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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52Pudding 於 2014-6-11 03:54 編輯
進入房間的巴路安,將扛在肩上的白舒帆放在床上,他在飛機上又給這個女人下了一點安眠藥,照她的情況看來,
看來她還有得睡。
打了通電話,電話馬上被人接起,那是聽不出情緒的低沉男聲。
「歐蒙,是我,那老傢伙還好嗎?」
「他很好,你事情都解決了嗎?他們…已經死了?」歐蒙有點遲疑的說。
「不,暫時還沒死,不過,也只是慢點死罷了,他們應該這幾天就會回來,到時我會在族人和那老傢伙面前,親手宰
了他們!」看著床上的女人,一絲得意躍上眼底。
電話那端,沉默了會兒又說,「那你現在人在哪裡?怎麼沒有回班芙?需要人手嗎?」
「我在帝后飯店,你馬上派一些人過來,為了即將倒來的勝利,我要去放鬆一下,後天或是明天就回去了。」
巴路安將視線移向落地窗外的夜景。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那個心思去玩女人嗎?聽你的意思,你後面應該還有追兵吧。」
歐蒙知道他所謂的放鬆就是去找女人的意思,除了脾氣暴躁,好色也是巴路安的壞習慣。
「話不能這麼說,為了那兩個廢物的事,我已經將近一個月沒碰女人了耶!跟清心寡慾的你不同,我可是精力旺盛的
真男人啊!」
白癡,歐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因為知道他會說個沒完,自戀也是他的壞習慣。
皺了皺眉,歐蒙又將手機湊近,「算了,人我會派過去,既然還有麻煩,你還是小心點,感覺不對就馬上回來。」
話說完,電話就掛了。
「真是的,歐蒙這傢伙都快變老媽子了,呵,有王牌在手,就算他們殺上門來,我也不怕,媽的,想到那兩個廢物,心
情又變差了,還是先出去放鬆一下好了。」
一開門,巴路安就看到一字排開4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3個白人一個黑人,身高至少都有190,每個人都提著
一箱銀色的鐵箱。
其中一名男子向前問道,「請問是巴路安先生?」
巴路安將他們所有人掃了一遍,滿意一笑,點頭,「沒錯,我就是巴路安,希望你們的辦事能力是遠遠超出你們
的價碼。」
「這點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好,目前的任務是守住房間裡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離開你們的視線,也不能讓任何人帶走她,就算要帶走她的
人是上帝,你們也得給我攔下祂、必要時還得給我做了祂!懂嗎!」
「遵命,先生!」啪,他們整齊一劃的行了個軍人禮。
「就交給你們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至於我的安危你們就不用管了,到時我的人會來找我,就這樣。」巴路安晃了
晃手中的感應卡,一臉愉悅的走進電梯。
* * *
在巴路安樓下的另一間VIP房間裡,迪倫雙手環胸的打量著眼前的8人,他就像是妓院的老鴇,把每個人從頭看
到尾,好像在看哪個比較值錢似的。
這8人也是一身黑西裝,5男3女,手裡也都是提著一箱銀色鐵箱,雖然眼前的俊美男子有點奇怪,但經過嚴格訓
練的他們,已經不會將任何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上,他們只要聽雇主的吩咐行事就行了。
迪倫收回了打量的視線,轉身坐在柔軟的高級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就擺在桌子上,兩隻手大開搭著沙發背,整個人
隨性至極。
「既然我付了錢,那就表示我要你們做什麼都可以吧?畢竟你們的等級是最高的不是嗎?那麼範圍應該也更廣吧?」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點了點頭,「基本上我們什麼任務都接,就算您要暗殺總統…雖然可能要另付一筆巨款,不過
,我們還是會努力達成任務的。」
「噗,暗殺總統?放心,我的任務沒那麼高難度,我沒事去殺總統幹嘛?」迪倫有點啼笑皆非的說。
「那請問您所說的任務是?」
畢竟要動用8個人,以他們的看法,眼前的男子也許是某國的落難王子也不一定,反正他的身份一定很顯赫,為
此,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迪倫指了指樓上,眾人全都往上看,不過,除了天花板,他們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地方,眾人又疑惑的將視線望
向他。
「我的任務很簡單,不用殺總統,也不用保護我。」
迪倫搖著食指,他這麼一說,眾人的表情只有茫然,那他們要幹嘛?
