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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將軍,不要再喝了,今晚讓媚兒伺候你安歇吧!」營帳內,水媚蘭如水蛇般纏繞在龍星野的身上,一雙手有意無意的撩撥著他的敏感地帶。
「我還不累,你先睡吧!」龍星野推開水媚蘭,大步走出營帳。
帳外的寒風,讓他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心念念總在想著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甚至還會在深夜裡,渴望擁她入懷。
不由自主的,他還是走到了水若星的營帳前。
她的帳子好冷、好黑,只有他以前送她的那面大大的銅鏡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光,卻讓帳子裡顯得更加凄涼。
「誰?」黑暗裡,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間雜著幾聲咳嗽。
龍星野沒有說話,逕自走到床邊。
沉重的腳步、刺鼻的酒氣,讓水若星不由得害怕起來,她緊緊的揪住被角,如小鹿般的眼睛警戒的看著一身酒氣的龍星野。
「你、你來幹什麼?出去,快出去。」
「出去?看來公主忘記了,你可是皇上賜給本將軍的妻子,妻子怎麼能趕丈夫出去呢?」龍星野冷笑著俯下身子,英挺的鼻子緊緊貼著她的鼻尖。
水若星害怕的往後退縮,卻被龍星野一把揪住頭髮,動彈不得。
「既然公主忘記了該如何做一個妻子,那麼今夜開始,本將軍定會讓公主記得,該如何取悅自己的夫君。」他大掌一揮,狠狠的將她的衣衫撕破,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兩隻椒乳暴露在月色中,上面的紅梅折射出誘人的光。
「不……我是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水若星雙手胡亂的將衣襟攏起,聲音因害怕而顫抖著。
「我當然知道你是公主,而且還是最淫蕩不堪的公主。」
水若星的話刺激了龍星野,他解下自己的腰帶,將水若星的雙手反綁至身後,白皙的雙乳隨著身體的震動,在水若星的胸前微微跳動,龍星野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慾火,一口將那紅梅含在口中。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是你說的那樣……」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乳尖傳來,另一隻雪乳又被他的大掌不斷挑逗著,水若星極力的抗拒著,可是生澀的身體依舊在他的撩撥下漸漸酥軟。
「是與不是都無所謂了。」
將她身上最後一絲遮蓋褪去,龍星野將手指滑向花蕊,粗糙的手指,輕輕的在那條細縫上反覆劃過,感受著身下嬌軀的微微顫抖。
龍星野露出一抹冷笑,撥開花瓣,雙指捻起溫軟的花珠,捻、壓、挑、揉,漸漸的,汩汩蜜汁從花徑中流了出來。
「你濕了,而且很濕。」將癱軟在床上的水若星拉起,龍星野故意將濡濕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
水若星羞憤的避開,「你是故意的。」
「哦?怎麼,還不承認自己是蕩婦?」龍星野一把將水若星拉到大床中央,讓她面朝外,正對著一人高的銅鏡。那銅鏡本是他買給她用來穿衣的,這一次恰好派上了用場。
他趴在她的耳邊,輕語道:「本將軍就讓你好好看看自己淫蕩的樣子。」
他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繞過,雙膝將她的雙腿頂開,他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接著是脖子,一雙大手也不斷在她的胸前和花蕊中遊蕩、挑逗。
「不……不要……」渾身敏感的地帶被不停的攻擊著,水若星也漸漸迷亂起來,雙眼蒙上一層水霧。
透過那層水霧,她看到銅鏡中的自己;檀口微張,雙頰泛紅,額頭上滿是細碎的汗珠,胸前的紅梅早已挺立起來,隨著胸脯不斷的起伏,花蕊暴露在空氣中,溫軟的花核紅腫不堪,蜜液不停的流出,潤濕了大腿,泛著一片光澤……
她的唇微微顫抖著。
蕩婦,她果然是一個蕩婦……
龍星野感覺到她的異樣,俊美的嘴角輕輕勾起,毫無預兆的將熾熱的鐵杵插入已經春潮泛濫的花穴中。
