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當幸項的熾唇一觸及蘇舒紅嫩柔軟的香唇,腦子就彷若被雷打到,一下子就暈了。
他強烈地感受到體內每一根血管裏的血液全都失控地急促竄流,全身熱得好像掉進了一個火爐裏,就算下場秋雪也凍不住他心上的火。
春情激蕩的幸項很快就弄明白了一件事——喜酒被人下藥了!
「砰!」幸項憤怒地將酒盅往地上一砸,體內的藥性就快發作了!
「呀!」蘇舒一臉受驚似地瑟縮起秀肩,不能自己地狂顫著。
是誰如此大膽?秋荷?不!幸項諒她沒那個膽量。
秋荷那丫鬟整天巴望著他爬上她的軟榻,自然不會對他下春藥。
那麼是誰?阿瑪?不!絕對不可能是阿瑪,因為阿瑪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他。他在阿瑪眼中,是個就快要入土為安的病人,阿瑪怎可能對他下春藥?
阿瑪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內心對他的痛恨,額娘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殯,使他成了阿瑪唯一的命根子,也使他抓到了阿瑪的致命傷。換句話說,只要他堅決不娶側福晉,亦堅決不和這漢女圓房,就這樣一輩子老去,阿瑪就註定絕後,那麼他也算替額娘報了仇。
那是誰?是誰下春藥想逼他圓房?
混淆、紛亂成一團的腦子容不下幸項塞進半點思緒,只有對欲望高漲的渴望與不滿足的貪婪,幸項相信喝下喜酒的蘇舒也和他一樣欲火焚身。
一觸及她水嫩的豐唇,幸項就不得不投降了。
她的雙唇軟嫩香甜,如飲甘霖,讓人覺得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強烈地想要吻住她,卻又不得不吻,在春藥的催化下,瞬間轉為一份難以自控的動情,一口就把她的小嘴給吃進了嘴裏。
該死!她的小嘴嫩到可以擰得出水來,項幸發誓他從沒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
當他的唇吻上她的,幾乎是馬上就愛上了她馨甜的滋味,想一輩子納在嘴裏,永遠都不分離。
然而,蘇舒並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吃她的嘴?他真的有這麼餓嗎?
最奇怪的是,宛如被火灼紋的火熱身體,讓蘇舒覺得很不滿足,她還想得到更多。
藥性已在蘇舒柔弱的體內發作,然而仍是處子之身的她卻不明白在體內竄流的熱氣到底是什麼,只知道有一種不能滿足的渴望在她心上奔流。
她甚至覺得胸前發啊長得難受,腿心間亦莫名感到極大的空虛,所有意識亦似乎在瞬間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給控制著。
這種不知名的力量令她惶恐害怕,她甚至不敢閉上眼睛,生怕一閉上眼睛,就會完全被牽著走。
她努力睜大一雙眼兒,心裏實在很想開口問問他,到底她怎麼了?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她滿臉錯愕卻又控制不住狂亂的心跳,杏眼兒含嬌帶媚地望進他熾熱的黑眸裏。
幸項野蠻地用舌抵開她的雙唇,貪婪地探入她嘴裏找尋她的甜津。
唔!原來他不是要吃她的嘴,而是要喂她吃舌頭?奇怪,他為什麼要喂她吃舌頭?
