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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夏汎]預約嬌妻【易門傳奇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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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5-8 00:06:15
第九章

  帶著滿腹的疑問和糾葛,路紅音失神的回到白屋時,風馳月已經站在門口等她。

  “你總算回來了。”

  沒有意識到路紅音的沉默與反常,風馳月雙臂一攏,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在她發頂上一吻。他當真是離不開她了,才兩、三個小時,他對她的思念已然超越他能忍受的範圍了。

  “我好想你,你……”他低頭凝視她,傾吐相思的同時,才發現她茫然的眼神,這讓他深覺不安。“小紅,你怎麼了?”

  路紅音任由他牽著自己,坐上柔軟的沙發後,她才抬眼看他。

  他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眼底的擔憂明顯的流露出來,平日冷漠的臉也因眉頭的緊鎖而稍有生氣。他是真的關心她,她確定。只是理由呢?她卻不再有把握。

  “我……能信任你嗎?”路紅音輕聲輕喃,卻還是讓風馳月聽到了。

  “傻瓜!”風馳月以為她是對他們的關係沒信心,他揉她已經漸長的發絲,凝視著她迷離的目光,溫柔卻又嚴正的吐露他的愛意:“我愛你。”

  路紅音的美目霎時蒙上一層水氣,他的答案不在她的預期之中,她無意要求任何承諾,卻不經意探知他的心。對他,她早已沉淪,不敢奢望能得到同等的回報;她知道他喜歡她,也想要她,卻不知他與自己有著同樣的情愫。

  風馳月瞅著她含淚的瞳眸,心頭有著千萬的不捨。她的沉默中似乎有著萬般的掙扎,這讓他跟著疼痛不已。不!他無法再忍受她恍惚的模樣了。

  精准的攫住她的紅唇,他輕柔的撫慰她的脆弱,要她專注在他身上。他的舌霸道的進入她的領域,找到她的丁香,繞著它挑弄輕逗。直到她被撩撥得心猿意馬,也開始追逐著他時,他才更加放肆的狂吻她,讓他的情愛在一來一往間,傳遍她的身、她的心。

  路紅音還震撼於他明白的示愛,立即又被一股狂亂愉悅的巨浪席捲,她不由自主的隨著它翻騰。突然間,她想到一件事——

  “不……不行。”她的身體渴望他的碰觸,他的吻逼得她嬌喘連連,但她卻不得不提醒他:“東……東……還……嗯,還在……”

  風馳月噙著笑,很滿意她的投入,他已經吻上她胸前的兩朵蓓蕾,埋在她的渾圓中,他因激情而喑啞的嗓音模糊的傳到她的耳中:“他走了。”

  “什麼……嗯啊……時候?”路紅音在迷醉中,斷斷續續的問。

  風馳月又回到她的唇邊,剛毅的唇勾起一抹邪笑,欣賞著她苦苦壓抑卻早已紊亂不堪的喘息,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到來。

  “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他抱起她,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包圍住他緊繃灼熱的堅挺。他一手迷戀的撫遍她白皙的肌膚,另一手則迫不及待的卸去她下身的屏障。

  當她的絲質底褲終於卸去,他的堅挺立即找到她的花核……

  “我愛你。”他強迫自己放慢腳步,輕揉慢撚的揉弄她的核心,凝視她微閉的眼眸中濃濃的情欲。“你呢?”

  “我……”路紅音抖著破碎的聲音,不知如何抵禦如滔天巨浪般的渴望。她不懂他為什麼如此問,她的心早就給了他,他不知道嗎?

  “我愛你。”

  她的話為他啟開濃烈的情欲,像是被束縛已久,終於得以脫韁而出的野馬,他猛力的進入她,放縱自己在她身上狂亂的律動……

  “醒啦,我的小妖精。”風馳月含笑的在路紅音唇角印上一吻。

  路紅音蒙朧的半睜開眼睛,訝異於室內的昏暗,不解的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快十一點了,晚上。”

  十一點,這麼說她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連晚餐都錯過了。

  “你太累了。”風馳月看穿她的心思,笑著說。

  他的一語雙關讓路紅音紅了臉頰。

  下午在沙發上的一番纏綿後,根本還來不及休息,他就又纏著她,將她帶上他的床。縱而一遍又一遍的引領她攀上歡愉的頂峰,也一遍又一遍的宣示他的愛。

  而她幾乎是放浪的配合著他,享受他所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在他的宣示中,她也回以濃烈的愛。直到她累得睡去前,心中的懷疑早已被丟棄在一旁,她不想再問,因為她選擇相信他。

  她的羞澀讓他近乎失控,他有股想將她揉入血肉中的衝動。不過在思及她的疲累後,他體貼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他……你愛嗎?”瞥見她胸前的項鏈,他想起她曾經的執著。一種強烈的獨佔欲讓他迫切的想知道;他戰勝“他”了嗎?

