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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富甲一方的夏家娶了知縣的千金,這簡直是懷平十年一過的大喜事。
這一天,懷平的大街小巷張燈結彩,鑼鼓喧天。
夏家的轎子早早地停在了縣衙門口,一大串爆竹聲後,新娘被人背了出來,送上了轎子。
滿城的歡慶,舖天蓋地的紅色,震耳欲聾的喜樂,極盡排場的喜宴,騎著駿馬、英俊富有的新郎,轎子裡身分顯赫、聰明美麗的新娘,羨煞旁人的姻緣。
風月樓的酒窖裡,如風開了一罈又一罈的酒,直到爛醉到地上,不省人事。來酒窖取酒的龜公一不小心絆在了如風身上,見這人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嚇了一大跳,趕緊匆匆跑去報告狐孤婆。
「哎呦,這個酒味夠大的了。不能因為這酒錢我不與你算,便這樣沒完沒了的喝啊。」狐孤婆帶著四個龜公,捏著鼻子下了酒窖,「快去找個平板車,把他拉回同興號再說……等等,要不先去找個郎中,看看他還能不能救活,要是死了,就不白費那個力氣了,在院子把他埋了得了。真是的,一天到晚就會給人家添麻煩,要不是我心腸好……」
狐孤婆念叨著,卻也沒真心怪如風。
最終如風被人抬上了平板車,拉回了同興號,幾個人七手八腳一直把他抬進了浴房,燒了熱水,放瞭解酒的草藥,扒去了被如風吐得髒兮兮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扔進了浴盆中。
「泡半個時辰,他自然就會醒了。你們回去吧。」狐孤婆打發走四個幫忙的龜公,自己坐在浴桶旁,試了試水溫,又拿木盆舀了些溫水澆在如風頭上。「你呀,也夠傻的了。就算宛甄出嫁了,也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啊。」
如風不知道狐孤婆走後,自己又在浴桶裡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時,忽然感覺到有女人在吻他,他恍惚地睜開眼,大概自己真是喝醉了,眼前竟然出現了宛甄那一雙讓人流連的杏眼,濕淋淋的髮絲纏繞在雙臂上,她只穿了一件單衣,伏在他胸口,與他共浴一處,一臉的意亂情迷。如風只覺自己對宛甄的思念已經達到頂峰,再不宣洩,他就要發瘋了。
他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熟悉的香甜充溢著他的口腔,是宛甄的味道沒錯。
如風緊扣住夢中人的後腦,發瘋似地吮吸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舌尖掠過對方的牙齒,勾住意欲躲閃的小舌,探入口腔更深處,同時向下撫摸著夢中人的身體,雙腿抵在對方的雙腿之間,將夢中人的腿分開,長長的胳膊緊緊地攬住對方,摩挲著對方的後背,在她的腰間打轉,一路向下,扣住那柔軟翹挺的臀部,那富有彈性的手感一把點燃了他的慾火,小腹一陣燥熱,胯下的堅挺高高地頂了起來,摩擦著佳人的下腹。
如風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只以為這是自己的春夢。既然夢中人已經嫁給別的男人,那麼留給他這可憐人的一抹幻影,總可以供他為所欲為了吧?
