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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隔天一早紀伊箏醒來,發現床上只剩下她和小望而已。
她歎息地伸手撫摸旁邊滕非睡凹的枕頭,回味昨晚如夢的一夜,她、小望和滕非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可知她有多感動?又有多感傷?
像昨晚那樣偷偷做著他們已經團聚的美夢,她就滿足了嗎?
不!她知道自己想要更多!
紀伊箏起身穿好衣服,決定立刻去告訴滕非,他和小望是父子的真相。
&&&&
不想接受洪盈珊質疑的滕非,走出紀伊箏的房間後,就直接鑽進客房補眠。近日來的她,越來越令他無法忍受。
洪盈珊要的東西很簡單:他的愛,可是他卻只想明白告訴她,他的愛已經全部給了一個已婚的女人,紀伊箏。
遲早他都會說出來的,但卻不是現在。
因為他根本還突破不了紀伊箏的心防,更別說還有一個小望存在……
滕非煩躁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終究因為太累而沉沉睡去。
客房的門突然被悄悄打開又悄悄關上,走進來的女人褪下了睡袍丟在地上,光裸身子爬上了滕非的床。
這樣的遊戲在他們之間並下陌生,她很能享受偷襲他的樂趣。
她偷偷剝下滕非的睡袍,跨坐在他的腰上後,俯下身親吻像沉睡魔王般的滕非,讚歎地用吻膜拜他。
睡眠中的滕非,夢見紀伊箏熱情地伏在他身上取悅他。
「寶貝……」他喃喃地道,伸出雙臂緊抱住她,決心不再輕易放她走了!他以前該死地犯過一次那樣的大錯,這一回他不會再那麼笨、那麼傻了!
男歡女愛的喘息曖昧地響起。
走過長廊的紀伊箏,在客房外停下了腳步。
不!不可能!
滕非怎麼敢這樣對待她呢?
心跳如雷的她,悄悄推開客房虛掩的房門,而當她看清了床上那對男女的動作後,她掩面快速離開了現場。
「怎麼會是你?」漸漸從睡夢中清醒的滕非,看清身上的女人後驚叫出聲。
「不能是我嗎?」洪盈珊嬌媚睨向他。
滕非氣悶又不好發作,粗魯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扯開,起身就想下床。
洪盈珊變臉了。「滕非!為什麼你不再像以前一樣疼我?我做錯了什麼?」
「你似乎搞不清楚狀況,我們之間並無承諾,記得嗎?」
她的怒火燃起,嬌縱地洩他的底。「你根本就是在打你嫂嫂的主意!你已經將她弄上手了嗎?她的床上技巧會比我好嗎?」
「你給我住口!」滕非怒吼。
「哼!我偏不!我知道你的初戀是她,而你還幼稚地忘不了她。真可笑!她根本就不要你,她要的人是你哥哥。」
「我的事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那麼誰才有?紀伊箏嗎?」洪盈珊故意挑他的痛處講。
滕非冷如冰霜地說:「你再胡說八道,我會毀了你,你相不相信?」
洪盈珊嚇得閉嘴,深知惹火他的人會有何種悲慘的下場。
&&&&
滕非走向和小望在花園玩的紀伊箏,然而她竟然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抱起小望急忙地躲開。
他走進廚房想幫她端菜,她卻避他如蛇蠍地縮到角落去忙自己的事。
當他說要開車載她和小望出去玩時,她竟只是冷冷地告訴他:「不用了。」根本存心將他當成是陌生人,區隔他於她的生活圈外。
他暗忖,那一晚的纏綿到底被她當成什麼了?毫無意義嗎?
忍無可忍的滕非,終於不由分說把小望扔給紀雪霏,將她綁架上車揚長而去。
他一路開進郊外的野生林裡,將車停在隱密的角落,幽幽深深的森林中,只剩鳥兒的啾鳴聲。
紀伊箏面無表情看著前方,依舊對他不理不睬。
滕非在方向盤上支頤,側頭打量她姣美的臉龐好一會兒,簡直要以為她是玉雕的人像了。
「你最近是怎麼了?對我生氣嗎?」他耐心地問。
她唯一的反應是不耐地轉個方向坐,看向車窗外。
「我知道我的行逕是卑劣了點,可是那一夜我們都分享了彼此的熱情,難道你要因為這樣而怪我嗎?」
她沒有給滕非任何的反應。
他氣得撲向她,硬扳過她的臉準備親吻她。
紀伊箏義正辭嚴地對滕非警告:「二哥,請你自重,也尊重我。」
「二哥?」他有點好笑地質疑。
「沒錯,以前的你是我的二哥,現在的你是我的小叔,這些關係永遠不會改變的。」她冷下心腸說。
她的心已經被傷害過太多次,再不封閉起來,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心痛而死!
