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直到入冬,莊綺雯再也沒見過顧思朝,她迴避著可能與顧思朝有關的一切消息,卻等來了另一個人。
那天她正在教小豆子折紙船,院門被人匆忙地推開,當她看向來人時不免一愣,來的竟然是董成,但他看上去有點不對勁,顯得很急促的樣子,頭髮也沒有梳好,完全是顧不得形象,與她平時對他的印象相差甚遠。
董成一見到她,問也沒問過就衝進了屋,一副可憐相讓莊綺雯更加不知所以。
「綺雯,你去拜託顧思朝再幫我一把好不好?」他開門見山,反讓莊綺雯摸不著頭腦。
見她愣著不動,董成當她是拒絕,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嚇得一旁的小豆子從椅子上彈了開來。
一見這場面,莊綺雯連忙一邊安撫董成,一邊把小豆子先哄回家。
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後,董成的情緒也稍微平復了些,莊綺雯給他斟了杯茶,小心注意著他的反應,問道:「怎麼回事?」
「綺雯,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鬧我了!」董成一副當她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但看莊綺雯並不言語,只能無奈地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一聽之下,莊綺雯也愣住了。
原來在四年前,當董成的爹被顧思朝趕出玉行後,他又聯繫起朝中的關係,幹起了玉礦的買賣,起初一兩年確實靠此賺了不少錢,但就在前年,他們在朝中的背景勢力因投靠錯了派系,在朝廷的喑鬥中成了犧牲品被降了官職,已是自身難保自然也就顧全不了董家。
同時,他們原本挖的玉礦見了底,想開新礦要得到官府的批准,可大家都知道他們原本的靠山倒台,都怕幫了他們會被視為同黨,給自己惹禍上身,所以即使有錢也沒人願意幫這個忙。
其實董家近年早已不像之前那樣風光,內裡已經是捉襟見肘,在外還要強擺面子,但玉礦的生意始終不見起色,這樣的日子也撐不了多久,董家便打起了歪主意,偷偷開礦以為這樣沒人會注意到。
可新開的礦沒多久就出了事,死了幾十個工人,所謂禍不單行就是指這種情況,本來私自開礦就是重罪,又擔上了命案,要是被誰將事情捅出來,董家就完了。
在這種情況下,先是安撫出事的家屬和當地縣衙的官老爺是當務之急,不讓他們將這件事鬧大,但這需要大量的現銀,尤其衙老爺也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更是獅子大開口,本已經接近落敗的董家,又哪來的這麼多錢?
正當這時候,顧思朝出現了,他主動幫忙董家出了這筆金額不小的錢,堵住了這個缺口,可是牆有縫、壁有耳,該暴露的還是要暴露,不知怎的這事傳到了京城大官的耳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是只用錢就能解決的了。
連顧思朝也是束手無策,董成這才想到來求莊綺雯。
「以顧思朝在朝中的關係,我相信只要他盡力,一定能幫我壓住這件事的,所以綺雯,能不能請你再去求求顧思朝,讓他好人做到底,我們董家會念他一生的恩情啊!」在這段時間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莊綺雯像在聽一個完全與她無關的故事,但當顧思朝的名字出現時,她的心開始隨這故事的情節起伏不斷。
「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件事啊,這是你們之間的問題……」
「怎麼會是我們之間的問題?顧思朝跟我們董家有什麼情分?沒情分不說,結了仇恨還差不多,他為什麼突然插手管這件事,還不是因為你!」
「我?」見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董成也急得抓頭,「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本來我以為是你去向他求情,他才願意忙我,但現在看來,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會願意出面絕對和你有關,不然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被董成央求到乞求,她從沒看過一個男人落魄成這樣,心中也有些不忍,卻沒有被他說動,但是,她已經決定去見顧思朝一面,因她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那天他似有心事的神情。
會不會就與這事有關呢?他幫了董成,結果事情敗露鬧到朝廷,他一樣脫不了關係,要是真因此他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 ※ ※
莊綺雯忘了自己已下定決心再不與他見面的事情,就在董成走後,她在闊別數月後,再次來到了顧府門前,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她到的時候已經是晚飯過後,門房大爺看到她就像見了鬼,趕緊找來了田總管,田總管又趕緊去通知顧思朝,結果竟然是不見!
顧思朝不讓她進門!要是換在之前,莊綺雯肯定又是傷心又是悲涼,灰頭土臉地回去,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離開顧府了,也不再是供顧思朝呼來喝去的玩偶。
她望著這扇高大的門,心下已經決定大不了硬闖,正在這時,她看到田總管朝她擠眉弄眼的,偷偷用手指指向某個方向。
她神經一鬆,田總管所指的方向不就是後門?
