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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養龍計劃
張均坐在收銀台前不動,甚至連目光都未離開書籍。
陳傑下車後,也站在外麵不動,他朝身旁的杜海一點頭,後者大步走來,冷冷道:“朋友,我們陳爺到了。”
張均一揮手,道:“哪來的小蝦米。”
揮手之間,一波氣流排空而出,炸得空氣一聲悶響,仿佛驚雷。暗勁實力的杜海身子被空氣轟飛,雖然沒傷著,可落地後也是一臉驚怖之色。這是什麼功夫?
陳傑身旁一名魁梧男子神色陡變,他隱約記起一門傳說中的絕世神功,名叫先天罡氣!
他是少林俗家弟子中有數的高手,見識非凡,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此人年紀輕輕,怎麼可以修煉出先天罡氣呢?
一百年前,少林寺曾有一位高僧修煉出先天罡氣,也就是佛門所說的金剛不壞神功。那位高僧在武林中縱橫半世,未逢敵手。
這位少林俗家弟子名叫崔放山,化勁高手,他眼看張均隔空就把師弟杜海打開,大驚失色,連忙把杜海扶起。
“師弟,你沒事吧?”他沉聲問。
杜海感覺胸口發悶,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道:“師兄,我沒事,人家手下留情了。”
崔放山向張均拱手道:“多謝朋友手下留情!”
張均淡淡掃了他一眼,道:“你是少林弟子吧?心意把練得有點火候,是不是到了第五把?”
崔放山暗驚,對方說的非常準!他知道真的遇到高人了,連忙恭敬地道:“是,我剛剛將第五把練純熟。”
張均不再理他,目光越過二人,落在陳傑身上,他冷冷道:“陳傑,你還有十秒鍾可以走過來。”
陳傑心頭一寒,他不是傻子,一下就看出來張均的實力深不可測,連杜海和他師兄都不敢動手,連和人家說話都畢恭畢敬的。
他抹了把額上冷汗,暗忖:“胡大哥找來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想到這,他步走來,臉上堆滿了笑容,說:“老板誤會了,我老陳沒別的意思。”現在確實了身份,張均就是他日後的老板。
張均就坐在那,陳傑就像個小學生似地低頭站著,非常拘謹。
“把該說的全部告訴我。”張均淡淡道,“我既然來了,就要把老胡的攤子重新鋪開。”
陳傑唯唯諾諾,按照老胡的吩咐將前因後果,以及種種關節一一告知張均。
張均聽得非常仔細,眉頭漸漸擰緊。
老胡名叫胡世行,二十歲的時候就在西江闖下赫赫威名,他出手狠辣,計謀層出不窮,四十歲時已經把整個西江的地下勢力歸攏起來,成為西江的地下皇帝。
龍頭能夠崛起,胡世行也是出了力的,他就是龍頭麾下的封疆大吏。
後來龍頭入獄,老胡也受到牽連。他本來有機會逃脫一劫,可惜曾受過他恩惠的方家趁機反水,讓他徹底失去了翻盤的機會,最終淪為了階下囚。
因此老胡交待的暗號才會是“複仇者”,他要複仇的目標其實就是西江方家。
方家之主方中樓,當年是老胡勢力的核心成員之一,握有很大的權力。後來胡世行落難,他迅速上位,成為今日西江的地下皇帝。
陳傑還把胡世行的一些秘密告訴張均,包括他的財產、人脈,以及曾經埋下的暗棋。原來當初胡世行並非沒有覺察到方中樓的背叛,所以提前布置了一些後手。
張均的記憶力很好,他隻聽一遍,就把整個脈絡整理清晰。等陳傑說完,他問:“方家這些年為什麼一直沒動你們這幾家南章的本土勢力?”
陳傑和另外的幾個人以前都曾在胡世行手底下做事,他們長久一來共同製訂南章的地下規則。後來方家的力量也滲透進來,可一直無法取代他們的位置。
“南章是西江省會,省政府所在地,我們四人做事都很上道,和省的關係不錯,所以南章這些年可以一直保持平靜。”
“隻是西江剛剛換屆完畢,我們的保護傘已經離開西江,方家這才按捺不住出手。”陳傑苦笑道。
張均目光一閃,道:“這麼說,隻要和省府的人攀上關係,方家就不會動你們。”
“那是自然,地下世界的人畢竟見不得光,是不敢和國家機器對抗的,否則就是找死。”陳傑道。
張均又詳細問了些情況,知道這個陳傑在南章頗有勢力,經營著幾家酒店和一家房地產公司,有幾十個億的資產。其實他這些財富都是胡世行當年贈給的,目的就是要他守護秘密,直到張均這個新老板出現。
“想在西江站住腳,就必須先打通政府關係,否則什麼事情也別想做。你想個辦法,讓我見一見省府的幾位要人。”他說。
陳傑很無奈,說:“新一屆的官員目前都比較謹慎,見他們極難,恐怕做不到。”
張均想了想,道:“行了,這事我自己辦。你先穩住方家,等我騰出手再對付他們。”
陳傑忍不住就問:“老板,你打算怎麼對付方家?方家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政府除它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張均淡淡道:“一根大樹枝繁葉茂,可一旦將它的根挖出來,樹也就死了。”
陳傑心中一驚,似乎明白了張均的打算,臉色變幻了一陣,就咬牙道:“好!不管老板怎麼謀劃,我老陳一定全力支持!”
