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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石易]薄情負心漢[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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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37:11 |倒序瀏覽
薄情負心漢 作者:石易

真不知該將她歸類為天真無邪還是白癡笨蛋
食衣住行樣樣不行之外連男女「有別」都不知道
撞痛他的嘴她立刻用櫻桃小口替他「呼呼」止痛
上面舒服後換他「下面」急需要撫慰
她竟還真蹲下身要「呼呼」他的小弟弟!
開心找到工作後她請他帶她去買「工作服」
怎知她每件都用舌舔,笑稱「有辣味」才能買
好心告知她檳榔西施還得兼營「副業」
小妮子又興奮地說找到了專幫男人做「開導」的差事
道只要讓對方「吐苦水」、「發洩鬱悶」就有高酬
還大方的要將「第一次」便宜算給他這個房東
哇咧!看來他有義務幫她-把,以免她-失足成千古恨
就先從有能力讓女人人喊救命的「致命武器」教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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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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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38:07
  逃不過你深紋於我心版上的愛
  不自禁用手輕掬你為情流的淚
  今後每個呼息都有彼此的承諾
  珍藏兩人的每分關懷於脈動中


  
  
  薄情負心漢1
  口逸嬌哦、春心蕩漾的你
  教我接捺不了想一逞歡快的衝動


  
  第一章
  
  都是老姊,七年輕八年輕的,才二十八歲就要嫁人!
  
  最可惡的是,兩個禮拜前他才發現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居然跟一個有錢的小開跑了,不顧他們倆曾經許下的海誓山盟!
  
  本來之前他和女朋友住在自己買來的小套房裡,就為了老媽說她現在被老姊「拋棄」了,只剩下她一個人;而他也正好被女朋友「丟掉」了,他也一個人,所以順理成章的,老媽就用「同病相憐」、要母子互相安慰的這個爛理由,逼著他必須搬回家跟她作伴。
  
  他為了女朋友精心佈置的小窩,就這麼讓老媽給貼了紅單子租出去。
  
  真是一千個、一萬個SHIT!?
  
  所以讓他現在對每個女人都很「感冒」,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偏偏現在的這個房客又是個女的,令他實在嘔到極點!
  
  電話來了,老媽卻要他帶人去看房子,自己竟跟著進香團跑到北港去玩。
  
  「那個白癡女人!都已經超過十分鐘了,怎麼還沒到?」王毅不耐煩的看看手錶。
  
  行動電話鈴聲響起。
  
  王毅按下通話鍵,「喂,我是王毅。」
  
  手機中傳來嘈雜的聲音,「呃,不好意思,我是剛才打過電話要看房子的人。」
  
  王毅聞言冒火的吼著,「喂!你在搞什麼呀?我都在這邊等了十分鐘了,你到底來不來看哪?」
  
  「對不起,我迷路了。」孟夙怯怯地說。
  
  王毅又火大了,「拜託!你幾歲的人了,還會迷路?」
  
  「我剛上來台北,所以……」
  
  不等她把話說完,王毅便不耐的搶著問她,「好啦!你人在哪裡?」
  
  孟夙看了一下路牌。「我在武華街。」
  
  「那就快到了啦!你再直走,過一個紅綠燈,然後向右轉,房子就在這附近。」
  
  「哦!那我再找找看。」孟夙又怯怯地說。
  
  「那你要快一點哦!」王毅結束通話,非常不耐煩的念著,「女人全都是路癡,這麼好找的路也找不到,白癡!」
  
  過了將近十分鐘,手機又響起,王毅接起,「喂,我是王毅。」
  
  孟夙訥訥地道:「對不起,我還是找不到……」
  
  這下子王毅真要殺人了!「小姐,我在巷子口等了你快二十分鐘了,你卻一通又一通的電話告訴我你找不到路,你是在耍我嗎?」
  
  孟夙害怕的說:「我真的……是找不到路嘛!」
  
  「算了,你到底要不要看房子?不然我要走了!」王毅把被女朋友拋棄的怨恨全都發洩在無辜的女人身上。
  
  孟夙急得喊道:「你再等我一下下好不好?我是真的要租房子。」
  
  「好,再等五分鐘,等不到人我就要走了!」王毅又看了一下手錶。
  
  「謝謝!」孟夙掛上公用電話,趕緊提著行李在馬路上大步奔跑,但她東張西望看了好一會兒,蹙著眉頭慌張的念著,「完了,他剛才說右轉還是左轉哪?」她站在十字路口看著紅綠燈,氣喘吁吁地喃喃自語,「我看還是再打個電話問他好了。」
  
  王毅再次接起行動電話,一聽又是她,氣得管他認不認識,便破口大罵,「你是有耳背還是記性不好?說了這麼清楚了你還會找不到路?你到底有沒有把大腦放在身上一起帶出來啊?我怎麼這麼倒楣,是遇上了一個白癡還是智障兒?小姐,你是叫『裝肖為』是不是?」
  
  孟夙還傻愣愣地告訴他,「王先生,我不叫莊孝偉,我姓孟。」
  
  王毅瞪大了眼睛。「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啊?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罵人的台語,『裝肖為』是什麼意思嗎?」
  
  孟夙坦白的回答,「我真的沒聽過噯!請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王毅真的快被她打敗了。「算了,你現在人在哪裡?乾脆我去載你比較快!」
  
  「就是你說的紅綠燈十字路口。」
  
  他大叫,「就在路口你也找不到?!」
  
  孟夙囁嚅的小聲說:「我忘了是要左轉還是右轉……」
  
  王毅對她幾乎沒轍了。「好啦、好啦!你乖乖地站在那裡等我,別亂跑,我馬上就到。」收線後他氣呼呼地發動機車。「都是老媽,沒事丟個爛攤子給我!感情的傷痛都還沒有復原呢!現在又要面對一個路癡。」
  
  不到一分鐘,王毅就到了十字路口,他看到一個頭髮齊肩,手提著行李袋的女孩,就站在路中央東張西望的。
  
  他直接把車騎了過去。「喂!是你要看房子的嗎?」
  
  「對啊、對啊!」孟夙高興的朝他猛點頭,她終於「找」到房東了。
  
  「喂!你是白癡啊!一個人就站在路中央,不怕被車撞死啊?」王毅對著她吼道。
  
  孟夙委屈的看著他。「是你要我站在這裡別亂跑的。」
  
  他挑高眉毛瞪著她大叫,「天哪!我真的遇上了一個白癡不成?我叫你站著別亂跑,是怕你又迷路了,不是真的要你站在路中央等我呀!」
  
  孟夙又很委屈的對他說:「我怎麼知道?我以為站在路中央你才會找得到我。」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白癡啊?」他沒好氣的丟了一句話,「上車!」
  
  孟夙傻傻地問他,「上車?你要載我去哪裡?」
  
  王毅瞪著一雙牛眼對她鬼吼鬼叫,「去哪裡?你不是要看房子嗎?」
  
  「哦!對哦!」孟夙這才想起,一直猛點頭。
  
  王毅一把接過她的行李袋放在機車踏墊上,一把火都快冒上來了。「我今天真的是遇上了一個白癡!」
  
  
  
  「哇!好漂亮!」孟夙發出驚歎聲。
  
  「廢話!我花了好大一番心血怖置的,當然漂亮了。喂!你租不租啊?」他站在門邊,口氣還是非常沖。
  
  孟夙很喜歡。「這磨漂亮的套房我當然想租羅!」
  
  「好,你等我,我去文具行買兩份租賃契約書。」
  
  「要幹嘛?」孟夙覺得奇怪。
  
  「幹嘛?你不是要租房子嗎?」王毅也奇怪的著著她。
  
  孟夙點頭。「是啊!」
  
  「是啊?要租就要簽的啊!」王毅覺得自己今天真的遇上了一個瘋女人了。
  
  「哦!原來租房子是要簽約。」孟夙睜著一雙大眼睛,仰頭看著地。
  
  王毅翻翻白眼。「你『真的』是個『白癡』?還是你在給我『裝肖為』?」
  
  孟夙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說過我姓孟,不姓莊,而且也不是叫莊孝偉,難道你不覺得那是個男孩子的名字嗎?」
  
  王毅真的受不了了。再跟她請下去,變成白癡的人可能換成他了。
  
  「你到底租不租?要租的話,你就得簽約。」王毅很忍耐的跟她解釋。
  
  孟夙一副瞭解的樣子。「哦!那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到底要不要簽約?」王毅的耐心差不多被她磨光了。
  
  「好啊!我簽。」
  
  「嗯,我先跟你說好,一個月房租算你七千五,包含水電費,押金兩個月,契約最少要簽一年,不租了押金就會退回,你聽懂了嗎?」
  
  「押金?」孟夙歪著頭問他,「租房子要簽約還要押金?不是我每個月付你房租就好了?」
  
  王毅確定自己的耐心已經全部被她磨光了。「你真的是白癡啊?租房子不知道要簽約,也不知道要付押金,你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偷跑出來的呀?」
  
  孟夙還是很正經的告訴他,「我不是剛從精神病院偷跑的,是從孤兒院。」
  
  「嗄?什麼?什麼院?」王毅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大聲的再問她一次。
  
  「孤兒院。」孟夙又講了一次。
  
  「孤兒院?你從孤兒院偷跑的?」王毅不敢相信的瞪著她。
  
  孟夙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算是偷跑啦!只是我想台北的薪水比較高,所以到台北來想找份工作,好寄點錢回去給院長,但是她不答應,說我一個女孩子到台北來太危險了,所以我就只留下一張紙條,然後……」
  
  「然後就不告而別?」
  
  孟夙高興的對他點頭。「哇!你怎麼知道?你好聰明哦!」
  
  王毅斜眼瞪她,「哼!這叫聰明?只有像你這種白癡才會不知道。」他又看看她。「難怪你會連怎麼租房子都不知道,那這樣我該怎樣把房子租給你呢?」
  
  「怎麼租給我?你不是說籤約付押金就好了嗎?怎麼現在換你不知道要怎麼租房子了?」孟夙呆呆地反問他。
  
  「我……」王毅嘴巴張得大大的。「我當然知道要怎麼租房子啦!」
  
  「既然你還記得要怎樣租房子,那你幹嘛還要問我?」
  
  王毅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他真的快要變成聾啞人士了。「你別再跟我裝壞了好不好?你尚未成年,又是從孤兒院偷跑出來的,你說,萬一我把房子租給你了,讓你們院長知道的話,到時候我被告怎麼辦?」
  
  「有這麼嚴重嗎?」她蹙著眉頭,不太相情。「把房子租給我你就會被告?這是什麼道理啊?我怎麼聽不太懂?」
  
  王毅急得在套房內走來走去,忽然回過頭朝著她吼道:「你白癡啊你,當然是告我誘拐末成年少女啦!」
  
  「未成年少女?」孟夙仰著頭問他,「王先生,對不起,我請問一下,到底我國規定,是幾歲了才叫成年?」
  
  王毅脖子一伸。「什麼?你連幾歲叫成年都不知道?」
  
  孟夙很認真的點頭。
  
  「天哪!我真的是遇上了一個白癡。」高個兒的王毅站在她面前低頭看著她問道:「你今年滿二十歲了沒?」
  
  孟夙板扳手指頭。「嗯……九十二天前,我就滿二十歲了。」
  
  「什麼?你這副樣子有像二十歲的人?」王毅斜眼低頭打量著她。
  
  「是啊!今年虛歲二十一啦!」
  
  王毅雙手交抱胸前,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她長得又瘦又矮,一張娃娃臉的,又留著一頭齊肩的直髮,他怎麼看,她一點都不像是有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
  
  孟夙翹首盼望的等了又等,終於忍不住問他,「為什麼你要看這麼久?」
  
  王毅忽然冒出一句話來,「身份證拿來。」
  
  孟夙真的聽話的拿給他。
  
  「赫!看不出來你這副樣子真的有二十歲了!」王毅不可置情的盯著她的身份證。
  
  「為什麼?」她接過身份證問他。
  
  「你的樣子就好像才剛剛國中畢業的小女生,又長得這麼矮。」
  
  「我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應該不算矮吧!」孟夙低下頭看看自己,又抬頭看看他。「我看是你長得太高了吧!」
  
  王毅也學她低頭看看自己上還差零點五才有一百九十公分,應該不會算太高吧?」
  
  「是滿高的。」孟夙依然抬著頭看他。「你是小時候有被父母把骨頭拉長的嗎?如果有的話,那我也要找個人來試試,幫我把我的骨頭拉一拉,看我還能不能再長高一點。」
  
  王毅瞪著她。媽呀!他真的敢百分之百確定是遇到了一個白癡。
  
  「好吧!既然你已經有滿二十歲了,我也不怕你們孤兒院的人找上門來告我,你要租就租吧!」
  
  孟夙興奮的直點頭。
  
  「好了,等一下簽完的,付了租金,你就可以住下來了。」
  
  「什麼?簽完就馬上給錢?」
  
  「當然啦!租房子本來就是要收月頭錢的。」王毅又斜眼睨現她。「小姐,別又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噢!你是白癡是不是?哪有人活到二十歲了,什麼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他老媽沒有大哥大,他真的很想打電話叫她馬上趕回來自己來跟她講。
  
  孟夙一臉的無辜。「你不要一直罵我白癡嘛!我從來沒有離開過孤兒院,一直都在院裡幫忙照顧其他的弟弟妹妹,所以……」
  
  「好了、好了,再講下去我看我連三字經都出來了。」王毅覺得大腦好像快要不能運轉了。
  
  孟夙聽他一講,居然雙眼都亮了起來。「三字經哪,我最會背了,不信我念給你聽。人之初,性本書……」
  
  「夠啦!」王毅大吼,「我真的受不了你,誰要你背這種三字經啦?我說的三字經是罵人的話,誰跟你人之初的!」
  
  孟夙又一臉天真的問他,「哦,原來三字經還有分兩種不一樣的,那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唸書時,老師沒有教我另外一種的三字經耶!會很難背嗎?我以前背的三字經一共有兩千兩百五十六個字,請問你背的總共是有幾個字啊?」
  
  王毅的頭都快炸開了,吼了她一句,「你要聽七言絕句我也行!」
  
  他氣得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去買他的租賃契約書了。
  
  孟夙還傻愣愣地自言自語,「哦,還有七言絕句的三字經?那改天真的要請教他這種三字經要怎樣背了。」
  
  聽到她的話,王毅差點要衝出電梯罵她,要不是剛好電梯門關上了,恐怕她真會被他給轟出房子。
  
  王毅在兩份契約書後面各蓋了雙方的印章後,他說:「好了,現在你可以把錢給我了吧!」
  
  「哦!」孟夙趕緊拿出小皮包,算了八張千元大鈔給他。「不好意思,我沒有零錢,麻煩你找我五百元。」
  
  「我找你五百元?」王毅愣了一下。「那兩個月的押金呢?」
  
  孟夙眨著大眼睛。「押金?」
  
  「是啊!剛才我不是跟你說過,要付兩個月的押金嗎?」
  
  她點頭。「我知道啊!可是你並沒有說現在就要給啊!」
  
  「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癡耶!租金限押金當然是一起給的,萬一你不付房租那我怎麼辦?」王毅一想到就火大。要把他的小高租給別人他已經很不爽了,尤其又是租給這個笨女人。
  
  孟夙像個被人虐待的小媳婦一樣!咬著嘴唇。「我身上……沒有帶這麼多的錢噯。」
  
  「沒錢你還敢租房子?」他氣得一把撕掉一份契約書。
  
  「啊!你為什麼要把它撕掉?」孟夙心疼又緊張的撿起被他撕得一片一片的紙張。
  
  王毅再也不想忍了。「我受夠了!今天我遇上你這個白癡的女人!」
  
  「就算我真的是個白癡,那你也不用拿它出氣啊!何必把它撕成這樣?」孟夙幾乎快要哭了。
  
  「撕成這樣?我撕成這樣,就是代表我不租房子給你了,聽懂了嗎?」王毅又忍不住的大叫。
  
  「可是……可是我有先付一個月的房租給你啊!」他的模樣不禁讓孟夙有點害怕。
  
  「老實告訴你,我一開始就不想要把房子租出去,那全都是我老媽的意思,這間房子是我用我的名字買的,我有權利不租給你,這樣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可是……」
  
  「你不用再跟我可是什麼,不租就不租,你請吧!」王毅打開大門對著她說。
  
  孟夙看著他的動作,雙眼馬上淚盈於睫,她眨了眨眼睛。「我……今晚……沒有地方……地方睡覺……」
  
  「那不關我的事!」
  
  孟夙又可憐兮兮地抖著唇說:「別這樣嘛!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會給你的。」
  
  王毅見她都已經掉了眼淚,心中那把火也差不多快被她的淚水給澆熄了,不過他還是很討厭女人。
  
  「好啦、好啦!你這個白癡別哭了行不行?真有夠你的,連這樣你也要哭。」
  
  他不講還好,這一說,讓孟夙含在眼眶的淚水頓時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喂!我都跟你說好讓你住了,你還在哭個什麼勁啊!」王毅今天都快被這個不知道是白癡還是瘋子的女人逼得腦筋也要跟她一樣秀逗了。
  
  孟夙還在哭。
  
  「喂!你哭得唏哩嘩啦的這麼大聲,隔壁鄰居聽到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王毅連忙把門關上。
  
  「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害怕……」孟夙抽抽噎噎的。
  
  「好了,我不跟你扯了,我還要回公司,你自己慢慢整理吧!有問題再打電話給我,這是鑰匙。」王毅丟了一串鑰匙給她,馬上拔腿想要盡快離開。再不走,他一定又會被這個秀逗的女人糾纏不清。
  
  孟夙抬起頭呆呆地問他,「啊?這樣你就要走啦?」
  
  「白癡啊!我東西都交給你了,我還不走?」王毅又朝她鬼吼了一聲。
  
  她忽然莫名其妙的說:「王先生,我叫孟夙,契約書上有寫,以後可以不用再叫我白癡了,畢竟它不是我的名字。」
  
  王毅瞪著她。她是有病是不是?連白癡是他罵人的話都不知道,還以為他在叫她?
  
  算了、算了,再跟她解釋,他恐怕沒那個命走出大門了。
  
  
  
  一大早五點,孟夙就起床翻著報紙,很仔細的看著求職欄裡的每一個字。
  
  她用紅筆畫了好幾個大圓圈,然後在凌晨五點多開始打電話詢問。
  
  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接,於是她又打了下一個電話號碼。
  
  連續幾次下來,沒有g通電話是有人接的。「奇怪?是我這裡的電話壞掉了嗎?」
  
  孟夙又試了幾次,還是只有聽到好長一聲「嘟」,嘟了幾聲仍是沒有人接。
  
  「真的是我的電話壞了。」她氣餒的掛上電話。「我看還是到巷口的超商,去打公用電話給王先生。」
  
  清晨六點,孟夙就撥話給王毅。
  
  昨晚王毅趕著一份設計圖,快到凌晨五點才睡。
  
  剛躺下去沒有多久,就聽到行動電話在響。
  
  他火氣很大,一接起就吼道:「是公司裡的哪一個人這麼不識相?」他朦朧的看著床頭櫃上的鬧鐘。「是哪個白癡,才剛六點就打電話叫我起床?你不知道我趕設計圖趕到快五點才睡嗎?」
  
  電話才接通,孟夙話都還沒說,就聽到他罵人的聲音吼得好大聲,嚇得她握著話筒忘了要做什麼。
  
  「喂,啞巴了是不是?電話打來又不出聲?小張,是你嗎?」他又吼著。
  
  「不……不是小張,是我……孟夙。」她被他吼得本來已經沒有勇氣說話了,但她又怕他認錯人,害到那個叫小張的,所以她才鼓起勇氣告訴他。
  
  王毅楞了一下。這個女人一大早打電話來做什麼?該不會出事了吧?
  
  「你又怎麼啦?」
  
  孟夙害怕的吞吞吐吐,「我的電話……壞掉了,你可不可以……」
  
  「電話壞了?!電話壞了你不會打給電信局,你打來給我做什麼?」這個笨女人,就為了電話壞了,一大早把他叫醒?!
  
  「電信局的人會修理電話啊?」孟夙又傻傻地反問他。
  
  「廢話!電話有問題當然要找他們啊!你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專門修理電話的。」
  
  「那請問電信局的電話號碼幾號啊?」
  
  王毅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直接對著手機大吼,「白癡!你不會打去問查號台啊!」說完他便結束通話。
  
  孟夙奇怪他為什麼要掛掉她的電話。
  
  問查號台?
  
  對哦!她怎麼沒有想到?
  
  孟夙又投錢要打時,才發現她根本不知道查號台的號碼。
  
  於是她又撥給王毅,「王先生,對不起,請問查號台要打幾號啊?」
  
  王毅幾乎要摔了行動電話!
  
  「查號台幾號你也不知道?」
  
  孟夙像只小老鼠一樣。「我從來沒有打過嘛!」
  
  SHIT!
  
  「104!」說完他馬上切斷通訊。
  
  怎知過了十分鐘,他又接到孟夙打來的電話。
  
  「喂!你是存心不讓我睡覺是不是?」他的音量吼得可能連樓上的人都聽得到。
  
  「不……不是啊!我有打電話給電情局……」孟夙被嚇得聲音抖顫。
  
  「那你還打來給我做什麼?!」
  
  「因為……電信局的電話……也壞掉,沒有人接。」孟夙快被他嚇破膽了。
  
  王毅看了床頭櫃上的鬧鐘。七點不到,他又倒下。
  
  「拜託你好不好?現在才幾點?人家還沒上班,會接電話才有鬼咧!」
  
  孟夙沒聽清楚。「啊?電信局有養鬼來接電話?」
  
  「噢!你別再跟我『裝肖為』了可以嗎?你可不可以等電倍局的人上班了以後再打?」王毅的瞌睡蟲被吵到跑得連一隻都不剩。
  
  「哦!可是我現在有急事需要打電話呀!那可以麻煩你現在過來……幫我看看電話……是哪裡出了問題嗎?」她有些怕怕地問他。
  
  王毅躺在床上一直猛拍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小姐,你可不可以等我睡飽了再說?」
  
  「可以啊!可是你不是跟我說,有事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嗎?」
  
  「噢,你是從山上跑下來的『歡那』是不是?」王毅又掛搓他的額頭。
  
  孟夙糾正他,「不是山上,我是從孤兒院跑出來的,昨天已經有跟你說過了,王先生,你的記性有點不太好哦。」
  
  「你……噢!」她一大早打電話是來跟他雞同鴨講的是不是?
  
  孟夙聽到他懊惱的呻吟,非常緊張的問他,「王先生,我怎麼聽到你一直在呻吟?你人不舒服嗎?還是肚子痛?」
  
  王毅真會被她氣死,他隨口回了她一句,「我頭痛!」再講下去,他的頭很快就會炸開。
  
  「你媽媽呢?」
  
  幹嘛?她又發什麼神經?突然問他老媽?
  
  「她還沒回來!你要找她?」
  
  「不是我要找她,是你頭痛。」
  
  「我頭痛關她什麼事?」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跟這個白癡講話!
  
  「請她送你去看醫生啊!既然她不在,那我先到西藥房幫你買止痛藥,你等我。」她掛上話筒。
  
  王毅莫名其妙的看著行動電話,揉揉眼睛,再把它拿到耳朵,只有「嘟嘟嘟」的聲音,他頓了一下,「剛才不是我在作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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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39:04
  第二章

  
  「啾……啾……」
  
  王毅翻了個身,他似乎有聽到門鈐的聲音。
  
  「啾……啾……」
  
  他確定這個鳥叫聲是他家的門鈴聲沒錯。
  
  他又睡過頭了嗎?可能又是小張或是阿鴻來叫他起床的。
  
  王毅勉強的爬起來,「噢……今天就不能看在我趕設計圖趕到天亮才睡的價上,讓我多睡一會兒嗎?」他回頭看一下鬧鐘。「他媽的!是他們哪一個混蛋,才七點半就來按我門鈐?」
  
  他頭重腳輕、跌跌撞撞地扶著牆壁,據著沙發椅背,慢慢地晃到大門。
  
  「是你們哪一個想早點去見閻羅王的?還是家裡被燒光了沒有地方待?不然一大早跑來我家投門鈴幹什麼?」王毅低著頭拉開門,他來有點暈暈的。
  
  孟夙見他低頭開門,以為他真的頭痛得很厲害。「王先生,我是孟夙……」
  
  王毅馬上把頭抬起,眼睛睜得好大。「原來是你?!你又要做什麼啦?一大早跑到我家,你有事嗎?」
  
  「你跟我說你頭很痛。」
  
  「剛才電話真的是你打的?」
  
  孟夙朝他猛點頭。
  
  王毅手搭在鐵門上,半瞇著眼睛,想要蓋住快要冒出火光的眼珠子。
  
  「我頭痛?」噢!讓他死了吧!達瞎掰的話她也聽不懂!「好,我頭痛。那請問你,我頭痛,你……跑來做什麼?」
  
  「拿藥給你吃啊!」
  
  王毅皺起眉頭,「哇!你幹嘛呀!」他嚇退了好幾步。「你帶這麼多的藥來做什麼?」
  
  孟夙走進來並關上鐵門。「做什麼?給你吃啊!你是痛得很嚴重嗎?不然你今天怎麼會一直在學我講話?」
  
  「我學你講話?」王毅跟著她走進客廳。
  
  孟夙將他按下,王毅就坐在沙發上看她想要幹什麼。
  
  「你們家的飲水機在哪裡?」
  
  王毅指著廚房。
  
  一會兒孟夙端了一杯開水走到他面前。「來,吃藥。」
  
  王毅張著大嘴。「吃藥?」
  
  「你真的頭痛得不輕,到現在還學我講話。」孟夙把一袋的止痛藥全部倒在桌上。「我不知道你平常頭痛的時候是吃哪一種藥,所以我全部都買了過來。」
  
  王毅剩著桌上的藥盒子,有普拿疼、諾克、斯斯……天哪!要他吃這麼多種的藥,想把他一口氣毒死是不是?
  
  「你怎麼不說話?連嘴巴也在痛嗎?」孟夙蹲在他面前。
  
  王毅被她嚇得快不會講話了。「這麼早的,你從哪裡買來這些止痛藥的?」
  
  「西藥房啊!」孟夙摸摸他的額頭,「嗯,沒有發燒啊!」
  
  王毅氣得甩開她的手。「廢話!我當然知道是西藥房,只是這麼早,有哪一家的西藥房開門的?」
  
  「是沒有。」但她卻一臉的笑容。「可是我不會去敲門哪。」
  
  「什麼?你……真的一大早就跑去敲西藥房的門?」王毅已經不會動了。
  
  「對啊!」
  
  王毅乾脆整個人往後一躺,「噢,你這個白癡。」他又忽然想到。「那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你真的痛得這麼厲害嗎?契約書上不是有寫你家的地址嗎?我拿著它出去問人的,當然知道你住在這裡啦!」孟夙還蹲在地上看著他。「來,吃藥,乖。」
  
  「你有病哪?我吃什麼藥?你才要吃藥咧!」王毅推開她手上的藥。
  
  孟夙不發一語的又轉進廚房,很快的又回到他面前。「喏!我把它磨成藥粉,這樣你總敢吃藥了吧?」
  
  王毅不敢置倍的看著她手上的湯匙。她真的把止痛藥給磨成粉狀?!
  
