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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冰火寶貝]就是個領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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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7:59
第二百六十九章 白龍幻境

    魔法彈和地面親吻的時候,釋放出了裡面蘊藏的巨大的熱情。這熱情把地面都炸出了巨大坑洞。然後將那些碎石爛泥分著飛向了四周。追殺著那些逃跑的人群。朵兒巴大聲的喊著讓這些忠誠的士兵們趴在地上,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那些被魔法彈擊的人,都直接被擊成了碎末,整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言語的被化作了空氣的一個分,更有很多的士兵被那些飛濺起來的石撕爛了身體,一顆顆的碎石在碰到了人的身體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阻攔,人的血肉之軀這個時候更加的像是一層薄薄的紙一般,被這些碎石一碰就撕扯成了碎片一般的飛濺在了天空,人體內蘊含的鮮血這個時候就好像是被高壓水槍打出的水一般的從身體飛出。

    僅僅是一個波次的攻擊,跟隨朵兒巴沖出大營的幾十名士兵就已經損失殆盡,只留下了不到十名士兵還能夠站立,但是也已經是人人帶傷了,朵兒巴的臉上被一顆石飛過的時候劃了一道深深地肉槽,鮮血從那個肉槽內瘋狂的流了下來,但是朵兒巴卻根本沒有管自己臉上不斷落下的鮮血,緊緊的握著自己手的武器,朵兒巴就要衝回去和太殿下拼一個你死我活,但是卻被還活著的那個手舞雙錘的勇士緊緊的拉著向後面跑著,那些殘存的士兵們也都流著淚水跟著朵兒巴迅速地撤退著。

    “康斯坦定。太!如果我朵兒巴不能在有生之年活剝你的皮,用你的鮮血祭奠我的這些兄弟們,就讓在蒼天作證的創世父神讓我永遠的成為一個卑鄙無恥,永遠也沒有自己的靈魂的墮落者吧!”朵兒巴淒厲的詛咒聲在喧囂的人群卻依然遠遠地傳出,最後竟然在兩山夾壁之間久久回蕩,淒厲的詛咒聲不絕於耳。

    “殺了他,必須給我殺了他,你們現在立刻給我攻打海因堡要塞,我要親手殺了這個造反的朵兒巴。”太殿下很顯然也聽到了朵兒巴的詛咒和誓言,不禁心膽俱寒,在那裡瘋狂的叫著。

    但是追兵們被那些倒在地上,但是還沒有死亡的朵兒巴的士兵們又拖了一會,等到把這些殘兵全部殺死了以後,朵兒巴等人已經全部跑到了法師們都轟不到的地方了。但是海因堡要塞的士兵們沒有停止,他們跟著朵兒巴的腳步,瘋狂的開始追擊他們。朵兒巴的詛咒是一種非常惡毒或者說是對發誓者最嚴重的懲罰誓言,永世的墮落,代表著如果不能完成誓言,那麼永遠都要變成一個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感覺和自己的自主能力的墮落者,而且,這種墮落者是墮落者之最低級的一種,他們不知道痛苦,只會一直追逐著自己存活的時候所發出的誓言,去努力地完成,當完成了自己曾經發出的誓言以後,他們的靈魂就會被創世父神收回,從而永遠的消失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是一個神很多的世界,但是,只要是信神的人,都非常的虔誠,而且,這個世界最高的神,就是被人們乘坐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創世父神,人們發誓的時候,一般是不願意對著創世父神發誓的,因為在創世父神的面前,所有的人都不可能存在謊言,如果你發誓言的時候,就心存僥倖,想要耍混,蒙過去,那麼你就會直接受到誓言的反噬之力而直接死亡,當然,這都是傳說,具體是不是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了。

    但是,這個世界所有的種族都相信這是真的。

    就在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大亂的時候,海因堡要塞的氣氛一下也變得異常的緊張,在莫言愁所處的這個房間的外面,密密麻麻的士兵們站了裡三層,外三層。而泥腿則站在最外面,是所有士兵現在的總指揮者,而曼德拉以及哈亞則站在門口,現在,這個房間,裡面躺著一個最重要的人物的房間,是禁止任何人進入的。因為,剛剛泥腿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發佈了最高的警戒命令,雖然泥腿沒有說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猜出來,那就是一直沒有進行的對莫言愁治療的魔法,現在可能馬上就要進行了,天空傳來一種龍吟,久久的回蕩在天地間。自從莫言愁受傷以後,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的小紅這個時候竟然也回來了,盤旋的飛在這個房間的上面,用那一對巨大的龍眼注視著所有接近這個房間的人。

    一道巨大的銀色光芒直透天空,但是,不同於以前的那些治療魔法,這個銀色光芒並不是什麼光柱,而是到了天空竟然開始不斷的盤旋了起來。而原本睛空萬里的海因堡要塞的上空竟然變的烏雲密佈,一絲的陽光也看不到,緊接著,漂泊大雨從天而降,像是從天空被捅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一般,而這些雨就是從那個天空的窟窿流出來的一般。小紅圍著那個白色的光芒為心旋轉地警戒著地面,但是,卻絕對不會接近那個銀色的光芒。ωωω.ㄧбk.cn

    這個時候,那道巨大的銀色光芒竟然再次的發生了變化,竟然不斷的變粗,變得竟然漸漸的有了實質一般,在烏雲翻騰舞動。在距離海因堡要塞是如此之近的斯坦達爾邦大營的天空現在卻是一片陽光旭日。這天空的異象一下弓起了所有的人的注意。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不敢在追過去了,而太殿下也不是笨的和豬一般那樣的無可救藥,這個時候一看那裡的情況不明,立刻就命令自己的手下們將部隊叫了回來。

    朵兒巴也僥倖的躲過了那些瘋狂追趕的斯坦達爾邦士兵的追殺,在風雨朝著在半山腰的海因堡要塞艱難地前進著,因為這個時候的風已經非常的大了。

    一直拉著朵兒巴的那個雙錘勇士忽然猛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任憑朵兒巴怎麼叫也站不起來了,原來剛才的時候,有一個石射穿了他的腹部,但是,為了拉著朵兒巴逃跑,他一點都沒有管自己的傷口。

    任憑是鐵打的漢,在這麼劇烈地運動,又流了那麼多的鮮血之後,也終於頂不住了,一下跪在了那裡。

    這個時候,天空的那道銀色的光芒已經完全的實質化了,並且在這道光芒的頂端漸漸的出現了樣,這道銀色的光芒依然在不斷的在烏雲密佈的天空翻騰著,而天空的小紅卻越飛越低,漂泊的大雨已經把所有的那些為莫言愁站崗的士兵們的衣服都已經浸透了,但是,這些士兵們卻都如同泥雕木塑一般,一動不動的任憑風吹雨打,而斷了胳膊的德羅巴夫就是這些士兵的頭領,這些士兵基本上全部是那些莫言愁來的時候的五百名士兵最後殘留下來的士兵,他們對於那個奮勇殺敵在最前方,又給所有的士兵冒險去搶奪糧食,而且和士兵們吃的飯沒有什麼兩樣的軍官打心裡的尊敬,為這樣的將軍做什麼都值得了。現在將軍正在緊急地救治之,這些士兵沒有別的辦法可以作,在祈禱完了所有能夠祈禱的神靈以後,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為這個自己打心眼裡尊敬的將軍站崗放哨。

    這個時候的露露、蘇菲、希密、莎婭、茉莉以及小公主,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躺在那裡的莫言愁。一道巨大的銀色光芒從莫言愁緊緊握在手的佩刀發出,而莫言愁也全身都被籠罩在了一層銀色的光芒之,這種光芒和蘇菲的光明魔法的那種白色的光芒不一樣,因為他是銀色的。

    原來在露露幾個人焦急的等待,蘇菲終於疲憊不堪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在剛才短短的打坐,已經恢復了不少的魔力,應該基本上足夠使用的了,因為對莫言愁的治療,露露才是最主要的人,而蘇菲和希密則完全是幫手,以防止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在幾個人打發了泥腿出去進行守衛,防止有人進來大繞後,就聚集在了一起討論著如何為莫言愁進行治療,其實治療本來沒有什麼困難,難就難在那枝頭頂的箭該怎麼處理,這下讓幾個姑娘都愁壞了人,直接拔那是不可能,可是,從腦袋上面開一個窟窿,然後取出來?那和直接把莫言愁宰了也沒有什麼區別啊。幾個人商量過來,商量過去,最後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就在露露和蘇菲以及希密三個人爭論哪個方法可行的時候,卻聽到小公主顫巍巍的用手指著莫言愁,讓所有的人看,因為小公主對於魔法一竅不通,所以一直沒有參加到討論去,剛開始的時候,小公主還認真的傾聽著,偶爾還提提自己的意見,但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她對魔法和莫言愁是一個級別的——一竅不通,所以也根本沒有人聽,小公主是又著急,又無奈,只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學了騎士,而沒有學一個光明法師呢,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無奈的小公主只希望自己一直看著莫言愁,只有莫言愁能夠讓自己感到那種安全,那種精神上的寄託。小公主很害怕。害怕莫言愁會象自己的哥哥那樣,再也不能醒來。那可叫自己如何活下去?

    這一看不打緊,也把爭論的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然後一直目瞪口呆的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躺在那裡的莫言愁。

    只見莫言愁竟然全身已經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銀光,而且,這種光芒還在不斷的加深著。

    莫言愁眼睜睜的看著那只利箭射進了自己的頭顱,整個身體好像被車猛烈地撞了一下一般,他緊緊的抓著已經沾滿了鮮血的那把佩刀,然後依靠那把佩刀的支撐,讓自己不至於倒下。但是,意識卻似乎在不斷的減弱著,莫言愁努力地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個世界,他恨啊,因為還有一個仇人自己沒有殺死,那個射了露露的仇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竟然還對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莫言愁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嗎?但是如果死了的話,自己為什麼還能夠思考呢?莫言愁悵然的看著四周,但是,卻什麼也看不到,這是一個黑色的空間,什麼顏色也沒有,前後左右,全部都是黑色的。

    看來這裡不是閻王爺的地盤了,莫言愁鬱悶的想著,因為閻王爺那裡還有個枉死城呢,那裡怎麼說也是鬼火點點吧,哪裡象現在這樣的伸手不見五指。這裡不是地球了啊!

    莫言愁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因為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到過的世界,分不清東南西北,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既然不知道怎麼走,那就先走走路吧,可是走哪個方向呢?莫言愁又鬱悶了,這裡黑咕隆咚的,自己哪裡知道該怎麼走呢?

    這個時候,莫言愁發現了自己竟然不是身無長物,自己的手竟然還握著那把自己最喜愛的佩刀,這個佩刀被那個奴隸主成為神器,說是一個奴隸匠人用自己的性命鑄造出來的,莫言愁一直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能夠有一個東西,總是好的吧。

    揮舞了揮舞自己手的佩刀,莫言愁就隨便揀了一個方向前進,但是,在這樣漆黑的環境獨自前進,即使是膽最大的人,也難免會心害怕,為了給自己壯膽,莫言愁就唱起了自己最喜歡唱的笑傲江湖,自己多久沒有唱過了?莫言愁幾乎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洶盡紅塵俗世幾多嬌清風笑竟若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如今的莫言愁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懵童少年,這麼多年的經歷讓他再唱起這首歌的時候感觸良多,可惜人家的是豪情仍在癡癡笑笑,可自己如今連自己到底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莫言愁用上辦法試過了,狠勁的卡了自己一下,可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按理說如果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疼痛的感覺的話,基本上就是死了,但是,莫言愁卻堅信自己還沒有死。

    “管他是地獄雙頭犬,還是牛頭馬面,只要來了,我都要打的他滿地找牙,誰讓他們來找我呢?難道不知道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做嗎?還有多少人在擔憂著我?”莫言愁大聲的喊著,然後一會有肚一個人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個人的世界,原來是那樣的可怕,魯濱遜還能夠找些事情可作,看看那些綠色的樹木。藍色的大海,美麗的小鳥,但是自己呢?自己什麼也看不到,只能夠看到那黑色的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不知道走了多久,莫言愁幾乎都要瘋了,他瘋狂的跑著,想要自己有那種氣喘吁吁,喘不過氣的感覺,但是,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不管自己是怎麼樣的折磨自己,自己的身體一點反映都沒有,莫言愁幾乎已經絕望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死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呢?

    就在莫言愁跪在地上,絕望的等死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手的那把佩刀。莫言愁甩手就想把它扔出去,但是就在即將鬆手的一瞬間,莫言愁卻沒有鬆手,畢竟,現在還有這把佩刀陪伴著自己,如果這把佩刀也沒有了的話,自己可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這把佩刀,莫言愁想要自殺了,他真的無法承受這種無邊的黑暗了,已經在黑暗走了多久了?莫言愁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睡不著,又不累,一直的走啊走的,可是這黑暗的世界除了黑暗還是黑暗,莫言愁想要找出來哪怕是一點點的變化,但是,他絕望了,在根本就沒有變化的黑暗,莫言愁想要看看自己所走的地面是不是有什麼變化,在爬到了地上仔細的看了半天後,莫言愁發現自己完全是在一片黑暗上走路,也就是說,莫言愁踩著的是黑暗,頂著的是黑暗,自己的身周也是黑暗,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在這個時候,都會發瘋,莫言愁還沒有瘋狂,已經非常的不錯了。雖然沒有瘋狂,但是,也快差不多了。莫言愁這個時候非常的希望那什麼地獄雙頭犬,或者是牛頭馬面或者是一切的一切出現一個東西,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出現了就好,但是,沒有,在繼續前進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後,莫言愁終於絕望了,他跪在黑暗之上,兩眼發直的看著手的那把佩刀,雖然自己不會覺得餓,不會覺得渴,但是,自己卻會覺得精神的崩潰。

    “哈哈,沒有想到,我莫言愁,竟然最後會死在這個地方,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莫言愁淒慘的喊著,然後就抓住那把佩刀,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身體紮去,沒有任何的阻隔,佩刀直接就紮進了莫言愁的身體之,但是,預想的疼痛感一點也沒有出現。

    莫言愁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了,竟然連死都不讓自己死嗎?莫言愁雙手握著那把佩刀在那裡傻傻的笑著,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但是卻沒有去擦。就是在那裡瘋狂的笑著!瘋了!不讓我死,難道還不讓我瘋嗎?隨手拔出那把佩刀,莫言愁就一邊瘋瘋癲癲的笑著,一邊朝著黑暗前進著。

    莫言愁沒有發現,在自己的身後”那些淚水或者鼻涕掉到了地面以後,竟然開始慢慢的生根發芽,生長出來了一種發著淡淡的銀光的植物。

    莫言愁的眼睛看著天空,嘴裡滿是咒天怨地的語言,本來這些話都是禁止隨便說得,但是,這個時候,莫言愁那裡還會管那些,從自己那個世界的東方到西方,從佛教到道教,再到伊斯蘭教,基督教所有自己能夠想到的神靈都詛咒完畢了以後,莫言愁又開始詛咒這個世界的所有的自己知道的神靈。

    當最後所有的神靈都詛咒完了以後,莫言愁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竟然還沒有瘋,精神還是完全的正常。然後,莫言愁就發現了自己的身後竟然有了光芒。

    驚訝的回過頭,就看到無數的小草,無數的花朵,都在奮力的生長著,它們的身上都是淡淡的銀光,這些銀光映照亮了這個世界。

    莫言愁普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然後朝著那些銀色的植物磕著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也許是黑暗的時間太長了吧,現在終於看到了不是黑暗的東西,莫言愁幾乎都快要激動大瘋了,立刻朝著那些剛才才被自己詛咒過得神靈們忤悔著,陪著罪過,等到全部都忤悔過了以後,莫言愁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感覺口渴了。這是一個什麼消息?自己剛才還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的,現在竟然感覺到了渴,這說明自己的五感竟然開始恢復了。莫言愁瘋狂的朝著那些銀色的植物跑了過去。只見那些植物正在迅速地生長著,朝著黑暗的世界不斷的蔓延著。並且這些銀色的世界在不斷的變化著,山脈隆起,開始出現了遍佈銀色植物的山脈,緊跟著,就看到了流動的銀色的小溪,又出現了銀色的樹木。銀色的植物開始奔跑,天空也出現了銀色的小鳥。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銀色的,這個時候,莫言愁已經看不到那黑暗的世界了,他在這個銀色的世界奔跑著,想要看看這個銀色的世界還會怎麼變,但是,沒有水,自己還那麼渴,幾乎是下意識的,莫言愁就趴在那裡喝起了那銀色的河水,甘甜可口,是那樣的沁人心脾。

    莫言愁長這麼大,還真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可口的水。

    “要是我能夠有一個裝水的水壺就好了。裝些水帶回去,讓他們都嘗嘗。這水真好喝,而且還是銀色的。”莫言愁不禁在那裡想著。

    然後,他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邊就有一個水壺。

    “這個水壺有點小,能不能再大點呢?”莫言愁惡搞的想著,因為這個水壺出現的太突兀了,所以他很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所以在那裡胡想著,但是,令他的眼珠瞪出來的情況發生了,那個銀色的水壺在莫言愁剛剛想完,就變大了。

    莫言愁開始胡思亂想的在那裡指揮著這個水壺變化著,最後這個水壺變成了一個類似於軍用水壺的樣,但是,又比軍用水壺大了有兩倍多。

    莫言愁滿意的拿起來,然後裝了滿滿的一壺水。就離開了這條銀色的河流,開始在銀色的世界探險,這個時候的莫言愁可不象剛才在黑暗一樣了,而是自由地尋找著一切自己可以找到的東西,這些東西都給了莫言愁無窮的快樂。

    沒過多久,這個世界訓來了一陣風,然後所有的樹都搖晃了起來,小草也隨風搖曳,而剛才還沒有聲音的這個世界一下就出現了聲音,流動的小溪出現了潺潺的水聲,天空的小鳥發出了清脆悅耳的鳴叫,地面上的那些小獸們也都發出了各種各樣的叫聲。

    莫言愁幾乎要迷失在這個銀色的世界了,這個世界,就是顏色太單調,一切的一切,都是銀色的,要不然就更加的完美了。

    就在莫言愁胡思亂想的前進的時候,突然前面一下擴然開朗,然後就看到了一座宏偉的宮殿,這座宮殿門前的巨柱頂到了遙遠的黑色的天空,看不到頂是什麼樣,前面有高高地臺階,一共有一千零八百階,在臺階的下面,有一個巨大的銀色的石碑,莫言愁湊到跟前,發現上面除了一個石刻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個石刻上面舊是一頭騰雲駕霧的五爪巨龍,正在那裡騰雲駕霧,巨大的龍首正面朝著石碑外面,巨大的龍眼仿佛正在審視著看石碑的人的靈魂,莫言愁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這種感覺,但是,他就是那種感覺。

    莫言愁早就已經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但是,以前一直到是不見邊際的黑暗,而後來變了顏色以後,莫言愁之所以那麼興奮地四處尋找,就是因為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地方,讓自己離開這個世界。而現在看到了這個巨大的宮殿,估計自己能不能離開這個世界,回去找自己的妻,就看這個宮殿是不是能夠幫助自己了,如果這裡也沒有辦法的話,那麼自己也就只能安心的呆在這個世界裡,一直到死了。

    順著巨大的石階向上爬著,每個世界地上面都有大量的各種雕刻,其有些竟然是莫言愁認識的,但是,絕大多數,都是莫言愁所不知道的。這臺階上面的雕刻裡,竟然有巨龍以及比蒙巨獸還有獅鷲等各種魔獸,當然,其他的莫言愁就根本沒有見過了,莫言愁現在已經能夠感覺到疲勞了,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自己能夠記住幾分就是幾分了。雖然很渴了,但是莫言愁卻沒有喝自己帶著的那一軍壺的水,因為,他朦朦朧朧覺得自己總是會出去的,這些水,也許自己會用到。

    在不知道經歷了多久之後,莫言愁終於爬到了臺階頂端,用莫言愁的話來說,這哪裡是爬臺階啊,完全就是在爬山,因為每個臺階都有將近一米高,莫言愁完全就是跟爬山一樣的爬上來的。

    站在高高地臺階上面,莫言愁看著這個宮殿的四周,望眼的全部都是銀色的世界,銀色的山河,銀色的植物,銀色的動物。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後,莫言愁準備進入這個銀色的宮殿,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東西讓自己離開這裡。

    還好,那看似高大牢固地大門,並不難推開,莫言愁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推開,雖然也確實要花費不少的力量,但是,確實能夠開開。

    隨著大門的打開,本來黑暗的宮殿忽然亮起了一盞盞銀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殿,整個大殿裡所有的一切物品,也都是銀色的。

    莫言愁緩步的走進了這個大殿,怔怔的看著這宏偉的大殿,緩步的向前前進著,大殿的兩邊是各種各樣的莫言愁根本就沒有見過的各種巨大雕塑,他們或者怒目圓睜,或者慈目微閉,或者是眼是深深地思考之光,或者是在那裡嬉笑無盡。

    在莫言愁走到了一個有著巨大的角的,類似于鹿,但是又和鹿不一樣的雕塑前面的時候,本來已經被莫言愁打開的大門,卻自己緩緩的閉上了,莫言愁就站在那裡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大門緩緩的合在了一起,然後本來還存在的門縫竟然都消失了,整個大門已經和四周的牆壁融合在了一起。

    莫言愁驚惶失措,想要逃跑出去,但是,現在卻又從哪裡跑呢?剛才自己一個反映不過來,現在竟然就落到了這個地步,莫言愁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想了,怪自己吧,也已經晚了,既然回去是不可能了,那麼就只能往前走了。

    在莫言愁走到了第二組雕刻前面的時候,所有的雕塑的眼睛都睜開了,然後,就是那黑色的眼珠,仿若真正的活物一般,而這些黑色的眼珠,也是這個銀色的世界,唯一的不是銀色的東西了。

    莫言愁駭然的退了幾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再繼續前進,因為前面還有三十四組雕塑,自己才走了兩組雕塑就已經出現了這麼多的變化,如果再朝前面走的話,又會怎麼樣呢?莫言愁躊躇不前,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這個銀色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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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8:23
第二百七十章 甦醒

    “年輕人,是什麼讓你躊躇不前呢?”蒼老而又深沉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巨大的宮殿,莫言愁朦朧感覺好像那些雕像們都在說話一般。駭然的連連後退,最後後背都靠到了那已經消失的原來地大門上面。睜著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那巨大的宮殿的深處。

    “我已經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會被人叫醒。”那個蒼老的聲音依然在那裡自語著,仿佛是在和自己說話一樣。

    “你,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莫言愁現在已經是上下牙互相直打架了,在這個恢宏的大殿內,突兀的聲音,所有的一切讓莫言愁本來就已經非常疲憊不堪的精神快有一種發瘋的跡象。頭皮發炸也許就是莫言愁現在的感覺吧。

    “我?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我幾乎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叫做什麼名字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叫我銀龍。”這個蒼老的聲音和善的對莫言愁說著,語氣並沒有一絲的惡意。

    “你在哪裡?為什麼我看不見你?”莫言愁依然很是謹慎的說著,緊緊的靠著身後的牆壁,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那把佩刀。,“我?我就在你的四周,你就在我的身體內吧,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到我這裡的呢?”那個自稱是銀龍的聲音在說完了以後,整個大殿內就變得寂靜無聲。莫言愁只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喘氣聲以及感受到自己手心裡面冒出的汗水。

    那些本來已經睜開了眼睛的各種雕刻再次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整個大殿內唯一的與銀色不同的顏色也消失了,而莫言愁卻更加的恐懼了。

    “你原來是躲到我這裡來的,而且身體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原來是被銀龍碟牌帶來的啊。我就說怎麼會到我這裡來呢。”蒼老的聲音說來就來,一點也不給莫言愁心理準備的時間,把莫言愁真個是嚇的小心肝撲嗵撲嗵的狂跳,就差一點跳出胸腔了。“你不用害怕”在這裡你是最安全的。”那個蒼老的聲音可能是感覺到了莫言愁心的恐懼,溫和的對莫言愁說著,而莫言愁也不斷的給自己壯著膽。

    “你在哪裡?我能不能見你?”莫言愁儘量的想讓自己的聲音變的平靜一些,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說出來的話依然是顫顫的。“你現在就在我的境界內。這樣吧,如果你一定要看到我的話,那麼就一直往前走,走到了這座宮殿的最前面,你就能夠看到我了。”

    莫言愁伸手捏了捏自己已經發軟的雙腿,然後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著,隨著他不斷的前進,牆兩邊的雕像也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最後,這些雕像竟然全部都好像活了一般的在宮殿內走動著。

    在這個宮殿的最前面,有一座巨大的銀色雕像。雕像是一頭正在翻雲覆雨的銀龍,和莫言愁在外面見到的那個石碑上面的銀龍一摸一樣。

    “歡迎你來到我這裡。不過身為主人的我卻真的拿不出什麼禮物給你,就把你身上所帶的那一壺的銀龍之水送給你吧。“這個本來一直閉著眼睛的銀龍猛然間睜開了眼睛,並且張著大嘴對莫言愁說著話。

    莫言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活了的雕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些什麼,就那麼傻愣愣的站在那裡。

    “你,你,你竟然是活的?”半晌之後,莫言愁終於說出了一句話,舌頭都有些不好用了,好像有些打卷一般的說著,雖然已經非常的有心理準備了,但是,當真的看到是一個雕像在說話的時候,莫言愁還是忍不住的驚訝。

    “哈哈,你可以說我是活的,也可以說我是死的,活得也對,死的也對,因為這個世界就是我的世界,只不過我已經沉睡了太久,現在終於被你喚醒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估計也是銀龍碟牌帶你來這裡的原因,我就送你回去吧,你身上的傷我也會幫你治療。”伴隨著銀龍的話語,莫言愁的眼睛只看到了滿是銀色,朦朧,看到了那各本來不動的銀色雕像在飛速的變化著,然後化作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銀色巨龍開始向著天空飛去,模糊,莫言愁好像聽到了那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說著:“以後要照顧好自己!”然後莫言愁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這個時候,在海因堡要寨上面的那個銀色的光束已經完全的實體化了,除了最低下依然和莫言愁手的那把佩刀連著之外,其他的就已經完全的實體化了,是一頭正在烏雲張牙舞爪的五爪銀龍。

    暮然間,一聲嘹亮而又長的龍吟直震寰宇,如果說小紅以及哈亞的八階巨龍的聲音可以說是聲音震天的話,那麼和這一聲長的龍吟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打噴嚏一般。無數的一目睹這一現象的人都身不由己的跪在那裡,喃喃的向著那天空張牙舞爪的銀色巨龍祈禱著。

    朵兒巴是所有的祈禱者之的一個,懷緊緊的抱著那個自己麾下的勇士,朵兒巴對著那天空的銀色巨龍祈禱著:“偉大而又神聖的巨龍啊,請求你拯救我懷的這個生命吧,如果可以拯救他,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代價,永遠的忠誠與你!”在朵兒巴念完了以後,朵兒巴身後的幾個倖存的戰士也跪了下來虔誠的祈禱著。

    說來也怪,或者說是朵兒巴他們的真誠真的感動了天空的那一頭銀色巨龍,本來澆在他們身上的漂泊大雨竟然沒有了,四周是密密麻麻的雨水,但是唯獨他們所在的那一片地區竟然是乾燥舒適,連剛才落到地面上的水都已經消失了。本來在露露引起的那個光柱後已經恢復過來的那個墮落法師這個時候再次瘋狂的在地上滾動著,掙扎竟然把自己身上的一塊塊骨頭都要拽了出來,而門外的太殿下正在那裡仿照上次一樣的拍打和抓捕著那些正在對著天空的銀色巨龍磕頭祈禱的士兵。

    仿佛是發現了斯坦達爾邦大營的異常一樣,本來只存在於海因堡要塞上空的烏雲迅速的擴大,很快就遮蓋了斯坦達爾邦大營的上空,漂泊的大雨瞬間就落了下來,而天空的銀龍也隨著烏雲面積的擴大而體型也不斷的增大,並且活動的範圍也大了很多。

    一聲悲鳴從斯坦達爾邦大營內發出,一股黑色的煙霧就朝著天空跑去,仿佛想要逃脫什麼一般。

    但是,銀龍的巨口一張,一股銀白色的光芒發出,把那些黑色的煙霧給籠罩在了裡面,在裡面的黑霧不斷地發出淒慘的“吱吱”叫聲,銀球不斷地縮小,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實體化一般存在的球一樣,然後就猛地一收消失不見。

    莫言愁感覺自己的頭好疼,但是卻全身沒有辦法動,只是在那裡呲牙咧嘴的呆著,在心不斷的咒駡著那個竟然欺騙自己的什麼破銀龍。

    “這是給你治療,你要忍耐住,否則就會出大問題的,剛才還覺得僅僅是給你一壺銀龍水比較寒磣,就有人送來了禮物,這件小東西就送你玩了,以後也可以照顧照顧你。也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還是向以前那樣,那個聲音忽然的出現在了莫言愁的腦,莫言愁沒有辦法決絕。就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以後怎麼才能夠見到你?”莫言愁在心大聲的喊著,但是,那個聲音卻沒有回答。蘇菲等幾個人現在的眼珠都要冒出來了,就看到莫言愁頭頂的那一隻一直讓她們束手無策的箭只,現在已經完全的被銀色光芒遮蓋住了,而且似乎在銀光,竟然開始不斷的融化,確實是融化,但是,人們見過金鐵,但是又有誰見過木頭和羽毛融化的呢?而且,融化需要多麼高的溫度?在莫言愁這個血肉之軀的上面融化,又要多高的溫度,莫言愁能夠忍受得了嗎?