迪倫先是神秘一笑,然後說:「我要你們去打自己人。」
* * *
班芙小鎮
歐蒙看了眼已經睡著的霍班,轉身走出小木屋,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視線往某個方向看去。
「你在那裡吧?」
歐蒙的話剛落,從漆黑的樹林裡竟傳出了越發清晰的腳步聲,一名男子邊搖著頭邊從陰暗處現身。
「我隱藏的不夠好嗎?」男子笑著說。
「如果說躲在角落大聲的喀著瓜子也叫隱藏的話…」歐蒙不屑的盯著男子手中一大包的瓜子。
淡淡的月光,將男子的樣貌給照了出來,斯文的五官,已經很少見的金框眼鏡,如果舒帆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嚇一
跳,因為他竟然是當初那個翻臉像翻書一樣快的獸醫!
「嘖,是這樣嗎?」
語氣雖然惋惜,但是拿瓜子的手可沒停過。
歐蒙撫著額頭,搖了搖頭,似乎是有點無奈,「想不到一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啊,艾克索。」
艾克索聳了聳肩,「我要是真的變了的話,你才要擔心吧。」
又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在手心上,把剩下的半包瓜子輕夾在胸前,另一手忙碌的拿著瓜子往嘴裡送。
歐蒙露出了一抹淡笑,「說的也是。」
喀嚓喀嚓喀嚓,寂靜的樹林裡,只有艾克索嗑瓜子的聲音,歐蒙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當手心裡的瓜子嗑完,艾克索正打算再抓一把時,歐蒙抬高了下巴,眼裡那警告味之濃厚,讓他不得不把手給伸
回來。
「咳嗯,我想也是該說說正經事的時候了。」艾克索推了推眼鏡,燦爛一笑。
「喔?我還以為你所謂的正經事、就是要在我面前嗑一夜的瓜子呢。」
歐蒙絲毫不給面子的說。
「呃…真是的,歐蒙,你還是這麼有趣啊!哈哈哈。」面對好友的挖苦,艾克索一點也不尷尬。
不過,會說冷漠的歐蒙有趣的,也只有他了。
艾克索一手搭著歐蒙的肩,一邊側身靠了過去,剛才的笑臉已經斂去,他在歐蒙的耳邊,說:「我確定無人跟蹤
,你呢?在這裡說話安全嗎?」
歐蒙剩下的一隻黑眸,微微一瞇,「放心吧,這裡除了我跟巴路安之外,閒雜人等是進不來的。」
艾克索嗯了聲,姿勢不變,「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們還是維持這樣好了。」
歐蒙沉默了會兒後,說「我不太習慣有男人、在我的耳邊吹著氣說悄悄話。」
艾克索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就願意嗎?」
好不容易自己要正經了,這傢伙卻在那邊搞笑,嘖。
「呵,說吧。」跟巴路安不同,與艾克索在一起,似乎讓他很放鬆,臉上常常會出現笑容。
「據我的調查,巴路安那傢伙雖然闖進了藏匿「他們」的吸血鬼大本營,但卻一點便宜都沒佔到,「他們」熬過了
月變,而那群吸血鬼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番激戰後,巴路安拋下其它人一個人跑了。」
說到後面,艾克索顯的有點不屑,在聽到歐蒙冷哼一聲後,他又繼續說道。
「雖然他跑了,不過,他還帶了個女人。」
「女人?什麼女人?」
艾克索搖了搖頭,「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一個人類女人,而且好像還是那群吸血鬼之一的女人,至於,巴路安為
什麼要抓那個女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似乎很看重那個女人。」
女人?還是個普通的人類女人?在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他沒事抓個女人幹嘛?
