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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季璃]玩夫記{歪點情郎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懇辭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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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6 01:48:41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一接到賜婚的聖旨,步行書差點沒氣暈了。
  
  他怒氣衝衝地直闖皇帝的寢宮,威脅皇帝收回成命。
  
  「要是你不把旨意收回,那就請讓臣下罷官,告老還鄉。」步行書斬釘截鐵,絕無二話地說道。
  
  「告老還鄉?步愛卿,你今年才不過二十有六呀!不要隨便跟朕開玩笑,不准不准。」皇帝坐在龍座上,心驚不已,連忙搖頭。
  
  「哼,皇上,你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罷官,管皇上答不答應,我都要帶著結兒離開京城。」步行書不屑地冷笑了聲。
  
  「這度嚴重?可是結兒丫頭說你都不理她,直說不喜歡你耶!」皇帝覺得自己非常無辜。
  
  「哼。」他懶得多說了,結兒那該死的小妮子,竟然告他的狀,看他回去不好好打她一頓小屁股才怪。
  
  這時,聞天放也怒氣衝衝地跑了進來,似乎也是聽到了旨意一副兇狠的模樣,「父王,我不娶江結兒,死都不娶!」
  
  「為什麼?」皇帝頓時傻眼了,難道……難道他這兒子與步行書之間的感情藕斷絲連,啊……他就知道,步行書花花公子的風流形象絕對是掩飾他們忘情的障眼法,所以他們才會一起對這門婚事如此激動。
  
  「江結兒只會帶壞我的女人,我恨不得把她隔得遠遠的,才不會老是在親熱的時候打擾我!」聞天放想起來就覺得生氣,他都已經把果兒放在東宮裏了,還是三不五時的被江結兒給闖進來。
  
  聞言,步行書心裏覺得好笑,這件事情他並不是沒有聽說過,結兒原來常常很無聊就跑到東宮去玩,又因為果兒很聽姊姊的話,只要聞天放對結兒一凶,果兒就擺明瞭不理他,難怪他會氣壞了!
  
  「你們該不會是嫌風流不夠,還拿女娃兒來當擋箭牌,故意不想要奉旨成親,是不是?」皇帝心想事情要真是如此,他無論如何都要逼兒子成親,教他對人家負起責任。
  
  還有一直以來被他當成親生兒子般看待的步行書,也一樣要趕快把人家娶回去,至於他們之間的姦情……唉,他就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聞言,步行書冷哼了兩聲,「天放,不——殿下,我想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要跟結兒成親吧?!」
  
  「沒錯!」聞天放斬釘截鐵地說道。
  
  ****** * ** **
  
  皇帝心驚膽跳,眼看這種情況,步行書的臉色陰沈到可怕的地步,難不成他是為了天放要成親,嫉妒之餘,出言威脅嗎?
  
  唉……他是不是該成全他們之間的深厚情感呢?拆散了這樣一對冤家……他心裏好掙紮呀!
  
  「那好,皇上,你都聽見了吧!反正天放是不娶江結兒了,請另外下一道旨令,讓我與江結兒成親吧!」步行書的神情恭敬,語氣透出淡淡的威脅。
  
  「好好……」皇帝連忙點頭,想要趕快平息他們兩個男人的怒氣,反正步行書成親與天放成親都是一樣的道理嘛!
  
  不過,結兒丫頭跟他說過她很討厭步行書呀……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皇帝快要被他們這些年輕人給弄糊塗了。
  
  這時,步行書側眸看向聞天放,心願順遂之下,笑意又重回了他的臉上,淡然這:「天放,趁著這個機會,我順便把探子回報的消息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那位冷九爺的真實身分,他正是西楚國的六皇子,是西楚國王最疼愛的弟弟,卻也是被人懷疑最有可能背叛稱帝的頭號危險人物。」
  
  「既然他的身分是六皇子,為什麼又會自稱冷九爺呢?難道,他對九這個數字特別感到興趣?」聞天放心裏暗吃了一驚。
  
  皇帝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心裏約略知道他們正在談論日前有關鐵王爺以及一票州官意圖謀反之事,暗歎了聲,就是他們這樣天衣無縫的搭檔關係,害他都不知道要怎麼把他們拆散了。
  
  「我不知道,還在揣測當中。」步行書搖頭。
  
  「行書,想辦法把他引出來,他為了要挑起我朝的內鬥,使出的計謀、以及所花費的時間,完美得教人覺得害怕。」聞天放冷眸一眯,沉聲說道。
  
  「我會的,你放心吧!」步行書魅然一笑,把手裏快要被他揉爛的聖旨丟給一旁的內恃,轉身瀟灑離去。
  
  *******
  
  「以後沒有我的陪同,不許你進宮!」步行書斬釘截鐵地命令,心想要是再讓江結兒亂闖,闖出另一樁她與別的男人的婚事,他就受不了了。
  
  聞言,結兒慘叫,苦皺著小臉,連忙跑過書案,揪住了他的衣袖,不依地說道:「為什麼?你每天都這麼忙,怎麼可能陪人家嘛!好不容易我決定不殺那個皇帝了,雖然他跟那個聞天放長得那麼像,可是,他很好玩耶!他給了我一面金牌,教我隨時都可以進宮玩兒呢!」
  
  該死,她還真的想過要為他弑君,她難道不曉得那是殺頭大罪嗎?驀然,一絲詭異的念頭問過步行書的腦海,他眯起了黑眸,遲疑地問道:「你說,你覺得皇帝與天放長得很像?」
  
  「這很奇怪嗎?雖然不像我跟果兒這樣雙生相彷,可是,人家好歹是父子倆,像一點又不會怎麼樣!」她眉一顰,心裏覺得他好奇怪喔!
  
