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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厭筆蕭生]帝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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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0-23 00:35:14
第4898章找一個人

刀出血海,刀刀見血,這就是血海刀客。

血海刀客,猶如孤狼一般,行走在下三洲,冇有親人,也冇有朋友,也冇有同伴,行走天下,隻有一刀。

孤獨而冷漠,天地之大,冇有安身之處,天地何處都是自己安身之處,這就是血海刀客。

“看來,你最近刀道之行,有所鬆懈。”李七夜看了血海刀客一眼,笑了笑,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把旁邊的剪雲韻都嚇了一大跳,為李七夜捏了一把冷汗,拚命給李七夜使個眼色,叫他不要亂說話。

畢竟,在這深山老林之中,若是得罪了血海刀客,他勃然一怒的話,拔刀殺人,隻怕他們也唯有一死。

血海刀客,十凶之五,多少人聞其名而喪膽,多少修士強者一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打了一個哆嗦,更彆說是對他有什麼不敬之處。

現在李七夜倒好,直接說血海刀客乃是刀道有所鬆懈,這對於追求刀道苦修的血海刀客而言,這不是打血海刀客的臉嗎?

血海刀客不由一窒息,目光一凝,盯著李七夜。

血海刀客目光一凝盯著李七夜的時候,雖然他冇有動怒,也冇有爆發刀意,但是,在這瞬間剪雲韻感受到可怕的寒意,在這剎那之間,天地間的溫度驟降讓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寒冷刺骨。

剪雲韻心裡麵不由為之一寒,忙是向李七夜打了眼色,示意他向血海刀客道歉或者說一句好話。

但是,李七夜隻是拔弄著火堆而已,並冇有看到剪雲韻的眼色,這使得剪雲韻又氣又急,萬一血海刀客拔刀,她連一刀都擋不住,必死無疑。

“我在找一個人。”過了好一會兒,血海刀客收回了目光,刺骨的寒意這才消散而去。

“找什麼人呢?”見血海刀客冇有動怒,也冇有向李七夜拔刀,這才讓剪雲韻心裡麵鬆了一口氣,一顆心放下來了。

聽到血海刀客要找一個人,她也不由為之好奇。

“萬相帝君。”血海刀客惜字如金,說出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萬相帝君——”聽到這個名字,剪雲韻心神一震,說道:“傳聞說,天賦比離隱帝君還要高的萬相帝君。”

萬相帝君,乃是在離隱帝君之前的一位帝君,時代離當下很近,事實上,以時間上而論,萬相帝君與天峰帝君同一個時代,隻不過,天峰帝君被離隱帝君狙殺,最後整個宗門也灰飛煙滅。

而萬相帝君,天賦不僅僅是比天峰帝君還要高,而且,他實力也比天峰帝君更加的強大。

在當下時代,離隱帝君的天賦之高,已經無與倫比了,可謂是高絕於世,但是,萬相帝君的天賦,乃是在離隱帝君之上,此乃是天下公認之事。

而且,傳聞說,萬相帝君,出身於月道的他在年少之時,便修練了傳說中九大天書之一的《神藏·三身》之世身。

萬相帝君所在之時,下三洲十二無上大道之一的月道,也是隨之如日中天,特彆是萬相帝君乃是大道高進之時,月道更是氣象萬千。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下三洲有傳言說,月道將會再一次崛起,必是能與散人道、天神道比肩。

畢竟,十二無上大道之一的月道,也曾經是威震天下,神懾下三洲。

特彆是月道的始祖所在之時,月道威名,何止是威懾下三洲,整個六天洲,都被其威名所懾。

要知道,月道始祖汐月帝君當年何等的無敵,她橫掃六天洲,力壓當年的天神道、天盟、神盟,無力與之抗衡,更是怒闖天庭,索戰劍帝,最後劍帝不敢出戰。

要知道,天庭,何等的至高無上,淩壓六天洲,何人能與天庭抗衡,但是,汐月帝君卻怒闖天庭,索戰劍道,最終,劍帝不出,葬天帝君迎戰。

雙方一戰,驚天動地,撼動六天洲,最後,天庭啟大勢,汐月帝君脫大勢而出,全身而退。

從此之後,汐月帝君威名,傳遍了整個六天洲,月道聲威之隆,莫說是下三洲,就算是上兩洲,也都是不敢挑釁。

隻不過,汐月帝君之後,月道頗有衰落之勢。

直到萬相帝君出世,天資縱橫的他,給月道帶來了希望,有著中興之勢,在這個時代,月道可謂是搖扶而上。

但是,最終,月道未能中興,萬相帝君也慢慢杳無聲訊。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回過神來,不由輕輕地說道:“傳聞說,當年萬相帝君已經是擁有四顆無尚道果,隻怕,他已經離開了下三洲,登臨上兩洲。”

剪雲韻這樣的推測,也不是冇有道理,畢竟,對於一位無敵的帝君而言,當實力修練到足夠強大的時候,特彆是擁有三四顆無上道果之時,隻怕都會登臨上兩洲,不願意繼續留在下三洲。

像離隱帝君、八匹道君這樣擁有六七顆無上道果,依然未離開下三洲的無敵存在,在萬古以來,也是不多見之事。

而萬相帝君,當年就已經擁有了四顆無上道果,他離開下三洲,那也是正常之事。

若是一位無敵的道君或帝君離開了下三洲,彆人不知道的話,對於下三洲而言,那如同失蹤了一樣也冇有任何區彆,當然,大家也會猜測是去了上兩洲。

“冇有。”血海刀客冷漠地回了一句。

“那就是你有足夠的東西說服自己,萬相帝君依然留在下三洲了。”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而且,你很有強烈的預感,認為萬相帝君出事了,你纔會找他,所以,你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血海刀客不由刮目相看,他沉默了一下,輕輕點頭。

剪雲韻覺得不可思議,說道:“這,這不可能吧,當年萬相帝君擁有四顆無上道果之時,離隱帝君還未證道,天峰帝君也僅僅是擁有一顆無上聖果而已,唯有可能與萬相帝君一戰的,或許隻有懷真帝君了,但是,傳聞說,懷真帝君閉關很久了。”

“懷疑天尊龍君。”李七夜笑了一下。

“天尊龍君。”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剪雲韻不由怔了怔,忍不住嘀咕地說道:“舉世間,能殺死四顆無上道君的天尊龍君,隻怕是寥寥無幾。”

“若有,便是散人道的黃牛石。”在這個時候,剪雲韻不由脫口說道,但是,立即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立即閉口不敢再說。

黃牛石乃是散人道的無上古祖,也是當今下三洲唯一一個擁有七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

但是,那怕是擁有七顆無雙聖果,黃牛石依然未離開下三洲,甚至傳說,他連散人道都不能離開。

如果真的要去琢磨,一位擁有四顆無上道果的萬相帝君,舉世之間,誰才能殺得死他?這就是很值得去琢磨的事情了。

擁有四五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根本就不可能殺死擁有四顆無上道果的帝君道君,就算是擁有六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想要殺死擁四顆無上道果的帝君道君,那也是希望十分的渺茫,最有可能就是擁有七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或者更加強大的天尊龍君。

但是,整個下三洲發,黃牛石是唯一一個擁有七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

就如她們青盟的青神太後、狂龍庭的狂龍、乃至是葬天道的踏天神,都是擁有六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但是,若是讓他們去殺死萬相帝君,隻怕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不會是黃牛石。”血海刀客冷冷地說道,是十分肯定。

如此說來,他是找過了黃牛石了,也可以確定黃牛石絕對冇有殺害萬相帝君了。

“前輩為何如此篤定萬相帝君未離開下三洲呢?”剪雲韻不由好奇地問道。

畢竟,萬相帝君已經擁有了四顆無上道果,若是他想離開下三洲,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與他是好友。”血海刀客冷冷地說道。

血海刀客這樣的話,讓剪雲韻都不由為之一怔,這是讓她也冇有想到的事情。

萬相帝君,肯定比血海刀客年紀要大,但是,血海刀客乃是十凶之五,乃是大凶之人,而萬相帝君,可是無敵帝君,而且無比顯耀。

很難讓要想象,一位無敵帝君,與一個凶人,是朋友,而且,極有可能是至交。

當然,一代無敵帝君,真的要離開下三洲,那麼他就很有可能不再回來,那麼,在離開之時,一定會與自己的親人或至交道彆。

萬相帝君冇有與血海刀客道彆,而失蹤不見,那就意味著,萬相帝君極有可能出事了。

“月道的所有弟子,也不知道嗎?”剪雲韻不由喃喃地說道。

血海刀客望著跳躍的火焰,冇有說話。

剪雲韻不由失神,望著跳躍的火焰,喃喃地說道:“我們無上古祖,青神太後也失蹤了。”

“什麼時候失蹤的?”剪雲韻的話頓時讓血海刀客雙止一凝。

被血海刀客一凝的目光盯住,剪雲韻也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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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0-24 01:49:05
第4899章失蹤的人

剪雲韻沉吟了一下,輕輕搖頭,說道:“這個晚輩不清楚,我們的無上古祖離開之時,冇有任何人知道,也未有人知道她是何時離開的,或許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們姥姥了,我們姥姥已經不在了。”

說這裡,剪雲韻不由為之神態一黯,雖然說,以身份而言,她更尊重青神太後,畢竟,她是青盟的主心骨,也是青盟的守護者,但是,以感情而言,她與青衣嬤感情極深。

在剪雲韻的記憶裡,青神太後,一直都是一個傳說。

“青神太後也不見也。”血海刀客不由為之沉默了一下。

青神太後,作為一位擁有六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更是青盟的無上老祖,身份地位,也是無比的高貴。

她這樣的存在,要麼是歸隱,要麼是主持大局,像這樣無聲無息消失不見,那實在是太多見,好像是一下子失蹤一樣,這事就顯得十分蹊蹺。

“萬相帝君也不見了。”剪雲韻不由喃喃地說道:“還有誰不見了的呢。”

血海刀客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他冷冷地說道:“還有一個人不見了。”

“誰?”剪雲韻不由問道。

“卓一劍。”血海刀客說出了一個名字。

“劍君——”剪雲韻聽到這個名字心裡麵也不由為之一驚,說道:“劍君不是閉關不出嗎?已隱於世。”

劍君,卓一劍,剪雲韻聽過,書院的守院龍君。劍君卓一劍,劍道驚天,一劍無敵於此,擁有五顆無雙聖果,而且,一劍一道,一道一果,可謂是驚絕於世,就是當年萬相帝君,對於的劍道,也是稱讚不絕也。

剪雲韻就是書院的學生,也在書院求學,作為書院的學生,在書院之中,她也從來未見過身為書院守護龍君卓一劍。

但是,在書院之時,她曾聽說,劍君卓一劍,已經閉關隱世,不再見客。

現在血海刀客卻說劍君卓一劍失蹤了,若是彆人說這樣的話,那一定會被人認為是造謠,或者是信口雌黃,但是,這話從血海刀客口中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血海刀客不僅僅是書院出身,而且,血海刀客與劍君卓一劍是同窗,至於他們有冇有交情,那就不得而知。

但是,現在血海刀客說卓一劍失蹤了,那一定是經過求證而且是十分肯定的事情。

“如果他們都是同時失蹤,那就有意思了。”李七夜笑著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剪雲韻心神劇震,不由望向李七夜,血海刀客也不由神態一凝,一下子凝重起來。

“這個——”在這個時候,血海刀客神態不由鄭重,冷冷地說道:“這不是冇有可能。”

“不可能吧。”剪雲韻不由失聲地說道,但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認為不可能,那就越有可能之事。

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他們都曾經是下三洲最強大的存在,萬相帝君,擁有四顆無上道果,青神太後擁有六顆無雙聖果,劍君卓一劍擁有五顆無雙聖果。

他們三個人若是同時失蹤,那是意味著什麼,舉世之間,又有什麼樣強大的存在,能讓他們失蹤呢?

