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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翌日。
一大早,王宮中便掀起一片嘈雜聲,眾人忙碌的準備著東鷹王與金氏皇朝長公主鳳凰的成親大禮。
四處張燈結彩,鮮艷的大紅色點綴著每一個角落,讓華美的宮殿更添洋洋喜氣。
「吉時到──」伴著一記響亮的鈸聲,絲竹樂聲奏起。
東鷹王率先被眾人簇擁著步向喜堂。
一身銀鱗軟甲,粗黑的長髮束於頸後,突顯出他濃眉深目的長相,雖然他的臉有一大半被掩蓋在那團亂糟糟的大鬍子底下。
「啊,我們的王上看起來多麼英姿煥發!」
「你可知道,右將軍的女兒得知王上真要成親了,難過得一天只吃得下三碗飯耶。」
「不然她一天通常吃幾碗飯?」
「三十碗。」
「喔……」
「哈,右將軍的女兒傷心算什麼?娘子軍團可是人人哭得花容失色哩!」
「是喔,娘子軍團也會哭?不會連烏將軍也哭了吧?」
「哭得最大聲的就是她……」
唉,好吵呢。
另一方面,同樣被簇擁著步向喜堂,一路上,鳳凰耳根便不得清靜,隱隱約約地,即使她不想聽聞,仍然有不少耳語就這樣傳入她耳中。
原來,長得像頭熊的東鷹王,在東鷹國內可算是個美男子,且有不少女子傾心於他。
果然是異地,眼光也不一樣。
看來,出身於金氏皇朝的她,可得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審美觀了。鳳凰如此想著。
不過,比起東鷹王長得俊不俊,她更介意的是那些為他情傷心碎的女子。
她很好奇,右將軍的女兒是長得什麼模樣?烏將軍又是什麼人呢?
在大紅蓋頭下想得出神,鳳凰根本未注意到自己已經被領至喜堂,直到又一聲鈸聲響起。
「呀!」
她一驚,不知不覺手一鬆,手中所握的綵球眼見就要掉落地面,幸好東鷹王眼明手快,及時伸臂張掌捧住了綵球。
「妳沒事吧?」怎麼,他的新娘怎麼分心了呢?東鷹王刻意略蹲下身,藉著將綵球還交的動作,想從紅色蓋頭下方一窺她臉上的神情。
哎呀,真是失態!「沒事。」眼睫低垂,鳳凰不太好意思地接過綵球,春筍般的嫩指輕輕擦過男人修長粗實的指節。
不過是那短短的剎那,輕輕地,卻又重重地,一絲震撼感各自流竄至兩人的四肢百骸。
啊,這個有著一雙結實大手,動作卻又萬般輕巧的男人,就要是她的夫君了。
唔,這個嬌小柔弱,有著一雙光滑得不可思議的小手的女子,就要是他的王后了。
某些曖昧,就在此刻的兩人心頭悄悄萌芽,卻在下一刻被司禮官的喊聲打斷。
「恭請王上及王后!」
回過神,東鷹王趕緊一把挽住她的手,領著她一起走向前。
鳳凰帶著一絲嬌羞,踏著盈盈的蓮步,跟隨著東鷹王的引領來到行禮定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東鷹王大婚,舉國歡騰,宮中更是通宵笙歌歡舞,無處不諠譁。
寢宮裡,一對高高的大紅喜燭,跳躍著金黃色的焰光,與懸掛於頂的夜明珠燦光輝映一室。
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不是自己的喜事。一群留守新房內的喜娘與宮女,也忘了恪守寡言的規矩,交談笑語吱吱喳喳響個不停。
有名中年喜娘突然開始話從前,「想當年啊,我大姑娘上花轎,一想到將要洞房花燭,行周公之禮,緊張得把這雙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哩!」
「哎喲喲!」幾名喜娘有人紅了臉。
「嘻嘻嘻……」更有人在一旁偷偷地笑。
「為什麼要緊張呢?」也有幾名年輕的女子純真的反問,包括鳳凰的貼身宮女枝兒、椏兒在內。
「還不是因為……」中年喜娘索性雙手一揮,招呼眾女圍了個圈,開始吱吱喳喳的講起「私房話」。「首先啊,新郎會……」
「哇……」眾女臉紅紅。
「再來啊,新娘就……」
「是喔?」眾女心跳跳。
「真的啊,再來新郎新娘可就……」
「真是羞人!我不聽,不聽啦!」有人捂起羞紅的耳朵。
你不想聽?可是本宮想聽啊!大紅蓋頭下,聽得聚精會神的鳳凰只差點大叫出聲。
從小就失去了母親,長大後又一心只想研究中饋烹煮之事,鳳凰從來不曾遐想過男女間的情事。
偏偏她又出嫁得匆忙,一路風塵僕僕來到東鷹國,稍作安頓後便立即舉行大婚,整個過程中完全沒人有空告訴她,洞房花燭夜裡會發生什麼事。
只是她現下悉知得也不夠多,都怪那名中年喜娘的音量過小,其他宮女的笑叫聲又太大了!
