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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艾蕊兒]駙馬太霸道{公主糾糾纏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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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1:30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駙馬太霸道(公主糾糾纏之一)作者:艾蕊兒

為了抓住心如脫韁野馬的邊塞大將軍
即使身為嬌貴的二公主,她也得遠赴邊疆去「試婚」
哪裡知道這個霸道的男人就是愛刁難
不但要她換上男裝扮書僮,還把她當成新兵操練
可等晚上回了營帳,他卻又化身為溫柔男
如此陰晴不定的性格讓她無法招架
明明好像不在意她,卻又老是大吃她和副將的飛醋
明明身子已經給了他,她卻無法掌握他的心
直到某天撞見他與百花樓名妓幽會
她才知道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原來,他壓根就不想娶她,不想放棄眼前的自由
這下「試婚」大破局,她的愛情也跟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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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1:52 |只看該作者
  楔子

  安澤國地處中原,繁華富饒,百姓生活安逸,國主花沐德勤政愛民,頗受臣民愛戴,只是,花沐德子嗣稀少,膝下只有三女一男。

  大公主花月清,端莊大方,處事冷靜,協助父皇輔助幼弟,人稱「後宮女丞相」。

  二公主花墨染,溫柔體貼,心地善良,有一副菩薩心腸,常有百姓叫她「女菩薩」。

  三公主花雲裳,機靈可愛,活潑開朗,略有頑皮卻不失大雅,一直是宮裡的「開心果」。

  幼子花天澤,也就是安澤國的太子,是個文武雙全、正直又血氣方剛的少年,雖略有倔強,但自幼在三位姊姊的照顧下長大,姊弟四人關係極好。

  四人皆是人中龍鳳,一表人才。可惜三位公主早已陸續過了及笄之年仍未婚配,太子也沒有納妃之意,這讓安居樂業的安澤國百姓都著急起來,茶餘飯後都在紛紛期盼三位公主能夠覓得駙馬,共同輔佐皇上,協助太子。

  花沐德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於是在迎來大女兒雙十年華這年,花沐德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決定不再讓女兒們恣意任性下去,開始準備為女兒們尋覓良婿了。

  於是,這一年,好戲便開始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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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2: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夏日炎炎,即便是綠樹成蔭的安澤國國都晏京,此刻也有如大蒸籠一般,悶熱的暑氣濕答答地黏在肌膚上,讓人很不舒服。

  習城下了朝,一出宮門便急著將領扣解開,翻身上馬朝著自己的府邸奔去,可惜晏京的街道十分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讓他無法像在邊塞那般自由馳騁,連身下的馬兒都顯得有些煩躁。

  他騎在馬背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次回來還沒三日,他就開始想念在邊塞與兵士們大碗喝酒、縱情殺敵的日子了,看來他還是更適合留在邊塞生活。

  可是,一想到府中的母親,習城又搖了搖頭。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母親一個人留在晏京似乎越發孤單了,自己又怎麼能如此不孝,只想著自由自在的日子而拋下母親呢?

  「城兒,娘知道你不能總是守在娘的身邊,總是要去帶兵打仗的,娘也沒什麼奢求,如果你能盡快娶一個媳婦、生個孫子,娘也就知足了。」

  一想到今早娘在飯桌上說的話,習城的心裡也有些鬆動了。早幾年總是忙於帶兵,根本無心成家,也許這一次他也該聽母親的話,好好盡一次孝了。

  不過,習城一想到母親提到的對象,忍不住蹙緊了眉頭。雖然他知道母親喜歡她,而她似乎對他也有意,可是他是萬萬不會娶她的,因為她的身份,倘若他娶了她,就注定要一輩子留在晏京了。

  他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地到了自己的府邸門口,還未下馬便看到了母親從自家的馬車上下來,一旁是一個身著鵝黃紗裙的妙齡少女,烏黑的長髮只有頭頂上的幾縷頭髮挽了一個髮髻,餘下的長髮披散在腰間,隨著微風輕輕舞動。女子身材曼妙,腰肢嬌俏,一雙玉藕般的手臂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女子伸出雙手輕輕扶住母親,「老夫人,您慢些。」

  那悅耳的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清脆,習城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漏掉了一拍,他急忙翻身下馬,大步走了過去,「娘,這位是……」

  「城兒……」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快便下朝了,習老夫人顯得十分開心,她拉著姑娘的手向前走了兩步。

  水靈靈的眸子彷彿邊塞的葡萄,嬌艷的雙唇宛若水蜜桃一般諉人,粉白色的臉蛋兒,小而挺的鼻子,此刻習城已經看清了她的樣子,剛剛腦海裡產生的無限美好都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透著笑意的嘴角很快就冷了下來,他恭敬而疏遠地向女子問好,「習城給二公主請安。」

  「習大哥不必多禮。」花墨染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習大哥以後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不必這麼客氣的。」

  不用多看,她的腦海裡早已經將對面男子的長相記得牢牢的;他的雙眼炯炯有神,如同天上的雄鷹一般閃閃發亮,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偶爾會流露出迷人的笑意,因為常年在邊塞帶兵打仗,他的肌膚已經漸漸變成了蜜色,透著成熟男人的味道。

  見到花墨染的樣子,習城心中哼了一聲,可是對面習老夫人卻更開心了,「城兒,你回來的正好,墨染已經陪我大半天了,你可要好好謝謝她,若不是墨染,我這個老太婆可就要悶死了。」

  「老夫人不必這麼客氣的,您是從小看著墨染長大的,墨染將您當作自己的親人一般呢,能陪您解解悶,墨染也覺得十分開心呢!」習家與皇家原本就屬於世交,所以兩家交往十分密切,並不講究太多的禮數,唯有習城始終對花墨染保持著刻意的冷漠。

  「好,好,要是能成為真正的親人,那會更好。」習老婦人哈哈大笑,將花墨染的臉笑得更紅了,卻將習城的臉笑得更白了。

  「城兒啊,你去安排一下,晚上墨染就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吧!」

  「母親,二公主乃是千金之體,怎麼能隨意留下呢?再說宮中自有規定,要是二公主回去晚了,被皇上責罰,兒子怎麼擔待得起呢?」習城忽略了母親的擠眉弄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花墨染本想留下來與習城多說幾句話的,可是一聽習城這樣一說,也不願意給他添麻煩,「老夫人,習大哥說的對,我也出來大半天了,是該回去了。等過兩日,我再出來陪老夫人去上香。」

  「好,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留公主了,城兒,你就替娘將公主送回宮吧!」習老夫人狠狠推了習城一把,習城猝不及防,踉膾了一下,卻被一雙素白的小手穩穩地扶住了。

  「習大哥,你沒事吧?l花墨染纖長的小手扶在他的胳膊上,習城只覺得胳膊上火辣得發燙,他急忙甩開花墨染的小手。

  「我沒事,我還有事,就不送二公主了。」說完,便逃也似地衝進了府中。

  花墨染略有尷尬,習老夫人的臉色也十分不好,花墨染急忙安慰起了老夫人,「老夫人,沒事的,讓習大哥去忙吧!反正我也帶了侍衛出宮,他們會護送我回去的。」

  習老婦人看了看馬車後幾名化裝成百姓的大內侍衛,小聲嘟囔了幾句。她當然知道會有人護送花墨染回宮,她不過是想給兒子和二公主創造點機會,好完成自己的心願,只是自己那個木頭般的兒子偏偏不和她心意相通,這樣下去,她看中的兒媳婦早晚會被其他人搶去!

  送走了花墨染,習老夫人氣呼呼地轉身回府,準備用自己的龍頭枴杖好好讓兒子清醒清醒。 

  太陽傭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爬下了天空,只留下一個紅彤彤的背影。花舉染趴在窗邊,透過宮牆上爬滿的碧羅籐葉子,看著天邊的紅霞發呆。

  「墨染,在看什麼呢?」身後一陣腳步聲,熟悉的聲音響起,花墨染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轉過身去,「父皇、姊姊、玉琅,你們終於忙完了?」

  來的正是安澤國國君花沐德和大公主花月清、太子花天澤。花沐德為人謙和,十分疼愛自己的四個孩子,每日都會與他們一同用膳,看到二女兒乖巧的樣子,花沐德十分安慰,拉著她便在桌旁坐了下來。

  「怎麼,出去了一天,又去幫了哪些人啊?」

  他這個二女兒,從小就是一副菩薩心腸,對待宮裡的奴才們也都是一視同仁,從來沒有發過脾氣。這幾年獲得他的批准後,就隔三岔五地出宮幫助宮外那些需要幫助的窮苦百姓,常有人叫她「活菩薩」。她雖然不及大女兒能在政事上幫助自己,但是也為皇家掙得不少美名。

  「二姊啊,去習家見習城去了!」鈐鐺般清脆的笑聲在門外響起,還未等眾人開口,一個俏皮的小姑娘就蹦蹦跳跳走了進來,挨著花沐德坐了下來。

  「父皇,依雲裳看,您還是快一點把二姊嫁給習城吧!要不然啊,二姊一直這麼來回奔波也很辛苦呢!」

  花沐德「哦」了一聲,輕輕拍了拍三女兒的小腦袋,看了看二女兒羞紅的臉,心中也有了幾分定數。

  「父皇,清兒看三妹這個提議不錯,習城是我安澤年輕一代將軍中的佼佼者,而且自幼便與二妹相識,雖然聚少離多,但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更何況依我看,習老夫人也很喜歡二妹,如果二妹嫁過去,一定不會受委屈的,習城日後也會死心場地輔佐玉琅。」一向穩重的花月清內心裡也十分贊同這門親事,更主要的是,她看得出來,二妹是對習城動了心的。

  母后在他們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她作為長姊,一直像母親般照顧著弟弟妹妹,幫著父親。她在心裡暗暗打定主意,除非三個弟妹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否則她是不會嫁人的。

  「大姊,你怎麼也學著三妹來戲弄我?」花墨染嘟著嘴,可是眉眼裡卻帶著歡愉。

  「二姊,我覺得大姊三姊說的都對,況且我也很喜歡習城哥,你就快嫁了吧!省得父皇又來逼我納妃了。」這次連最小的花天澤都來挪揄她,花墨染滿臉通紅,恨恨地咬著銀牙,「該死的玉琅,你也亂說,看我不好好整治你。」

  兩個人你追我躲的,鬧了起來。花沐德看著兒女們鬧成一團,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天家雖然有天家的威嚴,可是他卻更喜歡這種和樂一堂、有如尋常百姓家的日子。

  花沐德捋了捋下巴半白的鬍鬚,心想著,也許明日是該接習老夫人進宮一趟了。

  習老將軍在世時與花沐德乃八拜之交,所以習老夫人常常入宮,與後宮娘娘們說說話。但這一次是皇上直接召見,習老夫人心中也有些忐忑,擔心是不是皇上想讓自己剛剛回來沒幾日的兒子又帶兵去打仗,那可怎麼辦哪!

  她面色凝重地入了宮,最後卻是歡天喜地回到了府中。她沒想到,皇上竟然有與自己一樣的想法,而且皇上的言詞中很是賞識習城,甚至還說如果習城願意的話,可以讓他一直留在晏京,這也是習老夫人心中一直所盼的。

  雖然皇上再三強詞,這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之意,嫁娶之事還是要兩個孩子都同意才行,讓她回家試探一下習城的意見。可是習老夫人卻自有主意,花墨染對兒子的意思,她早已看出來了,如今皇上也贊同,她今晚一定要說服兒子,讓他明日便入宮求皇上賜婚去。

  可惜,事情果然沒有她想像中那麼順和,她頑固的兒子死都不願意。

  「娘,我都跟您說過了,我對二公主根本毫無感情可言,怎麼娶她呢?」

  「放屁,當初你爹娶我的時候,我們連面都沒見過,遺不是一樣恩恩愛愛的過了一輩子?況且,只要你娶了墨染,日後自然可以常常留在娘的身邊,不用再去帶兵打仗了,娘等今天不知道等了幾年了。如今皇上仁慈,給了天大的恩典,你還不感恩戴德?明日就跟著娘進宮,求皇上將墨染嫁給你。」習老夫人受丈夫的熏陶,說起話來也很有當兵人的風範。

  「娘,我都說過好多次了,為國效力是孩兒的夙願,況且孩兒根本不喜歡花墨染,怎麼跟她做夫妻?孩兒更不想為了娶她而放棄邊塞那麼多的兄弟。」習城苦惱地看著母親,心中對花墨染更反感了,一定是她搞的鬼!

  這個女人,想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都行,幹嘛總是來纏著他呢?她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看不起她。

  「邊塞那些男人能給你生兒子嗎?再說你現在不喜歡她,那是還沒發現墨染的好。我跟你說,墨染那丫頭不僅長得跟天仙兒似的,而且心腸還特別好,人人都叫她活菩薩,等你發現她的好,肯定會愛她愛得死去活來,連你的老娘都忘了!」

  只要一想到花墨染就快成自己的兒媳婦了,習老婦人高興地笑開了,她一揮龍頭枴杖,阻止了習城想要繼續推脫的念頭。「這事情就這麼定了,明日一早跟娘進宮!」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習城眼前又浮現那個淡黃色的小小身影,從小到大都喜歡圍在他身邊,甜甜地叫著他「習大哥」……

  他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瞪著眼睛,似乎想要將腦海裡那個嬌小的身影趕走。

  「花墨染,無論爍向皇上和我母親說什麼耳旁風,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習城除非不娶,否則一定要娶自己心愛的女子,但是肯定不是這個天之驕女,更不可能因為她而放棄自己的兄弟。

  此刻,宮裡的花墨染正在桌前托著香腮偷偷想著自己的習大哥,突然一陣風吹過,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寒噤。她愣愣地望著窗外下起的暴雨,心想著這天怎麼說變就變呢?

  夜晚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將御花園裡的荷花沖洗得格外乾淨,隔日在太陽下宛若沐浴後的處子散發著淡淡清香,習老夫人早早地便帶著習城入了宮求見皇上。

  許是習家的態度讓皇上很滿意,特別派人將兩位帶到御花園的亭內共同欣賞滿池的夏荷。

  「二位久等了。」花沐德滿面春風地步入亭子,亭內的母子二人急忙起身施禮。

  「免禮免禮,快坐下說話吧!」花沐德此刻心中已經將習城看作了自己的女婿,越發覺得這個女婿越看越英俊不凡,跟自己的二女兒確實很相配。

  習老婦人也是笑意滿滿,剛要替兒子開口,卻被習城搶了先。

  「皇上,」習城起身緩緩施禮,將自己昨夜想好的話盡數說了出來,「雖然末將與二公主自幼便相識,但是末將常年駐守邊關,與公主鮮少見面,所謂相識而不相熟。末將其實也有不少劣習,怕公主無法接受,如若日後誤了公主,豈不是末將之罪……」

  「城兒!」雖然皇上一直仍是笑而不語,可是習老夫人卻已經坐不住了,這個倔強的兒子,難道還真的要拒婚不成?

  「娘,兒子雖然愛慕二公主,但是也希望二公主是真心想要嫁給孩兒的。所以末將有個大膽的提議,希望皇上能應允。」習城跪在地上,蜜糖色的臉頰上難得地有一絲淡淡的紅暈。

  「愛卿不妨直言。」花沐德笑著將習城扶了起來,他刻意與習城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是不想讓習家母子認為自己的女兒非習城不嫁。

  「末將斗膽請求皇上,允許二公主隨末將一同視巡邊關,只有這樣才能讓二公主夏加瞭解末將,末將會盡力表現,讓二公主真心地願意嫁予末將。」

  「城兒,你簡直太胡鬧了!二公主乃是千金之體,怎麼能隨著你去胡鬧?」習老夫人面上略有怒色,雙眼卻悄悄打量著皇上。

  皇上捋了捋鬍子,呵呵一笑,「夫人多慮了,其實墨染早就跟朕說想去看看邊關的將士,況且朕的女兒也不是那種守在閨房只會繡花的弱質女子,朕看習將軍的這個提議很好,朕相信習將軍也一定會替朕保護好墨染,讓她毫髮無傷地回來。對嗎?」

  「末將遵旨。」習城恭敬地跪拜叩首:心中卻在暗自冷笑。哼!花墨染,你就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再也不敢糾纏我的。

  看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花沐德暗自歎了一口氣。墨染,父皇替你安排了一個機會,至於你的婚事是兩情相悅還是強扭的瓜,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晏京城外的十里鋪,幾輛宮裡的馬車停在那裡,三位公主手拉著手說著依依惜別之情,太子則拉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習城仔細叮囑,「習大哥,你可不許欺負我二姊,否則就算父皇不懲治你,我也一定饒不了你的。」

  「對啊對啊,我說習城,若是被我知道你敢欺負我二姊,我一定跑到邊塞揪掉你的耳朵。」花雲裳揮舞著小拳頭,瞪著習城,似乎大家都集體達成了一個共識——習城會欺負花墨染。

  習城摸了摸鼻子,卻也沒頂嘴,因為他心裡也是這麼打算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早些趕路吧!二妹,到了那邊記得要常寫信回來,好讓父皇和我們放心。」花月清摸了摸二妹的小臉,心裡有些不捨。雖然知道妹妹是住在營中吃穿用度自然有人安排,可是她還是悄悄塞了幾張銀票到妹妹的包袱裡,也算是求一個安心吧!

