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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luba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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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小妖]絕品透視(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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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0 22:27:2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七章 血手堂

清河縣的習俗是,過完年親戚朋友之間要互相走動,拜年送禮。所以張均帶著林嫻走親訪友,一連忙活了兩天。


晚上,縣招待所里,縣長龍嫣和一干官員又宴請張均。菜是清河縣最好的菜,酒也是部委領導才能喝上的特供酒。


一場酒宴下來,張均決定讓公司人員對清河縣的投資環境和投資前景進行評估,如果合適,他會在清河縣大規模投資。


不過他這次并非為了投資而投資,大凡他所看的項目,第一必須能賺錢,第二必須能走得遠!


通過商談,他看出這位叫龍嫣的女縣長魄力十足,她準備用五年時間將整個清河縣打造成國內的明星縣和新工業基地。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清河縣將給出極大的優惠,比如廉價的土地供給、傾向投資商的政策制度、減稅免稅等等。正因如此,張均才被其打動,愿意在這小小的清河縣大展身手。


未來他將參與清河縣的老城區改造、古運河旅游開、大型物流倉儲基地建設三大項目。此外十二兄弟新創建的大型智能手機組裝線和平板電腦組織線,也將在清河縣建造。


除去以上項目,張均還準備自費修建兩條高公路和一條快鐵路,從而直通東陵市,極大方便兩地之間的交通聯系。東陵市自古被稱為五省通衢,可見它在交通方面的重要地位多么重要。打通清河縣與東陵之間的交通障礙之后,清河縣的物流存儲就能不斷展壯大。


張均之所以要辦物流,是受到國內一批人準備搞大物流建設事件的啟。


別人搞的是一個巨型項目,總投資額過兩千億,它的作用是盤活國家現有的鐵路、公路、水運、航運系統,從而做到高效的物流配送。


張均對于大物流項目非常眼饞,不過這塊肉已經被別人咬在嘴里,輕易不會松口,于是他決定另辟蹊徑,建一個不一樣的物流服務公司。


所謂不一樣,是指這樣的物流公司可以提供特色封閉服務的高效物流體系。特色封閉服務即物流公司將向客戶提供量身訂做的點對點服務。


比如某家上電商選擇與張均的物流企業合作,物流將分派出專業員工組建一家專門服務電商的物流公司,他們將穿上擁有電商1ogo的工作服,并將遵守電商的管理條例和行業標準,還會按照電商的詳細要求去配送貨物。


說白了,張均是要建立一家能夠提供細分服務的物流公司。這樣的物流公司無疑更受客戶的歡迎,因為客戶們可以在此實現他們獨特的企業標準。


當然,建立這樣一家物流公司是個龐大計劃,僅憑私人資本參與很難做出成績,會有這樣那樣的限制去阻礙企業的展養大。


因此張均的最終目標是與國內快遞行業的霸主華郵政合作,借助華郵政無處不在的服務絡去逐步實現他的野心。


他之所以如此膽大,只因上官美雪向他提供了一個可靠消息,那就是華郵政集團為了更加市場化,將把快遞業務單獨剝離出來,然后憑借它遍及城鄉的絡分布去吸引外界資本的加入,從而成立一家市場化的高效企業。


張均并不想一個人吃下這塊肉,肉太大也太肥,他一個人吃不下。最后的辦法,就是和上官美雪一起投資,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將之做大做強。


細分物流大計劃是天行公司內部一個叫張橫江的員工建議的,當時并未引起公司高層重視,他們甚至認為張橫江腦袋有問題。


直到張均看到這個建議,他在一番權衡之后,決定借助天系統的精準數據,依靠強大的現金流和華郵政無處不在的服務絡,去建立一家真正強大的物流企業。


恰好這個時候遇到清河縣給出便利條件,所以他立刻就答應下,而這才僅僅是第一步。


整個清河縣的總投資規模將過五百億,他手頭的五十億美元根本不夠用。好在老德普做空黃金的收益也該到賬了,最近幾個月黃金暴跌,跌幅高達百分之三十五。


宴會結束后,張均聯絡老德普,詢問黃金投資的消息。老德普沒讓他失望,他投入的一百億美元和上官美雪投入的二百億美元,在三個多月內賺到七十五億美元,扣除張德普百分之十五的傭金和上官美雪應得的二十億美元,他凈賺四十四億美元。


這筆錢加上一百億美元的本金和他手頭存下的五十億美元,公司賬上的現金多達一百九十四億美元,完全足夠支撐清河縣的投資。


電話之后,老德普就把資金轉進了天行投資公司的賬戶。


確認到賬之后,張均立即把這個好消息通知上官美雪。


后者此時正一臉陰郁地坐在辦公室訓斥幾名下屬。原來剛剛過去的幾個月,她的幾名助手草率投資,導致了兩億美元的虧損。


更不妙的是,最近投資集團來了一位很厲害的新人,他每個月的投資回報都在百分之二左右,讓高層們非常欣賞。這種欣賞已經開始危及到她的地位,弄不好她一級投資官的職位就得拱手送人。


正在痛罵,張均的電話打來了。她眼睛一亮,揮手讓下屬離開,這才接通電話。


“我還以為你死了,三個月都無影無蹤,去哪里風流快活了?”上官美雪冷冷問。


“我怎么值得讓你當寡婦呢,所以還在堅強地活著。”張均打趣她。


“少貧。說吧,什么事。”她淡淡道,其實心跳已然在加,迫切想聽到那個預料的消息。


張均沒讓她失望,笑道:“百分之十的收益馬上就可以給你,那位高手做空黃金成功,咱們都有得賺。”


上官美雪忍不住一聲歡呼,笑道:“這個消息來得太及時了!張均,我真想親你這混蛋一口!”


“來吧,我已經脫光了,你可以親任何地方。”張均調笑道。


“去死!”


斗了幾句嘴,張均語氣嚴肅起來:“美雪,我有個投資計劃想和你商量。”于是就把物流公司的事情簡單一說,然后道,“整個項目總投資在兩千億左右。”


上官美雪抽了口冷氣,道:“你真有天大的膽子!像這種大規劃只有國家力量才有可能執行,單憑一個企業是做不來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聖教

“師父,你知道血手堂?”張均預感到什么,問道。


“他們終于坐不住了,害怕你強大起來,想把你扼殺在搖籃中。”華布衣語氣凝重,“時至今日,為師也該告訴你一些事情了。明天正午,你在清河縣的楊三驢肉館等為師。”


張均心潮澎湃,他知道華布衣將向他交底了,便說:“徒兒去安排個安靜的地方。”


“不用了。”華布衣道,“開驢肉館的楊三是為師老友,你正好去認識他。”


張均一驚,能和華布衣做朋友的人,必定不是等閑之輩,看來那個楊三是位高人。


第二天,林嫻乘機飛往云東去,因為那邊有幾筆生意需要她前處理,不能耽擱,只能先張均一步離開清河。


送走林嫻,張均提前趕往楊三驢肉館。


楊三驢肉館是一家位于清河縣最繁華地段的飯館。這家飯館在清河縣大大有名,有名的原因是它賣的驢肉非常之貴。整個清河縣,能吃得起楊三驢肉的人很少。


在這里,一斤熏驢肉賣一千塊錢,一碗驢肉湯六百。當然了,價格雖貴,但這里的驢肉確實非常好吃,好吃到一些普通收入階層的人也會勒緊了褲腰帶前來吃上一頓。


楊三驢肉館有一個規矩,第一次前來吃驢肉的顧客,一律三折優惠,所以這里每天都有新客人前來嘗鮮,顧客不斷。


張均走進楊三驢肉館,店內一名低頭算賬的中年漢子抬起頭。此人目光平淡,看不出什么特別,他隨口問:“兄弟,第一回來?”


張均點頭,道:“老板,聽說你這的驢肉味道鮮美,我過來嘗嘗。”


“那請樓上雅間坐,有伙計在上面侍候。”老板客氣地道。


張均點點頭,他一步踏在地板上,暗運內勁,地面便“轟”得一聲震蕩,顯示出深厚內功。前面的樓梯是木制的,根本承受不住張均這種千斤重步。


眼看張均一步步朝階梯踏去,老板面色一寒,喝道:“朋友,留步!”


說完一閃身就到了張均后面,伸手去按他肩膀。張均仿佛后背生眼,肩頭一沉,手指朝后面點去。這一指,是從醫道九勁中演化而來,有一個簡單的名稱,叫做電指。


這一指快如閃電,老板眼神微冷,一式太極手刀砍向張腕,力大勢沉。


張均突然變指為掌,綿軟飄逸,以太極云手對應。兩者手掌相撞,張均手臂一震,腳下木板“嚓”得一聲裂開,他也跟著退后一步。


老板則紋絲不動,目泛神光,沉問:“你是誰?”


張均“呵呵”一笑,拱手一禮:“晚輩張均,參見前輩。”


“張均?”中年人想了想,似乎記憶起來什么,道,“你就是華布衣收的徒弟?”


“正是。”張均道。


“好小子,功夫居然這么精純,連我這個半步抱丹的人都險些吃虧。”老板驚訝地道,“華布衣真是好本事,能調教出你這種人才。”


張均道:“還未請教前輩大名。”


老板擺擺手:“我有什么大名,叫我楊叔就行了。”說完他把張均請到雅間,并讓伙計在外面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


楊老板名叫楊恭誠,楊氏太極傳人,十年前便是半步抱丹的高手。不過他得罪了一個大勢力,為了避難,不得不在此隱居,遠離江湖紛爭。


張均問起這里的驢肉為什么那么貴,楊老板笑道:“我店里的驢肉餡,是用太極炮錘轟成肉醬,再秘制而成;肉片也用太極剛勁打斷了纖維后切成,爽嫩可口。這可都是純功夫做出的東西,當然不能便宜。”


張均恍道,道:“前輩雖然隱居在此,可是時刻不忘功夫修煉,把功夫全融進了工作中。”


楊恭誠笑了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做。”


二人談沒多久,華布衣就趕到了,他一見面就笑道:“老楊,先上兩碗驢肉湯,再來十個驢肉餅。”


楊恭誠笑道:“你每次都來蹭飯,我的店早晚讓你吃垮。”雖然這么說,他還是高興地準備食物去了。


半小時后,四菜一湯擺到了桌上,楊恭誠開了壇陳年老酒,與華布衣師徒二人對飲。


楊恭誠:“華兄,咱們有幾年沒見了,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


飲下杯中酒,華布衣道:“恭誠,血手堂要對張均下手。”


楊恭誠沉默下來,良久才道:“我被他們逼得隱姓埋名,幫不了你什么忙。”


華布衣沒再提這事,轉對張均道:“張均,你眼前這位楊先生當年就是血手堂的成員之一。”


接下來,他便詳細告訴張均,陽靈先生身上發生了什么,以及如何被害的。


民國中期,京都鄉下一個嬰兒呱呱墜地。嬰兒聰明絕頂,三個月能開口說話,一歲時可以默寫下三百唐詩,三歲時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他成為當時遠近聞名的神童,陸續拜國畫大師、圍棋國手、部隊將軍、武術宗師、佛門神僧等名人為師,一學就會,能夠一月得其精髓,一年青出于藍。


十五歲時,此人就已經超越所有的大師,自成一家。就在那年,他前往西方留學學習西洋文化。并于二十二歲那年開始游歷世界各地,拜訪各國奇人,增長見識。


四十歲時,此人進入藏區苦修,一年后達到半步神通的神妙境界。此時的他胸羅萬有,武道無敵,智慧無雙,自認為是千年一出的圣人,于是著手創立圣教,自封圣主。


那時國內正值十年動亂,圣教很快吸收了大批當世奇才,并不斷壯大。幾年后,圣主邀請陽靈先生、葉仙等老一輩人物加入圣教。


陽靈先生非常珍惜圣主的天賦,認為他這等非常之人要是去做利國利民的事,那便是國之大幸,于是不惜以身犯險,加入了圣教。


陽靈先生以醫術稱雄于世,朋友遍天下,結交的奇人異士眾多。他為了改變圣主的心境,便秘密招攬大批能人低調進入圣教,好借此限制圣主的權力。


當年跟隨陽靈先生加入圣教的共有四十六人,他們個個手段高明,都甘愿幫助陽靈先生成大事。


很快,作為圣師的陽靈先生權力漸大,他以海納百川的胸懷和非凡的智慧成為了圣教里唯一能和圣主相抗衡的存在。


如果不出意外,陽靈先生或許能夠改變圣主的初衷,引領他走上一條堂皇大道。只可惜,那四十六人###現了叛徒,他們暗中投靠了圣主,以搏取榮華富貴。


圣主聽聞陽靈先生的作為后勃然大怒,召集麾下所有高手將陽靈先生等人困于圣殿,并一一格殺,陽靈先生也因此罹難,空留遺憾而去。


可那四十幾人和他們的屬下也非等閑之輩,他們不僅重創的圣主的力量,其中的幾位大高手還以特殊手法,在叛徒和他們的下屬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


自那以后,圣教元氣大傷,活動更加隱秘,基本上轉入地下。


近三十年來,圣教秘密發展壯大,血手堂就是它發展的產物之一。血手堂高手如云,專門負責為圣者掃除障礙,丹勁高手殺生如來就是它的副堂主。


圣教設有左右天王、四大護法、十二圣使等職位,他們完全效忠于圣主,都有著巨大的能量。


說到此處,華布衣道:“圣主不僅建立了圣教,這些年還借助神靈平臺積累了強大的力量。現在的他擁有改變世界格局的強大力量。”


張均心頭凜然,道:“師父,他既然這么強大,難道就沒引起國家的注意?”


“此人目前定居歐洲,在國內的活動非常低調,朝中更有不少元老和他是故舊,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安然無事。他是個聰明人,做事很有分寸,從未觸及底線。”華布衣道,“據為師探聽的消息,此人的勢力目前大多位于歐美,國內只設立了一個分部,由左天王管理。”


張均想了想,問:“師父,這個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華布衣沒直接回答,反問:“你覺得神靈平臺是不是很強大?”


張均點頭:“是,神靈平臺的主人簡直就是地下世界的皇帝,各國總統都無法與之相比。”


“圣主已經成為神靈平臺的股東之一。”華布衣說出一個驚天消息,震得張均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來。


“不僅如此,這個人的子孫也都成長起來,圣子、圣孫們遍布世界各地,都建立起了強大的勢力。他更有十位夫人,每一個都絕代聰明,在各大領域有著非凡的建樹。”


看到張均的神情,華布衣淡淡道:“你現在明白為師當初為何不告訴你真相了?”


張均凝重地點點頭:“徒兒明白,師父是怕事實打擊到我的自信心。”


“是啊,面對這樣一個大敵,任誰都會感覺到自身的渺小,連為師也不例外。不過只要我們不死,就有希望戰勝他!”華布衣鄭重地道,“圣主畢竟是人,不是神!”


張均想了想,道:“師父,我現在該怎么做?是否要正面和他們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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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0 22:29:1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九章 隱身計劃

華布衣擺手,“你我的力量加起來,也難與之抗衡,現在還不是與圣教展開較量的時候”


張均:“不對抗的話,難道讓他們來殺我?”


“收回拳頭,是為了有力的擊打出去暫時的退卻,是為了猛烈的反擊,你要懂得這個道理”華布衣道,“為師的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你缺少的只是時間和機會,只要成長的時間足夠,越他不是沒可能”


一直只聽不說的楊恭誠終于開了口,他看了一眼張均,又看了看華布衣,問:“華兄,你把徒弟帶過來,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華布衣點點頭:“楊兄當年悔過向善,成功脫離血手堂,讓布衣敬佩我這個徒兒潛力無窮,他如能得到你的輔助,會少走許多彎路”


楊恭誠沉默了很長時間,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幻,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決定足足一刻鐘,他才沉聲道:“華兄,你就這么信任我?”


華布衣笑了,說:“一個寧可面對死亡威脅,也要脫離罪惡組織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恭誠,你江湖經驗豐富,有你看著張均我也放心”


楊恭誠微微一笑,道:“華兄,你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讓張均做什么?”


這也是張均想知道的,便支起了耳朵細聽


華布衣道:“他現在被血手堂盯上,處境非常的危險我并懼怕血手堂,可一旦和血手堂對抗,勢必驚動那人若他出手,張均幾乎沒什么生存的希望”


張均頗不服氣,道:“師父,那人說到底也是個人,我不怕他”


華布衣一瞪眼:“不怕不代表你能與他抗衡,你還需要時間去成長過段時間,我會讓你的身份從這個世界消失,成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


張均一愣,沒有身份?那產業和家人怎么辦?日后又要去哪里?


華布衣知道他的擔憂,道:“你大可放心,你的父母家人為師會代為照顧,他們都會平平安安至于你建立的產業,大可交給你的女人打理,特別是葛小仙,她不會讓你失望”


“之后呢?”張均一邊思索,一邊問道


“四號監獄那批人的底子全部捏在你手里,你應該去龍頭的地盤接手他的勢力了這是一大塊肥肉,全國最發達的幾個省份都包括在內另外,左天王正在這片區域布置力量,他很想吃掉這塊肥肉”


“左天王是圣教在華分部的大總管,權力很大,一旦他吃掉龍頭的勢力,幾乎就沒什么人可以阻止他所以為師讓你去那邊,另一個目的就是阻止左天王整合東部諸省的地下勢力”


張均深知此行困難重重,他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入東部,想把這一大塊地盤控制起來簡直難上加難,他臉上此刻全是苦笑


華布衣語氣轉為溫和,道:“為師知道很難為你,但不這么做的話,我們就沒機會你這次去,可以先從西江著手,左天王正準備與西江方家、血手彌勒聯手擴張我要是沒猜錯,左天王應該想先行拿下西江”


張均思索之后,就一咬牙,狠狠地道:“好師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華布衣微笑著點點頭:“好,為師相信你”然后又對楊恭誠笑道,“恭誠,你在清河縣窩了十年,難道不想出去走一走?抖擻抖擻你楊神拳的威風?”


楊恭誠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華兄,你把計劃都講給出來了,我不去行嗎?好,楊某應了”


華布衣大喜,向張均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連忙起身拜謝:“楊前輩,晚輩以后就全靠您指點提攜了”


楊恭誠連連擺手,道:“少來虛的,以后你是核心,我只是輔助你我的老家就在西江,在那里還留有不少根基,應該幫得上忙”


三人商定好計劃,x那邊就來了電話,電話是打給華布衣的


“布衣兄,張均的一切信息都已經抹去,除了他的親人朋友,沒人知道世界上曾出現過張均”


華布衣:“很好,多謝你了”


“甭客氣,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要求”x道


“只要張均能走到那一步,當然會幫你”華布衣笑道


掛斷電話,華布衣鄭重地對張均道:“從現在開始,你以前的一切身份都消失,不再是醫生,不再是警察,也不再是x小隊成員在此之前,你將有一周時間做準備,去打點好一切”


讓一個人突然和之前熟悉的環境告別,不能聯絡自己的親友,不能繼續之前的生活,這無疑是很痛苦的事張均心中老大不爽,可他必須這么做,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圣教?我早晚有一天把你踩在腳下半步神通?我會一巴掌拍死你”張均心中暗自發狠


離開驢肉館,張均返回家中他等父母忙完了事情,就艱難地開口:“爸媽,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說”


張國忠笑道:“什么事啊?是不是和小林結婚的事?”


張均苦笑,他做出非常嚴肅的樣子,道:“爸媽,其實兒子是國家的特工,現在我的安全受到了國外敵特的威脅,為了保護我,國家需要改換我的身份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對外不再是你們的兒子,你們也不再認識我”


這番話一說出來,張國忠和魯紅梅都驚呆了張國忠一臉吃驚,說:“小均,你在說什么?什么敵特?什么改換身份?”


魯紅梅是嚇得哭出聲來,道:“小均,你到底有什么危險?是什么人要害你?”


張均想到接下來幾年都有可能見不到父母,他鼻子也有些發酸,心中非常的愧疚可此時此刻,他只能控制住情緒,沉聲道:“爸,媽,你們放心,兒子一定不會有事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騙過那些想害我的人我還是你們的兒子,事情過去了還是要回來的”他盡量解釋好


張國忠是當過兵的人,心理素質較高,他慢慢就鎮定下來,凝視著張均道:“小均,其實爸爸早就感覺到了,你做的事情很不一般,只是沒想到這么機密和危險事情既然發生了,不管你決定做什么,爸媽都會支持你”


張均心中感動,父親平常的時候總是板著臉,可心里對他的關心并不比母親少,說:“爸,我離開的時間不會太久,很快就能回來”


魯紅梅也明白過來怎么一回事,說:“小均,你爸說的對,我們都支持你可是兒子,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只要你平安,爸媽什么都不擔心”


張均用力點頭:“我知道”又說,“關于我的事情,爸媽需要對外編造一個故事,就說我出車禍死掉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我這個人”


“這么多不吉利”魯紅梅不樂意,“不能說點別的?”