    但是,她們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想要靠上去都很難,因為莫言愁的身體周圍有一個無形的氣場存在一般,所有的想要靠近他的東西或者人,都接近不了他,會被這個氣場直接推出去。

    暴雨如瀑,天空已經整個的變成了一片烏雲蔽日的世界,在海因堡要寨上的烏雲延綿到了斯坦達爾邦大營的上空以後,四周的天邊交界處,翻滾的烏雲好似從地下冒出一般,迅速的遮掩了整個世界。烏雲很低,讓人有一種用手都可以摸到天上的烏雲一般的感覺。小紅已經落到了地面。

    太殿下在那一聲淒厲的叫聲從自己的大營傳出後,就臉色變得煞白,然後趕緊沖進了自己的營帳內。只見本來躲在裡面療傷的那個墮落法師已經化作了一團碎渣,只有照在外面的袍還算完好,提起袍,裡面落下了一點點的碎末,就什麼也沒有了。

    本來還按照太殿下的命令在那裡抓那些磕頭祈禱的士兵們現在也不動手了,所有的人都跪在地面朝著天空的那個翻騰著的白龍祈禱著,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但是,天沒有塌下來,卻好像漏了一般,無窮無盡的暴雨洗刷著整個世界,地勢比較低矮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澤國,人們逃離了自己的房間,爬到房頂上,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還好大營所處的是一個很高的地方,還不至於被水淹沒,但是大營內的飲水點已經開始向外泛水,水流過了大營,朝著地勢較低的地方跑去。

    天空,一陣陣的巨龍怒吼聲不斷的發出,聲音傳出去很遠很遠。

    太殿下在把袍提起來以後,就跪在了地上,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大營本來應該是密不透風的,但是現在裡面竟然已經積了不少的水,太殿下抬頭一看,只見營帳的頂上已經破了一個大洞,雨水就是從那裡源源不斷的流下。

    在走到外面的時候,整個營地已經被浸泡在了水,水把人們的腳面都已經淹沒了,不管是高貴的騎士或者法師,還是那些最最普通的炮灰兵,現在都虔誠的跪在地上,祈禱著天空的巨龍不要再發怒了,太殿下的雙膝一軟,撲嗵一下就跪在了了水裡,朝著天上的那頭銀龍磕著頭,希望它能夠原諒自己的錯誤,不要再降下這懲罰的暴雨了。

    不知道是不是祈禱的作用,還是天空的水已經倒完了。突兀的,天空訓過一陣暴風,把所有的烏雲全部的訓了個乾淨,而隨雲而走的暴雨也直接停止了。人們只看到那頭巨大的銀龍昂頭,駕雲朝著高高的天空飛去,最後消失了身影。

    而莫言愁身上的光芒也在持續了一會後,就變淡,最後消失了,那本來系著銀龍的從莫言愁的佩刀上所發出的光芒,竟然也消失了,蘇菲看得仔細,好像是猛地漲了一下,然後就被猛地吸進了刀一般,不過現在不是管那些事情的時候了,因為莫言愁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在那裡要著水。

    “水,快,拿水進來!“激動的希密對著門外的曼德拉和哈亞大聲的喊著。

    然後,隨著這一聲:“拿水進來!”整個海因堡都陷入了瘋狂的喜慶之。“領主大人醒了!”這是那些遺忘荒原的人對自己的領主大人的稱呼,無論莫言愁身居何職,永遠都是他們的領主大人……

    “將軍大人醒了!”這是那些經過了血戰後,殘留下來的幾十名殘兵們興奮的聲音。

    “公爵大人醒了!”這是那些新來的士兵,他們沒有見過莫言愁,但是那些殘存的士兵們的戰鬥精神鼓勵著他們,而那些殘存的士兵們告訴他們,自己的精神和將軍大人的相比差了太多太多,而這個將軍大人還是帝國的公爵大人,這是那些新來的士兵對即將見到自己心目的偶像的渴望和興奮的聲音。

    同時出現在莫言愁身邊的還有一個銀白色的水壺樣的東西以及一個小小的銀白色的小圓球。蘇菲等人在先前看的清清楚楚,莫言愁的身上除了那把握在自己手裡的佩刀就什麼也沒有了。

    在為了確定自己當初沒有看錯後,蘇菲問了莎婭以及茉莉。而兩個人則都搖著頭,明確的表示自己沒有見過這兩樣東西。既然不知道是什麼,那麼還是不要碰比較好。

    水被放在了莫言愁的嘴邊,小心翼翼的喂著他喝著,而莫言愁則好像吸吮甘露一般的貪婪的吸吮著這些水。在喝夠了以後,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蘇菲以及露露和希密三個最主要的大法師則仔細的檢查了莫言愁的頭頂,那裡原來有著一隻箭的地方,如今平滑光整,沒有一絲的傷疤的痕跡,哪裡還能夠看到半分莫言愁受傷的樣。

    在海因堡要塞的士兵們為自己的最高指揮官即將恢復健康而慶祝的時候,山下的斯坦達爾邦大營卻一片死氣沉沉,戰爭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進行下去了,因為整個斯坦達爾邦大營內一片死氣沉沉,士兵們當初的士氣已經被連著的兩次巨變而折騰了個乾淨,沒有人再願意打仗了,他們不願意再進攻海因堡,因為他們認定,剛才天空那下也下不完的暴雨完全是因為自己觸犯了神靈的意願,才會降下這懲罰之雨,來懲罰自己這群觸犯神靈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開始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祈求神靈饒恕的話,也許現在這裡已經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看著大營內低落的士氣,太殿下知道自己必須要撤回去了,因為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用了,讓現在這群士兵去攻打險關海因堡,估計他們連城牆都攻打不上去了。無奈的太殿下宣佈了全軍撤退的命令,雖然他是笨,但是,笨不代表蠢。沒有想到的是,太殿下的這一個決定,竟然為自己挽回了幾分已經丟失的軍心,得到了廣大士兵的擁護。

    回轉頭,看著那高高的座落在兩山之間的海因堡要塞,太殿下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就驅動自己的坐騎走上了回家的路,能不能再踏上這片土地?成了一個他一直問自己的問題。

    雖然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整隊撤退,但是,海因堡要塞的人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而且,現在自己的最高指揮官即將蘇醒,一切都要等到最高指揮官來決定,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巨大的敲打城門的聲音。

    朵兒巴的懷抱著自己最最忠誠的雙錘勇士,這個雙錘勇士在剛才就已經不能前進了,多虧了後來他們沒有經歷風雨的襲擊,否則現在說不定已經魂歸冥冥之了,不過現在也差不多了,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朵兒巴現在只有求救這些帝國的軍人了,只有他們才能夠挽救這個英勇的士兵的性命。

    如果不是這個雙錘勇士在斯坦達爾邦大營內的時候奮力為朵兒巴開路,也許朵兒巴早就已經死了,但是,現在這個最忠誠的士兵,就馬上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這如何能夠不讓朵兒巴著急,自己還有那麼大的仇沒有抱,正是須要大量的人手幫忙,但是現在自己唯一留下的就這麼十幾個人了,而其最強悍的人還馬上就要死去,這如何能夠不讓朵兒巴著急。

    在暴風雨剛剛停下,朵兒巴就帶著自己的士兵抬著這個受傷的勇士朝著海因堡要塞趕來,雖然上山的臺階上面依然有水在不斷的流下,但是卻不能阻礙他們前進的速度。

    因為這麼大的雨,而且要塞內還有正在進行的治療事情,所以,守城的士兵們並沒有太多的關注要塞前的動靜,到了現在慕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很多的士兵還有些大腦反映不過來。

    在朵兒巴在要塞前敲門的時候,莫言愁所在地房間內再生變化。那個銀龍送給莫言愁的小銀白色珠竟然自動的碎裂了,然後在裡面還是嫋嫋煙煙的冒出了一股濃濃的銀白色煙霧一般的存在,蘇菲等人不敢亂動,靜靜的看著那團銀白色的煙霧漸漸的變濃,最後出現了一個人行,本來就是銀白色的存在的頭部地方出現了兩盞看起來應該是眼睛一樣的存在的東西,而這眼睛也是銀白色的,在銀白色的物體上面出現了一雙銀白色的眼睛本來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上去卻並沒有什麼不協調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本來就應該是那樣存在的東西的感覺。

    這團銀白色的煙霧最後終於凝聚在了一起,凝結成了一個實體的存在,接著在手的地方凝結出了一枝銀白色的權杖一般存在的東西。應該和法師的法杖是一個道理。這個銀白色的人物有著衣服,一件巨大的銀白色的袍罩在身上,只露出了裡面眼睛一般存在的兩點銀白色的光芒。

    這個銀白色的人物出現了以後就靜靜的站在莫言愁的身邊,一動也不動的守衛在莫言愁的身邊。小公主疑惑的看著這個銀白色的人物,疑惑的皺起了眉毛,但是,這個銀白色的人物到底哪裡有些不太正常,小公主卻死活想不起來。

    “他,是不是,看上去和那個在帝都酒會上見到的那個亡靈法師一樣啊?”希密用肩膀拱了拱小公主,然後小聲的在小公主的耳邊說著,然後小公主就恍然大悟般的點頭,確實太象了,那衣著,那種神秘的感覺,都像是那個莫言愁當初猜測是領主級的亡靈生物的亡靈法師,只不過後來在老皇帝陛下去世以後,在帝都的搜索,無論怎麼找,最後也沒有找到那個亡靈法師,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是什麼關係。不過現在看起來,這個銀白色的不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的東西,對莫言愁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更加像是在給莫言愁做保鏢一般。

    隨著一聲呻吟,喝完了水以後睡了過去的莫言愁呻吟了一聲醒了過來。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莫言愁習慣性的起來以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睜了開來。

    哈哈,自己看起來沒有死啊,那個黑暗和銀色的世界,看起來是做夢的時候看到的。因為現在看到的是房的屋頂,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腦門上面怎麼沒有那支箭啊?看起來,自己以前的都是一場惡夢啊。這個時候,一聲驚訝傳進了莫言愁的耳朵裡,然後就好像立刻被緊緊的捂住了嘴一般。然後莫言愁就順著自己的目光看了過去。

    一道銀白色的身影進入了莫言愁的視線,而在銀白色身影的那一邊,是自己的幾個老婆。莫言愁一個一個的數著,全部都在這裡,一個都不少。

    露露也沒有受傷,而是在那裡瞪大了眼睛的看著自己。莫言愁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自己身上很好啊。不過自己明明記得,自己看見了一個人用箭射進了露露的胸膛,難道說,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呵呵,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莫言愁微笑的對自己的幾個老婆打著招呼。手在落下去的時候,被一個涼涼的東西冰了一下,莫言愁低頭一看,然後就愣在了那裡,這個東西明明是自己在那個迷迷糊糊的世界得到的那個水壺啊!可是,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呢?莫言愁開始揉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腦袋死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這一切都讓自己想不明白,那死夢非夢的世界,難道,那也是一個真正存在的世界?

    猛然間,莫言愁抬起了頭,看向了那個銀白色的背影,這又是什麼?

    莫言愁模模糊糊想了起來,那個世界的那個叫做銀龍的傢伙,說是把那一壺叫做什麼銀龍水的東西送給了自己,後來後來好像又聽到說又送了自己一樣東西,不過自己那個時候頭疼的要命,一點也不記得是什麼了?難道,說是送給了自己一個銀色的雕像?莫言愁對那個巨大的宮殿那銀白色的雕像可是記憶憂新,自己差點沒被那些雕像給嚇出個好歹來。如果真是那個神廟裡的雕像,那應該很不錯。

    想到了這裡,莫言愁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了這個銀白色的雕像的前面,仔細的看了半天,最後的出的結論是,這個雕像肯定不是那個巨大的宮殿裡地東西,因為那裡的東西莫言愁基本上都記住了,絕對沒有人的雕像。何況還是穿著衣服的。既然不是,莫言愁也懶得想了,先跟自己的幾個妻打個招呼。

    “都好啊!”莫言愁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對著幾個老婆打著招呼,但是幾個人很顯然還沒有回過神,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莫言愁。

    “我和你們打招呼呢?你們處於禮貌也應該跟我回個招呼啊!”莫言愁抱怨著,但是卻沒有怪幾個女人,因為她們本來沒有在一起,現在卻聚集到了一起,肯定是因為擔心自己的事情,才晝夜趕來的,看來自己應該已經昏迷了不少天了,連小公主都趕來了。

    莫言愁滿臉微笑的朝著幾個驚訝的女人走去,但是,這次莫言愁卻發現那幾個女人都看著自己的身後,而沒有看自己?莫言愁不禁奇怪的扭過了腦袋,然後就和一張銀色的臉龐對了個面對面。

    “啊!”一聲驚叫從房間內傳出,然後門外的曼德拉、哈亞以及泥腿都猛地撞開了門,沖了進來,準備保護自己家的領主大人,因為剛才那聲慘叫明明是從莫言愁的嘴裡傳出來的。

    但是進來了以後,除了看到莫言愁在那裡一個勁的用手給自己順著氣,就看到幾個夫人在那裡哈哈地笑著,還有就是一個銀白色的人在那裡站著。三個人愣頭愣腦的看了看,沒有什麼危險啊,怎麼領主大人剛才發出了那麼大的叫聲呢?難道說,領主大人受了重傷,腦袋壞了,也難怪,整個箭簇都沒進了腦袋裡面,這人的腦袋要是不受傷害,那才叫怪事呢!

    幾個人心痛的看著自己家的領主大人,不管領主大人腦袋是不是壞了,都是自己的領主,自己都要永遠的忠誠于自己的領主大人。

    “大人,您的腦,還好嗎?”憨厚的泥腿走到了莫言愁的跟前,用巨大的手掌在莫言愁的身後為莫言愁順著氣,卻差點沒把莫言愁給拍出毛病。

    “好了,好了,你還讓我活嗎?你大人我的腦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莫言愁鬱悶的說著,然後阻止了這個保鏢的善意行為。

    而莫言愁兩個手槎了搓,不好意思的看著莫言愁。

    就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徵兆的,泥腿的胸口好似被什麼東西猛烈地擊了一下一般,然後從他進來的那個門口飛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情景,但是,誰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這麼作的,因為泥腿的體重大家都是清楚地,除了那些猛獸外,如果是正常的人,估計還真不好找出來誰能夠一下把泥腿給擊飛。

    當莫言愁再次進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滿是泥水,因為剛才的暴雨已經將要塞內的每個角落都已經澆濕了,泥腿飛出去以後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直接就是屁股著的,差點沒把泥腿疼死。到現在,尾巴骨尖還疼的要命呢,最後還是在旁邊的戰士的幫助下才站了起來,然後就提著自己的佩刀沖了進來。

    “保護大人!”泥腿大聲喊完了以後,就沖到了莫言愁的前面,然後警戒的在房間內尋找著可能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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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8:43
第二百七十一章 投降者

    三個保鏢瞪大了牛眼想要找到什麼刺客,但是卻哪裡有人影。

    最後泥腿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叫著奇怪,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在確定了領主大人沒有事情後,三個人才走了出去,畢竟,領主大人剛剛蘇醒,應該有很多悄悄話,要和幾位夫人講吧。“說,你們剛才都看什麼呢?一個個目瞪口呆的!”莫言愁看屋裡也沒有外人了,惡行惡象的問著幾個人,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拽他。幾個人聚在一起在那裡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莫言愁看人家根本不拽自己,也沒著了,自己還能夠怎麼辦呢?沒辦法,就只能研究研究這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銀白色的東西是個什麼東西,剛才莫言愁一回頭,差點就跟著個傢伙來了個臉貼臉,所以在驚詫間大叫了一聲,不過泥腿到底是怎麼出去的,莫言愁還真就沒有研究出來。

    看到幾個人還是沒有搭理自己,莫言愁這可不願意了,自己好說歹說,也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竟然把自己撇在一邊,幾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

    對呀,病,自己怎麼把這個法寶給忘了呢?

    莫言愁一下可是茅塞頓開,心大喜,但是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面現痛苦,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腦門,在那裡低聲的呻吟著,然後就緩緩的靠著銀白色的雕像躺在了地上。

    幾個姑娘一直都在偷眼的看著莫言愁,她們剛開始的時候的目瞪口呆都是裝出來的,主要是因為莫言愁起來後,竟然只知道看著自己,在那裡不知道發什麼呆,竟然沒有搭理自己幾個操碎了心的人。女人的醋壇可不是玩的,那哪能隨便招惹,幾個人眼神一交流,就知道了應該怎麼做,然後就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莫言愁,不過看莫言愁身後確實都不是故意地,因為莫言愁剛一走,那個銀白色的東西,就好像影一樣的跟著莫言愁移動。

    這個時候,一看到莫言愁痛苦的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幾個人一下就亂了,忙亂的沖了過去,趕緊把莫言愁給抱到了床上,又是揉腦袋,又是溫柔的問著到底怎麼了。

    莫言愁心裡這個美,但是臉上卻依然是一片痛苦,一點也不敢表現出內心現在的真實想法。

    “都是你們,他剛剛好,你們都非要逗他,你們看看,這下出事了吧!”希密小嘴一撅,眼淚就流了下來,一邊給莫言愁揉著腦袋,一邊責怪的對其他幾個人說著。

    其他的人也都非常的著急,但是現在卻也沒有心思說什麼,一個個焦急的亂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噗哧!”莫言愁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然後,這個房間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處於了靜止狀態,然後粉拳亂下,把莫言愁砸的亂叫,當然了,其實莫言愁身上一點也不疼,只是,人家好心好意的給自己捶背幹什麼的,要是不出點聲音配合一下,那多對不起大家啊!

    就在眾女揮動小拳,準備好好的教心一下這個浪費眾人感情的傢伙的時候,門口卻不湊巧的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無奈之下,原本計畫的工作只能停頓下來,因為怎麼也要給這個人一些面不是。希密和露露兩個人緊緊的靠在莫言愁的身邊,用手掐著莫言愁的小嫩肉,而蘇菲則去親自開了門。

    進來的是泥腿,這個憨厚的野蠻人進來了以後,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的領主大人的臉上是一種奇怪的表情,而是恭恭敬敬的對莫言愁報告著:

    “大人,剛才在要塞門口,有十幾名斯坦達爾邦的士兵要求進來,他們說他們是忠誠於帝國的軍隊,被敵人的統率太殿下識破。逃了出來,現在隊伍裡面有一個重傷患,請求我們能夠進行救助。”

    莫言愁心裡這個高興啊,趕緊從椅上面站了起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趕緊借著這個機會離開這裡,去外面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也能夠擺脫這麼幾隻虎視眈眈的母老虎。

    “好,好啊,看來帝國的威望還是非常的高昂的啊,依然有人對帝國是忠心耿耿的,走,快帶我去看看忠誠于帝國的勇士。”莫言愁一邊說著,一邊就趕緊往門外走著,因為希密和露露的兩個小魔手已經跟著上來了。現在的莫言愁可沒有身穿鎧甲,身上穿的只是一身普通的衣服。

    泥腿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領主大人,以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家的領主大人可都是安哥拉斯山脈期於前而面不改色,永遠都是那樣的深沉,但是,今天怎麼聽到了幾個敵人的叛變分,就這麼的積極呢?

    想不明白是想不明白,但是領主大人都馬上就要走到門口了,自己也要趕緊跟著出去啊。

    那個銀白色的雕塑依然是跟在莫言愁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莫言愁沒辦法,也只能讓這個銀白色的雕塑一般的東西跟著。

    幾個姑娘互相無奈的看了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照能聳聳肩,然後幾個人坐在一起在那裡互相聊著,而蘇菲則倒在了床上睡著了,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ωωω.ㄧбk.cn

    莫言愁到了外面之後,就看到了地上全部都濕了。不過莫言愁也沒有多想,只認為是剛才下雨了,其他的方面也沒有多想,不過莫言愁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習慣性的把自己的佩刀帶了出來,不過怎麼說自己也是一軍之統帥,帶著武器才能顯示自己的身份不是。

    一路上,所有的士兵都對莫言愁恭敬地敬著禮,而莫言愁也面含微笑的回著禮,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本來必死的局面,現在還能夠活著站在這裡,和這些可愛的士兵一起說話,這就是一種幸福。

    等到了要塞面臨斯坦達爾邦那面的城牆的時候,莫言愁看到士兵已經很多了,兩個光明法師正在給一個躺在地上的傷患治療著,另外還有十幾個人被捆束著站在一邊,每個人的身後都站著兩名吉利帝國的士兵,他們都手拿著武器,緊緊的看著這些斯坦達爾邦的人。

    莫言愁估計這就是泥腿說得那些人了,看了看這些人的身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傷痕,鎧甲衣服都已經淩亂了,臉上也是一些血污,很顯然,就在不久前,他們經過了一場慘烈的撕殺。

    “我就是這裡的最高長官,你們裡面,誰是頭頭。”莫言愁在這些衣衫藍縷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面前站定,面色嚴肅的問著話。“我,是帝國的斯坦達爾邦第七聯隊的聯隊長。”一個臉上有著一道血槽的斯坦達爾邦士兵站了出來,莫言愁仔細的看了看,他身上的鎧甲雖然是這些人裡面最破舊地,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人的鎧甲絕對要比其他的士兵身上的精美了很多。因為臉上的血槽剛剛結了疤,以前流出來的血也沒有擦乾淨,依然有很多在臉上,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猙獰,但是這些還不是莫言愁最關心的,莫言愁比較關心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叛變,說得什麼終於帝國的軍隊,莫言愁覺得那純粹是扯淡,一看現在身上的樣就知道,肯定是叛變逃跑的路上被人追殺,才成了現在的樣。“那麼,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叛變?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能夠說服我相信你不是一個間諜或者是內應!”莫言愁整了整臉色,兩隻眼睛尖銳的看著這個斯坦達爾邦的將領。

    “我們本來就是忠誠於帝國的,卡爾馬克思舉兵叛亂,我們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但是,卻因為人少力單。沒有辦法抗拒,才不得不跟著他們一起叛變,本來是準備在帝國的軍隊攻擊的時候,從裡面給卡爾馬克思一擊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提前被卡爾馬克思的人發現了,我們無奈之下只能逃跑,但是一路被他們追殺,到了這裡,就只剩下我們這麼幾個人了。”朵兒巴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就編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對於莫言愁那鋒利的眼神,更加是坦然以對。

    莫言愁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對於這個將領說的話,莫言愁更加是一點也不信,因為如果是提前被人發現的話,就這麼幾個人,根本是不可能不被全部消滅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對帝國懷著忠心,自己來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聯繫的信件也沒有收到呢?不過,現在還不是揭露這個斯坦達爾邦帝國的將領的時候,因為至少他們卻是應該是和卡爾馬克思對著幹的,那麼,一切就都可以忽略了。

    伸出了自己的手:“歡迎你們回到帝國的大家庭!”莫言愁熱情的跟這個將領打著招呼。

    朵兒巴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有想到這個帝國的最高統帥,拒自己所知,還應該是一個公爵,並且還是一個領主的人,竟然對自己這個走投無路才來投靠帝國的人這麼接待,沒有一點的架。

    再回想一下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簡直就是一個最會享受得人,而且,對於自己這些下級的軍官那更加的都是直接忽略,基本上在他的眼睛,這些低階軍官都是直接等於不存在。如果能夠說句話,那簡直都是一件最最榮幸的事情了。

    朵兒巴的雙手還被綁在後面,急切間沒有辦法掙脫繩的束縛。

    “你們這是怎麼對待我們自己的兄弟的?”莫言愁立刻板著臉,對這那些依然站在那裡的吉利帝國的士兵喊著,然後這些士兵們迅速地反映了過來,給這些投降過來的士兵們解開了捆綁著的繩索。

    “對不起,我為我的士兵們的無禮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氣。”莫言愁謙意的對朵兒巴說著,在整個過程,莫言愁的雙手都沒有縮回來,而是一直舉著。

    朵兒巴在被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索後,首先向莫言愁敬了一個軍禮,因為斯坦達爾邦已經被吉利帝國統治了很久了,基本上已經同化了,所以在軍隊的禮節以及其他的一些民生等等方面,都已經和吉利帝國沒有什麼區別了,而兩者之間的部隊的軍禮則是完全一樣的。莫言愁在朵兒巴的敬了軍禮的時候,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然後也回了一個軍禮,因為比起握手,軍禮則更加的正規化和莊嚴。

    “歡迎你,將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斯坦達爾邦臨時部隊的總指揮,你所有的手下都依然歸你統管,雖然你們現在得人還依然很少,但是,我相信,你們會發展成為一隻能夠穩定斯坦達爾邦的安全和穩定地部隊的。”莫言愁宣佈了對朵兒巴的臨時任命,因為自己當初被調到這裡來的時候,可是有統管海因堡地區所有戰區軍政的權利的。所以任命一個臨時的斯坦達爾邦軍隊的總指揮,並沒有超出自己的權利。

    “謝將軍!”朵兒巴驚喜異常,立刻單膝跪地,對著莫言愁謝著恩。朵兒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好運,自己實際上已經是走投無路才投奔的帝國,卻沒有想到,竟然落了一個斯坦達爾邦的軍隊總指揮,雖然是臨時的,但是,只要自己好好的表現,難道就不會變成一個正式的?而且,斯坦達爾邦軍隊的總指揮,等到平定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自己可能就會變成斯坦達爾邦的最高權利者了,這個公爵大人權利再大,畢竟已經有了自己的領地了,無論怎麼說也不可能會留在斯坦達爾邦的,到那個時候。想到了這裡,朵兒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心只有一種幸運感和對未來的憧憬。

    “呵呵,起來吧,還希望你在以後的戰鬥,能夠好好的戰鬥,幫助我們能夠迅速地平定卡爾馬克思大公爵這個叛逆。”莫言愁也很高興,現在莫言愁最愁的就是對於斯坦達爾邦內自己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等到將來進入了斯坦達爾邦以後,自己可就真是要變成無頭蒼蠅了,連該搶什麼好的都不知道。這也就是莫言愁,要是其他人,現在誰還會想著將來搶什麼啊。不過現在可就好了,有了這麼一個熟悉斯坦達爾邦的人幫助自己,自己就可以無搶而不利了。

    至於說將來肯定是要分給朵兒巴的一些好處,莫言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既然要用人,那麼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了。

    伸出雙手,莫言愁把朵兒巴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親切的和朵兒巴說著:“咱們都說了這麼多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呢?”