難道是因為那女人跟吸血鬼在一起,他純粹是想要牽制對方,好讓自己能順利逃走?如果是這樣,那有必要帶回
加拿大嗎?帶著那個女人不是只會將敵人也一併引回來嗎?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讓他離開不就夠了嗎?
還是說…那個女人對「他們」來說也有著一定的重要性?他想要利用這點來增加勝算?有可能是這樣嗎
這麼說來,是人質?
歐蒙眼裡透露著沉思,仔細的揣測著巴路安的用意與想法。
「那個女人看起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沒有,從外表看起來就只是個普通的的女人。」
「好,那個女人的事暫且不談,「他們」沒事吧?」
「「他們」沒事,巴路安那傢伙走後,他們也立刻搭機離開了,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個吸血鬼。」
「他們大概多久會到?」沒事就好。
「後天。」
他們雖然專注的低聲的交談著,但是對於周邊的狀況,可是沒有絲毫的放鬆。
再次確認沒有異狀後,歐蒙又問:「那巴路安現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艾克索又推了推他的金框眼鏡,說:「老地方,帝后飯店,他開了兩間房,而且還申請了「維安服務」,申請人
數為四。」
還申請了「維安服務」啊,他是為了自己,還是…
「意外的答案,那四個他全是為了那個女人請的。」艾克索一臉不解的說。
這樣啊…看來有必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那個女人,看看她在這淌混水裡,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利害關係。
歐蒙暗自留上了心,示意艾克索繼續說下去。
「沒有了,大致上的情況就是這樣。」
「嗯,知道了,辛苦你了,艾克索。」歐蒙拍了拍他的肩。
「唉呀唉呀,同一個姿勢用太久,我的肩牓脖子都酸了…」艾克索扭了扭脖子,伸著懶腰說。
「既然掌握了情況,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照原定計劃。」歐蒙看向艾克索身後的小木屋。
「這樣啊,那…巴路安呢?他正等著你派人過去呢。」
「人,我當然會派過去。」歐蒙瞥了他一眼。
「嘖嘖嘖…瞧你那充滿算計的眼神,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啊!」艾克索摸著下巴,一臉痞樣的說。
「陰謀?別忘了,你也是這個陰謀的參與者之一,別想置身世外。」
「我不能在一旁看好戲就好嗎?」
「不能。」
「不然…我露露臉、給給意見就好?」
「…那跟看好戲有什麼不一樣嗎?」歐蒙有點無言的說。
「嘖…」艾克索搖著食指,「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懶的,能輕鬆點就輕鬆點。」
「既然都做了,那就做到底吧。」看著好友,歐蒙意有所指的說。
「…」
「當初…」
歐蒙轉過身,看著遠處樹林外的小鎮,依稀的人聲,明亮的燈光,就算現在不是旺季,班芙小鎮一樣很熱鬧。
話說到一半打住的歐蒙,眼裡映照著小鎮的熱鬧,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他才又說-
「…是你把「他們」兄弟倆帶去台灣的,沒有你,「他們」早死了。」
艾克索搔了搔頭,「…是啊,不過,以當時的情況,那是非做不可的事吧!不就是希望「他們」能繼續活下去,
我才違抗命令偷偷把「他們」帶走的嗎?」
看著歐蒙的背影,艾克索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回想當初,他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因為抗命,我成了族裡的叛徒,而且還是「名義上」已經翹辮子的叛徒。」他還真是苦命吶。
歐蒙摸了摸覆蓋右眼的眼罩,「一切都將結束,我們一定會將一切導回正軌的。」淡漠一笑後,他離開了樹林。
看了離去的歐蒙一眼,艾克索回頭看向小木屋,發出了一聲輕嘆,「是啊,一切都將結束…」
不過,一切真的都會那麼順利嗎?
他搖頭,說真的,他不敢確定,不是他沒信心。
而是,有一句話不是叫做-「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嗎?