張均搖頭:“要是我不‘死’,別人一定會追查到底,那樣就危險了”


魯紅梅嘆息一聲,又開始抹淚,道:“那就這樣說好了”


張均笑了起來:“媽,咱們就是騙騙外人,你別傷心了”


“那咱們的親戚朋友們,也不告訴他們真相嗎?”張國忠比較細心,問道


張均點頭:“對,只有你和媽知道真相,其他的都要隱瞞,這樣才能保證安全”


“那小林呢?”魯紅梅這時還惦記未來兒媳婦


張均苦笑:“我會親自和她講的”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父母,張均次日離開清河縣返回東海此去東海,他是要在離開前布置好一切,那樣才能安心去西江闖蕩


離開清河縣的前一天晚上,張均分別和林嫻、蘇小玉、葛小仙和無色通了電話,讓他們全部前往東海,有要緊的事情宣布


回到東海的當天下午,張均位于東海的住宅里,三個女人和無色到齊了


張均把實情向眾人簡單一說,道:“從今往后,我會消失一段時間,公司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打理”


林嫻心中一驚,就算張均之前已經和她通了電話,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臉色顯得十分蒼白,她問:“要去多久?什么時候離開?”


“三四年”張均也不確定,“有可能久,而且我本周就會離開”


林嫻嘆息一聲,道:“你有你的追求,我不攔你,可你要答應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來不管多久,我都等”


張均用力點頭:“嫻姐,你放心,沒人能害我”


接下來,他便將公司的事情分派完畢林嫻仍舊負責華緬集團、天行珠寶、林氏珠寶的生意,葛小仙全權負責天行投資公司的事情


當然了,張均這一走,林嫻就成了天行投資的唯一繼承人另外他接受了華布衣的建議,把百分之十的股份劃歸葛小仙名下


當葛小仙拿著手中的股權轉讓文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笑道:“百分之十,那可是上百億美元的財產,你倒挺大方”



第二百五十章 龍游西江

蘇小玉本來在美國攻讀商管學位,張均也她其叫回國內,她匆忙辦理了休學手續趕到東海。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能被張均第一時間叫到身邊的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她心中暗自歡喜。


“小玉,你將負責清河縣的投資項目,以及的大物流項目。”張均道,“這些項目啟動之后,我會讓林嫻轉讓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


蘇小玉一驚,隨后則是感動,張均其實完全不必這么做,她一樣會幫助他。此時此刻,她唯有點頭:“老板,我一定不讓你失望的。”


最后,張均把無色叫到身旁,笑道:“無色,你也幫大哥做件事。”


“做什么事,大哥只管說,我一定完成。”無色很豪爽地道。


張均笑了笑,拍拍他肩膀:“不是什么難事,我想讓你去曰本一趟,在那里承包一片荒山,帶上你訓練的那批漢子種種草藥,順便還能泡曰本妞。”


說到這里,他又補充道:“大花和富貴你也一并帶上,那里荒山野嶺的,方便放養,你也好照顧它們。”


一聽是出國這么好玩的事情,無色眼睛一亮,道:“好啊!這事交給我了!”


“你到那邊之后,會有人為你辦理證件。你的身份是天行投資公司的投資經理,只要大把錢砸過去,曰本的當地zhèngfǔ不會有問題。到時候我會和你聯系,遙控你做事情。”


交待完事情,張均讓劉阿姨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宴請大家。只是餐桌上,眾女興致不高,只有無色沒心沒肺地狼吞虎咽。


吃過飯,蘇小玉和葛小仙就離開了,她們需要立即回去準備,以便接手張均交給的重擔。


入夜,張均緊緊抱著林嫻,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吻著她的嬌麗的臉龐,心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說什么。


“嫻姐,你不怪我嗎?”他問,“認識這么多年,人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卻一直沒能娶你。”


林嫻幽幽一嘆,撫摸著張均臉頰,柔聲道:“小弟,姐姐知道你是個做大事的人,你盡管闖蕩自己的事業,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就滿足了。”


張均心中一陣溫暖,當他還一文不名的窮吊絲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已經跟在身邊了,兩個人一起經歷過許多,始終不離不棄。


他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深深的愛意,就像是第一次時那樣投入和動情。


林嫻禁不住發出歡快的輕吟,而當張均達到快樂的巔峰準備做些避孕措施時,她卻緊緊抱住了他,低聲道:“小弟,繼續,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張均一愣,稍一猶豫,便開始了猛烈的沖擊,這讓林嫻渾身都僵硬起來,然后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個深深的咬痕。


“好姐姐,回來之后,我們就結婚!”張均在她耳邊低喃道。


第二天,張均和蘇小玉在酒店見面。在林嫻面前蘇小玉不敢有所流露情感,可現在是與張均獨處,她便沒什么顧忌了。


“主人,我想跟你一起走。”她很認真地道,“我會功夫,還能照顧主人的起居飲食。”


張均笑著拍拍她的小臉:“管理好清河縣的投資比照顧我更重要。”


蘇小玉見他不同意,很是失落,只好道:“我一定會非常努力,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張均吻了她額頭一下,道:“小玉,等我回歸那天,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蘇小玉嬌軀一震,顫聲道:“主人,我……我什么都不需要。”


張均一笑,把她拉進懷里抱住,淡淡道:“需要不需要,你到再做決定,我不會勉強。”


蘇小玉吃了一驚,連忙道:“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張均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不必說,等我回畫。”


和蘇小玉分手后,張均又和張國強秘密會面,兩人秘談了一個下午。張國強走的時候,眼中滿是果決之色,似乎下了什么決定。


華布衣留給他的一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此期間,張均帶著無色往曰本去了一趟,并成立了一家草藥公司。還當地zhèngfǔ協商,準備在附近修建一座簡易機場,以方便公司務工人員往來。


當一切辦妥,張均把無色留在曰本,他獨自返回國內。當然無色并不是一個人留在曰本做事,有過曰本留學經歷的舞清影被抽調過來,和無色一起負責這邊的事情。


舞清影對于張均的安排并無不滿,事實上她也想換一換工作環境,這里的風景不錯,應該可以愉快地度過一段時光。


離開東海之前的晚上,張均在金龍大酒店約會葛小仙,談話持續到第二天清晨,外人誰也不知他們在談些什么。


張均是一個人前往江西,楊恭誠還有些私事要處理,一兩個月之后才能與他匯合。這次外出,他身上只帶了一千元現金和一個灰色筆記本,除此之外別無它物,甚至連身份證都沒有。


在國內沒身份證簡直寸步難行,所以他不能像別人一樣去做火車,更不能坐飛機。


距離車站數公里外的一段鐵路線,張均站在鐵路隔離墻外,等候著火車的到來。他已經查清楚,即將駛來的這輛火車,將直達西江省。


火車的轟鳴聲近了,他迅速翻越隔離墻,輕盈地落在車廂頂端,像釘子一樣釘在上面,隨車前行。對他這種高手來說,有沒有身份證并無多大差別,他可以輕松地搭上順風車,連車票錢都省了。


晚九點,火車駛入西江境內,在沒有進入車站之前,張均便跳下火車。


下車的地點是西江的省會城市南章。南章市的經濟無法與東海、京都相比,但也是西江最為繁華的都市之一。此刻,剛下車的他需要找個地方居住下來,然后熟悉西江環境,然后再決定從何處下手。


此次西江之行,他的主要目標是把龍頭當年打散的勢力重新整合起來,順便破壞掉左天王在西江的布局。


下了火車,他順著城市二環路步行。扒了半天火車,肚子早餓了,他必須先找個地方解決一下。


順路走了一小段,忽見前方路燈下出現一個手推快餐車,一位老伯正忙活著。他在車尾掛了橫幅,上面寫著“風味烤鹵、刀削面、涼面”等字樣,那些字已經被油煙熏黑了。


小車前,三名身上滿是油污的青年圍坐一張八仙桌前,有說有笑地吃著。這三人年紀都不大,二十歲左右年紀,臉上還帶著幾分青春稚嫩。


張均走到另一張桌上坐下,道:“老板,來一盤烤鹵,一大碗涼面。”


老板看上去六十多歲,精神不錯,穿著一套洗得發黃的廚師服,他笑應了一聲,立刻開始動手。幾分鐘后,香噴噴的烤鹵雞翅和酸辣十足的涼面擺到了張均面前。


他拿夾了一塊鹵肉放到嘴里,鹵香味充溢于口齒之間,不禁出口贊道:“好吃!”


老板“呵呵”一笑,用帶著濃郁地方口音的普通話道:“好吃啊,就多吃點。”


三個青年聽到張均說話,其中一個留著長頭發的青年笑道:“哥,聽你口音是黃海人吧?”


張均所在的玉陽市屬于黃海省,老鄉一下就能聽出來。他回頭笑了笑,道:“小時候在黃海生活過一段時間,兄弟是黃海人?”


青年點頭笑道:“我是黃海東陵人。”


“兄弟怎么跑到西江來謀生?”張均隨口問。


“我小妹在西江大學讀書,我就跟過來打工賺錢,幫她攢點學費。”青年笑道,“我叫丁水根,哥怎么稱呼?”


張均一愣,自己還沒想好新名字,此時有人問,就只能隨便想一個了,答道:“我叫富貴。”(:)


三個青年一聽都笑了,丁水根說:“哥的名字實在,好記。”


張均淡淡一笑,自己用了小獅子的大名,不知道那畜生會不會有意見。


雙方閑聊幾句,張均先把烤鹵給解決了,卻覺得意猶未盡,便對老板道:“老板,再來三盤烤鹵,把兩盤送給那邊的幾位兄弟,我請客。”


幾個青年一聽他請客,都笑了,丁水根道:“哥,謝了!”


烤鹵剛上桌,一輛廉價的曰本車子一個急剎停在了小攤旁。車門打開,從上面跳下四個黃毛青年,一個個扎耳釘帶鼻環,非常野氣。


小攤前就兩張桌子,丁根水幾個占了一張,張均占了一張,四個黃毛青年就沒了坐的地方。其中一人上前踢了踢張均坐的板凳,喝斥道:“瞎眼啊!一邊吃去。”


張均的脾氣與剛畢業那會截然不同了,他懶得理會這種小地痞,于是端起自己的盤子走到了丁根水那桌,笑道:“兄弟,擠一擠。”


丁根水讓出自己的位置,然后冷冷掃了幾名黃毛一眼,問道:“哥,要不要幫忙?”


張均擺擺手,笑道:“小事情,不用計較。”


一個臉上帶顆痣的同伴碰了丁根水一下,低聲道:“你看清楚了,他們都是周彪的人,最好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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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45:3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五十一章打抱不平

丁水根哼了一聲,一臉厭惡表情,繼續埋頭吃東西。

    幾個黃毛坐下來就開始旁若無人地吹牛皮,這個說自己十四歲就砍過人,那個說他十二歲就給班花開過苞。

    張均一邊聽故事,一邊很就把食物給解決掉,他正準備走開,一個黃毛青年突然拍桌子叫罵:“幹.你娘!鹵上怎麼有隻蒼蠅?”

    說完,他就伸手從鹵肉上捏出一隻死蒼蠅,一臉的惱怒。

    張均幾人就坐在對麵,明白地看到黃毛青年是從桌上抓了一隻蒼蠅,然後捏死了才丟在鹵上的。很顯然,這四個黃毛是在故意找茬,估計是要敲詐地攤老板。

    老板臉色一變,他上前看了一眼,連忙說:“不會啊,鹵是我親手撈的,拿來的時候很幹淨,沒蒼蠅。”

    “操!老不死是在說我們撒謊嘍?”那青年騰地站起來,揚手就打了老板一巴掌。

    可憐這老漢六十多歲了,被一掌煽得頭暈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嘴滿是血水,神情既氣憤又屈辱。

    “敢讓咱們吃蒼蠅,作死的老鬼!”另一個青年站起來惡狠狠地叫罵,非常囂張地在餐車上踹了幾腳,並把車上的食材掀落,丟在地上。

    “你們幹什麼?”丁水根猛然站起來,愣乎乎地就衝到了那打人的黃毛麵前,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四個黃毛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瞬間將丁水根圍到中間,打人那個陰惻惻地道:“呦,誰的褲襠沒縫好,脈你這根毛來?你想管咱們的閑事?”

    丁水根睜著眼道:“蒼蠅明明是你們放進去的,為什麼要打老伯?”

    “砰!”

    一名黃毛抬腳就把丁根水踢倒在地,四個人拿起地上的板凳劈頭就打,丁根水沒反應過來,瞬間就被打得頭破血流,喪失了還手能力。

    看到這一幕,他的兩名同伴臉色發白,有心幫忙,卻又不敢得罪這批人,隻能畏縮地低下頭。

    張均看也沒看現場,他慢騰騰地將最後一塊鹵肉吃掉,這才起身不耐煩地道:“喂,再打就打死人了。”說完向幾人走過去。

    四黃毛看到還有個冒頭的,其中一個就冷笑著向張均走來,拎著木凳子用盡全力照他頭就砸來,嘴還吐著汙言穢語。

    張均動作如電,一把抓住半空落下的凳子,然後反向砸回去。

    “崩!”

    黃毛臂骨被一撞擊斷,然後腦門隨後挨了一下,伴隨著鮮血長流倒地昏迷,少說也是個重症腦震蕩的下場。

    另外三個被驚動,他們看到同伴被放倒,都怒吼一聲衝過來。這些小混混怎麼可能是張均對手,幾拳便被打倒在地,骨斷筋傷,慘嚎不止。

    修理了幾個小痞子,張均走上前扶起丁水根,笑道:“兄弟,你夠種,不過打抱不平這種事要量力而行,別把小命搭上。”

    丁水根幾個人早就看呆了,他被張均扶起,顫聲道:“富貴大哥,你……你太厲害了,武林高手啊!”

    張均翻翻白眼:“我算個屁的高手,會點三腳貓功夫而已。”然後掃了一眼地上慘叫的幾人,問,“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

    丁水根抹了一把臉,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道:“媽拉個巴子,敢打老子,我幹.死你們!”

    說完他不顧身上傷痛,拿起凳子走過去對著幾人一頓猛砸,將幾名黃毛的胳膊腿腿全部打斷,然後又狠狠踩了幾下才解氣。

    張均見他打完了,朝他豎了豎拇指,笑道:“兄弟,有膽氣。”

    丁水根“”一笑,說:“大哥,要不是你,我今天一定會被打成殘廢。走,咱們換個地方,兄弟請你喝酒。”

    張均擺擺手:“酒不要喝了,先把這幾個人處理了,否則他們回過神來,一定會找擺攤大爺的麻煩。”

    “怎麼處理?”丁水根顯然對這種事沒經驗,就請教張均。

    張均道:“容易。”然後走過去,在四人腦袋上分別點了一下。其實他是暗中以金針打入對方腦上的穴位,此穴位一旦受損記憶力就會喪失,使人成為嚴重的失憶症患者。

    這幾人一看就不是好貨色,張均將他們變成失憶病人,那樣就不會再找擺攤老伯的麻煩,順便還懲罰了他們。

    做完手腳,他招呼丁水根把四個人全部堆進那輛日本車,然後兩人坐上車子。丁水根淡淡看了呆若木雞的兩名同伴一眼,道:“你們先回去,我明天再回修理廠。”

    那老伯已經站起來,異常感激地對丁水根和張均道:“小夥子,謝謝你們啦!”

    張均笑著擺擺手:“老伯,改天還來吃你的鹵肉,下回優惠啊。”

    老伯笑了,道:“下回老伯請你們吃。”

    車子絕塵而去,等進入市區繁華地段,兩人直接把車子丟在大街上,然後找了一個旅館暫時休息。張均沒身份證,但丁水根有,入住時倒沒遇到麻煩。

    張均洗了一個熱水澡,出來後就發現丁水根買了一大包零食飲料,還有一條煙坐在那等他出來。

    “富貴哥,你能教我功夫嗎?”一看到張均,他突然就說出這麼一句話。原來張均之前的身手太過犀利了,讓丁水根非常震撼,他很期待成為張均這樣的高手,迫不及待就想拜師學藝。

    張均一聽樂了,道:“行啊,可以教你,就怕你吃不了苦。”

    “我不怕吃苦!”丁水根直起了脖子,這表情就和麵對黃毛時一樣,非常嚴肅認真。

    張均點點頭,二十歲習武雖然有點晚,可也不是不能學。

    閑聊時,張均問起丁水根的工作情況。他在一家汽修廠上班,每個月有三四千元的收入,妹妹在西江大學讀書,每逢周末都會來看他。

    張均問:“水根,汽修廠還招工嗎?”

    丁水根一聽大喜:“富貴哥,你也會修車?”

    張均哪會修車,不過他的佛眼能透視一切,一眼就能看出汽車哪出了毛病,比最牛的修車師傅都厲害。隻要稍加訓練,就會成為天底下水平最高的修技工。

    “會一點。”張均道,“我能不能過去?”

    “當然能了!”丁水根笑道,“廠子不大,隻有我們三個工人,老板正準備招人,你現在去正好。不過剛開始幾個月工資不高,兩千多一點。”

    張均道:“兩千不少,可以幹。”

    丁水根樂壞了,笑道:“富貴哥,以後我就可以一邊修車,一邊跟你學功夫了?”

    張均淡淡道:“行,隻要你肯吃苦,隨時可以教你。”

    第二天,丁水根打了輛車帶張均返回汽修廠。汽修廠距離烤鹵攤子不遠,位於路邊一棟兩層小樓內。老板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胖子,說話很和氣。

    因為有丁水根擔保,他隻是簡單詢問了情況,就把張均留下,薪水暫定一月兩千。

    談好薪水,老板讓丁根水幫助他熟悉環境,他的人則離開了。

    廠子以前隻有三個工人,除丁水根之外,另外的兩人是小趙和小劉,技術都不錯。或許因為昨天的事情,小趙和小劉見到丁水根都很尷尬,不怎麼說話。丁水根也不搭理他們,自顧地帶著張均參觀廠子。

    小樓底層是維修鋪麵,後麵還有一個兩百多平米的小院子用於存放汽車。二樓則是幾個維修工休息的地方。維修廠二十四小時營業,要隨時準備接待客戶,他們必須住在這。

    丁水根很就幫張均準備好了床鋪和日常用品,還詳細向他介紹了石子的運營情況,以及維修的提成算法。

    整個上午,張均認真地看三個人修車。他發現,來這維修的大多數是鏟車、皮卡、大中型的麵包車,以及少量私家車。

    每當修車的時候,他就會透視分析車子的結構及工作原理,基本上一看就會,自覺得修車並非難事。

    到下午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指點幾個人修車了。

    這時一輛總是熄火的私家車送來檢修,張均看了一眼,對丁水根道:“水根,聽聲音,這車子應該是分電器的高壓線圈壞了,你去換一個。”

    丁水根一愣,道:“富貴哥,你真能聽出來?”

    高明的修車師傅,可以根據發動機的聲音判斷哪出了毛病,但這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和無數次的維修經驗才可能做到,丁水根不信張均已經達到了這個水平。

    小趙和小劉相視一眼,同樣不相信,小趙道:“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丁水根也想知道張均的判斷到底準不準,於是一起動手,很就將發動機拆開。一檢查,發現是高壓線圈部分斷電點出現凹痕導致的故障。

    三個人頓時對張均佩服無比,將他視為行業的絕頂高手。

    接下來,不管鏟車、麵包車或者皮卡,張均一眼就能看出毛病。他的指點極大提高了維修效率,往往幾分鍾就能搞定一輛。

    要知道,平常的時候他們必須通過仔細的檢查去發現車子的毛病在哪,如何能像張均這麼神速,眼一掃就知道毛病在哪?

     

第二百五十二章富貴

張均不僅可以迅速為顧客解決故障,他還能發現車子維修故障以外的毛病。比如有輛私家車的車片出現了裂紋,要不是他及時出言指出,車子極有可能在車過程中發生致命事故。

    再比如一輛麵包車的內胎氣壓過高,外胎花紋幾乎磨光,雖然目前仍可使用,但很容易在高速行駛的情況下發生爆胎,導致慘烈事故的出現。

    張均參與工作的第一天過去了,丁水根打開電腦翻看了一下今天的收入,頓時嚇了一跳,發現到賬六千八百多塊,比平時多賺了一倍的錢。要知往常的時候,修車廠一天隻有三千左右的營收,最高紀錄也隻有四千露頭。

    丁水根三名維修工對此驚訝不已,他們明白這一切都是張均的功勞,他的精準判斷極大提高了維修效率。加上他能提前發現車子的毛病,因此大家因此多幹了一半的活。

    震驚之餘,丁水根整個下午都默不作聲,直到晚飯的時候,他突然對張均道:“富貴哥,咱們把這家維修廠承包下來,要你當老板怎樣?”