  「大姊、二姊、玉琅,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還有習大哥在呢,你們放心吧!」花墨染強忍著眼中的淚,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太子殿下,二位公主,我們走了。」習城說著一揮馬鞭,馬兒揚起了四蹄,奮力地奔跑起來,在筆直的官道上揚起一申土黃色的灰塵。

  「大姊,你看習城這個傢伙,還沒走就這麼囂張呢!二姊,你還是別去了。」花雲裳瞪著眼,鼓著腮,氣呼呼地看著官道上的灰塵。

  花墨染看習城走了,也急忙翻身上馬,「我走了,大姊、三妹、玉琅,你們保重,我會給你們寫信的。」她拉緊韁繩,雙腿一夾馬肚,馬兒嘶鳴一聲,奮力地追了上去。

  看著二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筆直的官道上,花月清搖了搖頭,看來想要收服習城這匹野馬,自己的妹妹還要花些力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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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2:2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正午炎熱的太陽火辣辣地烤著大地,好多行人都已經躲在就近的茶棚下喝著涼茶、避著暑,只有一男一女兩人騎著一黑一白的兩匹大馬,一前一後繼續趕路。

  「習大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花墨染嗓子乾啞,說出的話已經不像是黃鸝鳥了,而像路邊河裡的鴨子。

  已經整整兩天了,習城帶著她一直在拚命地趕路。她有些不太明白,邊關又沒出什麼事情,他這樣著急是為什麼呢?這兩日,除了吃飯住店,她都在馬背上顛簸,整個人都要暈倒了,細嫩的皮膚也被曬得破了皮。

  這麼熱的天,她本想吃完飯後休息一下再走,可是習城卻哼了一聲,上馬就走,壓根不在意她身體是否能吃得消。

  花墨染只覺得頭頂的太陽將前方的路照得一片白花花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她正在想這是為什麼,就聽到路邊茶棚裡一陣驚呼,然後她的身子竟然軟綿綿地栽了下來,她急忙拉緊韁繩,身子半懸在空中才沒有摔下來,黑色的秀髮掠在地上,她都能看到馬兒蹄子下泛著銀光的馬蹄鐵了。

  「嗚……習大哥救命……」花墨染害怕地哭出了聲,茶棚裡幾個會點馬術的好手見狀也策馬趕了過來,想救下這個貌美的姑娘。

  一根軟鞭輕輕卷在腰間及時托起她的身子,花墨染抬眼一看,正是習城。只見他倒騎著馬兒,策馬緩緩貼近她,直到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腰帶,才說了句,「松腿。」

  花墨染立刻鬆開腿,雙手將韁繩也放開了。腰上力道陡增,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半空中轉了一圈,穩穩地坐到習城的馬背上。

  「你沒事吧?」雖然不是很想理她,可是習城卻也不得不在乎她的生死。

  雙手緊緊揪著習城的衣襟,與他面對面坐著,花墨染有些驚魂未定地看著他,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含滿了淚水,「我沒事……」她小聲地說著,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溫熱的淚珠掉在習城的手上,他只覺得很是燙手,她的腦袋離他的胸口很近,呼出的熱氣輕輕打在他的胸膛上,一片灼熱,可是卻感覺很舒服,似乎四肢百骸都被熨帖得柔軟起來。鼻端足她頭髮上飄散出來的淡淡百花香氣,習城不知怎地,竟然有些失神起來。

  他抬起手,略帶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兒,「好了,別哭了,這不沒事了嗎?」

  他溫柔的舉動,讓花墨染哭得更凶了,小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原本小聲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習城沒想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讓她哭得更凶了,有些尷尬,更多的卻是無奈。

  此時,那幾個幫忙的行人將花墨染的白馬牽了回來,帶頭的一個粗壯漢子大著嗓門安慰著花墨染,「我說姑娘,好了,別哭了,你看看,你哭得你相公都心疼了。來來來,下馬喝點水壓壓驚,休息休息再趕路。」

  此時,花墨染才算是回過神來,有些害羞地離開了習城的懷抱。習城也尷尬地發現自己的大手還緊緊抓著她的腰帶,環著她的腰。他急忙鬆開手,側身跳下馬來,卻聽到身後一聲驚呼,他忙轉過頭去,結果卻看到一副香艷的畫面。

  只見花墨染的腰間是散落著的明黃色腰帶,鵝黃色的衣襟沒有了衣帶的束縛,鬆鬆垮垮地散開了,露出了裡面水粉色的肚兜。如雪般的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若隱若現的雙峰害羞地藏在肚兜後,微微探出了半邊,深深的乳溝引起他無限的還想,似乎下一刻就想要伸手去一探究竟。

  習城楞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馬背上同樣楞住了的小人兒,他從來沒想到,原來小時便認識的花墨染身材居然這麼的……誘人。

  直到聽到身後幾個男人不約而同響起吞嚥口水的聲音,他才惱怒了起來,一把將花墨染拉下馬,抱在懷裡,脫下自己的外衫,將花墨染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這像是什麼樣子!」他大吼著,隨即又被自己無由來的脾氣給鎮住了。他這是在做什麼?她的身子被旁人看了又關他什麼事?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如果她是他的女人,那似乎也是……不錯的。

  被自己荒唐的念頭嚇住了,習城冷哼一聲,牽著馬朝涼棚走去。一定是日頭太毒了,他才會有這麼可怕又荒唐的想法,他怎麼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要甩掉這個黏人的麻煩嗎?他一個人都不帶,只帶著她孤身上路,下就是想著以後好好整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嗎?

  他一個人默默地想著,走出去好遠,才發現身後花墨染還尷尬地站在那裡,他有些氣惱,這個公主是傻子嗎?難道還沒被人看夠?

  「還不快跟上來?」他走回去,拉住她柔滑的小手,又從大漢手中牽過馬,道了謝,氣呼呼地拉著她到路邊的涼棚裡坐了下來。

  幾個漢子也笑嘻嘻地打著哈哈,待花墨染去樹林裡將衣衫整理好出來後,正聽到那幾位大哥在拿他們打趣。

  「我說老弟啊,女人可是用來疼的,你也別總對小娘子凶啊!」

  「是啊,你娘子剛剛可嚇得不輕啊!」

  幾個人圍著習城左一言、右一語的,坐在中間的習城黑著臉不說話,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水。

  花墨染知道習城肯定是生氣了,她紅著臉走過去輕聲說道,「各位大哥,我……我不是習大哥的夫人。」

  「啊?」涼棚裡的人一下子安靜起來,各自端著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裝著無事又極為尷尬地暍著手中的涼茶。

  不知為何,習城聽到花墨染的話心中竟然湧起了無名火,他重重地將碗放在桌子上,連看也不看花墨染一眼,就大步流星地朝馬兒走去。

  「噯,習大哥,你等等我啊!」花墨染口中乾渴,又見習城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急忙捧起習城剛剛放下的茶碗,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才追了上去。

  見花墨染慌慌張張地翻身上馬,習城卻還是有些生氣,「別再那麼笨手笨腳的,等下如果再掉下馬來,我可不會再救你……」

  他的話還未說完,雙眼就已經發直了,愣愣地看著花墨染的胸口。只見一滴茶水順著花墨染長長的頸子滑進了抹胸裡那道若隱若現的乳溝中。

  可是罪魁禍首的花墨染卻還渾然不覺,任憑嘴邊的茶水繼續往下滑落,「習大哥,你怎麼了?」為什麼,只是喝了碗茶而已,習大哥的眼光怎麼變得這麼火熱,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而且還隱隱發燙?

  習城收回自己如太陽般炙熱的目光,遮擋住自己鼓起的下體,狠狠地瞪了花舉染一眼,調轉馬頭繼續急急地向前方趕路。這個二公主,不僅會在母親耳邊吹耳旁風,還會這樣勾人的手段,他一定要好好想個辦法,防止她在自己的營地裡帶壞下自己的士兵。

  「噯,習大哥……」花墨染急忙揚起馬鞭跟了上去,官道上再次上演了女追男的戲碼……

  經過多日的奔波,花墨染早已經疲憊不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期盼著早日抵達營地好好休息幾日。

  可是臨近營地,習城反而一反常態地不急著回營了,他帶著花墨染到城中的衣帽店買了幾套男裝,扔給了花墨染。

  「換上。」

  花墨染眨著大眼不解地看著習城,「現在嗎?」出了城再有十里就是營地了,難道非要急於一時,讓她在這個簡陋的衣帽店裡換掉身上的衣服嗎?

  「對。」習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將花墨染趕到了簡陋的布簾後面。

  「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不要問為什麼,只要記住必須做到就可以了,知道了嗎?」習城冷聲說道,一雙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上了那道薄薄的布簾。

  「哦。」花墨染輕輕褪去外裳,搭在一旁的衣架上。

  簾外,習城喉頭微動。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貼身書僮,順便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不能讓人發現你是個女的,要是做不到就立刻回去。知道了嗎?」

  「哦。」碧藍色的貼身小衣被脫了下來。

  習城只覺得口乾舌燥,不由地想到了那對半面含羞的雪白椒乳。

  「在我的營裡,我這個將軍最大,不要給我擺公主的架子,也不要妄想用公主的身份來壓我,我不吃那一套。不論我說什麼,你都必須聽我的,否則,你立刻就捲鋪蓋回京去,知道了嗎?」

  「哦。」花墨染依舊淡淡地應道。

  她不冷不熱的態度,讓習城有些惱火,一氣之下,他毫不思考地拉開了簾子,大吼起來,「你總哦哦哦地哦個什麼?」

  花墨染眨著眼睛,呆呆地望著他,半掩的衣衫裡,雪白渾圓的雙乳顫抖著藏著半個身子。

  習城瞪大了眼睛,然後惱怒地指了指花墨染,「要是再『哦」一聲,你立刻給我滾回去。」說完,將簾子狠狼地拉上。

  簾子內,花墨染悶聲悶氣地說了聲「知道了」,心裡卻十分委屈。這才出來幾日,自己的身子就被他看到了兩次,這可如何是好?不過,她轉念一想,既然習大哥肯帶她出來,自然心裡也是對她有意的,只是按照習老夫人的說法,習大哥跟那些士兵在一起時間太長了,既不浪漫也不懂溫柔,她應該遷就一下的。

  況且,他還冒著危險救了自己,所以啊,一切都是時間問題,只要自己乖乖地聽他的話,他自然就會明白她的好,然後將她娶回家的。

  想到這裡,花墨染偷偷地笑了笑,急忙穿好衣服,拉開布簾走了出去。

  「習大哥,我穿好了。」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唇紅齒白,怎麼看也都是一個俊俏的書僮。

  「嗯,以後叫我將軍,不許再叫我習大哥了。」習城有些尷尬,耳根還泛著淡淡的紅色,「另外,我說的話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入了軍營一切聽將軍的吩咐,照顧好將軍的起居飲食,不能讓別人發現我是女子,否則就捲鋪蓋回晏京去!不過,請將軍放心,我一定不會被將軍趕走的。」花墨染挺著胸脯,一本正經地學著宮中守衛的樣子認真答道,彷彿自己就是一個將軍手下的小兵。

  習城滿意地點了點頭,夕陽下,一大一小雨個身影朝著城外走去,漸漸地有了交集……

  聽說將軍要回營,營地裡的副將隋良早已帶著士兵們等在大營門口。一看到習城的身影,隋良和士兵們便興奮地撲了上去,將習城團團圍住。

  「將軍你可回來了,兄弟們都擔心死你了。」

  「將軍這次回來可帶什麼好吃的了?」

  「你就知道吃,將軍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熱情地問著習城,被冷落在一旁的花墨染笑意盈盈地看著被士兵包圍的習城,心中有些小小的驕傲。原來,他這麼有人緣啊?看來,他對士兵還是很好的,起碼不那麼冷冰冰的。

  習城也難得露出了笑容,拍拍這個的後背,揉揉那個的腦袋,隨後衝著花墨染大聲一喊,「花墨,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把我帶的東西搬下來?」

  花墨染眨了眨眼睛,隨後才想剄「花墨」正是自己以後在營中的名字,她揉了揉鼻子,看著馬背上兩大麻袋的吃食,心中一聲哀歎。

  這時,大家才驚奇地發現,原來將軍還帶了一個新兄弟回來。於是乎,大家好奇地圍了過去,仔細打量起這個小兄弟。要知道習將軍挑的兵一向都是不錯的,不說是驍勇善戰,那也是魁梧雄壯。

  可是,這次這個小兄弟,似乎有些……單薄,那小胳膊好像一捏就碎了,那小細腿如果踢上一腳應該就骨折了吧?那小身板,敵人一腳踢過來恐怕就飛到半空中了。不過,倒是長得很漂亮,臉蛋粉白粉白的,眼睛水汪汪的,倒有些像城裡百花樓的那些姑娘。莫不是咱們將軍耐不住寂寞,想養一個小白臉在營中吧?

  大家面面相,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歡迎這個新來的小兄弟,倒是隋良朝著最近的兩個士兵狠狠地拍了兩下,「都愣著幹嘛?還不去把東西搬下來!」

  大家這才都緩過神來,一擁而上,將東西搬了下來,送去了廚房。

  「你好,我叫隋良,你是花墨吧?將軍準備把你送去哪個隊訓練啊?」隋良隨手伸出手捏了捏花墨染單薄的屑膀,又拍了拍她平坦的胸口,「嗯,有些單薄啊,難道你是來做軍師的?」

  花墨染詫異地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纏了好幾圈布帶才弄平的胸口,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習城黑著臉,大掌狠狠地拍在隋良的腦袋上,「本將軍帶回來的書僮,你毛手毛腳的做什麼?」

   花墨染眨了眨眼,習城這是在維護她嗎?

   隋良慘叫一聲,呲牙裂嘴地揉著腦袋,「書僮就書僮嘛,你打我做什麼?不過,將軍你弄個書僮幹什麼?難道你還需要人研墨打扇寫家書嗎?」

  「你管我那麼多!花墨,走。」習城躲開隋良采究的雙眼,拉著花墨染踉踉跆跆地朝著自己的大帳走去。他可不願意讓隋良再碰花墨染一下,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娘子,也輪不到他來碰。

  「你幹嘛讓他碰你?」一遙大帳,習城就恨恨地說著。

  花墨染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是你說不許我暴露身份的,他是男的,我現在也是男的,這些不是很正常嗎?他碰了我,我能怎麼樣?也不能打他呀!」她滿腹委屈地看著習城。

  習城梗了梗脖子,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以後,不許讓任何人碰你,否則你就滾回晏京去。」說完,他便坐在一旁看起了兵書。

  花墨染眨了眨眼睛,心裡偷笑著,看來這個大木頭終於關心她了。

  她閒著無事,就將習城的包袱打開,把裡面的衣服都拿了出來,整理平整放到了屋角里的櫃子裡,又拿起抹布將落了灰的案幾擦得乾乾淨淨,將屏風後蒙了塵的床鋪重新換上了床單。

  習城偷偷地望去,只見花墨染一個人在營裡忙得不亦樂乎,淨白的小臉上漸漸起了紅暈,幾滴香汗滑落下來,一點也不像是嬌生慣養的公主,倒像是一個能幹的小婦人。

  「花墨……」隋良大刺刺地掀開了營帳的簾子,「你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以後你就跟我一個營帳吧!走,我帶你去看看。」

  花墨染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習城,剛要拿起包袱,就聽到習城說了句「慢著」,接著自己的包袱也被搶了去。

  「誰說花墨要跟你睡在一個營帳內了?」

  隋良不解地看著習城,「難不成你要讓他跟那些臭漢子擠在一個營帳裡睡?」

  花墨染的小臉頓時由紅變白。

  「當然不是,她是我帶來的書僮,自然要跟我住在一起。花墨,別愣著,還不收拾收拾?以後你就住在本將軍的大帳裡。還有,隋良,以後進我的營帳要先打個招呼,未經允許不得入內,你當這裡是城門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習城嘟囔著,轉身走到屏風後,在花墨染剛剛鋪好的床榻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

  「你這個人,以前我不也是這樣嗎?怎麼進了趟晏京就跟我生分了?」隋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吧,花墨,既然將軍讓你住在這裡,你就住下吧!要是缺什麼就來找我。」

  「好,謝謝隋大哥。」花墨染故意放低聲音,可是話語裡卻依舊有一絲小女兒的甜美之氣。

  這句「大哥」讓隋良覺得通體舒暢,樂顛顛地跑出去張羅著迎接花墨的迎新宴了。

  看著他像孩子般的樣子,花墨染只覺得十分有趣,不由得笑出聲來。一回頭,卻發現習城冷著臉,拎著一床被褥站在她身旁。

  「將軍。」她弱弱地喊了聲,心想不知又哪裡惹了他了?

  「哼,記住,以後不許再對人這樣笑。」習城將被子扔到她的懷中,心裡湧起了無名火,「快去鋪地鋪,要不小心,你晚上就睡外面去gJ!」

  花墨染揉了揉鼻子,地鋪?她看了看屏風後那張唯一的床:心想地鋪就地鋪吧!反正大帳內鋪著厚厚的地毯,應該也不能差到哪裡去。

  收拾完行李,花墨便跟著習城準備去吃飯,誰知道她剛走到營帳門口,習城就惡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頓,「誰讓你跟來的?這晚宴是迎接本將軍的,哪有你的份?」

  「可是,我餓了啊!」花墨染委屈地嘟著嘴,她好歹也是個公主啊,他總這樣對她大呼小叫的,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等下讓人給你送來,你就在這裡吃,哪裡也不許去,聽到了嗎?」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暍過酒,如果去了,那些兄弟們怎麼能放過她?到時就算他想護著她,可能都護不住了。

  看著帳中滿臉委屈的花墨染,習城想著,如果被自己的老娘知道了他居然這樣對她最心愛的二公主,一定會打斷他的腿。

  不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她花墨染在這裡也只能乖乖聽他的了。

  習城一掀衣袍,帥氣地離開了。

  營帳外點起了紅彤彤的篝火,士兵們喝著酒唱著歌,好不熱鬧。雖然大家沒有盼到那個白淨的花墨,可是將軍拿回來的酒肉似乎更重要一些,只有隋良邊喝著酒邊不滿地嘟囔著。

  「將軍,你也太狠心了,就把花墨自己留在帳內。」

  「他還要替本將軍寫家書呢!哪有時間來這跟你們廝混?」

  「家書?」隋良摸了摸腦袋,「將軍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了?」

  習城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寫給隋老夫人的……」

  「啊?」隋良嚇得差點酒碗都掉丁下來,「將軍,我可沒犯什麼錯啊!」

  「我知道,所以才寫信告訴你娘,你在軍營裡表現很好,讓你娘盡快給你說個媳婦,好讓你早點有個大兒子繼承你所有的優點。」

  眾人哈哈大笑,營帳內的花墨染聽著笑聲,恨恨地朝著手中的雞腿狠狠地咬去。

  隋良也笑了,「那倒是,說真的,我倒真想要個媳婦……奶奶的,你們這幫孫子笑個屁,難道你們不想娶媳婦?自己的媳婦總歸是比那百花樓裡的姑娘強吧!不過呢,我倒是覺得,將軍你該先說個媳婦了,給咱們做個表率,大伙說是吧?」

  「是——」大家眾口一訶,隨即又哄堂大笑。

  笑聲中,習城一口幹掉了碗中的酒,咂咂嘴,突然覺得這些猴崽子們說的也很有道理。

  當習城回到帳中,已經是後半夜了,營帳裡桌案上的燭台還燃著豆大的光,昏暗的角落裡,花墨染裹著被子在毛毯上已經睡下了。

  灰藍的被子將她裹得如同作繭自縛的蠶寶寶般可愛,昏黃的光打在她蘋果般的臉頰上,甜美又誘人。習城的眼光在她的臉上不斷巡視,她的鼻子小巧堅挺,睫毛密而長如同羽扇,瑩潤飽滿的唇如同水蜜桃一般誘人,還有那頭烏黑的長髮……

  該死,習城暗罵了一聲。他一定是喝多了,否則怎麼會一直盯著她看?他大步走了過去,惡狠狠地伸出手去,可是在碰上她長髮的那一剎那,他的手又不知不覺地溫柔下來,將她的頭髮輕輕地挽起,小心地塞到被子裡去。

  月色很美,她的身體很軟,習城不由地又想到了那對軟綿雪白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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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2:45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將軍早安!」

  習城剛剛起身走出屏風,就看到了一臉甜笑的花墨染。

  「嗯,早。」習城無精打采地接過她遞過來的布巾。

  「將軍你好像很疲憊啊,昨夜是不是睡得太晚了,還是沒休息好?」花墨染嘟著嘴,心裡還因未能參加昨夜的晚宴而耿耿於懷。

  習城瞪了她一眼,都怪她!若不是她睡在帳內,他怎麼會失眠?整整一晚上,他翻來覆去腦海裡都是她的小臉蛋,小細腰,還有那對……

  他也不倒熱水,直接用冷水將布巾浸濕,當冰冷的布巾敷在臉上,他立刻清醒了。

  花墨染,我一定不會上你的當的!

