭自己發光而是一些長在石頭或者菌類上的東西發出的光芒,類似於苔蘚一類的東西。

    這些苔蘚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就好像給石頭或者是菌類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披了一層發光的外衣一般。

    海克拉巴捏了一小撮,拿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了起來,這種苔蘚沒有什麼根,只有莖和一樣的東西存在,裡面很潮濕。

    “看起來這裡的應該非常的潮濕,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苔蘚存在,只不過,我們所見過的苔蘚是不會發光的,這種發光的苔蘚和咱們以前見過的有什麼不一樣,這我也不清楚了,咱們先觀察清楚了,好等以後再研究。”海克拉巴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來,也確實有些難為海克拉巴了,對於建設他也許比較在行,但是,對於這些植物什麼的,或者是岩石成分什麼的,他可就是外行了。

    “大人,快來這裡看看,這是什麼啊?”就在海克拉巴一行人研究這種發光的苔蘚的時候,一聲充滿了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聽上去,應該是那個叫做德爾的犬鼠人發出的。

    海克拉巴帶著人迅速地朝著那裡趕了過去,然後就和站在那裡的德爾一樣,愣在了原地。

    空氣彌漫著一種濃濃的香味,但是這種濃濃的香味卻有著極大的地域限制,就那麼一小塊地方能夠聞到,出了那個地方,就一點味道也聞不到了。

    這些香味,全部來自於一個幾乎連接著洞頂和洞底的植物,這種植物的非常的小,小到了幾乎不注意就看不到一樣,因為它們現在的風采已經全部被植物上面盛開的茂密的花朵所淹沒了。那茂密的花朵一朵連著一朵,各種顏色的花朵都有,紫紅色的,大紅色的,粉紅色的,藍色的,有正在盛開的,有含苞待放的,還有開了一半的,當然,已經凋謝的也有。在花朵地上面,有一些很小的動物在爬來爬去,它們小到了什麼程度呢?小到了幾乎可以鑽進花朵一般。

    海克拉巴沒有想到,本來應該充滿了黑暗的地下世界,竟然也是這樣的奇特,而且,因為所有的遺忘荒原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地下王國,聽現在遺忘荒原非常多的地下王國的犬鼠人說,他們的那裡也不是完全是黑暗的,他們有各種各樣的寶石發出絢爛的光彩,而且,地下也有一些特殊的植物,它們可以給犬鼠人提供足夠的食物。但是,也沒有一個犬鼠人說他們的那裡有這種景色。

    “走,咱們繼續向前面看看。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奇特。”海克拉巴忍不住了,他忍不住想要知道這個地下的世界到底究竟還有哪些奇特的景觀,催促著人們趕緊向前移動。

    道路慢慢的開始變得開闊起來,而且頭頂也距離這裡越來越遠,但是,不管那洞頂有多高,都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發光苔蘚。剛才見到的那種香味濃郁的植物也出現過了幾顆,但是,都距離非常的遠。它們沒有紮在一起,而是分散在各自的地盤內。

    “大人,您快看。”走在前面探路的德爾再次的叫了起來。

    海克拉巴焦急的跑了過去,然後順著德爾的手指方向,就看到了一具龐大的骨架。

    森森的白骨就是這個洞穴那麼高,有些地方的骨架已經斷了,但是還殘留的骨架上面都已經纏滿了一種類似於藤蔓一樣的植物,這些植物的上面的就大很多。離很遠,才有一朵盛開的花朵。而且,不像前面的那種根桎一樣的植物相同,這種藤蔓一樣的植物的花朵非常的大,大到了海克拉巴看到一個花朵內竟然有好幾隻剛才看到的小動物在裡面吃東西。

    “這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即使是巨龍,恐怕也沒有這麼高的骨架吧!”海克拉巴喃喃的說著。

    “這,該不會是自由之戰,被英雄們所殺的神的坐騎吧,據說神的寵物們都威力龐大,擁有無窮的力量,在自由之戰,給英雄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後來在犧牲了無數的英雄們以後,才終於被殺死的。其,最有名的就是狂暴之神的寵物‘狂暴之力’。據說它力大無比,全身都是堅硬的鎧甲,刀槍不入,而且體形有一座山那麼大,但是它有一個弱點,就是它的兩個鼻孔的間,有一個地方,只要紮到了它的那裡,就可以殺死他了。最後在英雄薩莫爾損失了一條胳膊後,才一下將長矛紮進了它的那個弱點,殺死了它的,這個骨貉,是不是就是狂暴之神的寵物的骨頭啊?”海克拉巴的一個小師弟充滿了猜測的對海克拉巴說著。

    “胡說,這裡現在應該是在安哥拉斯山脈的底下,怎麼會是什麼狂暴之神的寵物呢?按你那麼說,這狂暴之神的寵物不是殺死的,而是被山埋了的。”海克拉巴訓斥著自己的小師弟。

    “可是,鎮上的那些吟游詩人都這麼說啊,而且,他們也確實傳唱,狂暴之神在自己的寵物死亡了以後,在憤怒之殺死了英雄薩莫爾,然後又舉起了一座山脈來埋葬自己最心愛的寵物。吟游詩人們所說的是不會錯的啊!”這個小師弟立刻和自己平時最尊敬的大師哥爭辯了起來。

    一聽到自己的小師弟這麼說,海克拉巴也沒話說了,自己剛才那麼說,完全是一種心裡的本能反映,你想想,已經幾萬年前的傳說,那能夠當真?不過現在一聽自己的小師弟這麼說,海克拉巴心裡也沒有譜了,所以在再看了那個巨大的骨架一眼後,就對所有的人說著:

    “不管這個骨架是誰的,但是,現在都不是我們研究的時候,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這個洞穴探查清楚,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現在不是我們繼續在這裡為了一個骨頭爭辯的時候了,而是繼續檢查洞穴情況的時候了,至於這副骨架,我想,即使它是以前神族的寵物,但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只剩下一堆的白骨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回去以後,通知老科爾大人,派人下來,在這裡下一個魔法防護,以防止那些貪婪無恥的亡靈巫師會打上這架白骨的主義,還有,就是在領主大人作出決定前,你們都要守口如瓶,這裡所有的一切,都絕對不許對外人提起,不管那個人是你多麼親的親人也不行,知道了嗎?畢竟這個地下洞穴出來的太突兀了,而且這裡的景色還這麼的奇怪。”海克拉巴叮囑著所有跟著自己的人,完了以後,就繼續的開始探索前面為探索的地方。

    再往前面走了一截,景色再次的發生了變化,竟然出現了一條潺潺的小溪,這道小溪就在山洞的間,而山洞的兩邊竟然出現了不少的植物,而奇怪的是,這些植物竟然也發出了各種五顏色的光芒。這小溪的源頭,就突兀的從岩石流了出來,然後彙聚在一起,順著山洞朝前流著。

    一行人仿佛走在森林一般。海克拉巴對兩邊不斷出現的各種奇異的植物以及地下世界的景觀已經不是太關心了,因為驚喜多了,心裡和思想也就已經有些麻木了。海克拉巴現在細心地根據這個地下世界洞穴的走向繪製著圖,只有在確定了這個洞穴的情況以後,才能夠決定將來怎麼走。

    “大人,這裡還有一個洞穴,但是裡面沒有這些發光的東西,我們還進去嗎?”德爾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作為一個探路先鋒,仔細的觀察著路上的各種出現的東西以及是不是有岔路和洞穴。但是,他們所走的這個洞穴,竟然一直都沒有分路,一直到了這裡,才出現了第一個岔路。

    “不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已經探了不少路了,而且,時間也不短了,先回去和老師他們匯合後,在研究以後怎麼做。”海克拉巴結束了這次的探險,然後就帶領著隊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而另外一邊的戈柏林大師就比海克拉巴他們的道路艱難了很多。

    現在的戈柏林大師正在一塊一塊的岩石上跳著走動,岩石的底下就是上次他們看到的那條沖進那個深深地的坑的大河,河水很深,所以他們不得不在分佈在河面上的岩石上蹦蹦跳跳的穿行,不過還好的就是這裡的岩石很多,不至於擔心找不到下一腳落在哪裡。“大人,你看,這河裡竟然還有很多的魚!”戈柏林大師他們這隊的那個犬鼠人小組長在前面對戈柏林大師說著,語氣充滿了驚訝。戈柏林大師等人也走了過去,這塊岩石很大,但是底下已經被水腐蝕出了不少的洞穴,河水就從那些洞穴裡流了過去,不過還好,岩石很堅固,待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戈柏林大師趴在岩石上,仔細的看著河裡,河水清澈見底,與地面上的雅各大河不同,這條河流的河底並沒有任何的卵石等河底應該有的東西,河底就是堅硬的岩石,只不過岩石樣不同,也就構成了奇異的河底世界。一條條頭頂長著一條長長的須,而須的頂端竟然還發出一種淡淡的光芒的魚潛伏在河底,它們將身體藏進黑暗的洞穴內,靜靜的等待著獵物上鉤,不時的有一種類似於蝦一樣的動物去追逐那些光芒,然後就做了這種魚的腹餐。

    “大自然的偉大,我們作為小小的一員,實在是太渺小了,根本無法窺視到他的全貌,這一路上,哪裡不是鬼斧神功之作啊,你們看這些魚和蝦,也都是那樣的奇特,它們也是大自然的一員,但是,在我們到這裡之前,又有誰看到過它們呢?”戈柏林大師感慨的說著。

    旁邊的人都不斷的點著頭,這裡本來是埋藏在安哥拉斯山脈下的一個封閉的洞穴,也許這些地下河流並不是封閉的,但是卻沒有人之到它將會流向哪裡,在戈柏林大師之前,這裡是一個人們所未知的世界,但是,現在對於這些外來者,它們開始展露出了自己美麗的全貌,讓這些誤入得人們為它的偉大而感慨。

    繼續沿著河流前進,可以看到河的生物漸漸的多了起來,但是河面上剛才還分佈比較多的岩石也慢慢的變得稀疏了起來,到了最後,戈柏林大師等人只能站在一塊岩石上面,然後順著這條地下河的流向,看著那黑沉沉的山洞,山洞的兩邊也沒有可以下腳地方,哪裡是地下河流所來的方向,至於它的源頭是哪裡,就沒有人之到了。

    “好了,咱們也不要看了,先回去吧,看看海克拉巴他們那裡的情況怎麼樣,等以後領主大人回來了,咱們再好好的組織一個隊伍,然後將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搞明白。也順著這條地下河,看看它的源頭到底在哪裡。”戈柏林大師的話,也代表著他們這組的探查的結束。

    如今的海因堡要塞上空籠罩著一層陰雲,莫言愁頭頂的那只箭還沒有被去掉,因為沒有人敢動手去掉,而露露的胸口的那一箭略微的偏了那麼一點點,才沒有射心臟,但是露露也受了重傷,在莎婭和茉莉的全力救治下,如今也是緊緊勉強保住了性命。

    哈裡已經離開了海因堡,他要去接莫言愁的老婆蘇菲和希密過來,這兩個人是遺忘荒原除了露露外最能夠救人的了,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她們的身上。

    而因為斯坦達爾邦上次的進攻,如今的海因堡只有不到兩百多名士兵,而且各個帶傷,因為失去了露露,那些光明法師們不得不再次的象以前那樣,忙碌的為所有的傷患治療,但是,卻不能立刻將一個傷患的傷勢治好。

