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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連勝聞訊而來,不知道妹妹又出了什麼事。他進了內房,看到斜倚在床上的連玉良。「玉兒。」
「哥……」連玉良軟軟地喚了聲。
「這回又是怎麼了?」連勝摸摸妹妹略微蒼白的臉頰。
「哥,我想回家。」連玉良沒有血色的嘴唇蠕動著,委屈地帶著哭音跟連勝要求。
「跟大哥講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能讓她委屈得想哭?
「他要娶別人,他要娶別人了!」眼淚一串串掉落,一下子就流得滿臉都是。
「別哭,先別哭,他要娶誰?」連勝忙幫妹妹拭淚,一邊問清楚。皇甫執義不娶她要娶誰?難道他只是玩弄她嗎?
「太后要替他指婚,要他娶祥蓮公主.....」連玉良哭得好傷心。
連勝聞言,久久不能言語,心裡明白,人家也不能抗旨啊!
了一會兒,妹妹不斷哭泣,連勝問了最現實的問題:「皇甫家有沒有說你怎麼辦?」
「等他們大婚後,再把我收房。」連玉良告訴大哥皇甫執義的打算。
連勝無奈地看著哭得傷心欲絕的連玉良,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既然是太后指婚,皇甫家也無法拒絕,還好人家還願意負責,就算是做妾,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看樣子,連玉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連勝歎了口氣,「唉!玉兒,聽大哥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你也只能認了。」
連玉良圓睜著眼看著連勝,「你也要我認了?為什麼我要認了?我不做妾,我絕對不做妾!我不准他娶別的女人!」
「玉兒,你別任性了,就算是娘,她也會這樣說的,依執義兄疼你的程度,就算是做妾室,也不會受委屈的,放心吧!」以為妹妹是擔心將來的正室會容不下她,連勝勸著她。
「哥,我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我不要與人分享我的丈夫,就算他再疼我都一樣,不是完完整整的,我就什麼都不要。」連玉良將眼淚胡亂用手擦去,堅定地說。
「那你現在要怎麼辦?」
「離開他,我會傷心難過;可是不離開他,我會死在這裡,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哥,帶我離開,好不好?」連玉良哀求。
「他不會放開你的,玉兒。」這是實話,同樣身為男人,連勝能瞭解皇甫執義對妹妹的佔有。
「不放也得放,除非他只娶我一個。」連玉良將話說絕了,她絕不與人共夫。
「玉兒……」連勝還想勸妹妹。
「哥,年大哥最近怎麼樣?」莫名其妙的,連玉良天外飛來一句。
「年仲銘?很好啊!他能怎麼樣,還不就是老樣子。」連勝不明白為什麼話題會忽然跳到年仲銘這個老朋友身上。
年仲銘是連家的鄰居,從小玩在一起,算是青梅竹馬,因為沒有妹妹,所以把連家兩姊妹當自己的妹妹疼。
年家是開米行的,年仲銘五年前成親生了個女娃娃,但是三年前妻子突然因病去世,雖然家裡人想幫他續絃,可是他都拒絕了,現在就由他一肩負起女兒的教養。
「好久沒見著年大哥了,曉曉應該長大了不少吧?」
「是長大不少,前些日子我還見過她……等等,玉兒,你話題也扯太遠了吧?」被妹妹牽著走的連勝終於回過神來。
「我決定了,大哥,帶我回家,我要嫁給年大哥做續絃。」連玉良推開嚇傻的連勝,下床準備收拾東西。
在連勝還無法反應過來時,「砰!」地一聲,內房的屏風被人硬生生踹倒了。
被巨響嚇到的兄妹倆一回過頭,就看到像要吃人的皇甫執義向連玉良走來。
眼看情況不對,連勝趕忙攔在妹妹面前。「執義兄,有什麼話好好說……」他心想,方纔的話,皇甫執義一定都聽到了。
果不其然,皇甫執義像揮蚊子似地將連勝推開,把被他的凶狠嚇到的連玉良抓到身前,逼近她的臉,熾熱的氣息不斷吹到她臉上。
「你敢嫁給別人?你竟然……」怒氣難消的皇甫執義將連玉良甩到床上,「你別想!這輩子都別想!」
