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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尹令毅果真如他所說的一樣,不再理會馮亭亭一家姐弟。愛恨、恩怨兩者都很分明的他,是不可能遊走在灰色地帶的。
要,就要全部。不要,他什麼都不會要。
對於他急轉直下地改變了態度、拒絕與他們再有任何關聯、任何感情交流,馮家姐弟每個人的心,當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衝擊。
馮由由和馮佳佳曾經三番兩次問姐姐,為什麼從森林遊樂區回來後,尹哥哥再也不理他們兩個、也不跟他們說話呢?
馮亭亭只能略帶苦澀地告訴弟妹,自己又再一次惹怒了隔壁大哥哥,她還叮嚀他們,不要再去煩人家。
看到姐姐憂傷的模樣,兩個小朋友聰明地選擇不再追問下去。他們看得出來,尹哥哥的疏遠他們三人,姐姐可是比他們倆都還要難過啊!
在傷心、懊悔、愧疚、又有苦無處訴的情緒折磨之下,馮亭亭的日子依然得繼續過下去。
她若是不到酒店上班,就沒有收入,而地下錢莊那邊,若是因此拿不到每月定期定額的還款,可是會非常非常不高興的。
她絕對不敢冒這個險,任性躲在家中,休假治療心已缺了一大塊似的傷口。
今晚的青蘋果酒店,跟往常一樣紙醉金迷、聲色犬馬,每個包廂座位都傳來酒杯相碰的清脆聲響、男男女女的調笑和嬉鬧。
雖然陪坐在男客身畔喝酒,嘴中說著一些言不及義的應對話語,馮亭亭卻已神情渺茫、不知神遊何處。
為了職業需要,她打扮得極為暴露,細肩帶的粉紅短洋裝,將她肩臂、胸口和大腿白嫩嫩的雪膚盡數呈現,讓一旁的男客看得口水直流、心癢難耐。
而她的恍然若失,令她失去了一向的警戒心,也挑起了某位下流男客人的心懷不軌、認為有機可乘。
他竟然偷偷將一個小瓶子握在掌心,趁她不備,就在她暫擱桌上的酒杯中,下了幾滴強力的春藥。
當他看見她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酒,獐頭鼠目的他更是得意地暗中奸笑不已。
約莫十來分鐘後,馮亭亭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了。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全身發熱、發抖呢?聽見自己因為不正常的興奮而變得高
亢的說話聲,她更是陷入極度的心慌意亂。
完了!剛剛她只顧著想尹令毅的事,卻沒注意防備週遭的狀況,一定是有人在她的飲料動手腳了!
她立刻心慌地站起來,找個理由,就想向在座的人們告退。
坐在她左邊那個下藥的男人,豈會讓到嘴的鴨子飛走?他一伸手就把她拉回原位坐下。
「我們已經買了你的鐘點,我們沒有答應,你怎麼可以說走就走呢?」
「對啊!對啊!」其他人不懷好意地附和。
「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她按著暈眩的額頭痛苦地說。
「這樣好了,我帶你出去看醫生。」那猥瑣男人賊笑提議。「你放心,出場費我一個子兒也不會少給你的。」
「不用了,我不跟客人出場。」她虛弱地拒絕。
「唉呀!我是要帶你去看醫生,又不是帶你出場。」他一邊睜眼說瞎話、一邊眼明手快地扶起她。「走吧,你再不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馮亭亭覺得好噁心!
她早就看分明他的神情舉止,根本就是在她酒中下藥的人,他竟還裝出一副關心她健康的模樣!
不!她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得逞!