    “末將叫做朵兒巴,是斯坦達爾都的一個將領,我得軍隊有一千五百人,當然,那是以前了,現在,只剩下這麼多了。”說到了這裡,朵兒巴的臉上有些黯然,而莫言愁則在一旁無言的拍了拍朵兒巴的肩膀。

    “我有一個哥哥,叫做吉赧藍,以前是斯坦達爾邦的皇家軍官,但是因為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結果被卡爾馬克思折磨的不成人樣,只能每天躺在床上,有口不能言,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人服侍,我和康斯坦定家族有不共戴天之仇,還希望大人能夠幫助我報仇血恨。”朵兒巴說到了這裡,就又要單膝跪下,結果立刻被莫言愁給拉住,這才沒有拜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卡爾馬克思大公爵和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們正好一起合力把這個帝國的叛逆徹底的消滅,也算是為百姓們能夠免於被這個傢伙統治做了一件好事。”莫言愁說得是言辭慷慨悲切,可惜的卻是沒有什麼感染力。朵兒巴在一旁聽得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感觸頗深的樣。

    “這個人是誰?”莫言愁指著那個躺在那裡的雙錘男問著朵兒巴。

    “大人,這個人是我的隊伍裡面的第一大力士,有萬夫不擋之勇,能使雙錘,每個有五百斤重,與人爭鬥之時,只要舞動雙錘,對方就不敢近前。我只所以能夠從敵陣逃出,全是靠了他和那幫兄弟們以命相博,我才能夠逃出生天,可惜的是在出來以後,被那些法師們襲擊的時候,被亂飛的碎石擊穿了腹部,流血過多,才到現在還沒有好。”朵兒巴說到了這裡,又想起了那些戰死的士兵,心不覺黯然。

    “哈哈,是真的嗎?那等他好了,可要好好的跟我的這個侍衛比試比試。”莫言愁聽了以後,心可是大大的驚訝了一把,一個錘五百斤,那可是一千斤啊,自己的手下的那些野蠻人還差不多,不過這個人一看也不是野蠻人這種特殊的種族,怎麼能夠有這麼大的力量呢?莫言愁現在是見獵心喜啊。

    “大人,他哪裡能和您的那些精銳將士相比啊,只不過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朵兒巴立刻躬謙的說著,這個比試可不能參加,因為現在還不知道莫言愁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人,比贏了吧,顯得莫言愁的手下無人,比輸了吧,會讓莫言愁輕看自己,對自己將來的發展也不利,這可真是一個兩頭難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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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空騎兵到達

    在接收了朵兒巴投降的軍隊以後,莫言愁又處理了被泥腿活捉的突巴,處理的方式很簡單,投降或者是被殺。其實莫言愁最開始是想把突巴放了的,畢竟自己和自己的老婆露露都已經沒有出什麼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非要怎麼樣。

    但是,朵兒巴的出現讓莫言愁改變自己的決定,因為他想到了當初的康斯坦定家族,就是因為吉利帝國的開國皇帝當初將整個的斯坦達爾邦封給了他,才有了後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的背叛,但是,如果自己在斯坦達爾邦將來立下兩個人呢?將整個斯坦達爾邦一分為二,一人一半,同時再由帝國派人進行管理,而作為地主的朵兒巴和突巴則只是負責協助的,那樣對於未來斯坦達爾邦的穩定豈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對於早就已經被泥腿搞的心膽俱寒的突巴,在這個雙項選擇題上連猶豫都沒有的就選擇了投降,這個昔日太殿下的第一猛將如今已經是瘦弱的簡直比久病除愈的人還要身體虛弱,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無損的,而且身體已經是瘦的只有皮包骨頭了,莫言愁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心裡都有些不敢相信,人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能夠活下來,這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

    “大人,我願意投降,世世代代做您的奴隸都可以!”突巴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在這件黑暗的房間裡,突巴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陽光了,今天竟然看到了那天那個被自己一箭射面門的人,而且看上去一點傷疤也沒有,突巴當時就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了,但是誰知道,莫言愁竟然面色含笑的坐了下來。“你是突巴將軍嗎?”莫言愁的聲音平和而又充滿了關懷一般,泥腿則站在莫言愁的身後,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個顫顫微微的跪在地上的突巴。

    “我就是突巴,不過不是什麼將軍,只是一個俘虜!”突巴被泥腿的眼睛看的全身直打顫,這一段時間,自己幾乎天天被這個面目兇惡得人折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夠堅持多久,可是,可恨的是這個人竟然不讓自己死掉。一想到自己無數次的幾乎就要快死,但是卻又死,不掉的感覺,突巴的心就揪了起來,難道,今天還要這樣折磨自己嗎?

    自己並不怕死,可是這樣的折磨自己,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夠接受得了。

    “呵呵,那一天,突巴將軍的一箭簡直是快若奔電啊,本人是想躲都沒有躲開,不過還好,幸好天神保佑,才使我得以安全,不過,我是愛才之心啊,希望能夠有突巴將軍這樣一員猛將,不知道突巴將軍是不是願意投奔到我的帳下?”莫言愁言辭誠懇的對突巴說著。

    突巴猛地一瞬間就怔在了原地”自己千想,萬想,但是就是沒有想到,莫言愁竟然是想要自己投降。一瞬間,突巴是百感交集,如果能夠活,誰願意死呢?但是,這畢竟涉及到一個人的名譽,自己無論怎麼說,也是一直忠誠于康斯坦定家族的,現在這樣,豈不是毀了自己一生的名譽?

    “我家領主問你話呢,難道你沒有聽到?”泥腿怒目圓睜,聲音跟打雷一般的問著已經有點迷茫的突巴,突巴在聽到了泥腿的話的時候,全身就猛地打了一個顫,這完全是身體的本能反映,連大腦都沒有經過。

    “泥腿,不要打擾突巴將軍,這畢竟是涉及到一個人的榮譽的問題。但是,突巴將軍,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我一言?”莫言愁說到了這裡,就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突巴的前面,伸手把突巴從地上扶了起來,並且按著坐在了旁邊的椅裡面,現在已經不是施加什麼恐嚇的時候了,現在是要進行情感攻勢了,要以理服人,其實也不是什麼理不理的,就是要給突巴找一個投降的藉口或者說是臺階。無論哪裡,都沒有人願意死,當然,那些墮落法師們例外。而那些甘願死掉的人,裡面雖然也有很多確實是慷慨激昂之士。但是,也有很多並不是那樣的,他們裡面有很多都是無奈,所謂名望,名聲,名氣,名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名’字。為了這個名,很多人都只能選擇死,如果你不死,那麼你就會被世人所貶低和污蔑,而一旦被那些吟游詩人們編進傳唱千年,萬年的長詩裡面,那麼自己可就永遠不要想翻身了,而自己還是世小,自己的家裡人,自己的朋友,都要受到自己的波及。所以,現在莫言愁要給突巴找到一個完美地臺階和投降的理由。

    “大人,不敢當啊,您有話請說。”突巴可是真正的有點感動了,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莫言愁對於自己這個差點就殺死了自己的人初次見面尚且如此,就可以想到莫言愁這個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得人了。“好,突巴將軍,我知道,你之所以現在不說,完全是因為心有所顧慮,我猜猜,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的。首先,你是擔心你的家人,因為他們現在還都處於卡爾馬克思的控制之下,如果一旦他們知道了你投降的消息,我想,你會害怕他們被卡爾馬克思的人加害,不知道我這一點猜得對不對?”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站在了那裡,並沒有象往常一樣的用眼睛看對方的眼睛,首先是,現在這種情況下,那種方法並沒有用,另外就是,莫言愁也確實沒有想起來。

    莫言愁把自己的背影賣給了突巴,一方面是顯示自己對突巴的放心,根本不怕突巴現在從自己的身後襲擊自己,另外一方面,是想要突巴看看自己偉岸的背影。可惜的是,人的後腦勺又不長眼睛,莫言愁根本沒有看到突巴實際上正低著腦袋在那裡想著事情呢,對於自己偉岸的身影以及良苦的用心,完全是沒有領悟到一點。

    “大人,您說的是實話。”突巴低著腦袋說著,然後抬起了自己的眼睛,而這個時候莫言愁正好在把身轉過來,等到莫言愁轉過來的時候,突巴已經抬起了腦袋,讓莫言愁心裡這個激動啊,看來自己的想法實際上是對的。

    “那麼,我想要說得就是,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因為你完全不用暴露自己。我這裡有鎧甲,而且,近身搏鬥的時候,你可以不用上陣。

    這樣,對方就不會知道實際上你已經投降了,還有一點,我想說得就是,你看看如今的形式,你認為,卡爾馬克思還有成功地可能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這次對於斯坦達爾邦的戰爭,帝國將不會再派一兵一卒,我唯一可以調動的兵力,就是海因堡地區的所有兵力,以及我的領地一一遺忘荒原的士兵,但是,我想,僅僅是這些兵力,用來消滅卡爾馬克思就完全足夠了,過不了幾天,我的領地的先頭部隊就將抵達,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了。”莫言愁說到了這裡,就停了下來,讓突巴有一個可以思考的時間。

    “等到我們勝利地時候,就是你顯出真身,和家裡團圓的時候了,卡爾馬克思如果能夠在我到達海因堡之前攻克這裡,進入帝國的話,那麼還可以多支撐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卻已經晚了,因為我不會再給他那個機會,而且,我緊緊的扼守著海因堡,就隨時可以襲擊斯坦達爾邦,卡爾馬克思因為受到我這裡的牽制,也不敢發兵從其他地方入侵帝國,只能集兵力防守,而我則可以在這裡養精蓄銳,待到兵力到齊,全部恢復了體力的時候,就可以一擊而下了,那個時候哦,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因為長時間的處於精神高度集之,應該已經會非常的疲憊了,攻克斯坦達爾邦幾乎是最輕鬆的事情了,而且,帝國其他的地方,也已經完全的封閉了靠近斯坦達爾邦這裡的一側。到時候,那些潰敗的軍隊也無處可逃,而最終被我圍殲在斯坦達爾邦。”莫言愁幾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說到了這裡,聲音不禁大了起來。

    “還有就是,你跟著卡爾馬克思這樣一個必定失敗的傢伙,將來,你的家人,你的女,你的朋友們,又將如何相處?他們會被所有的人所唾棄,我已經開始邀請帝國以及鄰近的帝國之最有名的吟游詩人前來。希望他們能夠編制長詩,以紀念我得那些英勇的將士們,而同樣地,那些反動的斯坦達爾邦的將領們,肯定也會被編進長詩,那麼,你希望,在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以後,你的後代們還會因為你的事情而被人們所羞辱嗎?這樣,他們即使活著,又有什麼樂趣?”莫言愁這次的話說完了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椅上面,端起了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然後靜靜的等待著突巴的回答。

    “大人,我願意投降!我願意世世代代作您的奴隸!”突巴從椅上面站了起來,然後趴在地上向莫言愁投了投降狀。

    “哈哈,好,好,能得到突巴將軍這樣的猛將,實在是我的幸福。”莫言愁大笑著從椅上面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把突巴扶了起來。

    滿面的喜色,莫言愁可是發自真心的高興。在突巴投降了以後,就離開了這間狹小的黑屋,住到了一個離莫言愁很近的房間內,莫言愁的老婆為突巴做了治療,聖法師的治療魔法簡直是神跡一般的存在,這也許是為什麼當年聖法師會從大陸上面消失的原因吧。突巴身上原本佈滿的傷疤在露露的一個魔法以後,就立刻全部的消失了,身上的皮膚光潔的簡直比自己當初還沒有受傷的時候還要好,突巴這個時候更加的確認了自己的投降絕對沒有錯。

    身體上的傷疤雖然可以很快的治療好,但是,身體長久的虧空,卻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以彌補身體的虛弱。

    在突巴養傷的時間裡,凱特曼騎著自己的獅鷲在隨後的一天就趕到了,而在過了幾天後,蕭格來就帶領著騎兵趕到了,面對身材魁梧的野蠻人雪獅騎兵,所有的士兵都心充滿了敬畏,而那些矮墩墩的矮人們,卻拿著比他們的身高還要高一些的武器,從身披重甲的穿山甲上面爬了下來。精靈騎士們則輕靈的穿行在人間,進入了自己的休息地。

    不過,最讓這些士兵們感到驚訝的,是那些身材高大的猛獁巨象,這些大傢伙在爬山的時候,一點也不費力。沒辦法,它們的一大步下去,往往其他的騎兵們都要緊倒持幾步才能追上。而它們的身上卻帶的不論是人還是物資裝備,都要比那些普通的騎兵們多了太多了,但是,問題也來了,這些大傢伙因為身高太大,竟然鑽不進這個門洞。這可愁壞了一眾的將領,德羅巴夫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大傢伙留在山腳,因為他們確實是太大了,但是,他還沒說出來,就有一個海因堡地區來的支援部隊的軍官說出了這個想法。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你們不用說了,這些猛獁巨象必須進來。”莫言愁的話是斬釘截鐵,這些猛獁巨象可是整個遺忘荒原的寶貝,竟然讓它們住在山腳,別說別人了,自己首先就心疼的受不了。

    莫言愁這一說,可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你說這城門就那麼大,你怎麼讓這些大傢伙進來啊?誰也想不出來個可以的方法,只能站在那裡當擺設了。

    “大人,不行的話,咱麼就把這城門給拆了吧!然後我帶我得人再把它修回來。您看怎麼樣?反正這邊也不打仗,等打完了仗再修也可以。”莫言愁一看這個矮人,竟然是矮人族長的小兒。這個小傢伙是所有野蠻人長老的寵兒,這次帶來的這些穿山甲騎士分為兩個部隊,第一部隊就是這個叫做克拉斯坦的年輕野蠻人帶隊的,後面來的就是莫言愁的老朋友達加所帶隊了,不過按照莫言愁的估計,達加帶隊也就是幫幫這個小傢伙,畢竟,矮人的未來還是要靠這些小傢伙的。“好,就這麼做!”莫言愁根本就沒有給其他的人反對的機會,就立刻同意了這個辦法口而小公主只是在一旁用眼睛看了看莫言愁,就什麼也沒有說了,到現在為止,這裡的人還都不知道這裡竟然還有帝國現在的實際掌權者,而小公主很顯然,也不願意這些地方的軍官們知道自己的身份。

    說拆就拆,在其他的人想要看看這些來自遺忘荒原的傢伙怎麼拆除這堅固的城門的時候,遺忘荒原的人再次讓她們長了見識。

    老黑這次算是露了臉了,自從上次和白狼王以及蟲王戰勝了小紅以後,老黑就一直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因為論身材,自己不是其他的傢伙的對手,論塊頭,自己還不行,再說跑的速度吧,還是不行。

    不過那次進化了以後的老黑,擁有了一副比那些遺忘荒原的穿山甲還要鋒利的爪,對於堅固的城門,老黑只是趴在城門上,然後揮動爪使勁的在那裡撓了一會,就撓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同時,城門樓上面也是泥上紛飛,矮人們的坐起這次算是找到了地方撒歡了,一個個的撓動四肢,一會就把城門樓給拆了個乾淨。而將士們則擔當起了搬運上石方的工程,因為這些石塊和泥上將來還要用,所以也都找了一個地方儲存了起來。在經過了足足兩天的工作後,然後在小白的怒吼聲,最後殘留在門洞上面的一道石橋也被拆除了。

    邁著大步,小白帶路,所有的猛獁們昂著頭,舞動著自己的長長的鼻,然後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鳴叫,走進了這座堅固的要塞。

    莫言愁抱了抱小白的鼻,雖然小白是蘇菲的寵物,但是對於自己的男主人,小白也是非常的熱情了,在莫言愁抱完了鼻以後,小白也用自己的鼻抱了抱莫言愁,然後輕輕地一卷,就把莫言愁卷著放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後伸長自己的鼻,長長的叫了一聲。

    海因堡要塞因為主要是用來防禦斯坦達爾邦這邊的,也因為是要塞,所以城門一般都比較小,特別是朝著帝國的這一邊,城牆本來就低矮,再加上城門小,所以才造成了小白他們進不來,而海因堡要塞的正面,也就是朝著斯坦達爾邦這邊的一面,則根本沒有這種顧慮了,因為這邊的城牆幾乎已經有另外的一邊兩倍高了。配備的城門讓小白他們穿過是綽綽有餘。

    蕭格來差點沒把莫言愁給抱的喘不過氣,在松了莫言愁以後,就把泥腿叫到一邊訓了起來,而泥腿這個已經被海因堡要塞的人公認為脾氣最不好,最厲害的傢伙,竟然只是低著腦袋,在那裡被這個新來的傢伙訓著,所有的人都在考慮,這個新來的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竟然連自己的大哥大都跟訓孫一樣的訓著,而在公爵大人去勸說的時候,竟然連公爵大人都被訓了,這個傢伙是不是太厲害了?

    這一晚,莫言愁喝得是酩酊大醉,他太高興了,因為這麼多的人都到了,而且還是自己最放心的蕭格來來了。而蕭格來也是喝得大醉,在喝醉了以後,蕭格來摟著莫言愁是失聲痛哭啊,一邊哭著,還一邊說著:“你個混蛋,你上了戰場就那樣的不要命,要是真出個好歹,你一後讓我們領地的這些人都怎麼活啊?你差點沒把我嚇死!”

    莫言愁也是酒喝多了,人也放開了,也不拘束了,摟著蕭格來在那裡說著:“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這人就是命大,你看都多少次了,沒事,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士兵們為我拼死效力,我也才對得起他們啊!”

    “放屁,你不上戰場,我們一樣拼死殺敵,你的價值,不在於在戰場上面拼死搏鬥,而是帶領領地的百姓們過上好的生活!”蕭格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揍著莫言愁,然後就在迷迷糊糊,兩個人摟著打在了一起,然後最後互相就這麼摟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兩個人都覺得身上比較疼痛,洗了洗臉,也沒仔細看,就走了出來,然後兩個人先見的面,互相就笑了起來,這個問那個是笑什麼。那個也問這個是笑什麼。最後在一碰,才知道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雖然腫消了,但是,臉上依然還有一些地方腫著。回去了以後,又讓法師過來給治了治。才恢復舊貌,走了出來見人。

    “你們為什麼不給我們治療好了?”見了自己的幾個老婆正在那有說有笑,莫言愁不禁氣火上頭,自己怎麼說也是領主,再說了,還是你們的男人,那個傢伙你們不管也就算了,怎麼連我也不管?多虧兩個人早上沒見外人,這要是看了外人,還不把臉丟大了?

    “誰讓你們兩個那麼親熱呢?搞的我們都沒有辦法吃飯,而且,兩個大男人還摟抱的那麼緊,最後還是靠了泥腿他們的幫忙,才把你們給分開的,要是再給你們治療,你們以後還不整天這麼幹啊?那我們以後就沒有辦法吃飯了。”希密瞪著眼睛對莫言愁說著,根本就不怕莫言愁帶有威脅的眼睛。

    “你再這麼看我,我就和其他的姐姐們一起治你!不給你們兩個治療,這是我們一起通過的決議!”希密最終還是害怕了,在那裡硬挺的說著,但是,趕緊拉了其他的幾個人給自己壯氣。

    莫言愁一聽希密這麼說,也是沒氣了,自己可惹不起這一群母老虎,想想,自己好像還差人家的呢,莫言愁立刻口風放軟。

    “我們那哪是什麼親熱啊?我們那是好久不見,所以特別地想念對方,所以才會那麼的激動。是不是啊?”莫言愁轉過了頭去找蕭格來,卻發現這個最仗義的兄弟竟然已經人跡無蹤了,氣的莫言愁這個牙癢癢。

    就在一群姑娘等著繼續看莫言愁自己編故事的時候,天空忽然傳來了一聲聲的獅鷲鳴聲,以及一陣陣的飛龍的鳴叫聲。

    聽到了這些聲音,莫言愁心頭大喜,這些應該就是自己的領地內派來支援自己的剛洲訓練成功地一百名獅鷲騎士以及一百名飛龍騎士,而房間的外面現在也已經暄騰了起來。“走,快走,應該是咱們的獅鷲騎士以及飛龍騎士到了。”莫言愁拉起希密的手,就朝著門外跑著,在希密的驚叫發出之前,已經跑到了門外。

    一出門,就看到天邊已經出現了兩個方陣,前面的是十排十行,後面的也是十排十行,曼德拉已經和凱特曼騎著自己的獅鷲飛上了天空,然後引導著這兩個方陣降落到為他們準備好的地方。

    皇家獅鷲騎士大隊的那些騎士們也都伸著脖看著天空的那些獅鷲,這些獅鷲的體形都普遍比皇家騎士團的那些獅鷲要大上一號,而且看獅鷲和其實的配合簡直就是親密無間,幾乎是騎士一個手勢或者是動作,獅鷲就會作出正確地動作,根本沒有需要糾正的地方,你看這些獅鷲以及飛龍們降落的時候,全部是一排一排的落下,等到前面的一排降落好了以後,下一組再繼續降落,而其他的則維持著原來地位置,在原地懸浮著,僅僅是獅鷲們這份聽話的能力,就不是皇家騎士團們可以相媲美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其他的人都高聲的為這麼多的獅鷲騎士以及飛龍騎士而叫好的時候,皇家騎士團的這些獅鷲騎士們則一臉的佩服和擔憂,他們對於這些新來的獅鷲騎士們對獅鷲的控制能力是由衷的佩服,但是,也為這麼強大的空騎兵力量沒有掌握在帝國的手裡感到了不安,雖然說莫言愁領主是帝國小公主的未婚夫,但是,他畢竟不是帝國的皇家成員。而只能算是一個帝國的領主,猶豫現在的卡爾馬克思的例擺在眼前,人們對於莫言愁擁有這麼大的武裝力量還是有了擔憂。不過這些就不是莫言愁現在所能夠知道了。

    莫言愁正拉著希密的手,朝著獅鷲們和飛龍們落下的地方跑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這最新一批的空騎兵了,這可是凝聚了自己和老馴獸師太多的辛勞了,同時為了這些坐騎,也耗費了莫言愁一大批的財富,雖然莫言愁可以說地上是財大氣粗,但是這麼大筆的財富支出,莫言愁也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天空的空騎兵們依然還在緩緩的一隊隊的降落,他們降落的地點非常的準確,落下了以後也還是仿若是一個個的方針一般,因為要塞的條件限制,所有空騎兵的坐騎都只能聽落在露天的場地裡面,而沒有可以躲避風雨的地方,現在的遺忘荒原已經建成了龐大的蜂巢一般的用來讓這些空騎兵們的坐騎降落休息的地方。

    在降落到了地面以後,這些空騎兵們都會好好的照顧一下自己的寶貝坐騎,然後就站成了一列列的佇列,等待著檢閱。

    當莫言愁到達的時候,獅鷲騎士們已經基本上全部落完了,正在由後面的飛龍騎士們降落,一個看上去長得有些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正在那裡整理著所有的獅鷲騎士的佇列。而曼德拉和凱特曼則還沒有落下來,依然在空指揮著飛龍騎士們。

    看到莫言愁出現,這些遺忘荒原來的空騎兵們都非常的激動,但是他們依然站成整齊的佇列,更加的昂首挺胸,讓莫言愁能夠看到他們最好的一面。

    莫言愁這個時候,鬆開了拉著的希密的手,然後面含喜悅的看著這些空騎兵,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實戰的表現會怎麼樣,但是,僅僅看他們現在的樣,估計實戰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再經過一段的訓練,這也是一隻強大的精銳空騎兵了。

    在經過了一段焦急的等待後,整個天空所有的空騎兵都降落了下來,而莫言愁的幾個老婆以及其他的幾個巨龍騎士和帝國皇家騎士團的獅鷲騎士們都趕到了這裡,當然,還有很多的地方駐軍,這個時候用來維持現場秩序的,都是蕭格來帶來的那些騎兵戰士,他們在坐騎的背上就是合格的騎兵,下了坐騎,就是一名合格的步兵。

    在所有的空騎兵都站好了位置,整個方陣又經過了幾次的自己排列和檢閱後,才算是佇列整理完畢。曼德拉和凱特曼並沒有站在這些隊伍之,作為遺忘荒原最早的兩名空騎兵,他們一直是作為莫言愁的貼身親衛存在的,這個時候也不例外,依然是緊緊的站在莫言愁的身後,但是,兩個人的眼睛都是灼熱的看著這些空騎兵,他們已經只有兩個人在天空飛翔了很久了,其受的氣可能只有他們才能夠清楚,基本上起不到空騎兵隊地面部隊的威攝和殺傷力,更多的時候是作為一個傳令兵存在,但是,現在,有了這麼多的空騎兵,以後遺忘荒原的空騎兵就具有了強大的攻擊力,如果一個部隊的防空能力太過薄弱的話,僅僅是這些空騎兵就足以將這個部隊給打亂了。

    “報告領主大人!按照命令,遺忘荒原新編第一空騎兵大隊獅鷲大隊應該在三十天內從領地趕到海因堡要塞,實際使用了二十七天,提前三天到達,整個大隊出發地時候滿員一百人,實際到達人數一百人,請領主大人驗收。”那個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昂首挺胸的跑到莫言愁的面前,然後敬了一個軍禮,在莫言愁回了禮後,幾乎是用吼的向莫言愁報告著。

    “好,很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莫言愁滿臉的喜悅,這是自己的隊伍啊!