說完,皇甫執義轉過頭對連勝說:「連兄,玉良已經是我的人了,這算是家務事,娘家哥哥也不好過問吧?稍後我再與你詳談,現在先請你到正廳等我一下。」
然後,便朝房外大喊:「阿烈,帶舅老爺出去!」他說得很明白,不論如何,連玉良都是皇甫家的人了。
既然連玉良已經跟皇甫執義在一起了,連勝覺得還是得靠他們自己解決,於是只叮嚀皇甫執義一句,「執義兄,玉兒是個嬌弱的女子,你……」
看到皇甫執義點點頭,連勝不再說什麼,隨著阿烈出去了。
暴怒中的皇甫執義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跟了我還不夠,還想再嫁給別人?哼!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試圖離開我,我就讓連家無法生存下去,相信我,我絕對做得到。」
怕自己在盛怒之下會傷了連玉良,皇甫執義撂完話,轉身就走。
*****
從那日後,皇甫執義不曾再進過清風閣,也不再試圖對連玉良解釋,因為她想另嫁的念頭,讓皇甫執義藉由娶公主來傷害她。
連玉良就如同被軟禁般被限制了行動,很快地,太后下了懿旨,在初九舉行大婚。
連玉良盡量不去想皇甫執義大婚的事,試圖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些,她現在只打算過一天算一天了,等到她真的無法忍受的那一天到了再說吧!
在府裡一片鑼鼓喧天的熱烈氣氛下,皇甫執義完成了終身大事。
聽著外面熱鬧的喧嘩聲,連玉良坐在床上,不住地掉淚。
入夜後,賓客逐漸散去,不過這卻讓連玉良更加難受。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把臉埋在曲起的膝上,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現在正在洞房的皇甫執義與公主。
雖然緊閉著眼,但是她的腦海裡卻不斷閃過一幕幕皇甫執義溫柔脫去新娘衣服,與她激情擁吻甚至纏綿的畫面……
她撐過了最難過的一天,那天晚上她整整哭了一夜,錦兒生怕她想不開,不敢離開半步,徹夜看守著她,心酸地陪著掉淚。
大婚後又過了三天,皇甫執義依然沒有出現,可以想見,新婚夫妻過得有多甜蜜。連玉良強迫自己不去想,只專心一意過自己的生活。
跟平常一樣的午後,連玉良躺在貴妃椅上望著窗外發呆。忽然,她聽到開門聲,抬起頭來,詫異地看到皇甫執義走了進來。
皇甫執義冷眼看了看連玉良,在主位坐下,「過來,連規矩都下懂嗎?」
聞言,連玉良走上前福了福,「給爺兒請安。」
不可否認,看到他,她心中悸動不已,小手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她多不爭氣呀!還說什麼要離開他,現在就連看到他都會感到心喜。
看著聽話的連玉良,皇甫執義不但沒有得意的感覺,反而更加生氣,本想故意不與她見面,也不跟她解釋,想讓她難過;沒想到,多日未見,她雖然瘦了點兒,但卻還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讓他看了很是不滿。原來,只有他一個人在為他們的事煩惱。
皇甫執義豁然起身,朝內屋走去,「還不跟進來伺候?」
他坐在床沿,看著連玉良慢慢走近的窈窕身影。光只是看著她,就讓他全身發熱,想要她的慾望擋都擋不住。
他只好將懊惱藉由暴躁的口氣發洩出來,「愣在那幹嘛?還不過來!」
被他惡劣的語氣嚇了一跳,她趕忙走到他跟前。
「怎麼?忘了怎麼伺候男人?」邪肆的眼光打量她的身子,「把你的衣服脫光!」
顫抖著手,她聽話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很快的,她腳下滿是脫下的外掛及裡衣,最後,落在衣堆上的是一件粉色抹胸。
皇甫執義貪婪地用眼光侵略連玉良潔白細緻的嬌軀,那種眼神讓她不安地想用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身子。
「把手放下,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看過的?上來。」皇甫執義阻止連玉良的動作,稍微移開健壯的軀體,讓她爬上床。
連玉良聽話地上床,跪坐在裡側。
她爬上床的候,微張的腿間若隱若現的花穴,讓皇甫執義看得心癢難耐。