張均拍拍陳傑肩膀,道:“老陳啊,等我成功之日,你的地盤就不僅僅局限於南章一市了,而是整個西江,明白嗎?”
陳傑點頭:“老陳明白,一定對老板忠誠不二!”
張均:“我剛來西江,有些事情還沒搞清楚,在此之前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你以後不要再來這,有事我會直接打你電話。"
老陳走後,張均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端傳來葛小仙的聲音。
“一切順利嗎?”她問。
“還好,剛找了份修車的工作,月薪一萬加提成。”他道,“東西弄好了?”
“已經打包,就等你給地址了。”葛小仙道,“帶著這麼大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均神秘一笑,說:“你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把地址發給你,立刻派人送貨。”
“好吧,我盡量。”
第二天淩晨五點,文舟等十二名少年就被張均叫起來在後院站混元樁。十二名少年隻有文舟一人悟性不錯,一下就找到了站樁的感覺。
其餘人就差得遠了,一早晨都沒什麼收獲。
眼看就到早飯時間,張均道:“樁不是這麼站的。”說著,他在一名少年肩膀上一拍,頓時一股勁力打入他身體。
在這股勁的刺激下,少年全身的肌肉、骨骼,包括血氣運行,一下子就發生變化,他身上的勁一下就變“整”了。
張均這種手法,名叫“灌頂”。所謂灌頂術並不神秘,無非就是老師讓學生體驗一把正確的修煉的狀態而已。比如現在,張均一掌拍下去,這個少年立刻就知道什麼是整勁,這就是灌頂術。
少年一臉振奮,叫道:“有了有了,我感覺到了!”
張均點點頭:“用心體會,這就是整勁的感覺,整勁出來了才算粗通樁法。”
接下來,他便用“灌頂術”讓十二人都感受了了整勁的狀態。仍舊是文舟領悟最,他已經站得有模有樣了,不用張均幫忙就能站出整勁。
接連幾天,張均一邊當維修工一邊傳授少年們功夫。丁水根有空也會跑過來學幾招,他悟性不行,但學動作很,張均於是專門傳授他輕巧敏捷的功夫。
這日,一輛大貨車開到了維修廠門前。車上走下來一個中年司機,司機下車就問:“誰是富貴?”
張均走過去,笑道:“師傅,是我的貨來了吧?”
師傅點點頭:“簽上字,找人把東西卸下來。”
簽字後,張均打開貨車門,就看到麵放了一尊巨大的青銅爐鼎。這爐鼎,正是他當初在水府發現的那個,麵有可能藏有張三豐的神人肉。
他離開東海的時候瘰吩咐葛小仙想辦法將這東西運出來,然後送到他指定的地方。為了搬運這隻爐鼎,葛小仙大費周章,出動了三台挖掘機和一台起重機才成功。
為了掩人耳目,她還專門在挖掘現場蓋起了棟樓房,這才秘密將東西運走。
張均招呼眾人一起把爐鼎抬進了後院。放置後爐鼎之後,他又在上麵建起了一個簡易工棚,將爐鼎封在麵,並留了一個進去了門。
他把爐鼎運過來,是想借助爐鼎散發出的奇異香氣培養一批忠誠於他的高手。想當初那個爛賭鬼偶然進入水府,僅憑此香氣成為了絕世高手。
他產生這個設想的時候,還沒有遇上文舟這群少年。而現在,他們已經成為張均培養的目標,未來都會成為一代高手。
把爐鼎圍起來之後,張均就讓十二名少年和丁水根時常圍著爐鼎站混元樁。這些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傻乎乎圍著一個銅鼎站樁,但都沒多問。在他們看來,富貴哥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根本就不用知道原因。
如果不忙的時候,張均也會陪著他們一起在爐鼎邊打坐,且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不知不覺中,眾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們力量變強了,感官變敏銳了,甚至連資質都有提升。
第二百五十六章修成拳爐
要知道,當年那個爛賭鬼呼吸到爐鼎的香氣之後,在沒有老師指點的情況下都能變得異常強大。如今有張均這個大行家引導,眾少年的修煉就更加一日千,進步速度之讓人吃驚。
“居然僅用一周時間就站出了整勁,下一步就該教他們搬運氣血了,同時還要因材施教,傳授他們不同的功夫。”他暗暗打算。
