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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不拉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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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打眼】寶鑒 (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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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13:44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零五章 病入膏肓

    “什麽事兒?你盡管說……”

    看到秦風一臉的凝重,劉子墨說道:“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我都能把消息給你擴散出去,就是你想讓非洲的原始人知道都可以……”

    劉子墨倒不是在說大話,他現在也是澳島賭場的重要一員,連帶著在洪門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以洪門的勢力,想要傳播點消息出去絕對不是難事。

    “其實歐美就沒必要了,那些地方不產人參……”秦風開口說道:“主要是在國內和東南亞地區,你把消息放出去,我要收購上年份的鮮參……”

    “上年份?多少算是上年份啊?”

    劉子墨有些疑惑的說道:“要說幹參三五十年的還能找到一些,但鮮參可就要碰運氣了,這事兒得找北邊的那些采參人才行……”

    劉子墨也算是出身豪門大宅,家中都有常備的吊命人參,尤其是在老爺子生病的時候,家中收了好幾支五十年以上年份的老參,他自然知道老參的稀少和珍貴。

    “三五十年?”

    秦風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要的不是三五十年的人參,三五百年的也不夠年份,我要的是上千年份的……”

    “上……上千年的?”

    劉子墨被秦風的話給嚇住了,開口說道:“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百年的老參就可遇不可求了,千年的?那只是傳說中才有啊,你要這玩意幹什麽?”

    “我何嘗不知道?”

    秦風一臉苦澀的說道:“但必須要千年的才行,孟瑤現在的身體已經是病入膏肓,沒有千年老參,恐怕最多也就剩下一兩年的壽命了……”

    秦風哪里會不知道千年人參的稀少,在以前他看過一個動畫片叫做人參娃娃。講的就是千年人參化成人形的故事。

    雖然這只是民間杜撰出來的,但由此可見,千年人參在人心中只是一個神話故事,從古至今秦風還沒在哪個典籍中聽聞千年老參的記載呢,

    “什麽?孟瑤病入膏肓?你……你沒搞錯吧?”

    劉子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孟瑤也就是瘦了一點兒。哪里有什麽病,你小子別嚇唬我呀……”

    “她心脈受損,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秦風黯然道:“這都怪我,要是能早回來半年的時間,孟瑤的病情也不會如此嚴重……”

    孟瑤的病,是因為長期心情壓抑而導致的,尤其是她的心臟原本就受過傷,再長期抑郁,才引發了現在的後果。

    “秦風。這……這事情,孟瑤和華曉彤知道嗎?”

    劉子墨有些擔心的往後院看了一眼,和華曉彤接觸久了,他知道孟瑤在孟家的受寵程度,這事兒如果傳出去的話,恐怕立馬就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他們不知道,一般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來這種病的。”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手上有個古方可以治好這病,但卻是需要萬年靈芝和千年老參。所以這才讓你放出風聲去的……”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劉子墨明白了過來,但也是滿臉的苦笑,“秦風,到底是誰給你的藥方子?你要的這兩個物件,或許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這……這讓咱們去哪里找啊?”

    “東元大哥的方子。應該不會有錯。”

    秦風咬了咬牙,說道:“你先把風聲放出去,我不求別人手上有,但只要有人能提供千年人參的消息,我就給他一千萬的重賞!”

    “一個消息就一千萬?”

    劉子墨咂吧了下嘴巴。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也不算貴,要是真能找到千年老參,那價值可不止是一千萬了。”

    劉子墨前幾個月在港島參加了一場拍賣會,那個拍賣會中,曾經出現了一支八十年左右的野山老參,引來了好幾個富豪的爭搶。

    最後這支八十年份的老參,被一位富豪用四千萬的高價給拍了下來,可見現在的野生老參的價值之高了,而且通常情況下還是有錢都買不到。

    “我把消息放到南北韓去……”劉子墨想了一下,說道:“那邊采參的人要比咱們這里少很多,看看能不能遇到這種貨色……”

    “嗯,我處理完京城的事情,就會去一趟長白山那邊的。”秦風嘆了口氣,說道:“不管用什麽代價,我都會將孟瑤的病給治好的……”

    “行了,兄弟,到時候我陪你去……”

    劉子墨拍了拍秦風的肩膀,說道:“你打個電話給白老大吧,他人脈要比我廣的多,或許能打聽到一點千年老參的消息……”

    “回頭我就打給他。”秦風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個觀音掛件,遞給劉子墨說道:“你平日里把這東西給帶上吧,對你修煉有好處……”

    “這是什麽東西?”

    接過秦風遞來的掛件,劉子墨打量了好一會,開口說道:“這東西怎麽像是金屬的?不對,不是金屬,也不是玉石,說不上是什麽材質……”

    “你管它是什麽材質,知道是好東西就行了。”秦風說道:“這東西能讓你在練功時凝神靜氣,戴著它,你日後就不虞走火入魔了。”

    “嗯?我怎麽把這樹心的功效給忘了?”

    秦風忽然心中一動,眼睛往後院望去,直接傳音給了秦東元,“東元大哥,那樹心所做的掛飾,對孟瑤的病有沒有好處?”

    “你小子才想到啊?”

    秦東元早就起身在院子里煉氣了,聽到秦風的話,開口說道:“用處當然是有,這個可以幫助她平複心情,使她不至於大悲大喜,但對治病卻是沒有什麽大用處的……”

    那樹心雖然有著奇特的功效,但卻是對練武之人而言的,本身並沒有治病的功能,所以對孟瑤的幫助也是有限。

    “好吧,我另外再想辦法。”秦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麽了?秦風。”

    看到秦風忽然閉嘴不語,緊接著又搖起頭來,劉子墨還連忙說道:“以前沒出現過,不代表就沒有,咱們重金懸賞下去,說不定就能碰到的……”

    “借你吉言吧。”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你也別耽擱了,今兒就把消息給放出去,記住,我說的是不計代價,只要有人能拿出來,就算是讓我傾家蕩產我都願意……”

    “你的決心我知道了。”聽到秦風的話,劉子墨翻了個白眼,說道:“不過傾家蕩產就說不上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少身家的?”

    “多少身家?”

    秦風看向劉子墨,自從到了那個空間見到黃金遍地之後,秦風對金錢一下子就看得淡了,當然,這和他進入化勁心境改變了也有著關系。

    “別的先不說,只要你解決了《真玉坊》的麻煩,單是《真玉坊》就值十幾個億……”

    劉子墨掰起了手指頭,接著算道:“你在澳島的資產,未來幾年會達到上百億美元或者更多,可以說,你已經夠資格上福布斯富豪榜了……”

    “有這麽多?”秦風聞言有些愕然,隨口問道:“福布斯富豪榜是什麽玩意兒?”

    劉子墨說道:“那是美國一個評估機構,去年的華人首富是李超人,算起來用不了兩三年,你就能超過他了。”

    “這東西沒意義,真正有錢的人,是不會將財富暴露給別人的。”

    秦風搖了搖頭,正想接著往下說的時候,神色忽然一動,說道:“孟瑤醒了,我去看看,你抓緊辦好我交代的事情……”

    股不是和劉子墨多說,秦風連忙回到了後院,沒幾分鐘的時間,孟瑤已經走了出來,看到院子里全都是人,不由楞了一下。

    “我……我起晚了,秦風,不好意思啊……”

    除了秦風之外,後院的人可不少,皇浦蕎父子外加張虎兄妹,是每天都要晨練的,看到這麽多人出現在眼前,孟瑤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沒起晚,是他們起的太早了。”秦風聞言笑道:“現在還不到早上七點,中院可是還睡了一地人呢。”

    “嚇了我一跳……”孟瑤吐了下舌頭,說道:“我去給大家買早點吧。”

    “別,不用你去,我去就好了……”

    秦風連忙拉住了孟瑤,雖然她早上起來之後氣色不錯,但秦風可不敢讓她勞累,因為這樣也有可能導致心力衰竭的。

    “秦風,我……我的病沒事吧?”

    看到秦風如此緊張的樣子,孟瑤的心中也不由一緊,如果放在秦風出現之前,孟瑤還真不怎麽在乎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秦風回來了,她也想早點好過來,與秦風廝守在一起的。

    秦風故作輕松的說道:“沒有大礙,東元大哥會幫你配點藥,到時候吃下去就好了。”

    孟瑤的病情,秦風和秦東元等人了解就行了,讓孟瑤知道只能徒增擔心,對病的治療和恢複都沒有什麽好處。

    “那就好,我可不想整天躺在病床上。”秦風想掩飾什麽,自然不會讓孟瑤看出來,所以聽到秦風的話後,孟瑤也是松了口氣。

    秦風想了一下,說的:“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從今兒起,我給你搞個食譜,你要嚴格按照食譜來吃飯……”

    “好,我都聽你的。”孟瑤甜甜的點了點頭,其實同樣的話她哥哥孟林也說過,但效果卻遠不如從秦風口中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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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14:07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零六章 沒文化不知道害怕

    孟瑤和哥哥約好要去看爺爺,在吃完秦風買來的早點後,就坐著劉子墨的車,和華曉彤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而昨日喝的大醉的眾人,也一一醒了過來。

    “秦董,我來給你匯報下地產公司的事情吧?”何博輝比較年輕,清醒也快,第一個找上了秦風。

    “博輝,這些事,你給劉總說就行了。”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幹的不錯,繼續下去,日後那地產公司就由你來掌舵了……”

    之前和劉子墨聊天的時候,也提過幾句秦風在京城那家地產公司的事情。

    說起來何博輝還真沒辜負秦風的期望,僅僅用了一年多,就策劃了好幾個方案,這樓還沒蓋起來,光是賣樓花,就將資金回籠了大半。

    所以現在的何博輝,已經是這家地產公司負責銷售的副總了,而且在總經理魏國光有意放權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在行使著總經理的職權。

    “秦董,我把大致的情況給你說說吧……”何博輝有些不死心的說道:“您是公司的董事長,必須了解公司的情況啊……”

    “別介,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就把董事長讓給劉子墨。”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博輝,術業有專攻,既然將公司交給了你,那就說明我對你很放心,你放手去幹吧……”

    秦風現在的腦海里,只裝有三件事情,除了這三件事之外,其余的事情再也無法讓他分心去操勞的。

    燃眉之急的事情自然是要尋找萬年靈芝和千年老參,這關系到孟瑤的性命,所以被秦風列在了最首位。未來的一兩年里,他怕是都要為此去奔波。

    第二件事,自然就是尋找自己父母和妹妹的下落了,不過尋找了十幾年也沒什麽消息,秦風並沒有對此寄予太大的希望,只能看機緣了。

    至於第三件事。卻是和那處空間有關,為了一年後那個空間的開啟,秦風需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這其中牽扯非常廣,也非常勞心勞力。

    當然,第三件事秦風就沒打算親力親為,帶了皇浦蕎出來,就有讓他主導這件事的意思,只等皇浦蕎對這空間熟悉之後。秦風就會讓他開始籌備起來。

    “好,秦董,您放心,我會把咱們的公司,做成全國最大的地產公司的!”

    秦風的這些想法,何博輝自然不知道,他只以為秦風是秉承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當下感動不已。向秦風立下了軍令狀。

    “嗯,到時候公司會配給你一些股份的。”秦風點了點頭。說道:“老何昨兒喝多了,你帶著他趕緊回去休息吧,我這邊有事會找你的……”

    眼看著眾人一個個的都爬了起來,李然更是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早點,不斷用眼瞅著這邊,秦風連忙打發走了何博輝。

    “秦風。我昨兒想了個招,能解決《真玉坊》的問題,說給你聽聽?”看到何博輝離開,李然連忙跑了過來,他卻是不知道昨天秦風就聽到了他的話。

    “然哥。這件事,我不想讓你參合進來了。”

    秦風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今兒有人盯上了《真玉坊》,說不定明天就有人看上了我的地產公司,難不成到時候再掛到你名下去?”

    秦風知道,在胡保國生病之後,他的背景在京城就顯得有些單薄了,和一塊人人都能咬上一口的肥肉也差不多。

    所以秦風這次必須要在不依靠李然的力量下,做出反擊,讓那些在一旁窺視的人,知道這不是肥肉而是一塊鐵板,牙口不好的話會崩了嘴的。

    “秦風,在不是事急從權嗎?”