「面對這邊,把頭發放下。」皇甫執義站起身,一邊命令連玉良,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下。
連玉良聽話地將身子轉向皇甫執義,抬起手,將固定住頭髮的簪子取下,一頭光滑發亮的烏絲瞬間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頭及胸前,將她的渾圓襯得更顯瑩白。
「腿張開!」她真是美麗!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要她擺出那麼難堪的姿勢,連玉良抬起頭想拒絕,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他高昂粗壯、正在悸動的男性。
她連忙將頭轉開,再也不敢抬頭,臉上泛起紅暈。
「又不是沒為我張開過腿,現在還裝什麼清純?把腿張開!」皇甫執義嘲諷地說:「快點!」
連玉良難堪地用手支撐著身子,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緩緩展現在皇甫執義眼前。
「淫蕩的小東西,你已經濕了!」
皇甫執義看著綻放的花穴,那兒已經微微閃著濕亮的水光,看來她已經為他動情了。
連玉良無法反駁,因為她自己也感到腿間漸漸沁出濕熱的汁液,胸前的兩團軟乳也不斷發脹、疼痛。
「你摸摸看。」皇甫執義放輕聲調,著迷地盯著微微顫抖的紅潤花心。
連玉良依言將手伸進腿間,冰涼的手指隨即撫到一片濕漉漉的滑稠。
看著連玉良聽話地用手指愛撫著自己,皇甫執義站在床前,喘著氣,將自己的手撫向勃發的男性。
「舒服嗎?用手指插進去,動動看。」一邊指揮著她,他的大手也不停上下套弄著自己。
她將一根手指插進自己緊窄的嫩肉中。「啊……嗯……」
沒想到自己的裡面竟是如此濕熱滑膩,更沒料到自己的手也能讓他感到酥麻的快感。
忘情地不斷抽送手指,她體內的汁液順著股溝流下,暢快的感覺讓她忘了羞恥,沉淪在自慰的快感中。
皇甫執義看到眼前的景象,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伸手將連玉良拉過來。
「過來,跪在床沿,把嘴張開。」他支起她的下顎,用拇指頂開她的小嘴。
「不……唔……」想轉頭躲開頂在唇上的火熱,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曾經用摸著她的手摸過別的女人,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盡情地狂野,享受他們之間享受過的一切。
被皇甫執義弄得意亂神迷的連玉良忽然神智清明了起來,一股厭惡感突然湧上,她開始掙扎。「我不要!你放開我!」
「你幹什麼?」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拒絕自己,皇甫執義因為慾望無法紓解而微怒。
「你去找公主!我不要你……」抱過別人再來抱我……
連玉良的話無法說完,因為皇甫執義趁她張口說話的時候,將漲大的男性粗暴地插入她口中。
「不要我?你敢不要我,難不成你還想著別的男人?」不顧她的感受,他聽到她要將他推給公主,氣得硬是強迫她接受他。
「唔……」被他的粗硬強行插入,她痛苦地被迫張口,將他的火燙納入口中,承受他猛獸般的攻擊。
沒想到在他粗暴的行為下,她的身子有了反應,下體不斷流出透明的汁液,大量地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下。
連玉良無助地哭了起來,她好恨自己無恥下賤的反應,但她的兩腿之間的的確確期待被他的男性充滿,花甬不停蠕動收縮……
皇甫執義伸手將連玉良的後腦掌住,強迫地將她的頭抓向自己腿間,讓她不得不努力張開嘴,好吞入他粗長的男性。
皇甫執義不斷前後移動臀部,叫自己忽略連玉良哭泣的樣子,將自己探入她的小嘴中,每一下都頂到她喉嚨底,欲嘔的感覺讓她難過地伸手抵在他結實緊繃的小腹上。
「唔……唔……」連玉良只能努力把嘴張大,無法吞嚥的唾液順著抽送的男性溢出,沿著她小巧的下巴流下。
將不斷悸動的粗長由她口中抽出,他把她向後推躺,拉起她兩條大腿,猛力掰開,讓她的臀部騰空,隨即長驅直人,一時間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充斥在房內。
