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4-9-27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80
- 閱讀權限
- 40
- 文章
- 663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二十八章:昨晚你們幹嘛了?!
三輪車面積小,兩人就這麼「掙扎」著,秦心一嘴酒氣,力氣頓時上升了一個重量級,拚命往林嘯臉上招呼,林嘯苦笑不得,只好抓著對方的手。
沒想到,秦心更來勁了,手不得空,就像頭瘋獅子一樣,張開櫻桃小嘴,朝林嘯脖子咬過來。
「我X!」林嘯終於爆粗口了,閃躲不及,一口正好咬到了他脖子上,就算他經常鍛煉,秦心這一口也用足了勁。
「撕瑟蘭!看你還膽不膽摸老狼!」秦心含糊地說道,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林嘯呲牙,好牙口!連忙鬆了手去把秦心的頭掰開。
沒想到,這一鬆手,秦心用滿力氣的手一落,就砸到了某個重要的部位上。
正中紅心!
「嘶!」林嘯這下真沒掰開秦心的力氣了,痛的彎了腰,連忙捂著揉了揉。
開車老師傅的車又歪了。
林嘯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早知道這樣,他就該讓錢胖子接走秦心,讓他嘗嘗這箇中滋味!
他感覺脖子也不痛了,揉了好幾下,才抬起身來。這一看,自己都氣樂了。
脖子確實不痛了,因為秦心已經鬆了嘴,在他肩膀上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老師傅的車穩了。
林嘯頭痛不已地抱著頭,這樣子,送她回去她不得把天都翻了?
忽然,他愣住了,不顧小OO還在痛,不顧脖子還在麻,因為他忽然想起一個更嚴峻的問題!
他根本不知道秦心住哪裡!
秦心沒戲拍,經紀人都沒有,肯定不能住劇組,自己又從沒問過她住哪。
頭痛之下,他保持了三尺距離,警惕惡犬暴起傷人。
「秦心……你住哪?」
沒反應。
老師傅的車很穩。
問了幾聲,他終於確定,這位美女變身結束,現在在上演貴妃醉酒的大戲。
「師傅,這附近哪有旅館?」他痛苦地摁著眉心問。
真的痛,還在痛,那一拳太準了。雞蛋都得被砸出小雞來。
「當然有了!」老師傅會意地答了一聲,此刻無比有周星馳惡搞的風範,那拖音聽得林嘯咬牙。
「不遠就有一個,要不我送你們過去?」
「行,那就到那吧。」
十多分鐘後,旅館接待員小妹一臉「我懂」的意思,看著林嘯掏身份證。
「201」小妹笑的知音,拿出一張單子來「明天中午十二點。」
林嘯沒解釋,扶著秦心就上了樓。
「呼!」把醉鬼往床上一扔,他就打算走了。
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秦心忽然迷迷糊糊地喊了起來「水……」
林嘯黑著臉倒了一杯水,扶起對方來,慢慢餵給她喝。
喝著喝著,秦心的眼睛慢慢睜開了,一絲。
睡眼惺忪地看著林嘯,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心臟又跳動了起來。
「媽的,真要命!」他暗罵了一聲,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種級數的美女在無意識放電,都會有反應。
「林……林……」秦心翻著眼鏡林了半天,也沒林出個所以然來。
「林嘯。」林嘯選擇自己補完。
「哦,對……林嘯……」秦心暈沉沉地又倒了下去,還加了一句「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在這兒?!
老子憑什麼不能在這兒?!林嘯氣得差點把這妞就地正、法!
把她從狼爪底下救出來,沒一句感謝,反而還說為什麼在這?!他自己都被秦心氣笑了。
「靠,沒事找事。」他苦笑了一聲,這麼一折騰,也不走了。秦心這狀態,放她一個人還真不放心,既然帶過來了,就送佛送到西吧。
他無聊地開起了電視,聲音很小。但是看著看著,目光卻總是不經意地落到秦心身上。
睡著的秦心,非常安靜,和三輪車的「車震」時判若兩人,緞子一般柔順的黑髮披散在雪白的皮膚上,紅艷艷的雙唇,完美的曲線,說是尤物一點也不為過。
正常男人,對這種睡美人的免疫力為0,林嘯也不例外。
「靠,做了這麼多好事,總要撈點本錢。」他嗤笑一聲,用手指在秦心臉上輕輕掐了一把。
好嫩。
「啪!」
好痛!
