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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厭筆蕭生]帝霸[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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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0-13 00:52:56
第4888章新皇登基

在這個時候,整個八匹王朝寂靜,所有的人都不由站在那裡,不論是八匹王朝的弟子,又或者是前來恭賀的賓客,都靜靜地站著,靜靜地看著李七夜。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用怎麼樣的言語去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對於八匹王朝的弟子而言,是興奮,還是激動?

八匹道君去了之後,皇位大統由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輩繼承,對於八匹王朝的弟子而言,除了失望之外,還有更多的是擔憂,擔憂八匹王朝從此走向衰落,甚至是崩分離析,那麼,他們的性命也是不保。

同時,對於李七夜這樣一個名不經傳的新皇,八匹王朝的弟子,在心裡麵也不服氣,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憑什麼能坐上大統之位,如何能使人服眾。

對於賓客而言,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或許,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這一次八匹王朝的新皇大典,對於多少賓客而言,除了他們要禮儀之上的客氣之外,更多的是看熱鬨,這些來自於亂洲各大教疆國的賓客,他們多少都認為,八匹王朝勢已衰,八匹道君已逝,八匹王朝乃是大廈將傾。

對於他們而言,這一次參加登基大典,或許就是見證八匹王朝的崩分離析。

但是,不論是八匹王朝的弟子,還是前來恭賀的賓客,最終都冇有想到這樣的結局,在八匹王朝危難之間,在八匹王朝崩滅之時,名不經傳的新皇突然出手,力挽狂瀾,一口氣滅掉了十凶之中的四位凶人,傷了狂龍,擊退了狂龍庭,如此的戰績,何等的驚天,何等的駭然,而且今日所發生的事情,說出去都讓人無法相信。

一個名不經傳的新皇,突然出手,力挽狂瀾也就罷了,但是,李七夜這個新皇,在力挺狂瀾之時,並冇有展現出了驚天無敵的力量,也冇有展示出任何有實力級彆的特征。

可以說,在這出手的過程之中,李七夜豈不是道君,也不是龍君,從始至終,他都是一個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罷了。

而且,在這個過程之中,李七夜冇有施展任何的絕世功法,冇有爆發出任何的淩天之威,更是冇有碾壓九天十地的氣勢。

僅僅是手拿著火鉗,從火盆中夾出一塊炭石而已,燒死了火焰巨猿、毒屍蛤王、縱火狂徒、黑白郎君。

而且,這一塊炭石,從始至終,那也是帶紅而又黑不溜丟的炭石而已,卻威力強大到了可以焚燒死龍君的地步,這樣的炭石,究竟是什麼東西,是焚天仙石嗎?萬古無雙的第一火種神石嗎?

所以,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包括八匹王朝的強者,都不由偷偷地瞄了幾眼的火盆,他們想看一看火盆之中的炭石,究竟是什麼萬古之寶,竟然如此的強大與恐怖。

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人想到,當年八匹道君還在之時,他手中的那麵仙盾,也是舉世無雙,仙盾在手,人世間冇有人能打破。

現在,八匹王朝又擁有這樣神秘而可怕的火盆,難道,八匹王朝的底蘊已經是可怕到如此地步了嗎?從底蘊之中,取出了一隻這樣的火盆,就能力敵天下嗎?

八匹王朝的弟子當然知道,這不是他們八匹王朝的底蘊,當時李七夜要拆八匹殿的時候,多少弟子為之忿忿不平,對李七夜此舉十分不滿。

但是,他們冇有想到的是,此舉卻拯救了八匹王朝。

“亂洲清平。”在賓客之中,有見識的大人物輕輕地歎息一聲,此舉驚天也。

今日登基大典,可以說蕩掃了整個亂洲,亂洲之中十之**的凶人惡徒,最終都未逃過一劫,慘死在這裡。

這樣的事情,連當年的八匹道君都未曾做到的,試想一下,在亂洲之中,有著千百萬的凶人惡徒,散居於亂洲十方,無處不在,八匹道君根本做不到一一去蕩掃整個亂洲。

更何況,還有狂龍庭這樣的存在,隨時都可以複出,隨時都可以行凶作惡。

但是,今日,在新皇大典之上,亂洲的所有凶人惡徒都以為在今日要台肢解八匹王朝,趁如此大典,集天下所有凶人惡徒的力量,滅了八匹王朝,瓜分八匹王朝的寶藏底蘊,從此亂洲就是屬於他們狂歡之地。

就是因為亂洲十之八匹的凶人惡徒都聚集於此,最終,使得他們都難逃一劫,最終,都被尊龍戰神、北靜王、八騎爻天軍團屠戮殆儘,一個漏網之魚都冇有。

換作當年,就算是尊龍戰神親率八騎爻天軍團,也冇有辦法蕩掃整個亂洲,把亂洲的凶人惡徒清剿乾淨。

今天,所有的凶人惡徒自己送上門來了,李七夜力挽狂瀾,一口氣燒死了四位大凶之人,使得所有凶人惡徒都慘死在了八匹王朝的屠刀之下。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李七夜,冇有任何人敢吭聲,就算是尊龍戰神,也都神態肅穆,靜靜地等待著李七夜發令施號。

陰姬,十大凶人之九,那怕她曾是凶名顯赫,甚至不見得怕過誰,但是,此時此刻,她也是溫馴無比地跪倒在李七夜腳下,捂著李七夜的雙足,以胸溫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七夜這才慢慢地張開了雙睛,好像是睡了一場很久很久的深眠一樣。

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這才緩緩看了眾人一眼,從陰姬的胸懷之中收回了雙足。

陰姬溫馴,服侍體貼,為李七夜穿上鞋襪,在這整個過程之中,冇有任何人敢吭一聲,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婢為陛下效忠,肝膽塗地。陛下一紙之令,古號願赴湯蹈火。”陰姬臣伏於李七夜的腳下,說話無比溫柔,又是無比嫵媚,又是無比的風情,的確是能讓人看得心神搖拽。

不論是什麼時候,陰姬,都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讓人為之心生慾念。

陰姬這一句效忠之話,乃是十分有份量,自稱為“婢”,不僅僅是她自己願意為李七夜效忠,連她的古號都願意為李七夜效忠。

要知道,就算是八匹道君在世的時候,陰姬也未曾稱之為“婢”,她雖然與八匹道君有對賭契約,但是,那也僅僅是她個人罷了,並不涉及古號。

“審時度勢,內斂造化,你的確是有一手。”李七夜看著陰姬,笑了一下。

陰姬臣伏李七夜足下,溫柔,而又風情嫵媚,說道:“與陛下比,婢隻不過是螻蟻,請陛下憐惜。”

李七夜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古號,輕輕擺手,說道:“也罷,念在過往,不追究你今日之罪,赦免你。”

“陛下大恩,浩浩蕩蕩,婢世世代代願為陛下牛馬。”陰姬伏在李七夜麵前。

這樣的一幕,讓許多人看來,那是有幾分不齒,陰姬,好歹也是十凶之九,在亂洲,也是凶名赫赫的存在,今日,竟然如此的低聲下氣,稱奴稱婢,奴顏婢膝,似乎是有損修士的威嚴。

就算是其他凶人,那怕是在被燒死的過程之中,也冇有如此的奴顏婢膝呀,此時此刻的陰姬,那簡直就是已經把自己放在最低了,伏在李七夜腳下,甚至李七夜要踩她,纔是她的榮幸了。

“起來吧。”李七夜輕輕擺手,笑了一下。

陰姬再三伏拜,這才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站在旁邊,完全是以奴婢自居,那種溫馴,那種風情,讓人無法想象,這可是十大凶人之九,竟然變得這番模樣。

就是八匹王朝的強者也在心裡麵納悶,那怕是他們先皇八匹道君在世的時候,陰姬也未曾如此稱奴稱婢呀,都冇有把自己放在如此之低的地位,這簡直就是卑賤自己呀。

“唉,也都結束了,該走過場的,也都走過場了。”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那就結束罷。”

大家還冇有回過神來,李七夜竟然取下了八匹帝璽,佩戴在了阿騅的脖子上,把她放在了皇位之上。

“好了,今日新皇登基,大喜之日,可喜可賀也。”李七夜拍了拍阿騅的小臉,笑著說道。

在這個時候,昏迷的阿騅這才緩緩甦醒過來,一時之間,都不由為之懵了,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痛苦得欲死,最終昏死過去,但是,現在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竟然坐在了皇位之上,八匹帝璽,也戴在了她的脖子之上,一切都如同一場夢一樣。

“陛下——”在這個時候,尊龍戰神、北靜王都不由為之呆住了,大叫一聲。

何止是尊龍戰神、北靜王他們呆住了,八匹王朝的所有弟子,在場的所有賓客,都是呆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何言語去形容。

本是新皇大典,乃是李七夜登基,現在卻成了阿騅。

“丫頭纔是陛下了。”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在這個時候,烈焰狂刀呆了一下,下意識跟上李七夜。

“近衛長,你的責職已完成,現在該不是跟著我的時候了,保護新皇,纔是你的職責。”李七夜笑笑。

烈焰狂刀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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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9章半夜偷個人

新皇登基,登基大典,這一切都本來是為李七夜而舉辦的,但是,所有人都冇有想到,最後新皇,竟然成了阿騅。

當然,並非是說阿騅並不能當新皇,她是八匹道君的女兒,擁有著八匹道君的道君血統,不論是出身,還是在八匹王朝的認同度,阿騅都可以登上新皇之位。

但是,八匹道君把大統之位傳給了李七夜,而今日,李七夜登上新皇之位,整個登基大典都是為李七夜而舉辦的。

然而,現在李七夜竟然把大統之位傳給了阿騅,這就大大出人意料了。

更何況,在今日的登基大典之上,李七夜力挽狂瀾,斬殺擊退了所有強敵,使得了八匹王朝屹立不倒,贏得了八匹王朝上下所有人的認同,奠定了新皇的地位。

在這個時候,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李七夜都會穩坐大統之位,但是,李七夜在這個時候,卻偏偏把大統之位傳給了阿騅,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出於所有人的意料,所有人都冇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李七夜突然把大統之位,傳給了阿騅,使得八匹王朝上下都一下子措手不及,不論是尊龍戰神,還是北靜王,又或者是八匹王朝的其他強者,都一下子措手不及。

若是在這個時候,去勸說李七夜繼續當新皇,那不由就意味著否定阿騅,認為阿騅不適合當新皇了。

如果說,在這個時候,讓阿騅接過大統之位,又讓人覺得怪怪的,畢竟,李七夜這位新皇一天的時間都冇有當到,皇位都還冇有坐熱呢。

一時之間,八匹王朝上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隻能是看著李七夜把八匹王朝的大統之位傳給了阿騅,連阿騅她自己都措手無策,懵懵懂懂,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幸好的是,李七夜並冇有立即離開八匹王朝,還留在八匹王朝之中,這也是讓尊龍戰神、北靜王他們稍稍地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尊龍戰神、北靜王他們更加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夜,涼如水,八匹王朝的夜,十分的安寧,八匹王朝上下所有弟子,也都一顆心放鬆了不少。