    聽到秦風的話,李然有些著急的說道:“《真玉坊》關門都快一星期了,再不解決的話,恐怕這招牌真的就要砸了……”

    《真玉坊》關門停業,損失的可不僅僅是每天的營業額,這對品牌無形間的損傷更加大,有一些老客戶已經找到了謝軒,明里暗里的想退回他們購買的玉石。

    所以《真玉坊》的問題再得不到解決,它在國內玉石第一品牌的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了,以後的生意也是會一落千丈。

    “然哥,這件事,我來解決……”秦風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看似隨意的說道:“曹弘誌的父親,每日里出席的活動多不多啊?”

    “當然多啊,他可是市里的二把手。”

    秦風問的隨意,李然也答的順口,不過話剛說出來,人就楞住了,一把拉住秦風,壓低了聲音說道:“秦風,你在琢磨什麽呢?這……這可不行啊……”

    對於秦風產業的構成,李然了解的很深,知道他是黑道白道通吃,別人且不說,何金龍那幫子人,均是心狠手辣之輩。

    所以一聽秦風提及到曹弘誌的父親,李然這心中就是一緊,他相信秦風還真能幹出那釜底抽薪的事情,直接將曹弘誌的父親給幹掉。

    “什麽不行啊?”秦風一臉輕松的看著李然,說道:“你以為我要幹什麽?”

    “你小子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

    李然瞪著秦風,說道:“你心里琢磨的那事肯定不行,牽扯實在是太大了,到時候要是出了事,不管你躲到這個地球的什麽角落,都不會安穩的……”

    京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在京城擔任二把手,其地位甚至要比普通省份的封疆大吏還要高,如果曹弘誌的父親出了事,那引發的後果連李然都不敢想象。

    “風哥,你和然哥說什麽呢?”

    兩人正說著話,謝軒站在七八米外,對秦風喊道:“風哥,南哥有個課,讓我給你說他先回學校了。”

    秦風和李然說話的地方是在中院的涼亭里,旁人看到他們在談事情。也都沒有過來,謝軒喊話的時候,莘南在院子里沖著秦風揮了揮手。

    “南哥,你先去吧,咱們改日再聊。”秦風沖著李然喊了一聲,對謝軒說道:“軒子你也過來說說話。回頭我有事情交代你去辦。”

    “是說《真玉坊》的事情吧?”

    謝軒答應了一聲走進涼亭里,說道:“風哥,我覺得然哥的主意不錯,把《真玉坊》過在然哥的名下,曹弘誌那小子肯定沒招了……”

    要說之前謝軒還怕將產業過在李然名下會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但現在秦風回來了,他這點顧慮卻是煙消雲散,有秦風坐鎮,相信李然也沒有那膽子。

    “這半年《真玉坊》大概損失了多少?”秦風沒有答謝軒的話。而是開口問道。

    “整日里被人查,損失大發了……”謝軒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保守估計一下,最少在一億到兩億之間,這品牌的損失,就沒辦法估算了……”

    “折騰掉咱們這麽多錢,難道就這麽算了?”

    秦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曹弘誌的父親出了什麽意外,好比生了個急病之類的。那麽《真玉坊》的危機能不能解除掉呢?”

    “嗯?生個急病?”

    謝軒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太能了啊,風哥,你不知道,曹弘誌那王八蛋純粹就是狗仗人勢,要是沒有了他爹。我分分鐘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然哥,是這樣嗎?”秦風轉眼看向了李然。

    “嗯,曹家原本底蘊就不強,全靠著曹弘誌的父親一人支撐,如果他沒了。曹家馬上就會分崩離析……”

    李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秦風,你……你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我……我不同意。”

    “我什麽都不會做啊。”

    秦風兩手一攤,說道:“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喝涼水有時候都能嗆死人,年齡那麽大了,生個急病有什麽稀罕的?”

    李然是在體制家庭長大的,對固有的規則看的很重,而秦風沖八歲起就和妹妹成了孤兒,李然所顧忌的事情,秦風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不會被人看出來嗎?”聽到秦風的話,李然心里有些松動,如果真是像秦風說的那樣,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他自己生病,關別人何事?”

    秦風撇了撇嘴,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回頭做個小人,天天在家里紮小人,說不定那老家夥就會生病呢。”

    “嗯?這個主意好啊……”謝軒聽得眼睛一亮,一臉激動的說道:“風哥,要不要我去打聽下那老小子的生辰八字?”

    “哎,我說,你哥倆有點正形好不好啊?”

    一旁的李然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哭笑不得,不過他還真的很希望曹弘誌家里的那位能得個重病,那樣《真玉坊》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好,說正經的。”

    秦風臉色一正,開口說道:“然哥你幫我打聽一下,曹家那位這幾日有什麽活動沒有,我想去給他面面相,看看這人最近有沒有三災六厄之類的事情發生……”

    “秦風,有把握嗎?”

    雖然秦風說得是些嬉笑的話,但李然的面色卻是十分凝重,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說破的,大家都能聽懂就可以了。

    秦風不答反問道:“你幫我查下他最近的活動就行了,這個應該很容易吧?”

    “好,我……我下午就能交給你!”

    李然咬了咬牙,這對他來說真不是個事,別說是他了,就是個平日里關心時政的老百姓,都能從報紙上了解一些領導的動向。

    “那好,然哥你就先走吧,下午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

    秦風點了點頭,他也想快點解決《真玉坊》的事情,畢竟手頭一大堆事,實在沒時間在這件事上牽扯太多精力。

    “嗯,我這就去辦。”李然點了點頭,和秦風告了聲辭之後,徑直就出了涼亭。

    “風哥,真要辦了那老小子?”

    和李然的擔憂不同,謝軒卻是滿臉的興奮,他是沒文化不知道害怕,絲毫都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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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14:25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零七章 海外貿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他有個好歹關我何事?」

    秦風揉了下眉頭,他現在的心思壓根就沒放在《真玉坊》的事情上面,在他心裡壓著的那三件事,哪一件都要比解決《真玉坊》的麻煩難上百倍。

    「嘿嘿,我就等著了……」

    謝軒賊笑了一聲,一臉殺氣的說道:「等老的不行了,我馬上去教訓小的,媽的,這半年多可是把我給逼慘了……」

    說實話,謝軒這半年過的可是真不容易,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能挺到秦風回來,他也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那還越長越旁?」秦風撇了一眼謝軒,說道:「回頭《真玉坊》先交給老黃他們去管,你幫我做點別的事情。」

    「什麼事?」

    聽到秦風的話,謝軒的眼睛亮了起來,開口說道:「風哥,是不是讓我去澳島幫你管事情啊?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劉老大一直不帶我去……」

    秦風在澳島投資賭場的事情,謝軒早就從劉子墨耳中聽聞了,連帶著還有澳島那豐富的夜生活,謝軒可是嚮往已久的了。

    「澳島?那邊的事情不用我們管。」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股東而已,具體的事物由亨利衛和豪哥他們負責,你小子就別過去添亂了……」

    按照事先的協議,秦風包括白振天,都是不插手澳島具體事情的,當然,作為第一大股東,秦風的話也絕對好使。

    「那是什麼事情?」聽到不讓自己去澳島,謝軒頓時洩了氣。

    「皇浦兄,你過來一下。」秦風沒有回答謝軒的話。而是將皇浦蕎給喊了過來。

    「秦風,找我有事?」皇浦蕎來到亭子裡,卻沒有像謝軒那般隨便的坐在秦風對面,而是站在了亭子邊上。

    「皇浦兄,坐下說話。」秦風擺手示意了一下,說道:「我想投資個外貿公司。由你和軒子打理……」

    「外貿公司?這是什麼?」皇浦蕎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對於這個世界上的名詞,他懂得實在是不多。

    「就是做海外貿易……」

    謝軒給皇浦蕎解釋了一句,忽然一拍腦袋,說道:「我明白了,風哥,你是不是想將皇浦大哥那邊的貨物拉過來賣啊?」

    秦風之前曾經給謝軒透露過,在皇浦蕎他們生活過的地方,有金礦的存在。只是那裡相對偏僻,開採不易運輸也不易,這才沒有被外界知曉。

    所以一聽秦風說是要做海外貿易,謝軒頓時將事情和那些黃金聯繫到了一起,臉上的神情也由去不澳島的失望,變得興奮了起來。

    「嗯?海外貿易是這個意思?」聽到謝軒的話,皇浦蕎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喜色,只有他才明白秦風真正要做什麼。

    「沒錯。就是把國內的東西賣出去,然後將你們那邊的東西買過來……」秦風向皇浦蕎使了個眼色。,開口問道:「軒子,咱們現在手上還有多少錢?」

    「風哥,您是說現金?」

    謝軒想了一下,說道:「真玉坊這兩年的營業額達到了七億多,去掉本金和各種開支。還剩四億八千萬,不過我前幾個月去了趟緬甸公盤,花了八千萬,現在還剩四億左右……」

    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珠寶玉石一類的買賣。利潤其實是超高的,這也是霍氏擠破腦袋也想打入大陸市場的原因。

    「四個億?」

    秦風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先在國內註冊公司一家外貿公司,具體做什麼業務,到時候你聽皇浦兄的,他讓你買什麼,你就買什麼……」

    「好,風哥,這事兒好辦。」謝軒點了點頭,在市面上混了那麼久,註冊個公司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

    「註冊完這個公司之後,我要你再買一艘貨輪,最好是掛在巴拿馬一類國家名下的。」秦風接著說道。

    「買貨輪?這……這不划算吧?」

    謝軒聞言愣住了,開口說道:「風哥,咱們做貿易租用貨輪也就行了,自己買的話不合適啊。」

    謝軒雖然沒有做過海外貿易,但在他想來,無非是左手進右手出的道理,和空手套白狼差不多,賺錢的是兩邊的差價,哪兒有自己投資買貨輪的?

    「皇浦兄他們所住的那處海島,是沒有航線的,而且我也不想讓外人知道那裡。」

    秦風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這件事,只有你知道,不准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父母和遠子,明白嗎?」

    「風哥,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謝軒還是第一次見到秦風如此說話,當下臉的都漲紅了,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吧,這事兒會爛在我肚子裡的,除了我之外,誰都不會知道……」

    「知道行了,激動個什麼勁啊?」

    秦風拍了拍謝軒的肩膀,說道:「你先去準備籌建公司的事情,要是沒意外的話,下個月就可以開始儲備出去的物資了。」

    「好的,風哥,這事兒交給我您一准放寬心。」

    謝軒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要不是需要他坐鎮《真玉坊》,謝軒早就滿世界的去轉悠了。

    「行了,別的也沒什麼事了,給我留輛車,我回頭要出去……」

    秦風剛交代完事情,就聽到一陣翅膀撲棱的聲音,卻是金隼從樹上落到了他的肩膀上,用腦袋蹭著秦風的頭髮。

    「得,這是餓了,軒子,廚房有鮮肉嗎?」

    秦風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他要去廚房找找看有什麼新鮮的肉沒有,金隼極其挑食,非鮮肉不吃的。

    「風哥,新鮮的肉就沒有。」

    謝軒搖了搖頭,他出去買菜,都是一買一星期的。將冰箱給塞的滿滿的,肉製品更是直接扔到冷凍的地方給凍起來。

    「奶奶的,養這玩意還真不容易。」秦風摸了下金隼的羽毛,以前都是讓秦山幫他喂養的,現在每天都要自己喂,秦風頗感麻煩。

    「風哥。咱們前院養雞了啊!」謝軒笑道:「老鷹捉小雞可是從小就玩的遊戲,你讓它去吃雞不就得了,我去前面逮一隻去……」

    謝軒沒見過老鷹捕獵,自己說的興奮了起來,拔腿就往前院跑。

    「還真是……」

    聽謝軒這麼一說,秦風也想起來,苗六指的確在前院養了十多隻雞,只不過那些原本散養著的雞在金隼和青狼獒來到之後,都是躲到了籠子裡。沒有一隻敢出來的。

    「秦風,你要是不方便,我每日裡喂養它就行。」

    等謝軒跑出去後,皇浦蕎搖頭苦笑道:「這東西可金貴的很,萬一性子養野了,說不定就會往外飛的。」

    「沒事,回頭在樹上給它做個窩就行了。」

    秦風知道金隼是秦山用特殊手段馴養出來的,這輩子只會認他一個主人。而且國內禁槍那麼多年了,就算飛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風哥,抓來了,你讓那老鷹來抓吧!」