  “咦?”路紅音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前,而後一抹淡淡的哀愁覆上她粉嫩的臉。

  她有多久沒有想起大哥哥了?半個月?一個月?都不是,是更久。

  “我已經沒有資格戴它了。”她說得淒涼,卻感到自己的心中反而有種解脫後的自在。

  “你是說……”風馳月屏氣等待,心跳動得猶如戰鼓。但他不確定她的意思,她是覺得對不起“他”,是因為背叛,還是因為她愛他勝過“他”?

  路紅音將他的期待與猶豫看在眼裏,不禁輕笑出聲。

  “這條項鏈背後有個約定,誓言一生相守。而我,卻必須違約了。”她主動勾住他的頸子,多情又羞澀的昵喃:“誰教我只有一顆心,而這顆心又已經給了……你。”

  風馳月再也控制不住,他狂喜的吻住她。此刻的他,猶如登上九霄雲端,雀躍的心遨翔在廣闊的天際。除了吻她,他不知該如何表達這樣的喜悅。

  喔,感謝天,她愛他,他心愛的小紅愛他。

  路紅音嬌羞的承受他帶給她的歡愉,知道自己真應了他之前的狂語——

  這輩子她註定是他的女人。

  “起床囉,小懶蟲。”

  風馳月用鼻子磨蹭著她的,額前的頭髮不經意的垂落,搔得她直發癢;癢得她直發笑。

  她嬌笑的將眼睛張開,順勢在他的嘴角留下一記吻。

  他早已準備好,準確的含住她的紅唇,主動而深切的回吻她。

  直到兩人都快因此而窒息,他才滿足的放開她。

  “快起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他將她的衣物交到她手上,回避她胸前的風光。

  他不自然的舉動引起路紅音的好奇,她不解的低下頭,一看到自己完全裸露的身體,急促地輕呼一聲,連忙抓過被子蓋住身子,不好意的抓住被角猛絞。

  好丟臉喔!一定是剛剛親吻時,不小心掙扎掉的。

  看到她自我責備的害羞模樣,風馳月幾乎又要駕馭不了自己。他連忙起身將房間留給她。

  “我在外面等你。”

  關上房門的同時,他無力的靠在門板上。

  該死,一遇到她,他就像只發情的野獸。他真的是著魔。

  門內的路紅音卻不敢相信的張大嘴。

  他,居然臉紅了!

  路紅音換上衣服後,站在鏡前做最後的審視工作。

  突然她的臉龐淡淡的浮起各種不同的情緒,是慚愧、是自責,也有歡樂、有自由。

  頸間的新月項鏈,在鏡子的映射下,一如往常的神秘美麗。以往這種美總能堅定她等待大哥哥的心志,然而,現在引發她的罪惡感。

  她是真的沒資格擁有它了。

  輕輕的取下項鏈,猶如取下十九年來的忠誠,路紅音雖然不捨,卻心甘情願,
打開抽屜,她尋覓著適合的小盒子。即使不再戴著它,她還是希望能好好保存它,也許將來有一天,她可以物歸原主,並致上她真摯的歉意。

  翻找拉開所有抽屜,路紅音不禁笑起自己的傻。月是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小首飾盒呢?!

  思及此,她反射性的想關上抽屜。然而,一張照片吸引住她的目光。

  是她!

  月怎麼會有她的照片,而且還是她大學畢業時的照片?她懷疑的想拿出它,立即發現照片是和一疊紙張夾在一起。

  好奇心的驅使,使她抱著偷窺的歉疚感,緩緩將檔取出。一看,令她整個人呆楞住了。

  他……調查她。

  路紅音顫抖著看完一張又一張,報告中將她二十多年來的生活大事一一條列。包括她的求學背景、出國紀錄……還有,關於稚愛園——

  二十歲時,將父母遺留的土地以租借的方式讓給稚愛園。雖名為租借,實際上路紅音卻分文未取,加上刻意隱瞞,外人多以為土地為稚愛園所有,實則登記於路紅音名下……

  手中的報告一一散落,路紅音渾身無力、面無血色,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床上。失焦的眼睛,絕望悲哀的充斥著茫然。

  這是風東公司的調查報告吧,居然在他手上。難道他才是幕後的主使?那這一切……是否都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痛苦的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感覺心正片片剝落。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一種不祥的直覺讓她快速的接起房中的分機。

  “喂,我是路紅音。”

  (紅音,快……啊!)

  路紅音聽出是稚愛園裏陳老師的聲音,難道出了什麼事?

