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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淩緯,快放手!」鍾涵著急地想抽回手,不想再把他害得更慘了!他真的會實現他的威脅的!
「你沒聽到她說的話嗎?」趙力則不屑地提醒他。
「我不放!你明知道小涵會痛苦,為什麼一定要強迫她留在你家?」淩緯仍然不死心。
「我們的事,你沒有資格說話。」
「我是她的丈夫,怎麼能說我沒資格?」他硬著頭皮撒謊。
「很快就不是了!小涵,你說是嗎?」趙力則輕柔地對她說,但眼神中的警告意味,足以凍結她的靈魂。
鍾涵悽楚地對淩緯說:「你回家吧!我很抱歉害你受了傷。」
「我不怕!小涵,快跟他說,你要跟我走!」雖然可能會付出很高的代價,他卻不甘願當情場上的逃兵。
「你難道沒告訴他,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越看這對兩小無猜越刺眼,趙力則故意對著她問,將這禁忌的秘密洩露出來,用以杜絕淩緯再對鍾涵抱著任何的癡心妄想。
他們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鍾涵的臉在羞恥和震驚的打擊下慘白,淩緯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從她的表情看出了此言不虛,他的心頓時感到五味雜陳。
她一直不想讓他碰她的身子,就是這個原因嗎?他可以不顧一切愛她,她為何還要隱瞞他呢?是心虛了?還是另有隱情?
「你是不是被他強迫的?」淩緯小心翼翼地問。
鍾涵心灰意冷地低頭回答。「不是。」她不想再對任何人、說任何謊言了!
「那麼你和他就是情人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虧他一直把她當成冰清玉潔的小公主,想不到她早已和她的監護人偷嘗禁果。
「淩緯,我絕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她只是太無助、太急著抓住可以挽救她沉淪的浮木......
「告訴我,你曾經愛過我嗎?」淩緯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
鍾涵落寞地搖搖頭,知道自己不但害他的身體受了傷,也把他的心給重創了。
「可是你不想留在趙力則身邊,對不對?」
她淚水盈眶地對他點了頭。
「那你還是跟我走吧!我太愛你,沒辦法看你受苦卻渾然不覺。」淩緯意有所指看向她的監護人。
趙力則以他可能施出的手段,同時壓迫著他們。「你可以愚蠢,小涵可不會眼睜睜看你蠢得毀了自己。」
鍾涵心知她百分之百走不成,只得含淚跟淩緯說:「謝謝你!可是你已經為我而受傷,我不想讓你再為我多犧牲什麼了。」
「我說過我不怕......」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她對他無可奈何又歉疚地微笑。
「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趙力則火爆地趕人。
「哼!我會走。趙力則,你的行為真讓我感到不屑!」快步走出去的淩緯,重重地將門甩上離開了趙家。
留給剩下兩人的,只有死亡般的寂靜,頓時間空氣都凝滯了。
被趙力則硬生生強迫留下的鍾涵,根本不想跟他說話,袋子一拎就往樓上走去。
「等等!」他拖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
「你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你還想怎樣?!」
他將她甩進了沙發裏,惡狠狠地質問:「你竟然敢漠視我的警告!還敢隨隨便便跟別的男人結婚!」
從前些日子就持續累積到現在的壓力,加上剛剛秘密曝光的羞恥,對淩緯的愧疚,將鍾涵個性中的叛逆和倔強全數喚醒了!