    張均一愣,心想這個水根還真有經濟頭腦,不過他不可能一直做修車工,於是擺擺手,道:“水根,承包下來太麻煩,那樣的話事事都要我們操心。不如這樣,你去和老板說一下,讓他提一下咱們的工錢。”

    小趙小劉都非常同意張均的觀點,忙說:“就是,富貴哥,讓老板給咱們的工資翻倍。”

    丁水根冷笑:“瞧你那出息,富貴哥一天少說能讓老板多賺上千塊,一個月就是三四萬塊,工資翻倍才幾個錢?富貴哥一人才增加兩千塊而已。”

    小趙和小劉都不說話了,確實,工資翻倍的話他們賺便宜,富貴卻是吃虧。

    張均對此不怎麼在意,笑道:“這樣吧,讓老板把咱們的工資,全部提到一萬塊,他要是不給,我們就走人。”

    小趙和小劉頓時大喜,連連說好。

    丁水根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當然高興,富貴哥把好處都分攤給大家了,怎麼,連個表示也沒有?”

    小趙也是個機靈人,立即道:“富貴哥,今晚我和小劉請客,去春滿人間樂一把怎樣?”

    春滿人間是南章市有名的銷金窟,麵有各色各樣的女人,提供各種各樣的服務,消費水平很高,據說是省的一位大人物開設的。

    張均欣然同意,笑道:“好,我舍命陪君子,今晚咱們四個一起過把癮。”

    晚八點,老板回店查賬,一看今天的營收居然有七千多塊,非常震驚,忙問怎麼一回事。

    丁水根“咳”了一聲,道:“老板,富貴修車水平真高,他才來一天就讓廠子的收入翻倍。今天富貴哥說了,打算自個兒開個維修廠,還讓咱們決定一起辭職跟他幹。”

    老板真是喜悲兩重天,剛歡喜之後就急了眼,說:“別啊!水根,我平常對你可不薄,你妹妹剛上大學的時候用錢,不都是我借給你的?還有你上回摔斷了腿,醫藥費也是我墊的吧?這錢我可一分沒跟你要。”

    丁水根歎息一聲,道:“老板,所以我就勸富貴留下來嘛,在這做也是做,何必要單飛呢?”

    “對對。”老板連忙道。按今天的情況推算,廠子一天能有七八千的收入!利潤少說也有四千塊,一個月就是十幾萬,這種發財的生意,他是萬萬不能鬆手的。

    丁水根問富貴:“富貴哥,你說吧,要怎麼樣才願意留下。我跟你說富貴哥,老板這個人很好,重情義,隻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他一定會答應。”

    張均肚暗笑,心說這個水根還真有表演的天賦,他清清嗓子,對老板道:“老板,我的工資隻有兩千,我覺得少了點。這樣,從明天開始,你給咱們加點工資,都把工資漲到一萬怎樣?”

    老板一愣,每人一萬?那一個月的開銷就有四萬啊!他頓時開始計算這樣做的得失,人也沉默下來。

    丁水根道:“老板,相信以富貴哥高超的修車技術,用不了多久顧客數量就會多一倍。到那時候廠子一個月的利潤少說也有十幾二十萬,你拿出四萬來犒勞我們其實不算多。”

    老板也是個聰明果斷的人,就算把工資開到四萬,相比之前他依然多賺不少錢。而且正如丁水根所言,以後隨著廠子好名聲的傳播,過來修車的顧客會越來越多。

    老板一咬牙,道:“一萬就一萬,大家都是兄弟嘛,有錢一起賺。我還決定,每個月根據效績給大家發獎金。隻要每個月的營業額突破三十萬,多出三十萬的營收部分,我會按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給你們發獎金,每人百分之五。”

    眾人一聽大喜,張均則暗暗點頭,這個老板非常有頭腦,知道能人不好留,於是額外開出這樣誘人的條件。

    丁水根高興地道:“老板放心好了,有富貴哥在,營收突破三十萬是小意思。”

    老板走後,張均幾人關了大門,然後開著一輛麵包車前往春滿人間夜總會。小趙和小劉非常興奮,他們以後每個月的收入能有一萬塊,這要多感謝張均,所以今天他們決定大方一回,每人身上帶了一萬塊。丁水根則拿了兩萬塊。

    車子開到春滿人間門口,有迎賓把車子開走,四個人則被帶入大門。一進大廳,大堂經理就迎上來,笑問:“幾位先生想怎麼玩呢?”

    丁水根道:“找個好點的包間,叫幾個漂亮的妞,要讓我們大哥滿意。”

    經理笑容滿麵,連說:“先生放心,我們這全是美女,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說著就吩咐侍者把幾人請入包房。

    春滿人間的包房按照消費水平,從低至高分別是探花房、榜眼房、壯元房、帝王房、神仙房,張均幾人進入的是榜眼房,價格一千八百八,如果點的灑水超過三千塊的話則減免房費。

    小趙和小劉顯然很少來這種地方,顯得有些抱緊。倒是丁水根非常自然,等媽咪帶著一群小姐進入包房,他掃了一眼,發現這些小姐個個濃妝豔抹,猛一看挺漂亮,實則長相一般,身材也不算出色。

    他擺擺手:“這些不行的,我大哥的欣賞水平高,給我換幾個漂亮點的,不然咱們可要走人了。”

    媽咪陪笑道:“好好,幾位先生稍等,我馬上叫最好的美眉過來。”

    幾分鍾後,那媽咪又帶了四位小姐進來。別說,這幾個小妞模樣俊俏,身材凹凸有致,曲線誘人,應該是這家夜總會比較有名的牌子。

    丁水根幾個眼睛一亮,紛紛說:“好好,就這幾個了。”

    幾個女的,分別坐到他們身邊。小趙和小劉比較自覺,把最漂亮,身材最火辣的那個暴 乳妹留給了張均。

    這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十九二十歲年紀,濃妝掩不住她的清秀。她坐到張均旁邊,貼得很近,一對大 咪 咪在張均身上挨挨擦擦,說道:“大哥,我叫秀秀,大哥貴姓。”

    張均閱美無數,認識的女人隨便挑一個都要比眼前的人漂亮,就更不要比氣質了。不過既然來了這種地方,他也不好太冷漠,就笑著說:“我姓富。”

    女孩吃吃一笑:“怪不得大哥是富貴中人呢,原來姓富。”

    那邊的丁水根已經對女孩上下其手了,小趙和小劉也開始緊張地揩油,惹得三個小姐咯咯嬌笑,春懷蕩漾。

    隻有張均落落大方,隨意地和女孩說著話。不知為何,女孩感覺和張均說話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連平日熟練無比的勾人技巧都忘記了,一直托著香腮和張均聊天。

    “大哥,我覺得你特別有氣質,就像大人物一樣。”秀秀很認真地說。

    張均笑了笑:“是嗎?可惜我隻是一個小修車工,不是什麼大人物。”

    “有些人大器晚成嘛,大哥說不定很就飛黃騰達了。”秀秀很會說話,盡挑好聽的講。

    兩人正聊著,媽咪急匆匆跑進來,他走到張均身旁,說:“先生不好意思啊,秀秀的朋友找她,必須馬上離開。”

    那邊正在女人身上掏摸的丁水根把眼一瞪,罵道:“屁的朋友,我看是其他客人找她吧?她是我們大哥點的,想走就走嗎?”

    媽咪一臉陪笑,道:“先生,確實是秀秀的朋友找她。”

    張均倒覺得沒什麼,但丁水根不依不饒,冷笑道:“那就你讓她朋友過來跟我大哥說,說好了可以走人。”

    媽咪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職業素養讓他壓住火氣,耐心地道:“這位先生,秀秀必須要走。您幫幫忙,這樣吧,今天幾位的酒水費我出一半。”

    小趙和小劉一聽對方免灑水錢,馬上就要答應,卻被丁水根以眼神製止。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冷冷道:“爺們不缺這點錢,我大哥不說話,人就不能走。別說你,你家老板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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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47:2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五十三章啟動棋子

  張均好整以暇地在旁邊看熱鬧,他此來西江本來就是鬧騰事的,最不怕惹麻煩。

    這時,媽咪身後走來位一米八高的大漢,他眼神冷酷,臉上橫著一條猙獰刀疤。此人開了一瓶價值幾百塊的洋酒,然後當著張均的麵一口吹了,倒過空酒瓶冷淡地道:“哥們,我是這管事的人,初次見麵,先幹為敬。同時向哥幾個求個方便,先讓秀秀離開,今天的酒水費用我請了。”

    丁水根之前不放人,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大家不花錢白玩一次豈非更好?可當他準備順坡下驢時,張均突然冷冷道:“我兄弟說過,讓客人來見我,否則人不能走。”

    刀疤漢子是夜總會鎮場子的人,一釣現特別情況,他們就會出麵解決。擔任這一職務的人往往都有豐富社會經驗,見多識廣,腦子,眼皮活,能夠處理各種緊急情況。

    張均的話讓刀疤的臉色陰沉下來,他走到張均麵前,俯視著他,冷然道:“朋友,已經給足你麵子,如果你不吃敬酒,那隻能吃罰酒。”

    張均“”一笑,從沙發上站起,道:“我這個人最喜歡吃罰酒,我倒要嚐嚐,你的罰酒是什麼滋味。”

    刀疤冷哼一聲,他身後的幾名壯漢立即圍了上來。

    小趙和小劉瞬間嚇傻了,這是什麼情況?富貴哥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飆了?

    丁水根雖然不知道張均為什麼這樣做,但他立刻也站起來,與張均並肩而立。他哪知道,張均剛才通過透視,發現樓上的神仙級豪華包房有幾個頭麵人物正在商量事情。

    本來張均對這幾個人沒什麼興趣,不過他聽到其中一個人名叫陳傑。這讓他想起四號監獄老胡交待的話:你出去之後,找一個叫陳傑的人,並告訴他,你就是複仇者。

    於是他上了心,又監控了片刻,便確定此人正是老胡口中的陳傑,而另外的幾個人都是南章市有頭有臉的人,他們都是受到了方君達的邀請過來談事情。

    至於這個方君達,張均早有耳聞,他是方家之主方中樓的長孫,這家春滿人間夜總會便是他開的,其人是南章市一霸。

    方君達三十多歲,個頭不高,張均和秀秀聊天的時候,他正板著臉向陳傑等人道:“自從姓胡的倒台,你們幾個就瓜分了他在南章的勢力,這幾年也該吃飽了吧?”

    陳傑眯起了眼睛,道:“方少,你早把腳踏進了南章,大家各吃各的食,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叫你們來是通知你們一聲,給你們一個月時間離開,一個月後我方家將全麵接手南章。”方君達非常霸道地宣布計劃。

    算上陳傑在內,南章地下的四位大佬都來了,另外三人分別是馬元斌、黃四郎、鳳泰。四人聞言臉色大變,鳳泰是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已經七十多歲,他寒聲說:“方少,你們方家勢大,可想要欺壓我們這些老人,也得承受嚴重的後果!”

    “是嗎?”方君達一臉不屑,“實話告訴你們,南章市公安局已經掌握你們的犯罪證據,包括你們下屬幹過的勾當。我提醒你們,早走早安全,走晚了可就晚了!”

    雙方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刀疤恰好進來,此時張均的強硬讓鎮場的刀疤很沒麵子,他冷笑一聲,伸手抓向張均衣領,想要強行將之拖出夜總會。

    哪知他一伸手,連張均怎麼出手都沒看到,整個人便飛了出去。隨之而來,刀疤的幾名手下也莫名其妙的被人震出包房,將結實的實木隔離牆都直接砸穿。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不少人,更多人衝進來,但是他們連誰出手都沒看清,人便被打出去。張均冷漠地走到刀疤麵前,腳踩在他的臉上,淡淡道:“做生意就要懂規矩,不能欺軟怕硬,去,把你們老板叫來,讓他親自給我賠禮道歉。”

    刀疤臉色漲紅,雙手拚命撐地,可怎麼也站不起身,怒吼道:“小子,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

    張均“”一笑:“方君達就在樓上,你把他喊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方君達不來,我會拆掉春滿人間。”

    刀疤心頭一凜,意識對方應該大有來頭,否則怎敢和方少作對?他大聲道:“朋友,我奉勸一句,得罪咱們方少不會有好下場。”

    張均腳尖一挑,刀疤就挺起身,不由自主地站直了,驚得他目瞪口呆。

    “上麵有個叫陳傑的人,你順便告訴他一句,就說複仇者要見他。”張均又補充道。

    作為看場的人,刀疤不能獨自解決麻煩是非常沒麵子的,必然會被老板責罵。可是他確定自己根本搞不定眼前的鬧事者,因此隻能硬著頭皮就上了二樓。

    方君達正對陳傑等人威逼,忽然聽到敲門聲,他眉頭一皺,不耐煩地道:“進來。“

    刀疤抱著胸口晃進客廳,慚愧地道:“方少,下麵有人鬧事。這個人很厲害,所有兄弟都不是他對手,他非要見方少一麵。”

    方君達勃然大怒,將手中水杯“砰”得一聲砸在刀疤臉上,罵道:“你是吃屎的?這種小事也來麻煩老子!”

    刀疤被罵得抬不起頭來,連額頭上的琉璃渣子也不敢抹去,站在那不動。

    “滾!”方君達惱火地罵道。

    刀疤渾身一抖,說道:“方少,那個人還讓我給陳老板帶句話。”

    “嗯?”方君達雙眉上挑,“他讓你說什麼?”

    陳傑一愣,雙眼盯住了刀疤。

    “那人說,他是複仇者。就這麼一句話。”說完,刀疤一咬牙退了下去,他決定拚了命也要拿下張均,否則過不了方少這關。

    陳傑臉色大變,他立刻站起身對方君達道:“方少,今天的損失由我賠償,下麵那個人是我的朋友,我馬上帶他走。”

    方君達正要逼陳傑等人離開南章,因此也不在乎這點小事,擺擺手:“人可以帶走,但你要好好考慮我說的話,機會已經給了,把不把握全在你。”

    陳傑一走,剩下的三人也陸續離開,他們個個心情沉重,知道自己在南章呼風喚雨的日子恐怕要到頭了。

    刀疤帶著陳傑來到包間,後者第一眼就盯住了張均,他沒說什麼,隻是摸出一張名片交到張均手,然後轉身就走。

    張均沒再和夜總會過不去,他對早嚇傻了的秀秀道:“美女,再見。”然後就拉著幾人揚長而去,陳傑的屬下跟在屁股後麵幫著付了賬。

    回來的路上,小趙和小劉的臉色仍然發白,倒是丁水根神情興奮地說:“富貴哥,你太牛了!連春滿人間的人都敢打,那家夜總會可是方家的產業。”

    張均微微一笑:“打都打了,他們又不認識我,又能把我怎麼樣?”

    丁水根“嘿嘿”一笑,朝張均豎了豎大拇指:“富貴哥就是高!”

    然後又奇怪地問,“富貴哥,那個給你名片的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張均淡淡道:“以前的一個朋友。”說完他看了小趙和小劉一眼,“別害怕,夜總會的事過去了,沒人會找你們麻煩。”

    小趙和小劉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感覺和張均在一起實在是危險。第一天就打了有背景的幾個黃毛,第二天又砸了大人物的場子。他們決定以後打死也不會跟張均一起出門了,否則太危險了!

    回到修車廠,等所有人都睡下之後,張均來到樓頂,用丁水根的手機撥通了陳傑的電話。

    南章某座別墅,陳傑正焦急地等在手機旁,一會站起來一會又坐下,神色非常不安。他身後一名青年麗人問:“傑哥,你在等誰的電話?”

    女人是陳傑的紅顏知己,他對她說話一向柔語細聲,此時卻粗暴地道:“女人家不要多問,回房間休息!”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應了一聲,人便離開了。

    直到淩晨時分,電話鈴終於響起,陳傑立即抓起手機,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沉聲道:“胡大哥怎麼樣了?”

    “明知故問。”張均冷冷道,“他當然還在監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得到胡大哥的信賴?”陳傑的口氣中滿是懷疑。他之前一直認為,老胡會把產業傳給他的後代,沒想到竟是一個陌生人。

    張均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要做的隻是配合我,不是提問題。”

    陳傑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按照老胡當年的吩咐去做,他沉聲道:“好吧,你明天來找我。”

    張均道:“是你來找我。”然後把地址告訴對方,“記住,不要遲到。”

    張均掛斷電話,陳傑心中很惱火,暗道:“這個人狂得很啊!我雖然是大哥留下的棋子,可也不能聽憑此人擺布,明天要給他個下馬威!”

    想到這,他對身後一名青年人道:“杜海,你師兄還在南章嗎?”

    杜海聽問,笑道:“我師兄還在。”

     

第二百五十四章熱血少年

   “他的功夫怎麼樣?”陳傑追問,麵露思索之色,似乎在籌謀什麼。

    “我師兄是化勁大高手,在他手底下我連一招都撐不住。”杜海如實答道,“化勁層次的高手數量有限,西江一省之內的化勁人物不超過十名,當然很厲害。”

    陳傑眼睛一亮,點點頭:“好,那就請你師兄過來,讓他幫我對付一個人。”

    “沒問題,我馬上和師兄聯絡。”杜海笑道,他對師兄非常有信心。

    第二天,修車廠的生意依舊不錯,張均負責判斷故障,丁水根三人負責維修,維修的效率非常高,一上午時間就有四千多塊的進賬。

    中午休息的時候,丁水根草草吃了點東西,便拎著一包零食往外走。張均心中奇怪,拉住他問:“水根,你去哪?”

    丁水根說:“富貴哥,我結識了一幫小兄弟,經常會去探望他一下。”

    張均問:“什麼小兄弟?你親戚?”

    丁水根道:“不是,一群十二三歲的小痞子,都是農村的孤兒。他們和我意氣相投,因此就拜了把子,我是他們大哥。”

    張均一聽樂了,道:“你和一群十二三歲的小屁孩拜把子?”

    丁水根卻沒笑,他認真地道:“富貴哥,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他們。我那些小兄弟很有膽色,附近的一個大痞子就是他們弄死的,他們在這一帶的名氣非常響亮。”

    張均吃了一驚:“你是說,他們殺過人?”

    丁水根點頭:“你別看他們年紀小,可在這一帶已經混跡兩年。他們靠撿飲料瓶子賣錢為生,經常和附近撿垃圾的人產生衝突。大家各有各的地盤,一旦有人越界撿拾就要發生流血事件。”

    “衝突的時候,他們從來不會吃虧,一群成年人都被打怕了。一個附近的痞子想壓榨他們,結果沒多久就失蹤了,連屍首都找不到。”丁水根一臉的佩服地道。

    張均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笑道:“水根,我跟你一起去探望那些小兄弟。”

    丁水根聽張均也去,高興地道:“好啊富貴哥,也讓這群小癟三見識一下什麼是高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張均不能空手去,他買了整整一車廂食物,有火腿腸、麵包、飲料、啤酒,還有十條煙,花了近四千塊錢。

    看著一車的東西,丁水根很吃驚,道:“我說富貴哥,你把人家超市都搬光了,不用這麼誇張吧?”

    張均笑道:“初次見麵,不好太小氣。”然後說,“水根,你跟我講講你那些小兄弟的情況,我很好奇。”

    行車途中,丁水根就把情況詳細說給張均聽。這些少年最大的才十五歲,最小的隻有十一歲,總共十二個人。他們都來自農村,有的父母離異了,無人撫養;有的是父母雙亡,從小就是孤兒。

    總之這部分少年都有著不幸的童年,他們聚在了一起在南章城附近討生活。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社會上討生活是非常艱難的,特別像他們這些身無一技之長年紀又小的少年。

    掙紮求生了一段時日,他們發現撿飲料瓶子是個不錯的生財之道。一開始,他們遭受同行大人們的毆打,甚至屢次被奪走好不容易撿到的飲料瓶。

    在沉默了一周之後,十二位少年歃血為盟,成立少年兄弟會。少年兄弟會的原則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麵對敵人,直到敵人滅亡。

    在現實的磨礪下,他們變得越來越老練,越來越冷酷,十二個人抱成一團,在這一帶打出了赫赫凶名。

    聽完講述,車子已經駛入郊外的垃圾填埋場,最後在一個鐵皮車廂前停下來。

    車廂的人聽到了聲音,衝出幾名少年,他們都是一臉汙垢,神情精悍。

    一看到丁水根,幾名少年都高興地跳起來,叫道:“水根哥!”

    丁水根“哈哈”一笑,道:“小混蛋們,還不過來拿東西。”

    幾名少年一聲招呼,車廂內又衝出一群人,大家歡呼雀躍,七手八腳將車上的食品搬下車。

    其中,有一名麵容冷峻的少年一直很平靜,他走過來向丁水根點點頭,招呼道:“水根哥,你來了。”

    丁水根上前抱了抱他,笑道:“文舟,最近還好嗎?”

    叫文舟的少年淡淡道:“還可以,現在這片垃圾場歸我們管,誰想撿垃圾,就必須向我們交納管理費。”

    張均大為驚訝,這群小屁孩居然已經開始收保護費了?他沉思片刻,走上前道:“文舟,我是富貴,水根的朋友,今天特意過來看看你們。”

    文舟清冷的目光在張均身上掃了一眼,道:“這些東西是你買的吧?”

