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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正經事
為首的中年人心裡一緊,隨即笑開了:「怎麼?那頭玄獸還真是你的不成?」
他的話引來了身後人的一陣譏笑,想也知道,那麼厲害的玄獸怎麼會是孟芸煊的。
「死到臨頭還要故弄玄虛,真是可悲……」為首的中年人嘖嘖有聲的感歎,看孟芸煊的眼神中透著濃濃諷刺意味的憐憫。
孟芸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在這樣比她高上很多的戰力壓迫之下,就連呼吸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五臟六腑疼得好像要被壓破,不得不催動身體裡的戰力盡量的抵擋。
只是她一直沒有突破低級武童的戰力,跟這些人一比,根本就是毫無勝算。
這點實力,完全就是螳臂擋車。
「速戰速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孟芸煊唇邊譏諷的笑意,為首的中年人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話音未落,中年人衝了過去,要直接結果了孟芸煊。
要快,時間長了,恐生變故。
看到中年人衝過來,小貓張大了嘴巴,發出低低的怒叫,前半身伏低,就要彈跳出去。
再憤怒也不過是一隻貓,中年人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催動戰力,直擊孟芸煊的要害。
面對著中年人凌厲攻擊,孟芸煊唇邊笑意越深,眼中是滿滿的諷刺,紅唇輕啟,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晚了。」
中年人心裡一緊,旁邊陡然襲來一陣強勁的勁風,尖銳的破空聲讓他膽顫,下意識的快速後退。
縱然如此,他依舊是慢了一步,臉上一痛,隨即有溫熱的液體淌下。用手一抹,滿手的滑膩。
中年人根本就沒有心情去關心自己的臉到底傷到什麼地步,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野獸身上。
「亞獸?」
其他人驚呼一聲,戒備盯著亞獸的眼中滿是疑惑。
亞獸活動的山林與這裡有一段距離,更何況,亞獸是鮮少離開他們活動的山林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
還攻擊他們?
「有些人不是你們惹得起的。」孟芸煊淺笑依舊,伸手將小貓抱進了懷裡,一份笑容,自信燦爛令其煥發出懾人心魄的絕美神采。
「你的幫手!」中年人肯定的驚叫著。
他知道有實力強橫的戰士可以收服玄獸亞獸作為幫手,但是,那樣的戰士絕對不應該是眼前這個,連低級武童都不是的孟芸煊。
可是,縱然他想百般否認,奈何,事實終究是事實。
從遠處奔跑而至的亞獸,一個一個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將孟芸煊擋在了身後。
羅大力到底是惹了什麼人?
對於中年人的驚呼孟芸煊只是含笑不語,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懷中小貓柔順的毛髮。
再多的疑問都沒有機會問出口了。
亞獸從山林深處不停的狂奔而至,一頭一頭全都雙目赤紅,看到李家羅家的人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美味食物似的,腳步不停的衝了上去。
殺戮!
沒有任何懸念的殺戮。
亞獸縱然還不是玄獸,那最低的實力也絕對到達了低級武童的級別,更別說其中還有達到武者級別。
這群亞獸的實力絲毫不遜於李家羅家的人,更何況,亞獸的數量可是他們的幾倍之多。
最開始李家羅家的人還垂死掙扎一下,只是堪堪的擋住一頭亞獸,旁邊可是還有其他亞獸攻擊。
無數慘叫聲淹沒在亞獸的嘶吼中,殷紅的鮮血被亞獸踩在腳下,與地上的泥土混合髒兮兮的肆意橫流。
孟芸煊悠閒的坐在火堆旁邊,眸中含笑,淡然的看著李家羅家的人成為亞獸的腹中食。
咯吱咯吱的骨頭咀嚼聲,在這樣暗夜的山中傳出了很遠很遠,聽得人毛骨悚然。
被孟芸煊抱在懷裡的莊灝泓目光呆滯的盯著眼前的血腥場面,大腦根本就反應不上來,全身僵硬的看著,就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殺戮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驚訝的,他驚訝的是,為什麼這些亞獸會去襲擊羅家李家的人?
明明是李家羅家的人要過來殺孟芸煊的,不是嗎?
怎麼會突然情況驚天大逆轉,李家羅家的人反倒成了亞獸的腹中食?
就在莊灝泓呆滯的時候,眾多亞獸啃掉了最後的食物,心滿意足的擺著尾巴悠閒離開。地上,除了一些破碎的布料混在滿是血污的泥濘裡,什麼都沒有剩下,就連骨頭的碎渣兒都沒有。
莊灝泓的腦袋隨著亞獸的移動而轉動,他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脖子骨頭發出堅硬難聽的聲音。
為什麼這些亞獸只攻擊羅家李家的人?
難不成這些亞獸……真的是孟芸煊的幫手?
開、開什麼玩笑?
他跟孟芸煊可以說是形影不離,根本就沒有任何跡象見到她跟亞獸有半點聯繫。
「不先打聽好情況就來,唉……真是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孟芸煊單手支腮,無奈的輕歎。
「跟了三天就是為了來送死,真是不知道想的什麼。」孟芸煊不解的聳肩,笑著問了一句,「對吧?」
莊灝泓心裡一顫,趕忙的回頭。
他不相信孟芸煊這話是問他的,那語氣不像。
「想不到孟姑娘不僅尋找藥材是一絕,而且在藥材使用上更是頗具天賦。」樹後慢慢走出一個人,整個人都隱在陰影之中,無法看清楚容貌,但是,字字清晰可以聽出來是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幾種藥材混合鍛燒出來的氣味正是亞獸喜歡的味道,他們成了亞獸的食物也是理所當然。」
青年的話讓莊灝泓瞳孔劇烈的收縮,他記得剛才孟芸煊在整理藥材,說的是她要先做正經事。
難道說,從那個時候開始,孟芸煊的動作已經注定了李家羅家人的最後結局?
不、不對……
離開村子,孟芸煊就找到了採藥隊,所以才會有了各種藥材,才會有了整理藥材。
莊灝泓尖銳的牙齒緊張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她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
「孟姑娘,好厲害的心機。」青年意味不明的讚道。
孟芸煊含笑說道:「比起閣下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的鎮定,我還差得遠。」
青年慢慢的走出了陰影,清冷的月光照亮了他白得有些異常的皮膚,整個人好像是一個久病不愈的病人一般,單薄又陰冷,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不知道孟姑娘是想與我合作還是與他們去作伴呢?對付他們的辦法,對我可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青年的話直接點明孟芸煊對他沒有半點威脅,反而她的性命全都握在他的手中。
青年的狂妄讓莊灝泓危險的瞇起了眼眸,眸中殺意閃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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