  習城帶著花墨染走出營帳的時候,士兵們已經排著隊開始吃早飯了。看到兩人,士兵們熱情地打著招呼,排頭的兩個士兵還將自己剮剛打完的饅頭塞給了他們,顯然習城是一直跟士兵們一起吃飯的。

  習城大刺刺地席地而坐,花墨染看了看地上的土,正猶豫著,就被習城一把拉坐下來。

  「吃飯。」

  「哦。」花墨染嗅了嗅手裡發黃的饅頭,筷子扒了兩下碗裡的菜葉,皺了皺眉頭。只聽說駐守邊疆的士兵們生活很是艱苦,可是卻沒想到他們吃的竟然這麼差,饅頭根本不是白色的,硬邦邦地簡直能把地上砸個坑出來,菜葉一看就不是新鮮的。

  「花墨,你怎麼不吃呢?是不是吃不慣啊?」隋良大口皎著饅頭,挨著花墨染坐了下來。

  「哦,我……我不太餓。」花墨染有些心虛地笑了笑。

  「有得吃就快吃,我可沒有那麼多閒錢給你去買ii米飯吃。」習城頭不抬、眼不睜地說著,花墨染臉上一紅。

  「花墨,別聽他的,你若是吃不慣,等一會兒我讓他們給你烤個紅薯過來。」隋良白了一眼習城,這花墨一看就是個沒吃過苦的娃娃,總要有個適應過程吧?

  「不用了,隋大哥,我能吃得慣。」花墨染張開小嘴努力啃著,粗糙的饅頭嚼在口裡有些像木頭渣滓,可是花墨染卻還是揚著笑臉裝作開心的樣子。

  習城偷偷地看了一眼,狠狠地皎下了一大口饅頭。

  「隋大哥,朝廷不是每年都有軍餉給咱們嗎?怎麼大家還吃這些呢?」花墨染有些不解,父皇可是一向都不虧待士兵的啊!

  隋良朝著習城一努嘴,「還不是他!」

  「啊?」花墨染大張著嘴,心想不會是習城剋扣軍餉吧?

  「你別看現在大伙都活蹦亂跳的,等上了戰場,還不知道能回來幾個,你也不會知道,曾經有多少和我們一起說笑的兄弟,已經……他們家裡都還有父母、弟妹,好些個還有妻兒,一大家子只靠朝廷給的那一點撫恤金怎麼夠維持生活?所以將軍每年都將節省下來的軍餉按人頭分給那些犧牲了兄弟的家人。大伙也覺得這樣很好,既然生前不能做一個孝子,至少死後也算能給自己爹娘一些養老錢夠他們度過餘生。不過,你別看現在咱們吃的是這些,等上了戰場咱們可是有肉吃的,是不是啊兄弟們?」

  「是,哈哈……」眾人開懷大笑,彷彿將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花墨染捧著饅頭,低垂著頭,一口接一口地啃著饅頭。她不敢停下來,生怕只要一停下來就會被人發現她哭了。混著淚水的饅頭吃在嘴裡有些鹹,聽著周圍歡樂的笑聲,她突然想為這些苦中作樂的士兵們做些什麼。

  「好了,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兄弟們,開始訓練了。」習城一聲令下,方纔還在嬉鬧的士兵們立刻排成了一列列整齊的隊伍。

  花墨染也乘機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站到了習城身邊。

  「校練場十圈,出發。」

  隊伍依循指令,依次出發,繞著大大的校練場跑起步來。

  花墨染還在驚歎著隊伍整齊的步伐時,突然感覺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只見習城看著她,眼裡閃著奸詐的光。

  「我也要去?」纖纖細指指著自己的鼻子,花墨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你想不想留在軍營裡?」習城的話裡滿是誘惑。

  「當然想,我不會回晏京的。」

  「好,那就去吧!」習城冷漠地說著,故意扭開頭下去看她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

  花墨染咬了咬牙,不想被趕回晏京去,更不想被他看不起。她曾跟著宮裡的教習師父學了一些強身健體的拳腳功夫,他們男人能跑,她就能跑。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習城,邁開小碎步跟在了隊尾。

  可是這一次,她確實高估了自己。這跑步看似簡單,卻比打拳練武可怕多了。她才跑了不到一圈,就已經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喉管裡涼涼的,臉上一片火熱,胸口裡的心撲通撲通地感覺就像要跳出來了似的。

  她皎著牙,不想這麼快就認輸了。又跑了兩圈,太陽也出來湊熱鬧了,汗水濕答答地沿著臉頰燙了下來,她成了隊伍最後的尾巴,而且很快就被隊首的士兵超過了。

  「花墨,加油!」所有路過她身旁的人都親切地給她加油鼓掌,看來大家都很喜歡這個看著親切、長相文靜的小兄弟。

  可是此刻花墨染除了自己劇烈的喘息聲,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將軍,他跑不動了,今天就這麼算了吧!」隋良看著面色赤紅的花墨,有些於心不忍。也不知道將軍犯了什麼邪了,非要弄一個書僮來;弄來就弄來,還非得故意地為難他,這不是很有問題嗎?

  「他是我的兵,如果連幾步都跑不下來,那他就該立刻離開。」習城的聲音鏗鏘有力,正在跑步的士兵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他明顯看到那副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震,原本已經慢下來的身影,又勉強加快了幾步。不知為何,他居然有些……不忍心了。

  當然,這一點點的鍛煉對每日都訓練的士兵們不算什麼,所以當所有人都坐下休息的時候,只剩下花墨染小小的身影還在艱難地移動著。

  「花墨,加油!」不知道誰喊了第一句,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給她打氣的行列,最後大家居然都圍在校練場周圍整齊地吶喊助威起來。花墨染此時已經是毫無意識地挪動著自己的腿了,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踩在一團棉花上,眼前的景物也慢慢晃動了起來,接著她就覺得自己的腿越來越軟,似乎連骨頭都軟掉了,最後摔在了地上。

  「花墨!」眾人不約而同地喊了出束,隋良更是緊張地大步跑了過去。

  花墨染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一點也不覺得地很硬很髒,反而覺得比她寢宮裡那張鋪著雙層金絲錦被的大床還要舒服。

  隋良剛要去扶花墨,卻被習城擋在了身前。習城瞪了一眼隋良,轉身將花墨染抱起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花墨染心中的怒氣,很沒志氣地在一碰觸到習城寬闊的胸膛就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她低垂著頭,靠在他堅實又溫暖的胸前,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習城抱著懷裡輕盈的小人兒,突然也覺得自己似乎殘忍了一些,她一個嬌滴滴的公主,肯定沒有受過這種苦。他踩著大步走進帳內,繞過屏風,直接將花墨染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花墨染……」他輕聲地叫了聲,卻發現她似乎毫無反應。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覺得一切正常,他才放心地拿過乾淨的帕子,坐在床邊替她擦起臉來。

  原本淨白的小臉,此刻一片潮紅,長長的睫毛微微抖著,似乎在和嘟起的小嘴一起控訴著他的惡性。

  沾了水的帕子將臉上的燥熱和汗水全都擦得乾乾淨淨,花墨染舒服地吟哦出聲,不覺地想要將身上的黏膩一同趕跑。

  「綠兒,我要沐浴。」迷迷糊糊間,她以為自己回到了金碧輝煌的皇宮裡,身旁是自己的貼身侍女綠兒。腰間灰色的帶子被她胡亂地扯開,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的衣裳,「身上好黏,好不舒服,綠兒你快一點嘛!」

  該死!習城暗罵了一聲。這是他第三次看到這副迷人的身子,他明明知道,自己此刻應該起身大步就走,可是一雙眼睛卻牢牢地盯著那羊脂般的身子,像著魔似地動彈不得。

  「將軍,軍醫到了,要不要讓他進去瞧瞧花墨?」隋良的聲音在帳外響起,習城急忙拉過被子將花墨染蓋好,自己放下帕子走到帳口,掀起厚重的皮簾子。

  「誰讓你請軍醫了?她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

  「什麼可是,還不帶著其他人去操練?快去!」

  在習城的權威下,隋良滿臉不解地帶著老軍醫走開了,校練場上又重新響起了士兵們訓練的喊聲。

  再次繞周屏風,習城徹底傻了,只見花墨染的衣衫盡褪,袍子落在地上,身上只彩下纏得厚厚的布帶還有雪白的褻褲,那雙小手還在撕扯著布帶,想要掙脫束縛。

  「綠兒,幫幫我,這布綁得我好疼哦!」花墨染撒著嬌,雪白的嬌軀在床榻上扭了扭,劃出一道誘人的弧線。

  真是一個小妖精!習城心裡默默地想著,大手卻主動拉上了布帶的一角,稍一用力,那布帶就如花般散落,兩隻雪白的椒乳如同玉兔一般猛地跳了出來,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顫抖著。

  「綠兒,快點嘛,我要沐浴……」花墨染還不知死活地搖動著身子。

  習城吞嚥了一口口水,暗暗告誡自己非禮勿視,強作鎮定地將洗臉盆和布巾端了進來。

  「這裡哪有浴桶給你沐浴啊?你就忍忍,我幫你擦擦好了。」因為緊張,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起來,迷迷糊糊中,花墨染也沒聽出來這並不是綠兒的聲音,胡亂地應了一聲。

  冰涼的布巾碰到燥熱的身子,花墨染舒服地低呼一聲,任憑方巾沿著自己的玉頸輕輕下滑……

  隔著粗布,習城清楚地感覺到那對椒乳柔軟而富有彈性,他的大掌在她的胸前反覆流連,不願離開。

  「嗯……」乳房上傳來的酥麻感覺讓花墨染湧起了一種從未感覺到的愉快感覺,她不由地張開小嘴,輕哼出聲。

  這一聲,讓習城的手也變得火熱起來,他索性將另一隻手也加入了進來,放肆地揉捏著雪白的雙乳。

  她的胸真的不小,他的大掌只能剛剛好握住,也不知她是如何用那些粗布將這誘人的乳房纏住的,怪不得她剛剛說疼呢!

  習城有些心疼地輕輕推揉著飽受委屈的雙乳,兩隻雪乳在他的大掌中劃出一道又一道波浪……

  「綠兒……」花墨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後,她的眼睛立刻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嘴巴大張,尖叫聲從喉頭湧起,在即將逸出小嘴的時候,卻被一張大嘴牢牢地堵在口中。

  「唔……」花墨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習城。

  「真甜……」習城輕輕地放開她水蜜桃般的雙唇,咂著嘴,露出一抹壞笑。

  「你……」

  花墨染的話還未說出口,小嘴又被習城狠狠地封住了。

  他的吻霸道又纏綿,唇齒間的碰撞有絲微疼,可是更多的卻是甘甜。甘甜的液體緩緩流入花墨染的口中,漸漸地讓她沉醉了,她忘記了掙扎,漸漸沉溺在這美妙的感覺中,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脖頸,半瞇著眼睛,任由他將她的唇瓣吮吸得發燙髮亮……

  「小妖精……」一道銀線牽在兩人的唇瓣間,習城滿足地看著一臉迷醉的花墨染,雙手輕輕托起雪白的椒乳,低頭覆了上去。

  「唔……將軍……不……」花墨染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是她如小貓般的吟哦反而勾起了習城更多的慾望,他輕輕托起她的身子,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雙乳間。

  粉紅色的舌尖沿著她的乳周輕輕地畫著圈圈,唇瓣輕輕啜著每一寸乳房,原本柔軟的乳尖在他的撩撥下漸漸腫脹挺立起來,花墨染只覺得乳尖處的那點酥麻漸漸擴大,然後蔓延到全身,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好羞,可是還未等她蓄滿力氣拒絕習城,習城卻帶給她更大的刺激。

  「啊……將軍……」花墨染半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雪白的雙乳此刻泛著粉紅,早已挺立的乳尖泛著一片水澤,習城的貝齒輕輕皎著其中一顆乳尖,只輕輕的一下便讓她渾身顫抖。

  「不許叫我將軍……」習城報復地再次輕皎上另一顆挺立的紅梅。

  「啊……習……習大哥……」花墨染無力地呻吟著,只覺得一股熱流衝向了小腹,她的雙腿不由地緊緊纏在了一起。

  「叫得真好聽……真是一個小妖精……」雖然以前習城一直都很討厭花墨染纏著他,可是卻從來不討厭她的聲音。

  他的雙唇再次含住她的乳尖,這一次他的大手也沒有閒著,修長的手中輕輕撫摸著她的柔軟,聽她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出聲,宛若夜鶯般的聲音讓他漸漸沉醉起來。

  小腹處已經腫脹得發燙,習城的喘息漸漸粗啞了起來,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滑向了花墨染平坦的小腹,探入緊閉的雙腿間。

  「你真熱情……」雪白的褻褲此刻已經濡濕一片,習城笑著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不——」沉醉在情慾中的花墨染此刻立刻清醒了起來,她半撐著酸軟的身子,小手輕輕拉住習城的手,「習大哥,不要……」

  「可是,你已經濕了,而且好濕啊……」習城輕輕勾起褻褲,手指在花縫處輕輕一抹,一條銀絲便隨著指尖牽拉了出來,「你看……」

  「不,習大哥,不要這樣……」花墨染轉過頭去,一張小臉已經紅得快滴出水來了。

  「別怕,我會小心的……」習城輕輕抓住花墨染的兩隻小腳丫,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下體的腫脹已經讓他有些微痛了,他再也等不及地想要佔有這美麗的身子。

  「啊——好疼——」花墨染輕呼出聲,小臉痛苦地揪在一起。

  習城急忙放開手,只見她粉嫩的腳底磨出了大大小小的一串水泡,看樣子是剛剛跑步磨出來的。

  「疼嗎?」習城有些後悔剛剛的無情。

  他此刻的溫柔讓花墨染不由地委屈起來,雙目含淚點了點頭,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無情和霸道。

  「很快就不疼了……」習城說著,輕輕吻上了她的小腳。

  纖細的蓮足上,粉白的指甲如同一顆顆散落在蓮花上的水滴,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珠光。

  花墨染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感動,有些小小的刺激,她半撐著身子,看著自己小小的蓮足被習城當作寶貝般地寵愛著。

  雪白的腳趾被他輕輕吮吸著,粉紅的舌尖輕輕舔過淡粉色的水泡,彷彿在呵護著一個嬌氣的寶貝。

  「習大哥……你別……別這樣,我、我還沒沐浴呢……」她有些害羞。

  「呵……你很香啊……」習城輕輕吻在她的腳背上,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泛起了春潮。

  他沿著粉嫩的腳踝,一路輕吻著,吻過她纖細的小腿,吻過她雪白的太腿,然後是大腿的根部,最後隔著濡濕的褻褲,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花墨染無力地仰起頭,頭上的髮髻散落開來,黑色的長髮在青色的被褥上散落成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哦,你好甜……」習城隔著褻褲狠狠吸著她的蜜汁,舌尖隔著濡濕的褻褲用力擠匿著那道花縫。

  細小的花縫在舌尖的按壓下,漸漸打開,露出了裡面羞答答的花核,習城微微一笑,狠狠地將花核含住。

  突然而起的刺激,讓花墨染渾身顫抖起來,「啊……習大哥……不……」

  「小妖精,你小聲點,否則等下全營的士兵都要被你叫來了。」習城大笑著,雙手一揮,將早已濕透了的褻褲扯了下來。

  下身一片清涼,花墨染害羞地蜷起身子,雙手輕輕摀住那片神秘花園。

  「事到如今還羞什麼……」習城被她可愛的樣子吸引了,輕輕將她抱坐在懷裡,軟玉馨香在懷,他覺得過去自己拚命抗拒的行為實在太愚蠢了!

  「習大……城哥哥。」她拾起一雙濕潤的雙眼,無限嬌羞地喊著,主動更換了喊他的方式,暗示自己對他全然的信賴。

  「染兒,你願意給我嗎?」她甜美的喊聲讓習城心中一動,此刻在他眼前的已經不是安澤國的二公主,只是溫柔可人的花墨染。

  花墨染輕輕皎了咬唇瓣,點了點頭,「嗯,城哥哥,我願意……」

  「染兒,我的小妖精……」習城興奮地讓她分開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讓早已滾燙的玉杵頂在她的花瓣之間。

  感覺到身下那滾燙的硬物,花墨染隱隱猜到了那是什麼。她紅著小臉,有些害羞地探出小手伸入他的褲子中。

  滾燙的玉杵被她的小手輕輕抓在手中,習城滿足地發出了一聲低呼。

  「染兒……他等不及了……」習城戲譫地看著懷中紅著小臉的美人兒。

  花墨染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雙手輊輕解開他的腰帶,只是輕輕一扯,那巨大的玉杵便跳了出來,嚇了她一跳。

  玉杵輕輕頂在花穴外,看著花墨染緊張的樣子,習城故意壞壞地裝作要立刻攻城掠地的樣子,毫不意外地看著她的小臉由紅轉白,渾身緊繃。

  聽到他低聲地笑了出來,花墨染知道他是故意在戲弄自己,不由地嘟起嘴,粉拳在他的身上輕輕捶了兩下,「你好壞……」

  「是嗎?」輕輕壓下身子,習城讓花墨染躺在床榻上,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雙乳上,玉杵顫抖地頂在花穴外,他已經感覺到裡面熱情的召喚了。

  「染兒,我會好好疼你的。」習城輕輕吻上她的唇。

  「城哥哥,這是不是表示你願意接受我了?回晏京後,你是不是就會求父皇賜婚讓我成為你的妻子?」花墨染水靈靈的大眼睛裡盈滿了幸福,今日她就要成為城哥哥的女人了嗎?

  僅僅一句話,就讓習城瞬間清醒了起來,胸膛中燃燒的火焰瞬間被澆滅。

  他放開花墨染,猛然地坐起身來。

  「城哥哥你怎麼了?」花墨染驚訝地看著習城,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是啊,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怎麼這麼輕易就被她給勾引了呢?習城心中又氣又恨,想他堂堂一個將軍,定力這麼差,不僅沒有按照原計劃懲治她,反而被她給誘惑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想離開軍營,一輩子留在晏京做一個悠閒的駙馬!