  「你怕吃藥嗎?」孟夙見他不動。「沒關係,我來餵你,之前在院裡的弟弟妹妹們,他們不吃藥都是我在幫忙喂的。來,嘴巴張開,啊--」
  
  「喂!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啊!」
  
  孟夙又被他推開。「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我用灌的嗎?」
  
  王毅往後一仰,因為她真的拿起場匙要往他嘴巴塞。
  
  「我不吃!」
  
  王毅頭一局,不小心弄翻了湯匙,也害她身子沒有站穩,整個人往他面前傾,他自然反應的抱住她,她的下巴正好往他的嘴唇撞下去。
  
  「我是倒了什麼八輩子的楣啊!」王毅痛得捂著嘴。
  
  孟夙倒在他的懷裡,好緊張的推開他的手。「對不起,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沒有怎麼樣?」
  
  王毅痛得頭昏腦脹,再加上沒有睡飽,火冒三丈得就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孟夙。
  
  「還好,沒有流血。別哭、別哭,來,我幫你吹吹。」她當真噘起嘴巴往他嘴上吹氣。
  
  霎時一股熱氣吹向王毅的臉龐,他愣住了。
  
  瞪著嘟起嘴巴一直朝他吹氣的孟夙,王毅竟不知不覺地盯著她噘起的唇發呆。
  
  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雙眼睫毛微微半閉,一上一下的眨著,沒有半點唇膏,自然紅暈的兩片嘴唇,一開一合的,近得他可以清楚看見她雪白的門牙。
  
  孟夙抬起頭問他,「還會痛嗎?」
  
  王毅早已看呆了,根本沒有聽到。
  
  「你怎度不說話?還痛啊?那我再幫你吹吹。」孟夙食的又湊近唇對著他吹氣。
  
  王毅低沉的問她,「你這個樣子是在玩火,你不知道嗎?」
  
  「玩火?」孟夙停下來,歪著頭問他,「沒有啊,我只是把你的嘴巴撞痛了,在幫你吹吹而已,以前我也是這樣幫院裡的弟弟妹妹啊!我並沒有在玩火。」
  
  「噢!你這個白癡。」他實在厭惡這個女人。
  
  她生氣的向他抗議,「我說過我的名字叫孟夙,不是叫白癡。」
  
  王毅依舊盯著她的紅唇。「我都說這麼明白了,你還聽不懂?」
  
  「好啦!隨你要怎麼叫我啦!別再說話,我再幫你吹最後一次,你的嘴巴就不痛了,乖。」孟夙又輕噘起朱唇對著他吹氣。
  
  噢!她是白癡還是真的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嘟著嘴對著一個男人吹氣,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王毅再也受不了從她嘴裡吐出來的熱氣,伸手往她後腦勺一按,嘴就這樣貼上她的紅唇。
  
  孟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馬上張開眼睛看著他。
  
  王毅閉著眼,把所有的氣全出在這個女人身上,藉由這個吻宣洩著心中的不滿。
  
  他奮力吸吮著她的嘴唇,用舌尖舔著她的牙齒,舌頭鑽動,想進入她的唇裡。
  
  他一口又一口的啃嚙,讓張開眼看著他的孟夙,也靜止不動的隨他擺佈。
  
  孟夙想著,他可能覺得吹氣太慢了,乾脆嘴對嘴,用力的吸一吸,他的嘴唇會比較快不痛。
  
  王毅終於放開了她。
  
  「你這樣咬我的嘴唇,有沒有比較不痛了?」孟夙還很天真的問他。
  
  王毅被她這一問,整人都呆掉了。
  
  她是真的白癡嗎?連他是在吻她,竟然也不知道,還反問他這句話?
  
  「還會痛嗎?你怎麼不說話?我看我還是再讓你咬一下好了,這樣你會比較快好。」說完,孟夙主動湊上唇,緊緊地反咬住他,學著他的動作,輾轉的逗弄著他。
  
  噢!這個小白癡,是想引火自焚嗎?
  
  王毅再也不管是「咬」了嘴唇,他是不是就會不痛,他也迎合著她,將她抱個滿懷,沉醉於她的甜唇,吸吮著她口中有股牙膏的清香。
  
  兩個人抱在一起,嘴對嘴,貼得緊緊,好久、好久……
  
  
  
  王毅還捨不得放開孟夙的唇,倒是她先一把推開他。
  
  「呼--」孟夙猛喘著大氣。「哦!你有沒有好一點?呼--再不放開的話,我會沒氣的,呼--」
  
  王毅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竟然有人這麼不懂得情調,接吻到一半時,還把他推開,還一直深呼吸的告訴他她快要沒氣了!
  
  他被這個小白癡弄得全身的欲大都快要燃燒了,她還一點反應都沒有,竟殺風景的一開口就問他有沒有好一點。
  
  他現在一時半刻的,怎麼會好得起來?
  
  孟夙看他不說話,關心的問他,「怎麼?沒有效嗎?你的嘴唇還在痛嗎?要不要我再幫你吹吹?或者像剛才一樣,用我的嘴唇壓著它,這樣可能會比較好一點,畢竟嘴唇的肉比較軟,用它壓著,會讓你感覺舒服得多,要不要?」
  
  噢!這個白癡,竟然還問他痛不痛?
  
  廢話!上面的是舒服多了,那「下面」的呢?
  
  他的小弟弟現在痛得比嘴唇邊要厲害,她竟然還問他要不要再來一次?
  
  如果他還想再來一次的話,她這個小白癡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曖!我在問你話,你怎麼只是看著我,不回答。」孟夙還趴在他身上。
  
  「有人這樣吻過你嗎?」王毅粗嗄的問她。
  
  「吻我?剛才我們這樣是叫『吻』嗎?不是我用我的嘴唇幫你的嘴唇止痛嗎?」孟夙到現在還搞不清楚。
  
  王毅忍不住的又罵,「噢!你真是個白癡。」
  
  「好啦!既然你一直記不住我的名字,要叫我白癡,那也無所謂啦!可是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問題?」
  
  「就是你還痛不痛啊?還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王毅又被她的話給惹得渾身著了火。「我的嘴唇已經不痛了,現在換成下面在痛。」
  
  「下面痛?」孟夙低下頭懷疑的看著。「我剛才並沒有撞到你下面的身體,怎麼會痛呢?是我現在趴在你身上,把你壓痛的嗎?那我再幫你吹吹下面的身體好了。」她毫無心機的起身,真的就要低下頭幫他吹吹。
  
  王毅連忙拉住她,啞著嗓子低問,「你知道你這一吹,會把我給『吹』出什麼樣的後果嗎?」
  
  孟夙還是一臉天真的回答他,「還有什麼樣的後果?不就是你下面的身體不痛了而已嗎?」
  
  王毅不知道是她真的很純,還是她真的很蠢?
  
  「是啊!當我被你的嘴唇『吹』了之後,它真的是不會再痛了。」
  
  「那你還等什麼?你要讓它一直痛嗎?」孟夙還是沒有搞懂他指的是什麼地方。
  
  「你不後悔?『吹』了之後,我是不會痛了,但是會換成你痛。」王毅雙眼熾熱的盯著她。
  
  「沒這麼嚴重吧?」孟夙還是一臉的懷疑。
  
  王毅並不想佔她的便宜,尤其現在,他討厭女人的事實還沒有改變。勉強忍著體內的慾望,他的聲音更顯得沙啞,「小白癡,我忍一忍就過去了,你起來吧!」
  
  她歪著頭問他,「真的?」
  
  王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的。」
  
  「那好吧!下次你有需要我幫你的時候,你再告訴我吧!我要回去打電話了。」孟夙站起來幫他收拾桌上一堆的藥盒子。
  
  「打電話?」
  
  「是啊!回去打電話找工作啊!不跟你說了,再見!」孟夙真的就自己走出他家。
  
  王毅心中大歎。「看我找到了一個什麼樣子的房客啊,現在還有女孩子像她這麼白癡的嗎?差點被人佔了便宜,她居然還不曉得?」
  
  他低下頭看看自己凸起的褲襠。唉,看來他得去沖個冷水澡了。
  
  
  
  「喂,我是孟夙。」
  
  當王毅好不容易沖完了冷水澡,褪了下面的那把火,想好好睡個回籠覺時,他又接到了孟夙打來的電話。
  
  這回他的口氣軟了許多。「你又有什麼事啦?」
  
  「哦!我只是要告訴你,我的電話並沒有壞掉。」
  
  「我知道了。」拜託,連這種事也打電話來告訴他。「那你又是怎樣知道電話沒壞?」
  
  「剛才我打電話應徵工作,順便問他們公司是幾點鐘上班,那個小姐告訴我是早上八點半,難怪我六點鐘的時候打了那麼多的電話都沒有人接,嘻嘻!」孟夙在電話那頭還笑得很高興。
  
  「噢,真的罵你白癡你還不承認。」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我要去應徵工作了。」
  
  「你去應徵工作關我什麼事,你連這個也要向我報備?」真受不了她。
  
  「不是啦!我是想問你,松江路要怎麼走?」
  
  「怎麼走?」王毅又想開始罵她白癡了。
  
  「啊?連你住台北也不知道要怎麼走哇?」孟夙還以為自己問對人了呢!
  
  「白癡,你才不會走咧!」
  
  「我就是不會走才打電話問你的呀!還有……」
  
  「還有?!」王毅禁不起她的白癡,又開始扯開了嗓門。
  
  孟夙拿著報紙,開始念出被她用紅筆畫著圓圈的地址。「還有林森北路、八德路、和平東路、南京西路、中興街、汀州路、重慶南路……」
  
  「夠了!」王毅對著手機大喊,「你一口氣說這麼多,我要怎麼告訴你啊?」
  
  「哦!那我一個一個來。」
  
  什麼一個一個來?被她念完了,那他還有時間睡覺嗎?
  
  「王先生,你注意聽羅!」
  
  哇!她還把他當成小學生哪!王毅啐了聲。
  
  「嗯,你不出聲就表示你有專心在聽我講話。第一個,請問,松江路要怎麼走?」孟夙拿著原子筆,準備要寫下來。
  
  「就在行天宮附近嘛!」
  
  「行、天、宮、附、近。」孟夙一邊寫一邊念,「好,我知道了。噯,那再請問一下,行天宮是在哪裡?」
  
  王毅差點就罵出三字經。「你什麼路都不知道,還想出去找工作?我看你乾脆去文具店買份台北縣市的地圖算了。」
  
  「看地圖找路?」
  
  「是啊!不然這樣一個一個的被你問完了,我看對方也早就找到人去上班羅!」
  
  「哦!那我去買地圖,再見。」孟夙真的掛上話筒,馬上用跑的出門。
  
  王毅快被這個女房客給逼得氣瘋了。「這個白癡!她是專門挑我睡覺的時間來找我麻煩的嗎?而且這個年頭,還有人在說『再見』這兩個字嗎?真的是在孤兒院給關得傻掉了!」
  
  他又躺了下去,不到五分鐘,他又接到孟夙打來的電話。
  
  剛跑步回來,她氣喘吁吁地問,「對不起……王先生,這個地圖……要……要怎麼看哪?」
  
  「怎麼看?你連地圖要乍心麼看都不會?你這個白癡,乾脆一頭撞死算了!」王毅想再睡個覺,卻不斷被她的電話給吵得不能睡覺,他顧不了什麼風度了,氣沖沖地破口大罵。
  
  古夙被他罵得不敢出聲。
  
  「喂!你幹嘛不出聲?喂!你該不會聽我的話,真的去撞牆了吧?喂--」王毅聽不見她的聲音,急得一直大叫。
  
  「我還沒去撞牆,因為我還在考慮。」
  
  「嗄?撞牆還要考慮?噢--你這個白癡。喂!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當真哪!」
  
  孟夙被他這麼一罵,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我不會當真啦!地圖我會自己慢慢研究。真對不起,一直打擾你了,再見。」
  
  聽她掛上了電話,王毅本來還想再罵的,但她這麼一句對不起,害得他反而覺得對她太凶而有些過意不去了。
  
  
  
  一天下來,王毅沒有再接到孟夙的電話。
  
  等他忙完已經是晚上快要八點鐘了,他的行動電話又響起。
  
  王毅打開「喂」了一聲。
  
  「王先生,我是孟夙啦!」
  
  怎麼又是她?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又想問我什麼事了?」
  
  孟夙有些害怕,對他輕聲囁嚅,「我……又迷路了。」
  
  「啊!你又迷路了?」王毅忘了現在人還在公司,就朝著行動電話大吼,「你這個白癡,連看地圖還會迷路?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孟夙慌得早已亂了方向。
  
  「你不會看路牌或人家的門牌號碼呀!」
  
  「可是這家的便利商店沒有掛門牌號碼呀!」
  
  噢!遇上這個女人,真的是他這一生的夢魘。「那你不會看看四周,有沒有比較明顯的目標嗎?」
  
  孟夙拿著話筒,對著四面八方,東張西望的看了又看。「哦!我看到很遠的地方,有一個被水泥圍起來的大圓圈。」
  
  「你他媽的!這叫什麼明顯的地方?」王毅被她惹得冒火,這次三字經再也忍不住的罵出口。「你就不能用用大腦,再看個仔細一點嗎?不然這樣我怎麼知道你人在哪裡?」
  
  「哦!我看到那個水泥的大圓圈,正好擋在這條馬路的最後面。」
  
  「大圓圈擋在馬路的最後面?」王毅重覆了她請的話,皺著眉頭努力的思考,「最後面?」他忽然靈光一閃。「你說的該不會是圓環吧?」
  
  「圓環?我不知道。」正巧有路人經過,孟夙連忙喊住她,「小姐,可不可以幫我跟我的房東請一下我現在的位置是在哪裡,因為我迷路了……」
  
  那位小姐很熱心的接過話筒,報上現在的所在位置,真的就是在圓環的附近。
  
  孟夙接回話筒。「小姐,謝謝哦!」她又對著話筒道:「現在你知道我人在哪裡了吧?」
  
  「廢話!我哪像你這麼白癡。」
  
  「好吧!你真的要幫我取這個小名,叫白癡你才會記住的話,那就隨你叫吧!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這裡的公車要怎麼坐回家?」
  
  王毅瞪得連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坐過公車,我怎麼知道從那裡要坐什麼公車!」
  
  孟夙呱起嘴巴嘟噯著,「連你也不會坐,還一直叫我白癡。」
  
  「嘿!小姐,我出門不是開車就是騎機車,我幾時有機會去坐那鬼東西!」
  
  「既然你也不會,那我再去問別人好了。」
  
  孟夙電話還沒掛上,王毅就聽到她不知道是在對誰喊著「請問這裡的鬼東西是要從哪裡坐。」
  
  王毅聽到有個男孩罵「肖也」的聲音。
  
  孟夙又把話筒放到耳邊,「王先生,我剛才有問人了,可是他為什麼告訴我『肖也』?那『肖也』到底要在哪邊上車啊?」
  
  「噢,我跟你有仇是不是?為什麼你總是問我一些很白癡的問題?」王毅已經氣得兩腿發軟,跌坐在辦公椅上。「聽好,你就維持現在的動作,不要再像上次那樣給我跑到馬路正中央,你在那裡等我,我過去找你,聽清楚了嗎?」
  
  孟夙自然的對著公用電話猛點頭,雖然知道他看不到,她還在一直點。
  
  「喂!你到底是聽見了沒有?怎麼都不出聲?」
  
  「哦!聽見了、聽見了。」孟夙這才發現得對著電話講話。
  
  王毅受不了的又再罵了她一句,「實在真是個大白癡!」
  
  
  
  王毅開著車,終於看到了孟夙,這次她真的乖乖地站在便利商店門外等他。
  
  下車走到她面前,他一開口就罵,「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白癡的。」
  
  孟夙被罵得莫名其妙。這次她又沒有亂跑,他怎麼一來就罵人?
  
  「走啊!」王毅看她還站在那裡不動。「我人都已經來載你了,幹嘛還站著不動?」
  
  孟夙抬頭怯怯地看著他。「我不能動了。」
  
  「你不能動了?」王毅皺起眉頭看著她的腳。「你的腳又沒有受傷,為什麼不能動?」
  
  「因為從剛才掛了電話以後,我就一直這樣站著,我有聽你的話哦,我站得腳好疲,但我還是不敢隨便換腳,所以現在我的兩隻腳已經站得麻掉,走不動了。」孟夙朝著他微笑,以為這次自己總算做對了。
  
  誰知道王毅卻又吼得好大聲,「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癡噯,我叫你乖乖地站在這裡等我,並不是真的叫你連換另外一隻腳站著也不行耶!」
  
  孟夙嘟著嘴,好委屈的低下頭。「我怎麼知道……」
  
  王毅又罵,「你怎麼知道?你白癡啊!你怎麼知道!」
  
  孟夙的腦袋垂得不能再低了。他這麼大聲的吼叫,連便利商店裡的工讀生也驚愕的看向玻璃外。
  
  王毅一手把她的小皮包接過來,一手拉著她就走。
  
  站得太久的孟夙、被他忽然一拉,兩腳一軟,好在他回頭發現得快,在她倒下去之前趕緊轉身抱住她。
  
  「噢,你連走路都不會?!」他的臉貼在她的面前,很無可奈何的搖頭叫著。
  
  孟夙被他一再的挪偷,也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他說的這麼笨。「人家早跟你說過走不動,是你硬拉著我走的。」
  
  「瞧你說得多委屈,好像是我在虐待你一樣。走啦!難道還要我抱著你走啊?」
  
  孟夙勉強的跨出一步,結果又是一個腳軟,王毅眼明手快的又扶住了她。
  
  「噢!再被你搞下去,晚上我又不知道要畫設計圖到幾點,我看還是我抱你過去,反正我的車子就停在對面。」他把她的身子一抬,輕而易舉的橫抱起她。
  
  第一次被這樣抱著,孟夙著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把頭往他胸膛埋進。
  
  王毅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怎麼好像有兩團軟軟的東西緊緊地壓著他。
  
  他好奇的低下頭一看,赫!沒想到這個小白癡胸前還滿壯觀的嘛!
  
  看她整個腦袋都黏在他身上了,還一直把她那兩個「山東大鰻頭」拚命往他身上擠,讓他的血液一下子直衝他的腦門。
  
  車子就停在對面,王毅卻覺得忽然變得好遙遠,舉步艱難的抱著懷裡的女人,他的身體漸漸有些燥熱了起來。
  
  完了,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他下面的東西,怎麼會忽然翹了起來?
  
  他熱得全身發燙,大步走得好快,好怕這時候被別人發現異狀。
  
  坐進駕駛座後,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她,「工作找得怎麼樣?」
  
  「全部都跟我說回去等候通知。」孟夙氣餒的回答。
  
  王毅故作輕鬆道:「沒關係啦!明天再買份報紙看看,現在找工作通常都是要等候通知的。」他安慰她。
  
  「我知道。」孟夙低著頭,有些難過。
  
  看她這個樣子,王毅也從來沒有安慰別人的經驗,實在不知要跟她說些什麼。
  
  一路上兩個人都默不作聲,王毅專心的開著車,在夜色中往回家的路上行駛。
  
  
  
  王毅又接到孟夙的電話。
  
  「又怎麼樣了?」他現在真的好怕接到這個女房客的電話,早知道當初就別多嘴,說什麼她有事可以打電話給他,現在可好了,她每天總是陰魂不散的,隨時就來上一通。
  
  「我不知道道附近哪裡可以買衣服,你方便帶我去嗎?」
  
  王毅看看手錶,時間還早,設計圖也剛畫完,但回答的也很勉強,「好啦!我現在帶你到夜市去。」
  
  「謝謝你,那我馬上到巷口等你,再見。」孟夙興匆匆地掛斷電話。
  
  王毅嘴裡叨念著,「我真的是有夠倒楣,沒事要天天尋人,又要充當司機,現在又要當導遊的帶她買衣服!還再見,每來一通電話就要跟我說再見,我真的是很不想跟你『再見』。」
  
  抱怨歸抱怨,王毅還是遵守諾言的帶人到士林夜市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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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39:35
  第三章

  
  孟夙從第一家服飾店開始,每看見一件衣服,她就伸出食指在衣服上碰了一下再放進嘴裡舔著,最後總是皺著眉頭,嘴裡不知道在叨念著什麼,然後又一臉失望的離開。
  
  王毅看著她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感到非常愕然,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只好默默地一路跟在她的後頭,看著她把人家店內的每一件衣服全都用食指舔過。
  
  「這個女人的毛病還真多,甚至是有些怪,也有些變態。買衣服就買衣服,幹什麼每件衣服都要沾上她的口水,又不跟人家買,嘴裡還不斷的自言自語,我看我還是別跟著她太近。」王毅在後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對,我如果不看好她,萬一她又走丟了怎麼辦?還是緊跟在她後面,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孟夙已經走到這條街上的最後一閒服飾店了,她看看店家的外表,無奈的歎了一日氣。唉!這是最後一家了,再找不到的話,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乾脆直接去問小姐好了。
  
  一進服飾店,她就直接告訴店員,「小姐,我要買辣一點的衣服。」
  
  店員馬上轉身在架上拿了幾件自認為很勁辣的衣服給她。
  
  孟夙正經的問她,「這些衣服真的很辣嗎?」
  
  「當然啦!像這件小可愛,或這件中空的露臍裝,還是這件緊身的露背開衩魚尾長裙,都是現在正在流行的,我個人覺得都很辣,如果你覺得還不夠辣,這邊架上還有整套象內衣外穿的短褲、短裙或是肚兜,你都可以看看。」店員熱心的幫她介紹。
  
  孟夙很正經的問,「我可以試吃嗎?」
  
  「嗄?試吃?」店員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試穿?可以啊!試衣間在這邊。」她指著右邊的牆角。
  
  「不是試穿,是試吃。」孟夙糾正她。
  
  連站在一旁的王毅也納悶的看著她。
  
  「我不試吃的話,怎麼知道這些衣服夠不夠辣?」
  
  「我……我有沒有聽錯?」店員驚訝地張大嘴,被孟夙給嚇得幾乎不會說話了。「衣服夠不夠辣,是看你穿起來覺得如何,而不是……怎麼有人……要試吃?」
  
  孟夙很認真的看著她。「對啊!這每一件衣服你總要讓我舔舔看,嘴巴覺得辣辣的,我才要買。因為我已經從第一家試吃到你這裡是最後一家了,前面的衣服沒有一件是會辣的,所以我才要請你幫忙我找一找,看看有沒有會辣的衣服。」
  
  「什……什麼?你要用……舔的?」店員的兩個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衣服有辣,我就會買。」孟夙向她保證。
  
  王毅聽到孟夙的話,也呆在當場。
  
  他心中暗忖,遠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要他帶她來買衣服,一路上做出一些舉止怪異的動作他都可以忍耐,但是現在居然敢開口向店員要求,又跟對方請出這種奇怪的話,她是存心要讓他出糗是不是?
  
  店員看了孟夙好久,才轉身喃喃地對著王毅說:「先生,你的女朋友,她的頭腦……是不是有點『阿答』?」她伸出兩根手指在太陽穴旁邊晃了一晃。
  
  王毅快被氣瘋了,拉著孟夙就趕快往外走。
  
  到了路口比較沒人的地方,王毅終於爆發心中的火山,滾燙的岩漿猛向孟夙臉上噴出。
  
  「你是故意要讓我在別人面前丟臉的是不是?要我帶你來買衣服,你卻跟店員請這種話?!什麼要辣的衣服,還得讓你試吃才知道夠不夠辣?你到底是什度意思?」王毅毫不留顏面地對著她咆哮。
  
  「我沒有什麼意思啊,是老闆叫我要買辣一點的衣服穿去上班的,如果我不先試吃看看,到時候被老闆說我穿的衣服不夠辣,那我怎麼辦?」
  
  王毅不耐煩的問她,「你是找什麼樣的工作,會有老闆要你穿辣一點的衣服?」
  
  「賣檳榔啊!」
  
  「你去當檳榔西施?!」他像隻狼狗一樣的對她大聲吠。
  
  「檳榔西施?」孟夙抬著頭反問他,「什麼叫檳榔西施?老闆又沒有跟我說,只交代要我明天上班時穿辣一點的衣服去,這樣客人才會買我的檳榔,我賺的錢也比較多。有什麼不對嗎?」
  
  「你還有什麼不對?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你還問我有什麼不對!」王毅氣得從鼻孔哼氣。「他說的辣和你說的辣,是完全兩碼子的事,你這個白癡,到現在還搞不清楚。」
  
  「哦,原來辣一點的衣服還有分什麼樣子的辣啊!」她聽了還猛點頭。
  
  「噢!我真的會被你氣死!他所謂的辣,是要你穿暴露一點的衣服,這樣你搞懂了沒?」
  
  「暴露跟辣的衣服有什麼關係?」
  
  「噢!我不想再跟你說了,再講下去,我王毅可能會變得短命。」他拉著她就走。
  
  孟夙急著喊道:「噯!不行哪!我的衣服還沒有買,你不能拉著我走呀!」
  
  王毅頭也不回的拖著她怒吼,「還買?我不准你明天去那種地方上班!」
  
  「我只是去賣檳榔而已啊!」
  
  「賣檳榔?我看你是被騙去賣『肉』吧!」
  
  孟夙俊愣愣問他,「嗄?賣肉?不是只有賣檳榔嗎?那他還要我另外再賣什麼樣的肉啊?豬肉還是牛肉?還是……」
  
  「閉嘴!」王毅被問得差點去撞車。「從現在起,你這個白癡別再跟我講話。」
  
  
  
  「王先生,我是孟夙。」
  
  噢!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今天你又想要我怎麼樣?是你又迷路了?還是……」噢!他實在懶得再問下去了。
  
  「不是啦!我這次是想要拜託你……載我去一個地方……」
  
  王毅這回真的認栽了。「說,什麼地方?」
  
  「去林森北路的一家『香香賓館』。」
  
  「你怎麼會突然要到那裡?」他隨口問問。
  
  「是我傍晚看到報紙打電話過去的,對方要我直接到那家賓館等她,但是我……」
  
  「等等!你說你是看到報紙打電話過去的?」王毅馬上坐正身體。
  
  「對啊!」
  
  「報紙上面寫些什麼?」
  
  「需年輕、免經驗、工作輕鬆、時間短、月入數十萬……嗯,我應該沒有少念一樣才對。」
  
  「你這樣就想跑去了?」王毅又大叫。
  
  「我沒有要用跑的,我只是想請你用車子載我去。」孟夙糾正他。
  
  SHIT!跟這個女人講話他恐怕真的會吐血。
  
  「你知道你現在跑去那種地方,是要幹什麼嗎?」
  
  「幫一位先生做開導呀!」
  
  「做開導?」怎麼他一跟這個女人講話就會變得提高嗓門?
  
  「是啊!她說那位先生需要找個人發洩一下,而我又是第一次做,所以她說會分給我十五萬,我當然想去啦!以前我最會安慰弟弟妹妹了,我相信這種事情應該難不倒我才對。」孟夙信心滿滿的。
  
  「發洩?安慰?白癡呀!你不知道你是要去幹什麼的嗎?噢--天哪!」王毅連口水都噴出來了。
  
  「我當然知道,你別瞧不起人,她說我是第一次開苞做這種事情,所以她會多一點的獎金給我。」孟夙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反駁他。
  
  「既然她都說你是要去給男人開苞的,那你還去?難道你非得要去賺那種錢不可?」王毅脖子上的青節都一根一根的浮凸起來。女人沒有一個不是愛錢的!
  