    莫言愁的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動也不動,手也緊緊的握著那把奴隸商人送給他的佩刀,莎婭曾經想要幫他把那把刀拿下來,但是卻不行,莫言愁的手幾乎和佩刀融合在了一起一般,除非用東西把莫言愁的手指掰斷,否則根本就取不出來。

    但是,現在的莫言愁還有那麼一口氣,雖然幾乎可以說和沒氣沒什麼區別了,但是,他畢竟還是有那麼一口氣的,不要說現在莫言愁依然還活著,即使莫言愁真的戰死了,如果他依然不肯鬆手的話,也絕對不會有人把他的手指掰斷的,最多是把佩刀也一起跟他下葬了。

    莎婭和茉莉的眼睛幾乎都已經成了燈泡了,這是眼淚和勞累的雙重作用的結果。泥腿則日夜的用皮鞭狠狠的抽著突巴,但是卻不殺死他,讓突巴恨不得自己一頭撞死,但是,現在連死的權利,泥腿都不給他。

    每當他昏迷後,泥腿都會用涼水澆醒他,然後讓光明法師稍稍的為他治療一下,程度以保證他能夠不死為准,而食物則是連牲口都不吃的各種垃圾食物。

    莎婭和茉莉為什麼會出現在海因堡呢?這話可就說來有段了,當初收到了莫言愁的信以後,蕭格來就立刻帶領雪獅騎士離開了隊伍,他想在莫言愁離開帝都前趕上,然後好和莫言愁一起趕往海因堡,但是因為莫言愁是騎龍來的,所以,最後還是沒有成行。

    莎婭和茉莉本來都已經讓哈裡帶著回到了鬼見愁,就準備往領地自己走了,但是卻臨時改變了主義。“茉莉,咱們兩個冬季裡在領地內也沒有什麼事情做,而且,他一個人在前面戰鬥,萬一出個什麼事情,這不是讓咱們擔心嗎?咱們還是一起去吧,順便也當是出去玩玩,自從到了遺忘荒原以後,咱們都沒有出來過了,這次也當是散散心。”莎婭喊住了本來要走的哈裡,然後對著茉莉說著。

    而茉莉則顯得猶豫不決:“這個,不好吧,畢竟他把領地交給了咱們啊,萬一領地要是出個什麼事情,他會生氣的。”

    “生什麼氣啊,不管他,再說了,領地能夠出什麼事情?他那裡要是出了事情,才會把咱們擔心死呢,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樣了,回來跟我一說。我當時心都差點沒跳出來。這次說什麼,也絕對不能不在他身邊了。”莎婭說完了以後,也不管茉莉是不是願意,就拉著朱莉上了哈裡的巨龍,而且這次出發,莎婭就沒有讓哈裡去帝都,而是直接就飛向了海因堡,至於海因堡的位置,找人打聽還是非常容易的。

    也多虧了莎婭和朱莉的到來,如果靠那幾個光明法師,莫言愁的小命沒准就掉不住了,莎婭和茉莉兩個人,一人過一會就要給莫言愁施一個生命法術,而且是那種不以長肉為准的魔法,主要是補充人體迅速流失的生命力,這也多虧了是莫言愁這種蟑螂命。如果是換了其他的人,可能早就兩腿一蹬,然後白眼球一翻,去報導了。

    露露的身上發起了高燒,迷迷糊糊在那裡叫著莫言愁的名字,莎婭和茉莉兩個人抹著眼淚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把兩個人並排的放在了一張床上,然後把露露的一隻手放在了莫言愁那個沒有握著佩刀的手上,以期待兩個人都能夠有點起色。但是基本沒什麼用,露露的身上已經燒得跟火爐一樣的燙了,而莫言愁的身體卻開始有些發冷,不過那口氣還在就可以了。

    泥腿每次一進來,都要跪在莫言愁的床前,然後使勁的抽自己幾個耳光,又讓朱莉和莎婭抽自己。但是,兩個人現在哪還有心思責怪他啊,而且,這也不是泥腿的錯,戰場上,受了傷,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誰讓這裡的士兵那麼的少,而且還都是一些地方軍呢?如果全部都是遺忘荒原的精銳部隊,根本就不用莫言愁出手,那些敵人早就被砍了個精光了。

    但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夠用如果和可惜來說得,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有辦法再改變事情了。

    現在所有人最期盼的,就是有奇跡能夠發生,希望莫言愁能夠奇跡般地蘇醒。

    莫言愁昏迷不醒的消息到現在還沒有傳回領地,莎婭禁止了這個消息的傳播,因為,她不敢想像,如果領地接到了莫言愁昏迷不醒,幾乎已經和死亡沒有區別的消息後,會怎麼樣。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對自己,或者是對別人,那都是一個悲哀的消息,這次遺忘荒原徵兵,按照最大的量來徵兵,也僅僅是每家出一個士兵,而且還有幾不征,是不許征,而不是人家不報名。

    這幾不征是莫言愁當初確定的:

    一,家裡有兄弟父從軍的,不得再入軍。

    二,年齡太小,未達到領地規定的,不得從軍,莫言愁給的規定是十八歲。

    三,家裡只有獨得,不得從軍。

    這幾不征讓很多的好戰分都不能加入軍隊,但是,卻也為莫言愁贏得了整個領地的尊敬。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莫言愁活著的時候起作用,如果莫言愁一旦死了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的規定,都會作廢。當整個遺忘荒原上,所有的能夠作戰的人都參加軍隊以後,那麼,將會有多麼大的威力?沒有人知道,但是瘋狂的野蠻人最少會將整個的斯坦達爾邦徹底摧毀的,將會用整個的斯坦達爾邦為莫言愁祭奠,或者是他們全部戰死。

    “夫人,您休息休息吧!已經兩天了,但是你們還一眼都沒合呢!”克魯依思走了進來勸著莎婭和茉莉,但是這兩個人得眼睛連移都沒有移開,只是搖了搖頭,就算是做了回答了。

    “噗通!”一聲,門被一個人衝開了,就看到這個進來的人直接就跪在了莫言愁的前面,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

    “大人,我已經把援軍找來了!您到是睜開眼睛看看啊,我們又有一千士兵了!”曼德拉的哭聲沒有把莫言愁叫醒,卻叫來了莎婭得訓斥。

    “站起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象什麼樣?你是遺忘荒原的男人,還記得領主曾經說過的話嗎?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你看看你,象什麼樣,領主大人還沒有死呢!如果你想給領主大人報仇的話,那麼,就去好好的給我殺敵,牢牢的守住那道城牆!”

    “是,夫人,我這就去為領主大人報仇!“曼德拉說完了以後,就擦了一把眼淚,然後離開了這間屋。外面正在激戰,這兩天,斯坦達爾邦的士兵一直在玩命的進攻海因堡,但是多虧了現在斯坦達爾邦的空騎兵已經不是吉利帝國空騎兵的對手了,在空騎兵的支持下,再加上因為莫言愁的事情的刺激,吉利帝國的士兵們一個個的都變了一個人一般,兩天內,在城頭上,怕不已經殺死了快有兩千名斯坦達爾邦的士兵了?但是,吉利帝國的士兵們還是在一個一個的減少,特別是今天,斯坦達爾邦終於把那些用來防範空騎兵的武器運到了能夠保護他們攻城部隊的範圍內,吉利帝國的空騎兵們吃了個小虧後,就很難在肆無忌憚的攻擊那些吉利帝國的士兵了。如果曼德拉再晚會來半步的話,也許城牆就要易手了。士兵們必須退到可以得到空騎兵支援的地方與斯坦達爾邦的士兵戰鬥,但是,這樣的話,斯坦達爾邦就能夠一步一步的前進,知道最後徹底的將這一百多個吉利帝國的殘兵徹底的消滅。德羅巴夫在斷了一個胳膊後,被士兵們叫做斷臂隊長,依然戰鬥在最前線。

    隨著一千多士兵的沖上,本來已經動搖的陣線立刻穩定了下來,並且順勢將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逼退了回去。而一百多個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因為撤退不及時,最後當了吉利帝國的俘虜。

    將所有的俘虜押著跪在城牆口,泥腿一聲大喊,刀劍落下。人頭紛紛的滾了下去,然後再一腳將屍體踹下去。

    “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聽著,除非你們現在就立刻離開軍營,否則,在我們的大人醒過來之前,所有的人,都只有死路一各。”泥上站在城牆的最高處。用已經嘶啞得聲音對著下面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喊著,然後一閃身,伸手抓住了一枝偷襲自己的箭。

    “卑鄙的偷襲者,如果我抓住了你,一定會在你的臉上刻下我的名字,讓你成為我永遠的奴隸,我會攻打到你的家園,搶走你們家所有的財富和人口。這是對你作為一個卑鄙者的懲罰!”泥腿大聲的吼叫著,讓底下的那個射了一箭地斯坦達爾邦的將領身上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對於這些人來說,死亡並不可怕,但是,一想到去做最卑賤得奴隸,而且,自己得家族都將會受到牽連,就不得不好好的思考了,畢竟那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說掉個腦袋碗大個疤的事情。今天的戰鬥就這樣結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雙方各自留下幾個士兵,然後打掃戰場,把自己一方的士兵的屍體收拾回去,按照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這場戰鬥誰勝利了,那麼誰就將會得到戰場上所有的戰利品,但是,這些戰利品不包括那些戰死的士兵的屍體,必須要把對方的士兵的屍體移交回去。雖然今天的戰鬥結束了,但是,莫言愁卻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令人欣慰的一點是,露露本來一直高高地溫度,終於降了一點下去。

    門再次被猛烈地打開,然後走進了三個人。莎婭和茉莉都吃驚的扭過了頭,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衝撞,竟然一下就把門給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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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心靈感應

    蘇菲這天早上起來後,就感覺很煩躁,心裡也非常的不舒服,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最近幾天沒有什麼讓自己不高興地事情啊,但是,為什麼今天就這麼煩躁呢?