  “陳老師……”她緊張的對著話筒大叫,只是電話裏已經換成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路小姐,還記得我吧!)話筒裏傳來一個嘲笑的男聲。

  “李正秦。”路紅音握著話筒的手憤怒的收緊。“你對稚愛園做了什麼?”

  (呵呵呵,我想你還是親自來一趟,順便把合約簽一簽吧。)李正秦奸詐的笑聲透過話筒,讓路紅音厭惡的想砸掉它。

  她猜得出稚愛園面臨危險了,咬牙切齒的咒駡:“你卑鄙。”

  (我說過會不擇手段,只要能拿到土地。)李正秦毫無一絲羞愧,還洋洋自得。(你越慢來,他們受的苦會越多,我想,這不是你的希望吧,哈哈哈……)

  “李正秦。”路紅音大叫,然而對方卻已收線。

  “小紅,出了什麼事?”

  聽到嚷叫聲而趕上樓的風馳月,關心的來到路紅音的身邊,然而她狠狠的蹬著他。

  “小紅……”

  看得出她正處於暴怒邊緣,風馳月狐疑的伸手想抱住她,安撫她顫抖的身軀,眼睛卻在此時看到散落一地的紙張,他登時明白了。

  “聽我說,小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風馳月急著想解釋,不過,路紅音歇斯底里的聲音,完全截斷他開口的機會。

  “那是怎麼樣?”路紅音失控的大吼,她原本晶瑩澄澈的眼,此刻正跳動著怒火,痛苦的淚水也跟著流下,緊握的雙拳不客氣的在他身上。“風馳月,你無恥,居然拿稚愛園當籌碼,是我瞎了眼,才會被你騙得團團轉。你要土地,我就給你,現在你得意了吧。我恨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小紅,你冷靜點。”風馳月緊緊的抱住她,想要制止她的發狂。發生了什麼事?東方的報告中到寫了什麼,為什麼紅音看了竟是這種反應?還有,用稚愛園威脅她?這是什麼意思?

  路紅音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又踢又咬的掙脫風馳月。

  “不要碰我!”

  風馳月不再靠近,只是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不讓她有任何傷害自己的可能。

  他可以體會任何人發現自己被調查後的生氣,但是她的反應太不尋常、太過激動。該死的東方,他到底調查了什麼?該死的自己,為什麼東方把報告交給自己後,他卻只是將它收起來?

  是的,他沒看。因為他在早一步就已確定了她的身份,以至於東方連連催促,他都沒去拿資料;甚至在東方親自送來後,他也只是抽出照片,卻沒有去翻動任何資料。

  如果他早知道這份資料會讓她發狂,說什麼他也不會隨便收下。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只想確定小紅說的不是真的。

  她恨他。不,他絕不允許。

  路紅音緩下自己的情緒。她死心了,就當自己戲耍了一次。土地他要,就給他吧!她只要院長和大家都平安。

  “你要去哪里?”

  風馳月攔住走向房門的路紅音,擔心她會做出傻事。

  “風少爺,請讓開。你這樣我根本無法去簽約。”路紅音不看他,冷冷的語調比對陌生人還更甚。

  “簽約?你在說什麼?”

  “你何必裝蒜呢?其實你心底正在大笑吧,笑我這個傻子,賠了自己不夠,還賠上稚愛園。”路紅音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面對他。她已經徹底的輸了,但是她還要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我要走了,請讓路。”

  “我跟你去。”風馳月完全聽不懂她的話,但是她冰冷的語氣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猶如千萬支針剌入他的心頭。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要跟著我,也不准再調查我的去向。我是說真的,不要逼我恨你。”冷漠的丟下幾句話,路紅音無視風馳月挫敗渴望的神情,強逼自己挺起背脊踏出白屋。

  很抱歉,奶奶,我無法對你信守承諾了。路紅音在心底歎息。

  路紅音站在大門前,回頭深深的看了白屋一眼,看到了跟著下樓後,也正望著她的風馳月。她靜靜的凝視他,然後,瀟灑的回身,拉開大門,昂首離開。

  “紅音,你在嗎?”

  席心甯推開白屋大門,有點詫異大白天的居然沒有人回答。如果沒人在家,大門沒道理不上鎖啊?

  她懷疑的又扯開喉嚨:“紅……呃,風馳月?你怎、麼在這裏?紅音呢?”

  坐在樓梯角落的風馳月,無精打采的瞄了眼來人,眼底不禁閃過一絲訝異。

  “席心寧?你找小紅?”