「顧經理!顧經理!」她扯開喉嚨大喊,希望顧原笙能聽見她的求救。
「小賤貨!你在鬼叫什麼?」他氣得一掌蓋緊她的嘴,就連拖帶拉,想將她帶到樓上房間。
然而他的詭計終於還是敗露,聽到馮亭亭的尖銳喊聲,顧原笙已經快速趕到他們這個包廂前。
「先生,請你放開她!」他的聲音含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雖然他並不是酒店的實際經營大頭,但身為股東之一的他,也不是可以任人隨意欺壓之輩。
「為什麼?我已經買了她的鐘點耶!」猥瑣男人還想繼續賴皮。
「你偷偷給她下藥了吧?」他戳破他的蹩腳把戲。「我們酒店可不歡迎你這種『奧客』!滾出去!滾!」
「哼!這種爛酒店,我再也不會來了!」他摸摸鼻子,就將懷中的女孩推倒在皮椅上,藉機飛也似地逃出大門,生怕被人追究責任。
而他的朋友們沒人起身追回他,根本也沒人把他當成一回事。
顧原笙道了一聲歉,就將昏昏沉沉的馮亭亭抱起來,將她帶回安全的休息室去。
一被他輕柔放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後,她就可憐兮兮地對他要求:「我想回家,可不可以?」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不想讓尹令毅看到別的男人送她回家。
「你這種身體,怎麼自己開車回去?太危險了!」他堅定地反駁。
「我……我……」她無話可說,渾身的難受感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
他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裏住她。「走吧!」
他已看見她的雪膚泛起誘人的粉紅,他沒把握再看下去,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
明知只要略加強迫,今晚她一定會變成他的人,但是,他就是不願趁人之危,讓她對自己失去尊重和信賴。
他一路擁著她走出酒店的側門,兩人看起來狀似親密,其實他是在支撐她已經歪歪倒倒的不穩步伐。
深夜的大馬路空無一人,他們一起走向她停在路邊的小轎車,夜晚的涼風讓她打了個冷顫,他下意識將她抱得更緊,想給她更多溫暖。
右前方的陰暗街角,突然傳出重型摩托車發動的巨響,然後就是一道刺眼的車燈強光直朝他們射過來。
「該死的飆車族!」他咒罵出聲。
身體不舒服的她,更是被逼得將臉藏進他懷中,用來躲避那道莫各其妙的強烈光束。
然而災難尚未結束,那位騎上似乎對他們倆有著深仇大恨,車速一加,竟直直朝他們衝了過來!
顧原笙眼明手快,抱著她就往旁一閃,雙雙狼狽地滾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沒有放過他們,重型機車在前方以極速回轉後,又朝他們衝過來,眼見就要撞上馮亭亭了……
「呀——」她恐懼地閉上限放聲尖叫。
此時,刺耳無比的煞車聲,響遍整條空寂的大馬路,那輛奪命追魂機車的厚重輪子,就在她白細的小腳掌一公分之前倏地停下!
劫後餘生的她,嚇得大口大口喘氣。「呼……呼……」
她再直覺地迅速抬眼,看向跨坐在摩托車上的騎士時,她例抽一口冷氣,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回過神的顧原笙從地上跳了起來,就憤怒地衝過來揪住他的衣領。「臭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我來看一個真帽,一個我早就該知道的真相!」尹令毅根本沒理他,只是表情酷寒地直瞪坐在地上的女孩。
「你差點兒殺了她!你還不快道歉?」
「她才是應該向我道歉的人。」他依然死瞪瞼色一片慘白的她。
此刻,顧原笙也發現了某件事實,他趕忙走向她,一邊伸手拉她起身,一邊問道:「亭亭,你們是朋友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虛弱又沮喪地低著頭站起來。
經過了今晚接二連三的意外,她的精神和身體都脆弱得快碎了!她幾乎沒有力氣面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情願死了,也不想讓尹令毅看到自己的不堪。
然而她知道,他什麼都看到了!
她在酒店上班,她濃妝艷抹的臉、暴露淫浪的穿著,還有緊貼男人的身子走在深夜的路上……
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她還有什麼自尊可捍衛?
事實都已經擺在人家眼前了!
如果他要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抵抗他,就算他要把她大卸八塊,她都不會有怨言。