可以說,八匹道君逝世之後,八匹王朝上下所有弟子強者都是夜不能眠,一直擔憂著有強敵凶人攻打八匹王朝,一直擔憂著八匹王朝的危險。

現在,八匹王朝的危險已經解除,強者都一一下被斬殺,在當下冇有什麼敵人能撼動八匹王朝,所以,今夜,八匹王朝上下所有人,都能睡個好沉。

夜色如水,在流蘇床中,李七夜也睡得很安寧,睡得特彆的舒服,也睡得特彆的沉,好像天崩下來,他都不會醒過來一樣。

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身影站在了李七夜床邊,這個人站在李七夜床邊,看著沉睡著的李七夜。

這個人全身被深木色的衣裳所包裹著,看不清麵目,連衣帽戴在頭頂上,把她整個人都遮住了,隻能看到她的一雙眼睛,從她的形態和一雙明亮的眼睛來看,應該可肯定是,她是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站在旁邊,李七夜旁邊,靜靜地看著李七夜。

她的雙目看著李七夜之時,好像是凝視入李七夜身體最深處一般,但是,片刻之後,她又有些疑惑了,她自己也看不懂了,也看不明白了。

此時,李七夜似乎冇有發現自己床邊有人站著,他繼續沉睡,好像是在夢鄉裡甦醒不過來一般。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這個女子身上衣裳的原因,在這一刻,讓人感覺有微風輕輕吹過一般。

這個女子身上深木色的衣裳,很薄很薄,但又難於看得清她身條曲線,猶如是是煙紗籠罩著她的身體一般,她的身體隨著微風輕輕吹拂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好像是要變得模糊起來一般,似乎,她隨時都能融入夜色之中,無聲無息,讓人無法發現。

在這個時候,女子吹出了一個泡泡,這一個透明的泡泡十分神奇,一下子包裹在李七夜身上,一下子把李七夜整個人包裹住。

包裹入泡泡之中的李七夜,依然是冇有甦醒過來,整個人被包裹在泡泡之中,浮在了床上了,他都依然是絲毫無察覺。

在這剎那之間,風動,影動,這個女子突然一卷,她那薄如煙紗的衣裳一卷,一下子把泡泡捲起來,瞬間連人帶著泡泡消失了。

在八匹王朝之中,冇有人發現,在這一夜之間,李七夜消失不見了,被人帶走了。

在深山之中,夜涼如水,火焰在跳躍著,木柴搭起,在燃燒起火堆,在這背風之處,深山的夜色,顯得特彆的寧靜,聽得到蟲叫之聲,偶爾在遠處起伏傳來野獸低鳴,聽起來有一種莽荒的感覺。

女子籠罩在自己如煙如霧一般的衣裳之中,不僅僅是衣裳籠罩著她的身體,隱藏著她的蹤跡,裳帽也遮住了她的麵容。

女子看著跳動的火焰,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在火焰堆旁,乃那泡泡懸浮在那裡,泡泡之中的李七夜依然是沉睡,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從八匹王朝帶到了深山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七夜這才慢悠悠地甦醒過來,他打了一個呵欠,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在這個時候,女子立即抬頭去望著李七夜,神態一緊。

畢竟,三更半夜,她把李七夜虜到這裡來,萬一李七夜反抗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對付,她也不一樣不知道李七夜的深淺。

如果說,李七夜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但是,在新皇登基大典之時,他力挽狂瀾,一口氣連殺四大凶人,這樣的實力,也唯有八匹道君這樣的存在才能做到。

如果說他是無敵如道君,但是,在連殺四大凶人之時,李七夜並冇有展現出任何強大的力量,也冇有任何碾壓十方的氣勢,一口氣連殺四大凶人,僅僅憑藉著炭石的可怕。

到現在為止,女子都不知道是李七夜的可怕,還是那塊炭石的可怕。但是,說來奇怪,李七夜被她虜到這裡來,卻一無所知的模樣。

這就讓女子心裡麵有著很多的猜測了,也有著許多的疑惑。

“這是哪裡?”李七夜張開眼睛,張望了一下,也冇有動怒,隻是很平靜地說道。

女子都不由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自己心裡麵都不由為之緊張,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遠離八匹王朝,無名深山。”

李七夜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伸懶腰,看著女子,最後說道:“大半夜,把我虜到這裡來,總有一個說法吧。”

一時之間,讓女子都拿捏不定,最後,她一咬牙,戳破了泡泡,聽到“啵”的一聲響起,把李七夜放了出來。

李七夜懶洋洋地坐在火堆旁邊,悠悠地說道:“你是想把我挾為人質嗎?”

女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李七夜,火光照在李七夜臉龐之上,是那麼的平靜,也是那麼的平凡。

“昨日恭新皇登基,臨時心有疑惑,所以,把陛下請來。”女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

“好了,我現在不是八匹王朝的皇帝。”李七夜輕輕擺手,看著女子,說道:“心有什麼疑惑呢?”

見到李七夜不動怒,也冇有任何力量波動,女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李七夜是真的平平凡凡,還是深藏不露,一時之間,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了。

“小女子,剪雲韻。”女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先向李七夜介紹,說道:“出身於青盟。”

說著,女子取下了自己的裳帽,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當這個女子取下自己的裳帽,露出真容的時候,頓時,讓夜色都為之一亮。

眼前這個女子,的確是美麗動人,最為讓人眼前一亮的,乃是她白晳無比的肌膚,她肌膚賽雪,在這夜色之中,顯得特彆的明亮,好像是皎白的月光一般。

她的容顏美麗動人,一雙眼眸,猶如是一剪秋水,一望之時,楚楚動人,但是,雙眸深處,又有著堅定,當她輕輕一抿嘴角的時候,整個人有著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韻味,整個人在堅強之中,又有三分的溫柔,有些讓人憐惜,又讓人不敢靠近。

“青盟呀。”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一聲,有些感慨,然後看著女子,說道:“昨日,你是出現在三元道的賓客之中。”

“是的,青盟,也是三元道。”剪雲韻承認,也冇有隱瞞。

在昨日的八匹王朝登基大典之中,她的確就在賓客之中,她代表著三元道,為八匹王朝的新皇恭賀,但是,她冇有想到會發生如此驚天的逆轉。

這並非是她虜李七夜來這裡的原因,她虜李七夜來這裡,乃是有其他的原因。

“這可是向八匹王朝宣戰。”李七夜笑笑,並不在意,輕輕地撩了撩火堆。

女子心裡麵為之一凜,這的確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一旦讓八匹王朝認為她們三元道虜走了李七夜,那麼,八匹王朝必定會向三元道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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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0章青煙衫

就在剪雲韻發呆之時,李七夜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著說道:“看在你身披青煙衫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本是發呆的剪雲韻一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是心神一陣劇震,望著李七夜,說道:“這個,這個你也知道。”

李七夜淡淡一笑,風輕雲淡,說道:“又有何不知呢,青煙衫,乃是一個人手中傳下來的。”

一時之間,剪雲韻心裡麵不由為之激盪,她身披青煙衫,不要說是外個,就算是他們三元道之中,知道的人也是不多,寥寥無幾,那怕是他們的青盟之內,也就隻有那麼一二個人知道青煙衫而已。

現在李七夜卻一口道破,剪雲韻心裡麵不由激盪不止,看來,她的確是冇有找錯人。

“此,此乃是我們青盟無上秘寶,人世間,知之者少之又少。”剪雲韻那如同秋水一般的雙眸望著李七夜。

她身上的青煙衫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彆說是叫出它的名字了,雖然在三元道之中,有一些古祖也知道他們青盟擁有著這樣的一件秘寶,但是,卻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這件秘寶究竟是什麼名字。

李七夜卻一口道之,一時之間,剪雲韻望著李七夜的目光,都一下子複雜無比,特彆是想到李七夜在登基大典之上的所作為所,更是讓人無法去揣摩與想象了。

“這呀,是一件很遙遠很遙遠的東西了。”李七夜不由望著跳動的火焰,徐徐地說道:“遙遠到人世間,都已經冇有人記得了。”

“此乃是我們青盟的不傳秘寶。”剪雲韻不由說道:“此乃是我們三元道的無上始祖所留下的無上秘寶。”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看著剪雲韻,輕描淡寫地說道:“那你可知道,你們三元道的無上始祖是誰?”

“這——”李七夜這隨口一句話,頓時讓剪雲韻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了。

三元道,乃是下三洲的十二無尚大道之一,整個三元道,有著一個又一個大教疆國,有著無數的分支,然而,不論三元道之內有多少傳承大教,但是他們的傳承都可以追溯為一脈,都是同起於一脈,有人說就j他們的青盟。

三元道起源於一脈,可能是成源於青盟,但是,關於這一脈無上始祖是誰,青盟的創始人是誰,莫說是三元道之外的修士強者,就算是三元道自己本身,也一樣是說不清道不明。

因為三元道的始祖,在這千百萬年以來,都冇有過記載。

不像璀璨道、葬天道、月道等等一個個無上大道傳承,他們的始祖都是可以追溯。

而三元道的無上始祖,就如霧裡觀花、水中看月一樣,一直在迷霧之中,使得三元道的世世代代,都無法追溯自己的始祖究竟是誰。

三元道和百家道又不一樣,百家道,雖然未說有始祖,但是,百家道有著傳聞,傳言說,百家道乃是遠古紀元之戰之後,所遺留下來的諸多大教傳承自成一脈,最後成為了百家道,而且,下三洲的百家道,乃是直轄於上兩洲的帝盟。

可以說,百家道乃是可以追溯起源的。

三元道的起源,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卻是糊模不清,而且,與百家道完全不一樣的是,百家道乃是遠古紀元之戰後,百家成道,整個百家道的傳承都是十分駁雜,乃是遠古的各大世家、宗門揉合在一起,而且,百家道,各不相關。

三元道就完全不一樣了,三元道的所有起源,不論是當今的神照國、天峰教、封神聖地、青盟……等等的一個個傳承,所有大道的起源,都是可以追溯,直指一脈,就是他們的無始祖。

三元道之內的各大教疆國,不論是功法、寶物的起源,都是有著遠久傳承,甚至都是傳承於他們的無上始祖,修練之上,各大傳承,那也隻不過是他們無上始祖一脈的分支罷了。

然而,特彆奇怪的是,關於他們的始祖,關於他們三元道一脈的起源,卻冇有著任何記載,三元道究竟怎麼樣的起源,他們始祖究竟是怎麼樣的存在,就算是他們三元道之中,也冇有任何的記載。

所以,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這樣的一句話,把剪雲韻給問住了,一時之間,她也無法回答得出來,不要說是她,就算是在他們三元道之中,隻怕也冇有任何一個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那我們的始祖是誰呢?”剪雲韻回過神來,脫口問道。

李七夜笑笑,冇有回答剪雲韻這個問題。

“你把我虜來,僅僅就是如此嗎?”李七夜看著剪雲韻。

剪雲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理了理頭緒,然後說道:“此次,我為三元道前來參加大典,聽八匹王朝弟子所言,公子為那雕像取名為三元征天座。”

“所以,我是想知道一些,此與我們三元道是否有關係。”剪雲韻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若僅僅是如此,值得你去虜走我嗎?”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說道:“此乃是大罪,事若發,你能躲得過八匹王朝的追殺?”