  「父子,沒錯!就是父子,一切都腦合了,冷九爺雖然與天放相像,但那不過是氣質,他真正像的人是九千歲!」
  
  「九千歲?」那人真老,江結兒咋舌,看到步行書匆忙起身就要出去,「等等,你要去哪里?」
  
  「那個地方你不准去,乖,在家裏等我。」步行書行色匆忙地往門口走去,卻發現身後有一股嬌小的蠻力拉住他不放。
  
  「我也要去!你不讓我去,我就偏偏要去,如果你不讓我去,我就不理你了!」她一隻鐵臂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虎腰,死都不放手。
  
  「結兒!」他試圖恐嚇,但事實證明不太成功,他回眸瞥見了一雙哀怨至極的美眸,眼巴巴地盯著他瞧。
  
  「我都是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她不斷地重複哀怨的語氣,感覺就像被他不小心棄養的野貓。
  
  「去換衣服。」他歎了日氣。
  
  「我已經穿得很好看了,不需要換。」她很懶。
  
  「好吧!到時候不要說我沒有告訴你,咱們走。」步行書心想給她一個教訓也好,拉起她的小手,喚來下人準備馬車。
  
  ****** * ** **
  
  原本,步行書要結兒換的是男裝,因為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平常女子不會去的煙花柳地,別名青樓,俗稱妓院。
  
  「步爺,您來了!」
  
  「步爺,好久沒有看到您老人家了!嫣紅好想您呀!」
  
  一踏進門,江結兒愣愣地看著一票女人蜂擁而上,像蜜糖般黏住步行書,熟絡的模樣,簡直是爹功嚇人,站在他的身邊,她不禁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隱形人了!
  
  步行書從容自定地撇開眼前這群花枝招展的蜜蜂,獨佔性地握住結兒的小手,不讓她有半點機會可以離開他。
  
  該死!他已經發現有幾個色迷迷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瞧了!這妮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清麗絕俗的容顏足以引起一場很大的騷動。
  
  他後悔自己帶她來這裏的決定了。
  
  「你跟她們很熟的樣子?哼哼,難怪府裏的人都說你是花花公子,不,是風流惆儻的步相爺才對!」她跟在他的身後,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步行書回眸瞟了她一眼,發現她一張小嘴兒嘟得半天高,兩顆黑亮的眼珠瞪得大大的,似乎恨不能在他的背上穿個洞,以懲罰他這個曾經風流不羈的浪子,他不禁覺得好笑。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今天我們是來找人的。」步行言語聲淡淡,拋出了淩厲的視線,嚇阻技院大廳中無數覬覦結兒美貌的男人們。
  
  「哼哼。」她才不信,嗚……她是第一個成親前就被未婚夫婿帶來逛妓院的可憐女子……
  
  這時,一名風姿綽約的美豔女子朝著步行書走了過來,她的年紀的莫三十出頭,有如一顆熟透的果實般,散發著迷人的氣味,是一個足以教天下男子都垂涎不已的美人兒。
  
  「步爺,您在百忙之中還抽空來探視綠珠,真是感激不盡。」她的唇角噙著溫柔的微笑,一眼就看到步行書身旁的結兒,光是他任她如小猴子般緊緊抱住的舉動看來,兩人的關係匪淺。
  
  對於步行書,這小女娃兒的重要性大過於任何人,她身為鴇母多年,閱人的經歷豐富,——是不會看錯。
  
  「九千歲他老人家在嗎?」步行書揚起一抹自信從容的微笑,直接向綠珠點明來意。
  
  「這麼多年來,九千歲以咱們青樓當家,不與宮裏的人往來,是步爺一直都知道的事情,最近,他的心情似乎不是挺好,連我們都見不著他了,他當然更不會見你的。」綠珠婉約搖頭。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他,請嬤嬤通融一下吧!」步行書眸光之中透出一絲堅持,交情多年,他知道那位九千歲的脾性古怪,但卻也清楚眼前這位絕豔的風塵女子能夠替他勸出九千歲。
  
  「步爺,失禮了。」綠珠似乎不打算幫這個忙,她恨不得九千歲能夠不要跟宮裏的人有半點往來,就算對方是名震天下的風流宰相步行書!
  