    張均微微一笑,道:“聽說你們人多,就多買了些,不要嫌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富貴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痛說出來吧。”文舟冷冷道。

    張均心中暗驚,這少年好敏銳的洞察力!他用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他,微微笑道:“兄弟是個爽人。沒錯,我此來是有目的。”

    丁水根一臉吃驚,富貴哥這麼厲害,會打這群小屁孩什麼主意?他巴望著張均,奇怪地問:“富貴哥,你有目的?難道也想過來扒垃圾?”

    張均翻起白眼,道:“扒你的頭!”

    丁水根也意識到這不可能,於是尷尬地撓撓頭,不敢再亂說了。

    張均道:“回來的路上,我聽水根說起你們的經曆。你們現在無家可歸,都有過苦難的經曆,而且個個意誌堅強,膽大妄為。老實說,我非常欣賞你們這群少年,初生牛犢不怕虎,有闖勁,有義氣!”

    “因此我決定把你們招到麾下,為我辦事。”張均開門見山地說,“撿垃圾沒什麼出息,跟我混,你們的未來將一片光明。”

    文舟卻一點吃驚的樣子都沒有,這個少年有與年紀不相符的理智和冷靜,他嘴角微微一揚,道:“你憑什麼要招收我們?”

    張均笑了,他走到文舟麵前,道:“因為我比你們都強大,跟著我,你們也會變得強大。”

    丁水根也明白了張均的意思,立刻道:“文舟,富貴哥是大高手,你這幾年天天和人打架算比較厲害,但在富貴哥麵前屁都不是。”

    文舟明顯不信,他眯著眼道:“哦?那我倒想請教請教富貴哥的功夫。”

    張均歎息一聲,說:“好吧,一會打痛了你可不許哭。”

    文舟濃眉倒豎,似乎被激怒了,他大喝一聲,劈頭一拳打過來。

    張均微微側身,輕鬆閃開這猛烈一拳,嘴還讚道:“好,步子穩,勁也整,是塊練武的好苗子。”然後身子往旁邊一擠,文舟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一看老大被打,少年們頓時怒火填胸,呼啦一下把張均包圍起來,目光不善。

    文舟從地上爬起來,他拍掉身上的灰土,對手下兄弟道:“都散開,你們不是富貴哥對手。”

    張均笑道:“你倒有點眼力,說吧,你願不願意跟我?跟了我,我會教你們厲害的功夫,讓你們變成強者。”

    文舟沉默下來,他非常理智,所以從不會做錯誤的判斷。今天也不例外,他意識到這確實是一次翻身的機會,隻是,答應之前他必須問清楚。

    “富貴哥,你招納我們到底想幹什麼?”富貴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問得好!我找你們,是想把你們培養成我的左膀右臂,幫助我在西江打天下。當我離開西江之時,你們就是西江的地下皇帝。甚至,你們的地盤可以擴張到西江以外的地方,隻要你們有那個本事。”

    這話連一向冷靜的文舟都吃了一驚,他狐疑地看著張均,問:“富貴哥,是什麼讓你這麼有底氣?”

    張均笑了,他一步走到鐵皮車廂麵前,一拳轟出。

    “轟!”

    鐵皮車廂就像波浪一樣起伏不斷,瞬間就散了架子,巨大的聲浪讓丁水根等人捂住了耳朵,一臉痛苦之色。

    堅固的鐵皮車廂被張均一拳打成一地鐵皮,現場陷入寂靜,文舟吃驚地看著一地爛鐵片,怔怔說不出話來。

    張均淡淡道:“這隻是我力量的一部分。”

    文舟不再猶豫,他向張均低下頭,真誠地道:“富貴哥,我文舟和一幫兄弟,願意跟著你!”

    張均滿意地笑了笑,說:“很好!這地方不能待了,你們就跟我回汽車修理廠住。到了那邊,我會強化你們的體質,傳授你們武道。”

    一輛車裝不下十幾號人,好在文舟這幫子少年有輛專門運垃圾的手持拖拉機,他們開著拖拉機跟在張均車子後麵,一同回到維修廠。

    維修廠二樓麵積很大,丁水根買來幾個上下連體的床架子放上,就足夠住下這十幾名少年。而後院的幾間雜物室,也分別被改成了衛生間和食堂。

    等忙活完這些,天色已在黑了。

    張均獨自坐在收銀台前捧著一本書看,他在等人。

    忽然,幾道刺目的燈光照射進來,兩輛高檔車停在了廠子外麵,陳傑終於來了。

    陳傑帶了六個人過來,其中兩人明顯是練家子,眼神很亮,步子很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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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49:1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五十五章養龍計劃

   張均坐在收銀台前不動,甚至連目光都未離開書籍。

    陳傑下車後,也站在外麵不動,他朝身旁的杜海一點頭,後者大步走來,冷冷道:“朋友,我們陳爺到了。”

    張均一揮手,道:“哪來的小蝦米。”

    揮手之間,一波氣流排空而出,炸得空氣一聲悶響,仿佛驚雷。暗勁實力的杜海身子被空氣轟飛,雖然沒傷著,可落地後也是一臉驚怖之色。這是什麼功夫?

    陳傑身旁一名魁梧男子神色陡變,他隱約記起一門傳說中的絕世神功,名叫先天罡氣!

    他是少林俗家弟子中有數的高手,見識非凡,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此人年紀輕輕,怎麼可以修煉出先天罡氣呢?

    一百年前,少林寺曾有一位高僧修煉出先天罡氣,也就是佛門所說的金剛不壞神功。那位高僧在武林中縱橫半世,未逢敵手。

    這位少林俗家弟子名叫崔放山,化勁高手,他眼看張均隔空就把師弟杜海打開,大驚失色,連忙把杜海扶起。

    “師弟,你沒事吧?”他沉聲問。

    杜海感覺胸口發悶,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道:“師兄,我沒事,人家手下留情了。”

    崔放山向張均拱手道:“多謝朋友手下留情!”

    張均淡淡掃了他一眼,道:“你是少林弟子吧?心意把練得有點火候,是不是到了第五把?”

    崔放山暗驚,對方說的非常準!他知道真的遇到高人了,連忙恭敬地道:“是,我剛剛將第五把練純熟。”

    張均不再理他,目光越過二人,落在陳傑身上,他冷冷道:“陳傑,你還有十秒鍾可以走過來。”

    陳傑心頭一寒,他不是傻子,一下就看出來張均的實力深不可測,連杜海和他師兄都不敢動手,連和人家說話都畢恭畢敬的。

    他抹了把額上冷汗,暗忖:“胡大哥找來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想到這,他步走來,臉上堆滿了笑容,說:“老板誤會了,我老陳沒別的意思。”現在確實了身份,張均就是他日後的老板。

    張均就坐在那,陳傑就像個小學生似地低頭站著,非常拘謹。

    “把該說的全部告訴我。”張均淡淡道,“我既然來了,就要把老胡的攤子重新鋪開。”

    陳傑唯唯諾諾,按照老胡的吩咐將前因後果,以及種種關節一一告知張均。

    張均聽得非常仔細,眉頭漸漸擰緊。

    老胡名叫胡世行,二十歲的時候就在西江闖下赫赫威名,他出手狠辣,計謀層出不窮,四十歲時已經把整個西江的地下勢力歸攏起來,成為西江的地下皇帝。

    龍頭能夠崛起,胡世行也是出了力的,他就是龍頭麾下的封疆大吏。

    後來龍頭入獄,老胡也受到牽連。他本來有機會逃脫一劫,可惜曾受過他恩惠的方家趁機反水,讓他徹底失去了翻盤的機會,最終淪為了階下囚。

    因此老胡交待的暗號才會是“複仇者”,他要複仇的目標其實就是西江方家。

    方家之主方中樓,當年是老胡勢力的核心成員之一,握有很大的權力。後來胡世行落難,他迅速上位,成為今日西江的地下皇帝。

    陳傑還把胡世行的一些秘密告訴張均,包括他的財產、人脈,以及曾經埋下的暗棋。原來當初胡世行並非沒有覺察到方中樓的背叛,所以提前布置了一些後手。

    張均的記憶力很好,他隻聽一遍,就把整個脈絡整理清晰。等陳傑說完,他問:“方家這些年為什麼一直沒動你們這幾家南章的本土勢力?”

    陳傑和另外的幾個人以前都曾在胡世行手底下做事,他們長久一來共同製訂南章的地下規則。後來方家的力量也滲透進來,可一直無法取代他們的位置。

    “南章是西江省會,省政府所在地,我們四人做事都很上道,和省的關係不錯,所以南章這些年可以一直保持平靜。”

    “隻是西江剛剛換屆完畢,我們的保護傘已經離開西江,方家這才按捺不住出手。”陳傑苦笑道。

    張均目光一閃,道:“這麼說,隻要和省府的人攀上關係,方家就不會動你們。”

    “那是自然,地下世界的人畢竟見不得光,是不敢和國家機器對抗的,否則就是找死。”陳傑道。

    張均又詳細問了些情況,知道這個陳傑在南章頗有勢力,經營著幾家酒店和一家房地產公司,有幾十個億的資產。其實他這些財富都是胡世行當年贈給的,目的就是要他守護秘密,直到張均這個新老板出現。

    “想在西江站住腳,就必須先打通政府關係,否則什麼事情也別想做。你想個辦法,讓我見一見省府的幾位要人。”他說。

    陳傑很無奈,說:“新一屆的官員目前都比較謹慎,見他們極難,恐怕做不到。”

    張均想了想,道:“行了,這事我自己辦。你先穩住方家,等我騰出手再對付他們。”

    陳傑忍不住就問:“老板,你打算怎麼對付方家?方家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政府除它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張均淡淡道:“一根大樹枝繁葉茂,可一旦將它的根挖出來,樹也就死了。”

    陳傑心中一驚,似乎明白了張均的打算,臉色變幻了一陣,就咬牙道:“好!不管老板怎麼謀劃,我老陳一定全力支持!”

    張均拍拍陳傑肩膀,道:“老陳啊,等我成功之日,你的地盤就不僅僅局限於南章一市了,而是整個西江,明白嗎?”

    陳傑點頭:“老陳明白,一定對老板忠誠不二!”

    張均:“我剛來西江,有些事情還沒搞清楚,在此之前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你以後不要再來這,有事我會直接打你電話。"

    老陳走後,張均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端傳來葛小仙的聲音。

    “一切順利嗎?”她問。

    “還好,剛找了份修車的工作,月薪一萬加提成。”他道,“東西弄好了?”

    “已經打包,就等你給地址了。”葛小仙道,“帶著這麼大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均神秘一笑,說:“你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把地址發給你,立刻派人送貨。”

    “好吧,我盡量。”

    第二天淩晨五點,文舟等十二名少年就被張均叫起來在後院站混元樁。十二名少年隻有文舟一人悟性不錯,一下就找到了站樁的感覺。

    其餘人就差得遠了,一早晨都沒什麼收獲。

    眼看就到早飯時間,張均道:“樁不是這麼站的。”說著,他在一名少年肩膀上一拍,頓時一股勁力打入他身體。

    在這股勁的刺激下,少年全身的肌肉、骨骼,包括血氣運行,一下子就發生變化,他身上的勁一下就變“整”了。

    張均這種手法,名叫“灌頂”。所謂灌頂術並不神秘,無非就是老師讓學生體驗一把正確的修煉的狀態而已。比如現在,張均一掌拍下去,這個少年立刻就知道什麼是整勁,這就是灌頂術。

    少年一臉振奮,叫道:“有了有了,我感覺到了!”

    張均點點頭:“用心體會,這就是整勁的感覺,整勁出來了才算粗通樁法。”

    接下來,他便用“灌頂術”讓十二人都感受了了整勁的狀態。仍舊是文舟領悟最,他已經站得有模有樣了,不用張均幫忙就能站出整勁。

    接連幾天,張均一邊當維修工一邊傳授少年們功夫。丁水根有空也會跑過來學幾招,他悟性不行,但學動作很,張均於是專門傳授他輕巧敏捷的功夫。

    這日,一輛大貨車開到了維修廠門前。車上走下來一個中年司機,司機下車就問:“誰是富貴?”

    張均走過去,笑道:“師傅,是我的貨來了吧?”

    師傅點點頭:“簽上字,找人把東西卸下來。”

    簽字後,張均打開貨車門,就看到麵放了一尊巨大的青銅爐鼎。這爐鼎,正是他當初在水府發現的那個,麵有可能藏有張三豐的神人肉。

    他離開東海的時候瘰吩咐葛小仙想辦法將這東西運出來,然後送到他指定的地方。為了搬運這隻爐鼎,葛小仙大費周章,出動了三台挖掘機和一台起重機才成功。

    為了掩人耳目,她還專門在挖掘現場蓋起了棟樓房,這才秘密將東西運走。

    張均招呼眾人一起把爐鼎抬進了後院。放置後爐鼎之後,他又在上麵建起了一個簡易工棚,將爐鼎封在麵,並留了一個進去了門。

    他把爐鼎運過來,是想借助爐鼎散發出的奇異香氣培養一批忠誠於他的高手。想當初那個爛賭鬼偶然進入水府,僅憑此香氣成為了絕世高手。

    他產生這個設想的時候,還沒有遇上文舟這群少年。而現在,他們已經成為張均培養的目標,未來都會成為一代高手。

    把爐鼎圍起來之後,張均就讓十二名少年和丁水根時常圍著爐鼎站混元樁。這些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傻乎乎圍著一個銅鼎站樁,但都沒多問。在他們看來,富貴哥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根本就不用知道原因。

    如果不忙的時候,張均也會陪著他們一起在爐鼎邊打坐,且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不知不覺中,眾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們力量變強了,感官變敏銳了,甚至連資質都有提升。

     

第二百五十六章修成拳爐

   要知道,當年那個爛賭鬼呼吸到爐鼎的香氣之後,在沒有老師指點的情況下都能變得異常強大。如今有張均這個大行家引導,眾少年的修煉就更加一日千,進步速度之讓人吃驚。

    “居然僅用一周時間就站出了整勁,下一步就該教他們搬運氣血了,同時還要因材施教,傳授他們不同的功夫。”他暗暗打算。

    當年華布衣傳他三十六本秘籍,代表三十六門功法。這些人不可能像他一樣將全部的功法都學會,他們每人隻能學一門。

    張均有佛眼舍利,他的成功不可複製,即使在爐鼎香氣的幫助下也不行。

    任何一門功夫練好了,都能成為大高手。一周之後,張均已了解這些人的特長,於是從三十六秘籍中選出了一十三種進行傳授。

    這十三種秘籍,分別是《混元一氣功》、《千葉手》、《大日龍象功》、《風雲訣》、《心意拳》等。其中,文舟練的是《大日龍象功》,這是一門佛門氣功,傳說中修煉大成之後,能有十象之力,天下無敵。

    丁水根練的則是《風雲訣》,此功以靈動見長,行動如風,發勁若雲,恰好適合丁水根跳脫靈活的特性。

    教徒弟是個辛苦活,張均一天至少要拿出二十個小時傳授他們。還好他能借助傳授的時機修煉內功,這一番傳授,連他自己居然都別有領悟,漸漸將那真武拳爐養出來。

    張均修煉的真武母拳本名真武蕩魔功,分為上下兩冊。日倭侵華期間,倭國高手宮城一雄久聞真武蕩魔功乃是張三豐晚年所創絕世奇功,於是前往奪取。

    武當山不想鎮派之寶落於倭人之手,於是命當時的小藥童文書將經書帶走,那藥童正是葉仙。葉仙不小心把功法上冊丟掉,後來被陸雲祥得去,修煉後創出真武母拳,成為一代高手。

    陸雲祥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是他資質好,二是他肯努力。不過他自創的心法仍然無法和張三豐創下的真武心法相比。

    張均從陸雲祥處學了上冊拳意,又從葉仙處學了下冊心法,他已然通曉了完整的真武蕩魔功,超越陸雲祥隻是遲早的事。畢竟張三豐乃是一代武學宗師,光耀千古的神通境奇人。他晚年創造的功法高度,不是後世丹境之人所能企及的。

    這日,張均突然感覺架子一空,就像一個吃飽飯的人一下子感覺肚子餓了。這種感覺一出來,他心中便是一喜,知道真武拳爐終於練出來!

    爐鼎邊修煉的眾人,也忽然感覺張均的氣質一下子變了,變得就和眼前的爐鼎一樣似乎裝著什麼東西,嶽峙淵停,難以撼動。

    與此同時,張均發現爐鼎散發出的香氣全部朝他匯聚過來,其他人連一絲也不能得到。這些香氣,通過他的毛孔滲入經絡之內,改造他的肉身。

    張均心中大喜,暗道:“終於養成真武拳爐,下一步就是爐養百拳了。每煉化吸收一種拳法,我的真武蕩魔功就會提升一成功力。目前看來,我的拳爐應該隻有六品,比陸前輩的三品拳爐還差得遠。不過我修煉的真武心法更高深,等達到三品,連陸前輩都不是我對手。”

    真武拳爐養出,張均第一個要重溫的就是青帝心法,連同醫道九勁和大羅神針,這是他的根基,最為重要。

    他現在雖然通曉醫道九勁,卻不能將諸勁融合為一。如今有了拳爐,他就能將九種勁力逐漸融合,提升自己的水平。

    等拳爐穩定下來,他立即命眾人暫停修煉,因為午飯時間到了。

    吃過飯,少年們便在廠子打掃衛生,偶爾還跟小趙和小劉學學修車技術。丁水根則提了一堆零食出門,臨走時對張均道:“富貴哥,我妹妹最近忙著複習考試,這兩個星期都沒能過來,我抽空去看看她,富貴哥要不要一起去?西江大學的美女可是很多的。”丁水根笑嘻嘻地說。

    張均點點頭,他剛剛練出拳爐,心情大好,道:“好啊,正好出去透透氣。”

    一群少年巴巴地跟出來,也想去大學城見見世麵,結果被張均幾腳踢回院子,乖乖都去站混元樁了。

    兩個人開著那輛國產麵包車前往西江大學,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今天是周末,校門口學生來來往往的很多,果然有不少漂亮mm出沒,瞧得丁水根直流口水。水根的妹妹丁柔正在教室複習,他於是電話通知了對方

    十分鍾後,一名俏麗的少女翩翩走來,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非常文靜淑女。看到丁水根,少女俏臉上頓時露出歡容,小跑過來,然後調皮地在丁水根額頭上敲打了兩下,嗔道:“哥,你怎麼才來看我嘛。”

    丁水根“”一笑:“我不是忙嘛,你看,我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說著把零食袋晃了晃。

    丁柔皺了皺俏鼻,道:“我才不要零食,都吃胖了。”說完,她看了張均一眼,笑道,“你就是富貴哥吧?我哥在電話提起過你,富貴哥好。”

    張均“”一笑:“你好小柔。”

    丁柔偏著腦袋想了想,道:“哥,富貴哥來看望我,那今天我請客吃飯好不好?”

    丁水根笑了,說:“好啊,不過你準備請富貴哥吃什麼?”

    “麻辣燙。”丁柔認真地說,“很好吃的。”

    丁水根一陣無語,歎了口氣,道:“小柔啊,麻辣湯雖然好吃,但不適合請別人吃,換家像樣的飯館怎麼樣?”

    丁柔“嘻嘻”一笑:“開玩笑的啦,富貴哥來當然要去好地方,走,去‘西施居’!”

    西施居距離校門挺遠,三人上了麵包車朝目的地前進。

    據丁柔講,這家餐館的老板娘是一位大美人,大學城的色狼男生們為了見老板娘一麵競相來此進餐,因此西施居的生意非常火爆。

    果不其然,到了餐館外,隻見顧客盈門,餐館內人頭攢動。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美少婦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前迎來送往,這少婦屁股很翹,腰肢很細,瓜子臉,柳葉眉,唇紅齒白,男人見了絕對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丁水根看了一眼,眼就直了。

    丁柔碰了他一下,揶揄道:“哥,老板娘美不美?”

    丁水根咳了一聲,故作平淡地道:“一般般。”

    丁柔一臉鄙視:“口是心非,哥越來越虛偽了。”

    張均倒是很自然,隻是略掃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

    餐館門前的車位不多,還停著一些摩托車、自行車、電瓶車等,亂七八糟的,丁水根小心地調過車頭,準備找個車位停住。

    忽然,後麵開來一輛銀色的卡宴行過來,由於丁水根調車較慢,車主便不耐煩地按響了喇叭。不是那種輕輕一按,而是按住了喇叭不鬆手,笛聲長鳴。

    連續不斷刺耳的喇叭叫聲讓丁水根非常不爽,他把頭探出車窗,朝後麵瞪了一眼。

    誰知道,他這一瞪就惹出事來,司機也探出頭來道:“看什麼看?給你吊吃!”