    就在蘇菲想不明白的時候,希密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姐姐,我心口好悶啊,特別地難受,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了?我剛才檢查了半天,但是也沒有任何的原因啊。”希密一進門,就滿臉難受的對蘇菲說著。

    “我也不舒服,今天早上一起來,心口也悶的慌,但是就是查不出毛病。可能出什麼事情了?”蘇菲不確定的對希密說著,如果說一個人不舒服的話,那麼還可以用巧合來形容,但是,兩個人都這樣,而且,兩個人都可以算作是虔誠地神的信徒,那就應該有什麼不正常的事情發生了。“可是,能出什麼事情呢?咱們領地很好,而咱們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啊!”希密皺著自己的眉毛,幾乎都快要擰到一起了,但是卻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太正常。

    “我也想不明白,難道是海因堡那裡出了什麼事情?”蘇菲剛剛說完,就立刻自言自語的說著:“不可能,他是巨龍騎士,而且海因堡非常的艱險,還有那麼多的獅鷲騎士以及巨龍騎士,他不可能出什麼事情。”

    雖然蘇菲在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但是心裡卻越來越覺得有可能。最後,為了希望這是不真實的事情,蘇菲開始虔誠地向自己所信仰的光明神祈禱,希望光明神能夠保佑那個自己最擔心的人安全無事。

    看到蘇菲在那裡向光明神祈禱,希密也趕緊向著自己所信仰的生命之神祈禱,希望生命之神也能夠保佑自己的那個他能夠安然無恙。

    祈禱完了以後,也不知道是心裡所用還是真的管事,反正兩個人的心情都好了一些,於是結伴出去吃早點,並且討論著什麼時候出發前往海因堡,省得在這裡擔憂莫言愁的安危。

    在吃飯的地方,兩個人遇到了麻經和蕭格來,蕭格來自從那天進了這個大院以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每日裡除了訓練雪獅騎士們的佇列以及衝殺,另外的事情就是幫助麻經訓練那些奴隸兵。

    “蕭大哥,咱們的人到的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該出發了?”蘇菲進來以後,就和這兩個人坐到了一個桌上,在還沒有和莫言愁結婚的時候,蘇菲以及另外的幾個丫頭,都叫蕭格來以及凱特等人大哥,而小默雅比他們小,則管他們叫姐姐。

    “恩,最後的一批人明天就能夠趕到,領地裡出來的其他的人都直接去海因堡了,咱們就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就是帝國為咱們領地準備的那些個援助物資,現在還沒有到齊,咱們是不是還要留點人和帝國有個交接過程呢?”蕭格來早就待的有點受不了了,這些野蠻人的性格比莫言愁還要野,總在一個屋裡圈著是他們最痛苦的事情,而且蕭格來比其他的野蠻人還要膽大,要不然怎麼當年敢跟著黑雪冰熊回到家裡,然後搞到了黑雪冰熊釀造的烈燃酒,這才有了後來遺忘荒原的遺忘酒等等其他酒水。“不了,一會我和希密去找一下小公主,咱們打完了仗估計還要回來,到時候再往回運也來的及,跟你說實話,我和希密今天早上一起來,就感覺不舒服,心口有點發悶,我擔心他那裡會出什麼事情。所以想要先趕過去看看。”蘇菲謝過了給自己送上早餐的穴居人廚師,對蕭格來說著自己和希密今天早上把不正常的反映。

    “你們別想那麼多了,有泥腿在他身邊,應該不會有事情。”蕭格來趕緊安慰著蘇菲兩個人,但是他的心裡何嘗不擔心莫言愁,就怕莫言愁自己往上沖啊,真要是那樣,那可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這個時候,蕭格來不禁想起了莫言愁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全身不禁意間打了個冷顫,希望自己是多慮吧,要是領主大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非要好好的收拾收拾泥腿這個傢伙,怎麼照顧的領主大人?走的時候,自己還特意把泥腿叫到一邊叮囑了泥腿,千萬要看住了領主大人,不要讓領主大人輕涉險境,難道這個傢伙根本沒有聽進去?

    當然,蕭格來所有的擔心是不能說出去的,只能在吃飯的時候不斷的對蘇菲說不要多慮,莫言愁的命比蟑螂還要硬,怎麼可能出事呢?照顧好自己,別到時候見了莫言愁,莫言愁怪自己沒讓你們幾個吃飽。

    蘇菲和希密笑了笑,也就不再想那些了。想想也是,身邊還有露露呢,即使受點傷也無所謂啊。聖法師什麼傷不能治,想到了這些,心情就更加的好了。

    不知不覺間,吃完了飯,然後蕭格來就帶著麻經說要去訓練部隊,問蘇菲兩個人去不去看,蘇菲直接就搖了搖腦袋,在這些奴隸,也有一些法師的人,蘇菲和希密最近把這些集合了起來,正在進行訓練,工作任務也很重。

    蕭格來在離開了吃飯的地方後,就先讓麻經去了訓練場,自己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著走的時候,老族長送給自己的一個戰神雕像祈禱著,希望戰神能夠保佑莫言愁,然後才再次的去了訓練場。

    早上的插曲很快就被忙碌的工作給擠到了腦後,也被遺忘在了記憶的角落裡。

    快到午的時候,小公主滿臉喜悅的跑進了這個院落,自從莫言愁走了以後,小公主有事沒事就來這裡,今天也不例外。

    “蘇菲姐姐,今天我大哥竟然自己張開嘴吃東西了,雖然還還有別的反映,但是,這也是一個好消息,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大哥就可以蘇醒了。”小公主抱著蘇菲高興的說著。

    聽到了這個好消息,所有的人多露出了笑臉,蘇菲等人一直一個比較上心的事情就是薩拉丁王的傷勢,按照上次露露的治療,應該說已經完全都沒有事情了,可是卻就是不見人醒,這可就讓幾個人急壞了,莫言愁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蘇菲,要多看看薩拉丁王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但是每次蘇菲去,都只能夠看到薩拉丁王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的躺在那裡,但是卻沒有一絲恢復的跡象,薩拉丁王吃飯的事情,蘇菲等人也都看過,基本上都是僕人們小心的撬開王的嘴,然後將已經成了液體一樣的食物小心的喂下去,現在薩拉丁王竟然自己會張開嘴吃東西,這說明多少已經恢復了一些,按照露露當初說得,薩拉丁自己關閉的那所大門可能正在打開,只不過關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門上了點鏽。而且王一個人開也確實很慢,可惜的是別人沒有辦法幫他,不過,不管怎麼說,這病是應該快徹底的好了。

    就在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天空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龍的吟叫。

    然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小公主的臉上滿是驚訝,現在帝都的空騎兵已經全部支援海因堡了,沒有一個空騎兵可以作戰,不過,即使這樣,帝都這個名字也不是往那一戳就成的,帝都有著強大的防空能力,如果是入侵者,倒也不用害怕,只是如果對方沒完沒了的騷擾,難免會影響帝都的普通百姓的正常生活。

    但是,蘇菲和希密則是滿臉的驚訝,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這聲音應該是哈裡的八階冰霜巨龍發出的,遺忘荒原一共就那麼兩頭龍,只要是遺忘荒原的人,都能夠辨別得出來是自己家的哪頭龍發出來的。

    但是,根據得到的消息,哈亞已經直接飛往了海因堡,以支援在那裡的莫言愁,當初傳來的消息還說不要讓自己這些人等他了呢,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難道……想到這裡,蘇菲不禁想到了早上剛剛起來時的事情,心裡不禁一下就揪了起來,然後腳步淩亂的跑了出去。

    那頭巨龍已經落進了莫言愁的宅院,小公主看到蘇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誤會了,看來這是“自家人”,但是,蘇菲姐姐怎麼顯得那樣的驚惶失措呢?而且回頭一看希密,發現希密的臉色也變了,緊跟在蘇菲的後面跑了出去。

    小公主的直覺告訴了自己,應該是出什麼事情了。而且,事情應該還不小。

    蘇菲剛剛跑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了哈亞跑了過來,一看到蘇菲,哈亞就扯開了嗓哭了起來。也真是難為了這個孩,雖然是一頭龍騎士,而且還是現在已知的龍騎士級別最高的龍,並且還是冰火雙系,但是,無論如何,那是龍,而不是人,作為龍騎士的哈亞,畢竟是一個剛剛十歲出頭的孩,能夠在莫言愁出事後,就立刻趕往帝都,這一路上基本上根本就沒有休息,已經非常的難為這個孩了,對於一個孩,你還能提出多高的要求呢?

    “哈亞,不要哭,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雖然蘇菲的聲音已經充滿了顫抖,但是蘇菲依然還是用一種充滿了慈母的聲音對哈亞說著。

    “夫人,領主,領主大人,領主大人他,他受傷了,而且,而且還非常的重,性命危在旦夕,莎婭夫人和茉莉夫人只能用生命魔法吊住領主大人,領主大人。”說到了這裡,哈亞再次的悲從來,嗚嗚的再次的痛哭了起來,而且看樣是這次如果不哭夠了的話,是不會再說什麼了。

    雖然哈亞說的話並不完全,但是,所透露出來的消息,已經告訴了蘇菲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蘇菲的靈魂已經飛離了身體,只剩下一具身體站在那裡,機械地用手輕輕地拍著哈亞的後背。而希密則兩眼一黑,就昏過去。跟在希密後面出來的小公主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到希密軟倒了下來,趕緊將希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再抬眼一看自己最崇拜的姐姐蘇菲,竟然也是把魂丟了一般。這個時候,被龍聲所吸引,走過去看龍的伊莉莎白和伊莎貝爾正好走了過來,看到情況,趕緊跑了過來,接過了小公主懷裡的希密。

    而蕭格來和麻經等人也從訓練場追著哈亞跑了過來。由於站在蘇菲的後面,小公主看不到蘇菲到底是什麼表情,但是,蘇菲那不正常的表情告訴了所有的人,現在的她已經僅僅是留下了一具身體,而靈魂已經飛走了。

    小公主焦急的走到了蘇菲的前面,只見蘇菲的臉上一片僵硬的表情,也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悲,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兩個本來應該靈活的大眼睛現在也是一片的死氣沉沉。

    “姐姐,你不要嚇我啊!”小公主害怕的叫了起來,但是蘇菲的臉上卻依然沒有一絲的改變。

    這個時候,已經心裡憔悴地哈亞竟然在蘇菲的懷裡睡了過去。

    蘇菲的那個侍女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和希密的那個侍女兩個人一起把在蘇菲的懷裡睡著了的哈亞抱了出來,然後送著去睡覺了。

    “哎!”一聲長長的歎息終於從蘇菲的嘴裡發了出來,讓周圍所有的人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松了下來,還好,只要人還好就好。

    兩眼無神的看了看周圍圍著自己的人,蘇菲就轉過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在經過追上來的蕭格來的時候,蘇菲淡淡的說著:“蕭大哥,我要回屋裡面歇歇,你讓他們別來打擾我。我沒事情,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你幫我把希密照顧好!”說完了以後,蘇菲也沒等蕭格來答應,就走了過去。

    蕭格來阻止了想要跟上去的人,然後讓伊莉莎白和伊莎貝爾把希密抱進了希密的房間,留下了伊莎貝爾照顧,而蘇菲的侍女和希密的侍女則照顧著睡了過去的哈亞。

    整個莫言愁的府宅的上空都被一片不祥的陰雲所籠罩,但是,唯一知道真正情況的三個人,一個睡了過去,一個昏了過去,另外一個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蕭格萊擔心茉莉會出什麼事情,自己親自在茉莉的門前站崗,而麻經則負責在希密的門前站崗,蘇菲和希密的房間時緊鄰的,蕭格萊和麻經兩個人站在外面急得團團轉,簡直就是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個時候,蕭格來猛地想起了早上吃飯的時候,蘇菲告訴自己的事情。難道說,真的是……想到了這裡,蕭格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當今之事,就是先把這幾個人照顧好了,可別再出什麼事情了,等她們出來了,就什麼事情都知道了。小公主雖然尊貴,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和伊莉莎白兩個人在客廳裡急得團團亂轉而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裡不是皇宮,也不是伊莉莎白的家裡,這裡是莫言愁的府上,在這裡,所有的人,都要尊重莫言愁的規矩,而現在,莫言愁不在,蘇菲就是這裡說話最有分量的,她的話就代表了莫言愁的意志。

    就在一群人急得團團亂轉的時候,蘇菲的門打開了,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蕭格來,蘇菲把蕭格來叫了進去,然後門再次的關閉,站在希密門前的麻經就負責起了兩個房間的安全工作,在麻經的前面,站著密密麻麻的幾十號野蠻人戰士,一個個虎背熊腰,怒眼圓睜,注視著所有的想要靠近這幾間房的所有的人。現在估計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也不知道蘇菲和蕭格來在裡面說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就看到門打開了,蘇菲滿面淚痕的走了出來,而蕭格來的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蘇菲出來了以後,謝過了一直站在外面的麻經,然後走進了希密的房間,把伊莎貝爾打發了出來,自己親自照顧著昏迷過去的希密。

    看,著昏迷過去的希密,本來已經忍住了眼淚的蘇菲,不禁再次的悲從來,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蘇菲癡癡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淚已經打在了希密的臉上,希密囈嚀一聲醒了過來,看到正注視著自己的蘇菲,也不禁悲從來,眼淚真是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來,兩個人真是默默相對,以淚洗面啊。

    而蕭格來在出來了以後,就留下了麻經和那些野蠻人戰士繼續守衛在這裡,然後獨自走向了練兵場,小公主追了上去,想要知道些什麼情況,但是蕭格來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不斷的朝前走著。

    小公主一看誰都不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不禁焦急了起來,一口氣沒喘過來,差點憋暈了過去,多虧旁邊的伊莉莎白見機的早,在小公主的後背使勁的一拍,小公主“啊”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黑血。

    然後就哭了起來,說什麼也要去找蘇菲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唯獨把自己瞞著,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當一家人啊!