最奇怪的是,明知他喂進來的是舌頭,蘇舒卻不覺噁心,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還有一種完全使不出力的軟弱感。
蘇舒困惑極了,感覺到自己全身掠過一陣又一陣的狂顫,她眨眨眼、又眨了眨眼,兩眼嚇壞似地緊盯著他。
幸項恣意解開她胸前的羅衣,近乎粗野地扯掉她的鈕扣,並翻開她的褻衣,溫熱的巨掌迫切地探入柔嫩的軟玉凝脂裏,將雪白滑溜的小小酥胸握進大大的掌心裏使勁揉搓。
「舒兒,你玉房真小。」幸項的眼神變得邪佞似魔,有著令人動情的神力,放沉的語調釋放出幽深的情愛欲望,「如此小巧不知能否攫獲男人的貪婪?」
蘇舒心兒狂跳,一臉嬌羞,奇怪又強烈的激情隱伏在她心坎兒氾濫,慌得她下意識地抽身避開,「你管我!爺,不可以摸,放手……」
「誰說我不可以摸?」幸項體內的藥性早已發作,欲火焚身的他只想使壞地把她揪個死緊。
「呀!」蘇舒驚呼。
他忽然用兩指夾起粉紅色的小蓓蕾,拇指跟著搓了下去,硬把蕾心擠揉出尖挺的花蕊,「我不但要摸,還要把你吃掉!」
哦,天啊!怎麼回事啊?他既邪惡又狂肆的揉擰怎會給她身心帶來如此舒暢的感覺呢?蘇舒意識模糊地想著。
然而,彷若受焰火燒烤的腦子不容她太深入去思考太多事情,她的腦子快被熾火燒毀,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蕩起來。
她受不了……快受不了了!她要……
雖然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她就是知道她想要,想要他!
「爺,別吃我,舒兒想被疼、想被愛……」她兩片粉腮紅通通的,難受地直扯著裙帶,痛苦地蜷曲在男人懷裏,胡亂地呻吟且啜泣著,「頂多我答應你,不管你會不會死掉,當你苟延殘喘地臥在床上,我也死守貞操,絕不紅杏出牆;當你死了,睡進了棺材裏,舒兒也一定為你守寡兒,只求你別把我給吃掉。」
話語一出,蘇舒心裏又驚又羞,她下意識控制住自己的意念,並警告自己不要再胡言亂語下去,卻怎麼也難以自控。
她渾身使不出力道,他又把她死箝在懷裏,讓她覺得滿足、快樂,卻又隱約覺得不夠。
「如此貞潔真教我感動,不過那得等我真的快死了或已經死了再說,現下我只想把你給吃了。」見她毫無招架之力地癱在他懷裏,吹彈即破的粉腮上浮現一片醉人的酡紅,幸項看得熱血沸騰,心裏又憐又愛。
她竟可以動搖他一顆平靜無波的心,讓他憐惜悸動,甚至失去自製能力,為她一人激狂。
「爺,你是吃人的妖怪嗎?」蘇舒直覺這男人邪佞到近乎讓人難以招架。
兩腿間那股酸酸又麻麻的奇怪感覺弄得她心慌意亂,害得她無助地不知如何是好,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他忽然縱聲狂笑,不過他的神情和姿態卻顯得懶洋洋。
蘇舒又再一次感到奇怪地睜大了彷若被酒灌醉的迷漾雙眼,不明白他笑那麼大聲幹嘛,仿佛在嘲笑她講了一句很愚蠢的話一樣。
「爺,你在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啊?」蘇舒嘴裏迷糍地咕噥著,小嘴兒發出微弱的呼喚與呻吟。
體內洶湧狂烈的欲火正折磨著他們的身心,幸項拼命控制著意志力,蘇舒的模樣傻裏傻氣又嬌嗔,要不是兩人都喝了滲了春藥的喜酒,幸項會覺得饒富興味。
「怎麼,不可以笑?」幸項的忍耐已達到極點,額上滾出更多冷汗了。
「可以啊,不過舒兒想知道爺是在笑什麼。」蘇舒眉型擰成了一個八字,看起來好惹人憐愛。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喜歡笑。」幸項的俊容上仍掛著一抹不在乎的笑,似乎想用笑意隱藏那顆波濤洶湧的心。
蘇舒的臉兒紅撲撲,心兒亂亂跳,身子滾燙得宛如火燒,陶醉的星眸仿佛在渴求著什麼。
「爺,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笑了啊?可不可以先疼我啊?」蘇舒謙卑地懇求著,暈熏熏的她開始語無倫次了。
「想要我怎麼疼你?」幸項的男性象徵因她充滿憐愛的模樣兒而起了強烈變化!他就快要控制不住欲火焚身的身體。
「舒兒不知道……爺,求你快點疼我……我好熱、好難受……嗚,我怎麼了啊?」為什麼她變得這樣邪惡又這樣壞呢?
