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4-12-20
- 最後登錄
- 2024-3-1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4407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1530
- 相冊
- 1
- 日誌
- 0
![Rank: 13](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3.gif) ![Rank: 13](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3.gif) ![Rank: 13](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3.gif) ![Rank: 13](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1.gif)
狀態︰
離線
|
第二章
隔天,石柳又站在豪華的嚴宅前,心裏想著如果這屋子是她的,不知有多好。
她會在這活像展覽館的花園裏種滿向日葵,讓夏天的微風吹拂過那黃色的花瓣,隨風搖曳。
然後在修整得像假樹一樣的針葉樹上綁上可愛的蝴蝶結,像在過聖誕一樣。乾淨的走廊上則可以放些小桌子、小椅子,在午後陽光微風下喝下午茶。
「你在晃什麼?從大門到門口也不過才十分鐘的路程,你居然花了快要三十分鐘!」
一聲獅吼令她抬起頭望向二樓,在開啟的視窗,嚴寒高大的身影佇立,臉上充滿了不耐煩。
「我——」
「快上來!」
他只丟下這麼一句便不理她了。
「你說話非得要用吼的嗎?」
被管家領進門的石柳給了老管家一個甜蜜的笑之後,馬上換上冷冰冰的臉。
「我體內有獅子的基因,控制不了。」
言下之意還是說責任歸屬在她。
「你家的花園很大。」
「嗯。」他的反應十分冷淡。
她無趣的望望四周,跟他並沒有共同的話題。
「你過來。」
她緩緩的走到他面前,大大的美眸中閃著困惑的光芒。
眼前的他頭髮濕濕的,顯然才剛洗過,還未來得及吹乾。
不過淩亂的黑髮卻令他陽剛的臉寵帶了一絲狂野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做什麼?」她刻意表現得像在看個生病的孩子,一點也不在乎。
「幫我吹一吹。」
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原本不在乎的神情也轉為警戒。
「吹一吹?」
這個超級變態的大色狼,把她當什麼女人了!
看到她一副被嚇壞的模樣,嚴寒先是皺著眉迷惑不解,隨即會意過來。
這小色女,一點也沒有她外表看起來那樣天真,無邪。
不過……
也許這樣對接下來的相處可以增添一些趣味性。
他冷不防的伸出於一把捉住她纖細的手腕,「小女人,你的思想有點顏色。」
「我……我哪有?」她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說謊。你想要我對不對?」他一針見血的逼問。
「胡說。」她口是心非。
她拼命的想掙脫他,但他卻輕輕一拉,將她整個人拉向他,兩人的臉龐幾乎面對面的貼著,她像被電到一樣渾身火熱起來。
「為何要口是心非?像我就忠於自己、不欺騙自己。」
她突然間有個想法,那就是他要吻她了。
才剛閃過這個念頭,霸道、專制的唇已然落在她的唇上,不給她一絲一毫的脫逃機會。
「不!」她試著掙脫他,但越掙扎卻反而和他貼得越緊。
她本能的手一揚,不留情的在他臉上摑了一巴掌。
啪!多響亮的聲音。
屋子裏瞬間安靜得嚇人。他臉上的表情深不可測,令人一點也猜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麼。
「你敢打我?」
「你該打。」
「因為我吻了你?」
「沒錯!」
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大手粗魯的捧住她的瞼,狂野的封住她抗議的唇——這一次的吻明白的感受到懲罰的意味。
從來沒有女人敢拒絕他的吻,她是頭一個。不過,他也將令她成為最後—個!
「放開我!」
她二話不說又甩了他一耳光,但這一打,她馬上後悔萬分。
她真想砍掉自己的手!幹嘛那麼愛打人?但打了就打了,她也沒辦法。
「我……是你逼我的。」她以細小顫抖的聲音說,心裏有個荒唐的想法——
他會不會氣得不顧腳受傷,然後站起來殺了她?