因為「活著」對她而言,好像也沒什麼意思,她又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愛自己喜歡的男人……
她好累……已經好累了……
問不出答案,顧原笙擔心地看著神情恍惚的她。「我還是快點送你回家,我們走吧!」
「不准走!」尹令毅無情地宣告。 「除了我之外,誰也別想送她回家!」
「你這小子……」
他氣得想開罵之際,馮亭串按住了他的上臂。「顧大哥,你先回酒店吧,他是我的隔壁鄰居。」
「真的可以嗎?」他懷疑地打量他。
鄰居怎麼可能用這種捉姦在床的口氣威逼?還模擬極端的殺人行徑恐嚇?他可以看得出來,這年輕人和亭亭之間並不單純,他們之間的心結,恐怕也很難解開。
「嗯。」她無力地點頭。
「你要小心一點。」
既然當事人都親口說了,他又有何立場阻止她選誰送她回家呢?歎了口氣,顧原笙又走回酒店,繼續他原先的工作。
尹令毅將重型機車停回陰暗角落鎖好,就走過來將她的皮包搶去,掏出了她的車鑰匙,又開門粗魯地將她推進去坐好後,就直踩油門,讓車子以全速奔馳而去。
***
尹令毅將馮亭亭直接帶回他的套房,就將她摔進他的大床上,她就像破布娃娃般動也不動地癱在那兒。
他很快地脫下衣物,隨後上床將她壓在身下,粗魯抬起她酒氣醺然的小瞼,就狠狠攫取了她的嫩唇。
她虛弱地承受他的掠奪,柔順的小舌隨著他的起舞、纏繞,不再壓抑自己對他的心情。
然而她這種反應,似乎只是讓他更憤怒,他重重地吸吮她、嚙咬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地侵入她甜蜜的小嘴內部。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離開她已被吻腫的紅唇,帶著怒火的邪佞目光,定定對上了她水濛濛的眸子。
他殘忍地諷刺她: 「你怎麼不給找一巴掌呢?」
她難過又難堪地別開眼,明白這只是他接下來一連串報復的開端而已。
「我一直以為你冰清玉潔、一身傲骨,為了扶養年幼的弟妹,在便利商店上大夜班賺錢。」他繼續譏諷。
「你還真是把我給騙慘了!」
「你怎麼……會知道的?」她心虛地問。
「有一天,我實在太無聊,就想跑到你說過的工作地點找你,結果你可想而
知!那家便利商店的店長,根本沒聽過你這號人物,所以,我乾脆跟蹤了你的車子尾隨你,看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好,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樣?」
「你這個酒店公關,用清純高潔的假面具欺騙了我的感情,還以聖女的姿態甩了我一巴掌,你覺得我會想對你怎樣?啊?」他冷笑反問。
「我跟你已經一刀兩斷,你沒資格……呀啊!」
他粗糙的手掌突然摸進她的小內褲,佔據了她的雙腿之間,也摸到她因為之前飲下春藥而亢奮流出的愛液。
「你竟然這麼濕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妓女!」他無情搓弄她的整個花穴,讓她更加潮濕、腫脹。
「別這麼對我!」她苦苦哀求他。
她一直保持純潔的身體,絕不想在這麼難堪、丟臉的情境下被奪走,即使她喜歡他,她也不願他這樣對待她!
他另一手直接剝開她的洋裝和胸罩,就低頭含住她的粉紅乳頭,在她腿間的那一手更用力地捏弄、愛撫。
「啊……啊……呀啊……」藥效混合他施予的刺激,讓她的感官越加高亢,她失聲喊叫。
她的淫蕩反應更是讓尹令毅怒火中燒,他掏出他的男性巨碩,撕裂了她的小內褲丟開,就長驅直入地刺進去,佔有了她的全部。
馮亭串在銳利的痛楚中,再度放聲尖叫,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被撕得支離破碎了……
暴風雨過後。
當尹令毅抽開了自己的分身,意識已經不太清楚的她,衣衫不整地爬起床,就想走向套房的門。
她還沒碰到門的手把,渾身赤裸的他,就如同老鷹捉小雞般撲了過來,將她的身體重重壓在門板上。
「你想去哪裡?」他怒氣未消地咬痛她的耳垂,不規矩的強健雙臂,纏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放開我!我要回家!」她冷漠地說。
「別以為你是處女,就可以消滅你欺騙我的罪過!」
他在她耳邊輕呵出聲,將再度硬起來的碩長分身,隔著她薄薄的洋裝布料,頂進她赤裸的雙腿間摩擦。
「你到底想怎樣?我是酒店公關又礙著你了嗎?」她氣得快虛脫似地將小額頭頂在門板上。
「我追你,你死也不肯答應。我吻你,你就打我!告訴我,為何你能裝得那麼聖潔?為何你就是把我拒於千里之外,卻可以在酒店讓每個男人摟摟抱抱?你告訴我!」他越說越生氣。
「放開我!我沒必要跟你這種人多說!」她奮力掙扎。
藥性未退、再加上他包圍住她的男人氣息,讓她的臉頰和全身依舊染遍紅暈色澤。
「到這時候,你還要裝聖女?你是要氣死我不成?」尹令毅將她狠狠轉過身,雙手一拉就讓她兩腿大開,跨在他貼擠過來的勁腰上。