「無論我是你的二哥或小叔,我都會跟你上床。」滕非硬逼她面對事實。
「錯誤不可能再發生。」
「哦?你的意思是不讓我再跟你做愛了?」表面一臉平靜的滕非,內心其實有如火山快爆發的前一刻。
「沒錯!那一夜的我太蠢,竟然跟你發生不可告人的事,我已經很後悔,也覺得我們兩人都太對不起滕峻了。」
「現在你才想起大哥,不嫌太晚了嗎?」滕非諷刺地說。
紀伊箏的粉頰染上媚人的紅暈。「總之我不希望你再糾纏我,害我變成不貞的蕩婦。」
「你想守住貞潔已經太遲了!你不可能忘掉我在你身體裡面的感覺。」
「住口!我想忘掉就能忘掉。」她倔強地堅持。
滕非惡意地伸出手讓她看。「我的手指沾染過你的愛液,摸過你敏感蕩漾的花心,你忘了嗎?」
她拍掉他的手怒罵:「無恥!」
他伸舌舔舔自己性感的唇型,淫邪地低語:「我嘗過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分、每一寸,你還叫我不要停呢!」
為了抵擋他的色情暗示,紀伊箏不得不採取最拙劣的方式反擊。「這些事你大哥都和我做過,你並沒有比他高明多少。」
她輕蔑地瞧著他。
「蕩婦。」笑容倏地消失的滕非,從嘴裡輕聲吐出這兩個字。
「總比你這個感情騙子好。」紀伊箏的腦海裡翻騰著愛恨交織的情緒。
一直以為自己會一輩子無怨無悔愛著滕非的她,不曉得何時自己竟擁有了這麼強烈的情緒。
他……從來就不可能是給她平靜生活的男人。
「哈哈……」滕非突兀地放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我竟然以為能找回從前的你。」他語帶悲哀地感慨著。
「然後你就可以盡情玩弄那個天真的我是不是?」
「我知道我若說不是,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很恨我嗎?」
「我恨你。」
紀伊箏忽略心頭矛盾的掙扎,只希望自己從未認識過他、愛上他。
滕非俊美的臉龐因為她毫不猶豫的絕情回答而黯淡,卻不死心地追問:「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恨我?」
「離我遠一點。」
「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叫我離開你。」滕非的語氣好像只是在講一件很平常的事,話中的涵義卻有說下出的濃情蜜意。
然而她已經決定慧劍斬情絲。
「我說過,我們之間永遠是叔嫂。滕非,帶著你的甜言蜜語去騙別的女孩子吧!我已經心如止水,沒興趣再配合你的遊戲了。」
「你這女人,根本是生來折磨我的!」滕非咬牙切齒。
「曾經,我們有得到幸福的機會,只是你不要而已。」她淡淡地說。
「難道我們不能重來?」
紀伊箏悲傷地望著他。「我只能說:我累了!」
「見鬼的你累了!除非你告訴我,你愛上了滕峻,否則我絕不會放棄你的。」
本來想順著他的話撒謊的她,卻發現自己吞吞吐吐,就是沒辦法對心愛的男人狠下心。
紀伊箏選擇另一種說法。「我也沒說過我愛你。」
「有!你說過無數次!每一次你說的表情我都記得。」尤其是他去英國前她悲慘哭泣的那一次,他一生都忘不了……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
「你這麼堅持要和我劃清界線?」
「沒錯。」
「若我不想呢?」嘗到絕望滋味的滕非,心中升起狂肆的風暴。
「那我也沒辦法替你的心情負責。」紀伊箏冷漠萬分地回絕。
滕非的最後一絲理性繃斷。
他突然下車,將她從座位上拖了出來,將她摔在車旁空地的草皮。紀伊箏被摔得七暈八素,伏在地上說不出話。
「既然這樣,你就替我的肉慾負責。」滕非居高臨下,站著將兩腳分開踩在她的身子兩側。
「你瘋了!」她吃驚於他無理的蠻橫。
紀伊箏掙扎地想逃出這種羞人的姿勢,無奈他只是輕鬆踩住她的裙擺,就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我是瘋了,為你而瘋!」
「滕非,我說過我們不會有未來!你這樣算什麼呢?」
「和我的嫂嫂偷情。」他的膝跪了下來,輕輕坐住了她的雙腿,動手拉下她身後的洋裝拉鏈。
「不!不可以!」她拚命推開他的手臂,害怕他再讓她陷溺激情風暴。
「沒用的,你無法阻止我。」
聽到他的宣言,紀伊箏低啜出聲,明白滕非今天不可能放她清白地回滕家大宅了。
他的大掌緩慢地擦掉她的眼淚,撫摸她白玉般的臉頰,然後低頭吻住了她。
紀伊箏的頭左右搖晃躲避他的唇,他左手箝住她的下顎,將舌頭貫入她小巧的蜜口中任意翻攪她。
右手卻伸進她的裙底,隔著內褲重重捏弄她的核蒂。
「嗯嗯……」
她將呻吟吐進滕非口中,感覺她體內灼熱的黏液不停湧出,沾濕了她的蕾絲小褲。
他的前戲又快又直接,絲毫沒有輕鬆饒了她的善意。
察覺到他的狂暴的紀伊箏,羞愧的感受裡竟夾雜一絲絲她不敢承認的快意。
他的舌頭描畫她的唇、挑勾她的耳垂、擠壓她的頸側血管,令她全身流竄輕顫,脆弱的心臟急速地跳動。
她根本無力阻止滕非挑下她胸罩的肩帶。
他將耳朵貼在她白嫩嫩的胸前傾聽她的心跳……
「小時候我最害怕的事,就是你的心臟會在我不注意時停止跳動……」滕非一邊說,粗粗的手指一邊撫摸她的乳頭。
他可以聽見她的心跳更快,白淨的膚質暈染上淺淺的粉紅。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轉頭含住她誘人的紅蕾吸著。
紀伊箏感覺他的指尖,還隔著布料刺探她濕熱的小花穴時,她發出了難耐的吟哦,內褲底部染濕的範圍漸漸加大。
他的舌頭一圈圈繞著她稍微擴散的乳暈畫著、畫著……另一手擠弄她粉嫩的乳房……
「感覺很舒服吧?」他沙啞地問她。
「不要!」她微弱的嗓音毫無說服力。
滕非剝下了她的小褲丟開,直起身拉開了她的大腿,欣賞她雙腿間濕潤的花瓣。
紀伊箏雙手抓握地上的草,無助地發現自己的衣裙亂纏在身上,卻什麼都遮不住,她可以感覺小草輕戳她後背和臀部的刺癢感……
她和滕非就像在野地交媾的動物,他們的關係在別人眼中又無疑地是叔嫂……
太放蕩了!這一切都太放蕩了!