「我已經因為管理不利挨過一次訓斥,也就不怕再被罵第二次了。」田總管的八字鬍,因為他那個苦笑向兩邊撇開,看上去有幾分的滑稽。
莊綺雯立刻領會了田總管的意思,對他抱以感激的一笑,轉而繞去了後門,後門果然是半掩的,而意外的是,田總管就在門邊等著她!
跟著田總管走了一段路,快到顧思朝居住的別院時,田總管才跟她分開幹自己的活去。
看到屋內的燈是亮著的,對他作息很清楚的她,料定他吃過晚飯一定在房中,他連見都不想見她,難道她還要先敲門問安不成?
莊綺雯走到門前,深吸口氣,用此生最大的蠻力,將門向兩邊大力推開,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
門因受力過猛而這成功影響到了房內的顧思朝,他本來正對著打開的櫃子發呆,這聲響讓他下意識地關緊櫃門,戒備的視線對上了莊綺雯。
下一刻,他神情一變,並不是意外也不是憤怒,又是那種讓莊綺雯說不清道不明,卻心中發緊的眼神。
「誰讓你進來的?」他硬著聲說。
「當然是我自己!」莊綺雯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關上房門,「別人能不用通報想來就來,我為什麼不行?」
顧思朝眉一皺,「所以那個人再也不可能來這了。」
「我不在乎,反正我已經是被你趕出去的人了。」
莊綺雯還是第一次裝無賴,但效果很好,顧思朝真的被她搞得有些糊塗的樣子,好像隔了幾個月就不認得她了。
顧思朝一個冷笑,「想不到你還挺留戀這裡,趕都趕不走。」
「你少轉移話題,你不見我就是知道我來這做什麼的,今天你不給我一個答覆,我……」莊綺雯好不容易硬氣到這裡,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
「我……」
「你打算怎樣?是跟我拚命,還是賴著不走了?似乎哪一種都沒什麼優勢。」
莊綺雯深吸口氣,把這輩子的倔強都用上了,硬是沒被顧思朝的氣勢嚇退,她繞到屋子的另一邊,讓自己離門遠點,不給自己留後路。
「反正你就是要給我一個答覆,你最近為了董家的事把自己搞得焦頭爛額,連玉行都要被牽連進去,這種捨己為人的事,實在不像你幹的,是董成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還是有別的原因!」她連珠炮似地一股腦把話都吐出來,然後戒備地看著顧思朝。
顧思朝瞧著離他兩臂距離的她,她以為他要嘛回答要嘛轟她走,結果他卻提了另一個問題:「你就是為了問這個才跑來這裡的?為了問我其實是什麼樣的人?」
「才不是!我是問你為什麼那麼盡心竭力地幫董家!」她不得不懷疑他是在避重就輕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嗎?所以才會有這種疑問啊!
「怎麼?董成不來向我道謝,反而去了你那嗎?這還真是讓我沒面子。」
「顧思朝!」莊綺雯受夠了他這種態度,不禁怒從心頭起,跑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抬著腦袋瞪他,「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唬弄我!你因為幫了董家,被兵部尚書孫大人視為董家違令開礦的同夥,而董家更是有意將你抹黑,讓你洗都洗不清,就只能繼續幫他們,不然一旦上面怪罪下來,不止你,連玉行都要受到影響,這麼大的事你裝作無關緊要,就真的無關緊要了?真以為三兩句話就能唬弄得了我了?」
顧思朝深沉地打量著她憤怒的小臉,似在思索她的表情所代表的意義,但他仍然沒有在她的逼問下說出什麼,他說:「這些事董成不會告訴你,是誰跟你說的?」
沒錯,董成求她來跟顧思朝求情,又怎麼會說出他家打算陷害顧思朝,讓他變成即使不想幫也要幫的局面。
這些事都是田總管剛才告訴她的,如果她不知道這些天來,顧思朝為了這件事有多勞心勞力,不知道玉行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樣糟糕的局面,也許她也不至於激動成這樣。
就是他的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顯得任何事都與她無關的態度,才教她控制不住自己!
「你別管是誰說的,這件事你為什麼要瞞著我!甚至就算我已經知道了全部,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釋些什麼!」
「你這話問得真是奇怪,我為什麼不能瞞著你?又有什麼必要告訴你?」他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與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你難道忘了你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就算是之前,你也沒有資格問我這些,如今又像個瘋子一樣跑了來,我還要問你是在打什麼主意,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在我這過得是什麼日子了?難道還想再回到那樣的生活嗎?」他字斟句酌,其中隱藏的暴戾,通過他的鼻息噴在莊綺雯臉上。
莊綺雯恨得咬牙切齒,他連威脅恐嚇都用了,也不打算和她說嗎?