  「奇怪了,我只不過是去開導那位先生,好讓他吐吐苦水,發洩他身體的鬱悶而已,你為什麼說我非得要賺那種錢不可?難道你是在嫉妒我一次可以賺這麼多的錢嗎?」這個房東先生的心眼可真壞。
  
  「噢!你真的比豬還笨。」王毅被她的想法搞得快心臟麻痺。「你知道他是要對你『吐』什麼樣的『水』嗎?你又知道他是要對你『發洩』身體哪個地方的『鬱悶』嗎?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要賺那種錢,還敢說我是在嫉妒你,大白癡就是大白癡。」
  
  「好啦!如果你不想載我去你就直說嘛!我自己坐計程車去好了。」孟夙這回也有點生氣了。
  
  王毅急得大叫,「你敢!你最好別給我出門,我現在過去找你。」
  
  他雖然覺得她很白癡,但他認為這麼單純的女孩子,他還是有義務幫她一把,免得她將來遺憾終生。
  
  
  
  「你這個白癡,我不准你去!」
  
  「我偏要去!」孟夙跟他兩個人在套房內拉拉扯扯。
  
  「叫你不能去你是豬腦啊!」王毅又把她拉回來。
  
  「我只是要去幫他做心理輔導,你幹什麼這麼緊張?」
  
  「心理輔導?」王毅怪聲怪調的叫著。
  
  「你脾氣這麼壞,我看你應該也要做做心理輔導了。」
  
  「是啊!我被你搞得真的也要去看心理醫生了。」王毅捶胸頓足的。
  
  孟夙竟朝他開心的說:「那這樣我先幫你,畢竟你是我的房東,我的第一次就先讓你開苞好了。放心,我不會拿你這麼多的錢,你意思、意思就好。」
  
  王毅高八度音的朝她叫著,「你的第一次要我幫你開苞?還意思、意思就好?」
  
  「是啊!嫌我不專業嗎?雖然我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得讓你滿意。」
  
  王毅重重地把自己摔進椅子上坐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開苞』?」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敢說?」他馬上跳起來。
  
  「既然你不想找我的話,那你就別浪費我的時間,我現在趕著要出門了。」
  
  王毅馬上衝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一個沒有拿捏好,雙雙跌躺在她的床上。
  
  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她。「你當真要去?」
  
  「是啊!讓那位先生開苞,至少我還有十五萬可以拿。」
  
  左一句開苞、右一句開苞,聽得王毅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尤其他現在又正抱著她。
  
  「你真的這麼想讓人家開苞?」他沉著聲問她。
  
  孟夙點頭。「如果你要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優先。」
  
  一句優先,又讓王毅體內的一道熱血由下往上直竄。
  
  「你真的不知道『開苞』是什麼意思?」他全身上下起伏得非常厲害。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就知道了。」
  
  王毅猶豫著,「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要有『會痛』的心理準備。」上次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這次她卻自己送上門來。
  
  「你要拿刀子割我嗎?不然為什麼要我有會痛的心理準備?」孟夙不解的問他,「好了,我已經知道會痛了,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王毅被她的那句「知道」,又弄得心猿意馬。「但『開苞』這兩個字是沒有辦法用說的讓你瞭解……」
  
  孟夙急得大喊,「不能用說的,那你就趕快用做的好讓我知道啊!」
  
  王毅再也受不了她一再的言語挑逗,一個翻身,她被他壓在床上。「是你一再逼我的,你可別怨我。」
  
  「怨你?我能夠幫你輔導,讓你開苞,我高興都來不急了,我怎麼會怨你呢?」
  
  「噢!你這個小白癡。」王毅真的無法再忍受了,下面的東西早已「舉槍立正」,但他的良心卻還是不允許他這麼做。「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孟夙急得哇哇大叫,「喂,開苞對你來說有這麼困難嗎?」
  
  「不是困難,而是……」王毅一直想著該怎麼跟她說。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開苞。」
  
  被慾火焚身的王毅,痛苦的強忍住下腹的漲痛對她大吼,「誰說我不知道!」
  
  「知道就趕快做給我看呀!」
  
  王毅緊蹙眉頭,啞著聲問她,「你當真要我做?」
  
  孟夙點頭。「你不做就不能證明你知道,你要再拖拖拉拉的,那我真的要去找那位先生賺我的十五萬塊錢羅!」
  
  他深呼吸,歎了一口氣。「我不想趁人之危,在做之前,我先讓你看一下這個東西,屆時你再決定還要不要我幫你『開苞』。」說完,他當真把褲頭的拉鏈往下一扯,他的小弟弟馬上被解脫,順勢從內褲的縫口鑽出。
  
  孟夙像是看到了怪物,睜大了眼、張大了口,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為什麼要藏根木棍在裡面?」
  
  「這不是木棍。」王毅眼神熾熱的瞅著她。
  
  孟夙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說的鬼話。「不是木棍?那這是什麼?你把它藏在褲子裡面,是打算遇到壞人時拿來當武器攻擊對方的嗎?」
  
  「它不是武器,也不是要攻擊對方,它是我的寶貝,也是女人的最愛,如果你想要『開苞』,就必須要用到它。」王毅忍得實在很難過,它充血得硬碩,直立在她面前「注視」著她。
  
  「是嗎?」孟夙懷疑的死盯著它。「如果你要說是你的寶貝,那我是不會反對啦!可是你說它是女人的最愛,這我就有點懷疑了,而且你說開苞需要用到它,要怎麼用?像開罐頭的開罐器一樣嗎?」
  
  噢!真的是白癡,居然說它像開罐器,等她嘗過甜頭之後,她就會知道它有「多好用」了。王毅得意的想。
  
  「我……可以摸摸看嗎?」孟夙越看越好奇。
  
  SHIT!他現在急得想要找個黑洞進去「洩洪」了,她居然說要摸它?萬一被她這麼一摸,害它對她「流口水」悅瘁辦?
  
  王毅又憋著氣,開聲的說:「你……想摸就摸吧!」
  
  孟夙當真伸手去摸,她才輕輕地碰了它一下,它自己卻自動的上下點頭抖動。
  
  她驚呼著,「哇!沒想到你的寶貝會這麼粗又彰瘁硬。哇!它還會自己動耶!」
  
  王毅翻翻白眼,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小白癡解釋。「沒錯,它正是要為你『開苞』的寶物,如果沒有它的幫忙,我也沒有辦法把你『開苞』呀!」
  
  「是嗎?」孟夙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它只露出來一半,我還是根懷疑你說的話。」
  
  士可殺不可辱。王毅為了要證明它的確是有能力讓女人大喊救命的「致命武器」,他豁出去了,迅速的脫掉褲子,讓他的小弟弟向她表演「金雞獨立」功夫。
  
  孟夙的眼睛睜得比剛才還大。「哇!你的寶貝長得還真奇怪,咦?它怎麼是黏在你的肉裡面?」她不停地在他的毛髮中撥弄,居然被她發現了這項秘密。
  
  「這就是我厲害的地方。」王毅驕傲的更挺舉起它。
  
  孟夙兩手還在不斷地翻動它,一個人喃喃自語,「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開苞的東西呀!」她又輕輕地往下扯去。「哇!你的寶貝怎麼還有一層皮包著?」
  
  「那層皮……是用來……保護它的。」王毅被她左搓右揉的,快要講不出話了。
  
  「哦,難怪你會說它是你的寶貝。」孟夙的手又往上一提。「哇!你的皮還可以把它全部包住耶!好好玩哦!」
  
  「是啊!你好玩,我可不好玩哪!你可不可以別再一直哇,你哇得我都快抽筋了。」王毅覺得他站得雙腳無力,好想癱在她的身上。
  
  「好,我不出聲,那你的寶貝借我玩一下好不好?」她仰著臉要求。
  
  嘎?他全身幾乎要痙攣起來了,她竟然還要求借她「玩」一下?
  
  他口乾舌燥,困難的說:「不……太好吧?」它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要是再給她這麼一「玩」,鐵定會對她的玉手「俯首稱臣」、「棄甲投降」。
  
  孟夙竟然還死抓著它猛搖,撒嬌的說:「哎喲,你真小器耶!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借我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是不會少一塊肉,但是……」王毅趕緊抓住她的手,如果再被她搖下去的話,難保它不會馬上變出「水柱」。「你……孤兒院裡難道都沒有男生嗎?」
  
  「除了去年院長在大門口撿到五個月大的雙胞胎小弟弟以外,院裡的八個孩子全部都是女生。」
  
  唉!難怪她白癡不說,連這個她都智障。
  
  「噯!我又不會偷走你的寶貝,你緊張什麼?」孟夙噘著嘴瞄他一眼。
  
  王毅屏住氣息,暗自禱告。天上不管什麼樣的神啊!求求你大發慈悲救救他吧!叫這個管她是白癡還是智障的瘋女人,千萬別讓她用她的手把他給「強姦」了呀!
  
  神哪!我王毅先跟你懺悔,雖然我也很想幫她,讓她知道什麼叫「開苞」,可是我怕一日嬴了以後,我就會被這個白癡的女房客糾纏上啊!
  
  王毅想收回他的寶貝弟弟,但她卻握得緊緊地不肯放手。「喂!我好心的過來救你,阻止你出去會上當吃虧,怎麼你現在卻恩將仇報,抓著我的寶貝不放呢?」
  
  「我哪有,我只是因為沒見過,要跟你借一下來玩而已。」孟夙央求著,「拜託,只要借我幾分鐘就還給你,真的。」
  
  原本它的溫度就熱得彷彿能燙死一隻雞,拔光雞的毛,現在又被她的魔爪給重重包圍,整根「巨無霸」都快因為「脹氣」而撐破了。
  
  他猶豫的看著地。如果不答應她的話,今天他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大門。
  
  唉!早知道就別難婆。「說吧!你想『借玩』幾分鐘?」
  
  孟夙大眼骨碌碌地轉著。「五分鐘……噢!不不不,十分鐘……噯!不對、不對……」
  
  「你到底要幾分鐘?」他現在變成一個面臨「四大皆空」,沒有七惰六欲,不能有邪念、淫慾的老和尚。
  
  孟夙想了好久。「嗯,乾脆二十分鐘。」
  
  「什麼?!二十分鐘?那我鐵定被你給『玩』出來了。」王毅瞠目大聲怪叫。
  
  「哎喲,就這麼一次啦!二十分鐘又不會太久。」
  
  換作平時的話是不久啊!可是它之前已經被她握住幾分鐘了她知不知道?
  
  「好啦!誰教我今天這麼多事,來『自投羅網』。今天我就犧牲一下,委屈我的寶貝吧!我站得快投力氣了,你先讓我躺下。」說完,王毅呈大字形的躺在她床上,中間還「插」著一根「避雷針」。
  
  孟夙興奮的連忙爬到床上坐在他的身邊,躍躍欲試的。
  
  她低著頭東看西模的,一下子緊巫砒他的龜頭不放,一下子又上下滑動,「扯」得他的心臟都快從嘴巴跳出來,也「扯」得它幾乎要招架不住,差點就像馬路邊的消防栓一樣,突然地向上「噴水」。
  
  孟夙玩得正起勁,左右手輪流交替著,一上兩下,兩上三下,三上四下,四上五下,左手完畢,再換右手。
  
  「哦……」王毅受不了的輕哼一聲。
  
  孟夙看他一臉很奇怪的表情,還不知情的問他,「我玩我的,你為什麼要叫出彰瘁奇怪的聲音?還是你又哪裡痛了?」
  
  「不是痛……是……哦……好舒服。」王毅被她上下撫揉得弓起了身子。
  
  「你確定你不是痛而是舒服?但是我怎麼看,你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好舒服啊。」孟夙的腦袋歪來歪去的仔細研究。
  
  王毅的眉頭跟五官全都皺在一起,氣若游絲地說:「我目前還分得出來舒服跟痛的感覺。」
  
  孟夙停止動作,整個臉俯下探視。「你是不是生病啦?不然你怎麼會整張臉皺成一團?」
  
  「我沒有生病,只是舒服得……讓我忍不住,才會皺起臉來。」
  
  她瞠目結舌。「嗄?你怎麼跟別人不一樣?竟有人舒服時會皺起臉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王毅呼吸急促的問她,「你到底還想不想玩?」
  
  「當然想,我第一次玩到這麼好玩的東西,我輕輕地接著它,它居然會一直長大又變得比之前還硬耶!」孟夙又開始把妥砒。
  
  王毅躺著不動,光是她手勢的幾個「起立、蹲下」,居然會讓他汗流浹背的。「既然你還想玩,那你動作就快一點。」
  
  「快一點?好,這樣夠不夠快?」孟夙真的加快動作.還呆頭呆腦地問他。
  
  王毅竟不由自主地抬高臀部,隨著她雙手的姿勢上下扭動。「噢……再快一點。」
  
  「還不夠快?」孟夙又加速的一上一下,但她卻抱怨著,「要我這麼快的一直動,我的手會很酸耶!」
  
  「噢!你再忍耐一下,它就快要出來了。」王毅的下半身快要抽搐了。
  
  「什麼東西要出來?」
  
  「你繼續用力的一直動,等一下我會變魔術給你看。」
  
  孟夙一聽到他要變魔術,馬上忘了手疲,又加快速度,期待的問他,「你要變什麼魔術啊?」
  
  「嘶--噢……我的寶貝……會像噴水池一樣的噴出水來。」
  
  「真的?」孟夙像發了瘋一樣的使出力氣上上下下。
  
  她才問完,王毅便感到有一股熱流由下腹直竄於他的硬挺。
  
  「噢……」一聲低吼後,王毅終於「貢獻」出他的精華,好「回饋」她的「努力不懈」。
  
  孟夙看見從它中間的一個小洞瞬間向上射出一道黏黏的透明液體,整個人被嚇得台住了,呆若木雞的還傻傻地握著它。
  
  她低頭不敢相信的喃喃念著,「你……你真的……會變……魔術耶!它真的像……你說的,跟噴水池一樣……的噴水耶!」
  
  剛剛才「解脫」完的王毅,全身乏力的癱在床上,就連他最驕傲的寶貝,也被她蹂躪得差不多要「垂頭喪氣」了。
  
  「咦?你的寶貝怎麼突然沒氣了?剛才還硬得跟棍子一樣,怎麼你才變一下魔術,它就氣消了?是不是因為你上面的這個小圓孔,有破一個洞的關係,所以才會害它漏氣的?」孟夙真的根有研究的精神,把他的寶貝搖來晃去的。「哇!你說錯了,你剛才變的魔術不是噴水,而是噴漿糊,不信你看,我的手上全部都是白白黏黏的。」她還真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滿足過後的王毅,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有力氣說話了,「那不是漿糊,是可以讓女人生小孩的東西。」
  
  他起身在她的床頭櫃上抽了幾張面紙遞給她,又抽了兩張幫自己擦拭,然後穿好褲子。
  
  「你為什麼還盯著它看?把它擦掉啊!還是你去用水洗好了。」
  
  孟夙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還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手。
  
  「喂!你幹嘛啦?」王毅覺得她的舉止有些怪異,急得連忙解釋,「曖!別說是我強迫你『動手』的啊!我只是先『亮出』開苞需要的東西讓你知道而已,我是怕你這一去會失身,是你硬要『玩』它的,這可不開我的事呀!你千萬別跟我哭哭啼啼的要我負什麼責任啊!」
  
  孟夙終於抬起頭來,「我為什麼要哭哭啼啼?是你答應要借我玩它的,我又沒有損失拭瘁,我要找你負什麼責任?」她的雙眼充滿了疑問。「但有一件事你說錯了,你說會像噴水池一樣的噴出水來,結果你變錯了,居然變了一坨漿糊。」
  
  王毅的嘴張得好大。「你……你剛才說什麼?我變錯了?漿糊?那你為什麼還不把它擦掉?」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說的漿糊,它是要怎樣變成女人的小孩?」孟夙一臉認真的表情,她又問,「這麼一小坨的漿糊,就可以變出小孩來?那你可不可以再變一次給我看?」
  
  「我再變一次?」王毅指著自己。「你別鬧了好不好?老是用手,它可是會大傷元氣的耶,而且也比較不容易得到『鑽洞』的快感,我不要。我只是要讓你看清楚,剛才的那個玩意兒,就是要幫你開苞用的『工具』,你看清楚了嗎?」
  
  孟夙的嘴巴張得比剛才王毅的還要大。「哇!沒想到開苞需要用到這麼硬又粗的棍子,可是我還是不瞭解,它長得彰瘁奇怪,怎麼有人會選它當開苞的工具?要找也得找漂亮一點的嘛!找一個道麼醜不拉嘰的東西,怎麼會有人喜歡它?」她搖搖頭。「不是我說你們台北人,審美觀和說的話,怎麼老是跟一般人不同,真是有夠奇怪的。」
  
  王毅聽了馬上變成啞巴。這個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爽到叫翻天的「寶物」,竟被這個白癡女人說成丑不拉嘰?哼!改天他會讓她見識這個「丑不拉嘰」到底勇猛到什麼程度。
  
  「喂!你幹嘛不說話?我曉得你也明知道它長得醜,但千萬別自悲,我不會去跟別人講的,你可以放心。」
  
  王毅又指著自己,「我、我、我……」一氣之下,他連說了三個「我」宇,接下來他要說些什麼?
  
  「對了,我現在已經知道要拿什麼東西來開苞了,這樣我可以去趕約了吧!」
  
  「什麼?你知道了還想去?」王毅怒視著她。
  
  「為什麼不行?」
  
  他捺著性子問她,「那你知道你說的這個『丑不拉嘰』的東西,是要把它『放』在哪個地方才能『開苞』嗎?」
  
  「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你說,它是要放在哪裡?」
  
  噢!他實在會被這個笨女人嘔得胄出血!王毅再次的深呼吸。「你……下面……有個洞,你知道吧?」
  
  「洞?」孟夙低下頭看著自己。「我下面有什麼洞?」
  
  「咿--呀!」王毅氣得大叫,兩手一揮。「你……尿尿的地方,它的後面,是不是還有……一個小洞?」
  
  孟夙重複他的話,「我尿尿的地方後面還有一個小洞?」她還是搞不產。
  
  「噢!我乾脆從這楝大樓的屋頂跳下去可能會死得比較快!」他瞠目斜睞著她。「你真的不是普通白癡,恐怕還要連加三個大、大、大白癡才可以形容你耶!」
  
  孟夙到現在還依舊搞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氣什麼?
  
  「我這樣說你可能會比較明白,你月經來的時候,應該知道它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吧?」
  
  「知道啊!哦!原來你說的小洞就是這個洞哦!」
  
  「你終於開竅了吧!」幸好他這次很快就能跟她溝通。
  
  然而孟夙卻忽然冒出一句話,「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王毅差點因她的話而窒息死亡。「我都跟你說這麼清楚了,你還問我怎麼樣?」
  
  「人家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嘛!」她還是七竅只懂了六竅,只剩下一竅不通。
  
  王毅被氣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才不會礙眼。「我再說一次,你給我聽好,遠個『丑不拉嘰』的『東西』,是要『放進』你的那個,嗯,月經來的,嗯,那個小洞。」他扯著她的耳朵,「白癡小姐,我這樣說,你聽得夠清楚了吧?」
  
  這次孟夙可終於七竅全懂了,「啊.那、那、那個這麼粗又這麼硬又這麼醜的東西,要、要、要擺在我的那裡面?」她滿臉的恐懼。「開玩笑,我的洞這麼小,它要怎麼……塞進去?」
  
  「沒錯,它就是要『塞進』你的『洞』裡面,這個就叫『開苞』,你全聽懂了吧?超級大白癡。」
  
  孟夙聽得好害怕。「我不去了!要真是被那個丑不拉嘰的硬棍子塞進我裡面的話,那我還能活命嗎?」
  
  「你當然還能活命,不過你只是會痛得只剩下半條命回來。」王毅故意嚇唬她。如果不把它說得嚴重一些,這個白癡鐵定會偷偷跑去。「還有……」
  
  「還有什麼?」孟夙已經嚇得快要魂飛魄散。
  
  「還有,就是你會流血。」
  
  「啊?流血?」孟夙的心臟突然枰抨跳得好快。「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被它用力擠進去,我肯定破皮流血,萬一血流不止的話,那我不就要死在那個叫什麼『香香賓館』的地方?那不能去、不能去!難怪那個小姐要給我十五萬。」
  
  王毅心裡在偷笑。嘿嘿!總算能嚇阻她了。「我是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孟夙猛點頭。
  
  看她嚇得全身顫抖,王毅不忍的將她摟住,輕輕地愛撫她的背安慰。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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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0:23
  薄情負心漢2
  一陣陣酥麻不斷自花心散開
  一波波快感極襲身心
  連連嬌喘無法停息


  
  第四章

  
  或許是前一晚被嚇得睡不安穩,隔天出門找工作時,孟夙竟然在上了公車以後就開始昏昏欲睡。公車一路上走走停停,晃得太舒服了,她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綴把還是被司機給叫醒,趕她下車。
  
  孟夙操揉眼睛,還搞不清楚東南西北的,一個人就背著小皮包站在路邊發愣。
  
  「糟糕!這裡又是哪裡?」孟夙一個腦袋轉過來轉過去的。「我該不會又坐錯車了吧?」她的脖子不停地左轉右轉。「完了,上次還有一個水泥的圓圈當指標,現在……我根本看不懂……這是哪裡啊!」她抬頭一看,「赫!那裡怎麼有畫一個長頸鹿的頭?」孟夙又看看四周。「好像沒有什麼住家……這到底是哪裡呀?」
  
  孟夙一個人走著,幸好有一部機車經過。
  
  「喂!對不起,我想跟你問個路可以嗎?」她急得大叫。
  
  對方拿下安全帽,是個女孩子。「想找什麼路?」
  
  孟夙自然的回答她,「我想找回家的路。」
  
  「嗄?」女孩手上的安全帽差點掉了下來。「嘿嘿!你實在很幽默。」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是要找回家的路。」孟夙覺得好尷尬,心虛的向她解釋,「我不是台北的人,所以剛才可能是搭錯公車了,我一路走得好遠,可是……」
  
  「沒關係,我騎車子送你去搭公車。」女孩朝她微笑。
  
  孟夙吞吞吐吐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回家……到底是要坐幾號的公車……」
  
  「那你要怎樣回去?」女孩驚訝的叫著。
  
  「那可不可以載我找個公用電話?我想打電話給我的房東。」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有帶手機。」女孩馬上拿出放在皮包內的行動電話。「我幫你打,幾號?」
  
  孟夙馬上告訴她一個背得不能再熱的電話號碼。
  
  「喂,請問你是王先生嗎?」
  
  王毅還在公司修改一份設計圖。「嗯!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你有個女房客,她說她不知道要坐幾號的公車回家,要我幫忙打電話給你。」
  
  「嗄?我從來不坐公車的,連她都不知道要坐幾號,我又怎麼知道?!」王毅咆哮大吼,一張室內設計圖差點在他一氣之下被撕成碎片。「SHIT!那個白癡竟然又迷路了,她現在人又在哪裡?」
  
  「木柵動物園附近啊!」
  
  王毅簡直想從手機鑽出去,好馬上站在那個白癡面前毒打她一頓。「小姐,我可不可以麻煩你送她到動物園,要她在正門口等我?如果你方便的話,我盡量在半個小時內趕到。」
  
  女孩很熱心的回答,「那有什麼問題。」她結束通話。
  
  孟夙焦急的問她,「我的房東怎麼說?」
  
  「上車吧!」女孩拍拍機車後座。「他要我先把你載到動物園的正門等他,他在半個鐘頭內會來接你。」
  
  一聽到她的話,孟夙原本的焦慮心情,馬上像烏雲被撥開見到了陽光一樣,好轉了。
  
  
  
  「你到底有沒有長大腦啊?第一次我還以為你只是暫時忘了把它帶出門,但是幾次下來,我發覺你根本就沒有大腦!」王毅一見到她就氣得快要靈魂出竅。
  
  「我當然有大腦啊!」孟夙被他罵得趕快低下頭。
  
  王毅挑高眉毛又大聲吼叫,「有?有的話怎麼老是每天給我演出一場『失蹤記』?拜託你好不好?我可不是『英英美黛子』,整天要我出來尋人的。」
  
  孟夙很訝異,還不知死活的說:「哦!王先生,我還不知道你也有日本名字,可是你不是男生嗎?怎麼取個家女孩子的名字呀?英英美黛子?嗯,好像不太適合你耶!」
  
  「你……」王毅員的快被她的話給一口嗆死。「那不是我的日本名字,噢!我不要再跟你解釋了,我很懷疑你到底是從哪個孤兒院偷跑的,怎麼會連這句話也沒有聽過!」
  
  「台東啊!」
  
  「台東?台東也不可能落後到這種地步吧!」王毅氣呼呼地。
  
  「台東的一個山上。」
  
  王毅一副快要暈厥的甩了甩頭。「老天哪!我真的是遇到一個『歡那』!」
  
  「你怎麼又說我是『歡那』?上次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跟你說了,什麼都不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王毅這才想起,「你又是怎麼會坐車坐到這裡來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王毅吼得喉嚨都痛了。
  
  「我看見有車子就上車啦!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睡著了,還是公車司機叫我下車的。」
  
  噢!他不能再吼了。你到底是出來找工作?還是出門來游車河的?你別動不動就要我馬上丟下工作,開著車子在台北市裡到處找你,搞清楚,我只是把房子租給你,是你的房東,而不是你的『專屬司機』,即使昨晚我跟你的手……已經『發生關係』了,你也不能老是打擾我上班的時間哪!雖然我是公司的老闆,我也要以身作則,你瞭解嗎?」
  
  孟夙也深深覺得槐火。「我只是想趕快找到工作,好把押金拿給你。」
  
  王毅見她一臉的疲倦,又聽到她說的話,也不好意思再對她凶巴巴的。「押金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先載你回去。」
  
  孟夙就跟在他的後頭,她忽然問,「那昨天我的手也幫忙你變魔術,你可不可以多少算一點小費給我?至少我有幫忙到你吐出漿糊為止。」
  
  王毅步伐跟跑得差點跌倒,他馬上回過頭不敢置信地睜大眼。「你……剛才說什麼?」
  
  「我只是在跟你要幫忙變魔術的錢哪!」孟夙細如蚊蚋的說。
  
  王毅勸自己一定要忍耐。「我給你!算是感謝你昨天的『舉手之勞』。」
  
  孟夙高興不已。原來這樣幫他抓著他的寶貝,居然也有錢賺!
  
  
  
  孟夙乾脆放棄看報紙找工作,免得老是把自己「丟掉」。
  
  「不如我在這裡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要徵人的公司或店家。」
  
  她把報紙放在床上,就真的付諸行動。
  
  出門後,孟夙傾著巷口直走,群把右轉,她邊走邊喃喃自語,「我剛才是在巷口右轉的,回來的話,我就得要向左轉。出門是右轉……回來是左轉……出門……」
  
  一路上她很仔細的看看牆上有沒有人貼出來的紅單子,或是直接進門問人家有沒有缺人。
  
  有些店家覺得莫名其妙,有些還很熱心的告訴她,隔壁有一家便利商店需要店員。
  
  孟夙聽了雀躍萬分,說了謝謝之後,真的開開心心地去那家便利商店應徵。
  
  半個小時後--
  
  「哇!我終於找到工作了!」孟夙從店裡走出來,異常興奮。她高興得昏了頭,一路上嘴裡不斷地碎碎念著,「哈哈!我鍾詼找到工作了。哈哈!我終於可以賺到錢了。」
  
  她只顧著高興,渾然不覺越走越遠。
  
  當她注意到週遭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時,已經來不急了。
  
  「慘了!這又是哪裡?」孟夙的身體幾乎快凍僵了。現在不是冬天,她怎麼會覺得全身發抖?
  
  她又忘了回家的路,到底是該左轉還是右轉?又到底是要再向前走?還是回頭?
  
  都是剛才樂昏了,害得她整條路上不停的背著這條路的方向,結果還是把它給忘了。
  
  「打電話給王先生?」孟夙害怕的猛搖頭。「不能再打了,今天要是再打電話給他,他一定會生氣,搞不好又像上次那樣,不把房子租給我了。我還是自己再找找好了,說不定這次會自己找到路回家。」
  
  孟夙站在騎樓下猶豫不前。是該走還是不該走?
  
  她觀望了許久,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銅板。「乾脆丟銅板好了,是人頭就再向前走!不是的話,就往回走。嗯,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
  
  她用力的向上一拋,銅板掉下來,正巧卡在機車輪子底下。
  
  「哇!這要我怎樣決定啊?銅板竟然是豎起來的,我是要看哪一邊?」孟夙蹲下身體、頭歪一邊,看著那枚十元銅板很誇張的「站」在輪子底下,屹立不動。
  
  她撿起來。「還是再丟一次好了。」
  
  她又向上一拋,剛好打在一位路過的年輕人頭頂上。
  
  那個男孩子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腦袋,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孟夙猛向他鞠躬哈腰。
  
  男孩對她揮揮手,點個頭就走。
  
  孟夙再把銅板撿起來,對著它喃喃自語,「這次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決定好,不可以再三心兩意羅!」說完她又用力一拋。
  
  鏗鏘!
  
  孟夙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麼會這樣?
  
  一枚硬幣準確的自高空墜入水溝裡!
  