她拼了小命似的開始捶打他。「為什麼你要像野蠻人一樣打人?」
「他竟然妄想得到你,我沒殺了他,已經算很客氣!」
「我不是你的東西!你放開我!」她使盡全力,想掙脫被他箝住的小手卻不可得。
「本來我還想耐心等待你的諒解、你的釋懷,沒想到你竟然想偷偷和男人私奔,可見我根本是用錯方法了!我應該讓你再三確定,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你還想做什麼?」她驚恐地大喊。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屬於誰的,還要讓你下次再也不敢逃開我。」他將她的上衣扯開,鈕扣散落一地。
「不要!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快被逼瘋的鍾涵狂吼。
趙力則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將她的雙手和右腳踝綁在一起,讓她無法自由行動後,就走到酒櫃抱出了兩、三瓶烈酒,一起放在沙發前的桌上。
察覺他下流的意圖,鍾涵害怕得哭泣了。「不要!你已經殺了我爸爸,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我告訴過你,我沒有傷害過你父親,你為何就是不肯聽進去呢?」原本就火大之至的他忍無可忍,粗暴地將她的衣物全數剝盡丟開,讓她一絲不掛,自己卻連西裝外套都沒脫。
「我恨你!我恨你!」她不斷地流著淚,恨他如此地逼迫她。
趙力則倒了一點威士卡在手掌,往她粉豔挺翹的乳頭上抹去,苦澀地嘲諷。
「把我當成強暴犯,假裝你不想要,畢竟比你渴望殺父仇人的事實,還令你來得愉快吧?」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這卑鄙小人的話!」
「利用淩緯逃開我的你,跟我也不過是一丘之貉。」他仍然不改諷刺口吻,再倒了一些烈酒淋濕手指後,就探進她的雙腿間,揉搓她潮濕的花瓣。
「啊--不要!你真下流!」
趙力則一手撫摸她、一手握住酒瓶,就住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酒還未在嘴中溫熱,他就把它直接哺進鍾涵嘴裏、
「你是被我強迫灌醉的,今天的一切你都無須有罪惡感,壞人的角色都讓我一個人扮演吧。」撫摸她被酒醺得紅暈的淚臉,他的尖刻言詞不覺融入了一絲溫柔。
「不要!」因為意識逐漸不清,她難受地呻吟。
不要說得你好像是無辜的!不要說得你好像是很寬容的!
趙力則再度重複數次對她灌酒的動作。酒量甚淺的她,果然很快就被徹底灌醉了,不僅暈眩得失去反抗的力氣,連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染上漂亮的粉紅色。
這樣的鍾涵嬌媚又脆弱,讓他充滿欲望的眼眸更暗,他一解開束縛她手腳的領帶,她馬上軟綿綿地倒進他懷裏。
「小涵......」他沙啞低喚,雙手從她的背後繞到胸前,握住了她豐潤的乳房擠弄,還騰出大拇指撥弄她的乳蕾。
「嗯......」她無助地陷入渴望的熱浪。
酒精趕走了她的理性思考,趕走了她的仇恨之心,也喚起了她隱藏在內心深處對趙力則的情愫。
她似乎不再被心鎖束縛住,只剩下自己可以愛他、也被他所愛的喜悅。
「小涵......小涵......」他呢噥低喃,吻著她細緻的頸子和肩膀。「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嗎?你一定是不知道,才會對我這麼殘忍。」
她舉起雙臂往後抱住他的頭,讓他更貼近自己,無聲傳達她的歉意。
但是下一刻,當她發現自己竟沉醉在仇人的懷抱中,她快速縮回手開始拼命掙扎。
「沒有用的。」他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放開......我......我恨你......」頭暈目眩的她好絕望!