「啊……不……嗯啊……」她的身子已經背叛了她的心,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反抗漸漸變成了迎合,染著紅潮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中如同一朵鮮艷的花,絢爛的怒放著。
營帳裡迴盪著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她一波高過一波的吟哦。
當他再一次深深刺入她的身體時,她立刻違到了高潮。
看著銅鏡中放浪的自己,水若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大滴的淚珠無聲的掉落下來。
龍星野的情慾也高張了起來,他放開水若星,一手拉住她被綁縛的雙手,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如同騎著一匹駿馬,用力的馳騁起來……
發洩過之後,龍星野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穿上,滿眼鄙夷的看著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的水若星。她的身上布滿了濁白的愛液,除了喘息,再無一絲力氣。
「蕩婦!」他輕蔑的轉身,毫無任何眷戀。
※ ※ ※
從這一夜起,在水若星身上發洩似乎已變成龍星野的習慣,床上、桌椅上、牆角處都成為了他施暴的地點,每當看到癱軟成一團,連雙腿都無力閉合的水若星時,他心中的那抹恨意才會稍微減輕一點。
起初,水若星還會哭喊著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求他相信她,可是慢慢的,她再也不說了,她不僅不喊冤,甚至連話都少了許多,兩人之間,除了在歡愛時發出的呻吟聲,再無交流。
雖然龍星野痛恨水若星,卻沒有限制她的自由,所以她還能在營地周圍隨意的走動。
這一日,趁著大家都在吃晚飯,水若星走出自己的營帳,看著日暮西沉,剪水般的眸子裡盡是落寞。
「將軍,等一下教媚兒騎馬好不好?」
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水若星急忙朝營地外跑去。
「今夜不行,我還有事,你自己先睡吧!」看到夕陽下如兔子般落跑的小人兒,龍星野笑了笑,逕自甩開水媚蘭,牽了一匹馬,朝營地外行去。
一路狂奔,直到跑得氣喘吁吁,水若星才停了下來。
桔黃的草地上,一隻不知從哪裡跑來的小野兔正在啃食著草根,她小心翼翼的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那乖巧的小東西。
「小兔兒,你的家在哪裡?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呢?」
她瞧得出了神,連身後的馬蹄聲都沒聽到。
快接近她身旁的時候,龍星野好拉住了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小巧的她蹲在那裡,眼裡滿是溫柔,夕照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金黃。
許是夕陽的光讓龍星野有些恍惚了,否則他怎麼會一時忘記了,有著如此乖巧可愛外表的人,骨子裡其實是一個放浪形骸的蕩婦。
天色漸漸黑了,小兔子也蹦蹦跳跳的回家了,水若星嘆了一口氣。
連小兔子都有家,可是她的家又在哪裡?
她站起身來,揉了揉微麻的雙腳,轉身朝營地走去。
看到騎在馬背上的龍星野時,她微微一愣,隨即便恢復了平靜。她默默的從他的馬前走過,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見她如此漠視自己,龍星野有些微怒,他策馬追了上去,一個俯身,就將她拉上馬。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別碰我。」明明想躲開他,可是他為什麼還要糾纏著她?
水若星用力的想掙脫掉他環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卻徒勞無功。
「放開?」龍星野微微一笑,「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憑什麼不讓我碰你?我愛碰你哪裡,就碰你哪裡,更何況,對於你這個小蕩婦而言,若是有一晚沒有男人,恐怕就會空虛得難以入眠吧?」
「你胡說。」水若星的小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你放我下去。」
