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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高碧玉真的滾了。
不對,她又不是球,當然不是真的用滾的……在雨幕中默默的離開那龍蛇雜處的地區,她苦哈哈的自我調侃。
王璽之變了個人似的作為讓她很心寒,但是讓她備感淒涼的是,回到王家後,整座宅邸空無一人,氣氛一片死寂。
再大、再豪華的房子,沒有人氣,就不是個家了啊!
她抱持著恍然大悟的感傷情緒環顧四下,心底的淒涼迅速泛上體膚,再加上濕發、濕衣裳,讓她有股體溫下降到冰點以下的錯覺。
「喂,有沒有人在家?怎麼都不應聲啊?」王冠之的大嗓門響徹整棟房子,緊接著是腳步聲。
感傷的情緒中斷,高碧玉反射動作的回頭,望向他,他仍是一身耍酷的皮夾克和牛仔褲,因為被雨淋得濕透,白色T恤下的男性乳頭明顯激凸。
「歡迎你回來。」她將頭撇向右邊,眼角餘光卻仍忍不住偷瞄他的胸口。
「我快餓死了,家裡有什麼吃的?」他看穿她的心思,她愈不敢看,他偏偏愈要秀給她看,故意走到她的面前,「有甜點嗎?」
「冰箱裡還有一些酒釀櫻桃醬,我為你煎個法式可麗卷,然後淋上去?」高碧玉趕快把頭往左轉。
王冠之也晃向左邊,逗弄似的追問,「聽起來不錯……我說碧玉,你怎麼好像在躲著我?我長得那麼可怕嗎?」
「很可怕……不,我是說很可觀……不,我是說……」她顯然是被他刺激到了,開始胡言亂語,不自然的紅暈染上耳朵。
他本來還打算多跟她玩一會兒,但是不經意的碰到她的手臂,表情倏地一變,「怎麼回事?你怎麼那麼燙?」
「什麼燙?」
咦?對耶!經他這麼一提,高碧玉才覺得真的好熱,而他碰到自己的掌心則是微涼的,彷彿還帶有雨水的濕意。
「少爺,你淋雨了嗎?請趕快換下濕衣服,沖個熱水澡。」她還真是執著小女傭的本分,想要幫他脫下濕衣服。
王冠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你在幹嘛?你濕得比我還嚴重吧!」
該死!早知道就別窮擔心被她發現他在跟蹤她,假裝什麼都不知情的晚一步回來。
愈想愈心急,他迅速攔腰抱起她。
「啊!」高碧玉驚叫,急忙想掙脫他的懷抱。「冠之少爺,你怎麼可以……」
「不要亂動。」他板起臉孔,大吼出聲。
她嚇了一跳,馬上安靜下來。
王冠之抱著她走進浴室,然後將她放下來。「洗澡。」
她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你想洗澡了?」
「是你要洗澡,笨蛋!」他順手扯下掛在一旁的浴巾,扔向她,「動作快一點,不然你真的要發燒感冒了。」
厚!這個小女人讓人不用吼的都不行。
「那你呢?你也淋濕了。」被吼得好無辜,高碧玉委屈的扁著小嘴,可憐又可愛。
「家裡又不是只有這間浴室。」王冠之翻個白眼,轉身離開浴室,並用力關上門。
說得也是,這棟宅邸的確不是只有這間浴室。
她杵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直到冷不防打了個噴嚏才回過神來,急忙脫下身上的衣物。
真的好冷喔!
高碧玉決定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好好的泡一泡,免得真的像壞蛋冠之少爺說的一樣發燒感冒。
王冠之只花了五分鐘,迅速洗完戰鬥澡。
老實說,雨勢雖然大,但是他不怎麼放在眼裡,因為曾經為了鍛煉體能,在國外生活時,他每天早上都晨跑,即使是下雪的日子也不例外,所以淋雨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但是碧玉就不一樣了,她那麼嬌小,圓潤得像一團棉花糖,他真怕她一淋雨就融化了。
「哼,她最好別給我感冒。」王冠之一邊穿上乾爽的棉制T恤及長褲,一邊不爽的嘀咕,卻完全沒有發現他的不爽是出自於對她的關切。
連室內拖鞋都懶得穿,他來到餐桌旁,坐下來等她出現。
等了五分鐘……嗯,女生洗澡就是比男生慢了點,再等了十分鐘……大概她不只是洗澡,順便也洗了頭髮,又等了二十分鐘……厚,她是在浴室裡洗澡還是洗衣服?