    “報告大人,我得名字叫作李察!”這個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對於自己這個名字是那樣的驕傲和自豪,回答的時候,粗大的嗓門差點沒把莫言愁的耳朵給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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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9:24
第二百七十三章 即將到來的決戰

    “好好,真是一個猛將啊!”莫言愁高興的用手拍了拍李察的肩膀,笑呵呵的說著,對於這個憨厚的獸人戰士,莫言愁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你是新的一批獅鷲騎士裡面的吧,以前的十名獅鷲騎士裡沒有你,對嗎?”莫言愁笑呵呵的對站在那裡的李察說著。“是的大人,我是最近才遷移到領地的那一批奴隸裡面的,看到領地徵召獅鷲騎士,我就去報名了,沒想到就成功了。”說到這裡,李察憨厚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呵呵,老馴獸師能夠讓你擔任這一百名獅鷲騎士的領隊,看來你的能力應該相當的不錯,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讓你帶隊的。”莫言愁很肯定地對李察說完了以後,就看著後面的那個飛龍騎士的領隊,這個飛龍騎士的領隊是一個精靈,纖細的身體現在仿佛貯滿了力量一般。

    “報告領主大人,遺忘荒原新編第二空騎兵大隊,飛龍大隊前來向您報告,按照計畫,我們應該在三十天內從領地趕到海因堡要塞,實際使用時間為二十七天,出發時滿員人數一百人,實際到達人數一百人,無一人掉隊,請大人驗收。”

    同樣是乾脆俐落的一個軍禮,這個精靈也是昂首挺胸的對莫言愁回答著,回答的聲貝一點也沒有因為是精靈而比李察這個獸人低了幾分,而且因為精靈的聲音本來就悅耳動聽,聽上去反而更加的舒服,卻少了一些李察那種獸人的沉澱和滄桑感。

    李察在旁邊用牛眼瞪了一眼這個精靈戰士,然後就目視前方,完全無視這個人的存在了。莫言愁從旁邊看著就樂了,看起來這兩個人只見應該還有些矛盾,不過兩個人都是領地的空騎兵領隊,希望不要因為這麼點小事情而鬧出什麼矛盾來,看來自己要觀察一段時間,然後再確定是不是找這兩個人談談。

    “好,也是我們領地的一員幹將啊,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領地的飛龍騎士的領隊長。”莫言愁也用手拍了拍這個精靈的肩膀,省得兩個人到時候又因為這些小事情而比起來。

    “大人,我得名字叫做吉爾。”這個精靈的回答簡單幹練。

    就在莫言愁準備再勉勵一些的時候,卻聽到前門的城牆上面傳來了警報聲。

    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難道是斯坦達爾邦的人又來進攻了嗎?可是,那些傢伙才剛剛撤退沒有多久啊!

    莫言愁扭身看向了城牆的位置,然後就看到斯坦達爾邦的那邊的天空,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一片的空騎兵的身影。

    “看來這次來的是大頭了。卡爾馬克思這個老混蛋看來是準備和咱們死磕了。”莫言愁喃喃的說著,因為他已經看清楚了,那片空騎兵全部都是飛龍騎士,前面有一個黑龍騎士領隊,後面的飛龍騎士少說也有四五百號,這麼大的數量差距,本來已經完全能夠壓制海因堡要塞的空騎兵了,可惜,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裡竟然又來了一百名飛龍騎士以及一百名獅鷲騎士。“所有的空騎兵,立刻上天,讓我們的客人好好的認識一下我們的實力。”莫言愁感覺自己這邊現在應該還是有實力的,所以就讓自己的空騎兵全員出動,想要壓制一下那邊的空騎兵。

    聽到了莫言愁的命令後。本來已經站好了隊的遺忘荒原空騎兵們迅速地回到了自己剛剛落下的坐起身邊,準備升上天空,而哈亞也找到了自己的八階冰霜巨龍,飛上了天空,整個空騎兵的降落場都處於一片的忙亂之,唯獨小紅一聲怒吼,然後帶頭飛上了天空。因為小紅完全不用帶人,所以一接到莫言愁的命令,立刻就起飛了。莫言愁則在泥腿等人的陪伴下,迅速地朝著城牆走去,莫言愁想要看看,到底對方來了多少人。自己也好做好提前準備。ωωω.ㄧбk.cn

    一路上,都看到士兵們忙碌的尋找著自己的位置,在這幾天裡,城牆上當初已經被拆毀的各種守城器械已經全部修復了,因為海因堡地區源源不斷的運送著各種這裡需要的物資。在攻城的時候,被毀壞的城牆,也全部修復了。一場惡戰看來馬上就要再次席捲海因堡要塞,只不過海因堡現在的守軍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一千五百名地方軍隊了,而是在配合了強大的空騎兵以及各種遺忘荒原提前趕到的騎兵後的部隊,而且,海因堡地區在接到了莫言愁的命令以後,已經向這裡輸送了一萬多名士兵,完全可以將這道城牆守住了,可惜的是,還是欠缺一部分的法師,遺忘荒原的法師們都跟在麻經的步兵方陣裡面前進,他們到達還需要一段時間。當莫言愁走到了城牆上面的瞭望塔上的時候,還是驚訝的愣在了那裡,因為,他看到了無窮無盡的士兵,各種的攻城器械,而且,天空,在自己剛才看到的五百多飛龍騎士的基礎上,仍然在源源不斷的出現新的飛龍騎士。

    “在龍之大陸有一個根據地,真是好啊,竟然能夠擁有這麼多的飛龍騎士,我什麼時候能夠擁有這麼多啊?”莫言愁兩眼發紅的看著那滿天的飛龍騎士,這不是畏懼,而是嫉妒,極度的嫉妒。“將來,我一定要搶了卡爾馬克思的這塊根據地,這樣,我就也能夠擁有這麼多的空騎兵了。”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低著頭繼續的觀察地面上的那些斯坦達爾邦軍隊,然後,眼睛就已經不能說是用紅來形容了,哈喇都快流下來了。

    漫地的旌旗招展,一直蔓延到了天地交接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到底有多少人,只能夠看到無窮無盡的軍隊,仿佛沒有窮盡一樣的出現著,而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大片的地行龍騎士,這些在地行龍軍團內被當作寶貝的東西,在這裡竟然就是先頭部隊的配置,用來探路用的,緊隨在地行龍後面的是一種體形龐大,但是前進速度慢了很多的龍獸,一共頭這種龍獸,前五後四的牽扯著一個巨大的移動營帳正在緩緩的朝著海因堡要塞移動著,在這個巨大移動營帳的上面,插著一根高高地旗杆,旗杆上面掛著一面巨大的旗幟,旗幟上面的圖案是泊藍絲樹的小碎饒了一圈,裡面是一個正在舉劍奮砍的騎士形象“這是斯坦達爾邦的領主旗幟,看來卡爾馬克思親自來了。”小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莫言愁的身邊,在看了那面巨大的旗幟後,終於聲音沉重的說出了莫言愁正在琢磨的謎底。

    在這個巨大的移動營帳車攆的後面是一片的重甲步兵,這些步兵都穿著沉重的鎧甲,手還拿著沉重的盾牌,前進的過程,鐵甲的片彼此碰撞,不斷的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磨肩擦肘發出的那種聲音告訴了人們這支軍隊的軍魂。即使是遠離那裡,莫言愁也感到了一陣的氣息迎面而來。

    莫言愁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小看卡爾馬克思了,卡爾馬克思能夠屹立于斯坦達爾邦這麼多年不倒,並且讓帝國央都要禮讓三分,如果僅僅是依靠自己以前見到的那些人,估計也不會有這樣的能力了。也許,自己現在看到的,才是斯坦達爾邦的真正的實力。在這些重盔重甲的重步兵的兩邊,是身穿輕皮甲,專門為這些重步兵掩護兩翼的輕騎兵,他們騎著座下的戰馬不斷的巡視在重步兵的兩翼,以防止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會在重步兵的行進給予重步兵以致命的打擊。

    在重步兵的後面,就是成片的輕步兵,這些輕步兵一共有二十多個軍團一樣的單位存在,身上都穿著輕便的鐵甲或者是牛皮甲一類的鎧甲,手則拿著輕盾牌或者是刀斧,跟隨著部隊前進著。

    而在這些輕步兵的後面,就是成,片的法師軍團,法師軍團按照不同的分類,組成了各個的軍團,有火系法師,有雷系法師等等,然後再法師的後面就是成片的騎兵,有輕騎兵,有重騎兵,還有遊騎兵,因為距離的關係,莫言愁看得不是太清楚,也沒有發現弓箭手軍團在哪裡,但是,僅僅是這些自己看到的軍團,就足夠讓自己喝一壺了,看起來,這次應該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還好自己已經把要塞前面的地方清理乾淨了,並且也修復了各種城防設施,應該能夠阻擋一陣了,畢竟,海因堡要塞的位置實在是對防守者太有利了。

    天空當最後所有的空騎兵都出現後,幾乎已經看不到天空的太陽了,密密麻麻的飛龍騎士幾乎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容了。

    “卡爾馬克思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空騎兵,即使他在龍之大陸擁有據點,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空騎兵。這麼多的空騎兵,僅僅是吃,就能夠把整個的斯坦達爾邦吃垮,卡爾馬克思一定是瘋了,否則,他怎麼會找這麼多的空騎兵。”莫言愁幾乎是神經質的在喊著,因為他太有深切的感觸了,即使是以自己的實力,在擁有了這麼多的空騎兵以後,如果再想增加,都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自己的領地最多是支持五百名空騎兵的存在,但是,遺忘荒原是什麼地方,那裡有著幾乎相當於全國所有地區加起來的寶石產地,而且,還擁有魔晶礦以及魔法金屬礦產以及鐵礦等等礦藏,地面上還有這豐富的物產,可是,即使是這樣,自己都要小心翼翼的花錢,以防止一下就把整個領地的經濟毀滅了,那時候,就無法挽回了,但是,卡爾馬克思竟然擁有這麼多的空騎兵,莫言愁僅僅是大概地看了一眼,就最少有百多名空騎兵,這怎麼能夠不讓莫言愁吃驚,而且,地面上,卡爾馬克思的部隊估計最少也有幾十萬人的樣,這要多少錢?多少錢才能夠養起來這麼多的部隊?沒有一個士兵的身上的鎧甲和武器是簡陋的樣,全部都是精工細做的好東西。

    難道自己這個新興的領主,和人家這個老牌的貴族,差距就這麼大?莫言愁這個鬱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以前感覺自己就已經非常的厲害了,現在看來,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自己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些,看起來,波力拔絲之所以能夠那麼痛快的答應自己,可能真的,那些物資補給,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毛毛雨,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想到了這裡,莫言愁的心又不禁鬱悶了一下。

    “天哪,看那是什麼?”希密驚訝的叫聲,讓莫言愁從沉思之把精力再次的轉移到了現實之。

    順著希密的手指看去,就看到遠遠地,一頭體形比科魔多龍還要大的龍獸,拉著一個巨大的機器跟在隊伍的後面。

    “那,那是大型號的魔晶炮!”在仔細的看了半天後,小公主最後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著:“但是,他怎麼能夠擁有這麼大型號的魔晶炮呢?難道,帝國的那些密探們,對這個消息一點都不知道嗎?”

    “呵呵,恐怕,那些被派往斯坦達爾邦的密探們都要麼投靠了卡爾馬克思,要麼就已經被徹底的清理出了斯坦達爾邦,讓他們神秘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莫言愁說的聲音非常的難聽,因為,叫才自己還認為如果依靠要塞進行防守會非常的有利的,但是,在看到了那些大型號的魔晶炮後,莫言愁本來躊躇滿志的心情一下就好像被捅漏了的氣球一般,一點底氣也沒有了,在這些巨大的魔晶炮的襲擊之下,要塞的正面城牆,到底能夠堅持多長時間呢?沒有人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魔晶炮因為來自於魔法科技大陸,所以一直都是異常的昂貴,如果擁有了的話,也都是用來防守城池的,象卡爾馬克思這樣搬著用來攻打要寨的,可能還真的是頭一次,但是,他既然敢搬來攻打海因堡要塞,肯定是對自己有著強大的信心,所以才會作出這種決定。“沒事,這種魔晶大炮最多也就是從山腳攻擊到要塞的前部。”小公主自己說著說著都沒了底氣,人家根本不用攻擊到要塞的後部,只要能夠攻打到前部就足夠了,因為要塞的前部才是真正的防禦重點,而後部,則主要是生活和訓練區,那裡基本上沒有什麼防禦設施,一旦敵人攻破了要塞的前部,就能夠直接佔領整個的要塞了。

    在天空,小紅挑釁的朝著帕博漢姆吼叫著,但是帕博漢姆只是恨恨的看了看這頭狡猾地黑龍,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他無法忘記那慘烈的一幕,自己的戰友被這個紅色的巨龍直接撕成了碎片,而他的坐騎,那頭黑龍,竟然被開了膛一般的殺死,那各種顏色的內臟現在仿佛還出現在帕博漢姆的前面。

    但是小紅也僅僅是示示威,而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因為對面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自己一旦沖了進去,估計很快就會被無數的飛龍騎士給圍死了。

    而其他的空騎兵們也控制著自己的坐騎,緊守著自己的位置,和對面的敵人對峙著。看著這個情景,莫言愁想到了自己剛來的時候,那個時候雙方的空騎兵就是這樣的對峙,而最後小紅利用了敵人的輕敵,殺死了對方的一名黑龍騎士,使的自己最後贏得了勝利,但是,這次呢?

    面對著密密麻麻的飛龍騎士,巨龍騎士根本就不敢沖進去,因為五名巨龍騎士一旦進去的話,就會被淹沒,而二百五十名的其他的空騎兵也只能幹看著,而幫不上忙,因為他們根本不可能沖進那麼多飛龍騎士形成的包圍圈。況且,對方還有一頭黑龍。

    在最後還沒有看到有多少敵人後,莫言愁離開了城牆,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大廳內,同時回來的還有其他的人,除了天空的空騎兵們沒有降落外,其他的地面上的將領們都面色沉重的回到了這裡。

    “好了,現在,我也不想多廢話了,敵人已經來了,而且,數量有多少,我向你們剛才也都看到了,明天,也許對方就要發起攻擊了,那麼,我現在想要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的意見?”莫言愁坐在主座上面,對著那些將領們說著。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從剛才看到的情況判斷,自己這一方無論是從人數上,還是從裝備上,都要遠遠地比對方弱,在這種情況下,又讓自己這些人怎麼防守呢?這幾乎是一個必死的局面。

    “好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麼,我先說說我的想法,然後你們在說說你們的想法。”莫言愁見無人開頭,決定自己開個頭,搞個拋磚引玉。

    “今天,我們看到了對方有數量龐大的軍隊,並且有各種各樣的攻城機械配合,我估計很多人已經害怕了,因為,我們應該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龐大的敵人吧,呵呵,說實話,我心裡也發毛。但是,發毛也沒有用啊,我們最後還是要面對對方,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要做好迎接作戰的準備,我們現在已經把各種城防器械都已經修復好了,唯一的缺憾就是,我們沒有想到,對方會運來大型的魔晶炮,但是,即使他們運來了魔晶炮又如何?我們難道就不防守了嗎?讓他們沖進帝國的內陸,毀壞我們的家園嗎?你們都是男人,我想,是男人就不會那麼選擇吧。

    我們肯定會有犧牲,因為這是戰爭,不是什麼遊戲,大家嘻嘻哈哈的就過去了,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裡的,如果創世父神要收我走,那麼就讓我戰死在這裡吧。你們誰如果害怕了,那麼,現在還來的急。告訴我,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但是,如果你現在不走,等到正式開戰的時候,誰要是給我掉鏈,臨陣退縮,那麼就不要怪我姓莫的到時候不認人了,雖然大家打仗確實很辛苦,但是,我一樣是不會留情面的,那麼,現在大家就表個態吧先。”莫言愁本來想要拋磚引玉的想法說著說著就變了味,最後變成了讓人表忠心了。

    “大人,咱們遺忘荒原的人,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我們的信念就是永遠追隨大人,所以只要大人在哪裡,我們就會在哪裡,我們絕對不會走的!”蕭格來首先帶頭表了態,遺忘荒原的士兵怎麼可能會拋棄莫言愁而獨自逃生呢?即使他們死光了,也要保證莫言愁的安金,這就是整個遺忘荒原所有軍人的共同信念。

    “好,好,真是好樣的,不愧是我莫某人的兵,我為你們感到驕傲,我們遺忘荒原的兵都是好樣的。”莫言愁雖然早就知道這些跟隨自己從遺忘荒原來到海因堡的士兵絕對不會拋棄自己,但是,在聽到了蕭格來這個和自己最親近的野蠻人的話以後,依然還是被感動了,平時嘴上說的再好,也不如表現的時候表現的好有用。

    “大人,請您能夠允許我們這些矮人為您抵擋那些敵人的進攻,當我們的鮮血流盡了以後,再讓其他的人上吧!”矮人克拉斯坦說著就要跪在地上求軍令了,這可把莫言愁給嚇壞了,這不是找抽呢嗎?你們要是都死光了,讓我回去怎麼跟那些矮人們交待,那些傢伙還不把我這個領主給揍一頓啊?而且,這些可都是自己的親兵,並且戰鬥力都非常的強大,怎麼能夠白白的被那些魔晶炮消耗呢?

    在克拉斯坦還沒有跪下去的時候,莫言愁就趕緊跑了下去,然後緊緊的拉著克拉斯坦的雙手,死活不讓克拉斯坦跪下去,而克拉斯坦則死倔死倔的非要跪下去,莫言愁在低頭的時候,看到克拉斯坦跟自己眨了眨眼睛,然後才知道,這個傢伙原來也是在裝,就說自己怎麼從座位上下來一直到抓住他的手,這麼長一段距離,竟然還能夠抓住他的手呢。“克拉斯坦,你怎麼能夠這樣,難道矮人兄弟的鮮血就不是鮮血了嗎?你這不是在羞辱其他的將士嗎?你是說他們無用嗎?”莫言愁故意地板起了臉。然後面色嚴肅的訓著克拉斯坦。因為這麼長時間了,那些從海因堡其他地區趕來的將領們依然是低著腦袋坐在那裡,沒有一絲的反映。莫言愁的這一嗓如同平地起了一個驚雷,所有的人都抬起了腦袋。“大人,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希望我們矮人能夠戰鬥在第一線。”克拉斯坦依然解釋著,但是順著莫言愁的勢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折騰了半天,等於最後還是沒有接這個軍令。

    “我知道你們都是渴望用戰鬥來表現自己的英勇的戰士,但是,我們這裡有這麼多的將士,難道他們就全部都是廢物嗎?你是不是在諷刺他們?”莫言愁看那些將領們雖然抬起了腦袋,但是一個個的還是沒有領悟的精神,最後迫不得已幾乎都要指著他們的鼻罵了,當然了,現在還只能算是指桑駡槐。

    “大人,我錯了!”克拉斯坦說完了以後,就低著腦袋坐在那裡,然後朝著其他的人拱手道著歉:“我錯了,我希望大家不要誤解我,我知道大家都是英勇的將領,而且都是身經百戰之人。我這是頭一次上戰場,所以,如果有什麼失禮之處,還希望大家諒解。”說完了以後,克拉斯坦還做了個四團揖。

    到了現在,如果那些將領們還裝作與自己無關的話,那麼就等著被莫言愁好好的教訓吧,因為莫言愁現在可是有權利指揮海因堡地區的所有軍政大權,包括這個地區的所有貴族,都必須聽從莫言愁的調遣。這些人紛紛的象莫言愁表示著自己堅決和這些可惡的斯坦達爾邦叛徒們作戰到底的決心。痛心疾首的訴說著斯坦達爾邦的卡爾馬克思的罪孽,那簡直就是撅雅各大河的滔滔河水,也無法洗漱的乾淨卡爾馬克思的罪孽,卡爾馬克思簡直已經被說成了最壞得人了。

    莫言愁現在可不管那麼多,只要,自己能夠取得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好了,管那麼多呢。在所有的人都表示了自己要戰鬥到最後的決心以後,莫言愁面含微笑的回到了自己的椅上面。

    “好了,看來大家都是帝國的棟樑之材啊,好,非常的好,我在這裡代表帝國的小公主殿下以及大王殿下,感謝大家為帝國作出的犧牲,等到戰爭結束,我一定會親自向小公主殿下為大家討功。”莫言愁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兌現的發票,把一幫人唬的高高興興的,這些人可都是一些地方上的小軍官,如果一輩都是幹這種軍官的話,那麼一輩也沒有希望能夠見到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了,但是,這次就是機會,只要好好的奮勇殺敵,這個公爵大人可能夠給大家請功,這個時候,這些人才想到了莫言愁的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帝國小公主的未婚夫,一想到這裡,這些剛才還有些勉強的人,可就是真的興奮了。

    “現在,我們就來討論一下,怎麼樣防禦敵人的進攻吧。大家誰有好的意見,不妨說一說。”莫言愁再次的開始了剛開始的那個話題。

    不過,這次卻都積極地回答,每個人都希望好好的表現自己,以望將來有一天能夠在這個公爵大人的介紹下,能夠見一次帝國的小公主殿下,那麼自己即使戰死,也是值得的了。

    這個會議開了很長時間,每,個人都盡力的想著把自己能夠想到的辦法說出來,而莫言愁則認真的傾聽著,希望從裡面能夠找到合適的方法,但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一些地方上的軍官,所以他們說出來的辦法,實際效果都不是很好。但是,莫言愁依然得到了不少自己想要的東西。其,最重要的一個就是——軍心。每一個人都熱切的渴望著戰鬥的到來,以便自己能夠建功立業。

    在開完了會的時候,天空已經黑了下來,莫言愁讓這些軍官們一起去吃飯,而莫言愁自己則來到了夜幕的城牆上。

    遙望遠處,那裡已經佈滿了星星點點的篝火,仿若滿天的星斗落到了地面一般,也從另外一個方面顯示了士兵的多少,天空原本對峙的空騎兵們都已經各自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地,寂靜的夜裡,偶爾能夠聽到遠處傳來的不知名的猛獸的吼叫聲。回首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要塞,則仿佛是一頭隱蔽在黑暗的猛獸,隨時準備著猛地撲出,吞噬掉所有的威脅到自己的安全地敵人,而現在,威脅到自己安全地,就是卡爾馬克思親自帶隊的斯坦達爾邦的大軍。“大人,夜已經深了,請穿上這件外套吧。現在莫言愁的生活起居都由那些來自遺忘荒原的自己的僕人們完成。“夫人們等著大人回去用餐呢!”這個僕人在給莫言愁穿完了衣服以後,就靜靜的站在了一旁。

    “恩,走,回去吧!”莫言愁再次的看了看那些燈火,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城牆,一陣風吹過,莫言愁不禁哆嗦了一下,看起來,應該下雪了吧,莫言愁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但是昏暗的天空什麼也看不到。

    這一夜,莫言愁緊緊的摟抱著蘇菲,仿佛生怕會失去她一般,而蘇菲也反擁著莫言愁,告訴了莫言愁自己就在身邊,沒有離開。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莫言愁才昏昏沉沉的睡著。

    “下雪了!”不知道是誰的一嗓,把莫言愁從夢驚醒,莫言愁連鞋都沒有穿,就沖了出去,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只看到外面正下著漫天的鵝毛大雪。“哈哈,哈哈。哈哈。”莫言愁在看到了那漫天的大雪以後,就瘋狂的大笑了起來:“連老天爺都幫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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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5:59:44
第二百七十四章 雪困

    整整一天,天空都是陰朦朦的,根本看不出來哪裡是天,哪裡是地,只能看到天地間白濛濛的一片。大雪鋪天蓋地的到來了。除了留下必要地進行警戒的戰士,所有的人都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之,那就是利用要塞裡的各種建築材料,為空騎兵們的坐騎建設出來一個可以躲避風雪的屋。當然,這裡指的是獅鷲以及那些飛龍們,而巨龍則完全沒有關係,他們強大的生存能力讓他們根本無視這漫天的風雪,小紅以及哈亞的八階冰霜巨龍在看到了這熟悉的天氣後,反而顯得更加的活躍,它們離開了要塞,肚出去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獅鷲和飛龍在大雪來了以後,都只是窩在地上,把腦袋紮進自己翅膀的腋下,以謀求一點溫暖。

    看著這些動物的可憐樣,莫言愁是真心疼啊,同時也更加的擔憂,因為這場大雪可能會給這些空騎兵們造成一定數量的非戰鬥減員,不過想想,估計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內現在更加的熱鬧吧,那裡的飛龍騎士更加的多。因為整個場地的地下都是鋪滿了厚厚的岩石,所以只能在四周堆積上上,然後再張拉開大布,將這些在風雪瑟瑟發抖的動物們籠罩在底下。就好想建設一個巨大的帳篷一樣,間不斷的加著臨時的支撐點,以保證這個巨大的帳篷能夠在每個地方擁有足夠的高度,當所有的動物都籠罩到了這個巨大的帳蓬底下後,在把透風的四面遮擋上,然後在裡面找到合適的位置,生起了幾個火爐,看到獅鷲和飛龍們最後伸出了自己的腦袋,看著陌生而又熟悉的四周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完全的黑了,但是風雪依然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大雪依然飄飄蕩蕩的落下,小紅和冰霜巨龍依然沒有回來,莫言愁也懶得管它們兩個,這兩個傢伙在一起,估計沒有誰敢於招惹它們吧。

    到了夜間的時候,才有人想到了遺忘荒原騎兵們的那些坐騎,在這麼大的風雪,難道這些坐騎不需要躲避一下嗎?