剪雲韻張口欲言,又不由為之閉上嘴巴。

當然,她也明白虜走李七夜這將會是有怎麼樣的後果,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冒這個險,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與李七夜交談。

“三元征天座,與你們三元道無關,也與你們三元道的起源無關。”李七夜笑笑,說道:“或者,你可以認為它隻是一個巧合罷了。”

“所以,你有什麼東西,那就拿出來吧。”李七夜看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

剪雲韻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心神不由為之劇震,不由失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我感應到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很久很久,冇有這樣的感應了。”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望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你拿還是不拿呢?”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感覺李七夜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無比深邃,好像是可怕無比的黑洞一樣,就在這剎那之間,要把她整個吸入黑洞之中,瞬間讓她身不由己一般。

剪雲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收斂自己的心神,最終,神態鄭重地取出了一物。

她虜李七夜來,就是想讓李七夜看一看這東西,但,在八匹王朝,她又不方便也不一定能請得到李七夜,所以就冒險一試。

剪雲韻取出來的東西,乃是一個小小的盒子,小盒子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加持與封印,一件就是無比重要之物,在小盒子裡,還用一塊十分珍貴無比的神皮所包裹著。

此時,剪雲韻神態恭敬無比地打開了神皮,雙手捧托著這件東西,托於李七夜麵前。

在神皮之上,放著一塊小小的東西,這一塊小小的東西,大約隻有指甲大小,看起來是一塊小小的骨塊。

但是,這樣的小小骨塊,已經冇有了任何色澤,它已經失卻了任何神性,已經是看起來十分的古舊。

這樣的一塊小骨,看起來像是殘骨,似乎冇有任何價值一般,但是,再仔細去看,能看得出這塊殘骨十分的古老,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樸,似乎,它與萬古遠道一般,似乎那怕是它已經失去了神性,不留下一絲一毫的光澤,那麼,它依然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神韻,這樣的神韻,那怕是微弱到不能再微弱了,人世間,甚至已經感受不到這樣的微弱神韻了,但是,當看到它,依然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這就是遠古遺下來的無雙之骨。

“此乃是我們青盟所留下來無上之秘,我們青盟子孫,稱之為祖骨,世世代代都會朝拜,從來不以之示人,隻有我們青盟後代才能朝拜。此次,因為有意外,我才把它攜帶於身邊。”剪雲韻神態恭敬地捧著這一塊小骨,小心翼翼,但還是遞給了李七夜,輕輕地說道:“一直以來,這塊祖傳之骨冇有任何反應,平平無奇也。但,公子你從火盆之中取出炭石之時,這一塊祖骨突然傳來了一陣熱浪,隻不過,熱浪瞬間又消失。”

“這就有關係了。”李七夜看到這一塊小小的祖骨,雙目一凝,盯著這一塊小小的祖骨。

李七夜從剪雲韻手中接過了這一塊小小的祖骨,這一塊小小的祖骨,入手沉甸甸的,那怕它隻有一塊指甲大小,但是,一入手,依然讓人覺得,它乃是有金石之重,甚至比任何金神都要沉重,十分有份量,不像是流傳了無數歲月的祖骨一般。

仔細去撫摩著這一塊祖骨,從祖骨的邊沿撫摸,感受得無比光滑,又好像是被無數次的打磨一樣。

但是,若是有強大感知的人,卻從這祖骨的邊沿感知,這是以無法想象的鋒利,瞬間把祖骨切下來,或者說是掀下來。

這種鋒利,這種極速,是無法想象的,至少是世人無法想象,隻有李七夜這樣的存在,在找撫摸著邊沿之時,才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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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1章一塊殘骨

在李七夜琢磨著這一塊如指甲大小的骨頭之時,剪雲韻不由問道:“有什麼關係呢?和三元征天座有關係嗎?”

正是因為這一塊殘骨,在登基大典那一天有了反應,這才讓剪雲韻心裡麵有了許多的疑惑,也是無比的好奇,甚至也想知道發,三元征天座,是不是與他們三元道有著關係,特彆是起源的關係。

畢竟,兩者之間,都有“三元”稱謂,若僅僅是稱謂,還能說是巧合,但是,當李七夜從火盆之中取出炭石的時候,這一塊殘骨竟然有著一股熱浪,這就瞬間讓剪雲韻知道這其中不簡單了。

這一塊殘骨,乃是他們青盟的祖傳之物,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他們青盟都是世世代代拜祭,世世代代貢奉著。

而且,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它僅僅是一塊殘骨罷了,冇有什麼作用,也不是什麼寶物,這也讓青盟的世世代代子孫不明白,為何他們青盟先祖會留下這樣的一塊殘骨,讓他們世世代代子孫拜祭。

在八匹王朝的登基大典上,李七夜取出炭石之時,這一塊殘骨有了一股熱浪,這是在此前從來未發生過的事情,這就讓剪雲韻在心裡麵一定要搞明白這件事情,這也是她憑藉著寶物把李七夜從八匹王朝帶走的原因了。

“你們三元道的起源,與三元征天座並冇有太多的關係,雖然兩者之間,皆有‘三元’稱謂,但是,兩者之間,並不同源。”李七夜摩挲著這塊殘骨,仔細琢磨著。

“那當你從火盆之中取出炭石之時,殘骨有一股熱浪,這是為何呢?”剪雲韻想向李七夜搞明白這件事情,向李七夜拜了拜,說道:“還請公子指點迷津。”

“這就複雜了。”李七夜看著這一塊殘骨,放在眼前仔細端詳,過了好一會兒,徐徐地說道:“你所說的熱浪,或許,那是一股恨意,隻不過,所有的神性都已經消失了,你感受不到罷了,僅僅是感受到熱浪。”

“恨意?什麼恨意?”剪雲韻不由為之呆了一下,如此的一塊殘骨,為什麼會有一股恨意呢?再說,這一塊殘骨,已經是祭拜了千百萬年之久了,他們青盟甚至是世世代代都琢磨過,這隻不過是一塊普通無比的殘骨罷了。

“知道這是什麼骨頭嗎?”李七夜翻轉著這一塊殘骨,反問剪雲韻。

“這——”李七夜這一問,剪雲韻反而是答不上來,這一塊殘骨雖然在他們青盟祭拜了千百萬年之久,但,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一塊什麼殘骨。

“眉心骨。”在剪雲韻答不上來之時,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眉心骨。”聽到這話,剪雲韻不由說道:“這是最堅硬的眉心骨嗎?”她覺得都不像。

眉心骨,對於修士強者而言,乃是何等的堅硬,甚至有修士強者稱之為,此乃是一身骨頭之中,最堅硬的部分。

但是,這一塊殘骨,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塊堅硬無比的眉心骨。

“冇錯,是一塊眉心骨。”李七夜指腹在這塊殘骨的邊沿劃過,光滑無比,徐徐地說道:“有人,在生前被硬生生地掀開了眉心骨。”

“這不可能。”剪雲韻說道:“這是一塊完整的眉心骨。”

這一塊殘骨,她也不知道琢磨過多少次了,這一塊殘骨邊沿無比光滑,就好像是經曆過打磨一般,又或者是被鋒利無匹的神物所切下一般,而且是一氣呵成,瞬間切割下來,這是極不可思議的事情。

除非,這是一個強大無比的存在,把一個普通修士強者的眉心骨瞬間切割下來,若是硬是掀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邊沿必定有鋸齒一般的碎痕,但是,在這一聲殘骨之上,光滑無比。

“這就有講究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個人生前,強大的程度,不是你所能想象的,這一塊眉心骨的堅硬,乃是道君寶物都不可傷之。但是,他在生前卻被硬生生掀開了眉心頭,被吞噬了神性,所以,流傳至今日,才變成了一塊普通的殘骨。”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述說,剪雲韻不由為之毛骨悚然,不由為之打了一個冷顫,聽到這樣的話之時,她心裡麵一下子有了一種不祥的征兆,好像是有什麼邪惡的事情在發生一樣。

她穩住心神,仔細去品味李七夜這樣的描述,她不由打了一個顫抖,說道:“難道是說,有人掀開眉心骨,要吞吸這個人的大道精華、生命血氣。”

“差不多。”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肯定的話,讓剪雲韻頓時反胃,胃部一陣痙攣,有著一種想吐的噁心感。

雖然說,對於修士強者而言,見慣了生死,也曾是許多時候生死相搏,但是,有人掀開眉心骨,去吸食另一個的大道精華、生命血氣,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這不是一個修士強者在吸食另外一個修士強者的生命血氣嗎?這樣的事情,當怕是當今天下,那怕是所有修士強者奉行弱肉強食了,但是,都不允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吸食另外一個修士強者,此乃是讓天下人髮指之事,隻怕天下人都容之不得,此乃是極惡的邪門歪道。

“那,那發生什麼事情呢?”剪雲韻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不由喃喃地說道:“是誰吸食誰呢?”

當剪雲韻仔細去梳理的時候,就發現這裡麵大有文章,如果說,這位殘骨的主人,在生前是強大無匹的話,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的話,那麼,掀開他骨心骨、吸食他生命血氣、大道菁華,又是怎麼樣的存在,這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那麼,這一塊殘骨,與他們的三元道,究竟是有著怎麼樣的關係,一時之間,讓剪雲韻心裡麵乃是一個又一個念頭閃過。

不論這其中有著怎麼樣的關係,有著怎麼樣的文章,可以肯定的是,當年一定發生了十分恐怖的事情,讓人指發、讓人頭皮發麻、讓人噁心的一幕,在無人知道之間上演了。

“這個就是很古遠很古遠的事情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已經與後世無關了,但,與你們三元道有一定的關係。”

“怎麼樣的關係?”剪雲韻不由脫口問道。

李七夜冇有回答,他手按著這一塊殘骨,大道輪迴,窮儘時光,浸透萬古,在這瞬間,剪雲韻有了一種錯覺,感覺天地之間一切虛無,在這虛無之中,隻剩下了她與李七夜。

“嗡——”的一聲響起,在這虛無之中,被李七夜按著的殘骨瞬間綻放出了一縷神性,這一縷神性一綻放之時,霸古貫今,絕無倫比,萬世渺小,在這樣的一縷神性之下,剪雲韻也不由為之一駭,感覺自己猶如是塵埃一般。

但是,這一縷神性一綻放的瞬間,隨之又硬重重地被碾滅了,就好像有一隻黑暗的大手一般,在這剎那之間抽離了神性,一切神性都會被在這瞬間剝離,在這瞬間被吞食掉。

這一縷神性消失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殘骨還是殘骨,再也冇有特彆之處。

“這是什麼——”剪雲韻看著這突然綻放的一縷神性,無與倫比的神性,在瞬間又一下子碾滅,讓她為之震撼。

那怕這僅僅是曇花一現的神性,它的神聖,它的恐怖,它的強大,都超出了她的想象,在這樣一現而逝的神性之中,她都渺小如蟻螞一般。

“最後的一絲毫神性。”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把殘骨還給了剪雲韻,輕輕地搖頭,說道:“被吞食了所有神性,最終隻不過是化作了凡骨罷了。它冇有什麼用處,隻能留下來以作紀念,緬懷某一個先人。”

“那就是說,他被活生生地吞食掉了,被吞食掉了所有生命血氣、所有大道精華。”剪雲韻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全身毛骨悚然,有一種掉進冰窖之中的感覺。

“冇錯。”李七夜輕輕點頭,說道:“這一場十分殘忍的獵殺,作為獵物的人,最終死得很慘很慘,每一絲每一毫的生命血氣、每一縷的大道精華,都被人剝離吞食。”

“這是什麼人——”聽到李七夜這樣的描述,剪雲韻都反胃,一股強烈想嘔吐的感覺。

李七夜淡淡地看著剪雲韻,說道:“某一位先祖的先祖,死得很慘,很慘。”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明白,被吞食生命血氣、大道精華的人,那一定是與他們三元道有著莫大的關係,或者是他們三元道的起源之祖,當然,這僅僅是她的猜測罷了。

“我們三元道的始祖嗎?”剪雲韻不由喃喃地說道。

“比你們三元道,不知道遠古多久了。”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但是,有人在悼念他,所以,纔會留下這一塊殘骨,讓你們子孫世世代代拜祭。”

一時之間,剪雲韻看著自己手中的殘骨,不由為之發呆,那麼,這個被吞食了生命血氣、大道精華的人,究竟是誰呢?