    丁水根一下就火了,他還給對方一個中指,罵道:“入。你娘,你娘咋生出你這個壞種。”

    司機大怒,立即從車上跳下。他二十多歲,耳朵上掛著一串金環,閃閃發光,胳膊各有一個龍虎紋身。隨後一個女的也下了車,搽脂抹粉,嘴嚼著口香糖,冷冷瞧著熱鬧。

    那男的徑直走到麵包車前,盯著丁水根道:“你***想死啊!知道小爺是誰嗎?”

    丁水根“”冷笑:“老子幹過的女人多了,誰知你是哪個婊。子尿出來的。”

    男人大怒,伸手去打水根的臉,被後者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在車窗沿上一磕,磕得男人慘叫一聲。

    那女的一驚,踩著高跟鞋就衝上前,怒道:“你敢打人!等著瞧!”說著就打電話,對著話筒叫囂道,“小斌被打了,你們過來,就在西施居!”

    掛斷電話,女人不斷冷笑,似乎丁水根和張均等人死定了。

    國人做事比較有意思,比如有些地方一旦發生交通事故,事故雙方都會打電話叫上許多人。不過人叫得越多,往往越難發生衝突,雙方會比較克製。

    當然了,有時難免遇上極品,比如現在正被水根教訓的耳環男。

    看到那女的叫人,水根不驚反樂,對張均道:“富貴哥,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我和小柔先上去,她最怕打架。”

    張均直翻白眼,怎麼交上這麼個損友?

    說完,水根一把推開那男的,罵道:“兒子,爸爸先吃飯去,讓你富貴大爺在這照顧你。”

    男的怒火中燒,一臉恨意地盯著丁水根,可一時間也不敢說狠話了。

    張均停好了車子,就走到那輛卡宴旁,抱著膀子等人。這一幕看得那女的都傻了,這個人不害怕嗎?居然還敢在這等他們叫人過來?

    男的這會兒也有點心虛了,他雖然是個極品,可不是傻子,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這家夥難道有什麼依仗?

    沒多久,就有兩輛進口車開過來,車上跳下四個青年,裝扮和氣質與被丁水根打的男青年非常類似。他們氣勢洶洶的,一上來就問:“媽的,誰打我們兄弟?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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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50:39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五十七章漂亮老板娘

  那被丁水根教訓的男青年立即退開幾步,指著張均道:“哥幾個,就是這小子的同伴打我!剛剛進了西施居!”

    那女人則尖叫道:“先教訓這個人!他居然還敢等在這,真是太囂張了!”

    四個青年“呼啦”一下就把張均圍住,一個個捏拳按掌,連連冷笑。一人仰著頭喝道:“小子,是你同伴打了我兄弟?”

    張均咧嘴一笑,道:“是我兄弟打的,不過和我打的差不多。說實話,你們兄弟長著一張欠扁的臉,連我都想踹他。”

    四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都惡狠狠地盯著他。其中一人陰陰地發笑:“小子,你知道咱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打我們兄弟,你們已經是死人了知不知道?”

    張均很吃驚的樣子,問:“你們難道想殺我?”

    “殺你都算便宜!”另一人冷酷地道,“先跪下來給咱們兄弟磕頭道歉,我們會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張均低頭思索了片刻,突然一閃身就到了那名之前被打的男青年身邊。他這一下動作如閃電,那人嚇得臉都白了,他退開一步,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抽你。”張均淡淡道,然後一巴掌就抽過去。

    這人根本躲不開,一下就抽到臉上,他慘叫一聲,被打得耳冒金星,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雙眼發直,顯然腦袋受到了震蕩。

    張均回過身笑道:“我想了想,感覺還是抽人比較爽,跪人不爽。”

    四個人又驚又怒,一陣亂吼,並肩衝過來。張均一擰身,隻見幾道拳閃動,四人瞬間就倒地嘔吐。那四拳全部打中他們的胃部,胃的食物殘渣都被打了出來,他們一個個痛苦到雙眼流淚。

    樓上的丁柔通過窗戶往下看,她一臉擔憂,對丁水根道:“哥,富貴哥不會有事吧?他們來了四個人。”

    丁水根還沒說話,她就看到“富貴哥”一巴掌抽倒一人,然後瞬間又把剩下四個男青年打倒。她“哇”得一聲,叫道:“富貴哥好厲害!”

    丁水根一臉敬佩之色,道:“那是!你還沒見過富貴哥真正發威的時候,這幾個人太弱,富貴哥壓根就沒用真功夫。”

    說到這,丁柔看著那三輛進口車,似乎想起什麼,她臉色突然一變,道:“哥,我記起來了,這三輛車好像都是方家的。”

    丁水根一愣:“小柔,你怎麼知道?”

    丁柔著急得一跺腳:“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班一名女生因為女友被這幾個人強.奸而自殺了,事情鬧得很大,都驚動了市。後來就是這三輛車子直接開進學校,事情就立即平息下來,校長還下了封口令,不準任何人再提這件事。”

    “我聽本地的同學講,這三輛車子的主人都是方家子弟。哥,你知道方家吧?西江第一家族,資產上千億,黑白兩道通吃。”丁柔都要哭了,“富貴哥打了方家人,方家一定會報複他的。”

    丁水根卻一點也不擔心,他把丁柔拉過來坐下,淡淡道:“小柔,我雖然不知道富貴哥以前是幹什麼的,可我感覺他就像一座山,沒人能撼動他。我還告訴你一件事,富貴哥前幾天就砸過方家人開的夜總會,根本不怕對方。”

    丁柔稍稍放心,好奇心被勾起來,問:“哥,富貴哥到底是什麼人?”

    丁水根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有一點可以確定,富貴哥一定不是普通人。”

    樓下張均此刻正在抬腿踢人,他是醫道高手,每一下都踢中最容易疼痛的地方,但又不會致命。四個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嚇得那女人臉都白了,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西施居的老板娘這時候笑盈盈地走過來,臉上全是害怕之色,道:“哎呦,這位大哥好大火氣,有話好好說嘛,打傷了人要坐牢的。”

    張均回頭一笑,道:“原來是老板娘,這幾個癟三難道是你朋友?”

    老板娘吃吃一笑,說:“這幾位都是方家的少爺,偶爾來小店吃吃飯,算是認識吧。”

    張均一臉為難之色,道:“老板娘,你說咱們素不相識,你讓我停手我就停手,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老板娘依舊笑盈盈的,她走到張均麵前,半邊嬌軀斜倚在他身上,張均能感覺到她充滿彈性的肉.球在手臂上擠壓著,不禁心中一蕩。

    “大哥,你在小店門口打人,都把客人嚇跑了。這家小店就小妹一個人維持,非常的艱辛,大哥就高抬貴手,算給小妹一個麵子?”老板娘幽幽怨怨地說。

    張均樂了,道:“老板娘這麼會說話,我當然得給你麵子。不過這幾個混帳不開眼,我得給他們點教訓。”說完他伸出手指,分別在五個男青年額頭上,寫了兩個字母,“sb”。

    這字母是運用醫道九勁寫出的,看上去殷紅一片,就像用鮮血書成,如果不手術的話,這輩子也休想擦掉。

    幾人感覺額頭一痛,就發現每個人腦門上都出現一個“sb”,這讓他們又羞又怒,怨毒地盯著張均。

    張均冷冷道:“行了,都滾吧,別再讓我遇上,否則老子見一次打一次。”

    幾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跑進車子,迅速逃離開了現場。

    老板娘見他們走掉,就低聲道:“大哥,這幾個人很有來曆,你些離開,否則會有大麻煩。”

    張均笑了:“怕麻煩就不動手了。”然後伸手在老板娘豐翹的屁股上抓了一下,道,“手感不錯。”

    老板娘嬌顏一紅,嗔道:“大哥手勁好大,都把人家捏疼了。”

    張均“哈哈”一笑,回身就上了樓,找到丁水根兄妹所在的桌子坐下。

    丁水根在上麵看得清楚,張均似乎摸了老板娘一把,於是連忙問:“富貴哥,摸起來爽吧?”

    “爽。”張均如實回答,然後伸出那隻拍老板娘屁股的手動了動五指,感慨道,“如此性感的屁股是很難摸到的。”

    丁柔重重咳了一聲,板著臉道:“請兩位男士自重,這還坐著一位淑女!”

    張均打了個哈哈:“哎呀,我們錯了,自罰三杯!”

    老板娘親自把菜肴端上桌子,笑道:“幾位,今天我請客,請兩位大哥和這位小妹一定吃好。”

    “怎麼沒見老板?”丁水根隨口問。

    老板娘幽幽一歎:“我老公一年前出車禍去世了。”

    丁水根連忙道:“抱歉,咱不是故意的。”然後一指張均,“老板娘,這是我富貴哥,你們以後多親近。”

    老板娘臉上一紅,笑道:“好啊,以後富貴哥多來捧場。”

    張均“”一笑:“行,我手下有十幾號弟兄,以後會經常來這吃飯。”

    老板娘瞟了張均一眼,嫵媚一笑,說:“大哥要是來,小店打七折招待。”

    直到吃完了飯,也沒見那幾個人回來找麻煩,這倒讓丁水根非常失望。他們走出西施居,買了點東西就把丁柔送到宿舍。

    女生宿舍一般不允許男生進入,不過有丁柔和管理人員打招呼,也就不是問題。

    丁柔把張均和丁水根叫過來,是因為女生宿舍的水龍頭壞了,門上的紗窗也破了,這些都需要維修。這種事情當然得交給男人們處理。

    回來之前,丁水根已在五金店買好了材料和工具,用塑料袋拎進了宿舍。宿舍住著六名女生,兩室一廳。此刻,兩名打扮很潮的女生正坐在客廳玩手機,她們看到丁柔帶了兩個男的回來,一個女生的眉毛揚了揚,道:“丁柔,這些人是誰啊?怎麼隨便進入女生宿舍?”

    丁柔看到這兩個女生,神色有點不自然,指著丁水根道說:“這是我哥,丁水根。”

    然後又介紹張均:“這是我富貴哥。”

    “水根?富貴?哈哈……”兩個女生都樂了,“好土氣的名字哦,一看就是農民工。小柔,你不會因為交不上男朋友,就找上農民工吧?還‘富貴哥’呢,,真是肉麻死了!”

    丁柔一聽就不高興了,她的性格有時候很像丁水根,行事激烈,此時冷冷道:“找民工當男朋友怎麼了?我富貴哥就是厲害,你們的男朋友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兩個女生一聽這話,大為不爽。原來她們的男朋友都是西江大學跆拳道協會的正副會長,兩個人分別是黑帶一段和黑帶二段,高大威猛,是校園風雲人物。

    “呦!嘴挺硬的啊,連農民工都敢抬出來唬人?”一個女人黑著臉道,然後把目光投向張均,輕蔑地道,“這位民工大哥,有些事情你恐怕還不太了解吧?”

    張均淡淡道:“哦?我有什麼不了解?”

    丁柔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眼圈一紅,便把頭低下。丁水根則瞪起了眼睛,冷冷看著那個女生,攥緊了拳頭。

    “唉,本來追求丁柔的男生挺多的,畢竟小臉蛋長得不醜。隻可惜上月體檢被查出她是乙肝攜帶者,而且還是什麼大三陽?,乙肝可是傳染病,誰會找她做女朋友呢?所以呢,民工大哥,你可要考慮清楚哦,千萬不要被她傳染上。”

    丁柔的臉色頓時灰敗下來,淚珠子撲簌而下,異常的傷心。

     

第二百五十八章民工富貴

乙肝病毒是八十年代才被發現的,而國內乙肝攜帶者數量上億,大約每十個人中就有一人是乙型肝炎病毒攜帶者。此類病毒和肺結核病毒一樣,當人類感染之後,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可以通過自身免疫係統將之殺滅,而大約百分之五的人將終生攜帶病毒。

    事實上,隻要攜帶者保持樂觀的心情和合理的作息,乙肝病毒並不會對人體造成多大損害。甚至有部分專家將其視為共生病毒,也就是說不必治療,隻需要注意養生即可。

    以上信息,是張均在醫院實習期間讀到的。他對於這種病有自己獨特的理解,而且有把握將之徹底清除,隻是過程比較麻煩罷了。

    丁柔明顯很自卑,她輕輕抽泣著。確如那名女生所說,她是個漂亮開朗的女生,學習成績也好,卻因為這該死的疾病被同學們疏遠,人人都將她當成了魔鬼。

    “小柔,哥一定治好你的病。”丁水根心都碎了,連忙安慰妹妹。

    “切!國外都沒生產出治療乙肝的特效藥,你怎麼治?”那女人一臉幸災樂禍地詰問。

    丁柔的相貌本來就長得比這兩個女生漂亮,加上性格也好,因此她們的男朋友在追求她們之前都曾討好丁柔。這就導致了兩女對丁柔非常妒恨,後來丁柔檢出乙肝病毒,她們終於找到了打擊報複的機會,於是時常嘲笑和諷刺丁柔,以達到那種變態的心理滿足。

    “誰說不能治?”張均淡淡道,“人之所以得病,那是因為人體正氣不足,這才導致邪氣入侵,隻要正氣足了,百病不侵。”

    “。”兩個女生都笑了,說,“你一個農民工還給我們科普?得了吧!”

    張均淡淡地糾正道:“農民工兄弟中也有高學曆高素質的人,你們這種以身份區分看待他人的做法很幼稚。”

    另一個女生輕蔑地道:“就你還高素質?滿身油腥味,一副農民相,八成是修自行車的吧?”

    張均再次糾正:“錯,其實我是修汽車的。另外,高素質和工作性質沒有必然的聯係。”說完他目光一掃,發現沙發上放著一本全英文版的《獨立宣言》。

    他微微一笑,對那女生道:“這本書你讀過嗎?”

    女生傲然道:“當然,我幾年前就熟讀了,你問這幹什麼?”

    “工作之餘,我其實也自學英語。”張均淡淡道,“而且恰好能背誦這篇《獨立宣言》。”

    說到這,他便用美國味十足的英語將通篇文章背誦下來,一個單詞不錯。他的美式英語是跟老德普學的,由於當時英語底子本就不錯,加上修行使他智慧提升記憶力增強,學起來異常迅速。

    背誦過《獨立宣言》,低頭不語的丁柔也吃驚地抬起頭,一臉敬佩之色,道:“富貴哥,你太厲害了!”

    張均眨眨眼:“我有幾位外國朋友,這口英語還是從他們那學的。”

    兩名女生都傻了,可心頭咽不下這口中氣,於是故作不屑地說:“背誦一篇英文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丁柔不是說你很厲害嗎?今天下午我們的男朋友將在校園召開‘跆拳道挑戰賽’,有種的你就去參加!”

    張均笑了,道:“既然是挑戰賽,不知道有沒有獎勵?”

    “戰勝會長獎勵一萬,戰勝副會長獎勵八千。”丁柔的哀傷散去不少,說道。

    張均“”一笑:“有一萬八千塊獎勵,那必須得。”

    兩個女人連連冷笑:“隻怕你到時會被打得滿地找牙!”摞下狠話後,兩女生就匆匆離開,她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們的男朋友,好讓他們做好準備。

    二人一走,丁柔感動地說:“富貴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會和她們一般見識的,謝謝你。”

    張均“”笑道:“跟富貴哥客氣什麼,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丁柔一臉驚訝:“富貴哥,你真的懂醫術吧?”

    張均一副莫測高深的神情:“當然。”

    丁柔對張均就更加佩服了。丁水根發現,自家妹子已經滿眼都是小星星,似乎已把張均當成了偶像。

    把脈之後,張均語氣輕鬆地說:“你身體正氣不足,用西醫去解釋就是免疫力有所下降,導致邪氣入侵。我開幾副藥給你調理一下身體,讓你的免疫逐漸變強,治愈不難。”

    丁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富貴哥,你真能治好?”

    “能。”張均笑道。

    他的藥劑知識經葉仙傳授,水平自然沒得說,當下就給丁柔開了方子,讓她先吃上一段時間試試。

    開完方子,張均和丁水根又把紗窗和水龍頭修理好,然後去附近的中藥店走了一圈,以確定哪家藥店的草藥最優質。等找到合適的藥店,張均讓丁水根先抓藥,他卻一個人走出藥店。

    藥店外馬路對過,兩名青年坐在車朝這邊巴望。這兩個人已跟蹤了張均一路,他們非常的小心,不是行家根本無法發現。

    隻可惜,他們跟蹤的人是張均,因此從他們行動的一瞬間就暴露了。

    “這個人在藥店好一陣了,要不要通知方少抓人?”其中的一個人問。

    “等一等,方少隻讓咱們跟到對方的住處,沒讓動手抓人。再說了,知道他住哪,他還能跑得掉?”這人說完,突然吃驚地看著前方,原來張均正大步走過來。

    “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了?”他吃驚地說。

    “不可能吧!咱們離得那麼遠,半路上差點就跟丟了,他是怎麼發現的?”另一人驚駭地說。

    而此時,張均突然加速,就像縮地成寸般,一眨眼就到了車子旁邊,拉開車門閃身鑽了進去。

    兩名青年反應過來,他們大叫一聲全力撲擊,要把張均製伏。張均身子一抖,這二人就感覺身子麻痛,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一般,一下子就喪失了行動能力。

    張均冷冷看著二人,道:“你們跟了我一路,要幹什麼?”

    一人明顯色厲內荏,他大聲道:“小子,你一個人再強也鬥不過方少,趁早放棄反抗跟我們去見方少!”

    “方少?”張均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們是方家派來的。在這南章城,能這麼找到我,那個人一定是方君達吧?”

    “不錯,就是咱們方少!小子,敢把方少的幾位堂弟打了,你攤上大事了!我告訴你,如果現在去向方少道歉說不定還能撿條命。”那人恐嚇道。

    張均笑了,道:“我這個人最不怕別人嚇唬。”然後臉色一冷,“算你們倒黴,偏偏要跟蹤我。”

    話落,兩枚銀針從他指間飛出,準確地紮進二人腦部穴道。原本好好的兩個人瞬間就變得又傻又癡,坐在那口水直流,呆笑。

    張均走出車子,返回藥店,十幾分鍾後他和丁水根一同離開,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草藥是在藥店煎好的,拿回來就能喝,丁柔喝後,小臉的五官都扭曲到一起,連說好苦。

    丁水根連忙說:“小柔,良藥苦口利於病,再苦也得喝。”

    丁柔淚眼汪汪地看著張均,說:“富貴哥,你要是能治好這病,再苦我也喝。可要是治不好,那我不是白遭罪了?到時候你可得負責啊。”

    張均一陣無語,隻好道:“一定能治好,你放心好了。”

    下午時間,西江大學操場上人山人海,因為本校跆拳道協會的會長範東升和副會長劉英浩,要在這舉行挑戰賽。參賽要求不限,隻要來到西江大學校園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

    當然了,他們舉辦這樣的賽事目的是為了打響名氣,以吸引更多的學生加入跆拳道協會。協會的會員越多,交納的會費就越多,會費多了才能舉辦更多活動,產生影響力。

    範東升和劉英浩站在搭建的一米木台子上,台上還鋪著紅毯,弄得似模似樣。看著下麵人山人海,兩人臉上都露出得意的表情,學校擁有此等號召力的並不多,這是一種榮耀。

    範東升清了清嗓子,下麵就安靜下來,他道:“各位同學,今天我們跆拳道協會舉行有獎挑戰賽,誰能打敗我,就獎勵他一萬!”

    劉英浩也道:“打敗我,就獎勵他八千塊!”

    說完這些,台下雖然一片起哄聲,可是沒一個人願意上來。大家都不是傻子,上去挑戰黑段高手?那和自殺差不多!

    幾分鍾後,張均和丁水根兄妹出現在台下。台下,丁柔兩名女舍友見張均居然真敢來挑戰,頓時都冷笑起來,她們對台上的範東升和劉英浩道:“東升,浩英,有一個鄉巴佬想挑戰你,給我狠狠教訓他!”

    範東升目光一凝,冷冷地在人群中逡巡一圈,喝問:“是誰要挑戰我?”

    被他目光一掃,丁柔心頭微怯,低頭小聲地對張均道:“富貴哥,跆拳道黑段是不是很厲害?”

    張均想了想,道:“應該和小孩打架差不多水平。”

    丁柔“噗”得一聲笑了,心中的擔憂一下子就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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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52:0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五十九章綾雪和綾煙

張均輕輕一縱就上了台子,他向眾學生抱拳施禮一圈,高聲道:“各位帥哥美女,鄙人富貴,是修車廠的工人,今天來貴校是看望我妹子。聽我妹子講,你們學校有兩個會玩抬腿倒的人想找人比劃比劃,本人不才想上來一試身手,希望大家支持。”

    學生們最愛起哄,頓時大聲叫嚷起來,有人道:“富貴哥,上啊!咱們頂你!”