當年華布衣傳他三十六本秘籍,代表三十六門功法。這些人不可能像他一樣將全部的功法都學會,他們每人隻能學一門。
張均有佛眼舍利,他的成功不可複製,即使在爐鼎香氣的幫助下也不行。
任何一門功夫練好了,都能成為大高手。一周之後,張均已了解這些人的特長,於是從三十六秘籍中選出了一十三種進行傳授。
這十三種秘籍,分別是《混元一氣功》、《千葉手》、《大日龍象功》、《風雲訣》、《心意拳》等。其中,文舟練的是《大日龍象功》,這是一門佛門氣功,傳說中修煉大成之後,能有十象之力,天下無敵。
丁水根練的則是《風雲訣》,此功以靈動見長,行動如風,發勁若雲,恰好適合丁水根跳脫靈活的特性。
教徒弟是個辛苦活,張均一天至少要拿出二十個小時傳授他們。還好他能借助傳授的時機修煉內功,這一番傳授,連他自己居然都別有領悟,漸漸將那真武拳爐養出來。
張均修煉的真武母拳本名真武蕩魔功,分為上下兩冊。日倭侵華期間,倭國高手宮城一雄久聞真武蕩魔功乃是張三豐晚年所創絕世奇功,於是前往奪取。
武當山不想鎮派之寶落於倭人之手,於是命當時的小藥童文書將經書帶走,那藥童正是葉仙。葉仙不小心把功法上冊丟掉,後來被陸雲祥得去,修煉後創出真武母拳,成為一代高手。
陸雲祥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是他資質好,二是他肯努力。不過他自創的心法仍然無法和張三豐創下的真武心法相比。
張均從陸雲祥處學了上冊拳意,又從葉仙處學了下冊心法,他已然通曉了完整的真武蕩魔功,超越陸雲祥隻是遲早的事。畢竟張三豐乃是一代武學宗師,光耀千古的神通境奇人。他晚年創造的功法高度,不是後世丹境之人所能企及的。
這日,張均突然感覺架子一空,就像一個吃飽飯的人一下子感覺肚子餓了。這種感覺一出來,他心中便是一喜,知道真武拳爐終於練出來!
爐鼎邊修煉的眾人,也忽然感覺張均的氣質一下子變了,變得就和眼前的爐鼎一樣似乎裝著什麼東西,嶽峙淵停,難以撼動。
與此同時,張均發現爐鼎散發出的香氣全部朝他匯聚過來,其他人連一絲也不能得到。這些香氣,通過他的毛孔滲入經絡之內,改造他的肉身。
張均心中大喜,暗道:“終於養成真武拳爐,下一步就是爐養百拳了。每煉化吸收一種拳法,我的真武蕩魔功就會提升一成功力。目前看來,我的拳爐應該隻有六品,比陸前輩的三品拳爐還差得遠。不過我修煉的真武心法更高深,等達到三品,連陸前輩都不是我對手。”
真武拳爐養出,張均第一個要重溫的就是青帝心法,連同醫道九勁和大羅神針,這是他的根基,最為重要。
他現在雖然通曉醫道九勁,卻不能將諸勁融合為一。如今有了拳爐,他就能將九種勁力逐漸融合,提升自己的水平。
等拳爐穩定下來,他立即命眾人暫停修煉,因為午飯時間到了。
吃過飯,少年們便在廠子打掃衛生,偶爾還跟小趙和小劉學學修車技術。丁水根則提了一堆零食出門,臨走時對張均道:“富貴哥,我妹妹最近忙著複習考試,這兩個星期都沒能過來,我抽空去看看她,富貴哥要不要一起去?西江大學的美女可是很多的。”丁水根笑嘻嘻地說。
張均點點頭,他剛剛練出拳爐,心情大好,道:“好啊,正好出去透透氣。”
一群少年巴巴地跟出來,也想去大學城見見世麵,結果被張均幾腳踢回院子,乖乖都去站混元樁了。
兩個人開著那輛國產麵包車前往西江大學,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今天是周末,校門口學生來來往往的很多,果然有不少漂亮mm出沒,瞧得丁水根直流口水。水根的妹妹丁柔正在教室複習,他於是電話通知了對方
十分鍾後,一名俏麗的少女翩翩走來,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非常文靜淑女。看到丁水根,少女俏臉上頓時露出歡容,小跑過來,然後調皮地在丁水根額頭上敲打了兩下,嗔道:“哥,你怎麼才來看我嘛。”
丁水根“”一笑:“我不是忙嘛,你看,我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說著把零食袋晃了晃。
丁柔皺了皺俏鼻,道:“我才不要零食,都吃胖了。”說完,她看了張均一眼,笑道,“你就是富貴哥吧?我哥在電話提起過你,富貴哥好。”
張均“”一笑:“你好小柔。”
丁柔偏著腦袋想了想,道:“哥,富貴哥來看望我,那今天我請客吃飯好不好?”