  「城哥哥?」花墨染的小手輕輕摟住習城的腰。

  習城反射性地躲開站起身來,雙眼閃爍,「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我……我願意的……」花墨染紅著臉鼓足勇氣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不……我不能這樣對公主……這樣……於禮不合。」習城有些粗魯地將床榻上的被子扯過來蓋在花墨染身上。「你先好好休息,今日是我唐突了,請公主莫怪。」

  「城哥哥,你怎麼了?你忘了,在這個營裡,我可是你的小兵啊!」花墨染一頭霧水地看著習城。

  習城這才想起來自己對她的約法三章,他忙清了清嗓子,回了回神,「好了,既然你還記得,那還不聽本將軍的語,好好休息?今日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好了。」說完,他也不管花墨染做何感想,急匆匆地轉身朝帳外走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花墨染抓著被角輕聲地笑出聲來,看來城哥哥還是個君子呢!而且是一個口硬心軟的君子。

  抱著被子,花墨染沉沉地睡去,根本不知道,當夜色降臨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坐在床頭,藉著油燈的那點微亮,拿著銀針替她輕輕佻開腳底的水泡、上藥、匍扎。

  「對不起……我不能為了你,拋棄我的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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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3:09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花墨染依舊感覺到身體很酸軟。

  她從舒服的床榻上爬起,看到自己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城哥哥……」心頭的甜蜜,讓她整個人頓時覺得精神了許多。她穿好衣衫,重新恢復了小書僮的樣子,坐在營帳內靜靜地聽著帳外士兵們整齊的口號聲,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這就是城哥哥帶的兵。

  經過了昨夜,在她的心裡,習城的意義早已經變了,如今對她而書,習城就是她的一切……

  掀開帳簾,花墨染一瘸一拐地走出營帳,看著校練場上颯爽英姿的將士們,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

  「傷好一些了嗎?」一個老兵走到她身邊笑咪咪地問著。

  「好多了,您是……」花墨染極力思索著是否見過此人,可是腦海裡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呵呵,我是這裡的軍醫,大家都叫我老陳頭。昨夜將軍來向我討傷藥,我便猜到是你受了傷。」老陳頭捋著鬍子,一臉慈祥,「對了,藥用完了記得還我,我可就剩那一瓶好東西了。」

  「我沒事了,你等一下。」花墨染轉身回到帳內,將床頭放置的小藥瓶拿了出來,遞給老陳頭。

  老陳頭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放在懷裡,如同捧著一個寶貝。

  花墨染不由地好奇了,雖然這個傷藥療效不錯,但是跟宮裡面的療傷聖藥比起來,也不過是一般的治療傷藥罷了,這老陳頭不免有些太沒見過世面了吧?

  「老陳頭,這藥有這麼寶貝嗎?」花墨染眨了眨眼睛。

  「唉,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咱們這裡有多缺藥材。雖然這藥不算什麼療傷聖藥,可是受了傷沒有療傷藥,我這僵軍醫也只能乾瞪眼咽!」老陳頭吹著鬍子,一臉的無奈。

  「可是朝廷不是每年都給發藥材嗎?」

  「咱們營裡的這些兵,從上到下都是一個樣子,打起仗來不要命。所以,用的藥材也多,朝廷發的那點藥哪裡夠用啊?雖然將軍給了一部分錢讓我去採辦,可旱邊塞的藥價貴,也買不來多少好藥啊!」老陳頭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你們在說什麼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隋良,大刺剌地往兩人中間一站,「花墨,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隋大哥。對了,隋大哥,你能幫我個忙嗎?」花墨染看著老陳頭和隋良,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三匹駿馬從駐軍大營裡疾馳而出,直奔城裡。校練場內的習城依舊全神貫注地看著士兵們排練的新陣法,根本沒有發現。

   一直到太陽下山,天邊染上了燦爛的霞光,花墨染三人才趕著裝得滿滿的馬車回到營裡。

  「老陳頭,我雖然不太懂醫術,但是我也會簡單的包紮,以後我去醫帳幫你好不好?」花墨染開心地坐在隋良身邊,她今天用大姊塞在她包袱裡的銀票買了好多藥材還有大米和蔬菜,夠將士們用好一陣子的了。

  軍營裡一直都只有老陳頭一個軍醫,如今有個俊俏的少年不怕辛苦肯來幫自己,老陳頭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急忙點著頭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了。

  「花墨,看不出來你身上還帶著這麼多銀票啊,我猜你爹肯定是個土財主,可是他怎麼捨得把你送到這裡來呢?」看著車後堆得滿滿的東西,隋良也層開眼笑的。

  「呵呵,我爹啊,是想讓我來跟咱們安澤的好兒郎好好學習的。」花墨染也笑了起來,等她回宮,一定要跟自己那個「土財主」爹爹多要些銀子給這些兄弟們。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隋良狠狠地將花墨染摟在懷裡放聲大笑,r1化墨,以後你就是我隋良的好兄弟。」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一直到了大營門口才看到黑著臉的習城。

  「將軍,你看花墨給咱們買來了好多藥材和食物啊!」隋良說著又興奮地拍了拍花墨染的肩膀。

  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習城的臉更黑了。他冷哼一聲,轉身朝大帳走去。

  「將軍……」花墨染看出了習城昀不悅,急忙推開隋良,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習城的衣袖,「將軍,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惹得你不高興了?」

  「你放開我。」習城用力一甩衣袖,卻沒想到花墨染腳下一個踉艙摔在了地上。

  「將軍,你怎麼回事啊?」隋良急忙將花墨染扶了起來,滿目不解,「花墨拿銀子替咱們買了這麼多東西,你怎麼還推他啊?」

  奔波了一天,花墨染腳底的傷口早已磨破了,可是心裡的興奮勁卻壓過了腳上的疼,如今看到習城根本不領情反而還滿是怒氣,她的興奮勁早就沒了,這才覺得腳疼得厲害,彷彿有千根針在紮著嫩肉一般。

  她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走到習城面前輕聲說道:「將軍你別生氣了,是我擅作主張買了這些東西,可是我也是想幫幫大家。」

  「幫大家?哼,我看你是想收買人心,別以為本將軍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算盤……」在晏京的時候,她就將娘哄得團團轉,讓娘非要讓她做自己的媳婦,現在她又來籠絡他的兄弟們,難道她以為用這些銀子就能逼他娶她了嗎?

  「我沒有……」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居然被習城誤解,花墨染委屈地差點掉下淚來。

  此時,營地裡的士兵們也聞訊趕來了,興奮地圍著馬車,好幾個士兵看到花墨一臉委屈的樣子,都心有不忍,紛紛替他說著好話。

  隋良更是一臉氣憤,拉住習城的手腕大聲地說道:「將軍,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花墨?他可是一片好心啊……」

  「隋良,隋副將!」隋良一再袒護花墨染,讓習城更加生氣,「你身為副將,私自出營可知已犯了軍規?」

  「我……」隋良沒想到一向隨和的習城真的會搬出將軍的架子,但習城說的也是事實。「是,我是違反了軍紀,可我那也是……」

  「本將軍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原因,總之你違反軍紀,就要接受處罰。看在你是為了大家的份兒上,今夜就罰你守夜,你可服?」

  隋良梗了梗脖子,過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說了句,「服。」

  「將軍……」花墨染沒料到事情會轉變成這樣,她剛想辯解,習城卻冷冷地轉過身去,「花墨,本將軍念你韌犯,也不懂規矩,這一次就放了你。下一次若你再敢擅自主張,本將軍絕對不會輕饒。其他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都杵在這裡做什麼?」

  眾人見將軍發了火,急忙散了開去,只留下隋良和花墨染在空蕩的營門口。

  老陳頭歎了口氣,叫上了幾個人將車上的東西都卸下搬進了營裡。花墨染看著漸漸黑沉下來的天色,眼圈紅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她想不通,她明明做的是好事,可是習城為什麼要罰隋大哥呢?

  「好了,花墨,男子漢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將軍說得有道理,如果大家都像我這樣想走就走,沒有紀律,這隊伍不就亂了嗎?」隋良拍了拍花墨染的肩膀,笑了笑,「好了,快進去了,折騰一天你也累了。」

  「隋大哥,你等等,我一會兒就來。」花墨染說著扭頭就朝營地裡跑去。

  此刻營地裡已經升起了裊裊炊煙,士兵們排著隊開始打飯了,習城也走出營帳,正看到花墨染伸著手向廚子要了幾個饅頭,捧在懷裡朝大營門口走去。路過他身旁的時候,花墨染竟然連頭也沒抬。

  「隋大哥,奔波了一天,你餓了吧?來,咱們吃飯。」花墨染留下一個饅頭,將其他的兩個饅頭都塞到隋良手中。

  「好,吃飯。」隋良也確實餓了,衝著饅頭狠狠地咬上了一大口。兩人開懷大笑,將剛剛的陰霾全部驅散。

  習城看著滿面笑容的兩人,將手中的碗狠狠地捧在地上,甩頭走進自己的營帳內。

  邊塞的夏夜很涼,風吹過便帶走了身上的暖意,花墨染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衫,縮了縮脖子。一旁的隋良看著她,便勸他回去。

  「花墨,回去吧!你的心意大哥領了。」

  「不,隋大哥,是我害得你受罰,我怎麼能躲起來呢?再說,大哥既然把我當兄弟,那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山間的風吹得她瑟瑟發抖,可是她卻還是咬著牙不肯離開。

  「好,那咱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隋良說著摟住花墨染的肩膀,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夜風。

  大營內,習城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將手中的披風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第二日天剛亮,輪崗的士兵就急忙來接隋良的班了。

  隋良揉了揉僵硬的身體,看了看坐靠在門柱上睡著了的花墨染,只見她雙目緊閉,濃密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顫抖。隋良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一定是站了一個晚上暈了頭,否則怎麼越看越像女的呢?

  「花墨,花墨,天亮了……」他輕輕拍了拍花墨染的臉,只覺得一片冰涼。

  「嗯……隋大哥……」花墨染輕輕睜開眼睛,只覺得頭昏腦重的,她動了動僵直冰冷的身子,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容,「隋大哥,終於天亮了。」

  「嗯,天亮了。花墨你臉色好差,快回營帳內休息吧!」隋良扶著花墨染站起身來,別走了兩步,就見花墨染軟軟地倒了下去。

  「花墨,你怎麼了?老陳頭,老陳頭,你快來啊!」隋良抱起花墨染朝著老陳頭的醫帳大步跑去……

  聽到花墨染暈倒的消息,習城只覺得心中一慌,三步並成兩步衝到了醫帳,二話不說便將她抱回自己的帳內。

  當他看到那嬌小的身影,脆弱無助地躺在那裡,胸口莫名泛起一種緊繃的怪異感覺。

  「父皇……姊姊……好疼……J花墨染原本白淨的小臉,此刻因為發燒而變得通紅,嘴裡胡亂地叫著,汗珠將髮絲都打濕了。

  習城皺著眉,直接拿起一旁的手帕輕拭她的額頭與臉頰,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著她。

  這個丫頭,性子竟然如此之倔,腳下的傷口明明已經流血感染了,居然還硬挺著站了一晚,最後睡在風中。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怎麼能不病倒呢?

  「將軍,藥已經熬好了。一過了好一會,老陳頭親自將藥送來。

  「放下吧!等下我會餵她喝的。」

  老陳頭聞雷將藥碗放在了門口的小墩上,可是一張老臉卻佈滿了擔憂之色。剛剛隋副將親自將花墨送到他的醫帳,可是他還沒好好替花墨檢查,將軍便衝了進來,將花墨抱回了自已的營帳,還要他跟來這裡為花墨看病。

  將軍雖然一向愛護士兵,可是對這個花墨卻格外的好,難道真的如士兵們私底下說的那樣,這個花墨是將軍帶回來的「小白臉」?

  不僅將軍古怪,隋副將也有些奇怪,三不五時都來打聽花墨的病情,就算被將軍轟走,他還是堅持要看一眼花墨才安心。軍營裡的將士們紛紛猜測,早晚有一天這兩個人會因為花墨而大打出手的。

  當然,習城自然不知道老陳頭和士兵們的想法,他現在只想讓花墨染快點好起來。

  將老陳頭送來的藥喂花墨染喝完後,習城又掀開被子,花墨染那雙白白的玉足便露了出來。只是此刻,這雙小腳上佈滿了傷口,習城皺了皺眉,將小巧腳踝輕輕地抓在手中,手指沾了些許藥粉,輕輕地塗抹在傷口上。

  「唔……疼……」花墨染半睡半醒間輕哼著。

  「乖,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朦朧中,花墨染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習城低垂著頭,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小腳丫上不斷摩挲。

  他的手很輕很柔,粗糯的指尖摩挲在她柔嫩的腳心,一陣酥麻。

  她怔怔地望著他,忘記了疼,只是望著他,彷彿他們是一對尋常的夫婦,他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疼愛的小嬌妻。

  藥抹到傷口上,有些刺痛,花墨染本能地往後縮著腳丫。

  「別動。」習城低聲說著,下一刻卻低下頭對著她的小腳丫輕輕吹著氣,想要緩解藥粉帶來的刺痛。

  發燒中的花墨染意識模模糊糊,認定了自己一定在作夢。習大哥不喜歡她,怎麼可能對她如此關心?那麼,自己在習城心中到底算什麼?而他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身上酸痛,頭更是昏沉沉的,花墨染還來不及想清楚這些,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習城又拿著繃帶輕輕地將花墨染的腳仔細地包好,輕輕放回到被子裡。看著熟睡中的花墨染,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緩緩挨著她躺了下來,猿臂一伸,將嬌小的花墨染抱在懷裡。

  「小傻瓜,為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說完這句話,習城又自嘲地笑了笑,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又怎麼能奢求花墨染猜透他的心意呢?

  只是……花墨染真的僅僅是把隋良當作大哥嗎?

  一連在床上昏睡了兩日,花墨染終於能下地走動了。見她好多了,習城也就放下心來,只是仍然對她冷冷淡淡的。

  花墨染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卻也明白,他其實並不太喜歡她。於是她也總躲著他,甚至還借口要跟老陳頭學醫術而搬到了簡陋的醫帳內自己住。

  習城找不出合適的理由阻止她,只能透過不斷找她麻煩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怒氣。

  於是在大營裡,大家常常能聽到習將軍訓斥花墨的聲音。

  「花墨,這傷口你是怎麼包紮的?都鬆了!」

  「花墨,這藥怎麼這麼苦!」

  「花墨,你自己風寒還沒好,是想傳染給大家嗎?」

  一開始,花墨染還努力地去改正,認真地學習,想要做得更好。可是後來她發現,不論自己做得多麼好,總能被習城挑出錯來,她也漸漸明白,習城是在針對她,而這一切都源於習城討厭她,想趕她走罷了。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花墨染索性越發躲著習城,只要遠遠地看到習城的影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避得遠遠的。

  好在軍營裡還有老陳頭和隋大哥經常來陪她說說話,她才得以舒緩一下抑鬱的心情。

  「花墨,你的風寒怎麼一直沒好呢?是不是老陳頭開的藥方不對啊?」這一日吃過飯,隋良又來醫帳看花墨。

  「亂說,我老陳頭行醫十幾年,怎麼會開錯藥方?不過,花墨,你體內的寒氣始終沒有散淨,我看倒不加去林子裡的溫泉泡一泡,也許對你的病有好處呢!」老陳頭捋著鬍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可是,我……我不習慣在外面洗澡……」花墨染低著頭,小聲地說著。

  「都是男人你害什麼羞呢?你若是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洗,就晚一點去,一般晚上的時候,將軍都不讓大家隨意走動,你吃過晚飯之後去,溫泉那裡肯定沒有人的。」隋良看著這個總動不動就臉紅的靦腆小兄弟,無奈地搖了搖頭,「若是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去幫你守著。」

  「啊?不、不用了,隋大哥,我自己去行了,不用你,不用你。」花墨染的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說得隋良有些不高興,自己又不是偏好男色的斷袖,他那麼怕做什麼?

  當晚,夜深人靜的時候,花墨染一直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她才抱著換洗的衣服騙過了守門的守衛,偷偷溜出了大營,朝著山林裡的溫泉走去。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卻沒有發現身後遠遠地有個人影一直跟著她。

  這幾日,習城雖然極少與花墨染面對面,可是他卻在暗處一直留心觀察著花墨染,見她每日仍咳嗽不止,他也心疼。可是一看到她與隋良有說有笑的,他又氣得想揍她一頓。就這樣,每天看到醫帳裡的燈熄滅了,知道她睡下了,他這一天的煎熬與掙扎才算是結束了。

  誰知道,今夜他明明看到醫帳的燈熄滅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她,就看到花墨染鬼鬼祟祟地溜出了大營。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難道是想跟隋良去秘密幽會?習城一想到這裡,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林子離營帳並不太遠,當初選在這裡駐營,習城也是考慮到這裡有一處天然的活泉水,能夠讓將士們舒緩舒緩筋骨。

  他輕車熟路地在夜色中摸到了溫泉的所在,皎潔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落在冒著熱氣的溫泉上。

  泉水邊,一個妙齡少女正緩緩褪去身上最後一絲遮掩,潔白的胴體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翹的雙臀,修長的雙腿。無不散發著誘人的馨香……習城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瞬間熱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花墨染輕輕地拿下頭上的髮簪,晃了晃頭,黑髮便如瀑布般散落在腰間,發尾輕掃過臀瓣,勾畫出迷人的弧線。

  她走到泉水邊,伸出左腳,輕輕地試了一下水溫,柔美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花墨染緩步步入泉水中,突然一個動作潛入泉水中,不見了蹤影。

  岸上,還沉迷在她迷人胴體上的習城突然看不到她,便慌了神,大步地走到泉邊,剛要跳入水中,便看到水中央驚起了一大片水花,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水中冒出。

  泉水中,花墨染揚起迷人的笑臉,長長的頭髮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無數水珠飛落下來,在泉水中驚起一片片漣漪,誘人的雙乳在泉水中半隱半現,宛若含羞待放的花蕊。

  「染兒……」習城喃喃地說著,雙腿卻不由自主地踏入了溫泉中。

  「啊……將軍你怎麼……」花墨染被突然出現的習城嚇了一跳,慌亂中她想爬上岸去拿衣服,可是卻被習城緊緊地抱住了。

  「染兒,你真美。」習城的胸膛如火般滾燙,雙臂如鐵般牢固,任憑花墨染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染兒,染兒……」習城輕輕吻上了花墨染嬌艷欲滴的雙唇。

  他的大舌霸道地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地,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寸肌膚,酥麻的甜蜜感讓她的身子微微發抖,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心甘情願地淪陷在這個甜蜜而綿長的吻中。

  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動了情,習城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肌肉,讓她的柔軟緊緊地貼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

  「染兒,我好想要你……」習城輕托起花墨染的腰肢,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雙峰之間。

  胸前的紅梅被習城靈巧的舌不斷地撩撥著、挑逗著。花墨染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地從小腹湧起,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燙,甚至比溫泉水還要熱上幾分。

  習城不斷喘著粗氣,舔弄著早已挺立的乳尖。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探到花穴處,那裡果然濕潤一片。

  「染兒,你好熱情,這麼快就濕了。」習城壞笑著將花墨染抱到了溫泉邊一塊半沒入泉水中的平緩大石上。

  月光下,玉體橫陳的畫面宛若罌粟般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將軍……」

  「不許叫我將軍。」習城懲罰式地將拇指在花核上用力地一按,花墨染果然發出一陣急促的尖叫聲。

  「啊……城哥哥……」花墨染只覺得一股熱流瞬間沖刷過小腹,流入了花穴。

  「真是一個小妖精……」感覺到花穴的粘稠,習城邪魅地笑了笑,輕輕用手指頂開花縫,反覆在花核上按、壓、捻、揉,惹得花墨染嬌喘不休,一直求饒。

  「不……不要……城哥哥,不……不行……」反覆的刺激已經讓花墨染的身子泛起了濃濃的情慾,彷彿小腹裡有一股漩渦不斷地旋轉,越來越快,似乎下一刻就要掀起狂野的巨浪。

  手指上沾染了越來越多的花蜜,下身的玉杵早已昂揚挺立,叫囂著要衝鋒了。

  習城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探入到花穴中,剛剛進入一點點,花墨染便低聲地喊疼,手指也被花壁緊緊地裹住。