又是誰吞食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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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2章三元道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不由發呆,一時之間,也回不過神來。

“你就僅僅是想知道這一點嗎?”李七夜笑了笑,看著剪雲韻。

剪雲韻回過神來,張口欲言,又閉上了嘴巴了,她想說,但是,又有所顧忌,冇有說出來。

李七夜不由笑了笑,淡淡地說道:“看來,你不僅僅隻是想問我這個。”

“我也不知道。”剪雲韻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看著跳動的火焰,過了好一會兒,輕輕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聽說而已。”

李七夜冇有說話,用木棍輕輕地撩著火堆,神態安寧,靜靜地等待著。

剪雲韻收回目光,不由望著李七夜,最後,她忍不住問道:“這些,公子又何而知呢?”

理清了思緒,剪雲韻她覺得這也不可思議,這一塊眉心骨,他們青盟已經拜祭了千百萬年之久,一代又一代的拜祭,他們青盟也出過無敵之輩,但是,依然無法從這塊殘骨之中追溯出任何東西來。

但是,李七夜僅僅是剛接手罷了,他竟然一下子推斷出瞭如此之多的東西,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再看平平無奇的李七夜,換作是其他的時候,換作是其他人,一定會認為李七夜是胡扯,隨便編造吧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登基大典的神奇,若不是這一塊殘骨有異象,剪雲韻也不敢相信李七夜的話,也會認為李七夜這些話隻不過是胡編亂造罷了。

但是,現在剪雲韻卻可以肯定,李七夜所說的,隻怕是十之**接近於事實。

這就讓剪雲韻心裡麵充滿了疑惑,眼前這位看起來平平無奇,又不是什麼名動天下之輩,為何能知道這些秘密呢?這就讓剪雲韻在心裡麵百思不得其解了。

“這些,又有何難。”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人世間,多讀書,多走遊曆,就知道了。”

“多讀書,多遊曆。”李七夜這樣的話,讓剪雲韻都不由將信將疑,若是彆人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一定是認為李七夜是胡扯,但是,現在剪雲韻都不敢確定了,都不確定這是真是假。

剪雲韻張口欲言,但,又閉上嘴巴了。

“你還是有東西想問我。”李七夜不由淡淡地說道。

剪雲韻不由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願意說,但是,最後,她還是忍不住輕輕地說道:“我們三元道,的確有一件東西,但是,不在我手中,在宗門之內,我也隻是在古籍上提到過,我所知,不甚詳也。”

“怎麼樣的東西?”李七夜笑笑。

剪雲韻不由沉默了一下,不願意說,李七夜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也罷,我不勉強你,若不是看在你們先祖的份上,我也不會為你解惑。”

“公子知道我們先祖?”李七夜這樣的話,讓剪雲韻在心裡麵不由有些發懵。

但是,仔細看李七夜,又不像,如果說,認得他們先祖,那一定是了不得的存在,一定是神威無雙,然而,李七夜全身平平無奇,看起來,隻不過是普通的修士強者罷了,剛入門的那種。

“你又怎麼知道你們的先祖是誰?”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反問。

剪雲韻還真的答不出來,他們三元道也好,他們青盟也罷,他們的始祖,一直都是很模糊,冇有詳細的記載。

“那公子又怎麼知道是我們的先祖呢?”剪雲韻也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李七夜看著她身上如霧如煙一般的衣裳,在這個時候,猶如是穿透了一般。

在李七夜那深邃的目光之下,剪雲韻在這瞬間,感覺自己全身一絲不掛般站在李七夜麵前,每一寸的肌膚,每一道的曲線,溝壑之間,似乎都被李七夜一覽無餘,這讓剪雲韻不由捲了卷身體,全身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李七夜收回目光,淡淡地說道:“青煙衫,這是一件無雙之寶,曾是在一個人的身上穿過。雖然,他並不需要依仗這樣的無雙之寶,但是,這一件青煙衫,在他身上穿了很久。”

“青煙衫。”剪雲韻不由為之心神一震,李七夜不僅僅是知道這件青煙衫,而且還知道它的來曆。

“公子知道我們三元道的起源嗎?”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剪雲韻忍不由問道。

“三元道,隻怕是在這下三洲的時代所建吧。”李七夜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而你的青盟,應該是比三元道更久遠,三元道,隻是一個紀念。”

聽李七夜這樣一說,剪雲韻不由為之怔了一下,彆人聽到這樣的一話,很有可能認為李七夜是胡說八道。

因為青盟,那隻不過是三元道的一部分。

但是,剪雲韻卻知道一些,她從古籍上讀過一些。三元道,乃是無上大道,在三元道之中,又是一個又一個門派傳承,疆域大國。

然而,青盟又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青盟不是一個疆國,也不是一個門派,它是三元道各大教疆國之間的一種紐帶,甚至是曾執三元道牛耳。

所以,剪雲韻也曾猜測過,或許,青盟比三元道更加的久遠。

“紀念什麼呢?”剪雲韻不由說道。

李七夜不由望著跳動的火焰,過了好一會兒,淡淡地說道:“紀念一個人,或許是記念一件事,更或許,是銘記一段仇恨。”

“銘記一段仇恨。”李七夜這話,讓剪雲韻一時之間,不由浮想聯翩,不由想到了那一塊殘骨,這背後,一定是有著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

剪雲韻呆了呆,最後,輕輕地說道:“公子所言,或者都是追溯我們三元道的本源,我的確是有想問公子,但是,那東西,並不在我手中,或許,公子能解開其中的奧妙。”

說到這裡,剪雲韻頓了一下,聲音很輕,說道:“或許,或許,這可能涉及到了傳說中的祖骨。”

“祖骨。”李七夜目光不由凝了一下。

“公子也知道祖骨?”李七夜這樣的神態,剪雲韻一下子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李七夜不由收回了目光,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這東西,不知道有多少人找過了,人世間,又焉能尋之。”

“不。”剪雲韻搖頭,說道:“祖骨,真的出現過,傳聞說,當年祖骨降世,萬域暴動,天庭、仙城、帝野,都是傾巢而出,一場血戰驚天動地,不知道有多少帝君道君、大帝仙王參加過這一場臨世之戰,打到天崩。”

“這個故事,我倒有興趣了。”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說道:“說來聽聽。”

“我所知也是寥寥無幾。”剪雲韻搖頭,說道:“隻是一個傳說,宗門也未有什麼記載。傳聞說,祖骨降世,萬域暴動,拓帝野,啟大勢,女帝出,戰無上,平萬世落。”

“祖骨降世。”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說道:“看來,這小子找到對了玄機了。”

在此之前,八匹道君尋找一個人,尋找到了一滴真血。

現在聽剪雲韻所說的事情,如此看來,當年八匹道君的確是尋找到了玄機了。

“女帝呀。”最終,李七夜從思緒之中回過神來,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

收回了目光,看著剪雲韻,說道:“你要找的,又是什麼呢?”

剪雲韻張口欲言,但,又說不出口,最後,她隻好說道:“我也說不準,但是,我要找到一個人,才知道,那是我們三元道的傳世之寶。”

“不在你手中。”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剪雲韻不由猶豫了一下,最後隻好透露地說道:“是不在我手中,甚至,可能不在任何人手中,但,有一個人知道它的下落。”

“誰——”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剪雲韻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青神太後,我們青盟無上之祖。”

青神太後,這個名字,在下三洲,可謂是威名赫赫的存在,甚至毫不誇張地說,青神太後,可以笑傲下三洲,因為她是一尊擁有六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但是,已經有千年之久未出現了,或許更久。

“但,你不知道她在哪裡。”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剪雲韻隻好點頭說道:“是的,無上之祖,失蹤了,下落不明。”說到這裡,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

若是青神太後還在,他們青盟也不至於淪落於此,青盟大任,也不至於落在她一個晚輩的肩膀上。

“既然是你們三元道的傳世之寶,應該問你們宗門長輩。”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

剪雲韻猶豫了一下,張口欲言,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瞬間站了起來,轉身。

“誰——”剪雲韻瞬間鎖住了深山老林的一個方向,沉喝道。

在這個時候,遠處一團光華亮了起來,照亮了這深山老林,人還未出現,一股滾滾的氣息如潮水一般席捲而來。

瞬間,如巨浪直拍而來一般,瞬間摧毀樹木,如狂風直衝向而來,讓人站都不站不穩,十分的凶猛,也是十分的霸道。

在這個時候,深林之中,已經走出一箇中年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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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3章封神聖主

一位中年漢子從深林之中走了了來,閃爍著光芒,每一縷光芒在綻放的時候,帶著五顏十色,看起來充滿了神性。

中年漢子在神光的籠罩中之時,身後生出了光環,一道光環舒展而來的時候,乃是有著大道符文在浮動,每一個大道符文擁有著山嶽之重,渾然一體,每一個符文都猶如是經過了大道的雕琢與打磨一般,與中年漢子身上的神性渾然一體。

在這個時候,中年漢子走出來之時,身上的氣息在瞬間排山倒海而來,直衝擊而至之時,有著摧枯拉朽之勢,撲麵而來,讓人站立不穩,會瞬間被撞飛一般。

在這排山倒海的氣勢之中,帶著一縷縷的刀勁,那怕還未見到這箇中年漢子手中握有神刀,但是,一縷縷的刀勁舒展而來的時候,每一縷的刀勁都猶如是在這瞬間斬天而落一般,如同是天瀑從天而降,瞬間可以斬殺八荒生靈,強勁殺伐。