    但是去看了以後,他們才知道,根本不用他們操心,這些傢伙早就自己已經想好了辦法,給自己躲避風雪了,而莫言愁也是頭一次開眼界,以前在遺忘荒原的時候,因為都有足夠的牲口欄,所以所有的魔獸都被放進了專門為它們準備的牲口欄,包括那些大個的猛獁巨象們,但是現在,這裡的牲口欄實在是太小了,金棕櫚軍團是一個步兵兵團,裡面的騎兵只是數量稀少的輕騎兵,所以這裡的牲口欄規模實在是太小了。這些遺忘荒原的動物們竟然自己分配了這些牲口欄,穿山甲以及短腳黑斑羚們進入了這些能夠躲避風雪的牲口欄,而其他的動物,例如雪獅以及猛獁巨象和老黑,它們開始自己合作,竟然把雪清理堆積到了一起,然後形成了一個雪丘,在風雪的不斷作用下,這個雪丘不斷的增高增大,而所有的動物們都躲在了背風面上,防止被這些風直接襲擊到。

    動物們的智慧再次讓人們大開眼界,也不得不佩服這些動物的聰明。

    “在我們遺忘荒原,這種風雪的天氣,最多也就是個雪吧。我們那裡的雪要是真的下了起來,兩個人面對面,就根本看不見對方,那才叫大雪呢,要是你們去看了我們那裡的暴風雪,那你們就真的能夠領悟到風雪的偉大了,風幾乎能夠把人吹到天上去,而雪則根本用不了一會,就能夠把人埋進雪裡,那才叫大雪呢,這算是什麼啊?我們遺忘荒原,也就是我們領主大人當年曾經在暴風雪走過一次,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走過。以前到了暴風雪期,我們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根本就不出門,不過現在好了,領主大人帶領我們領地的人建設了宏大的建築,以及各種地下通道,而且,我們那裡還有一種樹,這種樹能夠擋住風雪,在它的結界內,就是風雪一點也感受不到,不過這都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然後我們就來這裡打仗了。”當莫言愁到了這裡的時候,正聽到一個野蠻人戰士在那裡跟一個海因堡地區的士兵吹噓著遺忘荒原的雪。

    “領主大人好!”看到莫言愁到來,這些遺忘荒原的士兵立刻停止了自己的活動,一起整齊劃一的向莫言愁敬了一個軍禮,而那些其他的士兵明顯就要反映慢了很多。

    “恩,大家好,都辛苦了。”莫言愁微笑的回了一禮,然後走了進來。同樣地,莫言愁也很佩服這些動物們的智慧,莫言愁到不是把這些動物們忘記了,而是他相信,即使風雪再大一些,它們也沒有關係,而那些獅鷲和飛龍們可就受不了了,所以莫言愁現選擇了搶救那些動物,然後就立刻過來看看這些自己的家底是不是真的安然無恙。結果一來就看到了那高高地雪丘,以及小白仍然在用鼻將這個雪丘加高,因為它實在是太高了,這個雪丘還不能完全為他擋住風雪。

    莫言愁笑了笑,然後就招呼著人們開始動手為這些動物們修建一道雪牆,同時又找了幾間不住人的房間,把一些體形較小的坐騎放了進去。然後又生了一些火,並且做了伙食給這些動物們開飯,給這些傢伙做飯的都是跟隨蕭格來到來的那些穴居人,因為沒有辦法,遺忘荒原的動物們的嘴都讓莫言愁養的太叼了。除了自己從野外找到的吃的,其他的人做的,只要差一點的,根本就不吃。

    蘇菲等人總是跟莫言愁抱怨自己太慣著這些傢伙了,不過莫言愁可從來不在意:“我這樣喂著它們,它們就不可能跟著別人跑了,因為別人根本就不知道它們吃什麼,給它們吃次的,它們肯定不會跟著走的,好的吧,估計那些人也養不起。”莫言愁的話說得所有的人都沒話說,不過莫言愁心裡可不是那麼想的,莫言愁心裡想的是:我要是不給它們吃的那麼好,到時候,幾個母老虎同情心一發作,還不把我喂了這些傢伙啊!到時候可能比現在虧得還多。

    在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以後,莫言愁已經是腰酸背痛了,因為自己可不是光在那裡伸手指揮的,自己也是伸手幹的。不過自己還不能回去休息,爬到城牆上面,正在執勤的是遺忘荒原的野蠻人戰士,他們筆直的站在那裡,全身已經陷入了雪堆之,如果不走進看,會以為那裡只是一個雪堆。遙看著遠處的斯坦達爾邦大營,在漫天的雪幕,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些火光,估計那是用來警戒的火光吧,海因堡要塞上面也同樣存在這樣的東西,那是一種類似於燈籠一樣的東西,裡麵點著粗亮的牛油燈,透過四周的晶石把光芒散到四周。

    那裡的人們現在在忙著什麼呢?莫言愁遙望著那裡的燈火,在心思考著。然後轉身離開了城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一打開房門,一股熱浪就迎面而來,莫言愁的幾個妻都在這個房間內,房間的間擺著一張大桌,桌的間擺放著一個正在不斷的散發著熱氣的火鍋。“今天怎麼吃這個東西啊?咱們可要與士兵們吃一樣的東西啊!”

    莫言愁在蘇菲的侍女的幫助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坐到了留給他的主坐上。

    “今天整個海因堡的士兵都是吃的這個!”希密坐在一邊,眼睛一直看著翻滾的水面,聽到莫言愁的話才抬起了頭。

    “不是吧,今天什麼日啊?你們還想起來吃火鍋了?“莫言愁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也好長時間沒有吃了,現在能夠吃到熱騰騰的火鍋,哪裡還會拒絕。“等會,蕭格來大哥去拿酒了,而且泥腿和哈亞也要來的。”蘇菲用手打住了莫言愁正在伸向鍋裡的手,然後在旁邊說著,其他的人看到莫言愁吃窘的樣都笑了起來。

    “不是吧,我還以為,只是家宴呢,這麼多人,咱們這裡也坐不下啊!”莫言愁撅著嘴在那裡說著,忙了一天,雖然身上不冷,因為汗都出來了,但是身上還是很疲勞的,竟然不讓自己吃。

    “她們幾個在旁邊的房間裡門”蘇菲說得是幾個侍女以及伊莉莎白和伊莎貝爾,雖然伊莉莎白是極力的反對讓自己到別的房間去,但是卻被多數票通過,只能無奈的去了旁邊的房間裡。

    莫言愁現在的動作和希密剛才的一樣,兩個眼睛緊緊的盯著翻滾的水面,裡面竟然還有一些辣椒和花椒。在這個娛樂比較貧乏的世界,莫言愁唯一的愛好可能也就是吃了,而火鍋除了是莫言愁以前最愛的東西外,同時也能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什麼樣得人。時刻的提醒著自己不要忘本,當然第二個原因是莫言愁給自己想的,估計最主要的還是第一個原因吧。

    在莫言愁幾乎馬上就要爆發的時候,門終於被打開了,蕭格來和泥腿每個人都抱著一壇的酒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哈亞也抱著一個大壇,看上去很費勁的樣。

    “你們怎麼才來啊!我都快要等不急了。”莫言愁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門口的時候,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將一盤的肉給倒進了沸騰的鍋裡。等到其他的人反映過來的時候,就只能看到莫言愁在那裡得意的笑了。

    “這酒藏的太深了,所以不好找,找了好長時間才找到。”蕭格來抱著酒罈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泥腿也坐了下來,只有哈亞抱著那個大壇,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裡,因為別人都已經是大人了,而他還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按照莫言愁的說法就是還只是一個小屁孩。

    “哈亞,坐這裡,你把壇放下吧!”還是蘇菲最有愛心了,指著自己旁邊的一個椅讓哈亞坐下,在哈亞坐下了以後,旁邊的希密立刻就用手捏著哈亞的小臉。

    “小傢伙,說,上次為什麼那麼快就跑了?”希密說得是自己來了以後,哈亞一見到她就跑到了人群裡面的事情。

    “因為我有事情啊,大人都說了,我是大人,大人當然有事情要做了!”哈亞雖然說的挺有氣勢,但是實際心裡還是突突的,因為以前在遺忘荒原的時候,自己可沒少被希密欺負,希密每次見了哈亞總是會逗逗這個遺忘荒原的小龍騎士。“算了,這次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不過要是有下次,可就別怪我了。”希密一邊說著,一邊在眾目睽睽之下夾了一筷的肉上來,然後放到了哈亞的盤裡面:“吃吧,看吧,還是你希密姐姐好吧!”

    其他的人則只能無奈,而莫言愁則根本就不管那麼多了,伸出筷先給自己夾了再說,然後其他的人也是紛紛效仿,最後速度比較慢的茉莉和莎婭再伸筷的時候竟然已經沒有東西了,只能無奈的當起了放菜的工作。

    這一頓飯是吃的所有的人都是酒足飯飽,讓每一個人都非常的滿意。自從希密跟隨小公主離開了遺忘荒原,眾人這還是頭一次聚集在一起吃飯。

    在吃飽了以後,所有的人都沒有散去,而是坐在那裡聊了起來。

    “今年的這場大雪真怪,海因堡地區歷史上都是非常少下雪的,因為這裡畢竟更加的靠近南方。”小公主靠在椅上面,一邊說著,一邊很沒有淑女形象的做了一個終於吃飽的動作。

    莫言愁立刻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小公主:“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你整天都是待在皇宮裡面,能夠知道這些事情?”

    “這個,我可以在皇宮裡面看所有的東西,以前父皇對我是最寵愛得了。”說到了這裡,小公主面上有些悲涼,很顯然是又想到了已經死亡的老皇帝陛下。

    “其實,我知道海因堡地區不下雪,還是因為卡爾馬克思的兒康斯坦丁•太。他以前去帝都的時候,總是纏著我,告訴斯坦達爾邦一年四季風景如春,沒有炎熱的夏天,也沒有寒冷的冬天。然後我就說我喜歡雪,能不能看到。他說那是不可能的,包括海因堡地區,基本上都很難看到雪,因為這裡的氣候實在是太溫暖了。”

    小公主說到了這裡就不再說了,因為她害怕再說下去,莫言愁會誤會自己。小公主現在也是知道了莫言愁這個醋壇到底有多大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莫言愁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那裡低著腦袋想著事情,過了一會竟然直接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就推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外仰天看著那還在下著的大雪。搞的一屋的人都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莫言愁的哪根筋又抽了。

    “蕭大哥。你看這天,是不是還要下幾天啊?”莫言愁頭也沒有回的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然後蕭格來就走了出來,看了半天的天空後,很肯定地說著:“這麼大的雪,按照咱們遺忘荒原的天氣判斷的話,最少還要下三天。”

    “哈哈,好,最好能夠下三十天,我看還不凍死那幫斯坦達爾邦的人!”莫言愁一邊笑著,一邊回到了房間裡,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但是因為剛才門開了一會,所以現在屋裡面已經沒有剛才的溫度了。

    所有的人都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著莫言愁,而這個時候莫言愁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做了一件錯事。

    天氣真的象蕭格來說得一樣,大雪仿佛沒有了窮盡一般的從天而降,第二天莫言愁起來後,就開始頭疼了,因為這裡以前沒有下雪的緣故,所以士兵都是沒有禦寒的厚衣服的,現在身上穿的這種衣服用來對付不算寒冷的冬季還可以,但是對於今年的漫天大雪,就顯得無能為力了。還好遺忘荒原的人都穿的比較厚,而且這些長期生活在遺忘荒原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寒冷的天氣。

    現在整個要塞唯一能夠執勤的士兵就是這些遺忘荒原的人了。

    而其他的士兵都不得不儘量的少出房間,躲在房間裡面,依靠燒煤取暖。但是燃料的消耗速度一下就大了起來,莫言愁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以後,也發起了愁,現在只能盼望波力拔絲那個老混蛋能夠早日把補給物資運到了。因為自己不可能憑空變出來供給一千多人的部隊的各種物資。這一天,小紅和冰霜巨龍回來了,在往要塞內扔了一些鮮血淋漓的新鮮獵物後,它們就召喚著那三頭植物系巨龍再次的離開了海因堡要塞,用莫言愁的話來說,又不知道去哪裡瘋了。

    不過這些新鮮的肉可是讓莫言愁高興非常,因為昨天的一頓飯,消耗了大部分的肉儲藏,整個要塞的肉幾乎都讓吃光了,莫言愁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一點也沒有當初吃肉的時候的漏點了,差點氣的沒把主管糧食供給的廚師長給扯了。這些新鮮的肉都是一隻只剛剛被殺死的大型的魔獸。流出鮮血的地方還沒有結冰,就可以看出它們剛剛被小紅它們獵殺沒有多長時間,雖然分給這麼多人就少了,不過總好過整天連點油星都沒有看到。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莫言愁就笑著對蕭格來說他的眼睛走眼了,因為已經連著下了四天了,但是一點停的跡象也沒有。看樣,好像還要越下越大的樣。

    到了第天的時候,莫言愁就差跪在地上求這雪趕緊停了,因為就在昨天,整個要塞的煤基本上全部燃燒沒了,現在人們都是在燃燒木柴,遺忘荒原的士兵們除了執勤外,還要擔負起到山上砍樹的工作,因為只有砍到足夠的木材,才能夠保證整個要塞的安全。期間那個用來給獅鷲和飛龍們擋避風雪的帳蓬差點被積雪壓塌,多虧被人提前發現,才免於造成嚴重的影響。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整個的要塞前面的城牆上除了兩個留守的草原精靈戰士在觀察哨裡監視著正面的登山小路,其他的野蠻人戰士都加入到了伐木的轟轟烈烈的工作之。因為離要塞比較近的木材都已經被燒光了,為了取暖,不得不到更加遙遠的地方伐木。工作量增加的非常的多。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莫言愁幾乎都要絕望了,因為雪竟然還沒有下,而能夠砍伐的樹木已經幾乎被砍伐一空,所有的木材最多也就是支撐兩天,就沒有東西可以燒了。

    第十一天的時候,依然是兩名草原精靈戰士在那裡放哨,其他的人都躲了起來,即使是強壯的野蠻人,現在也不再上城牆了,因為天氣現在實在是太寒冷了,水幾乎只要落到地面,就會結成冰,整個要塞唯一沒有結冰的水,除了莫言愁從那個幻境得到的銀龍水,其他的水源都被結了冰,每次取水的時候,士兵們都要先破開冰層,才能夠從冰層下取到水。而燃料的使用量已經超出了莫言愁當初的估計,今天晚上,估計就沒有東西可以燒了,所有的人都不得不依靠體溫取暖了。遺忘荒原的動物們都已經住進了那些關愛它們的遺忘荒原人在寒冷的環境為它們修建的雪屋,而不再象以前一樣需要靠一面雪牆擋風了。就在莫言愁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城牆的哨塔上面忽然想起了劇烈地警鈴聲,然後就聽到無數的人的大喊聲。

    竟然是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憑藉著大雪的掩護,已經爬到了城牆根,才被視力超綽的草原精靈們發現。

    莫言愁提著自己的佩刀就沖了出去,而那個自從出現後就一直跟在屁股後面的銀白色的雕像依然是寸步不離的跟著莫言愁。這個雕像剛開始的時候還讓莫言愁鬱悶過一陣,那就是莫言愁當初看他總是跟著自己,你說,這要是自己晚上,想要跟自己的老婆溫存一下,你說旁邊還戳著這麼一個東西,誰的心裡估計都要犯病,因為它畢竟不是一個死東西,不會動的雕像,這個東西能夠跟著莫言愁移動,就很難把它不考慮進去。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這個銀白色的雕像,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打消了莫言愁的擔憂,在莫言愁摟著自己的老婆蘇菲躺在床上的時候,這個雕像就離開了房間,一直戳在門口,好像再給莫言愁當警衛放哨一樣,雖然莫言愁的心裡還是比較難受,不過總比站在床邊強吧,如此了幾天之後,莫言愁也就習慣了,可惜自己的老婆人數比較多,人家還都沒有習慣,把莫言愁氣憤的就想把這個東西給折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拆。

    當莫言愁到了城牆的時候,這裡已經變成了一片修羅場,遺忘荒原的戰士們都已經趕到了這裡,而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剛好爬上城牆,兩者立刻就展開了激烈的廝殺。遺忘荒原的戰士因為遺忘荒原強大的治療能力,所以在戰鬥的時候,除了會躲開那些致命傷,其他的一般的傷害都敢直接拿身體承受,然後利用對方驚訝的一瞬間,也把對方的腦袋砍掉。

    鮮血已經流了一地,當莫言愁趕到的時候,那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已經被逼得離開了城牆,重新回到了城牆下,而草原精靈弓箭手們則在那裡用箭雨招待著這些客人,一朵朵鮮紅的雪花在從人的身體上綻放,在這雪白的世界,是那樣的耀眼刺目。

    沒過多久,戰鬥就結束了,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在丟棄了一地的屍體後,離開了戰場,在風雪的掩映下撤退回了自己的大營。

    取得勝利的戰士們在城頭揮舞著武器大聲的喊叫著,而那些剛才的草原精靈們則利用自己有限的生命魔法幫忙阻止著傷患們的傷口惡化,很快,所有的士兵都開始打掃戰場,傷患們被立刻抬往治療室,在那裡,他們將接收最好的治療,由莫言愁的幾個老婆親自進行治療。而其他的人則搜訓著被殺死的士兵的身上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衣服就是最主要的東西,在這寒冷的日裡,這些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都穿著厚厚的棉衣,根本就不懼怕寒冷和大雪。莫言愁看了這些後,心裡這個憋悶,當初剛剛下雪的時候,自己還覺得以自己這生活在大雪的隊伍,和那些幾乎沒有見過大雪的人打仗,那還不是怎麼打怎麼贏啊?不過拖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的補劑不但沒有送到,連存活都快用光了,而對方很顯然各種補給已經全部運到了,否則他們不可能會發動這場進攻,從對方的進攻規模和時間來算,對方也是在試探自己一方的實力現在怎麼樣,不過很顯然,遺忘荒原的戰士們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驚訝。

    “從城牆上下去,把所有可以拔下來的衣服都給我拔下來,我們沒有,那麼就從他們的身上往下拔!”看到城牆上的那些死屍都已經被拔了個乾淨,莫言愁本著絕對不浪費地原則,讓士兵們出去繼續去搶奪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

    面色沉重的走到了幾具屍體的前,面,這是剛才的衝突戰死的士兵,基本上全部都是海因堡地區的士兵,他們在聽到了警報後,立刻趕到了這裡參加戰鬥,但是卻犧牲在了這裡,遺忘荒原的部隊竟然是零傷亡。

    “把這些士兵的屍體都收拾好,等到運輸隊來了以後,回去的時候,把他們的屍體也帶回去,送到他們的家鄉,他們應該風光的葬在自己的家鄉,讓家鄉的人們知道,他們是為了帝國而犧牲的。各地的貴族必須去參加這些士兵的葬禮,各地的政府,都要好好的處理好這些戰士們的身後之事,他們的家裡一定要安排好,我們要讓我們的士兵能夠安心的為帝國去戰鬥。”莫言愁的話非常的沉重,但是,卻讓旁邊的那些士兵們偷偷的抹著自己的眼淚,除了遺忘荒原的士兵,其他各地的軍隊,在士兵犧牲了以後,都是直接埋了,或者就是一把火燒成了灰,最後能夠把骨灰運回家鄉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沒有人敢想說什麼各地的貴族還要參加葬禮的,因為,這在帝國上,還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場小小的插,曲就這樣過去了,而莫言愁的心情卻沒有任何的輕鬆,敵人今天能夠發起進攻,那麼明天就還敢進攻,自己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否則也可以發起一場進攻,都怪這雪天,雪實在是太大了。

    哪怕是再小一點點,也可以讓自己的騎兵去挑戰啊。

    到了晚上的時候,莫言愁得到了一個更加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要塞內的糧食吃完了,如果再沒有補給的話,明天就要斷糧了。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這麼大的雪天,讓自己去哪裡偷糧食啊,難道還象上次那樣?去安達貝絲搶糧食?莫言愁立刻就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有了上次的教訓,先不說對方會不會把糧食存放在那裡,即使存放在了那裡,肯定也是防禦重重,依靠自己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從那裡強盜糧食的,何況這麼大的雪天,獅鷲和飛龍根本就無法出動,依靠五頭巨龍本來應該可以輕鬆的摧毀一個小鎮,但是,那裡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小鎮了,自己可是承擔不起任何的損失啊!無奈的莫言愁歎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晚餐是一碗粥,以及兩個饅頭。

    這一夜,莫言愁都沒有睡著。腦裡一直在想著應該去哪裡搞些吃的,因為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隊伍根本不用對方來攻打,自己就散了。當終於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卻已經到了早晨。

    門口已經傳來了敲門聲:“大人,是我!”門外傳來的是泥腿帶有驚喜的聲音。

    莫言愁今天都不想出被窩了,因為沒有燃煤的緣故,整個房間裡顯得非常的冷。

    “進來吧!”莫言愁很納悶,這大清早的,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大人,今天早上,我們發現了幾十袋的糧食,扔在要塞的後面那片我們很少有人去的地方!”泥腿的話差點沒讓莫言愁直接從床上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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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6:00:05
第二百七十五章 密謀

    在要塞後面的一塊空地上,堆積著密密麻麻的大概四十幾袋糧食,已經被雪覆蓋了一層了。

    “快,都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糧食搬回去。”莫言愁一下就著急了,因為這些糧食要是被雪水浸透了,那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了,雖然只有四十幾袋,但是一千多號人,喝點稀湯湯還是應該足夠應付一天得了。

    所有的人都手腳並用的趕緊把糧食搬到了廚房裡面,但是,下面的一個難題又出現了,那就是沒有燃料了,現存的一點燃料都是要留著給那些被視若珍寶的魔獸們準備的,根本不夠給這麼多人做飯吃。

    “拆房,把那些沒有住人的房拆了,用裡面的木柴燒火,先把大家吃飯的燃料湊夠了,房以後還可以再蓋,但是人卻不能等到以後去了。”莫言愁看到廚房內已經結了冰了,立刻拍了板,現在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是走一步是一步了,以後的事情,到了以後再說吧。

    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本來已經熄滅了熱情的士兵們一下來了精神,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一會上房接瓦了,然後就是拆房燒火。不過在領主大人還沒有帶頭的情況下,還是保持觀風的現狀比較好。“還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拆房?難道都看著糧食放在這裡沒法吃嗎?”莫言愁看到一群人都看著自己,一個出去幹活的都沒有,也來氣了,吃飯不積極,天誅地滅啊,這幫傢伙怎麼吃飯都不積極。

    “大,大人,這麼多房,咱們拆哪裡的啊?”旁邊的泥腿怯生生的問著,原來不是不積極,是不知道拆哪的,這要是拆錯了,還不又要被莫言愁批啊!

    “從要塞最後面那裡找沒住人的房間拆,讓德羅巴夫帶著去找房間,儘量找那些破舊地房間,好的能夠留著就留著吧,畢竟都是錢。咱們就當為將來重建提前工作了,不過別把所有的房間都拆了,夠今天早上吃飯用的木柴就足夠了,其他的就不用拆了。”莫言愁忽然想了起來,麻經這麼長時間了,估計帶著的步兵也該到了吧。可別這麼多人到了以後,連房都沒的住。

    “好勒大人,您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勝利地好消息吧!”泥腿興奮地說了一聲,然後就帶著人興沖沖的沖了出去,昨天晚上就吃的非常的少,這個壯漢晚上半夜的時候,肚就已經開始雷響了,現在一聽有吃的,哪能不積極啊。其他的人也都興沖沖的跟著出去了。

    這幾天,小紅帶著幾頭巨龍回來過幾次,每次回來都是送來一些剛剛被殺死的魔獸,而且這些被殺死的魔獸體形都比較大,但是,無論多大的魔獸,在這麼多的人的嘴裡,也都只夠勉強一頓飯的量。這兩天小紅已經沒有回來了,莫言愁猜測是不是這附近的魔獸被抓光了,也是,你說那麼大的魔獸,在這兩邊都是平原的地區,哪裡會有那麼多啊。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在這寧靜的雪天裡,這聲音傳出去了很遠很遠,莫言愁趕緊出去看看這些傢伙幹什麼事情了,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原來是一群人用繩正在生生的把一座房間拉跨,然後再開始從裡面把所有能夠燃燒的東西搬出來。其實也就主要是一些房頂上的木才和門窗一類的配套物件,但是因為現在風大雪急,所以上房頂是非常的危險地,因為很有可能會從房頂上摔下去。

    看著這些士兵們興沖沖的沖進了倒塌的房間裡,然後從裡面把一根根的木頭搬了出來,臉上那高興的表情,莫言愁的心裡有些難受,僅僅是一頓飯,這些士兵們就滿懷開心,他們沒有任何怨言的從自己的家鄉來到了這裡,不管是自己的那些士兵,還是海因堡地區的那些士兵,他們無悔的將青春奉獻在了這裡,甚至於最後會將生命奉獻在這裡,但是,現在,僅僅是一頓飯,他們就能夠滿懷高興,莫言愁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對不起這些士兵,因為自己現在連他們的溫飽問題都不能解決,這些糧食,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但是,現在哪裡還能夠管那麼多啊,只要是能夠解決肚的問題就好了,莫言愁昨天晚上也沒有吃飽,所以他知道絕大多數的士兵都應該沒有吃飽,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怨言,甚至於對於只能和戰友擠在一起取的一些溫暖,他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這樣的士兵,又去哪裡尋找呢?也許自己應該想像辦法了,眼下的難題,已經把自己逼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如果不能解決的話,那麼對於自己的威望,無疑會造成巨大的傷害,而且,自己也會從心裡感覺對不起這些士兵。在士兵把一碗熱騰騰的稀的幾乎能夠見到碗底的稀湯端到莫言愁的面前的時候,莫言愁的鼻有些發酸,本來給莫言愁他們準備的是另外的早餐,但是莫言愁卻帶著自己的家人到了這裡,和所有的士兵從一個鍋裡舀了一碗飯。與其說是飯,還不如說是一碗碗的開水,和開水稍微的一點區別就是裡面有那麼幾粒糧食。在喝了整整兩大碗的熱水以後,莫言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莫言愁一起到了房間的還有蕭格來和德羅巴夫以及朵兒巴和突巴,莫言愁決定今天晚上,趁著下雪的時候,從正門下山,利用大雪的掩護,偷襲安達貝絲,以期望能夠從那裡得到一些糧食和物資補給。而參戰的將是遺忘荒原來的騎兵戰士們,利用猛獁巨象以及雪獅,黑雪冰熊等重型魔獸強大的運輸能力,搬運足夠的糧食和燃料回來,這麼多天了,即使剛開始的時候安達貝絲的守軍還依然無比的警戒,現在多少也會放鬆一些吧。而且自己主要是搶劫,並不是要毀了那裡,在這不見邊際的風雪,很容易迷路,需要一個熟悉道路得人給自己帶路,好找到那裡,然後就是偷襲進攻了,穿山甲在這麼大的風雪還是可以行動的,到時候,就需要利用它們來攻破城門或者城牆了,當然,老黑就更加的好了,莫言愁本來還想把小紅招呼回來的,但是後來想到巨龍的動靜太大了,所以還是自己這些騎兵去吧。等到得手以後,再召喚小紅它們過去,幫忙運輸東西,然後就迅速地撤回來。這次去的士兵數量不能太多,因為人太多的話,就會影響搬運的數量,但是,人還不能太少,因為人數太少的話,將會影響搬運的效率。這是一個非常難的題目,如何合理地安排人手,成了最大的難題。現在,莫言愁就要解開這個題,否則他就只能放棄這道題。

    “大人,我反對,這實在是太冒險了,這次可是卡爾馬克思親自來了,安達貝絲的防守兵力,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我絕對不支持這件事情。”讓莫言愁吃驚的是自己還沒怎麼說,竟然就遇到了強烈的反對,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反對這麼冒險的行動,因為安達貝絲作為斯坦達爾邦大軍的重要補給點,本身就是一個城市,裡面再配合上數量足夠的軍隊,根本就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偷襲拿下的,而且,有了上次的教記,對方的法師數量或者是巨弩肯定不會少。ωωω.ㄧбk.cn

    “我也不支持這麼作,實在是太冒險了,領主大人,也許您還不太瞭解卡爾馬克思這個人,這個人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他之所以能夠取的今天的成就,和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行為,是脫不了干係的,這次他既然來了這裡,那麼對於大後方的安達貝絲肯定是絕對不會不處理的,我認為我們穩妥起見,還是不要攻打安達貝絲了,如果成功還好,但是,萬一失敗呢?大人,您說說,這次的行動,您成功地把握有多少呢?”