  「喔?」步行書挑眉,似乎對於她的拒絕無動於衷,他的眸光清冷,頓時覺得這技院的大廳太過吵鬧了些,他側首俯眸朝著結兒微笑,誘哄道:「結兒,你不是挺愛唱歌的嗎?」
  
  原本,江結兒直瞪著綠珠,把她當成眼中釘,但經過步行書這麼一問,她腦袋裏所有的不悅全部都飛光光了,點頭如搗蒜,笑容甜美。
  
  「那……嬤嬤,你不介意讓她上去唱一曲兒吧!」步行書露出一抹足以傾倒天下眾女性的笑容,語氣輕柔,卻傳到了大堂中每一處角落,一點兒都沒教人發現他深沉的心思。
  
  這時,眾人以聽到步行書身旁那名擁有天仙美貌似的女孩兒要唱歌,都不禁鼓噪了起來,極力促成。
  
  綠珠弄不清楚步行書的心思,但基於客人們要求,她騎虎難下,只好微笑點頭,道:「無妨,就讓這位可愛的小姑娘上臺為咱們獻唱一曲兒吧!」
  
  聞言,江結兒的笑顏燦燦,覺得這個綠珠也不是挺可惡的,放開了步行書,她像一隻花蝴蝶般飛上了前臺,興奮得坐立難安。
  
  「步行書,你說我唱什麼好呢?」她的視線越過所有人,直瞅著站在大廳末端的步行書,笑嘻嘻地問道「
  
  「就唱一曲‘念奴嬌’吧!」步行書面帶微笑,淡然道。
  
  「知道了!」江結兒緊張得小臉泛紅,眼睛閃閃發亮,更加撫媚動人,在她的身後坐著幾名彈琴的女子,「你們聽到了嗎?就是‘念奴嬌’喔!」
  
  琵琶清音一掃,起了開端,接著胡柳相繼出陪,一時之間,音韻婉妙動人,江結兒清了清喉嚨,緊張的表情像個被夫子抽驗功課的小學童。
  
  每個人都眼巴巴地期待著像她這樣美麗的女孩兒,究竟會唱出如何的天仙妙音,一時之間人們擠得水泄不通。
  
  江結兒開啟了紅嫩的小嘴兒,微微地露出雪白的貝齒,魔音頓起,「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
  
  一瞬之間,風雲色變,人們的臉色發白,笑容僵硬,紛紛以蝗蟲過境的速度風卷而去,心裏還怕自己滾得不夠快,會被從背後傳來的魔音給掃到,可能會中傷不治。
  
  原本妓院就是有名伶唱歌的地方,迥音效果特別好,簡直就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江結兒更加興奮地吟唱道:「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
  
  在她身後的琵琶手臉色一黑,差點口吐白沫,手腳發軟地爬離現場,爬到門邊,就看到一堆人可憐地在門外哭爹喊娘。
  
  「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咚、咚、咚,雙腿發軟來不及逃跑的客人們紛紛不支倒地,昏倒之時,手腳還外帶發抖抽搐。
  
  綠珠嚇得臉色慘白,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步行書一臉神閒氣定,整暇以待地坐在一張桌子前,優閑地品酒喝茶。
  
  他……他……簡直不是人……
  
  「叫她別再唱了,我去……我去請九千歲出來見你……別唱了……」說著,她眼前一黑,跟著昏過去了。
  
  步行書背對著地,笑了笑,恍似未聞。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曲音剛落,江結兒終於睜開了陶醉的眸子,趕忙跑到步行書的身旁。
  
  「好不好聽?」她興匆匆地問道。
  
  步行書直瞅住她燦亮動人的小臉,頓了一頓,才贊許地笑道:「好聽,好聽極了!」
  
  「我就知道。」她很得意地哼了兩聲,昂起小臉,沒有看見她腳下倒落一票差點休克而亡的人。
  
  這時,躲在大樑後面的一票人不約而同地瞪著步行書的背影,他們的腦袋轟隆直響,一方面佩服他的面不改色,另一方面則是埋怨他的殘忍,放任女孩兒用魔音遺害眾人。
  
  後來果真餘音繞梁,三月不絕……
  
  ****** * ** **
  
  「沒錯,二十多年前,我曾經領兵攻打過西楚國,難免會認識一些西楚國的人,行書,為什麼你會突然想要找我提起這件事情?」
  
  書閣中,曾經叱吒風雲一時的前王爺,也就是當今的九千歲笑望著步行書,以及他身邊的江結兒,面色溫和,雖然已經是中年男子,然而,卻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俊美。
  
  「如果我沒有記錯,九千歲,你是自從回到了中原之後,就與朝廷斷絕了往來,自我放逐於風塵中,行書敢問您老人家,二十多年前,你在西楚國可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步行書的語氣略微遲疑。
  
  「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請千歲務必讓行書知道,這件事情關係著許多人的生殺大計。」步行書拱手,無比認真。
  
  九千歲笑了笑,望了結兒一眼,神情幽遠,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他就快要遺忘的記憶中,「好美麗的女孩呀!記得在二十多年前,我也曾經遇見一個像她這樣教人憐愛的西楚女子……」
  
  ********
  
  「行書,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事嗎?」聞天放接到了請函,立刻快馬飛奔至相爺府,對於相府熟悉無比的他直接來到了步行書的書房。
  
  步行書見到來人,連忙從書案前起身,唇邊掛著一抹釋然的笑容,「有關那位冷九爺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而且我也想出了該如何將他引出蛇洞,繩之以法了!」
  
  「行書,你的眼神很奇怪,難道,你有什度事情瞞著我嗎?」聞天放眸子一眯,直覺事有蹊蹺。
  
  步行書笑著聳肩,轉身拿起整理好的卷宗,遞給聞天放,神秘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很可能是你的堂兄弟呢?」
  