當然他並沒有,不過他的目光冷酷無情的瞪著她,一場嚴酷的意志戰役正在兩人的目光之下無聲的進行著。
她可以從他堅毅的目光及表情中看出他是一個冷酷、明確,而且絕不輕言妥協的男人。
這樣瞪下去,肯定沒完沒了。
就在她滿腦子想著要如何脫身時,他突然開了口,而且語調溫柔的令人心猛然一動。
「好吧,我不勉強你。其實今天我叫你來是因為解藥的事情。」
「解藥不是已經交給你了?」
「不過你沒說要怎麼吃。」
她的眼睛瞪大,「怎麼吃?」
也對,她一時沒想到這藥該如何服下。是一口氣喝光,不可以配任何白開水或飲料,還是只能喝一半混合水喝?
聽說服藥一個不小心,解藥反而會變奪命毒藥。
「我……我爸爸的遺書上並沒有寫,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
「我想也是這樣,所以我早就準備了。」
他仲手拉了拉床邊的鈴鐺,一會兒,有個老人端著盤子走進來。
上面放著的是那瓶解藥及兩個杯子,其中一杯像是白開水。
等到房間又只剩下兩人時,他目光落在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小女人,困惑的問,「怎麼了?」
「你幹什麼叫人不先說?我們還……」
他恍然大悟的看著還被他抱在懷裏的她,「我不覺得有何不妥啊!」
「你愛人家誤會我們有什麼是不是?」她羞憤的斥責。
他回她的是一個曖昧的笑。
真是氣死她了!
「如果不是你故做矜持,這誤會已成事實,你也不用白受冤枉。」
「我一點也不想要這種澄清誤會的方式。」她咬牙切齒的回答。
他故意歎了一口氣,「女人,你是不是也被你爸注射了母獅子的基因?這麼不溫馴!」
她狠狠的瞪著他,「你不用管我。你先說你要如何服下這瓶解藥?」
「幹什麼那麼急?」
他的動作像極了傭懶的獅子,表面上一點威脅性也沒有,但她清楚得很,他可不是小貓咪。
「早點解決,我們早點畫清界線。」
「你不打算接下元鳳委託的工作了嗎?」
「之前是想。」因為錢多事少離家近。
「意思是之後一點也不想?」
「你嚇到我了。」她甜蜜蜜的對他說,嘴邊還故意揚起一抹燦爛的笑。
他挑了挑眉,瀟灑一笑,「不能怪我,誰教你長得那麼誘人,令我一見就控制不了獸性大發。」
她一動也個動,刻意忽略自己臉上的火燙,只拼命告訴自己,一個斷了腿的男人對這方圓數哩內的唯一女人挑逗、調戲,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倒了一杯解藥,然後連同白開水一起遞到她面前,「你先試喝,如果沒事的話,我才願意喝。」
她遲疑了一下。喝下去有沒有副作用?
當她猶豫時,他故意用氣死人的語氣說著,「如果連你都不敢喝,那我又如何敢喝?如果你壞心眼想毒死我怎麼辦?」
「我像這種壞心眼的女人嗎?」她強烈的抗議。
要他死,下毒太便宜他了!要真想他升天,她會趁他現在行動不便,亂刀砍死他。
「喝或不喝?」
他的口氣輕輕地,目光卻充滿挑釁,這下可激起了她體內那股不服輸的傲氣。
「喝就喝,誰怕誰!」
她二話不說搶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氣喝光它。
「現在換你了。」
他悠哉的拿起剩下的解藥,然後緩緩的喝下。
他的口光始終沒有移開,有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不斷的吸引。
她有種衝動想要撲上去,像個饑渴的大色女一樣抱住他,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膚……
等等,她幹什麼瞪著他胡思亂想?
她用力的晃了晃自己有些不清楚的腦袋,企圖喚回理智。
不過,似乎有些不太對……她越想反抗體內那股越來越混亂及高漲的火熱,身子就越來越無力。
「你怎麼了?」他淡淡的笑問。
「我沒事。好了,你可以放心了吧?沒有我的事,我要走了。」
她話才說完,身子卻一個不穩,整個人似失去支撐力一樣癱軟在床上,她想起身,卻—點力量也使不上。
「我……我覺得好奇怪……」
他的笑容更開懷,眼底閃爍的光芒漾滿了危險,像極了一頭伺機而動的猛獅盯著他最愛的小母獅。
但她一點也沒有興趣當他的性伴侶!