唔……鳳凰咬了咬唇。有了!她可令其他人退下,只留下這名中年喜娘說給她一個人聽就好啦!
就這麼辦。她立即輕啟朱唇,「來人……」
「王上駕到。」外頭忽然有人大聲道。
「叩見王上。」
「免禮,都退下吧。」
「是。恭賀王上大婚,祝您和王后琴瑟和鳴,早生王儲。」接著是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往房外栘去。
哎、哎,別走啊!鳳凰情急得差點從榻上跳起來,出聲喚人留下。
一緊張,她對蓋頭外的動靜更加敏感。
她聽見眾女離去的腳步聲,接著是門扉扣攏的聲響。
之後,她聽見男人的皮靴踩著厚重的毛氈,筆直朝著她端坐的床邊接近,更聽見自己驀地加速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蓋頭忽然被掀開來,鳳凰一驚。
東鷹王也一驚,不過是驚艷。
一身鳳冠霞披,她竟是出奇的嬌美誘人,雖不似東鷹國女子神采俊俏,可是那柳眉、鳳眼、樊素口的面貌,卻是小巧細緻得令人忍不住想好奸憐惜,也想狠狠吞下……
東鷹王喉嚨一緊,將突然遽增的唾沫用力地吞回去。
「你渴嗎?」本來被他炯炯的視線催眠似的,一直與他相望,鳳凰此時才注意到東鷹王那猛吞唾沫的動作。
「渴?」這形容詞用得真簡單,也真貼切,他的咽喉整個發乾,腹下的慾望正急遽賁張熱燙。
「那臣妾幫您倒杯茶來可好?」鳳凰急切地想表現自己為人妻賢慧的一面。
見她起身,東鷹王便往旁邊讓開,讓她忙去。
鳳凰在桌前東摸摸西看看,「怪了……」檢查完擺了滿桌的佳餚美味,她納悶地偏首。
「什麼事怪了?」她身後冷不防傳來這句問話。
鳳凰轉過身,卻意外落入東鷹王的懷中,雙頰驀地羞紅,「這裡竟沒有茶水呢!一定是枝兒她們忘了,臣妾這就去喚人備茶水。」
「沒有茶,就喝酒吧。」東鷹王才不肯讓她離開他的懷中。「莫忘了,我們現下應該喝的不是茶,而是酒。」
「咦?」鳳凰一呆,「喝酒?」
他邊帶著她坐下,邊與她耳語,「是啊,交杯酒。」
「喔。」又一抹羞紅迅速自鳳凰的耳根處迅速渲染開來。
東鷹王見狀,忍不住俯首欺近她,吻住她的唇。
熾燙又濃烈,男人的唇就如此有力地霸佔住那張櫻桃小口,席捲她所有的感官。
她頓時全身發軟,秀頸更像是失去力氣似的,軟軟地被他的大手掬捧在掌心,唇舌任他恣意品嚐。
「王上……」初識情慾,鳳凰的嬌軀被激起最強烈也最自然的反應,燃起歡愉的火花。「您、您不是……」又羞又怯又怕,她的嬌顏側枕於東鷹王胸前,嬌聲喃語,提醒著他,「不是說要喝交杯酒……」
「是啊。」東鷹王低笑著,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朝桌上的鑲金玉酒壺探去。
一把握住酒壺,他卻不將酒倒入杯裡,反而湊近嘴邊,仰首豪飲。
「咦?」鳳凰傻眼。交杯酒不是該兩人交杯同飲嗎?