    正說話間,謝軒興沖沖的抓著一隻公雞衝回到了中院,雙手一揚,將那隻小公雞拋到了半空之中。

    「閃電。去……」

    秦風一抖肩膀,原本落在他肩頭的金隼,雙翅一震就飛了出去,那速度真是快如閃電一般,沒等公雞落地。在半空中就被它的一雙利爪抓住了身體。

    「我靠,好快啊!」閃電般的動作讓站在地上的謝軒看花了眼,直到金隼抓著那公雞落在樹上之後,他還沒反應過來。

    「厲害,恐怕就是隻狐狸,這金隼都能一爪致命……」

    和謝軒不同,坐在涼亭裡的皇浦蕎看的清楚,這金隼在抓住那公雞之後,利爪直接就穿透了它的腦袋,直接將那雞給抓死掉了。

    「行了,青狼獒不挑食,皇浦兄你平日裡餵牠點就行。」

    秦風起身說道:「老苗請的家庭老師估計一會就來,你和孩子們先學習下基礎的知識吧,我出去有點事情。」

    「秦風,你忙你的,我會盡快熟悉這裡的。」

    見到秦風站起身,皇浦蕎連忙也跟了起來,認準了秦風是皇室後人的他,平日裡可不敢像別人那樣隨便。

    交代了苗六指幾句,問謝軒要了車鑰匙,秦風駕車徑直往療養院開去。

    胡保國體內的子彈雖然被他取了出來,但雙腿由於不通氣血已久,經脈大半都萎縮的厲害,想要好的快,還是需要秦風用真元幫他疏通一下的。

    「嗯?白大哥的電話?」

    秦風車子剛開出了四合院不久,昨兒劉子墨塞給他的那個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可不正是白振天的衛星電話嘛。

    「秦風,是你嗎?」

    電話接通後,白振天的聲音裡透著那麼一點顫音,秦風出事的時候,他可是從望遠鏡裡看得清清楚楚,那分明就是被漩渦給捲入到海底去了。

    「白大哥,是我!」秦風朗聲笑道:「原本想給你報聲平安的,可是手邊一直沒電話,昨兒子墨才將這手機給我。」

    「真……真的是你?」

    白振天的聲音流暢了起來,「秦老弟,你也太不講究了,沒手機不會用普通電話打給我嗎?要不是劉子墨那小子傳話,我還不知道你沒死呢。」

    「白大哥,是我的不對,回頭有時間,我去舊金山請你喝酒!」秦風哈哈一笑,他與白振天交情匪淺,倒是不用多說什麼。

    「什麼舊金山,你等著我,我下午就到京城!」白振天開口說道:「你的那把隨身短劍我也給你帶過去,你出事之後我就一直帶在身邊的。」

    「魚腸劍?」

    秦風聞言一喜,當年他被捲入到漩渦中的時候,身上是有不少東西的,但唯一讓他牽掛的,還是那把白老爺子贈送的魚腸劍。

    「對了,白大哥,你現在在哪了?」驚喜過後,秦風才回味過來白振天的話,就算早上從舊金山往國內飛,下午也是飛不到的吧?

    「我在澳島,已經讓人去訂機票的。」得知秦風無恙歸來的消息,白振天也顧不上去大陸的風險了。

    當然,所謂的風險,都是白振天自己猜測的,在登上洪門會長的寶座後,國內相關部門已經通過好多渠道,對他伸出過橄欖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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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八章 治療

    “好,白大哥,咱們下午見……”

    要是放在以前,秦風可能還要避諱一下和白振天的關系,但是現在他真的是不怕,心中是底氣十足。

    因為秦風已經掌握了一條誰都發現不了的退路,就算惹上天大的麻煩,大不了據守在那荒島之上,秦風甚至能將荒島周圍的海域給買下來,可以自立一國。

    “好,老弟,我……我現在去給你買點禮物去!”白振天真的是很激動,交代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當了會長了,還是那麽性急啊。”秦風搖了搖頭,沒多大會就到了胡保國所在的療養院。

    這次進去就沒那麽多波折了,只有秦風一個人,再加上手續齊備,很快秦風就出現在了胡保國的病房之中。

    “秦風,你來勸勸首長吧。”

    見到秦風進來,昨兒晚上喝到一半就趕回病房的沈昊連忙迎了上來,說道:“首長非要下到院子里去走走,這……這能行嗎?”

    “肯定不行,現在雙腿還沒恢複,是要出問題的。”跟著沈昊話的是一個年齡在五六十歲的老醫生,昨兒那個中年醫生卻是不見了蹤影。

    “怎麽回事?躺不住了?”秦風笑著看向了胡保國,他知道以胡保國的性子,只要身體稍有好轉,肯定是在病床上呆不住的。

    “老子都好了,哪里還用整天躺著?”、

    見到秦風過來,胡保國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道:“秦風,你告訴他們,我到底能不能走路了?”

    秦風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走路是沒問題的。不過上下樓梯你就不行……”

    “你是什麽人?說這樣的話,你能負責嗎?”

    老醫生有些不滿的看著秦風,說道:“胡部長下肢氣血不通,最少要按摩兩個月以上再配合物理治療才能下地走路的……”

    “嗯?中醫?”

    聽到那人的話,秦風向他看了一眼,說道:“胡部長的病是我治好的。體內的子彈也是無取出來的,你說我能負責嗎?”

    “是……是你?”

    老醫生聽到秦風的話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他原本也是胡保國醫療小組中的一員,對於胡保國以前的病情,自然是十分熟悉的。

    按照老醫生的診斷,胡保國最好的結果,就是將子彈留在體內,這樣雖然痛苦一點。但不會危及到生命。

    昨兒在聽到胡保國體內子彈被取出的消息後,老醫生是大吃一驚,只是療養院這邊對胡部長的子彈是如何取出的有些含糊其辭,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秦風當著胡保國的面說出了這番話,老醫生頓時楞住了,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是西醫?昨兒給胡部長動的手術嗎?”

    “我?我不是。”秦風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說是的話。我能算得上是中醫。”

    “中醫?這……這不可能啊。”老醫生連連搖頭,說道:“中醫不開刀的。你怎麽可能是中醫?”

    老醫生在國內的中醫界,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甚至參與到國家領導人的日常保健工作中,對於中醫的理解是相當深的,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秦風的話。

    “老先生,我沒時間和您解釋。我來是給胡部長做物理治療的。”秦風現在一腦門的事情,哪里有功夫和這人論證醫理,當下擺了擺手走到了胡保國的床前。

    “秦風,做完了帶我出去逛逛,躺了大半年。可是悶死我了。”胡保國伸展了一下雙臂,恨不得現在就能出院。

    “得了吧,回頭我帶你在院子里走走就行了。”

    秦風撇了撇嘴,胡保國的中樞神經被壓迫了那麽久,下肢的經脈幾乎都枯萎掉了,要不是自己用真元幫他疏通的話,再有兩三個月他也出不了院。

    “小夥子,別光說不練,讓我看看你的手法啊!”老醫生在一旁開口說道。

    “呵呵,我的按摩手法和旁人有些不同……”

    秦風笑了笑,先是讓胡保國翻過身子,右掌貼在了他的腰椎上,輕輕地按了起來,不過從頭到尾,秦風的手掌始終都沒離開胡保國的腰部。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秦風拿開了手,開口問道:“雙腿有沒有什麽感覺?”

    “有!”

    胡保國翻過身來,點了點頭說道:“腿上像是爬了螞蟻一樣,癢的厲害,不過比昨兒那位治療的時候要強多了,我還算能忍住……”

    “這不一樣,昨天是療傷,今兒只是給你疏通血脈。”

    秦風笑了笑,將房間角落里的輪椅推到了床邊,說道:“你自己上來吧,註意要雙腿用力,別傷到了腰部……”

    “哎,這……這能行嗎?”老醫生伸手阻止了胡保國,看著秦風說道:“你……你可能用的是透穴的法子?”

    “哦?你也懂透穴?”

    秦風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那個醫生,點頭說道:“沒錯,我是用真氣刺激他的穴道經脈,從而使其血液能流通,這要比按摩的手法更好一些……”

    秦風剛才看似雙掌都沒離開胡保國的腰部,但實際上他註入的真元,已經在胡保國雙腿的經脈中都遊走了一遍。

    隨著秦風真元不斷的疏通經脈,胡保國下肢的脈絡就像是幹涸的大地被註入了雨水一般,血液已經開始流通運轉了。

    “這……這怎麽可能?”聽到秦風的話後,老醫生頓時楞在了當場,連胡保國坐到輪椅上被秦風推出去都沒發現。

    老醫生是家中祖傳的醫術,曾經聽老輩人說過,真正的杏林高手,無一不是武道中人,因為用真氣輔助針藥治療,其效果要遠比單純的使用針藥好出無數倍。

    只是現在武術淪落,就算是家中藏有修煉真氣的功夫,也少有人去問津了,就連老醫生也沒有學過,是以聽到秦風的話,才會如此震驚的。

    “哎,小夥子,你……”等老醫生反應過來再想詢問秦風的時候,卻是發現房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沈昊,你不用跟著我,我和秦風轉轉就行了。”從電梯里把胡保國推到院子里之後,胡保國對沈昊擺了擺手。

    “是!”沈昊站住了腳,不過眼睛卻是不離胡保國和秦風。

    “胡大哥,站起來試試,不要逞強……”推著胡保國來到一處涼亭中,秦風停下了腳步,示意胡保國走上幾步。

    “昨兒夜里我就下床走路了,能有什麽事?”胡保國得意的笑了笑,雙手在輪椅扶手上億撐,整個人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地上。

    “嗯,要是問題不大的話,一個星期你就能出院了。”

    秦風點了點頭,隨口說道:“胡大哥,你工作的事情怎麽安排的?出院之後還有位置嗎?”

    “廢話,誰敢動老子的位置?”胡保國一瞪眼,說道:“等我出去之後,這排名說不定還會往上走一走呢,關鍵是看恢複的怎麽樣了……”

    胡保國子彈被取出來的消息,昨兒就已經呈報上去了,答複下來的也很快,那就是希望胡保國盡快恢複,然後投入到工作之中。

    “那就好,最怕的就是因為你生病給閑置起來,到時候你就只能回四合院去養老了。”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胡保國現在不過五十多歲的年齡,正是事業的巔峰期,如此退下來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

    “我還能幹十年,運氣好了,十五年也有可能!”

    胡保國忽然想到一事,開口說道:“秦風,回頭把李天遠和謝軒兩個兔崽子叫來,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嗯?那兩個怎麽惹到你了?”秦風有些奇怪,謝軒和李天遠見了胡保國一向都是耗子見貓一般,怎麽會招惹胡保國生氣的?

    “你那《真玉坊》出問題了,倆小子可是一直都瞞著我的!”

    胡保國沒好氣的說道:“當年《真玉坊》開業的時候,我可是親自到場去祝賀過的,曹家的小子想圖謀《真玉坊》,那豈不是在打我老胡的臉嗎?”

    胡保國的職務雖然沒有曹弘誌的父親高,但卻是實權派人物,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任是誰都要讓他三分的。

    “是沈大哥告訴你的?”

    秦風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事兒也怨不得軒子,你那會病成那副模樣,告訴你也是徒增擔心,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說的也是,那會的我,真是虎落平陽啊!”

    聽到秦風的話,胡保國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他生了這一場大病,也算是看清楚了很多世情冷暖,看透了很多的人心,

    “行了,胡大哥,這不又是一條好漢了嗎?”秦風笑著說道:“你圍著這亭子走十圈,然後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胡保國點了點頭,一邊圍著亭子慢走起來,一邊說道:“秦風,給我半個月的時間,《真玉坊》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胡保國一星期後才能出院,等到上手了工作,怎麽著也得十天半月的,所以才說出了半個月的期限。

    “胡大哥,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數。”秦風搖了搖頭,別說他等不起這半個月,就算等得起,秦風都不想讓胡保國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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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特異功能

    “你想怎麽做?”