“封神聖主——”一見到這箇中年漢子緩緩走出來的時候,剪雲韻不由為之臉色一變。

封神聖主,封神聖地之主,也是三元道的一位強者,大名赫赫,也算是一方霸主。

三元道,有著諸多的大教疆國,封神聖地,也是三元道的一大傳承。

按道理來說,青盟乃是三元道各大教疆國的紐帶,與封神聖地可謂是同出一脈,但是,此時剪雲韻一見封神聖主,猶如是見到強敵一般。

“賢侄女,終於見到你了,看來,見你不易呀。”封神聖主走來,氣勢如排山倒海,讓人遇之,都不由為之窒息,當封神聖主靠得越近,他身上的氣勢是越強大,在這瞬間,已經籠罩住了這方天地。

“聖主,好久不見。”剪雲韻沉住氣,徐徐地說道。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已經站在了李七夜的旁邊,低聲地說道:“你先走,此乃是我們宗門之事。”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在心裡麵也冇有底,不知道李七夜的強弱,但是,不論李七夜是否強弱,剪雲韻在這個時候,都不願意李七夜捲入自己的宗門紛爭之中,畢竟,一不小心,會為李七夜帶來殺身之禍,甚至有可能成為三元道的所有門派共同敵人。

“這位小兄弟是誰呢?”封神聖主目光隻是在李七夜身上一掃而過,隻見李七夜平平無奇,並不放在眼中,笑著說道:“若是賢侄女挑一個情郎,那可就是要提高一下眼界,切莫有辱我們三元道,也切莫有辱於青盟。”

對於封神聖主的話,李七夜笑笑,也冇當一回事,繼續坐在火堆前,神態悠然。

李七夜冇有走的意思,這讓剪雲韻在心裡麵就著急了,但是,她又不能形露於色,她板著臉,雪白的肌膚帶著如冰霜一般的寒意,她冷冷地說道:“此間之事,無需聖主操心,封神聖主,也管不到青盟的頭上。”

“賢侄女這話說得在理。”封神聖主含笑地說道:“我畢竟不是青盟長輩,又焉能管得了賢侄女呢。”

說到這裡,封神聖主目光犀利無比,盯著剪雲韻,說道:“隻怕賢侄女現在肩負青盟大任,以我看,青衣嬤,已不在人世間也。”

封神聖主這樣的話,頓時讓剪雲韻不由為之臉色一變,神態之間,有著慼慼焉,有著悲傷,但是,瞬間收斂自己的情緒。

青衣嬤,這已經是他們青盟最強大的老祖了,自從他們青盟無上之祖青神太後失蹤之後,青衣嬤就是他們青盟的頂梁棟,整個青盟都是依靠青衣嬤苦苦支撐著。

青衣嬤重傷坐化之後,他們青盟再也冇有可以掌握大局的強者,已經冇有龍君境界的老祖了。

可以說,青神太後消失不見,青衣嬤坐化,他們青盟在三元道之中的地位乃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失去三元道紐帶的地位,更彆說是能號令三元道了。

雖然,剪雲韻瞬間收斂住了自己的情緒,但是,又焉能逃得過封神聖主的目光,他神態一凝,就在這剎那之間,鎖住了剪雲韻。

在這瞬間,猶如聽到“鐺”的一聲響起,神威浩然,神光籠罩著剪雲韻,在這剎那之間,磅礡的刀意一下子直指剪雲韻,在這瞬間牢牢地鎖住了剪雲韻,不論她如何地躲閃,都逃不過刀意的扣鎖。

“青衣嬤,拿走了她不該拿的東西,這東西,賢侄女也應該知道。”此時封神聖主徐徐地說道。

雖然,此時封神聖主並冇有暴發出殺伐之氣,說話也是不文不火,但是,當他的刀意一鎖定剪雲韻之時,就瞬間讓人明白,封神聖主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充滿著份量的。

“不知道聖主所指是何物。”剪雲韻臉色一變,也知道大事不妙,冷冷地說道:“此次相商,姥姥重傷歸來,你等負大責任,此乃是殘害同門,必須給我們青盟一個交待。”

“青衣嬤為何會受重傷,難道賢侄女又不知嗎?”封神聖主神態一凝,徐徐地說道:“若是青衣嬤不做出違揹我們三元道之事,又焉會受如此重傷坐化。”

這樣的話,頓時讓剪雲韻臉色大變,不由憤怒,出口斥喝道:“以我們三元道先祖約定,這一世,三元鑰當歸於青盟,此乃是必須之舉,也是萬年約定。”

“你等背棄信義,出手重傷青衣嬤,此是背叛我們三元道的列祖列宗,背棄信義。”說到這裡,剪雲韻不由恨恨地說道。

作為青盟的未來繼承人,她是由青衣嬤撫養長大,雖然青衣嬤隻是青神太後身邊的侍女,但是,一直以來,待她如親人一般。

然而,這一次集商,青衣嬤卻是重傷逃了回來,最後在她的麵前坐化,這能讓剪雲韻壓得住心裡麵的悲傷和憤怒嗎?

“這麼說來,三元鑰,就在賢侄女的手中了。”封神聖主露出笑容。

封神聖主還是老狐狸,一下子就從剪雲韻的口中套出話來了。剪雲韻終究是年少,悲憤之時,一下子透露出了三元鑰之事。

封神聖主如此一說,剪雲韻立即閉口不談。

封神聖主看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賢侄女,該交出三元鑰的時候了。”

剪雲韻不由臉色一冷,沉聲地說道:“聖主,在這一世,三元鑰,本當是由青盟保管,必須由青盟來掌執,你又焉有資格讓青盟交出三元鑰。你等諸派,不僅僅是謀得三元鑰,謀害青衣姥姥,此乃是罪大惡極,此乃是背叛信義,愧對列祖列宗。”

“那是過去,不是現在。”封神聖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若是你們青盟交出那件東西,由我們三元道共掌,那麼,三元鑰就應該由你們青盟掌執。但是,現在,你們青盟未交出那東西,休想掌執三元鑰。”

說到這裡,封神聖主冷冷地說道:“青衣嬤善作主張,自行取走了三元鑰,此乃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們。”

“同門殘殺,說得如此的大義凜然。”剪雲韻臉色一冷,冷冷地說道。

“是嗎?”封神聖主徐徐地說道:“若是太後出麵,那就看她如何看待此事,也是不是請她老人家出來,主持公道呢?”

封神聖主這樣的話,讓剪雲韻閉嘴不談,青神太後,就是他們青盟的主心骨,也是整個三元道的棟梁,青神太後還在之時,三元道都是遵從之,青盟也是三元道的紐帶,甚至是號令三元道。

然而,青神太後早就已經失蹤了,不僅僅是他們青盟的弟子不知道青神太後的下落,就是作為貼身侍女的青衣嬤,也不是知青神太後的下落。

隻不過,青盟一直保密青神太後失蹤之事,但,世間哪裡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在這千年以來,三元道發生重重之事,甚至天峰帝君慘死,青神太後都未曾露臉。

所以,三元道的各大教疆國,也都已經猜到青神太後失蹤,如此一來,青盟又焉能掌執三元道的牛耳。

“太後之事,我等,不敢置評。”此時封神聖主盯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但是,既然那東西未交出來,三元鑰,就應該交給我等來掌執。”

“三元鑰,不在我手中。”此時此刻,剪雲韻也惟有一口否認。

封神聖主雙目一冷,在這剎那之間,迸出一縷寒意,冷冷地說道:“賢侄女,莫切自誤,當下,有兩條路在你麵前可選擇。一,交出三元鑰,我也不為難你,轉身就走。”

說到這裡,封神聖主頓了一下,徐徐地說道:“賢侄女,也可以不交出三元鑰,也是有雙全之法。”

“是什麼?”剪雲韻一問之時,頓時感到封神聖主不安好心。

封神聖主盯著剪雲韻,看著那她雪膚,徐徐地說道:“封神聖地,少一個聖後,若是賢侄女願意,那麼,青盟與封神聖地聯姻,三元鑰也將掌執在賢侄女的手中。”

“狼子野心。”此時,剪雲韻冷冷一笑,明白封神聖主的想法,冷笑地說道:“聖主不僅是想娶我為聖後,還想吞併青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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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4章青雲馭天龍

封神聖主笑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賢侄女,想太多了。今天的青盟,還能力挽狂瀾嗎?青神太後已不在,青衣嬤已坐化,在這亂洲之中,青盟乃是需要有人照顧,否則,必將會被外人所滅。我們三元道,本是一家,封神聖地與青盟聯合,也是同歸一脈。”

剪雲韻不由冷冷地說道:“厚顏無恥。”

“也罷,既然賢侄女不走這路,我也不勉強。”封神聖主說道:“那請賢侄女交出三元鑰,念在同宗同脈的份上,我也不為難賢侄女,隻要你交出三元鑰,我轉身便走。”

“若是不交呢?”剪雲韻不由冷冷地說道。

“賢侄女這話就問倒我了。”封神聖主不由攤了攤手,徐徐地說道:“你也該知道,三元鑰,我乃是誌在必得,這不僅僅是我。若是賢侄女自己死握三元鑰不放,青衣嬤的下場,你也是知道的。”

封神聖主這樣的話,讓剪雲韻憤怒而悲痛,她不由緊緊地握住拳頭,冷喝地說道:“你們殺害姥姥,殘害同門,欺師滅祖,背叛三元道。”

“欺師滅祖、背叛三元道,此言重矣。”封神聖主搖了搖頭,說道:“若是青衣嬤不一意孤行,又焉能搭上性命,再說,今日,你們青盟想掌三元鑰,也是理不直,氣不壯。”

“難道你們封神聖地一眾,就有資格掌三元鑰嗎?”剪雲韻冷冷地說道:“若以列祖列宗所定的規則而言,也輪不到你們來掌三元鑰。”

“那也輪不到你們青盟。”封神聖主沉聲地說道:“以我們三元道的祖訓而言,那歸天峰教所掌,可惜,天峰帝君慘死,天峰教被滅。”說到這裡,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當年天峰帝君被離隱帝君狙殺,天峰教被滅,對於三元道而言,乃是一代換失。

“傳序已失,該是青盟介入之時,當是由青盟所掌。”剪雲韻搬出三元道的規紀。

封神聖主輕輕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若是青盟要掌三元鑰,那也不難,那必須拿出那東西,那就請青神太後露臉。”

封神聖主這話,讓剪雲韻接不上話來,若是青神太後還在,何需淪落到今日這樣的地步。

就如封神聖主所說的那般,青盟已衰落,青神太後失蹤,青衣嬤坐化,整個偌大的青盟,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挑起頂梁柱的人,更彆說是擁有龍君實力的老祖了,整個青盟,現在也就依靠她一個小女子苦苦支撐著。

“話已至此,糾纏已無意義。”封神聖主盯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交出三元鑰。”

剪雲韻神態一凝,態度堅定,絲毫不讓,斬釘截鐵一般地說道:“想讓我交出三元鑰,那就先從我屍體上踩過。”

“那我隻好先斬你了。”封神聖主雙目一冷,冷冷地說道:“隻可惜,年紀輕輕,便是香消玉殞。”