「你別擔心,這種藥只會令你深藏在體內的熱情全數發揮出來,不會傷害你的身體的。」
「你!」她臉色一陣刷白,「你竟然對我下藥?」
「如果不是我的行動不便,我才不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他口裏雖是如此說,但他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感罪惡。
「你……」
她連話都無法說完,一陣無力感瞬間襲向她,令她只能躺在他的雙腿之間,一張粉臉紅咚咚的好可愛。
他露出一抹近似惡魔的笑,伸出一隻手向她逼近,將全身無力的她拉向他。
「等一下,你不可以——」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的唇已經準確無誤的吻著她,火熱的舌尖急切的伸了進去。
「不!」
她非常的生氣,試圖掙脫捉住她的雙手,努力的想轉動頭避開他的強吻,但——已經捉到手的獵物豈有鬆手的道理?
「放輕鬆,不要緊張。」他哄著她,大手靈活的解開她上衣的鈕扣,露出大半的渾圓酥胸。
怎麼回事?!
石柳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火一樣小斷的燃燒著,令她越來越難受。
有種令人臉紅的邪念逐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我覺得好熟——」
「那就脫掉衣服。」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誘騙夏娃吃下蘋果的壞蛇。
「可是——」
「來,我幫你。」
他大手毫不遲疑的把她身上那一排鈕扣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及被白色胸罩包裹住的渾圓。
「這樣子有沒有比較舒服?」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酥胸,用一種近似折磨的力道揉捏著、挑弄著。
「思——再用力一點——」
聽到她口中逸出的銷魂嬌吟,他的嘴邊緩緩勾起惡魔般的笑容。
他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突起的花蕾上邪恣的搓揉,一陣陣銷魂的電流不斷自胸前傳遍她的全身。
「不——不要——再用力一點——」
「這樣還不夠啊?那要我怎樣?你要說,我才會知道啊!」他故意這樣說,逗得她臉上泛起了誘人的紅暈。
石柳知道自己應該趕快離開,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失身於這個可惡的男人。
但是,她忽略了迷藥的威力。一點點春藥就足以讓一個貞潔烈女變成一個浪蕩嬌娃。
而她一個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歡的少女又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這種強烈的攻擊!
她再也控制不了地解開自己胸罩的勾子,讓他的手可以更加沒有阻礙的玩弄自己的小乳尖,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不斷從她的胸口傳來,令她忍不住發出最甜美的喘息。
他笑了,笑得是那樣邪惡。
石柳想要扯掉他臉上可惡的笑容,但雙於卻是環上了他的頸項,不斷落下雨般的吻。
「你確定要我?」他的氣息火熱的吹拂在她的臉龐,更加撩起了她體內炙熱的欲火。
「我要——」
「我絕對不會拒絕你的要求的。」
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拉到自己而前,讓她跨坐在白己身上,渾圓豐美的乳房也在他眼前誘人的顫抖著。
他一手恣意的揉捏一隻白嫩的乳房,張開口含住了那突起的紅梅,像個貪婪的小孩子一樣吸吮著。
一陣強烈的快感似波浪般的襲來,令她幾乎渾然忘我。
「嗯——」
儘管很難為情,但是那種觸電的快感令她不斷的嬌吟著,同樣也刺激著他體內逐漸高漲的欲火。
他另一手緩緩滑到她的小腹,撩起了她的短裙,來到了已經微濕的腿間,將她雪白的大腿張開,手指不斷的愛撫著從未被人侵入的小嫩穴,直到那濕熱的蜜液緩緩的從小穴中流出,沾濕了他的手——
「嗯——不可以——」她想要制止他做出這樣羞人的行為,但是已經十分敏感的身體卻不願意他停下一分一秒。
她白嫩的臉頰隨著他那似有魔力手指不斷的摩擦著蜜處敏感的小花核,而逐漸泛出豔麗的玫瑰色。
在他的手指不斷的搓揉時,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刺激感令她的頭不住的往後仰,整個身子也拱起來。
「啊——」
陣陣的快感令她體內異常的燥熱有減退的趨勢,所以她也就不顧羞恥的盡情拱起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盡情玩弄。
「啊——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
不久之後,她只感到一種強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襲向全身,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後,香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上,全身無力,連動也沒有辦法。
「怎樣?舒服嗎?」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愛憐的為她撥開頰邊的髮絲。
「你不要太得意,我不會稱你的心的!」她喘吁吁的說著,雙手死命要推開他,但是他卻不願放開。
「不要擔心,我倆還沒有那麼快結束呢。」
「什麼意思?」
就在她以為那種丟人的欲望已經過去時,卻感覺到體內那種難受的燥熱比上一次更加強烈,也更加的令她無力反抗。
天啊!