「啊.....啊……不要……」連玉良喊著不要,可是尋求歡愉的身子卻不斷吶喊著需要更多。
「不要?你嘴上說不要,看看你自己,你把我吸得多緊……」皇甫執義諷刺著連玉良身體的反應。
皇甫執義一腳跨上床,一腳站在床下,使力向前抽送,大手從她的膝關節處將她往上撐起,讓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被擠出的香滑愛液就從穴口滿溢而出流向她的小腹。
「你看你多淫蕩?流了這麼多……」皇甫執義喘著氣動作著,嘴裡卻不饒過她,讓她知道她無法抗拒對他的反應。
他將她弄得欲仙欲死,像只發春小貓似地嗚嗚哀叫。
「啊……要來了……快……」連玉良無意識地囈語,花唇像著火似地發燙,鮮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看到這番景象,加上不斷收縮的內壁,讓皇甫執義知道她即將享受到高潮,但他卻將滿佈滑液的男性抽出。
「不……義……」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讓連玉良不住哀號。
皇甫執義躺下來,直挺挺的粗大聳立著,連玉良見狀,主動跨騎在他身上,伸手將他扶正,移動自己的臀往下壓坐。
「騎我!玉人兒,用力地騎……」皇甫執義指示著連玉良。
只見她不停地上下騎坐,讓兩人的快感不斷向上攀升……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
皇甫執義對連玉良想要離開他另嫁的想法還生著氣,所以他存心不告訴她一些事實,要藉此折磨連玉良,直到他氣消了為止。
大婚後一個多月,飛鳳閣傳出了喜訊,公主有了身孕。
聽到消息的連玉良,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她的男人早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而且,他還讓別人懷孕了。
在房裡呆坐了一個下午,連玉良做了決定,差了錦兒出府去,將連勝請來。
一見面,連玉良直接向哥哥要求,「大哥,幫我。」
「什麼事?你說。」只要是妹妹的要求,再困難也要做到。
「年大哥……」連玉良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怎麼又提到年仲銘那傢伙?」上次發生的事,讓皇甫執義打翻了醋罈子,沒想到妹妹還沒學乖,又提起了。
「大哥,我希望你去跟年大哥說,要他幫幫我。我想做年大哥的續絃。」她真的無法再過這種日子了。
「你在說笑嗎?」他問的是個蠢問題,但是當他看到妹妹搖頭的時候,他才知道她是真的打算這麼做。
「年大哥會幫我的,小時候他很疼我,我會好好照顧曉曉的。」反正年仲銘忘不了死去的妻子,而她也無法再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們可以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執義差人到家裡,說三個月後要正式娶你過門,你現在又是怎麼了?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你非得鬧出些事來嗎?」
連勝真的無法瞭解妹妹在想些什麼,他真懷念以前可愛的連玉良。
「我不要!我要離開他!」她再不離開,她會死的。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不是說過你不能沒有他嗎?」難道現在就可以了嗎?
閉了閉眼,連玉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哥,你到底幫不幫我?」她心裡所想的,是他們無法理解的。
「幫!我怎麼敢不幫?可現下得要你的男人肯放你走呀!」被妹妹鬧得沒辦法,最後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反正他不以為他們走得成。
「錦兒,大公子在哪裡?」連玉良將錦兒喚進來。
「在……」在祥蓮公主房裡。可是錦兒不敢說。
「在公主那?」應該是吧?現在懷了孩子,他不知有多高興呢!