不行,她不可以這樣不知羞恥,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感覺這個身體再也不是她自己的。
「該死!」強控制住的意志力被撩人的她輕易擊碎,幸項再也控制不住發作中的藥性,粗啞地低吼一聲,無賴地一掌纏繞上她的酥胸。
「好舒服。」蘇舒被他弄得柔弱無力,星眸半掩,極為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做出催促的動作。
在他強而有力的擁抱下,蘇舒的身心逐漸得到舒緩,一種幸福甜蜜的安全感莫名油然而生。
幸項僅存的神智崩潰,欲望被激發到最高點,埋下俊容,將她胸前那朵紅豔的小蓓蕾含入嘴裏大力吸吮,直到它堅挺迷人,他才用牙齒啃咬。
「爺!」他邪意的逗弄讓蘇舒嬌喘不已,俏臀不能自已地款擺起來,仿佛在等待他來疼愛。
幸項索性翻了個身,把她困在身下,以膝蓋扳開她的腿,粗獷的巨掌以磨人的速度滑過她的胸襟、爬過她平坦的腹部,幾近粗野地扯下她的褻褲。
蘇舒受了太多刺激,受不了地想把被扳開的雙腿併攏,幸項卻沒能讓她得逞,單手撩起她的裙擺,邪佞地探入她兩腿間,精准且不客氣地停留在她臀股間,攻佔了濕潤得宛如沼澤的奧秘之地。
「舒兒,你真是夠敏感、夠熱情,想不到我輕輕一碰就濕成這樣了。」他用長指摩擦著她的潮濕,唇邊有抹滿意的肆笑,「你還想把腿併攏嗎?不如乖乖把腿張開,讓我好好把你一次撫個夠。」
「我……」蘇舒全身泛起一陣顫抖,「爺……我頭好暈又好難受,身體好熱,為什麼這樣弄我……會好舒服啊?」
她心跳得好快,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她心裏覺得好羞,想阻止他繼續探索,卻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你還不明白嗎?」他一勁地夾揉著她的花核,她的嬌吟猶如天上的仙樂,「有人在咱們酒裏下毒了。」
「下毒?為什麼?啊……更難受了……你的手……」為什麼有人要下毒害他們?蘇舒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她還在為這問題苦惱著,幸項已經低下頭用唇舌封住她的嘴了,讓她的嬌吟在他嘴裏融化開來。
他邪惡的動作迷亂了她的心,纖纖玉手不經意地搭上他的頸,渴求更多不滿足的憐惜。
幸項把軟舌喂入她香滑的嘴裏,她主動把嘴張開,迎接他的軟舌。
他著迷地看著眼前的酡紅臉龐,半掩的迷蒙雙眼有著欲拒還迎的迷人神色,讓他欲火更熾。
呻吟從她小嘴裏輕哼而出,他的長指在她哼出美妙動聽的嬌吟聲時,順勢刺入她溫熱又潮濕的緊窒中。
「老天,你的小穴兒水淋淋又濕膩膩,讓我好想現下就要了你。」幸項粗啞地低吼著,粗獷的長指在她沁出濕液的花穴中狂妄地飛舞起來,一出一進。