秦心的完全防禦模式打開,竟然在睡夢中準確地扇到了林嘯的臉。
……「我靠!我以後要再管她喝醉我就是犯賤!」
第二天,秦心舒服得伸了個懶腰,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頭高懸。
但是,當她迷糊的眼睛看到周圍的佈置時,頓時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
「大姐……親姐……能別鬧了嗎?」
旁邊一個男音傳了過來,嚇得她立刻跳下了床,精神抖擻地抓起一個礦泉水瓶子,顫巍巍地對著那個背朝她睡覺的男人。
「你……你是誰!」
「林嘯。」林嘯打了個哈欠,接著說「一晚上,你踢了四次被子……喝了七次水……打了三次人……還要吃燒烤……現在天亮了……讓我睡會兒行不?」
「你……我……沒什麼?」
「……我沒那個精力……」林嘯痛苦地說,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你的精力太旺盛了……我覺得我能活到天亮都是個奇跡……」
秦心目光掃過裝水的杯子,還有吃剩的燒烤簽子,臉「刷」地就紅了,可是,林嘯背著她看不到。
「謝謝。」她輕輕說。
「謝就不用了,你放過我就是大恩了……趁還早,讓我睡會兒吧。」
秦心嘴唇動了動,但什麼也沒說,她輕輕地洗漱完畢,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實發現自己沒什麼不適,這才悄悄地打開了門。
無論如何,她是不好意思和林嘯一起出去的。
深深看了睡在床上的身影一眼,靜靜地把門帶上。
「黑眼圈,第一次啊。」十二點,林嘯被服務員叫醒了,問他要不要續房。
他拒絕之後,起來照了照鏡子,發現一晚上鬍子也冒了出來,臉色不好不說,還有兩個顯眼的黑眼圈。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自嘲地笑了笑,又頓悟地說「不對啊,摸了一下就給了一巴掌,春宵的宵夜都沒吃到。」
收拾了一下,他就打車回了劇組。
剛到房間,就發現孫雷等幾個人已經在那裡了,正在幫他收拾東西。劉頌德因為收拾,也破天荒地在寢室一回。
「喲!你總算回來了!」蔡得川一看他回來,笑嘻嘻地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的事情我聽說了,小子蠻帥的嘛!」
「別提昨晚了行不?」林嘯無力,如果可以,他寧願沒發生過那件事。
「哎!」孫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林嘯的脖子。頓時正了正臉色「林嘯同志,我必須嚴肅地問你,昨晚你到底幹了什麼?!」
蔡得川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痕,震驚地說「可以啊,一晚上就把劇組的高嶺之花拿下了!說吧,我們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精神。黨的政策是寬大的。」
「我說什麼都沒幹,你們肯定不信。」林嘯苦笑著拖出自己的箱子「不過那是事實。」
「事實?」兩人狐疑地看著他脖子上的紅痕,強烈表示不相信。
「有空你們去服侍一把就知道了。」林嘯不想解釋了,開始往箱子裡收拾東西。
孫雷和蔡得川哪裡肯放過,刨根問底了半天,林嘯乾脆一問三不知,到了後來,兩人也焉了。
他的東西不多,一會兒就收拾完了,沒想到,剛收拾完,抬頭就看到秦心正站在門口,怯生生地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喲!」孫雷,蔡得川兩眼一亮,笑著說「怎麼?捨不得了?」
秦心臉刷地就紅了。
「別亂說。」林嘯皺了皺眉,屋裡還有個劉頌德,這傢伙就和一條毒蛇一樣,平時蟄伏得好好得,沒事就會跳出來咬他一口。
說起來,昨晚的事情還都是因他而起。
劉頌德抬頭看了林嘯一眼,笑的一口的大黃牙「兄弟真是好手段啊,這一晚上就把大家想做又沒敢做的事情做完了。」
秦心這次直接紅著臉跑出去了。
「怎麼?不追?你可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孫雷笑著說。
「事實上。」林嘯把箱子「啪」一聲合上「褲子就沒脫下來過。」
「我說啊,要是真沒什麼,找個時間說清楚的好。」蔡得川終於說了句公道話。
林嘯點頭「我也想,不過最好先清醒幾天再說,而且。」他不動聲色地掃了劉頌德一眼「你看現在這時候合適嗎?」
晚上,劇組成員都去了機場,當然,只有有角色的人才有資格坐飛機,其他的還是坐火車。
相府的拍攝告一段落,有的後面沒戲的,自然烏蘭布通就看不到了,幾個月下來,有的相處得還不錯,很多新演員眼眶通紅地和其他的人告別,倒是老演員,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分別,大多不為所動。
「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有這個心,遲早會見面的。」薛中瑞淡淡地看了一眼,拍了拍飾演鰲拜的姚常安肩膀「新人,第一次來劇組都會這樣,久了就習慣了。」
「呵呵,只不過下一次見面,也許有的人已經小有名聲,有的人卻已經轉行了。」姚常安也笑道,朝林嘯那邊抬了抬下巴。
「他?」薛中瑞若有所思地說道「鋒芒畢露是好事,可惜不夠圓滑。一個趙青雅,就讓他以後的路難走不少了,遠的不說,這近在面前的烏蘭布通,就夠給他上一課的了。」
「我倒是挺喜歡他那性格的。現在的演藝圈,太『軟』了,藝人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鰲中堂。他可只是個新人啊。」薛中瑞哭笑不得「哪有硬的起來的資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