他隱含陰霾的目光在她的眼中成了一種無聲的挑釁,她的指節大力地拉緊他的衣襟,同時腳尖一抬,嘴唇撞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看上去乾乾的,吻起來卻很柔軟,她賭氣似地不管他木然呆住的身體,只管以唇齒吸咬起他的薄唇,用力地吸吮,把他曾在她身上做的都還給他,她不懂什麼技巧,只是一味地啄他咬他,直到自己累了才放開他,而他的唇已經被她咬腫。
可他的人卻是動也不動,像是變成一座雕像。
「怎樣!吃驚嗎?你以為只有你會莫名其妙地做這種事嗎?我也會,我也並不怕你!隨便你怎麼說,怎麼威脅!」她喘息著,為緩解自己的尷尬一樣,變得有些喋喋不休:「當年你為什麼把董家父子趕出玉行,難道你自己都忘了嗎?不止因為他爹是我爹的手下,更是因為他爹是直接參與了那次偷換玉鼎事件的人,不是嗎?」顧思朝接手玉行後雖然辭退了許多人,但不可能將全部的人都換過一遍,被他辭退的人全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董成的爹就是當年和她爹一起策畫偷換玉鼎的人,只是因為董家在朝廷中有人,並且只是出了主意,具體實施時並未參與,才僥倖逃過一劫。
這些事她不知道,從來都不知道!就算是顧思朝聽到向她提親的人是董成,因而暴怒時,他也沒有提起過一個字!
如果田管家不是說漏了嘴,連這件事一塊說出來,她也就不能領悟,這次顧思朝幫了董家是件多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以他有仇必報的性格,不在背後捅一刀,就已經是奇蹟。
究竟還有多少事,是他沒有讓她知道的?莊綺雯真的無法想像,她不是咄咄逼人,而是悔恨自己之前的時間都在做些什麼?
她只會視他為敵,認定他是毀了她家的凶手,比起他這些年心中所藏的東西,她的仇恨太淺顯,也太無知了。
她眼睛紅紅的,他的輪廓漸漸模糊起來,但繼續說道:「你之所以會幫他,難道不是因為董成一直纏著我問金條的事?他當初接近我就是為了那些莫須有的金條,你怕他在最後走投無路時,會為了得知那些金條的下落,對我用強硬的方式,所以你才會插手管他的事,為的就是讓他不再打擾我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你能說跟我毫無關係?難道你能說,我說得不對嗎?」
「那麼你認為呢?」他捏住她的下巴,語氣變得惡狠狠,「你相信我是會做這種『好事』的人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啊!」她哭出來,「無論是好的壞的,我都想讓你親口告訴我,我再也不想通過別人的話,來判定你這個人了,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看著你,用自己的心了解你!無論你是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顧思朝,我都希望你能自己傳達給我!」
他像一頭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猛獸,孤注一擲地撲向他最後的獵物。
他攬過她的腰,俯下頭一陣狂吻,她被動地接受,他的舌在她口中游走,挑逗她的小舌,吸吮著她的柔軟及她的一切。
而她毫不反抗,直到他把她推到桌上,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襟,她也只是默默接受,不做任何抗拒的動作。
「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意義?主動到我這來會被怎麼樣對待,難道你心裡沒個數嗎?我的想法和我的做法是怎樣,真的有差嗎?你有一間足以棲身的房子,有一間安靜的院子,可以種你喜歡的樹,你不是很珍惜那得來不易的自由!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他狂亂地看著她,似乎是腦中的某道底線被她踩碎。
她把他逼急了嗎?可是如今這種方法已經嚇不到她了啊,當她直視著自己的心意時,當她看著他,因同自己的掙扎而做出傷害別人又傷害自己的事時,她總算明白了一點。
就算她真的會被他傷害,她也要抱住他,只要他心裡可能也是有她的。
「珍不珍惜是我的事,現在的我不想去考慮那些,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跟我……這樣,算什麼呢?」她顫抖地握起他的手,將他的大掌主動地放在她胸前的水藍肚兜上。
顧思朝低咒一聲,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撕開她的衣裳,露出她赤裸光潔的上身,莊綺雯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擋,可下一刻兩手已被他按在桌上。