如風搖搖晃晃地從浴桶中邁了出來,一把將水中的美人抱出來,抱到了浴房旁的臥榻上。
離開了溫熱的浴桶,懷中人打了個小小的寒顫,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如風,偏偏還滿臉的潮紅,讓人著實抓心撓肝了一番。
如風扯過毯子將宛甄三兩下擦乾,順便扯掉了宛甄的衣物,一雙大手揉上了她豐腆的雙乳,指尖用極快的速度震動著乳尖,一陣陣的快感從如風手中傳遞到宛甄身上,她不由得發出低吟聲,沒有阻止如風,也沒有迎合,只是像個小動物一樣咬著毯子的一角,乳尖卻本能的在如風手中變得堅硬。
「好敏感的身子啊……想讓我一直討好你?抱歉了,那是對我心愛的女人做的事,而不是你這個幻影。」如風略顯傷感地癡癡地笑了笑,「你不是要我將上次沒有做完的事做完嗎?你可不要後悔啊。」
語畢,他便將手從宛甄身上移開,站在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強壯結實的身體,褪下自己的褲子,那碩大的慾望彈跳了出來,身下人明顯被嚇了一跳。
沒有更多的撫慰,如風扯過夢中人的大腿,用極其粗暴的方式將其大大地分開。
「不!不要!」想不到夢中人竟然也知道害怕反抗,面對如風氣勢洶洶的「凶器」,宛甄開始掙紮起來。
哼,這夢還真是真實啊。
如風冷笑,低頭看著那細小的花穴,小小的,帶著未經人事的誘人色澤。
雖是在夢中,他依然有些於心不忍,碩大的慾望在花穴口比了幾下,還是不忍心長驅直入。
每當那炙熱的部位碰觸到宛甄敏感的女性私密處,究甄都會亂蹬著雙腳,嚇得直搖頭。
「不行的,放不進去的!這樣的尺寸,太恐怖了……」
即便是宛甄的幻影,如風還是心疼她的,所以遲遲沒有動作。但轉念一想,真正的宛甄正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臂彎裡,便心如刀絞,不覺一股怒火衝上心頭,便一個挺身,將自己埋入那緊窒的小穴內。
「啊——」身下人一聲慘叫,疼得眉頭糾在一起,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好疼!不要了!如風……」
好緊!這夢的感覺還真不錯。只是……如風看著自己剛剛放進去一寸,身下人便疼得哭成個淚人,不由得煩躁起來。怎麼作個夢還這麼麻煩?
「我不要了!」身下人抽噎道:「你出去!我不要了!」說著,一雙小手便推起了如風的胸口。
不料那軟軟的拳頭捶在如風的小腹和胸口,又讓如風的堅挺變得更粗大了幾分。如風咬牙忍了半晌,希望她能適應,但她還是哭,他卻憋得下腹都快爆炸了,不覺緊握住宛甄的腰,又往裡頂了一頂,放進去大概三分之一。
「啊——好痛好痛——都說不要了,你怎麼還進來了?!」宛甄哭得更凶了,花穴因為緊張而收縮著,溫熱緊致得銷魂。
這真的是夢嗎?或者他已經醒了,身下的人就是宛甄?如風忽然糊塗了。
照理講,不可能。新娘已經嫁出去,婚禮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再加上他之前那樣地傷透了宛甄的心,她怎會再來?
果然是夢——
既然是夢,他就無須顧忌太多。
宛甄,我是如此的恨你,恨你太美麗、太機智,恨你那天在酒窖裡砸了我的腦袋,恨你竟然窮追不捨的找到了同興號,更恨你那一晚宛若曇花一般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恨你不停地在我腦海裡徘徊,怎麼也抹不去……
他好恨,恨得心如火燒,卻又知道所有的恨都源自那刻入骨髓的愛。他好愛、好愛宛甄,所以更恨她嫁做他人妻。
帶著這樣夾雜著劇烈恨意的愛,如風狠狠地一挺身,將剩下的部分全部挺進了宛甄的花穴,一衝到底。
「啊——」劇烈的刺激險些讓宛甄暈過去。
她的慘嚎讓如風心疼了一下,但想起這不過是一場夢,他又無所顧忌地動了起來,抽出了那「凶器」的一部分,再狠狠的刺進去。