  她欲哭無淚的走到騎樓外的水溝旁,心疼地望著被蓋上橘紅色鐵欄杆的水溝。「我只是要你作個決定而已,又沒有逼你跳溝自殺,你何必這麼想不開呢?如果你也難以泱定的話,可以告訴我呀!我又不會強迫你,現在你又被這個鐵蓋子關任,你要我悅瘁救你呀!」
  
  孟夙跪在地上,雙手抓著鐵欄杆,想要把它掀起。
  
  「咿秀,咿秀!」它重得讓她抬不起來。
  
  孟夙還跪在地上,看看四周。
  
  「嘿!那邊有掃把。」
  
  她站起來跑去把掃把拿過來,棍子伸過欄杆的縫在水溝中撥來撥去,她依然沒有發現銅板的影子,她索性整個人趴了下來,貼在地上繼續尋找銅板。
  
  一些路人全都好奇的停下腳步,有人問她,「小姐,你是什麼東西掉進水溝了?」
  
  孟夙頭也不抬,拿著掃把繼續跟水溝裡的爛泥巴奮鬥。「哦!我的十元掉下去了。」
  
  「十元?那還好嘛!」
  
  「什麼還好?我身上窮得沒有剩下多少錢了,這個十元可是我一餐的飯錢耶!」
  
  有位老先生說:「小姐,你別再趴在地上了,這樣不太好看。你其的沒錢吃飯的話,那我給你五十塊錢,算我請你。」他真的把上張五十元的紙鈔遞給她。
  
  孟夙傻愣愣地接過來。他幹嘛給她錢?
  
  所有的人見狀,也紛紛掏出銅板丟在她身邊的地上。
  
  孟夙望著地上的一堆銅板,正奇棺砒,「我撿我的十元,他們為什麼要丟遠麼多的銅板給我?」她坐起身子,一個一個的撿起。「台北的人還真奇怪,看我趴在地上還會給我錢。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有錢可拿,早知道我就不用每天彰瘁辛苦的出去找工作,我只要天天趴在地上人家就會給我錢了。嗯,這個主意不錯,等我在便利商店下了班以後,我可以找個地方趴著,這樣我又多一份薪水了。」
  
  孟夙看著一堆銅板,暗自竊喜,開始計蛔砒明天該在哪個地方繼續趴在地上賺錢。
  
  只是,目前她得先找到回家的路才行呀!
  
  「噯!我怎麼忘了,家裡的巷口不是有家便利商店嗎?我這樣問人家,不就知道要怎麼回去了?!噯!我真笨,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孟夙又找個路人問,「先生,我迷路了,但是我知道我家的巷口有一家便利商店,請問你知道要往哪個方向走嗎?」
  
  「小姐,便利超商有這麼多家,你家巷口的超商是叫拭瘁?」
  
  「叫什麼?便利商店不就是便利商店嗎?還叫拭瘁?」孟夙心裡想著,怎麼還有比她還笨的人哪!
  
  像高中生的大男孩,怪異的盯著孟夙。「是沒錯啦!可是它有分好幾種啊!像『全家』、『萊爾富』,還是……」
  
  「什麼?你們台北的雜貨店怎度這麼麻煩啊,還取彰瘁多的名字做什麼?」孟夙氣餒的垂下了肩膀。「我根本沒有注意到它是叫什麼名字,那這樣我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了?」
  
  「就算你知道了也沒用。」
  
  「為什麼?」
  
  「小姐,你曉不曉得光是這條馬路上就有多少家的超商啊?你講得這麼含糊,我想幫你也幫不了呀!」
  
  孟夙馬上垮下了臉,「那這樣……今晚是要我露宿街頭羅?」
  
  大男孩想了一下。「這樣好了,我帶你到這附近的派出所,你去問警察,這樣可能會幫得了你的忙。」
  
  「啊?問警察哦!到時候我從派出所裡面走出來?會不會有人以為我是做了什麼壞事,才會被抓進去?」
  
  「沒這麼嚴重啦!」
  
  孟夙真的一點也沒有防人之心,傻傻地就跟著他走。
  
  
  
  王毅一進派出所,就看見孟夙坐在椅子上。
  
  他只是朝裡面的員警點個頭,便逕自走到孟夙面前,瞠目切齒的一開口就罵,「你又捅了什麼樓子?天天要我開著車子找人不打緊,現在居然是要我來派出所把人給領回去,你是存心給我難堪是不是?」
  
  孟夙就像只驚弓之鳥,囁嚅害怕的回答,「你別生氣嘛!我這次闖的禍還不是跟上次一樣,只是又不小心……迷路了。」
  
  王毅真的難以置信,兩隻眼睛降凸得快要變成金魚眼了。「噢--你實在不是普通白癡耶,就連隔著三個紅綠燈的馬路而已,你也可以『迷路』?!」
  
  「我出門前有先背回家的路啊!」孟夙瑟縮地不敢看他。
  
  王毅顧不得這裡是派出所,又開始對她咆哮,「有先把路背起來,你怎麼還可能會迷路?你連幾千個字的三字經都會背了,為什麼你老是記不起來回家的路?你在騙誰啊?」
  
  「我真的沒有說謊呀!」孟夙覺得好冤枉。「從我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離開過山上的孤兒院,怎麼會記得這裡的路嘛!人家從來沒有看過一個村落會有這麼多條的馬路,你怎麼可以怪我?」
  
  「小姐,你現在待的地方是台北,不是你說的村落,既然你有打算在台北找工作的話,那可不可以麻煩你隨身攜帶地圖或家裡的地址,我被你搞得快神經衰弱了,你知不知道?」王毅一知道她沒事了,整個人虛脫癱了下來。
  
  這時一位之前幫忙打電話的警員,趕快出來打圓場,「咳!王先生,你也別發這麼大的脾氣嘛,你這位房客還不熟悉這裡的環境,你若是有空就帶她到附近走走,好認識一下路,等她混熟了,自然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王毅真的氣得無處發洩,要不是這位警員開口說話了,他肯定再臭罵她一頓。
  
  在王毅道了謝,把又迷了路的房客「煩」出大門後,他不禁「火」又從心中來。
  
  「好,我現在就聽警察的話,帶你到這附近逛逛,免得明天又不知道是哪個時候,你又要打電話叫我帶你回家。」王毅拉著她就走。
  
  孟夙手忙腳亂的又要提著皮包,又要拋砒一袋的銅板,她急得亂了腳步,跟不上他的步伐,腳跟一扭,整袋的銅板連人都一起向前傾。
  
  王毅被她嚇得連忙喊道:「你是幹嘛?整天迷路,現在連路都不會走了嗎?那不知道明天你又有什麼樣的驚人之舉,嗄?」
  
  孟夙不理會他的譏諷,趕緊蹲下去撿銅板。
  
  「你是有病哪?沒事身上帶這麼多銅板幹什麼?你難道不會嫌它太重了嗎?想要打電話也不需要帶這麼多的零錢啊!」王毅看見她蹲在地上,他也跨了下來一起幫她撿。
  
  「才不是呢!這些錢全都是別人給我的。」孟夙一邊撿一邊回答。
  
  「別人為什麼要給你?」
  
  孟夙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呀!你們台北的人好奇怪哦!看我整個人趴在地上,經過的路人都一直丟錢給我耶!早知道我第一天就不應該去找工作,直接趴在地上就會有人主動給我錢。」
  
  王毅聽得一頭霧水,「你……再講一次,你說你趴在地上,別人經過就丟錢給你?」
  
  「是啊!」
  
  「是啊?!你還是啊!你沒事情趴在地上行乞做什麼?你有手有腳的,不去找工作,竟學人家行乞!」王毅氣得都快七竅生煙。
  
  「行乞?我沒有啊!」孟夙聽不懂他的意思。「我知道我有手有腳,我也知道我要去找工作,但是我沒有去行乞啊!」
  
  「還說沒有?!不然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趴在地上?」王毅瞠目而現。
  
  「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你一直說我行乞,請問『行乞』是什麼意思啊?」
  
  「噢--說你白癡你還不承認!行乞就是當乞丐的意思,你懂了吧?」噢!跟她說話,比中暑熱暈了還要可怕。
  
  此刻王毅真恨不得馬上休克,這樣他就可以不用理會這個白癡了。
  
  「哦……行乞就是乞丐,難怪他們會丟錢給我。」
  
  王毅此刻是瞪著她齜牙咧嘴,「哼!你還有臉說?」
  
  「我沒有瞼的話,那我要怎樣跟你說話?」孟夙還像不隆咚的回嘴。
  
  「我……算了,我累了一整天了,沒閒工夫跟你抬槓,只是我勸你,沒事千萬別學人家當乞丐。」
  
  「我真的沒有啊!我只是趴在水溝旁的地上,拿著掃把的棍子在挖我掉下去的十塊錢啊!我怎麼知道這樣也有人會給我錢。」
  
  王毅睜大了雙眼。「你就為了撿十塊錢趴在水溝旁邊?」
  
  「有什麼不對嗎?」
  
  「噢!老天爺呀!我真的要對你投降了。」王毅不停地來回踱步。「十塊錢對你有這麼重要嗎?要你這樣的趴在馬路上的水溝邊去撿?」
  
  孟夙不高興的抗議,「噯,十塊錢也是錢耶!幸好我有趴下去撿,雖然沒有被我撿到,但至少我還有賺到這些銅板呀!」
  
  王毅心中不斷地詛咒。他是踩到了什麼狗屎運,拭瘁人不好挑,偏偏挑上這個白癡女人當他的房客。
  
  噢!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跟她提早解約。
  
  「好,既然做都做了,下次別再『賺』這種錢了。」
  
  孟夙驚呼,「噯,我還打算找個人多的好地點,再利用空閒時間趴在地上呢!這樣我又可以多出了好多的錢了,你居然說不行?」
  
  「你上次差點被賣了還不知道!這次你又搞這種飛機?!」王毅直盯著她。
  
  孟夙呱著嘴。「我哪裡有搞飛機?飛機這麼大……」
  
  「夠了!」王毅幾乎快要氣得升天去當老天使了。
  
  「你這麼凶做什麼?問你一下也不可以,我真的是沒有聽過飛機是要怎樣搞的嘛,不想告訴我就算了,何必每次都這麼不耐煩。」
  
  「我不耐煩?我講什麼你都說聽不懂,我到底要悅瘁跟你這個『歡那』溝通?」王毅橫眉豎目的說。
  
  「那以後我會拿筆把你說的話記下來,有我聽不懂的,再去問別人可不可以?」孟夙很認真的跟他說。「那你可以先告訴我『歡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嗎?我已經問過你好幾次了。」
  
  「你要知道是不是?」
  
  孟夙點頭如搗蒜。
  
  「聽好,『歡那』就是比喻有理說不清的人,就好家住在山上的山地人一樣。我這樣解釋,你聽懂了沒有?如果還不懂,你乾脆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豆腐這麼軟,它可以撞死人?你別騙人了。還有,我不是山地人,雖然我是孤兒,而且是住在台東的山上,但是院長有告訴我,我的父母絕對不是山地人,所以你以後可以不用再叫我『歡那』。」
  
  王毅斜睇著她。看來她還不笨。「我們別管這個,我看我還是先帶你去認識這裡的馬路要緊。」
  
  「不行哪!」
  
  「為什麼不行?」他又大聲吼叫。
  
  「我手裡還拿著這麼重的銅板。」孟夙把雙手舉高給他看。
  
  王毅無可奈何。「好吧!我先送你回家,然後再帶你出來。」
  
  「好啊、好啊!」孟夙笑嘻嘻的。
  
  王毅看著她,心裡不斷的哀聲歎氣。他怎麼會這麼歹命?那個死老姊、臭老媽,尤其是他的前任女朋友,這筆帳全都要算在她們頭上,全都是她們害的。
  
  
  
  孟夙第一次出門逛街,顯得非常興奮。
  
  王毅被她搞得有些啼笑皆非。「我好像帶了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你別這麼大聲嚷嚷好不好?別人都在看我們。」
  
  因為孟夙又看到令她感到稀奇古怪的東西,正扯著嗓門叫他。
  
  王毅被她扯著手臂,硬是從人群中擠過來。
  
  「你看,他們手上拿著一個小圈圈在丟耶!哇!地上怎麼擺了這麼多的娃娃?」她看得眼睛都發亮。
  
  王毅一看。「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連套圈圈你也看得高興成這樣。」
  
  「哇……真可惜。」孟夙看著別人的圈圈沒有套進去,馬上垮下臉替他惋惜……「哇!中了、中了,你看他丟中了前面的一隻小狗耶!」她又鬃砒王毅的手臂猛搖,樂得直拍手。
  
  王毅也被她感染了那種氣氛,他笑著問她,「想不想玩?」
  
  「想啊!可是我身上的錢不能夠亂花,那是留下來要當我的伙食費的。」孟夙忽然想到她身上的錢已經所剩無幾。
  
  「沒關係,我請你。」
  
  她的眼睛再次發亮。
  
  王毅對著老闆喊,「麻煩你給我拿一百元。」
  
  孟夙從老闆手上接過圈圈,又發出驚歎,「哇!這麼多的圈圈哦!連我的手都快拿不了了。」
  
  「來,我教你,先把圈圈套進你的左手手腕,再用右手拿出一個圈圈,對準你想要的東西,然後掌握好力道,再一丟,這樣就可以了。」王毅站在她的珊把伸出雙手圈在她面前教她。
  
  「哦!我知道了。」孟夙一副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樣子。
  
  王毅還站在她的身後,他突然開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忽然心中一個悸動,他開始覺得有些燥熱,不禁又讓他想起了那一個晚上。
  
  當他幻想著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上馳騁,如何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時,一個呼喚聲馬上把他從幻境中拉回現實。
  
  孟夙激動的叫著他,「你快看,我套住了一個沒有嘴巴的貓咪耶!」
  
  王毅回過神看著她套住的玩偶。「那個叫凱蒂貓。」
  
  「凱蒂貓?為什麼它沒有嘴巴?」孟夙從老闆的手上接過來。
  
  「我……」王毅被她問倒了。「我怎麼知道它為什麼沒有嘴巴。」
  
  孟夙竟然把它舉高,對著沒有嘴巴的貓咪說:「是不是你太會亂叫了?我跟你說唷,以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在晚上聽到有貓咪亂叫的聲音,叫得好大聲、好可怕唷。我在想,那隻貓咪可能是肚子餓了,所以才會叫出那麼奇怪又難聽的聲音。」
  
  孟夙說的話被旁邊的人聽到了,全都在偷笑,而她還渾然不覺。
  
  王毅見她那副有些「白癡」的模樣,好心的告訴她,「那隻貓不是肚子餓亂叫,而是發春,它是在貓叫春。」
  
  「貓叫春?貓叫我是知道,可是春……春是要怎麼叫啊?」孟夙總是搞不清楚他說的話。
  
  「咳咳!嗯……這個……這個……貓叫春……」王毅居然臉紅得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如果換作平時的話,他一定又會窩她白癡,然後再看當時的心情作決定要不要告訴她,可是現在他們人在夜市裡,旁邊又有這麼多的人,要他怎麼跟她說拭瘁叫「貓叫春」。
  
  孟夙身邊站著一對情侶,男孩緊倫砒身邊的女孩,對著孟夙笑得很曖昧,「小姐,你不懂什麼叫貓叫春哦?那跟女人在叫床意思是一樣啦!」
  
  孟夙聽見有人在跟她講話,她別過頭去,又問了一個傻問題,「貓是動物,怎麼跟女人一樣?而且貓叫的聲音和人叫的聲音又不一樣,兩種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還有,你剛才又說女人在叫床,那『叫床』又是什麼?」
  
  「哇拷!你真的是『聖女貞德』耶!」男孩子轉過身,對著王毅鬃砒好誇張的表情,「哇拷!老哥,你馬子是在跟我唬弄?還是她到現在……仍是個……『在室』的呀?」
  
  王毅真希望此刻有像童話故事裡寫的,有種喝了就會突然不見的神奇變身水,他實在丟臉丟到外頭來了。
  
  孟夙傻傻地看著他們兩個。怎麼她始終聽不懂這個人說的話?難道台北的人說話都是這麼的奇怪嗎?
  
  王毅沒臉再待下去了,拉著孟夙想趕快逃離。
  
  那個男孩子見他們要走,連忙在後面對著孟夙喊道:「嗨!這位小姐,如果你不知道什麼是『叫床』的話,等一下叫你的男朋友帶你回去試試,你就會知道了。」
  
  王毅頭也不回的就往人群中亂鑽,他感到背後似乎有數十雙的眼睛正在盯著他。
  
  孟夙被他抓得手好痛,又沒有辦法停下來,只好跟在他後面用跑的。
  
  終於走出了夜市,王毅忽然回過頭來,黑眸中閃耀著可以燃燒瓦斯的火花。「我求求你,幫幫忙,可以嗎?你不要隨便問人家一些有的沒的,我都被你車拖得丟臉死了,想要去自殺了!」
  
  「你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殺?而且我又沒有問什麼可以讓你感到丟臉的話,你何必說彰瘁嚴重?還有,我要提醒你,剛才是你抓著我的手妥砒我走的,並不是被我牽若你又拖著你,所以剛才不是你被我牽拖,而是我被你牽拖,你懂了嗎?」孟夙義正辭嚴的告訴他。
  
  王毅又被她氣得兩隻手握著拳頭,在空中揮巫砒。「噢--你……到底有什麼是你聽得懂的?連『牽拖』這兩個字,你都有辦法把它解釋成這個意思,我真服了你。」
  
  「我還會走路,還不需要別人來扶我,等我走累了,有必要扶的話我再告訴你。」
  
  「我不是在跟你說這個!」王毅瞠目地瞪了她好一會兒,「算了,今天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下了班,我有空再帶你出來認路,現在我先送你回去。」他真恨不得趕快擺脫掉她。
  
  這幾天,真是他遠一生最大、最可怕的夢魘了,他想揮也揮不去,恐怖到連他半夜睡覺作夢時,這個女人也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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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0:53
  第五章

  
  王毅就站在孟夙的房門口。「好了,我已經把你安全的送回來了,我要回去了。」
  
  「噯!你不累、不渴嗎?要不要進來喝杯水再回去?哦!我是快要渴死了。」孟夙也不理會他,逕自倒了兩杯冰開水。「喏,這杯給你。」說完她就自己把茶林放到嘴邊,咕嚕、咕嚕的一仰而盡。
  
  王毅接過她遞來的茶杯,當他喝到第三口時,孟夙忽然冒出好幾句的驚人之語,「剛才那個男孩子說我回來時,可以找你試試什麼是叫床,那你現在有時間教我嗎?」
  
  「咳咳咳……」王毅被冰開水嗆得不停的猛咳,不,應該是說被她的話嚇得給冰開水噎著了。
  
  孟夙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急忙走過去猛拍著他的背。「噯,你也真好笑耶!連水都不會喝喝?就直接把水倒進嘴巴裡面,慢慢吞下去就好了,這樣你也不會,還要我教你。喝完了我會再倒嘛!我又沒有說不給你喝了,你幹什麼喝得彰瘁急?」她還一直猛往他的背用力拍打。
  
  「咳……你輕一點好不好?沒事也會被你給拍得變內傷。」王毅漲得滿臉通紅。
  
  「哦!那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王毅抓住她的手。「行了、行了,你再拍下去我會連氣都喘不過來。」
  
  孟夙看著自己的手,喃喃地說:「不會呀!我的手有這麼厲害嗎?可以拍得讓你喘不過氣,我又沒有練過功夫……」
  
  好不容易才平穩住氣,王毅又被她的話給嚇得一口氣就這麼堵在喉嚨。
  
  他深深地吸氣、吐氣,來回了好幾次,終於有辦法開口了,「你可以的話,就閉上嘴,我真的還不想這麼早死。」
  
  孟夙還對他點頭。「對對對,你還不能這麼早死。」
  
  王毅以為她是良心發現了,沒想到她又忽然冒出一句話--
  
  「因為你還沒有教我要怎樣叫床。」
  
  王毅像是遇到了活殭屍一樣,屏住氣,暫時停止呼吸;又像是被雷電打到一樣,全身僵硬得不會動彈。
  
  「喂!你幹什麼?」孟夙見他傻在那裡不動,輕輕喊了他一聲。
  
  王毅沒有反應,於是她又再喊了一次。
  
  王毅一時還無法從她那句「叫床」回過神來。
  
  孟夙乾脆對著他的耳朵大叫,「喂」
  
  王毅被她的魔音從耳朵直傳進被大腦接收,嚇得他跳起好高。
  
  「哇!你好厲害哦!我才叫一聲『喂』,你就可以跳這麼高,那如果我多叫兩聲,不知道你會跳得多高?」孟夙居然是一臉的崇拜羨慕。
  
  「你有神經病哪!在我的耳朵邊靠得這麼近鬼叫什麼?!」王毅拉拉耳朵,氣急敗壞的。
  
  「是你忽然變成木頭人的,你怪誰,如果我不把你叫醒的話,我怕到時候你的靈魂會被牛頭馬面給收走。」
  
  「講啦!叫這麼大聲你是想幹嘛啦?」
  
  盂夙悠哉的聳聳肩。「想找你叫床啊!剛才我不是問你有沒有時間教我嗎?」
  
  王毅瞠目不知如何以對。
  
  孟夙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一晃。「喂!你的魂真的是被閻羅王收走了是不是?怎麼又開始變成木頭人了?!」
  
  「你剛才說什麼?」
  
  「說你的魂是被問羅王收走了是不是?」
  
  「再上一句。」
  
  「上一句?」孟夙歪著頭。「上一句?哦!是說要你教我叫床這句嗎?」
  
  雖然已經跟她的手「發生」過關係,可是當王毅聽到她說得這麼直接,還是有些尷尬。
  
  「我……」他思考著該怎麼回答她。
  
  「你現在有空?那太好了!」孟夙沒有把話聽完,誤以為他說的「我」字,是要告訴她「我有空」。
  
  她拉著他直接坐到床上,她拍拍床鋪。
  
  「過來坐呀!你站得這麼遠,我哪聽得到你說的話。」
  
  王毅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說吧!」
  
  「說什麼?」王毅不解。
  
  「叫床呀!」孟夙奇怪的看著他。
  
  「叫床?叫床不是你……」王毅還以為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等等,我先拿筆記下來。」她當真拿了紙筆。「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說了。」
  
  王毅直視著她。看她一副天真的模樣,雖然平時有點傻氣,但畢竟這裡是台北,不是她從小長大淳樸的山上,正如她說的,在她還沒有到台北之前,他一直待在孤兒院裡,所以他不應核太去計較她說的話才對。
  
  孟夙等得不耐煩了。「說呀!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悅瘁?怕我忘了又會再去問你啊?放心,我連紙跟筆都準備好要寫下來了。」
  
  王毅正在天人交戰中。
  
  「快啦!」孟夙靠在他肩上直搖著,「哎喲!教人家你又不會少一塊肉,幹嘛這度小器?」她乾脆丟下紙筆,整個人趴在他臂膀搖晃。
  
  一股清香的味道又撲鼻而來,讓王毅為之一震,心又開始浮躁了起來。
  
  孟夙見他不為所動,索性將自己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天哪!她的那兩粒「山東大饅頭」怎麼又壓了上來?
  
  「你到底要不要教人家叫床啦?」
  
  噢!別再壓他了……再壓……再壓的話,那等一會兒,可就要換他壓她了。
  
  王毅真的快要坐懷「大亂」了。
  
  「別以為你裝聾作啞的,就可以敷衍我,今天我一定要你教我如何叫床。」孟夙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著他耍賴。
  
  王毅一直深呼吸,他真的要坐不住,快要起而行了。
  
  孟夙火大,兩手緊抓捧他的雙頰。「你到底要不要教我?」
  
  「你真的想學?」王毅熾熱的肚著她。
  
  孟夙一直點頭。「當然想。」
  
  「你別再壓著我了,這樣會讓我……衝動的。」他到底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衝動?」
  
  王毅知道接下來她又要問一大堆的問題,所以語氣非常激動,「別再問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待會兒該如何『叫床』。」
  
  他又把女朋友跑掉的怒氣發洩在她身上,雖然知道這對她是不公平的,然而他就是無法解除對女人的恨意。
  
  孟夙突然被他壓倒在床上並吻住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堵住她的嘴!王毅再次碰上她柔軟的唇瓣。幾天來的「禁慾」,又沒有靠著自己的右手「吃自助餐」,還得米砒畫設計圖,根本無暇「做手工」,害得他下腹的騷動直竄向上。
  
  孟夙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像是坐雲霄飛車,忽上忽下,忽起忽落。
  
  他悄悄地褪下自己的褲子,又一把扯下她的底褲,手指頭就這麼直接朝她的花心探去。
  
  「哦……」盂夙被他擦得發出如囈語般的嚶嚀。
  
  王毅的中指不停地左右轉動,逗得一顆小花心急於綻放。
  
  「哦……嗯……別……別這樣……」孟夙想要伸手阻止,奈何她自己也雙手乏力。
  
  王毅啞著聲問她,「我這樣揉著它,你有什麼感覺?」
  
  「有點麻麻的。」孟夙瞇著眼,半是陶醉的。
  
  王毅瞧她那副春心蕩漾,自己也按捺不了底下想闖「龍潭虎穴」的「夥伴」。
  
  他分開她的雙腿,粗魯的將自己一個猛然的挺身,一根又硬又燙人的肉棍直接應「洞」而進。
  
  「啊!」孟夙痛得叫出了聲。「你剛才是用什麼東西戳我?怎麼這麼痛?好像要裂開來的感覺。」
  
  「就是你上回看到的『丑不拉嘰』的東西。」王毅竟然有一絲絲得到報復的快感。
  
  孟夙嚇得直要推開他。「哦……我好痛,你趕快起來,我只是要你教我叫床而已,並沒有叫你把它塞到我裡面哪!它沒事的亂闖進來做什麼?」
  
  「如果我不把它塞到你的小洞裡,你要我怎麼教你?」他要把對女朋友的恨,全籍由身下的人兒取代。
  
  王毅扯去她的衣物,低頭含住她胸前的紅色櫻桃,一手又往她挺立的花心揉去,一陣陣的酥麻不斷自她身上散開,惹得她連連嬌喘。
  
  王毅一次次地送進他的硬物,他感覺到她的體內也有一股熱液流出,讓他顫動的聽到從她下體傳來猶如天籟般的水聲。
  
  「舒服嗎?」他抬起頭喘著大氣問她。
  
  孟夙一直搖晃著腦袋,她咬著唇,生怕自己忍不住而叫出了聲音。
  
  他的手從她的花心移開,兩手撐著床,努力的抽出刺人,戳得她快要痙攣,終於忍不下去了。
  
  「哦……哦……嗯……」受不了體內硬物的撞擊,孟夙狂野的大聲吶喊,「我不行了……哦……」
  
  王毅聽到她的鼓舞,聲音怡神悅耳得令他抨然心動,他開始像只餓虎撲食般,覬覦著眼前的美食,突然加速的刺戳猛搗穴底。
  
  「啊……別再插我了……嗯……」孟夙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背肌。「嗯……我求求你……哦……」
  
  她越叫他越為亢奮。「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讓我聽,這樣我才知道我的功力夠不夠!」
  
  王毅又故意放慢動作,緊貼著她的肩骨,緩緩地摩擦她最為敏感的花蒂。
  
  體內的硬根一抽一送,強烈的渴望與穴道的陣陣收縮,早已讓孟夙承受不住,現在他又特別去摩擦她的陰蒂,更加使得她興奮不已。
  
  「哦……」這個動作又讓孟夙忍不住的呻吟。
  
  「大聲的叫,越大聲越讓我更想要你。」王毅把孟夙當成了之前的女朋友,他又開始加快速度,下臀又瘋狂的朝她狂抽猛送,動作越來越大,刺激了他也很敏感的龜頭。「噢……你燙得我好舒服,噢……我要再插得你淫蕩的叫出聲,快……」
  