    張均“”一笑,又向眾學生抱拳致敬,然後轉身對臉色不善和範東長和劉英浩道:“二位,聽說你們的抬腿倒非常厲害,在下特意前來領教。”

    此刻的張均,穿著一件修車廠的藍色帆布製服,戴著一頂土氣的藍帽子,身上帶有一股子油腥味。怎麼看都不像高人的,而是一個地道的修車工。

    對於張均,範劉二人一早就從女友口中得知了詳情。一個農民工而已,他們壓根就不放在心上。不過張均此時的出場白已然激怒了他們。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敢把國際知名的跆拳道說成是“抬腿倒”,這是在打所有跆拳道修煉者的臉!

    劉浩英第一個站出來,冷冷道:“拳腳無眼,你可要想清楚,萬一被我打傷,我絕不會承擔你的醫藥費。”

    張均笑道:“彼此彼此,萬一我打傷了你,也是不會給醫藥費地。”然後他神色一肅,道,“廢話少說,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劉浩英冷笑一聲,等話音一落,他就逼近一步,然後一個旋風腿重重踢向張均頭顱。要是一般的人,還真不一定能躲得開這瀟灑的一腳。

    張均不退反進,在對方旋轉一半的時候,突然一腳踹過去。這一腳力量真大,劉浩英整個人就飛下了台子,越過無數人頭,“叭嗒”一聲摔在地上,摔得渾身痛楚,忍不住悶哼出聲。

    台下的學生先是一愣,然後暴發出巨大的叫好聲。張均剛才那一踢實在太漂亮,時機把握到位,出腳力量也大,簡直比電影上精心設計的動作都要精彩。

    劉浩英的女友尖叫一聲,連忙跑去扶他。隻是這一摔太重,劉浩英的肩窩被摔錯位,一扶之下大痛,又是一聲慘叫。

    台上還有一個範東升,他終於意識到遇上高人了,人就變得非常警惕。

    “該你了。”張均笑道,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發冷。

    範東升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卻,唯一的辦法就是盡量發揮,打倒對手!

    “啊!”

    他口中發出一聲怪嘯,一腳狠狠踹向張均。不料張均也怪叫一聲,發出和他一樣的動作,而且更流暢更拉風。

    兩隻腳在半空中相遇,重重撞在一起。

    “呯!”

    範東升這次飛得比劉浩英更高,而且是用屁股著地,“撲通”一聲砸得地麵大響。這一下摔得夠狠,他呼吸一窒,就陷入短暫的暈迷狀態。

    張均舉起雙手向眾學生致意,很有拳擊台上勝利拳手的範兒。、

    範東升的女友則著急地跑過去看他傷勢。她現在後悔死了,沒事幹嘛要招呼那個死民工呢?她就是想不通,這個土到掉渣的民工,功夫怎麼就這樣厲害呢?

    丁柔的兩位舍友都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今天的事都是她們惹上門的,男朋友一定不會輕易原諒她們。

    有人悲也有人喜,台下的丁水根“哈哈”大笑,他對丁柔道:“小柔,怎麼樣,知道富貴可的厲害了吧?”

    丁柔一臉崇拜之色,道:“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事情可以難倒富貴哥,真厲害!”

    張均正要下台,台下忽然有學生道:“富貴哥,能不能給咱們表演一下你的真功夫?剛才您老人家一招主挺一個,咱們都沒看過癮啊。”

    張均“”一笑,道:“行啊,不過丁柔是我妹妹,聽說學校有人欺負他,讓本人非常不爽。”

    這些學生都是聰明人,立即叫道:“富貴哥放心好了,以後誰欺負丁柔,我們一起搞死他!”

    張均等的就是這句話,道:“好,既然大家這麼熱情,那我就獻醜了。”說完,他拉開一個架子,打出一趟簡單的拳術。

    此刻,他出拳極,一拳打出能將空氣打爆,發出悶雷似的聲音。於是伴隨著他出拳,空氣中“轟轟”炸響,仿佛悶雷。

    他的拳速越來越,那悶雷之音逐漸連接到一起,震得附近的學生耳膜發痛,駭然後退。

    幾十秒鍾後,張均收拳直立,向眾人一抱拳就下了台子。

    台下的學生們都驚呆了,直到張均走下來,他們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雖然隻是短暫的表演,學生當中卻產生了大批的粉絲,他們巴巴地跟在張均後麵,一直將他送出校園。這其中,一個女學生引起了張均注意,因為她是一位大美女。

    美女看樣子和丁柔差不多年紀,二十歲左右,她跟出校園,直到張均和丁水根即將上車,才大聲道:“我找你有事!”

    張均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上車說。”

    女生咬了咬唇,毅然上了麵包車。

    張均示意水根開車,然後淡淡問:“美女,找我什麼事?不是想做我的女朋友吧?”

    這女生臉色微紅,道:“不是,我想請你幫忙。”

    “幫什麼忙?”張均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

    “我想請你殺一個人。”女人抬起頭,一臉決然之色,“隻要你願意幫我,我為你願意做任何事。”

    張均摸著下巴,忍不住透視了一下這位美女。大咪。咪水蛇腰,粉菊花嫩鮑魚,皮膚白且細膩,居然還是個處。這就讓他很稀罕了,都大學生了還是處,真是難能可貴,頓時讓他心中癢癢。

    透視之時,他心頭微微一蕩,鬼使神差地問:“你想殺什麼人?”

    “方中樓!”女人咬牙切齒地道,“他害了我姐姐,奪走他的財富,我要他死!”

    張均眉毛一揚:“方中樓?美女,你沒病吧?你知道方中樓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他是方家家主,上千億資產的掌控者,西江的地下皇帝,黑白兩道通吃的巨梟。”女人冷冷道。

    “知道還讓我殺他?你看我像瘋子嗎?”張均翻著白眼道。

    “如果你能殺他,你想幹什麼都可以。”女人低下頭,“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

    旁邊的丁水根吞了泡口水,碰了碰張均胳膊,道:“富貴哥,美人雖好,也要有命享用,我看算了吧。”

    張均沒理他,他斜眼打量著女人,似乎在思索什麼。片刻之後,他道:“你先說說方中樓怎麼害的你姐姐?”

    女人之前看到張均在台上的表演,認定他是武林高手,這才不顧風險前來請他殺人。張均一問,她就將一切都說出來,聽得丁水根唏噓不已。

    美女名叫白綾煙,她的姐姐名叫白綾雪。姐妹二人的父母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母親改嫁遠走,而父親在她們十幾歲的摔死在工地。

    姐妹二人從小就生活在艱苦的環境中,環境讓她們比同齡的孩子更聰明也更努力。她們自己打工賺錢,一直堅持讀書。姐姐白綾雪十八歲高中畢業之後就輟學了,開始專心打工供養妹妹。

    白綾雪是經商奇才,她先是打零工賺了點錢,然後自學成才開了一家美容店,一年時間就賺了幾十萬。再後來,她做商品批發零售,代理煙酒,在短短幾年時間就積累了上百萬的財富。

    她是個比較有野心的女人,感覺這樣賺錢太慢,並認為隻有掌握更多的資金才能賺更多的錢。於是她想到了一種辦法,那就是向公眾集資。

    她以月百分之二的高利息開始大量吸收現金,然後再用這些現金去做生意。由於前些年做生意結交廣泛,所以他的交際網很大,其中不少是錢人,於是很容易就籌集到上千萬資金。

    一年之後,她把一千萬變成了幾千萬。而嚐到甜頭的投資得們也願意把更多的錢放到她手中,從而賺取高額利息。這件事一傳下十傳百,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進來。

    白綾雪拿到的錢於是越來越多,從幾千萬到幾個億,再到幾十個億!當地的官員也紛紛把錢放到她那,甚至其中的一些官員還出席她召開的發布會,無形中就增加了她的信譽度。

    可以說,如果不是方中樓突然插手,白綾雪的夢想將一步步實現,因為她的商業眼光極準,完全能夠支付巨額利息。直到去年底,白綾雪手中已經握有一百六十八億的資金。

    她那時已經投資了大量的地產和工廠,由於當地房價節節攀升,保守估計,她所有產業的總價值在三百億左右。

    方中樓的出現終結了她的商業夢,此人與官員勾結,並故意放出白綾雪要卷錢跑路的消息。這個消息直接導致擠兌風潮發生,先是大批官員拿走了自己的本金和利息,然後更多的人出現。

    白綾雪一直精心維持的資金鏈瞬間不斷掉,錢都投入到生意麵,她根本無法支付巨額的本金和利息,很便被檢察機關控製起來。

    之後不久,她名下的大量產業被檢察機關賤賣給方中樓。讓你難以置信的是,價格三百多億的資產,方中樓居然隻用了三億就全部買下來,淨賺三百個億!

     

第二百六十章龍虎印

   最後的結果是,一百多億的本金隻追回三分之二,還有五十多億的漏洞。【,ka~白綾雪也最終以非法集資的罪名被關押起來,今年年初判除死刑。白綾雪已經提起上訴,她勝訴的機會不大,法院很可能會維持原判。

    在此過程中,方家無疑是最大的受益者,他們官商勾結,先打垮白綾雪,然後借機侵吞她的資產,用極小的代價就獲得了幾百個億的財富,可謂一本萬利。

    “近十年來,方家用賤買的手法並購了許多大企業,其中相當一部分屬於國企。我姐曾告訴我,方家非法侵占的國家資產數額超過八百個億,其中多數是煤礦、有色金屬礦。”白綾煙道,“就是這樣一個國家蚊蟲卻能夠成為人民代表,能夠和官員們稱兄道弟。”

    張均思索片刻,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不是殺死方中樓,而是救出你姐,還她一個公道。”

    白綾煙愣住了,她顯然不相信張均的話:“方中樓吃下的東西絕對不會吐出來,你又怎麼救我姐?”

    張均淡淡道:“這就是我的事了,你不用管。另外,我還有兩個條件。第一,白綾仰來之後必須為我做事,聽我的吩咐。”

    白綾煙一愣,然後咬牙道:“好,我替我姐答應你,隻要還她公道,我想她不會拒絕。”

    張均笑道:“不要胡思亂想,我可不是想占有你姐,隻是看她是個人才才想招到麾下做事。”

    白綾煙微微鬆了口氣,道:“那第二個條件呢?”

    “第二個條件不是你給出的,你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張均的笑容有些邪。

    白綾煙心頭一顫,迅速低下頭:“我明白。”

    “好了,回去之後你繼續你的學習生活,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安靜等我的消息。”張均道,“如果有事,可以打我電話。”

    留下張均的電話號碼之後,方綾煙就下了車,打的返回學校。

    車上,丁水根一臉驚異地盯著張均,說:“富貴哥,你準備怎麼救出白綾雪?我看沒希望,富貴哥你功夫雖然厲害,可惜一沒權二沒錢,怎麼可以救出她呢?”

    張均道:“水根,你要記住,敢做事的人才有成功的希望。”

    水根若有所思,他對“富貴哥”越來越佩服了。

    回到修車廠,張均依舊指點眾人修煉,直到天黑後,他一個人前往南章市人民醫院。

    白天開豪車的那五名方家子弟都被他做了手腳,回去之後一定會全身奇痛。這是他留的後手,五個人極可能會住進醫院,而南章市最好的醫院就是人民醫院。

    南章人民醫院很大,有兩千多張病床,想短時間內找到五個人不容易。好在張均拿來了降魔杵,讓他的透視能力瞬間達到一百多米的半徑,他很能發現目標。

    此刻,一間麵積最大的豪華病房,五名被張均打的方家人都躺在床上。雖然醫生給他們打了止痛針,可效果並不明顯,幾個人依舊痛得死去活來。

    在他們旁邊端坐著一位中年人,神情嚴肅。此人是血手彌勒的弟子之一,名叫賴劍飛,資質僅次於左天狼,今年剛剛步入化勁層次。

    “賴師傅,為什麼還這麼痛,到底是怎麼回事?”一位方家子弟有氣無力地詰問,“你不是說有辦法治好嗎?”

    賴劍飛感覺臉有些燒,他咳了一聲,道:“我當時還以為是普通的打人手法,沒想到對方的手法這麼高絕。這種傷恐怕隻有我的師父能解。”

    聽到這,幾人又都慘叫起來,血手彌勒最近不在西江,根本就沒辦法幫他們治。一想到這種痛苦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心都恨極了打傷他們的那個民工。

    正在這時,張均推門而入。他一進門,賴劍飛的雙眼就猛然盯過來,閃爍不定。高手可以感應到高手的氣息,隻一眼,他就知道來者不凡。

    此時的張均,容貌和平常大不相同。修為到了化勁巔峰之後,就可以運勁去改變臉部特征。特別是張均時常受佛眼金光滋潤,又練成了龍虎真罡,肌膚的控製能力極強,他甚至可以徹底變出另外一張臉。

    此時的他橫眉豎眼,一臉凶相,仿佛有股殺氣隔空擊人,這也是賴劍飛緊張的原因之一。

    “什麼人!”

    賴劍飛喝斥道,一步就擋在張均遠身前。

    一見此人的架子,張均就覺得似曾相識,他心念一動,道:“你是血手彌勒的弟子?”

    “正是!”賴劍飛並不否認,“你是什麼人?”

    張均點點頭,目光冰冷:“既然你是血手彌勒的弟子,算你倒黴,先廢了你再說。”

    他當年打死了左天狼,和血手彌勒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此刻遇到他的弟子當然要出手處理。況且血手彌勒和方家關係密切,這次前來西江早晚要和他起衝突,他當然不會放棄此種打擊對手的機會。

    話落,他身形暴漲,一掌朝他印下來,罡風切割,雷音乍響,威勢之強讓賴劍飛臉色大變,他甚至有一瞬間想放棄抵抗。但習武之人的本能讓他暴喝一聲,雙掌全力朝上撐起。

    “哢嚓!”

    張均的手掌下方罡氣轟鳴,他力大無窮,一掌就把賴劍飛的雙臂打斷,印在了他的胸口。後者慘哼一聲,幹脆地倒地昏迷過去。

    這一掌,是張均參悟真母拳爐之後領悟的一式,喚作龍虎印,是他最近參悟龍虎寶鏡感悟到的,威力奇大。發功之時,手掌之上會有龍吟虎嘯之音,龍虎寶鏡會產生共鳴。

    事實上,他當初修煉龍虎印主要就是為了讓龍虎寶鏡共鳴,從而得到鏡中的神禁感悟。每當寶鏡共鳴之時,他潛意識中就會對龍虎真罡多一層領悟。

    在此之前,他想和寶鏡產生共鳴就必須施展龍虎真罡,這樣做太過麻煩而且過於消耗體力。於是經過無數次實驗,他創出了龍虎印。

    雖然本意是想借助龍虎印引動龍虎寶鏡,可後來才發現龍虎印有莫測之威力,也就被他列為殺招之一。

    他初次施展,一舉就把化勁層次的賴劍飛打昏迷,震破了他的氣海丹田,讓他日後已經沒辦法運用內勁。

    打昏了賴劍飛,張均冷冷看向五人,道:“我是今天打傷你們人的師兄,聽說你們一直在找他,想要報仇?”

    五個人嚇得臉都白了,忍著劇痛叫道:“沒有,絕對沒有。”

    張均此時改變了容貌,他們根本就認不出,還當對方真是打他們人的師兄。而且對方這麼猛,一招就打倒賴劍飛,他們絕對不是對手,頂嘴的話隻會更倒黴。

    張均“嘿嘿”一笑:“我那個師弟的功夫還在我之上,我警告你們別招惹他,否則他一定會殺人。我那師弟最怕麻煩,你們敢讓他麻煩,他就敢把麻煩解決掉。”

    五人心中一驚,連連稱是。其中有個膽子大的哀求道:“這位大高手,求你治一治咱們的傷勢,已經痛死了。”

    張均淡淡道:“這種傷不用解,一周之後就能恢複。”然後他神色一冷,“記住,別再招惹我師弟,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撂下這句話,他便大步走出病房,留下麵麵相覷苦笑不已的幾個方家人。

    他今天來醫院的目的是阻止這幾人繼續深入調查他的身份。此來西江有重任在身,目前還在摸索和試探的過程,不宜過早暴露實力。

    最近幾天,修車廠的生意越來越好,每天的營業額能輕鬆突破一萬,連一些私家車也大老遠開過來檢修。一輛車小檢一次二百塊,大檢一次五百塊,非常賺錢。

    張均所在的修車廠檢修速度超,絕不會有遺漏,深得眾車主信賴。

    生意火爆,老板自然高興,隔三差五就會請張均喝酒。他深知這一切都是張均的功勞,自然要牢牢抓住這尊財神。

    這天晚上下班後,老板帶上張均和丁水根跑去鹵肉攤上吃宵夜。賣鹵肉的大爺早和他們熟識了,笑地準備。

    三個人剛坐下,一輛奧迪車停在攤子旁,打上麵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他淡淡道:“大爺,來兩個鹵雞頭,一盤涼麵。”說完就坐下來。

    擺鹵攤的大爺姓古,聞言笑道:“好,請稍等。”

    張均偶然發現古大爺拿東西的時候肩膀總是縮著,他透視一看,發現他的肩膀受過暗傷,就說:“古伯,肩膀受過傷嗎?”

    古大爺笑道:“是啊,當年越南反擊戰的時候中過槍,由於當時沒處理好就留下了後遺症。”

    張均笑道:“改天我幫你治治,這種傷容易處理。”

    那個坐奧迪車的青年突然抬起頭,臉上有懷疑的神色,說:“兄弟,據我所知大爺的傷應該很難治,你怎麼說容易處理?”

    張均看了對方一眼,道:“請問你是?”

    中年人淡淡一笑:“我姓鍾,在省委工作。我想知道,兄弟是不是真能治好這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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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53:2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六十一章一陽龍須針

張均心中一動,運用望氣之術觀察此人,隻見他眉宇間有道白氣一閃而過,暗忖:“觀此人氣象,官小權大,莫非是哪位大員的秘書?”

    想到這,他道:“可以治,針炙輔以推拿,一周可愈。[調教女王 Ww M]”

    姓鍾的非常驚訝,道:“兄弟,你給大爺治療時,我能不能在場?”

    張均微微一笑,說:“當然可以。”

    青年人便遞過一張名片,上麵隻有一個電話號碼,沒有其它任何信息。然後匆匆吃過東西,便上車走了。

    看著那輛奧迪車遠去,老板突然對張均道:“富貴,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

    張均笑道:“難道是省委書記的秘書?”

    老板一呆:“你知道?”

    張均一笑,道:“瞎猜的。”

    老板道:“他是省委書記的秘書鍾偉,別看級別不高,可深得書記依賴,手頭的權力很大,是名副其實的二號首長。”

    吃過東西,張均對古伯道:“古伯,上次聽說你家祖上是中醫?那家有沒有金針?要是有金針的話,我現在就能幫你治傷。”

    張均和水根時常來吃東西,沒事的時候就和古伯聊天,知道他祖上是禦醫,隻可惜家族傳承在文革期間斷絕了,他醫術高明的祖父和父親被人活活打死,家也給抄光了。

    聽問,古伯想了想,說:“當年家當都給抄了,不過我祖父偷偷把他的醫箱子埋在院子,得以保存下來。文革結束後,我就把箱子挖出來,那麵好像就有金針。”

    張均道:“那好,今晚就去你家幫你治傷。”

    古伯很過意不去:“小張,都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古伯你太客氣了,下次我吃鹵肉的時候買一送一就好了。”他開玩笑地說。

    老板和水根先返回工廠,張均則幫著古伯收了攤,然後兩人一同返回他家。古伯的家離這並不遠,走路二十分鍾就到。

    古伯家的房子看上去很古老的,牆高門大,應該是建國前修造的。古伯的老伴去世了,兩個兒子也都在外地工作,所以家中隻有他一人。他擺攤賺到的錢足夠他自己花銷之用,從不會向兒子張口要錢,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院子又髒又亂,有狗有貓,還有一隻山羊,幾隻兔子。好在夜深了,這些牲口都回窩休息。

    古伯很不好意思,說:“富貴,讓你看笑話了。我一個人在家,平常太孤單了,所以就養了這麼多小家夥作伴,弄得院子很亂。”

    張均“”一笑,說:“挺好,等我老了,養的東西肯定比古伯多。”

    說著話就進了屋子,屋子倒是幹淨。古伯請張均坐下,然後從臥室抱出一個紫檀木的藥箱,上麵古跡斑斑,有許多地方老都破損了,但看得出用料非常考究,不是一般醫生能夠擁有的。

    古伯打開藥箱,從麵取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和一隻更大的玉盒。

    張均把木盒拿在手,入手極沉,木盒的材料也是檀木,品質比藥箱更好,光澤度和硬度遠超前者。

    他問:“古伯,這盒子你沒打開過?”