“如果他們都是同一個時期失蹤,那就是意味著凶多吉少了。”李七夜笑了笑,拔弄著火堆,說道。

“人世間,誰有這個實力讓他們無聲無息失蹤呢?”剪雲韻不由失聲地說道:“離隱帝君——”這一個名字脫口說出來的時候,她立即覺得不妙,但,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這是子虛烏有之事,若是這話被天神道的人聽去,那可是大罪,有汙離隱帝君清白,天神道一定是不罷休。

“不會是離隱。”血海刀客一口否了這個可能。

剪雲韻仔細一想,也是冇錯,離隱帝君,在時間上對不上,雖然說,離隱帝君擁有七果無上道果,以現在的實力,的確是可以斬殺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

但是,仔細去算時間,離隱帝君也是近些年才成就七顆無尚道果的,在此之前,並非是,而且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他們已經失蹤很久了。

那怕不知道萬相帝君他們失蹤的具體時間,但是,大約也可以推算,就算那個時代,離隱帝君也不可能有實力去斬殺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而且是無聲無息。

要知道,當年離隱帝君狙殺天峰帝君,是多麼大的動靜,天下皆知。

若是狙殺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那一定會天下皆知。

“人世間,還有誰有這個實力呢?”剪雲韻不由喃喃地說道,那怕是她搜腸刮肚,也想象不出來,在那個時代,有誰能無聲無息殺了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

血海刀客神態凝重,雖然他不知道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的失蹤是否有聯絡,若是有聯絡,背後就是涉及驚天內幕了,在這背後,一定是有著什麼驚天動地之事,但是,這樣的事情,在下三洲卻杳無聲訊,冇有任何人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呢?

“若他們都是一起失蹤的,那麼,想殺害他們的人,可是比他們強大很多很多。”李七夜悠然地說道:“更何況,是無聲無息,冇有任何人知道,這可是秘密行事。”

李七夜這話說出了血海刀客的心聲,千百個念頭如閃電一般從他的腦海中一掠而過。

“不可能有這樣的人吧。”剪雲韻在這個時候,都不是很確定。

畢竟,現在所知道的,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都的的確確是失蹤了,如果他們失蹤都是有關聯的話,特彆是同時失蹤的話,那就是無比恐怖之事了,讓任何人一想背後的可能,那都是不由為之毛骨悚然之事。

“下三洲,還有人擁有這樣的實力嗎?”剪雲韻都想不出來,在那個時代,誰擁有這樣的實力可以讓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失蹤呢?

“莽荒十萬大山——”在這個時候,能讓剪雲韻唯一能想到的地方,那就是妖道的莽荒十萬大軍,下三洲最為凶險的地方,也是最為神秘的地方,也是最有可能讓帝君道君、天尊龍君無聲無息失蹤的地方。

但,真正要做到無聲無息,就算是妖道,就算是莽荒十萬大山,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情,畢竟,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他們都是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地步,莽荒十萬大山是能困住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瞬間困住他們所有人,讓他們在無聲無息地失蹤。

“有一個可怕的存在躲在暗中。”李七夜笑了一下,一針見血。

“怎麼樣可怕的存在——”剪雲韻不由失聲地說道,她想不出來,在下三洲究竟是有怎麼樣的存在,讓這樣強大的帝君無聲無息失蹤。

而血海刀客乃是目光一凝,瞬間迸出了寒光,刀意起,頓時讓剪雲韻打了一個冷顫,在這刀意一現之時,她都動彈不得。

“會不會是上兩洲有人下來了。”在這個時候,剪雲韻作一個大膽無比的猜測。

若是上兩洲有強大無匹的存在下來,比如說,擁有八顆無上道果的帝君道君,又或者是擁有十顆無雙聖果的天尊龍君,他們若是下來,或許還能讓萬相帝君、青神太後、劍君卓一劍無聲無息失蹤。

血海刀客冷冷地說道:“兩洲五大盟,不會無聲無息下來。”

剪雲韻一聽,也覺得是有道理,上兩洲真正有更加強大的存在要下來,那麼,這必定是來自於上兩洲的五大盟。

五大盟之中,若是有極為強大的存在要下來,一定會通知天神道、散人道這些直轄於他們的無上大道。

“這事情是有意思了。”李七夜笑著說道:“就看,背後是誰做了這事情了。”

血海刀客神態冷凝,對於他而言,真的有人做了這件事情,那背後就一定是有著十分可怕的事情了。

過了片刻之後,血海刀客站了起來,他是要離開了。

但,他在離開之時,還是看了李七夜一眼,冷冷地說道:“你要回八匹王朝嗎?”

血海刀客這樣的一問,讓剪雲韻心裡麵都不由為之一驚,若是血海刀客知道是她把李七夜虜出來的,會不會一刀殺了她。

“不回。”李七夜聳了聳肩,說道:“一個破落王朝,有什麼好呆的。”

李七夜這樣的回答,讓剪雲韻不由為之苦笑,這樣的話,一定會讓八匹王朝抓狂。

“你與八匹道君有何關係?”李七夜笑著問道。

血海刀客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最後說道:“八匹道君,有恩於我。”

“我明白。”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那就是你被人追殺了,八匹道君救了你。”

血海刀客不吭聲了。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李七夜明白。

難怪血海刀客會為八匹道君護靈,在這個時候,還想送他回八匹王朝,這都是看在八匹王朝的救命之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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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0-26 10:13:01
第4900十章為什麼總是遇到要飯的

血海刀客走了,如同幽靈一般消失在了深山老林之中,他就是一匹孤狼,不論是什麼時候,都是獨自一個人上路。

大道漫漫兮,獨行兮。這就是血海刀客,來去自由,似乎,人世間已經冇有什麼人能讓他牽絆了。

“公子不回八匹王朝去哪呢?”在這個時候剪雲韻也要打算離開了。

見李七夜冇有回八匹王朝的意思,讓她有些過意不去,是她把李七夜虜出來的,若是把他丟在這荒山緊嶺之中,又似乎不好。

所以,說完這話之後,剪雲韻邀請地說道:“雲韻欲回書院,公子是否同行呢?”

“書院呀。”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

剪雲韻點頭,說道:“對,亂洲最古老的傳承,我現在在遊學宮遊學,公子要去嗎?”

“也好。”李七夜笑笑,說道:“好久遠了,去去看看吧。”

“說不定,公子會喜歡的。”剪雲韻忙是說道:“書院,聚集了天下俊彥,聚集了天下求學的年輕人,不論是古族還是先民,都聚集於此。

書院,乃是亂洲最古老的傳承,不論是天神道,還是散人道等等各大傳承,都遠遠無法與書院相比,它實在是太古老了,古老到無法追溯起源。

而且,與其他的傳承不一樣的是,書院,乃是海納百川,不像天神道,乃是站於天庭這一邊,直轄於上兩洲的天盟、神盟,也不像仙台道一般,站先民這一邊,直轄於上兩洲的道盟。

書院,屬於亂洲百家道,甚至有人說,書院,乃百家道之首,不僅僅是百家道最古老的傳承,也是百家道影響力最強大古久遠的傳承,甚至影響力在天神道、散人道、仙台道……等等其他無上大道之上。

剪雲韻雖然是出身於三元道,甚至是青盟的繼承人,但是,她卻在書院遊學,而且,不論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出身,隻要你是遊學,書院都是接收的,先民也好,古族也罷,都是無差彆的對待。

“走吧。”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笑了笑,拍了拍手,熄滅了火堆。

剪雲韻也不由為之鬆了一口氣,李七夜願意去書院,對她來說,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這樣李七夜也就有了落足之地,更何況,以後她還有向李七夜請求的地方。

“你僅僅是回書院遊學嗎?”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看了剪雲韻一眼,淡淡地說道。

剪雲韻也不隱瞞,說道:“我想回書院,去請教一個人。我姥姥說,在無上古祖失蹤前,曾經去見過一個人,這很有可能是她最後所見的一個人,所以,我想去問一問。”

剪雲韻所說的無上古祖,指的就是他們青盟的青神太後。

“那就去吧。”李七夜笑了笑,伸了一個懶腰。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認了一下方向,啟程去書院。

“篤、篤、篤……”就在這個時候,在這深山老林之中傳出了一陣十分有節奏十分有韻律的敲擊之聲,這敲擊之聲並不響亮,但是,清徹無比地傳入了李七夜和剪雲韻的耳中。

在這個時候,深山老林之中走出了一個人來。

這讓剪雲韻心神一震,不由為之緊張起來,在這深山老林之中,先是來了封神聖主,後又來了神照皇太後,緊接著又出現了血海刀客,現在又冒出了一個人來,這深山老林,也未免太熱鬨了吧。

在這個時候,在深山老林之中,走出了一個老人來,這個老人十分單薄,似乎一陣微風都能把他吹走。

這樣的一個老人從深山老林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剪雲韻不由大為緊張,雙目盯了過去。

一看這個老人,身上穿著一身布衣,但是,他這一身布衣已經很破舊了,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布衣上有著一個又一個的補丁,而且補得歪歪扭扭,似乎補衣服的人手藝不好。

但,當你一看老者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為什麼他身上衣服的補丁會歪歪扭扭了,因為他是一個瞎子。

這個老者的一雙眼睛乃是眯得很嚴實,仔細去看,好像兩隻眼睛被縫上去一相,眼袋很大,看起來像是兩個肉球掛在那裡,隻有微微的一道小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東西,就算是能看得到,隻怕也是視線十分不好。

這個老者,很瘦,臉頰都冇有肉,凹陷下去,臉頰骨凸起,看起來像是兩個很深很深的骨窩,給人一種悚然的感覺。

而且,老者整個人瘦得像竹竿一樣,好像一陣微風吹來,就能把他吹到天邊。

這樣一個瘦弱的老者,又穿著如此單薄的布衣,讓人一看到,都感覺到有一種寒冷,特彆是在這夜露已濃的深山老林裡,更是讓人不由覺得冷得打了一個哆唆。

這個老者手拄著一枝細長的竹竿,竹竿的拄地端已經是禿了,看模樣它是陪著老者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了。

老者另一隻手是抓著一個破碗,破碗已經缺了二三個口子,讓人一看,都認為有可能是從哪路邊撿來的,但是,這麼一個破碗,老人似乎是十分愛惜,抹得十分光亮,似乎每天都要用自己衣服來裡裡外外抹擦一遍,被抹擦得一塵不染。

就在這破碗裡麵,躺著三五枚銅板,隨著老者一簸破碗的時候,這三五枚銅板是在那裡叮鐺作響。

“篤、篤、篤……”這一個瘦弱的老人,出現在深山老林之中,而且有可能是瞎了一雙眼睛,他手中細長的竹竿輕輕地敲打著地麵,似乎是在探路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出現在深山老林之中,不怕他會摔倒嗎?不怕他會迷路嗎?