命運可以掌握在手上,但是天意-可就沒個準。
* * *
白舒帆做了個夢。
做了一個不祥之夢。
她夢到自己在漆黑的樹林奔跑著,身上穿著一件有點像是睡衣的白色絲質長洋裝,不知為何,她感到很害怕。
腳底傳來的刺痛感,讓她知道,她是光著腳的,而原本純白的白色洋裝也不復原來的純白,土黃色的髒汙、東一
塊西一塊,那應該是她跌到過所造成的。
而那正逐漸擴散的血漬,白舒帆知道自己一定是受傷了,但為何受傷、怎麼受傷的,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些都不是她要在意的,只知道,再不快點,就要來不及了!
但是,是什麼會來不及?是什麼呢?
她不知道。
不顧已經痛到發麻的傷口,不顧已經沒有力氣的雙腳,白舒帆捂著有些發疼的胸口。
拼命的跑著。
勉強吸進的空氣,讓白舒帆的喉嚨和肺部充滿了刺痛的不適感,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跌倒了,想爬起來,卻力
不從心。
在樹林的盡頭出現了模糊的影子,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慢慢遠離,不過,白舒帆仍是努力的去辨視著眼前的景象。
終於,她看清楚了,那是兩個人,兩個分別有著銀白色長髮以及黑色長髮的男人。
他們背對著白舒帆,而她也認出了他們,她試著叫他們,卻喊不出聲。
突然,從他們的身體噴出了鮮血,時間彷彿停止了,他們慢慢的倒下,黑色的匕首就這樣插在他們的胸口上。
銀髮被染紅,黑髮也沾上了紅,白舒帆瞪大了眼睛,溫熱的液體像是要灼傷她的眼。
白舒帆困難的伸出手,想爬過去,卻只能從顫抖的指縫間,看著那兩具一動也不動的冰冷軀體……
然後,她墜入了一片黑暗。
原來,她怕趕不上的-
是他們。
終究,還是太遲了嗎?
* * *
「!」一陣寒意把白舒帆嚇醒,坐起身才發現冷汗已經浸溼她的背。
昏黃的燈光,裝潢擺飾帶著復古的華麗,感受著身下異常柔軟的床,連被子的質感也很高級。
好陌生,這裡是哪裡?
白舒帆可以很肯定這裡絕對不是賽拉達的地下皇宮,因為樣子跟擺設都完全不一樣。
雖然賽拉達那裡也不差,但少說白舒帆也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兩者的差別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白舒帆努力的回想著,慢慢的,腦中一切漸漸的清晰起來。
「巴路安他們跟恩夫姆他們打起來,然後…我好像睡著了…對了,白牙黑月!」
白舒帆想起剛剛那個夢,那個夢真實的讓她好不安,難道他們出事了?
恐懼湧上心頭,白舒帆略顯慌張的起身下床,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害怕,她的手腳竟都在抖。
冷靜!她必須冷靜才行,人家不是都說夢境跟現實都是相反的嗎?