「不要了,住手,我身體好難受……」蘇舒不要自己這樣下賤,卻控制不住,她呼吸短淺而急促,嬌軀不能自己地狂顫起來。
「不,你不難受,你很喜歡。」幸項的唇舌順著她下顎吻過她的雪頸,嘴一張,一口將她挺立的小蓓蕾給吞進嘴裏,大力吸吮起來。
不斷流出濕液的花穴,忽然一陣強烈的收縮。
「你真敏感,這麼快就有反應。」幸項肆無忌憚地啃咬著她胸前的小紅蕾,粗獷的長指繼續衝刺著她的緊窒。
她不敢相信她的身體竟為了一個病死鬼濕成這樣!令她感到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生龍活虎的模樣看起來身強體健,一點都不像個病人。
「娘子,讓我嘗嘗你的花蜜是否和你的小嘴一樣甜又香。」幸項用膝蓋扳開她的雙腿,架在他肩頭上,俊容跟著埋入,讓她兩片粉嫩的花瓣袒露在他火熱的注視中。
「舒兒,你花兒真美。」他狂妄地盯著濕漉漉的玉門,兩指溫柔地撥開閃著晶光的嫩穴,那兒散發著迷人色澤的玉液瓊漿,緩緩自嫩穴中滲出。
「不,爺兒,這兒不給人看……」沒人這樣盯著她過,蘇舒感到羞傀欲死地欲併攏兩腿。
「你當然不可以給人看,除了我。」幸項硬朗的身子硬生生架開她的雙腿,俊容跟著滑進她的兩腿間,軟舌掬起一把玉液,塗抹在綻著花蕊的核苞上,再用唇舌吸住花苞吸吮著。
「爺……」蘇舒好不滿足地仰頭嬌吟,氣息輕淺急促。
他粗獷的長指緩緩刺入她的嫩穴裏,探索她深處的秘密,她忘情地仰起紅潤的小臉蛋,嘴裏哼出一串串滿足又醉人的嬌吟,「不空虛了……爺,舒兒明白了,原來我要的是這樣……」
「是這樣嗎?應該不夠吧?」幸項狂野地並了兩指,慢慢地推進她的緊窒裏,擠出了更多透明的玉液瓊漿,軟舌同時卷住了她的小核,肆意地吸吮起來。
蘇舒被弄得癡癡的,猶若桃花的小臉枕在鴛鴦枕上,連連嬌喘不已,難以抵抗他撒下的魔力,體內仿佛有股邪魔的力量,驅使她的俏臀隨著他的吸吮和挑逗擺動起來。
男人的唇舌不住地舔弄及吸吮著她濕潤又沛熱的小核,粗獷的兩指帶著些許粗暴的力道纏著穴兒,抽送出亂人心意的水澤聲。
她耐不住內心的歡愉,激情地泄出了更多的花液。
火熱的男杵在兩腿間膨脹悸動著,強烈的欲望將幸項逼到爆發邊緣,迫得粗指從她緊吸著的小穴裏使勁抽出,拉下自己的褲頭,掏出勃勃巨大。
「你要做什麼呀?」蘇舒的腦子昏昏癡癡,仿佛又回復空虛的身子狂顫了一下。
「我要佔有你。」幸項一把抓起她的玉足,高高抬起架在他腰上,再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拉,強迫她弓起俏臀,將潮濕迎向他熾熱又巨大的火熱。
「佔有我?呀!這是什麼怪玩意兒?好硬又好大……」蘇舒的敏感一觸及熱杵,馬上急喘了起來,小手忙伸去撈,卻被他靈巧閃掉。
怎麼啦?那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他為什麼要拿怪玩意兒頂她小解的地方,又不給她摸?她感覺那玩意兒又粗又大,萬一被一棒頂中,鐵定死定呀!