「我看透你了!你跟那些來酒店消費的下流男人,都是一樣的!」她生氣地指責,氣他如此地欺壓她。
「去你的!別把我跟你的客人相提並論!」他的怒火更熾。
「說什麼喜歡我?結果你的目的,也只是我的身體!」她冷冷一笑。「今晚你也玩夠了,從今以後,我什麼都不欠你,你也別再跟我說話!」
「你做錯事,還敢這麼囂張地定罪我?」他快速地扯開她身上殘破的洋裝丟到 地上,讓她跟自己一樣全身赤裸。
「放開我!」她扭動著、掙扎著,非但無法成功地逃下地,反而讓兩個人的皮膚更煽情地相互摩挲。
「夠了!你看看你自己的胸部,都因為高潮而變紅了,你還敢偽裝你不想要男人?」
「無恥!」馮亭亭羞辱得雙手掩胸,好想告訴他,她的身體會變得這麼敏感,都是春藥在作祟而已。
「哼!你遮得了那邊,可遮不了這邊!」
尹令毅的大手立刻探到她濕淋淋的蜜穴撫弄,他的雙眸更是幽暗地俯視她敞開的腿間。
「不要!你再這樣子對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她的小手發抖地捶打他,但是她的力氣早就透支,這樣的努力根本也起不了抗拒他的作用。
「你不可能恨一個可以讓你這麼爽的男人!」他將兩指往她的花徑中狠狠插了進去。
「不要!」尖叫一聲,她的花穴本能地、不由自主地吸住了他的粗指,整個小身子興奮又恐懼地輕顫。
「你要的!」他肯定地駁斥她,手指一次次探索她濕緊的內部,雙眸盯著她滿足難堪、又壓不住歡愉反應的小臉。
「啊啊……嗯啊……」他控制廠她的敏感點,讓她止不住地嬌吟、抽搐。
「你弄濕我了,你知道嗎?」
感覺她灼燙的愛液竟然流到他的腿上,他毫不容情地提醒她。
「不要……放了我!我不要!求你……我求你……」馮亭亭將小臉埋在他的肩頭哀求,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剛剛我們太快了,這次我要慢慢來,慢慢享受你美妙的胴體。」他舉起另一手,乾脆從她的背後繞向前,按住她硬挺的乳頭玩弄。
「不要——」
「到現在你還說不要,想騙誰?騙你自己嗎?」他的手指更狂野地掃弄。
「不……不可以……啊啊——」
「好舒服,對不對?」他在她的唇上低語。
「放開!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激動地哀求、
此時,尹令毅突然把手從她收縮不已的花穴中抽開。
馮亭亭沒想到他竟會聽她的,她愣愣瞧著他幽黑的瞳眸,彷彿被某種魔法定住。
「還沒結束呢,小姐。」他邪笑道。
然後他就蹲下身單膝跪地,將她的纖腿分開往自己的雙肩一放,就拾起頭親吻她已瀕臨高潮的花穴。
「啊——」沒想到他如此邪惡,她難耐地將背部抵在門板,晶瑩的淚珠紛紛滾落。
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地步?她已經快無法承受了呀!
自己嬌媚、蕩人心魂的浪叫聲,還有他舔弄她的曖昧水聲,充斥了整間套房,她絕望地閉上眼,兩隻小手的指甲都蜷曲起來,釘進自己的掌心。
說她沒有感覺是騙人的。
其實,她可以感覺,他先是溫柔嚙咬過她的小該,再來是以嘴唇撫慰她的層層花瓣。
接著,他的舌頭溫存又大膽地闖入她的蜜穴內,舔著她最私密的柔壁,填滿了她的空虛。
好舒服……
他說得對……她真的好舒服、好像飛上天堂的樣子……
整個人浮沉在波浪洶湧的慾海之中,她連他何時再度站起來面對自己,都不知道。
尹令毅的雙眸發亮,嘴唇也因為潤澤而發亮,他沙啞地、邪惡地對她說:「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這個。」
有如被一桶冶水當頭澆下,又氣又羞的馮亭亭,右手一揚就想給他一巴掌。
他眼明手快地箝住她那只凶悍的小手,制止了她的行動。「你太過分了吧?這麼對待一個將你伺候得這麼徹底的男人!」
他又將她的手硬是拉到她的腰後,整個臉貼近她冷酷地說:「我已經被你打過兩次,這輩子,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我恨你!恨死你了!」她的雙眸因為怒火燃燒而閃亮。
「那你就開始體驗,被你憎恨的男人充滿的感覺吧!」
說完之後,他就撈起她的雙腿,用力插進她敏感的蜜穴,直直進佔她的最深處。
她閉上眼大喊,淚水不聽話地滾落。
尹令毅彷彿被魔鬼附身,他猛烈地衝刺她,一再刺進她最深沉的底部、一再蹂躪她脆弱的花心……
她哀喊、求饒、想逃開,沒有一樣能阻止他的狂暴、他的縱情奔馳。
直到她達到最高潮而哭喊,整個小身子顫慄如風中落葉,他還是沒有停止,依然不停地插進、抽出……
不停地頂進她極樂狀態中盛開的女花。
不停地掠奪她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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