  “小紅?你是?”席心寧敏銳的第六感在他的一句話中已經聽出不尋常。紅音說過,這個稱呼是專屬那個大哥哥的,而風馳月卻叫得這麼自然,仿佛練習過無數次。是紅音允許的,還是他……

  “你認識小紅?”風馳月才不管席心寧探索的神情,他只想知道她和小紅的關係。

  他和席心寧只見過一次面,她是准大嫂甯雨娃的好朋友。

  約莫半年前,為了協助大哥風馳日,他和兩個妹妹來到臺灣時曾見過她。雖然僅是一面,但是他們都知道席心寧不是普通人。如果是在平常,他會很有興趣會會她;但是現在,他只關心一個人,小紅。

  “當然,我們是好朋友。紅音沒說嗎?我還以為她會向你問些雨娃的近況呢!”

  “她也認識大嫂。”風馳月喃喃自語。所以她才會問起大哥,天!他還以為……

  “你瘋了?”他突然大笑,讓席心寧摸不著頭緒。“紅音呢?”

  聽到路紅音,他又沮喪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席心寧更糊塗了。他和紅音的情況似乎很“詭異”。

  “她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看來她晚了一步。

  “半小時前。”

  “到底怎麼回事?”

  風馳月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希望以她對小紅的瞭解,能告訴他到底怎麼了?

  “她一直說我拿稚愛園威脅她,還說要把土地給我。”風馳月話中有著掩不住的無奈。“我真的不懂。”

  席心寧將他的沮喪一一看在眼裏,很快的明白他和紅音之間的進展,她笑了。乖乖,風家又釣她一位好朋友。幸好風家沒有男丁了,要不,她就得擔心自己了。

  看在他無緣無故被拖下水,還得為情所苦的份上,她就幫幫他吧!

  “你知道風東公司吧?”

  “當然,那是風亦集團在臺灣的子公司,成立還不到一年。”風馳月冷淡的瞧她一眼,不想理會她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別不耐煩,等你聽完,就會知道我是來幫你的。”

  席心寧收起調笑的表情,嚴肅的開始說起她的調查。

  “半個月前,紅音打電話要我調查風東公司。只可惜我出國了,一直到前天才回來。”

  “調查?理由呢?”風馳月也嗅出有點不尋常。

  “你大概不知道風東公司正準備收購稚愛園的土地吧!”

  “我這次來臺灣不是為了公務。”風馳月解釋,同時逐漸明白事情的真相。“難怪小紅口口聲聲說到稚愛園和土地。”

  “風東公司雖然才成立很短的時間,但是據我所知,公司中的許多幹部卻早在公司成立前就已經被網羅,而且開始籌備許多企劃案。”

  “沒錯,這是風亦一向的作風。在確定一項投資前,會先嚴格的評鑒出當地的開發性,確定多項優良的方案後,便會大刀闊斧的展開計畫。”風馳月不禁佩服起眼前一派自在的席心寧,她看起來很美,沒想到本事還超乎常人的強,居然連風亦的事都清楚。

  “其中就有一件案子牽涉到稚愛園。”席心甯拿出包包中的幾張紙。

  “這是風東公司的企劃部經理李正秦。他負責一件度假村的開發案,地點就在稚愛園。為了順利取得土地,他曾經多次讓律師上門和稚愛園的院長溝通。不過,得到的都是拒絕的答案。

  就在此時,他意外的查出稚愛園的土地其實是屬於紅音的,於是找上了紅音。”

  “而小紅認為這是我做的。可惡,她為什麼不信任我?”風馳月既生氣又不捨。氣她懷疑他;不捨她獨自面對問題。

  “我想或許她有不得不相信的理由吧!”席心寧推測著。“紅音不是個多疑的人。你剛說,她是看了東方的報告才氣得離開的,我想,其中或許有某些關鍵。”

   “即使李正秦找上她,只要她不答應,風東公司應該不會為難她。對任何公司來說,放棄幾件企劃案,是稀鬆平常的事。”

   “但是如果這件案子牽扯到名利,對部份人來說,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風馳月挑眉,無聲的詢問。

   “因為剛成立,風東公司還沒有確立真正的總經理,而是由風亦集團自其他公司調派暫時的代理者,負責管理公司的運作。

  根據風亦近期的董事會議,下個月將自風東公司的內部拔擢擢選出正式的總經理。除了必要的考量外,其中一個條件是必須對公司有重大的貢獻。李正秦正是名單中的一人。”

  “為了總經理的地位,他不願放手這項企劃案。”風馳月大概知道事情的發展,想到李正秦可能採取的行為,他不由得全身緊繃,怒火在胸中燃起。

  “我想應該是。而且以你所描述紅音的表現來看,他可能是拿稚愛園的安危來威脅紅音,偏偏紅音在此時又發現你調查她,才會以為你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可惡。”風馳月咬牙,冰冷的臉上有著隱忍的火氣。“如果他敢動小紅一根寒毛,我發誓會剁掉他的手。”