    胡保國看向秦風,說道:“姓曹的做事情一向霸道,如果是李然家的長輩出面或許還用,至於李然那小子就算了,曹國光未必給他面子……”

    胡保國所說的曹國光,正是曹弘誌的父親,現任的京城二把手。

    雖然因病住院躺了半年多,但對於京城的政局還是很了解的,加上曹國光上任的時候,胡保國還沒有住院,兩人也曾經有過接觸。

    所以胡保國知道,曹國光為人護短而強勢,自己出面的話,或許他會忌憚三分,將事情給壓下去,至於那些紈絝子弟的面子,曹國光是不會賣的。

    “這件事也不用麻煩李然的。”秦風搖了搖頭,說道:“胡大哥,你安心養病吧,我會把這件事給處理好的。”

    秦風心里明白,如果胡保國出面的話,這件事的確可以圓滿的解決,而且日後再有人想打《真玉坊》的主意,就要先掂量一下了。

    但秦風並不想如此,因為胡保國能護得《真玉坊》一時,卻是不能護得真玉坊一世,一旦胡保國那里再出現像現在這樣的變數,還是有人會對《真玉坊》下手的。

    所以秦風是打定了主意,這件事必須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就算有人懷疑到了《真玉坊》的身上,那些人也是無憑無據,拿《真玉坊》和自己根本就沒辦法。

    “你小子想怎麽做?”

    似乎看出了秦風眼中露出的那一絲殺機,胡保國的目光變得尖銳了起來,“秦風,別犯糊塗,這件事的後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見到胡老大猜出了幾分自己的心思,秦風也不想在胡保國面前掩飾什麽。坦然道:“胡大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能救人,也一樣能殺人!”

    “胡鬧!”

    胡保國眼睛一瞪,訓斥道:“你以為這是小孩過家家嗎?別說他身居高位。旁邊一直都警衛跟隨,就是普通的官員,也不是你能動得了的!”

    秦風的想法,在胡保國看來,真的是太瘋狂了,他這幾年見多了官場上的傾軋,但用秦風這種極端方式的,胡保國卻是聞所未聞。

    不管是那一個國家的黑幫,從來都不敢觸碰那個國家的底線。也就是對當政的官員下手,這已經成了一個慣例。

    當年港島的幫派那麽猖獗,但幫派老大在一個小警員面前,依然是點頭哈腰,那就是因為警員代表的是政府,幫派老大再狂,也不敢和政府對抗。

    當然,這事情也有例外。就像是墨西哥的那位大毒梟,養了好幾萬的私軍。甚至劫持了政府的戰機作為自己的專用飛機,而且謀殺了不止一位**官。

    但這人的後果就是最後被以美國為首的聯合部隊圍剿,落得個當場被擊斃的下場,從那之後,墨西哥的毒梟也沒有最初那般猖狂了。

    “秦風,古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你想要俠以武犯禁,那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胡保國苦口婆心的勸說了起來,他可不想當秦風事情敗露之後,自己親手簽署通緝令去緝捕秦風的。

    “胡大哥,凡事都不是絕對的。”秦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曹國光自己生病猝死,關我什麽事情啊?”

    “哪有你說的那麽容易?”

    胡保國被秦風氣得雙腿都抖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輪椅上坐了下去,說道:“只要你出現過他的身旁,就有被懷疑的嫌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胡保國並不相信秦風的話,他再有手段,也得近距離接觸曹國光才能下手。

    而且秦風的行動,未必不會留下痕跡,那些法醫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屍檢發現曹國光不是正常死亡,那麽秦風就將會是第一嫌疑人。

    “胡大哥,你想多了……”秦風笑了笑,左右看了一眼之後,伸手指向前面的一棵大樹,說道:“你看到沒有,那上面有個知了在叫……”

    “大夏天的,知了有什麽可看的?”胡保國不明白秦風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擡頭往樹上看了一眼。

    “你看不到是吧?”秦風忽然伸手虛空一抓,知了的叫聲戛然而止,一個黑點撲棱了一下,從樹上跌落了下來。

    不過那只知了掉落的時候,卻像是被一根線牽引著一般,並沒有掉在地上,而是拐了一個彎,最後落在了秦風的手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

    見到秦風掌心那只想飛又飛不起來的知了,胡保國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秦風只是一招手,怎麽就能將樹上的知了給逮住呢?

    “胡大哥,你覺得我還會接近曹國光嗎?”秦風隨手一揚,將那知了遠遠的扔了出去。

    “秦風,你……你這是什麽功夫?”胡保國的大腦有些混亂,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人真的能攝空取物,而且這一幕還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胡大哥,我這次遇險,卻是也有些奇遇,師父所教的功夫,我已經練到了化勁,你說的俠以武犯禁,是用不到我身上的。”

    秦風這身修為,除了和劉子墨談過之外,再也沒有在別人面前展露過,因為他說了那些人也不明白,但秦風相信,胡保國是一定知道的。

    “化勁?好小子,不得了啊,據我所知,咱們國家能達到化勁的練武之人,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的!”

    果然,聽到秦風的話後,胡保國的眼中就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他知道化勁是個什麽境界。

    “嗯?咱們這里,還有化勁的武者?”

    秦風聞言反倒是楞了一下,要知道,當年的神槍李書文那些一代宗師都不曾修煉到化勁,在這武學衰退的年代,難不成還出了化勁高手?

    “你小子是坐井觀天,不知天下之大啊!”

    胡保國瞪了秦風一眼,說道:“就我所知道的,青城山中有兩位,少室山中也有一個,另外藏地中最少有兩個活佛,也有這種修為……”

    說到這里,胡保國撓下腦袋,說道:“我見過其中的兩個人,不過他們的功夫雖然厲害,但也不能憑空把樹上的知了給摘下來吧?”

    胡保國和秦風所在的涼亭,距離那棵樹還有七八米遠近,再加上樹的高度就有十多米了,胡保國相信,即使是化勁高手,也做不到這一點的。

    “化勁修為也分強弱的……”

    聽到胡保國這麽一說,秦風心中頓時有數了,他剛才露的這一手,秦東元勉強能辦到,但皇浦蕎卻是沒有這本事了。

    “真沒想到,這種修煉的環境,也能出現化勁武者。”

    秦風可是知道化勁武者的晉級之難,而在自己身處的這個天地元氣遭到巨大破壞的地方,想要晉級更是難上加難的。

    “對了,胡大哥,你是如何知道世上存在化勁武者的?”秦風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原本以為胡保國只聽聞過化勁的名字,沒成想他居然知道的更多。

    聽到秦風的問話,胡保國沈默了一下,擡頭說道:“秦風,你還是個中國人嗎?”

    “廢話,我當然是啊!”秦風沒好氣的答道:“哥們我雖然說不上愛國,但也談不上叛國吧?”

    “那就好,我現在對你說的話,都是國家的最高機密……”

    胡保國左右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在負責國家安全的部門里,有一支十分特殊的隊伍,那些人大多都是由特殊人士構成的,我說的那幾個化勁高手,就有好幾個弟子在這個部門里……”

    “特殊人士?”

    秦風莫名其妙的問道:“怎麽個特殊法?武者雖然和常人有些不同,但也是修煉出來的,稱不上什麽特殊人士吧?”

    雖然秦風明白,他的生命基因或許早已超出了常人,但秦風認為這種進化並沒有超出常理,他能做到,別人也能做到,不存在特殊一說。

    “不光是武者。”

    胡保國苦笑了一下,說道:“還有很多人,真的是有特異功能的,你剛才的那手攝空取物我就就見人做到過,不過只是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而已……”

    “特異功能?胡大哥,你沒搞錯吧?”聽到胡保國的話後,秦風一臉的哭笑不得,他從來都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特異功能。

    胡保國看了秦風一眼,淡淡的說道:“有個人在沒有潛水設備的情況下,能在水里呆十個小時以上,這算不算特異功能?”

    “沒有潛水設備,能在水下十個小時?”秦風倒吸了一口涼氣,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的確能算是特異功能了……”

    以秦風的修為,如果將呼吸完全轉為內息的話,在水下呆個三天三夜也辦得到。

    但秦風能做到不代表別的普通人也能做到,如果是一個沒有練過武而且修為沒能達到化勁的人能做到這一點,那真的可以算是特異功能了。

    “所以你不要小看這些人,萬一你露出什麽蛛絲馬跡,一定會被他們給盯上的,到時候出動那些老怪物,你想跑都跑不了……”

    胡保國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他的級別夠高,再加上以前曾經負責過一些安保之類的工作,和安全部門有過交往。

    否則像這些人的資料和其具備的特意功能,是直接掌握在相關部門極少數人的手上的,就是一般的封疆大吏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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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保健局

   “胡大哥,我會小心的。”   秦風點了點頭,但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秦風認准了的事情,極少有人能改變他的主意,即使他知道這世上有些身俱特異功能的人,秦風也沒有偃旗息鼓的打算。

   “你小子,怎麼油鹽不進啊?”   胡保國眼皮跳了一下,指著秦風說道:   “你才多大,犯得著和曹國光一命換一命嗎?就不能先忍讓一時?話再說回來了,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也不算忍讓了。”   胡保國自己原本就是個暴躁性子,不過這官越做越大之後,性子也愈發的收斂起來,放在以前他要是遇到這種事情,說不定提著槍就先衝上去了。

   “是他死我活,怎麼能是一命換一命呢?”   秦風撇了撇嘴,說道:   “胡老大,你安心養傷就好了,你要是真想幫忙,我這邊倒真是有事需要麻煩你……”  

   “你小子已經能上天了,還有需要麻煩我的事情?”   胡保國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遇到這麼大的事情都不找我,你要麻煩我的事情,我豈不是更做不到?”  

   “估計您還真做不到……”   秦風嘴裡嘀咕了一句。

   “臭小子,說什麼呢?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就沒有我做不到的!”   胡保國被秦風激起了好勝之心 ​​,一時間倒是沒再糾結《真玉坊》的事情了。

   “那好,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管我如何處理《真玉坊》的事情了。”   秦風開口說道。

   “好!”   胡保國答應的很乾脆,其實他心裡明白,秦風早已拿定了主意,這小子想幹的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攔得住的。

   “那好,胡大哥,你幫我尋一個萬年靈芝,和一支千年老參吧……”    秦風眼中帶著一絲希冀,接著說道:  “只要你能找到這兩樣東西中的任一樣,我絕對不會再插手《真玉坊》的事情,就算《真玉坊》關門歇業我也不管,如何?”

    對於秦風而言,孟瑤的安危,要遠勝於《真玉坊》是否存在,如果可能的話,就算是讓秦風拿出全副身家去換取一支千年人參,他都會毫無猶豫的去換取。

   “小子,是他娘的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聽到秦風的話後,胡保國差點從輪椅上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這世上哪裡有萬年靈芝和千年人參,你是在消遣我老胡不成?”   胡保國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他​​自然懂得一般老參的年份,極少有超過百年的,且不論那什麼萬年靈芝,單單是千年人參,在胡保國看來就是不存在的東西。

   “我哪兒有功夫消遣你?”   聽到胡保國的話,秦風心中一陣失望,其實他不求胡保國能找到這兩件東西,但只要他知道一點相關信息,秦風也會滿足的。

   “那你要這兩樣東西幹什麼?”   胡保國沉下了臉,他只以為秦風是不想讓自己過問《真玉坊》的事情,才提出要尋找這兩個根本就不會存在的物件。

   “孟瑤的病……”   秦風嘆了口氣,說道:   “孟瑤上次的槍傷沒有好透,現在又傷了心脈,我要找到這兩味藥,就是為了給孟瑤治病的。”

   “什麼?孟家的丫頭傷了心脈?”   胡保國被秦風的話嚇了一大跳,他是練武之人,自然知道心脈是何等重要。    “非要用這兩味藥嗎?”   胡保國咂吧了下嘴,說道:   “沒有別的藥可以替代嗎?這是誰拿出來的方子?靠譜嗎?”  