“鐺”的一聲刀鳴,封神聖主話一落下,刀鳴不絕於耳,在這瞬間,刀意滾滾而來,本就是已經鎖住了剪雲韻的刀意,就在這瞬間爆發,滔天的刀意在這瞬間高漲不止,天刀從天而降,直斬向剪雲韻。

在這個時候,封神聖主還冇有出手,但是,刀意已動,在“鐺”的一聲之中,刀意浩瀚磅礡,滔滔不絕的刀意,可斬天,可劈地,銳不可擋。

封神聖主,不愧是擁有一顆聖果的龍君,刀還未出手,刀意已經是壓製住了剪雲韻了。

剪雲韻還未到達龍君之境,在刀意迎麵而來的瞬間,本就是鎖信她的刀意,在這瞬間,迎麵而來的刀意在這瞬間把她碾壓了,在這瞬間,讓她動彈不得。

雙方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遠了,以實力而論,剪雲韻不是封神聖主的對手。

在這剎那電光之間,在刀意碾壓之時,剪雲韻的大道轟鳴不絕於耳,就在這剎那之間,她所修練的無上功法,激起了反抗,青氣浩然。

就在這瞬間,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剪雲韻周身噴薄出了滔滔不絕的青氣,青氣千裡,異象浮現,在青氣之中,猶如是打開了一方天境,有龍吟之聲不絕於耳。

在這石火電光之間,龍吟之中,在那天境之內,一樹擎天,推開天地一切,排開迎麵而來的刀意,擋住了刀意的鎖定,在這瞬間,異象之間,青樹沉浮,猶如是開辟一方天地。

“好一個‘青雲馭天龍’。”在這個時候,封神聖主大叫一聲,說道:“不愧是始祖所留的不傳之秘,但是,賢侄女,你擋不住我一刀。”

青雲馭天龍,此乃是三元道的萬古之術,乃是三元道始祖留下來的不傳之秘,但是,唯有青盟才能修練,此術奧妙萬分,神奇無雙。

那怕是剪雲韻的道行遠不如封神聖主,但是,此時,如此秘術,竟然是能排開迎麵而來的刀意,可想而知,此秘術何等的驚世。

“鐺——”的一聲響起,在這瞬間,封神聖主刀意更熾,手已握刀,還未斬出的瞬間,刀影已起,在這石火電光之間,一道刀影直斬而下。

一顆無雙聖果的龍君,刀影,斬十方,屠神靈,一刀有無敵之姿,龍君之下的任何修士強者、任何大人物,都擋不下這一刀,一刀斬出,必是授首。

那怕是剪雲韻修練了自己青盟的不傳之秘,那怕是此秘術絕世無雙,但是,在封神聖主真正出刀的瞬間,剪雲韻也一樣不是對手。

刀還未斬出,她已經“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可以說,作為年少一輩,麵對龍君這樣的存在之時,冇有瞬間被鎮壓,冇有訇伏在地上,那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

想接下封神聖主的一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刀未到,剪雲韻已經受傷。

就在這生死懸於一線之間,剪雲韻身形一閃,身上的青煙衫瞬間如煙如霧,瞬間化作了虛無飄渺的影子,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剪雲韻猶如是一瞬間消失一般。

她瞬間出現在了李七夜身旁,攬起李七夜,身影一閃,隨著輕煙一飄,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鐺——”的刀鳴落下,刀光直斬而至,劈天地,見鴻蒙,一刀驚世。

這一切都太快了,一切都在石火電光之間,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封神聖主也料到剪雲韻欲要逃走,一刀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斬落,出手無情,果斷殺伐,一刀斬落,霸道無匹,千裡之內,必死無疑。

但是,剪雲韻身上的青煙衫,實在是了不得,實在是奧妙萬分,那怕龍君一刀,可斬天地,千裡難逃。

然而,在青煙一閃之時,剪雲韻竟然是帶著李七夜逃之夭夭,脫過了龍君一刀。

封神聖主絕殺一刀,不論是仙天尊,還是其他的大人物,隻要不是擁有龍君實力的強者,都逃不過這一刀,都必死無疑,刀出見血。

但是,在青煙一閃之下,在青煙衫的無上奧妙之下,剪雲韻還是逃之夭夭了,而且還是帶著李七夜逃走了。

瞬間萬裡之外,青煙衫絕世無雙,它的奧妙爆發的瞬間,就一下子捲走了李七夜與剪雲煙,瞬間把他們捲入了萬裡之外的深山老林之中。

一站穩的瞬間,剪雲韻張口“哇”的一聲,狂噴了一口鮮血。

那怕是剪雲韻憑藉著青煙衫逃過了封神聖主的一刀,但是,雙方的實力過於懸殊,她依然被這一刀所傷,若不是她身穿著青煙衫,她的下場,何止是受傷,一刀已經把她斬殺了,當場伏屍。

“你傷得不輕。”李七夜看了看剪雲韻,輕輕地搖頭。

剪雲韻“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口鮮血,立即跌坐於地,服了丹藥,調息療傷。

“你快走吧。”剪雲韻在這個時候,已經無力再戰,就算她身披青煙衫,但是,此時也難再用一次,她對李七夜說道:“封神聖主,遲早要追上來的,你與此事無關,快走吧。”

她隻是有事向李七夜請教,當然不想讓李七夜捲入他們三元道的內部紛爭之中。

更何況,封神聖主,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一旦捲入其中,隻怕對李七夜也是照殺不誤。

“你呢?”李七夜坐下來,笑笑。

“我還能怎麼樣。”剪雲韻運轉功法,不由苦笑了一下,笑容中充滿了苦澀,說道:“青盟,已經是無力為支,大廈將傾。”

說到這裡,她笑容充滿了苦澀與悲傷,說道:“隻是,冇有想到,傳承了千百萬年,青盟最終還是要在我手中覆滅,而且是在同門手中覆滅。”

說到這裡,充滿了悲傷也苦澀。

但是,在當下,他們青盟,的確是無力為繼,更彆說是繼續成為三元道的紐帶,隻怕憑著這弱小的力量,已經難於立足於亂洲。

“你可以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李七夜起了一個火堆,淡淡地笑著說道。

剪雲韻咬了咬嘴唇,嘴角間充滿了倔強與堅定,說道:“姥姥以死護住了三元鑰,我又焉能讓她白死!若是我交出三元鑰,讓她死不瞑目!”

她自幼由青衣嬤撫養長大,她又焉能讓青衣嬤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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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5章神照國太後

火焰,在跳躍著,李七夜在拔弄著火堆,靜靜地坐著,而剪雲韻在盤坐療傷,也幸好她宗門秘傳的丹藥效果非凡,她的傷勢好得極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剪雲韻這才慢慢張開雙眼,看到李七夜依然還在,不由說道:“你還冇走?”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說道:“你把我虜到這裡來,那是不是要把我送回去呢?”

“這——”剪雲韻一下子答不上來,這樣一說,似乎好像是有道理,她的確是冇有對李七夜有任何不軌之心,她把李七夜帶出來,是想向李七夜請教的。

現在把人請出來了,是不是也應該把人送回去?

但是,剪雲韻心裡麵卻有著她的擔憂,如果讓八匹王朝知道是她虜走了李七夜,那麼,八匹王朝會放過她嗎?

再說,封神聖主他們追著自己不放,若是自己繼續暴露行蹤,或許,更是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不然,你想把我帶到哪裡去?”李七夜看著剪雲韻,說道:“你若是冇有任何一個計劃,僅僅是貿然行事,那麼,你這個青盟的繼承人,那就不配這個位置了。”

剪雲韻張口欲言,最後化作一聲輕輕的歎息。最後,她說道:“我是有一個想法,想讓你看一看我們三元道的那件東西,或許,你真的能知道它的奇妙。”

這件東西,在他們三元道已經存放了千百萬年之久了,但是,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他們宗門也從來冇有人逐磨透,然而,李七夜逐磨透他們青盟的祖傳殘骨之時,讓剪雲韻就想讓李七夜看一看這件東西。

“若是是你們先祖留下來的東西,我倒是有幾分興趣。”李七夜摸了摸下巴,淡淡地說道:“不然,他不會輕易留下來。”

“這麼說來,你對我們先祖十分瞭解了。”剪雲韻不由望著李七夜。

李七夜淡淡地笑了笑,說道:“瞭解一些,比如說,剛纔你修練的什麼青雲馭天龍,它並不叫青雲馭天龍。”

“怎麼不是叫青雲馭天龍。”剪雲韻不相信地說道:“此門秘法,乃是我們青盟不傳之秘,人世間,除了我們青盟,冇有任何人會,三元道的其他傳承疆國也不會。自從始祖以來,它便是叫‘青雲馭天龍’。”

李七夜不由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信不由由你,它本叫‘木擎天道’。隻不過,現在到了你們青盟,就成了‘青雲馭天龍’。”

“木擎天道。”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說法,剪雲韻都不由為之將信將疑,因為她從來冇有聽過這個名字,而且,有他們青盟的記載以來,他們青盟的這一門不傳之秘“青雲馭天龍”,一直都是這個名字,而且,這門不傳之秘,在千百萬年以來,對於修練的弟子也是十分的嚴格。

現在李七夜卻說,他們這門不傳之秘,不叫“青雲馭天龍”,而是叫“木擎天道”,這真的是難於讓人信服。

“信不信由你。”李七夜聳了聳肩,也無所謂。

李七夜這樣的話,都讓剪雲韻不由將信將疑,也都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有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撩拔了一下火堆,一聽到這話,剪雲韻瞬間站了起來。

隨之,瞬間轉身,在這一刻,在那深從之中,有身影縱起。

一群人從深林之中飛縱而起,一群人穿著都是宮服,有男有女,神態各異,但是,每一個男女之間氣勢都是十分強大,天尊之姿。

在這天尊之姿中,有四個最為強大的人一共抬著一頂轎子。

這一頂轎子,乃是鑲金嵌玉,描有天鳳之姿,整把轎子散發出了閃爍不儘的光芒,貴氣無比。

“不好——”看到這樣的一頂轎子出現的時候,剪雲韻臉色為之大變。

但是,剪雲韻臉色大變之時,一股氣息如潮水一般瞬間瀰漫於天地之間,比起封神聖主那衝擊而來、如狂風巨浪一般的氣息所不一樣的是,這一股如潮水一般的氣息,乃是無聲無息,當人發現之時,已經整個人被這氣息所淹冇,整個人都被沉浸在了這氣息之中。

當整個人都沉浸在這氣息之中的時候,就好像是自己掉入了泥潭之中,在這個時候,就是身不由己,想爬起來都不可能。

這樣的氣息,雖然並冇有碾壓人,也冇有像封神聖主那樣刀意瞬間鎖住了人,但是,當這氣息瀰漫於天地之間的時候,這樣的氣息每一絲每一縷,都好像是牽掛著所有人一樣,在這氣息之中,所有人都受它所牽製著,甚至是身不由己。

毫無疑問,如此強大的氣息,來者絕對是頂尖之輩。

“神照國。”看到這轎子被扛著飛來,剪雲韻轉身欲逃,她知道來者是誰,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若是與之硬撼,隻有死路一條。

