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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危機
他們把馬車追丟了!
更加流年不利的是,追逐血妖劍的人竟然也找上他們了!雖然這群人不是一夥的,但此時卻異常齊心協力。
這下子可好玩了!
貓追耗子,狗追貓,誰也別放過誰!
但事實證明狗比貓厲害,一群狗……不,一群人將他們堵在了骷髏山腳下。
山清水秀,鬱鬱蔥蔥的骷髏山原本並不叫這個名字,只是在三十年前,苗疆第一黑幫骷髏幫佔據了這座山之後,傳說骷髏幫將他們殺掉的人全都埋在這座山裡,這座山裡面全是纍纍白骨,因此才得名骷髏山。
所以現在小小三人,前有狼後有虎,進退維谷,恰恰好形容他們!
「我們該怎麼辦?」小小抱著胖小子小小聲的問著溫韌夫婦。
「和他們談談,告訴他們血妖劍不在我們這。」溫韌皺眉,他覺得即使談了也不一定有好結果。
「要是他們不信呢?」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溫大嫂一拍桌子,霸氣十足,「和他們拼了!「拼?就憑他們仨個人?
是對上前面那群狼,還是後面那隻虎?
溫大嫂沒來得及選擇,前面那群和身後那幫就都找上門來了。
好嘛,這種事情也要講個公平公正,大家一起來吧!
「各位,」溫韌硬著頭皮上前解釋,「的確有人托我們運送一件貨物,且不論那裡面究竟是否是邪劍血妖,但那件貨物已被宵小之徒竊取,並不在我們夫婦身上啊!」
「少廢話!肯定是你們把血妖劍藏起來了!」開口的是前面的那批人,盛氣凌人。
「把藏血妖劍的地方告訴我們,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來解決。」骷髏幫的人意有所指的瞄向另一幫人,語氣更傲。
但血妖劍的的確確是被盜了啊!
讓他們交個屁啊!
小小忍不住了,「你們聽不懂話嗎?血妖劍被盜了!我們也正在找,結果被你們堵在這裡了,這下連找都找不到了!」
這句話是對骷髏幫的人說的,原本並不指望能有任何效果,但卻沒想到當骷髏幫為首的人一看到她就倒吸一口涼氣,向後退了半步。
她有那麼可怕嗎?
「姑娘,你是……」盛氣凌人不見了,還有點小心翼翼。
「燕小小。」小小奇怪的看著他。
「不,我是說,那塊玉珮,你是從哪來的?」對方指指掛在小小脖子上,胖小子手裡玩著的玉珮。
小小警惕的抱緊胖小子,「你想幹什麼?」
「不不不,姑娘誤會我了,只是這塊兒玉珮和一個人的玉珮一樣……」對方頓了一下,「姑娘你嫁人了嗎?」
「沒看見兒子都有了嗎?」小小翻著白眼。
「那姑娘的夫家可是姓厲?」
「你怎麼知道?」小小驚訝的張大嘴。
骷髏幫的人深深看了小小一眼,「撤!我們不要血妖劍了。」
雖然不爭奪,但骷髏幫也不幫他們,因為厲家的人不在小小的身邊,他們沒有辦法確定小小和厲家人的關係究竟是好是壞。
「喂,骷髏幫的人,你們不要血妖劍了?」另一夥人突然冒出一句。
「不要了!」
「那就是我們的了!」
說著一個人伸出手就要抓住他們三個人。
而小小三人立刻進入備戰狀態,骷髏幫的人並沒有完全離開,留下了幾個人,包括那個為首的傢伙,那對夫婦無所謂,但那個帶著邪玉劍的女人和她的兒子不能死!
小小的功夫本身就不怎麼樣,還帶著一個小寶寶,險象環生。
馬上就要有一個人抓到她了!
小小驚恐的失聲尖叫。
第二十八章 重逢
小小驚恐的失聲尖叫。
驀然,她的身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錦衣華緞,暗藍色勁裝顯得那樣不凡,小小把視線拉高,入眼竟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可是,卻也有些陌生,不是因為太長時間的分別,而是因為表情和眼神,那樣嚴酷陰鷙的臉色,那樣毫無感情的眼神怎麼會屬於那個她那麼熟悉的人呢?