    朵兒巴的話讓莫言愁一下沉默了,自己決定這麼作,完全是臨時起意,作為一個半路出家的人,莫言愁在打仗的時候,更多的時候都是一時頭腦發熱,就作出了決定,而細緻的分析成功地可能性卻幾乎沒有做過,現在被朵兒巴這麼一問,莫言愁真的有些無言以對了。“我不知道成功地可能性有多少,但是,我們現在需要糧食和燃料,而我們這裡沒有,只有對方的安達貝絲才有,我們自己的補劑站距離海因堡要塞實在是太遠了,天氣好的時候一天一夜也不能往返一次,而對方的安達貝絲卻距離我們比較近,所以,我要糧食,要燃料,就必須去那裡,只有那裡才能夠給我們足夠的糧食和燃料。”莫言愁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這麼作的理由。“大人,還有一個地方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一直沒有說話的德羅巴夫輕輕地一句話,卻吸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德羅巴夫自從後續軍隊的不斷到來以後,就變得非常的寡言少語了,可能是因為他少了一個胳膊的緣故吧,一個士兵如果少了一個胳膊,那麼也就離退役不遠了,因為部隊不需要這樣的人,他們形成不了什麼戰鬥力,但是因為戰爭一直沒有結束,所以德羅巴夫依然帶領著自己的那幾十號兄弟,堅守在海因堡要塞上,在海因堡地區的所有部隊裡,這幾十號人是戰鬥力最強的,因為他們都是經過了死神的考驗得人。

    “說說你的想法,我的也只是想法,如果有更好的,我們就選擇更好的辦法!”莫言愁鼓勵的對德羅巴夫說著,這個爽快的年輕人莫言愁很喜歡,但是,他胳膊斷了的那次,剛好是露露也箭的那次,等到露露好了以後,他的胳膊已經不可能接上了,讓莫言愁曾經遺憾了很久,莫言愁暗已經決定了,絕對不讓德羅巴夫就這樣簡單的退役,將來一定要讓小公主幫忙給安排一個好的爵位,好讓德羅巴夫最終能夠安穩得生活。

    “大人,對方的大營!”德羅巴夫的一句話給了所有人猛烈地一擊,所有的人都知道對方的大營內有著足夠的糧食,但是,自己只有這麼多的士兵,怎麼可能去襲擊對方呢?

    “你的意思是……”莫言愁說到這裡,眼睛緊緊的盯著德羅巴夫,然後等著德羅巴夫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對,我得意思就是我們偷襲對方的大營,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並且還能夠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德羅巴夫的眼睛裡露出了只有野狼才有的光芒,那是一種瘋狂的光芒。

    莫言愁用眼睛去徵詢其他的人,但是所有的人都回避了莫言愁的眼睛,很顯然,德羅巴夫的這個決定實在是太瘋狂了。

    莫言愁煩躁的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一邊走著一邊說著:“都是瘋!都是瘋!我本來覺得我已經夠瘋得了,但是,竟然還有比我更加瘋狂的人。”

    “好,既然都是賭,那就賭個大的,他卡爾馬克思既然敢在大風雪地天氣裡偷襲咱們,那麼,咱們怎麼能夠不好好的去慰問一下這位老人家呢?都來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不去問候一下,豈不是顯得我們沒有誠意?哈哈,讓卡爾馬克思好好的驚訝一下吧!一會你們回去了,就好好的想想我們應該怎麼做,還有,讓士兵們晚上都給我吃飽喝足了,把所有攢著準備以後吃的,都給我吃了,我們這次就豪賭一把。”莫言愁的眼睛都已經紅了,發佈了最新的命令,然後幾個人都按照莫言愁的命令出去準備佈置軍隊了,一會莫言愁就聽到外面傳來的一陣陣的瘋狂的叫聲,所有的士兵們都叫著好,已經很久沒有整訓過得軍隊在風雪,開始重新整頓隊伍。已經許久沒有摩擦過得武器再次被士兵仔細的摩擦著,它們明天就要胞飲那些敵人的鮮血了。

    莫言愁其實仔細的考慮了考慮德羅巴夫的建議,只不過在作出這樣大的決定的時候,有些激動,所以才會造成眼睛發紅,在所有的人出去了以後,莫言愁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躺在那裡出著氣。但是沒過一會,門就再次的被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來的是小公主以及蘇菲等幾個人以及莫言愁的兩個徒弟。

    “為什麼要那麼作,你有多大的勝算?”小公主迫不及待的問著莫言愁。

    “因為,這是我們最好的辦法,我想,勝算能夠有一半吧,卡爾馬克思一定不會想到我們有這麼多的騎兵的,他們知道我們有空騎兵,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擁有足夠的騎兵,而且,還有相當大一部分的重騎兵以及遊騎兵,有了這些騎兵的配合,我就有信心給予他致命的一擊,而且按照你說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應該很不習慣這種天氣,在這種天氣作戰,我們一個士兵最少能夠殺死兩個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甚至於更多,還有就是,卡爾馬克思一定不會想到,我們竟然有膽量偷襲他的大營,要知道,他的士兵比我們的多太多了,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的防禦肯定不會太過嚴格,而這些,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機會,如果我們不趁著這麼好的機會,給對方來一下的話,那麼等到天氣晴朗以後,再被動的防守的時候,我們將要付出更多的代價。”莫言愁坐在那裡緩緩的解釋著自己之所以作出這個決定的依拒:“還有就是,斯坦達爾邦的龍騎兵實在是太多了,在這種天氣,地行龍根本沒有作戰的能力,還有飛龍,都跟本形成不了作戰力,但是,我們這些遺忘荒原的坐騎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即使天氣再壞一些,我們也能夠隨意的征戰,只要不遇到在遺忘荒原才會遇到的暴風雪就可以了。”

    “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出征!”小公主坐在了莫言愁旁邊的椅上面,說出了一個讓莫言愁很為難的要求。

    “不行,你不能去,首先,你是我的妻,我的妻可以做救護者,但是,所有遺忘荒原的人都知道遺忘荒原的規矩,那就是,遺忘荒原的男人,是不能讓女人上戰場的,當女人上戰場的時候,就是男人已經頂不住的時候了。還有,你是帝國的公主殿下,現在帝國的實際掌權者,我不可能讓你去冒險,這是對帝國的不負責任,第三就是,我愛你,所以,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和我一起上戰場,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勝利地消息就可以了。”莫言愁的話說得小公主無法反駁,她的身份決定了她很多的事情都無法參加。

    “我要去!”伊莉莎白站了起來,“首先,我不是遺忘荒原的女人,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什麼的身份。還有就是,我也不是你的愛人,你不用拿你愛我作為理由,再有就是,我是你的徒弟,如果我不隨你一起上戰場的話,又如何能夠學到你的作戰方式呢?”

    “你也不能去,因為你是波力拔絲公爵的女兒,他現在擔負著我們這裡的物資供給,這次這麼長時間不能運到,應該是因為大雪的天氣阻止了他們穿過山路到達這裡,但是,你卻不能出什麼事情,戰場不是兒戲,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那麼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莫言愁的臉色一下就板了起來,因為這個伊莉莎白竟然敢找那麼多的理由。

    “無論你說多少話,多少的理由,我都要去,因為,我是一個騎士,帝國的騎士就應該為帝國戰鬥在戰場上,而不是被供奉起來,雖然我是一個女孩,但是,我依然是帝國的一份,小公主殿下為了帝國的重擔無法前往戰場,那麼,就讓我代替小公主戰鬥在那裡,對這些帝國的背叛者們進行懲罰吧。”伊莉莎白依然堅持著,伊莉莎白雖然是一個帝國的騎士,並且還是帝國皇家騎士團的精銳騎士,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參加過實戰,甚至可以說,她連真正的戰場都沒有見過,唯一看過的就是昨天斯坦達爾邦的那些叛軍來偷襲的戰場,而且看得還是已經被打掃完了的戰場。莫言愁實在是擔心這個小姐到時候不但不能給自己足夠的支持,還會成為一個拖累。

    “你就讓她去吧!”,小公主在一邊也說著:“還有伊莎貝爾,就讓她們兩個代表我去吧。”

    莫言愁看到其他的幾個女人也都是這個意思,只能頭疼的答應了,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想著,是你自己找死,可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實在不行,到時候就讓人把她們給綁在戰場後面的了。

    “你們去也可以,但是,你們沒有自己的坐騎,所以只能和步兵一起行動。”莫言愁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但是這兩個人現在正為能夠去而興奮呢,哪裡會管那麼多。莫言愁在心開始召喚著小紅回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幹大的,那麼就來個狠的,小紅這五頭能夠在風雪自由移動的空堡壘怎麼能夠不充分的利用呢,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空投空降,這些巨龍都是非常好的選擇。

    在送走了幾個夫人以後,莫言愁就開始考慮著今天晚上的進攻計畫,因為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如果不選擇好進攻點的話,自己可能就要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最前面是對方的那些地行龍軍團,不過估計現在已經是輕步兵軍團了,兩姨估計是輕步兵與輕騎兵的組合防禦,心的應該是那些重裝步兵還應該有重騎兵以及輕步兵等兵種,後面的方陣應該是法師軍團以及遊騎兵和其他的騎兵軍團。

    這塊肉實在是太大了,自己該啃哪個呢?按照晚上可以觀察到的對方的燈光判斷,對方的每個大營都隔了大概有三裡地,其最前面的輕步兵大營是離自己最近的,而昨天負責前來試探的,就應該是這個大營的士兵,不過,這個大營的警戒性也應該是最高的。但是,如果襲擊其他的大營,撤退的時候,就可能要困難很多了,因為最前面的這個大營就將會把撤退的道路封死,莫言愁仔細的看著自己這幾天根據觀察所繪製的一張圖紙,當然,這副圖紙只是一個大概地分佈圖,想要從上面找出一個可以給自己的突破口。

    東邊的大營距離間的大營和前面以及後面的大營,比西邊的大營,好像遠了兩裡地,他們將營寨安紮在了一個比較避風的山坳了。莫言愁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毫無疑問,自己將要選擇的肯定就是東大營,因為在這巨大的風雪之,軍隊的集合和移動速度,都將會大打折扣,可是,自己這些人卻只要將在沉睡的敵人殺死就可以了。而且,有了風雪的掩映,只要把口紮死,不讓對方有人去其他的大營求救,等到自己把整個大營搬了個空,估計其他的大營還不會有所發覺吧,當然,絕對不能出現火,如果營帳大面積的燃燒的話,那麼一定會弓起對方的其他的大營的注意的,不過即使注意了,對方也會首先以為是走了水,而不回想到是山上的敵軍竟然繞過了前營而直接偷襲東大營。莫言愁這個時候又默默的乞求風雪到時候能夠更加的大一些,這樣就對自己的行動更加的有利了。

    為了確定情報是不是準確,莫言愁再次的來到了城牆上面,並且讓最好的草原精靈觀察對方的東大營的位置以及東大營和其他的大營之間的位置,最後的出的決定就是自己的結論是正確地。

    再次召集齊了所有的將領,這次參加會議的人可就多了,包括所有不能升到空的空騎兵將領以及所有的海因堡地區的將領和遺忘荒原的將領。

    莫言愁首先明確了自己已經畫定的攻擊目標:“今天晚上,我們的攻擊目標,是敵人的東大營。等到天黑了以後,除了留下來的部隊,所有的部隊都要出發,我們這次要一鼓作氣,直接把東大營徹底的消滅。

    為我們以後的戰鬥創造一個有利條件,對方的東大營最少應該有一萬士兵,而我們則有兩千多士兵,除去要留下來防守的士兵,大概有兩千人將會參加到這次的戰鬥,也就是說,我們最少一個士兵將要面對五個敵人,你們有沒有信心完成這次的戰鬥?”

    所,有的人對莫言愁的這個問題都是嘻嘻哈哈的,這個問題他們根本就不擔心,因為論起在雪地作戰的經驗,可能這塊大陸上,都沒有哪個國家的士兵可以遺忘荒原的士兵相比了,在有了這個條件的加成後。消滅這些半夜被偷襲的敵人,即使對方有兩萬,又能如何呢?最後還不是一樣要被消滅嗎?

    “哈哈,好,大家既然都這麼有信心,那麼我們就一定能夠取的最終地勝利。下面,我安排一下晚上進攻的任務分配。蕭格來,你帶領騎兵給我沖進去,把所有敢於反抗的就地格殺,但是,你們最終要得任務就是,千萬不要讓敵人聚集起來,一旦敵人要聚成堆,那麼,立刻給我沖散他們,我把精靈騎兵們全部派給你,充分地利用這些神箭手們射殺那些軍官和將領,德羅巴夫,你帶領人給我把這個口,就是這個山坳的出口,給我死死的堵住,一個敵人也不要給我跑了,如果有外面來的隊伍,那麼就一定要全部給我接了,你只有一百名士兵,但是,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完成這個任務。其他的人,跟著泥腿,給我一片一片的清理這些反抗者,克拉斯坦,戰鬥一開始,你就帶著你的士兵,給我佔領馬廄以及倉庫等重要的地點,我不要看到任何的一批馬跑出去,或者是任何的一個糧倉被敵人點著,李察,還有吉爾,你們的人到時候,由五頭巨龍進行空降,首先就會把你們降落到敵人大營的最間,你們的任務,就是給我直接消滅掉敵人的最高指揮官,使敵人失去統一的指揮,並且給我砍到他們的帥旗,這樣會讓對方的士氣降低,造成敵人的指揮散亂。最後一點,那就是今天晚上的戰鬥,誰都不要給我把火點著了,讓敵人其他的大營得到了消息。好了,我的任務發佈完了,大家說說都還有什麼困難沒有?”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然後等著其他的人提出自己的意見。所有的人都互相的嘀咕著,討論著各自的消息。“大人,我覺得,我的士兵數量還是太少了,我並不怕犧牲,但是,我怕萬一逃跑出去敵人,會洩露我們的進攻計畫,對我們的行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德羅巴夫忍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這個,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士兵給你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們的士兵確實使太少了,這樣吧,泥腿,你再進攻的過程,絕對不要讓太多的敵人從你的那裡跑過去,即使有能夠從你那道防線出去的,也必須是德羅巴夫帶領的人能夠應付的數量。”莫言愁最後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個辦法了,因為手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要是麻經帶著遺忘荒原的步兵隊伍趕到就好了,或者是基亞拉派出的第二批騎兵到達,如果整個遺忘荒原的部隊都到了的話,自己今天晚上都敢直接把對方的五個大營全部給端了,但是,自己沒有那麼多的士兵啊!

    在一個軍禮以後,所有的將領都出去了,他們將要按照他們今天晚上的任務來安排自己的士兵,並且,還要準備各種晚上需要攜帶的東西。

    莫言愁站在門口,看著風雪更加的大了,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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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雪夜探營

    時間剛剛到了四點多,天空就已經是烏黑一片了,風雪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呼嘯著卷過地面,斯坦達爾邦的大營早早的就已經點燃了照明的火把。

    而海因堡要塞上面則只是那兩盞昏黃的牛油燈依然在風雪搖擺著,海因堡面朝斯坦達爾邦一側的城門內側,如今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等待出發地士兵,他們的身上依然是單薄的衣裳,在寒冷的風雪瑟瑟的哆嗦著,但是,沒有人退縮,他們的目光是如此的堅定,因為他們的領袖莫言愁,也是緊緊穿了一身單薄的衣服,就站在了最前面。他們緊緊的握著手的武器,等待著出發地時刻的到來。

    “士兵們,今天,我們將要以兩千人力量,去攻擊對方的東大營。那裡,有我們急需的糧食和燃料,但是,那裡依然擁有數倍於我們的兇猛敵人。對於這些敵人,你們有信心戰勝他們嗎?”莫言愁大聲的站在前面,朝著底下的士兵們吼叫的問著,也可以適當地散發掉自己身上的寒冷感覺,莫言愁本來是帶了衣服來的,但是,今天晚上的進攻,將會有大量的海因堡地區的士兵參戰,因為當初的準備不足,這裡沒有足夠的棉衣禦寒,士兵們只能穿著以往冬天給他們準備的衣物,但是,這遠遠不能解決天氣的寒冷襲擊,而昨天斯坦達爾邦的人被殺死後得到的棉衣數量也實在是太少了。莫言愁為了鼓舞士氣,依仗著自己曾經在遺忘荒原生活了幾年的體制作為老本,準備硬抗過去,反正只要攻打進了東大營,那麼就什麼都有了。

    沒有回答,所有的士兵都敲打著自己的武器,全身猛烈地運動著,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興奮地心情。“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現在出發,大家記住了,在路上,不要擅自離隊,不要大聲的喧嘩,還有就是一會在殺敵人的時候,不要放火,我們要所有能夠搬走的東西,而如果你們把那些東西都燒了的話,我們就沒有足夠的戰利品了!”莫言愁說到了這裡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而那些士兵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戰鬥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這些士兵們已經做好了必勝的心理準備。

    “開城門,大家按照先後順序,依次出發。”在莫言愁的話,沉重的要塞大門在留下來防守的幾十名海因堡地區士兵的奮力下,開始吱吱嘎嘎的升了起來。小公主以及蘇菲等人帶著那些僕人或者廚師什麼的非戰鬥人員都來了,他們是為了給這些士兵送行的,希望他們能夠圓滿的取的這次的勝利。

    在城門被打開的瞬間,本來因為城牆的阻隔而無法通行的狂風順著門道直接就鑽了進來,接著就是席捲了所有的人。

    小白一馬當先的走出了這個巍峨的要塞大門,後面緊跟著其他的猛獁巨象,這些猛獁巨象將要負責在已經積的沒過了膝蓋的雪地上開出一條可以讓這些士兵們通行的道路,下山的道路是比較陡地,但是在這些巨象的眼還不是什麼無法通行的道路,比這更艱難地道路它們都已經走過了。緊跟在猛獁後面的是野蠻人的驕傲——雪獅騎士,這些殺人利器如今擔負的工作是維護和拓寬好猛獁們趟出來的這條道路,以保證後面的部隊能夠緊緊的跟上。在後面的就是穿山甲騎士了,到了開戰的時候,這些強大的穿山甲甚至於可以首先從地底打個洞過去,但是,那樣的結果就是在它們還沒有到達對方的大營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被察覺了。穿山甲的後面就是短角黑斑羚了,這些遺忘荒原的精靈們根本就不畏懼這厚厚的積雪,在飛速奔跑的時候,它們甚至於能夠在腳還沒有踩進雪面的對候就換了腳,可以說是真正的踏雪無痕了。然後跟著的就是其他的騎兵們。

    在騎兵的後面是遺忘荒原來的野蠻人戰士以及空騎兵士兵,這些將要當作空降兵的士兵們還不能乘坐巨龍直接抵達目的地,因為現在雖然天色已經很暗了,但是還沒有到達說是五頭巨龍活動還不至於被對方發現的地步,一切都要做好隱蔽工作。

    在這些精銳士兵的後面,就是海因堡地區的士兵,如果是在和平時代,這些士兵們也許只要手裡拿著根本就不會用的武器站在城牆或者要塞的某些地方當人偶就可以了,但是,命運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這些吉利帝國的民們,為了維護帝國的榮譽,不得不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士兵,在搏殺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會想到什麼,那個時候,也許唯一的念頭就是我要活下去吧。但是,在戰鬥結束了以後,看著那些被自己開膛破肚,敲碎腦袋然後讓腦漿四處飛濺的屍體的時候,他們會很無助的趴在地上嘔吐,一直到最後連手指都無法移動的時候,才會被那些老兵們抬到安靜的地方休息,至於最後是不是能夠緩過來,只能看自己的接收力了,因為這是戰場,現在是戰爭爆發的年代,已經沒有和平鳥會在天空飛翔了,代表著戰爭的戰鷹正四處巡遊在大地地上空。

    最後面是一些馱馬一類的牲口,本來這些牲口應該是被僕人等人牽著奔赴戰場的,但是,因為衣物的短缺,這些僕人們這個時候已經將最好的衣物都交給了即將奔赴戰場的士兵,而這些馱馬也只能被士兵們牽扯著前進。

    莫言愁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坐在小白的背上,莫言愁看著海因堡要塞最後消失在了風雪之,望向前方,只能根據風雪模模糊糊的燈光來確定這次攻擊的目標的大概位置。因為坐在小白的背上,所以風非常的大,寒風好像刀一般的訓過莫言愁的臉,一種生冷的感覺剛開始還能刺激神經,而到了最後,似乎連神經都已經被這風雪凍硬了一般沒有了感覺。

    “這風怎麼感覺比咱們遺忘荒原的風還要厲害啊?”莫言愁朝著自己旁邊的曼德拉大聲的說著,因為獅鷲不能起飛,所以曼德拉和凱特曼都變成了步兵,準備做莫言愁的親身侍衛,而泥腿則帶領士兵們一會掃蕩整個東大營的敵人。

    “你們遺忘荒原都是這麼大的風,你們怎麼還那麼喜歡那裡啊?”

    伊莉莎白已經將整個身體埋進了毯裡面,聽到了莫言愁的話,從毯裡面露出了腦袋,問著莫言愁。

    “因為,那裡是我們的家,是我們一手一手建造出來的自己的家,不喜歡自己的家,我們還能喜歡哪裡呢?”莫言愁並沒有因為伊莉莎白打斷自己的話而心情不好,因為莫言愁現在真的還是比較欣賞這兩個女孩的,自從出發到現在,伊莉莎白以及伊莎貝爾連一句苦都沒有叫過,雖然她們比其他人多了一條毯來裹住身體,但是,如果是別的人,即使再多給一條毯,也許早就已經不幹了。莫言愁剛出發的時候,還故意逗這兩個丫頭,說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風雪,趕緊回去吧,但是卻被兩個人嚴詞拒絕了。

    “家就真的那麼好嗎?可是,為什麼我不喜歡我的家呢?”伊莉莎白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怔了怔,然後喃喃的說著,好像是在問莫言愁,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呵呵,這個問題,我可就沒有辦法回答了,不過,我向你應該還是非常的喜歡自己的家的,只不過也許因為你總是住在自己的家裡面,所以沒有感覺到,或者說,因為一些原因,讓你有一種厭煩的心裡作用,但是,如果你長時間的離開自己的家的話,你肯定還是會感覺到最溫暖的還是自己的家,最關心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家人。”說到了這裡,莫言愁慕的停住了話,因為他忽然想了起來,人家和有家人關心,可是,自己以前的家人呢?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而且,記憶都已經淡忘了,但是,父母的那一句句最真誠地關心和問候,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清晰,以前自己也許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在送自己的時候會關心的問自己是不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帶齊了,連很多最細微的東西都幫自己想到了,可是,在有些時候的深夜,自己的大腦卻仿佛放電影一般的重複的播放著這些生活的記錄片。對於這種事情,莫言愁沒有什麼抵觸情緒,因為,他覺得,只有自己把這些事情都記著,自己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如果自己連這些事情都忘記了的話,自己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或者說,自己是一個殘缺了過去的人。

    “大人,您怎麼了?”曼德拉本來是看著前面的,但是在半天沒有聽到莫言愁的話以後,回頭看了看是怎麼了,卻發現莫言愁的眼睛竟然有些濕潤,人也有些迷茫。“呵呵,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莫言愁經過曼德拉的提醒,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解釋著。

    整個遺忘荒原的人都知道,莫言愁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每當一些時候,自己的這位元領主大人都會悼念已經仙去的父母。而且每當這個時候,到了晚上的時候,領主大人都會喝得酩酊大醉,用這醉酒的感覺來麻醉自己心靈上的瘡傷。

    “大人,一會到了那裡,我們是不是立刻就發動進攻?”曼德拉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和莫言愁閒扯了起來,以分散莫言愁的注意力。

    “那可不行,一會到,了那裡的時候,你們都先隱蔽起來,然後我帶著泥腿還有德羅巴夫潛伏過去,看看那裡的情況怎麼樣,然後再決定咱們怎麼做。我們要做到攻其不備啊!”莫言愁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集注意力和曼德拉聊了起來。

    “師傅,你說,如果咱們這,次萬一要是失敗了的話,可怎麼辦?整個要塞就那麼幾十號人了,如果卡爾馬克思他們趁機發動猛烈地進攻的話,我們根本就守不住那裡。”伊莎貝爾這個時候也說話了。在小白的背上一晃一晃的,把人晃的非常的想睡覺,但是,沒有人敢睡覺,因為,如果誰一旦閉上了眼睛的話,那麼就永遠都睜不開了。

    “我們是不可能失敗的,我們沒有退路,我們必須勝利,這就是我們的選擇。”莫言愁連猶豫都沒有的就說了出來,“這就叫做破釜沉舟,或者說是背水一戰了。如果我們不進攻的話,這種天氣再持續幾天,我們可能都要被活活餓死或者凍死了,與其那樣,我們還不如拼死一搏,如果成功了,那麼勝利地果實就是我們的了。”

    “可是,我說的是萬一啊,你不是曾經跟我們說過,在制定一個策略的時候,首先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而最壞的打算,就應該是我們失敗了!”伊莎貝爾依然沒有放棄,繼續和莫言愁說著,伊莎貝爾說得是當初在帝都的時候,因為收了兩個徒弟,莫言愁這做師父的沒有辦法,總要給人家上上一課啊,在那一課裡,莫言愁說得這些事情。“是的,我們做什麼,都要做最壞的打算,然後再結合實際情況,決定出來一個對我們最有利的方案,而現在很顯然,對我們最有利的方案就是出來攻打敵人,然後從敵人這裡得到我們需要的物資,以便我們能夠堅持的時間更加的長遠。如果我們失敗的話,那麼也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可以更早一點解脫。”莫言愁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可能是因為馬上就要開戰吧,所以莫言愁總是會想辦法讓自己處於一個最好的狀態,而心情當然是一個很重要得因素了。“大人,您說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凱特曼這個時候終於說話了,指了指漂在空的那個身上披了一件破衣服的銀白色雕像問著莫言愁。

    “你算是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看上去對我好像沒有壞處。”莫言愁無奈的看著這個整天跟著自己的雕像,對於這個雕像,莫言愁研究了很久,但是,到了最後,莫言愁也沒有研究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以及怎麼使用這東西。

    風雪,吉利帝國的軍隊延續了很長,士兵們盡可量的把自己藏進衣服裡面,但是衣服的大小實在是太有限了,根本就不可能讓人全部藏進去,而且,即使藏進去了,也根本無法抵擋風的侵襲,因為衣服實在是太單薄了。武器被士兵們用一個繩綁著,然後掛在了身上,天氣太冷了,如果一直握著武器前進的話,可能還沒有戰鬥,手指頭就已經被凍壞了。這個時候,遺忘荒原的騎兵們象所有的人演示了一場高水準的騎術操控,遺憾的是沒有一個觀眾前來參觀。這些騎兵們根本就不用手操控坐騎,他們的手全部藏在衣服或者是其他的可以取暖的地方,然後用兩個腳控制著坐騎們的前進方向和速度,這裡面最好的就是雪獅騎士以及長毛犀角牛騎兵了。他們將身體幾乎已經全部貼在了坐騎的身上,然後將手放進了坐起的長長的,茂密的鬃毛裡。

    隊伍前進了很長時間,最後在一條已經被冰雪掩蓋了的小河旁邊停了下來,從這裡到東大營的距離只有一裡地了,隊伍已經不能前進了,必須先要派人過去探明白對面的情況以後,才能夠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在停下來以後,整個隊伍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最週邊的是各種的坐騎,它們慵懶的趴在雪堆裡,對於這種天氣,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一般,如果不是士兵們和坐起之間的親密無間的配合,也許這些坐騎就要吼叫了,但是,因為主人的命令,這些坐騎沒有一個發出聲音,都靜靜的趴窩在那裡。根本不用帶馬嚼什麼的。就可以讓坐騎不發出聲音,這也顯示了這只騎兵的水準。

    “蕭格來,德羅巴夫,泥腿,你們三個跟我,一起去看看對方的東大營到底防禦情況怎麼樣。然後我們回來在決定下一步的行動!”莫言愁召集著自己的將領們,然後指出了下一步的行動。但是立刻就迎來了大量的反對,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莫言愁去查探敵情。

