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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二皇子不僅沒浪費朝廷一兩文銀就救回人質,還一舉殲滅了匪寇,大獲全勝。
他的民間聲望立時沸騰到最高點,眾人紛紛向皇上進言,冊立二皇子為太子,為了順應民意,太子還未回朝皇上就已下旨,將他立為東宮,今日他甫回京城,迎接他的即是盛大的冊立大典。
皇城前廣場,坐落於赤焰城正中心。南北長八百米,東西寬五百米,可容納百萬人。此廣場於帝王外出舉行重大典禮、親征或迎娶皇后都從此門出入,而今日的太子冊立大典即設於此。
只見姚常焰一身金黃龍衫,在大典中英氣勃發,朝中大臣個個如風向球,二向他靠攏,眼見大皇子出局,三皇子不濟,這天下將來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在眾多繁瑣禮節過後,當夜姚常焰便換下一身黃袍,穿上黑衣簡裝,腳步急促地躍出皇城。
多日不見,他急於見到某人。
原來他也會這般思念啊?他啞然失笑。
腳下愈來愈快速,最後終至等不及地飛躍而去。
夜已深沉,不易入睡的她也該睡了吧?
他放輕腳步,躍入一間精緻樓寢,這裏他已來過好幾次,熱門熟路地出現在花鈿床前。
睡夢當中的輪廓綺麗不可方物,雖然已經偷看無數次,他還是在瞬間著迷了。輕緩地抬起柔荑放在唇邊,唇畔綻出一抹詭異的笑,他俯下身去,猛地狠狠地吻上誘惑人的小唇,睡美人終於被驚醒,才要怒駡,卻在聞到他的氣息又闔上眼。
男人的唇在笑,輕喚了聲「妖精」後,理智早分崩離析,也吻得益發態意,大膽得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品嘗得理所當然,有力的手掌當然也越過「千衫萬衣」地爬上高峰,忘情的揉捏。而他身下熱情的小野貓也不遑多讓,一雙美眸媚惑地瞅住他,勾引的玉腿已然纏上他的腰部,白細雙臂嬌傭地纏繞上他的頸間。
火熱的場面在她全力的配合與主動發揮下燃燒到不可收拾、欲罷不能的地步,兩人乾柴烈火,一夜熱度燙人,交纏不休。
直至晨光微曦,柳如松才倦極的眨了眨雙眸。明明他們一刻前才休兵闔上眼,怎麼不老實的手又摸了上來,這次還直接由她身後攻擊,雙手越過美背,順著平滑誘人的曲線一路往下,大手滑過的地方,引起陣陣的輕顫,才想著他高超的挑情技巧,下—刻她已然被攻城掠地,不住呻吟。這傢伙—個晚上大戰七次,至今還生龍活虎,草非有神力下成?
又是一陣翻覆後終歸太平,此刻晨光早已侵入寢房,微光中,她傭懶地翻身,對上的正是等著捂住她可能驚叫的手。
但她並沒有如他預期的驚叫咒駡,只是杏眸圓睜地露出了然的表情,瞪著他即將伸來的手。
「你早猜出我的身分了?」見到她的表情,他朝她笑得邪氣,順便將伸出的手轉而摟住她的柳腰。
她怒視男人半晌。這殺千刀的果然是二皇子!雖然明知道,還是忍不住氣地往他肩膀上重重咬上一口。
他吃痛,但卻沒閃躲的打算,只是任她發洩個夠。
見他乖乖受難,她索性咬個夠。這死東西將她要得可夠受了,不教他吃點苦頭怎麼行!
這一咬,她可是狠心的將他肩膀咬得皮開肉綻,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挺得住,不但一動也不動,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不僅如此,還始終朝她笑得賊溜無辜。
末了她掀了掀長睫,「真沒意思!」大呼一口氣,終於認命的放過他。
「甘願了?出氣了?」他還是一副該死的賊笑,完全不在意肩上才剛被野貓攻擊的傷口有多嚇人。
就是這抹賊笑讓她氣短,這滑頭樣才是這小子的真面目吧!她好氣又好笑地睨了一眼他的傷口,這才收起怒容,有些懊惱心疼起來。「不痛嗎?」
「很痛。」
「很痛為什麼不躲?」她嘟著小嘴,豔得不可方物。
「你希望我躲嗎?」他嘴上說得可憐兮兮,但一雙手卻不老實的在她白玉美臀上拍了一記。
「你!」她立刻咬牙。簡直不可置信自己昨夜……不,剛才、不不,一整夜,對,就是整整一夜,她竟對她一向厭惡至極、而對方也視她為髒蛆蛆的二皇子投懷送抱了一整夜。
她該咬舌自盡嗎?