不要!她不要這樣子!她內心不斷呐喊著。
但是很快的,欲望再次奪去了她所有的理智,這一次更加激烈。
「不要——」
未待她開口,他就像只饑渴的野獸般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壓在床上,令地動彈不得。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撫上她的胸,在那嫩滑柔軟的乳房上愛撫、揉捏著。
他貪婪的撫著懷中這個柔軟滑嫩的少女嬌軀,少女特有的幽香傳入他的鼻間,不斷撩撥著他的欲火。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的品嘗地甜美的身子!
「啊——不要——」
她想推開他,但是他的愛撫卻無比刺激,略帶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滑動,帶給地無法言喻的銷魂快感。
她企圖形容他的唇、舌頭所帶來的滋味,卻發現那種獨特的觸感及強烈的感覺是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
「舒服嗎?」他伸出舌尖在上來回的舔弄著。
「嗯——」她已經無法再想些什麼,只能本能的去迎合他的愛撫,向他要更多、更多——
他滿意的聽到她從小門中逸出的嬌啼。
他的大手經過光滑的小腹來到她的雙腿之間,不客氣的伸入她早巳濕透的小穴。
「不要——」她本能的夾緊腿,不想讓他侵入。
「把腿張開!」他用堅定的口吻命令。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然順從他的話,雙腿微微的張開……她羞赧的閉上眼。
「再張開一點!」
她又將自己的大腿張開了一點,這樣子她的私處全都被他的大手侵佔了。
他的手指開始在她微濕的花辦上撫弄著,並用拇指不斷摩擦她早已發漲變紅的小核,引得她忍不住輕叫一聲。
「不要……」
「你都濕了……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是一隻性感又火熱的小野貓。」他炙熱的喘息著,中指緩緩的伸進她緊密的小嫩穴之中。
「啊!」她似觸電般的輕叫一聲。
「好緊!」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被溫暖又緊密的嫩肉包住。
當他的手指開始在她的體內慢慢的抽動,原本的痛楚被強烈的春藥給壓過去,她雖然感到痛,卻又不想他停下來。
「啊——嗯……快一點——好舒服——」
她放蕩忘情的叫著,原本水汪汪的雙眼此刻佈滿了對他的渴望。
這種快感像是全身都要化掉一樣的舒服。
她已經完完全全沉溺在情欲的感官世界裏,只想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她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頸項,然後將他的頭拉向她,給他一個火熱的吻。
儘管她的吻如此青澀,仍然可以輕易的撩起他的欲望。
他低下頭張開口含住她顫抖的小乳尖,火熱的舌尖狂烈的翻攪、吸吮、舔弄,讓她兩邊粉紅色的小乳頭上面部佈滿他的唾液。
「啊!好舒服——不要停——」隨著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不住繞圈,還用牙齒輕咬,她感到她的乳頭脹得受不了。
他的手同時也對她緊密濕潤的愛穴不斷狂烈的抽送,引得她幾乎要透不過氣。
「啊——我快不行了———」
她感到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融化在他的懷中,紅嫩的唇情不自禁的發出有一點淫蕩卻又顯得很可愛的嬌吟。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欲望。
她卻像一團火焰不斷燃起他的情欲。
他的唇緩緩的從她的乳房往下,經過她平坦的小腹時引起她的身子一陣顫抖,然後雙手拉開她的大腿,在她明白他要做什麼時,他的頭已經埋入她的雙腿之間。
「不要!那裏不行!啊……」
她無力的搖著頭,但是他邪氣的舌尖已經放肆的挑逗著她敏感的小核,並在她的細縫中來回的舔弄著。
「不——啊!我受不了了……」
她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從下體傳來的歡愉快感令她的呻吟顯得有些混亂及無力——
「我不行了!」
她大叫一聲,只感到全身一陣顫抖,體內像是流出一股熱流,她明白自己又達到高潮了!