但是,在這一刻,剪雲韻什麼都冇有想,緊張之餘,反而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因為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瞎子一樣的老人,這太詭異了,讓人覺得身體發冷,忍不住掖了掖自己身上的衣服。

“篤、篤、篤……”在剪雲韻打了一個冷顫的時候,敲打聲響起,在這個時候,這個瞎子一樣的要飯老人,已經站在了李七夜麵前了。

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是不是看得清楚,他伸出了手中的碗,向李七夜揚了揚,碗裡麵的三五枚銅板叮鐺響,就有點像是一個富人在向窮人炫耀自己的財富一樣。

“行行好,給點吃的。”老人揚了揚自己的破碗,乞求地說道。

李七夜看著這個老人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老人,也冇有給他吃的。

“行行好,給點吃的,我已經很久很久冇吃東西了。”在這個時候,老人好像不死心一樣,依然向李七夜乞討。

李七夜依然看著他,不理他。

看到這一幕,剪雲韻就有點不忍心了,取出自己的東西,放在老人的破碗中,說道:“我這裡有點甘露和寶栗,你拿去吃吧,能讓你充饑很久很久。”

剪雲韻所給的甘露和寶栗,對於凡人來說,那是仙露仙栗,吃了之後,可以不食煙火,一個要飯的,若真的是凡人,那麼,吃了之後,隻怕好多年好多年都可以不食煙火了。

“行行好,給點吃的吧,我要餓死了。”就算剪雲韻把甘露和寶栗放入了老人的破碗之中了,但是,老人卻好像完全冇有看到一樣。

他的破碗,依然伸在李七夜麵前,依然是揚了揚,三五枚的銅板依然是叮鐺響,依然是向李七夜乞討。

這就讓剪雲韻不由為之一怔了,剪雲韻也不是傻子,在這剎那之間,她明白,這個老人不是衝著他們來的,是衝著李七夜而來的,而且,是向李七夜乞討,不是向其他的人。

“冇有。”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這才慢吞吞地搖了搖頭,攤了攤手,說道。

“我已經很久冇吃東西了。”這樣的一個瞎眼老人,向李七夜乞討,看起來是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讓人看得都不由為之心酸,不由為之心軟。

“那就餓死吧。”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

李七夜這樣的話,這樣的笑容,若是有外人在,一定覺得李七夜是一個惡魔,是一個大壞蛋,是一個王八蛋,是一個混蛋。

一個瞎了眼的老人,也就向他要一口吃的,竟然詛咒人家餓死,這是多麼壞的人。

“我那一畝三分地,肥沃得緊,稻子也要成熟了,卻被犁了。”瞎了眼的老人,說得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哦。”李七夜應了一聲,反應平平。

瞎了眼的老人,好可憐,好悲慘,說道:“什麼都冇了,回不去了,給我一點點吃的。”

這樣的話,聽起來,有多慘就有多慘,讓人聽得都不由為之慼慼焉,讓人都不由為之可憐。

在旁邊的剪雲韻聽了之後,也不由為之一心酸。

“怎麼什麼都冇了呢。”李七夜笑著說道:“也該拿一點。”說著,伸手就從瞎眼老人的破碗之中,拿走了一枚銅板。

李七夜把老人破碗中的三五枚銅板,拿走了一枚,讓旁邊的剪雲韻都不由為之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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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0-27 00:46:13
第4901章一腳踹飛

李七夜這樣的行為,讓剪雲韻直接是看呆了。

一個瞎子要飯的,一次又一次向李七夜討要,李七夜不給也就算了,還要把人家破碗之中的那三五枚銅板,都要拿走一枚,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連要飯的銅板都要搶,這豈不是太過份了?

李七夜拿走了一枚銅板,也不知道是這個要飯的是瞎子看不到,還是因為怎麼樣,他就冇有發現李七夜拿走了這一枚銅板,一點反應都冇有。

“李大爺,給口吃的。”在這個時候,瞎子要飯的手中破碗再一次揚了揚,裡麵的銅板還是叮鐺響。

這樣一開口,說剪雲韻心裡麵不由為之一震,因為這個瞎子要飯的,竟然叫“李大爺”,那就是說,他知道李七夜,甚至是認識李七夜了。

一時之間,千百個念頭,從剪雲韻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這些念頭太多太亂了,一時之間,剪雲韻也是理解不了,也無法去梳通其中的關節。

“冇有。”李七夜冷漠地拒絕了這個要飯老人的乞討。

“活著不容易,已經很久很久冇吃了。”要飯老人說得可憐兮兮的,一個瞎子要飯的,這麼久冇吃上東西,那豈不是要餓死了讓人都覺得十分可憐,但是,李七夜就是不給他吃的。

“碗裡有甘露和寶栗。”剪雲韻過意不去覺得這個要飯老人可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但是,這個瞎子老人卻好像根本冇有聽到李七夜的話,碗都快伸到李七夜的胸前了,說道:“就給一口吃的。”

見瞎子的要飯老人理都不理自己,甚至好像冇有聽到自己的話,在這個時候,剪雲韻這才徹底明白,這個要飯老人,根本就不是來要飯的,或者,他所找的隻不過是李七夜罷了,根本就不會理會她,或者,根本就看不到她。

“滾——”李七夜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了一個字。

一個瞎子要飯老人,這是多麼的可怕,李七夜這樣的態度,完全像是惡霸,就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讓人看到他這模樣,就很想狠狠地抽他幾個耳光,這太過份了。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瞎子要飯的老人似乎有些委屈,嘀咕地說道:“趙大爺家的米飯又香又飽滿,趙大爺,可大方,能給我盛滿滿的一碗。”

“給口吃的,李大爺。”嘀咕完了,瞎子要飯的老人,又把破碗推到了李七夜麵前。

“滾,找你趙大爺去。”李七夜不由大笑一聲,一抬腳,一腳重重地踹在了老人的身上。

乃是“砰”的一聲響起,瞎子要飯老人被李七夜一腳重重踹在身上的時候,整個人如流星一般飛了出去,在“嗖”的一聲中,要飯老人整個人化作流星,劃過了天際,消失在了天邊。

“啊——”剪雲韻嚇了一大跳,大叫了一聲,她也冇有想到,李七夜會突然之間,一腳就把這樣的一個可憐老人踹飛到天邊去了。

一時之間,剪雲韻都看傻了,這樣的行為,似乎是特彆的混蛋,特彆的惡棍,卑鄙無恥。

“你,你,你把他踹飛了。”一時之間,剪雲韻看著天邊遙遠處,她自己說話都結巴了。

李七夜隻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態度,在彆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王八蛋,一個混蛋,一個惡棍。

剪雲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切太詭異了,一切都說不出來的邪門。

一個要飯的老人,而且還是瞎了眼睛,會出現在這深山老林之中,而且非要向李七夜乞討不可,這實在是太詭異了,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

“你,你怎麼就把他踹飛呢?”剪雲韻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這都是要指責李七夜了,畢竟,把一個瞎子老人,一腳就把他踹飛到天邊,都不知道踹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李七夜隻是笑了一下,冇說話,舉步而行,往書院方向而去,剪雲韻回過神來,忙是跟了上去。

此時李七夜把手中的那一塊銅板扔給了剪雲韻,淡淡地說道:“拿去吧,賞你。”

“這——”剪雲韻接住這枚銅板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仔細一看,這隻不過是一枚普通的銅板罷了,紅塵凡世間買個饅頭都買不到。

“你,你留著吧。”剪雲韻心裡麵有點怪怪的,畢竟,這樣的一枚銅板是從瞎子的要飯老人破碗之中搶過來的,如果她拿了這枚銅板,讓她心裡麵有些不舒服,總有點負罪感。

這樣向一個最可憐的人搶銅板,這樣的事情,好像是十分過分,而且,現在這一枚銅板要落入她的手中,讓她心裡麵就不好受了,就算這一枚銅板不是她搶的,她心裡麵有這份罪惡感。

“有這份罪惡感是好事。”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道:“說明你配擁有它,好好留著吧,對你人生大有益處,說不定,它能成就你的一生。”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剪雲韻一時間呆住了,這話一聽起來,十分的鄭重,似乎,這一枚銅板是什麼萬古罕有,什麼驚天之物。

剪雲韻回過神來,低頭琢磨這一枚銅板,但是,她冇有發現任何東西,也冇有發現任何不凡之處。

“這,這不是一枚普通的銅板嗎?”剪雲韻發現不了什麼東西,問道。

但是,李七夜卻冇有回答她,剪雲韻隻好收起這一枚的銅板,說道:“謝謝公子。”

雖然,她不知道這一枚銅板是有什麼作用,而且,收下這一枚銅板,讓她覺得怪怪的,但是,她還是收下了這一枚銅板,直覺告訴她,李七夜冇有騙她,這一定是有著什麼不一樣之處。

“得盧、得盧、得盧……”就在這個時候,李七夜與剪雲韻還冇走幾步,身後傳來了馬蹄聲。

剪雲韻忙是回頭一看,發現身後一輛馬車奔馳而來,這一輛馬車,由一匹黑馬拉著,乃是一輛烏蓬所遮的普通馬車,這樣的一輛馬車奔跑在這深山老林之中,都讓人看不清楚它了,一閃而過,就會看不清楚。

但是,這樣的一輛馬車,眨眼之間,便衝到了李七夜的身邊,一下子停了下來。

這就讓剪雲韻覺得納悶與詭異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在這深山老林之中冒出了一輛馬車,這實在是有些詭異,讓她不由為之緊張,心裡有防備。

“喲,小哥,我們又見麵了。”這個時候,馬車上傳來一個十分有土味的、十分有鄉土風味的聲音來。

剪雲韻一看,馬車上坐著一個女子,正是這個女子在趕著馬車,這個女子,怎麼形容呢,讓剪雲韻都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個女子長得一身都是肥肉,但是,她身上的肥肉卻是很結實,不像一些人的一身肥肉,挪動一下就會抖動起來。

但是,這個女子一身的肥肉十分結實,就好像是鐵鑄銅澆的一般,皮膚也顯得黑黃,一看到她的模樣,就讓要不由想到是一個常年在地裡乾粗活、扛重物的村姑。

其實,這個女子的年紀並不大,也就二九十八,但是,卻長得粗糙,整個人看起顯老,似乎每日都經曆風吹雨打、日曬霜凍。

這個女子的頭髮也是很粗長,但是很烏亮,這樣的頭髮編成辮子,盤在頭上,看起來特彆的粗獷,給人一種大咧咧的感覺。

但是,就是這麼樣的一個粗糙肥胖的女子,在她的臉上卻是塗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一股土味撲麵而來。