「你認為戲弄我很愉快嗎?」
他無奈的眨眼,檢視著肩上被她貝齒肆虐過的血跡。唉,又多一道痕跡了。
「別生氣,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你奪了我的清白,戲弄了我數次,居然說是不得已?」
「難道你沒有享受?」他似笑非笑的斜睨她。
「我我……」想起方才的火辣場面,身體這會還有反應,她登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她是享受,而且還很享受,享受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看到一道道的激情爪痕,又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吻痕,她更羞赧得不敢抬首。
姚常焰笑意濃濃。「原來你還知道害羞?」依她昨晚的表現,他以為她不知害羞為何物才是。
「你、你存心欺騙我,到底為什麼?」愈想愈氣,這人根本人面獸心,表裏不一,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裝得正經八百的皇子威儀,其實骨子裏一肚子壞水。
他溫柔地瞧向絲褥上的血絲。她果然還是處子,昨夜想必享受之餘,也弄疼了她吧!
心下心疼,他語氣不覺放柔,「我不會辜負你的。」
「放屁!誰要你負責的?本姑娘壓根沒想過要嫁。」
姚常焰危險地眯眼。「你不嫁,失了貞操也不嫁?」攬過她滑溜的身子,力量些許加重。
「不嫁。」她無懼的說。
「為什麼?」抱著她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力。
「因為你從頭到尾就是在耍著我玩,當初我不肯進宮參加你選妃的無聊遊戲,你竟然以逮到我爹貪污不法的證據厚顏無恥的逼我就範,接著在宮裏當著其他閨女的面處處給我難看,夜裏還假扮色魔對我多次調戲,現在又忝不知恥的讓我失身,你好啊二皇子,不,現在是皇太子了,把我耍得團團轉,你可開心了,要本姑娘委身於你?不可能!」她哼聲,不屑地甩頭。
「敢情你是在對我秋後算帳?但這也未免太矯情了吧。昨夜明明就熱情如火,對我極盡索取,這會就翻臉不認人,天下哪有這麼簡單的事!你不要我對你負責可以,但你必須對我損失的精力負責。」早知道她沒這麼好搞定,他打算再跟她玩一陣子。
「你這個無賴!」她氣得回頭露出貓爪,朝他結實的胸口死命出招,他也由著她張牙舞爪,反正不痛不癢。
抓了一陣也累了,柳如松喘了口氣,恨恨地瞪向他。「我不會嫁給你的,你看著好了!可惡,王八蛋,惡棍,殺千刀的,人面獸心的東西……」她又換了另一種攻勢。
姚常焰恬淡地任她咆哮完後,輕輕拍著她的胸為她順氣。
「好了,罵夠了,累了吧,現在靜靜聽我說,我呢,會等著看,你最終一定會嫁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邪俊的臉龐愈發讓人又恨又愛。
「想得美!」她大吼回去。
「嘖嘖嘖,你這吼聲可要把情郎嚇跑了。」他神色帶著寵溺地搖著頭。
「情郎?我沒有情郎,昨夜就算誤會一場,你不必介意,我也不會追究,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別再來找我了。」
他開始氣惱起來。「你就這麼隨便?」
「京城浪女,難道你沒聽過?」她一臉的不馴。
他扳過她的身子,與他緊緊赤裸相貼,兩掌微張地托住兩瓣美臀,輕易地,又一陣興奮傳至小腹,她忍不住逸出聲。「沒錯,夠浪,你是我見過最浪的妖精,不過,處子妖精可是難能可貴,你果真具有妖女的天賦,一學就上手,假以時日,這浪女的名聲就更加傳神了。」
柳如松火大地推開他。「你要戲耍我到什麼時候?」眼眶已微微泛紅。
心一窒,他決定道出實話,「唉,老實告訴你,我看上你有八年了,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我的掌握,我早認定你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八年?這麼說來,你監視了我八年?」她大驚。
姚常焰淡笑。「不是監視,是關愛。我關愛了你整整八年,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是在父皇四十歲壽宴上,當時你還是個青嫩的小姑娘,隨著柳大人一起入宮為父皇賀壽,見到我行禮時還笨拙的跌了一跤。」他憶起當年她可愛的模樣,不禁笑開懷。
「跌一跤?」她漲紅了臉。有這回事嗎?啊,她想起來了,當年她第一次進宮,見皇宮如龐然大物,一時間有些嚇傻,又見到一個臭哥哥,仗著比她高,又自稱是皇宮的主人,硬要她跪地行大禮,她不依,他竟然揚言要把她關進老鼠窩裏被老鼠咬,嚇得她當場放聲大哭,慌張之間還絆到內殿的門檻,直接摔到外殿去,惹來當時眾人的大笑。
這是她多年來的奇恥大辱,幾乎都要忘記了,想不到他竟提起這件事來,這麼說,他就是當年那個害她出糗的臭哥哥?!