    可惜那些守衛的野蠻人們哪裡會管你是什麼公主還是王啊,估計就是老國王複生再來,這些野蠻人也是不會放她通行的,小公主打他們,他們也不還手,就任由你打,但是,你就是別想過去,小公主走到哪裡,他們就會把路封死。

    焦急的小公再也不管什麼禮儀風度了,剛才的哭泣只不過是嚶嚶的抽泣,基本上沒有什麼聲音,現在確實嚎啕大哭,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她這一哭,才把正在相視無言淚千行的兩個人給驚醒了,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關鍵人物。蘇菲趕緊告訴外面的麻經,讓小公主進來,但是其他的人,就現別進來了。

    得了蘇菲的令,這些野蠻人才把小公主放了進去,伊莉莎白想跟著走進去,但是卻立刻被面無表情的野蠻人戰士給攔住了道路。

    “哼,很希罕嗎?我就站在這裡,等著出來了告訴我情況到底是怎麼了!”伊莉莎白無奈,只能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畢竟現在的情形很不正常,自己也不是胡鬧的時候。小公主進去了沒有多久,就哭著跑了出來,然後在自己的護衛們的護送下,立刻朝著皇宮奔了過去。然後沒有多久,蘇菲的侍女就找到了蘇菲,告訴他哈亞已經醒了,剛才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並且一直壓抑心的悲痛,所以一下給睡了過去,現在休息了一會,也就恢復了過來。

    蘇菲和希密兩個人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然後讓伊莉莎白,伊莎貝爾以及麻經都跟著她們兩個進了哈亞的房間。

    哈亞已經恢復了很多,正喝著希密的侍女給他端來的稀粥喝著,這幾天,哈亞根本就沒有休息,一直從海因堡要塞飛到了帝都,即使是鐵打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了了,不過好在冰霜巨龍身上的不是龍鞍,而是龍鞍轎,否則僅僅是高空凜冽的風,這麼多天都已經把哈亞舌死了。

    看到蘇菲等人進來,哈亞就抹了抹嘴,想要從床上下來。

    “沒事,你就待在上面吧,把情況和我們說一下。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希密阻止了哈亞繼續的動作,然後就趕緊的問起了事情。哈亞一看大家都問是怎麼回事,也就不再拖延,把事情說了出來,可惜他也是後去的,知道的情況也非常的有限,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我和莎婭夫人以及茉莉夫人剛剛從巨龍身上下來,就趕緊朝著城牆趕了過去,因為我們在天空的時候,看到了城牆那裡好象正在激戰,但是,我們一到城牆,就看到了領主大人面門箭的躺在地上,而在邊緣地帶,露露夫人的胸部也了一箭,倒在了血泊裡,莎婭夫人和茉莉夫人當時就兩眼一黑,晃了晃就昏倒了。好在城裡還有不少人,趕緊把兩位夫人給救醒了,我看到泥腿大人正在那裡瘋狂的抽打著一個俘虜。”

    “莎婭夫人和茉莉夫人醒了以後,就讓人趕緊把大人和露露夫人搬進了房間內,然後就想要用生命魔法為大人和夫人治療,但是,她們看了大人的箭傷以後,卻沒有動手,讓我趕緊回來接蘇菲夫人,說也許只有夫人能夠把領主大人的命拉回來了,因為露露夫人也受了重傷,還有希密夫人,也許只有你們兩個還有希望。所以我一路不停的就趕緊趕了過來。夫人,咱們這就趕緊走吧。我休息好了,大人的身體重要啊!”哈亞說到了最後,就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跳下來,但是卻被蘇菲給阻止了。

    “你再休息會吧,而且,你休息好了,你的小冰還沒休息夠呢,等到今天晚上,咱們就出發,不過這次路上咱們可就不能休息了,你可要準備好啊!”蘇菲忍著焦慮和悲痛,和顏悅色的對哈亞說著。

    “只要能救大人,即使再連續的飛十圈,我也能夠做到。”哈亞攥著自己的小拳頭,然後鄭重的說著,臉上也仿佛充滿了神聖。

    “恩,哈亞是個好龍騎士,是對領主大人永遠效忠的最忠心的巨龍騎士,為了領主大人,你現在必須趕緊休息。我們晚上就馬上出發!”

    說到了最後,蘇菲趕緊忍住了,不再說話,因為如果再說下去的話,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遠方的那個他,為什麼總要讓人這麼擔心呢?這次如果不是莎婭和茉莉改變了莫言愁的命令,前往了海因堡,蘇菲真的不敢想像最後會怎麼樣。

    離開了哈亞的房間,蘇菲帶著人們來到了客廳,在這裡準備商量到底要怎麼做。其實說是商量,還不如直接說是分配每個人的工作。“麻經,你配合蕭格來,趕緊整理隊伍,今天晚上,你們也要趕緊出發,留下兩個人等明天午趕到的隊伍就可以了,讓他們連帝都都不要進了,直接改道,爭取追上你們,你主要負責帶領那些陸軍士兵,而蕭格來則主要負責帶領騎兵先走,咱們現在的騎兵數量也不少,去了應該可以先擋一會,而我則和希密以及小公主,今天晚上,就和哈亞離開這裡,直接飛往海因堡,願創世父神保佑,能夠及時的趕到那裡。

    至於伊莉莎白,如果你要去的話,就和蕭格來或者是麻經他們一起前進,巨龍的負重是有限的,而且,我們現在很焦急,儘量減輕一些負重,就可以早點趕到海因堡。”蘇菲三言兩語就安排完了事情。

    “夫人,那我呢?“這時候,一個怯怯的聲音傳了出來。原來是伊莎貝爾見沒有安排自己,所以出言相訊。

    “你就作我的小白吧,我一會會去叮囑小白跟著蕭格來前進的,乘坐小白他們的還有一批的精靈射手以及其他的侍女一類的非作戰人員。

    你就跟著他們一起前進吧,至於你是莫言愁的徒弟的身份,現在也不能有什麼特殊的方法!”蘇菲看了看伊莎貝爾,然後就作出了安排,本來那些救回來的女奴是不帶著去的,小公主會安排人到時候來這裡照顧她們,然後等著莫言愁他們回來了以後,這些女奴就會跟著大部隊一起回遺忘荒原了,但是,伊莎貝爾畢竟也算是莫言愁的徒弟,而且,伊莎貝爾也確實又些本領,所以蘇菲就開了個特例,把她帶上了。

    至於那些侍女和穴居人廚師什麼的非戰鬥人員,那是必須要帶上的,因為這次受傷的可不僅僅是莫言愁一個人,還有一個露露,僅僅依靠自己三個女人照顧,確實有點捉襟見肘,但是,你說讓泥腿這些只會玩刀的人照顧吧,估計泥腿自己都不放心自己。所以這侍女是必須要帶的。而穴居人廚師以及幾個僕人,這些人都是經常照顧莫言愁的,對於怎麼照顧莫言愁都非常的明瞭,而且,現在莫言愁受了傷,總要做些可口的讓他吃吧,這樣對於傷口的恢復總是有點好處的,但是,遺忘荒原上得人現在的嘴都快讓莫言愁給帶叼了,吃東西一個個都很講究,雖然不是說吃不了那些不好的食物,因為畢竟當年也是天天啃粗糧棒棒熬過來的,但是,有好的,總會讓人的心裡更加的舒服一些吧。

    “為什麼小公主能夠坐巨龍去,而我不能?”伊莉莎白撅著小嘴問著,與遺忘荒原的這些人處的時間越長,伊莉莎白就越感覺到了這些人的隨和和沒有架,也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尊卑之分,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顧慮的說了出來,這要是在帝國的其他地方,估計自己就要挨訓了,但是,在這裡,卻不會。

    果然,聽到伊莉莎白這麼說,蘇菲僅僅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就輕聲的對伊莉莎白解釋著:“因為小公主是莫言愁的未婚妻,而且,小公主回宮裡也是去找一種奇藥,這是當年為了治療薩拉丁王所找到的藥,但是對於王的病卻沒有任何的用,後來巫醫們說這種藥跟王殿下的病不對症,這種要是用來治療紅傷的,外敷加內服,基本上什麼紅傷都能夠治好了。”蘇菲說到了這裡也就不再說了,不過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小公主是莫言愁的未婚妻,未婚妻看未婚夫,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且小公主還有藥,你只是徒弟,可就不夠那個級別了。

    伊莉莎白聽了以後,也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伊莉莎白是一個很野的女孩,甚至可以用傻大膽來形容,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總不能說自己也嫁給莫言愁吧,那不是便宜了莫言愁那個傢伙?

    想到了這裡,伊莉莎白的臉上竟然紅了起來,伊莉莎白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臉上發燙,不過好在大家現在都沉浸在一片悲哀的氣氛,所以對於她的情況,也沒有人注意。

    見到分配以定,麻經就離開去幫助蕭格來,而其他的人也各自忙碌了起來,蘇菲過去用心靈感應吩咐著自己的寶貝小白,而希密也吩咐著老黑,讓它們都跟進了那些騎在雪白色獅上面的自己人,自己就先走一步了。到了晚上,小公主才匆匆趕來,回到皇宮以後,她首先要把自己離開以後的工作處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正在恢復之的大哥,然後找到了藥,就趕緊趕了過來。

    本來已經關閉的城門在半夜的時候被打開了,而沉睡的帝都的市民們只聽到了大街上傳來的隆隆的聲音,然後就消失了。

    而蘇菲等人則已經消失在了黑色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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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7:11
第二百六十七章 關懷之光

    漆黑的夜晚或者是耀眼的白晝,冰霜巨龍都沒有歇息,它按照一條從帝都前往海因堡要塞的筆直路線前進著,一路翻山越嶺。

    而地面上的蕭格來也崔動坐騎,完全的拉開了與麻經所帶領的步兵之間的距離,順著帝國通道,迅速地前往海因堡要塞,蕭格來的騎兵構成比較複雜,有雪獅騎士,還有短角黑斑羚騎士以及暴戾野豬等其他遺忘荒原老牌的騎士部隊,以及矮人們的大穿山甲騎士。他們一路風餐露宿,前進的速度也是飛快。而遺忘荒原最早的兩名獅鷲騎士之的另外一名凱特曼,則選擇了和冰霜巨龍相同的路線,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方面,獅鷲都和巨龍差的太多太多,所以很快就被蘇菲等人甩開了。