  「什麼?」聞天放被這個消息給嚇了一跳,「說清楚,冷九爺分明就是我們的敵人,怎麼可能突然變成了我的堂兄弟?」
  
  「不僅可能,西楚國的探子回報,現在西楚國國內盛傳,他們說六皇子為了國王的四十大壽,特地要將中原當成禮物,獻給他的大哥,天放,事情若真是如此,就算他很可能是你的堂兄弟,我們也必須除掉他!」
  
  「若他不是呢?」聞天放暗自揣度。
  
  步行書優柔一笑,一瞬也不瞬地瞅著聞天放,諾氣平淡地說出他另一項猜測,「若他不是,那麼我們想要教他出面,或許就更容易了!」
  
  *******
  
  「主子,請您不要去。」身為人臣,紈烈使盡了方法想要阻止冷九爺不要冒險妄動。
  
  聞言,冷九爺笑笑,揚了揚手裏的信,道:「既然這封信能送到我手裏,就代表他已經找到我了,我沒有理由不出面應戰。」
  
  「好不容易才脫了困,主子又何必……」執烈不懂。
  
  「你想要問我何必又要以身涉險嗎?只因為他是步行書,一個我從未料及的厲害男人。」說著,冷九爺清朗俊逸的眼眉一眯,透出了不可言喻的神秘感,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他淡然地命令道:「紛烈,派人去替我做一件事,要快、要保密,我要教他們個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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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6 01:48:55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天未亮,步行書已經醒來,看見眼前的一片美景,唇邊忍不住泛起微笑,愛憐地瞅著趴在他身上甜睡的美人兒。
  
  結兒這妮子似乎已經把他的胸膛當成是最佳的枕頭,嬌小赤裸的身子整個覆在他的長軀之上,不時挪動一下,用最嚴厲的手段考驗他的自製力。
  
  才想著,他長臂已經不知不覺地滑落她柔膩的纖腰,采入了她毫無設防的幽谷之間,撥開了柔細的恥毛,指尖采人了她略微濕濡的花唇間。
  
  「唔……」她夢吟了聲,感覺奇怪地扭動了下身子,飽滿的雪乳蹭著他精健的胸膛,輕擦過他胸前的小巧突起,乳尖兒微微地繃硬了起來。
  
  「快醒來,小結兒——」他低喚,長指揉著她嫩血色的小花心,不時地勾弄著地花穀間逐漸盈蜜的小縫兒。
  
  「嗯……好熱……」江結兒夾緊了他的手指,睡夢中眉心一皺,微微痛苦地摔著小臉。
  
  不過片刻,她終於被他成功地騷擾醒來,卻驚訝地察覺到他的債張勃硬就抵在她水嫩的花穴兒口,充血柔軟的花瓣被他緩緩地撐開,猛貫而入。
  
  「啊……你、你怎麼可以……」
  
  步行書狠狠地吻去了她的抗議聲,大掌揉玩著她的雙乳,精健的腰杆不斷地挺進,搗弄著她多汁飽滿的豔穴。
  
  「唔……」她無力招架,勾細的呼吸迅速變成了喘息,感覺自己就要被洶湧的熱潮給淹沒,花壺深處不斷地經由他的撩擦而敏感不已。
  
  兩人共同創造了一個情欲的世界,雄聲浪吟,有如獸般交歡苟合,摻揉著最甜蜜的情愛。
  
  久久,欲望被徹底釋放,終於止歇於兩人微顫的擁抱之中,步行書笑吻了下她的臉頰,翻身下炕,溫柔地囑咐道:「你再睡吧!我要出門了。」
  
  「又要走?」她的失望盡形於色。
  
  「就剩今天了,乖,我不是答應過你,等事情辦妥了之後,就陪你遊山玩水的嗎?」他伸手輕撫了下她粉嫩的臉蛋,極盡地寵愛著她。
  
  「去吧!去吧!我不要你理我了!」任性地用被子蓋住自己,不想再聽他解釋。
  
  他都不知道,她每天都在盼望他回來;他都不知道,沒有他的陪伴,她的一天光陰就好像一整年似的難熬;他不知道、他都不知道……
  
  步行書無奈地苦笑,俯首輕吻了下地露在被子外的柔細青絲,柔聲道:「那我走了。」
  
  他不能不走,因為今天便是他與聞天放計誘那位冷九爺來到京城的日子;他不能不走,就算他知道她的孤獨寂寞,因為這樣的想念的苦楚,他也一樣在嘗,只要一離開她,心裏就不由自主地想她。
  
  江結兒把自己問在被子裏,聽見了細微的關門聲,氣惱自己的任性,也氣他為什麼就沒想過要帶她一起去。
  
  她一個人悶在被子裏,過了很久、很久,她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下人驚叫的聲音,似乎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不片刻,蕭湘來到了步行書的房門口,語氣緊張道:「結兒姑娘,北邊的廂房失火了!」
  
  結兒驚坐起身,她知道北邊的廂房一直是步行書喜愛逗留的地方,心裏直覺不祥,但又暗斥了自己一聲,步行書出府去了,他才不會有事呢!
  