「啊……不要!好痛!不要動……我求求你……」身下人搖晃著腦袋,一雙小手在如風黝黑壯碩的胳膊上亂抓著。
此時的如風只想自己快活,誰要管夢中人的感受,一下接著一下,飛快地抽動著,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擊至她的最深處,在她的小穴裡橫衝直撞著,尋找敏感的那一點。
「放開我!好難受……」宛甄哭道。
忽然,如風刺到一處,宛甄不由得「啊!」地一聲驚呼。
「原來是這裡啊。」如風的臉上浮現了笑容,調整了姿勢一陣猛插,每一下都正中宛甄的敏感點,每一下都引起身下人一陣小小的痙攣。
「啊啊——」痛感在麻木中漸漸消失了,宛甄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舖天蓋地的巨大快感所充斥著,身體也不由得隨著如風的節奏上下擺動。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在如風的衝刺下,她很快便達到高潮,一股蜜汁被如風的男性堵在花穴裡,隨著它的抽動潤澤著花穴的內壁,發出淫靡的聲音。
「這就不行了嗎?我可才剛剛開始啊。」如風居高臨下地說,用一隻手撥弄起宛甄的雙乳,刺激著敏感的紅珠,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宛甄的嘴裡,在小嘴裡攪動著,沾了一手的唾液,在半空中拉出一條銀線,畫過她的腰肢、小腹,一直到花核處。
僅僅是花穴的刺激便讓宛甄招架不住,已經高潮過一次的身體變得格外敏感,如風只是碰觸到她的肌膚,她便戰慄不止了。
察覺到如風想要對自己敏感的花核下手,宛甄連忙伸手去抓住如風的大手,「不要……我不行了……」
如風見她不聽話,重重地一挺身,頂得宛甄一聲尖叫。
「上一次只用這裡,我們玩得很開心;這一次不碰它,難道你不覺得缺點什麼嗎?」如風一邊笑著,一邊挑逗起宛甄的花核。
「啊……」宛甄慌了起來,開始劇烈地掙扎,使勁地扣著如風的手,想讓他從自己的敏感處移開。「不能……不能一起來的……」
「為什麼不能?」
「會……會更快……更快到高潮……」宛甄慘兮兮的說。
如風笑了一下,將宛甄漸漸併攏的雙腿分得更開,俯下身去吻她的嘴唇,壓在酥胸上,感受著那敏感而堅挺的乳尖在自己的胸口蹭著,一邊緊握住宛甄的腰讓她動彈不得,一邊用指尖不依不饒地震動著花核,同時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更快更猛烈地蹂躪著身下的人。
宛甄感覺到花穴處不斷分泌著蜜液,高潮一浪高過一浪,屢屢將她逼到極點,又將她的身體開發出新的敏感帶和極限。
她奮力地抵著如風鋼鐵般的胸膛,想要躲開他的刺激。「住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宛甄的雙乳上下起伏地蹭著如風的身子,身下早已是濡濕一片。
「乖乖告訴我,你高潮多少次了?」如風蹭著宛甄的臉蛋溫柔地問道,動作卻依舊霸道,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
「嗯……七……八……六次……啊……我不知道,求求你……」宛甄搖晃著腦袋,語無倫次。
「可是我連一次都沒有。如果你不讓我高潮的話,我是不會停下來的。」如風低下頭,含住了宛甄的耳朵,往裡面吹著氣。
「唔……」宛甄連忙躲閃。現在的她,只要有一點點刺激,都會失控的尖吟出來。
「勾引我。」如風舔舐著宛甄的耳廓,舌尖在耳窩裡打轉,巨大的、濡濕的攪動聲撞擊著宛甄的鼓膜。
「嗯……」宛甄回吻著如風的臉頰,吃力地抬起早已因為高潮而酸脹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用盡最後的力氣撫摸著他的後背。
「我愛你,宛甄。」如風的聲音帶著一種悲涼。春夢過後了無痕,可他的愛怎麼辦?