她胸前一疼,他餓狼一般咬上她的乳肉,談不上什麼溫柔,只帶給她被撕咬般的疼痛。
他牙齒咬起她稚嫩的乳尖,另一隻大掌揉搓著她另一邊乳肉,將她的乳肉在掌中揉成各種形狀,細白的肉溢出指縫,那種壓力下又痛又癢的感覺,快速激起她體內一陣陣熟悉的顫慄。
她並不打算抗拒那種感覺,還主動抱住他的頭,將他更深地壓向她。
她從沒這樣主動接受過他,他感到驚訝地抬起頭,複雜地看著淚眼朦朧的她,「你這樣值得嗎?僅為了一個答案!」
「那個答案對我很重要……」她想了想,又笑了,「不,是對我們很重要。」
「你真的是個笨女人!」他內心躁動,乾脆將她的衣物全部扯去。
看著赤裸如初生嬰兒,乖順服從的她,顧思朝心潮澎湃。
「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得珍惜!」他撲向她,啃噬她的頸肉。
「嗯,啊……」她仰起脖子,被他的唇齒掃過的地方都又麻又癢。
他一邊啃咬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一掌邊玩弄著她一邊乳肉,她的豐乳因動情而變得更加堅實挺立,乳尖上小小的花球也紅艷挺立,在他大掌的摩擦下顫抖、顫慄。
他一路下滑,吸咬她突出的鎖骨,雙乳之間,又到平滑的小腹,他站在桌邊,用身體隔開她兩條腿,一手抬起她一條腿搭到肩頭。
「啊……」她手想擋住下身,被他的手擋開。
「這會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我可是連你最羞人的樣子都看過的。」他大掌覆在她兩腿之間,慢慢按揉起來。
莊綺雯倒吸口氣,一種舒緩的麻癢,自他的掌心傳來,流入她的體內,與她體內的燥熱交匯,頓時,她人像被放到蒸籠上一樣,那股酥癢好比有無數的小蟲子,爬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自覺跟著扭動起來。
「看吧,這樣稍微弄一下就濕得不得了了,接下來你也顧不上害羞了。」他說著,在大掌的按摩下,又用拇指挑撥起她身下衝血的花核。
「呃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電流電得整個人向上彈起,「不要!」
「為什麼不要?」他不止不停,還加快速度,拇指高頻率地在那敏感脆弱的花核上抖動,另只大掌抓起她的手,將其按在她上下晃動的豐乳上。
「嗯……啊……」她在他的帶領下按揉自己的豐滿,一種舒緩暢快感慢慢聚集,飽脹的乳肉在這樣的按壓下似能舒展開來,稍微緩解那體內無名火燒起的燥熱。
在他的大掌離開後,她還不知所以地繼續按揉著雙乳,像上了癮一樣,他笑,滿意地看著她在自己的帶領下迷失了自己。
感覺到她下身已足夠濕潤,他空閒的手並起兩指,在他持續撥弄著花核的同時,猛地刺入她收縮的花穴中。
莊綺雯失聲高叫,窄小的花穴像是在排斥異物般將他的手指頂出,但在他快要抽出花穴又一個收縮,不知是牴觸還是在渴求。
「真棒,這麼敏感的身體,總是自己送上門來。」待她的花穴稍微適應了他的雙指,他慢慢加快抽動頻率,同時告訴她:「你想要的不止這些吧!」
她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在體內的激情逐漸聚集到下身,面臨爆發時,她瘋狂地抓捏自己的乳肉,還用指縫夾起乳尖那兩團粉紅的花球。
「啊……嗯,啊……」她拱起腰肢,以便更好地迎合他,「思朝……要你……啊啊……」顧思朝太陽穴青筋爆出,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不顧矜持地扭動身體,本想折磨一下她,卻反被她逼入了絕境。
「你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總在不停地、不停地給我惹麻煩!沒有一次按照我想的去做!我這輩子就只做過這麼一件好事,你偏偏不領情,還要來招惹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放開對她的一切挑逗,轉而釋放出自己早已覺醒的碩大。
那跳動著青筋的巨物高昂著頭,顯示著它正處在勃發狀態,蠢蠢欲動,他將莊綺雯翻轉過來,讓她改為趴在桌上,兩腳踩在地面上。
他扣住她的腰,站在她身後將她下身對準自己,然後撥開她圓潤的臀瓣,讓那粉紅的花穴更加完全地在自己面前綻放。
他將自己高昂的碩大抵住她的花穴,兩掌掐著她兩邊臂瓣同時一挺,那粗長的巨物整根沒入了她的花穴中。
「啊啊啊!」那衝入體內最深處的飽實和灼熱,徹底填滿了她狂躁的空虛,莊綺雯抓著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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