王冠之跳起來,再也等不下去,旋風似的街到浴室門口,不斷的敲門。
「喂!你洗好了沒?不會是在裡面睡著了吧?喂!」
再也等不下去,他不假思索的抬起腿,用力踹開浴室的門。
恰巧從浴缸中起身的高碧玉尖叫,一手反射動作的想覆上自己的胸脯,另一手則遮掩雙腿之間。
「色狼!出去!快出去!」她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他什麼都沒看見。
王冠之的眼睛瞠得很大,喉結因為用力吞嚥口水而明顯的上下滾動。
他什麼都看見了,除了她被濕漉漉秀髮襯托的圓潤小臉,一身滑嫩的肌膚之外,當然還有飽滿的雙峰,以及雙腿之間的柔軟小巧……
熱血奔騰,從頭頂直接沖激鼠蹊部,他險些就要忘我的撲向前,幸好她羞憤情急的拿起一塊香皂,扔了過來,正中他的額頭,讓他吃痛的清醒。
哇!香皂真的會打死人。
「我出去。」
他才想轉身,後面就傳來巨大的水花拍打聲,心裡一驚,趕緊回頭,果然看見她體力不支的跌坐回浴缸裡。
「要命!」管她是不是裸體,王冠之衝向浴缸,「你沒事吧?」
「沒事……」瞬間脫力,虛軟得爬不起來,高碧玉的否認話語實在沒什麼說服力,「我只是有一點點頭暈。」
「最好是只有一點點頭暈。」他的口吻很凶,抱她的動作卻異常輕柔,「你發燒了。」
「我沒發燒,只是有一點點頭暈……」她唸唸有詞。
「閉嘴。」他翻個白眼。
「我才不閉嘴,偏要說,我沒發燒,只是……唔……」
男性的嘴唇覆上她的紅唇,打斷她的話。
「唔……」不是沒被他吻過,這個吻卻沉重又溫柔,讓高碧玉流下眼淚,「嗚嗚……」
「喂,」王冠之嚇了一跳,「你不希望我吻你,也不必哭給我看吧?」
「為什麼吻我的人是你,不是他?為什麼他不肯跟我回來,還像變了個人,當眾恥笑我?難道我找他有錯?錯在哪裡?嗚嗚……」高碧玉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是在發燒,不然也不會全身光溜溜的被一個理應厭惡的男人抱著、吻著,還想跟他傾訴心事。
他將她抱回自己的臥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再以棉被緊緊的裹住她的身子。
「你……你喜歡那個傢伙到這種地步?」就連生病了,也不斷喃喃著有關他約事。
「為什麼?為什麼……」她充耳不聞,重複著相同的問句。
當然,她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飆升,更沒聽到王冠之用手機叫醫生前來,只是覺得熱到受不了,昏昏欲睡……然後就真的睡著了。
再然後,她作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她小小的,很乖巧的坐在餐桌旁,開心的吃著迭得高高的煎餅。
不一會兒,一個比她大了幾歲的高大少年出現,濃眉大眼,有幾分眼熟,一出手就跟她搶吃的東西,搶著搶著,他們打了起來,她拚命的揮舞拳頭,他則握住她的雙臂,甩向地面……
咚的一聲巨響幻聽在她的腦海中爆開,驚得她猛然睜開雙眼,發出歇斯底里的哭聲。
「嗚……壞蛋!不准搶我的甜點!我打你!」
她的眼神因為高燒而茫然,一記頗具爆發力的直勾拳揮了出去……啊!打中了!萬歲!
對著幻覺中挨揍的少年得意洋洋的一笑,她又閉上雙眼。
這一回,當她再度昏睡過去時,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嗯……唔……」高碧玉睡飽了,睜開雙眼,覺得神清氣爽,可是手腳酸軟。
奇怪,她不是在發燒嗎?
抬起軟軟的小手,覆在出了一層薄汗的額頭上,卻沒有感受到高燒應有的高溫。
她退燒了?