嚴寒讓她上半身趴在房中的桌子上,翹著白嫩嫩的小屁股,然後他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自己早已腫大的堅挺頂在她濕潤的小穴之前。
「不要——」
她悶叫一聲,只感到自己的下體像是被—根火熱的木材硬生生的插入;他不知道她是處女,所以一下就頂到她的最深處。
她痛到連要叫都叫不出聲,他已經開始在她緊密的體內緩緩的抽送。
「你好緊!真是個為男人而生的尤物……」
他感到自己被她夾得有點痛,卻又舒服異常。
「慢一點——求求你……」她無力的哀求著,感到體內的燥熱感再次回來,這次更是強烈到她無法再去理會下體的疼痛。
他每一次在她的體內盡情抽送時,都令她發出痛楚及快感夾雜的呻吟,聽在他的耳中更令他感到興奮。
「啊……慢一點——」
她的哀求卻更加引發了男人內心潛藏的獸性,他對她的小嫩穴更加狂烈的衝刺著。
「不要——我受不了……慢一點——」
石柳只感到陣陣令她昏厥的快感由他一次次的摩擦而流竄到全身。
隨著他如野獸般的猛抽狂送,她的身子無力的趴在桌上,只有被他雙手抬高的雪臀還翹得高高的。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不斷流出蜜液,沿著大腿滑下來……
「啊——好舒服——」她無意識的嬌吟著,腰也本能的迎合著他的衝刺。
他在她背後落下無數的吻,雙手也從她身後用力的揉捏著晃動的乳房,並用手指不斷拉扯她的小乳尖。
「不要——我受不了了——」她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快要被他玩弄得喘不過氣來。
她覺得白己好像墜入五更雲霧之中,只感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就在她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高潮之後,他突然緊緊握住她的腰,更加抂烈的加快速度,地感到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襲向她。
伴隨著他如野獸般的低吼,他緊緊的抱住她,然後一陣強而有力的滾燙射入她的體內,令她再次達到高潮。
「不要了——」她嬌喘著搖著頭,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臂彎中。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讓她躺在他的胸前,像個被保護的小女孩。
兩個人躺在床上讓體內的激情慢慢恢復,大大的屋內安靜無聲,只有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及心跳聲。
「你的腿——要個要緊?」她突然輕聲的開口。
聽到她還是會開心自己,嚴寒心中緩緩的流過了一股熱意。
「不要緊。」
「那就好。」
她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他,像是在祈求什麼一樣。
「怎麼了?」
「我的身體還是好奇怪——好熱——」她哽咽的說,像是可憐兮兮的小女孩。
他知道她體內的春藥並末完完全全的消退,可能需要他再努力—次。
「你要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嗎?」
她咬著下唇,輕輕的點頭。「你再抱我一次。求求你——」
見別她酡紅的臉蛋、妖媚又淫蕩的跨坐在他身上的模樣,他體內的欲望也迅速的被挑起。
他張口含住她誘人的小乳尖,挑逗著地再次投入激情火焰。
「抱我——」她嬌媚的吻著他,沿著他的頸項來到了他的胸前,伸出手熱切的將他身上的衣服剝開。
「你的身材真好!我喜歡——」她香喘吁吁的說著。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上下移動,將她的身體背向他,一手不斷在她高聳豐滿的乳房揉搓著,並用手指捏著那豔紅色的乳尖,讓它在他的挑逗下變得又熱又挺。
「好熱喔……」
他邪氣的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滑到她的雙腿之間,撫上她早已濕透的秘處,並用中指不斷安撫著那神秘的花瓣,引得花穴滲出更多的愛液。
「啊——不要折磨我了!快進去……」
「別急!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嚴寒好聽又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回蕩在略微黑暗的房內,配合著女人難耐的吟叫,任何人聽到都會覺得心跳加快、欲火焚身。
只見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愛穴,並緩緩的抽動,引起她一陣舒服卻又得不到的難受。
「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
「你想要我怎樣?說出來!」他命令著。
「我——要你——」
「說!」他的手指一下子深入她的小穴內,令她大叫一聲。