「嗯啊……你快一點……」宛甄喘著粗氣說。
宛甄的本意是讓如風快點高潮,卻被如風會錯了意,以為是要他加快速度,便拋開了心裡的哀傷,盡情享受起這場春夢帶來的快意。
他將宛甄整個翻過去,巨大的摩擦刺激得宛甄又是一陣驚呼。
扯過枕頭塞在宛甄的身下,從後面進入的姿勢可以讓他更深的進入。他抬起宛甄的臀部,扶著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將那巨大的堅挺送入她的花穴內,動作之劇烈,連臥榻都跟著晃動了起來。
這姿勢讓宛甄感到害羞,卻又有一點興奮,抗拒了幾下後,便不知不覺沉溺在如風帶來的快感中。
最後,如風的堅挺終於釋放在宛甄的體內。宛甄已是筋疲力竭,只能躺在床上哆哆嗉嗉地嗚咽著。
如風緊緊抱著她,等待夢境過去,再面對痛苦的現實。
但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身下的溫暖依舊,他方才漸漸清醒過來,望著面前的人兒,又看看四周,如此的清晰,這分明不是夢。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疼,再次確認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為什麼?為什麼宛甄會出現在這裡?那麼夏家的新娘又是誰?
如風抱起宛甄,懷中人輕巧得就像是一隻小貓。他將她抱到浴盆中,小心翼翼幫她洗乾淨身子,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宛甄?」
宛甄此時已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睜開眼睛也分外吃力。
如風繼續問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嗯?」宛甄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為什麼?」那軟軟的嗓音刺激得如風又一次勃起。
如風猜到一定是明月搞的鬼,情況十分不妙。
但是他同時明白的是,他不能離開宛甄,絕對不能再讓宛甄從他身邊消失了。
想到這裡,他甚至有一點慶幸自己和宛甄被明月陷害,雖然不知道明月那傢伙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但是只要宛甄在他身邊,縱然是萬世劫難,他也甘之如飴。
如風扶著宛甄的腰,引著她一點點的坐在自己的慾望上,宛甄伏在如風胸口,難耐的感覺讓她微蹙著眉頭。「嗯……不要了……」
「乖,從今往後,我便是你的相公,你要乖乖聽話才是。」語畢,便上下搖動起來。
「啊……」宛甄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是從身體深處湧上來的快感又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聲音,並且一聲比一聲色情,一聲比一聲更像是來自身體的更深處。
嬌吟聲、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響、以及如風粗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化成一幕格外誘人的景象,讓如風有些把持不住。
血脈賁張之時,他也顧不得宛甄的身體吃不吃得消。
她的小穴緊緊地裹著他的堅挺,銷魂的感覺就算是讓他做神仙他也不要。
他再度用力,每一次都將宛甄高高地頂起,又抓著她的腰,讓她重重地坐進深處。
「要壞了……要壞了啊!不行了……」宛甄搖著頭,炸裂般的快感讓她神智不清,小穴不斷地配合著如風一張一縮,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舒服嗎?」如風問道,用嘴合住了宛甄胸前一側晃動著無比誘人的乳珠,又用手抓住另一側,給予同樣的刺激。
「啊……」上下夾擊的快感讓宛甄哭了出來,卻不可否認的點著頭,「嗯……好……好舒服……」
「叫相公啊。」如風笑道。
「啊……相、相公!啊啊……」伴著一聲尖叫,宛甄的頭向後仰去,花穴中噴薄而出的熱潮將她帶到了高潮的頂端,如風又一次釋放在宛甄體內。
「還沒完哦!」如風將臉伏在宛甄的雙乳間,心願達成,讓他格外地興奮,開懷地笑著道:「不過看你這麼累,便讓你休息一下,待會兒再繼續。」
撫摸著宛甄的身子溫存了半晌,他將宛甄抱出了浴盆,裹好了毯子,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裡。
舖好被褥,放下床帳,如風鑽進了被窩,從背後摟著宛甄,「我又有感覺了啊,娘子。」
「嗯……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說謊的孩子要被懲罰的啊,剛剛還說舒服得不得了呢。」如風嗅著宛甄的頭髮,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之間靈巧地來回滑動著,氣息吹在她的後頸上。