  王毅像發了瘋的猛獸,挺著巨首快速衝刺。
  
  「啊……啊……哦……」孟夙被他狂力的直搗,孟浪的聲音始絡無法停止。
  
  王毅最後的一個用力,狠狠地刺進穴底,蹙著眉頭仰頭低吼一聲,在穴中的巨物抽搐了幾下,他快速的將它抽出,朝她的腹部上猛然射出黏黏稠稠的熱液。
  
  
  
  「啊!我真的流血了。」孟夙發現自己的下體跟床單上,沾上了鮮紅。
  
  王毅睥睨著她。「上次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開苞一定會流血的。」
  
  她顫抖著嘴唇,淚盈雙睫的。「會不會一直流啊?萬一我的血全部流光光了,那我不是死定了?」
  
  王毅譏諷訕笑的說:「沒這麼嚴重,你只有第一次才會流血,而且也只有流一點點,死不了的啦!」
  
  「真的?」孟夙眨眨眼睛。
  
  「不信的話,我們去洗個澡,看它還會不會再流血。」王毅滿臉的諷刺。他推著她走進浴室,打開了蓬蓬頭試試水溫。「來,我來幫你洗澡。」
  
  孟夙忸怩的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突然臉色一變,冷笑了一聲。「怎麼?還會害羞?我幫你洗澡,這樣你就知道它還有沒有再流血了。」他掛上了蓮蓬頭,從她背後樓著她的腰。
  
  孟夙忽然尖叫,「啊!你別抱著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一個扭身,把她轉過來面向他。「為什麼不可以抱著你?難道你學會了,就想不認我這個『老師』了?」他又是一個邪佞的笑容。
  
  「我學會了什麼?你又是拭瘁時候變成我的老師?你不是我的房東嗎?」孟夙還蹙緊黛眉思考著,「噯,這是什麼時候改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王毅緊貼著她,把頭理向她的耳際伸出舌尖套砒她的耳骨。「剛才是哪個人一直求我教她叫床的呀?」
  
  「是我啊!」孟夙又再次尖叫。「啊!剛才……剛才我們……在床上……我叫得很大聲……就是、就是……」
  
  王毅把她一拉,兩個人的臉都快要貼上了。「就是叫床。」
  
  她又驚呼,「什麼?!我剛才……就是叫床?不對啊!我是因為你的那個東西……戳得我好……好……才會叫出來的。」
  
  「你剛才說什麼?」王毅把耳朵靠在她的嘴邊。「好什麼?你再說一次,剛才那兩個字我沒聽清楚,好什麼才會叫出來的?」
  
  孟夙羞赧的刖過頭,聲細如蚊蚋的低喃,「好舒服。」
  
  「什麼?你說彰瘁小聲,我聽不到。」王毅早就聽見她說「好舒服」這三個字,但他就是故意要捉弄她。「你再說一次。」
  
  孟夙深呼吸,然後一口氣的喊出,「好舒服啦!」
  
  他詭譎的瞅著她。「什麼東西好舒服?」他移向她的唇嚙咬。
  
  孟夙還真的回答,「人家的……人家的下面啦!」
  
  他故意不解的把手伸到她的小穴外揉著。「你說的下面,是我摸的這裡嗎?」
  
  孟夙很不情願的點了一下頭。
  
  兩個人被水淋得連頭髮都濕了。
  
  王毅意猶未盡的撫摸她,自己竟然也亢奮了起來。「你還想不想學呀?」
  
  「學什麼?」孟夙一抬起頭,正巧蓮蓬頭灑下的水直灑向她的臉。
  
  王毅狡黠的邪笑。「我的寶貝還想再教你一次……怎樣叫床。」
  
  「不要……我會痛。」孟夙發現他的肉棍又突然長大了起來。
  
  「別說不要,因為我喜歡聽你叫床的聲音,你浪得令我感到銷魂。沒有想到你才第一次,竟然就會這麼淫蕩。」話未說完,王毅就等不急的將自己往下一蹲,稍微抬起她的大腿,再向上一挺,順利的將它全部深埋。
  
  孟夙被他推向浴室的牆,一腳踩在瓷磚地上,一腳被他高舉著。
  
  他清楚地看見她黑茸茸的毛髮中,有著兩片粉紅色的層瓣,中間的穴口有著一根粗狀的硬杵,正一進一出的直往洞內插送,這又讓他想起了背叛他的女朋友。
  
  「哦……不要……」孟夙被他晃得站不住,兩手圈著他的脖子好穩住自己。
  
  蓮蓬頭的水聲蓋過孟夙的低語,王毅此時變成了一匹野馬,只想盡情的在她裡面奔騰。
  
  他放下她的大腿,將她的身子一轉,讓她雙手扶著洗臉盆。
  
  分開她的兩腳讓她站得好開,他又從後面對準洞口,再一個剌入,再度的將它直直搗進!狂猛的往她的臀部撞去,她微彎的身軀,讓他更能直接刺戳她的幽穴。
  
  孟夙全身不停的前後擺動,這個姿勢弄得她的下腹幾乎快要抽筋,她又開始要求,斷斷續續地從喉間發出呻吟,「嗯……哦……不要……真的不要了……」
  
  王毅雙手緊抓著她渾圓的乳房,俯身舔去她背上的水珠,下面仍繼凶砒前後抽送,他猶如脫了韁、發了情的種馬,任誰也沒有力氣將他拉住不動。
  
  「啊……哦……哦……它刺得太深了……哦……」孟夙一手往後想要推開他。
  
  王毅陣陣的熱潮蜿蜒直下,尤其又聽見她不斷的呼喊,讓他更快馬加鞭的奮勇向前衝。「我這樣刺得你不舒服嗎?嗯?說呀!」
  
  「哦……啊……好舒服……我好像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孟夙幾乎快要癱倒在地。
  
  「哼!女人就是這麼的賤,既然舒服,那就讓它出來。」王毅受到她魅惑的催情聲,使得他也想要釋放自己。
  
  在最後的一個刺進抽出,瞬間也吐出他的種子,直灑向撕把臀的雙股間。
  
  
  
  王毅暗自發誓,他一定要孟夙愛上他,等到她愛得無法自拔的時候,他再一腳踢開她。
  
  為了贏得她的心,他居然起了一個大早,好送她去便利商店上早班。
  
  孟夙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商店,尤其又有一堆她從未見過的「稀有產品」,光是幫忙點貨、上架,就忙得她眼花撩亂、頭昏腦脹的。
  
  「孟夙,我去上個廁所,這裡讓你看一下。」跟她一樣上早班的另一位同事說。
  
  孟夙點頭。
  
  她慶幸著這時候還好沒有客人,否則以她對這些東西還這麼陌生的程度來講,怕到時候可能又會鬧了笑話。
  
  叮咚!
  
  完了,怎麼同事才剛進去上廁所,客人就馬上進來!
  
  一個打扮得非常時髦的少女,一進門就問,「小姐,你這裡有沒有『好自在』?我要白天用的,要有翅膀的那種。」
  
  「嗄?」孟夙慌了。
  
  什麼叫「好自在」?是吃的嗎?如果是吃的,那白天吃和晚上吃,會有什麼不一樣?可是她又說要有翅膀的?
  
  翅膀?店裡有賣翅膀?怪了,剛才店長怎麼沒有交代她這一樣?
  
  噯,那這翅膀她到底該賣她多少錢哪?
  
  「喂!小姐,你怎麼還在發呆啊?」少女拍拍櫃檯。「你這裡到底有沒有賣呀?」
  
  孟夙被她叫回了魂,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請問……你……翅膀要買多少?」
  
  「多少?一包就夠了。」
  
  「嗄?」完了,一包到底有幾隻翅膀?
  
  少女等得不耐煩了。「小姐,你快點好不好?我現在急著要。」
  
  她急著要?肚子這麼餓嗎?「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個翅膀一包到底是有幾隻,那……可不可以麻煩你先買個三、五隻,先填個肚子……」
  
  「你在說什麼呀?」少女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什麼三、五隻先填個肚子?我是要買衛生棉,你是在跟我鬼扯什麼呀!」
  
  孟夙瞪大了眼。衛生棉?又慘了,什麼東西叫做衛生棉?
  
  唉!她怎麼還不趕快出來呀?哪有人上個廁所這麼久的,該不會是她來不及而尿褲子了吧?
  
  孟夙才剛想完,同事就從門內走出來,她自然的大聲說:「歡迎光臨!」
  
  少女馬上向她抱怨,「喂!剛才這位小姐還真奇怪,我跟她說要買好自在,日用有翅膀的,她居然叫我先買個三、五隻填一下肚子,她是腦筋有問題啊?」
  
  女店員馬上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她今天剛來上班,可能還不太熟悉,我馬上拿給你。」她馬上從架上拿了一包衛生棉給她,並且幫她結帳。「小姐,真不好意思。」
  
  少女拎起塑膠袋悻悻然地走出大門。
  
  女店員馬上喊了一句,「謝謝光臨!」
  
  孟夙還搞不清楚自己是做錯了什麼。
  
  「你連衛生棉都不知道?」孟夙的同事覺得很納悶。
  
  孟夙尷尬得真想找個地洞好鑽進去。「我真的不知道。」
  
  女店員覺得不可思議。「都什麼時代了,你還不知道?那你那個來的時候,你怎麼辦?!」
  
  孟夙莫名其妙的只著她。「什麼我那個來怎麼辦?你是在教我繞口令嗎?」
  
  「我自己都會咬到舌頭了我還教你繞口令。」
  
  「那你是在說什麼那個來?」孟夙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女店員受不了的對孟夙翻翻白眼。「就是你每個月來一次的……」
  
  「月經哦!」孟夙終於聽懂了。
  
  女店員故意用台語回答,「嘿那!」
  
  「用衛生紙多折幾張墊著就好了呀!」孟夙實話實說。
  
  女店員瞠目、張大了嘴,「真的還假的呀?都民國幾年了,你還在用老阿媽的東西?」
  
  孟夙問她,「什麼叫老阿媽的東西?」
  
  「以前的人還沒有發明衛生棉的時候,全都嘛用衛生紙,不過以時間來算的話,那個年齡的人,應該早就當阿媽了。」
  
  孟夙被這麼一說,馬上羞紅了臉。
  
  女店員對她微笑。「別緊張,我第一天來上班也是鬧過很多笑話,哦,我忘了跟你自我介紹,我叫林海薇,剛滿二十歲,你呢?」
  
  「我也是。」孟夙也對她微笑。「真對不起,我剛上來台北,有很多的事情還常常搞不清楚,所以我的房東一直叫我小白癡。」
  
  「哦?是嗎?可是你看起來不像啊!」
  
  孟夙趁著現在沒有客人的時候,把她從第一天上台北的所有經過,每一件事都一字不漏的說給林海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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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1:20
  第六章

  
  孟夙才剛到家,就接到王毅打來的電話,他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給她,所以讓孟夙感到非常高興。
  
  「小白癡,你『安全』到家啦?」雖然他還是叫她小白癡,但是語氣不再像以前那麼不悅,反而帶有一點寵溺的味道。
  
  孟夙興奮的叫著,「嗨!你怎麼會想到打電話給我?」
  
  「沒有啊!我只是怕我的『房客』又迷路弄丟了,到時候找不到人收房租,怎麼辦?」王毅半跟她開玩笑,為的就是要她一步一步掉進他的陷阱。
  
  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孟夙卻信以為真。「原來你只是擔心錢的問題,放心,錢我一定會給你的。」
  
  「唷,我的小白癡,今天怎麼請話酸溜溜的?你是吃了檸檬還是喝了醋?」王毅明知道她誤解了他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地想要逗她。
  
  「什麼都沒有。」孟夙意興闌珊的。
  
  「噯!我在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啊!萬一我的女朋友真的一氣之下,偷偷半夜『卷衣而逃』,那教我從何找起啊!」王毅故意強調「女朋友」這三個字。
  
  孟夙一聽,忍不住噗味一笑。「誰是你女朋友啊?」
  
  「完了,我女朋友不但是有點白癡,現在又加上失憶症,慘了、慘了,我看我今天非得要罷工一個晚上不可。」王毅又故意跟她在電話中打情罵俏。
  
  「你要幹嘛?」
  
  「帶你去看醫生呀!不然到時候達我都不認得了,那還得了。」王毅在電話那頭誇張的喊著。
  
  孟夙嬌瞠地說:「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女朋友啦?」
  
  「什麼時候?讓我想想。」王毅故作沉吟道:「嗯,應該是有一天,某人軟硬兼施的要我幫她『開苞』的那一天起吧,或音是更早……早在她幫忙的跟我…起『變魔術』!」
  
  這句話又讓孟夙蓋紅了臉。「你乾脆說我是『霸王硬上弓』還比較快。」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下次找個機會,我讓你『強迫』一下,你覺得如何?」他知道單純的她一定會一頭栽進去。
  
  孟夙在電話那頭撒嬌不依的。「哪裡有人講得這麼露骨?你真不害臊。」
  
  「不生氣了?」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哪有。」孟夙又對著他撒嬌,「快說啦!人家剛下班全身是汗,我想去洗澡了,有事就快點說啦!」
  
  王毅一聽到「洗澡」兩個字,整個人精神為之一震。「你想洗澡?」
  
  「嗯,我的衣服剛脫到一半,你的電話就來了。」
  
  聽到「衣服剛脫到一半」這句話,他全身細胞馬上甦醒,就連他的小弟弟也開始有一點點想要「起床」的感覺,怎麼會這樣?
  
  「你還有繼續在脫嗎?」他在電話那頭聽得也開始有些癢癢的。
  
  「是啊!還在脫呀!不然一身濕答答的,好難受。」
  
  一句還在脫,讓王毅體內的血液馬上化為駭人的岩漿。
  
  「你現在脫到哪裡了?」
  
  孟夙把話筒夾在脖子與下巴之間。「我?我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衣褲了。」
  
  哇!內衣褲!
  
  王毅又開始幻想她撩人的體態。「那你還要再脫嗎?」
  
  孟夙直接回答,「當然要啦!不全部脫掉,你教我怎麼洗澡?」
  
  王毅似乎已經見到一個未著寸縷、赤裸裸的女人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都脫了嗎?」他興奮得發出顫抖的聲音。
  
  「脫啦!」孟夙正好褪下下半身唯一的一件小褲褲。
  
  嗄?真的全脫光了?
  
  音波直傳大腦,大腦又下達命令,要他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戒備,準備戰鬥。
  
  「你現在當真是一絲不掛?」王毅講得也好想倣傚她,如果他不是人在公司的話。
  
  孟夙這才想到,「噯,你為什麼要一直問?你打電話來就只是要問這個嗎?」
  
  「咳!當、當然不是,我只想確認一下你到家了沒有。」王毅回答得很不自然。
  
  孟夙嘰嘰喳喳地說:「放心,是我上班的同事載我回來的,她說下班她有順路經過這裡,所以要我直接坐她的摩托車一起下班。」
  
  「那就好。」
  
  「你還要跟我講什麼嗎?還是等我洗好澡再打電話給你?或者等你下班到我這裡再聊?」
  
  她講什麼王毅都聽不見了,所有的話全部跳過,耳朵裡就只有一句「洗燥」,像錄音帶在倒帶一樣,不斷的重複。
  
  洗澡?洗澡?哇!他具恨不得自己的背上有長一雙翅膀,好馬上飛過去跟她一同洗鴛鴦浴。
  
  「喂,你還在聽嗎?」
  
  耳朵忽然出現這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哦!我還在聽。」
  
  「那你為什麼不出聲?」
  
  「我不加班了,你等我,我馬上過去你那邊。」王毅一聽到她要「洗澡」兩個字,再也顧不得要畫圖趕工了。
  
  「有什麼事讓你這麼急?」
  
  「去了就知道!記得,衣服千萬別穿上。」他又把她當成了他以前的女朋友。
  
  「為什麼?!」
  
  王毅神秘的說:「我要教你玩一種遊戲。」
  
  「哪有什麼遊戲是不能穿上衣服的?」孟夙還是聽不懂。
  
  「聽話,我到了就會告訴你。」
  
  「好吧!」
  
  但是孟夙還是把衣服穿上。
  
  不到二十分鐘,王毅就飛車趕了過來。
  
  「你怎麼這度快?」孟夙見到了他,大吃一驚。
  
  王毅氣喘吁吁地。「我怕我會趕不上。」
  
  「趕不上什麼?」
  
  「趕不上你洗澡啊!」他倚在門邊猛喘著氣。
  
  「趕不上我洗澡?」
  
  王毅技著她的手直接坐到床邊。「先別管這個,我們先來玩遊戲,等遊戲結束了之後,我們再一起洗澡。」
  
  孟夙被他講得腦筋一時轉不過來。「為什麼我們要玩完遊戲才能洗澡?」
  
  王毅知道如果再跟她講下去;她一定又會問個沒完沒了,他板著臉問,「你想不想玩?」
  
  「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做。」
  
  王毅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嗯,這才乖。」
  
  孟夙因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霎時羞紅了臉。
  
  「咦?!我不是要你別穿衣服的嗎?」王毅這才發現。
  
  「我不習慣不穿衣服……」孟夙面有赧色。
  
  王毅霸道地說:「把它脫了。」
  
  她猶豫著咬住嘴唇。
  
  王毅半威脅她,「不脫了衣服,遊戲就玩不起來了。」
  
  孟夙考慮了好久,她忽然想到,「我脫衣服……那你為什麼就可以不用脫?這不公平。」
  
  王毅露出詭異的笑容。嘿嘿!他就是在等她這句話。「好,以示公平,那我也全部脫了。我來教你玩『烏龜烏龜翹』。」
  
  「嗄?烏龜什麼時候變得會用翹的?它不是都在地上爬嗎?」孟夙的眼睛睜得好大。
  
  「哎呀!那只是遊戲的一個名稱而已。」他抓著她的手掌攤開在床上。「我們先喊剪刀、石頭、布,贏的人就喊『烏龜烏龜翹』,我們兩個人必須同時舉起一隻手指頭,若是跟喊的人出一樣的指頭,就表示輸了。」
  
  「哦!聽懂了。」
  
  兩人先將衣服脫了。
  
  「來,先試試。剪刀、石頭、布!」王毅笑得好開心。「哈哈!我贏了。就是這樣了。」
  
  孟夙點點頭,把手攤開。
  
  王毅喊著,「正式開始。烏龜烏龜翹。哈哈!我贏了。」
  
  孟夙正巧舉起的手指頭跟王毅的一樣,全都是大拇指。
  
  「我……要求你……親我的嘴巴一下。」
  
  孟夙不依的大聲嚷嚷,「哪有人要求這樣的?」
  
  「你可不許耍賴。」王毅自動抬高下巴。
  
  「親就親嘛!」
  
  孟夙跪在床上,低頭輕輕碰了唇就想離開,然而王毅怎肯浪費這個大好的機會!他雙手捧著她的頭,緊緊吻住她的唇不肯放。
  
  他貪心的輾轉吸吮,更伸出舌頭想要采入她的貝齒。
  
  「唔……」孟夙漲紅了臉推開他。「剛才說好是親一下的,你自己為什麼就可以耍賴親彰瘁久?」
  
  王毅卻把責任推給她。「誰教你的嘴唇太香、太甜了,是你把我的嘴唇吸得讓我沒有辦法離開的,你怎能怪我?」
  
  孟夙氣呼呼的。「等一下你如果再賴皮我就不玩了。」
  
  「好好好,別生氣。剛才是我贏了,所以我可以再喊一次。」
  
  一句烏龜烏龜翹之後,又是孟夙輸了。
  
  「怎麼都是你贏?」孟夙瞪著他。
  
  王毅聳聳肩。「噯,願賭服輸哦!」
  
  「說啦!又要求我做什麼事啦!」
  
  王毅斜著頭做思考狀。「嗯,剛才你是親我的嘴,那現在……嗯,幫我全身按摩五分鐘。」
  
  「噯!你越說越過分哦!」孟夙有些不悅的抗議。
  
  「不要啊?那換我幫你按摩五分鐘。」王毅嘻皮笑臉的。
  
  孟夙盯著他心想,讓他幫她按摩,應該是她比較划算,而且今天上班搬貨也搬得很累,好,就讓他按摩五分鐘。
  
  「嘿!小白癡,要我幫你按摩你還考慮這麼久?」
  
  「是你自己說的?」
  
  王毅催促她。「對啦!是我說的,你快點躺下啦!」
  
  孟夙真的躺了來,她閉上眼睛,王毅的手指先從她的肩膀開始按摩起。
  
  「哦!」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王毅的手勁恰到好處,揉捏得孟夙都快睡著了。
  
  他的指頭慢慢往下移動,從手臂一直到十隻手指,再從她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腳掌,按得自己也因為滿腔的慾火而熱得滿頭大汗。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全身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還要假裝幫她按摩,噢!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小白癡。」他輕喚著。
  
  孟夙朦朧間似乎有聽到他的聲音,但愛困的她睜不開眼,也累得沒有力氣回答。
  
  王毅再叫她一次,孟夙這次真的神遊得不知道到哪個國家了。
  
  王毅知道她可能睡著了,妥砒她一絲不掛的胴體,他十隻手指不再安分的開始按錯了方向,竟宜接朝她高聳的雙峰撫去。
  
  唉,他的手指頭告訴他的大腦,它們再也不想離開了。
  
  王毅兩手由輕撫轉為揉捏,被他擠在一起的雙峰,霎時出現一道乳溝,看得他心猿意馬,下腹的夥伴又「起立」了。
  
  兩顆櫻桃也被地刺激得硬挺起來……噢!受不了啦!
  
  王毅不管這樣做是不是「趁人之危」,他俯身張嘴!就一口把它含入口中。
  
  「嗯……」孟夙傳來夢囈般的輕哼。
  
  這樣呢噥的聲音,更刺激得讓王毅好相心「一舉進攻」她神秘的幽谷。
  
  他一心幻想著孟夙就是他的前任女朋友,他要從她的身體盡情凌虐。
  
  他挺著他的驕傲在她的穴外磨蹭,越磨它就長得越大,連她的陰蒂也缸砒它一起茁壯。
  
  它真的很想再進去黑暗中一探究竟,不管了,他將她雙腳分開,自己俯身於她的身上,後臀一個向前挺進,準確無誤的直搗幽穴。
  
  「哦……」突然一個硬物插入,孟夙自然的輕呼了一聲。
  
  王毅聽見她有了反應,刺激著他更想往裡面完全投入,他受不了她緊窒的小穴,如此燙人的甬道,擠得他開始漸漸地加快速度律動,戳得她不禁張開了雙眼。
  
  王毅見她意識還有點不太清楚,他低下頭輕吻了她的唇一下。「嗨!你醒啦?」他還在她的體內一進一出。
  
  「你趴在我上面做什麼?」顯然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哦!我的下面怎麼感覺有點脹脹的?」
  
  王毅笑著問她,「你感覺舒服嗎?」
  
  「舒服?嗯……好像跟你之前的那根丑不拉嘰的東西插進我裡面的感覺是一樣的。」孟夙躺在他的身下歪著頭說。
  
  王毅的臀部一個抬高,再用力的狠狠刺入。「你說的是不是就這樣?」
  
  「對對對,沒錯,就是這樣。」她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但她又突然皺起眉頭底砒他。「不對,你剛才的動作……咦?好像是真的有東西插進我的裡面。」
  
  王毅故意把動作做得更為誇張,整根的巨物將它抽出,再猛然的直接刺進,幾個動作連續下來,他有些氣喘吁吁的。「小白癡,我這樣插你,你有感覺到嗎?你的裡面是真的有我的寶貝進去。」
  
  「哦……難怪……我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搖得好厲害,下面又脹……又麻的,原來不是……我在作夢。」因他強烈的律動晃得整張床都在搖,一直發出床板撞擊的聲音。
  
  王毅的額頭開始泌出汗水,有的從他的臉頰滑下,有的在他身體的搖擺中直接滑落在孟夙的胸前。「我這麼的用力,你應該『睡醒』了吧?」他又低頭用著牙齒嚙易砒她胸前的蓓雷。
  
  「哦……你別這麼用力……它好深……」孟夙幾乎是憋著氣喘出聲。
  
  「不喜歡嗎?」他又是狂猛的刺入。
  
  孟夙全身因他的抽送而搖晃得連胸前的雙峰也不停顫動,她的甬道傳來陣陣的收縮。「嗯……別再進來了,我……受不了……哦……」
  
  他的灼熱躲藏在她的穴中遲遲不肯出來,燙人的熱液肆虐著他的全身。「我停不下來了……再給我……」
  
  看著眼前上下搖晃的乳峰,王毅再次的低下頭用舌尖舔舐,逗弄得孟夙嚶嚀不斷。
  
  「你剛才……不是在幫我……按摩嗎?怎麼又會……啊……」孟夙又被他一個深入,牴觸到她敏感的核心,讓她一句話都無法說完整,便又尖叫了一聲。
  
  王毅依然努力不懈地做著衝刺,他咬住她的唇,輾轉變為狂熱的吸吮。「我在叫醒我的睡美人呀!」
  
  「你又耍賴,要叫醒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法呀!」孟夙的身子仍隨著他的抽送而不停的晃動。
  
  「難道你不覺得這種另類的『叫床』,才可以比較快的叫醒你嗎?」王毅一臉的猙獰。
  
  「快停……下來……」孟夙身子一弓。「啊……啊……唔……」
  
  聽見她撩人的呻吟,王毅淫心大作,強烈煽動他硬杵的火苗,放肆地讓自己的勇猛長驅直入,快馬加鞭的狂抽猛送著。
  
  孟夙受不了他一直不斷的直搗,全身的精力都快被他給搾乾了,她微微發出孱弱的嬌喘,「別再……哦……啊……啊……」
  
  王毅不讓她有拒絕說不的機會,將在她幽穴內蠕動的寶貝蠻橫的馳騁,又讓她再次尖叫。
  
  「我快了……噢--」他伸長了脖子,如狼般怒吼,穴裡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又再次的向她投降,將滾滾熱液狂灑於她茂密的黑茸茸毛髮上。
  
  
  
  「孟夙,你今天是怎麼了?人不舒服嗎?」林海薇關心的問。
  
  孟夙被她這麼一問,馬上臉紅心虛地低下頭不敢正視她。「我……沒有啊!」
  
  「沒有?可是我覺得你一早來上班到現在,就有點精神恍惚的,而且你走路的姿勢也跟昨天不太一樣,如果是人不舒服就老實請沒關係,今天就打個電話向店長請假,回去好好休息,不然我看你要撐到下班,恐怕很困難。」林海薇真心的勸她。
  
  這下子孟夙更加心虛了。怎麼?難道她昨晚學叫床的事情這麼明顯的寫在臉上,連同事都看得出來?
  
  「嗨!你要不要緊哪?看你滿臉通紅的,走路又搖搖晃晃站不穩的樣子,我看你還是請假去看醫生比較妥當。」
  
  孟夙心直口快的問,「你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啊!」林海薇理所當然的回答,「看你兩腳開開的,又走得有些蹣跚幾乎要倒下去,我一看當然知道你是人不舒服。」
  
  啊?原來她講的不是她昨天晚上……
  
  呼!好險!
  
  她還以為連做那種事,光用眼睛看就可以看得出來。
  
  說到兩腳走路開開的,又讓孟夙回憶起昨晚王毅是如何瘋狂的分開她的雙腿,她一次又一次地隨著他的律動而達到高潮,他勇猛得讓時間悄悄地流逝,難怪她今天會孔砒雙腿走路。
  
  「孟夙,你好像有些發燒哦!」林海薇摸著她的額頭。「臉這麼紅又這麼燙,難怪你今天不太一樣。」
  
  「啊?我發燒?」孟夙這才發現她的手正放在她的額頭。
  
  奇怪,她是什麼時候把手伸過來的,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林海薇擔心的問道:「噯,你到底要不要緊哪?我從剛才跟你說話,就看你魂不守舍的猛發呆,是不是昨晚吹冷氣忘了蓋被子而感冒啦?」
  
  「呃……大、大概是吧!」孟夙這下被說得臉更燙了。她怎麼好意思說昨天是因為王毅做那件事做得太猛,才會害得她今天兩腳無法「正常」走路。
  
  「你看你,連聲音都啞掉了,可能病得不輕哦!」
  
  「呃,是啊,病得不輕、病得不輕。」孟夙乾笑道,這下子她更加不好意思說自己之所以會「失聲」,完全是因為昨晚「叫床」!
  