    古伯搖搖頭:“我年輕的時候非常痛恨中醫,我祖父和父親要不是會中醫也不會被人當成牛鬼蛇神毆打,慘死街頭。所以這些東西我一向不碰。不過小的時候時常見祖父把玩這隻木盒,他說麵放的是針具。”

    說到這,他似乎記起什麼,說:“對了,我曾聽父親說起,這種針好像叫做龍須針,打造得非常精巧,世上僅有這麼一套。還說這種針施展起來非常困難,一般的人根本無法使用。”

    張均歎息一聲,他其實早就透視了木盒,麵整齊地碼放著三十六根龍須針。對於龍須針,他曾從華布衣口中聽說過,確如古伯所言,此針異常珍貴,世間隻此一套。

    龍須針的來曆已不可考,隻知運用此針之人,至少要有化勁層次的修為,和深厚的針術底蘊。運用之前,針身是卷曲的狀態,藏於針柄之中,方便攜帶。

    打開木盒,他隨意撿起一根龍須針觀察。此針是純金打造,針柄呈圓柱形,上麵雕刻龍形圖像。針柄之下,有一個劍柄似的部件,內部凹空,針身就收藏在麵,處於卷曲的狀態。

    張均稍一運勁,那卷曲的金針瞬間就變得筆直,細若發絲。隨後,他連續運用幾種勁道,金針便以不同的方式震蕩。

    試了一會,他道:“古伯,你這套針是好東西,很珍貴。”

    古伯笑道:“富貴,你要是治好我的病,這針就送給你了。”

    張均“”一笑,道:“那怎麼行,這樣吧,我給古伯五萬塊買下它。”

    古伯吃了一驚,這套針能值五萬?他小心地問:“富貴,你沒和古伯開玩笑吧?”

    “這針擱普通人手,確實值不了多少錢,最多賣個金價。可到了行家手中,就是好東西,千金難求。”張均如實說道。

    古伯想了想,道:“富貴,我知道你不會說謊,這樣吧,三萬塊,古伯把他給你了。”

    一個收入不高的老人,能夠一下子讓掉兩萬塊,這已經非常大度了。張均卻不想占他便宜,擺擺手:“我說五萬就五萬,您老別客氣。”

    老人爭不過張均,最後還是按照張均的說法,以五萬塊出讓一整套龍須針。

    此外還有一個玉盒,張均沒打開他,對古伯道:“古伯,玉盒麵是針炙書,您留著也沒用,就送給我吧。”

    玉盒麵是一本線裝書,上麵介紹龍須針的使用手法。張均透視之下,發現這套針法之精妙,似乎不在大羅神針之下,內心大為震驚。

    他推測,古家祖上一定出現過宗師級的醫道大能,或者曾得到過醫道大宗師的傳承。

    打開玉盒,張均拿出龍須針譜,卻把玉盒留下,說:“古伯,這玉可是好東西,極品的和田玉,估計能賣十幾萬,甚至幾十萬。”

    古伯又吃驚又高興:“這麼值錢?那我得好好留著,改天找個行家問一問。”

    接下來,張均便用龍須針給古伯進行了針炙,然後又用醫道九勁給他按摩推拿。一個小時後,古伯就感覺肩膀溫熱,病痛的感覺減輕了許多。

    “古伯,我明天還會過來,三五天就能治好。”

    古伯非常高興,笑著說:“富貴,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傷病伴隨了我大半輩子,一直讓我非常苦惱,現在終於要解決了,感覺真是暢啊。”

    告別古伯,張均返回廠子,然後一整晚都在研究龍須針譜。他最終斷定這龍須針譜確實很高明,對他很有啟發。

    “龍須針法似乎特別適合用一陽心法去施展,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不成?”他現在很想抓到天吃道人問一問,隻可惜此老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遇見。

    心中這般想,他就開始用一陽心法施展龍須針法。漸漸的,心法與針法磨合得越來越完美,到最後簡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圓潤自如。

    “好好!這針法以後就叫一陽針法,和師門的大羅神針各有千秋。從今往後,我神農門又多了一門絕技!”他心情大好,決定明動用佛眼金光把古伯的病徹底治愈,以為報答。

    第二天,他抽空再度前往古伯家,而出門前,他打了鍾偉的電話。

    張均替古伯治療後,又等了約摸十幾分鍾,鍾偉才到,他身後還跟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此人氣場很強,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鍾秘書微微一笑:“兄弟,這是我們領導,順道過來看你治病,你不會介意吧?”

    張均道:“當然不介意,能見省委書記一麵是我的榮幸。”

    中年人正是西江省委周書記,他被識破並不吃驚,笑道:“看來在哪都藏不住身份啊。小夥子,我來是向你求醫的。我的傷也在肩膀上,是當年插隊的時候被人打壞的,每天晚上都疼痛,那滋味簡直就是煎熬。”

    張均神色如常,道:“周書記,你應該配有專家醫療小組,何必來看我這種野醫呢?”

    鍾秘書道:“這位兄弟,連北京的專家都對老板的傷束手無策。不過我看兄弟氣宇不凡,不是江湖奇人就是市井潛龍,因此才說服老板過來碰碰運氣,說不定可以柳暗花明。”

    張均奇道:“你懂麵相?”

    鍾秘書笑了:“我身為省委秘書,每天要見各色人等,時間一長,便練就出一雙火眼金睛,對方是不是真人,我一看便知。”

    張均點點頭,說:“你不相麵簡直太可惜了。”說完示意周書記坐下。

    檢查之後,他道:“周書記的病治晚了,當年受傷的時候沒有得到及時處理,結果損傷了神經,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所以這病不好治。”

    鍾秘書笑道:“兄弟,不好治不代表不能治吧?”

    張均笑了,說:“可以治,不過我要準備些東西,明天才能開始。”

    “好!”鍾秘書大喜,“明天我派車來接你,請你去市委大院為老板治病。”

     

第二百六十二章十二心印

  周書記親切地伸出手和張均相握,笑道:“那明天就麻煩你了。【,ka~”

    張均泰然道:“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

    對於張均的淡定,周書記暗暗驚異。他畢竟是一省書記,擱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可眼前這個青年人卻能保持一顆平常心,這讓他很意外。

    鍾偉此時卻問起古伯的傷病,道:“大爺,傷治好了嗎?”

    古伯“”一笑,說:“好了,全好了!小富的醫術真是高明,要擱古代可以進太醫院了。”

    周書記點點頭,微笑說:“好,看來我這陳年舊傷有希望複原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明天就辛苦小兄弟你了。”

    張均:“無妨。”

    離開古伯家,車上的周書記道:“小鍾,這個叫富貴的青年不簡單。”

    鍾偉點頭:“昨天見他第一眼,我就感覺與眾不同。說句得罪老板的話,這個青年人的氣場似乎還在老板之上。”

    周書記微微皺眉:“這一點我也感覺到了,到底什麼樣的環境才能造就成這樣一個青年人呢?”

    鍾偉想了想:“那些敢於輕王侯慢公卿的人,要麼太過清高,要麼就是有真本事,我看他屬後者。”

    周書記來了興趣:“哦?小鍾你講的真本事是什麼?”

    鍾偉笑道:“這是種籠統的說法,比如有絕世醫術傍身,或者有十步殺一人的武功,總之就是某一方麵的才華。”

    周書記點點頭:“這個小夥子很有意思,小鍾你可以結交結交。雞鳴狗盜之輩尚且有用,這樣的江湖奇人就更加有價值。”

    “是,我會借機和他攀攀交情。”鍾偉笑道。

    第二天,張均一大早就和水根前往西江大學給丁柔治病。丁柔這幾天喝過湯藥後,悄悄去醫院查了一個乙肝兩對半和病毒dna。

    結果顯示,她的病情已經由“大三陽”轉為“小三陽”,加上dna的複製數量降低,說明她自身的免疫係統已經在起作用。

    所以當張均再次出現,丁柔異常興奮,很配合地讓張均把脈,並且隨他一起去藥店抓藥。

    三個人走出校門,剛準備上那輛麵包車,後麵突然衝過來一群人,當先兩個正是跆拳道協會的範東升和劉浩英。這兩人圍拱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

    青年人步履輕盈,目光明亮,他眼睛在張均身上一掃,微微閃爍了一下。

    範東升伸手一指張均,道:“虎哥,就是這個人,昨天讓我在全校人麵前丟了臉!”

    丁柔吃了一驚,嚇得躲在張均身後。丁水根則抱著膀子冷笑,這段時間他在爐鼎邊修煉,已經步入明勁的層次,也算是高手了。

    張均一看對方架式,頓時笑了起來,說:“看來你們搬來了援兵。”

    青年人向張均抱了抱拳:“朋友,本人王虎,範東升是我兄弟,聽說你昨天掃了他的臉,我這個當哥哥的不能不站出來說句話。”

    張均歎息一聲,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對方:“現在站出來,一會就倒下,何苦呢?我打人一向很疼,真怕將你打哭。”

    王虎一聽張均的話,不怒反笑,隻是笑聲極陰冷:“朋友好大口氣!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切磋切磋?”

    “不用換地方,這正好。”張均淡淡道,“我一招就能解決你。”

    王虎眼角肌肉狠狠跳動了幾下,他踏出一步,喝道:“既然如此,請出手!”

    “轟!”

    地麵猛烈震動,原本靜止的張均就像炮彈一樣動了,水泥地麵被他腳掌上的力量瞬間壓出一個大坑,寸寸龜裂。

    王虎連人影都沒看清,就感覺胸口一痛,身體被高高拋飛。等他落地的時候,張均已經站在他身旁,冷冷俯視。

    王虎隻覺五內俱焚,那種痛楚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他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淚腺不受控製地噴湧出淚水,居然真哭了!

    張均歎息一聲:“我說過打人很疼,你看把你打哭了吧?”

    王虎隻想找個縫鑽進去,這回丟臉丟到家了!他咬緊牙關,死死瞪著張均,仿佛對方是他十世仇人,隻可惜還是淚流不止。

    張均淡淡道:“你不該替這兩人出頭,他們既然擺擂,就得有承受失敗的準備。輸了就找人出頭,如此夾纏不清不是大丈夫所為。”

    說到這,他又看向範東升和劉英浩。

    這二人臉色煞白,低著頭不敢與他直視,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二位,念你們初犯,這次我就不計較了。如果還有下回,那躺在地上的就是你們兩個。”說完,張均轉身招呼水根和丁柔上車,驅車絕塵而去。

    範東升這時才敢彎腰扶起王虎,結結巴巴地道:“虎哥,我真不知道他這麼厲害!”

    王虎的淚腺持續噴湧,他又羞又怒,吼道:“沒完!這事沒完!我王家一定會找回場子!”

    給丁柔抓完藥,丁水根開車把張均送到省委大院。省委大院這種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必須亮明身份,還要說明來意。

    好在鍾偉做事很細心,提前就和門衛打了招呼。所以當張均報出名字,就有一名門衛親自把他送到秘書辦公室。秘書辦公室的麵,就是周書記工作的地方。

    張均的到來,讓鍾偉非常高興,他客氣地沏了杯上等的龍井茶。二人坐下來,他才笑道:“周書記正在開會,大約半小時就能回來,咱們先隨便聊聊。”

    張均點頭:“沒關係。”

    說了幾句話,鍾偉突然道:“兄弟,我有件事情想請教你。”說到這,他神情有些尷尬,欲言又止。

    張均心中一動,瞬間透視了對方身體,發現他的“播種工具”有些異常,心就有了數。他“”一笑,道:“鍾秘書不說我也看出來了,是不是在房事上有些力不從心?”

    鍾偉一驚,連忙點頭:“兄弟能看出來?”

    張均故作高深地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人有病就會顯示在氣色上,我觀人氣色,就能知道得了什麼病,這就是‘望’。”

    鍾偉頓時佩服無比,道:“看來我找對人了,周書記的病你一定有辦法。”然後他便詳細說起自己的情況。

    原來鍾偉自從當上省委書記秘書之後,在男女之事上麵就非常的疲軟,不管妻子如何施展,都不能讓他重振雄風,夫妻生活糟糕透頂。

    張均聽他講完,心中有了數,說:“看來二號首長是個苦差使,居然能讓鍾秘書緊張成這樣。”

    鍾偉苦笑:“為了能在老板麵前好好表現,我可以說是殫精竭慮,生怕出一點差錯。一天到晚我都在考慮工作,甚至做夢都和工作有關。”

    張均道:“這就是了,你的工作太緊張,身體當然會出毛病。好在不是大病,很容易就治好。但治好以後,你要讓心經常歇一歇,不然還會舊病複發。”

    一聽可以治愈,鍾偉大喜:“我看過不少西醫都沒起色,兄弟要能治好,我就太感謝你了。”

    張均示意他坐下,道:“下麵聽我吩咐,把全身關節放鬆,肌肉放鬆,不要使勁,要學睡覺時的樣子……”

    鍾偉非常配合,他的身體幾乎陷進沙發中。

    “心不要想工作,看我的手勢變化,集中精神,心無旁騖。”張均繼續道,然後他的雙手做出美妙複雜的姿式,非常奇特,似乎有種震撼心靈的作用。

    他的手勢來曆不凡,脫胎於密宗手印,喚作“十二心印”。此十二心印是三十六冊秘籍之一,張均目前隻修煉了兩個心印,而且第二心印他隻能勉強施展。

    十二心印的作用可對人,也可對己,勤修此印能清心潔慮,最終降伏本心,有無上妙用。

    一邊施展心印,張均口吐佛門咒言配合治聞。

    當初他從普仁寺的老和尚那學到四篇真咒,分別是還魂咒、金剛咒、虎豹雷音、心咒。其中心咒有清列靈台的妙用,它治療鍾傳最合適不過。

    玄妙的咒言從張均口中發出,立刻產生莫測的聞效。同時,心印手勢讓鍾偉陷入了被催眠的狀態,他的內心一片平靜安樂,很就沉沉睡去。

    此刻的鍾偉,睡眠質量極高,能夠達到老僧入定的神奇狀態。他睡上一分鍾,其效果比平常睡一晚都有用。

    鍾偉睡後,張均便一個人在房間品茶,等周書記開會回來。

    半個小時後,周書記走進屋子,他見張均到了,就笑道:“讓你久等了。”然後又看到沉睡的鍾偉,奇道,“小鍾怎麼了?”

    張均笑道:“我把他催眠了,讓他多睡一會。”

    周書記顯然很體貼下屬,說:“好,咱們麵說話。”

    周書記辦公室的正牆上懸掛一幅字,“以民為本”,讓這個地方顯得幾分堂皇大氣。

    “周書記,你要把外套脫了,還得把肩膀露出來。”張均直接下命令。

    周書記知道此刻醫生最大,於是非常配合地照做。等他露出肩膀,張均伸指在上麵點了幾下,兩縷佛眼金光滲透下去,暗中修複他破損的神經。

    而後他又拿出龍須針施展針炙。半小時後,周書記感覺肩膀一陣溫熱,舒服無比,他忍不住感慨道:“富貴,看來我的傷有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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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55:09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六十三章天子命格

   龍須針奧妙非常,針體震蕩之下,能使得佛眼金光的效果最大限度發揮,半小時足以讓周書記的傷病徹底恢複。

    治療之後,張均拔下金針,笑道:“周書記,你的傷病已經好了,最近一月多休息,時常按摩一下。”

    周書記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又輕鬆又有勁,他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道:“富貴,你當初不是說這病很難治嗎?現在為什麼半小時就能治好?”

    張均淡淡道:“確實難治,那是對我之外的人而言,對我並非難事。”

    他強大的自信讓周書記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連連說好。他的笑聲驚醒了外麵的鍾偉,鍾偉騰地從沙發上跳起,感覺精力充沛,全身是勁,不禁大奇,走過來問:“兄弟,我怎麼睡著了?”

    張均朝他眨眨眼,道:“是我催眠的。睡上這麼一覺,你精神可是好多了,晚上回家後可以嚐試一下運動,看有沒有效果。”

    鍾偉心領神會所謂的“運動”是什麼,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鍾偉連忙去開門。門一開,就進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很有銳氣,眼睛清亮,身形削瘦,走起跳來大步流星。

    他一進來就高聲道:“周書記,我有事情要匯報!”

    張均見此人氣度不凡,不自覺地就運用望氣之術觀察。這一看之下,不禁大為震駭,因為他發現對方頭頂之上高懸一輪 大日,那紅光普照十方上下。

    “天子命格!”他徹底呆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這種命格,擱在古代那是要稱皇做帝的人,而且還是那種開國建邦的太祖。

    周書記一看來人,臉上便布滿笑意,道:“三省啊,你有什麼事打個電話就行了,沒必要親自跑嘛。”

    來人名叫李三省,副省長,黨組成員,剛剛上任一個月,目前分管西江省的負責工業、國有資產管理、外經貿、交通運輸、個私民營經濟、安全生產方麵的工作。

    李三省一臉怒氣,道:“周書記,幾百億的國家資產人間蒸發,省委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問責?我看西江的政法係統大有問題!”

    周書記眉頭微皺,道:“三省啊,你太沉不住氣了!”然後對張均道,“富貴,今天多謝你,晚上要是有時間,我請你吃頓飯。”

    張均知道周書記要談大事,便說:“不用了,改天我請周書記,先告辭了。”

    鍾偉親自把張均送到院門口,臨走前,後者問:“鍾秘書,剛才那位是什麼人?居然能這麼和周書記講話。”

    鍾偉想了想,說:“那人叫李三省,是副省長,此人是一位實幹家,而且智慧非凡,深得老板賞識。”

    張均點頭:“鍾秘書,我想請你幫個忙,找個機會把我引薦給李副省長,我想和他交個朋友。”

    如果別人跑過來說想和副省長做朋友,鍾偉一定以為他瘋了。不過說話的人是張均,他並不覺得吃驚,周書記此刻恐怕都是他的朋友了吧?一個副省長也算不得什麼?

    “沒問題,改天我約一下。”鍾偉答應下來。

    張均回去之後,仍舊他的修車工生活,順便傳授文舟等人功夫。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但他都沒中斷傳授,而少年們的成長速度也讓他非常滿意。

    不知不覺,這些人練功已經一個月,文舟更是匪夷所思地達到了暗勁層次,其餘人也都步入了明勁。可以說,這些人進入社會上,都是了不得的高手,能夠以一當十。

    這天早晨,傳授完功夫後對眾人道:“你們已經跟我學了一個月,身上都有了功夫。從今天開始,你們隻需要晚上練功,白天可以出去做事。”

    文舟知道張均想法,道:“富貴哥,你讓我們幹什麼?”

    張均道:“我隻告訴你們目標,至於如何達到目標,由你們自行選擇。”

    這時陳傑走進院子,他恭敬地道:“老板!”

    張均點點頭,對眾人介紹:“他是陳傑,我的下屬。陳傑是南章地下秩序的維持者之一,我給你們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我要你們控製陳傑以外南章市所有的地下勢力。”

    “如果你們有什麼疑問可以請教陳傑,需要幫助同樣可以找他。這次任務,你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做不到,以後將不能再來這個院子。”他冷酷地道。

    文舟道:“富貴哥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讓你失望!”

    張均滿意地點點頭,轉問陳傑:“你覺得怎樣?”

    陳傑苦笑,道:“老板,他們隻是一群孩子,你要他們取代南章的地下勢力,未免太……”

    張均擺擺手:“千萬別小看少年,少年可塑性最強,潛力最大,霍去病十七歲就是冠軍侯,他們自然也可以。”

    陳傑想了想,說:“既然老板有計劃,那老陳就全力支持!”

    第二天,文舟就帶著一名兄弟投奔馬元斌,其餘的兄弟則投奔黃四郎、鳳泰,以及一些中小勢力。對於這些人,張均完全放任不管,他相信憑借實力和闖勁,他們會交上一份讓他滿意的答卷。

    但晚上的時候,眾人不管多忙,都會返回修車廠練功,因此他們的功夫每天都在增長中。

    這日,張均登錄神靈平台,看到老德普的一條留言:“張,有幾位病人最近需要治療,他們已經等不起了。”

    張均回複:“我告訴你地址,你安排治療時間。”

    消息一發過去,幾分鍾後就有了回複:“我已經著人安排。張,你上次治好老卡,對方非常感激,已經在用他的賬號幫你招攬生意。”

    張均一愣,沒想到老卡這麼夠意思,回複道:“我倒有個想法,每治好一個人,就讓他幫我在平台上宣傳。宣傳的人多了,我也就可以提價了。”

    老德普:“張,你很有奸商的潛質!不過這個辦法非常好,並且我建議你接診的頻率不要太高,每個月僅治療一人。”

    張均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老德普的建議。按照他的建議,那麼每月隻有一個治療名額,如此一來,競爭就會激烈,治療費用也會相應抬高。

    以前一億美元的治療費,現在可能會飆升到五億甚至十億美元。要知道世上的富豪非常之多,如果用一部分財富去挽救他們或者他們親人的生命,大部分人不會吝嗇。

   

第二百六十四章競價機製


   “可以搞一個競價機製出來,每個月誰出錢多,你就給誰看病。”老德普道,“神靈平台上麵其實可以拍賣東西,就借助拍賣係統進行拍賣。”

    張均道:“好,這件事就麻煩老德普你了,賺到貢獻度全部兌換成美元,打入我在瑞士籌建的銀行賬戶。”

    葛小仙給張均在法國辦理了一個叫“張神農”的身份,並用這個身份開辦了一家銀行,注冊資金兩百億美元。目前天行投資公司的資金,大多都是以這家銀行身份名義投入的,這樣就避免了被查賬的風險。

    老德普:“沒問題,貢獻度我自己就能消耗一部分。”

    張均想了想,說:“你要的話每貢獻度一百萬美元。”

    以前老德普每收一貢獻度,就要支付張均二百萬美元,如今被他砍去一半,老德普大為高興,回複道:“張,你太大方了。好吧,你以後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我會全力幫助你。”

    張均接下來治療的人都不是普通之輩,他們中有沙特石油巨頭,印度的汽車巨頭,俄國的天然氣巨頭,澳洲的礦業巨頭。

    這些人個個都陣勢浩蕩,隨行者少則幾十,多則上百。他們大多會住進南章一家最好的賓館,然後等張均上門治療。一般三五天便可治愈歸國。

    一天張均在給沙特某王子治療回來的路上接到鍾偉的電話。

    “富貴兄弟,我琢磨了好幾天,終於找到一個讓李副省長見你的機會。李副省長的母親患有嚴重的風濕病,老太太好幾回差點就尋了短見。你醫術高超,不如給老太太治一治?”