丁水根笑了,說:“好啊,不過你準備請富貴哥吃什麼?”
“麻辣燙。”丁柔認真地說,“很好吃的。”
丁水根一陣無語,歎了口氣,道:“小柔啊,麻辣湯雖然好吃,但不適合請別人吃,換家像樣的飯館怎麼樣?”
丁柔“嘻嘻”一笑:“開玩笑的啦,富貴哥來當然要去好地方,走,去‘西施居’!”
西施居距離校門挺遠,三人上了麵包車朝目的地前進。
據丁柔講,這家餐館的老板娘是一位大美人,大學城的色狼男生們為了見老板娘一麵競相來此進餐,因此西施居的生意非常火爆。
果不其然,到了餐館外,隻見顧客盈門,餐館內人頭攢動。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美少婦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前迎來送往,這少婦屁股很翹,腰肢很細,瓜子臉,柳葉眉,唇紅齒白,男人見了絕對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丁水根看了一眼,眼就直了。
丁柔碰了他一下,揶揄道:“哥,老板娘美不美?”
丁水根咳了一聲,故作平淡地道:“一般般。”
丁柔一臉鄙視:“口是心非,哥越來越虛偽了。”
張均倒是很自然,隻是略掃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
餐館門前的車位不多,還停著一些摩托車、自行車、電瓶車等,亂七八糟的,丁水根小心地調過車頭,準備找個車位停住。
忽然,後麵開來一輛銀色的卡宴行過來,由於丁水根調車較慢,車主便不耐煩地按響了喇叭。不是那種輕輕一按,而是按住了喇叭不鬆手,笛聲長鳴。
連續不斷刺耳的喇叭叫聲讓丁水根非常不爽,他把頭探出車窗,朝後麵瞪了一眼。
誰知道,他這一瞪就惹出事來,司機也探出頭來道:“看什麼看?給你吊吃!”
丁水根一下就火了,他還給對方一個中指,罵道:“入。你娘,你娘咋生出你這個壞種。”
司機大怒,立即從車上跳下。他二十多歲,耳朵上掛著一串金環,閃閃發光,胳膊各有一個龍虎紋身。隨後一個女的也下了車,搽脂抹粉,嘴嚼著口香糖,冷冷瞧著熱鬧。
那男的徑直走到麵包車前,盯著丁水根道:“你***想死啊!知道小爺是誰嗎?”
丁水根“”冷笑:“老子幹過的女人多了,誰知你是哪個婊。子尿出來的。”
男人大怒,伸手去打水根的臉,被後者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在車窗沿上一磕,磕得男人慘叫一聲。
那女的一驚,踩著高跟鞋就衝上前,怒道:“你敢打人!等著瞧!”說著就打電話,對著話筒叫囂道,“小斌被打了,你們過來,就在西施居!”
掛斷電話,女人不斷冷笑,似乎丁水根和張均等人死定了。
國人做事比較有意思,比如有些地方一旦發生交通事故,事故雙方都會打電話叫上許多人。不過人叫得越多,往往越難發生衝突,雙方會比較克製。
當然了,有時難免遇上極品,比如現在正被水根教訓的耳環男。
看到那女的叫人,水根不驚反樂,對張均道:“富貴哥,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我和小柔先上去,她最怕打架。”
張均直翻白眼,怎麼交上這麼個損友?
說完,水根一把推開那男的,罵道:“兒子,爸爸先吃飯去,讓你富貴大爺在這照顧你。”
男的怒火中燒,一臉恨意地盯著丁水根,可一時間也不敢說狠話了。
張均停好了車子,就走到那輛卡宴旁,抱著膀子等人。這一幕看得那女的都傻了,這個人不害怕嗎?居然還敢在這等他們叫人過來?
男的這會兒也有點心虛了,他雖然是個極品,可不是傻子,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這家夥難道有什麼依仗?
沒多久,就有兩輛進口車開過來,車上跳下四個青年,裝扮和氣質與被丁水根打的男青年非常類似。他們氣勢洶洶的,一上來就問:“媽的,誰打我們兄弟?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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