    僅僅過了兩天,蘇菲等人就趕到了海因堡,在官兵們的帶領下,三個姑娘以及跟在後面的哈亞就走到了莫言愁所在地房間,沒有讓人開門,蘇菲就衝開了門,闖了進來。

    然後就一眼看到了躺在那裡的莫言愁以及莫言愁頭上的那支晃動的長箭,蘇菲當時就兩腿發軟,雖然已經非常的有心理準備了,但是,卻沒有辦法和親眼目睹來的震驚,這麼多天了,那支長箭還沒有去掉,這人的性命,還能夠保住嗎?蘇菲幾乎都要絕望了,而另外的兩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莎婭和茉莉在看清了進來的是蘇菲以及希密和小公主,也就趕緊起來,扶住了三個人。至於說兩個人認識小公主,大家都知道當初莫言愁結婚,小公主可是親自前去的,所以雖然印象還比較模糊,但是卻還是能夠認出來的。希密已經摟著茉莉的肩膀哭了起來,這個淘氣的姑娘和莫言愁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而且,在其他的事情上面,也許她還比較堅強,但是在莫言愁的身上,只要出現一些事情,她就會無法忍受,心靈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蘇菲拒絕了莎婭的好意,然後顫巍巍的走到了床邊,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原來莫言愁還沒有死,雖然呼吸的頻率非常的緩慢,但是卻不至於說沒有,人還活著就好,再看了看躺在莫言愁旁邊的露露,依然還是昏迷不醒,不過看起來傷勢應該快恢復了,有自己的光明魔法以及希密的生命魔法幫助,估計露露很快就能夠完全恢復了,而在有了露露以後,在治療莫言愁的話,把握就大了很多了。

    想清了這些,蘇菲立刻就想要開始治療,畢竟托一天,莫言愁的傷勢就有太多的可能發生了。

    “莎婭,先由我和希密為露露治療吧,等我們兩個治療好了露露,然後在集合我們三個人的力量給莫言愁治療,這樣我們的把握也大一些。

    ”蘇菲先和已經到了的莎婭商量著。

    “好的,但是,你們不休息休息嗎?你們一路奔波過來,身上也全市汗上,一旦治療起來,那可就是非常耗費體力的,我看,你們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莎婭雖然也很焦急,而且說句實在話,莎婭可能比蘇菲和希密她們更加的焦急,因為蘇菲和希密兩個人這是剛看見莫言愁和露露,而莎婭和茉莉則是在城牆頭上的死人堆裡看到的這兩個人,又一直焦慮的為她們兩個治療,這麼多天了,睡覺加起來的時間可能還不到半天,心裡恨不得躺在那裡的人就是自己,但是,事實上自己只能看著這些自己最親得人躺在那裡,而自己則只能是勉強的盡自己的全力保住他們的性命。

    但是,在看到了蘇菲以及希密那滿臉的灰塵後,莎婭還是覺得兩個人稍微的恢復一下好,畢竟身體是一切的根本,這次的治療誰知道要耗多長時間,如果身體和精神都不好的話,那麼就很難堅持下去了。

    蘇菲看了看希密,在看了看自己的手,最後也同意了莎婭的建議,磨刀不誤砍柴工,現在休息一下,一會就可以一次性解決問題了。

    一直等在旁邊的泥腿立刻出去命令那些廚師們做些好吃的飯菜端來。在莫言愁昏迷過去的這段日裡,泥腿除了作兩件事情,就會一直守護在莫言愁的身邊,一件事情就是在斯坦達爾邦的士兵攻城的時候,他會奮勇的戰鬥在第一線,讓滿身的傷痛減輕自己心靈上的忤悔,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去抽打突巴,用突巴痛苦的哀嚎來乞求自己所信仰的戰神能夠保佑自己的大人莫言愁平安無事。這段日裡,泥腿一頓飯也沒有吃過,最多也就是渴了喝上那麼一點水,原本強壯的肌肉男,如今的身體看上去單薄了很多,但是狠辣卻更加的多了,身上的傷疤也多了很多,因為現在泥腿在守城的時候,根本就不用野蠻人所特有的狂化能量,而是完全的憑藉自己的蠻力來屠殺那些敵人,每次守城結束後,那些來不及逃跑的士兵都會被俘虜,而俘虜以後的遭遇就是被摁著跪在城牆頭上,然後大刀片落下,一個個帶血的人頭就落了下去,然後是一個個腔還噴鮮血的人身被一腳踹了下去。城堡內的士兵對於泥腿現在都是用一種敬畏的目光注視著他,因為現在的泥腿脾氣很暴躁,而且也不喜歡說話。當誰惹到了他的時候,很多時候就是一頓拳腳伺候,雖然不會打出什麼人命或者說是殘疾一類的,但是卻難免會受一些皮肉之苦,所以在聽了泥腿的話以後,廚師們都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好菜,並且用最快的速度烹調著。“他的情況這幾天怎麼樣?”在等待開飯的間,蘇菲詢問著莎婭,而希密以及小公主則已經疲憊不堪的睡著了,其實蘇菲也很疲勞,但是,她不敢睡覺,她害怕自己一睡過去,再起來的時候,就看不到莫言愁了,所以雖然已經疲勞的兩個眼皮直打架,但是蘇菲依然堅持著,在這幾天,蘇菲從來沒有合過眼,哈亞很多時候,包括希密和小公主都勸蘇菲休息一下,但是都被蘇菲委婉的拒絕了,在黑夜,蘇菲總是會睜著她那憂鬱的眼睛看著天空的明月,似乎希望從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在白天的時候,蘇菲則會望著遙遠的天邊發呆,很多時候,希密和小公主都會叫他很多次,她才會有所反映,而反映過來的第一句話往往就是:“啊?你們剛才說什麼?哦,你們繼續。”

    希密和小公主很擔心這個在遺忘荒原,地位僅次於莫言愁的女人也會忽然倒下,但是,她們也沒有辦法,因為對於莫言愁,她們也是擔心的要命,又怎麼去勸蘇菲呢?

    “他的情況還算穩定,只要我和朱莉能夠按照時間給他釋放生命魔法,補充他不斷消耗的生命力,他就沒有事情。但是,如果晚上那麼一會的話,就會呼吸變得非常的粗重,而且還是有出氣,沒進氣的那種,我們知道他頭上的那根箭早就應該清除了,但是,我們不敢動手,我們害怕萬一把箭一移動,他就會大出血,但是,這樣對於他也非常的不好,我們害怕生命魔法會觸碰到傷口那裡,使的皮肉長上,把箭長在肉裡面,所以一直只能給他釋放補充生命力的魔法,而沒有辦法對他進行治療。而露露則好了很多,就是咱們這裡沒有巫醫,她在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卻得了病,生命魔法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療那些病,所以只能依靠一些我們以前見到的辦法為她補充身體,希望能夠頂過去,不過現在看來還差不多了。你們光明魔法有些魔法也許能夠迅速地為她治療好一切,而且希密的生命魔法比我們高了很多,也能夠治療她,等你們三個一起的時候,我想救治他就應該沒有問題了!”說到了最後,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安詳的躺在那裡,手依然握著自己最愛的佩刀,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這個時候門開了,飯做好了,德羅巴夫派人過來請幾位夫人前往餐廳用餐,德羅巴夫現在還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一個帝國的小公主——現在帝國的最高權利擁有者。叫醒了小公主和希密,五個女人就面色陰鬱的離開了莫言愁的房間,留下了泥腿帶著人守衛在門口,忠心耿耿的泥腿就好像泥雕木塑一般的站在那裡,守衛著自己的精神領袖——那個給遺忘荒原上的野蠻人帶來了春天以及歡笑的莫言愁。

    幾個人心裡都有事情,也沒有心思吃飯,僅僅是草草的吃了一點,就全部放下了手的餐具,然後一起回到了房間,一路上也沒有人說話,就那麼沉默的走著,也許馬上就要好了吧,那個讓她們操碎了心的傢伙應該能夠清醒了吧,但是,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人們心目美好的願望,卻不知道事實是不是願意成全她們。

    莫言愁面頰上的那根箭射入的深度並不淺,整個箭簇的頭都已經進入了肉裡面,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已經死的透透了,但是,莫言愁雖然需要不斷的生命力補充,但是畢竟還沒有死,所有的人都是懷抱著那一絲的希望和leduwo,才堅持到現在,她們是多麼的希望能夠出現一個奇跡,讓莫言愁站起來啊,那臉上曾經的笑臉,是那樣的迷人,但是現在卻看不到了。

    先將露露從床裡面移了出來,露露現在的傷口在這段時間莎婭和茉莉的救治下,已經基本上癒合了,但是,卻一直還沒有蘇醒,按照莎婭的話來說,露露是得了病了,因為生命魔法對於治療病,就顯得很為難了,那是巫醫的範圍,而光明法師的一些法術也能夠起到這個作用,但是和巫醫們的比較起來,還是要差上那麼一點。但是,現在上哪裡去找一個合格的巫醫,所以只能由蘇菲這個光明神賜福和眷顧的光明法師嘗試嘗試,看看能不能把露露的病治好,並且將她喚醒呢?

    無風自動,一點點淡淡的銀光竟然出現在了蘇菲的身邊,最近這些時間裡,蘇菲只要有時間,就一直在苦修魔法,由於得到了光明神的祝福,蘇菲對光明魔法的修煉幾乎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光明魔法的造詣在如今的遺忘荒原,幾乎沒有哪個光明法師能夠媲美了,蘇菲所欠缺的,僅僅是實踐了。

    “偉大的光明父神啊,請賜予我您那如同父親一般的溫暖吧,幫助我將眼前這個在病魔的糾纏痛苦的人喚醒吧,光明父神的關懷之光!”隨著蘇菲的聲音,本來還明亮的房間內忽然的變暗了,但是蘇菲的身邊卻變得明亮無比,身上剛才那淡淡的銀光如今已經變成了一點點的星光,它們環繞著蘇菲在那裡旋轉著,似乎是一群跳舞的精靈。

    蘇菲輕輕地將頭抬起,然後再將自己的雙手仿佛捧著什麼一樣的舉了起來,當手舉到了最高處的時候,一股股的銀色星光仿佛噴泉一般的從蘇菲的手噴出,然後緩慢的落了下去,飄飄蕩蕩,仿佛如果來哪怕一股最輕微的風,都會把這些銀光訓的一點也找不到了,但是蘇菲的身上,那些衣服包括蘇菲的頭髮,都輕輕地飄動著,完全像是有風一樣。

    淡淡的銀色的星光落到哪裡,哪裡就有無窮的光芒產生,最後,露露都好像被光芒包裹了一般,一股股的光芒從她的身上散發著,那些銀色的星光仿佛要鑽進她的身體一般。

    但是,沒有過多久。在露露的身體,竟然產生了一道道的金色的光芒,這些光芒照射到哪裡,哪裡的銀色星光就會變成金色的星光,最後,本來圍繞在蘇菲身周的那些銀色星光竟然全部都變成了金色的星光。然後一片片綠色的生命之樹的出現在了這些金光,它們緩慢的落下,落下了以後就融進露露的身體。

    蘇菲的身體搖了一搖,然後就不得不止了自己的魔法,在莎婭和茉莉的攙扶下退了下來。

    但是,本來黯淡的屋內卻還是沒有變亮,離開了蘇菲就應該結束的魔法也沒有結束,光明父神的關懷之光依然不斷的出現著,而露露身上本來耀眼的金黃色光芒如今已經變成了柔和的光芒,那種光芒就好像是金色的那一絲絲的綠光一般。