  可是,蕭湘接下來的話徹底地粉碎了她的自我安慰,「相爺其實沒有出府,他與太子都在北邊的廂房中,結兒姑娘,相爺雖然吩咐我不准告訴你,但是,因為你的妹妹極有可能也在裏面,所以……」
  
  房內,一片岑寂,結兒猛然刷白了臉,被徹底地嚇了一大跳,轉瞬間,她飛快地起身著衣,沖出門去。
  
  
  同在此時,離開皇劍山莊,一路被武皇冉律堂追著跑的江要兒,她從遙遠的地方就看見了濃煙四怖,趕忙要冉律堂停下馬。
  
  「火?冉哥哥,那裏好像發生火災了!」原本,她是不打算理會一直跟在身後的冉律堂,可是驚奇之下,也顧不得跟他生氣了。
  
  「不關我們的事。」冉律堂不屑地冷哼了聲。
  
  「你說這是什麼話?不管,我要去救火,要是你不去的話,那我自己去就好了,再見!」說著,她就要從他的懷裏掙脫,翻身下馬。
  
  「你——」他迅速地擒住了她的手臂,惱怒地皺起了眉心,狠狠地瞪著她不知死活的小臉。
  
  他好不容易才讓她願意跟他回去皇劍山莊,絕不可能給她有任何機會再離開他半步。
  
  「哼,去不去——」江要兒有恃無恐,然而話還沒說完,只覺腰身一緊,身子就騰空飛起,整個人掛在他的手臂上,直往發生火災的地方飛去。
  
  見狀,她賊賊一笑,甜蜜而且幸福。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火……滿滿映入她眼簾的,都是火……
  
  「小姐!」眾人拉住了結兒,不教她衝動跑進火裏去冒險。
  
  「放開我!步行書……果兒……他們都在裏面呀!」她的臉色蒼白得不可思議,一陣陣冷顫無法自抑地泛過心頭。
  
  這時,遠從天外飄來救兵,下人們卻沒有心情觀望,冉律堂抱著江要兒降落在火宅前,猶是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
  
  但是,江要兒卻瞪大了眸子,忘了合上嘴,激動地掙開冉律堂的懷抱,沖上前去,抱住許久不見的妹妹,「結兒,你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們兩個,害我擔心死了!」
  
  「二姊!」江結兒也同樣驚奇,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關心!她急忙地說道:「二姊!快,果兒在裏頭呀!快想辦法救她呀!」
  
  「果兒?」江要兒一聽之下不得了,她飛快地轉身,朝冉律堂叫道:「我妹妹……我最小的妹妹……快!快去救她呀!」
  
  冉律堂還是冷冷地面無表情,僅只在眸店門過一絲異樣的關心,箭步上前,越過她們兩個姊妹,就要進入火宅。
  
  「謝謝!謝謝你……」江結兒忍不住感激涕零,迭聲謝道。
  
  聞言,冉律堂困眸,瞥了要兒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進入紅色的火光中,身形一貫的冷酷。
  
  江要兒發現妹妹一臉不解,輕笑了聲,得意道:「他是說,叫你感謝我就好了,不用謝他!」
  
  結兒質疑地睨了姊姊一眼,不太相信,轉頭瞅著火光連天,心裏都快要絕望了,老天!求你了……求你了……
  
  *******
  
  火光連天,距離冉律堂進去救人的時間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就連自信她的情郎武功天下無敵的江要兒,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二姊,我不管,我要進去……他們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救人了!」江結兒只要一想起清早與步行書的嘔氣,她就悔恨不已,連忙接過一桶並水,用盡力氣想要多減半點火也好。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江要兒也是臉色蒼白,看了看焰光熊熊的火勢,也跟著一起撲火。
  
  她們兩個人被煙塵撲得一臉灰黑,江結兒只覺得心都快要停止不跳了,在火裏,有著她最喜愛的情郎、和妹妹。
  
  這時,屋頁突然被衝破了一個大洞,兩道身影飛掠而出,仔細一瞧,正是方才進去救人的冉律堂,以及抱著果兒逃離火場的聞天放。
  
  沒有……沒有他……
  
  江結兒眼前一黑,暈眩了起來,待逃脫出來的三個人甫落地,她連忙沖上前去,揪住聞天放直追問道:「步行書呢?他呢?他不是也在裏面嗎?為什麼他沒有出來?」
  
  她的身子不由得開始顫抖,看著聞天放與果兒兩人神色怪異地別開臉,仿佛不忍心看她的悲傷。
  
  「你們說話呀!他呢……他在哪里?」激動的淚水滾出她的雙頰,她不敢置信地後退,悽楚淚紅的眸光直投向就快要燒成灰燼的屋宅。
  
  江要兒雖然慶倖冉律堂平安無事,但看著妹妹悲傷欲絕的模樣,也是於心不忍,她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她要往火場裏沖去。
  