沒錯,只是個夢罷了,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心情勉強平復下來後,白舒帆帶著疑惑的心情,打量起眼前這陌生之地。
房間很大,而且很豪華,她剛剛睡的地方應該是主臥室之類的,下床後才發現,那張床應該可以睡四個人,是張尺
寸超大的床,床頂還有浪漫的雷絲紗縵。
除了床,另一邊還有復古的沙發、桌倚,牆上則掛了許多看起來有些歷史的美麗畫作。
豪華的浴室,乾溼分離的洗澡間、spa按摩浴缸,光是浴缸就有一個游泳池那麼大,關上讓自己嘆為觀止的浴室
玻璃門。
白舒帆往一旁的陽台走去,那是獨立的白色涼亭花園,花園裡中滿了各式各樣的花,五顏六色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其中還有許多她看不出品種的花。
腳底踩著的是白的無一絲雜色的白毛地毯,那舒服的觸感,彷彿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房裡還有許多擺放著各式古董以及杯子、瓷盤餐具的陳列櫃。
像水晶般閃閃發亮的杯子,以及每一個都鑲上金色花邊的瓷盤、餐具,看起來似乎都價值不菲。
眼前的一切,讓白舒帆真的有踏進皇宮的錯覺,接著她注意到一旁的大紅色窗簾,她立刻走了過去,唰的一聲拉開。
窗外的景象很美,往下看能看到優美的噴水池,視線拉遠還能看到遠處擺滿船隻、被黃色燈光點亮的港口。
陌生的景色,但卻很美。
看著路上那些來往的人群,那明顯不是東方的臉孔,讓白舒帆的眉頭打了死結。
「難道我不在台灣!?」白舒帆手仍拉著窗簾,人卻傻了。
* * *
「打自己人?」
「在這間房間的正上方,就是你們的目標,房號805,在門口站了四個廢…呃,跟你們一樣的人。」
迪倫又指著上面說道。
一名將頭髮整齊往後梳,並綁起的綜色頭髮男子,回頭看了同伴門一眼後,彼此迅速交換了神色,然後,他們圍成
一圈不知低聲的在討論著什麼。
就在他們還沒討論出個結果時,一張突然出現的臉,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他們瞪著那張臉。
「抱歉抱歉,嚇到你們了是嗎?我只是好奇你們在說些什麼而已。」
不知什麼時候從沙發起身,並無聲無息的晃到他們身邊的迪倫,一臉無辜的攤著手。
……你這就叫偷聽。
偷聽?
其實,用讀心迪倫就能知道他們所有的對話,但是他想表現的正常一點...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迪倫低低的笑了。
呵呵,真有趣。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有個名字也比較好稱呼吧。」迪倫指著綜色頭髮的男子問道。
「是的,迪倫先生,我名字是-賈格.哈瑞司。」他往旁邊一站,「而他們是我的隊員,分別是琴、沙克…」他由左
至右,從唯一的女性介紹起。
「STOP,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就可以了。」迪倫打了個響指。
要不是得做做樣子,他才懶的問他名字咧,早在他們進房沒多久,他就已經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名字了。
「我說啊~你們該不會是有什麼不能對同行出手的爛規定吧?」那可是很無趣的。
賈格一行人搖頭。
「那你們在猶豫什麼?」雖然說原因他已經知道了,而且他還差點笑出來,只能說這群人類還挺可愛的。
「既然是要打自己人,那當然要做的乾淨點。」
迪倫滿意的點頭。
「所以,我們在討論要讓他們怎麼死,看是要溶屍…還是要用雷射粒子槍將他們分解成180塊,不噴血的優點,這
樣事後處理還挺方便的。」
賈格一臉認真的說道,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有在考慮…。
「哈哈,我覺得後者還不錯喔!」
迪倫拍了拍賈格的肩牓,接著說,「聽好了,第一、你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平安救出805號房裡的女子,以她的性
命為第一優先。」
眾人點頭。
「第二、這個人…」他拿出一張照片交給賈格,「他是綁走無辜女子的主謀,不是個好東西,發現者,殺無赦。」
看了看照片後,眾人點頭。
「第三、機智問答。」迪倫雙手環胸的看著眼前明顯一愣的八人。
「怎麼,不可以嗎?」
………
「當然…可以。」眾人再次點頭。
誰叫你是那個付錢的大爺呢。