跪坐的趙力則將她的小臀舉高,強勁的雙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小腿後,就將她的雙腿拉開,直接往下壓迫到極限。
「啊啊......下要......下要......」鍾涵被強烈的羞恥感衝擊。
然而他已經低下頭用唇舌佔據了她的秘部,舔舐她滿足熱情蜜汁的花穴,她整個身子隨之抽搐顫抖起來。
「呀啊--」
「說你愛我。」他的眸子往下望,追獵她無助哭泣的美瞳。
「不......要......」
「你是愛我的。」他宣告後,又野蠻地用舌戳進她軟熱的體內。
「我......沒有!啊啊!」一股濃熱感從她的深處湧出,讓她忍不住叫喊。
「你已經渴望得受不了了。可是在你沒說愛我以前,我不會滿足你的。」趙力則將她的身子再度放回沙發。
不知他會怎麼折磨自己的感官,鍾涵拼命喘息,只盼自己能有足夠的意志力撐過這個下午。
「嘗嘗看。」他趴伏在她身上深吻她。
曖昧的氣味在兩人交纏的嘴中泛開,在他唇間嘗到自己混合酒味的蜜液,她被又恥辱又歡快的奇異感覺灼燙了、
然後趙力則再也無法忍耐似的突然離開她,跨跪在她的腰腹上方,將自己的褲子拉鏈解開,解放了他的男性勃起,
她全身赤裸,他卻衣著整齊就打算要了她,這樣讓她覺得自己好墮落、好廉價。
她並不知道,他的打算沒那般簡單。
他的大掌按在她豐滿的雙孔兩側,將自己的碩長填在她的乳溝中間,雙手用力一擠,就讓她的胸部成了取悅他的工具。
「你......你走開!走開!」她拼命扭動上半身想逃,
他卻開始前後抽出插入,將她的皮膚摩擦得滿是瘀紅和男性的黏液,還不停發出狂野的粗喘呻吟。
鍾涵的心跳撞擊著胸腔,只覺他的行為就像狂暴的野獸!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怎麼能?
然而他在她胸前模擬做愛的動作,卻讓她的花穴無可自製地變得更濕了。無奈、困惑、和未被滿足的欲念一起攻擊她,讓她又無助啜泣起來。
「說你愛我,我就進入你,直達你甜蜜的最深處。」他誘惑地說。
唇乾舌燥的她,小舌尖舔著紅潤的唇瓣,呼吸越來越急促。
「快說......快說......」他有節奏地加快動作。
她頻頻嬌吟,在沙發面上踢動虛軟的雙腳,就是不給他任何答覆。
趙力則牙一咬,又數下猛力抽動後,將他的男性菁華,全數噴灑在她白嫩夾雜紅痕的乳房。
「啊--」他雄吼出聲,顯示他已達到高峰至樂。
她無力地側過頭輕喘,不想看見自己身體上,被他標示所有物的證明,更死命壓抑自己開口乞求他的憐愛。
他移動位置起來,又坐回她旁邊輕柔地問:「難受嗎?」他很清楚她的身子已經被挑逗到某種程度,她只是在強忍而已。
鍾涵倔強別過頭,還緊閉了雙眼,不想再讓他嘲笑。
「你一定恨死我了。」他刻意用掌心在她潮濕的胸部上滑過、塗抹。
「你已經發洩過,可以放開我了吧?」她諷刺他,困難地想坐起身。
「沒錯,可是你若不告訴我,我想聽的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他將口袋中的煙盒掏出,點燃一根煙悠閒地抽了起來。
「我要去洗澡,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抗議地叫道。
「你休想躲在浴室裏偷偷滿足自己。」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趙力則盯著她挫折又憤怒的小臉,不禁微笑說道:「不懂最好。不過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教你。」
走也走不成,逃也逃不掉,鍾涵委屈地對他喊著。「你到底想怎樣?你已經打傷我的朋友,當他的面說出我們的事,又無恥地利用我的身子,你還要這樣對我!你真的好過分!」
「被你誤會為殺父仇人,我就沒有生氣的權利嗎?」他重重捏住她的下顎。
「我若說我願意聽你解釋,你放不放我?」她逼不得已,只能跟他談條件。
「好,不過放你之前,我得先讓你高潮才行。」
「不要!」她說得太遲了!