「原來當年欺負我的人就是你!」她氣瘋了,原來他們的梁子早在八年前就結下了,難怪這幾年她雖然沒認出害她出醜的人就是他,但對他從來就沒好感,還可說是相看兩相厭的地步!
他笑得更加得意了。「除了我還有誰?還記得我見你跌跤哭得驚天動地,好心扶你起來,你不領情就算了,反而大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我一巴掌,還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大口,瞧,這傷口痕跡還在。」他無奈地秀出手臂,果然有一排淡淡但依然可見的齒痕。這女人從小就潑辣,傷痕可是最好的證明,也就是這股潑辣勁引起了他的注意。
啊!她又想起來了,那時她只知道這個大哥哥很壞欺負人,她要報仇修理他,哪知她的行為似乎犯了大錯,把爹嚇死了,拉著她拚命要她下跪賠罪,否則小命不保,但她死也不依,怎麼也不肯低頭道歉,最後似乎惹得皇上也動怒了,要將她和爹關進大牢受罰,嚇得爹跪地不起全身抖個不停,但她依然不肯妥協,也不知怎麼著,最後好像反而是這個臭哥哥出面為她說情,她才免於牢獄之災。
「是你救了我?」她紅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撫上他手臂上的齒痕。原來這也是她的傑作,看在他最後幫她解圍的份上,她似乎沒這麼生氣了。
柳如松忍不住噗哧笑出。
「哼,知道八年前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那麼對救命恩人以身相許,我想也是不為過的事吧!」他又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是那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深深瞧了她一眼。「嗯,說我有被虐待狂或品味奇特也好,那時我就喜歡上你的倔強以及不肯低頭,我就是這樣被你吸引的,之後看著你由青澀的模樣一路蛻變成風情萬種的俏佳人,我也益發迷戀你。」他總算正經的吐出自己真實的愛意。
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什麼有被虐待狂、品味奇特,喜歡上我很奇怪嗎?」她不依的嬌嗔,心中對他竟戀了她八年感動不已,也十分震撼。
這樣一個自恃甚高且身分尊貴的男子,竟會暗戀她足足八年有餘,這簡直不可思議!
「至少秦中英就覺得我很奇怪。」他露齒而笑。
「哼!這可惡的秦中英,他給我記住!」她有仇必報,這人可要倒楣了。
為了解救好友,姚常焰只好連忙轉移話題說:「別管那小子了,還是想想我對你的癡情吧,就連你的舊情人李以自都是我處理掉的,我忍著直到現在才動手,你是不是該香我一個,然後感動感動呀?」他的模樣又變得不正經起來,哪還是那成天繃著臉裝模作樣的皇子。
她哭笑不得。「感動個屁,你耍我耍得還不夠?慢著,你說李以自是你處理掉的?這麼說,你故意為嚴大人的女兒作媒,目的就是要斷了李以自對我的癡纏?」
「沒錯,這小子太煩人了,我為你解除麻煩,也該算是功勞一件吧!」他厚顏的說。
「你、你才是個大麻煩!」柳如鬆氣得噴火。「我懶得跟你玩遊戲了。」她又甩頭。
他嚴肅了起來。「松兒,八年夠了,時機也到了,遊戲已該停止,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是真心的。」嘗過她後,天下女子怕是再也無味了。
掀起長睫瞅著他,心裏有些複雜。「你、你明明老謀深算,為什麼要裝得道貌岸然?」害她都不明白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姚常焰歎口氣,重新將她鎖回懷裏。「我身處宮中險境,若不隱藏心思,早晚死得不明不白。」