    “大人,這種事情,教給我們就可以了,等我們探明白了敵人的具體情況以後,然後您再決定怎麼行動吧!”泥腿是根本就不讓莫言愁去,幾乎是扯著嗓在那裡嚎叫,恨的莫言愁都想要抽他嘴巴了。

    而泥腿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低著腦袋,捂著嘴坐在了那裡。

    “為什麼我一定要去?因為,這次是關於我們未來命運的一戰,你們知道我想要的情況是什麼嗎?而且,聽到的消息,永遠不如我親眼看到了的事情,因為我們之間想的任何事情,都有偏差,也許你認為這裡不太重要,可是,在我看來,這也許就是一個突破點。所以,我必須要親自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莫言愁為這些將領們解釋著,這些人不讓莫言愁去,就是擔心萬一出現什麼事情,會危及到莫言愁的安全。

    “可是,你後面的那個尾巴怎麼辦?我不反對你去,但是,那個東西肯定會暴露我們的行蹤的!”蕭格來用手指了指跟在莫言愁屁股後面的那個銀白色的雕像。

    莫言愁皺著眉頭看了看這個尾巴,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可是該怎麼解決呢?莫言愁最後想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把這個東西綁起來,然後栓在小白粗壯的腿上。這樣就不會耽誤自己的行為了。可是這個雕像的能力再次的讓莫言愁大開眼界,他沒有足夠的力量拽著小白走,但是,卻有足夠的力量扯斷這根用來栓綁自己的繩。無奈的莫言愁不得不找了一大堆的繩,將這個根本就不知道反抗的東西綁成了一個粽樣的東西,然後又用了好幾根繩綁在了三頭猛獁巨象的身上,這才和蕭格來等人一起朝著東大營走去口但是,這次無意的行為,卻讓莫言愁發現了這種銀白色的雕像的一個秘密,那就是在自己離開了一大段的距離後,這種雕像就會變成一個小白球,而一旦莫言愁回到這個距離範圍內,這個小白球就會再次變成一個雕像一般的東西,當然,這個發現是莫言愁探完了東大營回來以後才知道的。

    現在的莫言愁正冒著風雪前進著,四個人在距離東大營還有三百米的時候,四個人就已經是窩雪前進了,厚厚的積雪隱藏了他們前進的身影,在四個人爬到了東大營的營邊的時候,也沒有人發覺。

    莫言愁輕輕地,小心的用手清理著自己前面的積雪,以便能夠讓自己得到足夠的視野。入眼的是偷偷的躲在房間裡的哨兵,這些哨兵都抱著火盆在那裡迷迷糊糊的睡著覺,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就在莫言愁準備翻進柵欄裡面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柏格哈絲,你說這大雪天的,咱們值什麼夜啊?難道那些吉利帝國的人,竟然還會在這種天氣裡,繞過前營來襲擊咱們?”伴隨著聲音的還有腳步踩踏雪地發出的“嘎吱嘎吱”聲。

    腳步聲在莫言愁的跟前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另外一個比較粗大的嗓門說著:“達瓦拉,咱們哪裡是為了防備那些吉利帝國的人啊。咱們完全是為了防備間大營的巡邏隊來這裡檢查。不過,這種天氣裡,那些巡邏隊又是白天剛走,估計晚上不會來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剛才聽那些五殿下的親衛說,殿下好像剛剛找來了幾個小娘,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因為害怕那些巡邏隊來檢查的時候發現,所以一直都藏了起來,現在巡邏隊剛好走了,估計現在五殿下還不正和那些將軍們在那裡享受嗎?”伴隨著聲音,還有一些動作的聲音,莫言愁趴在雪地裡一動也不敢動的趴在那裡,不過卻為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而激動不已。

    不過還沒有激動完,就被澆醒了,原來這兩個傢伙竟然站在這裡撒尿來了口而莫言愁正好處於下風,風吹著尿訓了莫言愁一頭,氣的莫言愁真想上去把這兩個傢伙給閹了,撒尿都不會找地方,竟然在人的腦袋上面撒。“哎呀,真舒服,今天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多,這下算是終於舒服了。不過,你訓才說得事情,我也聽說了,而且,我還親眼看到那幾個小娘了,確實都是細皮嫩肉的,聽說是五殿下派人從前面的村裡面抓來的。”第一個聲音,應該是那個達瓦拉的人得意的說著,似乎在顯示著自己的消息很靈通。

    “哎,那些跟咱們沒有關係,我能夠回家抱我的那個婆娘就不錯了,據說央大營裡面有軍妓營,可惜咱們去不了!”第二個聲音遺憾的說著。

    腳步聲再次響起,朝著來時的方向移動著。

    “行了,咱們能夠跟著五殿下就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咱們這個大營內有足足兩萬多人,都是五殿下的嫡系部隊,你看看其他的幾個殿下,誰不是為了給公爵大人顯示自己的能力,都爭著把隊伍往前面帶,只有五殿下把隊伍帶到了這裡紮營,據說公爵大人還大發雷霆,因為咱們這個大營離其他的大營太遠了,要求咱們搬過去,可惜五殿下沒同意,這裡多好,風根本就直接訓不到,剛好夠咱們躲風雪用!”第一個聲音一邊說著,一邊變小了,然後是“砰“的一聲,好像是把門關上了。

    莫言愁等了一會,看到沒有動靜,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腦袋,然後看了看,在他們的左邊,有一個房間,那裡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一些聲音,應該是執勤的哨兵在裡面玩樂。幾個人小心的共同使力,輕輕地把柵欄移開了一條足夠穿過的縫隙,然後幾個人先後從這個縫隙鑽進了大營,最後的蕭格來在通過了以後,再次將柵欄移回了原位,讓人根本看不到這裡曾經被動過,因為風雪比較大,所以這些痕跡很快就會被掩蓋。軍營內的地面上雪並不象外面那麼厚。只有一層厚,差不多能夠掩蓋腳面的厚度,幾個人順著陰影區緩慢的前進著。每個大營內都點著火盆,以便士兵們在寒冷的季節裡取暖。莫言愁幾個人機警地朝著大營間的位置前進著,一路上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泥腿曾經輕輕地想要揭開一個帳篷的門口,看看裡面的人都在幹什麼,但是立刻被莫言愁阻止了,因為在這麼大的風雪之夜裡,只要把門開哪怕是一個小縫隙,都會立刻鑽進去風,裡面的人就會覺察到,也許他們不會發現自己,但是,畢竟還是有那種危險地。幾個人繼續的前進著,終於在一個營帳門口遇到了一個人,這是一個侍女一樣的人物,好像剛剛從間大營出來一般,朝著大營的西北角前進著。

    四個人偷偷的跟在這個女人的後面,在這個女人揭開一個帳篷的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莫言愁給了泥腿一個眼神示意,然後泥腿一下從後面沖了上去,抓住了這個女人,然後兩個人就滾著進了那個帳篷,莫言愁和蕭格來以及德羅巴夫也趕緊跟了進去,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泥腿怎麼會倒下,泥腿的能力是得到了所有的人的公認的。

    但是,進了這個帳篷以後的情況卻讓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只見泥腿正一邊用手不斷的抓著這個女人掙扎的雙手,然後又用嘴堵著這個女人的嘴,這個帳篷裡面的另外三個女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仿佛忘記了該怎麼辦一般。莫言愁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映,就過去抓住了一個女人,然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就準備把這個女人殺死,因為這個時候,任何的聲音都可能會暴露自己這幾個人,有了泥腿抓住的那個“舌頭”就足夠自己需要的了,而蕭格來兩個人也一人一個的過去就準備行兇殺人。

    別看德羅巴夫少了一條胳膊,但是卻使用的是一把匕首,輕輕地一劃,那也是能夠要人命的。

    “別,別殺我們,我們不會出聲的!”莫言愁抓在手裡的那個女人小聲的乞求著莫言愁,也讓莫言愁的手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看到莫言愁停止了前進,其他的兩個人也停止了動作,而地面上的泥腿也終於是成功地抓住了這個女人。

    “你是怎麼回事?咱們是來探風的,不是來這裡找女人的!”莫言愁小聲的朝泥腿說著,搞的泥腿滿臉的通紅,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但是又不敢鬆開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們是帝國的軍人?”被莫言愁抓在手裡的那個女人不但沒有一絲的畏懼,而且還顯得有些激動大說著。

    “你怎麼知道的?”莫言愁問完了以後,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帝國的軍隊會來攻打斯坦達爾邦的聯軍,其他的人又誰會來呢?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們是什麼人?”莫言愁故意地板起了臉,然後問著這幾個根本就不抵抗的女人。

    “我們?我們是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的侍女!”被泥腿抓在手裡的那個少女輕輕地說著,但是聲音卻充滿了悲傷。

    莫言愁現在卻沒有那些好奇心去關心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少女是那麼的悲傷,而其他的少女好像也都面色悲哀一般口但是,莫言愁不關心,不帶表其他的人不關心,泥腿就非常的關心:“怎麼了?好像你們很委屈的樣。難道那個什麼五殿下對你們不好嗎?”莫言愁忽然感覺泥腿的智商低的可憐,難道剛才摔了那一下,把腦袋給摔壞了嗎?

    “呵呵,你們知道這個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的侍女更換速度有多快嗎?”少女的話已經讓莫言愁把事情的大概可能猜出來了一部分!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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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6:02:20
第二百七十七章 破營

    泥腿沒有回答,而是搖了搖腦袋。因為他不知道,莫言愁惡意的猜測,也許現在泥腿可能想的更多的是剛才兩個人的熱吻吧。

    “一個星期?也許比這個還要晚。我們都是被五殿下的手下抓來的,或者是被人送來的,沒有辦法,因為我們的家都在五殿下的封地上面,那裡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這個女孩說到了這裡,已經快要忍不住哭泣了。

    “可是,你們在這裡一個星期以後,去哪裡呢?”純樸而又善良的泥腿根本不敢想像,這些可憐的姑娘門將會遇到什麼樣的遭遇。

    “被送人,或者是被賣掉。”被莫言愁抓著的女孩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著。

    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整個帳篷內出現了異常的寧靜,所有的人都那樣的呆著,雙方既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莫言愁其實已經猜測出來了一個大概,但是,現在到了真正發生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就在帳篷裡面的人不動的時候,帳篷外面卻傳來了一陣的步伐聲,以及人說話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都不回來了難道不知道五殿下已經等地不耐煩了嗎?”一個略顯尖啞的聲音說著,“你是怎麼看的?要是跑了一個,五殿下怪罪下來,你擔的起責任嗎?”

    “大人,她就是說她回去拿個東西就回來了,您看這大風雪天地,她一個小姑娘又能跑到哪裡去呢?所以我才沒有跟著。”另外一個聲音雖然聽著比較粗魯,但是卻在裡面夾雜了一絲的諂媚態,讓人聽了以後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你們快藏起來,這是五殿下的總管和親衛隊頭來了,他們肯定是來抓吉娜的,如果讓他們發現了你們,那麼你們肯定會被抓到的。”

    被莫言愁抓著的那個女人焦急的說著。但是,空曠地帳篷內又哪裡能夠躲藏呢?連人睡覺都是躺在帳篷裡地面上的床鋪上面,即使想要鑽床底下也沒地方鑽啊。莫言愁幾個人早就已,經放開了手的少女,並且也收起了武器,這個時候幾個人都四處的尋找著,但是,這空空的帳篷內,又哪裡能夠躲藏呢?聽說話的聲音,應該離這個帳篷已經不遠了,現在出去肯定會碰個對頭。

    “你們到這裡來。姐姐,你們給我支個圍檔,就說我在裡面換衣服。”和泥腿親過得少女焦急的說著,然後就開始翻衣服,而其他的少女也趕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每個人都是穿著單薄的睡衣,讓莫言愁是過足了眼癮,遺憾的是現在的時間不是時候。

    拉起了一個毯,然後兩個少女就找了一個帳篷的一腳把這個毯掛了起來。被泥腿親過得那個少女就應該是外面的人過來找的那個吉娜,她把四個人都退進了這個死角後,也鑽了進來,在她進來的瞬間,就傳來了帳篷上的門簾被揭開的聲音,一股寒風鑽了進來。

    “吉娜呢?怎麼回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依然是那個尖啞的聲音說著話。

    “萊溫斯基總管,吉娜正在換衣服呢!”在這個時候,那三個少女已經鑽進了被窩裡面,這個時候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和這個總管說著話。

    “換衣服還鑽進那個毯裡面幹什麼?”聽聲音,應該是剛才的那個粗魯的聲音,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摻雜在裡面的諂媚聲,聽起來也有了那麼一絲的威嚴一般。

    “大人,我是聽到你們進來,才掛的毯。”吉娜在毯裡面回答著外面的話的同時,也開始當著幾個大男人的面開始脫衣服。莫言愁幾個人立刻就轉過了身,將腦袋對著帳蓬站在那裡。

    “呵呵,還怕我們看嗎?過一會,我們想看得時候,還什麼不都能看到了嗎?”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流裡流氣的,仿佛流著哈喇一般。

    “總管大人,不管我們以後會怎麼樣,但是,現在請你們尊重我們的人格。”這個剛才被莫言愁抓著的少女堅強的說著。

    但是,緊跟著就是一聲耳光響起的聲音。“人格,你們到了這裡,就沒有人格了,你們要記住,在這裡,你們是連五殿下的狗都不如的東西。”依然是那個尖啞的聲音。

    莫言愁緊緊的抓著泥腿的手,防止泥腿會忽然爆發,因為泥腿的脾氣莫言愁實在是太明白了。這個傢伙現在肯定已經要忍不住了。莫言愁不得不扭頭看看泥腿到底怎麼樣了,但是,實際的情況卻讓莫言愁大吃一驚,只見吉娜已經脫光了衣服,全身只有最重要的地方還被遮掛著,但是,卻也跟沒東西差不多了,吉娜正從泥腿的後面緊緊的抱著泥腿,而泥腿則滿面通紅的站在那裡,兩個拳頭緊緊的捏著。莫言愁沒敢多看,趕緊轉過了自己的腦袋。

    “我是一個清白的姑娘,但是,現在卻不得不被那些骯髒的傢伙糟蹋,我多麼的希望能夠和你一起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是兩個人生,你不可能挽救我的。好好的藏在這裡,等我出去以後,你們趕緊也走吧,這裡的士兵很多,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如果,將來有可能,為我報仇吧。我喜歡這雪白的雪。因為它是那樣的潔白無暇,就好像是我一樣。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也希望你能夠永遠記得我。”

    吉娜緊緊的抱著泥腿,仿佛要融入泥腿的身體一般,泥腿最後終於沒有忍住,翻過身也緊緊的抱著吉娜,聲音非常的小,小到了如果不是仔細的聽,就根本聽不到的地步。

    “吉娜,難道你還要換衣服換到明天嗎?告訴你,快一點。不要讓我們等地不耐煩了。”那個粗魯的聲音在那裡喊叫著,似乎在向那個總管顯示自己的盡職一般。

    “艾爾達爵,您別著急啊,畢竟現在五殿下沒有在跟前,您再等會,這人就在這裡,又飛不了,難道您看上了,害怕五殿下不給您嗎?”那個萊溫斯基總管急切的說著,而莫言愁的心一下就懸到了嗓眼上,自己這些人用來偷襲還,可是要是自己這些人暴露了,外面那些人來救自己這些人,估計就要全軍覆沒了。吉娜立刻將泥腿推了開,然後滿含淚水的對著泥腿笑了笑,接著就開始穿衣服。

    可能是那個萊溫斯基總管的話起到了作用吧,許久也沒有把這個毯揭開。吉娜最後終於穿好了衣服,這是一身嶄新的禮服,很漂亮。

    掂起腳尖,吉娜輕輕地在泥腿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在泥腿的耳邊說著:“這是我準備結婚的時候穿的禮服,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穿。你看漂亮嗎?”

    泥腿只能傻傻的點著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要伸手抓住吉娜,緊緊的將她接進自己的懷,但是,旁邊還有自己寧可犧牲性命,也要保護的領主大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莫言愁也很為難,如果說僅僅是這四個人的話,莫言愁肯定會立刻就救人,但是,現在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現在的這四個人了,東大營外面的雪地,還隱藏著兩千士兵,他們的性命自己也要負責。

    “我穿的這身衣服,就是為了給你看的。現在,我要走了,你不要出來,希望你能夠將來找一個漂亮的新娘,我是多麼的希望能夠親眼看到啊!”吉娜戀戀不捨的看了泥腿最後一眼,然後把這個毯掀開了一條縫隙,走了出去。泥腿的手怔怔的伸了出來,但是卻停在了空,最後也沒有抓住吉娜的衣角。

    “走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吉娜的聲音非常的平靜,沒有了一絲的感情波動。

    然後也沒有人說話,只感覺到了一絲的風吹了進來,然後就是人的腳步聲。當風不再往裡面走的時候,莫言愁怔怔的看著泥腿,之間泥腿的兩眼不斷的流著淚水。

    毯被掀開了,一個姑娘看著幾個大男人滿臉憤怒,但是又無奈的站在那裡。

    “這就是我們的命,你們不必責怪自己的。誰讓吉娜沒有那個好命呢。你們趕緊走吧,如果,你們的進攻來得及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挽救吉娜的性命。”這個少女好像有些話想要說,但是最後卻忍住了沒有說出來。

    “我們需要打探到馬廄和倉庫的位置,你們能夠告訴我們嗎?”莫言愁聲音有些艱難地問著這些一臉悲哀的少女。

    “馬廄在大營的左邊,而倉庫則在山坳的最裡面。”少女輕輕地說完了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褥裡面,誰也沒有繼續和這幾個男人說話。莫言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還要感謝人家嗎?自己幾個大男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少女就這樣的被人帶走,卻無能為力。因為,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這或許是一種可以讓自己稍微解脫的藉口吧,但是,莫言愁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裡是絕對不會這樣原諒自己的。

    沒有說話,沒有來的時候的那麼多的動靜,莫言愁首先帶頭朝著帳篷外走去,它能夠感覺到那幾個少女正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背影,希望自己能夠創造出來奇跡。蕭格來推了推泥腿,然後泥腿就機械地跟著莫言愁走出了這個他們本不應該進入的帳篷。

    順著來時的道路,幾個人躲躲閃閃的再次來到了柵欄這裡,輕輕地移開了一個柵欄,然後鑽進了外面的茫茫白雪之,莫言愁模糊好像聽到了這個大營內傳出了一聲少女的慘叫,但是,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幻覺,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

    “泥腿,你要幹什麼?”蕭格來充滿了壓抑的聲音在莫言愁的身後響了起來,和來的時候一樣,幾個人還是趴著回去的。

    莫言愁轉過頭,就看到蕭格來正壓在泥腿的身上,而泥腿則掙扎著要重新返回這個大營。“泥腿,你現在回去了,還對得起吉娜的犧牲嗎?”莫言愁爬到泥腿的身邊,然後輕聲的斥責著泥腿。在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泥腿停止了自己的掙扎動作,然後靜靜的望著那寧靜的大帳,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不許哭,我們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要哭,男人流血流汗就是不能夠流淚。”莫言愁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但是,大人,我剛才聽到了她的慘叫啊!我要回去救她。”泥腿抽泣的對莫言愁說著,語氣是那樣的無助和絕望。“可是,你一個人回去了,又能夠怎麼樣呢?我們外面還有兩千號的兄弟,只有人全了,我們才能夠徹底的消滅這些人,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不但可以救吉娜,還能夠救其他的人,也可以讓更多的人不再受這種人渣的糟蹋。”莫言愁的聲音也是那麼的悲哀。

    “可是,大人。”泥腿說到了這裡,就停止了說話,而是緊緊的抱著莫言愁,將自己的腦袋緊緊的埋進莫言愁的胸口,然後壓抑的哭了起來,在寒冷的風雪之夜,這種聲音完全的被掩蓋進了風的呼嘯之。

    “泥腿,不要哭了。我們趕緊回去,然後帶領兄弟們抄了這個大營,也許還來得及救吉娜姑娘。”蕭格來在旁邊輕聲的說著,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但是,泥腿卻立刻將腦袋從莫言愁的懷裡面抽了出來,然後帶頭朝著他們隱藏的那條小河邊爬去。莫言愁和蕭格來的眼睛互相碰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最後跟著泥腿的身影一起往回爬著。感情這種事情,最是無法說清,泥腿到現在可能就知道這個女孩叫做吉娜,而且她還非常的美麗,美麗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金一般的心靈。但是,就是這樣,卻在泥腿的心,永遠的佔據了一個地位,並且讓泥腿永遠無法忘記。

    “大人,你們終於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了,暇們都害怕出了什麼事情。”曼德拉滿臉興奮地對莫言愁說費扣“恩,知道了,讓大家都準備好,按照各自的原來預定的計畫進行。我現在就呼喚巨龍過來。”隨著莫言愁簡單而又有些疲累的話聲,本來安靜的人群開始喧嚷了起來,雖然一直在刻意的壓制自己的聲音,以防止被距離並不太遠的東大營士兵發現,但是,這麼多人,難免還是會動靜。莫言愁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泥腿,還好,泥腿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動作,而只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終於讓莫言愁的心才松了一口氣。

    所有的人都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了前進的佇列,隨著一陣破風聲,五個巨大的黑影出現在了眾人的上空,沒有一個動物發出聲音,全部都是那樣的安靜的活動著。在空騎兵們攀登上巨龍的時候,整個世界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寧靜感,除了那呼嘯的風,一切都好像睡著了一般,士兵們緊緊的握著武器,等待著出發地命令的到來。

    “出發!”莫言愁壓低聲音說著,然後帶頭驅動猛獁巨象開始朝著東大營的方向奔跑了起來,而巨龍們也揮動翅膀迅速地離開了地面,朝著目標飛去。在這個風雪的夜晚,即使仔細觀察,也要距離在五十米以內才能夠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移動。

    也許是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斯坦達爾邦東大營的哨兵們都從他們躲風雪的房間內走了出來,朝著黑暗的雪地張望著,但是,什麼也看不見,但是,越是看不見的東西,卻越讓人有一種危險地感覺。沒有看到到底是什麼東西,也讓這些哨兵們忘記了敲響警鐘。因為,軍有規定,只有在確定了敵人偷襲的情況下,才能夠敲響警鐘,並且,沒有人相信,在這樣的夜裡,竟然還會有騎兵前來襲擊。

    可是,他們越是不相信,事情就越會發生。仿佛是黑夜出現的一尊白色巨神一般,所有的斯坦達爾邦能夠活動的哨兵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這是哪裡來的動物?是不是受了驚,前來沖營了?

    “敵襲,是敵襲!”終於有一個哨兵從驚訝之反映了過來,還沒來得及敲響警鐘,就在那裡大聲的喊著,希望能夠叫醒那些依然處於遊魂狀態的戰友。但是,一隻閃電般的利箭立刻從他的脖腔穿了過來,將他說了一半的話徹底的,永遠的留在了脖腔之。

    利箭不斷的飛出,收掠著這些哨兵的性命,警鐘最後終於響了起來,最後一個哨兵狠狠的將敲警鐘的棒槌砸在了警鐘上面,然後他的全身就同時被命了五隻利箭,當他還不甘心的想要把棒槌再次敲在警鐘上面的時候,一股大力將他連同那個他一直盯著的警鐘撞的飛上了天空。

    就在猛獁巨象撞開了柵欄的時候,在東大營的間,忽然出現了五個巨大的黑色身影,一股白色的龍息從天而降,將所有的被襲擊到得人都凍成了冰塊,今天晚上唯一能夠隨便地發揮自己的龍息的,就只有哈亞的小白了,因為它的冰系龍息不會製造出來火災,而只會將所有的人都凍成一塊塊的冰陀。

    而小白以及另外的三個巨龍則只能利用自己強悍的身體來搏殺這些在他們的眼可以說是小小的像是螞蟻一般存在的人類。巨龍們的身上落下了一串串黑色的身影,這些矯健的身影一落地,就朝著間的帥營沖去,而在前面給他們開道的就是小紅這個充滿了殺戮願望的火系巨龍。哈亞在把空騎兵們都降落完了以後,再次的升到了空。隨著敵襲的開始,整個大營都亂了。因為今天晚上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將幾乎所有的高級軍官都召進了自己的帥營內享受美女,所以導致了士兵們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將領,只能在小隊長的帶領下盲目的抵抗著。

    但是,又哪裡是他們能夠抵抗得了的。

    在進入了大營以後,雪獅以及短角黑斑羚和穿山甲等騎兵都迅速地超越了猛獁巨象,越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就越是蕭格來帶領的雪獅騎兵們前進的方向,而卡拉斯坦則把自己的穿山甲騎兵分成了兩組,根本不直接和那些抵抗力量接觸,而是直接朝著莫言愁回來後告訴他們的地方前進著,那裡有他們需要的糧倉和馬廄。

    猛獁巨象一路上可以說是橫衝直撞,營帳等障礙物根本不在它們的眼,遇到了什麼東西就直接被踩在腳下。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因為現在的風雪,如果是沒有執勤的,都已經早早的睡覺休息了,無聊的軍營生活讓他們只能選擇睡覺來度過無聊的夜晚。很多人睡眼惺忪的剛剛從營帳門探出腦袋,就被一刀砍掉了腦袋。

    只聽到四處都是大喊著:“留在帳篷內,雙手抱頭,出來投降的聲音。

    就在那些出來的及時,正在奮力的抵抗著這些兇殘的敵人的時候,就看到所有的敵人都是一聲高呼:“帥旗倒了!”

    象徵著一個軍營的最高統治者存在的帥旗轟然例塌了。而大營的東南角設立的一個用來向其他的大營通報敵襲的烽火臺剛剛把火點燃的時候,就被一股從天而降的龍息徹底的冰封了,甚至於那火花還沒有燃燒起來。

    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是暴露在光亮之,或者是哪裡著了火的話,那麼那一片的人肯定會立刻就被敵人殺死。而如果藏在帳篷內,或者是躲在黑暗的地方的話,反而不會受到襲擊。

    在騎兵們幾乎已經把整個東大營翻了個個的時候,泥腿帶領的步兵們也終於到了。

    “呼呼,呼呼!”所有的人都同聲的高呼了起來。

    莫言愁騎在高高地小白的背上,站了起來,揮舞著自己手的佩刀大力的喊著,而他現在也知道自己身後的那個雕像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東西了,竟然是自己的保鏢,所有襲擊自己的暗箭都被這個傢伙給擋住了,並且會反襲襲擊自己的人。

    “呼呼,呼呼。”遺忘荒原的人們應和著莫言愁的高呼,而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都膽顫的看著這些敵人。自己的將軍在哪裡?為什麼連一個帶頭的都沒有?