    露露身上的那套神秘鎧甲這個時候,也發出了金黃色的光芒,但是卻非常的柔和,緊接著,所有的光芒都猛地一下消失了。讓屋內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但是卻能夠看到門外明亮的天空。就好像消失的時候那樣一樣突然,猛然間,一道金黃色的光芒貫穿了房頂,從天空筆直的落下,照射在了屋內露露的身體上。這個時候,能夠聽到屋外的人群的騷動,但是很快就停止了口不過屋內的情景卻讓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次的光芒並不完全是金黃色的,而是摻雜了那淡淡的銀白色的星光,它們就好像金黃色光芒的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下。

    “光明凝雪!”蘇菲驚訝的說著,但是剛剛說出來,就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話。

    變化依然在繼續著,本來躺在床上的露露這個時候,竟然緩慢的升到了空。蘇菲阻止了想要上去的泥腿,靜靜的觀看著露露的變化。那套本來完全金黃色的鎧甲,這個時候眼色似乎淡了一些,那應該是融入了那些銀白色的星光的緣故。露露漸漸的抱成了一團,蜷縮在一起,兩個胳膊抱著兩條縮了起來的腿,而腦袋則深深地埋在裡面,這個時候,露露的身後出現了一對透明地精靈之翼。這是聖法師們的驕傲和自豪。

    就在大家以為應該差不多的時候,卻猛然看見露露由本來蜷縮在一起的形狀猛地站直,並且伸展著雙臂,然後在她的身後,就好像是猛烈地爆炸一般,又一對翅膀猛地從露露的背後伸了出來。這對翅膀是淡淡的銀白色的。

    但是,在海因堡要塞上面的這些人為那束光芒而驚歎的時候,斯坦達爾邦大營內的士兵也在自己的大營內看著那裡的奇觀,所有的人都很驚訝,那筆直的光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分散,就好像,就好像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金黃色的柱一般,筆直的落下。

    這就是神跡,是神的蹤跡的展示,很多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甚至已經跪在了地上朝著那海因堡上的金黃色光柱磕著頭,希望能夠乞求神靈保佑自己。但是,這些虔誠地信徒們很快就被軍官們或者是軍法團的士兵抓了起來,抓他們的理由就是擾亂軍心,而那些軍官們告訴那些士兵,那個光柱只不過是法師們在使用魔法。但是那與天地相接的光柱,真的是魔法師們所能夠使用出來的嗎?那這樣的魔法師應該是多少階位的呢?就是連那些軍官們,也都心疑惑,但是,上面傳下來的消息就是這樣,並且將所有的那些士兵們都抓起來。

    在太殿下的大營的那個亡靈巫師現在正痛苦的抽搐著,屋內只有太殿下和這個亡靈巫師,亡靈巫師痛苦的時候,併發不出來聲音或者是出汗什麼的,而只是不斷的呻吟,在這個過程,因為痛苦,上下牙關不斷的磕碰著,發出的那種單調,卻讓人直感覺背後生寒的聲音把太殿下嚇的全身也幾乎在跟著哆嗦。

    “太,太,太殿下,你,你,你一定,一定要,要穩定,穩定軍心,千萬,千,千萬不要讓軍心,動盪啊!”說到了這裡,那個亡靈巫師的眼睛的亡靈之火黯淡了很多。

    亡靈巫師們有兩種分類。一種分類,就是活著的人修煉亡靈魔法,雖然他們也叫做亡靈巫師,但是卻還是活生生得人,這種亡靈巫師常常會被後面的一種亡靈巫師所嘲笑,稱呼他們是根本就沒有領悟死亡真諦的人,所以根本不配擁有亡靈巫師的稱號,所以,這種亡靈巫師,更多的時候,會被人們叫做死靈法師。

    而另外的一種分類,就是那些為了亡靈魔法而奉獻了自己性命的死靈法師,他們這個時候,應該是以一種幽靈的形態存在,因為他們已經經歷過了真正的死亡,所以叫自己為真正的亡靈巫師,這些亡靈巫師往往魔法厲害,不過很多的亡靈巫師在死亡的時候,因為無法忍受死亡的痛苦以及冥王的召喚,而最後全部選擇了永遠的墮落,最終成為了墮落者的一員,很多的人,並不叫他們亡靈巫師,包括那些被叫作死靈法師的人,他們都把這種選擇了墮落而修練成了亡靈魔法的人叫做墮落法師。

    在太殿下的這個亡靈巫師,就是一個墮落法師,他們因為沒有人的具體身體,所以也就不會有眼睛一類的東西,在原來眼眶的位置,存在的一般都是一團團的火焰,這種火焰被叫做亡靈之火,如果亡靈之火完全的熄滅的話,墮落法師也就被徹底的消滅了。因為墮落法師們的亡靈之火就代表著他們的生命,而且,他們還不象人類一樣,能夠閉上眼睛什麼的,所以,只要火焰熄滅,那麼這個墮落法師也就完蛋了。

    現在的這個墮落法師很顯然,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所以才會造成亡靈之火黯淡,不過黯淡和熄滅可就是兩碼事了,不管多麼的黯淡,墮落法師還是墮落法師,也還是一個非常危險地傢伙。

    “但是,那種光芒,所有的人都叫那是神跡,我怎麼對他們說呢?要知道,我們斯坦達爾邦也是相信神靈的,如果他們知道了海因堡要塞有神靈保護的話,我想,他們寧可選擇翻越這山脈,也不會再進攻海因堡要塞了。”

    “你,你,你只,只要,只要告訴,告訴,告訴他們,那是,那是,那是法師的,魔法,魔法就,就,就可以了!”墮落法師依然堅持的說著,在說完了以後,就再次的發出了那種上下牙互碰時發出的聲音。不管怎麼樣,那種聲音就是很滲人,而且看樣,這個墮落法師也不會再說話了。

    太殿下非常的懷疑,懷疑再這麼碰下去,這個墮落法師的牙是不是會被磕碰下去呢?但是,現在自己不是操那份心的時候,自己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穩定自己的軍心,如果失去了這只軍隊對自己的忠誠心,那麼根本不用吉利帝國的人,自己的幾個兄弟就會首先把自己解決掉了。想到了這些,太殿下匆匆忙忙的就出去忙了,也才有了前面斯坦達爾邦軍營內的事情。在露露的眼睛睜開的一瞬間,所有的光芒就好像它們來的時候那樣的無所痕跡而無所痕跡的消失了。

    “蘇菲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啊?”露露天真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仿佛如暮春風一樣舒服。

    “你醒了就好了。”蘇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就坐在修練用的椅上面開始恢復自己剛才損失掉地魔法,剛才蘇菲釋放出來的魔法本來並用不了那麼多的魔法,但是,在對露露使用後,蘇菲就感覺那些魔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它們瘋狂的向外沖著,消耗著自己體內的魔力。

    但是蘇菲卻什麼話也沒有說,依然堅持著,在最後馬上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自己體內的魔力忽然猛地停止了運作,然後自己就被排斥到了魔法的外面。

    為了能夠給莫言愁治病,蘇菲不得不立即恢復自己的魔法,因為自己現在的體內基本上已經空了,剛才那短短的一會,就把自己所有的魔力幾乎掏了個空。“你身後怎麼又多了一對翅膀?”,趁著蘇菲恢復魔力的這段時間,希密拉著露露的手在那裡說著,希密和露露兩個人的關係是最好的了,現在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安然無恙,本來痛苦的心也有了一絲的幸福,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不是嗎?

    露露在聽了希密的話以後,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果然發現在自己知道的精靈之翼的下面再次的出現了一對銀白色的翅膀,試著消失精靈之翼,那對翅膀也跟著消失了,在試試召喚精靈之翼,那對翅膀也跟著出現,露露自己也疑惑了,因為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後新出現的這對翅膀是幹什麼的。但是,應該不會是好事吧。

    “我也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但是,好像對我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且,四個翅膀,飛的不是更加的穩定嗎?”露露笑嘻嘻的說著,但是,露露很快就發現了情況不對,剛開始的時候,露露以為大家的臉色難看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是,自己都已經好了這麼長時間了,大家的臉色還是那樣的難過,而且,貌似,貌似這裡少了一個人啊。如果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的話,那個人是不可能不管的,連蘇菲姐姐和莎婭以及茉莉姐姐都來了,而且小公主都到了,這個人怎麼可能還沒有來。

    在自己昏迷前,自己看到了那個他在敵人群裡英勇作戰,身上已經滿是傷口,自己因為擔心他的身體,所以使用精靈之翼,讓自己稍微的飛起了一些,好為他治療一下身上的傷口。但是,卻被敵人用箭射了自己的胸口,那一刻,自己都以為自己會永遠的離開他,所以在落下去的時候,自己戀戀不捨的看著他,最後的一眼是他看到自己落下後憤怒的表情,難道說,他因為要給自己報仇,出了什麼意外嗎?

    一想到這裡,露露直接就焦急的哭了,然後拉著希密的手,問著莫言愁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見他,他到底在那裡。

    而希密則麻木的伸出手,顫抖地指著那個躺著的人。

    希密這才發現了躺在那裡的莫言愁,以及頭頂上那一枝樹立著的箭。顫抖地走了過去,看到了他安詳的臉,一如生前那樣的滿是微笑。露露的淚水仿佛斷線的珠一般,劈劈啪啪的就掉了下來,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莫言愁那平和的臉頰。

    囈?怎麼還有彈性,而且,還有溫度,再一看,莫言愁原來還沒有死啊,露露本來已經悲傷欲絕的心情一下就緩了過來。

    “為什麼還不對他進行治療,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露露站了起來,問著那些愁容滿面的女人。

    “我們再等你啊,我們不敢為他治療,你仔細看看,他的頭上的那只箭,射入了頭裡那麼長,我們真的不敢啊,我們連把箭拔出來的勇氣都沒有。蘇菲姐姐說,先把你救醒再做打算,畢竟有你這個聖法師在,應該能夠安全很多,所以我們都在等你,而蘇菲姐姐為了給你治療卻消耗了過多的魔力,現在不得不去恢復魔力。我們必須要耐心的等待蘇菲姐姐,如果光靠咱們,畢竟還是危險一些,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把握,而且,蘇菲姐姐的光明魔法也很厲害的。”希密拉著露露的手,在那裡解釋著。然後把露露也按到了椅上面,靜靜的等待著蘇菲的醒來。

    在光柱消失了一段時間以後,墮落法師才從顫抖恢復過來,但是那黯淡的亡靈之火告訴了別人他現在的疲憊和虛弱。

    “太殿下,我需要去休息一會。”墮落法師向太殿下告辭著。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告訴我?你要知道,這些軍隊已經是我全部的家底了,少一個人,我就增加一份危險。”太殿下這個時候也不管什麼危險了,黑著臉問著這個墮落法師。

    “這個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上面的那道光芒對你們沒有一點的殺傷力。所以,你可以放心的繼續進攻,能不能攻打下來,就在這幾天了,如果過了這幾天還不能。我看你還是立刻帶領部隊撤退,讓你的幾個兄弟前來吧!”墮落法師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自己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在回答完了太殿下的話以後,就轉身離開了這個大營,留下了一臉恨恨的太殿下獨自在那裡生著氣。“朵兒巴,立刻帶領你的部隊,給我攻打海因堡要塞,你上去了,要麼給我拿下要塞,要麼就不用下來了!”太殿下沖出去了以後,對著恭候在外面的將領們大聲的喊著,才算是舒了一口氣。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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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7:34
第二百六十八章 內亂