  「乖,別怕,我會讓你快樂的。」習城撤回手指,雙手將花墨染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月光下,濡濕的花穴泛著迷人的粉色,習城低下頭,舌尖輕輕地舔弄著那條窄窄的隙縫。

  「晤……」花墨染舒服地吟哦出聲,她知道這樣很差人,可是卻忍不住想要更多。

  大舌靈巧地頂開花瓣,擠入緊密的花穴中,雖然有一絲疼,可是柔軟的舌卻帶來了更多的歡愉。

  花墨染輕輕拱起身子,感覺那條柔軟的舌不斷地刺入到她的花穴中,捲曲、旋轉,讓她一吹又一次戰慄著呻吟出聲。

  習城不斷地吮吸著花穴中的甘甜,感覺到花穴隨著他的節奏,越來越頻繁地收縮。

  他的大手輕輕地撫上了花核,果然在他的雙重刺激下,花墨染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

  「唔……不行了,城哥哥,染兒好奇怪……啊!」在習城又一次狠狠地刺入花穴中後,花墨染尖叫著拱起了身子。

  蜜汁隨著花穴一張口地湧了出來,將習城的下巴都打濕了。

  習城滿意地看著高潮過後不斷喘息著的花墨染,輕輕親吻著她微涼的身子,可是一雙手卻還是不老實起來,一隻大手探入花穴中,另一隻手輕輕揉捏著她的椒乳。

  她的身體太青澀,他不想等一下讓她太疼,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他希望她能有甜蜜的回憶。

  手指輕輕刮在柔嫩的花壁上,激起了一陣痙攣。習城壞笑著調戲著花墨染,「怎麼,染兒這麼快就又要來了?」

  「城哥哥……你好壞……」花墨染嬌喘吁吁,卻依舊紅了臉。

  「哦,還有更壞的呢!」習城眨了眨眼睛,加快了雙手的速度。

  修長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快地出入花穴,引起了一片嘖嘖的水聲,敏感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掌揉捏得漸漸滾燙髮脹,花墨染只覺得剛才那種舒服的感覺又來了。她的身子緊繃,腳趾蜷曲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片水霧,「唔……不,城哥哥,又……又要了……啊……」

  在他的手指上,她再一次墜入了雲端……

  「染兒,你的身子真敏感,等一下我一定會讓你更快樂的。」

  習城將微微顫抖的身子緩緩抱入水中,他的下體早已脹得發疼了,若不是顧忌花墨染的身子,他恐怕早就要忍耐不住了。

  正當他準備再加入一根手指擴充花穴時,卻突然聽見了隋良的聲音。

  「花墨,花墨,是你在這裡嗎?」

  花墨染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習城。習城皺了皺眉,讓花墨染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水中。

  「咦?將軍原來是你啊!」雖然隋良只看到了習城的背影,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習城。

  「嗯,是我。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感覺到花墨染的小臉就貼在自己的寶貝兒旁邊,習城心裡不由地有些興奮。

  「我是來找花墨的。將軍你可看到花墨了?」隋良根本沒有發現岸上的衣衫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有,本將軍來的時候,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隋良的話讓習城原本興奮的心情立刻失落了起來。莫非花墨染來這裡是事先約了隋良?

  「咦,那就奇怪了,花墨明明說過他要來洗澡的。那好,將軍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你要是看到花墨了,記得告訴他我來找過他了。」

  隋良的話頓時讓習城心中掀起一陣怒火,待隋良走遠了,他一把將花墨染拉出了水面。

  「咳咳……」花墨染憋得差一點眼冒金星,可是下一刻她卻看到了一臉怒氣的習城。

  「城哥哥,你怎麼了?」她不明白,剛剛明明還溫柔體貼的城哥哥,怎麼才一會兒的工夫就變臉了呢?

  「說!是不是你約隋良來的?」習城狠狠地摟著她的腰,巨大的玉杵頂在她的花穴外。

  「不,不是,我沒有……」花墨染急忙搖著頭,可是正在怒火中的習城根本不相信,「若不是你約了他來,他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洗澡?說,你是不是故意想勾引他?」

  「不,不是的,我真的沒有……」

  一想到懷中這副美麗的胴體差一點就要撲入隋良的懷中,習城就氣得火冒三丈,他拉起花墨染的右腿,讓她纏在自己的腰間,狠狠地說著,「我不是說過讓你離隋良遠一點嗎?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會讓你好好記住的。」說著,他腰一挺,慾望對準她的幽穴毫不留情地挺入——

  「啊——」花墨染難受地喊出聲來。雖然花穴裡已經充滿了蜜液,可是對捻第一次的她來說依然難以接受。「疼……城哥哥,好疼……」

  巨大的分身被花穴緊緊包裹著,習城只覺得舒服地想要吼叫出來。

  「我就是要讓你記住這份疼,日後好清楚你是誰的人。」習城索性將花墨染的另一隻腿也架在自己的腰問,雙手扶著她的腰肢,上下不斷抽送起來。

  「不——不要了……城哥哥……」花墨染忍不住哭喊出聲,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撕裂了。

  她的淚水讓習城的怒氣消失了一大半,心也不由地軟了起來。他低下頭,輕輕含住軟下去的乳頭,環住她的手也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身下的動作也輕緩了起來。

  直到花墨染漸漸停止了哭泣,緊繃的身子又漸漸鬆軟了起來,習城才重新晃動著腰肢。

  適應了玉杵的花穴,此刻才漸漸體會到那股美妙的歡愉。

  花墨染感覺著玉杵一次比一次深地插入到花穴中,好幾次都惹得她身體驚起一串痙攣。

  「怎麼,這裡特別舒服嗎?」習城尋到了花心的那一點,再一次用分身輕輕地碰觸著。

  「啊,城哥哥……」花墨染嬌媚地叫出聲來,卻惹得習城發起了強烈的攻勢。

  玉杵強力地一次又一次狠狠撞擊著花心,花墨染只覺得花穴越來越緊,越來越燙,小腹處的漩渦越來越急,在玉杵幾個衝刺後,漩渦終於掀起了一股巨浪用力將她淹沒。

  「啊——城哥哥——」她尖叫著,身體緊繃得如同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一股蜜流瞬間湧出花穴,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入泉水中。

  「染兒,你的身子好敏感啊,可是我還沒有過癮呢……」習城輕輕吻著她雙乳間流下來的汗珠,貪婪地搖動著腰肢。

  「不,不行了,城哥哥,我不行了……」只是輕微的一個碰觸,花墨染覺得花穴似乎又緊縮了起來。

  花穴的擠壓,讓習城更加興奮。他抱著花墨染走到岸邊,讓她無力的上身趴在岸上,自己從她的身後緩緩進入花穴。

  「哦,染兒,你真的太棒了……」

  溫泉裡再次響起陣陣水聲,花墨染嬌喘著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拋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習城才意猶未盡地在她的體內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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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3:24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習城縱慾的最終結果,便是花墨染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動彈不得。

  「好了,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夜裡,趁著無人,習城低聲趴在花墨

染耳旁輕輕地道著歉。

  如今想來,花墨染第一次就被他過度索取,他做得確實也有些過分了,倒有些怕她日後會留下陰影,害怕房中之事。

  花墨染扭動著依舊有些酸疼的身子,嘟著嘴背過身子不理他。其實她倒不是氣他欺負了她,而是生氣習城現在還在防備著隋良。

  這幾日,他不許隋良靠近營帳一步,甚至連跟她說話都不可以。雖然她跟他解釋了好多次,可是他心裡卻依舊吃著莫名的酸醋。他的固執雖然讓她有些開心,可是卻也很生氣,難道她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好了,染兒乖,吃些東西吧!你若不吃,我可就要餵你了。」說著習城含住一口粥,輕輕地吻住了花墨染。

  粥從他的口中緩緩流入自己的口中,帶著絲絲香甜,還有屬於他的甘甜。

  花墨染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在心中滿足地歎了一口氣,正因為他是習城,她從小就喜歡的大哥哥,她根本無法氣他太久。

  感覺到她的軟化,習城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直到花墨染完全癱軟在自己的懷中,他才以手臂將她壓在懷中,靜靜地感受這寧靜的片刻……
  
  如果不是夜月國來犯,花墨染會一直以為邊塞的日子也不過就是清苦了一些、枯燥了一些。

  校練場內,將士們整裝齊發,馬背上,習城一身白色的軟甲,手持紅纓長槍,氣宇軒昂,英姿颯爽。

  「兄弟們,不把夜月鼠輩打得抱頭鼠竄,咱們絕不回營! -l

  「吼!吼!吼!」震天的吼聲,讓花墨染也熱血沸騰起來。

  「兄弟們出發!」習城振臂一呼,大軍便朝著營外徐徐出發。

  「將軍,我也要去。」花墨染拉住習城的馬乞求著。雖然她沒去過戰場,可是她聽老陳頭說過,戰事一開,隨時都有危險,而習城每次打仗都會衝在最前方,她怎麼能安心地留在營中呢?

  「胡鬧!你身體還沒好,又不會打仗,去了只會給我添亂。」習城果斷地拒絕。戰場上隨時都有可能受傷甚至丟了性命,他怎麼捨得讓她去犯險?

  「我可以幫老陳頭。」花墨染倔強地不肯鬆手。

  「放手。」習城銀槍一挑,冰冷的槍桿打在花墨染的手中,她一吃疼,鬆開了雙手,眼巴巴地看著習城揚長而去。

  「將軍……」她追了兩步,眼裡湧起了水霧。她不過就是想去幫幫他,他幹嘛這麼凶?

  「花墨,你就聽將軍的話,留在這裡等我們凱旋吧!」隋良策馬走到花墨染身旁,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隋大哥,可是……」

  「好了,我也要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將軍又要罵我了。」最近將軍的脾氣特別大,動不動就對他這個副將發火,搞得隋良也不得不提心吊膽。

  眼見隊伍就要離開大營,花墨染心一橫,回到營帳內拿起準備好的包袱,一低頭便混在隊尾押送物資的隊伍裡。

  坐在裝著藥物車上的老陳頭瞄了一眼低著頭的花墨染,輕咳了一聲,趁人不注意,一把將她拉上車來。

  「老陳頭,謝謝你。」花墨染小聲地說著。

  老陳頭卻裝作沒聽見一樣,閉著眼悠哉悠哉地靠在馬車上,將手中的鞭子交給了花墨染。

  馬鞭輕揚,踏著晨曦,花墨染趕著馬車緊緊跟在隊伍後面,雙眼卻時不時望向隊首那道白色的身影。

  她相信,只要習城和隋大哥在,他們就一定會贏!

  果然,兩軍甫一交鋒,夜月國就大敗。可是,夜月國的實力卻也不容小觀,他們連夜改變了策略,將正面交鋒化為了小隊兵馬頻繁擾敵。

  安澤的騎兵向來不敵夜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習城不許士兵們主動出擊,只是將士兵分成了幾班,輪流值班,應付夜月隨時而來的突襲。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們被夜月國的輪番騷擾弄得疲憊不堪,好多士兵都被流矢所傷。有幾次,隋良帶兵迎戰,可是敵人一遇到他們就急速撤退,兩兵還末交鋒,敵人就逃跑了,幾次下來,將士們都有些心浮氣躁了。

  習城連著幾天都召集將領開會商討退敵良策,有幾次,花墨染遠遠地望著習城,只看到他雙眼佈滿紅紅的血絲,人也消瘦了許多。可是她無法安慰他,只能跟著老陳頭努力將受傷的士兵們盡快治好,也算是幫他做了一點點的事情。

  「哎唷,老陳頭快來幫我看看……」這一日,花墨染正在忙著給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大嗓門。

  她習慣性地忙著應了下來,一轉身卻看到了隋良。

  「花墨!你怎麼還是跟來了?我說這幾天這幫小兔崽子們怎麼來醫帳來得這麼勤,原來都是來找你的啊!」

  花墨染忙伸手摀住了他的嘴,「噓……隋大哥,你倒是小聲點,要是被將軍聽見了,我就死定了。」

  「好好好,」隋良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我說花墨啊,你小子的手怎麼這麼軟啊?倒像大姑娘似的。」

  花墨染一窘,將手抽了回來,「隋大哥,你有沒有事啊?沒事我可要去忙了。」

  「哎,別別別……」隋良急忙拉住他,嘴裡還哎唷了一聲。

  花墨染聽到聲音急忙轉身扶住了隋良,「隋大哥,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傷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隋良遮遮掩掩地將花墨染帶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壓低著嗓音輕聲說著,「我昨日拿兵器時不小心扭到了腰,本來以為休息一晚就沒事了,誰知道今天卻更疼了。別人都是上陣殺敵受的傷,我這要是傳出去不被大伙笑掉大牙啊?花墨,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呀!」

  花墨染掩著嘴偷笑著,「好,隋大哥,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扭傷可大可小,我先幫你看看吧!」說著她讓隋良脫下外衣仔細地替他檢查了一下。

  這幾日,她跟在醫帳裡幫忙,男人們打著赤膊都是常事,她漸漸地也敢大膽地看這些赤裸著上身的男人了。

  「隋大哥,並沒有什麼犬礙,用藥油擦幾天就能好了。這樣吧,現在這裡人多,等用過晚飯你再來找我,我悄悄地替你醫治怎麼樣?」

  「好,那我晚上再來找你。」花墨的體貼讓隋良厭動不已,若不是腰不方便,他一定要給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兄弟一個大大的熊抱。

  連著幾日未眠,習城覺得頭疼欲裂,在商議完三日出戰的計策後,他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準備去找老陳頭討些藥來。

  入夜後,醫帳裡恢復了平靜,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發著淡淡的光,醫帳的簾子被風掀開一角,習城輕輕地走了進去。

  醫帳內,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忙著給床上的病人按摩。

  床上打著赤膊的男子一看便知是隋良,他此刻微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蘸著跌打酒的小手在他的腰間來回遊走,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隋大哥,你的扭傷不算太嚴重,我今晚給你按摩完了之後,你回去最好熱敷一下,明天這個時候你再過來找我。」專注的花墨染並沒有發現此刻自己身後不遠處正站著一個雙目赤紅、滿身怒氣的男子。

  「謝謝你,花墨。」隋良睜開雙眼笑著說道,卻在看到了習城之後,嚇得失了神色。「將……將軍……」

  聽到隋良的話,花墨染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手中的跌打酒「咚」地一聲掉在地上,渾身僵硬。

  「花——墨——」習城的臉此刻陰沉得嚇人,彷彿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他沒有想到,花墨染居然會不聽他的話,偷偷跟了過來,還在醫帳裡不顧男女之嫌地替隋良按摩,做出這等親暱的舉動。

  「將軍,你別怪花墨,是我讓他跟來的……」隋良急急地辯解,卻被習城更深地誤解了。

  「你說,是不是他說的那樣子,他讓你來,你便來了?」他的大手用力地抓著花墨染的下顎,雪白的小臉上出現了紅紫的痕跡。

  「我……沒錯,我是來給大家療傷的……」花墨染心中也有些生氣,為什麼他總是霸道地想要干涉她的一切?她不是他豢蓑的小丫頭,什麼都得聽他的。她是堂堂安澤國的二公主,難道就不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非要事事都受他的限制嗎?

  「我看是只給他療傷吧!」習城恨恨地將花墨染甩到一旁,她重重地撞到了床榻上。

  床上的隋良忙將花墨染扶了起來,「將軍,你怎麼能這樣對花墨,他……」

  「夠了,本將軍不想再看到你們。」習城不想再聽他們互相袒護,一甩衣袖氣憤地離去。

  從這天開始,習城再看到兩人,臉上依舊是冷冷的。其實,他並不想再看到花墨染,可是不知道為何,越不想見卻越是能遇見。

  有時,會遠遠地看到她替受傷的將士包紮傷口。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可是卻依舊掛著微笑,將士們都愛跟她說幾句話。甚至當別的士兵都去吃飯的時候,她還在忙著煎藥。就像今日,她明明從早上一直咳嗽到現在,可是還不去休息,習城遠遠地站在營帳外,皺著眉頭看著她。

  「將軍,花墨真的不錯。」老陳頭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叼著煙袋悠哉悠哉地說道,「其實,她十分怕血,剛來的兩天,看到血就忍不住吐了出來,可是她卻硬生生地忍了下來。自己的病還未好,就去照顧別人去了,怎麼勸也不聽。將軍,她這都是為了你,你可要好好待她啊!」說完,他叼著煙袋彎著腰便走開了。

  習城聽了他的話一愣,難道他看出花墨染是女子了?他正思索著,一轉頭,卻看到隋良一派自然地走到花墨染身旁,和她一起幫忙,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那和諧的畫面莫名地灼痛了他的眼。

  與夜月國的戰爭持續進行著,習城採取了另外一種戰術,親自帶領小隊騎兵出擊,連著幾日突襲已經頗有成效,夜月在損傷了幾名大將之後,節節敗退,最後終於陷入了習城佈置好的埋伏圈裡。

  在習城一槍刺穿敵人將領的心臟後,原本有幾分困獸之勇的夜月士兵頓時如樹倒猢孫散,紛紛四散麗逃。

  「兄弟們,追啊!」隋良此刻完全忘記了傷痛,揮舞著大刀衝了上去。

  「窮寇莫追,都回來!」習城焦急地大喊著,果然幾枚羽箭飛射而來,將幾名士兵射殺在地。

  「奶奶的,老子殺了你們。」看到倒在地上的兄弟,隋良有些殺紅了眼,根本沒聽見習城說什麼,揮起大刀朝著最近的一個敵兵狠狠地砍去。

  「隋大哥,小心!」一直喬裝打扮混在人群裡的花墨染眼見一枚羽箭衝著隋良而來,她想都沒想就推開了隋良,沒想到卻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花墨染害怕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那只箭刺穿自己的身體,可是,箭還未到,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開。

  「將軍……」花墨染睜開眼睛,卻看到習城那張熟悉的面孔,她心中微動,卻顫抖著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習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拿起銀槍,挑開了另一隻羽箭。身後,跟隨他而來的士兵們,立即將四周散落的敵兵殺得乾乾淨淨。

  「將軍,你……你受傷了!」當習城轉過身時,花墨染驚呼一聲。

  聽著花墨的話,被救下的隋良急忙跑到習城身旁,只見習城白色的軟甲腰間已經滲出了血珠。

  「將軍,你的腰……」

  「滾開!」習城將隋良推開,反手將腰上的羽箭拔了出來。帶著血肉的箭被狠狠扔在了地上,他轉身便走,可是還未走幾步,眼前一黑,接著便天昏地暗了起來……
  
  「老陳頭,將軍的傷……」

  「將軍的傷沒有大礙,只是皮肉傷,上了藥,過兩天就好了。」老陳頭慢條斯理地說著。

  「可是為什麼都三天了他還沒醒呢?」花墨染用帕子輕輕擦著習城的臉,言語裡充滿了擔憂。

  「將軍不過是太累了,正好趁著這機會好好休息。花墨啊,我看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也受不了的。」