他準備好自己,就不由分說地將分身推進她軟熱的緊窒中、
「噢啊......」她體內的饑渴一瞬間攀升到最高點。
他強而猛烈地衝刺她脆弱的花心,熾熱的高潮在數十秒後就將她俘虜。陣陣酥麻的快感激蕩著、擴散著,她抓緊了他強壯的手臂哭喊出聲,纖細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痙攣抖動不已。
被她激情的反應牽引,趙力則在她的花壺內射出了濃稠的精液,和她的蜜液交融混合。讓自己佔有了她的全部,也被她所擁有。
兩人劇烈地喘息和呼吸,在午後明亮的客廳裏清晰可聞。渾身被逼出了香汗,鍾涵無力地讓他緊擁、讓他的吻輕柔落在她的頰上、唇上。
「答應我,別再想要離開我。」跟他的溫存舉止相反,他殘冷又專制地命令她。
「為什麼硬要留下我?你明知道我恨你。」她焦躁地抬眼望他。
「聽我一次解釋,再決定我是不是有罪。」
她不置可否,等待著他的自圓其說。
「我和你父親合作,完全是想要讓他脫離秦隆勝的控制,沒想到我的干涉卻讓秦隆勝生氣,他才派人去你爸的公司殺人。」
「誰要你這麼做?說到底,還是你害了他。」鍾涵的表情森冷。
「所以當初我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這有什麼差別?你仍是有罪的!」
「你一定要這麼說嗎?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出發點是善意的,而非你指控的預謀殺人。」
鍾涵絕望低語:「我爸都死了,你是不是善意的又有何用?他終究是因為你的多管閒事而丟了命。」
「你以為我對這件事毫無感覺嗎?我也知道我是有罪的,所以我隱瞞這個真相收養了你,只想好好地照顧你一輩子。」
「可是你還是把我弄上床,你能聲稱自己是聖潔無辜的嗎?」她冰冷無情地批判。
「那是因為我已經沒辦法不愛你!」趙力則大吼。
她愣愣地看著他臉紅的狼狽,不知為何眼眶竟然濕潤了。
「我愛你!我愛你!我一直很希望自己再年輕一點,也設法要辦離婚,好跟你共度一輩子。」
「你為什麼要講那些不可能的事?」她悲哀地輕聲問他。
「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趙力則慌張了。
「你害死我父親,你怎麼會以為我可以輕易忘記?」不再激動、不再怨懟,她僅僅是平靜地陳述。
「不管要多久時間,我願意等你真正原諒我的那一天來到。」
「若是我永遠不原諒你呢?」
「那我就等到永遠。」
鍾涵突然發出痛苦的喊叫。「別說了!別說了!你這樣我會沒辦法恨你的。」
「為什麼你一定要讓你自己活在憎恨之中?」
「只要我離開你,這些問題都會解決的。」她強自鎮定心緒。
「好,你可以用離開我這個方式,來淡忘你對我的憎恨。但是你真能輕易忘記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我想忘記就能忘記!」
「你剛剛在我懷裏得到快樂,現在也乖乖地讓我抱著,你要我相信你講的鬼話?」趙力則逼她面對事實。
「讓我走好不好?」她哀求他。
「你已經很清楚我的作法,為何要強求我答應你?你是我的人,誰叫你要在秦家讓我看見你?」
「我們不能再錯下去!」
「兩情相悅有什麼錯?我很瞭解你的倔強。既然你會准許我擁抱你,就是因為我也已經住進了你的心裏。」他的大掌柔情地碰觸她的胸口。
「都是你逼我的!」她心虛強辯。
「我不要和你做無謂的爭吵了!我只要你對我笑、對我溫柔、對我說好聽的話,其他的我都不要!」趙力則任性地要求。
「我不能......」
「你想要,你就可以。」他堅持地盯住她,要她放棄一切恩恩怨怨,只要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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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要給我時間的,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他忍耐地歎了一口氣,放棄對她的步步進逼。「好,我不逼你。」
「那我可以去洗澡了嗎?」
趙力則不敢肯定,她將他的話聽進去多少,但她疲憊、備受煎熬的模樣令他心疼了!
他將她抱進浴室和她一起衝過澡後,幫她穿上衣服,又將她抱回客廳的沙發上坐好。
他將白玫瑰送到她手上,溫柔對她說:「小涵,生日快樂。」
她呐呐地接下了這束花,低頭嗅聞它的香氣,掩飾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如果她能就此接受他的心意那該有多好!
但現實是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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