宛甄癢得直躲閃,「不要啦,好癢。」
「乖乖聽話哦。」如風的手一路向下,在宛甄的雪乳和小腹上揉捏了一陣,又伸到了密叢之中,挑逗著濡濕的花核。
「都說不要了。你……你欺負人!」敏感地帶被挑逗,宛甄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如風扶著宛甄豐滿柔軟的臀部,那觸感讓他胯間的堅挺興奮不已。
一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自己懷裡,而自己卻只滿足了兩次,不由得有些抓心撓肝,可對方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不要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吃不消。
「這次我會很溫柔的。」如風撥開臀瓣,從宛甄身後抵著花穴,因為之前已經有過兩次,所以這一次的進入並不難,但是對於宛甄來講,入口處已被如風蹂躪得紅腫難耐,就算對方再怎麼溫柔,也依然火燎燎地痛著。
「不要進來!不要嘛!」宛甄嘟著嘴道。
「乖啦。」如風吻著她的後背,又是一陣安撫。不料安撫了半晌,宛甄卻漸漸發出了鼾聲。
這個小東西竟然敢睡著?如風一個挺身,將堅挺連根沒入。
他懷裡的人立刻睜開了眼睛,罵道:「你真討厭,我都睡了!」
「你睡了,可相公精神還好著呢。」如風笑道,抓著宛甄的胸部,又開始抽送起來。
「啊啊……」身體的不適讓宛甄緊皺著眉頭,可是一想到如風正在極力的討好她、溫柔的哄著她,即使疼痛,也足以讓她幸福感爆滿。
「還痛嗎?」如風柔聲問道。
雖然疼痛,但是,她還是想要讓這個男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宛甄想著,往前動了動身子,讓如風的堅挺從自己體內抽了出來,而後又轉過身,面對著如風,將腿跨在如風腰上,道:「不用在乎我的,我只想讓你快樂。」
這一句話,實在是世間最好的春藥。如風的堅挺脹大到了不能再大,瘋一般吻著宛甄的唇,想要一次又一次地確定,自己究竟有多麼沉迷於這個女子。他再度刺入花穴,將花穴撐到了宛甄無法想像的程度,每一次都一衝到底,讓宛甄目眩神迷。
如風不記得自己究竟又要了宛甄多少次,只記得到最後,宛甄已經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抱著宛甄睡著的時候,他依然捨不得從宛甄體內抽幽,保持著相連的姿勢,留戀地撫摸著宛甄已經濡濕成一片的大腿內側。
她終於是他的了,能在宛甄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的人,只有他。
***
宛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渾身酸痛地睜開眼時,發覺如風已經醒來,正撐著胳膊望著她的側臉。
「你醒了?」如風用手戳了戳她的小臉,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攬入懷中,下巴輕輕地蹭著她的額頭。
宛甄閉上眼睛,雖然身體上的疲憊讓她吃不消,但是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依然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喜歡這個男人。她在心中對自己說。
兩個人吻著彼此,又在床上愛撫纏綿了一陣,而後才打水,洗臉。
宛甄剛一下床的時候,腿一軟,險些跌在地上。如風見狀將她抱回床上,勸她在同興號多歇息幾天。
狐孤婆煲了粥,如風端到了房裡,一口一口的喂宛甄。看著宛甄的唇邊帶著米粒,如風不由得湊上前去將它舔掉,兩個人的嘴唇一碰到一起,就像又黏住了一般,縱情的熱吻著,誰也不想先分開。
如風把粥放到了一邊,將宛甄放倒在床上,戀戀不捨的將宛甄的整個身子舔了一遍,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而後看著宛甄滿臉潮紅地仰面躺著,身上不著一縷,盡被他的唾液濡濕。
「好想一口把你吃下去。」如風咬了咬宛甄的臉蛋,舌尖下移,咬住了宛甄胸口的紅櫻桃。
「嗯……」宛甄的敏感處,永遠都是如風的死穴,只要稍加調教,她便能夠與他達到完美的契合。這樣的感覺,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抗。
「再叫我一次相公。」
「相公……」
「我的好娘子。」
剛剛穿到一半的衣服,又被盡數脫下,兩個人就像是無法自理的孩子一般,很難從床上下來,只能糾纏在一起,一同墜入到萬劫不復的極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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