「這倒是。」她認同的頷首,在他懷裏躺得舒服。「大皇子是長子,本來就較有皇權,只不過他自己不爭氣,野心又過大,才會落個遠放外地的下場,至於三皇子有臻妃護著,就算不濟也死不了,但你不同,生母早逝,朝中無勢,若無心機,真的會被其他兩個沒什麼人性又居心叵測的兄弟,給吃得死死的。」
他眼眸略黯,看得出無奈。
她竟有些不舍,伸手想撫上他的俊頰,只是才剛伸手,又驀然發起怒來。「我爹幾次的貪銀也都是你下手破壞的不是嗎?」她突然想起這件事。
「沒錯。」他懶懶地回答,不規矩的手才摸上她的身軀,就教她拍下來。
「為什麼這麼做?」
「我需要銀子。」他又摸上去。
「需要銀子就來搶我的銀子?」又被拍下來。
「這些年來,你與你爹貪得夠多了,該捐點讓我花花了吧。」他涼涼的說,不再嘗試用手,改以腳在被褥裏與她糾纏。
「為什麼需要銀子?」她美目瞪向他,有些懊惱自己居然識人不清。當初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正氣凜然的人,會幹出這等卑鄙事。
「兩個原因,一為劫富濟貧,救助西部連年旱災的災民,二是為了打仗做準備的。」姚常焰簡短的說。
「不對,救助災民是朝廷的事,要你這個皇子劫不義之財說不過去,另外,所謂的打仗,指的應該是邊防戰役,這籌措軍餉也是兵部的事,你瞎操什麼心?」
朝廷的事她倒一清二楚,聰明慧黠得很,他眼光果然不錯。「沒錯,這些事朝廷都該辦,但是像你爹那般一流的貪官比比皆是,這點你比我還清楚,你想,該辦的事能辦得幾分樣?受苦的還是災民,邊防軍餉也一樣沒有著落。」
這個國家還不是他當家作主,雖然痛心朝廷貪污腐敗,但也只能先出此下策。
她無以反駁,「所以你就對這些貪贓枉法的大臣動了私刑。搶奪、黑吃黑,無所不做?」
「嗯,說到私刑嘛,我還是頭一遭對大臣的閨女下了最嚴厲的私刑。」眼神轉為曖昧,他熱呼呼的雙唇登時貼上她豔麗不可方物的嬌軀,轉眼又要來一場人肉大戰,使柳如松抑不住地吐出一聲聲的嬌吟。
「大姑娘……大人有事找您,要我催您起床。」金兒在門外喊著,聲音有些發抖著,想必是聽見屋裏的聲響,此刻正窘迫不安,驚惶失措吧。
柳如松暗叫聲糟,熱情盡退地拉開男人在身上游栘的手臂。這下可好了,她的戰績又要添上一樁,不過這回可是真的,她百口莫辯啊!
「知道了,通知我爹去,我馬上來。」她尷尬地輕咳打發。
隨即便聽到門外咚咚跌跤,起身又跑開的聲音。
「完了,唉。」她垮下俏臉。
「無所謂,反正咱們的事早晚要公諸於天下。」他一臉無所謂。
「不准說,一個字也不許你說!」她發狠地瞪著他。
他盯了她一會才道:「我該走了,不然待會要天下大亂了。」他歎氣地起身穿衣。
結實完美的男性曲線毫不掩蔽地在她面前展現,她儘管臉紅心跳,眼眸卻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瞧,而姚常焰回身對上的就是這雙貪婪的眼。
他不禁失笑。「怎麼,昨夜還看不夠,要不要我再脫光光回床上去?」說完真將才套上的長褲作勢要褪下,她嚇得忙紅著臉阻止。
「不許脫,你快走!」她羞赧的急急趕人。
姚常焰覺得可惜的又把褲帶系緊,接著穿上衣袍。
「呃……喂,說真的,我不嫁人的。」她抱著被褥,小聲的說。
他停下動作,望向她掙扎的媚眼。「好,我暫且不逼你,給你一點時間,我們的事以後再說。」他伸手探向房門。
「你要做什麼?」柳如松低呼。
「你都趕人了,我還能留嗎?當然是回去嘍。」伸手要推門。
「住手,你、你怎麼來怎麼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門出去!」她急促道。
開玩笑,他這麼光明正大的從她寢裏走出去,這事還瞞得了嗎?
就見他眉頭蹙得死緊,轉身由左側梁上窗臺飛躍而去,霎時無影無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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