不行,她不可以死的!蘇舒靠著僅存的意志力和力量,急忙拱起上半身,用雙手擋住自己的小穴。
「那是女人最愛的寶貝。」幸項拉開她的小手。
蘇舒頭暈得很,內心又好饑渴,但她不明白自己在饑渴什麼,不過她不願自己虛弱到難以反抗的時候,被人一棒頂死,急忙又把小手給遮了回去,就是不讓那又硬又大的玩意兒碰到她那兒。
「你騙人,舒兒知道你拿了怪東西想弄我小解的地方,我不要!小解的地方會受傷。」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那是很恐怖的東西,教她心裏好畏懼。
「不會受傷,我跟你保證。」幸項的熱杵硬到快爆炸了,大掌抓住她的纖手,迅速挺身將粗長的男性往她臀縫間推去。
蘇舒的動作比他快了一步,她終於抓到了那玩意兒,一掌握牢了他的巨大,然後吃驚大叫,「好大、好硬、好燙的棒子呀!」如繈褓中的嬰孩腿兒那般大小……
被頂一下准沒命了!昏沉沉的腦子一思及此,蘇舒靠著僅存的意志力,俏臀拼命往後挪,「我不相信,你不要這樣子騙我,我覺得好不詩情畫意。」
他的巨大一被她的纖掌握緊,立刻發出一種難以自控的粗喘,「該死!圓房就圓房,還有什麼詩情畫意的嗎?」
「我不是要這樣……」蘇舒忽然嬌態地尖叫了一聲,「你……你……這到底是什麼呀?我手裏的巨棒竟然聳動起來了?嗚……好可怕哦!那到底是什麼呀?不要!棒子愈來愈大了,也愈來愈火熱了,我好怕哦!」
雖然春藥早就在蘇舒體內起作用,但畢竟是個嬌生生的處子,初臨人事的她什麼都不明白,只知渾身像火在燒,非常痛苦難熬,似乎非常渴望有什麼可以填補她的空虛,卻又不明白自己需要什麼,棒子的襲擊令她深感恐怖,又有一種莫名的喜悅。
「怕就快鬆手。」
「不!我不鬆手,我一鬆手,棒子就會戳破我小解的地方,若把我那兒弄壞了,從此舒兒都不能小解了。」
「哦!該死!」幸項快被逼瘋了,雙手捧起她的小屁股,逼她翹抬起來。
幸項順勢把頭低下,狂野地吻住了她,並揚手扳開握著他硬挺的小手,而後又忙著扯開緊護著她玉門不放的小手,反制在她頭上,引來她的驚叫及哀求。
他的剛硬一觸及她雪白的胴體,幸項的胯間猛然一緊,「我再也等不及,我要你現在就把我喂飽。」
「什麼?」她渴望被填滿的身子忽然感到一陣暢快歡愉,不由得驚呼出聲。
幸項的大掌已經落在她胸前,用兩指掐弄她挺翹的小蓓蕾,邪惡地左右拉扯起來,「我要你。」
「不要啦!嗚……」天知道她怎麼了,她嘴上說不要,可身子卻背叛她,起了強烈的變化,她火熱的身體經他一碰,就覺得非常舒暢和歡愉,這一次,她再也無法逃脫。
在他淫亂了她心思的同時,他也隨著發出低沉的喘氣聲,圓碩的粗長愈來愈腫脹,直到亢奮到情欲難以按捺,逼迫他懶得再繼續挑逗他的新娘子,趁她一個不備,硬挺一鼓作氣地刺穿了她不曾被男人碰觸的禁地。
「好痛!」蘇舒慘叫,快意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蘇舒疼得雙手直捶,難以形容的痛楚由她緊合的腿心傳遍了全身,卻矛盾且奇怪地滿足了一直佔據她心裏的空虛。
「你真是要命的緊!」男人沈著聲發出滿足的嘶啞,快速抽動著火燙熱杵,熱呼砰地浸在潮濕而緊窒的嫩穴裏,硬臀在她兩腿間狂野地聳動起來。
「嗚嗚……好疼!好疼啊!」每一次的推擠都仿佛要了她的命,穴口處的花肉被他壓開後又重新綻放。
「不准哭!擺動你的臀。」他巨掌狠狠地筘揉著她的酥胸,粗長的男性在她小穴裏強而有勁地推進又挺出。
他的撞擊力驚人,猛銳得宛如一頭虎,隨著他每一次的撞擊,粗糙的肌膚在她粉嫩的肌上摩擦出殷紅的痕跡,但他根本不理睬她的痛楚,他的粗暴與狂野只想在快意的衝刺中找到一個瀕臨爆發的戰慄。
蘇舒咬唇嘶叫,十根纖小的指甲掐進了幸項的雙臂裏,刮紅了他的肌膚。
他俊美的雙眼透著沸騰火焰,扣著她纖腰的大手用力將她的圓臀不斷向上推進,配合著粗長向下衝撞的迫切,他要用熾熱的火焰燒盡壓抑的渴望與貪婪。
他烈火般的雄軀團團將她圍住,不久後,她的嘶叫轉為嬌吟,疼痛感在他猛烈的撞擊中逐漸轉成一種銷魂的感覺,那彷若要將她拱向雲端的歡愉迷亂了她的心智,並且控制了她所有的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