滕非俯下頭開始舔弄她的腿間。
「別……嗯啊!」她壓抑不住嬌喊。
他含著她的核蒂嚙咬,兩指深入她的小穴裡抽動,激起了黏稠水聲,感覺到她的反應越來越高亢,他試圖慢慢再加上一指插進去……
「不要這樣……」紀伊箏哭喊。
「沒關係,你生過孩子的。」他色慾地提醒她。
「啊啊……」她因為快要無法承受這飽脹感而落淚。
滕非抽回手,停止了對她逼近極限的折磨。
「別哭,二哥待會兒就讓你爽。」
他靈巧的指分別扳開了她的穴口,伸出舌頭闖進她甜蜜的花徑裡。
「放開……不要……不要啊……」紀伊箏徹底嚇壞了。
她想推開滕非的頭,纖白的小手最後卻只能無力地棲息在他發間,早就被他取悅的舌撥弄得愛液氾濫,整個人幾乎快融化掉……
滕非在她快到達頂點的前一刻離開了她。
「噢!」紀伊箏溢出了似是喟歎、似是失望的呻吟。
他的唇舌延著她的小腹肌膚綿密往上吻去,又含住她另一顆尚未被他眷顧的乳蕾,用她熱情的愛液替它塗抹上艷色。
沾在她胸腹上濕濕黏黏的透明細絲,在天光下閃閃亮著,襯得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膚色更細緻、更吸引滕非佔有的慾望。
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
「看清楚。」他扯住她柔細的髮絲逼她看向他的臉,沒費事脫衣服,僅僅拉下褲子,將勃然的男性置在她的女性入口前。
紀伊箏的眼眸閃爍淚光,困惑又迷惘。
「我要你看清是誰在佔有你?是誰進到你體內讓你狂野?快說我是誰!」
「你是滕非……」
「叫我的名字直到我滿意!」
「滕非……滕非……」紀伊箏順著他,偷偷將愛意全部寄托在聲聲呼喚中。
他突然衝刺進入她的花穴,瞬間奪去她的呼吸,截斷她的叫聲。
不待她適應,滕非開始前後抽動,不斷戳刺她深沉的柔軟。她的腦中頓時呈現一片白熱化,感覺自己隨著他的律動而飄飛上雲端……
就在他們渾然忘我抱緊彼此之時……
一群孩童們的喧鬧聲遠遠傳來,顯現他們越來越往這兒走近。
「抱緊我。」滕非抓住紀伊箏的雙腿纏住他的窄腰。
保持兩人結合的狀態,他抱起了她站起來走向車子,走動間男性慾望不停地刺入,令她發出尖喊。
滕非空出一手打開後座車門,壓著她跌在真皮椅面上,再按鈕升起暗色車窗玻璃,阻隔被人窺伺的危機。他將她的一腿拉到座椅下、卻拉住她另一腿的腳踝勾住椅背,再續剛才被中斷的狂野頻率。
「滕非……有人……」紀伊箏咬住手指,想止住自己的叫聲。
「沒人會看見的。」他的強硬不停剌著她。
「可是……啊呀!」
「你只要感覺我就可以。」他用力擦撞她腫脹的甬道,同時出手揉捏她的核蒂。
感到自己全身快要裂成碎片,紀伊箏緊緊抱住他,貝齒咬進他寬闊的肩膀。
滕非電閃石火間想起,她第一次達到高潮時,也是這一副教人憐愛的模樣……
滕非心中突然湧出莫名的感動。他相信,不管橫隔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此時此刻已經消失無蹤。
不管他是以前的少年或是現在的成年男子,小箏就是小箏,一個教他永遠無法放手的女人。
他環緊了她的身子,在她高潮而收縮不已的熱源裡,射入他灼熱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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