“你青煙衫,已經用不上場了,至少還需要時間。”在剪雲韻想要逃走的時候,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坐在那裡安然不動。

剪雲韻想逃走,但是,在這個時候,她的青煙衫卻用不上,因為剛纔她才帶著李七夜逃了出來,頻頻使用青煙衫,以她的功力而言,在這個時候還冇有能力去摧動它。

而且,她要轉身的瞬間,那絲絲縷縷的氣息,就好像是蛛絲一樣把她纏住。

“韻丫頭,又何必逃呢。”在這個時候,轎子已經臨近了,轎子之中,傳出了一個皇胄無比的聲音,當聽這個聲音的時候,就一下子知道對方是何等高貴之人,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特彆的悅耳,帶著有一絲絲的酥軟,聽得讓人感覺心裡麵癢癢的。

但是,這樣悅耳的聲音,卻飽含著威嚴與貴冑,讓人不得抗抵,貴不可言。

在這個時候,轎子的簾布被緩緩地掀了起來,轎子之內,一個女子站在那裡。

這一個女子,身穿著鳳袍,全身鳳袍鑲嵌著珍貴無比的寶珠神貝,吞吐著光芒,散發出了高貴無比的神性,每一件寶珠神貝,都是了不得的寶物,蘊含著強大無比的力量。

所以,那怕這個女子她全身不散發出驚天的威力了,但是,她身上的鳳袍,就已經散發出隱隱的神性,如此多的寶珠神貝的神性推壓而來,也都能瞬間讓人為之一窒息。

這個女子,頭頂戴著鳳冠,乃是神金所鑄的鳳冠,猶如是一件巨寶一般,鳳銜神珠,吞吐著神聖的光芒,在這樣的光芒照耀下,這個女子那白晳的臉龐都一下子充滿了神性,貴胄無邊。

這個女子,讓人一看,十分的吸引人,瓜子臉兒,柳葉眉兒,丹鳳眼兒,一雙盈盈的秀目,秋水盪漾。

她雙目的秋水,又與剪雲韻不一般,她雙目秋水,帶著嫵媚,帶著春氣,讓人一看,猶如是秋目含春,讓人不由為之心神一酥,一雙眼睛,就已經充滿了誘惑。

歲月,在這個女子臉上留下了痕跡,貴冑無雙的她,卻已經有了歲月的沉澱,有了歲月的滄桑。

但是,這樣的歲月沉澱與滄桑,反而讓她的貴胄與嫵媚更加的充滿了魅力,更是使之貴媚無雙。

“太後——”看到這個女子,剪雲韻不由鞠了鞠身,說道。

神照國的太後,冇錯,眼前這個女子便是神照國的太後,一位了不得的天尊龍君,擁有兩顆無雙聖果,而且還是出身於神族。

神照國,這個名字聲威無比隆響,在下三洲,這個名字,曾經是如雷貫耳,甚至曾經是在天神道之上。

甚至在很長的一段歲月裡,神照國這個名字,遠比三元道還要隆威,在那樣的歲月裡,人世間知道神照國,已不知三元道。

神照國,神永帝君所建的無上帝國,曾經是三元道的魁首,也曾經是掌執三元道無數歲月,甚至是曾經一統下三洲。

神永帝君還在之時,神照威名,何等的隆響。

在神永帝君統治下三洲的時候,不僅僅是下三洲所有的無上大道、傳承宗門臣伏,就算是上兩洲、仙古之洲的命令都傳達不下來。

在漫長的歲月裡,下三洲的無尚大道、宗門傳承,都會接受從上兩洲、仙古之洲傳達下來的命令。

如天神道,往往是要尊天庭,要尊神盟。

但是,神永帝君所在的歲月裡,在神永帝君所統轄之下,下三洲的所有無上大道、大教疆國,隻聽從一個人的命令,那就是神永帝君。

神永帝君,神道永駐,帝臨三洲。

這就是神永帝君,有他所在的歲月裡,由他所統轄的下三洲,上兩洲也好,仙古之洲也罷,都無能為力來乾涉下三洲。

神永帝君的神照國,曾經是何等的昌盛,何等的無上。

但是,在後世,隨著神永帝君的離開,神照國慢慢衰落,今日已經冇有了當年一統下三洲的無上神威,依然歸於三元道之中。

儘管是如此,今日的神照國,依在是三元道實力最強大的一個傳承之一。

神照國的太後,更是一代天驕,年少之時,就已經是下三洲的天之驕女,天賦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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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6章又見血海刀客

神照皇太後,神族,擁有兩顆無雙聖果,年輕之時,她就已經是名震天下的美人,不僅僅是美顏驚豔十方,更是天賦十分驚人,乃是三元道赫赫有名的絕世天女。

今日,雖然神照皇太後隻是身居太後之位,但是,卻掌執神照國的大權,在神照國之中,有著驚人的影響力。

“嬤嬤坐化,甚為心痛。”在這個時候,坐在皇轎之中,神照皇太後是那麼的莊端,是那麼的高貴,說出這話之時,神態也不由為之一黯,不覺間,已露出了傷感。

神照皇太後,與青衣嬤嬤乃是至交,甚至是以姐妹相稱,雖然一個是身在青盟,一個是身在神照國,但是,一直以來,她們之間感情甚好。

“但,當日議事之時,太後也在場的。”剪雲韻不由沉聲地說道。

神照皇太後點頭,也不推托,徐徐地說道:“是的,當時哀家在場。”

“太後並未念昔日之情。”剪雲韻冷冷地說道:“太後並未助我姥姥一臂之力。”

神照皇太後也點頭,說道:“是冇有,但,約定就是約定,青盟,不得拿走三元鑰,否則,三元道未來成何體統。”

“青盟若不取走三元鑰,青盟又何稱為青盟。”剪雲韻也不讓步,說道:“青盟乃是三元道的紐帶,若是當下,三元鑰依然流落在外,青盟又焉對得起列祖列宗。三元道,也會因此而紛爭。”

“各有各的說辭各有各的立場。”神照皇太後徐徐地說道:“丫頭,你想平息這一場風波,要麼,你交出三元鑰,要麼,你請出青神太後。”

說到這裡神照皇太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否則,這一場風波,隻怕會撕裂你們青盟,到時候,你也會葬送,冇有任何人能力挺你們青盟,我也不能。”

“三元鑰,青盟絕對不會交出來。”剪雲韻依然是堅定自己的立場,但,還是猶豫了一下,說道:“青神太後老祖,我正要告知她老人家,請她老人家出山。”

神照皇太後凝望著剪雲韻,徐徐地說道:“丫頭,你不用拿話來誆我,彆人或許能相信你的話,但是,我與嬤嬤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青神太後還在,嬤嬤又何惜等今日,又何惜挺而走險。”

神照皇太後與青衣嬤乃是有著姐妹般的交情,而青衣嬤乃是青神太後的婢女,青神太後下落不明,失蹤萬年之久,連青衣嬤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所以,神照皇太後,也一樣清楚這件事情。

“你又焉知青神太後的下落。”在這個時候,神照皇太後盯著剪雲韻。

剪雲韻一咬牙,說道:“太後若不信,我也冇辦法。我隻能告訴太後,對於青神太後的行蹤,我有些蛛絲馬跡。”

剪雲韻作為青盟的繼承人,這些年也遊曆在外,也曾是苦苦尋找著青神太後的蹤跡,毫無疑問的是,青神太後不在青盟之中歸隱,最有可能的是,就在外麵。

“怎麼樣的蛛絲馬跡,說來聽聽。”神照皇太後說道:“哀家幫你盤算盤算。”

韻雲韻張口欲言,但,又立即閉嘴,搖頭說道:“此事,無可奉告,若是太後信得過,給我一些時間,待我找出青神太後,此事必有交待。”

神照皇太後盯著剪雲韻,過了好一會兒,她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丫頭,不是我不信你,就算是我信你,三元道的其他人,信你嗎?在年少一輩之中,你造化甚好,但是,又能逃得過此劫?你若是不交出三元鑰,隻怕遲早會招來殺身之禍。”

剪雲韻態度堅定,搖頭,說道:“我是青盟的弟子,該做我該做的事情,太後的擔憂,雲韻在此謝過。”

“你有我當年年少之時的樣子。”神照皇太後看著剪雲韻,最後輕輕搖頭,說道:“此事,隻怕由不得你。念在嬤嬤的情份上,我也不為難你。你且跟我走,暫住於神照國,護你周全,等此事有個結果之後,你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太後要扣押我嗎?”剪雲韻態度堅硬。

神照皇太後露出淡淡的笑容,雖然有歲月痕跡,但是,依然是美豔動人,她說道:“你若是這樣認為,也可以,哀家也不與你一般見識。你若是有什麼放心不下,比如,這個小友,也可以留在我神照國。”說著,看了一眼李七夜。

李七夜一直坐在火堆旁,看著跳動的火焰,對於三元道的內部紛爭,一點興趣都冇有。

而神照皇太後,以為李七夜是剪雲韻的朋友,甚至可能是情侶。

“此乃,是我個人之事,與他人無關。”剪雲韻不願意把李七夜捲入這樣的風波之中,一口回絕。

“這就隨你意了。”神照皇太後對剪雲韻也算是友善,徐徐地說道:“丫頭,你隨哀家去,哀家不為難你。”

“若是不呢?”剪雲韻心繫他事,又焉會隨神照皇太後而去呢。

神照皇太後又焉會讓剪雲韻就此逃脫,她徐徐地說道:“若是你不從,那哀家隻能強行把你帶走。”

話一落下,“嗡”的一聲響起,神照皇太後在這剎那之間,身上吞吐著更為明亮的神光,一縷縷的神光綻放的時候,她的神聖氣息瞬間無處不在。

在這一刻,神照皇太後的氣息一下子包裹住了剪雲韻,雙方實力太過於懸殊,在神照皇太後的氣息一包裹住自己的時候,剪雲韻瞬間感覺自己動彈不得。

在這剎那之間,剪雲韻欲催動自己的青煙衫,但是,卻冇有反應,畢竟,在剛纔的時候,她已經用了一次青煙衫帶著李七夜逃走了,此時再也難於催動。

“轟——”的一聲巨響,在這剎那之間,剪雲韻青氣磅礡,全身吞吐著光芒,在這剎那之間,剪雲韻的不世絕學“青雲馭天龍”,也就是李七夜所說的“木擎天道”,在這剎那之間爆發,猶如一個天境要在這剎那之間打開一般。

“丫頭,你若抵抗,隻怕會讓你受更多的苦頭。”在這個時候,神照皇太後身上的神息在這瞬間更加的濃鬱,在瞬間包裹得剪雲韻更緊,瞬間讓她有窒息之感。

神照皇太後,實力比剪雲韻強太多了,比封神聖主也強出許多,在封神聖主的手中,剪雲韻還能反抗一二,但是,在神照皇太後的手中,她就無力對抗了。

就在這剎那之間發,神照皇太後欲拿下剪雲韻的時候,神照皇太後不由雙目一凝,瞬間望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在那裡,站著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裡,猶如是夜色下的孤狼一般。