一眨眼,東鷹王俯首,再度親吻她。隨著男人的氣息,烈酒同時哺入她的唇裡,霎時間,酒若飛瀑般沖刷她的四肢百骸。
她低聲嚶嚀,肌膚燙紅,耳鳴心眺。酒原是冰冷的,此時因為男人唇舌的溫燙,變得熱辣。
喔,她好熱,鳳冠霞披下的肌膚不只是燙紅,簡直是要燃燒起來了。
「這酒真是美。」以嘴哺酒,不知不覺間,東鷹王已經把一整壺酒都哺盡,俯在她耳邊低語。
「這酒真美……」她跟著嚶嚀,已然醉了,「咦,王上,您拿掉我的鳳冠了?」
「是啊。」
以千珍百寶打造而成的鳳冠,非但價值連城,重量也不輕,可是東鷹王卻僅以長指微微一挑,便輕而易舉地將它從她頭上拎起。
呼!輕鬆多了。眨眨美眸,鳳凰露出如釋垂負的淺笑。
可是她才稍稍放鬆些,東鷹王的長指便自她嬌柔的小臉一路婉蜒著往下撫摸,滑過她小巧的下顎、咽喉和鎖骨。
美眸半醉半瞇,鳳凰凝視著他的舉止,「王上,您在解本宮的嫁衣呢。」
她真的是醉了,要不原本滿口謙稱的「臣妾」,也不會變成「本宮」。
「是啊。」每當那大紅嫁衣多褪去一分,她的白嫩肌膚便多露出一分,也讓他的熱鐵多膨脹了好幾分!
「呵呵,」她匆地嬌笑,「這和她們說的一樣……」
「什麼?」她的自言自語引起他的興趣,「和誰說的一樣?」
「她們啊,那個喜娘嘛……」吃吃笑著,她以貓兒似的語調,把他尚未步入寢宮前的情況描述了一遍,未了,她很認真的下結論道:「好可惜呢!」
「可惜什麼?」東鷹王萬萬沒想到,女人家聚在一起長舌所聊的是非,內容會是這麼的……咳咳,日後他再來發表高見。
「可惜啊,本宮聽到洞房花燭夜要掀蓋頭,喝交杯酒,脫嫁衣,之後您就來了!」鳳凰一派惋惜且帶著指責的口吻,「不然本宮就會知道您接下來要對本宮做什麼了。」
東鷹王啼笑皆非,一股柔情同時盈滿心裡。
「鳳凰兒,」他開口,如此喚她,給了她一個匿稱,「你真想知本王接下來會對你做什麼?」
「想啊。」她半醉半醒,仍毫不猶豫的點頭。
「接下來,」他好整以暇的一逞著她、誘著她,「換你幫本王寬衣。」
「咦?」她一想,明白了,「也是,既然您都幫本宮脫嫁衣了,那木宮自然也要為您寬衣。」
鳳凰說得到,卻辦不到,小嘴話說得滿,可是伸出的小手卻怎麼樣都構不著他的衣襟。
「這裡。」口吻不覺笑含寵溺,東鷹王主動拉起她的小手,來到他的銀鱗軟甲襟口。
「喔,」她甜甜的一笑,「謝謝王上幫忙。」接著開始忙碌起來。
她的小手忙碌,他的大掌也沒閒著,慢斯條理地將她身上剩餘的衣衫褪個精光。
很快的,赤裸雪嫩的人兒便在他眼前呈現。
反觀鳳凰,「哎……哎喲!」她又氣又惱,小腳一跺,小嘴兒噘得可高了。
「怎麼了?」東鷹王被眼前的春光迷炫了雙眼,好半晌才回神問話。
「您的衣服好硬,好難脫喲。」她嬌聲抱怨著。
「不會的,」他誘哄、指示著,「你先把衣服往這裡拉一下,對,就是這樣……」
東鷹王的指示見效,很快的,男性結實精壯的胸膛裸露出大半。