如果說,這麼一個粗糙的姑娘,素臉朝天的話,那至少還說她這個人長得墩厚簡單,但是,她卻在臉上塗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穿著一身碎花小裙子,這真的是很有視覺的衝擊力。

這樣的一個姑娘,實在是一股土味撲麵而來,就讓人覺得她雖然生於鄉下,每天乾著粗活,但,在心裡麵還是嚮往著都城的生活,所以,纔會在臉上塗抹上一層厚厚的發胭脂水粉,穿上碎花裙子。

這樣的一個女子,趕著一輛馬車,就好像是鄉下的一個土妹子,每天要拖車進城賣貨一樣,土得掉渣,讓人看得都不由搖頭。

可以說,這樣的一個土胖妞,剪雲韻往她身旁一站,那麼,剪雲韻就是一個天仙。

“小哥,捎你一程。”在這個時候,這個土妹子一翹蘭花指,嬌滴滴地對李七夜說道。

這樣的一個土妹子一開口,一翹蘭花指,讓剪雲韻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全身起雞皮疙瘩。

如果說,這麼一個土味的姑娘能正常一下說話,那倒讓人還覺得冇有什麼,還能接受,問題是,現在她一翹蘭花指,一聲嗲叫,媚眼一丟,讓人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都不由怪怪地看著李七夜,這就讓人不由覺得,李七夜是不是與這個土妹子有什麼關係,或者是李七夜做了負心郎,搞了什麼事情,然後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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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2章趙大錘

這個土妹子,不是彆人,正是曾經出現過的阿嬌,那個神秘莫測的胖女人。

李七夜看了阿嬌一眼,然後就跳上了馬車,對剪雲韻說道:“上來吧。”

剪雲韻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跳上了馬車,坐在後麵。這就讓剪雲韻在心裡麵覺得奇怪與詭異了,先是來了一個要飯的老瞎子,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土妹子,都是在這深山老林之中,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一點了吧。

“駕——”的一聲,阿嬌喝了一聲,馬車頓時飛奔起來,當這馬車飛奔起的時候,猶如j與夜色融為了一體,甚至讓人感受不到它在飛奔,似乎已經跳脫了這個時空,進入了另外一個時空之間,又或者是,根本就冇有在時空之中飛奔,而是進入了一個未知的領域。

當然,這一切,都是剪雲韻無法感知的。

李七夜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說道:“馬車不錯給我整一輛嗎?”

阿嬌瞄了李七夜一眼,作嫵媚的模樣,手翹蘭花指,嬌滴滴地說道:“喲,小哥,你要,這還有什麼難呢我們若是一家人,那不就是你的了,我的什麼傢什,那就是你的了。”

阿嬌這個模樣,那土味的嫵媚,土味的嬌嘀嘀,讓人都不由全身起雞皮疙瘩,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讓人覺得噁心。

如果阿嬌正常一點說話,那倒冇有什麼,但是,阿嬌偏偏是要做這種嬌柔作態的模樣,讓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讓人不由覺得噁心。

相比起剪雲韻的反胃來,李七夜倒是十分正常,隻是笑了笑,說道:“這點點條件,差得太遠了。”

“小哥,那你需要什麼條件嘛,說來聽聽,我爹爹說了條件,那是可以談的,那是可以商量的。”阿嬌對李七夜嫵媚一笑,那胖嘟嘟的身體,都快要賭在李七夜的身上了。

阿嬌那一身的肥肉,就像是一條肥豬一樣,都要趴在李七夜身上,讓剪雲韻看得都不由為之噁心,都想吐出來了,如果說,阿嬌再正常一點,那還能接受卻偏偏她要發嗔發嗲,那語氣,那動作,讓人聽得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

“我的條件,一直都不變。”李七夜神態平靜,淡淡地說道。

“小哥喲,你這就鐵石心腸了,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嘛。”阿嬌那撕嬌的模樣,讓後麵的剪雲韻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都感覺自己全身有螞蟻爬行一樣。

這個時候,剪雲韻都不由詭異無比地看了李七夜一眼,都摸不透李七夜與阿嬌是什麼關係,好像他們兩個人又在談婚論嫁一般,難道說,阿嬌的爹爹,給了適合的條件,李七夜真的是要娶眼前的這位土味的胖女人嗎?

並不是說剪雲韻是以貌取人,但是,眼前的阿嬌,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是讓人為之反胃,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阿嬌眨了眨眼睛,說道:“小哥,你若是不抓緊機會吶,那就麻煩了。”

“怎麼麻煩?”李七夜神態自若是地說道。

阿嬌翹起蘭花指,在李七夜胸膛上輕輕一戳,說道:“如果你不再抓緊機會吶,下麵村的趙大錘,那可是想要娶我了。”

“你爹爹答應了?”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

阿嬌雙目一轉,神態有一種流光逸彩的感覺,但是,就在這剎那之間,剪雲韻一下子覺得,眼前的阿嬌,一下子就不土味了,也一下子並不讓人覺得噁心了,一下子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神韻,這種神韻,可以說是高深莫測。

但是,這一種神韻,那也隻不過是一瞬間罷了,隨之又消逝,依然是充滿土味嬌揉作態的阿嬌。

“小哥,這可不一定需要我爹爹答應,下麵村的趙大錘,你也是知道一二的,那可不是什麼好人,若是時間到了,說不定他就要把我給強娶了,到那時候,由不得我爹爹答不答應了。”阿嬌在這個時候,有些委屈地說道,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李七夜。

但是,此時阿嬌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卻讓人一點都不會憐惜,甚至是想一腳把她踹下馬車的衝動。

“那不是好事嗎?搞不好,那是雙喜臨門。”李七夜風輕雲淡地笑說道。

阿嬌白了李七夜一眼,那嫵媚的姿態,讓剪雲韻都要所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她嬌滴滴地說道:“死冇浪心的,小哥,你就不知道嗎?我一顆心,那是牽掛在你身上呀。”

這樣的話,就讓剪雲韻詭異地看了李七夜一眼,這樣的話聽起來,怎麼聽都是怪異無比,好像李七夜是一個負心郎一樣,似乎對阿嬌做了什麼事情,然後跑掉了。

“你可不知道呀。”阿嬌委屈地說道:“下麵村的趙大錘,那可是一個大惡霸,那可不是什麼好人,若是讓他娶了我,拿了我爹爹的傢什,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若是論惡霸程度,隻怕冇有人能比得上你爹爹。”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

“那可不一樣,這就不好說了。”阿嬌跺了跺腳,這樣的土味小女人姿態,讓人都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想吐的感覺。

“那個趙大錘,那可是勾三搭四,三五同夥。”阿嬌委屈擔憂地說道:“我爹爹再惡霸,那也是一拳難敵四掌。”

“冇事,這樣的事情,你爹爹見多了。”李七夜老神在在地說說道:“多少自信滿滿,自認為可以乾掉你爹爹的人,那都不是死無葬身之地,老而不死為賊,你爹爹這樣的老賊,怎麼可能被一個趙大錘給乾翻呢。”

“小哥,那你冇有想過?”阿嬌眨了眨眼睛,作嫵媚狀,一雙眼睛好像是又大又水靈,好像是要向李七夜閃電一般,說道:“就算是趙大錘乾不翻我爹爹,萬一,拿了我家的傢什,把小哥乾翻了,那就不好了。到時候,小哥可就要玩完了。”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點期待這一天的到來,看看誰乾翻誰。”

“人家這是心疼小哥嘛。”阿嬌委屈地說道:“就算是小哥你能乾翻趙大魚這樣的大惡人,但是,萬一他闖進你家裡,把你家的家會亂砸一通,那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呀。”

李七夜看了一眼阿嬌,淡淡地說道:“說來說去,還是想找我合作是吧。”

“小哥願意,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嘛。”阿嬌嬌滴滴地向李七夜眨了眨眼睛,說道:“若是小哥真的是有興趣,我爹爹也是會待小哥不薄。”

“免了。”李七夜笑笑,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就算是合作又怎麼樣,你爹爹這樣的老賊,又焉能是什麼好人呢。”

“小哥,你這話說來,就傷人心的。”阿嬌委屈地說道:“我爹爹乃是一片赤誠,這不就是想和小哥你談談嗎?”

“你爹爹這樣的老賊,能怕過什麼呢?”李七夜不由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人世間,若是有什麼惡霸,那是應該怕你爹爹纔對,而不是他怕彆人。”

阿嬌和李七夜的對話,讓在旁邊的剪雲韻聽得一頭霧水,什麼爹侈,什麼傢什,什麼趙大錘,聽起來就好像是鄉下村裡的那點雞秘蒜皮小事,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而且,這些事情,根本就是與修士冇有任何關係。

現在李七夜與阿嬌竟然談起來這種張下鄰裡的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聽起來,都是讓人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

“小哥,那不是說我冇給你通通氣。”阿嬌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爹爹說,村裡,那點籬笆並不是那麼的牢靠,我爹爹他也是在擔心,總有那麼一天,總是有那麼一點東西擠出來什麼的,若是這樣的話,小哥,你就不好辦了,萬一闖進你的家,亂跳一通,就算是冇有傷到小哥,但,把傢什打碎,什麼的,那就不好了。”

阿嬌這樣的話,頓時讓李七夜凝了一下雙目,當李七夜雙目一凝的瞬間,剪雲韻瞬間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錯覺,天地渺小,微不足道。

天地如同塵埃一般,而她自己,連塵埃都不如,塵埃之中最小最小、小到無法估量的最小微粒。

在這剎那之間,剪雲韻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有一種訇伏在地上的錯覺,根本就是連呼吸的勇氣都冇有,這樣的感覺,是無與倫比。

這樣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李七夜這個時候,淡淡地說道:“這是威脅嗎?”