小小試探的叫著,「狩哥?」
僅僅兩個字,毫無感情的臉漸漸軟化,感情也逐漸浮上眼睛,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但卻充滿了溫情。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厲狩慢慢動了,他的手掌漸漸撫上小小的臉,而胖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溫大嫂的手裡了。
倏然,厲狩俯下身,雙臂緊緊環抱著小小,將唇印在小小的唇上,那麼輕柔而小心,好像在確定她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他的幻覺,漸漸的這個吻加深了,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思念,小小也熱情的回應著。
她也好想他!
可是任何時候都有不長眼睛的人……
「喂喂喂,不是吧,大敵當前,他們就這麼親上了?」燕青易不可思議的瞪著自己的姐姐、姐夫。
「啪!」
燕青易的後腦勺被楚文川打了一下,「看著就行了,說不定待會兒還能給你來場震撼教育。」
他還沒娶老婆,機會難得,趁現在趕快看看,學習點經驗。
「真難為他們還能那麼忘我……」燕青易捂著腦袋咕噥。
楚凌哭笑不得,一向感情內斂、謹遵禮教的厲狩竟然會幹出這種事來,那些豪放的江湖兒女都不敢的,好不好?
同時,楚凌看著自己的小女兒,看著她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心中不由一痛,看來女兒注定是要傷心了。
「別看了!先解決這些麻煩!」楚凌給了燕青易和楚文川一人一個爆栗。
「是。」
人家在那邊小別勝新婚,他們在這邊賣力賣血又賣命!
嗚嗚嗚,他們真可憐!
或許是燕青易和楚文川的怨念實在夠大,厲狩總算想起那邊還需要他的武力。
「等我。」丟下兩個字,厲狩就反身轉入戰場。
而他一進入戰場,形式更是一邊倒,楚凌和厲狩如兩把利刃,直直刺入敵方的心臟。
燕青易和楚文川清剿著漏網之魚。
小小看得不由愣了半響。
那個殺人像切蘿蔔似的暴發戶真的是他的夫君嗎?
「姐,」燕青易興奮的跑向小小,「總算找到你了!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找你,一聽到你可能在苗疆我們就立刻跑過來了!」燕青易看著小小根本沒理自己,而是一直盯著厲狩看個不停,連眼睛都不眨——一眨眼睛厲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劍劍命中敵人的要害,只一劍就見對方捂著喉嚨痛苦的連連退後,一點也沒有所謂的「仁義之心」,猶如地獄闖出來的羅剎。
她那個謹遵禮教的窮夫婿哪去了?
「姐!跟你講姐夫的武功超厲害的!哪天你叫他教你嘛!然後你再教我啊!」
「四哥沒告訴你他會武功的事?」楚文怡高傲的看著小小,「看來他也不是很在意你嘛!」
小小斜眼看著楚文怡,女人的直覺異常可怕,楚文怡是個不是威脅的威脅,一聳肩,眼睛又飄回厲狩身上了,滿不在乎的回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當然要掙錢啦!那個大木頭肯定覺得武功不能拿來當飯吃,所以……」
「姐,你可真厲害!姐夫就是這麼和我說的!」燕青易和小小說著話卻盯著楚文怡。
「小小。」溫大嫂湊到小小身邊,小小立刻把胖小子接回來,溫大嫂卻看了一眼楚文怡,「小小看來你不止得防止兒子被別人偷,還得防止夫君被別的壞女人勾引呢!」這句話是在警告楚文怡。
誰知小小翻了個白眼,「那顆大木頭是不用防的啦!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只要靠近他,他就會說……」小小咳了兩聲,試著將嗓子變粗,發出的聲音卻異常滑稽,「男女授受不親,麻煩你離我遠點。」
「噗哧。」幾聲竊笑傳來。
小小立刻瞪大眼睛尋找「兇手」,卻發現每個人都在捂嘴,每個人都是「嫌疑人」。
楚文川也過來了,他也在偷笑,「你可真瞭解他。」
「那是!」小小毫不客氣的頂下了稱讚。
「姐,讓姐夫叫你武功啦!」燕青易還是不肯死心。