  「結兒!」她飛快上前攔住結兒,幾乎拉不住她。「冉哥哥,快過來幫忙,果兒!快呀……她就要衝進去了!」
  
  「步行書!步行書!你在哪里?你快出來呀……你不可以死,你說過要娶我的,怎麼可以就這樣死掉了?」她嘶聲呐喊,哽咽哭泣。
  
  「結兒……」果兒也跟著她一起哭了出來。
  
  「他會沒事的,對不對?果兒,你告訴我……二姊,你告訴我呀!他不會死的,是不是?」她想要聽到別人說步行書絕對安然無恙,否則她就要被心痛給折磨死了。
  
  眾人聞言,紛紛緘默無語。
  
  忽地,江結兒綻開一抹詭異的笑容,接近迷離的燦爛,「他最壞了,他喜歡逗我玩,喜歡看我生氣……他跟我的好,等事情辦好後,要跟我去遊山玩水的,我要帶他回桃花林……他不會就這樣丟下我,絕對不可能的……步行書,你明明就叫作不行輸!怎麼可以就這樣認輸了呢?你快出來呀!」
  
  她活不下去……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少了一個人,心就不會想活,她只知道,沒有了他,她活不下去……
  
  驀然,一道低沉而且玩味的男子嗓音從她的背後揚起,帶著淡淡的笑意,「你真的喜歡他嗎?」
  
  結兒征了怔,豆大淚珠冷不防地滾落頓邊,搖頭沉落悲傷的穀底,沒有發現身旁的眾人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訝的表情,兀自地說道:「是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喜歡他,還跟他嘔氣,來不及說……我甚至來不及告訴他,我好喜歡……好喜歡他呀!」
  
  「那為什麼當時不告訴他呢?」那個男人正是晚了一步才逃出來的步行書,他就站在離結兒不到十步的距離。
  
  「我還以為……以為我們有很多時間,喜歡是說不完的,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開……我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可以說……所以不說……以為他不會走……」說著,她雙腿一軟,無力地跪跌了下來,沒有發現原本阻擋在她身邊的人都退離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就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吧!」他走到了她的身後,唇邊掛著捉弄的微笑。
  
  那麼近……她熟悉的嗓音,每每喜歡在她的耳邊輕呼低喃……她所熟悉的笑聲,總是淡淡地掛在她深愛的男人唇邊,似嘲弄、似憐愛地取笑她的天真,江結兒猛然回頭,抬眸看見了教她枉哭斷腸的男人,「步行書——」
  
  「怎麼不說了?」他笑道。
  
  「你騙我!你騙我!」她飛撲進他的懷裏,雙手握成小拳頭,不斷地打在他的胸膛,狼狽的模樣惹得他搖頭失笑。
  
  「我說過,不許你把自己哭醜了。」他曲指輕拭過她頰邊的淚痕,眸光眷戀地瞅著她。
  
  江結兒緊緊地抱住了他,絲毫不肯鬆手,感覺到他切實的溫度,心兒不禁一暖,過了片刻,她重拾起頑皮又得意的笑容,道:「哼,沒關係,就算我哭醜了,你也不能不要我!」
  
  聞言,步行書不禁又憐又愛,笑點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尖,「你呀!就這麼吃定我了?」
  
  「哼!」她又哭又笑,幸福地依偎著他,小臉貼在他的胸前,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火依舊熊熊地飛寬在半空中,步行書與聞天放兩人相觀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望向大火,眼神頗有深意。
  
  風,揚起了煙塵,這時,所有人之中,只有江果兒是一臉悲戚,因為只有進去的人才知道,裏頭還有一個男人沒有逃出來。
  
  聞天放俯眸冷觀了她一眼,看見她悲傷的模樣,心裏頗不是滋味,卻沒忘了要問她一件極重要的事情。
  
  「果兒,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認識屋裏的那個男人呢,而且,為什麼今天又會出現在這裏呢?」聞天放的質疑聲,冷冷地揚起。
  
  隨即,眾人的眼光聚集在果兒的身上,只見她心虛地推開了聞天放的懷抱,緊張地扭著小手,半晌說不出話來,結巴道:「呃……我……呃……他叫我不許告訴別人,尤其是你……」
  
  這,又是另外一件精采情事的開端了……
  
  *******
  
  話說,那天在妓院裏唱了那種會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曲兒之後,江結兒就迷上了那裏,所以,她想要誘拐步行書定期去那裏報到,好讓她能夠當常有一展歌喉的機會。
  
  天色才剛暗下來,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步行書拉回房,打算偷偷地跟他商量這件她覺得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把他按在床上,打算他一有異議,她就用色誘的方式教他閉嘴,看似天衣無縫的計畫,看在步行書的眼裏,只覺得她又可愛又好笑。
  
  她跨坐在他身上,吞吞吐吐地說道:「嗯……我知道你以前是個花花公子,別急,我其實一點兒都不介意呢!我想說……」
  
  「那是不是說我以後也可以常常去風流了?」步行書安穩地臥在錦枕上,故意說反話逗她。
  
  「不行!」她面目兕惡,斬釘截鐵地說,但一看到他挑眉頗不以為然,連忙放低了姿態,撒嬌道:「我是說,以前怎麼樣我都不介意,以後就不行了!你聽清楚了嗎?」
  
  「嗯,我懂了,請繼續。」步行書笑了笑,賊手開始動起她衣服的歪腦筋,解開了她的腰帶,伸掌握住了一隻飽滿的豐盈,揉玩了起來。
  
  「啊……我還沒說你可以開始摸呀!」她連忙把他的色手從身上撥開,正色道:「可是,為了不讓人家說我是嚴妻,我要你每過幾天就到妓院去報到,為了要監視你不能做壞事,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什麼?」步行書暗吃了一驚,知道她心裏絕對是在打鬼主意,他聳肩笑笑,將被她拉開的色手又黏回她的身上,采入她跨開的兩腿之間,玩弄著地微微突起於絹褲底下的小花核,耳邊聽到她一聲嬌吟,指尖探到了些微濕香的氣息,面不改色地笑道:「被娘子跟到妓院去,還有什麼好玩的?」
  