    聽這麼一說,正中張均下懷,道:“當然可以,不知什麼時候合適?”

    “富貴兄弟如果有時間,我現在就派車去接你,咱們直接去李副省長家。”鍾偉道。

    “好,我等著。”張均同意。

    就在等車的空當,維修廠老板滿頭大汗地跑過來,著急地道:“,準備好,拆遷隊要過來!”

    張均奇道:“拆遷隊?拆哪?什麼時候的事?”

    老板一張臉苦成了包子,道:“市突然就下達工廠的拆遷文件,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拆遷辦打我電話,周彪也派人警告我,讓我直接過去簽字,後天就拆遷。”

    張均一聽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有些地方一聽說要拆遷,百姓們就紛紛新建配房,或者加蓋若幹層,甚至把普通房改成門麵房,從而好多獲得開發商的賠償。

    而像這樣雷厲風行,說拆就拆,確實會讓拆遷居民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應對,能極大節約了開采成本。

    “老板,對方給出的拆遷條件,你滿意嗎?”他問到關鍵。

    老板一聽就氣得咬牙,罵道:“這幫狗娘養的!我的房子麵積這麼大,地段也不錯,每平方米隻給我一千塊!這麼點錢,工廠一年就能賺上來,我怎麼可能答應?”

    “不答應怎麼辦?”張均問,“胳膊擰不過大腿。”

    老板攥緊拳頭:“媽的!老子跟他們拚了!我打聽清楚了,這次開發是方家少爺搞的,我是鬥不過他們,但我可以拚命!”

    張均歎息一聲,他明白普通人遇上拆遷方,一般都不是對手。要知道那些開發商哪一個不是經驗豐富?他們懂得拆遷戶的心理,知道怎麼能夠打垮對手。

    況且地方政府為了讓開發順利進行,會配備私人防暴隊、便衣隊、騷擾隊,甚至私設監獄對抗拆者進行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

    此外,如果拆遷戶是公務員或在國家企業上班的,還會受到被企業辭退的威脅。

    不管軟的還是硬的,明的還是暗的,拆遷戶都鬥不過開發商。當然了,也有少數的人意誌堅定,有死扛到底的勇氣,或許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甚至取得最後的勝利。隻不過那樣要付出太多的血淚,甚至丟掉性命,身陷囹圄。

    想了想,他勸道:“老板,金錢沒有性命重要,你不要太激烈。換個地方,一樣能開修理廠。”

    老板切齒道:“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上麵明明說不準強拆,要尊重拆遷戶的意願,他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張均沉默下來,國內就是這麼個情況,官員們隻要政績,哪管百姓利益?上麵的規定再好,地方上不執行也是白瞎。

    老板低下頭,沉聲道:“富貴,你們要是覺得能幫我,就留下來一起對抗拆遷辦。當然你們也可以出去躲避一段時間,我要是能扛過去,你們就回來繼續工作。扛不過去,你們就另謀高就吧。”

    張均聽他語氣中有一種悲壯的意味,就道:“老板,你有困難我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大家一起扛。”

    老板非常感動,使勁拍了拍張均肩膀:“富貴,你夠意思!”

    剛說完,門外就停下幾輛麵包上,打上麵呼啦啦地下來幾十號人。最前麵一個又矮又胖,眼睛滾圓,一臉凶相。他大咧咧地直接走進房子,身後的人都跟在後麵。

    到了屋,他盯了老板一眼,大聲問:“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老子時間有限,給你三分鍾把合同簽了!”

    這個矮胖子名叫周彪,在南章市的名聲非常響亮。前段時間打古伯的幾個黃毛青年,就是此人手下。周彪專門從事強拆的工作以配合當地政府,所以公安局的人很少找他們麻煩,甚至還會暗中相助。

    老板一見對方的囂張氣焰就激動起來,他指著對方吼道:“你們簡直是強盜!我有合法的手續,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們憑什麼拆我工廠?”

    “合法手續?”周彪不陰不陽地道,“土地是國家的知道嗎?國家讓你拆,你就得拆!”

    老板用力吸了口氣,咬牙道:“總之一句話,我不拆會!”

    “不拆?”周彪上前一步,“啪”得一掌將老板抽倒在地,冷笑道,“你不拆,我就拆你!”

    老板被一掌打得口鼻流血,他跳起來瘋了一樣衝向周彪。周彪一腳又將他踹倒,冷笑道:“蠢貨!你知道開發商是誰嗎?是方家少爺!我們更是奉了市政府的旨意過來和你們談條件,你不答應,就是對抗方家,對抗市政府!我隨時都能把你抓起來,關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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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14 08:56:3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六十五章一秒解決

老板氣得渾身哆嗦,破口大罵,幾個青年就要上前毆打。這時張均走過來,也不見他動作,幾個圍過來的青年直接就飛開了。

    周彪雙眼眯了起來,下意識地退開一步。剛剛張均站在後方,他壓根就沒注意到。可他這麼一站出來,仿佛就有一股凜然殺氣撲麵而來,似虎嘯山林,龍怒九天。

    “朋友!吃自己的食,走自己的路,多管閑事沒好處。”周彪沒有貿然出手,而是出言試探。

    張均沒理他,扶起老板,問:“沒事吧?”

    老板忍痛點點頭,道:“富貴,你小心點,這些人手黑。”

    張均轉過身,淡淡道:“我是老板的員工,你們想拆我老板的工廠,得讓我同意。”

    “你算根毛!”周彪身旁一位青年大怒,掄起手中的鋼管就狠狠朝他頭上打去。

    張均伸手一撈,那青年手上大痛,虎口竟被撕開一個大口子,抱手慘叫。奪過鋼管,他雙手一陣###,堅硬的鋼管被捏成一團麻花。

    眾人被驚得臉色大變,周彪喝道:“朋友!功夫再好,也不能對抗政府,你要想清楚,和方家作對不會有好下場!”

    張均輕蔑地道:“一群地痞無賴,也敢說代表政府?”

    周彪大怒,他退後一步,“嗆”得一聲從身後抽出一把半米長的砍刀,尖端似劍,鋒利異常。

    “朋友,再說一遍,這事你最好別管,離開這,剛才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不然的話,咱們兄弟隻能和你過過招。”周彪開始說狠話。

    張均“”一笑,不屑地道:“一群白癡!”

    這時又有一輛車開過來,車上下來的是鍾偉,他一看這場麵,臉色微變,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周彪隻和市人熟悉,卻哪認識這位省的二號首長,他眼一瞪,罵道:“你又是哪個逼鑽出來的?敢管老子的事?”

    鍾偉被氣得不輕,指著周彪的手指都在發抖,他何曾這樣被人罵過?

    張均暗中好笑,說:“鍾哥,這群人是市拆遷協會請來的打手,專門負責強拆,居民不拆就要被他們毆打威脅。”

    “無法無天!簡直夫法無天!”鍾偉連聲道。

    張均:“鍾秘書,要不要我給你出口氣?”

    鍾偉是聰明人,知道張均必有能耐才敢這麼說,他咬牙道:“富貴兄弟,你盡管出手!打死了人,我負責!我倒要問問南章市的官員想幹什麼!”

    張均“哈哈”一笑,突然就動了。眾人仿佛看到一道幻影閃了幾下,然後一個又一個人人倒地不起,同時耳中響起骨頭斷裂的“哢嚓”聲。

    周彪其實會點功夫的,隻可惜他這點功夫在張均眼和嬰兒揮拳差不多,一招就打倒了,砍刀不知所蹤。

    張均的醫道九勁已經越來越精純,他隨便一下就能對敵人造成巨大傷害。此刻他轉了一圈,所有人都被他用勁打斷了四肢骨頭,一個個慘嚎不止。

    周彪最慘,張均不僅斷了他四肢,還把他的手筋腳筋都撥斷了,成為了廢人。而且他手法極狠,那筋損傷嚴重,醫院想接起來都難。

    鍾偉徹底傻眼了,人的速度能夠這麼?打人的手段可以這麼神奇?

    回過神來,鍾偉連忙拿起電話:“喂?王書記嗎?你們市拆遷辦的人襲擊周書記的車,已經被周書記的警衛員給製伏!我想知道,你們南章市想幹什麼?是要造反嗎?”

    電話那端的南章市委書記差點嚇尿,襲擊省委書記?我的天!這是哪個蠢材幹的事?

    他一下直起身子,大聲道:“鍾秘書放心,我立刻派人處理!”

    鍾偉冷冷道:“周書記已經回去,我等你過來!我要問一問,你們南章市是怎麼搞的!為什麼要強拆!為什麼有人敢公然行凶!是誰給了你們膽子?”

    南章市委書記名叫汪明,市長名叫典元沛,兩位黨政一把手帶上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當地武警官兵等幾百號人浩浩蕩蕩地出現在維修廠。

    一下車,這批官員就小跑著過來,滿臉堆笑地和鍾偉打招呼。

    鍾偉臉色難看,拂袖道:“我可不敢當!”

    汪明是個胖子,他擦著汗陪笑說:“鍾秘書,是我們的失職!”然後冷冷掃了一眼滿地傷殘地痞,命令道,“抓起來!全部抓起來!給我重重懲處!”

    鍾偉是什麼人?他居然被一個地痞辱罵,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不有不陽地道:“汪書記,我會提議省檢察部門嚴查此事!周書記一再強調,行政作風不能粗暴,一切要站在人民的立場處理問題!可你們呢?拆遷隊隨便就敢打人,罵人,還真是給周書記長臉啊!”

    一幹官員被罵的狗血噴頭,卻半個字不敢回,神情尷尬,心恨極了拆遷辦的那群蠢材。

    “鍾秘書,周書記他沒事吧?”汪明小心地問。

    “人雖然沒事!可省級一把手被威脅,這是嚴重事件,我會向上麵匯報要求查處!”鍾偉冷冷道。

    汪明知道這事大條了,一兩句滅不了對方火氣,所以隻得不斷檢討,同時吩咐下屬們處理。

    同一時間,辦公室接到消息的方君達臉色鐵青,這次拆遷計劃是他入主南章的重要一環,主要是為了消化白綾雪的資產財富,將它們盤活起來。

    “怎麼回事?”他惱火地瞪著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是拆遷總指揮,名叫黃善仁,一位管建設的副市長,這位堂堂副市長在方君達麵前像個孫子一樣,唯唯諾諾。

    他苦著臉說:“方少,這事鬧大了,周彪那群混蛋居然敢對省委周書記動手,結果都被警衛打倒了。現在市長他們都過去處理,我看難以善後啊!”

    方君達吃了一驚:“省委書記?這是怎麼回事?”

    方家雖然勢大,可絕對不敢和省委書記這類巨頭抗衡,因為抗衡的結果必然是滅亡。他們最多能夠施加一點影響。

    黃善仁擦了把汗,歎氣道:“我還沒搞明白,那群蠢材怎麼會惹上周書記的。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要盡想出對策。”

    方君達來回走了幾趟,忽然道:“這件事恐怕不是偶然的,說不定有人想搞我們方家!我要和爺爺通個電話,問問他的意見。”

     

第二百六十六章樹大根深

遇上這等大事,方君達必須請示家主方中樓。【 打通電話,方君達如實稟報情況,然後問:“爺爺,我該怎麼辦?”

    “什麼都不要做,這事讓官方去扛。”方中樓的聲音中氣十足,沉穩霸氣。

    “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省委的人一定會對我們方家有意見。”方君達還是不放心,“萬一因此而拖延了工程進度,我們會有很大的損失。”

    “無妨,工程可以緩上一緩,幾百億的資產不是一口氣就能消化掉的。君達啊,你要記住,每臨大事有靜氣,千萬不要自亂陣腳。”方中樓教導自己孫兒。

    方君達用力點頭:“我明白了爺爺,這件事我會靜觀其變,以靜製動。”

    另一邊,鍾偉在南章市領導的再三道歉下,氣衝衝地帶著張均離開。二人一走,市委書記汪明立即就把維修廠老板叫過來,笑著問:“鍾秘書身邊的小夥子是什麼人啊?”

    老板眼珠一轉,老實交待:“他叫富貴,省委書記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周彪真的衝撞了周書記?”他又問,語氣嚴肅。

    老板心頭一驚,他不敢隱瞞,說:“周書記好像沒在車。”

    汪明點了點頭,拍拍他肩膀,說:“我會吩咐拆遷辦盡量照顧你的工廠,你看行不行?”

    老板其實不反對拆遷,但之前的賠償額太低,他壯起膽子道:“汪書記,一平方米隻給一千塊,確實太少啊,我的損失太大了!”

    汪明點點頭:“行,這件事我會交待下去。你呢,讓那個叫富貴的人多在周書記麵前說說好話。”

    “是是,我一定交待他。”老板大喜,連連答應。

    前往陳三省家的路上,鍾偉依然餘怒未消,拉著一張臉。

    張均笑著勸道:“鍾哥,那些人已經被我打斷了腿,你還生氣?”

    鍾偉歎息一聲,說:“南章市一片烏煙瘴氣,是該整頓整頓了。”

    張均:“鍾哥想把這件事告訴周書記?”

    鍾偉點頭:“強拆這種事很麻煩,一旦遇上較勁的拆遷戶連省都要受牽連。這件事很重要,我必須上報給周書記,請他指示。”

    張均想了想,說:“鍾哥,這種事情每個地方都有發生,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要整頓南章市,我覺得可以從另一個方麵入手。”

    “哦?哪個方麵?”鍾偉問。

    “前段時間,不是有個白綾雪案嗎?我聽說三百億的資產五十個億就賤賣了,這麵大有貓膩。”張均似乎隨意一提。

    鍾偉聽後,卻是沉默下來,好久才說:“富貴兄弟,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認識白綾煙的妹妹。”張均如實回答,“因此清楚內幕。”

    鍾偉點頭:“沒錯,這件事我也略有了解,周書記曾問過下麵,隻是……”他想了想措辭,“這件事的水太深,如果揭開鍋,會暴露出一大批官員,牽扯範圍非常廣。”

    然後他又指了指天:“除非捅到天上去,否則連周書記都無能為力。”

    張均皺眉:“方家的能量有這麼大?”

    鍾偉眯起眼睛:“富貴兄弟,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對方家了解多少?”

    張均微微一笑:“知道一點,方家敢在西江折騰,必然有奉了他們大老板的命令。至於大老板是誰,處於什麼樣的地位,我倒是不清楚。”

    鍾偉頓時對張均刮目相看,他豎了豎大拇指:“兄弟,憑你這句話,就值得我交往。你說的沒錯,想動方家就必須得到上麵大老板的首肯,否則誰也不能動。方家能在十幾年的時間擁有上千億身家,說白了就是替大老板們打理生意,麵的真金白銀,方家隻占了一兩成而已。”

    張均深以為然,說:“所以要動方家,就必須動那幾位大老板。”

    “這怎麼可能呢?”鍾偉苦笑,“除非高層出現變化。”

    張均笑了笑,沒有繼續深談。其實他心明白,要搞倒方家,必須上下使力,對下要打擊方家,對上要有人支持他這麼做,也就找個有實力的大老板傍身。

    陳三省的家很就到了,他提早接到鍾偉電話,早早就等在門口。看到張均下車,他連忙迎過來,客氣地說:“富貴兄弟,多謝你能過來。”

    張均笑道:“陳副省長,能為你效力,這是我的榮幸。”

    陳三省擺擺手:“哎,到我這不用那麼客套,來,進屋坐。”

    陳三省的家很普通,和工薪階層差不多。他的夫人竟然很年輕,似乎隻有三十七八歲,容貌端莊,言談舉止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度,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陳夫人客氣地端茶遞水,並端上時鮮的水果,然後就退回廚房做飯去了。

    老夫人被請到了客廳,她看上去神色憔悴,雙眼布滿血絲,六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像七十多的老人。張均來不及喝茶,走上前和老太太打了招呼。

    “老太太,我是陳副省長的朋友,會點醫術。聽說您有風濕病,就過來看看。”張均笑著說。

    老太太一聽是治病的,頓時高興起來,可一見張均這麼年輕,她又滿臉懷疑,直接問:“小夥子,你是中醫嗎?”

    張均笑著點頭:“是啊,我是中醫。”

    老太太歎息一聲:“年紀輕輕,中醫怎麼學得好叫嘛。”

    陳三省很尷尬,連忙說:“媽,省委周書記的病就是富貴兄弟治好的,他的醫術可厲害了,你別小瞧人家。”

    老太太這才來了興趣,重新打量了張均一遍,問:“小夥子,你叫富貴?”

    張均笑笑:“是啊老太太,你直接叫我富貴就行。”

    老太太笑得眯起了眼睛:“富貴這名字好,我老家曾養了一頭驢,也叫富貴,這名字聽著喜慶。”

    張均苦笑,好嘛,都和驢年上關係了。

    陳三省連忙打斷老太太的回憶,說:“媽,讓富貴兄弟給你看看病,免得以後老受罪。”

    老太太這才點點頭,拉住張均的手,苦惱地說:“富貴啊,我的腿老是疼,胳膊也疼,有時候全身都疼。人家醫生說了,這是什麼免疫係統出了問題,治不好。”

    說到這她歎了口氣:“你說說,醫學都這麼發達了,還治不好我一個老太太,讓我成天受罪。”

    張均連連點頭,說:“對,怪他們水平差,回頭讓陳副省長挨個批評。”

    老太太笑了,說:“富貴啊,你也別太擔心了,你治好了我高興,治不好我也不生氣,你能來給我治病,我就感激你。”

    張均心說老太太倒是明事理的人,笑了笑,說:“放心吧,這病一定能治好,來,先讓我把把脈。”

    把脈之後,又透視了一下。他發現老太太全身都有病變,特別是關節和結締組織的地方比較嚴重。正如醫生所說,老太太是免疫係統方麵出了毛病。

    人體的免疫係統非常複雜,人之所以能夠對抗疾病,完全都是免疫係統的力量,它就像一個國家的國防力量,能夠抵抗入侵。一旦它出現毛病,人的身體就會出現大毛病。

    瞧過病情,張均思忖這種病隻能針炙配合湯劑治療,而且如果不動用佛眼金光的話,治療過程將曠日持久,沒個一兩年難以見效。

    想到這,他心中有了主意,說:“老太太,病因我已經知道了。我呢每天給你針炙一次,同時喝點藥,大約一周就能康複。”

    “一周就能康複?”老太太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富貴,你沒騙我老太婆吧?”

    張均“”一笑:“我哪敢騙您,我保證一周治愈。”

    陳副省長大為激動,連忙問:“富貴兄弟,真能治?”

    張均點頭:“當然,不過用的藥比較珍貴,可能不易尋找。”

    “沒關係,這事我來辦,你隻管開方子。”陳三省哈哈笑道,老母親的病一直是他一塊心病,要是能解決,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張均點點頭,他當即就開了一個方子,說:“一共十四副藥,你一起買來,放在家隨時煎。”

    陳副省長接過方子,連忙道:“好好,富貴你先針炙,我馬上去拿藥。”說著急匆匆就先離開了。

    接下來,張均以龍須針為老太太針炙了一會,並暗中以佛眼金光修複她的免疫係統,整個過程持續整整一個多小時。治療之後,陳夫人已做好飯,而陳副省長也恰好趕回。

    張均不著急吃飯,他檢查了一下中藥,發現都很純正,便點點頭,親自下廚煎藥。而眾人也隻得等他忙完。

    煎藥的手法對藥性的影響非常大,煎不好容易使藥流失從而影響療效。為了達到最佳效果,張均一直守在旁邊,片刻不離。

    十幾分鍾後,一陣藥香味傳了出來,張均捧了一小碗黑乎乎的藥劑走出,笑道:“老太太,這藥可很苦,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太太卻豪氣地道:“嗨,我老太婆什麼苦沒吃過,拿來吧。”說著,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張均豎起大拇指:“老太太巾幗不讓須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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