「我要你進來,給我——愛我——要我——」在他的手指不斷衝刺下,她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一樣的扭動著。
「是嗎?那你就該知道要怎麼做才是。」
他放開了她的身體,自己放鬆的躺在床上。石柳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貼近,纖纖玉手往下移,他的手則愛撫著她的乳尖,引得她全身不斷的顫動。她見到他巨大的堅挺已經昂首在面前,儘管羞得不得了,但是身體的渴望卻逼得她顧不了羞恥心。
她張開口含住他的頂端,並用舌尖技巧性的在他敏感的地方挑逗舔弄
這樣的行為替嚴寒帶來了無比的感動及超強的快感。
「唔——」她不斷的將他火熱的堅挺在口中上下移動,而他的手指也在她的愛穴中來回的進進出出,引得她不斷嬌喘,兩個人就像是饑渴的野獸糾纏在一起,誰都不想停下來。
嚴寒將石柳嬌小的身子拉起來,低下頭含住她的小乳尖,同時用於拉開她的大腿,手指再次撫弄著她兩腿之間的花瓣,她的愛液一下子就沾濕了他的手指。
「啊——給我……用力一點——」
「你真是個小蕩婦!」他將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而她嫵媚淫蕩的眼神泄漏出她深切的渴望。
他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性感的笑容,「不過我卻愛極了這樣淫蕩的你。夠撩人,夠令人神魂顛倒。」
就在他準備將自己的堅挺插入她的體內時,石柳閉上雙眼也發出歡愉的聲音迎接他充滿自己。
好大——好燙——
他開始在她身上猛烈的律動,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她搖晃的豐乳,她在他如野獸般的不斷衝擊下,一陣陣快感不斷的令她發出呻吟。
「嗯——我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她放浪的叫著,連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
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烈、越來越快速,直到感覺到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取,身子一陣猛烈的顫抖——
「啊!」
低吼一聲,他火熱的種子又猛又快的射入她的子宮內,完全沒有遺漏。
下一秒,嚴寒像是全身癱瘓了一樣,—動也不動的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
石柳也疲憊的沒有力氣再去推開他。
「我不行了——不要再來了……」
她喃喃低語著,強烈的疲憊襲向她,令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沒多久她便舒服的躺在他的胸前睡著了。
規律的呼吸傳入他的耳中,他嘴角緩緩揚起寵溺的笑容。
這小傢伙真的是累壞了。
只見她長長的睫毛在激情末褪的俏臉上形成誘人的陰影,紅咚咚的臉蛋、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櫻桃小口,長髮微亂的散在她白裏透紅的肌膚上。
見到她疲倦又滿足的睡容,竟然令他有種幸福滿足的感覺。
他嬌憐的愛撫著她的秀髮,捨不得放開她。
她是他的女人了。
嚴寒靜靜的凝視跟他共赴巫山的女人,熱情的歡愛令她露出倦容,令人看了有一輩子保護她的衝動。
他該摟住她,用一個熱情的吻把她吻醒嗎?
還是用甜言蜜語哄她,一如對之前的女人?
但是他的內心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她對他是不同的。
一見到她,她就深深吸引住他,為了一種不明的原因。
突然—股淡淡的馨香回蕩在他的鼻間,那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將頭埋入她的頸間,深深地、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味道像—把無形的手,不斷的撩撥他的欲望。
彷佛一頭母獅發情的氣味。
他更加確定她是屬於他、為他而生的。
真是不敢相信,有一大他也會有天長地久這樣的想法。不曉得那場車禍傷了他的腿之後,腦子是不是也受傷了?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容,思索著要如何面對醒過來的她。
她一定會很生氣的。
因為她是個處女,而昨晚他惡劣的設計她,奪走了她的初夜。
說真的,他很訝異她仍是純潔無瑕的處子;因為依她的美貌,不知行多少男人垂涎已久。
至少她若早先就遇上他,她絕對不可能再保有處女之身。
他會不計一切佔有她,一如他所做的。
接下來,他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呢?
他黝黑的眸子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渴望及感情注視著她熟睡的瞼龐,久久沒有移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