   “東元大哥給的古方,你說靠不靠譜?”   秦風一句話就讓胡保國閉上了嘴巴,昨兒他可是親身經歷了秦東元的針灸神術,對他的水平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可是秦風,這……這兩味藥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啊。”   胡保國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兩百年份的老參行不行?如果行的話,我或許有辦法能搞到… …”   

   “兩百年和一千年,這差的遠了。”   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   “差了八百年,這藥力完全就不一樣,肯定是不行的。”  

   “對了,胡大哥,你去哪兒找兩百年的老參啊?”   秦風心中生出一絲好奇,現如今在市面上別說兩百年的人參,就連五十年以上的都極為罕見,大多都被私人藏在手裡的。

   “保健局就有!”   胡保國雖然只提了個名稱,但秦風頓時就明白過來了。胡保國所說的保健局,可不是一般的單位,那是專門負責國家領導人身體健康的機構,如果放到古代,那就等同於是太醫院一樣的存在,裡面各種珍貴藥材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了。

   “保健局只有兩百年份的老參嗎?”   秦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澀,他沒想到在這樣的部門裡面,居然也沒有千年人參,這樣他心裡生出了一絲絕望的情緒來。

   “我聽說以前有一支六百年份的,不過前幾年老人家病危的時候給服用了,現在年份最久的,應該就是兩百年的了……”   胡保國和保健局的一位領導關係不錯,兩人經常一起喝酒,是以他知道一些不為外面人所知的隱故,胡保國口中的老人家,正是前幾年故去的那位偉人。  

   “嗯?曾經有過六百年份的老參?”   聽到胡保國的話,秦風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胡大哥,你去幫我打聽一下,那根參是從什麼地方採摘來的?是窩參還是單獨的一根?”

    秦風的師父載昰當年最窮困的時候,曾經從京城去闖過關東。他在長白山的附近做過一段時間的趕山人,也就是俗稱的採參人,對於人參的生長環境和習性十分的了解。秦風就聽師父說過,人參的種子一般都不會飄散的太遠,久而久之,在年份長久的人參旁邊,就會出現諸多年份不一的新參。這也就是所謂的窩參,也是趕山人最為喜歡的,以前的趕山人在遇到窩參之後,往往只會採取年份最老的人參,而將一些新參都保留下來,讓它們繼續成長。

    不過到了現代,那些利欲熏心的採參人只要遇見窩參,往往都是採摘的一根不剩,這也是野山人參變得越來越少的緣故,恐怕再過上十幾二十年之後,在長白山的外圍就見不得真正的野山參了。    在秦風看來,能發現六百年老參的地方,或許就還會有年份更久遠的人參,因為按照載昰所說,上了年份的老參的確是有靈性的,懂得趨吉避兇,一般人很難採摘得到。

    聽到秦風的問題,胡保國皺了下眉頭,開口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能幫你問一下,那根參好像已經放置了幾十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歷?”  

   “胡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查到啊!”   秦風一把抓住了胡保國,好不容易打聽到了一支有年份的老參,就算只有一絲希望,秦風都會追查到底的。

   “臭小子,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啊?”   胡保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說道:   “我這就給老戴打電話,他昨兒說要來看我,被我給擋回去了,我讓他下午就來,到時候就說我需要些老參恢復氣血,聽聽他怎麼說……”

    胡保國體內子彈被取出的消息,經過某些人的嘴,昨兒一天早就已經傳開了,和胡保國關係交好的一些人都打電話過來表示要前來探望,不過都被胡保國給拒絕了,眼下秦風有事,自然是另說了。

    秦風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胡大哥,那這件事就拜託給你了,一打聽到那根參的來歷,你馬上就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我和老戴是喝出來的交情,只要他知道,就一定會告訴我的。”   胡保國還是部隊裡的脾氣,交朋友先看喝酒爽快不爽快,而保健局的那位也是位現役軍人,平時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這一口,兩人的酒量差不多,也算是棋逢對手以酒會友,結下來了深厚的友誼。按照胡保國的職務和級別,其實只能享受專家組的待遇,卻是夠不上在診斷之後再配備醫療小組的,這也就是戴局長從中使了力,將保健局裡的幾位國手級的醫生都給派出來會診,今兒病房裡的那位老醫生,就是保健局的一位中醫國手。

    胡保國做事情還是急脾氣,當下打通了那位戴局長的電話,三五句後就掛斷了手機,說道:   “老戴一會就過來。秦風,你沒事就先回去吧!曹國光的事情先不要急,最好是由我來處理……”  

   “好,等下,我接個電話。”   秦風正想告辭的時候,兜里拿謝軒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卻是白振天打過來的,秦風也不避諱胡保國,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我已經下了飛機了,去什麼地方找你?”   接通之後,白振天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白大哥,你直接去我那四合院吧,我在外面辦點事,讓子墨先過去。”   秦風說了四合院的地址,然後又給劉子墨撥打了過去,從機場到四合院的距離可是要比他這地方還更近一些。

   “秦風,是誰?”   當秦風掛斷電話後,胡保國的目光看了過來,  “姓白,和劉子墨認識,難道是美國的白振天過來了嗎?”   胡保國這個部門,原本就和國家安全部門有著密切的聯繫,像是洪門這樣的國外華人組織,他甚至比秦風還要熟悉,一聽到對方姓白,馬上和白振天聯繫在了一起。

   “沒錯,就是白振天!”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   “我失踪的時候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所以這次他特意來看看我。”  

   “你和白振天的關係這麼密切?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聽到秦風的話,胡保國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秦風和白振天認識,是通過劉子墨的關係,但能讓白振天涉險進入內地,顯然不是劉子墨的那點面子能辦得到的。

   “我在國外做過很多事,要是傳到國內,還不被你們給盯死了?”   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不過在胡保國面前他倒是不忌諱什麼,而且現在秦風也有足夠的底氣,以前的那些顧忌全都已經不是問題了。

   “你小子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啊?”   胡保國指了指秦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道:   “你小子先滾蛋吧,等過幾天把你在國外幹的事情好好給我說道一下,別出了什麼大事老子還蒙在鼓裡,對了,和白振天在一起的時候注意點,會有人盯著他的……”  

    說實話,對於秦風在國外如何禍害,胡保國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但白振天來國內卻是件大事,連帶著秦風這些天怕是都會受到相關部門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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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20:3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一十一章 正經事

    從療養院離開後,秦風一路疾馳回到了家中,剛把車停到後院,就感受到了兩道目光,卻是秦東元和皇浦蕎察覺了他的到來。

    “你們繼續……。”

    當秦風的神識看到後院正廂房中的畫面之後,差點沒笑出聲來。

    因為秦東元和皇浦蕎兩人也和皇浦德彥等人一樣,坐在小板凳上聽一位女老師講著課,而那黑板上卻是在教著小學生的乘法口訣。

    秦風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住了笑意,徑直穿過後院走進了中院。

    “白大哥,別來無恙?”

    剛一步入中院,秦風就看到了由劉子墨和苗六指陪同著的白振天,在白振天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秦老弟,你……你可讓我擔心死了!”

    看到秦風進來,白振天蹭的一下就從石凳上竄了起來,幾步就來到秦風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秦風一番。

    “沒少胳膊沒少腿,完整的很!”

    秦風嘿嘿一笑,和白振天來了個男人的擁抱,他們兩人雖然年齡相差很多,結識的時間也不算很久,但交情卻是非常的深厚。

    “臭小子,既然沒事,幹嘛不早點給我們說一聲啊?”

    白振天重重的在秦風肩頭捶了一拳,開口說道:“老哥我這一年多可沒少掛念你,每次想到你心情都不怎麼好,你說說,該怎麼賠償我?”

    白振天這番話並不是在和秦風開玩笑,因為說話的時候,他的眼角有些發紅,顯然是動了真性情。

    “白老大,我倒是想打電話給你。可我呆的那地方,根本就沒電話啊!”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不一出來就讓子墨通知你了嗎?”

    “還好意思說?恐怕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又拉著他看了一遍,點了點頭說道:“還好,除了黑一點之外。沒什麼變化…。”

    “在非洲曬了幾個月,能不黑嗎?”

    秦風倒是有點感謝那幾日在海上的漂泊了,因為他那被曬得黝黑的皮膚幫自個兒省卻了不少口舌,是個人都會以為他這是剛從非洲回來。

    不過相比前幾天,秦風的皮膚已經變白了很多,估計再有個把星期的功夫,他的膚色就會回複到原來的樣子。

    “來,給我好好說說,你被卷入海底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振天拉著秦風坐在了石凳上。開口問道。

    “白老大,你身後那兩位,還是讓他們出去在車里等著吧。”

    秦風坐下之後,看了一眼白振天身後的兩個墨鏡西裝男,開口說道:“他們不熱我看著還嫌熱呢,這三伏天的,穿那麼多幹嘛?”

    秦風可以肯定,這哥兒倆的功夫。百分之百沒有練到寒暑不侵的境界,那脖子上往下流淌的汗將里面的白襯衣全都給浸透了。還硬撐著站在那里。

    白振天回頭看了一眼,擺了擺手說道:“得了,你們去外面車里涼快下去吧。”

    “會長,這個?”兩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會長,我們還是在這里吧。”

    “沒事的。在這個地方沒人動我,如果有人要動我的話,也不是你們能攔得住的。”白振天聞言笑了笑,他知道國內對槍支的管制非常嚴格,相對來說卻是要比美國更加的安全。

    “白大哥。你這一來,可驚動了不少人啊?”

    秦風心中一動,將恢複了一些的神識釋放了出去,頓時發現,在四合院的巷子口處,多了好幾個陌生的人,時不時的將目光盯向自家的院子。

    “我身世很清白!”

    白振天一臉氣憤的說道:“美國沒有我的案底,這里同樣也沒有,媽的,真不知道那些國際刑警和地方警察,幹嘛就揪著我不放啊?”

    “不知道原因?”秦風戲謔道:“你把洪門會長的職務一辭,我擔保再也沒有人跟著你了,要不…。你試試看?”

    “這個我說了不算。”

    白振天岔開了話題,將石桌上的一個箱子推給了秦風,說道:“你的短劍在這里面,另外還有五部可以防監聽防定位的衛星電話,不管你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都能通過衛星把電話給打出去。”

    “哎,秦風,你得給我一部,我還沒這東西呢。”聽到白振天的話,劉子墨連忙伸手向箱子抓去。

    對於白振天拿出的這幾部電話,劉子墨可是知道其來歷的。

    那是洪門在去年的時候委托一個機構,往天上發射了一個通訊衛星,專門用於洪門高層的通訊安全,一共也就幾十部,劉子墨都沒能輪的上。

    “你小子拿這電話幹嘛?”秦風一把擋開了劉子墨,開口說道:“你的身份早就被人掌握了,就用原來的電話吧,省的有人睡不著覺。”

    秦風知道,劉子墨作為洪門的代理進入國內,相關部門早就對他做出了監控,這要是突然失去了控制,說不定就會衍生出一些麻煩的事情。

    而且對於這些電話的分配,秦風心里已經有了主意,秦東元和皇浦蕎張虎各拿一部,孟瑤也要有一個,再加上自己的,一部多余的都沒了。

    “奶奶的,要不是看老爺子的面子,我早就把那些釘子給拔掉了。”

    聽到秦風的話,劉子墨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其實自己被監控的事情,他早就聽華老爺子提起過,所以平時有意無意的倒是也會配合一下對方。

    “行了,你小子少發點牢騷,跟在你屁股後面的人,還能有老子多?”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子墨,頓時讓後者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秦風,你既然回來了,我就把澳島的事情和你說一遍吧。”

    白振天這次來京城有兩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看望秦風的,而第二件事,則是要和秦風談一下澳島賭場的事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以洪門在國外註冊的一家娛樂公司為主體的財團,成功的將除了賭王之外的另外兩塊賭牌中的一塊給拿了下來。

    這也代表著,外來勢力第一次進入到了澳島,東方賭城從此將三足鼎立,而賭城和酒店的興建,現在都已經開始動工了。

    “秦風,要不是白叔這一年多堅持留著你的股份,恐怕你在澳島賭場的份額,早就被人吃的一幹二凈了。”劉子墨在旁邊插了句嘴。

    “呵呵,想吃下我的股份,胃口要足夠好才行。”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雖然秦風現在對錢不怎麼在乎,但澳島的投資他可是拿真金白銀砸進去的,想要虎口奪食,也要考慮自己的腦袋夠不夠硬才行。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別人誰也搶不走。”

    白振天倒是沒多談這事,開口說道:“你和洪門的資金都已經完全到位,三年之後,咱們的賭場就能在澳島開起來,這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說說。”

    秦風大股東的身份並不是擺設,他在董事會上的擁有者一票否決權,不管董事會作出什麼決議,秦風都有權將其否決。

    所以白振天想要先和秦風溝通一下,省得日後董事會開始行使權力的時候,在秦風這里受到什麼阻礙。

    “白大哥,這些事情我會全權交給子墨和老竇的,你就別和我說了。”

    白振天話剛說了一半,就被秦風擺手打斷掉了,坐擁著另外一個空間龐大到了極點的黃金財富,秦風對於錢真的是無法再產生任何的慾望和興趣了。

    “你……你就這麼放心他們兩個人?”白振天有些驚愕的說道:“秦風,你的那些股份,在未來的幾年里有可能會變成上百億美金的啊……”

    “子墨是我兄弟,我自然放心的。”秦風開口說道:“有子墨看著,老竇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我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得,你小子心寬,我是不如你啊!”見到秦風將這麼一筆龐大的數字說的輕描淡寫,白振天不由苦笑了起來,他雖然自問掌握著洪門的大權,但也做不到秦風這般灑脫。

    秦風不想再討論關於澳島賭場的話題,當下開口說道:“白老大,給你說點正經事。”

    “合著我剛才說了半天,都不是正經事嗎?”白振天被秦風氣得差點要拍桌子了,上百億美元的生意,在秦風嘴里居然連個事兒都不算。

    “都是,都是正經事,不過我這個重要一點。”

    秦風哈哈一笑,說道:“白老大,兄弟我有件事得求你幫忙…。”

    “是千年人參的事情吧?”