  “嘿,這倒不必吧!”席心寧覺得好笑,這和傳說中冷酷的風馳月完全不像,她不免想起他大哥風馳日也曾因為雨娃而抓狂的事蹟。

  “他要的只是土地。我調查過,他不是真正罪大惡極的人,我相信現在他大概已經拿到合約,回風東公司準備搬到總經理室,至於紅音和稚愛園,應該是無恙的。

  風馳月也注意到自己的反應過度,不由得嘲笑起自己。

  “謝謝。”他誠摯的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會要你還的。”席心甯老大不客氣的收下他的承諾,放鬆的將整個人靠入沙發。

  真好,又造就一對佳偶,功德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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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5-8 00:06:37
第十章

  第二天,李正秦意氣風發的踏入辦公室,他開心到甚至向平日不屑一顧的掃廁所歐巴桑打招呼,讓歐巴桑一整天都提心吊膽,擔心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麼錯,怎麼會讓一向高傲的李經理對她笑得這麼慈祥。

  李正秦倒是毫不介意下屬戒慎恐懼的模樣,一進門就召集相關幹部,商討度假村的動工細節。直到近中午,才結束會議。

  雖然經過冗長的會議,李正秦的心卻還是得意的。

  嘿嘿,路紅音那娘兒們畢竟是沒什麼社會經驗的黃毛丫頭,要對付她太簡單了。他只不過是找幾個混混上門,限制一下稚愛園那些小鬼的舉動,合約就到手了。

  想到昨天她驚慌失措跑到稚愛園的可憐樣,他就忍不住想笑。早知道事情這麼容易解決,他就不會顧慮到形象問題,讓律師上門好幾次,浪費他的時間。不過,無所謂,雖然比他預期中的慢,但是還趕得上下個月的“總經理遴選會議”。

  只要他將這個案子成功的往上呈,總經理的寶座他就坐定了。

  “經理,二副總裁想見您。”秘書小姐突然出現,原來已經是下午上班時間了。

  “二副總裁?他怎麼來了?”李正秦跳了起來,腦筋迅速的閃動著各種可能的念頭。

  二副總裁是商場上出了名的“冷面戰將”,他不是應該在美國的嗎?突然來到公司,會有什麼事?為什麼總公司沒有通知?還有,為什麼指名找他?莫非……

  李正秦不禁暗喜,一定是的,他成了公司總經理的內定人選,二副總裁就是來讓他先有心理準備的:為了避免消息走漏,總公司才會保持沉默。

  “二副總裁沒有明說,他只請經理到會議室,還請經理帶著目前手中有的企劃案。”秘書盡職的轉述。

  “我知道了。”

  刻意的整裝一下,李正秦將稚愛園的合約連同幾份企劃書拿在手上,洋洋自得的來到會議室。

  “二副總裁,您找我。”李正秦恭敬的彎腰。

  會議室中,風馳月冷冷的坐在首位,將進門的李正秦由頭到腳瞥了一眼。他渾身自然散發的王者之風,加上冰冷的神態,讓李正秦不由得冒出冷汗。

  “你昨天拿到稚愛園的土地合約!?”風馳月看不起這等卑躬屈膝的人,他一向認為不管身份如何,都該有傲骨的。尤其想到李正秦是害他被小紅誤會的元兇,讓他沒有心情與之周旋,當下進入正題。

  “是的,合約就在這裏。”李正秦連忙將合約呈上,心裏對二副總裁的敬畏又多了一分。他昨天才到手的合約,居然馬上傳到二副總裁的耳中。難怪商場上提到二副總裁就人人生畏。

  風馳月面無表情的接過合約,確定無誤後,鄙視的丟下一句:“你被炒魷魚了。”

  “我……二副總裁,您……您是……開……開玩笑……的吧?”李正秦結結巴巴的陪著笑,臉上扭曲的表情將他的恐懼和不敢置信表露無遺。

  怎麼可能?他為公司立了大功,沒有得到獎賞不說,居然……被炒魷魚?

  “原來商場上對我的印象,居然是個只會開玩笑的小醜。”風馳月還是冷酷的表情。

  “不……不是的。”李正秦知道原來自己真的莫名其妙被炒魷魚了,他不甘的問:“可是,為什麼?”

  “你是如何拿到合約的?這一點,需要我提醒你嗎?”說著,他起身朝門口走去。

  “可是……”李正秦沒想到二副總裁居然連這件事都知道,不過,他不認為因為這樣他就必須接受這種待遇。“我並沒有傷到任何人。再說,公司提出的條件並不差,當事人得到她應得的,並沒有損失。”

  “你知道路紅音是誰嗎?”風馳月走向門口的腳步突然停住,回頭問了一句。

  “她是稚愛園土地的所有人。”

  “你知道她和我的關係嗎?”