高碧玉這才又發現自己穿著一套女性長睡衣,嶄新的,還是名牌貨。
她吃力的翻身下床,扶著牆壁,慢慢的走出房間。
「你在幹嘛?以為自己好一點了,就可以作怪,是吧?」王冠之毫不客氣的詢問,幾個大步,從她的身後來到她的面前,伸出雙臂,攔腰抱起她。「你給我乖乖的回床上躺著。」
「冠……冠之少爺?」高碧玉大吃一驚,緊盯著他的臉。
「對,我是你的冠之少爺。幹嘛那樣看我?懷疑啊?」他邊說邊走,抱著她回到房裡。
「呃……我以為看到『家有賤狗』。」她發現他的左眼附近很明顯的淤青烏紫。
「賤狗……」他將她放回床上,嘴角扭曲的抖了好幾下。「你形容得可真貼切。」
「嗯,我也這麼覺得。」高燒之後果然還是有後遺症,光是看高碧玉對他的嘲諷居然回應得這麼認真便可見一斑。
這下換王冠之語塞,氣悶的轉身。
「賤狗……不,冠之少爺,你要去哪裡?」她見到他被她氣走了,急忙追問。
「你管我!」他頭也不回的回應,「倒是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回來。」
高碧玉還真的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沒多久就看見他去而復返,手中多了一隻托盤,等他走近,她才發現托盤上放著開水、藥丸,以及一碗熱呼呼的稀飯。
「醫生說要吃點東西再吃藥,不然會傷胃。」他仍然臭著一張臉,可是將稀飯端給她的動作卻是輕柔、謹慎的。
她眨了眨眼,準備伸出手。
「會不會太燙?」他自言自語,然後不等她反應,逕自把稀飯又端回自己的面前,舀起一匙,湊到嘴邊吹涼。
她突然理解了「這不是肯德基」的廣告精體……不對,她一定是還沒睡醒,在作惡夢,不然冠之少爺怎麼可能照顧生病的她?
「好了,啊……」王冠之將那匙稀飯遞到她的嘴邊。
高碧玉本能的張開嘴巴,含住湯匙。
稀飯非常香甜,不單單是米飯的香氣,她還吃出地瓜的甜味。
「我不知道你會煮飯。」一連被餵了好幾匙稀飯,她才找到空檔說話,同時有了飽足感。
「一個人在外面住,總要會開伙煮點什麼,我可受不了三餐都吃漢堡和牛排。」他露出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
「對喔!你十年前就被老爺送到國外……」高碧玉恍然大悟,低聲說道。
王冠之的表情驟變,並粗魯的將湯匙擲回碗中。
她乖覺的住嘴,怯怯的看著他。
他很想發飆,但是看見她的模樣,又不得不隱忍住。
「吃藥,然後乖乖的躺回去,繼續休息,省得醫生回診的時候誤會我沒好好的照顧你。」他的表情很凶,口氣很霸道,流露出威嚇的目光,自有一股教人立刻服從命令行事的力量。
高碧玉聽話的吃下藥,喝光了開水,躺在床上,目送他拿著托盤離開。
真是不可思議,她不是在作惡夢,他是真的在照顧她耶!
乖乖躺著的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又被人吵醒。
被王冠之找來的醫生很快的看過她的情況,告知她身體已經沒什麼問題,高燒也退了,但是接下來的幾天仍得按時吃藥,多喝水,多休息。
高碧玉點頭,趁著王冠之表示有事要請教醫生,而一起走到門外交談的空檔,看向仍站在床邊的護士,「謝謝你幫我換衣服,照顧發燒的我。」
「你謝錯人了,是你先生親自照顧你的。」護士笑說。
「什麼?是他親自照顧我的?」無暇糾正護士以為他們是夫妻的錯誤想法,高碧玉難以置信的追問。
「是啊!你先生很用心的照顧你呢!當你發高燒、作惡夢,又得吃藥時,你先生還把你抱在懷中,親自餵藥,而你燒糊塗了,不知為何,居然激動的揮拳,正中他的眼睛。」
「什麼?」原來這就是「家有賤狗」的由來抬高碧玉傻眼。
等醫生和護士都離開後,她再也睡不著,靜靜的思索著。
冠之少爺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他是好人……他為什麼要無故整垮自己的父兄?但要說他是壞人,他卻又這麼周到的照顧自己……
她百思不解,愈來愈迷惑。
幾天后,高碧玉的身體康復了。
按理說,她恢復健康後,王冠之應該會要求她馬上做女傭該做的工作,但是他只是不放心的摸摸她的額頭,要她繼續休息。
「省得你又感冒,增添我沒必要的麻煩。」這是他的說法。
如果他真的嫌她麻煩,大可以把守在醫院的伯伯與周姨找回來,不必親自照顧她,或者乾脆開除她,把她趕離王家……然而他沒有這麼做,相反的,他還找醫生來診治她,甚至用心的照顧她……
高碧玉怎麼也摸不透他的心思,想了一大堆,時間愈來愈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連串胡思亂想,抑或休息了好幾天,睡太多了,她輾轉難眠。
沒多久,她翻身下床,到廚房沖泡一杯熱牛奶,希望有助睡眠。
當她端著熱牛奶準備回房時,:心思突然一轉,打算去找王冠之。
不,她並不是想刻意討好他,只是禮尚往來,這陣子他這麼照顧她,她回報一下,問候他「睡得好嗎?要不要吃消夜」之類,並不為過吧?