    秦風話沒說完就被白振天給打斷掉了,“老弟,這件事我只能說是盡力而為,你也知道,所謂的千年人參就是個傳說,老哥我哪里去給你找啊?”

    “盡力就好,就算找不到,能打聽到點消息也行。”

    聽到白振天的話,秦風並沒有感到失望,畢竟上千年份的人參,就連史料中都沒有記載,只是傳聞中的物件罷了。

    “幫我把消息放出去吧。”秦風嘆了口氣,他現在只能廣撒網,但是否能捕到魚,秦風心里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放心吧,只要有華人的地方,我都能將消息給你傳播到!”白振天點了點頭,洪門號稱是華人第一幫派,這點影響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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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20:5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一十二章 租賃船隻

    “白大哥,下了飛機還沒吃飯吧?”

    秦風看了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當下說道:“我讓人在全聚德訂了位子,今兒讓你嘗嘗地道京城烤鴨的味道。”

    秦風去舊金山的時候,曾經在中國城吃過一次烤鴨,不過那味道比起正宗的全聚德就差遠了,當時秦風就說過等白振天回國,他會用烤鴨來招待他。

    “成,我在京城就呆一天,玩是沒得玩了,你帶我吃頓好的吧!”白振天點了點頭,他此來僅僅是為了秦風,見到秦風之後也放了心,並不想在國內多做停留。

    “走,這會去了剛好吃飯,吃完飯再帶你喝個下午茶,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帶你進故宮轉轉去。”

    秦風說著話站起身來,對劉子墨說道:“開你的那輛車去吧,我可不想讓自己的車子在相關部門掛上號。”

    “合著我的車子已經掛上號了是吧?”劉子墨翻了個白眼,說道:“明兒我就跟白叔一起回澳島,你小子來不來看看自己的產業?”

    “我走不開。”

    秦風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道:“我再重申一遍,澳島的事情我不會過問的,全交給你們打理,以後這種事情不用再問我了。”

    “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回來變了許多啊?”

    劉子墨一邊往外面走著,一邊看著秦風說道:“你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錢吧,但也沒像現在這樣是金錢如糞土,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劉子墨和秦風兩人認識的最早,他自然知道秦風從小和妹妹過的是什麼日子,秦風為人雖然不吝嗇,但絕對不會多花一分錢的。這種打小養成的習慣,可是很難改變的。

    但是這次秦風回來之後,不但對澳島的生意漠不關心,就連遇到了危機的《真玉坊》似乎都不怎麼放在心上,和秦風以往對金錢的態度是截然不同。

    “命沒了,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等你經歷過這種事情就會明白的。”

    秦風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謝軒招手道:“軒子,你跟著一起來,回頭有些事情你直接找白老大就行了。”

    “哎,風哥,我這就來!”

    聽到秦風的招呼聲,謝軒連忙跟了上來,之前他還不知道白振天的身份,但後來劉子墨告訴他知道,頓時讓謝軒是景仰不已。

    當年謝軒和李天遠跟著秦風在津天市的時候。耳邊沒少聽聞當年青幫大佬們在津天的事跡,而那些人,也不過是洪門的支脈而已,可見白振天洪門會長份量之重了。

    劉子墨親自當司機,秦風謝軒還有白振天坐在了頭一輛車上,後面跟著的那輛車上是坐著白振天的幾個保鏢。

    再拉後幾十米,則是還跟著兩輛車,對於這一點。不管是秦風還是白振天都心知肚明,像白振天這樣的人物來國內。肯定會受到這般待遇的。

    秦風帶白振天去的那家全聚德是在後海方向的,車子正好走過長安路,將京城最核心的位置展現給了白振天。

    “這就是前門和金水橋?”

    當車子行駛到了故宮入口的地方時,白振天也不由激動了起來,他雖然從小是在國內長大,但卻是從未來過京城。

    當電視中的畫面和眼前的景象相重合之後。白振天也是感到一陣熱血澎湃,直到此刻,他才和身下的這片大地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沒錯,等回頭吃完飯,我帶你進去轉轉。”秦風點了點頭。幾乎每一個第一次來京城的人,最為向往的地方就是這個當年的帝王宮殿了。

    “祖國是越來越強盛了。”

    默默的看著外面的車流,白振天嘆了口氣,從當年離開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

    “日後也不是沒機會。”

    看著白振天一臉黯然的樣子,秦風笑道:“在美國呆煩了,就去澳島住著唄,反正那邊離得近,想什麼時候回來都行。”

    “怕是機會不多啊。”

    白振天搖了搖頭,秦風並不了解洪門的組織架構,在外人看來澳島賭場已經是個龐然大物了,但在洪門內部卻是不算什麼,充其量只是一個比較優質的資產罷了。

    所以身為洪門的掌舵人,白振天大多數時間還是需要呆在舊金山的,如果他真有親近國內的意思,恐怕洪門在北美的產業,立馬就會得到美國政府的打擊。

    “對了,秦風,你剛才說小謝有事情找我,是什麼事呀?”白振天收回了自己看向車窗外的目光,看的越多,這歸鄉的心思就愈發的濃厚。

    “風哥?”

    謝軒聞言看向了秦風,其實他也不知道秦風讓自己跟上車的目地,腦子里也一直在想著這件事。

    “你小子不是正頭疼船的事情嗎?這見了白老大,平時的機靈勁跑哪去了?”

    秦風開口說道:“謝軒以後要做國際貿易,需要幾艘貨輪,白大哥你幫忙買幾艘,然後在國外給註冊一下吧……”

    秦風知道,謝軒在國內註冊公司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但涉及到貨輪他就玩不轉了,畢竟那些業務都是和國外接軌的,這方面是謝軒的弱點。

    聽到秦風的話後,白振天笑道:“這事兒好辦啊,我聽說港島有個船王想出售一些船,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洪門會接手下來,到時候賣給你幾艘就好。”

    洪門在希臘曾經投資過希臘船王的產業,在那位希臘船王過世之後,他所掌握的船運帝國,也被洪門接手了,有這麼一層關系,白振天對於海運業務一點都不陌生。

    說來也巧,白振天這次來東南亞,就是為了港島一位過世船王的事情來的。

    那位船王生前的時候,旗下輪船的噸位,曾經一度達到過世界第一,即使後來沒落了,也是全球知名的船王大亨。

    不過他過世之後,船運業務很快的就萎縮了下來,而他的接班人則是將財團的重心開始向房地產轉移了,有意出售船王那龐大的船隊。

    白振天掛著那家船運財團董事會主席的職務,為了表示出對這次生意的重視度,這才趕到了港島,不過他只是露了個面,具體的事務都是由下面的專業人士在進行談判。

    “白叔,這一艘船需要多少錢啊?”謝軒可不敢稱呼白振天大哥,跟著劉子墨叫了聲白叔。

    “具體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們要多大噸位的?要幾艘?”白振天開口問道。

    “這個……我也不懂啊。”謝軒的眼睛又看向了秦風。

    秦風想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一艘就行了,噸位盡量大一些。”

    船隻越多,需要操作開船的人也就越多,秦風可不想讓那荒島的秘密暴露在世人面前,所以他只能用一艘船去運送那個空間所需要的物資。

    “媽的,等過幾天就要讓皇浦蕎張虎他們去學習操作貨輪……”秦風在心中嘟囔了一句,他現在倒不是怕買不到輪船,最讓他發愁的而是沒有足夠的人手用。

    “這樣的話,你們就買一艘十萬噸的貨輪吧!”

    白振天說道:“這次港島出售的散裝貨輪,以十萬噸最多,我聽說價格好像在五千萬美元左右吧?”

    “五……五千萬?還是美元?”

    聽到白振天口中吐出來的數字,謝軒頓時苦起了臉,說道:“白叔,我手上實打實的就只有三四億人民幣,買了您那船之後,我這貿易公司就要破產了啊。”

    被那曹弘誌盯上之後,《真玉坊》已經好幾個月沒什麼盈利了,抽出這幾億的資金《真玉坊》的經營都會受到一些影響的,謝軒卻是再也拿不出別的錢來了。

    “有你們這麼做貿易的嗎?”

    白振天搖了搖頭,說道:“做貿易就是買空賣空,哪里有自己買船的?你要是業務多的話,租用一艘不就完事了?一年估計也就七八百萬美元的租金吧?”

    “嗯?這個主意不錯。”謝軒聞言看向了秦風,風哥交代說是要買船,他可做不了這個主的。

    “租船也行,不過船上的人員我要自己配備。”秦風在心里琢磨一下,肯定了白振天的建議,之前他也沒想到一艘船的價格居然會如此昂貴。

    “這些你們到時候可以去談,應該問題不大。”白振天開口說道。

    租賃船只,一般都是將船長大幅和船員配備齊全的,不過租賃方要是不想要這些人,那船方肯定不會拒絕,因為這些人的工資可都是由他們發放的。

    “嗯,軒子,明兒你跟白老大去趟港島,把這件事給敲定下來。”秦風最近是各種事情紛湧而來,他只能快刀斬亂麻,解決一件是一件。

    “好嘞,風哥,我回頭就訂票去。”

    謝軒聞言連連點頭,對於到港澳出差,他是求之不得的,因為上次跟劉子墨去澳島,實在是醉生夢死了一把,讓謝軒至今都回味無窮呢。

    “把正事給辦好。”

    秦風撇了謝軒一眼,昨兒他聽李天遠訓斥謝軒了,說是自從謝軒和那店長女朋友散了之後,就沒少往諸如天上人間那些夜總會里面鉆。

    “風哥,您放心吧,有白叔在,哪里會有辦不好的事情?”謝軒嘿嘿笑著,不動聲色的拍了一記白振天的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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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9-18 22:21:3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一十三章 監視

    全聚德的鴨子果然讓白振天吃的贊不絕口,享用了一頓正宗的烤鴨之後,一行人就準備前往故宮博物院去參觀。

    “白叔,您不知道,風哥可是故宮的專家來。”

    上到車上後,謝軒將秦風那修複專家的名頭擺了出來,別看這名頭不怎麼響亮,但秦風如果掛上那牌子,可以進出很多遊客無法進入的區域。

    “哦?你不光懂得玉石,對古玩也有建樹?”

    白振天聞言楞了一下,苦笑著說道:“俗話說雜而不精,你小子懂得那麼多,怎麼還都很精通啊?”