  「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去看醫生應該還來得及。」
  
  孟夙一聽,連忙拒絕,「呃……不用了,我……多喝些冰開水……就沒事了。」
  
  「冰開水?你腦袋是不是燒壞了,哪有人發燒又喉嚨啞了,是要喝冰水的,應該是多喝些熱開水吧?」
  
  「啊?哦!對對對,是要喝熱開水才對。」怎麼才做兩次,腦子就變成空白,那如果再多做幾次的話,她不就變成失憶症或老人癡呆症。
  
  林海薇好心的幫她倒了一杯熱開水。「來,你趁熱喝下去,多喝一些熱開水對感冒有幫助。」
  
  孟夙愣了一下。嗄?當真要喝這麼一大林的熱開水。
  
  「快啊!你還發什麼呆?」林海薇催促她。
  
  「哦!」孟夙連忙接過,「哇!怎麼彰瘁燙?」燙得她趕緊把左手的茶杯換到右手。
  
  「燙才好啊!」
  
  孟夙兩隻手捧著茶杯,燙得真想一手甩開。
  
  「你還不快喝,冷了對喉嚨就沒有幫助了。」林海薇又催她。
  
  孟夙急得張嘴喝了一大口。「噢……好燙啊!」熱水彷彿把她的喉嚨燙破一個大洞。
  
  「我不是跟你說了,燙才好。」林海薇盯著她。「趕快全部喝掉呀!」
  
  孟夙被逼得只好一口一口、半吹氣將水吞下。
  
  早知道昨晚就不找王毅學什麼「叫床」了,害得她今天上班無緣無故被同事硬逼著喝下這杯熱開水。
  
  
  
  「海薇,真是不好意思,還麻煩你送我回來。」
  
  林海薇扶著孟夙凶砒說:「跟我客氣什麼?難得我們有緣能在一起上班,我是真心把你當作好朋友,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家是應該的,免得你暈倒在電梯裡沒人發現。」
  
  孟夙非常尷尬。都是昨天跟王毅做了那件事情,害得人家真以為她生病了。「要不要喝杯水再走?」
  
  「不用了,改天吧,你人不舒服就早點休息。」
  
  「嗯,我知道,謝謝你。」
  
  「還跟我謝?」林海薇走到門口。「那我先走了,自己要小心哦!」
  
  孟夙微笑著跟她揮手,然後關上了大門。
  
  十分鐘後,門鈐響了。
  
  孟夙隔著大門鶴砒,「找哪位?」
  
  「找我的白癡小寶貝。」王毅故意在門外喊得很大聲。
  
  「你幹什麼叫這麼大聲?」孟夙開了門,心中竊喜著他的來訪。「還叫人家白癡,你是怕這裡的鄰居聽不見哪!」
  
  他順手將鐵門關上,在門邊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往懷裡一摟,馬上吻住她的唇,狂野的吸吮著她的舌,似乎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一般。
  
  孟夙整個人軟軟地癱在他的胸膛,接吻經驗缺缺的她,這一吻對她來講,真的比十級地震還要強烈。
  
  王毅終於離開了她的唇,看她滿瞼通紅的,他調侃地說:「到現在跟我接吻還會臉紅啊?」
  
  孟夙嬌嗔道:「人家是被你吻得忘了呼吸。」
  
  他不禁發噱,「哈哈!我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接吻會忘了要呼吸。」
  
  孟夙噘著小嘴,「人家哪裡曉得接吻還可以一邊呼吸的。」
  
  「不能呼吸,難道要憋著氣呀!」王毅對她的話不禁覺得莞爾。
  
  「是啊!人家剛才真的是一直憋著氣呢!」
  
  王毅又往她的嘴上一啄。「小白癡,你可要習慣跟我接吻,下回記得要呼吸,免得把自己憋死。」
  
  孟夙的一張臉馬上紅得像關公。「好啦!人家知道了啦!咦?這時候你怎麼會來我這裡?你不是會在公司加班的嗎?」
  
  「我來帶你出去吃飯。」王毅又摟住她。他現在也有點混淆了,弄不清楚自己是想在她身上洩恨?還是……
  
  他怎麼會有種越來越喜歡抱著她的感覺?
  
  「被你送良一說,我好像也覺得有點餓了。」
  
  「嗯,你身上好香。」他貪婪的把嘴湊到她的頸閒輕嚙。「哦,你的香味誘惑得我也開始覺得餓了。」
  
  孟夙想要推開他。「那你等我一下,我拿個皮包馬上跟你去吃飯。」
  
  「我現在只想先把你吃了,好餵飽我下面的小弟弟。」王毅一邊嚙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呢噥低語。
  
  孟夙的臉馬上又變得熱辣辣。「不要啦!我今天都被你給害慘了。」
  
  「怎麼了?」王毅連忙抬起頭。
  
  「還怎麼了?都是你啦!」孟夙赧色的回答,「都是你害我今天上班時兩條腿酸得不得了,一天下來都一直開著腳走路,連喉嚨都啞掉了,同事還以為我感冒了,拚命要我喝熱開水,害我舌頭被燙得又紅又麻的,都是你啦!」
  
  王毅揶揄的斜睇著她。「是我昨天教你『叫床』的『後遺症』嗎?」
  
  「討厭!你還說。」孟夙羞得轉過身不敢看他。
  
  王毅又把她一扭。「為了要解決消除你這個『後遺症』,就是要跟我多做幾次就不會了。」他又曖昧的往她唇上啄了一下。
  
  「才做了兩次,就讓我痛得開著腳走路走了一整天,要是真的聽你的,再多做幾次的話,那我不是就要變青蛙了?我不要!」
  
  王毅聽了仰頭大笑。「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好,暫時先放你一馬,等我待會兒把你額飽了之後,就換我來吃泛把的『甜點』了。」
  
  孟夙聽不出他話中的一語雙關,耿直地問道:「甜點?那我順便幫你買,你要吃什麼樣的甜點?布丁?還是……」
  
  王毅露出一個邪佞的微笑。「等吃飽了回來,我會告訴你,我想要吃的甜點是什麼。」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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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2:06
  薄情負心漢3
  不讓你有拒絕說不的機會
  只是純然的發現不知何時有了改變
  加入溫柔轉為陶醉


  
  第七章

  
  孟夙沒了目標的一直向前走,還不時的往臉上擦眼淚。
  
  「才做沒幾天……就被店長致辭職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的……」她抽抽噎噎地自言自語。
  
  孟夙象失了魂一樣,低著頭一直往前走,連過馬路也沒看清左右有無來車,依舊底砒頭走過。
  
  吱--
  
  拉得好長的一聲煞車聲,一輛黃色計程車緊急停在孟夙的面前,司機探出頭來不停地咒罵,「他媽的!你想死也別來找我撞車呀!操!走路都不帶眼睛的。」
  
  孟夙淚如雨下,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聲音,還是緩緩地走過馬路,不知不覺地走到公園。
  
  她乾脆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好好地大聲哭個夠。
  
  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才領了兩千多塊錢,連付房子押金都不夠,更別說寄錢回去給院長了。」孟夙難過的望著天空。
  
  她一個人呆坐在公園裡,心慌的想著未來。
  
  
  
  「奇怪了,下了班沒有回家,她會跑到哪裡去?」王毅在公司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孟夙,卻一直沒有人接。
  
  他再撥一次,仍然沒人接,不禁著急了起來。「她不會出事了吧?」
  
  王毅自己也覺得奇怪,幹嘛要這麼擔心她。
  
  他坐立難安的用手中的原子筆敲著桌面,看得旁邊的張凱旋也忍不住的問他,「怎麼了?看你一副心神不寧的,找不到人也不用淖砒原子筆出氣吧?」
  
  「你知道什麼呀!」王毅不耐的拿著筆桿敲打。
  
  「我是不知道什麼啦!但你也別這樣拿著筆猛敲啊!又不是和尚唸經,幹嘛急成這樣?說不定你的『路癡』是跟同事出去逛逛,才晚個……還不到兩個鐘頭呢!你急什麼急?要真是又迷路了,她的電話早就來了。」張凱旋半揶拮砒。
  
  孟夙在他們的室內裝演公司可是大大的有名了,自從王毅把房子租給她之後,就天天接到「尋人啟示」的緊急電話,總是橫眉豎目的怒氣衝天掛上電話,群把扔下只做到一半的工作,「快馬加鞭」的出門,所以孟夙這下子想不紅也難!
  
  「我就是擔心她會不會在半路出事了,因為她早上有跟我說過,她的另一位同事今天休假,所以下班後必須一個人自己走路回去。」王毅還在敲,連筆蓋都被他敲得飛出去了還毫無知覺。
  
  張凱旋實在忍不住了,他走到王毅面前,一把抽掉他手裡的原子筆。「拜託你別再敲了,這裡還辦不出寺廟的『公司執照』,所以請你別再把辦公桌當木魚敲,我可不想當你的『信徒』。如果你真的怕她出事的話,乾脆圖別畫了,趕快走,免得好好一張桌子,會被你給敲出一個洞來。」
  
  「可是……」
  
  張凱旋推著他。「走走走,不要坐在這裡跟我可是什麼了,反正你的心也定不下來,畫了半天也沒看到你畫出一個東西來,我看你還是早點走,趕快孔砒你的『巡邏車』去認領『失物』吧!」
  
  王毅就這麼被好友兼工作夥伴給半推著走出公司大門。
  
  
  
  王毅一邊開車,還一邊注意聽著行動電話是否有響,整個神經繃得好緊,總是幻覺聽到電話鈐響,害他不時拿起電話,又放下電話。
  
  「怪了,她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打電話來?」王毅開著車,在套房附近直茸砒圈子。
  
  天色漸漸暗了,讓他找起人來更加困難。
  
  他一路開著車,開到一座公園時更放慢了車速,朝右邊的方向看去,昏黃的路燈照射下他隱約彷彿見到熟悉的身影,孤獨地坐在椅子上。
  
  王毅趕緊停下車子,下車向公園內的人影跑去,越跑越近,讓他越看得更加清楚,是她沒錯。
  
  心急如焚的他快步跑到她面前,根本還未仔細看清楚她在做什麼,便對低著頭的她大吼,「你是想嚇死人哪?下了班不回家,一個人跑到公園裡,害我電話打了半天都沒有人接,心裡卻急得要命!小姐你卻這麼好興致的來這地方閒坐,中秋節還沒到,你就這麼追不及待的到公園賞月呀!」
  
  孟夙仍舊低著頭,但王毅還醋砒氣,他一屁股坐了下來!尚未發覺她的異樣。
  
  伸出手往她的肩膀攬住,這回他放軟了語氣,輕聲地道:「想來逛公園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我可以陪你一起來這裡走走的呀!嗯?」
  
  孟夙坐在公園裡已經不知道哭了多久了,她抽抽噎喳地抖著肩,終於讓王毅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他扳正她的身體,抬高她的下巴,竟看到已經哭得眼睛和鼻頭都紅腫的臉龐,他愣了一下。
  
  「我剛才說話這麼大聲並不是在罵你呀!你……你別哭啊!」王毅誤以為是因為自己說的話而嚇到了她。
  
  孟夙見到是他,這下子哭得更不得了,由無聲的啜泣變成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她拚命搖頭,這回可把王毅給嚇壞了。
  
  「既然不是以為我罵你在哭,那你幹什麼哭成這樣?還是我剛才說過可以陪你來逛公園,讓你聽了之後感動得痛哭流悌?噢,不對、不對,是讓你聽了喜極而泣?」
  
  孟夙還真的連鼻涕都流出來了,她泣不成聲,「都……不……是……啦!」
  
  「都不是?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反而到公園裡哭?」王毅少根筋的搔搔頭髮,「還是你覺得坐在公園裡哭,比較浪漫有情調?」
  
  孟夙生氣的甩開肩膀上的手。「有……情調……見鬼啦!公園裡的……蚊子又多……」
  
  「是啊!蚊子真的很多。」王毅看見一隻蚊子從眼前飛過,他自然反應的兩手一拍。「咦?既然你知道蚊子很多,那你幹嘛不回家,還坐在這裡喂蚊子?想要『捐血』也不必選在這個時間。」
  
  孟夙用著手背往臉頰抹去。「捐你個頭啦!」
  
  「真要捐的話,也得等我死了之後才能捐啊!」王毅真的粗枝大葉的,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她哭泣的原因。
  
  孟夙因他的少根筋更傷心的掉眼淚。
  
  「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還在哭?你若不是來捐血的話,莫非你是來『賑災』的?你知道的,台灣最近乾旱缺水嘛!」他一見到女人哭就會開始語無備次。
  
  「面紙。」
  
  「面紙?」王毅被她突然冒出這一句話而感到莫名其妙。
  
  「面紙。」孟夙又再說了一次。「你有沒有啦?人家的鼻子被鼻涕堵得不能呼吸了。」
  
  「哦!面紙……面紙……」王毅摸遍全身上下,就是摸不出半張的紙。「嘿嘿!我身上沒有。」
  
  「沒有?那借你的衣服擦一下。」一說完孟夙就當真把頭低下,將整個臉左右擺動地在他胸前磨蹭。
  
  「喂!你有鼻涕啊!」王毅大叫,頓時覺得從薄薄的襯衫穿過胸膛透過來一股熱氣,有點熱呼呼又黏黏的。
  
  「我就是有鼻涕才要借你的衣服來擦呀!」王毅胸前襯衫的面積不夠她擦,她索性把扎進褲頭裡的下擺拉出,抓著它就往自己的鼻子上抹。
  
  「噯……鼻涕啊!」王毅嘴裡叫著,卻又不敢推開她。
  
  孟夙根本就不理會他,傷心得猛往他的衣服上擦,整件襯衫白白黃黃又黏黏的,她一抬起頭,還從她鼻孔牽出一條半透明的絲來。
  
  王毅噁心得哇啦、哇啦大叫,「噯,你真噁心耶!鼻涕還會『刊溪』你把我的衣服當毛巾啊!」
  
  「什麼叫鼻涕還會刊溪?」孟夙又往他的袖口擦去。
  
  「蓮藕你吃過沒?人家說藕斷絲連就是這個意思。」
  
  孟夙腫著一雙像泡芙的眼睛,再加上滿眼疑問。「蓮藕?沒吃過。」
  
  「那蠶吐絲,你總該見過吧?」王毅受不了的又再問她。
  
  這次孟夙終於點頭。「知道。」
  
  「你的鼻涕就像一隻剛吐完絲的蠶一樣,還捨不得離開鼻孔,鼻涕拉得長長的,這就叫『刊溪』,懂了沒?」
  
  孟夙覺得鼻頭又癢癢的,左邊的鼻孔突然冒出一個大泡泡,她又再朝他另一邊的袖子上擦。「好像懂又不太懂。」
  
  王毅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放了一顆定時炸彈,時間已經開始在倒數計時,趁尚未爆炸之前,他趕緊將襯衫脫掉,塞到她的手上。
  
  孟夙愣愣地接過來。「你的衣服上都是鼻涕,拿給我幹嘛?」
  
  「你不是要擦嗎?我乾脆脫下來給你擦比較快。」王毅提高音量喊道。
  
  孟夙又把衣服還給他。「不用了,鼻涕已經被我擦完了。」
  
  王毅接過來把它扔在地上,嘀嘀咕咕地抱怨著,「你的鼻涕擦完了,我的襯衫也完蛋了。」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為什麼要把衣服扔在地上?」
  
  「你先別管我說什麼。好,現在你哭過了,鼻涕也被你擦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下了班不回家,一個人跑到公園裡哭拭瘁?」
  
  不問還好,王毅這一問,害得孟夙的眼淚跟鼻涕又馬上流出來。
  
  「喂!我又沒有說什麼,你幹嘛……噯……我可是沒有衣服再讓你擦鼻涕了!」王毅急得趕快跳開,怕她又往他身上靠過來。
  
  孟夙只好將地上的襯衫撿起來,翻出一面還算「乾淨」的地方,就直接把鼻涕擤出來。
  
  王毅站得老遠,一臉緊張又戒備地問她,「小白癡,你不是說你的鼻涕已經擦完了嗎?怎麼它無緣無故又冒出來?噯,你到底有沒有把你的鼻孔擦乾淨哪?」
  
  孟夙的鼻頭又紅又腫,她吸了吸鼻子。「這次是真的清乾淨了。」
  
  「確定?」王毅實在很怕她又突然冒出兩管鼻涕,待會兒連他的西裝褲也會遭殃。
  
  孟夙點點頭。
  
  王毅看了她幾秒鐘,「等待」她的鼻涕是否會再流出。「我再問你一次,你可別像剛才那樣,突然又滿臉的漿糊哦!」
  
  孟夙又點頭。
  
  「可不可以先將你的眼淚跟鼻涕暫停?然後告訴我你哭什麼?」王毅一副預備要快跑衝刺的動作,他打算如果她又哭的話,他好有機會趕快溜走。
  
  孟夙的嘴唇抖了幾下,又馬上一扁。
  
  趁她還沒有哭出來之前,王毅突然大喊一聲,「不許哭!」
  
  孟夙被他喊得嚇了一跳,真的就不敢哭出聲來。
  
  「你快說,不可以哭了。」
  
  孟夙憋得卻一直猛打嗝。「是……店長她……不要……我了……」
  
  「不要你了?」王毅走過來坐下,「你是說,你被她辭掉了?為什麼?」
  
  孟夙再一次的點頭,她覺得好丟臉。「因為我不會用微波爐。」
  
  「我也不會用微波爐啊!哦!這樣就把你辭掉啊?」王毅也認為那個店長太沒有道理了。
  
  「因為我用了兩次的微波爐,結果兩次的東西都被我給弄得炸開了。」
  
  王毅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你……以前有參加過爆破大隊嗎?」
  
  「連你也取笑我!」孟夙的嘴巴又扁了起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既然工作沒了,再找就好了嘛!哭什麼呢?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他拍拍她的肩膀。
  
  「可是房子的押金……」
  
  「先別管這個小事了。」他心疼的在她的額頭吻了吻。
  
  孟夙輕聲囁嚅,「可是我還要寄錢回去……」
  
  「別擔心,我會幫你。」他又往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明天再買份報紙找工作羅!」
  
  「我看你別找了。」王毅冷冷地告訴她。
  
  孟夙不解的抬著頭看他,「為什麼?」
  
  「以後每天你就乖乖地等我下班去找你。」他沉著聲道。
  
  「可是……」孟夙還在猶豫著。
  
  他冷峻的斜睇她。「沒有什麼好可是的,除非你不想當我的女朋友,至於錢的事,我會每個月照時間給你。」
  
  孟夙覺得他有些怪異,剛才還很溫柔的跟她說話,怎麼才一會兒,他的態度卻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她還是乖乖地點頭。「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此時王毅才稍稍放鬆了臉上緊繃的肌肉。「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去哪?」
  
  王毅又一改先前的態度,寵溺的說:「吃飯去啊!你哭傻啦?」
  
  「哦!」孟夙起身走了兩步,突然想到!「等一下,你的衣服啊!」
  
  
  
  窩了一整天,報紙都快被孟夙翻爛了,上頭還有大小不一的紅色圈子。
  
  「唉!我真的好想出去找工作哦!」她茫然的望著一大張的黑色鉛字。「可是他又要我乖乖地待在家裡。」
  
  一個人在台北舉目無親的,路又不熟,看來真的要聽從王毅的安排了。
  
  孤零零地待在套房裡的孟夙,突然好想院長,好想院裡的弟弟妹妹們,她想得不禁泫然淚下,開始哭紅了眼。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她一抬起頭,是王毅。
  
  她難過又高興的奔向他,雙手環著他的腰,將頭理進他的胸膛裡嗚咽哭訴,「你終於來了,我一個人好怕、好孤單哦!」
  
  「怎度又哭成這樣了?」看著她投入他的懷裡,他嘴角嘧砒笑意,心中竟有一絲受人重視的驕傲感,他又開始幻想著懷中的女人,是前任女朋友回頭來求他原諒。
  
  孟夙抽抽噎嘻地說:「我好想家,我不要一個人……關在房子裡,我想……出去找工作……」
  
  王毅一聽,馬上又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孟夙的頭還埋在他的懷裡,並沒有察覺他臉上的表情,又哽咽得說了一逅,「我想出去工作。」
  
  他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不悅的米砒眼睛。「出去工作?我說的話你竟敢不聽?你昨天晚上是怎麼答應我的?」
  
  孟夙唯唯諾諾地,「我沒有不聽你的話呀!我只是想……」
  
  「你什麼都別想!」王毅赫然大怒。「說好你會每天乖乖地在這裡等我的,才一個晚上,你又變卦,難道你們女人都這麼善變?這麼容易變心?」
  
  孟夙侷促不安的顫抖著身體,極度害怕的妥砒他。「我沒有……」
  
  他一臉的莫測高深。「你沒有?你沒有變心得想離開我?」
  
  「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孟夙抖著嘴唇。
  
  王毅咬牙切齒的警告她,「沒有最好,你千萬別有想要離開我的念頭,懂了沒?」
  
  孟夙的頭點得如博浪鼓。
  
  他看到她屈服的點頭,一種莫名勝利的快感又在心中擴大,讓他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孟夙詫異他前後不一的態度,有時對她非常溫柔,有的時候又冷得非常嚇人,她實在無法捉摸他這時好時壞的性情。
  
  「我不苛求你什麼,只要你順從聽我的話,我絕不會虧待你,懂了嗎?」王毅的大拇指在她的下巴輕撫著。
  
  孟夙又是上下猛點螓首。
  
  「我現在好累,你進來幫我洗澡,待會兒我再帶你出去吃飯。」他輕拍著她的臉頰。
  
  「那我先去幫你放水。」孟夙儼然像個小媳婦。
  
  「等一下,你先把我身上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他拉住轉身要離開的孟夙。
  
  「啊?」孟夙楞了一下。
  
  王毅沉著臉。「我剛才說的話你馬上又忘記了?」
  
  「沒、沒有。」孟夙有如驚弓之鳥,抖著雙手慢慢地解開他的領帶,再將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你的動作太慢了!」王毅不耐煩的逕自脫掉長褲。「剩下的這一件,我要你脫。」
  
  孟夙實在好怕,他今晚的態度真的很怪異,但她又不敢問他,順從的幫他脫掉唯一的一件內褲。
  
  「也把你自己的衣服全脫了。」王毅命令著她。
  
  「啊?」孟夙征仲住了。
  
  「啊什麼啊?叫你脫衣服你就脫!」王毅居高臨下的忽視著她,他撂下狠話,「你再不脫,就永遠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孟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說錯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竟惹得他今晚會這麼生氣,但她還是咬著嘴唇,開聲不語的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王毅的目光冷冽,動作剽悍地向她撲過去;孟夙整個人往後倒下,被他壓在床上。
  
  王毅想著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竟然看到前任女朋友和那個男人相擁過街,心頭不自覺的湧上怏要爆發的怒氣,他孔砒車一路強忍著,此時他再也壓抑不了。
  
  「我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我一定要征服你,我會要你痛不欲生、悔不當初。」王毅駭人的眼神,似乎把孟夙當成另外一個人了。
  
  孟夙全身顫動的睜大眼,一句話也不敢說。
  
  王毅像發了狂一樣,毫不愛憐地咬著她的肩膀,一塊一塊血紅的印子馬上浮出,讓他仰頭狂笑。
  
  孟夙不知道他為什麼變得彰瘁可怕,她痛得只能保呼吸而不敢叫出聲。
  
  王毅突然用膝蓋項開她的腿,望著身下的胴體。「你不是最喜歡跟我做愛的嗎?你不是老稱讚我很勇猛的嗎?勇猛得讓你每一次都達到高潮?為什麼還要離開我?我現在就要讓你再嘗嘗這種銷魂的滋味,讓你捨不得離開我。」
  
  孟夙從頭到尾都聽不懂他剛才說的話,就在她分心細想著他的話時,一陣刺痛突然從她的下體傳遍全身。
  
  「啊……好痛!」孟夙整個人都縮起來,蹙緊雙眉,忍不住痛苦的叫出聲。
  
  一點事前的愛撫也沒有,王毅就將他的硬棍戳進她乾澀的甬道內。
  
  王毅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哀號,他像發狂的猛獸,用力的擺動著下臀,直住她的穴中猛插。
  
  孟夙真的禁不起他這種折磨,痛得讓她啜泣嚶嚀,「別這麼用力,我……好痛!」
  
  滿頭是汗的王毅,這時才聽見她的哭泣,他嘴角噙著譏笑,毫不在乎的譏諷,「怎麼?你一向不是最喜歡我用力的插你嗎?今天怎麼會喊痛?還是你又想到了另外的姿勢了?哼!你們女人就是這麼善變,好,你今天不喜歡我動快一點,那我就慢慢的,插得讓你跟我喊舒服為止。」
  
  王毅真的慢下了動作,兩手撐直的按在床上,挺起胸膛,下腹緊壓著她的肋骨,他有一下沒一下地一前一後移動,緩慢的將它抽出,在快要達到穴口的時候,又故意的狠狠地猛刺一下。
  
  每隔幾秒鐘,孟夙就要被他的硬物搗入子宮口,害她總要深呼吸憋一口氣,好承受整個腹部痙攣的疼痛。
  
  孟夙緊閉的雙眼和深鎖的柳眉,讓王毅更為不滿的對她咆哮,「怎麼苦著一張臉?還是不舒服嗎?你今天真的是很難伺候,動快也叫痛,動慢你又腫砒臉、皺著眉,不吭聲是吧?好,我就有辦法讓你叫得比從前還要大聲。」
  
  孟夙驚駭的望著他,為什麼他只要一在床上,整個人就變了個樣?
  