但是她在他的臥室或書房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最後靈機一動,走向王永金的書房。
愈不可能的地方,愈有可能……
高碧玉才走到這間禁己心書房的走廊前瑞,便赫然看見王冠之率性的坐在門前的地毯上,幾個空的啤酒罐散落在他身邊。
「冠之少爺?」她忍不住輕喊出聲。
背對她的男人先是身軀一僵,然後緩慢的半轉身子。
看著他向來充滿挑釁的臉龐此時佈滿難受、茫然與惆悵的複雜神情,她霎時呼吸一窒,心疼又不解的開口,「冠之少爺,你怎麼坐在這裡喝酒?」
「你少管我!」王冠之白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喝酒。
別管他?這句命令反倒莫名的激起她的怒氣,將熱牛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大步上前,搶走他手中的啤酒罐。
「嘿!」沒想到她會偷襲自己,王冠之勃然大怒,命令道:「還給我!」
「不要。」高碧玉退後幾步,非但沒依照他的命令行事,還將啤酒罐藏到身後,「不給你,你喝太多了。」
「你懂個屁!我哪會喝太多;:慶祝本來就是喝得愈多愈好。」他一邊說話,一邊觀察情勢,打算伺機奪回啤酒罐。
「慶祝?」她才不相信他這個說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用這種酗酒的方式慶祝?少騙人了。」
「當然是大事,今天……是我媽的忌日。」
什麼?她愣住。
王冠之立刻跳起來,跑到她身邊,將啤酒罐奪了回來。
「你媽……華花夫人的忌日?」高碧玉對這位女主人的印象很淺薄,相處不過兩、三年的時間,只記得她總是鬱鬱寡歡,常常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是啊!我媽活著的時候,我沒能好好的陪伴她,就連她死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消息……哼!那個死老頭,居然還說我媽死得不是時候,我的畢業考比較重要……」
哇!好傷人的話,高碧玉的眼睛瞪得老大,「老爺真的這麼說?」
「對,他還說反正她的喪禮都辦完了,我只需要在每年忌日時回來上個香就好……媽的!那是我媽耶!是我媽耶!」王冠之激動的揮動手臂。
她趕緊閃開,險險躲過潑灑而出的啤酒,心底泛出不捨和愛憐。
「你……不要哭。」她本來就不是口才流利的人,結結巴巴,勉強擠出這種空洞的安慰詞。
「我沒哭。」他漲得通紅的臉龐刻意逼近她,「你有看見我掉眼淚嗎?你又知道為什麼我是慶祝而不是悼念我媽的忌日嗎?你什麼都不懂!」
「不對,我懂。」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高碧玉伸出手,扶住他的臉頰,低聲回應,「你的眼淚,流在心底。」
王冠之因為她的回答而震懾住,卻又被她接下來的回答激怒。
「而且你太頑固,為了跟老爺唱反調,故意以慶祝的方式在夫人的忌日進行悼念……我懂。」她認真的說,雙眼凝視著他,像是要透視他的心靈。
「不要那樣看我!」他厲聲斥責,同時神色倉皇的轉開臉龐,相互矛盾的感受在他的心中強烈的來回激盪,讓他亟欲找尋一個宣洩的出口。
「呃……」突然察覺男人身上強烈且危險的氣息,高碧玉想收回手。
他抓住她柔軟的手腕,舉到嘴邊,以刻意放慢的速度,含吮她的指尖。
「冠……冠之少爺……」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戰戰兢兢的感受著他唇舌的熱燙濕潤。
「都這個時候了,不要叫我少爺。」像一頭陡然甦醒的猛獸,他一腳將散落地上的空啤酒罐掃到一邊。
高碧玉被他的氣勢震懾住,當他以居高臨下之姿,長腿分跨她身子兩側時,呼吸急促的順著他俯下胸膛的架式,往後在地上躺平。
「可……可是你就是冠之少爺啊!」
她既緊張又困惑,躺下沒多久就後悔了,因為這個姿勢對上方的男人而言,真是太「方便」了。