「哦?難道我說錯了嗎?」說著,龍星野挑釁般的在她豐盈的胸上一擰。
「嗯……」早已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只需一個細微的動作,便背叛了自己,水若星緊緊咬住嘴唇,任由那雙大掌不斷的挑逗著她,卻不肯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看到水若星泛起情慾的雙眸,龍星野不由得冷笑出聲,粗糙的手指探到她的褻褲裡。
「不……」水若星苦苦哀求著,可是他的手指還是伸入了花穴之中。
「公主,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龍星野故意不斷抽動著手指,讓花穴發出澤澤的水聲,「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不,我不是,你放開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水若星拚命搖晃著身子,傷心的哭喊著,卻讓那手指刺入得更深了。
「公主,你這樣是在邀請我嗎?」龍星野掉轉馬頭,雙腿用力一夾,馬兒便朝與營地相反的方向跑去,她白色的褻褲如同破敗的蝴蝶般飄落在地。
嬌柔的花瓣沒有任何阻隔的與馬背接觸,纖細的馬毛不斷撩撥著花蕾,水若星的小手用力撐在馬背上,自己的臀部剛離開馬背一點點,巨大的分身便迎了上來。
龍星野雙手托起她的腰肢,一上一下之間,他的慾望便刺入了她的蜜穴中。
「啊……」蜜穴被填滿的感覺,讓水若星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聲。
她痛恨自己這具敏感的身體,多日來的歡愛,令她的身子早已經適應了龍星野的分身,只需要一個輕微的衝刺,她便會潰不成軍。
「公主,為夫可是記得,你最愛新花樣了,今夜,為夫就帶你玩一些刺激的,好不好?」龍星野用力一夾馬肚,馬兒嘶鳴著騰空躍起,又重重落下,而他堅硬如鐵的分身,也深深刺入她體內最敏感的一點。
「啊……不……不要……啊……」高潮如期而至,水若星的身子緊緊的繃了起來,溫熱的蜜液如潮水般凶猛的湧了出來,「不要……求求你……馬還在跑……」
「公主放心,龍某的馬術可是慶澤國數一數二的,定會讓公主滿意。」龍星野冷笑著,雙手扶上她細軟的腰肢,用力的將她壓向他,讓他的分身盡情的享受著她這副身子。
「啊……嗯……不要……啊……」空曠的草地上,一匹黑色的駿馬奔跑跳躍著,女子的喊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月光下,水若星的衣裳早已經散落腰間,露出了兩隻白嫩的渾圓,隨著馬兒的跳躍不斷碰撞在一起,身下,白色的蜜汁已經將馬兒黑色的毛打濕,身後的龍星野也不斷發出陣陣低吼。
隨著馬兒再一次騰空,兩人終於一起趕赴了巫山之巔。
※ ※ ※
小溪旁的一棵大樹下,疲憊的馬兒打著鼻鼾,靜靜的站在一旁,水若星的雙手緊緊扶住樹幹,身子被迫壓低,雪臀高高翹起,任由龍星野巨大的分身不斷刺入早已泛濫成汪洋的蜜穴中。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她不斷地哭喊求饒,可是身後的龍星野卻燃起了無窮的慾望,似乎想將她弄死般的狠狠要她。
「說,你是不是蕩婦?」龍星野扶住水若星早已經顫抖的雙腿,又一個挺身用力的刺向最深處的花心。
「是……啊……我是……啊……」水若星滿臉淚痕,頻頻點頭,只求他能放過她。
「是什麼?」鐵杵狠狠的撞向花心,龍星野發出滿足的嘶吼聲。
「啊……是……啊……是蕩婦……我是蕩婦……」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今夜,他也不知是怎麼了,似乎要不夠她般,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的花穴,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痛哭、求饒直到一明潰。
「求求你……啊……啊……啊……」又一次的高潮席捲而來,水若星再也站立不住,四肢酸軟的倒在地上。
龍星野將她攔腰抱到小溪旁,讓她以跪趴的姿勢,再一次接受他巨大的分身。
臉頰無力的貼在溪邊的泥土上,看著水中如同野獸般交媾的影子,感受著身後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刺入,水若星無力的閉上眼睛。
原來,她果真是一個淫娃蕩婦。