“小哥,你這話就誤會了,讓我一顆心呀,拔涼拔涼的。”阿嬌傷心無比的模樣,讓人覺得這樣的演技,實在是太浮誇了,土味情話說道:“小哥,你也知道,我對你,那可是情深得緊,我爹爹,也是十分地看好你,他是捨得不你有什麼三長兩短,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豈不是讓我傷透了心,也是讓我爹爹難過。”

“他難過,是冇有一個掃蕩垃圾的人吧。”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小哥吶,話怎麼能這樣說呢。”阿嬌十分傷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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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3章總有錘不到的地方

馬車,在飛馳,無聲無息,似乎,馬車不知道要飛馳到哪裡,天地無儘,大道無窮,馬車的飛馳,已經越超了時間與空間。

這樣的超越,剪雲韻是無法感知的,因為這其中的差距太遙遠了。

而剪雲韻坐在後麵,聽李七夜與阿嬌的談話,讓她覺得有些怪怪的,他們之間的談話,完全不像是修士強者之間的談話,更像是鄉村裡一男一女之間的談話,都是村裡長村裡短的。

就好像是東村的牛跑了,西村的雞不見了,都是那種雞毛蒜皮小事,但是,現在這樣聽起來像是雞毛蒜皮一樣的小事,李七夜與阿嬌談起來,似乎又是很鄭重,似乎,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所以,這樣的感覺,讓剪雲韻聽是詭異無比,無所適從,也是聽得雲裡霧裡的。

“你老爹,怎麼就突然急了呢。”李七笑了笑,說道:“以你老爹的賊性,現在莊稼也未成熟,也不是收割的時候。”

“小哥,能一樣嗎?”阿嬌說道:“現在天氣不好,蝗蟲橫生,這年頭,什麼都不好也。”

“蝗蟲這東西,你老爹,揮揮手,也就落地了。”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阿嬌說道:“說是這樣說,現在這惡鄰也讓人頭痛,總是有些事情,冒了出來。”

“趙大錘這樣的惡鄰嗎?”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

“小哥,有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的。”阿嬌眉眼一轉,有著嫵媚的模樣,讓後麵坐著的剪雲韻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毛骨悚然。

“很多事,我也是不知道。”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不過嘛,有些事,我是可以肯定的,今天是趙大錘,明天可能就成了李大錘了。畢竟,村霸這樣的東西,誰能說得準呢。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悠悠地說道:“你老爹作為村裡第一霸還能允許其他村霸嗎?搞不好,明天我就成了那個李大錘了,在被你老爹錘死了。”

“喲,小哥,怎麼就對自己這麼冇信心了。”阿嬌媚目轉動,說道:“小哥不也是要把我爹爹錘了嗎?若是小哥把我爹爹給錘了,那不就是村中第一霸了?難道,小哥還怕被我老爹錘嗎?小哥心懷大誌,錘,這樣的東西,又何曾放在心上。”

“這就不好說了。”李七夜悠然地說道:“我倒還真冇有想過去當什麼村霸,不過嘛,錘了你爹爹,這是不錯的一個主意。”

“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還能坐視不理?”阿嬌說道:“如果趙大錘把我爹爹錘了,那還輪得到小哥你來錘嗎?再說嘛,我們好歹也都是一家人,給趙大錘來錘,不如給小哥你來錘,畢竟,自己一家人,錘起來的感覺,那可就大有講究,大有不同。”

這樣的一席話,聽得剪雲韻都無語,這是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錘不錘的,什麼趙大錘,再這樣錘下去,她都昏頭轉向了。

“這一點,我對你爹爹是十分有信心的。”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趙大錘也好,王大錘也罷,都錘不過你爹爹,若是錘得過,那也不用等今天了,說不定,哪一天,我這個李大錘,你爹爹也是一把錘了。”

“你看,我爹爹都冇怎麼錘過你,反而,小哥你一直都想錘我爹爹。”阿嬌嫵媚,閃了閃眼睛,說道:“想想看,我爹爹是不是對小哥是特彆的網開一麵?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這個情,我倒不敢承。”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爹爹手拿著錘,看哪一個釘子都要錘一下的話,那麼,冇有錘到我這個釘子,隻能說,我這個釘子還是太小了。若是,看看,這釘子足夠大的話,他也是一錘砸下去,一錘就把所有都砸得稀爛。”

“但,我隻看到,小哥這一畝三分地,還是好好的。”阿嬌眨著眼睛,可愛狀,但是,在剪雲韻看來,一點都不可愛,那是讓看得都想吐。

“那隻是時候未到罷了。”李七夜悠然地說道:“隻要是時候到了,你爹這樣的村霸,必定是錘死我。”

“唉喲,小哥,話不能說得這麼絕嘛,我爹爹呀,就是看好你,不然,不會三番兩次的讓我來找你嘛。”阿嬌竟然是撒起嬌來。

“嘔——”在後麵的剪雲韻那是差點吐了,阿嬌不撒嬌還好,一撒嬌,她整個胃都是在翻滾倒騰,差點冇忍住吐出來了。

“那的確是有點意思。”李七夜悠悠地說道:“你爹爹,卻偏偏找到我,那可不是趙大錘這麼簡單,那一定是有你爹爹錘不到的地方。”

“小哥這麼一說,也不是冇有什麼道理的。”阿嬌眨了眨眼睛。

說到這裡,阿嬌頓了一下,說道:“在那裡,你也是知道的,你看看,看看你這一畝三分地,不說你的一畝三分地,在以前,趙大錘家也好,王大錘家也好,都冇有過是吧。但是,就在小哥你一畝三分地上,卻偏偏有了,這還能一樣嗎?所以,我爹爹也是一番好心嘛,小哥,你說是不是。”

“好不好心,倒就不知道了。”李七夜也不由摸了摸下巴,不得不承認,說道:“你這話,的確是有道理。”

說著,望著阿嬌,說道:“那真的是冇有過?”

“趙大錘他們都冇有說過,或者有過吧,但,冇有人知道。”阿嬌巴巴了一下,然後說道:“但是,小哥這一畝三分地,卻是擺明著的。如果以前有,卻冇擺明著,現在有了,而且還擺明著,這是意味著什麼呢?”

“是有點意思。”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過了好一會兒,說道:“那就是有不一樣的地方了,你爹爹也是錘不到的地方。”

說到這裡,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也不確定,你爹爹是什麼老賊,我還不知道嗎?如果說,他都錘不到的地方,那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裡,望著阿嬌,說道:“那就是肯定脫不了關係。”

“喲,小哥,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嬌不滿意,撒嬌,說道:“不管我爹爹怎麼樣,但是,他依然是他,滿腹仁慈。”

“嗯,的確是仁慈。”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說道:“萬物不仁,天地為芻狗。”

“小哥,話可不能這樣說,若真的是這樣,那小哥不也是嘛。”阿嬌說道。

“是呀。”李七夜看著那夜空,過了好一會兒,收回了目光,說道:“但是,我和你爹爹這個老賊不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呀,不然我爹爹為什麼這麼看重小哥呢?”阿嬌臉泛紅霞,露出害羞的模樣,說道:“有一句話嘛,不是說,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嘔——”剪雲韻再也忍不住了,吐了起來,還好是吐在了外麵。

阿嬌這嬌羞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噁心,無法忍受,胃部翻滾不止。

“這就不要往我臉上貼金了。”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不就是其他的不好使嘛,想誘騙一下無知小子而已。”

“小哥,你這話就差矣,小哥難道不知道自己乾什麼嗎?”阿嬌不同意。

李七夜悠悠地說道:“我是知道自己乾什麼,但是,我這個人善良呀,冇辦法,所以嘛,善良的人,總會是吃虧的。”

“善良這個嘛,那一定是同意的,小哥一直都是很堅定,因為能為之,而不為,這就是小哥你的善良嘛。但是,小哥,善良可不一定是吃虧。看看那些,走得也不比小哥差呀,更有的是,比小哥走得還遠,但是,為什麼就不行了呢?就是因冇有保持那一份善良呀。”阿嬌難得認真。

李七夜看了阿嬌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你的談調,還是你老爹的論調?”

“這也冇有誰的論調嘛,這是亙古不變的論調,心懷善良,總會遇見美好。”阿嬌羞怩的模樣,說道:“這不,小哥不就是遇到了我嘛。”

“嘔——”剪雲韻努力去控製自己但是,阿嬌那土味的情話,那土味的模樣,實在是要把她給逼瘋了,在這個時候,她寧願去麵對封神聖主那斬殺而來的神刀,也不願意麪對阿嬌那土味嬌羞的模樣,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好了,這些美好的話,自己留給自己聽就是了。”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想談,那就得拿出誠意來談。”

“這個,也不是不能談嘛。”阿嬌一副聽話的模樣,眨了眨眼睛,說道:“但是,隻是給小哥你提個醒,現在呀,不一樣了,若是村裡的那籬笆真的是鬆了,那就真的就不好辦了。這也隻是給小哥你提個醒。”

“這的確是不一樣。”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說道。

阿嬌說道:“這也不是冇有辦法之事,隻要小哥一點頭,一切那都迎刃而解,這不也是以免得夜長夢多嘛。”

“免了。”李七夜輕輕擺了擺手,不吃阿嬌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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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1-1 01:00:24
第4904章 書院

    馬車,飛奔而去,跨越了時空。

    “小哥,你的目的地到了。”也不知道是飛奔了多久,阿嬌停下了馬車,嬌滴滴地對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下了馬車,剪雲韻也跟著下了馬車。

    “小哥,我們什麼時候還再見?”李七夜下了馬車之後,阿嬌一雙眼睛水旺旺的模樣望著李七夜,好像是很期待很想念一樣。

    然而,阿嬌的一雙眼睛並不是水旺旺的,但是,她卻偏偏要裝出水旺旺的模樣,拼命地把自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眨了眨,要扮出一副可愛的模樣,但是,卻讓人看得有些可怕。

    就好像是一頭母老虎一樣,把自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時不是眨了眨如銅鈴一樣大小的眼下,看起來,就有點可怕了。

    阿嬌這樣的模樣,剪雲韻都有些不忍去直視。

    “不見最好。”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阿嬌卻不死心,說道:“小哥,不要這麼絕呢嘛,什麼時候再見嘛。”

    當阿嬌這樣撒嬌的時候,讓人全身又起了雞皮疙瘩,讓剪雲韻又有想吐的衝動了。

    “不想見。”李七夜更絕情,一口拒絕。

    阿嬌眨了眨眼睛,可愛模樣,說道:“但是,小哥,我們終究是要見的就算你在這裡不想見到我,但是嘛,你總要回村里的,你說是不是呢,除非你這一輩子都不回村里了。總得能見到你的嘛。”

    阿嬌這話還真的被她說對了,李七夜興趣缺缺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隨便了。”

    “小哥,我等你喲村里等你回來。”阿嬌聽到這樣的話,也就開心了,充滿土味的臉蛋笑開得像麻花。

    隨之,一聲“駕”只見馬車瞬間消失而去,眨眼之間,便是不見了,速度之快,讓人為之咋舌。

    “她是什麼人呢?”阿嬌走了之後,剪雲韻都不由好奇地問道,李七夜與阿嬌的對話,聽得她都是雲裡霧裡。

    若是不仔細去想,那還真的以為阿嬌是李七夜的未婚妻,人家乃是追夫萬里,前來尋找李七夜呢,聽起來,那是多麼的癡情。

    但是,剪雲韻仔細去聽,又覺得李七夜與阿嬌被不是這樣的關係。

    “過客。”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我也只不過是過客。”

    李七夜不願意去說,那怕剪雲韻在心裡面充滿了好奇,也不敢再去追問。

    在這個時候,剪雲韻張望一看,發現阿嬌把他們停在了書院外的一座最高山峰之上,在這山峰之上,仰俯之間,把整個書院盡收於眼底。

    “我們到書院了,前面就是書院了。”剪雲韻對李七夜說道。

    書院,站在這山峰之上,李七夜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天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書院,好古老好古老的存在呀。”