  “和二副總裁……”李正秦開始惶恐了,路紅音居然認識二副總裁。

  拉開門鎖,風馳月冰冷的語氣足以冰凍周圍的空氣。

  “她將是我的妻子。”

  “二副總裁的……”李正秦全身都凍結了,內心的恐懼讓他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天啊,他該說自己活該嗎?他居然招惹上……

  稚愛園中,路紅音正蹲在一旁收拾東西,圍繞在她身邊的,是數個大小不一的箱子。

  她沉默的工作著,眼神中的空洞讓不遠處的院長掛心不已。

  “紅音,別再煩惱了。”她朝路紅音走過去。

  路紅音回過神來,看到慈愛的院長,讓她更是自責:“對不起,院長。”

  “瞧你這傻孩子,說的什麼傻話。”院長拉過一張小凳子,在她身邊坐下。“該說對不起的是院長,沒能幫你把土地保管好。”

  路紅音連忙搖頭,“院長,這不是你的責任。是李正秦那個小人,他會有報應的。”

  院長輕輕的笑了,和藹的說:“既然都不是我們的錯,又何必一直掛懷呢?”

  是啊,事到如今,就算說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又能挽回什麼?路紅音釋然的笑了。

  只是她的笑中,還有著淡淡的哀愁,更夾雜著濃濃的落寞,讓自小看她長大的院長察覺出異樣。她關心的問:“紅音,你還有心事?”

  “我……”路紅音感受到院長的關懷,卻不知如何回答。她不想增添院長的煩惱,更何況,連她自己都不懂為什麼在這時候,她居然又想起他?這教她怎麼回應院長的問題。

  院長寬容的拍拍路紅音的手,臉上沒有絲毫的責備。“沒關係。院長只是要告訴你,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還有院長和院中的弟弟妹妹。”

  “院長。”路紅音鼻頭一酸,感動的淚水不聽使喚的掉了下來。

  “怎麼哭了呢?”院長憐惜的摸摸她的頭,提高音量鼓舞著說:“好了,稚愛園要搬新家了,這項工作就交給你。現在,趕快到外面去,找個適合的地,這些打包的工作,就留給弟弟妹妹吧!”院長拉起路紅音,將她推出門外。

  明白院長的用心,路紅音擦去淚水,打起精神,接下這份工作。

  “我馬上去。”

  她會找到一個最棒的地方,讓大家能更快樂的生活。她在心中默默的立誓。

  才踏出稚愛園,路紅音心底的落寞又侵襲著她。

  她很清楚真正讓她放不下的是什麼。不想欺騙自己,卻也因此讓她更厭惡自己不是說過要恨他一輩子的,為什麼心裏的不捨這麼強烈?強烈到每當想起他,就讓她想落淚。

  路紅音拭去眼角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滴,壓抑下內心的情緒,邁開腳步。她還得找稚愛園的新落腳處……還有自己“心”的落腳處,

  “小紅。”

  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立時讓她僵在原地。她還在懷疑自己的聽力時,風馳月已經站到她面前。

  他憔悴了。路紅音心疼的發現,才兩天,他就像老了幾十歲。

  “風少爺,有事嗎?”儘管心疼,但一想到他的欺騙,她就必須強逼自己武裝起來。

  她受苦了。風馳月看著她的故作堅強,忍不住又是一陣自責,都怪他,他居然沒能即時掌控這一切,才讓她這般心傷。

  “小紅。”看到她脆弱的模樣,風馳月竟慌了。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他只能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她。

  “契約書?”路紅音詫異的問,不懂他這麼做的理由。

  “這是稚愛園的土地讓渡契約,你可以自由處理。”風馳月深為感慨的說:“這一切都是李正秦自我主張的作為,當然,公司中有這樣不擇手段的員工,風亦是該加以檢討。”他熱切的望向紅音。“但是我只希望你相信,在事前,我真的不知道。”

  他眼裏的誠懇,幾乎讓路紅音相信他了。不過,另一件事閃過腦海,讓路紅音的態度又硬了。

  “如果你是清白的,為什麼要調查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風馳月拉著她,朝車子走去。“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後你就會知道。”

  “我不要去,風馳月,你放手。”路紅音不依,掙扎著不想跟上去。

  “噓!”風馳月回過頭,將食指貼在她呶呶不休的唇上,讓她瞬間啞了聲音。

  看到她終於噤聲,風馳月滿意的勾起笑容,將她帶進車子的同時,還俏皮的對她眨眨眼。

  車子在小路上疾馳,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

  “你要帶我去哪里?”看著窗外,路紅音沒有表情的問。這麼沉悶的氣氛令人快要窒息。

  反正都上車了,她也懶得賭氣。事實上,她不否認自己心裏很期待他的解釋,一個讓她可以說服自己原諒他的解釋。

  “一個早就該帶你去的地方。”看到她不再抗拒,風馳月心情大好,語氣也輕鬆不少。

  對他神神秘秘的回答,路紅音不再追問,她還是將心思留著處理自己開始莫名雀躍的心。

  “這裏?”路紅音狐疑的看著他。他帶她來小山丘幹嘛?