  「我沒事,你和隋大哥先去休息吧!我還想再陪陪將軍。」

  「好,那你就好好照顧將軍吧!我們先走了,」老陳頭起身推著身邊的隋良就往帳外走。

  「喂,老陳頭,你幹嘛推我啊?我也想陪陪將軍。」隋良嘟囔著,卻遺是跟著老陳頭出了營帳,臨走前還不忘交代花墨好好照顧將軍。

  看著沉睡中的習城,蜜糖色的臉此刻沒有往日的冷漠與戾氣,連臉部的線條都溫和了起來。花墨染拿著帕子輕輕擦著他的額頭、臉頰,最後手指輕輕地拂過他的唇。

  「城哥哥,你安靜睡覺的樣子好溫柔,為什麼平日裡你不能這樣呢?」她喃喃地說著,卻不料一隻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

  「城……將軍,你醒啦?」花墨染欣喜地抓住習城的手,「你等一下,我去找老陳頭過來。」

  「不用。」習城緊緊地抓住她。

  「可是你的傷……」

  「要不是你一直在這裡聒噪,怎麼會吵醒我,影響我養傷?」習城看著花墨染眼中紅色的血絲,消瘦的小臉,不免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之前她和隋良的行為,他的心中還是有一點生氣,不肯說兩句好話。

  花墨染沒想到他一醒來就說這種話,心裡不是滋味。

  「好,既然你嫌我吵,那我走好了。」她賭氣地想要衝出營帳,可是手卻被習城緊緊地抓著。「你放開我!」

  「我不放。」

  「放開我……」花墨染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聽到習城「啊」地一聲低呼,鬆開了拉著自己的那隻手,捂在了腰間的傷口上。

  「將軍,你怎麼了?快給我看看。」想到自己粗魯的舉動可能牽動了他的傷口,花墨染就急了。

  可是習城卻捂著傷口死活不肯給她看,「這裡又沒有旁人,我不喜歡你叫我將軍。」

  看到習城熱切的目光,花墨染不得不低聲叫了一句,「城哥哥……」

  習城露出微笑,鬆開了捂在腰間的傷口。

  他原本就沒穿上衣,看到他健碩的肌肉,花墨染紅著臉低下頭,仔捆地瞧著他的傷口。包紮傷口的布帶沒有血跡,她想了想,索性跪在床榻上,將布帶輕輕拆了開來。

  當看到塗著藥粉的傷口時,花墨染輕輕鬆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又怨憩地看了習城一眼,「還好沒滲血,你幹嘛騙我?」

  習城眨了眨眼睛,有些狡猾地說道:「可是確實疼啊!」

  花墨染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雙手輕輕環在他的腰間兩側,仔細地將布帶重新紮好。

  她低垂著頭,從衣領裡露出了一截細長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姣好的曲線,感受著她的髮絲在自己的下巴上一下一下地輕輕劃過,她的雙手環著自己的腰,耳邊是她輕淺的呼吸聲,鼻端是她淡淡的體香,習城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就變得火熱了。

  「好了。」花墨染在尾端輕輕地打了一個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來。」

  她剛轉身要下床,卻被習城從身後攔腰抱住了。

  「染兒,現在我只想吃你……」

  輕輕地將花墨染避倒在床上,習城溫柔地將她的驚呼聲封在口內,靈巧的舌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霸道地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兩個人的身體如同炙熱交織在一起的唇舌緊密地纏在一起,習城寬厚的大掌在花墨染的身上遊走著。怕碰到他的傷口,花墨染不敢反抗,而且她的心裡也隱隱渴望著他再一次的疼愛……

  腰帶被輕輕地扯開,習城的大掌追不及待地輕輕揉著在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雪白椒乳。

  「染兒,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城哥哥,我……唔!」敏感的乳尖被他輕啜著,花墨染低吟出聲,雙手不由地輕輕抱住他的頭。

  「染兒,你好敏感啊!」習城露出滿足的笑容,更加賣力地挑逗著她的雙乳。

  漸漸地,她的雙乳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乳尖堅挺了起來,乳暈也變大了。

  「染兒,你是不是也憩要了?」習城壞笑著將手輕輕采入到她的褻褲中,果然花穴外一片濡濕。

  自己羞人的秘密被發現了,花墨染雙手摀住臉,不肯答話。

  習城的一根手指毫無徵兆地插入了她的花穴中,花墨染「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染兒,回答我的問題,不許不說話。」習城故意動了動手指,惹得花墨染騖出一串低呼聲。

  「啊……城哥哥……唔!」她的手無力地環住他的脖子,眼神迷亂地看著習城,胡亂地點著頭。

  「我的乖染兒……」習城輕輕褪去兩人的褻褲,剛要攻城掠地,就聽到帳外響起了隋良的聲音。

  「花墨,花墨,你在嗎?天黑了,你怎麼沒點燈啊?我進來了啊!」

  「啊,不!隋大哥,你別進來。」花墨染頓時全身繃緊,求助地看著習城。

  原本情意綿綿的畫面突然被打斷,習城本就一肚子氣,聽到來者是隋良更是火上澆油,他故意忽略花墨染可憐兮兮的眼神,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唔……不,城哥哥,別這樣,隋大哥會看到的……」

  習城擰了擰眉頭,「怎麼,你怕被他發現?」

  「不,不是的,只是我……一

  「花墨染,我告訴你,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心裡就只能想著我一個人,不許再有其他的男人!」習城有些憤怒,雙手將花墨染摟住翻轉著身子跪趴在床榻上,不等她掙扎就將炙熱的分身插入了花穴中。

  「嗚……」多日未被人疼愛過的花穴被巨物猛然地攻入,花墨染痛苦地皺起了眉,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疼痛,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感覺到花墨染的不適,習城也停下了動作,輕輕撫摸著她的雙乳,親吻著她光滑的脊背,讓她的身子重新柔軟起來。

  「花墨,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半天都沒動靜?」

  「隋大哥,載……我睡下了……唔……」花墨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一樣,可是習城卻故意開始緩緩抽動著身體。他溫柔的愛撫和挑逗,讓她的身子燃燒了起來,整個人有些微微的亢奮,可是她卻要將這份熱情狠狠地壓下,以免被隋良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音。

  「你今天怎麼睡這麼早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讓老陳頭來看看?」

  「不……唔……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嗯……」炙熱的玉杵在花穴越來越快地進出,腳趾微微蜷曲,滾燙的汗珠從額頭緩緩滴落,花墨染狠狠咬著嘴唇,才沒有讓自己呻吟出聲。

  「那將軍他……」花墨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好像身體不舒服似的。若不是知道將軍不准別人私闖營帳,隋良早就衝進去了。

  「將軍沒事的,隋大哥……我,我真的很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又一下狠狠的撞擊,花墨染只能皎著自己的手背,身子無力地趴在床榻上。

  「那好,花墨,明天我買些好吃的給你補一補,你今天就早點休息吧!」

  聽著隋良的腳步聲漸漸離開,花墨染這才鬆開自己的手,口中卻已經有了淡淡的甜味。

  「染兒,何必忍得這麼辛苦?」習城壞笑著以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再也不有所收斂,而是暢快地衝刺起來。

  「啊……不,不要,城哥哥,不行……」將自己的頭狠狠地埋在被子裡,花墨染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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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3:47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習城的醒來讓全軍將士都鬆了一口氣,大家的臉上又重新洋溢起擊退敵人後該有的喜悅。

  這段期間,花墨也因為照顧習城而重新搬回將軍的營帳內。

  此刻營帳內,卻只有老陳頭在給習城重新上藥。

  「將軍,你的傷勢雖然不算是十分嚴重,但是也該注意,若是再不小心將癒合的傷口弄裂了,我可治不好。」老陳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了好了,老陳頭,我知道了。對了,你看見花墨了沒有?」還沉浸在昨日歡愉中的習城心情格外的好。

  老陳頭抬眼看了看習城,撇了撇嘴,「一大早就被隋副將帶去鎮上採購去了。」

  「什麼?」習城的好心情急轉而下,頓時跌到了谷底,他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床榻上。「豈有此理!該死的隋良!」

  「喂,將軍,注意你的傷口。」老陳頭翻了一個白眼,「你既然不想讓花墨跟他走得太近,那為什麼不告訴大家花墨是女子?這樣就算給隋副將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靠近。」

  「哼,那樣又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她死心塌地愛著我,心裡只有我一個,如果靠權勢,那不就是強取豪奪了?」

  「可是我看花墨只是把隋副將當兄弟,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也不行,我要她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人哪怕是親弟弟,我也不同意。」

  老陳頭搖了搖頭,「將軍,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再說,女人是用來哄的,你這樣一味地霸道,到最後花墨恐怕會受不了的。」

  「好了,老陳頭你自己都沒成親,就別來跟我說教了。等下你去告訴營門口的兄弟,若是見到隋良和花墨,讓他們立刻來見我。」習城恨恨地說著:心中的怒火已經燒了起來。他早就跟她說過,讓她不要跟隋良走得太近,可是事到如今她還不知收斂,那就別怪他不再客氣了。
  
  夕陽西下的時候,一高一矮的兩人坐在馬車上,悠閒地駛在回營路上。

  「吶!花墨,你那塊腰墜還是讓給我吧!」見一路上花墨都小心翼翼地摩挲著那塊從鎮上買來的腰墜,隋良忍下住逗起了花墨。

  果然,花墨一聽他想要這塊腰墜,臉上就滿是難色,「隋大哥,你若是喜歡,明日我再去買一個送給你吧!這一塊我……」

  「不行,我就想要這個。」說著隋良趁他不備將腰墜搶了過來,動作俐落地跳下馬車。

  「噯,隋大哥,你還給我……快還給我啊!」花墨也急忙忙跳下車,追了卜去。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你追我跑地一路嬉鬧回營,卻沒看到守候在營帳外的習城臉色早已陰沉了下來。

  「將軍,你怎麼出來了?看樣子傷全都好了啊!」猛然發現了習城,隋良這才收斂了笑容,笑嘻嘻地站在帳外。

  「還給我!」花墨染一把將腰墜搶了回來,氣喘吁吁地站在一旁。

  「哼,難道隋副將不想本將軍盡快好起來?」習城雙手背在身後,擺起了將軍的架子。

  「哪裡的話,我當然希望將軍盡快好了,若不是因為我,將軍也不會受傷,你看我特意去鎮上買了一些補品給將軍,就是希望……」

  「好了,你那些話都收起來去哄其他人吧!」習城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墨染。「眾人聽令。」

  「是。」散落在營地裡的士兵們一聽到將軍的口令立刻站起身來,整齊地響應著。

  「副將隋良,不聽軍令,擅自出戰,險讓我軍陷入困境,現暫停隋良副將一職,貶為士兵。」習城話音一出,大營內鴉雀無聲。

  隋良的性子大家都瞭解,以往他也不是沒有犯過錯,但是每次將軍也都是小懲大誡,從未真正的動過怒,可是這一次不知怎麼會這樣嚴重?

  「將軍,你說真的?」隋良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差一點就掉出來了。他們兩人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兩人的關係向來不錯,公事也是一直都很有默契,他才不相信為了這一次的事情將軍會把他給免職了。

  「軍令如山,本將軍沒空跟你開玩笑。」

  「城……將軍,你不能這檬,隋大哥雖然有過錯,但是錯不至於免職啊!他殺敵勇猛,向來都衝在前面,甚至還會時不時救兄弟們一命。若是將軍想罰,不如就讓隋大哥用自己的軍餉給大家買點酒喝吧!」花墨染急忙替隋良求起情來。

  習城微瞇著眼睛,一臉冷漠地看著花墨染,「你是在給他求情?」

  「是。」花墨染點了點頭。

  營地裡的老陳頭搖了搖腦袋,歎了一口氣。

  「好,果然很好。隋良聽令,從今夜起,你每夜都在本將軍的營帳外守夜。」

  「這……」隋良覺得有些奇怪,將軍從來都不要人在他的營帳外守夜的,本來讓花墨住在他的帳內就比較反常了,現在居然還讓自己守夜,這簡直就是太奇怪了。

  「將軍……」花墨染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習城卻頭也不回地走回了營帳。

  「隋大哥,你別難過,我再去找將軍,你先回去等著我啊!」花墨染見隋良愣愣地發呆,以為他太難過了,急忙安慰了幾句,便匆匆去追習城了。

  「將軍,你怎麼能這樣?」一進營帳,花墨染就追問著習城。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他本來就做錯了。」習城轉過身,怒瞪著花墨染。

  「可是隋大哥無功也有勞啊!」

  「隋大哥、隋大哥,你口口聲聲叫著他大哥,那我呢?你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習城壓低著聲音在花墨染的耳旁低吼著。

  「可是……」

  「可是什麼?為了一塊腰墜你們就打打鬧鬧,親密無間了?」看著她手中的腰墜,習城更加生氣了,大手一揮將腰墜搶過來,狠狠地扔了出去。

  翠玉的腰墜摔在桌几上,碎成了兩半。

  「不——」花墨染跌跌撞撞地撲了過去,將碎了的腰墜捧在手中。

  「不就是一個墜子,碎了就再去買一個送給你的隋大哥,你又在這裡惺惺作態做什麼?」習城譏笑著,卻不經意地看到了花墨染眼角的淚珠。

  「你……」她突然其來的淚珠,立刻讓他的心亂了起來,他蹲在她的身邊,有些手足無措。

  「你走開,我不想理你。」花墨染擦了擦眼淚,推了習城一把,可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撼不動這塊木頭。

  「好了,我明天再去給你買一個不就好了嘛?」

  「不要!」花墨染氣呼呼地站起身來,他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塊腰墜。這塊腰墜是她精挑細選了一下午,本來就是要送給他的,可是就因為他固執地總介意一些虛無的事情,才會將原本應該開心的事情變成這樣。

  「你要去哪裡?」習城一把拉住她,心中的不安又出現了。

  果然,花墨染一揚頭,「我去找隋大哥,以後我再也不要理你這種霸道、不講理的人了!」

  「你敢?」習城瞪著眼睛,剛剛消失的怒氣又瞬間點燃。

  「我為什麼不敢,我可是……」花墨染的話還未說完,人就被習城恨恨地按到了地上。

  「你是什麼?是安澤國堂堂的二公主是嗎?你是在跟我擺公主的架子嗎?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想去找你的隋大哥,好,我這就讓他過來,讓他好好聽聽他一盲喜歡的花墨是怎麼在本將軍帳內放浪呻吟的!」

  習城用力一扯,花墨染的衣衫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她用力地掙扎著,卻不小心碰到了習城的傷口,習城低哼了一聲。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雖然生氣,可是花墨染還是擔憂地問道。

  習城捂著傷口,皺了皺眉頭。

  「將軍,我來了。」營帳外,隋良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好,那你就在帳外好好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也不許走開。」習城忍著痛,站起身來,朝著花墨染走去。

  「是。」隋良安靜地站在帳外,一如多年前站在習老將軍帳外那個年輕的自己,當然,那時他的身邊還有同樣是小兵的習城。

  習城的眼神,讓花墨染有些害怕,她一步一步朝後退去,想轉身衝出營帳,卻被習城一把抓住腰帶將她整個人拎了回來。

  「今晚,我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忍住,」習城一把扯下她的腰帶,將花墨染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花墨染在習城的茸邊低聲哀求,可是習城卻根本不在乎。

  「我非要這樣對你,今晚我就讓你清楚地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心裡該有誰!」

  花墨染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撕扯了下來,她想掙扎,可是卻害怕自己再碰到習城的傷口。

  天色已經黑盡,營帳內沒有點燃油燈,自然也是漆黑一片。繡著牡丹花的地毯上,花墨染僅著肚兜和褻褲,悲傷地蜷曲著,空洞的雙眼盯著厚重的門簾。

  「怎麼,心疼了?」習城皺了皺眉,難道她的心裡真的喜歡上隋良了?

  花墨染扭過頭去,可是卻還是點了點頭。他的傷,痛在他的身上,可是卻同樣痛在她的心上,她不明白,他如果愛她,為什麼就不能相信她呢?

  見花墨染點頭,讓習城誤會了,他的心揪了起來,可是卻依舊倔強地不肯示弱。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子,就不信征服不了她的心,他一定會讓她知道,唯有他才能做她的男人!

  顧忌到腰間的傷口,習城不敢再太過用力,他看到花墨染不再掙扎,便輕輕扯下了她的褻褲。

  月光下,她的身子光潔白皙,散發著誘人的魅惑。

  花墨染難過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

  「染兒……」習城心中默默叫著她的名字,他跪在毯子上,輕輕托起花墨染雪白的臀部,讓她的雙腿分開露出粉紅色的花穴。

  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花穴也頻繁地緊縮,似乎在害怕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別怕……」習城喃喃地說道,接著便低下頭,輕柔地舔著乾澀的花核。

  「唔……」營帳裡,花墨染輕聲地呻吟出聲,她立刻咬緊牙關,不讓聲音逸出。

  感覺到花墨染有了反應,習城更加賣力地挑逗了起來,他的舌尖輕輕捲著她的花核,一上一下地按壓著,偶爾用牙齒輕輕地皎一下,滅覺著花核在自己的口中慢慢地變大變硬,腫脹了起來。

  「不,不要……」花墨染艱難地出聲,她已經感覺到花穴裡濕潤了起來,而且個腹中似乎開始湧起了漩渦。

  「染兒,我就喜歡聽你的聲音。」習城伸出舌頭,輕輕地頂進花穴中,花穴裡的蜜液讓舌頭的進入十分順利,很快地,花墨染便聽到了讓人足以羞死過去的嘖嘖水聲。

  舌頭在花穴中輕輕地旋轉,輕輕地撩撥著柔軟的花壁,舌尖輕輕掃過花壁的每一寸嫩肉,充分地享受著他帶來的歡愉。

  被縛在身後的雙手緊緊地扣住地毯,花墨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叫出來。

  還有些青澀的身體,哪能承受住這樣的撩撥?花穴裡的蜜汁已經湧了出來,花壁也漸漸收縮起來。

  感覺到花墨染即將達到高潮,習城的舌用力地一次又一次不斷舔弄著她敏感的地帶。

  「唔……」花墨染揚起頭,身子緊緊地繃著,指甲緊緊地揠著身下的地毯,

  再一次地勾起舌尖,習城感覺到一股暖流迅速地沖刷著自己的舌頭,手中的臀瓣輕輕地抖動著,透明的蜜液順著花墨染身體姣好的曲線,緩緩流過雪臀,朝著脊背流去。

  花墨染緊緊地皎著下唇,將呻吟聲緊緊地卡在喉嚨裡,身子裡的潮水還未褪去,習城卻將她扶著坐在他的身上。

  「染兒,今晚我想看看熱情的你。」他邪魅地笑著。

  花墨染扭過頭去,眼裡湧起了水霧,這種疼愛,她不想要!