「他教我武功?」小小翻了個白眼,「他只會跟我說:敬順之道,婦之大禮也,人與禽獸之區別便在於其懂禮、遵禮,如果不能謹遵敬順,則與禽獸無異。聽到他說什麼沒?竟然說我是禽獸。」小小不甘心的哼哼,「是哦!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天吃禽獸做的飯,穿禽獸補得衣服,更何況我這只禽獸還幫他生了個兒子呢!如果我是禽獸,那這個是什麼?」小小舉了舉胖小子,「小禽獸?」
「噗哧。」又有幾聲笑聲傳來,但這回小小沒有去緝拿兇手,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要麼就是教我,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要是不守五倫,家庭不和,幼兒離家,長者失養,朋友相背,屆時將老無所依,幼無所養,百姓的日子越過越難,揭竿而起,家不家、國不國,四處征戰,國之將亡,改朝換代。「小小深吸一口氣,「最關鍵的是一切的起因都是我不尊五倫!」小小不屑的翻翻白眼,「我怎麼不知道我那麼厲害?還能成為別人亡家滅國的罪魁禍首,我看我直接乾脆吊麵線,買豆腐自殺算了,免得繼續禍國殃民、殘害眾生!」
「所以啊!」小小誇張的歎氣,「大木頭根本不可能教我武功的啦!」
「小小。」厲狩的聲音突然從小小的背後冒出來——所有人都解決了,跑的跑,殺的殺,楚凌也過來了,「雖然我知道你我剛剛重逢並不適合說這些,但是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總叫我大木頭。所謂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其中這夫妻有別是指……」
小小像周圍的人遞了個眼色,意思是——看,我就說吧!
隨後,不理會那幾個人囂張的笑聲,轉向厲狩,「是是是,夫君,我知道錯了,可是古籍裡也說了「夫妻有情」,所謂夫妻有情就是丈夫要愛護妻子、承擔起家庭的責任,那麼,狩哥,請愛護你的妻子、順便看看你的另一個責任,如何?」
笑聲更猖狂了。
楚文川又用內力將聲音逼成直線,「爹,勸小妹放棄吧!他不可能贏得了四弟妹的!」
楚凌看著兒子。
「四弟妹懂得怎麼軟化四弟的固執,懂得怎麼引導四弟讓他心甘情願的按照她的步調走,也懂得怎麼讓四弟開心。更重要的是,四弟愛她!」
楚凌不說話。
楚文川知道他是在擔心小妹,所以決定加一劑重藥,「爹,你沒看到四弟這段時間來那麼恐怖的表情只要四弟妹一開口就立刻軟下來了?為了她,一向稱得上是愚孝的四弟可以忤逆長輩。而且,四弟即使在「教育」四弟妹的時候也特別溫柔,對四弟妹,四弟是不一樣的!」頓了一下,楚文川做出最後的總結,「早點死心,小妹也可以追尋愛她的人啊!難道讓小妹一輩子守著一個得不到的男人嗎?」
楚凌歎氣,「我會勸文怡早點死心的。」
另一面——「我的另一個責任?」厲狩困惑的皺眉。
「瞧!」小小將胖小子放到厲狩的懷裡,「你兒子。」
厲狩小心翼翼的摸著胖小子,「我……我兒子?」
小小危險的瞇起眼,「不然你以為是誰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厲狩喃喃自語,「我只是不敢相信我這麼快就有兒子了。」
「一點都不快。十個月了呢!」小小皺皺鼻子。「狩哥,你得好好教育他!」
「教育他什麼?」厲狩讚歎的看著胖小子抱著他的手指玩。
「他不孝順!」
「不孝順?」
「對!」小小猛地點頭,「他張這麼漂亮一看就不像我,真是的,明明是在我的肚子裡呆了十個月欸!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像我,你說他是不是不孝順?」
又一陣笑聲傳來。
小小惡狠狠的瞪了回去,然後繼續說,「從娘胎裡就這麼不孝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臭小子長大以後得什麼樣!」
「小小。」
「狩哥?」
「那麼遙遠的事都能想到,你的腳趾頭真厲害。」
「……」
完了,連大木頭也會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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