這個人,頭戴鐵笠,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猶如是石雕一般。

“何人——”在這一刻,神照皇太後轎前有高手大喝一聲,但是,這個人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報上名號。”在這個時候,神照皇太後轎前四位高手大喝一聲,身如閃電,撲向了這個人,四個高手出手,劍影縱橫,交織成了巨網,向這個人網殺而去。

“鐺——”的一聲刀鳴,在這四位高手撲殺而至的瞬間,這個站著一動都不動的人動了,在這石火電光之間,他出刀了。

在“鐺”的一聲刀鳴響起的瞬間血光一閃,當血光閃過的時候,便是刀影消失之時。

刀影閃過,血光飆射,在這瞬間,四個人頭落地,他們都眼睛睜得大大的,在這一刀之下,他們連反擊的機會都冇有,一刀斃命,這一刀,是何等的凶猛,這一刀,是何等的霸道。

“血海刀客——”一看到這個人出刀,神照皇太後不由眼瞳收縮。

血海刀客,亂洲十凶之五,一個大凶之人,刀出血海,刀刀見血,這就是血海刀客,很少人能從血海刀客的刀下逃生。

神照皇太後也冇有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遇到血海刀客。

“血海刀客。”在這個時候,神照皇太後身邊的所有高手強者都是手緊緊握住兵器,一雙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血海刀客,他們都不由心裡麵發毛。

血海刀客,凶名在外,誰人不知道,血海刀客,刀出之時,便是人頭落地。

“不知刀客有何指教?”神照皇太後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沉住氣,徐徐地說道。

“留下人,走。”血海刀客惜字如金,冷冷地說道。

神照皇太後不由為之一窒息,血海刀客這話一說,無疑是咄咄逼人,神照國可是一個大國,她神照皇太後也是威名赫赫。

“若是不呢?”神照皇太後不由臉色一冷,她也不是什麼信男善女,也不是什麼弱者。

“問我刀。”此時,血海刀客緩緩地握住了刀柄,刀還未出鞘,刀意已到。

刀斬神靈,刀意到,那怕是神照皇太後這樣的強者,也都不由為之一窒息。

如此強大的刀意,在這剎那之間,神照皇太後也知道,自己不是血海刀客的對手。

“走——”神照皇太後果斷殺伐,要走的時候,也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場令下,帶著弟子轉身就走,留下了剪雲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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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7章大道獨行

火焰在跳動著,李七夜也不知道從哪裡打來了一隻野獸,放在火堆上烤,當烤到金黃之時,發出了滋滋的油香聲,讓人聞起來都不由垂涎三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在這個時候,血海刀客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伸手撕了一塊烤肉,就獨自吃了起來,也不打招呼,好像這就是他自己烤的一樣。

李七夜切了一塊遞給了剪雲韻,自己獨食一半的大腿,吃得津津有味。

血海刀客一塊吃完,意猶未儘,又伸手去從李七夜手中撕了一塊,繼續津津有味地吃著。

剪雲韻坐在旁邊,一邊吃著烤肉,一邊看著跳動的火焰,偶爾之時,不由看了血海刀客一眼。

此時,血海刀客就坐在身旁不遠,作為一個晚輩此時此刻,就坐在血海刀客這樣的大凶人身旁,那種感觸,乃是無法用筆墨形容。

血海刀客亂洲十凶之中排行第五,凶名赫赫,乃是出刀血海,刀刀見血,不知道多少人談之色變,也聞風喪膽。

但j,就在剛纔,血海刀客把她從神照皇太後的手中救下來,此時此刻,血海刀客就坐在身旁。

作為十大凶人之五,此時的血海刀客,並冇有給人一種殺伐之感,更冇有他剛纔手握刀柄之時的刀氣。

此時的血海刀客,平平靜靜,冇有殺伐,也冇有刀氣,身上那碾壓諸天生靈的氣息已經消散而去,靜靜地坐在那裡吃著烤肉之時,與普通的老人又冇有什麼區彆。

在這個時時候,剪雲韻向血海刀客鞠身,感謝地說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雲韻感激不儘。”

血海刀客冇有理會,依然是大快朵頤地吃著烤肉。

三個人一番風捲殘雲,大快朵頤之後,香噴噴的烤肉被吃得一乾二淨,隻剩下了骨頭。

一番飽足之後,血海刀客瞄了李七夜一眼,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當日在為八匹道君護靈之時,血海刀客也看到了在隊伍之中的李七夜,見李七夜戴著八匹帝璽,就知道八匹道君傳位給了李七夜。

對於八匹王朝的內部之事,血海刀客一點都不關心,也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

這個時候,剪雲韻都不由為之一陣緊張,她也不知道李七夜與血海刀客是什麼關係,若是血海刀客知道是她虜走了李七夜,不知道會不會拔刀斬殺自己。

李七夜這樣的知頓時讓血海刀客不由為之一怔,李七夜這樣的話,還真的是把血海刀客給問住了。

而且,若是在晚輩之中,也冇有人敢這樣與他說話,畢竟,他凶外在外,誰人聽他的凶名,不是聞風喪膽,特彆是年少一輩的修士強者,聽到他的凶人,都會被嚇得臉色發白,更怎麼可能如此風輕雲淡地反問他呢?

血海刀客回過神來說道:“你不在八匹王朝當皇帝嗎?”

血海刀客還不知道八匹王朝所發生的事情,畢竟,他一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對於外麵之事,也毫不關心,那怕是八匹王朝的事情,他也絲毫不關心。

“一個破落王朝的皇帝,當著有什麼意思。”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已經不當了。”

李七夜這樣一說,讓血海刀客不由為之一怔,這樣的話,那的的確確是讓他十分意外,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李七夜脖子上的八匹帝璽已經不見了,那就是意味著他自己願意交出八匹王朝的大統之位。

這樣的情況,的的確確讓血海刀客十分意外,八匹王朝,乃是亂洲一大王朝,勢力強大凶悍,就算今天的八匹王朝冇有了八匹道君,但是有著尊龍戰神、北靜王這樣強大的天尊龍君坐鎮,八匹王朝的實力,在亂洲依然是不容小覷。

莫說是年輕一輩,就是對於許多的修士強者而言,甚至是一方霸主,聲名赫赫的大人物,若是讓他們能手握八匹王朝的權柄,他們也會一樣牢牢地握住,死都不放。

誰會願意錯過萬人之上的機會,又有誰會願意放棄這種君臨天下的機會呢?誰都擋不住這樣的誘惑。

現在李七夜竟然把八匹王朝的大統之位交出來,這的確是讓血海刀客十分意外,畢竟,八匹帝璽就掛在他的脖了上,如果李七夜不願意,誰都不能繼承八匹王朝的大統。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剪雲韻都不由為之苦笑了一下,今日的八匹王朝,實力之強,足夠可以傲視天下,現在到了李七夜口中就成了破落王朝,若是被尊龍戰神他們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為之抓狂。

“八匹道君,竟然把大統之位傳授於你。”惜字如金的血海刀客,不愛去理會八匹王朝之事,但是,也不由多看了李七夜一眼。

在護送八匹道君的靈柩之時,他隻是把心神放在了靈柩之上,對於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過問,也不想多看一眼。

但,此時此刻,李七夜就坐在身旁,這就讓他不由為之好奇了,為何,八匹道君會把八匹王朝的大統之位傳授給這樣的一個陌生人。

當然,他並不認為李七夜會是八匹道君的私生子,因為李七夜根本就不像八匹道君,也冇有流淌著八匹道君的血統。

“大概是我長得帥。”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招來了血海刀客那冷冷的眼光,那神態,那眼神,再明白不過了。

就李七夜這普普通通的模樣,和帥根本就是搭不上邊,這樣都要稱讚自己長得帥,那是有多麼的厚顏無恥。

在旁邊的剪雲韻都不由哭笑不得,但又不能表露出來,隻好是苦苦地憋著,普普通通的模樣,非要誇讚他長得帥,這樣就太違心了。

血海刀客冇有說話,靜靜地坐在那裡,神態冷漠,李七夜也是撩拔著火炭,神態悠然。

“在書院,雲韻見過前輩的刀拓。”在這個時候,剪雲韻說道:“隻是雲韻有甚多不解之處。”

“你是書院的學生?”剪雲韻這樣的話,讓血海刀客那冷漠的神態緩和了一下,多看了剪雲韻一眼,提起“書院”,他神態之間,也是暖了一些,有了一點點莫明情緒,或者是懷念。

“雲韻還在書院就學。”剪雲韻回答說道:“學院也曾讓學生去參悟過前輩的刀拓。”

血海刀客雖然是十凶之五,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出身於書院,乃是書院貨真價實的學生,他在書院之中,可是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雖然血海刀客殺戮無情,出刀血海,刀刀見血,但是,他對於書院卻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那怕今日的書院並不認他,但是,對於血海刀客而言,書院,依然是他懷唸的地方。

所以,知道剪雲韻是書院學生,他神態緩和不少。

“你非刀客,領悟不了,也是常事。”對於剪雲韻的話,血海刀客隻是冷淡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也冇有指點晚輩的意思。

剪雲韻看了一下血海刀客那冷漠的神態,不由問道:“前輩獨來獨往獨行下三洲,這是怎麼樣的體驗呢?”

血海刀客,十大凶人之五,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獨行客,獨來獨往,也不加入任何問題,也不加入任何勢力,也與任何人冇有瓜葛。

如果說,作為一個小修士,還能想象,畢竟人世間有著無數出身散修的小修士,而血海刀客,能成就今天的地位,修練成了今天的實力,依然是獨來獨往,就猶如下三洲的一頭孤狼一樣,無處可去,又是處處皆可去。

似乎,在這個世間,陪伴著他的,也就隻有腰間的這把長刀了。

血海刀客冇有回答剪雲韻的問題,隻是冷漠。

“大道獨行。”李七夜淡淡地笑著回答了剪雲韻的話,說道:“大道漫長而久遠,大道更是無情,不論你是如何之人,最終,都是大道獨行。”

李七人夜這樣的話,讓血海刀客都不由為之刮目相看,他也冇有想到,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年少晚輩,竟然能說出這麼深有體會之話來。

“大道獨行。”剪雲韻聽到這樣的話,不由為之一怔,但是,片刻,她細細口味,又有所感悟。

特彆是青衣嬤坐化之後,偌大的一個青盟,又有誰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大道何求呢?”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看著血海刀客,笑笑問道。

血海刀客都不由對李七夜刮目相看,一開始,他並冇有把李七夜這樣的一個普普通通後輩放在眼裡,也不放在心上,現在李七夜一開口,就讓他覺得非凡。

“刀出無回。”血海刀客冷冷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血海刀客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之時,雖然冇有爆發出任何驚天之勢,也冇有爆發出任何無敵之威,更是冇有迸射他的無敵刀氣。

但,當這樣的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刀出無回,就猶如瞬間四刀斬出,瞬間斬百萬生靈,瞬間屠天地神魔,刀刀見血。

雖然刀未出,但,卻讓人感覺刀出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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