  沒有看到花墨染的悲傷,習城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輕輕擦去嘴邊的蜜液,扯開自己的褲子,巨大的玉杵立刻雄赳赳地跳了出來,在花墨染的腿邊輕輕顫抖著。

  一把扯下花墨染身上的肚兜,讓雪白的椒乳展現在自己的眼前,習城的大手緩緩地覆上兩團雪白,滿足地低吟出聲。

  「染兒,我要你……」他輕輕地架起花墨染的身子,卻在下一刻將自己的分身深深刺入濡濕的花穴中。

  「唔……」花墨染緊緊地咬著唇瓣,嘴裡瀰漫了一絲甜腥之氣。

  習城滿足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箍住花墨染纖細的腰肢,用手上的力量緩緩帶動著她的身體,在自己的分身上不斷地土下索取。

  這樣的方式更加地刺激了花墨染,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氣息逐漸紊亂,漸漸發出了粗喘的聲音。花穴湧出的蜜汁越來越多,歡愛的情慾漸漸纏繞在她的心間,她也漸漸渴望著更多,期待著更多更快的衝擊。

  漸漸地,慾望戰勝了理智,她不再滿足習城雙手的帶動,她的雙腿漸漸地用上力氣,身子主動搖擺著,享受著巨大的分身帶給自己的快感。

  感覺到身上的小人兒逐漸主動了起來,習城輕輕放開雙手,轉而揉捏起雪白的雙乳。

  雙乳在大掌的撩撥下輕輕撞擊在一起,花穴緊緊地裹住玉杵,上下的起伏聲彙集著嘖嘖的水聲,更加激發了營帳裡的慾望。

  「哦,染兒,你好棒。」習城的話音很輕,但是卻輕飄飄地飄進了花墨染的耳中。

  抽出一隻手,用手指輕輕地按揉起花核,習城興奮地感覺到,原本就緊窒的花穴更加緊縮了起來。

  花墨染雪白的小臉此刻已經變得赤紅,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沿著玉頸、雙乳緩緩流下,髮絲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她的臉頰和身子上。三處敏感的地帶被習城牢牢地掌控著,花墨染只覺得似乎有一股更大的漩渦湧了出來,催動著她更快一些。

  花穴更緊地裹住玉杵,雪白的臀在分身上越來越快地移動著,好幾次,她的身子高高地拾起,又狠狠地坐下,任憑玉杵深深地插入花穴,狠狠地撞擊在異常敏感的花心上。

  「哦,染兒……」習城低吟著,也隨著花墨染的節奏輕輕上下起伏著身子、

  「唔……不,不行了……」巨大的漩渦如同火山爆發般噴灑而出,蜜液一股股從兩人的結合處湧了出來,弄濕了習城的身體,也將地毯打濕,花墨染如同被抽乾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緩緩地趴在習城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染兒,你好棒。」習城輕輕地吻著被花墨染皎破的唇瓣,將綁著她雙手的腰帶解開,翻轉她的身體,讓依菖挺立的分身再次深深剃入濕漉漉的花穴中。

  花墨染輕喘著將自己的臉緊貼在地毯上,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花穴此刻還在抽搐著,分身的再次進入,讓她的情慾再次點燃,習城僅僅幾個衝刺,就讓她低吟出聲了。

  她無力地搖著頭,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讓貝齒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唔……」

  高潮過後的身子更加敏感,當習城再一次將分身全部抽出,再狠狠地插入之後,花穴再次緊促地收縮起來,花墨染再次攀上了雲端,但她將所有的聲音都用手堵在口中,不肯發出一絲聲響。

  同時,習城也低吼著讓自己炙熱的種子盡數散落在花穴中……

  兩個精疲力盡的人,相擁著倒在地毯上。

  輕吻著花墨染被血染紅的手指,習城有些心疼地摟著閉著雙眼的花墨染,低喃道:「明明很柔順的你,為什麼有時卻又如此倔強呢?」

  雖然身體早已沒有了力氣,可是花墨染卻還是憑著一絲意念,爬出了習城的懷抱,朝著自己的地鋪爬了過去。

  雖然她因為害怕弄傷習城而沒有反抗,可是並不代表她會接受習城這種霸道。

  「染兒……」看著花墨染倔強的樣子,習城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不是低估了這個小公主的性子?看似溫柔的她,怎麼會這麼倔強呢?在經歷這麼激烈的歡愛後,居然還有力氣掙脫自己。

  看著花墨染倒在地鋪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地裹住,習城不由地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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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4:06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第二日一早花墨染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習城的床上,被他摟在懷中。兩人赤裸的身體親暱地纏繞著,宛若一對親密的愛人。

  花墨染臉上一窘,急忙推開習城,可身體的酸痛卻讓她輕呼出聲。

  「醒了?」習城睜開眼睛,笑呵呵地看著花墨染窘迫又有幾分生氣的樣子。

  「你走開。」花墨染推開他摟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起身下床。雙腳剛一沾地,她便覺得腿根處酸痛不堪,腿下一軟,花墨染便跌在了地毯上。

  「染兒,你沒事吧?」習城急忙翻身下床,輕輕抱起花墨染。

  「你放開我!我討厭你!」花墨染用力掙扎著,想起昨夜他那麼狠地對待自己,眼裡漸漸有了淚水。

  「將軍、花墨,吃早飯了。」隋良在帳外輕喊了一聲。

  「好了,知道了。」習城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帳口封得厚厚實實的簾子,不得已地放開了花墨染。

  待兩人穿好衣服走出營帳的時候,將士們已經開始吃飯了。

  「將軍,花墨,來,在這裡。」隋良揮著手,舉著替他們打好的飯叫著兩人。

  習城大刺刺地走過去端起飯碗坐了下來,可他身後的花墨染卻邁著細碎的步子,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花墨,你怎麼回事啊?你倒是快點吃啊!-l隋良伸出大手,一把將花墨染扯了過來,坐在他的身邊,接著將飯碗塞到了她的手上,「快吃吧!等一下就涼了。」

  花墨染皺著眉輕輕用手揉了揉酸痛的腿,低著頭默默不語地吃起了飯。

  「呀,花墨,你的嘴怎麼破了?還有,你的手指……」看到花墨染受了傷,隋良大叫了起來,惹得一旁的將士們也都紛紛圍了過來。

  「幹什麼幹什麼,有什麼可小題大做的?」習城放下碗筷,抹了抹嘴,「沒什麼事,你們都湊什麼熱鬧?花墨,不想吃就別吃了,等下到我營帳裡來。」說著,他起身便走了。

  花墨染狠狠地瞪了習城一眼,她對他一再地隱忍,可是他卻越發地過分。難道就因為她愛他,他就能在大家面前對她大呼小叫的嗎?從今天開始,她不想再做逆來順受的受氣包,她堂堂公主不會再被他欺qrrK!

  想到這裡,花墨染挺直了腰桿,故意笑著安慰著大家,還和隋良說說笑笑的。

  見花墨染故意不理會將軍的命令,隋良心中似乎猜到了什麼,他找機會將花墨染拉到一旁,低聲地問著,「花墨,你的傷是不是將軍打的?」

  「隋大哥你怎麼這麼說,我的傷是……」

  「花墨,你別再隱瞞了,昨晚我都聽到了。」

  「什麼?你聽到了什麼?」花墨染臉色煞白地揪住隋良的衣襟,因為緊張,她的聲音變得格外古怪,差一點便洩漏了自己的性別。

  看到花墨染緊張的樣子,隋良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難過地低下頭,「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跟將軍求情,也不會被他打一頓。昨晚我聽到嗚嗚的聲音就應該進去瞧瞧,是我膽小,怕惹怒了將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說著說著,這個硬漢子的眼圈居然微微發紅了。

  花墨染暗自鬆了一口氣,「隋大哥,你亂猜什麼啊?將軍怎麼會打我呢?只不過是我昨天替你求情時,將軍生氣地推了我一下,我不小心撞傷了而已。都是些小傷,你別亂猜了。」

  「真的,你沒騙我?」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隋大哥?」花墨染笑了笑,她的笑容感染了隋良,隋良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遠處的習城,看著兩人默契地微笑,反手便將偷偷給花墨染準備的精美點心拂到了地上。

  「隋大哥,對不起。」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也許隋大哥現在還繼續做他的副將軍,而不會被連累戍當一個守夜的小兵。

  「呵呵,傻小子,哪裡是你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才是。」隋良摸了摸花墨染的頭,「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將軍一直好好的,這一次回營怎麼脾氣這麼陰晴不定的呢?」

  兩人並排靠在校練場邊的木欄旁,望著碧藍的天,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等花墨染磨磨蹭蹭地回到營帳內時,習城已經不在了。她略有失望地坐在地鋪上,雙手環住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默默地發呆。

  突然她眸光一閃,發現了地毯上散落的點心,她走了過去,蹲在地上,輕輕地拾起了一塊。點心很吞、很精緻,莫非……是習城為她準備的?

  她實在琢磨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他對她狠的時候,狠狠地折磨著她的身子,彷彿要將她揉碎了一般,連帶著她的心也一起碾碎:可是一轉眼,他就又對她好了起來,那時候她就是他最心愛的寶貝,被他溫柔地呵護著。有的時候,連她自己仇糊塗了,他到底是愛她還是不愛她?

  花墨染無力地躺在地毯上,昨夜,在這張毯子上,他溫柔地要著她,霸道地要著她,瘋狂地要著她,可是一轉眼,今日兩人又形同陌路了嗎?

  哀歎一聲,花墨染摀住了自己的臉,將自己扔到一片寂靜與沉默之中。

  天色漸漸地沉了,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蜷縮在營帳裡的小人兒。突然間,營地裡熱鬧了起來,士兵的哄笑聲、喝采聲鋪天蓋地襲來,其中還夾雜著嬌滴滴的女子聲音。

  花墨染坐起身來,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果然人群裡夾雜著女子的聲音。她不敢相信地走到營帳外,驚訝地看著燃起篝火的校練場。

  原本將士們訓練的場地上,此刻鋪上了一張大大的毯子,將士們環地而坐,十幾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女子散落在人群裡,左右逢源。

  場內,一個披著紅紗的女子輕輕地起舞,撩人的舞姿引得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習城一身紫袍坐在主位上,頻頻喝著酒,身旁的姑娘巧笑嫣然地替他斟著酒,那姑娘長得貌若天仙,舉止也有一股風流韻味,與其他的姑娘似乎並不一樣,隱隱透著一絲自持的高貴之氣。

  花墨染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木然地朝著那片空地一步步走去。

  「小桃紅,再脫一件啊!」隋良拿著酒壺大聲地笑著,他的話引得眾位士兵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披著紅紗的小桃紅嬌嗔地看了一眼隋良,挽著紅紗的雙手卻輕輕地鬆開了。那紅紗被風吹拂著飄了起來,幾個士兵笑哈哈地哄搶著,卻不料那紅紗卻輕飄飄地一直飄到了花墨染的手中。

  「花墨,快來啊,就差你了。」隋良開心地朝著花墨染揮手,邊說著還邊朝身後的小桃紅喊著:「我說小桃紅,咱們花墨兄弟撿到了你的紅紗,你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營地裡的兄弟們哄堂大笑,小桃紅反而落落大方地收起了舞姿,朝著花墨染婀娜地走了過去。反正她們這幫青樓女子每次來這裡不都是被這些當兵的吃得乾乾淨淨,與其讓別人來狠狠地折磨她,她心裡還是比較喜歡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兵。

  「隋良,自己的女人別總往外推啊!」一直喝酒的習城此刻終於開口說話了。

  「將軍,你淨說笑,小桃紅哪是我的女人啊?」隋良笑呵呵地說著,可是黑色臉龐卻已看到了淡淡的紅色。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習城嘴角微微勾起,「聽見了吧?兄弟們都不信。我看,每次小桃紅來你都沒少賣力氣,小桃紅還不快去找你的隋大哥去!」習城故意將「隋大哥」三個字咬得很重很重,果然,他一回頭便看到了花墨染自得如紙般的小臉。

  花墨染看著放蕩不羈的習城,只覺得心口好痛好痛,她好想上前將他身邊那個女人推開。她一步一步走向習城,明明告訴自己要堅強,可是為什麼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好在場內的舞蹈又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才沒有人看到她的淚。花墨染急忙將臉上的淚珠擦乾淨,一步步走封了習城身旁。

  「怎麼看到你的隋大哥左擁右抱傷心了?」習城恨恨地握著手中的酒杯,五指的關節泛著青白。為什麼,她的眼淚總是為了隋良而流?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故意這樣就是為了羞辱我嗎?」因為氣憤,花墨染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小臉漲得通紅。

  「羞辱你?」習城歪著頭看著激動的花墨染,「每當我們凱旋的時候,我都會讓這些女人來犒勞犒勞兄弟。」說著他故意伸出手指輕輕佻起身旁女人的下巴,「說是不是,青悠?」

  「將軍,別這樣,他們看著呢!」女子嬌滴滴地低下頭,可是身子卻主動貼了過去。

  「怕什麼,咱們也不是第一衣了。」習城說著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花墨染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想不到習城竟然是這種人,居然公然帶著屬下狎妓,還當著她的面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難道在他的心裡,她也不過是一個獎品?

  場內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好幾個士兵都忍耐不住,拉著身邊的女人朝著營帳或樹林裡走去。隋良也一手摟住小桃紅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臨走前他還沒忘了自己的小兄弟,「花墨,等下找一個順眼的姑娘去吧,別說哥哥沒照顧你哦!」

  看了看隋良,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花墨染,習城譏笑出聲,「怎麼,要不要本將軍帶你去看看你的隋大哥多麼勇猛啊?」說著,他扔下酒杯,推開身邊的女子,一把拉過花墨染的小手離開了喧鬧的校練場。

  身後的青悠冷冷地看著他們,微皺著眉頭,而其他人似乎也不敢來跟將軍搶這個城內響噹噹的頭牌。

  隋良的營帳離習城的營帳僅僅幾步之遙,兩人拉拉扯扯地還未接近隋良的營帳,就聽到了營帳裡傳出了歡愛之聲。

  「啊……小桃紅,你真棒……」隋良的大嗓門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那個小桃紅也毫不遜色,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聽得花墨染面紅耳赤緊緊地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要知道,你的隋大哥每次都會這樣呢!」習城繼續刺激著花墨染,卻不知道她的心裡想的是習城和那個叫青悠的女人。

  習大哥在這裡,每次都與那名女子歡愛?每一次他是不是也會溫柔地吻她?就像吻自己那樣?花墨染抱住自己的頭,不敢繼續想下去。

  不,她認識的城哥哥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她轉身想逃開,離這個營地遠遠的,可是卻被習城一把抓住了。

  「想逃?我不會讓你逃的!」習城見到她小臉慘白的模樣,心中的妒火更是猛烈竄起。好啊!難道她真這麼在乎隋良嗎?

  也不管會不會弄傷花墨染,他用力地將她拉進自己的營帳。

  雖然進了營帳,花墨染仍一語不發地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蜷縮在角落裡。她不敢聽,不敢想,可是那聲音還是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丁她,漸漸地變幻成了習城的聲音,還有不同女子的呻吟聲。

  不,她搖著頭,想要甩開這些聲音,可是所有的聲音卻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張大網一般將她緊緊地纏住、勒緊,讓她漸漸喘不過氣來。

  「夠了。」看到她痛苦的樣子,習城頓時憤怒了起來,「難道你就那麼在意隋良,他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樣子?」

  習城將花墨染拉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搖晃著她的肩膀。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瀕臨崩潰的花墨染大聲喊了出來,「隋大哥就是比你好,他不會這樣對我,不會!只有你這個混蛋,只會折磨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花墨染用力想要掙脫開習城的雙手,兩人拉扯間,花墨染的衣裳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

  「好,好,我只會折磨你是吧?你說我不如隋良是吧?」習城恨恨地脫下自己的外袍用力地扔在地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作折磨,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如隋良!」

  他抓住花墨染的腰帶用力地將她摔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花墨染有些頭昏腦脹,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身上的衣裳已經被習城撕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肚兜。

  「滾開!你想幹什麼?習城你瘋了,我可是公主,你不能……」

  「我不能怎樣?當初還不是二公主想要嫁給我,才低聲下氣地跟著我來到這兒,最後還爬上了我的床,怎麼今天就裝起了貞潔烈女了呢?」習城將粉紅色肚兜用力地扯下,雪白的雙乳在空氣中害怕地戰慄著。

  「你混蛋……」花墨染的雙拳用力地打著習城的手,可是那一點微痛不僅不能阻止習城,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習城脫下自己的褲子,也將花墨染的褲子扯了下來,毫無前戲地,巨大的分身就硬生生擠入乾澀的花穴中。

  「啊……」花墨染痛苦地叫出了聲,隔壁的營帳內,小桃紅也在同時發出了尖銳的叫喊聲,將花墨染的聲音掩蓋了。

  「說,說你愛我。」習城霸遒地說著,可是倔強的花墨染此刻卻不肯低頭。

  「我會讓你說的。」習城狠狠地吸吮著雪白的椒乳,同時分身也緩緩抽動了起來。

  「混……混蛋……」下身的痛讓花墨染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任憑炙熱的鐵刃在她的花穴中殘忍地攪動著,她卻依舊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肯多說一句話。

  但是,已經被調教過的身子異常敏感,習城僅僅是撩撥了她幾處敏感的地帶,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原本乾澀的花穴不一會就湧出了汩汩蜜液,乳尖也敏感地挺立了起來,更可怕的是,她本能地抬起腰肢迎上習城的分身。

  感覺到花墨染動了情,習城譏笑了起來,「染兒,你的身子顯然要比你的心要誠實。」他的唇在她的身子上輕輕遊走,在敏感的地方點燃一束又一束的火苗,將花墨染的情慾燃燒了起來。

  「唔……不,你放開……」僅存的一點理智還在掙扎著,花墨染無力地搖著頭。

  隔壁短暫地休息之後,隋良似乎又發起了第二波攻勢,惹得小桃紅又嬌喘著尖叫出來。

  習城露出一抹壞笑,「染兒,你聽隔壁多賣力啊?我們可不能認輸啊!」

  他以雙手抓住花墨染的腳踝,讓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炙熱的玉杵深深插入暴露在空氣中的花穴裡。

  「晤……」習城滿足地低吼出聲。與此同時,花墨染也叫出了聲。

  「染兒,別怕,今晚你就放聲地叫吧!別人不會懷疑你的,他們大不了以為我在狎妓罷了。」得意忘形的習城開始口不擇書了,卻沒發現花墨染的臉頓時失去了血色。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裡不過和外面那些低賤的妓女一樣……

  花墨染緩緩地閉上眼睛,將他俊美的容顏阻隔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既然身子已經背叛了自己,那麼就讓靈魂保持著純潔吧!

  習城賣力地抽動著自己的分身,感覺到花墨染的身子越來越燙,他滿意地將她拉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趴靠在床邊的桌案上。

  臉頰貼在冰冷的桌案上,雙乳隨著身子的律動輕輕地撞擊在桌案的邊緣,漸漸地酥麻了起來。花穴在玉杵的不斷刺激下,已經忘情地開始了頻繁約收縮。花墨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淚滴落在桌案上,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冷冷的光。

  「哦……染兒,你好棒……」再一次用力地插入,將分身的根部也狠狠插入花穴,感覺著花穴裡炙熱的溫度都要將自己融化了,習城低吼一聲,雙手緊緊卡住花墨染瘦弱的腰肢,更快地抽動了起來。

  「啊……不要……」慾海掀起的巨浪,將花墨染狠狠地拍在了浪裡,她再也壓抑不住,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哦,染兒,你好熱情……」習城對花墨染的反應滿意極了,更加賣力地挑一逗著她。

  越來越多的蜜液順著花墨染雪白的雙腿流了下來,隨著花穴再一次的緊縮,習城有些不捨地將炙熱的種子傾瀉在溫熱的花穴中,兩人一同大叫著共赴巫山之巔。

  「染兒,你真是太棒了!」習城抱著疲憊的花墨染躺在床榻上,疲軟的分身輕輕掃過她圓滑的臀瓣,緊實的臀縫讓他有了異樣的感覺,他輕輕地擺動著身體,可是他卻不滿足,索性輕輕捧起花墨染雪白的雙乳,讓自己的分身輕輕在乳溝間移動著。

  看著這幅淫靡的畫面,花墨染扭過頭不願再多看一些,任憑自己的身子被習城恣意地褻玩著,想來,他也曾如此玩弄過其他女人吧?