    “殿下,這……”朵兒巴臉上滿是為難地表情,這幾天,為了攻下海因堡要塞,而且,每次都是眼看著就要攻打下來了,但是,最後都是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那些海因堡的吉利帝國守軍就好像是一群打不死得人一般,總是能夠堅持到最後。這幾天,除了戰死的士兵不算,僅僅是將領,就已經陣亡了三名了,而且還有一個突巴,每天在斯坦達爾邦即將攻城的時候,泥腿都會象提著一堆垃圾一樣的把突巴提到城牆上面,然後開始用鞭狠狠的抽打他,剛開始的兩天,突巴還非常的有男人的品性,能夠搖著牙堅持,但是身上那不斷飛濺的鮮血卻讓下面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心寒,到了後來,每次泥腿還沒有打,僅僅是剛把鞭提起來,就能夠看到突巴在那裡全身顫抖,而鞭還沒有碰到身上,就已經慘叫了起來。突巴以前可以說是太殿下的第一猛將,據說當年在和山賊戰鬥的時候,全身都是鮮血,但是卻依然能夠堅持到最後,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但是現在,卻被已經折磨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了。所有的斯坦達爾邦的將領們在談到的時候,都難免會心驚膽顫,因為誰都不願意自己也變成那樣。這次,太殿下竟然再次的抽了死簽。所謂死簽是斯坦達爾邦的將領們私下地一種叫法。如果太殿下叫誰去攻打海因堡要塞,但是卻沒有說別的話的話,那就叫活簽,意味著自己如果覺得情況不對,可以帶領自己的人撤退。而死簽就是這種讓你帶隊上去,如果攻打不下來,就不用回來的命令。剛開始的時候,斯坦達爾邦的將領們對於死簽和活簽並沒有什麼分別,也就是他們覺得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些天的戰鬥,讓他們幾乎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那些驍勇的將領們的連續戰死以及每次戰鬥結束後,那個身材高大,全身血污,仿若魔神降世一般的高大男人都會在城牆邊上砍死那些被俘虜的士兵。已經讓這些本來很有血性的將領們嚇的沒有血性了,明明知道上去是死,沒有哪個白癡會那麼積極地上去送死的。

    見到朵兒巴竟然沒有立刻領命,本來稍微的心情好了一些的太殿下的臉色再次的請轉多雲,估計馬上就要多雲轉陰了。

    但是朵兒巴卻沒有屈服,被太殿下罵,那也比死了強啊!

    “朵兒巴,難道我得命令,你也敢不聽嗎?”太殿下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臉色陰沉的問著低著腦袋站在那裡的朵兒巴。

    朵兒巴的身體晃了一下,雖然自,己在心不斷的給自己增加著勇氣,但是最後還是普通一下就給跪到了那裡。“哼,難道我說的話,那沒有聽到,還要我再說一次嗎?”太殿下現在的臉色已經是陰轉雷陣雨的趨勢了。

    其他的將領們都擔憂的看著朵兒巴,太殿下的脾氣他們太清楚了,但是,在這交替之,自己必須要投靠一個王,而太殿下很顯然是最有可能最後坐上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哦,又錯了,是科爾馬克思國王陛下那個寶座的人。“哼,你個廢物,跟你的那個哥哥一樣,只能在家裡被人照顧。”太殿下的話讓朵兒巴的臉上的肌肉猛烈地抽搐了幾下。

    朵兒巴有一個哥哥,叫做吉赧藍,在以前是斯坦達爾邦有名的第一勇士,但是,這個吉赧藍因為太過強悍,在當時幾位王殿下都希望爭取他的時候,竟然最後誰也沒有投靠,如果有誰去問他的話,他都會說自己永遠的忠誠於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永遠的忠誠于公爵大人的家族,以及未來家族的繼承人。

    所有的王殿下都恨得這個吉赧藍牙癢癢,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為吉赧藍當時掌握著一隻精銳部隊,這個部隊是卡爾馬克思大公爵身邊幾乎是最親近的衛隊了,他們時常會出去給公爵辦一些不能讓其他人見面的事情。

    後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也聽到了吉赧藍對其他的幾位王殿下所說的話,心裡非常的高興,高興之餘,就把幾個王殿下給叫了過來,然後狠狠的罵了一頓,無非就是自己這個老骨頭還活著呢,還能夠在堅持幾年時間,你們這些傢伙就不要癡心妄想了,好好的做好自己一個王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了。在其他的人的面前,都誇讚吉赧藍是斯坦達爾邦的第一勇士,並且是最忠誠的勇士。

    在一次為卡爾馬克思大公爵辦一件秘密的事情的時候,吉赧藍在無意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關於龍騎士的事情,原來巨龍騎士並不是那麼的難以成功,在一個神秘的部落,竟然有一種能夠培養黑龍騎士的方法,只不過這種方法非常的危險,而且,黑龍作為巨龍最陰險的巨龍,也實在是太過難以被發現,不過只要發現了黑龍,這個部落竟然就能夠培養出來黑龍騎士。

    在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立刻興奮了,因為那個時候,斯坦達爾邦還沒有一名巨龍騎士,如果自己可以擁有幾名黑龍騎士的話,那麼斯坦達爾邦的說話地位就會提高很多,如果,當然是如果,如果可以擁有很多黑龍騎士的話,那麼就可以自立了。想到了這裡,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不禁心神興奮。

    卡爾馬克思當即就命令吉赧藍帶著最好的禮物,去拜見那個部落,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為自己培養幾位黑龍騎士。誰知道,這個部落的頭領,竟然毫不猶豫的言詞拒絕了。並且訓斥著吉赧藍和卡爾馬克思大公爵這是對龍身的褻瀆。

    可是已經快要被美好的前景誘惑的失去了理智的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怎麼會放棄呢,這一次,他親自帶隊,準備了比上次還要豐富和厚重將近十倍的禮物前去拜會那個自稱黑龍僕的部落,但是,卻再次的被拒絕了。而卡爾馬克思也發覺了這個部落裡所有的人都是全身漆黑,他們的皮膚都長得跟黑炭一樣,但是,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部落大頭領的女兒。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並沒有立刻翻臉,雖然自己被拒絕了,但是,一想到這個部落竟然能夠培養黑龍騎士,那麼一定有好幾個黑龍騎士,給那時候的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幾個膽,他也沒有那個膽敢在黑龍騎士的部落造反。

    所以就變對黑龍僕部落的大頭領說既然你們不能夠為我培養黑龍騎士,那麼,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那個大頭領很顯然也不是非凡之人,他當時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是一個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人。但是,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畢竟是一個大領地,甚至可以說是國之國的大領主,所以大頭領還是要給人家面的。

    就留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下來喝酒,並且安排了族裡最好的歌舞為幾位客人表演,這個時候,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才發現,原來這個部落裡並不是大頭領的那個女兒皮膚白嫩,還有一個小女孩也是皮膚白嫩的不得了,而且貌美如花,一問,原來這個小女孩是部落裡的巫師的孩。

    酒來飯往,淳樸而簡單的大頭領很快就被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給灌多了,也忘記了自己一直在心提醒的要防備這個人的念頭。

    在迷迷糊糊,就被卡爾馬克思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有用的資訊,原來這個部落雖然能夠培養出來黑龍騎士,但是,現在他們卻一個黑龍騎士也沒有,他們的祖先,曾經在自由戰爭以及抵抗魔族入侵的戰爭培養了很多的黑龍騎士,但是,戰爭一結束,他們都放棄了自己的黑龍,成為了一個普普通通得人,而這種培養黑龍騎士的密數,卻一直流傳了下來。

    至於大頭領和巫師的女兒為什麼和其他的部落得人不一樣,是那樣的皮膚白嫩,並且貌美如花,大頭領告訴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一個秘密,原來,這個部落的黑龍騎士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產生的,他們現在之所以沒有黑龍騎士,也是因為這個密術太過邪惡,所以才沒有再出現過黑龍騎士。

    在這個部落,每隔多少年,就會出現幾個全身皮膚白嫩,而且貌美如花的女人,而且,只有那人會變成這樣,當然,她們出現的家庭是不固定的,這次只不過比較巧合,出現在了大頭領和巫師的家。這些貌美如花,皮膚白嫩的女人,在這個部落,有一個非常特別地名稱,她們叫做了龍人。會受到全部落的人的尊敬。但是,這些引龍人一生的命運都會比較悲慘,不管是有沒有黑龍騎士誕生,首先,她們絕對不能出嫁,既不能嫁給外族人,也不能嫁給本族的人,如果一旦發現了她們和其他的人發生了性關係,都會被巫師們處死,而那些和她們發生了性關係的男人,也會被黑龍僕族使盡各種辦法殺死,他們說這是為了保存黑龍僕族對黑龍的純潔血液。

    而如果要培養黑龍騎士,就必須要有這些少女的鮮血做引,才能夠培養出來黑龍騎士,而且,還必須是純潔的少女之血,這些女人衰老以後的鮮血也是不能用的。

    首先,要找到一頭黑色的巨龍,然後,在黑龍的龍洞下,按照黑龍僕族古老的規定,舉行一種原始的祭祀方法,巫師們就是這個時候的主角了,在擺滿了各種祭品後,就是用引龍人的鮮血吸了黑龍到來的時候了,這個時候,要用一種黑龍僕族特有的容器,這種容器在黑龍僕族,一共有兩件,一件是一個類似於碗一樣的容器,還有一個是類似於喝酒的酒杯一樣的容器,至於這兩樣東西有什麼區別,那就只有黑龍僕的祭祀才能夠知道了,而其他的人是不知道的。

    這個時候,將這種祭嗣用的容器和那些祭品們擺放在一起,然後,就把那個引龍人帶到祭品的前面,然後開始放血,往容器放滿鮮血,等到鮮血盛滿了以後,則將這個引龍人帶下去,再次由巫師出馬,巫師們念動了龍的咒語,以引龍人的鮮血為媒個將黑龍引來。

    在黑龍們喝了那些鮮血以後,就是祭祀最詭異的部分了,誰也不知道裡面的具體過程是什麼樣的,但是,卻知道開端和結局,開端是所有的黑龍僕的人都要遠離那個地方,然後將全身一副蛻盡的弓龍女留在那裡。巫師們念動著咒語,而黑龍們則高亢的吼叫著,在最後結束的時候,巫師們都已經累的滿身是汗水了,而黑龍也已經累的趴在了地上,再看弓龍女,則已經穿好了衣物,神智不清的躺在那裡。這個時候,祭祀的過程基本算是結束了,用一種特別調製的物品為黑龍吃下,黑龍就可以成為黑龍僕族的一個坐騎了,而如果這個時候,再出現一個騎士的話,黑龍騎士就誕生了。

    在過了十個月以後,這個引龍人的少女,就會生下一個孩,但是,這個孩卻看上去和所有的族人都是一樣的,偶爾也會出現一些皮膚白嫩的引龍人的繼承人,這些孩都會被巫師們叫做黑龍的後代,他們往往是那些黑龍騎士的備選者,也就是說,那頭已經被他們降服的黑龍,在這些孩長大的過程,是被人飼養的,而且,不是僅僅飼養那麼簡單,因為黑龍僕一族的人都相信自己是黑龍的僕人,他們基本上是把最好的東西供給這些黑龍,等到那些黑龍的後代長大以後,就出現了黑龍騎士。