  聞言,江要兒小嘴一扁,紅了眼眶,「你一定是已經打算好了,要背著我偷偷玩女人……」
  
  「胡說!」他笑斥了聲,反身將她壓在下麵,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指靈活地解開她剩下的衣裳,俯首含濕了她肚兜之下的乳尖兒,不時地輕咬,感覺到唇間那顆小紅莓逐漸地緊繃充血。
  
  結兒被他吻失了心魂,焦躁不安地扭動著被他挑起情欲的身子,雙腿之間隱約地泌出潺潺春水。
  
  意亂情迷之中,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睜開了春情蕩漾的眸子,捉住了他撩弄的大掌,語氣酸溜溜地問道:「妓院裏的女人都很漂亮嗎?」
  
  步行書失笑,笑吻了下她吃了醋似的小嘴兒,搖頭道:「不,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一聞言,結兒放心了,不過片刻,她又納悶地說道:「既然沒有一個比得上,那你還去妓院做什麼?」
  
  步行書不禁搖頭笑歎,她這妮子健忘的功夫倒是修煉得挺好,問他去妓院做什麼?是她自個兒一頭熱要他定時去那種地方報到的呀!
  
  結兒瞥了他的笑臉一眼,冷哼了兩聲,知道他一定又在心裏取笑她了,不過,哼哼,她這次就不跟他計較了。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情?」她扯開一抹很詭怪的笑容,道:「其實,別看果兒一副柔弱溫順的模樣,她生起氣來,才是我們四姊妹之中最可怕的呢……」
  
  *******。
  
  「果兒小姐,派去相爺府的人回報說,相爺與結兒小姐兩個人都不在府裏,聽說……聽說他們去了……去了……」宮女吞吞吐吐的一句話也說不好,似乎有點難為情。
  
  「去了哪里?你為什麼不說話了?」江果兒從殿前的臥榻起身,雙手支頤,小臉充滿了無聊又失望的情緒。
  
  「聽相爺府的下人說,他們去了……妓院。」宮女深吸了口氣,終於把一段話給說完了。
  
  妓院?江果兒眨了眨迷蒙嬌慈的雙眸,頓時羡慕起三姊結兒,竟然可以跟未來的夫婿去那麼好玩的地方,嗚……她也想去……
  
  可是……聞天放說她不可以隨便在宮裏亂跑,想要去哪里必須先告訴他,否則一個不小心,敗露了他的真實身分就不好了。
  
  唉……聞天放所說的那個「太子」的傷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害她每次遇到那個自稱為皇上的人都要假裝不認識,免得被他發現他們是偷偷跑進宮裏來冒充太子與太子妃的人。
  
  不過,她是真的遇上了當今皇帝嗎?江果兒偏著小臉納悶了起來,搞不好其實那是她在夢遊,不小心夢到的吧!
  
  她已經忘了自己第一次遇見聞天放時所發生的事情了,他說,那天晚上是她自己跑進他的房裏,對他上下其手,玷辱了他的清白。
  
  嗚……平常夢遊也就算了,她怎麼可以隨便晃到男人的房裏去呢?竟然還不小心毀了人家的清白……
  
  江果兒伸手掩住羞紅的小臉,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無地自容了,不過,現在她的心裏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亟須去思考,那就是……今天早上,他竟然親了她的嘴!
  
  嗚……沒錯,他親了她的嘴,還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原來,他趁著她在睡覺的時候,不知道已經偷襲了她多少次了;他好過分、好過分,她明明什麼都讓他做了,他竟然還不放過她的小嘴,他難道不知道隨便「玩親親」,兩個人就會生小娃娃嗎?
  
  惡夢……這一定是個惡夢……江果兒撲同臥榻,抱起紫金色的錦枕,又掙紮、又痛苦地閉上眼睛,覺得她似乎受了詛咒,遭了天譴,否則怎麼會夢到像這樣可怕的惡夢!
  
  她緊閉雙眸,很不安穩地墜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又呻吟、又微笑,不時還會恨恨地咬牙,喊著聞天放的名字……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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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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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6 01:49:09 |只看該作者
秘辛小報(三)
  
  唉……原本以為本小報不可能造成什麼轟動的閱讀率,才正準備草草收山,回家去吃自己,不料,就在眾家讀者的強力要求之下,小璃仔只好再度粉墨登場,為各位讀者揭露本系列的八卦內幕,發揮小狗仔挖糞的死硬派精神,繼續給它用力地報下去了!
  