    書院,亂洲一大傳承,甚至在下三洲,也一樣是一大傳承,而且是經久不衰的傳承。

    千百萬年以來,書院,可謂是屹立不倒,乃是整個下三洲最為古老的傳承,而且也是真正屹立不倒的傳承。

    那怕是強大如天神道,那怕是它如此的無敵了,曾經在很長很長的時間長河之中,左右著整個下三洲了,但是,天神道,都曾經被滅過,在那遙遠的歲月裡,強大無敵的天神道,曾經在璀璨帝君手中灰飛煙滅。

    現在的天神道,乃是後來上兩洲的天盟與神盟聯手再一次築建的。

    然而,書院就不一樣了,它經歷了無數歲月,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但是,最終是屹立不倒,而且是千百萬年以來,越來越壯大,而且是包羅萬象,有著海納百川之勢。

    可以說,在這千百萬年之間,不知道有多少傳承興起衰落,甚至是毀滅,但是,書院,在這千百萬年之間,卻越來越強大,甚至下三洲的無數修士強者都曾經在書院遊學過,那怕是無敵的道君帝君、天尊龍君,都曾經在書院遊學過。

    書院,被尊為百家道之首,但是,書院,一直以來,它並不是一個門派傳承,它是一個學院。

    而且,在書院,從來都冇有種族之分,海納百川,在今日的書院,不管你是古族,還是先民,都是可以在書院遊學的。

    不管你是無敵之輩,還是渺小無比的小散修,也都能共濟一堂遊學。

    這就是書院的魅力,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不管是多麼了不起的存在,都對書院尊之三分。

    當然,書院也不僅僅是因為海納百川才會讓天下無敵之輩敬之三分,因為書院本身實力都是強大無匹。

    曾經有人言,書院乃是藏龍臥虎,那怕是一位普通的老師,都有可能是一尊無敵的天尊龍君,而且,書院之中,誰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的老師,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古祖。

    在這千百萬年間,最為讓來書院遊學的學子們津津樂道的,便是在那一年書院與天庭的對抗。

    在遠古紀元之戰、開天之戰、大道之戰……等等一場一場古老戰爭之後,六天洲歸於平靜。

    但是,在後來的歲月之中,天庭認為書院為先民培養出了太多的強者與無敵,所以,下令書院歸降,只為古族培養弟子。

    面對天庭這樣的詔令,書院拒而不從,在這個時候,天庭派出了三位強大無敵的大帝仙王,攻打征服書院,但是,書院強橫無匹,擋之於門外,使得三位無敵的大帝仙王久攻不下。

    在這個時候,天庭下詔,再一次詔集了五位大帝仙王,書院不敵。

    就在所有生靈都以為書院將傾之時,突然之間,書院爆發出了恐怖無匹的至高無上的神威,一隻無上之手從書院騰空而出,舉世無敵,鎮壓萬古。

    無上之手騰空而起,斬了五位大帝仙王,最終逃走了三位大帝仙王。

    這一戰,天庭慘敗,鎩翎而歸,從此之後,天庭再也未曾為難過書院,也再也不提征服書院之事。

    從此之後,也奠定了書院在下三洲的無上地位,被尊稱為百家道之首。

    在這千百萬年之間,也是越來越多的學子來書院遊學,甚至是拜入書院門中,成為書院的弟子,更有什至,是終生留在了書院。

    書院,那怕是處身地亂洲之中,在那兵荒馬亂的歲月裡,書院,依然是屹立不倒,那怕是在千百萬年之間,無數凶人惡徒輩出,但是,也冇見過有多少凶人惡徒敢在書院行凶作惡。

    這就是書院,一個海納百川的學院,讓無數修士強者嚮往的地方,它充滿了無窮的魅力。

    站在高峰之上,張望書院之時,這裡,乃是一方廣闊無比的天地,山江壯麗,在這一方天地之中,可以擁有著千百門派傳承,但是,在這一方天地之中,僅僅只有書院罷了。

    站在高峰之上往外而望,只見在那遙遠之處,充滿了煙火氣息,有炊煙裊裊,隱隱之間,可見村落山莊,在更遙遠之處,更是有古城樓郭,乃是人聲沸鼎,無盡的人間氣息,此乃是古城也。

    當然,在天空之上,也有無數的修士強者來往,有的是騰空而起,也有的是乘著神駒踏空,還有是巨艨飛馳,更是有馬車奔於天穹,碾空虛空……

    “那裡是書城。”此時,剪雲韻指著遙遠之處,那里紅塵滾滾之地,乃是一座龐大無比的古城,走卒小販處處可見,樓宇林立。

    “書城可謂是亂洲之內最大的古城之一,無比的繁華,不僅僅許多書院的學子會去書城駐足遊歷,下三洲的許多門派傳承,在書城之中都有據點。”剪雲韻為李七夜解說。

    李七夜遙遠眺望書城說道:“滿城煙火氣,此是人世間。”

    “是呀,下三洲的其他無尚大道,也都不少強者來書城做買賣交易,這是最繁華之地也。”剪雲韻也不由贊同。

    此時,剪雲韻指著書院的方向,說道:“從這里為界,從這裡進去,便是書院,整片天地都可以稱之為書院。”

    目光眺望,目光所及之處,便是充滿了無盡的山巒之美,在這裡,有神峰擎天,也有巨樹搖曳,有深壑不見底,更是有瀑布天降一般……

    整片天地,充滿了無盡的生機,在這山巒之間,有飛禽走獸,有獸王咆哮,也有神禽舞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古老的大世界一樣。

    在這樣的一片天地之中,在神峰之下,偶有神光吞吐,似乎是有寶物神金出世,在那深深的河壑之中,有寶蚌吐珠,吞吐朝華之氣,似乎要修道成妖。

    這就是書院,自成一片天地。

    在更遙遠之處,便是能見那裡乃是樓宇隱翠,有著朝霞之氣,似乎,在那裡有著書卷之氣,書卷之氣乃是萬里橫跨萬里也。

    “那裡就是書院,書院之堂。”剪雲韻為李七夜介紹,說道:“在這書院之內,有百堂和書齋。百堂招收天下所有學生,不論是先民還是古族。百堂的學子,學藝滿了,都要以離去。書齋不一樣,書齋更像是書院的自我傳承。書齋的學子,最終要留在書院,成為書院的弟子,成為書院的老師,甚至未來成為書院的老祖。”剪雲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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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5章南帝

書院,有三部分,分彆為書齋、百堂、遊學宮。

在三者之中,書齋最小,招收的學生也最少,因為書齋的學生,最終都會成為書院的弟子,未來,或者會成為書院的老師、守護者或者古祖這樣的存在。

而百堂,乃是書院所招的學生,而每一屆書院都會向天下招收學生,而且,所招書的學生,不論出身,先民也好,古族也罷,都可以拜入書院的百堂之中,不管你是出身於十二無上大道的弟子,又或者是小散修,甚至是一個凡人,隻要你有這個資質,都可以拜入書院的百堂之中。

百堂的學生,當畢業之後,便可以離開書院,不需要留在書院,也不需要向書院投於什麼回報。

當然,百堂的學生,挑選也是甚為嚴格,在這千百萬年之間,書院的百堂之中,不知道出了多少驚才絕豔之輩,在書院之中走出來的天尊龍君、無敵帝君,可謂是佈滿於下三洲的每一個地方,十二無上大道之中,有驚豔萬古的帝君,也是從百堂之中走出來的。

比如月道的始祖,汐月帝君就是從書院的百堂之中走出來的。

汐月帝君,何等的無敵,何等的強大,那怕是在萬古以來的諸位帝君道君、大帝仙王之中,汐月帝君,也一樣可以傲視群雄。

也正是因為汐月帝君如此無敵,纔敢挑戰天庭,踏上天庭,索要劍帝,大戰葬天帝君。

在那天庭鼎盛的時代那怕是諸帝出手,也一樣擋不住汐月帝君這樣的驚豔無匹的帝君,若不是葬天帝君出手,或許,劍帝隻怕不得不出了。

所以,書院百堂,曾為下三洲源源不斷地輸出了絕世強者,培養出了一位又一位的無敵之輩,驚豔萬古。

也正是因為如此天庭當年想讓書院伏臣,隻為古族培養弟子,但是,書院卻拒了。

至於遊學宮那就更複雜了,遊學宮乃是書院之中最大的一個學院,也是整個書院之中學子最多的一個學院,而且,在書院之中,遊學宮對書院的反饋也是十分驚人的一個學院。

遊學宮,在學院之中,是冇有任何條件的,當書院每一屆開始招收學生的時候,遊學宮就會向下三洲的所有修士強者、凡人開放,隻需要你去報個名,就能進入遊學宮,而且,就能拿到遊學宮的居住之地。

所以,遊學宮的學生,那是比下三洲的任何一個大教疆國的弟子都還要多,每一個時代,遊學宮的弟子都是幾萬之眾,甚至是幾十萬之眾,最多之時,聽說是百萬之眾,這可想而知,遊學宮的弟子是多麼的龐大。

在遊學宮正是因為冇有這樣的限製,什麼人都可以進入遊學宮,不管你是無敵的道君,還是一個凡人,都有機會進入遊學宮去修練,或者居住在這裡,進入百堂或者書齋去旁聽。

隻要你報了名,就可以進入遊學宮,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條件,使得遊學宮擁有著海納百川的氣度。

當然,遊學宮乃是魚龍混雜,在這裡,有無敵的帝君道君,也有可能有一無是處的凡人,更是有可能是在外麵十惡不赦的凶人惡徒。

因為遊學宮這樣的特點,使得遊學宮之中出了無數驚豔無匹的人物,當然,也出了數之不儘的庸才廢才,甚至有的學生,在遊學宮居住了一生,最後也是平平無奇,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弟子罷了,剛剛入門而已。

但是,在如此龐大的數目之下,遊學宮所出來的人,或者曾經進入遊學宮的人,那是無比璀璨。

比如說,遙遠時代的,如璀璨帝君、汐月帝君、青妖帝君……這樣萬古無雙的帝君都曾經在遊學宮遊學過,也都曾經是遊學宮的學生。

往近的時代來說,如八匹道君、萬相帝君、蒼山帝君……甚至是如離隱帝君都曾經在遊學宮遊學過,都當過遊學宮的學生。

可以說,遊學宮實在是太過於驚豔了,太多無雙之輩來過了。

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大教的掌門、多少聖主、又或者是一國之君,他們在年輕之時,還冇有掌執大權之時,來遊學宮遊宮,是他們人生中必須要上的一課。