這一夜,龍星野徹底得到了滿足,也將水若星折騰得昏了過去。而這一夜之後,水若星整個人變得沉默不語,整日蜷縮在床上不發一言,任誰與她說話都沒有反應,甚至連龍星野在她身上發洩的時候,她也只會默默流淚,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她就如同一個破敗的玩偶一般,在不起眼的角落裡自生自滅。
眼看巡邊的任務就要完成了,龍星野也下令三日後啟程。
此刻的水媚蘭卻有些急了。
龍星野對水若星看似無情,可是她知道,他的心裡還有水若星,如果水若星不離開的話,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而他早晚有一天也會知道事實的真相的。
「妹妹。」拔營前的一日,趁著龍星野和龍三他們都不在,水媚蘭獨自走進了水若星的營帳。
水若星愣愣的坐在床邊,沒有看她,她也不多理會,只是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喏!拿著吧!這是將軍給你的休書。」
柔弱的身軀還是微微一顫,過了半晌,水若星緩緩抬起手,接了過來。她顫抖著打開信,鮮紅的帥印赫然印在上面,墨跡似乎還未乾,就已經摺了起來,好幾處都暈開了,宛若黑色的淚珠。
她抬起頭來,只見水媚蘭一臉得意的笑,脖子上還繫著一條純白色的狐毛圍脖,那毛色潔白無瑕、一塵不染,他愛的人始終是水媚蘭……
「你走吧!營地外,我已經安排好了一輛馬車,送你離開,回京後,我會替你稟告父皇的,反正父皇也不疼你,宮裡多你一個公主、少你一個公主,也不會有人在乎的。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了。」
一張銀票遞了過來,水若星的眼眸微動,最後還是顫抖著接了過來。
「這才是聰明的選擇。實話告訴你吧!將軍不過是把你當戍一個發洩品,在他眼中,你不過是一個免費的妓女,若不是我懷了將軍的孩子,將軍又怎麼會退而求其次去找你呢!」水媚蘭看似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見到水若星略帶狐疑的眼神,她有些心虛,可是嘴上卻還是扯著謊。
「本來我還求將軍,讓他留你在府裡,反正我們也養得起,可是將軍說了,他對你只有討厭,而且只有我才配擁有他的孩子,如果是你……」她故意挺起空無一物的肚子,鄙視的看了一眼水若星,「將軍說,如果哪一天你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賤種的,所以,我想,離開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果然,她的這番話,終於讓水若星雙眸裡最後一絲星光都熄滅了。
沒有任何行李,水若星趁著夜色登上了馬車,將邊塞大營,還有那個她曾經深愛過,又深深傷害了她的男人,狠狠的拋在了身後。
秋風在她的身後嚎叫著,空盪蕩的馬車裡,只有她蜷縮在角落裡,默默的流著淚……
※ ※ ※
第二日一早,冬妮最早發現水若星不見了。
正當龍星野準備派人四處尋找的時候,水媚蘭走了過來。
「將軍,你放心吧!昨日你不在,夫人已經跟我說了,她說她已經想清楚了,她自己有錯在先,怨不得將軍,況且將軍一開始對她也不錯,她寫了一封信要將軍呈給皇上,上面寫明是她不想與將軍生活下去,才離開的,皇上想必也不會怪你的。另外,她還留了一封信給你。」
接過那封信,一打開,就看到大大的休書二字,龍星野怒極反笑。
好,很好,能寫下休夫書的,恐怕也只有水若星才能做出來,好一個金蝶公主。
她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她居然……不告而別離開了!
龍星野怒吼一聲,將手上的休書撕得粉碎,整個人發狂似的將帳內所有的東西都砸爛了。
※ ※ ※
慶澤西曆二○九年冬,大將軍龍星野巡邊回京後,不知因何事觸怒龍顏,被杖責五十大板扔出了皇宮,同時還下令其三月內不得上朝議政。
同一日,皇上一向最寵愛的七公主,被皇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趕回蘭心殿閉門自省。
之後,宮中陸續有傳書流出,似乎這一切均與龍將軍的夫人十公主有關係,可是十公主卻像是從人間蒸發似的,再也沒有出現過……
※ ※ ※
將軍府中,受過仗責的龍星野一瘸一拐的走進水若星曾經住過的房間,房間裡大紅色的喜字還在,可是他的新娘子卻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星兒,你到底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身上的傷很痛,但是再痛,也比不上他的心痛。他一向自認為閱人無數,不曾冤枉好人,這一次卻錯得離譜。