  “就是這裏。”風馳月拍拍身側的老樹,溫柔的問:“還記得這棵樹嗎?”

  路紅音抬頭望向樹梢,臉上的線條逐漸緩和。

  她怎麼會忘記呢?她曾在這棵樹上將終身許給那個不知名的大哥哥,卻在樹下將心給了狂妄的他。

  “十九年前,有一個小男孩跟著他的爺爺來到這裏,探望小男孩的姑婆。”

  “你……”路紅音忍不住想插嘴,她並不想聽故事。

  “噓。”風馳月制止了她,她只好安靜的聽。

  等她安靜下來,風馳月才又接下去說:“小男孩第一次來到這裏,心裏非常的好奇,於是,他趁著大人們忙碌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到了這座小山丘來。小山丘上空氣清新,到處是蟲鳴鳥叫,小男孩興奮的爬上樹,享受著自由自在的優閒時光。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打斷了他的午睡。”

  路紅音聽到這裏,不禁輕呼一聲,這不是……

  “小男孩起先很不高興,但是一看到小女孩,他卻不由自主的受她牽引。小女孩很羨慕小男孩能爬上樹,就央求著小男孩也帶她一起上去。”風馳月陷入深深的回憶中。“兩個小孩子就這樣,在這棵大樹上爬上爬下,玩得不亦樂乎。離開前,小男孩取下……”

  “小男孩取下自己的項鏈,送給了小女孩,叮囑她要一直掛著。”路紅音吶吶的接話。他怎麼會知道的,她沒告訴過他,難道……

  “你……”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風馳月自口袋中掏出一條煉子,那是她昨天取下的項鏈。在她猶處於震驚之際,體貼的為她重新戴上。

  “它陪了你十九年,往後的日子,換我來陪你了。”他在她額上溫柔的親了一下。

  “你……真的是……”路紅音覺得自己的眼眶在一瞬間水氣氤氳,讓她看不清眼前的他。

  他體貼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滴,向她解釋事情的原委:“因為我一時之間找不到你,才請東方幫我調查。沒想到,卻讓你誤會了。”

  “那你知道後,為什麼還不告訴我?”

  “因為我嫉妒。”風馳月自我嘲諷。“我知道這樣很小氣,但是我就是嫉妒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可是,他就是你啊?”路紅音茫然的問。

  “沒錯,但是我要你愛的是實際上的我,不是十九年來在你心中幻想出的‘我’。”風馳月握住她的肩,低下頭,讓自己的眼睛和她對望,柔情萬千的問:“我真的愛你,你愛我嗎?”

  “我……”路紅音多麼想抱住他,回應他的愛意,然而他的話卻引發她同樣的擔心。

  她咬著下唇,猶豫了幾秒,不願自己抱有遺憾,因此她還是問了:“你愛我是因為我是我,還是因為我剛好是你要找的人?”

  她執拗的孩子氣讓風馳月笑了,“在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之前,我就已經決定愛你了。”

  “真的?”路紅音高興極了,他的心意竟和自己一樣。

  “真的。”風馳月喜悅的擁抱住她。“現在你可以說愛我了吧?”

  “不行。”路紅音搖頭,撒嬌的嘟起嘴,“我還沒原諒你隨便調查我的事。”

  她嬌俏的樣子逗得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想要傾訴滿腔的情意,而她,則因熱情,虛軟的不得不依附著他。

  他終於滿足的離開她的唇,滿是情意的瞅著她,“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

  能讓一個從不言錯的硬漢心甘情願的低頭,路紅音只覺心中滿是暖意,淚水又凝聚在眼眶之間,一時竟啞口無言。

  “不肯原諒我?”風馳月相當沮喪。

   “不是的。”她拼命的搖頭,她是真的很開心,只是——“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風馳月開心的大笑,他知道她原諒自己了。他興奮得又笑又叫,抱著她連連轉圈。

  直到她暈得分不清方向,他才放下她,愛憐的親上她的紅唇,“你只需要說我、愛、你。”

  他俏皮的模樣讓她破涕為笑,她主動的擁抱他,說出她越來越濃的愛意。

  “我愛你。”

  風馳月擁著她,感受她的心跳與他的合而為一,貪婪的想將這一刻無限期的延長。良久,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為什麼小時候你會告訴我,你的姓是‘陸’上的陸?”