    白振天經常會參加一些名人的拍賣會,並不乏這方面的見識,就他所知,在國外的藝術領域里,幾乎都是專門研究一個方向,很少有人精通數項的。

    “沒辦法,天生聰慧啊!”

    秦風開玩笑似的自誇了一句,不過隨之就苦起了臉,說道:“白大哥,這故宮博物院我就不陪你了,讓子墨和軒子陪你好好逛逛吧…!”

    “嗯?秦老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一次,還等著你給我講解下呢。” 白振天不滿的說道:“有什麼事都先放一邊去,陪老哥哥我好好轉轉…。”

    “白大哥,不是我不想陪你轉,實在是故宮熟人太多了,而且…!”

    秦風臉上滿是苦笑,他在故宮工作過一段時間,而且還帶了一個修複小組,整日里進進出出的,那些工作人員幾乎都認識他。

    要是秦風出現在故宮,恐怕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那些老朋友們都會知道他回來的消息。

    如果只是那些人知道,秦風還不擔心什麼。畢竟大家只是泛泛之交的同事關系,最重要的是,秦風此次回來,還沒能來得及去拜訪老師齊功先生的。

    當年秦風初來京城的時候,齊功對他的幫助不可謂不大,秦風失蹤的這一年多。老先生還多次詢問莘南等人,對秦風的事情很是悲痛。

    按理說秦風回來應該第一時間去看望下齊功,只是他回來這幾天就遇到了好幾件事,壓根就沒有一點兒時間,只能將這件事給拖下來了。

    當然,秦風也是早有打算的,他準備等到一有空閑的時候,就帶著那副吳道子的畫和自己臨摹的《蘭亭集序》去拜訪老師,讓老師在有生之年也能見到吳道子的真跡。

    所以現在秦風才不想讓那些人將自己回來的消息傳播出去。否則老師聽到之後,即使嘴上不說什麼,心里也會感覺不舒服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你是應該先去拜訪老先生的。” 白振天雖然身在國外,但也聽聞過老先生的名聲,聽到了秦風的解釋之後,也是數落了他幾句。

    “風哥,你的電話…。”

    在拿到白振天給的衛星電話之後,秦風已經將謝軒的那部手機還了回去。這是謝軒聽到手機響接聽之後,發現是找秦風的。

    “嗯?然哥?”

    秦風拿起了電話。他估摸著李然也差不多該給自己打電話了,畢竟自己讓他打聽的事情也不是多難辦到的。

    “秦風,有空嗎?” 李然也沒寒暄什麼,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在西單喝咖啡呢,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過來聊聊天唄。”

    “好!” 秦風乾脆的答應了下來。有些事情是沒法在電話中說的,當下問清楚的地址後,掛斷了手機。

    秦風擡起頭,一臉歉意的說道:“白大哥,真的遇到事了。你們先去玩,晚上我陪你再好好的喝一杯!”

    “行了,你忙去吧!” 白振天擺了擺手,他能看得出來,秦風似乎一直都在等這個電話。

    “子墨,路邊把我放下就行了。” 秦風指了指一個站臺,示意劉子墨在那里停下車。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秦風下了車後,發現後面的一輛車上也下來了個人,雖然躲躲閃閃的,但秦風的感知何其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那人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放著白振天這條大魚不跟,跟著哥們我幹嘛啊?” 秦風撇了撇嘴,這里距離西單已經不是很遠了,他乾脆也沒打車,就在人行道上走了起來。

    作為國家的行政文化中心,即使是在這三伏天的大熱天里,京城的馬路上也是不乏行人和遊客。

    秦風的速度看似不快,但幾步跨出去之後,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留下後面的那人乾瞪著眼睛,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洞拐洞拐,我的洞麼,我是洞麼,收到請回複。” 那人有些不甘心的低頭對著衣領上的隱形耳機說起話來,用的居然是軍方的口吻。

    “洞拐收到,洞麼請說話…。” 耳機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還要汽車行駛的吵雜聲。

    “目標跟丟,目標跟丟,請指示。” 跟蹤秦風的人將事情匯報了上去。

    “那人不是主要目標,你先去目標所住的地方吧!” 耳機里傳來了命令。

    “是!” 跟蹤秦風的人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往秦風的四合院趕去。

    “跟蹤我?小樣。” 幾百米之外,秦風撇了撇嘴,剛才他留下一絲神識在那人身上,自然將其對話聽的是清清楚楚。

    “奶奶的,希望白老大走了能清靜下來吧。”

    秦風有些無奈的繼續往和李然約定的地方趕去,牽扯到國家安全和情報的工作,他知道自己日後會有不少的麻煩。

    十幾分鐘過後,秦風在西單商場內的一個咖啡廳里,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李然,大熱天的這哥們居然還戴了個帽子,反而招惹了更多的目光。

    “哎,我說然哥,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什麼大明星呢!” 秦風哭笑不得的在李然對面坐了下來,伸手一抓,將他的帽子吸入到了手中。

    “這麼顯眼嗎?”

    李然顯然也沒想到這一層。悻悻的從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物件,站起身在秦風身上來回掃了一下。

    “這是什麼玩意兒?” 看到那煙盒大小的東西上面有綠燈閃爍,秦風不由奇怪的問了一句。

    “防監聽的掃描儀器,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來的。” 看到秦風身上沒有異常,李然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往後一靠。將身體陷入到了沙發之中。

    可以說,李然這一上午的功夫,倒是有大半的時間在找這防監聽的儀器了,至於打聽消息,那只是打了幾個電話,旁敲側擊一下就得來了。

    “多大點事兒,至於嘛?”

    看到李然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和滿臉的疲憊,秦風開口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見識一下那位大人物,你至於擺出這副像是做間諜的模樣嗎?”

    “廢話。當然至於了!”

    聽到秦風的話,李然差點從沙發里面跳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那人要是出了事,會引起多麼大的麻煩嗎?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受到你的連累。”

    “我只知道,這世上不管少了誰,地球都是一樣的轉。”

    秦風淡淡的說道:“有些人活著的時候很重要,但是不在了之後,他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要了。很快人們就會將其忘掉的。”

    縱觀世界歷史,自有文明產生以來誕生了無數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但在過了那個時期之後。那些大人物對後面的歷史卻是影響不到絲毫,像是曹弘誌的老子,他的在與不在,更是連一滴水花怕是都無法濺起。

    “你小子這一年多到底幹什麼去了?” 李然呆呆的看著秦風,開口說道:“我……我怎麼感覺你像是變成了個哲學家啊?”

    “我這一年多凈是和野人打交道了。”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是在那個環境里面呆上一年。恐怕除了自己的小命之外,對別人都看的不是那麼重要了。”

    “野人?” 李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實在分辨不出來秦風所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閑話少說,我讓你問的事情呢?” 秦風伸手打了個響指,示意咖啡廳的服務員過來。

    “你就不能等會再點?” 李然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風。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來杯現磨的藍山咖啡,不要放糖也不要放奶。”

    秦風知道,真正喝咖啡的人,是不喜歡放糖的,而他就屬於那種喜歡品嘗苦味的,因為在苦澀之後體會到的那種香甜,是放了糖的咖啡品味不出來的。

    “好的,先生,請稍等!” 服務員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位客人是真正來喝咖啡的,而不是像那些小資男女們跑來玩情調的。

    “那麼苦的咖啡,你也能喝得下去。” 坐在秦風對面的李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發現這次秦風回來之後,自己是愈發的看不透他了。

    “長話短說,我一會就得走,白老大來了,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呢…。” 秦風沒再和李然廢話,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白老大是誰?”

    李然有些好奇的問道,他並不知道白振天來國內的事情,當然,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曉得這位白老大是何方神聖的。

    秦風嘿嘿一笑,開口說道:“白振天,世界華人第一組織洪門的會長,就是你們俗稱的黑社會老大…。”

    “我靠,你……你連這種人都認識?”

    李然再孤陋寡聞,也是聽過洪門的名頭的,當下吃驚的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秦風。

    “我認識的人多了,你未必都知道。” 秦風不以為然的說道。

    “哎,我說秦風,你不會……不會是想從國外請人吧?” 李然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我腦子壞掉才會那麼幹。”

    秦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擺手說道:“你就當我仰慕那位大人物,想要見下真人,行不行啊?屁大點事情,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

    秦風現在真是諸事纏身,晚上還有白振天需要招待。更是牽掛著孟瑤的病情,哪里有心情願意和李然在這里磨牙?

    “明天上午十一點,他會在東城運動場館奠基儀式上出現。”

    看出了秦風的不耐煩,李然嘴唇動了一下,說完之後站起身就往外走,要不是秦風的耳力超然。還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奠基儀式?作秀嗎?” 秦風也沒喊住李然,能讓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人透露出這消息來,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當然,這樣的消息其實也不算很難打聽的,畢竟領導要出席某種場合,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即使不通過李然,秦風多留心的話也是能發現的。

    “得想個招,最起碼不能這副樣子出現在那里…。” 秦風摸著下巴思考了一番。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奶奶的,真小氣,請我喝咖啡也不結賬?”

    正好這時候秦風點的咖啡也上來了,等那服務員離開後,秦風一口將滾燙的咖啡倒進了肚子里,舒服的打了個嗝,去到前臺將賬單結了。

    離開商場之後,秦風用了十多分鐘施施然的走回到了四合院。

    剛才跟蹤他的那哥們也不過是剛剛打車趕到沒多久。看著“滿頭大汗”的秦風,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只以為秦風是從失蹤的地方走回來的呢。

    “秦風,回來了?”

    “師父,回來了?”

    走進後院,秦東元等人紛紛和他打了個招呼,不過各人卻是在對著一個本子忙活著,而且抓筆的姿勢更是奇特無比。

    “圓珠筆不是這麼拿的啊。” 看著秦東元用拿毛筆的架勢抓著一支圓珠筆。秦風有些哭笑不得,上前糾正了一下他的手勢。

    “老師教了,不過不太習慣了。”

    秦東元寫在那作業本上的文字,全然不見了使用毛筆時的剛毅有力,反而歪歪曲曲的還不如皇浦德彥寫的好呢。

    “東元大哥。你要多向德彥學習啊!” 秦風強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學到知識就行了,寫字只是小道,給我倆小時就能練出來。” 秦東元不以為然的說道,秦風進來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次摸這種不需要蘸墨就可以書寫的筆。

    對於秦東元的這番話,秦風倒是深信不疑的,以他化勁武者的修為,想要掌控自己手中的筆,倆小時的時間怕是都多了。

    “學的怎麼樣啊?你們今兒好像學的是數學啊。” 秦風將皇浦德彥面前的書本拿了過來,一看之下,頓時楞住了。

    “這還不到一天的功夫,你們就學到五年級的課程了?” 秦風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為擺在皇浦德彥面前的書本,分明就是五年級學生才用的。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掌握了規律,一聽就懂。”

    秦東元撇了撇嘴,用手指向了正在咬著筆頭的張虎,笑道:“除了你這個笨徒弟之外,我們差不多都學到了五年級,那老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不願意教了。”

    “不是不願意教,是你們實在學的太快,把那老師給嚇到了。”

    苗六指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隨之走了進來,說道:“明兒我換一個教初中的老師過來吧,東元大哥和皇浦兄弟明天只聽就行了,可別再說話了。”

    “老苗,怎麼回事?” 秦風愕然看向了苗六指。

    “老師講一,他們就反三,搞的老師還以為這倆大人在搗亂呢。”

    苗六指苦笑著說道:“後來講到五年級的課程,那老師就被氣跑了,要不是我多給了錢,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嗯?怎麼走的?”

    秦風心中忽然打了個突,自己這四合院已經被監視起來了,萬一那些人要是將那老師截住,豈不是就會把秦東元等人全都給暴露出來?

    “奶奶的,怎麼忘了這一茬了?”