「咦?」她美眸大睜,「您的胸脯……怎麼和本宮長得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他想笑,但在她帶著欣賞之意的視線下,慾望比笑意席捲得更快。
「看起來不一樣,」她下一個動作,竟是將手撫向自己的渾圓,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胸膛,「摸起來更不一樣。」
「當然……」這會兒東鷹王可笑不出來了。當她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撫摸的時間愈久,他渾身的慾火便燒得愈旺盛。
尤其是當她的指尖一下小心掃過他胸膛上的突起時,他更是興奮難耐。
「啊,變硬了。」鳳凰才剛驚歎出聲,整個人便被他掄抱在懷中。
東鷹王刻意按著她的裸身,讓她在他的軀體上磨蹭。
歡愉感席捲全身,鳳凰嚶嚀著,偏過小臉埋入他的肩窩。
一記令人酥軟的氣息拂過頸廚,東鷹王深吸口氣,大步走向喜床,抱著她一起躺下。
「王上,重……」
原來是他一記翻身,男性身軀便自上方往下覆蓋在她的身上,強壯壓覆著柔軟,重量確實不輕,莫怪她會嬌聲抗議。
「王上,您重……」鳳凰的抗議聲忽地轉為嬌啼。
東鷹王俯首,張唇含住她胸前的一朵花蕊,態情舔吮。
自頭頂至腳趾,震顫的快感竄流她全身,隨著他忽輕匆重的力道,她的嬌啼亦匆高匆低。
「您怎麼……您不可以……王上!」鳳凰美的眸倏地大瞠,看著男人的大卓拍開她的雙腿,朝花唇裡擠入手指。
被人微微撐開的刺痛感以及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不由得甩頭呻吟。
「不……快離開……」
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麼羞人,卻又這麼讓她歡快的事?害她好想、好想要……
本能的,她開始款擺腰臀,想躲開這羞人的入侵動作。
偏偏她擺動得再厲害,男人的長指仍不放過她。
東鷹王非但不放過她,甚至開始得寸進尺。
「噓,安心,鳳凰兒。」側著身,東鷹王暫且放開她胸前被洗禮得腫脹艷紅的花蕊,唇舌婉蜒地向上移,「莫慌,我不會動,好嗎?」他低低耳語著,張唇含住她圓潤的耳垂。
「真的不會動?」然而鳳凰卻在他當真按兵不動時,不由自主地自己擺動起來。
「咦,鳳凰兒,怎麼變成你動了?」他取笑著她。
「本宮也不知道……您又動了!」
當她說話的同時,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唇裡抽了一下。
「這樣才公平,你動,本王也動。」
「可是……」她可以感覺體內一縮,他的手指也跟著一撤。
嬌啼聲開始拔尖,花唇在男人手指的抽撤之下迅速腫脹艷紅,裡頭源源不絕地湧出甜美的蜜液。
「不……不……」不要了!