  “對啊,馬‘路’上的路,不對嗎?”

  “怎麼不是……”喔,風馳月自嘲的笑了,原來是他誤解了。“那紅呢?為什麼說你的名字跟彩虹一樣漂亮?”

  “小時候我老是記不得自己的名字。媽媽知道我喜歡彩虹,就告訴我,我的名字是紅色的音符,就像彩虹一樣美麗,要我一定要好好記住。真的很有用喔。我很快的就記住了。”路紅音納悶的抬頭問:“有什麼不對嗎?”

  風馳月只能無奈的搖頭,搞了半天,都是他自以為是的錯認。幸好老天爺肯幫他,讓他還能再遇到她,要不然,他不知道要抱著這個錯誤到何時。

  見他不回答,她也只是靜靜的又偎到他懷中。

  好半晌,他才不捨的放開她,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

  “打開它。”他將盒子遞給她。

  路紅音滿腹狐疑的將盒子接過,一打開,眼底的氤氳又浮起。他花了多少時間,才能找到這一副和她的項鏈相同型及材質的耳環;他……一股強烈的感動在心頭蔓延。

  “是訂做的。”他知道她心底的懷疑,耐心的解釋著:“本來是情人節要送你的,但是,那天你很生氣的跑了,讓我沒有機會拿給你。”

  “我不是生氣,我是……”路紅音急著想辯解。

  “我知道。”風馳月笑得很開心。“你只是不好意思承認你愛我。”

  “誰說我愛你,不要臉。”路紅音在他懷裏嬌嗔。

  “你不愛我嗎?可是我這麼愛你。”他耍賴的對她又摟又親。“不行,你一定要愛我。”

  路紅音嬉笑的又躲又閃,卻還是被他抱個滿懷。兩人就這樣你躲我追的,繞著蒼鬱的大樹玩了起來。直到兩人都累得直喘氣,路音紅才眷戀的倚在他的胸膛。

  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全,她不禁訴說愛意:“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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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5-8 00:06:54
尾聲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風馳月不滿的問。他的新娘的提議太荒謬了,好不容易讓她點頭願意嫁給他,他一刻也不要再等。

  “別這樣嘛!”路紅音安撫他,對他像小孩子的反應感到又窩心又好笑。“這是我和心寧還有雨娃的默契,要三個人一起舉行婚禮的。雨娃一定跟你大哥說過,我們不可能放著心寧不管的,更何況心寧還幫了你的忙。”

  “我不管,我要馬上娶你。大哥一定也恨不得馬上娶雨娃,如果你們一一定要同時結婚,那好,叫她馬上去找一個。”他站起身,準備去找那個害他不能娶老婆的臭女人。“我去找她說清楚。”

  “不用了,我來了。”

  “心寧,你來了。”路紅音拉過席心寧,讓她坐下,轉身進去廚房為她倒茶。

  伴隨著聲音出現的,正是他打算質問的物件,他毫不客氣的開口:

  “我告訴你……”

  “慢著,先聽我說。”席心寧像是沒看到他的怒氣,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真有趣,你不是很冷漠嗎,怎麼這會兒情緒這麼激動?”

  “你說完了?”他沒興致搭理她,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不滿,又被她截住了。

  “不准管我的感情事。”席心寧仍是笑容滿面的說:“這就是我要你還的人情。”

  “你……”

  “風家人一向重承諾的,不要毀了自己的招牌。”她接著說:“我和雨娃還有紅音的約定,只是大學時代一時興起的玩笑話,我並不希望她們真把這件事看得很重。你可以努力去說服紅音,我很樂意看你們步入禮堂的。但是,別想我會因為想成全你,就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風馳月氣極了,他沒想到她會拿當初的承諾來要脅他。

  就在這時,路紅音端了茶出來,才剛放下,就被風馳月整個人抱走,直往樓上而去。

  “你幹嘛?我要和心寧說話呢。”她試著掙脫他。“你不是也該好好的謝謝心寧嗎?她還幫了你啊。”

  路紅音的話惹來樓下的席心寧一陣大笑。

  她困惑的看著心寧和他截然不同的反應,發生了什麼事?

  該死,那個幸災樂禍的女人。風馳月暗自咒駡著。她害他和大哥不能結婚,他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等到回去美國,和大哥好好商量後,他要她好看。

  但是在這之前,為了補償他不能結婚的遺憾,他要他的小紅,也許在纏綿悱惻之際,她會願意改變初衷,馬上嫁給他。

  春天,又來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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