「是。」錦兒回道。
連玉良回頭看著連勝,「大哥,我們現在就先回繡坊吧!」
「唉!我們走吧!」連勝無奈地只得順著連玉良的意思,看起來她是打算不告而別了。 但兩兄妹果如連勝預料的,沒能出得了清風閣,他們被清風閣外的守衛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幹嘛攔著我們?」連玉良沒想到清風閣外竟然會有人守衛
「大公公子交代,准您的家人進來探視您,但是您不能離開清風閣。」守衛有禮但堅決地說。
「讓開!」連玉良生氣地想要推開守衛。
「小姐,您別這樣,要是傷到了可怎麼辦?」錦兒在一旁將連玉良拉著,怕她傷著自己。
「玉兒,聽話,先別激動。」連勝也怕妹妹受傷。
這裡正在你拉我扯的,那兒忽然一大群人從外面進來,走在前頭的正是皇甫執義,跟在後面的還有皇甫家成夫婦,就連祥蓮公主都來了,除了主子們,身後還跟了一堆婢女、侍從,浩浩蕩蕩地往這邊而來。
原來守衛看情形不對,連忙叫人去請皇甫執義過來,聽到消息的皇甫執義,顧不得祥蓮公主,當著爹娘的面轉身就往外跑。
看著皇甫執義異常焦急、臉色鐵青的模樣,祥蓮公主及皇甫夫婦也顧不得別的,跟在皇甫執義身後而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皇甫執義看著不顧自身安危跟守衛拉拉扯扯的連玉良,不禁大聲責問。
看著怒氣衝天的皇甫執義及他身後雖然沒見過、卻可以從服飾來辨認的祥蓮公主,連玉良心中一痛,顧不得丟不丟臉地怒聲質問:「你憑什麼不讓我離開?」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聽到連玉良一開口又是要離開他,皇甫執義氣得快要失去理智,她為什麼永遠學不乖?。
「你!」握緊拳頭,連玉良強迫自己不要吼叫,她真的已經厭倦了重複傷心。「就快不是了!我要嫁給年大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她竟然為了要嫁給別人開口求他?聞言,皇甫執義氣紅了眼,跨步向前,粗暴地將連玉良抓住,不斷搖晃她的身子。「你敢?我說過了,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看到皇甫執義瘋狂的舉動,連勝搶上前要將連玉良拉離皇甫執義的掌握。
離連玉良最近的錦兒,也被皇甫執義嚇得一邊哭一邊求他別這麼對待連玉良。
「快!快點將大公子拉開!」眼見情況不對的皇甫家成,趕緊要一旁的守衛上前將皇甫執義架開。
「別傷了玉丫頭啊!」劉佳芸擔心連玉良的安危。
一時間,只見眾人忙成一團,好不容易,終於從皇甫執義手中將連玉良拉開。
連玉良虛弱地靠在氣喘吁吁的連勝身上,痛苦地看著皇甫執義瘋狂的模樣。
被阿烈及兩個身強體壯的侍衛架住,皇甫執義喘著氣,直直看入連玉良眼底。「放開!我叫你們放開!」
阿烈看皇甫執義已經能控制住自己了,就將手鬆開,同時也示意另兩人照做。他稍稍後退,但全身還是處在機動狀態,預備要是有個不對就馬上制止皇甫執義。
皇甫執義看著連玉良,一字一句地說:「你要嫁人,儘管去嫁,但我會讓你馬上成為寡婦,你嫁幾個,我就殺幾個!」
說完,皇甫執義與連玉良四目相對,誰也不再出聲。
站在一旁的皇甫家成將一旁的閒雜人等統統支開。「好了,都下去吧!祥蓮,你的身子現在不比平常,小心別累到了,春杏,快扶公主回房。」
祥蓮公主臨走前,回頭看了看皇甫執義及連玉良,她的眼神帶著無奈的歉疚,只見她小聲地說了句話,只有跟在她身邊的宮女春杏聽到了。
春杏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朝皇甫執義走去,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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