「如果很不幸的,任務失敗,我們被對方發現了,我與那名女子都成為人質,你們會怎麼做?以下有三個選擇。」
這時,房門外響起了客房服務的聲音,賈格點了下頭,琴上前開了門,一名服務人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他笑容可
掬的將一份牛排套餐擺在桌上,恭敬的說了聲謝謝您的點餐後,便迅速退出了房間。
「我點的,因為肚子有點餓。」迪倫又坐回了沙發上。
……
「我繼續說吧,一、是放下武器,被對方踩在地上扁假的,二、是二話不說就開槍,盡最大努力把我救出,跟對方硬
著幹,三、展現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動人精神,以性命為代價,不顧一切的將我與那名女子平安救出,再與對方同歸
於盡,為我們保留活路。」
「好了,賈格告訴我,你要選擇哪一個呢?」迪倫邊切著還冒著熱氣的牛排,邊問道。
切牛排的刀一頓,迪倫頭也不抬的說:「要是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你應該知道你們的下場會是什麼…」牛排刀又
開始動作,「我不喜歡沒大腦的人,那樣的人死的快,跟死人合作只是浪費我的時間。」
一股壓力突然籠罩住整個房間,琴等人都難以忍受的打了個寒顫,那是殺氣。
隊長…琴看向賈格,雖然有點害怕,但他們也只能相信他了,不,應該說,他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
「隊長,我們相信你。」
琴語氣堅定的說,其他人雖然沒有表態,但神情間那顯而易見的信任,可想而知,他們的想說的話也是一樣的。
就在這時,賈格動了,無視那股壓力,他走到迪倫的面前站定。
「我的答案是-以上皆非。」
「喔?我想你的答案應該會讓我滿意吧。」挑了挑眉,迪倫沒有再說什麼。
「第一、我會先以救那個女子為優先,您說過要以她的「性命」為優先,再來就是殺光敵人,只要敵人全滅,那麼就
可以免去被敵人追擊的危險,人質的安全性也就相對的提高了。」
「至於那個叫做巴路安的傢伙,在我看來,應該也只是個可殺不可殺的對象,並不是太重要,因為您並沒有特別對他
下達追殺令,只有說發現者殺無赦由此看來,他死不死其實沒有太重要。」
迪倫替自己倒了杯紅酒,先是輕輕搖晃杯身,接著湊近聞了聞酒香,輕啜了一口後,他點頭:「繼續。」
「但是,如果要我在您與那名女子間擇其一的話…」賈格的眉微乎其微的皺了一下。
叉起一塊切的大小適中的牛排,送進口中,迪倫優雅的吃著牛排,相反於他的悠閒,琴等人的情緒整個繃緊到了極
點。
「我會選擇後者。」賈格說。
刀叉在瓷盤上發出刺耳的尖銳聲,迪倫抬眼,「你的意思是…你要對我見死不救?」
他紫眸很冷,聲音更冷。
房裡的溫度彷彿也因為迪倫的話,下降了幾分,琴能感受到她的手心都冒汗了,隊長,再怎麼樣也不能當著顧主的
面,說出要對他見死不救的話啊!
賈格毫不畏懼的迎上那雙喜怒不定的紫眸,說:「您一開始就有說過「不用保護我」這句話,所以,從一開始您的
生命安全、生死與否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整個任務的核心是以那個女子的安危為「第一優先」不是嗎?」
「完全服從顧主的命令,是我們的使命。」啪!賈格雙腳緊靠,右手手指緊貼,橫在額際,面無表情的說。
房裡安靜的像是掉一根針都能聽見,就在琴以為她會活活窒息而死時,清脆的掌聲突兀的響起-
「說的很好,完全正確!賈格,你合格了,有你這樣的隊長在,我想你的小隊成員也不會差到哪去的。」
拍完手後,迪倫向賈格豎起了大姆指。
壓力在瞬間一掃而空,琴鬆了一口氣,她剛剛真的以為他們全部都會死在這裡。
「沒錯,就如賈格所說,任務的目的以那個女人為第一優先,至於那個巴路安,有發現再處理即可,並不用特意去追
尋。」
反正就算他不出手,也還有一堆人等著呢,呵。
「這樣明白?」
眾人點頭。
「您想要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呢?」賈格問道。
擦了擦嘴巴,將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後,迪倫放下空杯,說:「現在。」
待續...
不知為何字數明明沒有超過3萬
還有1.2百字數的空間
送出時卻顯示字數超過3萬
好幾次都一樣 只好砍一些文掉
有夠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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