  這一次,小狗仔為大家邀請到非常受到大家喜愛的人物,也就是本書的男主角,外號風流才子,簡單來說,就是那種隨便寫詩、作詞就可以迷倒一女孩子的花花公子——步行書。
  
  依照慣例,在咱們步相爺還未到達現場之前,小狗仔手忙腳亂地佈置場,希望能夠讓受詰者有賓至如歸的感受,聽說人在感動之下,不小心就會失了戒心,然後很可能就會不小心地說出一堆內幕,呵呵呵……
  
  小狗仔一邊整理著麥克風和答錄機的線頭,一邊流著口水,幻想著自己挖出了一堆秘辛,把秘密公諸於世之後,說不定小狗仔就會被譽為最佳記者,受到萬人的景仰……
  
  步行書,姑娘,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啊!好溫柔、好好聽的聲音喔!要是能夠被這樣的聲音天天包圍,那該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呀!)
  
  小璃仔:好……好了!
  
  TEST……TEST……(因為感動得亂七八糟,小璃仔差點就忘了要按下錄音鍵,好險、好險,上回那卷錄音帶公開標售之後,還賣了不差的價錢呢!時機歹歹,怎麼可以放棄這個賺錢的大好機會呢?)
  
  TEST……TEST……(很好,收音機器統統沒問題,靠著咱們步相爺的超人氣,想必這錄音帶可以賣到更好的價錢吧!嘿嘿嘿……)
  
  步行書:姑娘,你的口水……(表情掙紮,似乎因為覺得自己不該直接挑明說出小狗仔身為淑女卻露出一副非常垂涎的樣子。)
  
  小璃仔:喔!口水……(非常用力地給它吸回去)好了!咱們就直接進入正題,不知道步相爺您意下如何?
  
  步行書:無妨,有話請直說。(說完,好看的嘴角就勾起了迷人的笑容,一舉一動之間,把身為風流才子的特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小璃仔:我想,各位讀者最好奇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你為什麼能夠聽得下江結兒「萬人空巷」的歌聲,並且還可以面不改色呢?(就在被他迷人的風采很嚴重的煞到之後,狗仔筆就如癡如醉地搖晃著,隨時準備為他寫下可歌可泣的事蹟,必要時,就算小狗仔耗盡腦渣捏造也無所謂。)
  
  過了很久、很久,受訪人只是神秘地一笑,似乎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教小狗仔很用力地擔心了一下。
  
  小璃仔:難道,是因為愛屋及烏嗎?我就知道,步相爺一看就知道非常喜歡結兒姑娘,所以才會……
  
  步行書:這個……(他柔柔地打斷了小狗仔的自說自話,從懷裏拿出了兩團小小的金色物體,樣子看起來像……)
  
  耳塞!竟然是耳塞!小狗仔看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東西。
  
  小璃仔:這……這……(這副耳塞看起來亮閃閃的,好像是用那種九九九純金給它下去打造的,但,這未免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吧!)
  
  步行書: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千萬別教她曉得了!知道嗎?(說完,就立刻擺出那種傾倒眾生的笑容,企圖迷惑小狗仔。)
  
  就在小狗仔愣愣地點頭之際,電話聲忽然響起。咦?哪里跑出來的電話,就在疑問同時,本書作者竟然在話筒未接的情況下,就神奇地插話進來,非常地給它陰魂不散!
  
  (作者:呵呵,步行書,你又用這一招在把美眉了?難道不怕你家那口子猛吃飛醋嗎?)
  
  步行書:好說。(似乎因為想到了太座江結兒,他展現了一臉柔情,完全沒有剛才那種痞痞的風流氣息,教小狗仔看得又羨又妒。)
  
  就在這時候,小狗仔發現了遠方不明物體飛滾而來,咦?難道是不小心跌到地球上的笨幽浮嗎?哇!說笨還真不笨,破世界紀錄的百米好手很可能都無法達到這樣的神速……(狗仔心想:或許不小心又發現了一個「好康的」東西,可以拿去兜售給不肖商人賺一筆外快!)
  
  說時遲,那時快,小狗仔還在幻想著拿那筆外快吃香喝辣之時,竟然莫名其妙地教人抬了起來,正以百至時速離開記者會現場。
  
  小狗仔:等……等一下,你們捉我做什麼?
  
  小編編:咦?你不是作者嗎?(定睛一瞧)啊!不好了,我們抓錯人了!來人,咱們快點再回去,不要讓她有機會逃跑了!
  
  說著,出版社的捕捉大隊忙不迭地把小璃仔丟掉,回到了記者會的現場,然後,非常震驚地發現他們所要逮捕的「作者」竟然只存在於電話裏,電話的那一端連接著遙遠的中國北京城。
  
  (作者非常得意地給它奸笑了三聲:怎麼樣?捉不到我了吧!有本事就坐飛機過來捉我呀!啦啦啦……)
  
  事情不知道是怎度結束的,當小璃仔拐著困難的步伐回到了記者會現場,咱們的受訪人步行書已經不見了,似乎是與心肝寶貝江結兒約好要去妓院風流快活一下。
  
  最後,只看到出版社的捕捉大隊垂頭喪氣,邁著沉重的步伐,想著要如何回去交代把看管作者,不小心看管到北京去的壞消息。
  
  唉,這下子,編輯只怕要望而興歎了,真個是:編輯在臺北,作者到北京,日日思君不見君,共請電話筒,此景何時休,此筒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交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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