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2-13
- 最後登錄
- 2016-1-2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500
- 閱讀權限
- 80
- 文章
- 1918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四百四十三章:暫時戒除
看著楊可奕的背影,肖遠山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沒想到……”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回過神來,卻也只是輕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慕洛麒的墓碑,“她應該早點說出口的。”
肖遠山苦澀的笑了下,“你覺得就算是早說就能有用嗎,我想楊可奕她早猜到這點,所以才一直沒有說出口。”
“即便是被拒絕又能怎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遺憾一輩子。”謝悠言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她也知道以慕洛麒對她的心思又怎麼會接受其他人,可看著楊可奕連現在竟連說出心中的感情都沒想會,總是覺得心酸。
心中暗歎了口氣蹲到了墓碑前,“你看看你又傷了一個女孩的心,我又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執著?”
肖遠山站在她的身後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反而直接坐到了她的身旁看著謝悠言與那個冰冷的墓碑說話。
“慕洛麒……我的毒癮快要戒掉了,我對你的承諾沒有失言。”謝悠言邊用手輕輕擦拭著那張照片,“我現在很好,我會聽你的話,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你可以放心了。
我不知道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還要有多久才能回到野狼,可我不能放棄,那是……我們的夢想,你沒有完成的我來替你完成。”
肖遠山聽了她的話忍不住輕拍了拍她安慰,忍不住也開口說道,“慕洛麒我們兩個爭了這麼多年,在別人看來我們一定得恨透了對方,曾經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當來到了野狼,我們開始並肩做戰,我才發現原來我們也可以做兄弟,可我明白得是不是有些晚了?”
慕洛麒當然不會回答他,野狼的烈士陵園依舊靜靜的,甚至只能聽得到兩人人的呼吸聲。
看著那永遠也不會回答他的笑容肖遠山不禁也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如果是曾經贏了你我一定會很高興,可是現在……心裡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答應過你一定好好的待她,我發誓一定說到做到,一定會讓她幸福。”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低下頭去將酒杯擺好,倒上了酒,“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酒吧裡,那時的我們還真是年輕,對一切都無所畏懼,未來對於我們來說是無可限量。”
“你現在也還年輕。”肖遠山聽了不禁苦笑了起來。
“可心已經老了,才幾年的時間竟已經物是人非,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滄桑。”謝悠言怔怔的說著,“我本以為我可以改變命運,沒想到我的確是做到了代價竟是這麼的大,說不清是不是後悔了,可心裡卻是真的感覺累。”
肖遠山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累只是暫時的,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我們都會這有這樣的感覺,可生活還是要繼續。
你……如果過得不好,他看到也不會開心的。”
“你說的對,如果我過的不好,他也會不開心,我一定要好好的,帶著他的那份一起幸福。”謝悠言輕點了點頭,手中的酒輕輕灑在了他的墳前,“慕洛麒,這是我對你的保證,我一定可以做得到。”
兩人坐在慕洛麒的墳前聊了好多,後來甚至不知道是在與慕洛麒說還是兩人在聊,一直到天黑才回去。
由於謝悠言的配合,毒癮治癒的很快,在三人的幫助之下終於徹底的戒除了,可說是戒除卻無法說徹底。
因為冰花二號的特殊性,雖然從表面上看不會再每日發作,可其潛伏性卻是強大的,也就是說每隔幾日便會發作一次。
以謝悠言的意志力這幾日一次對於她的正常生活也許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可她要的卻不止是只能正常生活,她要回野狼。
而對於特種兵來說這潛藏著的威脅,若是平時到沒什麼,如果真的出任務的時候發作,那就是毀滅性的災難,不但會害死她自己,很可能會害死身邊的人。
所以毒癮雖然算是戒掉了,可謝悠言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笑容。
看到她這樣,黎之逸心中暗暗歎氣,勉強的露出個笑容,“狐狸,別想那麼多了,那麼艱難的都闖過來了,還有什麼擔心的?”
“我不怕苦……再難受我都可以堅持,可我怕就這麼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它。”謝悠言聽了他的話不禁苦笑了下。
聽了她的話黎之逸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再幫不上什麼忙了,接下來只能靠你自己。”
“我知道。”謝悠言一點也不意外,反而感激的說道,“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如果不是你們我也許還在受著毒癮折磨呢。”
“其實我是真的沒幫上什麼忙,要謝謝應該謝吳醫生。”黎之逸說著卻看到謝悠言臉色沉了下來,頓時想到謝悠言變成這樣都是吳醫生的‘功勞’,不禁尷尬的笑了下,“其實他也是不得已,我問過他,他當時
也是被郎山逼的。”
謝悠言冷哼了聲,“被逼的能真的研究出冰花二號嗎?”
黎之逸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我不會為我的過失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一個聲音自兩人的身後傳來,兩人回頭看去,卻見吳醫生站在那裡看向謝悠言。
謝悠言到是沒有因為被他聽到自己的話而尷尬,只是站了起來看向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被謝悠言這樣看著,吳醫生還真有些心虛,卻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所受到的痛苦不是我一句道歉就可以抹殺掉的,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而且……我也真的盡力了。”
“你的道歉我可以接受,可我不會原諒。”謝悠言見他一愣,不禁繼續說道,“不是我斤斤計較,只是我想任何人在經歷那樣的痛苦之後都大度不起來。”
“我知道。”吳醫生苦笑了下,輕點了下頭,“當初的確是郎山威脅我去的,他用我的家人逼我去東南亞,於是我就妥協了。
可發現他會提供給我充足的資金和先進設備的時候,我便忘了他是在逼我,全心的投入到了研究之中。
在研究出冰花二號的時候,我真的有種成就感,要知道我研究出了多少化學專家都做不到的事,甚至在被帶回大陸的時候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錯,不過是運氣不好被抓了而已。
可……這些日子在看到你的痛苦,我才發現我真的錯了,身為一個研究人員研究什麼都沒有錯,可身為一個人卻是要有良知。我……我想我是走錯了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