  他乾脆爬起來,將自己的頭埋進她的腿問,兩手撥開眼前的黑色卷毛,霎時粉紅的花蒂和張著口的花瓣清楚呈現在他面前。
  
  他直接朝那嬌艷欲滴的花蒂舔去,每用舌尖舔一下,孟夙就哆嗦一下。
  
  他毫不留情的突然將它用力一吸,再用牙齒吮嗡,好似要把它整個往肚裡吞一樣,讓孟夙又大口地抽了一口氣,強忍著不敢有一丁點的聲音發出。
  
  下一秒鐘,王毅又反常得非常溫柔,他輕輕推開大小的花瓣,這回他只是用舌尖舔著,又漸漸地想要探進穴中,舌尖始終在洞外徘徊,用口水沾濕了整個洞口,一次又一次不死心的直想要鑽進去,他又用中指輕淖砒紅腫的花蒂。
  
  才短短的數秒鐘,孟夙的下體由刺痛轉為酥麻,開始讓她感到陣陣痙攣的舒服,臉上的表情馬上化為陶醉,一股想要填滿穴中的感覺讓她越來越強烈,她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像條蛇般不停的蠕動。
  
  「哦……哦……嗯……」她昏沉沉地自然吟哦。
  
  王毅抬高頭看向她椰掄道:「會叫了?你看你,蕩得流出這麼多的淫水,這回是舒服的在叫吧?還想要嗎?」
  
  他邪惡的將中指探入狹窄的甬道,再伸出舌頭左右的在花蒂上轉著圈,燙人的熱潮又從穴道裡湧出。
  
  孟夙抓著他的頭,語氣中半是嚶嚀的請求,嬌媚的輕吟,「啊……我要……求你快點進來,哦……」
  
  「你要什麼?我這不就進來在你的裡面了嗎?」王毅佯裝不知,然而卻加強了手指的力道,無情的往深處送進。
  
  「啊……好痛啊!」孟夙又繃緊著下半身,兩手拚命的往下揮去。
  
  王毅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冷笑著,「剛才不是還叫我快點進去的嗎?怎麼又跟我喊痛了?變得可真快啊!」
  
  他突然起身朝她壓去,一手抓著她高挺的乳峰,玩弄般的揉捏,擠得硬起的蓓蕾向上挺立;一手又往下摸索,再次撥開濕答答的叢林,向她的花蒂按去。
  
  幾次來回的折騰,孟夙癱軟無力,孱弱的抓住床單,帶點哽泣的嗚咽向他控訴,「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又故意的把我弄痛,如果看我這樣痛得死去活來,會讓你高興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已經達到目的了。」
  
  王毅恍如從夢中醒來,他看見身下的淚人兒不是前任女朋友,馬上轉為不捨,柔聲的一直對孟夙道歉,「小白癡,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我真的對不起啊!」
  
  一連串的細吻直灑向孟夙的唇瓣,從臉頰一直延伸到她的肩胛骨上,在滑到她迷人的雙峰。
  
  孟夙被他的吻給軟化了,身體又敏感得燥熱了起來。「拜託你,別再這樣,我受不了……哦……」
  
  「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的。」王毅心疼的吻住她的唇。
  
  他將自己的硬挺一寸一寸地慢慢滑進,粗壯撐開狹小的穴口,漸漸將它全部深埋。
  
  他動作溫柔,一邊深入淺出的抽送,一邊低吻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他啞著聲問道:「這樣還會痛嗎?」
  
  孟夙羞赧的搖著頭。
  
  如波浪的熱潮猛自王毅的下腹往上竄延,受不了想要插入燙人的那種快感令他逐漸加快動作,一抽一送的直搗幽穴,幾乎要達到最高峰。
  
  孟夙躺在床上不停的晃動!斷斷續續地呻吟嬌喘,「啊……啊……哦……」
  
  撩人的哼哼唧唧,強烈煽動著所有的細胞,使得王毅更加卯起勁來,像餓虎撲食般,幼砒硬挺掠奪幽穴中的蜜液,整個快感逐漸在下腹醞釀。
  
  「噢……」他仰起脖子自喉間逸出長嘯,他的壯碩幾乎要在她的體內潰堤,他趕緊停止了律動,按捺住興奮的抽出,將憋在裡面的精液直接狂野奔洩於她平坦的小腹上。
  
  王毅整個人像被搾乾了一樣,向孟夙的身旁翻滾癱下,直躺在床上。
  
  胸膛上下起伏顯示他極不平穩的氣息,王毅一手向孟夙的小腹移去,瞬間把她腹部上的熱液塗開,他的食指在上面隨意的畫著。「你永遠都不許離開我,你是我的。」
  
  孟夙不話,只是靜默地淌著淚水,妥砒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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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2:33
  第八章

  
  孟夙現在就像只被豢養的小貓一樣,終日只能待在套房的小空間裡。
  
  王毅蠻橫地阻止她出門找工作,理由是他無法每天分心出門找她這個「路癡」,隨時一通電話就要供她差遣。孟夙就這麼被他禁錮在華麗的屋內。
  
  他的轉變讓她無所適從,跟一開始所接觸的王毅差別極大,相處越久,越讓她捉摸不定他陰晴的個性,她總覺得他有的時候好像把她當成了另一個人,眼神陌生得令她感到不安,讓她恐懼得不敢直視他投來的陰鬱目光。
  
  所有的疑問盤踞在心中,然而她卻沒有勇氣問他。
  
  但她需要工作好寄錢回去給院長啊!
  
  該怎麼辦?或許她偷偷地去找工作,只要趁他下班到她這裡之前趕回來,這樣他不就不會發現了嗎?
  
  看著求職欄的那張報紙,孟夙心中暗自下了決定,她一定要找在這附近的地方上班,否則除了怕趕不回來,還真會像王毅說得那樣,自己又會迷了路。
  
  孟夙拿著皮包就要出門,誰知才剛打開大門,就看見王毅從電梯裡走出來,害她想要關上大門都來不及,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她。
  
  「想去哪裡?」他走了進來,順手將大門關上。
  
  孟夙驚詫的道:「你怎麼這時候……跑到這裡?你不是在……上班嗎?」
  
  「我剛從客戶那裡回來,經過這裡突然想給你一個驚喜,怎麼,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他樓著她的肩膀走到沙發坐下。
  
  孟夙倉皇的搖頭。「沒、沒有。」
  
  「你拿著皮包要去哪裡?」他一把扯過,將它丟到一旁。
  
  孟夙心驚膽戰的怕露出破綻,只好硬著頭皮欺瞞,「我只是想到巷口的便利商店……買些吃的,我沒有要去哪裡。」
  
  「哦!晚上我帶你去大賣場逛逛,買一些你需要用的東西。」王毅將她抱到大腿上。「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孟夙被他問得一顆心臟都快跳出喉嚨,心虛地囁嚅,「什麼都沒做啊!看看電視、報紙。」完了!她不應該提到報紙,萬一被他發現了……
  
  王毅在她的頸背廝磨,細語低喃,「會很無聊嗎?」
  
  「還好。」孟夙猛嚥口水。報紙就在茶几上,他……應該不會去翻它巴?
  
  「把報紙拿過來,我這幾天忙得沒有時間好好地看過一張報紙。」
  
  孟夙背著他睜大了眼睛。她絕不能讓他看到被她畫滿了紅圈子的那張報紙。
  
  她緊張的胡亂抓著報紙遞給他,又慌張的將有求職欄的那一張塞到茶几底下。
  
  「你在幹什麼?」王毅覺得她的神色跟舉止不太對勁。「你塞進去的那張報紙為什麼不拿給我?」
  
  孟夙驚駭地說:「那一張沒有你喜歡看的。」糟了!自己這麼一說,不是明白表示「大有文章」嗎?
  
  「你有事情瞞著我?」王毅冷凝的目光,凍得孟夙直打哆嗦。「我要看那張報紙,拿過來!」
  
  孟夙直檔著茶几,這讓王毅更加狐疑。
  
  他站起來推開她,彎下腰拿出報紙,看見上頭被圈的紅線。他擰緊眉頭,慢慢地轉過身來,語氣中摻雜著無比的憤怒,「你還是不學乖?到現在仍想拂逆我說的話?」
  
  「我沒有!」孟夙慌亂的猛搖著頭。
  
  他偎向她,揪著她的下顎,梭炎砒她的目光,想要從她的眼神裡找出她說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我說過別離開我,我會當寶貝一樣疼你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聽?」他斜睨著她,「看來你不得到一點教訓,根本不會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孟夙下意識的捂著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沒有要離開你呀!真的!」
  
  王毅衝過去,把她抵在化妝抬前,大手一伸,直接探進她的裙子裡,用力扯下她的內褲褪到腳踝。
  
  「不要啊!」孟夙哭泣的推開他,臀部就往化妝抬的桌邊緊緊靠著。
  
  王毅把她一推,她的身體往後一仰,斜斜半躺在鏡子上。「不要什麼?當初是誰一直要求我教她『叫床』的?你以為才學了幾次,就練得『爐火純青』了嗎?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事情總要多做幾次,才會『熟能生巧』呀!」
  
  孟夙含著淚直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毅嗤笑出聲,「別對我哭喪著瞼,待會兒我一定要你弊砒我的身體喊爽。」他的手狂肆地往她的三角地帶摩擦,嘴邊漾著邪魅的微笑。「這樣的愛撫它,你應該不會再哭了吧?」
  
  孟夙被他擠得只能用雙手支撐在桌邊,任由他的手指旋轉揉捏她的陰蒂。
  
  一陣快感突然驟升,她羞著地別過頭去,因為他竟然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拽住她的下顎。「你看看,才一會兒的工夫,你就濕成這樣?你再聞聞看,這上頭還有你的淫水的那股腥味呢!」
  
  孟夙感覺王毅又變了一個人,他總在跟她歡愛時會突然地變了樣。
  
  王毅快速的脫掉她的上衣和胸罩,陰沉的黑眸瞻著她的雙峰老半天。
  
  等待讓孟夙感到戰慄,但王毅就在轉眼間迅速將身體微彎,張口就咬住粉紅色的乳頭,拚命用牙齒無情的嚙咬。
  
  「噢!好痛!」孟夙馬上又紅了眼眶,她一手持在桌面,一手一直想要推他的頭。
  
  然而王毅卻不肯放開,任憑她怎麼推,他咬得更緊,將它拉得長長的,讓她失聲痛哭。
  
  他抬頭,一臉嫌惡。「怎麼又哭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喜歡我用力扯著它?你說這樣會讓你更加敏感,更想要跟我做愛,難道你又變了?」
  
  「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說過。」孟夙猛搖晃頭顱,泣不成聲。
  
  王毅蹙眉對著她咆哮,「還說沒有?!這三年來你都是這麼要求我的,還要撒謊?」
  
  一句話像手榴彈般向孟夙轟炸過來。他真的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
  
  王毅又伸手進去她的裙內,手指頭一直在她的毛髮中尋找核心,終於撥開密密叢林,按著它直向四周旋轉,讓它又漸漸地硬挺了起來。
  
  「不錯,你還是這麼快就腫了,這樣提你,應該很舒服吧?」他俯向她的臉瞅著。「臉紅成這樣?不回答?沒關係,我一定要讓你大叫。」語畢,他竟然跪下身子,把頭伸到她的裙內,伸長的舌頭靈活地在核心上猛打轉,一下子用舌尖輕舔,一下子又用嘴唇吸吮,逗得她不禁嚶嚀了起來。
  
  他又將手指伸住她的洞穴裡,一進一出,同時不忘舔吮上頭挺立的蕾包。不到一分鐘,開始有熱液從穴口流出,這又讓孟夙感到下體傳來的舒緩像水面的漣漪,一圈一圈地向外散了開來。
  
  王毅在裙內啞著聲問道:「舒服吧?為什麼你不叫出來讓我聽呢?」她底下的整個毛髮,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所弄濕,還是被他的唾液舔得濕濡成一片。
  
  他又從裙下站起來,稍微一用力,就將她抱起來放到化妝台上,讓她兩腳曲膝弓起,他就直接抓著她的膝蓋,右手褪下自己的褲子,紛砒自己的巨物,對準她微開的花瓣,低頭看著它漸漸地插入,直到整個被她的陰穴埋沒。
  
  「啊……啊……」孟夙坐在化妝台上,兩隻手都在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仰著頭頂在鏡面上,這個姿勢讓它刺入得好深,她忍不住嬌喊了一聲。
  
  聽到她的呻吟,他的雙眼不禁發出駭人的光芒,嘴角勾起一絲詭譎的笑容。「我就不信你不出聲。」
  
  王毅把自己整個的力量全壓向她,開始抽送他飽脹的硬物,每一個送進都直搗穴底,震得連化妝抬都撞上牆,發出一聲又一聲「砰砰、砰砰」的木板聲。
  
  他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抓著她的頭往下按,興奮地醋砒氣說:「快看看你的小穴,它正被我的寶貝戳得在叫呢!」她燙人的甬道不斷流出熱液,讓他每一次的抽送都發出激水聲。
  
  孟夙羞紅著臉,閉上眼睛。「啊……嗯……嗯……」因為她正好看到一根紅腫又粗又壯的肉棍,一進一出她的陰道。
  
  王毅沉著聲命令她,「把眼睛張開,我要你孔砒它!」它幾乎是在她的體內狂飆。「看清楚讓你發浪得大叫的東西,你這樣看著我插你,會讓我異常興奮,知不知道?」
  
  孟夙仍然閉著眼,王毅憤怒得用力刺入,想要貫穿她的陰戶般,狂囂的喘息喊道:「你再不睜開眼看我們是如何做愛,我今天就要你孔砒雙腿,插得你一整天無法下來走路。」
  
  他又加重力道撞擊著,刺得孟夙又疼又麻的,只好妥協地睜開了眼,孔砒面前的男人如發狂的猛獸拚命擺動,底下的肉根一會兒像要整個抽出,不到兩秒鐘它又突然全部埋進,只剩下兩個人的毛髮相互摩擦。
  
  「哦!求求你快停下來……啊……」這種劇烈的動作,讓孟夙承受不了的起了陣陣痙攣。
  
  王毅渾身是汗,不予理會,仍將硬得嚇人的肉棍深搗入洞。「嗯?不喜歡坐在化妝治上做?好,那我就讓你扶著它,兆砒做。」
  
  他兩手一抬,馬上抱她下來,扭過她的身體,扶著她的腰,就從後面再次地把它戳入。
  
  「啊……」孟夙的小腹一陣收縮。
  
  她白皙渾圓的俏臀結實得讓他往她撞去時,自動地又彈了回來。
  
  王毅伸出手抓著前後晃動的乳峰,五爪恣意的揉淖砒,他俯身覆在她的背上,靠在她的耳邊喘息道:「抬頭看看你,看看你淫蕩的模樣。」
  
  孟夙的身體似乎被他宰割一般,他狂肆無忌的浸淫、衝刺,她不敢有一絲的抗拒,像個傀儡任由他操縱。
  
  她的下顎又被他緊捏抬起,他在她耳邊道:「如果你再閉著眼睛,不孔砒我們在做愛的話,別怪我之前沒有警告你。」
  
  孟夙猛吸一口氣,淚兩滂沱的強忍著不哭出聲,雙眸朦朧中似乎看見鏡子前的人影重底砒前後搖晃。
  
  「看清楚了嗎?從鏡子中,看到被我從後面插你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一股想要的刺激?嗯?」王毅高挺著硬物猛往她的穴中衝進,沸騰得快要瀕臨高潮。「噢!你背蹲砒我的姿勢,讓我覺得你好緊哦!」
  
  孟夙始終咬著嘴唇,妥砒前面的鏡子,看他沉浸愛慾中那種陌生猙獰的表情,就讓她覺得害怕。
  
  王毅加快戳刺的頻率,十指幾乎掐入她的雙峰,他五官糾結,猛然地退出硬棍,讓它夾在她的股溝挨擦,不過數秒問,便射出一道透明稠黏的精液於她的嬌臀。
  
  孟夙全身癱在化妝抬上,王毅扣住她的下巴抬高照著鏡子,他也俯身孔砒前方,跋扈叮囑著,「我不准你再出去工作,聽清楚了嗎?我就是心軟,答應你的要求,今天才會有機會讓你另結新歡!從現在起,我要把你鎖在這個屋子裡,讓你除了我之外,別想再跟任何一個男人接觸!」他的手一甩,掉頭一個人走進浴室。
  
  盈滿熱淚的孟夙,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終於軟跪了下來。「為什麼會變得這個樣子?為什麼只要一碰上了我的身體,他就會變成另一個人?冷酷無情得像個惡魔來凌辱我?為拭瘁?」
  
  
  
  王毅坐在辦公桌前抽著煙,瀰漫煙霧的後面,是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直勾勾地妥砒前方發呆。
  
  「噯!煙頭都燙到手指啦!」張凱旋走過來抽掉他手上的香煙。「你最近是怎麼了?整天怪裡怪氣的,之前看你女朋友跑了,你也沒有彰瘁心不在焉的到公司上班,你是幹什麼啦?」
  
  王毅心煩的又點上一根香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邊吐著煙霧邊說:「哪有幹什麼?」
  
  「是最近圖畫得太多太累了嗎?」張凱旋一屁股坐在他的辦公桌上,「敢情是王老闆得了職業倦怠症?」
  
  王毅沒有回答,只是猛抽著煙。
  
  「已經是第四根香煙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心煩?」張凱旋也點上一根煙,他突然想到,「噯!最近你的那個『路癡』,悅瘁都沒打電話來?」
  
  「她不會再打了。」王毅彈了一下煙灰。
  
  「怎麼?你也找她找得不耐煩啦?是你警告她不准再打電話的?!」
  
  「不是,是根本就沒有機會讓她出門迷路打電話。」王毅又吸了一口煙。
  
  張凱旋很好奇,「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拭瘁叫沒有機會讓她出門?難不成你囚禁了她?」
  
  「沒錯。」
  
  「哇拷!你真的還假的呀?」他趕緊捻熄煙蒂,隨意的猜測,「老哥,你該不會是抓她來頂替你之前的那個『無緣的』吧?!」
  
  王毅也熄掉香煙,歎了一口氣。「可能是吧!」
  
  「喂!你想要報復的念頭可別轉到她身上啊!」張凱旋誇張的叫著,「『路癡』可沒欠你什麼呀!你可千萬別把她當成那個女人呀!她可不是倒楣鬼,要替那個女人受你的冤枉罪!」
  
  「又不是你被囚禁,窮嚷嚷叫什麼叫?」王毅懶洋洋地回他一句。
  
  張凱旋想要提醒他,「不是啊!你只不過是她的房東而已,知道吧?『房東』憑哪一點不讓『房客』出門?喂,老哥,你可別亂來哦!」
  
  「亂來什麼?我現在的身份不只是房東而已,還是她的啟蒙老師。」
  
  張凱旋不明白的搔橫頭髮。「什麼啟蒙老師?你又教了她什麼東西?」
  
  「叫床。」
  
  「叫床?!」他瞠目怪叫著。「你教她叫床?真的是那種叫床?嘿!老哥啊!難道你真的把她給『吃』了?」
  
  「是她逼我的,她聽不懂什麼是叫床,逼著我教她。」王毅毫不在乎的又點了一根煙。
  
  「噢!她聽不懂?是她逼你的?所以這樣你……就直接『教她』?但你也犯不著把她關起來呀!」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不讓她出門的,但我一想起那個女人就是因為出去工作不到兩個月,就認識了客戶的兒子,就是因為接觸外面太多的花花世界……」
  
  張凱旋接下他的話,「所以你怕『路癡』跟那個女人一樣,因為工作的關係又離開了你,所以你才不讓她出門,才不讓她去上班?」
  
  王毅繼續吞雲吐霧,整個空氣中全是香煙味。「她是個從台東山上孤兒院下來的單純女孩,我這麼做只是在保護她。」
  
  「嘿!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啊?這叫保護她?就算你是她的男朋友,你也無權禁止她出去呀!老哥,千萬別變態得把你的怨氣出在她頭上,她是你的房客『路癡』,而不是你從前的那個女人呀!到時候……」
  
  王毅一口煙霧往他的臉上吹。「到時候她會感激我的。」
  
  「啐!我看是你中『失戀毒』太深了,小心,到時候可別自食惡果了。」張凱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往他身上丟。「懶得跟你說了,我現在要去茅房解放,開『水龍頭』灑水了。」
  
  
  
  連續幾天下來,孟夙一切的行蹤都被王毅所掌控,而她也只能偶爾在林海薇上班的時間打電話給她,跟她聊聊三、五分鐘。林海薇知道孟夙被店長辭職了,她也很難過的告訴孟夙,她又少了可以一起上下班的同事。
  
  兩個人就約好,只要林海薇有空檔的時候,就會打電話跟孟夙聊天。
  
  這天晚上,王毅照舊在七點鐘來到孟夙這裡。
  
  「我帶你去吃晚飯,還有,這是五十萬,你先把它收好,明天到巷口的郵局去開個戶,你也到台北一個多月了,把這些錢分批每個月寄回去,一次寄個三、五萬,免得讓你的院長懷疑。記住,別把這裡的地址告訴她,就寫張紙條給她,說你人住在公司的宿舍,沒有電話,不方便留下地址,懂嗎?」
  
  孟夙默默地接過他遞過來的紙袋,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不讓我出去工作的理由?」
  
  原本心情不錯的王毅,被她這麼一問,馬上又沉下臉,投來陰沉的目光。「到現在你還不死心?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台北不像台東山上單純,聽我的,別再想出去工作的事,乖乖待在這裡,讓我養你,這樣不好嗎?」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孟夙吞吞吐吐的,「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麼?難道你不喜歡?你討厭我嗎?」王毅勾起她的下巴,擰緊雙眉。「如果你現在親口告訴我,你討厭我,你想走的話,我絕不會再勉強。」
  
  這幾天他一直想著張凱旋的話,她不是那個女人!即使把她關得再牢,也不可能變成那個女人。
  
  孟夙滿臉徘紅,雙眼閃耀著光芒,羞澀的蹲砒他低語,「我沒有討厭你,相反的,我喜歡你,我覺得我好像愛上了你。我不是想走,我只是一個人……無聊而已。」話才說完,她害羞的把頭垂下,不敢正眼瞧他。
  
  聽到她的保證,王毅欣喜若狂的攪住她,抬高她的臉,把自己的唇覆蓋在她的上面,輾轉吸吮了許久才將她放開。
  
  他靠在她的臉頰上磨蹭,似乎又把她幻想成前任女人,心動呢喃著,「你還愛我就好,你不想離開我就好,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孟夙被他的話所感動,眼眶又蒙上了一層霧氣。
  
  
  
  「走,我再帶你去玩套圈圈。」吃完晚飯,王毅突然興起的告訴孟夙。
  
  「真的啊?好啊、好啊!」孟夙像被放出鳥籠的金絲雀高興的振著翅膀。
  
  王毅牽著孟夙的手,慢慢從西餐廳散步出,走到馬路邊圍觀的人群裡。這是他第二次帶她來士林夜市。
  
  「對,就是這個攤位,我上次套到沒有嘴巴的貓咪就是在這裡。」孟夙高興的拉著他的手,停在地攤前。
  
  王毅也靠在她的耳朵旁邊,悄聲曖昧的說:「這個攤位,也就是讓你回家一直吵著要我教你『叫床』的地方。」
  
  孟夙的臉上馬上出現紅暈,她羞赧的輕輕捶了他的臂膀。「你小聲一點啦!說這麼大聲,你是故意讓別人聽見哦!」
  
  王毅低下頭又悄悄地說:「現在才覺得害羞,會不會有點來不及了?你那個時候怎麼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呢?」
  
  「你很討厭耶!人家那個時候怎麼知道嘛!」孟夙又捶了他一下,整個人偎向他的懷裡,不依的叫道。
  
  王毅高大的身軀,順手把她整個人攬住。「好、好,別打了,我不說、我不說。萬一骨頭被你給打散了,下回我就真的要被你壓在底下,換我叫床了。」
  
  「你還說!」孟夙用手肘撞了他的肚子。
  
  「好啦!我不鬧你!我拿錢給老闆,你別亂跑,在這裡等我。」
  
  王毅擠過人群離開,留下孟夙在這邊等他。
  
  「咦,你不是上次那個『聖女貞德』嗎?」一個男孩擁著一個少女經過。
  
  孟夙突然全身燥熱了起來。她還記得這兩個人,就是這個男孩說什麼貓叫春跟人叫床是一樣的,害她回去一直跟王毅吵著要學。她羞得好想趕快離開。
  
  「嗨!『聖女貞德』大姊,你回去有沒有跟你男朋友『ROON』哪?」他身邊的女孩問她。
  
  孟夙聽了一頭霧水,傻呼呼地看著她。「ROON?那是什麼意思啊?」
  
  女孩笑得花枝亂顫,半睇著孟夙。「叫床啊!什麼意思?難道那天你回去沒有學哦?」
  
  「赫!你男朋友是有病是不是?還把你留到現在……還是個『在室女』?」男孩也說得非常直接。
  
  孟夙不好意思回答,侷促不安的東張西望,心裡暗忖王毅怎麼還不趕快回來。
  
  少女很坦率又親熱的拉著孟夙的手腕。「大姊姊呀!現在這個年頭,咱們的處女膜不值錢了!當『聖女貞德』有什麼好呢?今晚回去就趕快叫你的阿娜答把它『戳破』吧!」
  
  「哈哈哈……戳破了,到時候你可能還會『戳』上癮哦!」男孩跟他的女伴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又同時笑得很大聲。「哈哈哈……」
  
  孟夙受不了他們講得這麼直接,也不管這裡晚上的人潮總是特別多,她又羞又急地轉身快步離開。
  
  而王毅為了等老闆去挨一百塊的零錢而耽誤了一點時間,等他過來時,已經看不到孟夙的人影。
  
  他心急得在攤位的人群裡鑽勁。「怎麼會看不到她?我還交代她在這裡等我的呀!」
  
  他心急如焚的開始沿路尋人。
  
  孟夙則是懊悔得不知所措,從她走出那個攤位後,就焙把面的一群人潮推擠著,她被迫的一直走向前。
  
  她茫然的看著熙來攘往的人們,猶豫的停在一家服飾店門前,眼神充倫砒不安。「他說得對,我不適合在台北找工作,我動不動就迷路,難怪他一聽到我要上班,情緒會這麼激動。」
  
  孟夙驚慌失措的看著左右,她根本就搞不清楚東南西北的,更甭提還會記得王毅的車子停在哪個地方了。
  
  走了快要半個鐘頭了,還是看不到王毅的人,孟夙臉上血色全失的自言自語,「怎麼辦?剛才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的就走開,現在他一定也在找我,該悅瘁辦呢?我身上又沒有帶錢,要怎麼打電話給他?」
  
  她低著頭猛闖,亂鑽亂走的,竟然走到戲院門口。
  
  孟夙就站在馬路邊,敲敲腦袋。「我怎麼彰瘁笨哪!這麼大的人了,只要一出『遠門』就會迷路……」
  
  
  
  而在反方向找尋她的王毅,也是一臉憂心仲仲,走遍了整個夜市,居然都看不到她的影子。
  
  他快要找得整個人轟炸開了,慍怒得一個人嘀咕著,「那個白癡,叫她別走開,她就老是不聽我的話,自從認識了她以後,我好像快要變成台北市的搜救大隊裡的一員了,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出門找她了,怎麼才帶她來逛個夜市,人又會突然不見了?噢!誰來救救我呀?」
  
  王毅已經走得滿頭大汗,要不是看孟夙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他也不會主動提出帶她再來夜市玩套圈圈,圈圈都還沒玩到,他就要展開「地毯式的搜索」任務。
  
  才剛吃飽飯,東西還沒有消化,就開始一直走路,害他肚子好痛,結果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看到。
  
  他實在好想放棄不找了,但又怕她出事,按著發疼的腹部,他喉嚨渴得要命。「我看還沒有找到她,我就先出事了!」
  
  王毅繼續找尋他失蹤的「房客」。
  
  
  
  在戲院門外的馬路邊站了好久的孟夙,一顆心急得快跳出來了。
  
  這下真的慘了,身上又沒有帶半毛錢可以打電話,都怪自己太衝動的就走開。
  
  孟夙絞扭著手指,又易砒嘴唇,一下子低著頭,一下子又四處東張西篁,眼珠子亂瞟,直盯著每一個路過的男人。她希望自己能夠有這份「好運」,心中暗想能夠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等到王毅前來把她領回去。
  
  站了有二十分鐘了,經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是王毅。
  
  她像個找不到媽媽的小孩,站在街邊一副要哭的樣子。
  
  前面又有個人影經過,她連忙抬起頭,結果很失望的低誥,「不是他。」她難過的又垂下頭。
  
  但面前的人影卻沒有走開,反而站到她的身邊,悄聲地說:「小姐,一千,怎麼樣?」
  
  孟夙恍如由夢中醒來,一臉茫然的看著陌生人。
  
  中年男子見她不回答,以為是嫌價錢太低,於是又壓低嗓門再加了價,「多加五百,可以嗎?」
  
  孟夙睜大了眼睛,如臨大敵的瞪著他,心中直泛嘀咕。
  
  完了!她是遇到了搶匪嗎?一千五?他剛才說的是一千五沒錯吧?他是當街勒索?她身上連一塊錢都沒有,哪來的一千五給他?
  
  孟夙恐慌得猛搖著頭,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中年男子不死心的,滿臉淫穢的表情。「還嫌太少?好吧!那兩千,兩千如何?」
  
  兩千?孟夙急得一顆心臟像在打鼓一樣,咚咚咚的。他怎麼越說越多?
  
  她還是直搖著頭,心亂如麻的看向四周,心中大喊著怎麼辦?她現在被人勒索,有誰可以來救她呀?
  
  王毅,你在哪裡啊?
  
  中年男子是看孟夙一個人在這裡站了好久,而他也注意觀望了她好久,看得他蠢蠢「欲」動。原來他把孟夙誤認是個「站壁」的流鶯。
  
  「小姐,我是看你長得不錯,才會要兩千塊咧!」
  
  孟夙心一驚。她該要感謝老天爺嗎?幸好她長得還不錯,不然這下子他還不知道要向她勒索多少。
  
  孟夙還是把頭搖得像博浪鼓般停不下來,她不敢跟他說她身上根本就沒有錢,她怕他會搶錢不成轉而拿刀殺人,於是她緊抿著嘴唇拚命搖頭。
  
  中年男子一副色述迷的,這會兒他乾脆扯著她的手,整個臉挨向她。「我很快的,只要半個小時就好。」
  
  孟夙眼中充滿疑問。勒索兩千塊,還說很快只要半個小時就好?
  