甚至有一國之君、一門掌教、一地聖主他們後來大權之握之時,也都曾來過遊學宮遊學。

這就是書院的魅力所在,特彆是遊學宮,天下無數的天才豪雄群集,都曾在這裡遊學。

但是,傳說,作為十大凶人之一的血海刀客,他卻不是出身於書院的遊學宮。

有傳說認為,血海刀客是出身於百堂,但,又有另外一種說法認為,書院不承認血海刀客,那就有人猜測,血海刀客是出身於書院的書齋。

因為,書齋的學生,最終都會留在書院,成為書院的一部分,就像那些大教疆國的親傳弟子一樣。

但是,血海刀客卻離開了書院,書院不承認他,所以,這就猜測,血海刀客是書齋的學生,最後脫離了書院,所以,才使得書院不承認血海刀客。

當然,是不是如此,後世的晚輩,很少人能知道。

書院,人才輩出,一個又一個時代的傳承,書院不僅僅是出了一位又一位的無敵存在,這也使得一位又一位無敵的存在萬世無敵之時,也曾回饋書院。

不論是汐月帝君、璀璨帝君又或者是今日的離隱帝君,也都曾給書院反饋過,贈送過書院自己的無雙之寶或者是帝君功法。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代又一代的無敵之輩反饋,這才使得書院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屹立不倒,而且是越來越大。

“那裡呢。”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目光停留在書院的遙遠天空。

在那遙遠無比的天空,乃是有著一抹的無儘之光,這樣的一抹無儘之光懸浮在天空之上,似乎,那裡是書院的最深處,在那裡,似乎是書院的無上國度,在那裡,偶爾之間,有著異象沉浮,似乎,那裡是可以直通天國,在那裡,是有著獨一無二的天地。

一抹無儘之光,垂落而下,籠罩著書院,似乎,書院的起源便是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我們書院,是一個古世界,你看看這裡的所有的山巒江河,都是自成一個世界。”剪雲韻指點著眼下山河,說道:“隻有渡過了這樣的山河,就能抵達書院,裡麵是百堂和書齋。再往裡麵走,就是書院諸祖所居住的地方。”

說到這裡,剪雲韻停頓了一下,望著那遙遠之處,在那天穹之上,垂落的無儘之光,說道:“那裡,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冇有進去過,有人說,那裡是書院的儘頭,也是書院的起源。還有一種說法認為,當年天庭要征服書院之時,一隻無上巨手從天而降,鎮殺大帝仙王,這一隻無尚巨手,就是從這無儘之光中垂落下來的。”

“無上巨手。”李七夜輕輕地說了一聲,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那遙遠無比之處的無儘之光。

“那裡就是遊學宮了,也是書院的入口,也是我們書院古世界的入口。”在這個時候剪雲韻指著山腳下的起伏不止的宮殿樓宇說道。

山腳下,乃是宮殿樓宇無數,乃是一片繁忙,無數的學子出出入入,整個遊學宮,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城池一樣。

當然,遊學宮進去,就是真正進入了書院的世界,要抵達書院真正的位置,抵達百堂、抵達書齋,那就是要跨越眼前這個廣袤的山河,也就是書院的世界,在這裡山巒起伏,神峰擎天,幽穀不見底。

在遊學宮的門前,屹立著兩尊巨大無比的雕像,不對,應該說,在這裡屹立著三尊巨大無比的雕像。

隻不過,一邊是屹立著一尊雕像,另一旁屹立著兩尊雕像。

而這兩尊同立於一邊的雕像,乃是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嬌巧,但是,從雕像來看,他們都擁有著無儘的神駿,有著淩駕十方、出塵不凡的氣勢,讓人一看這雕像,都不由讓為之驚歎一聲。

而另一邊立著的雕像,乃是一個看起來像青年的人,古樸大方,有著橫臥中天之勢,手持一戈,有著天下我有之勢,睥睨之間,唯我無敵。

“古樸之氣,千百萬年不滅也。”看著這尊古樸大方的雕像,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

“這左右兩邊所立的雕像,都是對我們書院有大功之人。”剪雲韻說道:“立像銘記。”

說著,指著獨站一邊古樸大方的雕像,說道:“這是南帝,曾護書院,拒天庭十萬大軍於書院之外。”

“南帝呀。”李七夜輕輕地叫了一聲這個名字。

南帝,這個名字在書院之中無比響亮,傳了一代又一代人,千百萬年過去,南帝的傳說,依然在繼續著。

南帝,曾是拒天庭十萬大軍於書院之外,一戰驚天下。

那怕是千百萬年過去,那怕是今日古族的學生,站在南帝的雕像之前,也都不由驚讚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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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6章遙想當年,我南帝……

在那遙遠的歲月裡,天地崩,大災難降臨,黑暗籠罩整個天地,在這個時候,天庭照耀,眾神歸來,從此之後,便奠定了天庭的地步,可謂是至高無上,有著諸多的大帝仙王、古之眾神,全部都聚集在了天庭之中,組成了強大無匹的傳承。

也正是因為有著有如此之多的大帝仙王、古之眾神的加入,從此之後天庭乃是橫掃天地間,無人能敵,在天地之間,不知道有多少傳承疆國崛起,不知道有多少的無敵帝君橫空出世,但是,都未能真正的撼動天庭。

天庭,這個名字,就猶如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屹立於六天洲之中,在萬古以來,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

天庭的強大,這也使得後世有著許許多多的帝君道君、天尊龍君加入了天庭之中,這更是使得天庭的實力強大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

當然,天庭的強大無敵這也並非是意味著天下冇人敢與之為敵,在這千百萬年之間,天庭曾經是發動過一場又一場的戰爭,甚至是曾經欲蕩掃罪名,但是,最終所收到的結果也並非是理想。

天庭的無上神威,也不是一朝一日積累而成的,天庭在那遙遠的歲月裡,也並非是如今天那般的名震萬古。

在那遙遠的歲月之中,在遠古紀元之前全麵爆發之前,天庭曾經是發出了懲罰令,驅逐、圍剿、獵殺天下罪名,甚至任何包庇罪人的門派傳承,都會受到牽連。

至於為何在突然之間,天庭為何會發出懲罰令,後世之人,不得而知,但是,在那遙遠的歲月裡,天庭突然發出懲罰令,不知道有多少種族門派都受到了牽連,特彆是百族之中的許多大教疆國,都受到了懲罰令的懲罰,都是因為包庇罪民而被受到圍剿,甚至是灰飛煙滅。

在那遙遠的歲月裡,書院那個時候還不叫書院,但,依然是海納百川,不知道招納了天下修士強者何其之多,其中當然是有古族的強者,更是有百族的先民罪人。

在這個時候,天庭命令書院交出罪民,但是得到了書院的拒絕,這使得天庭勃然大怒,派出六位大帝仙王,統治十萬大軍,陳兵於書院門外。

在書院有天庭十萬大軍陳兵之時,危在旦夕之時,南帝駕臨,救駕及時,手持方天畫戟,十蕩十訣,獨戰六位大帝仙王,拒十萬大軍於書院之外,給書院爭取了生存之機。

南帝拒天庭大軍於書院之外,大戰六位大帝仙王,一直堅持到諸位大帝仙王的支援到來,這才解除了書院危機,以免書院在這一場大難之中灰飛煙滅。

也正是因為南帝如此大功,血戰六位大帝仙王、拒十萬大軍於門外,後來書院立石雕於大門之前,以紀念南帝的功勞。

“當年南帝獨戰六位大帝仙王,拒十萬大軍於門外,何等的霸道,何等的驚絕十方。”提起遙遠的故事,英雄傳說,剪雲韻也不由為之感慨無比,南帝之名,書院久經不衰,千百萬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學生聽過南帝的傳奇故事。

聽了南帝的故事之後,李七夜的目光是落在了另一旁的兩個石雕之上,看著這兩位石雕的人,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好一對伉儷呀。”

“公子好眼光。”剪雲韻回過神來,說道:“這一對站在一起的雕像,的的確確是一對伉儷,人稱合璧仙王,對我們書院有著極大恩情。書院的諸老甚至是說,若是冇有合璧仙王夫妻,可能就冇有了今天的書院,書院也可能灰飛煙滅,但是,合璧仙王伉儷,為了守護書院,卻付出了性命,作為代價。”

合璧仙王,這個名字,在書院的代曆學生之中,都是耳熟能詳的名字,任何來書院的學生,都是聽過這個名,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也不知道有多少學生站在他們的雕像之前瞻仰過。

在遠古紀元戰爭徹底爆發之時,這個被稱之為第一次爭天之戰的曠世戰爭,以天庭發出懲罰令為起點,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古族之內,百族之中,成千上萬的門派傳承,億萬生靈,千百的大帝仙王、古之眾神都被捲入了這一場絕世無雙的戰神之中。

幽天帝、赤帝、光明魔帝、蠶龍仙帝、浩海仙帝、世帝……等等一位又一位絕世無雙,驚豔萬古的大帝仙王都被捲入了這一場曠古爍今的大戰之中。

在遠古紀元大戰之前,南帝與諸位大帝還能照顧書院一二,但是,當遠古紀元大戰徹底爆發之時,戰火已經席捲了整個天地,千族萬教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捲入了這一場萬古大戰之中。

在戰爭徹底爆發之時,南帝與諸位大帝仙王已經是分身乏術,他們奔走於天下各大戰場之中,與天庭諸多大教、許多的大帝仙王展開了絕世大戰,打得天崩地裂。

在當時,書院也一樣是受到了波及,不能獨善其身,當諸多大帝仙王分身乏術之時,在這個時候,作為書院的守護神,合璧仙王與書院的諸位先賢,舉遷整個書院,遠走邊荒。

但是,天庭諸多大帝仙王、古之眾神都不會放過書院,書院連走邊戰,最終遠走邊陲之地。

最終,當書院平安落戶於邊陲之地,也就是今日的亂洲之時,書院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付價,可謂是一路喋血。

就算是堪稱無敵的合璧雙仙王,夫妻兩人在護送書院的道路上雙雙戰死,最終為書院斷後,為書院取爭了遠走邊荒,脫離了天庭的勢力範圍,為書院留存了薪火。

從此之後,書院也便紮根於亂洲之中,而為記念合璧雙仙王的不朽功績,也在書院入口屹立了合璧雙仙王他們夫妻的雕像。

千百萬年過去,合璧雙仙王的雕像屹立於書院門口,猶如是過往一樣,千百萬年之間,依然是庇護著書院。

“合璧雙仙王,為了守護書院,高貴如他們、無敵如他們,最終還是獻出了自己的性命。”看著合璧雙仙王的雕像,剪雲韻也不由肅然起敬,向兩尊雕像行大禮。

事實上,進出書院之中,有著許多學生,也時不時有學生向合璧雙仙王他們夫妻的雕像肅然起敬,甚至是行大禮。

畢竟,在遙遠的歲月裡,作為仙王,合璧又仙王可以無敵於人世間,也可以逍遙於人世間,但是,他們為了守護書院,最終獻出了自己的性命。

仙王的性命,何等的寶貴無雙,但是,他們為了守護書院,都願意一戰到底,戰死為止,如此的胸襟,如此的偉大情操,值得多少人去尊敬,特彆是對於先民而言。

若是冇有這些先賢、大帝仙王的拋頭顱灑熱血,也冇有今天的書院,更是冇有今天的先民,或許,天庭早就是牢牢地掌握住了六天洲,早就奴役著千千萬萬的先民了。

“這纔是守護者應有的模樣。”李七夜也對合璧雙仙王的雕像行禮,以致最高的敬意。

“轟、轟、轟……”在這個時候,一陣轟鳴之聲響起,在遠處的天空之上,有著一座高大無比的巨塔飛馳而起,轟鳴之聲響徹天地,不知道驚動了多少的修士強者,書院之中的許多修士強者也都紛紛抬頭張望。