    在大頭領迷迷糊糊說完了以後,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也知道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然後也就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爪牙,開始了對黑龍僕一族的滅族之旅,最後還活著的就是大頭領以及大頭領的女兒,在他們發現黑龍僕一族的巫師的時候,只是看到了巫師在朝著他們微笑著,然後說出了一句:“黑龍神,會最終帶著我們黑龍一族的憤怒而來報仇的!”接著就口吐鮮血而死,而那個巫師的女兒以及那個和喝酒的酒杯一樣的東西神秘的消失了。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在殺完了整個黑龍僕一族後,確定自己少殺了一個人,然後就派出了朵兒巴的哥哥吉赧藍去四處搜尋那個小女孩,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幾天後,一把火將黑龍僕一族的居住的化為了灰燼,也代表著這個部落徹底的在人民的汪洋之消失了。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早就已經帶著憤怒的注視著自己的大頭領以及大頭領的女兒回到了自己的居住地。對於吉赧藍沒有找到那個小女孩,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一直憂心忡忡,但是,那麼小的女孩,自己一個人又怎麼能夠生存下去呢?所以不久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不斷的研究著從巫師那裡搜到的各種東西,但是卻一直沒有研究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他威脅那個大頭領以及大頭領美麗的女兒,卻也是一無所獲。就在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墮落法師出現了,他帶來了可以破解這種秘密的方法,並且幫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找到了兩隻黑龍的藏身之所,然後就消失無蹤。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沒過多久,就擁有了兩個黑龍騎士,一下引起了帝國的軒然大波,但是帝國卻沒有任何敵意的表現,甚至還不斷的對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示好,使的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的野心不斷的膨脹。帝國已經快要衰敗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坐上那個最高的寶座呢?那是卡爾馬克思大公爵最經常想到的事情。

    在這個過程,大頭領已經死在了牢獄之,而朵兒巴的哥哥吉赧藍本來是第一個黑龍騎士的人選。但是,在試驗的過程,卻出現了意外,帝國的第一勇士,一下變成了帝國的廢物,全身殘疾,下半輩只能躺在床上度日,並且有口不能言,因為在試驗的過程,他的舌頭竟然被惱怒的黑龍給吞吃了,那次意外還有出了事故而死去得人,就是吉赧藍那些忠心耿耿的士兵,他們為了自己的隊長能夠成為第一名龍騎士,在那次試驗負責安全警戒,防止其他人闖進去,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危險竟然不是來自於外部,而是來自於內部,混亂的黑龍殺死了所有的士兵。

    而早就已經瞅吉赧藍不順眼的王們更加是落井下石,而以前那個圍護吉赧藍的科爾馬克思大公爵卻已經沒有了音訊,整日的玩弄著已經被他強奸的大頭領的女兒,而大頭領的女兒在不久之後也死了。

    家道敗落的吉赧藍家族不得不再次為了生活而奔波,但是,所有的王都對他們的家族充滿了敵視,無論作什麼,他們都難以成事,有太多得人在盯著他們了,也許這樣想去的話,這個曾經顯赫一時的家族就會象那個黑龍僕部落一般,在一夜之後,化作一團焦黑的黑炭,然後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成為人們閒時的談資,也許是天不該絕這個家族吧,在一次斯坦達爾邦的比武,吉赧藍的弟弟朵兒巴技壓群雄,成為了第一名,然後在去拜見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的時候,他的哥哥只能永遠的躺在床上的吉赧藍用眼神示意著自己的弟弟從自己的手上拿下了一枚已經被熏黑的戒指。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在看到了這枚戒指後沉默良久,然後感歎著說可惜了吉赧藍。並且最終宣佈了對朵兒巴的任命,成為了一隻新建軍隊的最高指揮官。

    這個家族再次的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迎來了春天,王們這次都來招攬朵兒巴,而朵兒巴也吸取了自己的哥哥的教訓,投靠了勢力最強大的太殿下。這次戰鬥也帶領著自己的隊伍隨軍出征。因為朵兒巴從小就受到哥哥的影響,他最崇拜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吉赧藍,而吉赧藍除了全斯坦達爾邦第一勇士的稱呼之外,他還是所有人都公認的最好的一個指揮官。朵兒巴因為有哥哥以前的教育,所以他的那只新軍在不久之後,也變成了一隻精銳的軍隊。

    但是,朵兒巴的心一直有一個解,那就是自己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只能和自己用眼睛進行交流的哥哥,每次回家,他都要去看看自己的偶像,並且也是對自己最親的哥哥,但是,每次看了之後,都會淚流滿面,曾經風光無限的哥哥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殘疾。但是,朵兒巴心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憑藉著自己哥哥當年的身手,黑龍怎麼可能把他折磨成這個樣,而且,竟然還能把他的舌頭都吃了呢?

    這個時候,聽到太殿下侮辱自己的哥哥,朵兒巴心的憤怒一下就爆發了出來,如果說,僅僅是為了自己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去戰鬥的,因為,現在去攻打海因堡簡直就是有死無生的戰鬥,但是,事關自己的哥哥的榮譽,朵兒巴是絕對不會允許的,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是勇士,你想幫你的哥哥恢復帝國第一勇士的稱號,那麼,你就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現啊!哈哈,你個膽小鬼,你敢嗎?如果你哥哥當年像你一樣膽小,也許他現在就不會躺在那裡了。”太殿下說完了以後,就站在那裡倡狂的笑了起來,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煩悶都要笑光一般,笑著笑著,竟然喘了起來,原來是一口氣沒接上,差點逼死。

    朵兒巴臉色陰鬱的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看了太殿下一眼,接著就朝著自己的隊伍走了過去。

    “好你個朵兒巴,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你想要反了嗎?你個混蛋,如果不是我,你能夠有今天,你知道你哥哥是怎麼成那樣的嗎?就是因為他不投靠我!”太殿下剛剛說到這裡,就忽然的卡住了,因為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的,而朵兒巴則猛地站住了腳步,轉過了頭,用一種如同鷹隼看著獵物一般的目光看著太殿下,太殿下忽然全身發冷,感覺自己竟然好像是赤身赤裸的站在那裡一般。

    “呵呵,朵兒巴將軍,你怎麼這樣呢?我剛才是說,如果你的哥哥,帝國曾經的第一勇士吉赧藍如果當年投靠了我,你們兄弟就可以並肩作戰了。人家不是說了嗎,打仗還是要親兄弟啊!而且,我非常的崇拜你哥哥,他絕對是帝國最值得惋惜的一個人了。”太殿下不斷的說著吉赧藍的好話,希望能夠把剛才自己的口誤說過去。

    太殿下的衛兵們迅速地沖了上來,團團的護住了太殿下,然後又圍住了朵兒巴,就準備拿人了,而太殿下剛剛要翻臉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騷亂,自己的衛兵們竟然已經被朵兒巴的部隊給包圍了,雙方互相拿著武器對峙著,誰也不敢動手,而太殿下在外面的親衛竟然沒有進來的,看起來不是被殺了,就是已經被繳械了。

    “你告訴我,我大哥到底是怎麼受的傷?”朵兒巴陰森森的問著太殿下,剛才的畏懼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只要一聽到關於自己的大哥的事情,朵兒巴立刻就會變一個人,變成一個誰都不放進眼的人,這就是朵兒巴家族的血脈流動著的因,當初的吉赧藍是這樣,現在的朵兒巴實際上也是,只不過朵兒巴現在在不斷的壓抑著自己血脈那瘋狂的因,但是,現在那些本來一直被好好的保管的因,卻被太殿下的幾句話給打破了。

    根本無視眼前的那些太殿下親衛的劍,朵兒巴就要朝著太殿下走去。

    “你想要幹什麼?難道要造反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將領們這個時候喊了起來,雖然都是袍澤,並且朵兒巴平時是一個非常仗義的人,和這些將領們的關係非常的好,但是,這個時候的將領們不得不提醒朵兒巴自己的言行了。

    “你們都在幹什麼。他竟然敢對,我這樣,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行動嗎?或者說,你們也想要造反?”太殿下一下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要求這些將領們出兵剿滅造反的朵兒巴。

    這些將領們雖然心一百分得不願意,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願意就可以不願意的。隨著一聲聲的軍號,外面的大營內一片混亂,最裡面被圍著的是太殿下和朵兒巴,都是被太殿下的親衛隊圍著,然後和他們在一起的那些將領們則和那些親衛們一起被朵兒巴的部隊圍著,最外面的則是其他的部隊。

    趁著混亂地空擋,朵兒巴的部隊,一個全身赤裸的勇將揮舞著兩個大鐵錘沖進了圍著朵兒巴的親衛隊,而朵兒巴也立刻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砍殺著那些親衛隊的成員,在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朵兒巴已經沖了出去,和自己的衛隊站在了一起。造反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情況,再也沒有什麼猶豫,那些將領們不得不命令自己的隊伍發起了對朵兒巴的部隊的進攻,並且同時沖到太殿下的身邊,保護著這個混蛋的主。

    “大人,您快走,兄弟們快要擋不住了。

    ”朵兒巴一共有一千五百人,比起突巴那是非常的不如,但是,朵兒巴的部隊雖然只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人人都勤加訓練,並且對朵兒巴那是親近的再沒有辦法親近了,這個時候,竟然連一個猶豫的都沒有,全部跟著朵兒巴反了。

    朵兒巴非常的想要衝過去,抓住太殿下問個清楚,但是那些將領們已經牢牢的把太殿下圍死了。

    “快,給我抓住這個竟然敢造反的朵兒巴,我要殺了他。”太殿下的尖叫聲從人群傳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給我從東南方向進攻。”一個將領大聲的對外面的部隊大聲的喊著。

    朵兒巴感激的看了看那個將領,因為他是告訴自己,不要走東南方向,而是走和東南方向相對的西北方向,那個方向也是海因堡要塞的方向,很簡單,告訴朵兒巴,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海因堡了,至於那裡的人能不能收留你,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全部給我集,朝著海因堡要塞的方向殺啊,咱們是吉利帝國的人,怎麼能夠跟著叛徒進攻帝國呢?”朵兒巴高呼完了以後,就首先帶頭沖向了那個方向。

    而那個手舞雙錘的勇將竟然馬上就超過了朵兒巴,用他的那兩個大錘開著路,一路上的士兵們都有意無意的閃躲著,只有那些無奈的人才會上來,但是也都是晃上一晃,然後就退到了一旁。

    不過沒過多久,壓力就非常的大了,因為和朵兒巴關係不好的將領們也明白那個將領喊話的意思,命令著自己的部隊攔截著,好在這個時候,朵兒巴已經沖了一半路程了。

    喊殺,朵兒巴的心異常的難受,因為很多的戰士都是曾經的戰友,但是,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了。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沖過去,逃到海因堡要寨那裡,然後依靠帝國的大部隊,才能夠消滅卡爾馬克思大公爵,至於自己遠在首府的哥哥和家人,也許永遠也看不到了。

    有那個雙錘勇士開路,朵兒巴很快就帶著部隊沖了出來,然後就朝著海因堡要塞跑去,不過也只有幾十人,因為其他的士兵都已經裹在了混戰群,估計很快就會全部被殺死了。幾萬的大營,一千五百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一些。

    然而,朵兒巴還沒跑出多遠,就趕到一陣光芒閃過,魔法彈轟擊了他們這群逃跑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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