  俏麗的容顏,染著紅暈的身子,雪白的雙乳,讓習城的分身再一次脹大了起來。他毫不猶疑地抬起花墨染的身子,再一次深深地進入了花穴……

  這天夜裡,主將、副將兩個營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傳出兩個女子的尖叫聲,一個放蕩,一個略有青澀,聽到的士兵們都偷偷笑了出來,看來一向潔身自愛的將軍也終於忍不住加入他們的隊伍了……

  幾乎整整一夜,兩個營帳內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營帳內的女子疲憊得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染兒,你好棒,簡直讓我欲罷不能了……」習城喘著粗氣,抱著有些昏沉的花墨染躺在床榻上。

  此刻的花墨染雙腿大大地分開,已經毫無力氣閉合,他的分身遺習在花穴中不捨得出來,而花穴還在劇烈地收縮著,汩汩蜜液湧了出來,沿著緊密的結合處流淌下來,將身下的被褥打濕了一大片。發燙的身子上佈滿了濁白的蜜液,有他的,更多的卻是她的。

  房間裡飄蕩著歡愛後的氣息,身旁的習城已經沉沉地睡去,只有花墨染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帳頂。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瞬間便被裡i夜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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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8 20:54:28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一直等到天色發白,營地裡恢復了以往的寂靜,花墨染才忍著身上的酸痛爬了起來。

  她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走出了大營,朝著山林間的溫泉走去。她要去沐浴,要去將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東西洗去。可是髒東西可以用水洗去,髒了的身子又該用什麼洗淨?

  褪下衣衫,她緩緩走進溫泉。連日來過度的歡愛,讓她的身子佈滿了青紫的愛痕,整個人酸軟不堪。

  溫熱的水刺激著過度歡愛的花穴,微痛感讓花墨染輕哼一聲,她解開長髮輕輕地靠在泉水邊,微閉雙目將身子盡數浸在水中。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她似乎睡了一小會兒,卻在睡夢中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猛然驚醒,抱著衣物想要尋找一處藏身之地,可是四周除了青草再無他處,她手足無措地正考慮著要不要就這樣赤身露體地跑到樹林裡去時,那個男人卻已經到了泉邊。

  「呀,花墨是你呀?怎麼,是不是昨夜太累了,也跟哥哥我學著來舒服舒服啊?」來的人正是隋良,他一覺醒來聽到隔壁安安靜靜的,便開心地來泡溫泉了。「嘿嘿,不是哥哥吹噓,就算是咱們將軍也不如哥哥,昨夜……嘿嘿,還不是哥哥贏了!」

  隋良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之中,大刺刺地將上衫脫了下來。

  花墨染低下頭摀住雙眼,「隋大哥,別脫。」

  「什麼?」隋良眨了眨眼睛,卻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對面的花墨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呢?長長的頭髮浸在水中,烏黑油亮,雖然她低著頭看不清此刻的表情,但是眼下花墨在水裡的模樣,明明是個女人啊!那個……她雪白的胸,纖細的腰……

  「啊!」隋良大叫一聲,轉過身去,將衣服快速地裹上,「花、花墨,你……你怎麼是個女的?」

  「隋大哥,我……」花墨染不知該如何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冰冷的男音已經從隋良背後傳了過來。

  「哼!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面。」一襲白衣的習城帶著笑意走了過來,可是他嘴角的笑意卻讓人感不到任何溫暖。

  「將、將軍,花墨……花墨居然是個女的!你知道這件事嗎?」隋良結結巴巴地說著,卻猛然想到花墨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將軍的營帳內,如果她是女子,那麼將軍肯定是先知道的。

  一瞬間,所有的事情都清晰了起來。為什麼將軍對花墨與別的兄弟不同,為什麼將軍不喜歡自己與花墨走得太近,為什麼將軍的脾氣陰晴不定,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因為花墨是個女子。

  一直壓在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隋良大笑了幾聲,走上前幾步輕輕拍了拍習城的肩膀,「這下我全都明白啦!原來將軍喜歡花墨啊!」

  「那又怎樣?」習城站在岸邊冷冷地看著水中的花墨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你說什麼?」花墨染瞪大了眼睛,雖然她的心中已經隱隱猜到,可是當話被他親口說出的時候,她的心卻還是如刀割般地疼。

  「我是說,我已經不要你了,花墨染。」他一字一頓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彷彿從他的牙縫中擠出,擲地有聲。

  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花墨染的心,她捂著胸口,險些跌坐在水中,「為什麼?」再抬起頭,她的臉上已經掛滿淚水。

  習城轉過頭去不願再看到她的眼淚,「從你約隋良來這裡的那一刻,就該知道是這個結果。我怎麼可以接受一個勾引我兄弟的女人?哪怕你是公主也不行。」

  「什麼?將軍,你、你說她是公主?」隋良簡直不敢相信。

  「不錯,你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二公主花墨染,怎麼,沒想到自己會攀上一個金枝玉葉吧?」習城譏諷地看著隋良。

  「你胡說!我沒有約隋大哥過來,這一切不過是巧合。」花墨染解釋著,這個罪名太重,她無法承擔。一旁的隋良也隨聲附和,「是啊,將軍,我們真的不是約好的。我和公主之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們不用再狡辯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花墨染。還有,隋良,我祝賀你攀上了公主這朵高枝。」

  「將軍,你說什麼?你知道我隋良是什麼樣昀人,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你誤會了。」

  「夠了,隋大哥你不要再說了。」花墨染爬上了岸,一陣風吹過,裹著濕衣的身子瑟瑟發抖,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俊美男子,露出一抹絕望的笑,「你說的沒錯,我堂堂公主,什麼男人不能挑,為什麼非要選擇你這個霸道又無理的人?我就是喜歡隋大哥,他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等我回宮後還會讓父皇賜婚,讓我嫁給他,你可滿意了?」

  「他比我好?你想要嫁給他是嗎?」習城憤怒地瞪著花墨染。

  「怎麼?習將軍不是討厭我嗎?像我這種女子嫁給誰,又關你什麼事?」

  「花墨……不,二公主,你就別再激怒將軍了,他不過是嘴硬心軟,他……」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讓隋良隱隱厭到不安。

  「隋良,你給我閉嘴。」習城冷冷地看著花墨染,「既然你喜歡他,那你爬上我的床又幹什麼?」

  「啪」地一聲,花墨染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習城的臉頰上。

  「花墨……」隋良沒想到平日裡一向好脾氣的花墨會突然爆發。

  「你混蛋!你是個徹底的大混蛋!」壓抑在心底的情緒終於在此刻爆發,花墨染此刻如同瘋子般,瘋狂地打著習城,她的舉動徹底惹怒了習城。

  「停手,你這個潑婦!」習城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花墨染,任憑花墨染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將軍你不能這樣,你快放手。」隋良上前拉扯著習城,習城一甩手將隋良狠狠地推到了一旁,卻不料花墨染用力一扯,他腳下不穩,兩人同時落入水中。

  泉水中驚起了巨大的水花,花墨染不小心嗆了幾口水,離她不遠的習城急忙將她摟在懷裡托出水面。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別碰我!」此刻的花墨染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可是卻還是不停地罵著習城。

  「我偏不放,我偏要碰,你能拿我怎樣?」習城已經氣得忘記了自己剛剛還想要趕走她。「我告訴你,花墨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應該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等著我娶你,而不是不甘寂寞地來勾引我的兄弟!」

  「混蛋,你放開我!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女人。」花墨染掙扎著,可是還是被習城抱到了岸上。

  「將軍,公主,你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粗嘛!」隋良勸著,可是顯然沒有什麼用。

  被花墨染激怒的習城,將她緊緊地夾在腋下,「為了跟隋良雙宿雙棲,你就不再承認是我的女人是嗎?好,很好。我會讓你承認的,而且想賴都賴不掉。」

  習城將亂踢亂打的花墨染狠狠箍在懷中,大步朝著營地走去。隋良緊張地跟在後面,不斷地勸著。可是顯然習城十分討厭他的存在,剛一到大營,就讓兩個士兵將隋良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隋良,花墨染是我的女人,你若不信,就在這裡好好聽聽,想想要不要娶她。」

  習城說完,就抱著花墨染走進了大帳內。

  帳外的士兵面面相觀,看著帳外被捆的隋良,剛剛在將軍懷中披頭散髮、像女人一般的不是花墨嗎?難道花墨一直是個女人?

  他們還在猜測的時候,只聽到帳內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花墨果然是個女人!

  「奶奶的,你們還在愣著幹嘛,還不快去阻止將軍?」地上的隋良焦急地罵著身邊的士兵們。將軍一定是瘋了,居然敢對公主無禮,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將軍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被罵的士兵剛要進去看看,就聽到將軍的聲音,「把隋良的嘴給我堵上,你們都給我滾遠點,誰要是敢進來,看我不一刀砍了他的腦袋!」

  「習城,你這個混蛋,你根本不像個將軍,你是一個土匪,一個混蛋!」花墨染鑽了一個空子,捂著被撕開的衣服想要逃,可是還未跑到門口,便被習城抓著衣領給揪了回來。

  「我不像將軍,難道在公主眼裡只有隋良才像將軍嗎?我是混蛋,可是公主在我身下享受的時候,怎麼還口口聲聲的想要呢?」

  雙手一用力,花墨染身上單薄的衣衫就變成了兩片破布,孤零零地被扔到了地上。

  「你別過來,別過來……」花墨染此刻才有些害怕,她不斷地退縮,卻不小心撞上了身後的屏風。

  「小心……」習城一個飛身將欲摔倒的花墨染抱在懷中,他伸手扶住了屏風,卻將花墨染的身子緊緊地壓在了屏風上。

  「你……」花墨染心有餘悸地看著習城,他剛剛不是很生氣嗎?怎麼卻突然變得這麼快?

  習城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很憤怒的他,為什麼一看到花墨染有危險就會忘掉了怒氣,而想要保護她?

  花墨染還想要說話,可是話未出口便被封在了口中。

  習城的大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後腦,狠狠地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似乎想要霸道地奪走一切。

  「唔……」唇舌被狠狠地糾纏著,熱烈的吻讓花墨染簡直無法呼吸,胸腔裡灼熱的痛,讓她的身子都軟了起來。她的雙手想要推開習城,可是最後卻無力地在他的胸膛上停留。

  在花墨染眼冒金星的時候,習城終於放開了花墨染的雙唇。

  嬌艷欲滴的雙唇讓習城的慾望瞬間膨脹了起來,他褪下褲子,碩大的分身立刻挺直了身子,頂在花墨染的小腹上。

  花墨染害怕地朝後退去,可是卻被習城的雙手用力壓跪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

  沒有答案,習城用一隻手撬開她的下顎,將自己的分身送了進去,直接用行動答覆了花墨染。

  「唔……」碩大的分身將花墨染的檀口撐得發痛,她搖著腦袋想要吐出分身,可是卻被習城狠狠地扣住了。

  柔軟的檀口讓習城發出了滿足的低呼聲,他雙手輕輕摟住花墨染的頭,帶動著她緩緩吞吐著自己的分身。

  柔軟的內壁緊緊地包裹著玉莖的每一寸肌理,敏感的頭部輕輕碰觸著深處,美妙的感覺讓習城沉浸不已。花墨染只覺得口中的分身越來越大,自己的嘴已經漸漸地酸麻。

  「哦……染兒,太棒了,哦……」看著自己的分身在蜜桃般的唇瓣中進出,習城只覺得越來越興奮,「染兒,舔它,快舔……」

  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話,習城是不會甘休的。花墨染只得笨拙地動了動舌頭,舌尖輕輊劃過玉莖,引得習城渾身一抖,一股蜜液緩緩流出,卻立刻被花墨染的舌頭捲走了。

  舌尖輕輕地沿著玉莖上下遊走,隨著自己的吞吐,玉莖一次又一次朝著更深處插入。

  「不……唔……」花墨染搖著頭,習城巨大的分身已經讓她難以招架,一次比一次深的插入更讓她難受得想要嘔吐出來,她的眼角漸漸起了水霧。

  習城憐惜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再一次狠狠地插入後,低吼著將自己釋放在她的口中。

  「咳咳……」花墨染吐出分身,捂著胸口半趴在地上。濁白的蜜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下來,勾勒出一副淫靡的畫面。

  「染兒……」習城抱起花墨染將她放到床榻上,輕輕撫著她的背。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花墨染難過地轉過頭去,可是下一刻卻低呼出聲,「不,不要……」

  「不要怎麼樣?」習城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故意用舌尖輕輕舔弄起來。

  「不,不要碰我。」花墨染無力地掙扎著,可是下一刻一雙大手卻從她的腋下鑽出,整個握住了她渾圓雪白的雙乳。

  「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花墨染的身子立刻酥軟了下來,她想要推開習城,可是纖細的手臂卻變得無力。

  「染兒,我好像中了你的毒……」習城喃喃地說著,大手不停地揉捏著她挺實的雪乳,當他的指尖輕輕拉著挺立的紅梅時,花墨染終於忍耐不住,嬌啼出聲。

  聽到那聲如黃鷗般的嬌啼聲,習城的分身再次挺立了起來,輕輕地在她雪白的臀瓣間劃過。

  「不……不要……」花墨染又氣又羞,可是更害怕的是她已經感覺到花穴處泛起了羞人的潮水。

  「不要如何?」習城壞笑著輕皎著她的耳垂,雙手繼續挑逗著漸漸硬挺的紅梅,「不要我停下手中的動作,還是不要這麼快就進去……」

  「都、都不要……」花墨染嬌喘吁吁,早已經被習城的話繞暈了。

  著到懷中柔弱的小人兒被自己挑逗得七葷八素的樣子,習城壞笑著,輕輕在她的耳邊說道,「謹遵公主口諭。」邊說著,一雙大手邊在雙乳上加快了頻率,惹得花墨染髮出了一連串的嬌呼聲。

  「啊……別……別這樣!」乳尖再一次被輕輕扯向了兩旁,花墨染癱軟著身體靠在身後健碩的胸膛上。

  此刻的她面紅耳赤,香汗微出,她已經感覺到花穴裡流出了汩汩的蜜液,正順著雙腿緩緩流下,而花穴裡陣陣緊縮,似乎在熱切地渴望著被他疼愛。

  老天,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染兒,你好熱情。」習城的腿際已經感覺到溫熱的蜜液,他嘴角輕揚,伸手將自己的衣衫全部褪去。然後,他突然抬起她的一隻腿,將他碩大而炙熱的分身用力刺入花穴中。

  「啊——」碩大的分身讓花穴有些微痛,她微皺著眉,身子輕輕地抖著,努力適應著花穴裡的脹痛感。

  「染兒,別怕。乖,放鬆一些。」習城低下頭,輕吻著她圓潤的肩膀、光滑的脊背、纖細的腰肢,還有那挺翹的雪臀,同時一隻手還輕輕佻逗著柔軟的花核。

  「啊……不,城哥哥……不要……」她想要將頭埋進被子裡,卻被習城一把將被子扔到角落裡;她想要咬住自己手指,可是卻被習城抓住小手,一同撫上了她的雙乳。

  「染兒,我喜歡你的聲音,今天,我就想聽到你毫無顧忌地叫出來。」習城輕送腰肢,碩大的分身在濕潤的花穴中緩緩抽動起來,惹得花墨染嬌喘連連。

  聽著花墨染忘情的啼呼,習城的分身更加碩大了起來,一隻大手帶著她的小手輕輕揉著雪乳,另一隻手則帶著她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她的花核。

  這是花墨染第一次自己如此撫摸自己,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敏感了起來,雪白的雙乳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花核也腫脹了起來,只要一個輕輕按壓,花穴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

  「不,城哥哥,不行……啊……」花墨染的身子緊繃了起來。花穴也劇烈地收縮了起來。

  習城隨著花穴的緊縮,狠狠地撞擊上了花心。

  「啊……城哥哥……」花墨染尖聲叫了出來,泛著粉紅色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蜜汁順著兩人緊密的結合處流了下來。

  習城輕輕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輕輕吻著懷中戰慄的身子。今日,他想要讓這個倔強的小美人脫去所有的偽裝,將最真實最自然的自己釋放出來……

  花穴中的熱鐵退了出來,花墨染有些失落地喘息著,可是下一刻習城卻背對著她跪坐在床榻上,有力的雙臂從她的腿彎處伸出,將她抱了起來。

  「你……你這是……」雙腿被習城的雙臂大大地分開,花墨染又羞又驚。

  「染兒,我要好好的疼愛你,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疼愛你的……」碩大的分身就在花墨染的注視下,緩緩插入了濕潤的花穴中。

  誘惑又淫魅的畫面,讓花穴再一次緊縮了起來,花墨染搖著頭,口中發出陣陣的呻吟聲,她已經無法控制決堤的潮水,只能任憑習城有力的雙臂帶動著她,一次又一次將碩大的分身吞噬,任憑決堤的潮水將自己吞噬……

  安靜的營地內,只有將軍的營帳不斷發出女子亢奮的尖叫聲。

  當花墨染再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無力地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再動彈了。

  已經奮戰了一夜的習城此刻也露出了疲態,他渾身都是豆大的汗珠,撐著身子趴在花墨染身旁,輕輕吻著她潮紅的臉頰,「染兒,還想要嗎?」

  他的手指輕輕插入花穴中,剛剛才疼愛過的花穴立刻又熱情地吸住了他的手指。

  習城輕笑著,狠狠地親了一口花墨染,「今天我的染兒真熱情,本將軍今日也不得不捨命陪君子了。」

  「不要……」花墨染小聲地拒絕著,可是雙手還是輕輕環住了習城的雙肩。今日,習城溫柔的疼愛,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歡愛。原來,這種滋味竟然這麼美妙,這麼讓人欲罷不能。

  她還在回味著哪剛的餘味,習城卻已經將再次硬挺起來的分身緩緩插入了花穴。被調教開發過的花穴此刻已經不再羞澀,反而是熱情地吸住了分身,伴著節奏賣力吞吐了起來。

  「柒兒……」

  「啊,城哥哥,快……快一點,染兒要……啊……」

  床榻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沾惹了兩人的氣息,習城不斷變換著姿勢,想要讓花墨染感覺到更多的快樂。

  在習城賣力的挑逗下,花墨染也拋開了所有,盡情地享受著習城帶給她的所有快感。

  「快一點……啊,城哥哥,不,染兒不行了……」

  營帳內,不斷迴盪著花墨染嬌喘著的尖叫聲。這是第一次,她沒有攔住從心裡逸出的歡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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