先前在御書房裡見到以七公主身分出現的水媚蘭,他大吃一驚,直到聽見水媚蘭央求皇上賜婚,讓她嫁給他,他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荒唐,他是你十妹水若星的駙馬,你怎麼能再嫁給他!」
「父皇,我不管,龍星野本來就是我的駙馬,是水若星那個賤人從我這裡搶走的!」仗著皇上的寵愛,水媚蘭得意洋洋地開口,「反正水若星已經走了,父皇,我要嫁給龍星野!」
「荒唐!」水天行難得動怒,甚至毫不留情地給了她一巴掌,「來人,把公主帶回宮殿,沒有朕的命令,不准出來!」
接著,皇上將水若星寫的親筆信扔到龍星野的臉上,直到那一刻,龍星野才明白,即使他如此殘忍的對待水若星,她卻依然為他著想——
父皇,一切都是星兒的錯,是星兒太任性。龍將軍對星兒很好,只是星兒並不喜歡他。星兒知道這樣做,會傷了父皇的心,也會讓父皇難以對龍將軍及大臣們交代。
星兒自願削去金蝶公主的封號,降為平民……以後,星兒不能再進宮孝順父皇了,星兒會在宮外,日日求菩薩保佑父皇聖體安康、長命百歲……
「龍星野,此次若不是星兒極力替你求情,朕一定會殺了你。看在星兒的面子上,朕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的大年夜,如果你不能將星兒帶到朕的身邊來,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朕吧!」
他誤會水若星,又讓人打了她三十軍棍,更用最惡毒的言語羞辱她、折磨她。
是他,硬生生將深愛的人逼走,至今下落不明。可是就算這樣,她卻儂舊寫了一封信給皇上替他開脫、求情。
「星兒,你好傻,為何為了我這樣一個人,而放棄金蝶公主的封號?我如此待你,你為何還處處維護我?離開皇宮,你又該如何生存下去?星兒,我錯了,求求你回來,好不好?」黑夜中,龍星野抱著水若星的衣服,痛哭出聲。
※ ※ ※
未等身上的傷養好,龍星野就出了門。
聽皇上身邊的李公公說,水若星給皇上的信,是將水若星從小帶大的花嬤嬤托他送進宮的。
他派龍三在京城內尋了三日,才找到花嬤嬤的住處,也許水若星就躲在花嬤嬤那裡也說不定。
迭衣巷裡的房子,小小的,一間一間緊緊挨著,在一個紅漆斑駁的門前,他第一次見到陪伴水若星長大的花嬤嬤。她很慈祥,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帶著笑意,怪不得水若星的眼睛也總是在笑。
「您就是公主說的那位駙馬將軍啊!」花嬤嬤笑看著他。
「星兒跟你提到過我?她是不是在你這裡?」龍星野不由得興奮起來。
也許水若星捨不得花嬤嬤,一直未離開也說不定。
花嬤嬤卻搖了搖頭,「十幾日前,公主來找過我,讓我替她送信,只待了一日便走了,說是將軍要帶她去遊山玩水了。」
「她還說了什麼?」
花嬤嬤歪著頭,仔細回想著那日的每個細節。
「那日公主一個人來的,依舊穿著一身舊衣裳,我便問她,是不是夫君對她不好,要不怎麼還穿著以前的舊衣服呢?可是她卻說,將軍對她很好,對手下的士兵們也很好……這麼厚一疊的銀票,她就塞給了我,說是將軍給她買衣服首飾的……公主從小就受了不少委屈,如今遇到將軍這樣好的夫君,也算是上天保佑了……」說到後來,花嬤嬤的眼裡有了淚水。
臨行前,龍星野又給了花嬤嬤一些銀票,還留了兩個人在這裡照顧花嬤嬤的起居飲食。
「將軍大人,公主的身體從小就不好,上次來的時候,我看她的臉色很蒼白,您可一定要多多照顧她啊!」
龍星野用力的點了點頭,疾步朝府邸走去。
※ ※ ※
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潔白的雪花飄飄灑灑飛落下來,讓天地瞬間失去了顏色。
「星兒,你在哪裡?你到底去哪裡了?」
他打開她的櫃子,沒有一件是他送給她的東西。
「星兒,你說謊了,我從來沒給你銀票,我連一件衣裳都沒有買給你,我那樣狠地對你,可是為什麼你不恨我,還要將我說得如此好?星兒,星兒,我好痛苦,你回來,求你回來好不好?」
窗外雪花一直飄,守在門外的龍三和冬妮聽到屋子裡壓抑的哭聲,眼眶也都紅了起來。
邊塞到京城的路程,龍星野帶人來來回回尋了兩次,卻依舊沒有水若星的下落。
龍星野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心裡卻益發焦急。
星兒,你都消失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你身無分文,該如何度過啊?眼見年關就要到了,你一個人會不會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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