不曾體驗過這般刺激的歡快,鳳凰全身震顫不止,近乎痙攣,小手伸向他的大掌,想教他停下,至少暫停一下,她要喘不過氣了。
但他完全不肯放過她,也不理睬她小手的推拒。
相反的,長指的抽撤速度更為加快,直到她整個人緊繃到某個極點,體內仿彿有根琴弦啪一聲斷裂。
東鷹王一直注視著她將攀往慾望頂端的嬌態,拇指重重擦過她艷紅的花核。
由於承受不了如此劇烈的快意,她暈了過去。
當她幽幽轉醒,張眼便看見東鷹王俯首看著她,濃眉緊蹙,面部泛紅,神情亦亢奮不已。
接著,他欺近她大開的腿間,托起她的臀。
「王上?」她似懂非懂地任他擺佈。
東鷹王忽然往前挺進。
「痛!」她倒抽口氣,大腿一繃,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腰際夾緊。
他也倒抽口氣。
她好小,又好緊,現在又下意識地抗拒著他,才剛進入她的花唇,就讓他動彈不得啊!
他一咬牙,稍梢將亢奮的慾望自她花唇內撤出。
「吁……」她終於放鬆了些。
見狀,他親吻她的雙唇,大掌揉弄她的渾圓。
她的表情更加放鬆了,事實上,與其說是放鬆,不如說是陶然,他的愛撫讓她覺得好舒服。
知道她不再那麼緊繃,他的嘴密密地罩住她的,腰同時用力一挺,將自己完全挺進她的身體裡。
鳳凰在他嘴裡驚喘,美眸驚瞠,一顆晶瑩的淚珠兒因為體內難忍的疼痛而流下。
放開她的嘴,東鷹王憐惜地吻去她的淚水,「忍忍,鳳凰兒。」他無法替她受破處之疼,只能設法分散她的疼痛戚。
「周公之禮……都是這麼疼嗎?」如果可以,鳳凰真想蜷起手腳,將身子縮成一團,閉眼賭氣不看向他這個弄疼她的男人。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因為他的身軀壓覆在她的身上。
在她體內,他的慾望好熱、好硬,完全挺立,完全不退讓,甚至變得更加碩大。
「不……」她低泣著吟喔,「這太大了……不行了……」
東鷹王忍不住低咆。
純真的小女人!她難道不知道,她的一句「太大」、「不行了」,對男人而言是火上加油?
更不用說,她呻吟的姿態多嫵媚,表情多無辜,花唇更隨著呻吟聲次次收緊,害他亦次次險些兒按捺不住,只想用力、忘我地抽插。
冷靜下來!東鷹王強迫自己按兵不動,直到身下的嬌美人兒慢慢不再飲泣,痛楚逐漸舒緩。
「咦?」試探地,鳳凰又動了動腰身,「好像……沒那麼疼了?」她好驚訝。
疼痛過去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填滿體內。
「不疼了嗎?」相反的,他可是忍耐得全身發疼啊。
「對呀,不疼……」鳳凰才剛應聲,東鷹王已經托高她的俏臀,開始一鼓作氣地衝刺。
猶如脫韁野駒,結實的腰身擺動得又快又用力,熱鐵似的慾望不斷在她綿軟柔嫩的體內進出,搗弄出更多更濃稠的蜜液。
躲不過他的攻擊,花徑被迫撐開,她應該是很疼的,可是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仿彿體內早有一處空虛一直等待著,如今東鷹王便將那處空虛滿滿地填住。
只是,他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慢些、慢些……」她嚶聲乞求著,「不行了……您太、太……太快也太快了!
東鷹王對於她的乞求置若罔聞。
全身肌肉為之賁張,全身血脈為之沸騰,有哪個健壯的男人嘗到女體的鮮嫩甜美後願意放手?
熱烈的欲流在體內激盪,他以單掌扣住她欲拒還迎的小手,另一掌仍托著她的腰臀,反而加重衝刺的力道。
鳳凰美眸圓睜,緊緊弓起的腰臀忽然一陣戰僳痙攣。
她絞得好緊,緊得讓東鷹王終於投降,倏然釋放的灼燙熱液全數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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