    士兵們絕望了,但是,卻還沒有放棄,他們奮力的抵抗著,竟然緩慢的聚集在了一起。雖然蕭格來奮不顧身的帶著雪獅騎兵以及短角黑斑羚阻撓著他們,但是,數量的差距決定了他們根本無法完成這個任務。最後有大概一千五百名的士兵聚集在了一起,他們高高地舉著自己的武器,未成了一個巨大的團,面對著這些圍著自己的敵人,雖然自己有一千五百人,而敵人則只有三十幾名那種好像騎在白色的獅上面的騎士以及五十幾個那種速度非常快的騎射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沖出去,甚至於連喊話的人都沒有,因為剛剛那個喊叫著讓大傢伙一起沖出去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腦門了一箭,這一箭甚至於將他的腦殼都給刺爛了,將腦漿最後也帶了出來。而聽了話朝著外面沖的人一共有四十幾個,除了兩個人沖到了最外面,其他的人都已經被射死了,這些士兵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準確的弓箭手,全部都是一箭致命,連讓你痛苦的在地上掙扎的機會都沒有,或者是腦門,或者是心口,沒有第三個地方,即使努力地護住這兩個地方,也沒有用,他們的箭總是能夠找到機會。但是,最慘的,確實那兩個沖到了最前面的人,那些白色的獅根本就沒有讓它們的主人移動一下,僅僅是一爪下去,竟然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拍成了兩半,當你看著一個流淌著內臟得人在地上爬的時候會有什麼感覺,而且,這個人是沒有下半身的,很多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都嘔吐了,但是,那些士兵們卻仿佛石雕木刻一般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的移動,甚至在這兩個生命消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最後,這些敵人還是發了善心,幫助那些慘叫著的士兵解決了痛苦,只不過解決痛苦的手段有些太過了。那白色的獅巨大的爪抬起,然後狠狠的落下,將整個的人的腦袋徹底的拍成了一灘雜碎。就好像是踩破了一個水泡一般,只不過水泡濺射出來的對候水,而腦袋濺射出來的是紅色的和白色的還有些硬塊的混合物。剛才還堅持著沒有嘔吐的那些士兵最後還是嘔吐了。

    整個東大營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除了這裡的一千五百人外,另外一個地方還有大概一千人也被包圍了起來。

    卡爾馬克思大公爵野心勃勃,所以訓練了大量的軍隊,但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的士兵是永遠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士兵的。這一次東大營的戰爭就完美地印證了這一個結論,兩萬多人的沒有經過戰爭的,經過了訓練的所謂的精兵,在兩千多經過了戰鬥的士兵的攻擊面前一下就失去了抵抗力,最後被徹底的全殲,竟然連一個逃出去的都沒有,而且正常戰鬥都按照莫言愁的計訓在進行,斯坦達爾邦的其他的大營絕對不會感覺到東大營已經被徹底的給殲滅了。

    泥腿帶來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戰鬥,而是一個收攏俘虜的隊伍,泥腿將隊伍交給了另外一個人,然後自己就朝著最央的帥營跑去,那裡有一個他一直惦記著的人,她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很好呢?

    李察的手裡提著一個沒有合上眼睛的血淋淋的腦袋走到了莫言愁的面前,而小紅等幾個巨龍已經飛到了天空之,它們的體形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它們還留在這裡的話,也許轉個身,就會傷到人,而猛獁巨象們也到了大營的邊緣,朝著糧倉的位置走去。

    “大人,這就是這裡的最高統治者斯坦達爾邦的五殿下,卡爾馬克思那個老賊的五兒。已經被我們誅殺,請大人驗收!”李察滿臉喜色的找到了莫言愁,想要找莫言愁討個功勞。

    “哎,要是活的,我還能夠多給你點獎賞。現在死的就不能給你獎賞了。”莫言愁看了看這個人腦袋,也許是死人看多了,莫言愁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是一個滿面白皙的青年的臉,可能是因為長期的沉溺於酒色之,臉上是一種病態的白色。眼睛大大的睜著,雖然幢孔已經散了,但是莫言愁還是能夠看出那迷茫的眼神。嘴角好像被什麼給碰了一下,有一個巨大的撕裂的口。

    “這就是你們的五殿下,現在已經被我們誅殺了,你們還抵抗什麼。如果再繼續抵抗下去的話,你們的後果,就和他的下場一樣。我們是帝國的軍隊,你們現在立刻投降,我們可以饒恕你們死刑。”沒有得到獎賞的李察一點也沒有失落,而是按照莫言愁的命令,舉著這個五殿下的腦袋朝著那些被圍著的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大聲的喊著,要求這些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也不知道是誰先放下的武器,在看到了這個腦袋後,沒過多久,所有的人都放下了自己手的武器,然後按照命令將雙手抱在頭頂,然後跪在了地上。

    收攏俘虜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因為俘虜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出乎莫言愁的意料之外,竟然有整整兩萬俘虜。而被殺死的人竟然只有一千多。雖然莫言愁一直在幻想著得到一場勝利,但是,卻無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這勝利竟然來的是這樣的輕鬆和簡單。莫言愁專門派了一個士兵去接那幾個女孩,而自己則在李察的陪同下,朝著間的帥營走去,那裡有一大堆的俘虜。但是,莫言愁更加關心的是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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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6-9 16:02:56
第二百七十八章 帥營

    斯坦達爾邦東大營間的帥營已經被層層的包圍了起來。因為俘虜數量的過多,莫言愁的人手現在已經有些不夠用了,但是這裡依然還有足足將近一百名士兵守衛著,因為當初在李察即將帶人開始空襲的時候,莫言愁曾經專門告訴他,這裡的人要全部抓起來,除了反抗的,其他的人要好好的看起來,特別是那裡的女孩,都要照顧好。

    李察不敢怠慢,在從天空落到地面的時候,地面上的人週邊得人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就沖了進去,在掀開營帳的門簾的時候,正好有一個人和李察打了個對面。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私創大營,難道不知道死字是怎麼想的嗎?”這個人的身上有著強健的肌肉,但是卻衣衫不整,正在那裡提著褲,在見到了滿臉橫肉的李察後,怒目圓瞪的問著。

    李察僅僅是蔑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用遺忘荒原的人最喜歡用的戰斧做了他的回答。一道血光飛過,人頭就滾著進了營帳的深處,然後這個依然沒有倒下的身體就被李察緊接著而起的一腿給踹著飛進了這個大營的裡面,正好砸在了一個脫掉了衣服,正趴在一個少女的身上的男人的身上。

    入目的情景一下把李察獸人隱藏在血液的那種瘋狂的嗜血性給誘惑了出來。當然這是莫言愁的話,李察自己的原話是:“我的正義感這一刻一下被喚醒了,那些人渣的行為極大的刺激了我脆弱的正義神經,然後我就化身成為了正義的天使,執行著維護正義的工作。”

    整個大營內全部是哭泣的衣衫襤褸的少女,以及同樣身上幾乎沒有什麼衣服的男人,這些男人正滿臉淫笑的追逐戲弄著那些四處逃竄的少女,而有些男人則已經急不可耐的將被自己抓到的少女摁到了地上,然後發洩著自己的獸欲。對於獸欲這個詞語,李察有著深深地意見,因為他覺得這個詞是對獸人一族的污蔑。“你看啊,我們獸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這麼多人湊在一起的,我們都會在自己的家裡,但是,這些人類卻完全的沒有什麼廉恥或者是人性,他們竟然覺得這是一種光榮一般的事情。我覺得,不應該用獸欲這個詞語,因為不光是我們獸人,即使是那些野獸,也不會作出這些人才能作出的事情,我覺得,應該叫做人欲。”

    對於外面的變化,這些已經完全的沉溺到了這種遊戲的人一點也沒有察覺,他們依然放縱的在那裡玩樂著,但是,在這個無頭的屍體飛進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傻傻的看著被剛才那個人渣的鮮血噴了一臉以後,又用手摸了一下的李察走了進來,這個時候的李察滿臉的鮮血,配合著手提著的依然在斧刃殘留著一絲鮮血的戰斧,儼然是一個剛剛從血池爬出來的索命血魔。

    驚叫,怒喝同時在這個大營內響了起來。少女們驚叫著縮成了一團,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瑟縮的蹲在地上,滿目恐懼的看著這些不斷的走進營帳內的陌生人,這些人裡面有獸人,有精靈,還有人類,而男人們則四處的尋找著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的武器,同時還要提著手的褲,李察滿臉冷笑的看著這些狼狽不堪的男人,難道這也是軍隊?恐怕連最低級的雇傭軍或者是護衛團都要比他們敬業,在一陣忙亂之後,李察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在那裡喊著,然後一下就鎮住了局面:“都不許動,我們是帝國遺忘荒原的軍隊,現在,你們已經全部是我們的俘虜了,如果有誰還隨便移動的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站在那裡,對於從天而降的這些人,他們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

    一個少女這個時候把一直低著的腦袋抬了起來,眼本來絕望的眼神,這個時候竟然變的是那麼的激動。“大膽,這裡是斯坦達爾邦的東大營,我是五殿下,你們竟然敢冒充什麼帝國軍?笑話,那些縮頭烏龜已經被我們牢牢的堵在了海因堡要塞,給他們個膽都不敢出來,我們這次出動了十萬大軍,等到雪一停,就是他們的死期了,你們這些大膽的傢伙,是不是想造反了。

    ”一個看起來好像還沒有睡醒的青年人依然緊緊的抓著一個少女,對於室內的動靜好像剛才有什麼反映一樣,在那裡朝著李察說著。

    李察剛才光看那些移動的人了,反而沒有注意這個一直沒怎麼移動的人,這個時候才去看這個人,一看原來是一個小白臉。

    “哈哈,什麼五殿下?是不是自己封地啊?我還是你五爺爺呢,都少給我廢話,全部抓起來,領主大人說過了,這些人可都是錢,要讓那個叫做什麼卡爾馬克思的老不死花大價錢來把他們買回去,領主大人說了,雖然咱們領地非常的富有,但是,過日嗎,就一定要節儉,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能夠節約或者是抓住機會掙錢,就不能放棄,你們看看,這裡有這麼多人,還有一個什麼五殿下,哈哈,這個人應該值很多錢吧,去,你們先給我把這個廢物抓起來。”李察哈哈的大笑著,然後讓一個獸人戰士過去抓這個暴露了自己的五殿下。

    這個獸人也是滿臉嘲笑地看著好像是滿臉畏懼的看著自己的五殿下,然後故意慢慢的走了過去。“小心!”一個少女的驚呼想起,然後就看到一道白光閃過,多虧了這聲提醒,否則這個獸人戰士可能就會被直接給砍成了兩半,不過即使這樣,白光也將軟肋部分華開了一個口。

    襲擊的人竟然是那個一直被五殿下壓在身底下的少女,這個時候,那個少女的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一點也不介意把自己嬌好的身體暴露在這些人的眼前。而剛才還滿臉畏懼的五殿下已經滿臉笑意的站了起來,手也提著一把短劍。

    “等一會消滅了這些人,在好好的和你這個小叛徒討論討論怎麼懲罰你,呵呵,我得大營內有足足兩萬多人,一人一次,估計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了。”五殿下滿臉淫笑的對那個提醒了李察的手下的少女說著。

    “你們這群廢物,演戲也不用演的這麼差勁吧,都還不趕緊把自己的武器拿起來,難道還要等著一會打起來的時候,讓我們兩個人和這麼多五大三粗的男人打嗎?到底是我是五殿下,還是你們是?”在說完了那個少女以後,五殿下滿目怒色的對著那些依然站在原地的將領們說著話,然後這些人都迅速地拿到了自己的武器。這個時候,李察才知道原來這些人一直是在給自己演戲。

    “哈哈,你們這群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劍聖胡汗衫的徒弟,你們知道他們都叫我師父什麼嗎?都叫我師傅‘血手’,而這個是我的師妹傑尼娜,我們兩個人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五階黃金鬥士的水準,就你們這麼幾個人,還不是我們的對手。”最後這個五殿下才輕蔑的對著李察這些人說著。

    李察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滿面殘忍的看了看這個神態高傲的五殿下:“嘿嘿,五階黃金鬥士?我還真不知道這個稱號,也不知道到底實力有多麼的高,沒辦法啊,我們那裡都是山裡人,沒見過這些東西。哈哈,那麼,就讓我們看看五階黃金鬥士的水準有多高吧,據說泥腿大人曾經活捉過黃金騎士,那咱們也活捉個黃金鬥士,我現在宣佈,這個女人誰要是活捉的話,那麼就歸誰了,你們可以回去以後找那些犬鼠人的巫師,讓他們幫你們給這個女人下一個靈魂符約,以後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私有財產了,哈哈!”李察倡狂的說著滿嘴的謊話,因為他也看出來這兩個人很厲害了,不過現在可不能示弱,要想辦法激怒這兩個人,這樣對於一會的搏鬥會有好處。

    “呵呵,是嗎?我是不是很美麗啊?不過,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直接說,說實話,我很喜歡獸人的,因為你們的體質真的很棒,比這些不用的男人強太多了。”一直沒有說話的赤裸美女嬌柔的對李察說著,直把李察說得是直想叫娘,想我李察也是大風大浪闖過的人了,竟然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就在這一刻,那個赤裸的女人竟然已經發起了進攻,攻擊的物件就是剛才被自己偷襲過得那個獸人戰士,而這個獸人戰士也非常的配合,立刻後退,然後和其他的士兵組成了一道防線,然後共同面對這個女人的進攻。

    “沒想到,原來除了不穿衣服外”連臉都不要了,竟然還搞偷襲,我以為應該長得很漂亮的,是不是一個老妖精啊?”李察也沒有慢半步,立刻揮動著武器配合進攻。

    “你們這些廢物就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了,都趕緊出去給我召集部隊。敵人既然是來襲營,就不會有太多的士兵,而且這天,他們也不會有太多的士兵的。”五殿下在說完了以後,也揮動著自己的短劍加入了這場戰鬥。

    那些將領們拿著自己的武器,就砍著營帳的四周,因為門口那邊已經被李察帶的人和五殿下以及那個女人給堵住了,他們只能選擇從四周離開,但是,他們剛剛出去,就被外面的士兵給直接繳械了,因為外面的士兵更加的多,整個這片地區有足足兩百名空騎兵戰士,空騎兵戰士是所有的士兵之要求最高的,他們合力的時候,只要三個人,就差不多能夠和泥腿打個平手,這是一群瘋,因為遺忘荒原鬥氣以及魔法的落後,造成了一種畸形的訓練模式,那就是瘋狂的訓練自己,給自己增強肌肉和力量,然後依靠純粹的肌肉和力量來對抗鬥氣和魔法,遺忘荒原為了驗證這種正確性,曾經給一個會鬥氣的人穿上厚厚的鎧甲,然後讓他釋放出濃厚的鬥氣,然後抵擋泥腿的一斧,結果一斧之下卻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因為泥腿僅僅是一斧頭下去,就破了這個戰士的鬥氣,並且把這個戰士砍的口吐鮮血,躺在地上已經徹底的喪失了戰鬥力,然後泥腿的一句話讓這個戰士更是目瞪口呆,因為泥腿說了一句自己根本沒敢用全力。

    有了這個實際情況以後,遺忘荒原的人們幾乎已經放棄了對鬥氣的修煉,除了那些本來就會的人還在堅持著鍛煉,其他的人都已經基本上放棄了,完全的力量和肌肉,而法師們根本就不敢試驗,因為他們的身體太弱了,估計泥腿那一下下去,能把法師直接給劈成兩半,雖然泥腿是整個遺忘荒原的變態選手,但是,其他的人也不弱,遺忘荒原特有的生存環境早就了這裡的人的吃苦耐勞,他們在不斷的鍛煉自己的身體的同時,也讓自己能夠更加好的在遺忘荒原生存,就在今年的冬季,遺忘荒原本來還準備舉辦一界鬥熊儀式的,派出戰士赤手空拳的和遺忘荒原上比較多的赤雪冰熊進行搏鬥,這本來是一種關於生命的事情,但是卻讓遺忘荒原的男人們為之瘋狂,一個個瘋狂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參賽,但是比賽卻因為莫言愁的出來和整個軍隊的調動而沒有舉辦。

    在狠狠的和一個獸人與一個人類的武器碰撞了以後,這個五階黃金鬥士的女人也不得不後退了一步,虎口也隱隱作痛。不過還好,這個獸人和這個人類戰士都後退了一大步,並且戶口已經迸裂了,鮮血浸濕了武器的後面,但是卻沒有讓他們的眉毛皺一皺,因為這種事情,在他們日常的訓練之實在是太正常了。

    這是一場鬥氣和肌肉與力量的組合的搏鬥,雙方互不相讓,鮮血漸漸的開始灑滿了營帳的四周。不過還好,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人命。李察帶的戰士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了傷口,但是因為平常的鍛煉以及剛才的躲閃,都不是致命傷,而肌肉的強大的收縮力也自動的止住了鮮血的不斷流下。反觀這兩個五階黃金鬥士現在卻依然是氣定神閑,一幅優哉的樣,身上連一點傷疤都沒有。剛開始的對候可能還有人會因為那個女人美麗的身體而動了神經,但是現在卻沒有人還有心思去看那個女人的身體了,哪怕這個女人將自己身體上面最隱秘的地方擺在他的眼前口這樣下去,絕對不是一個辦法,李察在那裡想著,但是,這個帳篷就這麼大,卻哪裡還有地方活動啊?其實對面的五殿下和那個叫做傑尼娜的五階黃金鬥士現在也是心有苦說不出來,他們可不象李察他們現在就是全心全意的和眼前的對手搏鬥,因為外面的人出去了以後一點反映都沒有,他們還要擔心著外面的事情,還要擔心著這裡的情況,而且對面的這些傢伙也非常的難纏,不是三兩下就可以解決的,他們配合整齊,而且,因為都是使用的戰斧這種重武器,自己一方首先在武器方面就吃了大虧了,而且,這些蠻的力量也實在是太大了,每硬碰一次,都會讓手隱隱作痛,時間越長,次數越多,傷害就越多,現在五殿下已經笑不出來了,因為他拿的是短劍,剛才和三個人一起硬碰了一次,差點就把短劍給丟了,到現在還不敢使勁抓短劍,而傑尼娜看起來也強不到哪裡去。這些怪力男是從哪裡來的?他們的招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花找,也可以這麼說,他們的招式是漏洞百出,可是,他們的每一次進攻都是那樣的義無反顧,充滿了有去無回的慘烈,而且還是同時數把武器同時落下,根本不管你身體上的是不是要害,只管大斧落下,你就不得不趕緊閃開,因為哪怕是看到胳膊腿上面,也會讓自己喪失戰鬥力。而這些人對於砍到自己的身上的武器根本就是一種無視的態度,甚至可以說,他們有時候就是把要害給你,只要你敢來,那麼咱們就一起躺在這裡吧。算上李察,進來的一共有十名士兵,每五個人對付一個人。但是,因為這個營帳的大小,外面的士兵不能進來,而地上還有一些少女,她們只是抓了一兩件衣服遮擋著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位置,然後躲藏在遠離戰圈的角落。雖然說是五個人對付一個人,但是,卻沒有把五殿下和那個女人分開,還是讓這兩個人合在一起。

    “把他們給我分開!”李察也發狠了,他現在甚至已經想到了一會吉爾嘲笑自己的時候的眼神,絕對不能讓吉爾嘲笑自己,那個可惡的傢伙就是因為在比試比自己差了那麼一點點,最後不得不去飛龍大隊當了隊長,但是,從那以後,無論幹什麼,都要和自己比個高下,這次自己要不是跑的快,這個答應肯定就是他帶人進來了,就在李察大喊的時候,就聽到外面一陣聲響,然後就是人們歡呼的聲音:“帥旗倒了!帥旗例了!”的聲音不斷的傳了進來,一定是吉爾那個混蛋見自己搶了這個帥營,所以首先帶人過去把帥旗給砍了。

    在聽到帥旗倒了的瞬間,五殿下的心神有點走神,抓住這短短的瞬間,李察和一個精靈戰士以及一個人類戰士同時大吼了一聲,然後猛地朝著五殿下劈頭蓋臉的砍了下去。

    “小心!”傑尼娜大聲的驚叫著,但是已經晚了,五殿下剛才的手還沒有恢復過來,這個時候又走了神,面對這三把戰斧,已經沒有了閃避的餘地,不得不再次的架著自己的短劍迎了上去,但是鮮血四濺,五殿下的胳膊直接就被報廢了,傑尼娜發瘋了一般的把圍攻她的戰士給逼退,然後再次把李察等幾個人的武器給擋開,但是,她的虎口也震裂了,將五殿下擋在自己的身後,傑尼娜一個人面對十個人的圍攻,形勢直接逆轉而下,因為後面的五殿下,傑尼娜已經失去了閃避的空間,不得不硬擋著這些戰斧的攻擊,但是,一個女人,即使再厲害,即使你是五階黃金鬥士,又能夠支撐多久呢?

    “哐鐺”一聲,傑尼娜的長劍也被砸落在地,而一個獸人戰士的戰斧則落在了她白嫩的脖頸上。緊接著的瞬間,兩把戰斧也落在了五殿下的脖頸上面。

    “哈哈,想不到我竟然也有今天,可笑我還曾經幻想著奪了我父親的王座,想要感受一下那種成為帝王的感覺!”五殿下的右手已經從胳膊肘那裡砍斷了,鮮血還在不斷的流著,這個時候看到自己被活捉了,在那裡傷心的說著,而他的左手則支撐著地面,使自己的身體能夠不至於倒在地上。

    看到終於得到的勝利,李察也終於算是松了一口氣:“哈哈,咱們還真的活捉了兩名五階黃金鬥士啊,哈哈,這可是活捉啊,五階黃金鬥士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嗎,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李察在那裡嘲笑地說著。

    同時找人將一種遺忘荒原特製的用來捆綁魔獸的繩索拿了出來,準備把這兩個人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已經一隻手的五殿下暴起發難,竟然將自己的左手給插進了他旁邊那個把戰斧放在傑尼娜脖頸上面的獸人戰士的肚裡,在他的手還沒有拔出來的時候,架在他的脖頸上面的戰斧就滑動了,然後他的脖頸就被切斷了一半,另外一個士兵則立即是戰斧一揮,將他的左手也給砍斷了,失去了生命的五殿下的身體直接就躺了下去,而傑尼娜因為那個獸人戰士被襲擊了,所以也沒有了約束,但是她卻沒有反抗,而是緊緊的抱著五殿下的腦袋在那裡痛苦著。

    李察本來不錯的心情一下也給變壞了,幾個戰士七手八腳的趕緊把那個已經支持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的獸人戰士給抬著出了營帳,尋找了幾個草原精靈弓箭手之略微懂得治療的人趕緊給這個獸人戰士做了一個急救,把五殿下的手給拔了出來,還好,腸什麼的沒有斷。這要是因為這個傢伙損失了一個寶貴的空騎兵,李察估計莫言愁會把自己給罵死,是來偷襲的,雖然能夠有損失,但是,底薄的遺忘荒原實在是經受不起任何的損失。

    “把這個娘們給我捆起來,捆好了,本來兩個五階黃金鬥士,現在還變成了一個了,還差點要了我們的人的命。”李察從營帳外面走了進來以後憤怒的朝著站在那裡的士兵吼著,那些士兵們因為這個女人的一絲不掛,所以一直也不知道怎麼下手,都拿著繩呆呆的站在旁邊,不過好在這個危險地母老虎可能是因為死了五殿下,所以一直傻傻的坐在那裡,懷裡只是抱著五殿下的腦袋,而脖那裡還有一層皮肉連著身體,她也不怕那血肉已經搞的全身都是了。李察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士兵受了傷吧,而且本來到手的鴨竟然死了一個,這要是讓吉爾知道了,還不立刻抓住機會嘲笑自己啊?

    李察走過去就是一腳,直接就把傑尼娜給踹倒在了地上,然後就伸手去抓五殿下的腦袋,抓的地方,無巧不巧的,正好是五殿下的嘴那裡,李察的手正好伸進了五殿下的嘴裡面,傑尼娜緊緊的抓著腦袋和李察爭著,旁邊的士兵們看到李察都動手了,一個個也不客氣,過去抓著傑尼娜的胳膊,然後終於幫助李察給把五殿下的腦袋給搶了過來,然後李察又一使勁就生生的給把連著身體的那一層皮肉給撕開了,而五殿下本來毫無損傷的腦袋也被把嘴角那裡給撕扯開了。

    李察又狠狠的踹了五殿下的屍體一腳,然後讓人找了一件衣服,總算是讓這個女人不至於一直光著身體,暴露春光了,但是,傑尼娜依然是睜著眼睛看著李察倒提在手裡的五殿下的腦袋。

    “看什麼看?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李察吩咐了手下們一聲,然後就提著五殿下的腦袋給走了出去,找莫言愁討功勞去了。

    等到莫言愁來到這個營帳的時候,裡面在搏鬥的時候灑滿的鮮血已經基本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而泥腿則正在那裡抱著一個少女痛苦著,這個少女就是吉娜,本來吉娜是沒有傷害的,她的衣服在剛才的時候已經被撕扯的差不多了,在戰鬥結束以後,又找了幾件衣服給遮在了身體上面,這命算是得到了,但是,清白卻沒有了。在泥腿來了以後,就撲到了泥腿的懷裡痛苦著,泥腿只是一個勁的在那裡重複著一句話:“別哭了,我會一直照顧你的,不會讓你在受傷害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旁邊經過的士兵都非常恭敬地叫泥腿將軍,在遺忘荒原,現在能夠被叫做將軍的其實只有四個人,這四個人是蕭格來,小默雅,凱特以及基亞拉,但是,士兵們也習慣把泥腿和麻經叫將軍,因為他們在莫言愁的身邊,每次戰鬥的時候,他們要麼是莫言愁身邊的護身親衛,要麼就是獨領一軍,按照莫言愁的命令列動。

    可能是哭累了,吉娜終於抬起了腦袋,然後用充滿了淚水的眼睛仔細的看著泥腿:“你,叫什麼名字?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他們都叫你將軍,看來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啊!”

    “我叫泥腿,我不是什麼將軍,我只是我們領主大人的一個親衛,我們大人說我得腦不好用,所以還是在他的身邊好些。”泥腿看到吉娜終於是不哭了,心情也好了很多,這樣總比哭個沒完沒了好啊。“泥腿,呵呵!”吉娜輕輕地笑著,那笑容在泥腿的眼,簡直就是天下間最美麗的景色了,而那聲音,則比自己聽到過得仙樂還要美麗動聽。“呵呵,我們那裡的人起名字都這樣,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

    泥腿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憨憨的笑著。

    “不,一點都不,真的很好聽,我愛你,泥腿,但是,我的清白已經不能給你了,我希望,下輩,能夠再遇到你,將我的一切都給你!”吉娜本來美麗的笑容不見了,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再次的笑著,但是身體卻軟軟的靠在了泥腿的身上。

    泥腿的精神已經失控了,只是將吉娜的身體搬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吉娜的肚上面插著一把短劍,鮮血正從那裡不斷的流出。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了出來,也讓莫言愁奔跑了起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泥腿只是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呵呵,你是一個好人,我已經不是一個清白的姑娘了,所以,我已經不配和你在一起了。你要照顧好自己,你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姑娘!”吉娜的聲音已經很低了,這幾句話,費了她很大的力氣。

    “不,不,我就要你,我,我誰也不要,求求你,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泥腿已經哭了起來,而這個時候的帥營內已經沒有人了,只留下泥腿抱著吉娜在那裡痛苦著。

    吉娜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在那裡笑著,笑的是那麼的美麗。

    “泥腿,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抱著她回去,找露露和蘇菲搶救啊!這樣,她會死的!”聽到了泥腿的那聲撕心裂肺的痛苦叫聲後,莫言愁終於沖了進來,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然後立刻大聲的朝著精神混亂的泥腿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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