「叫我的名字。」他果然很方便,大掌覆在她一隻豐滿上,在她反抗前,另一手抓起她的雙腕,高舉過頭。
「你的名字?我不……啊!」高碧玉本來想拒絕,但是話說到一半,因為他用力擰捏她的豐滿而吃痛的嬌吟。
「叫我的名字……我就不相信,難道你和那個傢伙上床時,也是口口聲聲的喊『少爺』?」王冠之至少喝了一打啤酒,不醉也醺然。
正因為如此,聽到她喊他「少爺」,他莫名的興起莫大的反感,以及狠狠的報復回去的衝動。
「什……什麼?我和璽之少爺……嗚……」
他發狂似的,隔著單薄的衣料,抓弄她脆弱、柔軟的胸乳。
「不許提那個傢伙的名字,我不許!」一下又一下,他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單手將她上衣的下擺推高到鎖骨下方,雙眼赤紅,盯著僅著胸罩的雙峰。
「嗚嗚……不要看……不要……」高碧玉被他打量的視線嚇壞了,「你不可以這樣看我!」
「我不可以為」怒氣凌駕酒意,王冠之陰冷的笑著,「好,我不看你……但是我要吃了你。」
他推高胸罩,兩團豐腴在他的眼前輕輕彈跳,頂端的粉嫩嬌紅色澤引誘他張嘴含住,吸吮品嚐。
「不要……唔……不……」她明明想要抗拒,可是終究無法抵抗他唇舌所帶來的快感,漸漸的,雙眼因為侵襲全身的慾望而迷濛、渙散,放棄了抵擋,弓起上半身,散發出無聲的邀請與請求,要他品嚐她。
他用嘴品嚐她,長指親暱的愛撫著她,揉捏她白皙的乳肉,彷彿那是滑潤可口的熱帶果實,再三流連在先前施暴的肌膚上,懺悔的給予輕憐蜜愛,希望能補償她,修正她驚嚇的印象。
「不……那裡不行……」高碧玉覺得自己就像巧克力,要被男人品嚐得化了,不覺閉上雙眼,沉醉在愈燃愈旺盛的情火中,就算他已經放開她的雙臂,她也慵懶無力,不想舉起手,更不用說是再度抗拒了。
「你真可愛。」王冠之血脈債張,著迷的凝視她動情撩人的姿態、半裸的豐腴嬌軀,然後利落的褪下褲子,故意將火熱的碩大抵向她絲薄底褲的中間地帶。
「嗯……」高碧玉雙眼半睜,沒想到他竟用自己的慾望撩撥她,本能的想要放聲嬌吟,女性的羞怯卻讓她緊咬下唇,雙腿不自覺的敞開,歡迎狂蜂浪蝶的採擷。
「你想要我嗎?碧玉。」他進一步為她褪下底褲,卸除最後一道防線,柔軟毛髮所覆蓋的秘貝小巧得可愛。
他結實的雙臂撐在她的小臉兩側,男性胸膛拂過嬌嫩的乳尖,在她輕輕震顫之際,長腿切入她的雙腿之間,非常刻意的,慾望的前端微微戳弄著,力道不輕不重,頻頻正中嫩紅的花核,以及秘貝小小的開口。
「想要……我想要……」她主動抬高豐臀,逸出更為嬌弱的呻吟。
「想要誰?」王冠之俯低臉,靠近她的鼻尖,「你想要誰?」
「你……冠之,冠之……」高碧玉意亂情迷,僅存最後一絲理智,竟還記得他先前為了稱謂的問題大發雷霆。
「對,我是冠之。」他滿意的笑了,野蠻的衝入她的體內,火熱的慾望瞬間貫穿小巧的秘貝。
「啊……啊……」嬌吟變成哀鳴,她痛極了,睜大雙眼,對上神情震驚、領悟、不敢置信的他。
「你該死的怎麼會是處女?」
「痛……」高碧玉根本沒心思注意他在吼些什麼,本能的開始推擠、抗拒他那火熱碩大的入侵。「痛……嗚……」
王冠之倒抽一口氣,對她而言,或許是推擠與抗拒,但是對他來說,卻是纏繞與絞弄……若不是他及時把持住,現在恐怕已經在她的體內釋放了。
「你別亂動。」情急之下,他伸手按住她的小腹,盡可能輕柔的撤出她的體內。
「嗚嗚嗚……」她依舊失神的嗚咽著,雙腿尚未合攏,內側細緻的肌膚沾滿他滾燙的熱液,秘貝則淌出她失去童貞的紅色痕跡。
媽的!他暗暗痛罵著自己這個大豬頭,表情更加寒厲,疾速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
不一會兒,他一把抱起她。
疼痛加上意外受到他粗暴掠奪的刺激,高碧玉哭到暈死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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