  怎麼可能啊?就算讓她坐計程車回家拿錢,再坐計程車過來拿給他,也不只半個小時啊!只給她半個小時的時間,悅瘁夠?
  
  孟夙心驚膽戰的,還是搖頭。
  
  中年男人畏畏縮鋪地靠在她耳邊,繼續壓低嗓門問道:「不然你說,要幾分鐘?」
  
  孟夙考慮了一會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她終於開了口,「最少也要一個小時。」
  
  中年男子突然像中了頭彩,睜大了像老鼠般的眼,閃耀著淫念的彩光,匙砒孟夙笑得很淫蕩,心裡樂得快要爽翻天了。這下他可「茂洗呀」,兩千塊最少可以跟這個小美人玩上一個小時耶!
  
  最少一個小時?好!怎麼會不好?就算拚了老命,他也要硬撐到一個小時。
  
  他快速的點頭,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跟她「嘿咻、嘿咻」,褲檔裡的東西竟然已經準備好,自己就「站」了起來。
  
  就當孟夙要走出去攔計程車時,身旁又冒出兩個男人。
  
  他們及時一人拉住一個,大聲斥喝,「別亂動!我們是便衣刑警,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們全聽到了,你們竟敢公然在公共場所交易,請兩位乖乖跟我們合作,一起回警察局再說。」
  
  之前的中年男子垮著一張臉,向身邊的刑警苦苦哀求,「拜託啊!不要帶我去警察局啊!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呀!」
  
  刑警神色肅然不為所動,語氣中帶著威嚴,「別囉唆,有事回局裡說吧!」
  
  孟夙卻愣在原地。什麼他們兩個公然在公共場所交易?他是在跟她勒索耶!怎麼連她也要一起抓回去?
  
  她莫名其妙的向抓著她的刑警說:「難道這個人在跟我勒索也算是種交易?」
  
  「你少跟我裝傻!」連抓她的刑警也是一臉的嚴肅。
  
  孟夙心慌的告訴他,「我只是迷了路,我在這邊等我的朋友,看他會不會經過這裡找到我呀!」
  
  刑警拉住她的手,預防她偷跑。「你別再演理由了,每有一個男人經過,你就兩眼直盯著,這都是流鶯的一貫動作,我們在這裡已經看了你快四十分鐘,最後你還是行動了,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跟我們上車吧!」
  
  「真的呀!我不是在編理由,我是真的迷路在這裡等我的朋友啊!」孟夙從未遇過這種事情,膽戰心寒的,被嚇得六神無主。「警察先生,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走吧!是不是真的,有沒有騙我,跟我回局裡就知道了。」
  
  孟夙和中年男子就被兩個便衣刑警帶回去警局。
  
  他們才剛走,王毅就拖著疲憊的雙腳走到戲院門口。
  
  他看看這附近,依然沒有孟夙的人影,忍不住發飄了,「那個白癡,真的是欠揍皮癢了!才讓我『公休』了幾天而已,現在又給我來玩個『捉迷藏』遊戲,夜市這麼大,人又這麼多,我從吃完飯就疲於奔波的在四處找她!大白癡,這次你又給我『躲』到哪裡去了?!」
  
  經過長時間的徒步,王毅也走得差不多快要「鞠躬盡瘁」了,但他仍不死心,鍥而不捨的繼續向前「抓人」,橫眉豎目的,又很不甘願的邊走邊罵,「大白癡,要是讓我找到你,以後出門,我非拿條狗練綁在你的脖子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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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20 00:43:00
  第九章

  
  「我真的不是什麼流鶯哪!」孟夙看見這麼多的警察,又被他們一直不斷的重複問話,她累得好想哭。
  
  坐在她對面的刑警毫無表情的說:「你還是老實說吧!」
  
  「說什麼?」孟夙實在聽不懂他問的話。「那你可以先告訴我,什麼叫『流鶯』?」
  
  「小姐,別跟我玩這一套了,你以為裝傻就沒事了?」
  
  台北的警察難道都是這個樣子嗎?她怎麼說他都不相倩。
  
  「那拜託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叫我的朋友過來,這樣你們就會相信我講的話了。」孟夙在做最後的努力。
  
  刑警也受不了孟夙。「好,電話就讓你打吧!」他帶著她走出偵訊室,腫砒辦公桌上的電話。「小姐,電話你自己打吧!」
  
  孟夙立刻撥了一組數字,好久她都「用不著」的行動電話號碼,才響了一聲,便聽到王毅焦慮的聲音。
  
  「喂,我是孟夙。」
  
  話筒傳來王毅震耳欲聾的咒罵,聲音大得連一旁的警員都聽得到。「你這個白癡,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我找你幾個鐘頭了你知不知道?」
  
  孟夙緊抓著話筒,舔了一下嘴唇說:「我被抓到警察局了。」
  
  「什麼?!你怎麼又會跑到警察局?」王毅都快氣炸了。「是哪個彰瘁好心的人士,知道要把你這個路癡送去的?」
  
  她悄聲的囁嚅,「是刑警,不過他說不是把我送來,而是把我抓來。」
  
  早知道她這麼有狗屎運,每次都有「貴人」相助,他也不必走得氣喘如牛,現在還累得跟拘一樣不敢回家,仍然在夜市到處找人。
  
  「好了,都一樣啦!管他是抓還是送,告訴我你人在哪個警察局,我去載你回家。」呼!他終於可以安下心,鬆一口氣了。
  
  就當他要放輕鬆時,孟夙又講了一句讓他全身肌肉急速緊繃的話。「警察說我是流鶯,不讓我回家。」
  
  話筒又傳來他暴跳如雷的怒吼,「什麼?!流鶯?我不讓你去找工作,你竟然超逛夜市的時候給我跑去當流鶯?」
  
  孟夙在這一頭也急了,「我沒有啊!」
  
  王毅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傳出來,他咬牙切齒道:「最好你沒有!告訴我你在哪個警察局,一切等我過去再說。」
  
  孟夙才剛講完地址,就聽到話筒裡只有「嘟嘟嘟」的聲音,她拿著話筒愣愣的。「他怎麼比我還甲砒掛電話?」
  
  
  
  幸好有王毅來幫孟夙做證,證明她這不是第一次走失,不過卻是頭一遭被人誤會是流鶯。老天保佑,有他這個「人證」,不然今晚她肯定會去睡拘留所。
  
  王毅牽著孟夙離開,走過馬路,他的車子就停在前面,他現在情緒激動得真的很想殺人。他緊緊米砒嘴巴,就怕自己會衝動的在警察局附近將這個白癡毀屍滅跡。
  
  孟夙猶如驚弓之鳥,她也很識相的不敢隨便吭聲,就怕這公獅會將她當場給生吞,自己又惹來了橫禍。
  
  兩個人沒有一句話的,都自動的上了車。
  
  孟夙用眼尾餘光偷瞄他,看他一張臉繃得像個棺材板一樣,她趕緊縮回坐正身體,心裡想著她還是暫時當個啞巴別開口,萬一他又蹲砒她吼過來,她還真擔心左邊的耳朵會因此失聰,這樣她以後的聽力就少了一邊,而不能「均衡」一下了。
  
  都已經回到套房大樓地下室的停車場了,王毅的耐力還真夠,一路上真的都不跟孟夙講半句話。
  
  孟夙自知理虧,下了車之後,她低著頭走到王毅面前,輕輕雷砒他的手。「我知道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王毅還是默不作聲。
  
  孟夙又將身體靠過去,對著他撒嬌道:「真的對不起啦!你開口跟我請話嘛!」
  
  王毅生氣的一推她。「送你上去我就走!」
  
  孟夙追著地,跟到車尾。「你不要生氣不理我呀!」她站在他的身後弊砒他的腰。「下次我一定聽你的話啦!求求你別再氣我了嘛!」
  
  原本是氣得滿腔的怒火,突然被孟夙從後面這麼一抱,她胸前的那兩個「山東大饅頭」緊貼著他的背不放,害他由滿腔的怒火轉變成在燃勺砒四肢百骸,一團春風吹不熄的慾火。
  
  見他不動又不吭氣,她連頭都貼在他的背上,像只章魚一樣又搖又磨的,害他身心都起了化學變化,但她一點都沒有發覺。
  
  「不要不說話嘛!這次我真的會乖乖聽你的,不再到處亂跑。哎喲!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嘛!」也不怕「山東大饅頭」會被壓成「芝麻包」,孟夙拚命搖頭、拚命搖身。
  
  王毅忍耐著,不敢拉開她的手,生怕自己這麼一抓,會把她的一雙手給拉到他的褲襠裡幫它「指壓」。
  
  「說啦!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她只是在磨蹭著他的背,但他怎麼感覺到他下面的那一根卻越來越硬,她還沒有「磨」到那裡啊!
  
  「哼!這麼小器,我都向你求饒了,你到現在都還不出聲接受我的道歉!」孟夙生氣的撞著他的背。
  
  王毅低下頭。赫!竟敢用「饅頭」撞他的背!奇怪,即使要腫也應該是他的背,怎麼是小弟弟腫起來?
  
  「小器鬼,我怎麼做你才要原諒我嘛!」
  
  她磨著他的背,他都感覺到她的兩個乳頭硬了起來,這個白癡居然還沒發現?
  
  噢!他再也受不了她這種「求饒」的方式。
  
  王毅迅速轉過身,抓著勾在他腰際上的小手,熾熱的眼神直勾勾地蹲砒她。
  
  就當他要低下頭啦住她時,孟夙竟然很殺風景的哇啦、哇啦大叫,「哇!你嚇死人哪?一直不吭聲的,又突然轉過身低下頭剩著我看,呼--我都快被你嚇死了。」她還驚魂未定的直拋砒胸口。
  
  「我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在瞪你嗎?」王毅抓開她放在胸前的手。「你要我原諒你是不是?」
  
  孟夙眼睛一亮,笑開了嘴。「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我現在全身冒火,你要負責替我『滅火』。」王毅褲襠內的東西就要衝出來了。
  
  孟夙自作聰明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氣我氣得冒火了。幫助別人消氣降火我最拿手的,以前我在孤兒院裡就經常做這種事情,我乾脆幫你買瓶養樂多,再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給你聽……」
  
  「夠了!」王毅朝她大吼。真是受不了她的遲鈍又白癡。「誰要喝你的養樂多?我也沒有無聊到要聽你請故事!我要你滅的火,不是用你這兩樣東西就可以澆熄的。」
  
  「哦!兩樣不夠啊……那我再多買個……乖乖?還是蝦味鮮給你?」
  
  王毅的七孔都沸騰了,不,應該是八孔,再加上他下面的那一孔,都快「腫得冒泡」了。
  
  「我什麼都不吃,我現在只想要吃掉你!」
  
  她被他一推,整個人就往後車蓋躺下。
  
  「嘿嘿!你不會說錯了吧?應該是吃生魚片才對。吃我?你應該……還沒有生吃人肉的習慣吧?」孟夙信以為真。一聽到他要吃她,一種莫名的恐懼使得她有點想要逃跑。
  
  「很不幸的被你給猜中了,我還真的有生吃人肉的習慣。」他朝孟夙詭譎的一笑。「我實在餓得受不了,要把你當消夜,想要在這裡把你給吞了。」
  
  他緩緩地朝她靠近,孟夙的心臟卜通、卜通的加快跳動,嚇得張嘴就要大喊救命,「救」字都還來不及叫出來,就被他的大嘴巴給一口「吞掉」。
  
  「唔……」孟夙睜大星眸,一股被他生吃人肉的念頭從她腦中刷過,她努力的搖頭想要讓他知道,骨瘦如柴的她,實在是沒有三兩肉好讓他啃。
  
  但是王毅卻「啃得」很高興,還意猶未盡的用舌頭舔她,讓她害怕得將手往他的胯下推去。
  
  這一推,卻推得王毅的小弟弟更加的「火冒三丈」,毫不猶豫的,他往她的裙擺伸手進去,直接從她的褲底一側鑽入,暫時第一步的,就是先滅他手上的火。
  
  他要揉得她讓它流出水來,好澆掉他手指上的小火。
  
  他熟稔的用兩指一撥,就找到了遁藏在叢林中的小山丘,手指頭愛撫著這個凸起,才稍微轉了那麼幾圈,她就忍不住發出呻吟。
  
  不一會兒,淫水像小溪漸漸從神秘的幽谷蜿蜒而下。
  
  「唔……嗯……嗯……」孟夙的嘴還被他堵住,因為她還沒有將他口裡的溫度「退燒」。
  
  穴外的淫水多得足夠滅掉他指頭上的火,相心穴內的淫水一定更加豐沛。王毅毫不遲疑的又將手指伸往穴中「淋浴」,手指盡情的在那兒「上衝下襲、左戳又揉」。
  
  孟夙緊抓著他的肩。「啊……哦……唔……唔……」啜泣的嚶嚀越來越大。
  
  看來可以準備第二步了,接下來幫助他來掉「第八孔」的火,好讓腫大的它能夠迅速吐出不小心跑進去裡面的「酵母菌」,以免它「發酵」過度。
  
  王毅快速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再從貼身的開襠褲前掏出巨物,直接撕開她薄薄純絲的內褲,把她像抓小雞般的向上一推,讓她的嬌臀放平在後車蓋上。
  
  孟夙驚慌大叫,「你要幹什麼?」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問我要幹什麼?」王毅邪惡的一笑。「我是要接受你的道歉啊!」
  
  她又哇哇大叫,「要請對不起我用說的就可以了,你幹嘛……」
  
  「不好意思!我向來只接受用做的。」王毅的身子往前向上用力一挺,直接鑽進「滅火器」裡。
  
  「哦--你不可以啊!」孟夙羞赧的叫道:「這裡是停車場啊!」
  
  王毅又猛插了幾下,難抑住那股腫脹的灼熱,他又再往洞中送入他的硬挺。他喘著氣說:「停車場?就算是在大馬路邊,我也要跟你做愛。」
  
  她整個人被他撞得一直往上跑,他乾脆抓著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直匙砒她的穴中狂抽猛送,整輛車也因他的衝刺而前後不停的晃動。
  
  孟夙又愛又怕,她嬌喘著向他抗議,「哦……別在這裡,我怕……有人會看到,你……啊--」
  
  王毅難掩血液中的邪惡,他故意使壞的再一個刺入,深戳進她的穴底。「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而且這麼晚了,再說,我這個位置又是在最裡面的轉角處,還怕有誰看到?嗯?」
  
  「啊哦……嗯……嗯……」孟夙還是擔心被人發現,於是緊咬著嘴唇,就害怕自己叫得太大聲了。
  
  王毅被她的呻吟聲催情得似乎著了魔,故意挨滄砒她敏感的小山丘,而她緊窒的肉壁緊裡著讓它在體內戰慄,摩擦著流出淫水的唇瓣,舒緩得讓他像漣漪般一波波向外擴散開來。
  
  「舒服嗎?」王毅氣息不勻的問道。他難以自抑肉棍的慾念,放縱不懈的繼續朝著幽穴插刺。「嗯……回答我呀……不說嗎?」他又向前刺進,「快回答我舒不舒服?」
  
  陣陣高潮直在孟夙的體內宣延,她又帶點哭泣的哼哼唧唧聲,從喉底悶哼,「舒服,哦……哦……」
  
  她的熱液浸淫得讓他快感驟升,兩人體外的毛髮濕濡一片。
  
  「大聲叫,我要你大聲叫……你的叫聲……讓我覺得好想出來……」他已深陷在這個游渦中無法自拔。
  
  孟夙癱軟無力的輕扶著他的下臀,滿臉酡紅的易砒螓首嚶嚀,「毅……我好舒服……你弄得……好舒服……哦……」
  
  悅耳銷魂的呻吟,讓王毅忍不住的再次狂肆奔騰,又直搗進她體內,深深戳入得令孟夙狂野吶喊。
  
  「噢……我快出來了……」他又擺臀向前狂送。
  
  孟夙全身像要抽搐了一樣,體內不由自主的收縮,她興奮的抓緊他的臀部按下。「哦……毅……快……快……啊--」
  
  王毅噙著笑意,快速狂奔。「這樣夠不夠快?嗯?你信個浪蕩的小騷貨,可跟我喊……舒服了哦?」
  
  他戳刺了數下,突然皺緊眉。「噢……噢……」他連忙拔出流連忘返的巨棍,往下一按,一道混濁稠黏的熱液直往下射出。
  
  
  
  孟夙在浴室裡沖澡,害羞的瞄了王毅一眼。「剛才你真大膽,竟然敢在地下室的停車場……那個時候我好害怕被人家看到,讓人家都……」
  
  王毅住她高聳的乳率抹上沐浴乳,輕輕揉捏塗抹,戲謔的住她唇上一啄。「讓人家怎麼樣?我還沒有讓你達到高潮嗎?既然剛才在地下室玩得還不夠讓你盡興,那待會兒洗完澡,我會再讓你躺在床上大聲的叫。」
  
  她往他胸膛嬌瞠的捶了一下。「你很討厭耶,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毅把她全身都抹得滑滑的。「不是這個意思嗎?」他突然抱住她。「告訴我,剛才在地下室裡,我有沒有讓你達到高潮?」胸貼著胸,他有意無意的在她上半身磨蹭,霎時兩枚蕾苞馬上綻放,他又彎親砒雙腿,半蹲的覆住在她茂密的黑森林,微微的左右扭動,讓原本已經癱軟縮回原狀的陽具又漸漸快速脹大。
  
  「哎喲!你幹嘛要問啦?人家會不好意思。」她全身滑溜得沒有辦法推開他。
  
  王毅把她拉到蓮蓬頭下,兩個人都被水沖得一身泡泡。「我幫你洗澡。」他還抱著她來回摩擦。
  
  「噯,洗澡哪裡有人是這樣洗的?」孟夙笑著將手掛在他的脖子上。
  
  王毅又上下左右的磨蹭,他愛憐的咬著她的耳垂,妥砒熱氣住她耳朵說著,「我就是你洗澡用的絲瓜巾啊!我現在就在用我的身體幫你擦澡呀!」
  
  孟夙噗時一笑,住他的後腦勺用指頭戳了一下。「你貧嘴,什麼絲瓜巾的!」
  
  「不是嗎?!你自己看,我幫你洗得多乾淨,下面還有一支『按摩棒』可供你隨時使用呢!需要我再為你服務嗎?」
  
  孟夙也感覺到底下有個硬硬的東西正抵著她,她笑道:「不用了,我只想早一點休息睡覺。」
  
  王毅已經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哪會如此輕易放過,尤其今晚為了找她,害他走得兩腳發軟,他現在可要從她的身上好好「大撈一筆」。
  
  「想早點休息啊?」他裝作很失望的樣子。「好吧!那我幫你擦完背就好。」
  
  王毅身子一滑,就鐃到她的背後。他依舊拿著自己的身體當作洗澡的絲瓜巾,很仔細、很努力的,用力的擦、用力的磨,磨得自己的兩點也硬了起來,下面的那根更是硬得不像話。
  
  孟夙站在蓮蓬頭底下不停的笑著,她掙宰砒想要離開他。「哎呀!你這樣弄得我好癢耶!不要啦!哈哈……」
  
  「按摩棒」向上翹起,直往嬌臀的股清摩擦,又酥又麻,害孟夙閃也閃不過它的威力。
  
  「哈哈哈……好癢……真的好癢……」她已經閃到淋浴的拉門邊。
  
  「這樣你的精神振奮多了吧?!」情慾高張的王毅,被她這一閃一躲,一笑一鬧的,「性趣」也減了大半。「好了,我不鬧你了,我幫你沖乾淨。」
  
  見王毅拿下蓮蓬頭,一臉正經的,孟夙才安下心靠過去。
  
  「每一個地方都要衝乾淨哦!像這裡……」王毅一手拿著蓮蓬頭蹲砒孟夙的乳峰,一手抓著它左右揉捏。
  
  孟夙又彎下腰,害臊的嬌嗔,「好了,哪有人這個地方要洗這麼久。」
  
  「我覺得它還有一點點滑滑的,所以要多洗幾下。」王毅調皮的回答。
  
  「洗就洗,你幹嘛還要用手指頭捏它?」孟夙被他捏得渾身燥熱。
  
  他左右開攻,狡辯說道:「我是順便幫你按摩做豐胸的水療法啊!」
  
  「豐胸的水療法?」孟夙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因為台北有太多她不知道的東西,現在王毅這麼做,她不知道是真的還假的。「你沒有騙我?」
  
  他心懷不軌的對她一笑。「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這個豐胸的水療法,做得又讓他的「性致」開始高昂,他有些口乾舌燥。「接下來再衝這個地方。」
  
  「不要,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孟夙往復退,躲開他碰觸到下體的手。
  
  王毅把她抓回來。「噯,你不是要上床休息了嗎?你這樣一查躲,反而是在浪費時間,還是我幫你洗比較快。」
  
  他又把蓮蓬頭掛回牆上,兩個人各站一方,他把手往她底下探去,一直在她的毛髮中磨蹭。
  
  孟夙又開始喊了,「這裡已經被你洗了好久,應該洗乾淨了吧!」
  
  王毅忍不住又開始捏起她的椒乳,嘴裡含糊的回答,「嗯,是洗得差不多了,現在再往下洗。」手指頭往下一挪,按在她的小山丘上,又輕輕地畫著圈。
  
  雖然身上衝的是冷水,可是孟夙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雙腳開始有些站不穩,軟軟的將身子挨著他,咕噥的說:「你怎麼每一個地方都要洗這麼久?」
  
  「嗯?嫌我洗得太久了?那我換個地方。」王毅佯裝曲解她的意思。「這裡還沒有洗到,那我洗這裡總可以吧!」手再一滑,中指沒入她的陰道裡。
  
  他開始一深一淺的將手指頭整根理進,接觸到燙人的肉壁,他的胯下也越加雄壯威武起來。
  
  孟夙驚叫,「你別再伸進去了!」
  
  「別伸進去,那你要我怎麼幫你洗呢?」王毅也呼吸急促。「我一定會把你『洗得』非常舒服的。」
  
  大腦強烈煽動著王毅,要他盡情的往前衝刺。
  
  孟夙難耐不已,聲細蚊蚋的說:「我不要再洗了……」
  
  「怎麼?覺得我幫你洗得夠乾淨了嗎?」其實王毅自己也血脈債張得撐不下去了。「那我幫你用浴巾哺澀身體。」
  
  一個澡被王毅洗得全身無力,孟夙什麼也沒穿的,就直直地倒在床上。
  
  王毅隨後跟出,悄聲湊近她紅暈的臉龐,他誇張的叫著,「哎呀!這會兒怎麼換你全身發燙?現在該是我表現消防隊員的精神,我就發揮愛心,換我來幫你『滅火*好了。」
  
  孟夙推托著,「不要,我不需要。」
  
  他貪婪的看著她赤裸的胴體,俯身吸俗砒她白皙的玉頸。「怎麼不需要?別忘了,之前是哪一個人一直求我原諒她的?現在我好不容易想了這個辦法,好讓她將功贖罪,怎度可以說不需要呢?」
  
  她睜大黑眸,驚訝的看著他。「可是你不是才在地下室……做過了?」
  
  他狡詐的邪笑。「那不一樣啊!在地下室是我『冒火』,可是現在卻換成是你『發燒』呀!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你『退燒』不可。」
  
  「啊……人家受不了啦!」孟夙想要翻身。
  
  王毅拉住她的手腕,憑著男人的蠻力,輕而易舉擄獲她的身軀。
  
  兩個高挺的雙塞頂著王毅的胸膛,他把她的胸脯擠壓得又圓又大,而他昂揚的巨物,正壓在兩個人的肋骨之間。
  
  「這麼快就受不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呀!你喜歡刺激,喜歡我各種不同的姿勢,你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滿足我的要求,現在你怎麼會這麼快就變得受不了?」王毅的眼神又開始議孟夙覺得陌生。
  
  「我沒有啊!」孟夙真的確定,現在他不知是又把她當成哪個女人了。
  
  他的眼神變得莫測高保,摻雜著許多她所不瞭解的東西,讓她震撼。
  
  「怎麼會沒有?你變了好多,在我們的床第之間你全變了樣。」王毅又把眼前的人兒看成是前任女朋友了。
  
  孟夙害怕他老是用這種眼光看她,不自覺的起了哆嗉。「你別再這樣啊!我好怕。」
  
  看著他投來輕蔑的注視,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重個性?還是有人格分裂症?
  
  王毅粗嗄的嗓音從她耳邊飄過,「我說過我要幫你『退燒』的。」倏地,猝不及防的直接戳進他的硬挺。
  
  「啊……」被他火辣辣的灼熱刺人,窄穴被撐開得讓孟夙猛抽了一口氣。
  
  王毅的眼神迷離,不慍不火的柔聲撥開她顯上的髮絲。「你怎麼還是這麼燙呢?放心,我會很快的讓你體內的火,全部藉由我的力量,讓你盡興發洩。」又是沒有任何的前戲,他像猛獸只想要一逞獸慾,毫不溫柔地長驅直入、猛衝直撞。
  
  「不要啊!」孟夙聲音帶著哽泣,淚盈雙睫的哭喊,「你別老是在這個時候,就突然變了個人哪!」
  
  王毅充耳不聞,繼續馳騁於她的身上,一抽一送,讓他前仰後俯的奮力擺動。
  
  每次這樣的情形,實在讓孟夙無所適從,現在她又像個傀儡娃娃,是供人發洩慾念的工具,他這善變難以捉摸、驟變的個性,她真的承受不起啊!
  
  為什麼他老是時好時壞?望著他冷凝的眼,就讓她膽戰得不敢迎向他的陰鬱,想要問出口的話,更是猶如魚刺梗在咽喉。
  
  王毅一個人沉醉在他的歡愛慾夢,置若罔聞的恣意馳騁,蠻橫的直在穴中蠕動,又低頭向她粉紅的蓓蕾嚙咬。
  
  孟夙只能無聲的流出眼淚。
  
  看到她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需要人呵護的模樣,王毅又滿臉詭異的嗤笑出聲,更加深了他一再想要征服「她」的念頭,他一定要勇猛得讓「她」捨不得離開他。只是每一次,他總是將孟夙錯認為是前任女朋友,完全浸淫在自己的幻覺中而不自知。
  
  「別哭,我一定會達到你所想要的高潮。」他又再奮鬥不懈的馳騁了幾下,總在緊要關頭強忍著痙攣,抽出埋在她體內昂揚的硬挺,鬃砒巨首抵在她的小腹上,再次灑出種子。
  
  
  
  當天晚上,王毅就夜宿在小套房裡。
  
  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孟夙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被折騰了一夜。她忍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鼻樑,再輕柔的畫過他微厚又不失性感的嘴唇。
  
  望著他,她不禁喃喃自語,「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心理究竟是把我當成了誰?」
  
  沒有一聲回答,王毅仍然沉睡著。
  
  孟夙又再用指腹觸著他的耳廓,輕聲呢噥,「你有時輕蔑的眼神,真的讓我害怕,但有時你卻又萬分溫柔,讓我受寵若驚。毅,你愛的是我嗎?為什麼我老是感覺到你的心中還有另一個人?她還存在,還存在烙印你的心底嗎?」
  
  孟夙的身體自然的又偎向他,頭顱靠在他的腋窩,深鎖眉頭。
  
  「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不知道是在何時愛上你的,對你的愛,早已鐫刻在我的心中,我求你別再把我當成她,當成那個我從未見過面的女人,好嗎?我真的愛你,但我不想做別人的影子啊!」晶瑩剔透的淚水像珍珠一樣從她的眼角滑落。
  
  靜謐中,只有王毅規律平穩的呼吸聲,仍舊是沒有半句的回答。
  
  就這樣,孟夙對著王毅或是空氣,自言自語講了一整夜的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俗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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