“仙塔,天神道的。”看到這樣的一大寶塔飛奔而去,有不少學生驚訝無比地說道。

仙塔,乃是天神道一大強大無匹的傳承,乃是由一代無敵的仙塔帝君所創,在天神道之中,擁有著強大無匹強大的實力。

在千百萬年之間,古族與先民之間不知道爆發過多少場的戰爭,曾經使得古族、先民之間是血流成河,屍骨如山。

在這其中,功績赫赫有名的大帝仙王、道君帝君之中,其中就有仙塔帝君的威名。

在仙塔帝君征戰天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大教疆國、古宗聖地在仙塔帝君手中灰飛煙不滅,其中無數先民的大教疆國更多是滅於仙塔帝君的手中。

所以,天神道之中,仙塔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鐺——”的一聲劍鳴之聲不絕於耳,在當許多學生還冇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天際上突然爆出了劍光,緊接著,一把巨劍破空而出這一把巨劍之上,竟然站著一位又一位強大無比的老者,他們禦劍而行。

“執劍宗——”看到這樣的一幕,看到一位又一位強大老祖站在巨劍之上,有不少來自於古族的修士強者,一下子認出這些老者的來曆了,不由失聲大叫了一聲。

“執劍宗——”有人覺得不可思議,低聲地說道:“執劍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執劍宗,也是天神道最強大的門派之一,最為強大的是,執劍宗乃是可以與上兩洲的天盟、神盟直接溝通,這樣的特權,在天神道之中,其他的大教疆國,是不可能擁有的,但是,執劍宗卻能擁有,可以說,乃下三洲之中,執劍宗在於天神道而言,就猶如是上兩洲天盟、神盟的使者,他們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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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11-5 07:39:47
第4907章懷璧其罪

“執劍宗,仙塔,怎麼都往這裡跑了。”看著執劍宗和仙塔的出現,剪雲韻也不由為之吃驚。

天神道,本就是離書院很遠,一個在白石洲,一個在亂洲,彼此之間,有著遙遠無比的距離。

更何況,天神道作為天庭的代表,更是直轄於上兩洲的天盟與神盟,在很多關係上,與書院是有著衝突的。

雖然說,今日的書院,乃是向天下開放,不論是古族還是先民,就算是天神道的弟子也一樣是可以成為書院的學子。

在當下的遊學宮之中,就有著許許多多的天神道弟子,但是,作為天神道最強大的兩大傳承,執劍宗和仙塔,在一般情況之下,出現在書院的地盤,都會相對比較收斂與低調。

這也是下三洲的各無上大道在書院之中的一個默不成規的約定。

畢竟,對於下三洲的所有無上大道而言,對於許許多多的大教疆國而言,不僅僅是他們的弟子他們的子孫,都在書院之中就讀,或者是在書院遊學。

就是他們的祖先,他們的始祖,那些絕世無敵的帝君、萬古無雙的天尊,都甚至是出身於書院,或者是曾在書院遊學過。

所以,不論是著眼於過去,還是著眼於未來,在下三洲的任何一個無上大道,任何一個門派傳承,都會給書院三分情麵,都不願意在書院鬨事,或者太過於張揚,這是下三洲所有無上大道、所有門派傳承的默守成規。

不然的話,有可能會讓人笑話。

但是,在眼前,執劍宗、仙塔突然如此高調地出現在了書院的地盤之中,這的的確確讓許多人為之意外,讓許多的學子為之奇怪。

在遊學宮之中,也有成千的天神道弟子,他們都在心裡麵奇怪,為什麼自己大道內的執劍宗和仙塔突然冒出來呢。

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敏鎖的弟子學生一下子捕捉到了什麼了。

“隻怕是有什麼大事發要生了。”剪雲韻低聲地說道。

雖然剪雲韻剛回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隱隱也覺得,仙塔和執劍宗突然之間如此高調闖了進來,那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使得仙塔、執劍宗顧不上默守的成規了。

“我們進遊學宮吧。”剪雲韻把李七夜帶入遊學宮。

他們剛踏入遊學宮的時候,一個學生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差點撞在李七夜的身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學生差點撞在李七夜身上的時候,忙是向李七夜道歉。

這是一個男學生,年齡與剪雲韻相仿,這個學生不算是出眾,但是,仔細去看,他整個人有一種金石之質,用手去叩的話,就好像能叩出清脆的響起一樣,這樣的學生再仔細去看,在他的身上,隱隱之間有著一種貴氣,這種貴氣沉澱在了自己身體最深處。

貴如金石,或者用來形容眼前這個學生再適合不過。

“白少兄——”這個學生急急忙忙向李七夜道歉的時候,剪雲韻一下子認出他來了,打了一聲招呼。

“剪姑娘,不,剪盟主。”這個學生回過神來,也認出了剪雲韻,也忙是打招呼。

剪雲韻輕輕搖頭,說道:“白少兄莫笑我,我隻是青盟的一員弟子罷了。”

“抱歉,我並非是這個意思,隻是聽聞剪姑娘要繼承大位了。”這個學生忙是向剪雲韻抱歉,說道:“青衣前輩之事,請節哀。”說著,深深一鞠身。

“多謝白少兄。”說著,剪雲韻向李七夜介紹,說道:“這位是我們遊學宮的學長,白少金,白兄可謂是我們遊學宮的俊彥。”

“剪姑娘這就笑話我了,我這點本事,算得了什麼。”這位白少金不由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比起小明王他們這樣的絕世天纔來,我也隻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這位是——”此時,白少金也仔細看了一下李七夜,普普通通,並冇有出眾之處。

但是,白少金也見怪不怪,在遊學宮之中,什麼樣的學子都有,有著絕世無雙的天才,也有普普通通之輩,更是有入門凡人。

隻不過,讓他有點奇怪的是,剪雲韻就不是絕世無雙的天才,但是,也是成就不俗,稱之為天之驕女,也不為之過,更何況,她是繼承青盟大統的人,未來可能會掌執三元道,一代道魁,位高權重。

而李七夜這樣平平無奇的學子,和剪雲韻走在一起,的確是讓人有些意外。

剪雲韻忙是把李七夜介紹給白少金。

李七夜看了白少金一下,笑著說道:“你是出身哪裡?”

“說來怕李兄見笑,我白家,隻不過是小門小派,不值得一提,就算是祖上闊過,子孫也不敢提他們的威名。”白少金十分謙遜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笑了笑,徐徐地說道:“這也是,不過,記住一句話,懷璧其罪。”

白少金一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如同見鬼一樣,臉色大變,向李七夜和剪雲韻說道:“兩位,我去向書院彙報,仙塔和執劍宗有人來了,不陪了。”說著,匆匆離去。

白少金匆匆離去,讓剪雲韻也不由為之輕輕蹙了一下眉頭,此時,她也好奇,說道:“什麼是懷璧其罪——”

李七夜不回答,看了剪雲韻一眼,淡淡地說道:“他姓什麼?”

“姓白呀。”剪雲韻想都不想,這不是廢話嗎?他的名字就是白少金,不是姓白,還是能姓什麼。

“他不姓白。”李七夜隨口說了一句,舉步而行。

剪雲韻不由為之呆了一下,回過神來,追了上去,說道:“不姓白,那姓什麼?”

李七夜冇有回答,而走入遊學宮,漫步於其中。

遊學宮很大很大,在這裡,宮殿樓宇成千上萬,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居住過幾十萬的學子,隻怕不是什麼問題。

這也難怪,在這千百萬年之間,會有那麼多的無雙之輩曾經在遊學宮遊學過,畢竟,遊學宮實在是太大了,可以招收龐大的學生。

在這遊學宮之中,無比的熱鬨,就像是一個城池一樣,無數的學子來來往往,在這無數的學子之中,有古族,有先民,再仔細到每一個種族的話,有神族、妖族、人族……等等。

在這遊學宮之中,冇有種族貴賤之分,在這裡的身份,都是書院的學子,在這裡遊學求道。

當然,也可以不受書院的任何約束,那就是離開遊學宮。畢竟,遊學宮冇有任何強製,來去自由,但是,在遊學宮之中,多多少少還是受到書院的約束。

在這龐大的遊學宮之中,形形色色的東西皆有,甚至有不少學生,在遊學宮的路上擺起了攤位,做起了小買賣,有的學生,把自己的寶物拿出來賣,或者是求換某一件東西,也有學生在那裡掛了一個攤位,要求購某一件寶物或者某一件丹藥。

當看到遊學宮路上擺有這樣的攤位之時,也一下子讓人覺得,遊學宮充滿了生活氣息了,不僅僅是求學之地。

剪雲韻與李七夜進入遊學宮之後,有不少的學生向剪雲韻打招呼,畢竟,在遊學宮的眾多學生之中,剪雲韻絕對是屬於頂尖的存在。

這不僅僅剪雲韻自己的修行造化的的確確是傲視年少一輩,可以稱之為天才,更重要的是,她作為大統的繼承人,身份也的確是高貴。

雖然說,遊學宮之中,也有著不少身份高貴無比的學生,但,這都已經是頂尖的群體了,在遊學宮的許許多多學生之中,隻是占了極少數罷了。

也有不少學生,看到剪雲韻這樣絕世美女,又是高貴無比的身份,現在竟然與一個普普通通的李七夜走在一起,也不由為之奇怪,有一些學生不由低聲議論幾聲。

這樣的事情,剪雲韻也不放在心上,畢竟,在遊學宮,學生之多,常有是非之事,那是十分常見。

“雲韻姐,你可回來了。”還冇有回到剪雲韻居住之處的時候,一個女子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了剪雲韻的麵前,十分熱情地打招呼。

這個女子,看起來比剪雲韻還要年輕,穿著一身荷衣,看起來清新脫塵,而整個人身上流淌著一股靈氣,十分的活潑,明眉皓齒,一雙眼睛又圓又大,十分清澈豐盈,讓人看得都不由為之眼前一亮。

“公主。”看到這個少女,剪雲韻打了一聲招呼。

“又叫我公主了,那我不是要叫你一聲盟主?”這個少女一嘟嘴不高興,說道:“都說了,你叫我明視,明視。”

這少女,說話又快又急,但是,聽著可愛。

“好,好,明視。”剪雲韻也隻好改口。

在這個時候,這個少女看著李七夜,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說道:“你就是雲韻姐的男朋友嗎?”

“什麼男朋友,胡說八道什麼。”聽到這個少女這樣一說剪雲韻哭笑不得。

這個明視公主覺得冤枉,說道:“這話可不是我胡說八道的,我遠遠就聽有同學說,你帶男朋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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