    秦風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腦袋,秦東元這些人可全都是沒有身份的人,如果外面的那些人硬闖進來的話,那就將會是天大的麻煩。

    “我讓遠子從後面把人送走的,沒人跟著…。” 看到秦風的樣子,苗六指不由笑了起來。他在江湖上廝混了一輩子,做事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剛好白振天和秦風等人的離開,也將大部分監視四合院的人給吸引走了,否則以李天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未必就能躲得過那些人的耳目。

    “哎,白老大來得真不是時候啊。”

    秦風嘆了口氣。原本秦東元這些人住在四合院里,根本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關註,但白振天這一來,卻是將秦風的四合院推到了風頭浪尖上了。

    “老苗,明兒暫時不要請人來了。”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你找鴻鵠的弟子去市郊租一套別墅,讓東元大哥他們搬過去住,最近咱們這邊不會很太平的。”

    秦風相信,外面的那些人還不會發現秦東元等人的存在。所以就要趁這個機會,將他們給送出去,省得攪入到這個亂局里使得亂上加亂了。

    “好,我這就給鴻鵠打電話。”

    苗六指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秦東元等人沒有身份,留下來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就會出現問題。

    “估計咱們這兒的電話早就被監聽了,用我的電話打吧。”

    秦風將自己的那部衛星電話遞了過去。無論如何在秦東元他們身上是不能出事的,一旦出事。秦風很可能就要帶著這些說不清楚來歷的人,逃到國外去了。

    “秦爺,放心吧,鴻鵠那邊一定能把事情辦妥當的。”

    苗六指接過秦風的手機撥通了於鴻鵠的電話,雖然秦風說了不怕監聽,但他用的還全都是江湖上的暗語。簡單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秦爺,現在頭疼的是,怎麼把這幾位送走啊?”

    苗六指撓了撓頭,神情有些為難,要知道。如果這四合院前後都已經被監視了,要想將這幾個大活人給送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師父,你……你不要我們了嗎?” 聽到苗六指和秦風的對話,瑾萱可憐巴巴的開了口。

    “不是師父不要你們,是你們暫時出去先住幾天,師父這邊的事情多,處理完了你們就能回來了。”

    秦風也不知道相關部門的人,是不是會一直盯著自己,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會很麻煩,因為不管他給這些人辦理了什麼樣的證件,都是禁不住查的。

    “住在外面一樣的,老師還會上門去教你們!” 秦風也有些無奈,誰知道白振天在這個節骨眼上會來,一下子將他的算盤全給打亂掉了。

    “你小子盯著我看幹什麼?我又不會惹事的。” 秦東元發現秦風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頓時不爽了起來,這明擺著信不過自個兒嘛。

    “東元大哥,就等你這句話呢。”

    秦風聞言哈哈一笑,他不是喜歡怨天尤人的性子,既然遇到事了,就要想辦法去解決,唯一讓秦風不放心的就是自己不在秦東元的身邊,怕他招惹什麼是非。

    “六爺,外面有人找風哥。”

    就在秦風和秦東元等人說著話的時候,李天遠的大嗓門傳了過來,“我給他說風哥不在這里,這人還是不願意走。”

    “咦,風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臨時在前院看門的李天遠看到秦風,不由楞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在前門的位置,而秦風卻是從後門進的四合院。

    “行了,遠子,我這就出去。”

    秦風轉身往前院走去,走到垂花門的時候,回頭說道:“你們先別出後院了,晚上於鴻鵠那邊安排好之後,我送你們出去。”

    “風哥,那人好像是嫂子的哥哥,我記得《真玉坊》開業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的。”

    李天遠跟在秦風身邊,開口說道:“這人是條子,風哥你註意一點,我看著好像有些來者不善的味道。”

    “行了,你小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聽到李天遠的話後,秦風有些哭笑不得,在李天遠喊話的時候,他就用神識看到了站在自家大門口處的孟林了,距離孟林不遠的面包車里,則是那位特殊部門的人。

    “這兩者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聯?”

    由於這段時間神識受傷,秦風已經很少釋放出神識了,一直留在識海蘊養,所以孟林出現之前是否和那監視自己的人有交流,秦風是一無所知。

    “怎麼他娘的所有的事情都擠到一起了呢?”

    秦風在心中哀嚎了一聲,不過還是得強打著精神去應付孟林,誰讓這是自己的大舅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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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四章 透露病情

    “林哥,好久不見了……”秦風迎出了大門,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外穿著一身警服的孟林,那一級警督的警銜,在陽光下耀耀發光。

    “秦風!”

    孟林的眼睛緊緊盯著秦風,想用自己的身份帶給秦風一些壓力,不過很顯然,這一招並未奏效,面前的秦風很是松弛,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

    就算孟林對秦風一直都有著戒備的心里,也不得不承認,秦風是愈發的成熟了,別的不說,單是面對自己時的那種淡然,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林哥,既然來了,就里面坐吧……”

    秦風側了下身子,雖然他院子里的那些人都見不得光,但大舅哥上門不請進去,實在是說不過去呀。

    “我就不進去了。”

    孟林深深的吸了口氣,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秦風,我不知道你這一年多去了哪里,但是我能看出來,孟瑤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我想求你一件事……”

    作為哥哥,孟林對妹妹非常的了解,雖然孟瑤從來都沒有表達過對秦風的感情,但他知道,秦風早已在妹妹心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看著妹妹一天天的消瘦,孟林心里的著急是無法言喻的,當他得知秦風歸來的消息之後,這才不管不顧的直接找上門來。

    “林哥,有些事情,是無法勉強的。”

    秦風嘆了口氣,說道:“比如感情,就沒辦法以人的意誌而轉移,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辦不到放棄瑤瑤這個愛我同時也是我愛的女孩……”

    以秦風的性情,這樣的話他平時是說不出口的。不過為了表達自己的心意,秦風還是說了出來,為的就是能得到孟林的理解。

    “秦風,你……你和孟瑤是不合適的!”

    聽到秦風的話,孟林的心也為之觸動了一下,不過緊接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和孟瑤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只會給孟瑤帶來痛苦的……”

    這些年來,孟林始終沒有放棄對秦風的關註,很多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他都隱隱約約的知道一點。

    像是秦風和胡保國的關系,孟林就心知肚明,但這並不足以改變他對秦風的看法,孟林始終都固執的認為,曾經有過牢獄經歷的秦風。是配不上妹妹的。

    還有秦風幾次出國後引起的一些事件,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是秦風幹的,但孟林都將其和秦風聯系了起來,事實證明,他猜想的也是沒錯的。

    “我和孟瑤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倆的交往……”

    秦風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林哥,你這警督的警銜要是想換成警監的話。我想你還是早點離開我這里吧,省的有些事情牽連到你……”

    “牽連到我?什麽意思?”

    孟林聞言楞了一下。其實他已經接到了要下到地方任職的命令,幹上幾年之後就會徹底轉入地方工作,未必就有機會晉升警監的。

    “洪門的白振天來京城了,他就住在我這里。”

    秦風笑了笑,說道:“我這四合院周圍,最少有五六個人在監視著。要是被他們看到你和我來往,對你的仕途未必是好事吧?”

    “洪門,白振天!”

    聽到這兩個名頭,孟林被嚇了一大跳,他雖然是在部里任職。但白振天的事情都是由國家安全部門接手的,他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你果然和白振天有瓜葛……”

    孟林的眼睛差點要噴出火來,怒道:“和這些人牽扯不清,你以為自己能落得什麽好下場?你怎麽給瑤瑤帶來幸福?”

    華人第一組織的名頭,孟林自然是知之甚深,不過他並不知道國家對於洪門這個組織的態度,下意識的就將其列為了黑社會一類的幫派。

    “林哥,我聽不懂你的意思。”秦風開口說道:“洪門現在只不過是個商會而已,也想著回國做生意,我們都是正當的生意人……”

    “正當個屁!”

    以孟林的修養,都忍不住爆出了句粗口,不過在罵出這一句之後,他也冷靜了下來,不得不承認秦風說的有幾分道理。

    和國內的那些不成氣候的幫派不同,洪門的根基,已經深入到了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可以說,只要有華人在地方,就有洪門組織的存在。

    像這樣的組織所代表的意義,恐怕已經不是單純的經濟領域了,孟林知道,國家對其的態度,一定是拉攏而不是打擊。

    出生在政治世家,孟林腦子一轉就明白了過來,白振天如果願意到國內來投資,那麽他的身份,還真是個正正當當的商人。

    “媽的,這小子要是和那姓白的交情深厚,倒是還真成了氣候……”想明白了這一層,孟林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了一句。

    秦風年紀輕輕,就積累了上億的身家,他之前的短板就是沒有什麽底蘊,這也導致他根基不穩,連曹弘誌那樣的紈絝子弟,都能讓秦風的產業面臨著危機。

    但秦風如果和白振天扯上了關系,就不是曹弘誌那樣的人能動得了他的了,到時候怕是不用秦風出手,那些想拉攏白振天的相關部門,就會將麻煩解決於無形之中了。

    所以孟林也不得不暗嘆秦風的好運氣,就在《真玉坊》大廈將傾的時候,不但胡保國病情好轉有望近期複出之外,秦風居然還抱上了白振天這麽一個大腿。

    “秦風,我不管你怎麽想的,但我警告你,離我妹妹遠一點……”

    雖然心里承認秦風成了氣候,但孟林就是不想讓他和妹妹在一起,沒奈何之下,只能用上了蠻不講理這一招,當然,身為大舅子,孟林是可以這麽做的。

    說完這番話,孟林轉身就走,他知道,等自己離開之後,或許馬上就會有人找自個兒,了解他與秦風之間談話的內容。

    “林哥,等一下。”秦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孟林。

    “什麽事?”孟林站住了腳步,不過人卻是沒有轉身。

    “林哥,孟瑤以前受的傷沒有痊愈,她或許只能再活一兩年了……”

    秦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畢竟孟林是孟瑤的哥哥,這種事情是應該讓他知道的,而且秦風現在是病急亂投醫,說不定孟林就能找到千年人參呢。

    “你說什麽?”

    聽到秦風的話後,孟林猛地轉過身體,幾步就沖到了秦風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開口吼道:“你說瑤瑤只有一兩年的壽命了?你……你敢再說一遍嗎?”

    “洞拐,洞拐,洞幺呼叫……”

    不遠處那面包車里監視著四合院清醒的那人,發現孟林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連忙拿起對講機呼叫起了上級。

    “有一位身穿警服的人和目標發生沖突,那人的警號是89xxx,請指示……”

    在孟林等候秦風的時候,那人就已經用鏡頭將孟林的警號給拍了下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去調查孟林的身份。

    特殊部門辦事的效率自然是極高的,很快上面就查清了孟林的身份,一時間也是有些撓頭,他們沒想到孟家最有前途的長孫,竟然和秦風也有關系。

    “洞幺,洞幺,繼續觀察,不要插手……”上方很快傳來了指令,與此同時,洞幺也發現那警察和秦風的沖突已經停了下來。

    “林哥,我說的都是真的。”

    秦風輕輕掰開孟林的手,說道:“孟瑤傷的是心脈,我有一個古方,卻是要用千年人參為藥引,你有功夫打我一頓,倒是不如去幫我找下藥物了……”

    “這……這不可能,瑤瑤的傷明明已經好了啊!”孟林搖了搖頭,當年孟瑤是痊愈之後才出的院,那可是經過國內最頂尖的醫生檢查過的。

    “心病難醫啊,這事,都怪我。”

    秦風並沒有隱瞞什麽,他知道孟瑤現在的病情,自己幾乎要承擔全部的責任,因為孟瑤最初心臟受到槍傷,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這不可能,你小子騙我的對不對?”孟林連連搖頭,他根本就不願意相信秦風所說的這些。

    秦風嘆了口氣,說道:“林哥,你找個好點的中醫給孟瑤把下脈就行了,有些病,不是西醫能檢查出來的。”

    “中醫,好,我這就找中醫去給瑤瑤看病!”孟林指了一下秦風,說道:“姓秦的,瑤瑤沒事最好,要是有什麽事,我饒不了你小子……”

    說完這番話,孟林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轉身往外走的時候就掏出了手機,他知道妹妹今兒去看爺爺了,而爺爺所住的地方,就有保健組的中醫在那里。

    “這叫什麽事啊,查出病來倒是饒不了我。”看著孟林遠去的身影,秦風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自己告訴對方孟瑤的病情,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多一份力量,總算是聊勝於無吧……”

    秦風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四合院的大門,秦風相信,孟家知道孟瑤的病之後,在束手無策之下一定會再來找自己的。

    而且他們也會傾盡全力去尋找那千年人參,因為畢竟現在只有這麽一個方子,有救治孟瑤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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